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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金庸9

日期:2019-09-08 作者:佚名

苗人鳳說道:「不錯,我便是金面佛苗人鳳。閣下口出狂言,竟要闖王親自來接待,會不會太過了!」舉止間的英氣表露無遺,實是一代大俠的風範。身旁的安小慧也微微被他們倆的氣勢嚇倒,悄悄地躲在我身後。

我笑道:「原來是金面佛苗大俠,失敬失敬!」說罷一揖到底道:「素聞苗家劍法和胡家刀法乃天下一絕,想不到如今卻見著了兩個會使這兩門武功的人,實在是晚輩的運氣。」苗人鳳自然是英氣逼人,可那大漢不像是如斯年紀之人,我不禁問道:「這……胡大俠的外號關東大俠……也未免太年輕了點吧?」

那大漢終於開口道:「我乃關東大俠胡一刀之子胡斐,憑你也叫得家父的名號?切莫侮辱了家父的姓名!」(嘿?奇怪了,你這傢伙是找架打是不是?)

我忍著氣道:「在下受人之托,來告訴李闖緊要軍情……適才那兵卒擋我在外,而又出言侮辱,我才出手教訓,還請苗大俠、胡大俠見諒。」

「嗯,這還像句人話?」胡斐撇了撇嘴。(他奶奶的?我啥時候不說人話?就不是人的沒聽出來!)

苗人鳳對著胡斐道:「賢侄,不得無禮!」(不是仇人嗎?啥時候變成賢侄了?)又轉頭對我說道:「閣下若有重要軍情,在下可以代為相告,不知閣下信不信得過我的人品?」(你的RP問題?嚴重的很哦!)

我當下揖道:「金面佛苗大俠的人品自然是勿庸置疑的啦。但是軍情嚴重,還請通傳一聲,讓我好有個交待。」(任務可說明是對李志成說,不是對你苗人鳳說啊!)

苗人鳳臉有微慍,但神色木然,卻不易發現。但聞他說道:「既是如此,閣下也不必相告了。我乃李闖軍營之軍師,如此之事我軍探子便可查知,何須閣下之勞。」(我說苗先生你也太拽了點吧?)

我不禁勃然大怒,罵道:「虧你們倆還是一代大俠呢?想置萬民於水火而不顧麼?到現在還想顧全面子和所謂的禮節麼?全部都是混蛋!」

此言一出,全場默然,像是到了一個寂靜的山嶺,就連蛐蛐兒的叫聲也彷彿聽得見一般。忽地一聲咳嗽驚醒了眾人:「咳咳……發生什麼事啊?」苗人鳳等回頭一看,卻是一個花白鬍子的長臂老人。那老人鶴髮童顏,雙眼中像是要迸射出一股英氣……

「穆老……你來了啊?」苗人鳳恭敬地說道。那老人正是華山耆老神劍仙猿穆人清,在眾人當中穆人清的武功並不是最高,但是論在江湖上的名聲地位,卻是跟苗人鳳在伯仲之間!苗人鳳對這位耆宿還是頗為尊敬的。「是有兩個小毛賊在這裡搗亂,穆老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把他們給趕走。」苗人鳳道。

卻聞一聲嬌滴滴的叫聲道:「爺爺!」穆人清循聲望去,卻見到了我身後的安小慧。

穆人清頓時釋懷,道:「啊?小慧,你怎麼來這裡了?」

安小慧也是疑道:「爺爺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華山嗎?」(壞了壞了,黃真還回華山那!)安小慧鼻子一酸,哭著撲倒在穆人清懷裡喊道:「爺爺∼爺爺啊!這個黃面人欺負我啊!」

苗人鳳臉色一青,道:「他們……他們真的是來告知軍情的啊?!」我怒目而視,苗人鳳咬了咬牙,喚了眾人讓了一條道,直通主帥帳營!我和安小慧伴著苗人鳳、胡斐等人,一同來到闖王的主帥營。不進營方可,一進營我頓時吃了一驚……李志成一身龍袍,頭頂龍冠,站在銅鏡前來回擺弄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曝露變態狂在欣賞自己的胴體一樣。忽地他察覺到有人在營帳之內,連忙轉身大呼道:「什麼人?」卻見苗人鳳等人站在面前,神態恭敬。

「哦∼原來是軍師啊?」李志成頓時舒了一口氣……鶩地怒道:「門口衛兵怎麼不通傳?!拉出去砍了!」

「好大的軍威啊,李闖!」我忍不住說道。

李志成先是一呆,到現在還沒有人頂撞過他……接著便大發雷霆道:「這個是什麼人?竟敢在此冒犯我?反了反了∼抓起來!」

苗人鳳一陣驚訝道:「闖王請息怒,此人乃是身負重要軍情前來相告的!」

李志成聽了緩了緩,恢復了平時的氣勢,道:「嗯……原來是這樣啊?我先免了你的死罪,有什麼重要軍情快快道來。」(這個就是李志成,真的跟《碧血劍》中和《鹿鼎記》中描寫的一摸一樣,想做皇帝想瘋了。)

我微微一揖,道:「受華山大俠黃真之托,前來相告……俄羅斯和神龍教、吐蕃、蒙古、吳三桂等一同出兵,打算四面夾攻中原……闖王如果現在打進中原之地,恐怕會兩面受敵。」

李志成聽了頓時一驚,倒退了一步,滿臉冷汗涔涔,細聲自語道:「天亡我也!」便在案前苦思起來。胡斐急道:「闖王,如今軍中糧草不足,要速戰速決的時候,偏偏外敵從四面八方攻向中土,卻是如何是好?」

苗人鳳想了想,揖道:「闖王,我軍糧草不足,要在這東北極寒之地繼續待下去已經是不行的了。若果消息是真的話,我軍揮軍南下雖會遭到較少的朝廷軍抵抗,卻多了神龍島、俄羅斯和蒙古的夾擊,實在是大大的不妙啊!」

李志成竟在這時候哭了起來:「55555……(我先汗一個)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這下如何是好啊!?」

如此懦弱的主帥,竟有如此多江湖高手相助?唉∼小說就是小說,遊戲就是遊戲啊。反正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的任務完成了,該去華山拿我的獎賞了。當下便道:「既然闖王已經知道重要軍情,那在下先行告退。」說罷轉頭便走。

「且慢!」突然一把聲音喝停了我。我一轉頭,發現李志成面露殺氣地看著我……(不好,這傢伙要殺我!)但聞他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走了?」這一字一字清楚無比,還刻意在字與字之間停頓片刻,滿腔殺意表露無遺。

我環顧四周,當下腦筋急轉,一揖道:「李闖可是闖軍主帥,說的話自然是一諾千金……這句話是也不是?」

李志成點了點頭,說道:「自然不錯。」

我又道:「方纔闖王所說,免了我的死罪,那現在你的意思是……」

李志成眼珠一轉,道:「可我沒說你可以走啊?(出爾反爾,你這個卑鄙小人……看我以後幹了你的老婆和女兒!嘿嘿,不就是阿珂跟陳圓圓咯。)來人,將他押進大牢!」李志成喚來兩個士兵。

苗人鳳忙道:「闖王,人家好心來報信,卻又……這是不是有點……」

李志成怒道:「現在到底你是闖王還是我是闖王?!押下去,你們沒有什麼事就退下吧!」說罷大袖一揮,一個轉身,君威儼然。

我想想也就算了,就隨著兩個嘍囉進了軍營的「大牢」,幸好苗人鳳跟上下打點了,說是不能虧待我,否則我還真怕我忍不住打人!

像是過了幾個時辰吧,無無聊聊地在練九陽神功。看看卡薄,嗯,也差不多五級了,實在是不容易啊。忽地聽到帳外一女聲說道:「我給犯人送飯來了。」便見一女拎著一個籃子,盈盈地走了進來……「雷大哥!」那人卻是安小慧。

我苦笑道:「怎麼啦?同情我來看我了?」

安小慧忙道:「自然不是……其實……」她咬了咬唇,緩緩說道:「說來還是我不好,祖師爺又不在闖王面前多說幾句話,只道闖王是一時氣憤你那時頂撞了他,很快就沒事的。」

「哼,」我冷笑一聲,「如果他是明君的話,又怎麼會讓百姓受這種戰爭的苦?」

安小慧慢慢端出籃子裡的飯菜,一面說道:「其實闖王就是不滿朝廷的苛政才起義的……具體我就不清楚了,爺爺說我還小,等我長大了就懂了。」她夾了隻雞腿放在飯上,端在我面前,笑道:「來!雷大哥,乖乖地吃飯哦!」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她一臉天真的模樣,我又生不了氣,只好端過飯碗大口大口的吃……說實在這飯還真一般,只是比起那些百姓又好了許多……

看著小慧泛紅的雙頰,我不禁疑惑:難道她喜歡我?呵呵,又給我送飯;又那麼關心我,看你這小騷貨定是小淫穴癢癢啦。我笑道:「小慧……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安小慧笑著搖了搖頭。我又道:「你吃了沒有,要不咱們一起吃好不好?」

安小慧喜出望外,雖然自己已經吃過了飯,卻笑著說道:「嗯…好,好!」

「來,我餵你吃!」我夾了一塊雞肉,放到她嘴邊,她笑了笑,一口便吞了進去。我又夾起一團飯,說道:「來一點飯嘛!」安小慧應了一聲,也把飯吃到嘴裡……

「別動……」我細聲道,「你嘴角有顆飯。」安小慧一驚,卻見我俯身上來在她嘴角一吻,很快地回去說道:「這顆飯真香!」安小慧臉一紅,剎那間怎麼也說不上話來,雙腿也不聽使喚,怎麼也移動不了。

「再來一口!」我微笑道,又夾了一團飯放在她顫抖的雙唇之間。她微微張開口,卻顫抖得不能將筷子上的飯吃下去。我故意手一顫,一團飯掉在她身上,散得四周都是……

「哎呀!」安小慧忽地驚醒,慌道:「真的對不住,雷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忽地發現我抓住她的雙手,不給她亂動。

「小慧,浪費食物可不對哦∼」我淫笑道,開始在她身上吻了起來。安小慧恰好穿的是絲綢長衫裙,吻在她身上便如無物一般。我一邊吻,她便發出「嗯、嗯……」的聲音。待揀乾淨了她身上的飯粒,我又笑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飯粒掉進裡面去了。」安小慧傻乎乎地跪在那裡,卻不知所措。

沒兩下功夫,她已經給我剝個乾淨了,潔白的肌膚像是沒有一點瑕疵。「這裡有兩顆飯粒!」我笑道,一口便含下她豪乳上的小櫻桃,不停地用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轉。

「嗯……啊……雷大哥,那個…那個不是飯啦……嗯……」安小慧呻吟道。我沒有理會她,吸吮她乳首的同時左手已經按在另外一個乳房上擠壓……粉紅色的小櫻桃漸漸地突了起來,乳暈上也開始泛起迷人的桃紅色。安小慧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像是不想反抗我一樣,挺直了腰板,將乳頭送進我的嘴裡。

「啊……」安小慧一陣呻吟,驚覺了外面守門的士兵,士兵們不知發生什麼事,但聽聲音便知裡面大概在幹嘛。他們並不敢進來,在門口喊道:「安姑娘,有……有什麼事嗎?」

安小慧呻吟道:「沒……啊……嗯嗯∼舒服……沒……」我伸手在她已水流汩汩的小穴上一扣,輕輕撥開她的大陰唇,她便又叫了起來:「啊……嗯嗯……哈……好……好舒服……」外面的士兵聽得紅了臉,又不敢偷看,只是一個勁地自個辛苦。闖王軍營軍令如山,再加上李志成剛愎自用,普通士兵如稍稍出軌,也會遭到砍頭示眾的命運。

我伸出右手,比出中指(可不是罵人啊∼),輕輕插進安小慧的小淫穴。她一聲浪叫,叫得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只是不知為何,就是停不下來。小穴處傳來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令到安小慧有點迷失自我了。她一邊呻吟,一邊張開雙腿,蹲坐在我手指上面,扭動著小蠻腰使手指直往深處插。

「舒服嗎?小慧?」我輕聲道。安小慧雙頰已經紅透了,微張著雙眼享受下體帶來的快感。我解開褲帶,露出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安小慧臉一紅,頭急忙向一旁轉去,卻不時悄悄偷看。那泛紅的俏顏嬌羞不已,微微伸出的舌頭帶有一絲的期望,下體的一根手指明顯不能滿足這個小淫婦。

「想要嗎?這個可是男人的寶物,塞進去甜美無比,絕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取代。」我笑道。

安小慧又驚又怕又想嘗試,細聲道:「那麼大一根…塞進去……不怕嗎?」

我擁著她深深一吻,輕吮她的嬌舌,泛起一絲的唾液,待她淫興盡起方道:「不怕,雷大哥來了哦!」安小慧一驚,小兄弟的腦袋已經抵在她的淫穴口處。「等等……」安小慧急道,我卻沒有理會她,用力一挺,小兄弟齊根而沒……「啊∼痛……」安小慧流下兩顆淚滴。

忽聞外面士兵驚道:「安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吻著她的臉,輕聲說道:「放輕鬆點,一會兒就不痛了。」

安小慧見我對她如此之愛護,含淚點了點頭,嬌喘道:「沒……沒事,不…不要進來……嗯……啊……」士兵無奈,也只好做好自己份內之事。

我緩慢扭動我的腰部,便見下體小兄弟在她的淫穴內一進一出,還帶著一絲細細的血絲。她肉壁的夾力不俗,淫水也多,不一會兒的功夫她臉上的痛楚表情已然消去,取而代之卻是一臉歡快的表情。

「嗯……啊……啊……用力……」安小慧咬著下唇,一臉騷樣,時不時還扭動自己的腰部。

我心裡竊笑:這個騷貨著實騷得好。想罷腰部用力一挺,雙腿直碰到她胯下的恥骨,將她整個人挺高了,隨即伸直雙腿,輕聲道:「小慧,自己動看看。」

安小慧羞答答地點了點頭,便開始扭動她的小蠻腰,一前一後地坐在我身上扭動。我下體一陣爽快,龜頭處的夾力更加大了。那淫水隨著肉棒緩緩流下,流得我整個蛋蛋都是……我伸手直握著她那一雙乳房,左右不停地搓揉……安小慧一陣快感沿至大腦末梢,腰部扭動得更厲害了。

我剛練完功,並沒有運起九陽神功,再說每次都用有點太久。忽地感到一陣想射的感覺,忙一捏她的屁股,說道:「小慧,慢點…慢一點……忍不住啦!」

安小慧一個勁地扭動嬌軀,一邊喊道:「停……停不下來了……好爽………啊∼∼∼∼∼∼」陰陽兩股精液互相噴向對方最深層的地方,安小慧一聲嬌喘便昏趴在我的身上享受那一刻的溫存。

「BOOM」的兩聲(怎麼兩聲?),我撿起地上的兩張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81;卡片名稱:安小慧;簡介……難易度:B(搞掂黃真才有,B合理吧?!)」另外一張是……咦?是「出入卡」?LUCKY∼原來不是指定卡片的B級女孩子都有機會有……可能吧∼?

我將卡片收了起來,花言巧語把安小慧攆走(留個女人在這?到時候有我難看的)。嗯……是時候離開這鬼地方了,還有什麼事忘了做?好像記得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做的,可惜就是想不起……算了。我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施展凌波微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應該沒有人能追上我吧?

一……二……

「雷大哥,」

三……

「砰」的一聲,我跌了一跤。

「哪個娘娘腔在叫我啊?」我吼道。鶩然看見早上見到的那位美女委屈地站在我面前,雙眼的淚珠泠泠地在眼眶中打轉,卻流不出來。我慌忙賠罪道:「對不住了,我剛好在……在想一點事。(總不能說自己在準備逃跑吧)你是……苗大俠的女兒?」

她一轉臉便變回了笑臉(女人真是善變),柔聲說道:「嗯,我叫苗若蘭,聽我父親說你姓雷,我叫你雷大哥可以嗎?」(苗人鳳怎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可能是安小慧告訴穆人清再告訴他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聽你父親說,你叫若蘭吧?美若天仙、吹氣如蘭……果然是人如其名啊!」我笑道。(突然想起剛剛想著有件事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事了)

苗若蘭臉上一紅,說道:「我是來……」她遲疑了一會兒,又說道:「爹爹叫我告訴你,闖王對剛剛你的態度很生氣,應該不會那麼快放你出來的……」說罷一轉身低下了頭。

側面看她實在是……美的沒話說,那長長的睫毛下面有著盈盈的水汪汪的眼睛;漆黑的眼珠猶如天上點點的繁星;潔白的肌膚微微透出健康的粉紅色;瓜子臉的最下面,有著一個紅潤的晶瑩剔透的朱唇……我頓時便被她迷住了。她一轉身,我鶩地驚覺(現在不是發傻的時候),當下說道:「李志成想要困著我?那是比作皇帝夢還早!」

苗若蘭露出驚異的神態:「雷大哥,你……闖王為國為民,是大丈夫、真君子,並不是那個你口中想做皇帝的人!」

「那今天的龍袍龍冠是怎麼回事?」我反問道。

苗若蘭一臉疑惑,緩緩吐出幾個字:「……可能……闖王說過捧朱姓皇族後裔為王的……」

「哼!」我冷笑道,「如果真的如此那自然最好。但我也不想再管你們的事了……」

沉默了一會,我們倆都無言以對。苗若蘭道:「我……是時候該回去了。」說罷轉身就跑。

「唉……等等!」我喚道。

苗若蘭轉過頭來,用那惹人愛憐的目光看著我問道:「嗯?還有什麼事嘛,雷大哥?」(就在這裡又強姦她?外面可是苗人鳳加胡斐再加穆人清還有一堆士兵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晚安!」

苗若蘭天真地笑了笑,說道:「晚安,雷大哥。」便離開了帳篷……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不禁感到一絲的惋惜,面對如此多高手的闖王軍營,還是小心為上啊。

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上了苗若蘭而她老爸又懵然不知的呢?我苦苦思索……

唉呀,我雙手搔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除非是引起混亂吧……可引起混亂苗人鳳一定緊緊跟著她的啊?還真是難了。要不假裝刺殺李志成好了,然後潛入苗若蘭的帳篷將她綁走?不行,我連她帳篷在哪裡都不知道,還談什麼綁走她……想著想著,便聽到一聲雞啼,已經天亮了……

「雷公子,起身了……闖王要見你!」門外一把聲音叫道,應該是昨天在帳外偷聽的小卒卒吧,咋對我那麼有禮的……該是苗人鳳交待的吧!我欠起身來,往帳外走去……剛撩起布幕,便見門口兩個士兵已經倒在血泊裡,死相可怖……我心中一驚,忽聞一人聲長嘯:「快來人啊!有人越獄了、有人越獄了……」

我心中頓時驚覺:「壞了!有人要害我!」當下四周圍的士兵手執長槍將我團團圍住,槍尖直指著我…我的營帳後面緩緩走出一個人來,正是闖王李志成。

「大膽逆賊,竟敢殺害忠良、大鬧軍營,該當何罪?」李志成擺出一副正直的模樣……看他那賊樣,嘴角微翹,眼神含著一股殺機。他媽的,剛才那把娘娘腔的聲音原來就是李志成!

「你誣陷我!」我怒道。

李志成「呵呵」一聲冷笑,道:「本王需要誣陷你嗎?本王正直不訛,愛民如子……你竟敢殺害本王軍中之士,實在是可恨、可惡、可殺!」(壞了,想不到昨天竟然給我遇到天下間最小氣的男人!)

李志成大呼一聲:「來人啊,拿下!」便見胡斐一個高躍從人群中竄出,舉刀直向我劈來。闖王營的士兵士氣高昂,見我也是舉刀便刺…他媽的,死在這種娘娘腔手中實在是一種侮辱。我身子一抖,一股真氣運將開來,頓時滿臉泛紅,全身冒煙……

「九陽神功?」穆人清奇道,當下挽起袖子,雙掌一揮,便衝將上來………「蓬」的一聲,穆人清摔了個大跟頭,而且還是正面落地。他回頭一看,安小慧竟拉著他的雙腳不放。「小慧,你在幹什麼?不要阻止我!」穆人清叫道。

安小慧更加用力地抱著他的腳,喊道:「不放,我死也不放開!」

「這孩子……」穆人清歎了口氣,也不說什麼了。

苗人鳳也抖擻精神,既然識得那內功是九陽神功,他也是寸步不敢離開苗若蘭。這便形成了我和胡斐一對一加一堆士兵的局面,還沒有去到最壞的地步。我看他高高躍起,便右掌一揮推將出去,正是降龍十八掌的「亢龍有悔」。

胡斐一刀還未劈下來,便覺氣勁盎然,當下變砍為擋,以刀身直擋住我那一掌……但聞「鏗」的一聲,胡斐連帶著冷月寶刀飛出數米,一個空翻後又奔向了我。

「嗯?」我一奇,竟然還有不知名的刀可以擋住我一擊,當下抖擻精神,又是一掌拍向胡斐。胡斐這次有了準備,身子微微一斜,便躲開了那一掌,揮刀一掃,便是地堂刀法。我一個縱身,便見數十條長槍直往我身上刺。(這東西還想傷得了我?)當下雙臂一夾、一扭,「卡嚓」一聲,數十條長槍便如乾麵條一般被折斷,頓時木屑紛飛。

眼看下方的胡斐又要衝將上來,我手中一把長槍槍頭向他一扔,便像十餘隻箭朝他射去……胡斐一驚,著地一滾,躲開數個槍頭;我左手又是一揮,十餘個槍頭夾雜著九陽神功的勁道直向他射去。他鶩地大驚,刀柄一轉,便又是擋下我數「槍」……

「嗚……」的一聲,一隻長槍槍頭擦過胡斐大腿,頓時鮮血直流。「喝!」

我一聲長嘯,直向他腦門兒拍去……忽聞身旁左側劍鋒破空之聲,苗人鳳一劍直朝我刺來……我嘴角微微一笑,(正中我下懷啦,我怎麼會殺主角啊?)兩腿一錯,便使出凌波微步直奔李志成……

李志成大驚,大呼道:「護駕!護駕!」(你還真以為你是皇帝啊?)眼看就要打中李志成一剎,身旁又是罡風大作,穆人清一掌直擊向我天靈蓋,竟是後發先至?我一個轉身躲過一掌,五指成爪扣著李志成一甩,李志成便和穆人清撞了個滿懷。

「嗯?」我鶩然察覺李志成腰間有把漂亮的精緻的小刀,(好,我來個順手牽羊!)當下一個突步便搶得在手,回身一轉便晃在苗若蘭面前……當下兩人大駭(幾乎嚇死他們了),齊聲喊道:「死也要把軍刀搶回來!」「幫我把女兒搶回來!」眾士兵傻眼,兩個不同的命令使他們不知所措。

「又見面了,寶貝!」我微微一躬身,右手一挽苗若蘭的纖腰(軟若無物,正點啊!),一個縱身便飛上屋頂,飄然而去……

「若蘭!」……營地裡只留下苗人鳳的呼喊聲和李志成的歎息聲。

嘿嘿,抱著這等尤物不一親芳澤又怎麼行呢?我看著懷中受驚的苗若蘭,情不自禁在她臉額上吻了一下……「嚶」的一聲(又是劍氣?這次又是啥人啊?)破空之聲傳來,我心中一驚,(苗人鳳不可能追得那麼快!)一個空翻便落在一個無人的荒野上。「你是誰?」我一手抱著苗若蘭,一手直指她問道。

但見一個身穿黃衫的執劍女子盈盈地站在我的面前,那蠻腰……略胖;那纖腿……略粗;那雙峰……略小。我暈,還帶個烏黑的京劇面具(額頭有個月亮?包青天啊?),我追問道:「你是什麼人?」……她卻不回話,我勃然大怒,點了苗若蘭數處大穴,放她在一旁(諒她也動不了),便朝那女子攻去……

但見那女子手腕一轉,我才發現那黝黑的劍鋒,上面隱隱約約寫著「倚天」二字。「峨嵋」的?不能手軟了。當下雙掌呼出,便是降龍十八掌中的「龍戰於野」。但見一條火龍竄出,張牙舞爪地朝她撲來,熱氣燒著了四周的乾草……

那女子不慌不忙,長劍微斜,一劍刺出竟如清泉般化解了九陽氣勁,餘勁直刺我胸膛。我鶩然大驚,身子微微一側,卻躲不開她那要命的一劍,劍鋒直入我肩胛骨……

「啊!!」我痛得仰天長呼,身子急速後退,跌跌撞撞地倒在苗若蘭身旁。忽地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右臂的傷口流血不止,我慌忙連點我傷口四周要穴,止住流血再說……豈知點了八處大穴仍然流出絲絲細血。

「中了我『獨孤九劍』的『破掌式』和『破氣式』仍不絕命,看來你的功夫不弱嘛!有在好好練功哦!」一把帶有殺氣的聲音從面具的底下傳來,我心中一跳,眼睛直落在她胸前那個掛在脖子上的MP3上……

「哼哼!」我冷笑道,「原來是GM,不怪得武功如此之強。」胸部一時鬱悶,又吐了一口鮮血;右臂麻痺,該是暫時不能用了;剛才一劍像是刺穿了手少陽三焦經脈,九陽神功也暫時用不了了……怎麼辦!

「眼光不錯嘛,淫賊!」GM笑道,「連A級的苗若蘭都上得了,可惜遇到我了,哼哼!今天就要了你的命,讓你GAMEOVER!」GM長嘯一聲,手中長劍一抖,直朝我刺來……用的卻是玉女素心劍法。

我臉上微微一笑,喘著粗氣說道:「想殺……我?太早……了點!」

GM頓時停下了攻擊,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都是砧板上的魚了,還敢在一旁說大話?」

我不搭話,伸手喊道:「BOOK,」卡薄便呈現在我面前。

「哼,難道你找你搞過的女人來跟我打就打得贏了嗎?發夢!」GM雖這麼說,仍然擺好「獨孤九劍」的架式。

我緩緩取出一張卡片……胸口的鬱悶和右肩的疼痛已經令我坐不住了,我躺在苗若蘭身上,歎道:「可惜啊,可惜啊!苗家大姑娘沒有搞到手!」

GM大怒:「還想再侮辱女性?我殺了你!」說罷挺劍直刺過來……

「GAIN」……並沒有什麼女生出現,倒是一道白光閃過,我又回到了現實的家中(我用的卡片不是人物卡,而是『出入卡』)。

右臂的疼痛已經消失,傷口也不知去了哪兒……「可惜啊!可惜啊!」我鬱悶得大喊。

「臭小子,喊什麼喊啊?吵死了!」門外傳來老媽的聲音。

「知道了!」我伸了伸舌頭。唉∼沒有搞到苗若蘭還真是可惜啊。我一個轉身……「苗若蘭∼!」只見苗若蘭平躺在我的床上,身上仍然是那件古裝貂皮棉襖……第二十八章

看著床上的苗若蘭,我的心頓時「砰砰」、「砰砰」的急速跳動。

第一件事要做的,先將房門鎖緊,我慌忙走到門口,忽聞老媽的敲門聲,我的心瞬間便像要跳出來一般。

「來……來了!」我緩緩扭開了門把,只留一條小縫隙,並用身體極力遮擋床邊的位置。

「老媽下去打麻將啊,你好好在家看門口,不要到處去了。知道了嗎?」老媽說道。

我賠笑道:「好吧,老媽贏多一點啊!」

老媽疑道:「怎?你今天這?乖,奇怪了。」

我嚇得直冒冷汗,「沒有啊,乖一點不好嗎?還是你想我變成不良∼」我故意裝了個鬼臉。

老媽笑了笑,忽地手機響起,便又是那幾個「師奶」在催!老媽應了兩句,便掛上了電話,對我說道:「不要亂來哦,在家你試試亂來?腳都打斷你的!」說罷就出門了。

我「呼」的一聲舒了一口氣,老媽一般打麻將三五個小時都不會回來,現在要做掉苗若蘭一點都不難,只是……

我走到床邊,看著苗若蘭的嬌軀,她那兩隻水晶般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像是十分害怕眼前所見到的一切。之前在遊戲裡還好點了她的穴道,要不她現在大喊大叫我可擺平不了她,嘿嘿∼

但現在解開她的穴道也是時候了,一個死魚我可沒興趣,我伸指便點………

苗若蘭還是一動不動,奇怪了,怎?不行了呢?難道我的武功盡失了?那怎?苗若蘭可以帶回現實啊?我看著她驚惶而閃動的雙眸,那嬌艷的身軀就在我面前,我靠,我管你死魚活魚,做了再說!

說幹就幹,兩下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脫個乾淨(苗若蘭本身就輕,抱著不用什麼力),一雙嬌小的乳房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乳頭微翹,乳暈還是可愛的粉紅色。

我張開她的雙腿,跪在她面前,突出許多的下體隔著褲子抵著她乾淨而無毛的--「鮑魚」。看見她如此可愛的小乳房,我便有種想一手掌握的衝動(其實本人還是有點喜歡小的)。

我一手抓去,她便「哼」了一聲,想不到NPC帶出來還真有真實的感覺,我一口含下她的小櫻桃,微微用舌頭在乳暈上打轉,另一隻手抓著她的乳房繞圈圈。

她嘴巴微張,從喉嚨底處發出「嗯……哼……」的短暫的呻吟聲,卻苦於不能開口。我看她忍得如此辛苦的樣子,一臉興奮,舔得更加賣力了。

苗若蘭滿臉惶恐,看著這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竟赤裸裸的用最初降落在人間的模樣如此接近的面對著他。她不懂人事,身體卻產生些許微妙的變化,那粉紅色嬌小的乳頭開始變得硬而堅挺起來,撒尿的小洞洞沒有想尿的感覺可是卻濕了一大片。

看著她濕潤的下體,我早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衝動,牛仔褲的拉鏈一拉,掏出不是遊戲中的那根小兄弟,怎麼,自己都看不慣,還是遊戲中那根比較厲害。

不管了,我對準她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再見了,我的處子之身)猛一挺腰……

「啊……」的一聲,苗若蘭竟然叫出聲音來?

我嚇了一大跳,轉頭看看門有沒有鎖好?還好鎖了,而且現在家裡沒有人,叫出來應該沒人聽見,可是為什麼會叫出來呢?我明明在遊戲中點了她的啞穴(點全身的時候順便點的)。

一個念頭閃過:「難道是做愛時衝破了穴道?」但見苗若蘭身體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一個勁地在床上「嗯、啊、哈」地呻吟。算了,繼續吧,呵呵

忽地下體一陣爽快,溫熱的肉壁緊緊夾著我的肉棒不放,像是渴望著我插她似的。我盡可能張大她雙腿,一插插至最深處,再緩緩拔至洞口,好艱難啊,還夾得真緊!

我接著插得十餘下,突然間肉壁一陣強烈的吸力和夾力,我整條小弟弟被她小妹妹吸得直沒根部,龜頭像是頂到了她的子宮壁。

一股快感從下體傳來,什麼?!她肉壁還會蠕動一般,難道這就是A級的威力?頂不住了……小兄弟一陣抽搐,一股精液直射進她子宮裡……

過了一陣,我緩緩拔出那已經變得軟趴趴的小兄弟!恥辱啊,第一次,竟是早洩?我雙眼閃過一陣光芒:不要緊,再來一次!嘿嘿,我淫笑著看著苗若蘭。

「啪」的一聲,我的臉頓時熱辣辣的,苗若蘭竟然扇了我一耳光。

「淫賊,你竟敢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苗若蘭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嚇?什麼時候穴道竟然自己解開了?

我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摁倒她在地上,(出來真實世界的我可是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啊!)苗若蘭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可能是學過一點兒內功,臉色並沒有變青,竟然還用腳直踹我下腹。

突然「喀嚓」一聲,大門竟然開了,房門外響起了老媽的聲音:「仔啊∼在干什?啊?老媽贏錢買了點蛋糕啊,出來吃吧!」

「還真禍不單行啊!」我心道。

一個疏忽,竟被苗若蘭反撲過來,掐著她脖子的雙手也鬆開了。

「救……」苗若蘭剛想喊出聲來,我慌忙衝上去摀住她的嘴巴,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推到牆角,小聲喊道:「不要作聲,否則殺了你!」

她驚恐地看著我,雙手不斷地在那裡一個勁地甩我。

「『九』什?啊?怎麼了?我進來咯。」

門外傳來老媽的聲音,我大吃一驚,「怎辦?」慌忙中四下環顧,電腦!電腦好!

我一推苗若蘭,將她甩倒在地上,一手摁著她的腦袋,一手伸去按滑鼠。

「不要!不要!」我竟然忘了苗若蘭可以出聲,現在卻沒有空手去摀住她的嘴巴了。

門外突然傳來老媽發怒的聲音:「好啊!臭小子!那個女孩是誰?難道你趁我不在家叫妓?」當下便傳來老媽撞門的聲音,「臭小子,還鎖門了?以為我沒有鑰匙??」說罷便跑去雜物房取鑰匙。

我看著螢幕緊張的不得了,畫面上出現LOADING的字樣,「快點啦,快點啦!來不及了!」門口卻傳來伴有鑰匙聲的腳步聲。

「臭小子!」老媽一轉房門把手,怒吼道,「你敢叫……」

一陣微風吹著窗簾,淡藍色的窗簾呼拉拉地飄蕩起來;窗外的天藍的出奇,樹上的蟬「吱吱」地叫著,窗前的電腦出現PLAYING的字樣,卻看見我一個人趴在桌上,房子就那麼一丁點大,哪有什麼女孩啊?

「這小子!也不怕冷!」老媽舒了一口氣,慈祥地看著我,接著便拿起床上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轉身便帶上了門。

***

***

***

***

一陣白光閃過,我便落在那個滿是光電板的房間之內,壓在我上面的還有一個暈了過去的苗若蘭,面對著微笑的仍是那個熟悉的臉孔--人偶MM!

我一開口便想要罵人:「你們到底是什麼公司來的?出的遊戲怎麼那麼多BUG,而且時不時弄個GM來要我的命?要了我的命那麼高興嗎?」

人偶MM十分耐心地說道:「客人,稍安毋躁嘛!由於前些日子有黑客闖入的關係,我們已經加緊伺服器的維修和系統的升級了,你所見的BUG將會慢慢更正,不需要擔心。話說回來,客人,帶NPC出去外面的世界可是不被允許的哦∼∼」

我搔了搔腦袋,說道:「我怎知道?GM來追殺我,我便逃啊!怎知道她也跟著來?再說,你們公司還真了不起耶,她就跟真人一模一樣耶?」

人偶MM十分高興地說道:「這個自然啦,我公司所作的NPC是用了美國最新的塑矽膠人形配上最新的電腦AI,做起來的感覺是不是有點像真人的肉感呢?……」

我臉一紅,想不到人偶MM還真敢說,但聽她繼續說道:「裡面還有恆溫發熱裝置,無論是骨骼、肌肉、神經、皮膚都做得有99.99%的真人感。」

「那還有0.01%呢?」我出奇地問道。

她微笑著說道:「由於取材靈感來自CHOBITS,所以一旦沒有電,人偶的重量可以去到500KG,也就是半噸重……」

我不禁吃了一驚:「那不壓死人了?」

人偶MM又說道:「這個不用擔心,由於NPC是用太陽能供電,所以很少情況會停電,再說裡面的心臟電池可以供無光電力,也就是天黑的時候長達48小時,只要有一點光就可以自動充電,所以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

「那麼先進啊?那怎麼剛剛在外面我跟她……跟她那個,就是那個……沒有卡片掉出來D?」我指著苗若蘭疑道。

她笑了笑,說道:「做了愛嗎?做了自然會有,只是必須在遊戲中才可以,因為出卡是由中央處理器處理,所以只要你進了遊戲再做一次愛就可以得到卡片啦!」

我十分無奈,明明避免了那些令人尷尬的字眼,那人偶MM卻做愛前、做愛後的,說得人怪害羞的。

只聽那人偶MM又道:「客人,由於你在遊戲中發現BUG,並及時地告訴本公司,所以根據條款,您的人物所有武功都上升一級,並恢復你的最佳狀態,請注意,遊戲可能會有一點點的改動,請繼續遊戲∼」人偶MM笑了笑。

我說道:「什麼條款……?」話音未落,我便連同苗若蘭一起掉進一個黑洞中。

「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什∼?∼條∼款∼啊∼」我的回音傳了上去,但卻沒有收到回應。

「哎喲∼」我重重地跌在一塊草地上,苗若蘭跌在我身旁。

「什麼條款啊?」看著我已經恢復遊戲中的樣子,我喃喃說道,「難道是那個我同意,然後下一步那個?註冊時候的那個?」

唉∼∼我每次都是直接按我同意啦,哪有空看清楚那麼多條款啊?下次出去時記得上網看一看,不過忘記就算了,呵呵,反正武功升一級那麼好康的,多幾樣我也願意啊。

「BOOK」我喚出卡薄,仔細視察自己的功夫:華山心法、華山拳法……算了;混元功6級(果然只升了一級);紫霞神功4級(才4級啊?);降龍十八掌5級(不錯不錯,全部一起升啦?);九陽神功5級(很好很好);凌波微步……沒級D?(難道是一練就會不用升級的類型?);北冥神功3級(這個我倒沒怎麼練過);凝血神爪6級(就6級啦?);五毒神掌……(沒喂毒,掌力

也不夠強,算了吧);落英神劍掌6級(練得多嗎?不怎麼覺得!);蘭花撫穴

手2級(就這水平啊?);玉簫劍法2級(同時學的,差不多啦)。

再是順便翻開卡片欄查看,突然,一張卡片映入我的眼簾:

卡片編號:231,卡片名稱:《乾坤大挪移》,簡介:明教至高無上的武功心法……難易度:S,學習條件:另一A級武功十級或S級武功五級以上。

我忽地翻開前面的狀態欄,九陽神功5級的字樣令我雙眼濕潤:「5555555,終於……終於夠格了!」

我取出《乾坤大挪移》的卡片,「GAIN」的一聲,頓時雙頰半邊紅半邊青,兩道真氣運行了大小周天,返回丹田。

看看卡薄裡面,多了一欄,乾坤大挪移1級,YEAH∼

看著上面昏倒的苗若蘭,那樣子還真惹人憐愛。

「不好意思咯,再多插你一次!」我笑道,脫光了地上苗若蘭的衣服,再次將昂起首的小兄弟送入最濕潤、溫暖的小秘穴裡。

剛一完事,便「BOOM」的一聲,變出一張卡片來:「卡片編號002;卡片名稱:苗若蘭;簡介:金面佛苗人鳳之女……難易度A。」

我搖醒苗若蘭,淫笑著說道:「起來啦,太陽曬屁股咯。」

苗若蘭緩緩睜開她的眼睛,看到的卻是我的這張俊俏的大臉。

「啊!」苗若蘭吃了一驚,慌忙向後退步,卻發現她的那件貂皮大衣只是披在她身上,並沒有穿上的,而全身赤裸裸的面對著我,絲都不多一根!她趕緊把衣服奪了過來(我也沒跟她搶),捂著自己的胸口哭道:「555555,你這個淫賊!」

「呵呵呵……」我笑道,「哭什麼?跟了我好吃好住,總比你那兵營裡做慰安婦強吧?」

苗若蘭一臉哭相,果然再說兩句,那眼淚便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我站了起身,自個兒朝樹林的方向走去,說道:「實話告訴你哦,這裡很多豺狼野獸的哦,不跟著我你便自己留在這裡餵飽它們。」

苗若蘭一驚,慌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跟緊了我,我笑了笑,說道:「以後你就做我丫鬟,我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服侍得我高興,我或許會帶你去見你父親的……」

苗若蘭喜道:「真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但如果你逃走,或者做什麼我不願意見到的事的話……我就賣你去妓院!」

我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苗若蘭不禁打了個寒戰,「好吧!」

我擺回比較輕鬆的臉色,說道,「以後叫我少爺,知道嗎?」

苗若蘭盈盈一微蹲(那是清朝的禮儀),說道:「是的,少爺!」

「哈哈哈……」無端端多了個丫鬟,心中的高興真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話說回來,這裡是哪裡呢?……

慢慢穿過樹林,卻見到了一班不知道什麼人的人。

「暫且聽聽他們說什??」我心道,拉了苗若蘭躲在一棵老松後面,斜身傾聽他們說的話。

一人臉色蒼白,便似身患重病的模樣,有氣沒力的說道:「謝先生,你要怎地?當真便不許我們找尋敝幫幫主??」

那另一邊青袍老者惡狠狠地說道:「你們要殺謝某,只怕也非易事,至少也得陪上幾條性命。」

(嗯?這個場景也像是在哪裡見過。)我尋思:那個姓謝的氣宇軒昂,像是擁有深厚內力似的,但是為何呼吸紊亂,沒剩多少內力似的。那癆病鬼雖咳得厲害,可當下的內力恐怕是在那青袍客之上。

忽地苗若蘭細聲說道:「主人,我想要尿尿!」

我靠,那癆病鬼頓時驚覺,一轉頭喝道:「誰?」當下幾個甲乙丙丁圍住了我和苗若蘭!

苗若蘭一驚,那本來已經憋得很辛苦的尿頓時尿了出來,一瞬間那褲子濕了一大片,淡黃色的尿液沿著褲腳流了下來。

「咋那?大個人憋個尿還憋不住!暈∼∼」我對哭著的苗若蘭說道,「去去去,一邊兒涼快去!」

苗若蘭哭喪著臉,轉個身卻被幾個大漢圍住,那幾個男人猶如色鬼投胎,見到苗若蘭白皙的肌膚和佼好的臉孔,嘴邊頓時淌著唾液,雙眼直閃精光。

苗若蘭受了驚,尿都撒完了,還緊緊地貼著我。(還好她的尿不是很臭)

「貝先生,怎處置這兩個人?」一惡漢問道。

那癆病鬼輕輕咳了兩聲,說道:「謝先生,這兩位不是您的朋友吧?」

青袍客一甩頭,並不搭話。

那癆病鬼又咳了兩聲,說道:「既然人家不是謝先生的朋友,那就隨你們料理了。」

那惡漢臉露淫笑,拔出了一把大刀便朝我衝了過來,身邊的苗若蘭嚇得直哆嗦,我卻微微一笑,五指成爪,直取那人手腕。

那人一驚,手腕便已經給我扣住了,我當下再一扳,直痛得他叫爹喊媽的,手中長刀拿捏不住,直落到地上。

我右爪微微在他胸口按了一下,將他推開,右腳一使內勁,那下落中的刀便像遇到磁石一般,粘在腳上。我再順勢一挑,那大刀凌空翻了兩個跟頭便落在我的手裡。這幾下兔起鵠落做得乾淨,姓謝的和那人稱貝先生的便已看出端倪,鶩地那被我打傷的大漢還在一旁罵罵咧咧,但聞癆病鬼大喝一聲:「雲香主,退下!」叫聲中帶有九分威嚴和一分霸氣,那姓雲的也乖乖地退在一旁。

那癆病鬼撇開青袍客不理,緩步走了過來,一揖到底,賠笑道:「不知有高人前來,恕罪恕罪。適才多多冒犯,還望少俠替咱長樂幫的兄弟療傷。」

(長樂幫?俠客行?)看著那大漢一臉疑竇,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受了如此重傷一般。

「你是……著手回春貝海石貝大夫吧?」

那癆病鬼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閣下是?」

忽地我腦袋瓜子裡閃過一個念頭,說道:「貝先生,借一步說話!」

貝海石一頭霧水,吩咐了下人不得對苗若蘭無禮,看好了謝煙客等等(那該就是謝煙客了吧),便隨我走到了一旁。

「這位少俠,不知找貝某來有什麼事兒呢?咳……咳!」貝海石咳道。

我笑道:「這裡只有你我兩人,貝先生便不需要再做戲了。林子裡便有你想要找的人,恐怕這連幾個香主堂主都不知道吧?」

貝海石臉上一驚,卻瞬間隱去,笑道:「貝某不知道你在說什??」

我笑道:「前些日子,貝先生肯定是知道了謝煙客帶著個跟前幫主一模一樣的少年上了摩天崖……」

貝海石慌道:「我說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下暗運內勁,正欲偷襲。

我一看便知道他在幹嘛,笑道:「貝先生不需要那麼快置我於死地嘛!或許我還能幫你呢?」

貝海石一驚,疑道:「閣下的話……什麼意思?」

看他收了掌,我便道:「貝先生的實力在長樂幫眾所皆知,就算要做幫主…相信別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貝海石稍稍遲疑了一下,我接著說道:「為何貝先生如此這般也要幫一個黃毛小子登上長樂幫幫主的位置,也只是想躲掉俠客島的賞善罰惡令而已嘛!」

貝海石聽到這裡頓時全身一震,像是被我說中了一般,我笑吟吟地說道:但先生有沒有想過,那個小子神智不清,到時候亂說話可能會有損長樂幫的威名。」

(石破天到現在都神智不清,恐怕就連貝海石也不清楚他的底細吧。)

貝海石略顯疑慮,當真本只想找個替死鬼來頂了自己去俠客島的死約會,結果卻不小心走漏了風聲,令到幫主石破天逃之夭夭。現在即使找回來了,可他的嘴巴可不能封住不說話,如果一旦說破了幫裡的秘密,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貝海石事到如今卻成了騎虎難下了。

「那閣下的意思是……」貝海石疑道。

(嘿嘿,時機到了)當下我便說道:「貝先生外號『著手回春』,就將我易容成石破天的樣子並不難吧?」

貝海石一愣,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說道,「讓我來當長樂幫的幫主,賞善罰惡令我接下了。」

貝海石忽地一疑,說道:「閣下斷不會白白將性命交給我貝某吧?」

(嘿嘿,白癡!你以為我是你那麼膽小啊,而且去俠客島根本用不著死)我說道:「這個自然,(讓他知道去俠客島不用死還行?)我做幫主其實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了報我殺父之仇……自然需要長樂幫幫我這個忙!」

貝海石疑道:「以閣下剛才一記『凝血神爪』都辦不了的事兒,我長樂幫可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我「唉」地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的殺父仇人到底是誰我現在都不知道。所以就想藉著長樂幫的威名,替我在江湖上找尋這個奸人。」

貝海石稍稍寬心,說道:「這個倒不難……少俠如果真願意幫我長樂幫這個忙,我貝某無論如何都幫你找到殺父仇人。」

我一臉正經地說道:「父仇不共戴天!就算這次去俠客島賠了性命,我也要替我爹爹報仇!」(大義凜然我最拿手了……)

既然談攏了條件,我們就先將就著將半死不活的石破天搬回長樂幫,他的死活誰理會得了啊?貝海石替我畫了一個人皮面具,再在必要的胎記位置上稍稍動了點手腳,當然,這些除了貝海石本人、我和苗若蘭之外,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我將石破天困在大牢中,這樣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再每天去用北冥神功吸他的內力,他內力一失,性命便是無礙,可我不放他出來,他才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呢!接著,我便躺在床上裝石破天,要一連睡個三五天的,才真有人相信我大病了一場啊!

一天到晚只知道睡,還真無聊呢,迷迷糊糊地,像是什麼酒釀之類的東西灌進我的口中,時而辛辣時而爽凍,就如夏天和冬天同時出現一樣。

「玄冰碧火酒」--我腦袋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俠客行中,石破天確實是喝了丁當的酒加上展飛的一拳才得已無事的。我眼睛瞇成一條縫,微微睜看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瓜子臉兒,淡綠衣衫的少女;一雙眼珠骨碌碌地轉動。

看到我微微瞇起眼睛,像是生了很大氣一般,中指和拇指繃緊,狠狠地彈了我腦袋一下。

「哎喲、哎喲!」我摸著腦袋坐了起來,「怎麼那麼用力彈我的頭啊?」

「誰叫你那麼壞,還裝著暈倒不理我呢!天哥!」那女孩嗔道。

看她眉頭微頡的模樣,實在是一個美人兒胚子。

「叮叮噹噹?」我裝糊塗道。

那女孩像是十分高興,說道:「天哥,你記起我啦?你都暈倒三天了,再不起來,我可不知道怎麼辦。只好偷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來給你治病……」

果然我喝的便是玄冰碧火酒,肚內一陣燥熱一陣寒冷,熱和冷混在一起又舒服無比。

「叮叮噹噹∼」突然想到那書中的石中玉卻是浪子一名,那這鍾情於他的丁當定是……嘿嘿,嘿嘿!

我暗運九陽神功,頓時滿臉通紅,身子和臉上的紅熱一直伸展到了耳朵根。

丁當慌了,急道:「天哥,你……你怎麼了……怎麼滿臉通紅?是……是不是有病啊?」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亂撕身上的衣服(反正等一下都要脫的),口中喃喃叫道:「好熱、好熱啊!」

丁當一開始還以為我在玩,看著我將自己衣服撕開一片片,全身泛紅,便知事有不妥,慌道:「天哥,你……你什麼事啊?來人啊∼來……」

我用嘴摀住了她嘴巴,(想不到她還有這招?讓長樂幫的一群人來只有干「挺」的份)慌忙之下,我只有用我的熱吻融化了她。

她「嗯……嗯……」地呻吟,漸漸的香軟的舌頭也伸進我的嘴內,和我的舌頭纏在一起。

我緩緩鬆開她的嘴唇,說道:「叮叮噹噹,我不成的了,我練功走火入魔…我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丁當吃了一驚,說道:「難道連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也治不好你的內傷?」

我眼珠一轉,說道:「其實玄冰碧火酒便是將陰陽兩股真氣混合,只是我身子內陽氣太盛,陰氣太虛,酒不能發揮它本身的效用罷了。」

丁當急道:「那我該怎辦?」

我稍一遲疑,說道:「……算了……叮叮噹噹你還是趕快走吧,我不想連累你!」

丁當急了,搖著我的臂彎說道:「天哥,快說吧,什麼事情都好說,只要你好!」

聽得後面嗚咽聲也來了,我便說道:「其實只需要陰陽相交便可以使體內陰陽二氣大濟,但是……卻毀了你的身體。」

忽地便見眼前綠色絲衫一晃,丁當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有什麼毀不毀的?又不是第一次?害怕個啥?」丁當說罷騎在我的身上,一雙粉嫩柔軟的嘴唇印在我的嘴上。

我對她的舉動吃了一驚,心道:「石中玉那混蛋,竟然公然亂搞女人,真可惡……算了,第二個也不會太差了啦。」但覺丁當將我的內褲剝除下來,露出紅得發紫的龜頭。

丁當頓時傻了眼,也停下了手,看著那根肉棒發呆,突然她刷的一聲不知從哪裡拔出一把匕首,抵著我的脖子說道:「你不是天哥……你到底是誰,怎麼哪麼像天哥?」

我吃了一驚,心道:「這小妞知道我不是真的石破天?!」當下說道:

「叮叮噹噹,怎麼這麼說呢?我……我是你的天哥啊,你不認得嗎?」

丁當的臉紅得像個大蘋果,羞道:「天哥……天哥的那裡……那裡沒有那麼長……沒有那麼大。」說道這裡,聲音都小得幾乎聽不見了。

我舒了一口氣,輕聲道:「天哥練的是帝王神功,自然會那樣啊!」(看來只有這樣轉了,想不到石中玉那小子那麼不爭氣)

丁當道:「你……那日我雙手都給你抓住了,心中急得很。你還嘻嘻的笑,伸過嘴……伸過嘴來想……想香我的臉孔。我側過頭來,在你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鮮血淋漓,你才放了。你……你……解開衣服來看看,左肩上是不是有這傷疤?就算我真的認錯了人,這個我……我口咬的傷疤,你總抹不掉的。」

我心中一慌,不知道貝大夫有沒有作上去呢?但見丁當輕輕揭開我肩膀那片殘留的布料,卻見到一個有兩排彎彎的齒痕,合成一張櫻桃小口的模樣。齒印結成了疤,反而凸了出來,顯是人口所咬,其他創傷決不會結成這般形狀的傷疤。

丁當臉色突然轉和(女人真善變),手中匕首往外一扔,趴在我身上說道:

「我就知道天哥是為了我才練帝王神功的!還害你走火入魔,真是對不住了。」

我吻了她額頭一下,說道:「不要緊,只要叮叮噹噹相信我就好。」

只見丁當掰開自己的大陰唇,露出流著玉露的水簾洞,媚聲說道:「天哥∼你看……已經那麼濕了,你說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看著她的臉泛起潮紅,下體的淫水不停流向床單,我直瞪起雙眼,呆呆地出神。她張大雙腿,用中指在兩片陰唇中摩擦,柔聲說道:「天哥∼嗯……叮叮噹噹這裡……這裡好癢哦∼嗯∼來用你的大肉棒來插叮叮噹噹嘛……啊?」

我再忍不住了,扶著丁當的腰,肉棒對準她的秘穴便一挺腰,丁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淫水流了一床。

她緩緩扭動她的嬌軀,呻吟道:「天哥……你的……嗯……啊……帝王神功好……好厲害哦!」

她舔著自己的嘴唇,下體的扭動使我瘋狂。我正感受到溫熱的肉穴緊緊夾著我的小兄弟,不住套弄,並有一波接一波的淫液流到我的龜頭上,在肉棒和肉壁之間發出咂咂的空氣摩擦聲音。

插得百餘,炙熱的肉棒已經使她達到數次高潮了,頓時我便覺得這個不是什麼」「名器」,隨即放了九陽神功,洩了與她。大汗淋漓的她趴在我的身上,不住喘氣。

我仍然堅挺的肉棒依然埋在她的肉穴之中,她雙頰通紅,細聲道:「天哥,你的帝王神功好厲害嘛∼人家都丟好多次了,你還那麼……那麼硬!」

我扶著她的腦袋,說道:「為了我的叮叮噹噹,我肯定好好練下去。」

說罷緩緩拔出我的小兄弟,視察一下落在丁當身上剛剛「BOOM」出來的卡片:卡片編號:062;卡片名稱:丁當;簡介:『一日不過三』丁不三的孫女兒…難易度D(就說了沒什麼難度嘛)

忽地門「伊呀」一聲打開了,一個黃衫少女盈盈走了進來。

「啊」的一聲尖叫,「鐺」一聲瓷碗碎裂之聲,端進來的燕窩灑了一地,卻不是石破天的婢女侍劍是誰?得天獨厚發表於2009-1-407:32PM第二十九章

侍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我和丁當赤裸裸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那小兄弟雖然已經辛勤勞動過一次,可是仍然昂首挺胸、氣勢不減……她的臉「刷」的一下變紅了,目光落在地上,不敢正面看著我們。

「這小丫頭真大膽!」丁當鶩地大怒,看見侍劍進來盈盈地站在那裡,雙眼目睹自己跟「天哥」做的一切,頓時老羞成怒:「我要你的命!」說罷一掌朝侍劍拍去。我大吃一驚,難道書裡的一切那麼快就上演了?我還沒有上過的耶!當下雙腳一錯,大跨步擋在侍劍面前,硬生生吃了丁當一掌……「蓬」的一聲,丁當的掌打在我的胸口,只是微微一震,丁當已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床沿上,暈死過去……

我又是一驚,慌忙快步走向丁當,「叮叮噹噹?叮叮噹噹?…你沒事吧?」一探她的鼻息,仍有生氣,便急運起九陽神功,一股真氣朝丁當輸去……

「等等!」我心念一動,「若叮叮噹噹一醒過來,一定會大吵大鬧,我也懶得安撫完這邊安撫那邊。反正現在叮叮噹噹無生命之憂,就由她在那裡睡上一年半載吧!(誇張說法啦!)」當下對侍劍說道:「侍劍姐姐,你沒事吧?」

只見侍劍眼光落在牆角,盡可能地躲開我,細若蚊聲地說道:「……沒、沒事……打攪了幫主、幫主的雅興,還請恕罪……奴婢先行告退!」說罷臉紅紅地往外急奔。

「等等……」我急忙喚住了她,遲疑了一陣,說道,「我還想吃一碗燕窩,你一會兒端一碗過來,順便打掃一下這裡吧!」侍劍微微一蹲,頭也不回便離去了……唉,要怎麼解釋呢?

稍微收拾了一下現場,幫暈過去的丁當穿上衣服,便聽見了侍劍的敲門聲。

「進來……」我叫道。

只見侍劍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青花瓷碗,熱氣騰騰地噴發著甜香。「少爺,燕窩我放在這裡,待會兒你自個兒拿來吃,我先告退了。」

到手的肥肉豈可就這樣放過……我右臂袖子一揮,就如一陣狂風掠過,那扇木門便「蓬」一聲關上了。侍劍大驚,叫道:「少爺,你……你想幹什麼?」

我淫笑道:「幹嘛那麼怕嘛?我又不是猩猩王……呵呵呵!」(咋那麼像當年的奸人堅)正當我想強行上侍劍的時候,忽地傳來「篤篤」的敲門聲……「誰啊?」我不耐煩地問道。

只聽外面一漢子的聲音說道:「啟稟幫主,屬下豹捷堂展飛,有機密大事稟報。」(展飛?展飛那小子怎麼來了。恐怕是來報仇的吧!)

思索至此,當下呼道:「展堂主,你想要進來幹什麼我都知道了。只是你武功太差,快快離去是好,要不被當值侍衛看到了就不大好了。」

展飛頓時一驚,心道:「這小廝怎知道我要害他?哼……我妻子失身於你,我又豈能當作沒這回事,閉著眼睛做王八?說我武功不如你?那是廢話。誰都知道你這小子不學無術,只知道好色貪淫。」當下朗聲道:「幫主,此乃關乎豹捷堂的大事,我可進來了。」

展飛一個箭步衝了進來,只是害怕「石破天」大喊,一進門便反鎖了門,怒目而視,惡狠狠的道:「幫主,你辱我妻子,如今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為妻子討個公道。」

我看這傢伙腦袋瓜是秀豆了吧?當下說道:「展堂主,不是說你武功太差了嗎?快快回去,練個十年八載的再來報仇。」

展飛一驚,心想這傢伙一喊的時候便制住他,豈知他非但不大聲呼喊,反而說起道理來了。當下怒道:「哼……幫主,這可是你自找的!」說罷雙掌一揮,吸氣運功,右臂格格作響,呼的一掌拍出,直擊向我的胸口。我已經是運足了九陽真氣護在胸口處,但覺胸口一震(展飛二十餘年的鐵砂掌還有點威力啊),隨即展飛整個人飛將出去,撞破了大門,直跌在門外玫瑰花叢處。

瞬間便傳來示警聲(我靠,這就來了啊?那我的侍劍怎麼辦?慘了,房裡還多了個叮叮噹噹!)……我趕忙衝進房間,將叮叮噹噹抱上床去,以被子掩其軀體,再放下蚊帳,便裝作沒事一般走出廳房。

貝海石恰巧率眾進來,「幫主?是否有刺客進來?」他看了看摔倒的展飛,心中不知該說什麼……

我搖了搖手說道:「沒有,沒有,剛才展堂主進來跟我商量些事,我喚他做點兒事而已,不礙事。」

貝海石走進房間,看了看放下來的蚊帳,裡面似有人形躺著,也就明白了點兒,當下說道:「那屬下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告退告退!」大手一揮,長樂幫幫眾都在瞬間撤了。

我抬著展飛進了房間,輕輕帶上那半毀不爛的門,進了內房,將展飛放在地上……展飛嚇得直冒冷汗,咬牙怒道:「你要折磨我,便趕快下手吧,姓展的求一句饒,不是好漢。」

我笑道:「咋地?那麼想我折磨你哦?待我想想怎麼折磨你……嗯……?」我裝作思考狀,那展飛的額上便大汗淋漓。

卻見侍劍盈盈跪倒在地,替他求情道:「少爺,求求你,饒了他吧。你……你騙了他妻子到手,也難怪他惱恨,他又沒傷到你。少爺,你真要殺他,那也一刀了斷便是,求求你別折磨他啦。」(嘿∼倒求起我來了。女子有求於人,該拿什麼報答人家呢?)

我淫笑道:「嘿嘿,侍劍姐姐,我一直待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你替他求情……嘿嘿,那得給我點甜頭。」侍劍一驚,雙頰通紅,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頭……

看著她在思考,我便威脅道:「好吧,那我用刀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再擦上藥,待不再流血,我再一刀一刀地割。」

侍劍鶩地一驚,慌道:「少爺……你?你又何苦如此折磨展堂主呢?」侍劍原有菩薩心腸,而且又是一名弱女子,如果看到一刀一刀地割展飛的肉,非嚇暈不可。

「他可是想犯上作亂啊!你還替他求情?……也好,只要你允了我,我便放了他。」我坐在床上,翹起個二郎腿,笑著說道。

侍劍臉上紅暈不減,苦苦思索……當然,女性的貞操比一切都重要,在古代來說咯。我當下說道:「放心,你的貞操我還是會留給你,只是你得服侍得我高興。」我立刻脫下腰帶,露出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臭淫賊,要殺便殺,不要敗壞了人家侍劍的清譽……」

話音未落便被我點暈在地,「你話太多了。怎麼樣?侍劍……只要你稍稍舔得我舒服,我便放了他,絕不動你一根毫毛。」我聲色俱厲,像是決不會食言的樣子。

侍劍咬了咬牙,便把臉湊了過來……剛一接近我的肉棒,她的臉便像熟透了的蘋果,紅得嚇人。那羞恥心一上來了,頭急忙後仰,口中念道:「少爺,還是不行!」

床上就掛著一把長劍,我立馬站起拿下,「刷」的一聲拔出,怒道:「好個展飛,竟敢行刺我,看我不將你的肉一刀刀地割下來。」

侍劍慌了,急忙喊道:「別……」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道:「嘿嘿,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侍劍稍一猶疑,朱唇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皓齒……看著她潤濕的朱唇,我迫不及待地將她的頭一摁,整條肉棒便湮沒在她的嘴裡。突然,她急促推開我,不住地咳嗽,唾液流了一地……

「怎麼了?你不是很想救他的麼?現在做一丁點兒東西都不行的話,還怎麼叫我放了他啊?」侍劍咬了咬牙,再次將我的小兄弟含在嘴裡,舌頭緩緩轉動,細細品著這難得一見的大肉棒。

她那猶如泥鰍一般靈活的巧舌,不住在龜頭上顫著,就連那頭上的細縫,她都舔得乾乾淨淨……「啊……」一陣另類的舒爽湧上心頭,我不禁發出讚歎聲,「不錯,做得不錯……再,再強烈一點。」

侍劍聞聲加快了舌頭轉動,雙唇含著肉棒「咂」「咂」作響,小手握著小兄弟的根部,一直不停地套弄……忽地侍劍一邊繞著舌頭一邊吮吸,那強烈的真空刺激令我忍耐不住,一股熱精射進她的小嘴裡。

「吞下去!」我命令道。侍劍不敢有違,只看著她喉嚨一動,她竟含著眼淚一滴不剩地嚥下了。

「咳咳咳咳……」侍劍不住地咳嗽,像是吞得太急了……我有些於心不忍,慌忙給她倒了杯茶。(我發神經了嗎?哪有少爺給丫頭倒茶的?)

侍劍也是一驚,稍呆了一下便喝了那杯茶,說道:「少爺,現在可以放了展堂主了嗎?」

我一愣,頓時怒氣湧上心頭,(又是為了救展飛,難道跟我做是一百個不願意?)當下一屁股坐在床上,道:「還沒!給我舔乾淨了,看看上面多少你的口水!?」

侍劍低頭一看那肉棒,竟又恢復了生氣?心裡頓時一驚:「方纔才剛射完,現在又這樣兒了?少爺的寶貝竟如此神奇?還是男人的……都那麼樣兒呢?」不敢有它,又將小臉湊上前來,伸出舌頭仔細地將肉棒舔乾淨……舔著舔著,竟覺那肉棒越來越大,那小嘴幾乎招呼不過來……

我也是忍得辛苦,俯視著侍劍的一對大咪咪,那大肉棒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吞吞吐吐煞是性感。當下嚥了口唾液,大叫一聲道:「我忍不住了。」頓時將侍劍摁倒在地,一把扯下她的褻褲,對準了她的小穴便是一挺腰……

「少爺!少爺……你不是說你不會拿走我的貞操麼?怎麼……」她驚道,雙腳死命抵著我的腰,不讓我再進一丁點兒。

我淫笑道:「哈哈哈,別這樣嘛侍劍姐姐…我對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

侍劍大驚,哭道:「你再進一點我就咬舌自盡!」

我頓時停止了攻勢,說道:「知道為什麼你的少爺那麼多次都被你擋在門外啊?」

侍劍淚水仍然不止,問道:「為什麼?」

我笑道:「因為他不會武功而我會……」侍劍一驚,但見我右手一拂,自己的身體乃至整個腦袋都不聽使喚,不要說咬舌自盡,就連抬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我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體,那身衣服像是沒穿一樣,隨便一扯便裂成碎片…還真不知道古時後的衣衫是用什麼料子來做的。

侍劍的一雙大咪咪頓時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一口含下她那粉嫩的小櫻桃,不住地用舌尖挑動她那已經挺起了的乳首。我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不住撫弄另一個乳房和挖挖那淫水漣漣的小嫩穴。

侍劍雖給我點了穴道,只是身上的感覺還是有的,她不住地呻吟,下體的淫水不斷地流出,像是沒有關閘的水龍頭(古代好像沒有水龍頭喲∼)。

我的肉棒已經硬得我都感到有點受不了了,抵著那水汪汪的秘穴,腰稍稍一挺,便有一股吸力將小兄弟吸進秘穴之中。侍劍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兩條熱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我溫柔地吻著她,細聲在她耳邊呢喃道:「侍劍姐姐,以後除了你,我保證都不去騙別人的妻子了。」說罷緊緊地抱著她,用力地扭動腰部。侍劍反應也很好,呻吟之聲越來越大,只是苦於被點了穴道,不能盡興地叫喊。

我緩緩穿起地上的衣服,蘭花撫穴手輕輕一拂,侍劍頓時全身一顫,慢慢爬起身來。我彎腰撿起那張難得的卡片:卡片編號:064;卡片名稱:侍劍;簡介……;難易度:B。嗯?想不到這小妞小配一個竟然也有B……那是展飛武功的難度嗎?我看不止吧?

「我不要活了!」侍劍突然大喊道。撿起地上的長劍直往自己脖子抹去……(乖乖不得了,這麼看不開啊?)

正待我想去制止她之際,一人破窗而入。一把蒼老的聲音喊道:「叮噹呢?我的丁當哪裡去了?」看到床上暈過去的丁當,那老頭竟也遷怒於我:「他奶奶的?竟敢動我的寶貝孫女兒?老子今天才殺了一個,再殺你祭祖宗!」(嚇?難道他便是丁不三?)說罷一掌朝我面門劈來……(好事不成,壞事成雙就是如此啦!)

我也來不及思考啦,一邊要救侍劍,一邊要應付那丁不三…當下喝道:「乾坤大挪移!」雙手一錯,那侍劍的劍竟刺向丁不三,那丁不三一雙肉掌直往侍劍的劍鋒上拍……「咦」「啊」兩聲,侍劍雙手一震,長劍拿捏不住,飛向屋簷,「蓬」的一聲直砍在樑上,自己卻被丁不三內力震暈了過去;丁不三肉掌被長劍刺中,鮮血直流……

「哼!你這小娃兒不賴啊!」丁不三倒用欣喜的目光看著我。但聞窗外一陣嘈雜聲,丁不三當下連丁當帶被子一同夾在脅下,破窗逃去了……

但見幾個長樂幫弟子聞聲趕來,驚慌地跪在我的面前,大汗淋漓,口中喃喃道:「幫主受驚了,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幫主恕罪!」

我怒斥道:「你不如年底再來?!」那幾個弟子驚慌失措,長跪不起。

「報!」一把聲音傳至我耳中。遠見一男子快速前來,半跪在我面前說道:「啟稟幫主,方才有兩人擅闖總壇獅威堂,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另一個是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兩人都使長劍,武功似是凌霄城雪山派一路。屬下率同部屬出手擒拿,但兩人劍法高明,給他們殺了三名兄弟。那年輕女子後來腿上中了一刀,這才被擒,那漢子卻給逃走了,特向幫主領罪。」

我雙手背腰,揮一揮手道:「不礙事兒!」心裡掛念著侍劍,也沒有它意。

那男子微一揖道:「那女的年紀雖然大了幾歲,可相貌頗美,屬下想獻給幫主。」

這句話說到我心坎子裡去了,我問道:「你……你是獅威堂陳沖之吧?」

那男子揖道:「正是屬下。」

我微笑著讚賞他道:「幹得不錯啊,一會兒重重有賞。」看了一眼屋內的侍劍,又說道:「去叫貝大夫過來看看侍劍,給她好好調理一下身子,還有千萬不可以給她自尋短見;你帶我去看看那犯人吧。」

「遵命!」陳沖之揖道。

我隨著陳沖之穿房過戶,經過了兩座花園,來到一扇大石門前,見四名漢子手執兵刃,分站石門之旁。四名漢子搶步過來,躬身行禮,神色於恭謹之中帶著惶恐。

我心疑道:「看來這石中玉著實殘忍成性,就連這群小嘍囉都害怕成這般模樣……」心念一轉,「對了,裝暈期間都沒幫石破天吸內力呢……只是進幫的時候幫他吸過一次,不知道他現在怎麼了?」當下說道:「你們不必隨我進來了,那女子關在何處,你告訴我便是。」

只見陳沖之恭恭敬敬地說道:「最裡面的那間石室便是,幫主請慢用……」言語倒也有兩分誠懇,我「哼」的一聲,陳沖之趕緊關緊大石門,不敢再多言半句。

我手執一支火把,緩步走向石牢深處,不住細聲叫道:「狗雜種…狗雜種…你在嗎?」心想道:「看來也不會有其他犯人自認是狗雜種了吧!」

豈知方一出聲,四周罵聲便起。

「操你奶奶,誰狗雜種還應你這小淫賊啊。」

「他媽想是B癢了吧……啊哈哈哈……」

……(想不到這長樂幫還真關了不少人)

我也懶得理會,可是這麼一吵,這狗雜種的聲音怎麼也不可能傳到我耳朵,算了,先去看看我的小美人,嘿嘿!

用陳沖之給我的那串鑰匙,我打開了最裡面的石門,藉著火把的光芒,看見一白衣女子微微轉過頭來……那女子雖沒有十六七歲少女般的稚嫩,可肌膚也雪白粉嫩,頗有風韻,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的樣子。「雪山派寒梅女俠花萬紫!」我一進門便說道,順手將火把插在石門後面的一個鐵閘上。

那花萬紫頓時吃了一驚,反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是誰?」

「哈哈哈哈!」我笑道,「連我都不認識?我便是你和師哥想來打探的長樂幫幫主石破天!」

花萬紫赫那間萬念俱灰,她久聞長樂幫幫主石破天好色貪淫,敗壞過不少女子的名節,如今他只身前來,定是又想……她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往裡縮,口中慌道:「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啊!要…要想對我意圖不軌,我……我一頭撞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啊!」

看她一臉害怕的樣子,我心中突然便增添了兩分凌辱她的衝動。我笑吟吟地對著她說:「你猜,我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慌忙搖了搖頭,驚道:「不……不知道!」驚慌的她不住擺動手腕上的鐵鏈,想要掙脫這堅硬的束縛……又怎麼可能呢?

我湊了上前,摸著她的下巴說道:「我又怎麼捨得那麼貌美的姑娘一頭撞死啊?我會先姦後殺,再奸再殺。」

花萬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顫聲道:「你……你怎麼那麼殘忍啊?而且人都死了,你……你怎麼再殺一遍啊?」(嘿,聽她說話倒像個不通世務的小姑娘)

我笑道:「殺了人便死了,再砍多兩刀也不覺得痛啊,我喜歡再殺幾次你管得著嗎?」

花萬紫突然狠狠地說道:「要殺就殺,只是你想要…那個我?卻是做夢!」

我轉了個身,背對著她說道:「聽老人家說,如果死了後屍體被別人姦淫的話,那麼死了轉世,一定會做妓女,還是那種很賤很賤的妓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待會兒你去的時候確認一下啊,有我倒也會去光顧光顧。」說罷就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兒便全身一絲不掛,靜靜地坐在石凳上。

花萬紫頭也不敢亂動,生怕亂動看到了我的身體一般,頭上冷汗瀅瀅而下,驚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我笑道:「等你啊?還不快點一頭撞死給我看?」

花萬紫本為女俠,若以死相脅,她非但不會皺一皺眉頭,還會侃侃而言,直斥其非;倘若受別人侮辱,定一死了之。如今聽我這麼一說,倒害怕起來了。別人說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若是不小心投胎做豬做牛的,也不會怎麼樣;如果是做妓女,過那種「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片朱唇萬客嘗」的生活,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花萬紫聽我這麼一說,死就不敢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在那裡叫喚。

「嘿!你這人還真奇怪,倒是你說要死給我看的,現在又不想死了?」我佯怒道。

花萬紫斥道:「我就不喜歡死,你管得著嗎?死了後你玷污我的身子,還不如了你的意啊?」

我忽地站了起來,說道:「你不肯死嗎?行!那我現在就玷污你身子咯。」說罷行將過去,一下便抓住了她的胸部。

花萬紫身子一顫,驚道:「你……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

我才沒有空理她,反正現在她不敢死了。雙手一錯,「嘶」的一聲衣服碎裂聲,一雙豪乳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

「啊!∼!你這淫賊!你竟敢玷污本姑娘……我一頭撞死給你看!」花萬紫兩行淚水流下,狠狠地說道。

「我倒是沒關係……反正錢我一大把,只是要不要付錢的關係罷了。」我輕描淡寫地說道,手上繼續干我的活兒。

花萬紫一驚,那死的慾望頓時又變成了零。我也懶得跟這傢伙繼續調情(畢竟都快三十了……),褻褲一扯,便挺入我的小兄弟。花萬紫「啊」的一聲,交合處流下絲絲處女的證明……

本來我是想嘲笑她三十歲還是老處女,沒人要。想了想,未免夜長夢多,還是快點兒完事的好…再說,萬一她也有什麼情侶的話倒會挑起她想死的念頭來。

插了半晌,這大姑娘的妹妹倒也多水,只是身上贅肉多了點。又過百餘,我一下直射進她花心,「完成任務。」……撿起地上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63;卡片名稱:花萬紫;簡介:……;難易度:E。不算很難得手的卡片,連陳沖之那種笨蛋都打不贏,難度不會高去哪裡。

我收起卡片便要開門,微微露出一絲縫隙,便聽見外面傳來一把聲音:「不要殺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殺我幹什麼?」

另一把女子聲音說道:「那就要怪你為何看到我在殺人了!」那女的聲音很是熟悉,像是在哪裡聽過。

舉著火把看去,我頓時吃了一驚,那女的雙目失明,正是梅超風,手中抓著的卻是石破天?!(喂喂,給你殺了她還有戲啊?俠客行找你做主角啊?)當下大喝道:「掌下留人!」

那梅超風忽地驚覺,狠道:「想不到這還有人?好,今晚練功有著落了。」連點石破天幾處大穴後,扔在一旁,循聲朝我撲來……

我心中一驚,手中火把一挺,便將就當起長劍用了起來。梅超風但覺面前熱風襲來,身子慌忙一側,疑道:「玉簫劍法?閣下究竟是什麼人?」(還好我什麼其他劍法都不會,就會玉簫劍法)

我笑道:「梅師姐,數年不見,你連故人都忘了?」

梅超風呆住了一陣,想了想,說道:「你……你是……七師弟?」得天獨厚發表於2009-1-407:37PM第三十章

我高舉著火把,微微笑著說道:「梅師姐,你別來無恙吧?」

梅超風大驚道:「你是……七師弟?!」

我笑道:「哈哈哈……梅師姐,你想不到是我吧!」頓了一會兒,我聲色俱厲地說道:「師父命我將你和《九陰真經》帶回去!」

梅超風一呆,歎道:「七師弟,請恕我如今不能如你所願了。我丈夫被賤人所害,我又被全真七子追殺。如今我只好到處找練功的地方,練好武功,替玄風報仇!」

「放屁!」我狠狠地說道:「就是因為你和你丈夫,師兄們都被挑斷了手腳筋,逐出了師門。你竟然還有臉跟我討價還價?」

梅超風臉色一變,怒道:「你自己不斷不就好了,還管其他人幹嘛?如今你自己找上門,卻也怨不得我!」手中鶩地多了一條軟鞭,凌空一揮,便有隱隱的破空之聲。

「毒龍鞭法?!」我心中一驚,那軟鞭已向我腦袋上落下了。我舉臂一擋,那軟鞭便像毒蛇一般纏上了我的火把……「不好!」我心中暗道。她軟鞭一挑一甩,便將我的火把扔了開去。火把撞上牆壁落在石板地上,頓時熄滅!

「七師弟!我讓你也嘗嘗『九陰白骨爪』的味道!啊哈哈哈哈!」黑暗中傳來梅超風淒厲的笑聲。忽地一陣勁風撲面,我慌忙側身一閃……一股血腥味兒還是撲進我的鼻內。臉上隱隱作痛,想是被劃破了臉。

「呀呀的呸!我就靠這張臉混飯吃,你竟敢擦傷我的臉?看我彈指神通!」

梅超風黑暗中一驚,慌道:「師父連這個也教了你?」當下便聞一聲破空之聲,慌忙向後急躍。又聞「嘀嘀答」的一聲,忽然醒悟,怒道:「臭小子,你敢唬弄我?」原來黃藥師的彈指神通是凌空虛彈,便有裂石分金的威力。我只是胡亂說一通,悄悄扔了個小石子過去而已。

梅超風雙目失明甚久,以耳代目的功夫已經是非常厲害了。要想在黑暗中與她纏鬥,只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她的毒爪……如今我躲於暗處,吞聲閉氣,她想找到我,卻也是不易。

隱隱便覺得臉上傷口開始發麻,那梅超風的爪上果然有毒。「九陰白骨爪」本是無毒,只是梅超風練的方法不對,竟以砒霜硬提內功,才導致爪上有砒霜之毒。

「BOOK,」我輕聲道,聲音輕得連我也幾乎聽不見(還好之前NPC可以看見卡簿的BUG修好了,不過沒修好也沒關係,反正是個傷殘人士)。卡簿變了出來,透出微微的藍光。「九……九花……在這裡!」我心道。我取出九花玉露丸的卡片,「GAIN」,急忙吞了兩顆。我想九花玉露丸的解毒功效應該可以解砒霜那麼淺顯的毒吧。

當下非得想個辦法制住梅超風才行。剛這麼想,忽地梅超風便叫道:「七師弟,你再不出來我就殺了這小子!」

接著便聽見石破天的叫聲:「啊!這位……這位大姐,你認錯人了……我是狗雜種啊……」

梅超風哪裡肯聽,狠狠地說道:「七師弟?怎樣?……剛才你不是很神氣的嗎?哼!師父也是偏心,我和玄風跟了他那麼多年,只學了落英神劍掌和玉簫劍法這等粗淺的功夫……偏偏你這個後入門的弟子卻盡得師父真傳……我偷走《九陰真經》又怎麼了,反正遲早都是教給你和小師妹,我們六個弟子又怎麼可能學會?」

我冷冷笑道:「哼哼……落英神劍掌是粗淺的功夫?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粗淺的功夫!」說罷一個箭步衝將上去,一掌直向梅超風面門擊去。

梅超風但覺面門一陣犀利的勁風襲來,慌忙以爪一格,卻不料那手掌像是會轉彎一樣,忽地一掃,梅超風硬生生地挨了我一耳光……

「你……」梅超風怒道,「蘭花撫穴手?!」

我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梅師姐?這點粗淺的功夫沒嚇著你吧?」我緩緩點著身旁的火把。梅超風無言以對,那蘭花撫穴手本來她也是會的,只是常年練就『九陰白骨爪』,那十隻手指都練得僵硬非常,現在要她使出此招,卻是難上加難!

「七師弟……好俊的功夫!」梅超風臉色發青,說道:「看來今天你是真的要殺我了,是嗎?」

我微微一笑,道:「那又未必……只要梅師姐交出《九陰真經》,再跟我回桃花島給師父賠罪,我倒還能給你求個……」

話音未落,忽地石門竟是被推開了。「不好了,幫主……」一把聲音叫道。

我心中暗道:「他娘親的……不好!」心念初動,那梅超風便似鬼魅般游至石門處,但聞那名長樂幫弟子「啊!」的一聲慘叫,留在石門處的便只剩下那具內臟爆裂的屍體……

長樂幫到底出了什麼事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石破天那傢伙怪可憐的,我先收拾收拾他再說。當下我拽起石破天,拇指直抵著他膻中穴道,突然便有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湧入我的體內……再看石破天的樣子卻是越來越舒暢。約過了數分鐘(古代沒有分鐘的啦),我僅留一小部分真氣護住他的心脈,其餘的真氣……呵呵,都到我那裡去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高興,我將石破天隨便扔進一間牢房中,匆匆出了石室……

長樂幫弟子像是到處在找我一樣,剛看見一個人,他便急忙對我說道:「幫主,你到底到哪裡去了…不是屬下管幫主的私事,只是雪山派的人來踢館了。」

接著撞見另一個弟子:「幫主,到哪裡去啦?快到虎威堂中議事……長袍先穿上……」

「幫主……」

在一堆人簇擁之下,我便被推上了虎威堂中間的那把虎皮交椅上面……

身旁的貝海石忽道:「安排座位!西邊的兄弟們都坐到東邊來。」眾人當即移動座位,坐到了東首。在堂下侍候的幫眾上來,在西首擺開一排九張椅子。貝海石道:「米香主,請客人來會幫主。」

米橫野應道:「是。」轉身出去。

過不多時,聽得廳堂外腳步聲響。四名幫眾打開大門。米橫野側身在旁,朗聲道:「啟稟幫主,雪山派眾位朋友到來!」

雪山派九人走進廳來,都穿著白色長衫,當先一人身材甚高,四十二三歲年紀,一臉英悍之色,走到離我丈許之地,突然站住,雙目直向我射來,眼中精光大盛。

我冷冷一笑,道:「怎麼了,白大俠?那麼瞪著眼睛不累麼?」

此言一出,雪山派九人登時盡皆變色。白萬劍更是氣破了胸膛……他和同門封萬里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大大的有名,自個兒在偏廳等了兩個余時辰,茶都沖得如白水般無味了,才等得這位長樂幫幫主出山。而這位幫主一開口卻是嘲笑般的語氣,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萬劍自顧身份,強壓怒火道:「石幫主,本派一向和貴幫河水不犯井水,但為何本派幾個弟子死於你手……死相恐怖!」白萬劍說道這裡,雪山派眾人都竊竊私語,有些人還掉下眼淚。

要數死相恐怖,看來長樂幫內除我以外,便只有剛剛被我趕跑的梅超風有這個能耐。於是我便說道:「白大俠,你有何證據證明貴派弟子乃死於我手呢?」

白萬劍怒道:「久聞摩天崖之上石幫主練就一門邪門內功與一門邪門爪法,本派死那幾個弟子都是死於毒爪之下,內臟被掏空……」說道此處白萬劍也略略哽咽了一下,說道,「不是你還會有誰?」

我冷冷一哼,說道:「好笑啦!天下間邪門武功不止百數,爪法也有幾十上百種,難道說天下間死於邪門爪法下的人都是我殺的嗎?」雪山派一班人頓時無語。

王萬仞忽地說道:「他們都死在長樂幫範圍內,那總與你逃不了關係吧?」

眾人才出聲道:「不錯,不錯!的確是在長樂幫的範圍內發現的。」

耿萬鍾更是怒道:「還有花師妹也在此地失蹤的,你快點將她交出來!」

我頓時大怒:「當年小日本也是胡吹說走失了一個士兵,就進來屠城;由得你們走失弟子便進來找的,我長樂幫還能在江湖上立足嗎?」

長樂幫弟子聽了紛紛站起來起哄,前面一句雖不知是什麼意思,可後面一句卻是替長樂幫立了威,就連貝海石都站了起來說道:「幫主說得不錯,如果每個幫派都說走失了弟子來本幫進行騷擾,那我長樂幫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呢?」

王萬仞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聲拔劍出鞘,怒道:「石中玉小賊……你欺師滅祖,其罪當誅,今天就等我替雪山派清理門戶。」說罷挺劍一刺,劍鋒一抖,舞出了六個雪花型劍花,正是雪山派絕學「飛砂走石」,大廳內頓時呼聲一片。可惜那內勁看起來著實差勁,那劍鋒雖利卻感覺不到絲毫氣勁……

當下我淡笑道:「王先生這等功夫就來撒野,未免太過不自量力了吧!」長袍袖子一揮,頓時捲起一陣勁風,直撲向王萬仞……王萬仞一驚,身子懸在半空中卻是怎麼也躲不過,但覺一陣熱風撲來,身子骨「蓬」一聲重重地撞在大廳門上,長劍脫手,折成兩段。

長樂幫弟子都是「哇」的一聲讚歎聲,雪山派弟子卻是「啊」的一聲驚呼…幾個弟子慌忙跑過去扶起王萬仞,又是探鼻息又是把脈,若不是我手下留情,王萬仞早就見閻王了。(吸了石破天的內功果然強了許多,這次還真是有賺啊!)

「其實呢!」我開口說話了,「花女俠的確在幫內作客,只是她日前來幫中不知道是不是想偷東西……被幫中弟子抓了起來,在偏房獨住而已。既然白大俠開口要人,那就奉還給貴派,只是下次就要小心一點咯!哈哈哈哈……」

白萬劍頓時怒道:「你這欺師滅祖的小畜生,我斃了你!」說罷挺劍一刺,又是那招雪山劍法之「飛砂走石」,但那劍尖點點透出寒氣,劍氣逼人,舞出的劍花成百上千……想不到同一招劍法卻有如此威力!

這下我得認真對付了,我立馬搶過身旁陳沖之手中長劍,一抖劍身,也是一鋌而上,用的卻是桃花島的「玉簫劍法」。

白萬劍一奇,「咦」了一聲,剛想出聲卻又被那排山倒海般的內勁壓得透不過氣來。慌忙長劍一轉,連畫三個圓弧,便是那招「蒼松迎客」【本來我一直以為這招是華山劍法,但不知道為什麼《俠客行》中也有此招,而且是雪山劍法。個中緣由就不得而知了。】。

我心中一驚,那「玉簫劍法」招式瞬間變老,婉轉靈動的特點竟然表現不出來……心中鶩地驚覺,內力「九陽神功」乃至剛至陽的不世神功,而桃花島的武功則是亦正亦邪。那「玉簫劍法」和「蘭花撫穴手」、「落英神劍掌」乃至陰至柔的功夫,而那「彈指神通」卻也是至剛至陽。如今用「九陽神功」使出「玉簫劍法」,不但沒有用出本身的威力,在招式的變化上卻是大打了折扣。

白萬劍雙眼一瞪,知道此時機不可失,連忙側開劍身一刺,使的卻是雪山派的「雲橫西嶺」。我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兒,衣服上被劃了個不小的口子,還好有真氣護體,長劍只傷了我一點皮肉……白萬劍自是得勢不饒人,一劍快似一劍地向我刺來。

我鶩地一驚,長劍急轉,劃了數個劍圈,護住我週身幾處大穴……別人看來我便是落得下風,節節敗退。雪山派弟子個個歡呼叫好,長樂幫弟子個個額上一抹汗水,每當我閃過一招,都脫口一句叫道:「好險!」

雪山派劍法以靈動奇特見長,變化之繁複確實有獨到之處。「玉簫劍法」本來也是大大的有名,只是平時我就沒怎麼練過,而且第一招就失了先手,若不是我豈會有節節敗退之理?

只見白萬劍招招使出殺著,看來真的要取我這條小命一般。我心中默念道:「慘啦慘啦……輸給雪山派威德先生還說得過去,這個二代弟子若是我輸掉的話臉實在擱不下來。」當下潛運內力,故意用劍去磕碰白萬劍的長劍……

「鏗!」的一聲,白萬劍劍身剛剛接觸到我的長劍,心中便暗自大叫:「不好!」那九陽真氣經長劍直接傳到白萬劍身上,再這樣下去他一定受內傷……

白萬劍急忙一拍劍柄,那長劍便急速轉了起來,掙脫了我的劍身。接著便是一摁一刺,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好!」雪山派弟子大叫一聲;忽地又「啊!」的一聲驚呼。白萬劍一招「風沙莽莽」刺向我,我長劍一抖也是一招「風沙莽莽」刺向他,劍招位置走勢絲毫不差,且是後發先至,便似一個苦練了雪山劍法多年的高手一般。

白萬劍一驚,橫劍一掃,便是一招「暗香疏影」;我也是橫劍一掃,劍鋒點點勁氣直逼向對手,似也是他的那招「暗香疏影」。耿萬鍾在下面看得清楚,細聲道:「真邪門了,那小子怎麼出招跟白師哥一模一樣,但卻後發先至啊?」殊不知,在剛才兩劍相粘的間隙,我已經在暗中使出「乾坤大挪移」,將白萬劍的劍法全數退還給他。

但見兩人的雪山劍法都精妙非常,而且使將出來猶如寒星點點,劍尖處均透著內勁劍氣,實在是歎為觀止。

忽地白萬劍向後一個縱躍,怒道:「石中玉!你這畜生,還不承認你在雪山派做過弟子?剛才的雪山劍法又是什麼回事?」

我笑道:「白大俠,我什麼時候學過雪山派的功夫啦?適才只不過是晚輩臨時悟出的一套『白爛劍……法』而已,又怎麼鬥得過你老人家的雪山神劍呢?」

我故意將劍字拉長,將白萬劍羞辱一番。長樂幫弟子聽了都哈哈大笑,指著白萬劍竊竊私語,白萬劍的臉算是丟到家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江湖道義!」白萬劍老羞成怒,長劍一抖,發出「嚶」的一聲長嘶,便似野馬在荒原中逆風而驅一般,繼而大喝一聲,便整個人朝我撲來,長劍當胸,來勢卻是一招「風沙莽莽」……

「好!就待我用『白爛劍……法』會會你!」我笑道。忽地一陣微香飄過,我心中一愣,隨即暗叫不好。但見大廳眾人均癱倒在地,手足乏力,幾乎連拿捏武器的力氣也沒有了。

「好陰毒啊,白萬劍!!」我怒道,雙手雙足也是無力再移動了,頓時倒在地上,「竟然使用『悲酥清風』這種毒……最可惡的就是連你們自己的雪山派弟子都給你毒倒了。」

白萬劍「哼」地一聲,道:「本派的弟子我自然會替他們解毒!只是使毒本非我所願……都是你這個小畜生害的!」說罷狠狠地踢了我一腳。一口真氣提不上來,這腳踢得我著實痛得厲害……

只見白萬劍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走到雪山派弟子跟前,給他們嗅兩口,便個個都恢復精神,站了起來。

接著他緩緩走了過來,道:「石中玉,你還得跟我上雪山一趟,我要在封師哥面前殺了你這個小畜生!」完了,完了……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為啥我會中那麼無聊的「悲酥清風」呢?那白萬劍忽地將我扛在肩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長樂幫……這一切,卻都給躲在屏風後面的婢女……(也不是婢女啦)苗若蘭看在眼裡。

幾個雪山派弟子快速跑動,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時候,來到一間廟內。白萬劍說道:「咱們須得盡快將這小子送往凌霄城,去交由掌門人發落。今晚便在此地過一晚,明早兒東下到江陰再過長江,遠兜圈子回凌霄城去。路程雖然遠些,長樂幫卻決計料不到咱們會走這條路。這時候他們定然都已追過江北去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張師弟、王師弟、趙師弟三位是南方人,留在鎮江城中,喬裝改扮了打探訊息。好在你們沒跟長樂幫朝過相,他們認不出來。」張王趙三人答應了。白萬劍又道:「汪萬翼師弟機靈多智,你們三個和他聯絡上後,全聽他的吩咐。可別自以為入門早過他,擺師兄的架子,壞了大事。」張王趙三人對這位白師哥甚是敬畏,連聲稱是。

我心想,現在首要問題就是如何把那小瓷瓶弄到手,「悲酥清風」的毒一日不解,要想絕地反擊就不太可能啦。看那白萬劍就一肚子氣,身為名門正派竟然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來對付我。說著說著他便要指點師兄弟門劍法……我呸,那種劍法練個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還練來做甚!看來毒的功夫我落下很久了,還得重抄故業才行。

中了悲酥清風真的一點力都使不出來,怎麼辦呢?正當如此想之時,只聽得啪的一聲輕響,庭中已多了兩個人,一個男子全身黑衣,另一個婦人身穿雪白衣裙,只腰繫紅帶、鬢邊戴了一朵大紅花,顯得不是服喪。兩人都是背負長劍,男子劍上飄的是黑穗,婦人劍上飄的是白穗。

兩人躍下時,同時著地,只發出一聲輕響,已然是先聲奪人,更兼二人英姿颯爽,人人瞧著都是一震。我看那女的容貌清秀,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卻頗有姿色……她自一下來就雙眼溜溜地看著我,流露出一種關愛的真情(咋D?愛上我啦?)。

但見白萬劍倒懸長劍,抱劍拱手,朗聲說道:「原來是玄素莊石莊主夫婦駕到。」

我心頭一震:「哦∼這女的原來是石破天的老娘……這回有救啦。」

石清臉露微笑,抱拳說道:「白師兄光臨敝莊,愚夫婦失迎,未克稍盡地主之誼,抱歉之至。」

那白萬劍卻單刀直入,說道:「我們此番自西域東來,本為的是找尋令郎。當時令郎沒能找到,在下一怒之下,已將貴莊燒了。」

石清笑道:「不打緊,白師兄見我那莊子建得不好,燒了也不打緊,只是愚夫婦一雙劍倒被扣在凌霄城上,你們既已將小兒扣押住了,又將石某夫婦的兵刃扣住不還,卻不知是武林中哪一項規矩?」冷冷的微笑中深藏殺機,卻是為了孩子而來的。

白萬劍道:「依石莊主說,該當如何?」

石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要孩子不能要劍,要了劍便不能要人。」

白萬劍說道:「此事在下不能自專,石莊主還請原諒。至於賢夫婦的雙劍,著落在白萬劍身上奉還便了。白某若是無能,交不出黑白雙劍,到貴莊之前割頭謝罪。」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更無轉圜餘地。(我看你如果到摩天崖上跟謝煙客取劍,這頭算是割定了。)

石清微一側身,向閔柔打了個手勢,說道:「白師兄,如今雙劍既然交不出來,那這個孩子愚夫婦可要帶走了。」那「帶」、「走」、「了」三字一出,便向著白萬劍上三路連刺三劍,閔柔和丈夫心有靈犀,此時便向白萬劍下三路連刺三劍。白萬劍一驚,長劍「唰」的一聲已經拿捏在手,連舞了五六個劍花,護住全身大穴……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石氏夫婦的劍招一剛一柔、一陽一陰,一直一圓、一速一緩,便似當年在光明頂上看到的崑崙兩儀劍法一樣。忽聞牆角那邊的雪山派弟子開始嚷嚷:「兩個打一個,太不成話了。石莊主,你有種便和我白師哥單打獨鬥,若是群毆,我們也要一擁而上了。」

坐在地上一直不說話的我終於出聲了:「要不我陪白大俠練練劍吧……只是我身中白大俠的劇毒,全身都動彈不得,否則還可以跟兩位對上幾招。」

果然不出我所料,石清和閔柔一聽我身中劇毒,頓時大怒,石清喝道:「什麼?你身中劇毒?」說罷咬牙狠狠地對白萬劍說道:「白師哥,我敬重你是條漢子,雪山派也算得上是名門正派,竟然淪落到要對一個小輩使毒?是不是太過了一點?」閔柔生性溫柔,聽到我身中劇毒也美睫微皺……

白萬劍「哼」了一聲,道:「怪就怪你們夫婦倆生出的好兒子!今日我也不想多說,眾師兄弟們,我們先拿下他們再說!」

十九個雪山派的弟子齊聲應到,挺劍而上。石清和閔柔長劍一抖,劃出兩道一黑一白的劍氣,直闖入那雪花劍陣之中。石清和閔柔都是高手,任何一個都可以跟白萬劍鬥個平手。

餘下那十八個雪山派弟子說實在也太膿包,但見石清長劍舞成一道黑風,緊緊捆住白萬劍的長劍,那「纏」字決使白萬劍的劍法無法兼顧其他人。閔柔則舞出一道白光,劍尖連抖,卻聞那雪山派弟子「哼」、「哈」、「啊」的數聲,一十八人都被閔柔點倒在地,只是閔柔仁慈,劍劍都恰到好處,以劍氣點其穴道,不傷一條性命……

白萬劍大驚,眼看那閔柔白光也纏了上來,一條黑氣已經令他手忙腳亂,再來一道白光實在是太過勉強了。

為了那石中玉小子已經令封萬里沒了一條臂膀,若如今再為了他斷送雪山派一十八條人命就太不值得了。白萬劍心念至此,大叫一聲:「且慢!」

石清和閔柔頓時停止了攻擊,石清朗朗說道:「怎麼了,白師哥,是否愚夫婦雙劍舞得不好,需要指點一二呢?」

白萬劍又怒又驚,說道:「這個是『悲酥清風』的解藥,你們拿去吧……」

石清大喜,拱手道:「剛才多多得罪,還請白師哥見諒!」

白萬劍狠狠地「哼」了一聲,便去解開雪山派眾弟子的穴道。

閔柔也急忙拿著那瓶解藥來到我的跟前,「玉兒,快……」她焦急地說道。

我用力嗅了嗅,一股惡臭傳進我的鼻孔之內,幾乎連隔夜的早餐都要嘔出來一般。但漸漸的四肢恢復了力氣,微微地稍提內力,便覺真氣暢通無阻,想必毒是解了。

白萬劍喚眾人先行離開破廟,怒道:「哼,石清!玄素莊和雪山派這梁子怕是結上了!山水有相逢啊!」說罷領著眾人走了……

石清眉睫微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看來遲些日子還要上凌霄城向威德先生謝罪才行!」

閔柔關心地看著我,說道:「玉兒,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我一直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如今是如獲至寶……閔柔,嘿嘿。當下故作難過狀,叫道:「解藥、解藥是假的!我……我好辛苦啊!」

石清和閔柔頓時大驚,轉頭看雪山派一群人,卻如何看得著。

閔柔驚道:「清哥,如今如何是好?」

石清怒道:「想不到雪山派竟然如此狠毒,柔兒,你在此看著玉兒,我腳程快……或許可以追得上。」說罷一轉身便出了廟。

閔柔一個勁兒幫我擦拭額上的汗水,我說道:「娘,我是不行了。白萬劍給我吃的不知是什麼藥,弄得我全身好熱哦!」說罷暗運九陽神功……(想不到九陽神功還有這種用途)頓時全身發熱滾燙,像是著了火一般。

閔柔驚道:「玉兒,沒事的,爹快回來了,你忍著點兒啊!」

我心機一動,道:「姓白的好像給我吃的藥叫『陰陽合什麼什麼散』,我會不會有事啊?」

閔柔聽了鶩地一驚,道:「嚇?『陰陽和合散』?好狠毒的招數?」閔柔看著我辛苦的臉,說道:「玉兒,這是一種春藥,毒性不強。只是……只是……」兩聲「只是」後臉頰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我見機不可失,便一下撲了上去,一邊吻著閔柔的臉頰,一邊扯她身上的衣服,口中叫道:「娘∼我……我想要!」

閔柔大驚,慌忙推開我,整理身上的衣服,罵道:「玉兒,這……」話到嘴邊卻收了回去,她料想我的舉動也是迫不得已。

「娘∼難道你忍心看到你的孩兒如此辛苦?」我問道。

閔柔咬了咬牙,她一向都深愛著她丈夫,現在要她做如此的事情?實在是不得已。而且還是要亂倫,這就更不合倫常,不可以做如此的事情……但眼看著自己的孩兒如此痛苦,實在是痛苦不堪……她想了想,哭道:「玉兒,忍著點兒,很快就不痛了!」說罷右手緊緊地握著長劍,慢慢地步近我。(喂喂,你想幹什麼?)

閔柔流著眼淚,傷心地道:「玉兒,對不起,來世我們再做母子的話我一定好好保護你!」(啥?你不是吧?)說罷手起劍落……

我一個側身滾過,笑道:「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孩兒都殺?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閔柔一驚,淚水竟也止住了。「你?……」閔柔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面前這個「兒子」。

我淫笑道:「娘∼這次我可是非上了你不可!」說罷兩腳一錯,一個凌波微步搶到閔柔面前,點倒了傻傻愣在那裡的閔柔。

「玉兒,你……」閔柔又驚又怒。

我瞬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對著閔柔的櫻桃小嘴一吻,便覺一陣甜香溢出…

「玉兒,不要……」閔柔掙脫了我的嘴唇,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哦∼頭還可以動嗎?」我笑道,又點了她的啞穴,使她的頭完全在我的擺佈之中。

我雙手摁著她的頭,硬把我烙鐵似的肉棒塞在她口中,頓時一陣溫暖傳到我龜頭處,我便在她口中抽插起來。唾液和龜頭黏液發出「噗噗」的聲音,這種又放心又安心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點了穴她不會咬下去嘛,嘿嘿)。插得數十下,我也忍不住了,一把扯開她的衣服,雙手握著她碩大的乳房。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首,那桃紅色的乳首在我唾液的潤澤下越顯得發亮。

閔柔身體動彈不得,但卻發出絲絲的嬌喘聲。「娘,有反應了嗎?嘿嘿!」我淫笑道。雙手用力搓揉著她一雙乳房……

「啊……哦……」閔柔不自覺地叫著。

「是我厲害還是爹厲害?」我繼續刺激她。閔柔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地上掉眼淚。

我脫下她的褲子,用那紅得發紫的龜頭抵著她黑叢林中的水源頭。

「要去咯……娘。」我說道,腰微微用力,那秘穴便像有吸力一般地,將我的肉棒整根吸進了她的洞穴中。

「爽啊,娘……怪不得爹那麼專一啦。嘿嘿。」我扭動著腰部,雙手仍然按著她一雙豪乳上面。雖然她不會動,這真是….好文ㄚ結合金庸裡的劇情來撰寫感覺很新奇這麼好的帖不推對不起自己阿我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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