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武俠科幻 正文
網遊金庸5

日期:2019-09-08 作者:佚名

(還來?)我一掌回擊過去,正是落英神劍掌的精妙招數!

「桃花島功夫?!」朱聰叫道。

柯鎮惡一怒,手中六枚毒菱急速飛向我面門。我吃了一驚,卯足了全勁雙掌推出,一陣熱風呼出,將毒菱擊飛,餘勁未平,直撲向柯鎮惡。

「哇∼」我微微一驚,原來九陽神功有助陽極武功的威力,不怪得先前用紫霞神功使降龍十八掌威力不怎麼樣了。

柯鎮惡感到勁力逼來,慌忙側身閃開,一陣熱風帶過,卻微微擦過柯鎮惡胸膛。

「哇∼∼」的一聲,柯鎮惡鮮血直噴,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大哥!」眾人一驚,我急忙回頭一點,點倒了抓著我脖子的韓寶駒再說,身子一晃,便到了朱聰後背,疾點「雲門」、「中府」二穴,朱聰也瞬間軟倒在地,其餘數人均一一點倒再說。

「呼!」我舒了一口氣,凌波微步果然好用,點倒了六個人,剩下躲在一旁的郭靖和我可以動。

「嘿嘿!」我淫笑著走向韓小瑩(剛才點穴之時我順便將她啞穴也點了,省得到時她忍受不了咬舌自盡就不好了)。

韓小瑩一臉恐懼,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嗚嗚」地作響。

「不用急,不用急,現在還沒有做就不要先呻吟嘛。弄得人家怪興奮的。」我笑道。

俯身細細打量韓小瑩的軀體,上身裂開的衣服中隱隱可以看到粉嫩的椒乳,中間深深的印著一條長長的鞭痕。

「可憐咯∼那麼漂亮的小姑娘,這個地方多了條傷疤。」說罷我右手伸進韓小瑩衣服裡面,輕撫她柔軟的乳房,看她臉紅耳赤,頭偏向一邊,眼淚直流。

我輕輕轉動她的乳頭,旋轉著她的乳暈。但見她喘氣開始急促起來,本來已經紅的臉上更紅了。

郭靖見我在一邊撫弄韓小瑩,愣愣地走了過來,(他也見過我!)說道:「哥哥,你在……幹什麼?」

我笑著摸了摸他腦袋,道:「郭靖乖啊,我在幫這位姐姐療傷,你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韓小瑩大驚,雙眼充滿乞求地看著我,眼淚不停地流。

「哦!」的一聲,郭靖乖乖地坐在旁邊的地上,看著我繼續玩弄著韓小瑩的乳房。

韓小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根本不敢看著郭靖那一邊。忽地身上衣服呲啦一聲被扯成兩邊,韓小瑩已覺無望,流著眼淚的雙眼也閉上了。

「這是什麼?怎麼我身上沒有!?」郭靖問道。

我說道:「這個啊,你小時候也吸過,奶就是從裡面出來的,你媽媽身上不是有嗎?」我神秘道,「要不要嘗嘗姐姐的奶?」

郭靖點了點頭,一嘴吸了上去,我在另一邊吸吮。郭靖年幼無知,只知道吸羊奶牛奶的時候均是這樣吸的,這樣吸人奶也沒關係,便一個勁地亂吸一通。我在一旁用舌頭細細挑逗韓小瑩櫻桃般的乳頭,一邊吸吮著她整個乳房,漸漸便覺得她的乳頭開始硬了起來。

「都沒有奶水的?」郭靖吸了一會,說道。

我慢慢鬆開韓小瑩的乳房,一把扒開她的褲子,說道:「人的奶水從這裡出來的哦∼」

郭靖呆呆地轉頭去看,興高采烈道:「真的,這裡很多水啊!」

韓小瑩的粉臉羞得通紅通紅,苦在全身不能動彈,若不是,可能早一頭撞死了,她胯下流出一灘水來,粘濕了整條褲子。

「我要喝∼∼」郭靖便把頭湊了過去。

「不行不行,」我把他的頭板了回來,說道:「這裡的奶你們小孩子不可以喝。」

郭靖疑道:「為什麼?」

我語重心長地說:「嗯∼這個,你還不滿十六歲,管理員哥哥看了會不高興哦∼」(^_^)

我支開郭靖,將韓小瑩的屁股支高,一頭埋進她股間,貪婪地吸吮她森林中的蜜汁。我輕輕佻動舌尖,將整條舌頭盡力伸到陰道裡面高速旋轉,但覺蜜汁不斷地濺出來,小腹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再輕舔她已突出的陰蒂,舔動數下,她喘氣聲已是急促非常,喉嚨中擠出微微的呻吟聲。微紅的陰蒂已漲得不行,我將它整個含在嘴裡,用唇去摩擦她那最敏感的地方,再將舌頭伸進水流的源頭,尋找更多的水源。

「忍不住了!」我掏出仰首挺胸的小兄弟,在韓小瑩臉上磨蹭,笑道:「怎麼樣啊?怕了嗎?等會就不怕了。」我俯下身子,用蜜汁濕了濕龜頭,對準她敞開的陰戶用力一挺,「嗯∼」的一聲,整個小兄弟便隱沒在桃花源中……

我慢慢挪動腰部,紫紅的小兄弟被處女的血染的通紅,一下一下的抽插令韓小瑩嬌喘連連。

「怎麼樣?舒服嗎?在小孩子面前失身感覺如何?」我奸笑道。

郭靖在一旁看得仔細,只覺得這樣一抽一插韓小瑩便像很痛似的呻吟,心有不忍,道:「哥哥,姐姐幹什麼那麼辛苦呢?」

我說道:「她有病,哥哥正替他治病呢,你別阻著哥哥幫姐姐治病好嗎?」

郭靖乖乖地走開一邊,生怕他的存在會令到姐姐的「病」更加嚴重。

我又抽插得數百下,直插得韓小瑩淫水直流,於是我將她抱起,小兄弟用力一頂,將她整個人頂了起來,讓她坐在我上面,我只在下面扭動我的腰。扭著扭著,我便覺得淫水越來越多,沿著她的大腿直流在我的身上,她的雙乳一擺一擺的,誘人非常。

我將她抱緊,坐起身來,快速抽插玉莖,滾燙的玉莖在她濕潤的秘穴內馳騁千里,最後一股陽精射將出來直噴她的子宮……

韓小瑩整個人像是虛脫一般,趴在我的身上,一個勁的喘氣。那小兄弟意猶未盡地挺在秘穴內,享受著被緊緊的肉壁包裹著的感覺。一時性起忘了收功,真氣傳入小兄弟體內,那小兄弟又像是力量爆發一般,炙熱堅挺……

剛才被高潮衝破穴道的韓小瑩奇道:「不會吧?」

一陣強而有力的衝擊再次湧向韓小瑩,韓小瑩陰部一陣抽動,快感已經昇華成高潮了。我托起韓小瑩轉了一圈,讓她趴在地上,從後朝她秘穴突進,那淫水越來越稠,像是流到沒什麼可流了,但陰道內仍然濕滑,大軍依然按照原定目的推進。我插得數十下,但聞韓小瑩嬌喘聲漸漸大聲起來,雙手便繞前輕揉她雙乳。

「啊∼∼∼」的一聲,韓小瑩秘穴淫水直流,剩下的水沿著玉莖直流向我的大腿。

韓小瑩累得整個趴在地上,只是撅起屁股任我在秘穴內肆虐。插得百餘下,我收了九陽真氣,一股陽精直射至她秘穴深處。韓小瑩整個癱倒在地,嬌喘連連,胯下流出點點濁白色液體……

我穿上褲子,撿起地上剛「BOOM」出來的卡片:「卡片編號040,卡片名稱:韓小瑩,簡介:……,難易度D。」果然是指定卡片的。

我想了想,若在此地等郭靖成年,再下山,再遇黃蓉太久了,不如我先去其他場景找些樂子,嘿嘿……

說走就走,我正大跨步往前走,忽地被一個老和尚阻著去路,而先前是完全沒有徵兆的?

「你是?」我問道。

「阿彌陀佛!」那個老和尚念道。

一道光在我面前閃過,「那是?!」我藉著月光看去--糟老和尚左手上有一隻精工表!「糟!」我心念一動,眼前又是一閃,這次是一道氣勁直撲向我!我慌忙使出凌波微步,才勉強閃過這始料未及的攻擊。

那道氣勁直穿過我肩脖之間,擊中身後一塊大石,但聞「蓬」的一聲,那塊大石被擊個粉碎,那只是一指之功力而已。

「六脈神劍?!你是GM?」我驚道。

老和尚冷笑道:「還算你有點見識!」說罷又一指向我戳來。

我「哇!」的一聲,這麼戳中可不是玩的,怎麼辦?怎麼辦?……

第十九章

話說那個老和尚又是一指戳來,指上氣勁如狂風驟雨般,指法大開大闔,頗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我腳下凌波微步半點不敢放鬆,左一竄右一躲的,有幾指都戳破了我的衣裳,弄的我緊張兮兮……

「等等!」我突然站定不動,舉手示意投降。

老和尚也停了下來,冷笑道:「嘿嘿!你終於知道反抗是沒……」

忽地我一個箭步衝向老和尚,晃到老和尚面前!!老和尚大吃一驚,舉指欲戳。

我急忙大叫道:「插眼!」喊罷也舉起右手。

老和尚大驚,眼睛疾閉,雙手護頭……等了約五秒,「怎麼不插眼了?」老和尚心想,「壞了!」睜眼一看,我已早就逃得無隱無蹤了。

「小兔崽子!?」老和尚切齒道,「看我以後收不收拾你?」道罷,揚長而

去……

我舒了一口氣,說來可怕,剛剛情勢所逼,四周都是一片荒蕪,要找棵夠我身軀大的小樹躲躲已經不易,況且若被他發現,便再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了。於是我一個縱身跳下懸崖,僅用一隻手拉著崖頂,希望他看不見我餘下的那幾隻手指……

「好險……」我細聲歎道,悄悄露出半個腦袋,看著老和尚遠去的背影,才敢勉強趴上來。

「此地不宜久留!」我腦海裡忽地冒出一句話,匆匆地離開了這片草原。唉……好端端的遊戲,幹嗎有事沒事弄個GM出來嘛!又不是網管,齋會追

著玩家P。百無聊賴,我找了個市集,在裡面閒逛了起來。說起來,這個市集也

頗為熱鬧,四處都是商賈小販,在大街兩旁吆喝叫賣。貨品沒有什麼新鮮的,只

有一些普通的瑪瑙翡翠做成的小飾物,瑕疵甚多,沒什麼收藏價值;還有冰糖葫

蘆、燒餅、包子等等的小吃;掛得高高的燈籠風箏也別有一番鄉村的風味兒……

說來也奇怪,四周的人雖是普通百姓居多,但仍有不少執刀拿劍之士,像是武林人士……通常出現如此多的武林人士,必然有大事發生,像是比武論劍之類的。

嘿嘿,雖然我武功不怎麼樣(也不會差啦!),也想去湊個熱鬧。我買了串冰糖葫蘆兒,隨著那些人一直走,走著走著便進了一個大莊園……

「游莊?」我看著那塊掛在門口大大的牌匾,心想:「好像在哪裡聽過,是小說裡面哪裡的場景呢?」

正納悶著,門口一個看門的就向我伸出手要東西……

「這裡習慣進門給發財錢啊?看你樣子不像乞丐,怎麼做這會事?」我看到這樣伸手過來的就反感,本來在現實中乞丐就多,不給他的話跟你九條街,跟搶沒兩樣,反正我是從來不給的。

那看門的皺皺眉頭,賠笑道:「這位大爺,恐怕是外地來的罷?」

我道:「是又如何,難道外地來的進莊子就要給錢?」

那看門的忙解釋道:「非也,小的哪敢向大爺要賞賜啊?小的奉老爺之命受取眾英雄的英雄貼。」

我愣住了,嘴中咬著一顆冰糖葫蘆,含糊不清地道:「呀呀他呸的,英雄啥貼,我沒有,我就進去參觀參觀還要英雄貼麼?你叫你主人出來對質!」

說罷瞪了他一眼,那看門的像是不懂武功,嚇壞了,可不敢擅離職守,站在哪裡跟我連連賠不是。

「啥事兒那麼吵啊?」裡面莊子裡走出來一人,身穿一身儒服,下巴滿是白鬍子,雙眼迸出精光……看他樣子武功不會厲害得去哪裡,但為何雙眼如此炯炯有神?

那看門的看到此人一到有如釋重一般,忙走前去道:「薛先生,這位少俠沒有英雄貼,但想進莊……」

被看門人稱作薛先生的人往我臉上看了幾眼,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糖葫蘆,笑道:「小兄弟怎麼稱呼?」(我得想個威風點的稱呼)

「我就是人稱奔雷手的雷幽風是也!」(暈,怎麼跟文泰來一樣啊,算了,反正以前用過)

薛先生道:「哦,既然是有江湖別稱的少俠,那沒有帖子就算了吧,反正這次聚會也是廣邀江湖豪傑來此。」說罷一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看門的笑了笑,把我引進偏廳……

進了偏廳,就看見許許多多來自四處的人,那些人個個面帶怒色,口中喃喃不絕一個?父、?母、?師的一個人……想來那個人是誰我也清楚了,看來這莊子就是天龍八部中的聚賢莊。(怎麼外頭寫著游莊?!)

想著想著,一聲嘯聲猶如晴天的一個悶雷直劈了下來,一把聲音怒吼道:「喬峰拜莊!」

眾人立刻驚惶失措,紛紛拔出刀劍,準備迎擊這個勁敵!

一片寂靜之中,只聽得蹄聲答答,車輪在石板上隆隆滾動,一輛騾車緩緩的駛到了大門前,卻不停止,從大門中直駛進來。游氏兄弟眉頭深皺,只覺此人肆無忌憚,無禮已極。

只聽得咯咯兩聲響,騾車輪子輾過了門檻,一條大漢手執鞭子,坐在車伕位上。騾車帷子低垂,不知車中藏的是什麼。群豪不約而同的都瞧著那趕車大漢。

但見他方面長身,寬胸粗膀,眉目間不怒自威,正是丐幫的前任幫主喬峰。喬峰將鞭子往座位上一擱,躍下車來,抱拳說道:「聞道薛神醫和游氏兄弟在聚賢莊擺設英雄大宴,喬峰不齒於中原豪傑,豈敢厚顏前來赴宴?只是今日有急事相求薛神醫,來得冒昧,還望恕罪。」說著深深一揖,神態甚是恭謹。

薛神醫拱手還禮,說道:「喬兄有什麼事要在下效勞?」

喬峰退了兩步,揭起騾車的帷幕,伸手將阿朱扶了出來,說道:「只因在下行事魯莽,累得這小姑娘中了別人的掌力,身受重傷。當今之世,除了薛神醫外,無人再能醫得,是以不揣冒昧,趕來請薛神醫救命。」

「哦!那個人便是閻王敵薛慕華!」我心道,「不知道他的醫術厲害還是我的醫術厲害呢?」我學有胡青牛的所有醫術,看遍醫書,就算比不上他的功力也可以抵得住他的八成吧?我可是醫術十級?!

只見喬峰將一個容貌頗醜的女子抱下騾車……那個恐怕就是阿朱了,那易容術果然高明,原本書上寫得美美的少女真的完全看不出來,只看見一個滿臉豆豆傷疤的歐爸桑。

想著想著就忘記聽他們的對話了。看樣子他們是鬧得挺僵的,但見追魂杖譚青和窮凶極惡雲中鶴出現在人群之中,卻又被喬峰兩招打退……喬峰武功確實是了不起!但他用的好像不是降龍十八掌……

卻聞喬峰說道:「兩位游兄,在下今日在此遇見不少故人,此後是敵非友,心下不勝傷感,想跟你討幾碗酒喝。」

游駒吩咐莊客取酒。聚賢莊今日開英雄之宴,酒菜自是備得極為豐足,片刻之間,莊客便取了酒壺、酒杯出來。

喬峰道:「小杯何能盡興?相煩取大碗裝酒。」

兩名莊客取出幾隻大碗,一壇新開封的白酒,放在喬峰面前桌上,在一隻大碗中斟滿了酒。

喬峰道:「都斟滿了!」

兩名莊客依言將幾隻大碗都斟滿了。

喬峰端起一碗酒來,說道:「這裡眾家英雄,多有喬峰往日舊交,今日既有見疑之意,咱們乾杯絕交。哪一位朋友要殺喬某的,先來對飲一碗,從此而後往日交情一筆勾銷。我殺你不是忘恩,你殺我不算負義。天下英雄,俱為證見。」

眾人一聽,都是一凜,大廳上一時鴉雀無聲。

又見一婦人走將出來,她雖身穿素服,但樣子妖艷非常,水蛇腰一扭一捏的,就像是告訴全場人她想做愛一樣。(暈!形容過於誇張。)

她便是馬夫人,她雙手捧起酒碗,森然說道:「先夫命喪你手,我跟你還有什麼故舊之情?」將酒碗放到唇邊,喝了一口,說道:「量淺不能喝盡,生死大仇,有如此酒。」說著將碗中酒水都潑在地下。

喬峰默然無語的舉起大碗,一飲而盡,向身旁莊客揮了揮手,命他斟滿。

眾人見有人開了個頭,便紛紛跑去跟喬峰喝絕交酒。

我微微一笑,也走前去道:「喬兄!」

喬峰一怔,回神道:「你也來啦?」話語間頗有無奈。

見喬峰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我才緩緩端起酒碗……忽地一碗酒倒在地上,瓷碗打個粉碎。眾人都是一驚。

我朗聲道:「當年喬兄對我有活命傳功之恩,如今負他豈不行同豬狗!?」

這幾句義正辭言,在場的丐幫弟子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丐幫弟子多有受恩於喬峰,如今倒戈相向實是無奈。

人群中忽有人聲道:「喬峰乃契丹孽種,你幫他就等於跟中原武林作對!」

我冷冷一笑道:「漢人又如何?契丹人又如何?喬兄乃大丈夫、真漢子,不像中原武林如此的烏煙瘴氣!」頓時罵聲四起:「你他奶奶的,說什麼來著?」「我看那小傢伙活得不耐煩了?」

喬峰一拍我的肩頭,說道:「好兄弟,把酒喝了吧,如今我處於龍潭,也不想再連累你了。」

我道:「喬兄,你當我是個貪生怕死之徒麼?(雖然我是)今日我與你共同進退!」

喬峰一抿嘴,雙目微濕,雙手一拍我肩膀,道:「好兄弟!今日喬峰結識了你這好兄弟,死也無撼了。」

我道:「喬兄,以你的功夫要離開這龍潭虎穴也不是一件難事,兄弟我也略通醫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醫術,這個阿朱姑娘你讓我治如何?」

喬峰猶疑了一下,為難道:「兄弟不是不信你的醫術,可薛神醫是當世神醫,這個……」

「喬兄信不過我也是理所當然的……薛神醫的醫術也是眾所周知的……」我故意裝出失落的神情。

喬峰咬一咬牙,看了看撅起嘴的薛神醫……

「喬兄!若我醫不好阿朱姑娘,我一命還你一命就是了!」我當機立斷,馬上要解決這件事,事情拖得越久對我越不利。

喬峰算是拿定了主意,道:「好,好兄弟。我相信你,你試試看治不治得好,治得好長謝謝你;治不好……也是天意!」

我點了點頭……

「喬峰!你還想有命離開這裡嗎?你未免太小看中原群雄了吧!」薛慕華叫道。

喬峰大吼一聲,怒道:「憑你們還想攔我?」說罷跨上一步,右手探出,已抓住一人胸口,手臂振處,將他從廳門中摔將出去,砰的一聲,那人重重撞在照壁之上,登時便暈了過去。

大廳上的人頓時亂作一團,喬峰大喝道:「游氏雙雄,我來領教領教你們的手段。」左掌一起,一隻大酒罈迎面向游驥飛了過去。

游驥雙掌一封,待要運掌力拍開酒罈,不料喬峰跟著右掌擊出,?一聲響,一隻大酒罈登時化為千百塊碎片。碎瓦片極為峰利,在喬峰凌厲之極的掌力推送下,便如千百把鋼鏢、飛刀一般,游驥臉上中了三片,滿臉都是鮮血,旁人也有十餘人受傷。只聽得喝罵聲,驚叫聲,警告聲鬧成一團。

「喬大哥小心!」眼看喬峰身後趙錢孫偷襲,我忽地喝道。

當下使出凌波微步,搶到趙錢孫面前,一掌呼出,正是降龍十八掌的亢龍有悔!

「降龍十八掌?!」趙錢孫驚道。

頓時大廳上人聲鼎沸:「怎麼?他也會降龍十八掌?」「降龍十八掌向來是丐幫不外傳的武功,看來也是喬峰教他的啦。」「喬峰好陰險,想不到早已請了幫手來助陣。」「不管他多少個喬峰,現在莊裡那麼多人就不信制不住他們兩個!」眾人大呼一聲,一擁而上。

少林玄難玄寂兩位高僧分別包夾,呼地直打向喬峰面門和後背……

「喬大哥小心!」我不禁喊道:「少林高僧好不要臉,兩個人圍攻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

但見喬峰掌去掌回,拳來拳往,卻不曾落過一絲下風。

喬峰突然怒道:「好,你們說我殺父殺母殺師,一切都賴在我的帳上,卻又如何?」惡鬥之下,蠻性發作,陡然間猶似變成了一頭猛獸,右手一拿,抓起一個人來,左手奪下他單刀,右手將他身子一放,跟著拍落,那人天靈蓋碎裂,死於非命。

眾人都是一驚,又是驚惶,又是憤怒。

我也擊退了兩個小嘍囉,叫道:「喬大哥,小心!」

但見游氏雙雄手執鋼盾,迅速朝喬峰靠了過來。他見游氏兄弟來勢凌厲,當下呼呼兩刀,將身旁兩人砍倒,制其機先,搶著向游驥攻去。他一刀砍下,游驥舉起盾牌一擋,鐺的一聲響,喬峰的單刀反彈上來,他一瞥之下,但見單刀的刃口鄭起,已然不能用了。游驥圓盾擋開敵刃,右手短槍如毒蛇出洞,疾從盾底穿出,刺向喬峰小腹。便在這時,寒光一閃,游駒手中的圓盾卻向喬峰腰間劃來。

喬峰一瞥之間,見圓盾邊緣極是鋒銳,卻是開了口的,如同是一柄圓斧相似,這一下教他劃上了,身子登時斷為兩截,端的厲害無比,當即喝道:「好傢伙!」拋去手中單刀,左手一拳,噹的一聲巨響,擊在游驥圓盾的正中,右手也是一拳,鐺的一聲巨響,擊在游駒圓盾的正中。

游氏雙雄只感半身酸麻,在喬峰剛猛無儔的拳力震撼之下,眼前金星飛舞,雙臂酸軟,盾牌和刀槍再也拿捏不住,四件兵刃嗆啷啷落地。兩人右手虎口同時震裂,滿手都是鮮血。

游氏兄弟臉如土色,神氣灰敗。

游驥叫道:「兄弟,師父說道:『盾在人在,盾亡人亡』。」

游駒道:「哥哥,今日遭此奇恥大辱,咱倆更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

兩人一點頭,各自拾起自己兵刃,一刀一槍,刺入自己體內,登時身亡。

喬峰一呆,沒想到身為聚賢莊主人的游氏兄弟竟會自刎。他背一驚,酒性退了大半,心中頗起悔意,說道:「游家兄弟,保苦如此?這兩塊盾牌,我還了你們就是!」持著那兩塊鋼盾,放到游氏雙雄屍體的足邊。

他彎著腰尚未站直,忽聽得一上少女的聲音驚呼:「小心!」

喬峰立即向左一移,青光閃動,一柄利劍從身邊疾刺而過。若不是阿朱這一聲呼叫,雖然未必便能給這一劍刺中,但手忙腳亂,處境定然大大不利。向他偷襲的乃是譚公,一擊不中,已然遠避。

譚婆怒道:「好啊,你這小鬼頭,咱從前不來殺你,你卻出聲幫人。」身形一晃,揮掌便向阿朱頭頂擊落。

譚婆這一掌離阿朱頭頂尚有半尺,喬峰已然給身趕上,一把抓譚婆後心,將她硬生生的拉開,向旁擲出,喀喇一聲,將一張花梨木太師椅撞得粉碎。阿朱雖逃過了譚婆掌出,卻已嚇得花容失色,身子漸漸軟倒。

喬峰大驚,心道:「她體內真氣漸盡,在這當口,我哪有餘裕縱她接氣?」

只聽得薛神醫冷冷的道:「這姑娘真氣轉眼便盡,你是否以內力替她接續?倘若她斷了這口氣,可就神仙也難救活了。」

阿朱忽地感到一股炙熱無比的真氣從背上湧來,雖與喬峰之真氣大不相同,卻也得以續命半刻。轉頭一看,卻見是我!

「喬大哥,你放心去打吧!這裡交給我,我不會讓阿朱姑娘少一根汗毛。」

喬峰面露喜色,道:「好兄弟,這裡就拜託你了。」說罷一個縱身衝出去,又殺了兩人。

忽見單正帶著兒子欺進,道:「我先殺你們再說。」

我大吃一驚,右手頂著阿朱大椎穴,左手成爪,一扣著單正喉頭便著力一扭,但見五指血痕印在單正脖子上,單正立時斷氣。

「好不要臉!」我喝道,又見右邊一人手揮單刀而至,那勁道力度一看就知道是閣中高手。我右手正為阿朱輸送真氣,苦無對策,卻見喬峰拾起游氏雙雄圓盾一飛,那人立時斷成兩截,圓盾乘著餘勁插入牆中,竟插入半片……

又一人乘著喬峰扔盾之時,從後一刀砍去。喬峰稍一分神,竟中了一刀,他一足反踢出去,將那人踢得飛出丈許之外,撞在另一人身上,兩人立時斃命。

但便在此時,喬峰右肩頭中槍,跟著右胸又被人刺了一劍。

他大吼一聲,有如平空起個霹靂,喝道:「喬峰自行了斷,不死於鼠輩之手!道罷正欲自刎……

忽見一長鞭疾馳而下,捲起喬峰便走。抬頭一看,便是一黑衣蒙面男子單手夾在脅下,一躍至牆外。突然一嘶馬鳴,馬蹄聲逐漸遠去,便已聽不到了……

滿廳英雄目瞪口呆,目光轉投在我的身上……

「我靠!」我大喊一聲,一手抱過阿朱,鞋底抹油,使出凌波微步沒命地衝出莊外∼

沖了許久,漸漸聽不到身後的聲音,我才漸漸放慢速度……雙手漸漸酸麻,我才想起我抱著阿朱跑了如此一段路。

阿朱見我滿頭大汗,便道:「這位公子,我沒什麼事了,你放下我吧!」

我緩緩放下她,道:「阿朱姑娘,你覺得怎樣了。」

阿朱道:「胸口有點悶,沒事兒!」

只見她一絲絲地將臉皮剝下……露出清澈明亮而又略帶些蒼白的臉,原來她一直都是易容著的∼(早就知道了,吃啥驚啊?)

「阿朱姑娘,你的傷再拖無益,我先找個地方幫你療傷吧。」我說道,如今色心既起,就要趕快搞定才行。

阿朱道:「公子不必費心了,我傷至此也不盼有好的一天了。」

我二話不說,抱起她就走,那鬆軟的胸脯實在令人遐想……

走了好一會兒,終於來到一個小茅屋,看著阿朱喘氣聲越來越大,頭上的汗珠如豆粒大般滑了下來,我才意識到,我和喬峰的內力相差太遠了。雖然不知喬峰是在練什麼內功,可九陽神功只有那一點點威力不禁令我覺得可歎。

「有人嗎?」我抱著阿朱老實不客氣地走進茅屋,看見門縫中的蜘蛛網我便知道裡面已經許久沒有人住了。

我將阿朱放在門邊,稍稍整理了一下木床。再將她放在床上,說道:「阿朱姑娘,我現在來替你治病。」說罷便去脫她的衣服……

「嚇?」阿朱吃了一驚,道,「你要幹什麼!?」

我急忙縮回雙手,道:「阿朱姑娘不要誤會,我現在幫你治療是必須衣履盡褪的。」阿朱滿臉通紅,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去護著自己的胸脯了,我緩緩解開她的衣裳,露出潔白的乳房,那微紅的乳暈像只櫻桃一般,讓我產生吻一下的衝動。(做正事要緊。)

「BOOK!」我取出一些還沒有荼毒的冰魄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刺進阿朱的八大要穴……

「嗚∼」的一聲,幾乎暈厥的阿朱緩緩轉醒,有氣無力的叫道:「公子…」

「不要說話!」我連刺她數處大穴,淤血便隨著銀針緩緩流下。

可惜沒有什麼可以治療內傷的靈藥,雖然淤血已經流出,可經脈不通仍是不可以很快痊癒的。

我運足了九陽神功,說道:「阿朱姑娘,得罪了!」

右手抵著她的大椎穴,左手繞前去按住她雙乳之間的膻中穴,阿朱的臉微微一紅,便覺得兩股炙熱的暖流自兩大穴道輸入自己的體內……過了一柱香時間,兩人頭上漸漸冒出白煙,汗珠滾滾而下……

再療得片刻,阿朱臉色由白轉紅,我就知道她的病已經無礙了,只要再服了我幾服藥就可以痊癒了。

我馬上撤走雙手,再按在她的乳房上,說道:「再一會兒就好了。」

掌心緩緩吐出熱氣,阿朱也不疑有它,任我的手在上面搓揉。我先是在乳房上畫圈,緩緩托起她曼妙的乳房,輕輕的捏著她粉紅色嬌嫩無比的櫻桃尖兒。

阿朱的呼吸立即急促了起來:「啊……公子∼怎麼治病……要治療那裡的嗎?」

我的嘴湊上她的耳朵處,輕輕吐著氣,道:「阿朱姑娘,你內息甚亂,乳根處兩穴乃可以舒緩內傷造成的疼痛;等一下可能有酥麻的感覺,那是正常反應,請千萬不要見怪。」

阿朱耳朵不斷被我吹氣,酥麻難當,漸漸也成了快感,嬌喘道:「公子,我不行了……嗯∼身體好怪哦,像是上癮了一般∼」

阿朱才十七歲出頭,不經人事,自幼跟了慕容復又是個只懂復國不懂情趣的傢伙,所以至今初嘗男女之事的滋味卻不知此感覺為何物?

我雙手不停地輕柔她豐腴的雙乳,嘴唇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吻得性起時,阿朱竟然回過頭來和我對吻……我緩緩探入我的舌頭,讓阿朱吸吮我的舌尖。我用舌頭傳遞著我的唾液,在我倆之間拉出一條細長的水珠。

「嗯……公子,怎麼你的治療方法那麼怪啊?不過……很舒服∼」阿朱的聲音細若蚊蟲,幾乎聽不見。

我說道:「阿朱姑娘的傷乃至剛至陽的掌力,若不以陰陽相濟來治療的話,恐怕以後會有後遺症!」

阿朱聽了臉上一紅,她雖不經人事,可男女之事卻是明白的,心想著朝思暮想的喬大哥,卻又必須和眼前剛認識一天的男子發生關係,不禁黯然淚下。我不等她反抗,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嘴唇,伸出舌頭纏住她的舌尖,不斷挑逗她的雙唇。一下我的身子便已經壓在她身上,赤裸的上身讓我毫無忌憚地在她上身撫弄搓揉。另一隻手迅速扒下她的褲子,露出茂密的黑森林……

「嗯∼」的一聲,阿朱試圖推開我,卻又大病初癒而使不上任何力氣。

我緩緩將中指探入阿朱的秘穴之內,但聞「啊!」的一聲,阿朱痛得叫出聲音來。

「不要緊吧?」我關心道。

阿朱搖了搖頭,但並不說話。我旋轉在秘穴中的手指,只覺得穴中又暖又濕,加上一扣一扣時小腹和細腰的扭動,更令春色動人……

阿朱咬緊嘴唇,像是不想發出聲音來似的,我吻著她,說道:「不要以為發出聲音就是淫蕩的姑娘哦?忍著不喊出來對身體不好的。」說罷更是用勁地扭動手指……

「啊∼嗯……喬大哥……對不起……嗯∼啊!」

一連串對喬峰的話並沒有喚出我對她的憐憫,我脫下褲子,用已經翹了很久的小兄弟抵著她濕滑的秘道口,一鋌而入,但覺她秘穴內炙熱非常,濕滑程度令小兄弟可以很容易地進到最深處。而阿朱最深處亦極端敏感,每頂一下,她均嬌喘連連,小腹抽動……

肉壁的緊松也恰到好處,不會過緊,也不會太鬆,夾得我舒服得叫了出來:「啊∼嗯∼」

阿朱擔心道:「公子,你沒事吧?」

我笑道:「沒事,只是你太美了,我感到十分榮幸而已。」

阿朱嫣然一笑,臉上不安也漸漸隱去了。

插得數十下,阿朱的嬌喘連綿不絕,淫水隨著「撲哧」「撲哧」的聲音流將出來。我將她抱起,坐了起來,僅用腰力直搗黃龍。

「啊∼公子……太厲害了……好舒服,阿朱從來沒試過那麼舒服…公子!」阿朱叫道,雙手繞過我的脖子,吻著我的耳朵;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隨著我腰部的擺動扭動著臀部,絲絲鮮血伴著淫水流滿了兩人的腰臀……

「啊∼」的一聲,阿朱頓時瀉了陰精,我也迅速插得數下,拔出小兄弟,說道:「阿朱姑娘,這是治療內傷的特效藥,你快乘熱喝了吧。」說罷露出沾滿淫液的小兄弟。

阿朱的臉紅得像燒熱的鐵,閉緊眼睛,微微張開了嘴巴。我把小兄弟放在她嘴邊,她乖巧地含在嘴裡,舌頭捲起我的小兄弟,不住吸吮……一陣快感傳至腦中,我一股熱精射在阿朱嘴裡,粘粘稠稠的,阿朱皺起眉頭,緩緩嚥下……

「BOOM」的一聲,我拾起掉在阿朱身旁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07卡片名稱阿朱簡介……難易度A」

難怪她的秘穴如此令人神往啦……原來是A……A?!我稍一回神,茅屋的門頓時被一股怪力撞個粉碎!

一把熟悉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裡:「你們在幹什麼?!」卻不是喬峰是誰?

喬峰吼道:「虧我還當你是兄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之人!淫賊,今天我取你狗命!」說罷雙掌遞出,立時勁風四溢,一股勁力直向我軀體壓來……AdsbyYahoo!得天獨厚發表於2009-1-406:37PM第二十章

話說上集喬峰破門而入,看見我和阿朱在床上那個那個,一掌朝我劈來,來勢兇猛狠辣,猶如蛟龍躍淵。

我大吃一驚,差點忘了我媽姓什麼,當下潛運內力,將勁力全放在雙手上,並急忙抬手護住腦袋,忽地一陣狂風捲來,雙手便如針刺般疼痛,那氣道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啊!」我雙手劇痛,整個人飛了出去,後背重重地撞在牆上,但覺一條血流沿著鼻子流下,雙手毫無知覺,眼前模模糊糊地,意識也漸漸不清晰了。

「喬大哥,你幹什麼?這位公子救了我啊?你幹嘛把人家打傷?」阿朱天真爛漫,竟然替我說起話來了。

喬峰氣得直喘氣,道:「阿朱,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唉呀,太糊塗了。」喬峰一跺腳,轉向我道:「都是你這個騙子!我殺了你!」

阿朱一把抱住他,喊道:「喬大哥,不要!」

看見全身赤裸的阿朱,喬峰臉上一紅,轉過臉去,說道:「阿朱姑娘,你先穿起衣服來吧!」阿朱也是臉一紅,撿起衣服遮掩著自己的身體……

意識開始模糊了,難道這就要GAMEOVER了嗎?

「喬兄……咳咳……你想不想知道……知道帶頭……大哥……是誰?」

「撲」的一聲,我口中狂噴鮮血,頓時暈了過去。

慘啊,玩了那麼久的遊戲,這就要GAMEOVER了,還要重新玩過,我的女生們啊……

唉∼∼咦?!忽地感覺背上一股熱氣傳進我體內,全身便像恢復了些許生氣一般,漸漸有點知覺了。緩緩睜開雙眼,只見阿朱已經衣著整齊了,靜靜地坐在我身旁;背後那股熱氣剛猛強烈,像是一團火在燒我的背一般。稍稍轉頭看去,原來是喬峰正在為我用真氣續命。

「哇!」的一聲,我喉頭一甜,一口淤血噴將出來,低頭看去,我的斷臂也為我接好了。

喬峰撤掌舒了口氣,道:「還好你內功不弱,而且剛剛用內力護住心脈,否則剛剛那掌潛龍毋用已經取了你的小命。說!帶頭大哥究竟是誰?」

「嘿嘿!」我冷笑道,「喬兄,如果不是你急於想知道帶頭大哥是誰,恐怕你會誤殺一個人,而這個人會影響你的終身!」

喬峰怒道:「你是說你?我呸!你玷污了人家女孩家的貞潔,你配和我稱兄道弟嗎?」

「哼!天下間便只有薛慕華和我可以治得好你的阿朱姑娘,而薛慕華和你有仇,偏偏我的救治方法就是如此。那你是要她沒了小命,還是沒了貞潔?」

喬峰大怒道:「你……?」

「喬大哥!」阿朱忙勸阻道:「……其實只要喬大哥不介意,我……」說罷雙眼通紅,眼淚快要掉下來了。

這樣一說來,喬峰如此憤怒,該是介意才對,喬峰忙安慰道:「阿朱姑娘,我又怎麼會介意這些呢?只是……」

「只要你不介意,何須理會外面的人怎麼說呢?」阿朱道。

「阿朱!」喬峰一手抱過她,低下了頭。

「喬兄,其實你的毛病就是不聽別人的解釋。」我緩緩道,「阿朱姑娘身受大金剛掌掌力所擊,雖施以針藥,卻不能完全痊癒,須以陰陽混合此等自然的方法才能固本培元,養精蓄銳。須要知道……」

「行了行了!」喬峰打斷我的話,說道:「這次阿朱替你求情,畢竟你也治好阿朱,我就不計較了。若你下次再犯,我必定剖你心肝下酒!」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心道:「反正卡片都拿到手了,我還搞她幹嗎?還是早點去找我的小黃蓉是好。」

忽地感覺雙手刺痛,才記起我雙手被喬峰掌力震斷,五臟六腑也受了極重的內傷,唉∼療個傷也是寥寥無期啊!

喬峰忽道:「剛才你昏過去之前說道你知道帶頭大哥是誰?告訴我,帶頭大哥究竟是誰?」

我心裡笑道:「這下有個免費保鏢了。」當下說道:「我不僅知道帶頭大哥是誰,還知道殺喬氏夫婦的真兇是誰,還有,陷害你們全家的大惡人是誰我也知道。」

喬峰一驚,抓住我道:「是誰?到底他們是誰?」

「痛∼∼∼」我叫道。

喬峰見狀立即縮手,道:「對不起,能不能告訴我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如此陷害我?」

突然屋頂瓦片「嘩」的一聲脫落,一個蒙面黑衣人從天而降。

「不好,他要殺我?!我太多嘴了!」我瞬間想到,所有知情人都被蕭遠山殺人滅口的事情,忙叫道:「喬大哥救命,他想殺人滅口。」

喬峰還沒有反應過來:「恩公……?」

只見他蒙面黑衣人一掌朝我劈來,慌忙五指成爪,使了個隔空取物的本事,將我夾在腰間。

「我叫你乖乖留在山洞裡不要到處走,你怎麼不聽我的話!」黑衣人指著喬峰罵道。

喬峰道:「前輩雖救我於聚賢莊,可想軟禁喬某也是枉然。」

黑衣人道:「也罷!那個少年……你把他交給我。」

喬峰道:「不知前輩要他做何用呢?」

「這個與你無關。」黑衣人道。

喬峰冷冷地說道:「此人關乎我爹娘和師傅的血海深仇,萬不能交給你,請前輩見諒!」

黑衣人眉頭一皺,怒道:「哼∼∼∼你還稱那些人做父母?別忘了你是契丹人,你身上流著契丹人的血!」

喬峰道:「喬某是契丹人是漢人還是個迷,待我找到帶頭大哥問個明白後,便可真相大白了。」

黑衣人道:「你是一定要找帶頭大哥的,是也不是?」

喬峰笑道:「不知前輩阻止我找帶頭大哥有何居心,但喬某的身世與外人無關,還請見諒。」

黑衣人怒道:「哼!你這個數典忘祖的傢伙,我今日斃了你!」說罷雙掌畫出一道黑風,直向喬峰撲來。

喬峰一驚,道:「般若掌?想不到閣下還是少林的『高僧』?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

單掌呼出,卻是降龍十八掌中威力最強的一掌--龍戰於野!但見氣勁若一條金龍般飛出,雖是單掌卻有十足的威力。

那黑風與金龍「呼」的一聲相碰,兩人便感到無比的氣勢向自己逼來,直逼得喘不過氣來。只聽「?」的一聲,氣勁化作煙塵,伴著稻草瀰漫在這破舊的小茅屋之內,黑衣人撥了撥眼前的煙霧,喬峰、我和阿朱便已早就不在此了。

我被喬峰夾在脅下,喬峰一手抱阿朱,一手抱我,但走在路上仍是如同飛起來一般。走了許久,他將我二人放下,細心照料著阿朱,讓人覺得不可能有人可以介入他們之間的感情。

「嗚……」我雙手傷口痛得厲害,實在沒有辦法幫自己施針。

喬峰問道:「怎麼了?還很痛嗎?」

看他一臉怒容,我已經不想再理他了,但人家畢竟也救過自己的命(放屁,如果不是他打傷我,我會逃不掉?)。我轉臉背著他,坐在地上調息內力。

一股內力自丹田燒起,經任脈走膻中自督脈回到丹田,由膻中氣海再分兩條真氣傳自雙手,但覺得全身一震,背後一股熟悉的強而有力的真氣混入我真氣之內,助我打通諸脈,正是喬峰在後幫忙。不過半個時辰,我倆頭頂熱氣氤氳,我全身諸脈俱通,只是需要好好調息一下而已,待雙手骨頭接好之時,我便能可以像以前一般了。

「喬兄,大恩不敢謝,阿朱姑娘的傷還須點藥物治療,我寫張方子給你,你去買些藥回來,我們就當扯平了。」我說道。喬峰無言,按我所說的去買了幾味藥,讓阿朱服下,再檢查阿朱的脈象,果然覺得平穩了許多。喬峰也不好意思向我道謝,只是對著我笑了笑,又嚴肅道:「你果真知道帶頭大哥是誰?」我說道:「這個自然,但是剛才那個黑衣人決不會善罷甘休。若我說出帶頭大哥的秘密,他一定會殺我滅口的,那……」我停頓了一下,「你要怎麼辦?」

喬峰想了想,皺起了眉頭,道:「那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恐防我也不能很確定可以保護得了你!」連喬峰都打不過?蕭遠山真的如此厲害嗎?我想了想說道:「送我上少林,有個人可以救我!」喬峰頓了頓,道:「少林方丈玄慈大師嗎?……我看他和剛才那個人也是不相上下……你是想以少林眾僧來保護你嗎?可我跟少林的關係……」我笑道:「自然不是他們,我要找的只是一個人,只有他才能打贏那個黑衣人。」

喬峰半信半疑,還是把我給背上了,和阿朱一起,緩緩朝少林走去。

此時已經是少室山山腳了,喬峰找了家旅店,對阿朱說道:「阿朱,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

阿朱紈著喬峰的手,擔心道:「喬大哥,千萬小心。」

喬峰點了點頭,背著我飛一般地去了。

「喬兄,你也不方便進少林寺,我看你把我扔在藏經閣門口就好了。」

喬峰心中疑團越來越大,卻不便問細節,於是悄悄地潛入少林寺,來到藏經閣門前。那高聳入雲的金鑾寶塔便是藏經閣,看那塔中氣息,便像是無人之地,感覺不出有一絲的生氣。

「這裡真的有人?」喬峰疑道。

我道:「當然有,而且還不止一個。喬兄,一會可能會驚動眾僧,你先下山吧!」

喬峰怒道:「原來你騙我的,什麼告訴我帶頭大哥是誰?一切都是謊言。」

我皺了皺眉頭,道:「喬峰!你怎麼到現在還不相信我?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你先下山,三個月後我自會飛鴿傳書於你,告訴你帶頭大哥、大惡人究竟是誰?信不信由你!」道罷我清了清嗓音,運足內力,叫道:「晚輩雷幽風,拜見老前輩!冒昧打攪前輩清修,還請見諒。」嗓音頓時傳了出去,餘波響遍了整個少林。

「你……」喬峰面有怒色,卻也不便再說什麼了,看見遠處的燈火開始圍了過來,急忙縱身而去。

不一會兒,眾僧都圍了上來,一老僧神色莊嚴慈祥,身穿「名牌」袈裟,向我問道:「少俠夜闖少林,不知有何要事?」

我鞠了一躬道:「這位該是玄慈方丈吧?請恕在下雙手有疾,不便給方丈作揖。在下雷幽風,被人追殺,望大師們慈悲為懷,救我一命。」

玄慈皺了皺眉頭,道:「噢?怎麼少俠被人追殺要逃到少林寺來呢?適才聽少俠一喊,覺得少俠必定出自名門,為何不求救於令師,反倒跑來少林?跑來少林也罷,卻不來大雄寶殿找老衲,跑來藏經閣作甚?」

眾僧聽到這裡都是一怒,手中禪杖一揮,舞出「霍霍」之聲。

我心中一驚:「不會吧,還沒有找到那個掃地僧卻被這群和尚給料理了?」

忽地傳來一把聲音:「少林僧人日夜研習佛經,知善明理,現在卻合起圍攻一個受了傷的少年,難道不知道羞恥嗎?」

玄慈鶩的一怔,雙手合十,道:「前輩究竟是什麼人?」

只見藏經閣的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了,裡頭走出個老僧,眉毛鬍子全部發白,看上去比起玄慈還要老上十歲。

我一喜叫道:「老前輩……」(哈哈,這就是我要找的人)

玄慈見他打扮是少林僧人,便合十道:「阿彌陀佛,前輩是……?」

老僧作揖道:「方丈不必多禮,老僧只是少林寺弟子一名,不須勞得方丈鞠躬。」

玄慈臉有難色,但聞老僧說道:「既然少俠來找的是我,就表示我和這位少俠有緣,那方丈便帶著眾弟子歇息吧!」

這幾句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卻令人感受到無限的威嚴,玄慈方丈見有本門的高僧守著藏經閣,也不多說什麼了,帶著眾弟子離開了藏經閣。

老僧笑道:「少俠來此地的原意老衲也差不多明白的,只是我久不理世事,卻不知江湖上還有人知道有我這一號人……」看他的眼睛流露出一絲傷感,眼角的皺紋顯現出無限的滄桑。

「老前輩……你……」

我本想安慰他,卻聽他說道:「蕭居士前些日子殺了玄苦師弟,本來我也想制止,可後來又想緣生緣滅,或許這樣對玄苦師弟是一種解脫。前方丈給他取名為玄苦。佛祖所說七苦,乃是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玄苦師弟雖勉力脫此七苦,但這『怨憎會』的苦,原是人生必有之境,宿因所種,該當有此業報。我年輕的時候也經受過此苦啊∼唉∼」

說罷歎了口氣,見他滿口佛理,雖聽起來有理,卻脫離不了迂腐二字,我不禁低頭斜視。老僧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笑道:「少俠是在笑我過於迂腐?」

我搖了搖頭,道:「晚輩不敢!」

老僧便哈哈大笑道:「迂腐便迂腐,有什麼敢不敢的,我也覺得對於世事來說的確迂腐,但對於佛理來說,卻是大大的有理。若少俠佛道修煉到一定層次,便可以明白!」言語中,他總是可以讓別人信服,我不禁在想,掃地僧有如此的說服力,也實屬難得。蕭遠山遲遲未露面,也可能是有礙於此僧吧?應該不會,他連玄苦都敢殺,怎麼會怕一個不知名的掃地僧?可能是沒回來。

「懇求老前輩收我為徒!」遇見如此明師,我肯定要拜師的啦。

但聞老僧說道:「少俠內功出自本門,想必應該出自明師吧。又何須老衲教授呢?」

(咋行呢?我死命抱著你不放的啦。)

「前輩,就算是懇求老前輩收我為徒,教授佛理也好!請前輩成全!」我馬上跪下趁熱打鐵。

老僧歎了口氣,道:「我只是少林的一個弟子,是否要收弟子還是聽方丈的話!你在這裡住一晚吧,明日一早老衲把你引見給方丈。」說罷雙手一捏我斷臂處,頓時熱氣四溢,接骨處像是給一團溫暖的粘液包裹著一般,「你的手已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暫時不能使用威力過猛的招數,普通點穴功夫還是可以使的。再過半個來月你的手就會完全復原了。」

我驚歎掃地僧的功力如此深厚,比喬峰實在強得太多了……

翌日,我獨自來到大雄寶殿(掃地僧說不想離開藏經閣噢,不知道外面有什麼人他是不想見的。)。「鐺」的一聲晨鐘,激起地上落葉片片,大雄寶殿的外面有說不出的莊嚴雄偉威武。

我步入大雄寶殿,卻見門口兩個清兵服飾打扮的人將我攔在門外:「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心中忽地火起:「我便是少林弟子,什麼閒雜人等?我靠!」

想不到那清兵仍不肯讓路,裡面傳來方丈的聲音:「讓他進來吧,他是本門弟子,不是什麼可疑人物。」

那兩個清兵才乖乖地收起自己手中的長矛,我哼了一聲,走進寶殿,卻見如來面前有個人比我早一步剃度。那個人一回頭,卻不是韋小寶是誰?

「韋香……韋大人?!」我叫道。

韋小寶也是一驚,道:「怎麼你也來了?」

玄慈方丈念道:「少俠,前輩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從今以後你便是少林弟子,跪下受度。」

一陣剃刀過後,我和韋小寶一樣,滿頭飄柔的頭髮掉個精光,唉,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只聽玄慈緩緩道:「韋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師父。老衲替先師收你為弟子,你是老衲的師弟,法名玄明。少林合寺之中,玄字輩的,還有幾位高僧師弟。師弟在寺中一切自由,朝晚功課,亦可自便,除了殺生,偷盜,淫邪,妄語,飲酒五大戒之外,其餘小戒,可守可不守。」說罷轉頭對著我說道:「如今雷施主已度空門,本座賜你法號虛渡,望你不要忘了以佛法渡人。當然,寺中大小戒律都要守,朝晚功課也都要做。」

(天啊,怎麼如此不公平對待。還是虛字輩小僧,我還真是虛度人生啊!)

韋小寶在一旁暗暗偷笑,我瞟了他一眼,心中鶩自賭氣!

早課過後,韋小寶來找我,說道:「雷兄弟怎麼也到少林來了?難道是師傅的指示?」

我想了想,說道:「其實總舵主怕韋香主在少林會遇到什麼麻煩,所以特地命我來此保護韋香主安全。為了掩人耳目,只好也當上和尚啦。」

韋小寶笑道:「兄弟還真辛苦啊!我可不用守什麼戒律,也在寺中輩分甚高;兄弟反而……嘿嘿,嘿嘿!」這兩下嘿嘿聽得我不是什麼滋味,只聽他接著說:「兄弟我先去打發了那群侍衛,一會兒回來請雷兄喝酒啊!……啊,不對,該是虛渡師侄,哈哈!」說罷細聲笑著跑開了。

我倒,還真是個不成熟的小孩!

早課過後,便是砍材、澆糞、挑水等雜務,然後是午飯(早上都做死我了,中午哪有胃口吃飯啊!)。算了,到山下去轉轉,看看少室山的風景也好。

走了半天,看到的就是普通的草(那些和尚又不割),一些樹(長的橫七豎八的),再來就是和尚。嗯,那個和尚身影好熟啊!仔細一看,看著數個僧人抬著個綠衣女郎上山,後面還跟了個藍衣女郎。其中一個和尚是韋小寶,只見他滿頭大汗,雙手甩著甩著,好像斷了。

「嗯?」我腦筋一轉,急忙跟著上了山。

眼看那個綠衣女子被送去戒律院,一堆持棍僧人看著門口,不讓人進出,現在還不是時機,雖然裡面那個便是花容月貌的阿珂,嘿嘿!當下便跑去藏經閣處找師傅。

老僧正在整理藏經閣的藏書,卻聞我的聲音,「師父、師父,今天你教我什麼?」我歡天喜地的喊道,人未見卻先聽到我的聲音了。

老僧滿臉慈容,道:「今日我教你法華經。」

我的心情立刻像是從天堂掉到地獄一般:「是……」

老僧皺眉道:「怎麼了,虛渡?你好像不怎麼想學一樣?」

我賠笑道:「沒有的事,請師傅多指教!」

於是老僧找了個蒲團坐下,口中念道:「昔如來於耆闍崛山中與大阿羅漢阿若憍陳如摩訶迦葉無量等眾演說大乘真經名無量義是時天雨寶華布濩充滿慧光現瑞洞燭幽顯普佛世界六種震動……」

【以前的佛經都是沒有符號的,符號是後人加上去的。】

說了半晌,我幾乎暈過去,踮著腳步從藏經閣爬了出來,幾欲作嘔。

「什麼和什麼嘛?說了一大通一點都不懂。」

算了,還是練本門武功好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四下無人,提了口真氣,一套落英神劍掌便使將出來,擊起片片落葉,輕輕用指尖一帶,落葉便隨著衣袖捲成圈裝,右手一帶一擊,一片葉子飄出,伴隨著葉莖整齊地斷成兩半;左手一帶一擊,另一片葉子飄出,也是隨著葉莖斷成兩半。

如此左右開弓,手中落葉漸漸變少,直到最後一片落葉被擊落,我已經滿頭大汗了。雖然如此,內息卻十分暢順,無半分出岔,我不禁心中一喜。

「雷兄,武功又有長進啊!」我見身旁站了一人,正是韋小寶。

我認真練功,卻不知有人靠近。

「這招什麼名堂?教教我嘛!」看他祈求的眼神,便不像是一個天地會的香主。我想了想便說道:「韋兄弟,這招名堂很大,也不難學。兄弟我三歲習武,練到現在只區區二十個年頭,已略有小成……」

果然沒等我說完,韋小寶便說道:「怎麼絕世神功動不動就要練個一百幾十年的?不練了不練了!」說罷生氣的走了。

嘿嘿,正合我意:「師叔,不要走嘛!師叔……」隨著韋小寶走著走著卻走到山腳了。

「綠衣美人!」韋小寶忽然叫道。我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了阿珂的模樣:瓜子小臉,一臉怒容卻不失美貌;兩隻眼睛骨碌碌地看著韋小寶,像是想殺了他一般;一頭的秀髮,上面還有兩個小髻。身旁那個看來就是阿琪罷,雖然沒有阿珂般的美貌,卻也不是庸脂俗粉,落落大方,霎是清秀。

「小賊禿在這裡!」白光閃動,藍衫女子一把鋼刀向韋小寶砍將過來。

(什麼?澄觀老和尚呢?這下要我充當澄觀老和尚和他們打?)

那韋小寶躲開這刀,藍衫女子竟朝我砍來?!我的媽呀,現在我又不可以使強硬的掌法,適才練功卻連內功也練耗了,這下拿啥來跟他們打啊?暈死!

但見韋小寶「哇哇」大叫,左一躲,右一跳,閃躲之餘不忘罵我:「乖乖不得了,雷兄,你武功那麼高,趕快打發了她們吧!」

我也在一旁閃躲藍衫女子的攻擊,道:「師叔祖啊,我雙手受了傷啊,你要我怎麼打啊?」

藍衫女子聽了一喜,道:「好啊,臭賊禿受了傷,我砍了你這淫頭下來。」

說罷又是一刀向我砍來。我腳下凌波微步卻不敢停下來,幸好所剩內力還足夠使用輕功。

「師叔祖!他們不是還在寺裡的嗎?」我問道。

韋小寶繞著一個假山團團轉,道:「昨天就走了,你自己一整天不知道去哪裡了?」

(原來我在藏經閣一天一夜了?)

我雙腳踏著八卦方位,忽地一手朝藍衫女子手上抓去,藍衫女子一驚,卻沒有躲開這一抓。肌膚相觸,內力突然便就急瀉而下。

「對付高手不行,難道對付你這兩個小女子還不行?」我笑道。

這下使出我已經幾乎棄用了的北冥神功,藍衫女子那點微薄的內力瞬間被我吸個一乾二淨,全身癱瘓了般,倒在地上。

「師姐!」阿珂驚叫道。

我一個箭步搶前去,點了她的暈穴,她也頓時暈倒。

韋小寶淫笑道:「這次機不可失啊!」

我遲疑了一下,「嚇?」了一聲,道:「韋香主?你是想?」

韋小寶見我在看他,咳了一聲,道:「嗯……我懷疑這兩個人跟大清龍脈有關,必須抓上去嚴加拷問才行!」

我裝著疑道:「兩個小女孩只不過才十六、七歲,又怎麼會跟大清龍脈有關呢?」

韋小寶頓了頓,又道:「這你就不懂了,雷兄!大清龍脈是藏於八本四十二章經裡面,而我只找到三本,這兩個女子的武功家數如此繁雜,怕是什麼高人相傳。我所知道的便是神龍島島主洪安通,此人看準了四十二章經很久,這兩個女子恐怕是他派來刺探敵情的探子……」

我眼神一斜,心道:「騙人都不會,這個真的是韋小寶嗎?算了,反正總是要帶上少林的。」便二話不說抱起二女便跑。

「等等!」韋小寶叫住了我,「雷兄太辛苦了,我幫你背一個罷∼∼」

(我靠,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色。算了,反正我的手有傷在身。)

看著他抱起阿珂便往少林寺的側門奔去,我便緊隨其後。又是來到東院的一個房間,我把阿珂和阿琪都放在床上,便給韋小寶打發出去了。唉∼沒得看也沒得做,還要幫人家把風,這是啥世界啊?我可是這個遊戲的主角耶。想到這裡,我悄悄地用手指濕了濕唾沫,在窗口紙糊處開了個小洞,直朝裡面偷看。

卻見韋小寶竟然嘗試著用木魚幫阿珂解穴,哇靠,哪有那麼笨的,送上門的小羔羊竟然還想著放走。

我悄悄打開窗戶一條縫隙,拾起一塊石頭,運起三成勁道,便往韋小寶大椎穴扔去。

「咻!」的一聲,「啊!」的回應,我便輕輕地躍進房中,關上了窗。

阿珂在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嗯?暈穴已經解了?

「你想怎麼樣?」阿珂慌道。

我淫笑道:「沒想幹什麼……嘿嘿,嘿嘿!只想對你和你的年輕師姐做些東西!」

阿珂更是慌得厲害,說道:「不要再過來啊,再過來…再過來我就自盡!」

「嘿嘿!」我笑道,「你?有本事便試試∼」

阿珂一個猶豫,我一個箭步衝將前去,連點她的幾處大穴。

「不要碰我妹子!」在床上虛弱無力的阿琪也緩緩恢復氣力了,慢慢坐起來向我怒目而視。

「沒力就別起來嘛!」我慢步走向阿琪,超級慢地點她穴道,她也沒力氣躲避了,坐在床上任我魚肉!看著我一步步地逼近,阿珂眼淚都流下來了,哭道:「你……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咬舌自盡。」

嗯……我還真的停步了呢……

「BOOK」我取出卡薄,查看裡面的資料。

「嚇?那個是什麼?」阿珂和阿琪都嚇了一跳。

我不理會她們繼續翻書,再是取出一點藥材,紫稍花一錢、母丁香三錢、桂心二錢,接著是取出藥研,將所有的藥材研碎,加清水製成藥丸。

「嘿嘿,想想這是什麼?」我淫笑道。

阿珂疑道:「我怎麼知道,那些藥材我都認識,沒有毒性,你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哈哈哈!」我大笑道:「對,這些東西你都知道,可惜混在一起就不知道了吧!給我吃了!」我強迫二人吃了藥丸。

「咳咳咳……怎麼身體熱熱的?」阿琪忽道。

我幫二人解開了穴道,笑道:「方纔你們吃的是合歡散,是民間最普通的春藥,自然身體會熱啦。」

「什麼?」阿琪和阿珂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逕直衝到門口。

「想跑?藥效還沒發揮完呢!」我一把抓過二人的衣領,扯回床邊。

二人跌倒在床上,面部開始泛紅……

「淫僧,我殺了你!」

阿珂向我一掌擊來,我輕巧地躲過,笑道:「動吧,動吧,越動藥效發揮的越快!」

漸漸地,阿珂頭暈目眩,只看見有幾個我在她身旁轉圈,在大笑,在脫去僧袍……

「我不行了!」阿琪忽地叫到,衝了下床,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扯下我的褲子,怔怔地看著我的小兄弟出了神。

「師姐,不可以!」阿珂叫道。

阿琪像是完全聽不見一般,雙手握著我的小兄弟,被慾火燒得火紅滾燙的雙唇輕輕的吻了我的小兄弟一下,我渾身便像觸電一般,接著嘴唇便像雨點般落在我的下半身,直至腳指頭。

「不要光吻啊,要用含的!」我命令道。

「是的主人!」阿琪眼神已經失去了自我(真的那麼厲害嗎?「未待驗證,網上流傳的」),張開櫻桃小嘴,將我整個玉莖含在嘴裡。我整個小兄弟把她小嘴塞得滿滿的,她一吞一吐,舌頭捲著整個龜頭發出「咂咂」的聲音。

阿珂也漸漸被這把聲音迷惑,緩緩地爬向我,抱住我的大腿,將自己的身體往我身上摩擦。我緩緩低下身子,半跪著摸著阿珂的臉頰:「阿珂啊阿珂,你的眼睛真美,不愧是大美人陳圓圓的女兒!」

阿珂也像是沒有聽見,一隻手撫胸,另一隻手揉著自己下面的秘密桃源口,不住地發出呻吟之聲,我坐在地上,輕輕移開她的手,右手中指緩緩探入她已經濕軟潤滑的桃花源頭,剛觸到她的入口,她全身便像是觸了電般震了一下。

我又繼續伸到了深處「挖掘」,「啊……」她輕輕地叫了一聲,我放慢了速度,很小心地扣著她的洞口,「挖掘」處女之水。阿琪在我下體處,含著我的小兄弟,快速上下做活塞運動,龜頭上暖暖濕濕的,煞是舒服。阿琪吐出我的小兄弟,用舌頭輕輕地敲打著龜頭;我將她身子轉了一下,她也聽話地撅起了小屁屁,用已經洪水氾濫的洞口對著我。

我一口含下她的陰蒂,忽地阿琪叫了出來:「啊……嗚……」含著我小兄弟的嘴巴也鬆了開來,「啊……主人……嗚……好……好爽!」

我讓她的陰蒂在嘴中旋轉,並用舌頭挑動四周的陰毛,阿琪「啊」的一聲,含下我的兄弟,夾得緊緊的,套弄得更賣力了。我見阿珂適應了一隻手指,便輕輕地伸進第二隻手指,「嗯……」的一聲,阿珂像是有點疼痛,點點的處女之血順著手指流了下來。我放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改為用腕部帶動手指做旋轉,頓時令得阿珂浪叫起來,原來她的敏感帶在陰道壁一圈處,我更是攪得起勁……

忽地小兄弟處一緊,阿琪竟然自行坐了上來,看著她雙腿劈開,一上一下地扭動著屁股,那渾圓的肥臀在我面前一擺一擺的,還有阿珂配合著我的動作一扭一扭著腰部,無不令我血脈擴張。

看著我的小兄弟在阿琪的肉洞中一隱一現,我便想:「算了,本來想先操阿珂的,現在還是先給她吧!」我讓阿珂自行撫弄一陣,將阿琪推倒在地,從後用力刺擊著她的洞穴。

「啊……主人……好厲害……再來……啊琪要更多!」阿琪浪叫道。

我抓住她的雙手,用力一挺腰部,直至她的子宮,再一拔,幾欲拔出,但在桃源口處便停下了,再次刺到最深處;如此抽插得數十下,阿琪便「啊」的一聲癱倒在地。

(有沒有搞錯啊,我還如此堅挺,你那麼快就倒下了?)

我托起她的屁屁,在後庭花處磨蹭了一下,一鋌而入,阿琪雖然已經再沒有反應,只是在地上喘氣,但後庭花實在是緊得可以,我插得數十下,一瀉如注。「BOOM」的一聲,一張卡片出現在我的面前,「卡片編號060;卡片名稱阿琪;簡介……難易度D。」

嗯,搞定韋小寶就可以上的女人,難易度也不會很高,將就吧,還好還有個阿珂前僕後繼。

「珂妹,雷哥哥來啦!」我對著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起來已經自己搞定?」的阿珂喊道。

突然屋頂破裂,碎瓦落了一地,一黑衣人飄然落下(媽媽米呀)。

「又是你?」我驚道。

那黑衣人笑道:「想不到少林竟然收了你這個小淫賊。」

我反唇相譏:「你不是也在少林待了幾十年啊……」

話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了,黑衣人笑道:「你連這個也知道?那就更加留你不得……看招!」話音未落,一團黑風便朝我撲來。

「哇!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脫口便罵,腳底內功一運,便衝出房門。

「我看你往哪兒跑?」黑衣人一掌擊空,一個箭步躍出門口便朝我追來。

每天都內容也都好精采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下一篇:網遊金庸9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