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病房全是五彩湮雲,明知催情迷藥發作。我要趕快逃離?還是追查真象?意識正在掙紮中糾結。
突然,我被拋擲了出去,整個人跌倒在地。
有人開門進來,是姚千瑩,她看我跌坐在地在,趕忙衝過來扶我起來,問我怎了?
浩文替我回答:「看來是太操勞,要上班,又要照顧我。」我羞怯的說,應該是,眼前一眩就跌倒了。
「那妳回去休息,今晚我來照顧浩文。」「好吧,謝謝妳!千瑩…」
翌日,一下班就趕去醫院,接著仍不眠不休的照顧浩文一星期。
就在他要出院前一天,浩文問我和谷楓圓房後,這三個月的性生活,性福嗎?
我說了假話。把網路上安慰怨女的話,朗誦一遍。
「我要求比較高層次,覺得做愛是一種感覺,感覺大於長相,長相大於技巧,技巧大於SIZE。最重要的,谷楓是真心疼我當公主,他很迷戀我的身體,一碰頭就對我做出好色的行為,我幸福,當然也性福。」
「那.我也對妳做出好色的行為呢?」
「學長,你少神經了啦!我倆是工作上的塔檔,你不是我的菜…」
「可是我迷戀妳身體啊!」
「不行…學長誤會了,我從沒有那個想法。」
「妳被我吻過…被我摸過…現今才這樣說,是不是太遲了?」浩文學長眼中冒著火,抱住我就狂吻。我想推開,卻推不開。
我說:「吻過…摸過…不代表我想和你…做那個。最少目前地點不對,這是醫院呀!」
「我早就想得到妳!等妳圓房,也三個多月了,該輪到我了吧!妳會答應的,是不是?」
「不行!咱.只是工作上的塔檔。不行…」
浩文遊說我:「性愛和真愛的差別,只在於快感!和我享受快感,不會影響妳和男朋友的真愛啦!」
「你忘了,我給妳多少親密的快樂?」我想到他花港幣一百元,在我小穴裡塞迷你型小跳蛋,讓我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高潮。
瞬間,我又看見五彩繽紛的光。
「不行!我不能當你的玩伴。」不看場合的直白,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女子那抵得過健壯的警察,沒幾下就被箝制住,環抱著我的雙手,移到柔嫩雙乳上揉捏,不時還用手指勾彈我的乳頭。
「啊!別長,別這樣啊~啊~不要啊!」
「哈哈~乳頭硬了!看來妳真超敏感的,今天就在這兒爽一炮吧!」
浩文學長一手抓著豪乳,另一手則往我下身摸去。
「啊~啊~不行!不能摸那裡,會和上次一樣。不要啊!放開我…放開我…啊啊~」
幻境似乎又回到被迷姦的場景,我在眩暈之中,出一記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頭上。
今天也是。但這一拳,不是有意的,卻讓學長傷口流血了!
看著血在流,我瞬間清醒,脫離幻境,才發現我打了浩文,很緊張趕快問說:學長別鬧,你有事沒?要不要叫醫生。
可浩文惡狠狠地說:「不,我現在就想和妳做愛!就算會因血流乾或傷口發炎而死,今天也要得到妳。」
他眸底閃過一道又一道的火花,突然失控地撕開我的上衣,哇!了一聲,說:
「好美的水滴奶…吃精三個月,怎變這麼大呢?」
「唉?我幫你掛的鈴鐺呢?怎可以解下來。看來過二天,我得帶妳去穿乳環,讓妳解不開。」
他說要先量乳頭大小,我張口要叫,他竟把手指伸進我嘴裡。太壞了,我用力一咬。他竟不怕痛?另一手緊緊扣住,我在他懷裡皺在一團人球兒。
看鮮血沁濕了繃帶,我不敢反抗,假意敷衍說:那我幫你請假,咱回宿舍,讓我幫你洗香香。
「不行!我就愛在這兒…」
「我一身身汗臭,妳也要非禮?」不說沒事,一說他發狠地將我猛然一拽,把我壓在病床上,開始脫我褲襪,說要聞我的體味。我不從,他就直接撕開硬要。
他壓了下來,我來不及反應,「啊…」了一聲,緊張地嬌喘,一絲的不安…一絲的縱容…復雜的思緒無法正常思考。
我畢竟是有未婚夫的女人,怎能背叛谷楓呢?
「求你…不要~」他目光一閃,露出一絲得意的邪惡笑容說:
「呵!想不到妳褲襪裡都不穿內褲的?」我白他一眼。
今年夏天特熱,褲襪沒穿不禮貌,要穿實在熱到受不了,想說就連身裙配褲襪直穿好了,那知會碰上這種事,反而更激發男人亂想。
「美腿加黑絲真讓人受不了,這味道好香啊!」被撕破了最後的防線,我現在下半身已經裸裎在他的面前了。
我被他弄得有點懵了,緊張的伸手護住私處。
「哈哈!看妳臉紅成這樣了。」我又把手改摀住熱臉。
「看,妳下面都濕了,還說不想?我現在就要直接幹妳喔~」學長愈說愈不像話。雙手把我二腿架開,嘴巴也跟著加入,開始用舌頭對我私處,又舔又吸又吹,弄得我騷癢難耐。
「好了,別再弄了…啊~我會受不了的…你不怕護士進來?」
「哈…哈,護士正要開始交班,咱最少有半小時。」他得意的嘴角上揚,原來他早有預謀,算準了,利用護士交班空檔,要姦了我。
他直接撲上來,很凶,血也是,我想救衣服不被血沾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放開我…學長別鬧啦!」看著血在流,我於心不忍,反而哭出淚來。
看我雙腿在空中晃,他說:「這美腿,配上高跟鞋,超性感啊!」他很狂,我小手顫慄地抵在他粗獷的胸膛,小心抗衡,努力別讓失血太多。
「別反抗,你若不想要我死的話!」然後,他解開褲頭繫繩,這才發現都是有預謀的。他穿的是手術衣,內裡空無一物,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顫著。
看繃帶在滲血,我很緊張。私處被撫弄,我又渾身噪熱。
我還是會想維護自己的清白,還在最後努力,輕輕地哀求著:「不要!學長,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我雖然還是在掙紮,卻已經沒了力氣?這似乎更勾引了他的某種情緒。他看來血脈賁張,我感覺全身無力,即知無法阻擋,我全身不停顫慄地祈禱:
瑪麗亞!您明白我的處境,請赦宥被淫劫者無罪,原諒我一次吧?
生命像一場電影,能開心盡量演開心。
心裡的愛是忠貞的,但生理的需求,是不可抗拒的。我.一直很知道,清楚我要的是什麼。
性與愛,終究無法找到平衡點的。
「就只能給你一次。學長你要承諾,只能這麼一次?」怕他失血過多,我.決定獻出身體給師傅,和他做一次!
都答應給他一次了,浩文學長還是和強姦犯一個樣。更使勁的掐我的雙乳,我像被性侵的女人,被抬起雙腿。浩文握著肉棒在我的屄口摩擦,他的棒很粗又長,很黑,一看就知道操過不少次數。
我很緊張全身僵硬,異常窄緊給了他阻礙,但他仍是吃力的進入我的下體。
啊!喔!我們同時叫出聲。
我緊張地收縮著,喊「啊!痛。」
我陰道依舊緊致如初,讓他舒服得哇哇叫:「天哪…妳的穴這般窄緊…簡直就像是處女。」
因為被瞬間塞滿,我有一種撕裂般的痛楚,到底後,仿如貞操又再被撕裂開來的疼痛。
我眼淚掉了下來!
「啊!…好痛…被你撐壞了啦!」我知道,失身了,貞潔之身毀在浩文學長手裡。
「喔~喔!妳的穴,真他媽的爽!我忘了,妳是剛圓房的騷新娘。」他不顧我的痛,挺腰又用力了幾下。
「啊…別…別那麼用力…痛啊…痛!」就已明說要給他一次,怎還這樣對待我?
不過他可沒因我喊痛,就停下來的意思。他繼續抽插,享受陰莖在我體內一進一出的爽,尤其是我羞澀時,他看來很是刺激,動作更狂妄。
我的初夜,谷楓也是這樣對我。
純潔的性靈,再一次失去,男人看來都一個樣。今後這一生,我對男人,不會再有夢幻的期待了。
閉上眼睛,我準備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強烈衝擊時,感覺突然變了。
瞬間,我眼前全是五彩繽紛的光,我知道幻覺又發作了。
眼前看什麼都變得五彩繽紛起來,身處在性愛幻境裡,抱著我的浩文,就是那個很帥的男人。
「嗚…哇…哈!裝著清高,這會兒被大雞巴插在體內,也變成很淫盪的女人呢?」
「啊?我是淫盪的女人。可是,如果護士進來,這樣好丟臉啊!」
「嘿嘿!妳馬上就不覺得丟臉,只剩淫盪囉!嘿嘿嘿~」
他說的沒錯,這會兒我竟然主動將腿打開,讓身體完全放鬆,把白嫩的手臂環上他的頸脖。兩人開始親密的互吻,舌頭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氣氛頓時迷漫整個病房。
「倪虹,妳的肉壁很緊湊,但很柔軟,幹妳實在很舒服。」
我的電話在響!從鈴聲知道那是谷楓來電。
「啊~啊~老公…我要對不起你了啊!你的小屄被占領了。」
浩文看穿我的反應,他轉換的很快。浩文不再是受傷的野獸,而是溫柔的問我:「要接電話嗎?」
我搖頭。他又問:「那…我可以動了嗎?」我點頭,並用腰身慢慢地忸怩回應,感覺那肉棒的溫度很高,腔肉被實實的撥開來,再合攏再撥開。
我還是有意壓抑,但心裡知道,這時非常享受。難不成,我已經從剛開始的反抗,現在已經被學長的黑長肉棒給征服了嗎?
看我開始配合,他欣喜若狂,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乳峰,眼前漂亮的水滴奶不吃,竟然轉頭張嘴來咬我的耳垂。
耳垂被咬瞬間一麻,全身癱軟,浩文果然是好人,因為知道我的性感帶。朱唇一開吐的嬌吟:「饒了我…那裡敏感…不行咬啊!」
「會怎樣?」這男人很壞。我沒空回答,也不需回答。
他輪流咬我二邊的耳垂,感覺他的舌頭有電流,從耳朵傳遍全身,像往一圈圈漣漪的震波,往下湧進下面的私處,那裡很需要,不會痛,接著是奇癢無比。
被那硬硬的棒棒填滿了,我用力忸怩。他說:「很久沒有幹到這麼爽的肉穴了。」
學長不急不徐慢慢的抽送,我的下半身在顫抖,高凸多肉的維納斯丘,被雄性衝撞著,舒服的很。裡面也是,就像是被電擊到一樣,好舒服,真希望永遠都不要停止。
當二人熾熱的眼神對望時,我對男人這般狂野感到緊張;又對這款溫柔的侵犯,剎時羞愧到滿臉通紅。
「小賤貨,你好騷啊!」
「不準叫我賤貨。你別侮辱人了,啊!怎這麼大…人家會壞掉。」
「哇…哈!小學妹,那我就把妳幹壞…蛻變成色女警,明天開始按客吧!」
「接客?」
「你好騷啊,適合當妓女,明天…我約了…」浩文正要往下說約了誰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
我緊張的拿手機,果然是谷楓來電,我意識瞬間清醒。學長看是谷楓,也停下了動作,再一次問我要不要接?
我搖頭。我無顏面對谷楓,只想趕快再躲回性愛的幻境裡。
「嗚…哇…哈!谷楓,你有這麼棒的女朋友,居然不看好。光會電話監管?那我今天,就代替你接管,讓她滿足。」
「學長怎這樣說?你簡直是飢餓的野獸。」
「這不就是妳想要的?嗚…哇…哈!要不要回撥電話,告訴他,我比較厲害?」
谷楓似乎知道,心愛的寶貝被略奪,電話一直響,響到我愧對谷楓的羞恥感泛起。
心裡開始掙紮,但我肉體曲服了,再也無法把持自己,那肉杵就如雨點,正在我巢臼裡搗弄。
「嗚…哇…哈!是不是很舒服呢?今天我一定要中出,大量灌精妳子宮…」
我忘了拒絕,完全飄飄然,一臉暈紅,嬌喘呼呼,不由自主地抱住,在自己胸前拱動的頭。
二腿很賤,纏繞上浩文的熊腰。我扭臀,也許是在抗議…也許是想獲得更多的溫柔…
浩文很壞,卻懂我,我抱的更緊,他就頂得更加深入。他貪婪的吻著我唇、耳朵,往下咬著我的乳頭,伴隨著一旁手機的響鈴,他彷彿更加的興奮。
電話愈是響,他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不一會兒…
他.讓我來了!
那感覺像觸電一般,我本能的夾住雙腿,從沒夾過這般粗的傢夥,體內不停地抽搐,接著全身痙攣。
知道他也是,他說從沒幹過這麼美的屄,他快要射精了。
浩文緊抓著我的腰,陰莖開始做激烈快速的猛肏,嘴裡喊:「他媽的,妳的肉穴越幹越緊,啊~幹~我要爽了…幹妳…幹妳…我要射滿你的子宮。」
「學長…人家夠了啊~你爽過,就拔出來~啊~別射裡面~…你爽…爽過了…就拔出來啊~~爽了嗎?」
我整個人因高潮而全身僵硬,陰道也隨著抽搐緊縮。
「啊~啊~人家又有感,又要到了…喔~嗚~太舒服了,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我會瘋掉的…啊~」
怎會來的這麼急?因為浩文把手指抵在我的陰蒂上,隨著抽插節奏,忽左忽右的來回或不斷彈弄。我早被肏到快瘋掉了,那能再承受這種強烈猛攻。
「啊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人家到了啊!」
「要淫盪一點,說被我幹的很爽。」
「啊啊啊啊啊~爽~啊…學長,你幹得我好爽啊,學妹我高潮了啊!~好爽~好爽啊~」
原本希望他不要射進來,最後這一道防線,隨著再一次高潮而徹底瓦解。
「啊!不要啊~這樣會懷孕的…不要啊~快!快拔出來…快拔出來…嗚~」我高潮後,意識漸漸清楚,我擺動臀部想抗拒被內射,但陰莖緊緊的抵在子宮頸口。
浩文受傷住院,當然是很久沒射精了。
先是感覺肚子一陣溫熱,接著精液往子宮不停灌注,持續很久,很可怕,怕懷孕,我身體不停顫抖。
感覺被裝滿了還沒停,只能往外流淌。直到他虛脫地癱軟下來,接著是我癱瘓在床上。
浩文不動了,但是他的狂猛、他的熱情、他的堅定、他的固執…一點一滴地侵入我的心。
怎會那麼美?
雲雨過後醒來!
我躺在浩文學長那寬闊的懷裡,像隻溫馴的綿羊,我用手指玩弄著他的乳頭,像個綠豆那般大,乳暈上長幾根硬毛,可愛!
他用右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背和肩膀,說:「寶貝,太衝動,不要生氣好嗎?」
「僅此一次,知道嗎?」抬頭仔細看他陽剛帥氣的臉龐,我承認自己對他有好感。沒想到就這麼一次,竟是這般美好。
美好.在我心底,烙下無法抹去的影像。
我突然感覺有股灼熱的濕在腹部,低頭一瞧,才知道浩文的傷口一直在淌血。
我驚呼「你又流血了!」,歡愉的波濤瞬間平息,繼之而起的忐忑不安。
「一點小傷而已。」他無所謂地說。
「這可不是小傷,讓我看看。」受傷的身體本就疲乏,偏又不怕死的在這個時候賣力的展現雄風。
我趕緊紅著臉在他面前穿好衣服,然後扶他躺好,想動手又不敢碰纏在腹部上的繃帶。
「我看,還是請醫生過來好了。」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鈴。
沒想到護土很快就進來了,看見我正在幫浩文學把那話兒塞進褲子裡。她一臉驚,轉頭把我從上到下打量,看著我一臉心虛害臊,微笑的說:
「小姐,對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我只能尷尬的笑笑,請她快點幫忙止血。
護士邊處理邊碎碎唸:「唉!你們還真敢。」
我是很敢!這種轉變,太快。
就在獻貞操給谷楓四個月後,就抵擋不住浩文的誘惑,我出軌了!
看著護士幫他換上全新的繃帶,度過忐忑不安。恢復理智後,趕快回宿舍,回谷楓電話時,連講話都在發抖。
被他聽出來,關心的問我:「解釋挺怪的,妳到底去了哪裡?手機也不接,害我擔心死了!」
我隨便敷衍他一下,就趕著去洗澡。
蹲著張開雙腿,浩文射進來的東西很濃,噗!一聲,從下面流出來,滴了滿地都是。那腥味很濃,聞來很噁。
洗完澡馬上就上床去睡,鴕鳥…不敢去回味剛才的性愛,我告訴自己可一不可再。
該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著,腦袋裡的感覺沒有停,感覺他的陰莖一直在我下面進出著…
起來開燈,本來很美的穴穴…竟然醜醜的~怎麼好像開掉了?一個洞,真的被幹壞了!
還有,怎會忘記,怎沒買事後丸──如果懷孕了,怎麼辦?怎麼辦?
我依舊愛著谷楓,我沒辦法愛浩文,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除非我和谷楓散了。
否則我今生今世,就只能嫁給谷楓。
我始終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隨便的人。媽媽說,女人只能愛一個男人,安穩過一生。
睡一覺就過去了,趕快睡!
鴕鳥.以為生命像一場電影,以為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結果不是,我哭了一整夜。早上醒來,還是想哭…怎會演變成這樣?
還是得上班,沒想到浩文也在。
我很習慣的上前關心,他說回辦公廳拿提款卡要辦出院。我罵他怎不多住幾日?怎不叫我過去幫忙辦出院?
「你昨兒的傷口…沒…事…吧?」問的很靦腆。昨兒才被他壓在病床上硬行肏姦,今兒竟然這樣體貼,讓他一臉不可置信。
知道這又被誤解,我羞低了頭。他卻糗我說:「我很慘,弟弟到現在還在痛,整隻都還是紅的!」
“啊,這,那個…”我的臉頰瞬間脹紅,無法回答。嘴裡不好意思說,我的莓莓也是啊!
「妳怎不回話?怎不叫我負責?」
「咦,呃,那個…」我一臉冏,說:「不必!不要再說了,以後不可以這樣。」
他卻開玩笑的說:「妳表情像初嫁婦,媚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會習慣了。」
以為一覺醒來,就沒事了,他偏要再提起。有一種被揭穿的恐慌,同時又有幸福的感覺,就像他的陽剛還在我下面進出著…
紅著臉,趕快把視線從他身上逃開。對自己生氣。倪虹,妳怎啥事都做不好?
這下好,過程中被逼接受;獲得快感的心思,被揭穿;自己的感受,被他用言語直接表達,那是多麼殘酷的喝斥?
這下好,讓浩文覺得,妳已接受,一回生二回熟,還可以有下一次。
下班趕快衝去買事後丸,還一口氣買了二支驗孕棒。看說明書,最快七、八天左右就可以驗到。浩文夠強,怕他精子夠強,還是多驗一次安全。
漫長的一星期,在焦慮中等待,我緊張到無心給谷楓傳自拍。充滿苦惱,渾渾噩噩的,不知怎麼辦?
終於可以驗了,等待顯示時,我心跳快停止了。
一條線…嚇死我了。
如果精子可以存活更久?等幾天,再驗一次。
白天,恐懼,不知怎麼和浩文當同事;更不敢打電話,愧對谷楓。
晚上,每一閉上眼睛,就感覺浩文的陰莖一直在我下面抽插著。
洗澡,感覺再怎麼洗,都洗不幹淨。
怎麼辦?
妳這賤婦,真該教訓一番。
無意間閃了一個念頭,拿起掛在窗台上的雨傘,用濕紙巾擦拭了一下把手,很熟練地就找對地方,插了進去。
彎彎倒勾的傘炳就像USB,自動讀取,很快找到我刺激敏感的地方。
傘炳取代不了浩文的填滿感覺,只會讓下面下雨,一進一出,一進一出。
傘炳取代不了谷楓的溫度,藍瘦…香菇!
“谷楓,你的老婆,不乖,是個賤婦,又欠教訓。”傘炳教訓不了自己,只覺得自己好淫蕩,深一點。
不行!妹妹會壞掉。
還說會壞掉?妳看,戳妳的傘炳滿是淫液,潔白的大腿上也亮晶晶,裸體在燈光下搖曳,閃動著淫蕩的光芒。
看來不夠深?搔不到癢處。深一點!再深一點!
啊…不可以!雨傘會壞掉。不!是妹妹會壞掉。
愈怕壞掉愈瘋狂。
鈴~電話響了。把我拉回現實…
是谷楓,又在追問:「妳到底發生了啥事?」我很想自首,卻沒有勇氣。
教訓過自己,心依舊過不去。
我花了一萬元港幣,買了一瓶專門保養女人私密處的黑蘭極萃乳霜。
它來自南美洲,在高山極地裡,從一種稀有黑蘭花中萃取出來。稀有,抗肌膚老化,還提昇免疫功能。
我會買它,是看上它的免疫功能,覺得我骯髒了!
彌補、贖罪心態,付出代價很貴。因為極萃乳霜稀有,全球每年只生產3000瓶。量少是這種嬌蘭,一年開花沒幾天。
很像我,用心呵護莓莓,但換來的快樂,真的很少很少。
握住黑蘭極萃乳霜,它的瓶子讓女人,心會狂跳臉會紅。這公司有心機,又懂女人。怎說呢?
瓶子就是瓶子,外觀沒什麼特別,可一握住那瓶子,就像勒住男人。
它用線條,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尤其是抹過乳霜,滑滑的、寂寞的時候,包妳連筋絡的跳動都感受的到。
天呀!浩文公傷假結束,明天正式上班。
倪虹!妳要怎麼面對?
內心那良善的力量,又在告誡自己:
好了喔!倪虹,就只能這麼一次。妳壞過了,我們開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不是說要親手抓擄妳的歹徒?
不是要追查會講“幹”;說“大雞巴”的男人?
全都拋諸腦後,日子依舊,連被浩文學長肏姦這事兒,沒有困擾我很久。
因為,浩文被調去支援內勤。被砍恩怨上級沒有追究,但讓他換個環境。
而我,升高級警員的人事令下達。我更是認真,用力地工作。就說努力在短時間內,或許看不出有新發展,但時間一久,還是會有收穫。
我在警力佈署圖上預警,會發生驚擾狀況那一件事,在當時有功卻沒得到獎賞,但上頭還是有看到我的實力。
就在人事令下達後,馬上派我兼辦慕僚文書。兼當慕僚,累積的公文素養與繕群之道,在幾年後,把我這小女警推向管理階層,變成站在高崗上的母狼。
這又是另一段境遇了!
●
三月!我回到婺源。
春天的味道已經很濃了,柳葉新抽、粉蝶飛舞,一派春明景和。
昨夜竟然下雪了!
雪花急簌簌落了三個鐘頭,忽又在子夜停歇,一輪明月透過雲層,輕洩了一地光亮。這場三月飛雪在婺源,是十年來獨有的。
翌晨,出大太陽,窗外萬物復甦,春光如海,彩虹橋宛如世外桃源。
房間裡,春光漏洩,我在床上嬌喘籲籲,不是整晚大戰,而是從香港到婺源,隔著千山萬水,路途勞頓,每回到臥虹居,人都累癱了!
婺源春天,我也是春天,25歲還是俏皮的少女,再累也會思念,會想望,谷楓更不會放過我。
年輕的身體,昨晚這一夜夠累又忙,喘噓噓,直到公雞啼,他才放過我。研究數據說,公雞體內有生理時鐘,公雞啼,還有宣示地盤的作用。
什麼晨起的霧,沁涼的空氣,都沒吸引力,都錯過了。
谷楓也算寵溺我,一早就幫我洗衣服,晾曬。忍到八點多,還是來捏了捏我的鼻頭,輕聲呼喚:
「小懶蟲,起床了…」說完,濕濡的唇舌,順著裸裎,從乳房、小腹,又滑到他最喜歡的桃源去了。
果然沒錯,公雞在宣示地盤。
我夾住雙腿,撥開撥騷的手,我緩緩的睜開迷濛的雙眼,當下漾出嬌憨的笑說:「早!讓我再睡一會啦。」
他撲壓上來,給我一個熱情十足的吻,然後笑說:「走,趁沒遊客,帶妳去一個好地方。」
「不要,我要睡覺啦!」
「油菜花盛開,也不要嗎?」說完,硬是把我抱起來。
「我要…你,嘻嘻!」最令人陶醉的,當然是他的疼愛。但這一趟回來,最想看的無疑就是那一望無際的油菜花。
「別急,等…等一下,讓我洗把臉,把衣服穿好啊!」
他幫我拿來一套連身裙說:「內衣全晾在竹竿上曬太陽,反正等一下也會全脫掉。」
我愛婺源,還有一個理由,就是出門時,我敢讓裙子裡空蕩蕩。有一種想要的話,隨時可以來的FU。
老實的谷楓慢慢在學壞了,現在的他最喜歡看我蕩穴,他說看裙擺搖曳,看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高興!
而我也樂得配合,只要在沒人的地方,只要他想,我馬上可以幫他吹吹。
我覺得善解人意的女人,做愛前後都要幫男人吹吹,看著它由小變大,再由大變小。
呵呵!這樣說,感覺自己越來越淫蕩了。
淫蕩,突然想到,急著問:「喂!你把內衣全洗了?可有一包原味內褲是要賣的…」
他咧開嘴,爽朗的笑,說:「妳的、我的;要賣的;我分得可清楚呢!」
還真的是最後的香格里拉勒?
不是晾我褻衣給遊客拍照,就是要我不穿內衣就上街。乾脆掛著牌子,連人出售好了!
〈軟男風潮〉名氣愈來愈響,賣出去的原味內褲幾百條,彩虹橋景區附近才幾百戶人家,算了算,該有幾百隻色狼,喜歡我耶…
沒想到我的體味那麼搶手,這些男孩想必天天,拿我穿過的內褲絲襪在手淫吧?
看我臉頰泛著紅暈,谷楓說:「一大早沒遊客,我不會騙你啦!」
衣服是穿給遊客看的喔?那街坊鄰居呢?
色狼不認識我,但向谷楓買原味內褲,怎會不聯想,賣家身邊那個顏值高的正妹?
怪不得和他外出,感覺男人的視線都針對我的翹臀,想必在找內褲在我屁股的勒痕吧?
蕾絲的三角褲,脫絲破損的絲襪…穿在倪虹的屁股上美嗎?
想像中…
這像不像婺源的三月雪。也是一種變態呢?
坳不過他不準穿內褲的堅持,我側坐上電動車,風吹裙飛內裡空空,我只能盡量不讓春光外洩,被他載往山裡去。
我沐浴在一片大美春光中,昨夜下雪,今兒太陽出來,氣溫飆到廿度,地球生病了。
十分鐘車程的曲曲彎彎,深V的連身裙,二腿乘著涼風,乳溝隨著巔坡在湧動,是沒見到遊客,但碰到的全是谷楓的鄰居。
黑色蕾絲邊的短裙,讓雪白的大腿外露,谷楓讓我被狼群視姦…狼啊!
山風沁涼,那打招呼的男孩,或許昨夜仰慕我而手淫,灼熱感在體內瞬間蔓延…感覺私處又濕了。
擺脫一個,轉彎又來一個,這年輕的狼攔下谷楓,問原味內褲怎沒到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