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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芙蓉(1-6) (2/2)

日期:2024-05-19 作者:佚名

第六回刮痧

回到家�,晚情拿出給女兒女婿買的禮物,給女兒的是一條絲巾,給女婿的則是一條腰帶。佳名夫妻很高興,尤其是佳名,這是嶽母第一次送他禮物,他很珍惜地把它收好。三人歡歡笑笑又聊了很久,直到十點多才戀戀不舍地各自回房。

浴室�,晚情剛脫好衣服準備洗澡,女兒一絲不挂地闖了進來,嚇了她一跳:「死丫頭,嚇死人了,你進來幹嘛?」

安安嘻笑道:「我來給您搓搓背,好久沒給您搓背了,今兒個女兒好好孝順您!」

「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是不是有事求媽媽?」

「瞧您說的,把女兒當成什麽人了,女兒愛您嘛!」

「你少來,肉麻,小凳子呢?」

「喏,在這兒呢,來,您坐下。」安安從身後拿出一張小凳子,讓母親坐下。安安打開花灑,淋些水在母親背上,又倒些沐浴液打上泡沫,由上往下揉搓母親的酥背。當搓到臀部時,她贊道:「姐,您屁股真大,又肥又翹,女兒如果是男人,一定被它迷死,嘿嘿!」

晚情聽女兒贊她屁股肥翹,心�喜歡,口中卻嗔道:「說什麽呢,你的就不翹?我看佳名就是被你的翹屁股迷了魂才中招的吧!」

「咦,您又知道?您女婿啊,當初見了我這屁股,被迷得找不著北了,每次……那什麽的時候總要……愛個不停,隻可惜……」說到這,安安故意賣個關子。晚情果然上套,忙問:「可惜什麽?」

安安心�偷偷一笑,說:「可惜我奶子不夠大,迷不住他,如果我也有您那麽大的奶子就好了!」說著趁母親不備,伸手穿過腋下,滿把托住她的兩粒碩乳。

「瘋丫頭……你幹什麽……」晚情沒防備女兒偷襲,急忙去掰她的手。

「嘻嘻,不幹什麽,就是想摸摸。哇噢,好大好沈哦!姐,有十來斤吧?有沒有?」

晚情掰不開女兒的手,隻好任她摸去。又聽她誇張地說自己的乳房有十多斤重,啐道:「去你的,你以爲你媽是頭奶牛啊!」想到奶牛拖著大奶子來回蕩悠的樣子,她「噗嗤」笑出聲來。

「姐,您是怎麽養的?教教女兒呗,女兒的屁股還可以,就是奶子不夠用,女兒也想長成您這樣的。」

「用什麽用?奶子是用來奶孩子的,你又沒孩子,用來幹嘛?」

「OUT了不是,奶子的用處多了去了,說了您也不明白!您就教教我呗,嗯?姐!」

「這有什麽好教的,平時注意點飲食就行了,改天媽給你幾份食譜。哎?佳名是不是嫌你的……胸部小?」

「沒,他倒是沒說什麽,但我知道男人總是喜歡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就像您這樣的。」

「去去,別老往我身上扯!不對,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佳名他……」

「不是不是,您別瞎猜,別冤枉了好人,他可不是那樣的人。女兒隻是羨慕您,您這樣的好身材,哪個女人不想擁有啊!」

「好什麽呀,媽都老了,這兩隻……奶都有點下垂了,彈性也比不上以前了。」

「沒有啊,很挺很彈呀!嗯,下垂是有一點點啦,不過不是因爲老,是因爲太重了吧!哈哈……」安安惡作劇地上下掂量母親的肥乳,翻起陣陣波濤洶湧。

「死丫頭,調侃你媽呢,看媽怎麽整你!」晚情伸手到身後「報複」女兒。母女倆鬧在一起,相互逗得「咯咯」直笑。

鬧了一會兒,晚情有點不意思地問女兒:「丫頭,那什麽,你和佳名……還滿意吧?」

「什麽滿意?哦,那個呀,當然滿意啦,還用說嗎,您問這幹嘛?咦∼姐,你很色哦,色媽媽!您是不是很想聽聽呀,嗯?那我全告訴您,您女婿啊,可厲害了,他那玩意兒又大又硬,像根鐵棒似的,每回女兒都被他戳得死去活來,求饒都不行呢!而且他還特別喜歡吃我這�……」

安安在母親耳邊呢喃低語,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胯下。

晚情聽著那些「羞恥事」,正心潮澎湃時,忽覺女兒的手摸向她那�,急忙捉住它:「過份了啊,要摸就摸你老公的……那玩意兒去!「「摸他?我天天摸,都不稀罕了。」

「怎麽,你不稀罕了?」

「怎麽,您稀罕?那我去跟他說說,讓他把那玩意兒馬上送過來!」說著,安安作勢起身要走。

「要死啊你,」晚情死命抓住女兒的手不讓她離開,「死丫頭,越來越瘋了,我是你媽啊!」

「媽怎麽啦,女兒的東西,當媽的拿來……玩玩不可以啊?!」

「你……」

安安見母親窘到極限了,便見好就收,以免她「兔子急了咬人」,笑著說:「好了,跟您開玩笑呐,您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呸,誰樂意了……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活寶!」

「嘻嘻,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姐,搬過來那事兒,我和佳名商量過了,想過兩天就搬,您看……」

「我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吧,給我搓背,哪有這麽好的事兒,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呐!想搬就搬呗,我又不礙著你。」

「佳名就怕您不樂意。」

「我有什麽不樂意的,我巴不得你們早點搬過來,我就有伴兒了,呵呵!」

「那後天我們就搬過來,謝謝媽!」

「你們搬過來了,原來的房子怎麽辦?出租?」

「不租,賣了,佳名老想換輛車,可錢不夠,把房賣了有錢了。」

「哦,想換什麽車?我看房子就別賣了,留著說不定以後還有用處呢,車子媽給你們買吧。」

「不用,佳名不會要的。」

「爲什麽,媽又不是外人。」

「我知道,但他脾氣就那樣,對什麽都可以將就,唯獨在錢上,他從來都不願欠別人的,別人欠他就可以。」

「這樣啊,那……要不媽和他談談?」晚情想不到女婿還有這樣的秉性。

「別,您千萬別,他會怪我的。」

「放心,媽自有辦法,不會出賣你的。好啦,背搓完了,媽的便宜你也占了,現在該去占你老公的便宜了,哦不對,應該是回去讓你老公占便宜去,哈哈哈……」晚情難得反調侃起女兒來。

「姐您壞死了!我不回去,就賴著您……」安安羞得面紅耳赤,抱住母親不撒手,「姐,今晚女兒想和您睡。」

「和我睡?那你老公怎麽辦?」

「涼辦呗,憋一晚他會死呀!」

晚情「噗嗤」一笑,在女兒額頭上輕戳了一下,說:「就怕到最後是你憋不住!去吧,把被單拿過來。」

安安回到自己房�,老公已經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等她,看到她,拍拍身邊的床,意思是快去洗澡,洗完好辦事兒。安安瞪了老公一眼,說:「今晚我去陪我媽睡,你自個兒睡一晚。」

佳名一聽,心�涼了半截:「老婆,你就忍心留老公獨守空房啊?」

「就一晚,要什麽緊。」

「那……要不我也去……」

話音剛落,又「啊」的一聲慘叫。

安安拿枕頭用力甩了老公一臉,然後抱起被單、要換的內衣褲和梳洗用具,扔下老公,到母親那邊去了。

不用說,今晚母女夜話,必定相當精彩……

深夜,安安偷偷溜了出去。晚情並沒完全睡著,自然發覺了女兒的動靜,知道她肯定是憋不住去讓老公占便宜了。女兒偷偷摸摸去和老公歡好,場面一定很激烈吧……想著想著,晚情的臉就紅了,也笑了。

一個小時之後,安安才蹑手蹑腳回到母親房�,看看母親沒動靜,才心滿意足地睡她的大覺。

次日早晨,陽光明媚,氣候怡人,北京難得的好天氣。雖沒有鳥語花香,但在這樣的好天氣�,人多多少少都會産生些行好事的願望。

安安起床,見母親仍在熟睡,想親吻一下她,又怕把她吵醒,隻好作罷,抱起被單輕手輕腳出了臥室。

廚房�,老公哼著小調準備早餐。安安把被單放在沙發上,偷偷來到老公身後,冷不丁環抱住他,伸手進褲子�捉住雞巴,色色地叫道:「老公……」

佳名享受著老婆溫軟的小手,良久,才道:「色老婆,大清早的想幹嘛?昨晚還沒喂飽哇!」

「飽了,又餓了!老公,咱們在廚房做一回吧,好不好?人家還沒在廚房做過呢,離上班還有點時間,夠一回了,來來!」說著急喽喽地一手撩起睡裙就想往案台上坐。

「來什麽來,你膽兒也忒肥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被你媽撞見了那還了得。」

「撞見就撞見,把她收了不就得了!」

「什麽?老婆你說什麽?」

「沒什麽……壞蛋,提到我媽你就硬了!切!不玩兒了,我洗臉去。」說完「狠狠」掐了掐那「壞蛋」的皮,一溜煙逃開了。

把嶽母收了?那敢情好,隻不過老婆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別又是給我下的套吧?得留點神!佳名一邊煎蛋,一邊揣度老婆的真實意圖。

安安梳洗完畢,到餐廳享用早餐,在老公面前,她的吃相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但是在老公眼�,這就是率真,她的一點一滴他都很享受。

安安的動作飛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然後拍拍肚皮,把攤子甩給老公,上班去了。

佳名拾完老婆留下的「爛攤子」,不見嶽母出來,看看牆上的挂鍾,也到了該起床的點了,怎麽還不見人,晨練去了?那也該回來了呀!他想去探看探看,又覺不妥,隻好自己先吃。吃完後他洗了個澡,挎上包就要出門,卻發現嶽母已經起床了,穿著睡衣睡褲靠在沙發�。

「媽,您起來了,早餐在籠屜�熱著,您自個兒吃吧,我要出門兒了。」

「佳名,我病了……」晚情的聲音很弱。

佳名聞言大吃一驚,快步來到嶽母身旁,隻見她臉色非常憔悴,原本美麗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昨晚還好好的,怎麽就病了?他下意識伸手去探嶽母的額頭,不燙啊。

「媽,您怎麽了?哪兒不舒服?」

「全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昨兒還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幾天累著了。」

「那趕緊上醫院看看吧!我陪您去。」

「不用,我不想去醫院,家�有藥,歇會兒可能就好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那哪行啊,來,我摻您回去休息!」佳名伸手去摻嶽母。

晚情扶住女婿的手費力地站起來,可隻走了兩步就再也邁不開腿了,身不由己靠在女婿的臂膀上。

「不行,我走不動……」

佳名沒想到會這麽嚴重,怎麽辦呢?進退兩難中,他橫牙一咬,管不了那麽多了,一把托起嶽母把她橫抱在懷�,向她的臥室走去。

女婿是那麽直接,根本不給人留下作反應的時間。這是晚情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想不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以這樣的方式,而抱她的人居然還是自己的女婿。

此時除了女婿,晚情找不到任何依靠。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臉深深埋在他懷�,雖在病中,但感覺好舒適好惬意啊!她恨不得客廳和臥室之間有十萬八千�之遠,恨不得自己的病永遠都不要好,那樣就可以賴在他懷�再也不起來了。她現在才真的是發「燒」了,而且燒得很厲害,都燒到了耳根子。

佳名美人在抱,溫玉滿懷,心神蕩漾,腳步下意識地放慢了,低頭看看懷中美人,發現她面賽春桃,妙目微閉,睫毛彎彎長長,鼻如懸膽剔透玲珑,櫻桃小口若含朱丹,猶在病中,卻賽過西施千百倍,不由得癡了,腳步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晚情見女婿不走了,挑開眼簾,正迎上他癡癡的目光,趕忙又閉上眼睛,不敢與他相視。

晚情睜眼閉眼之間,當真嬌媚無限,入豔三分,佳名幾乎忍不住要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上兩口,卻礙得她是嶽母而未敢造次。

來到臥室,佳名把嶽母放到床上,拉過被單爲她蓋上,柔聲道:「您餓不餓?我給您煮點粥,好不好?」

「嗯」晚情點點頭,仍浸潤在羞澀當中不肯醒來。

佳名到廚房把之前煮好的粥重新入鍋,剁些肉末拍些姜一起加進去,再扔進三兩片黃芪,等粥開了,打入雞蛋灑上少許鹽和香菜拌勻,一道補中益氣的黃芪肉粥就做好了,他盛了一碗揣到房�。

晚情支起半身,慢慢吃著粥,粥熬得軟軟爛爛的,米香、肉香、蛋香、菜香、藥香溢于唇齒,令她食欲頓開,開了胃口,心�也就暖和了。

晚情吃粥慢條斯理,蒯粥、吹拂、入口、細嚼、慢咽,動作連貫優雅,和女兒的「豪邁」完全是不同的兩種風格。但在佳名看來,兩種風格各有特點,卻同樣是享受。

粥燙,佳名本想幫忙吹吹,卻沒敢這麽做,他怕嶽母會尴尬進而反感,畢竟他隻是女婿而非夫婿,太過親昵恐怕有失禮數。

女婿近距離地瞧自己吃粥,甚至還幾次伸手想爲她擦拭嘴角,讓晚情覺得很不好意思,卻舍不得叫他離開,因爲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這碗粥足足吃了十分鍾,佳名要再盛一碗,晚情礙不開臉皮薄,說不吃了。佳名收拾收拾,又伺候她躺下,便給老婆打了電話:「喂,老婆,咱媽病了。」

「病了?昨兒還好好的,怎麽就病了?嚴不嚴重?去醫院沒?」

「還好,不是很嚴重,可能是前幾天累的,媽說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必去醫院。」

「那她有沒有發燒感冒或者咳嗽?」

「都沒有,隻是覺得累,周身無力。」

「哦,那沒什麽,出出痧就好了,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

「那你能不能回來一趟,幫她刮刮痧?」

「這……我一會兒有會要開呢,脫不了身啊!要不……你幫她刮一下?」

「啊?我刮?」

「嚷什麽,你刮怎麽了,你是她女婿,伺候她還不應該啊!就這樣吧,馬上要開會了,不多說了,照顧好我媽!」

不由分說,那頭就挂繼斷了電話。

佳名無奈,隻得領下任務。放下手機,又看看嶽母,發現她臉紅紅的,而他自己的臉何嘗又不是紅的。

「媽,安安說您的病不礙事兒,出出痧就會好的,她開會回不來,所以……所以要我給您刮痧……」佳名沒敢瞅嶽母,怕她難堪。

「刮痧的用具在藥櫃�,藥櫃在隔壁房間……」

佳名一楞,嶽母居然沒拒絕,那可是要脫……這回輪到他難堪了。嗨!既然嶽母和老婆都不介意,我還有什麽可說的!刮吧,治病救人,哪來那麽多顧忌。他還真把自己當做了再世華佗。

佳名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晚情叫住他:「等等,幫我拿件褲子……」佳名指指衣櫃,晚情又道:「左邊第三個門,最上邊那條黒色的瑜珈短褲。」

第三個門�是放運動裝的地方,服裝種類繁多,有單件的有整套的,有長裝有短裝,有瑜珈服有網球服,有普通運動服也有打高爾夫專用的服裝,還挂著各式各樣的泳裝,泳裝都是比基尼,且型號比安安的大了許多。所有衣物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井然有序。

佳名拿起那件短褲遞給嶽母。

「你先出去一會兒,好了我叫你……」

「哦」

佳名到隔壁取來刮痧用具,嶽母也換好了衣服喚他進去。他推門而入,隻見嶽母俯臥在床上,上下兩截赤裸著,中間隻穿了那件瑜珈褲,露出光潔無瑕的酥背和大腿,肌膚細膩緊緻,泛著美玉的光芒,腰肢纖細,臀部飽滿挺翹,雙腿修長圓潤,腳掌肥瘦適中,白生生的極是養眼。佳名呆呆地出了會兒神,才道:「媽,那我就開始了……」

「嗯,去洗下手……」

此時手機來了一條短信「不準亂來,否則問罪!」,佳名臉一紅,去洗了手,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嶽母的脊柱一側,拿起刮痧闆從上往下,沿著同一方向開始刮痧。

晚情確實是累出了毛病,隻刮幾下就出了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紅血紅的觸目驚心,和周圍嫩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佳名刮完一側,如法炮制刮另一側。他懂得一些中醫的知識,知道刮痧時間不能過長,以免傷到患者。看到痧出得差不多了,便結束刮痧工作,拿塊毛巾擦去殘留的油漬。

出了痧,晚情立馬輕松了很多,就像壓在身上的大石頭被搬開了一樣。

「好些了嗎?」佳名柔聲問道。

「好些了,就是身子還有點發緊,好像有股氣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給您捏捏?」

晚情聽女婿說要給自己捏背,馬上聯想到在重慶的那天晚上和女兒通電話的情景,心想看女兒舒服的樣子,女婿的的手法應該不錯吧?那就捏捏吧,自己也趁機會享受一下。忽然又想起女兒舒服可不是因爲捏背,而是因爲「那事兒」……想到這,晚情羞得無地自容,那樣子就像是女婿將要用給女兒「捏背」的方式來「捏」她。但女婿已經提出來了,他肯定是想盡盡孝心,應該沒有別的想法,自己何必胡思亂想。

佳名有沒有「別的想法」?說沒有,太虛僞;說有,那也不盡然。嶽母身體不適,做女婿的幫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此時的佳名隱約産生了一種小商小販的心態,能賺一點是一點。然而這種想法很猥瑣,他也意識到了這點,懊悔自己不該産生非份之想,去玷汙嶽母的清譽。他剛想改口,嶽母的回答卻讓他感到突兀。

隻聽晚情細聲應道:「嗯,那就……捏捏吧!別太用力……」

佳名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今兒個是什麽日子?修來如此豔福!明知嶽母尚在在病中,自己不該趁人之危,但機會實在難得,錯過了恐怕就再也不會有了。拿定主意,也顧不得什麽龌龊和猥瑣了,說:「媽,有植物精油嗎?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勞,效果會好些。」

「有,在梳妝台上……」

佳名拿來精油,盡量壓制住激動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後貼到嶽母的肩頭,從肩膀開始捏。刮痧有時間限制,捏背卻沒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當然,佳名還沒有猥瑣到那種程度,盡想著去占嶽母的便宜,治好嶽母的病讓她舒服一點仍是他的主要任務。

入手之處一片溫潤滑嫩,如白玉,又如剝殼的雞蛋,佳名再也舍不得放開手。他的手法很娴熟,巧妙地避開了刮痧的地方,隻在白嫩的皮膚上遊走,肩頭、雙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後停留在臀部稍上一點的兩個淺淺的凹坑處,雙手八指扶住腰側,兩隻拇指則按住凹坑,相對的由內往外轉著圈揉按,並稍稍加大力度。

「媽,力度還夠嗎?」

「嗯!還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顫、點、叩、滾等等,方式多種多樣,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晚情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聲來。

嶽母的哼哼聲讓佳名頭皮發熱,仿佛又置身于與老婆的「激戰」當中。于是準備亮出家底,使出渾身解術來讓嶽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樣更方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壓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緊繃的筋骨。但這樣做太過唐突,容易使嶽母産生誤會,便問:「媽,我想上床……哦不……我能不能騎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佳名可能是昏了頭腦,詞不達意,語病不斷。

晚情初聽女婿想「上床」,就已經羞得無地自容,又聽到他要「騎」自己,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含含糊糊在應了一聲。

嶽母的聲音輕微,佳名卻聽得真真的,當下心喜若狂:「媽您等等,我去去就來!」說完匆匆出了臥室。

晚情等著女婿「騎」上來,他卻離開了,不知幹嘛去。便側臉望著門口,等他回來。不一會兒女婿就奔回來了,一看他的打扮,晚情紅著臉暗啐一口,捏個背還這麽多花樣,壞蛋!趕忙把臉轉向另一側。

原來佳名回房換了件短褲,長褲礙事,不方便張腿,而且牛仔褲布料比較粗糙,怕硌著嶽母,嶽母的肌膚多細嫩呀,硌壞了豈不暴殄天物!短褲的料子細軟,貼在皮膚上會舒服些。

佳名胯上嶽母,輕輕坐在她腰臀結合部,沒敢全坐下,擔心自己重壓壞了她。這個姿勢很吃力,他一時還禁得住,可時間一久就難說了。

晚情感覺到女婿的重量很輕,知他是擔心壓壞自己,心下感激,便說:「佳名,你坐下吧,我受得了,沒事的……」

佳名這才坐下,卻沒坐她腰上,而是往後挪了挪,坐到了臀上。這一坐,立馬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反作用力頂住自己的屁股,嶽母輪廓分明的兩片臀瓣就像兩塊大厚墊子,肉呼呼的彈性十足。

哦!女婿的屁股好結實啊!形狀也好,難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覺地往哪兒瞟,原來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壯的外表,它的「內在」表現更令自己滿意。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爲穿著褲子……嘻嘻!晚情自顧開起了玩笑,卻忘了自己尚在病中。

佳名並沒有過多顧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嶽母腰部兩側向腋窩的方向推進,當推到靠近腋下時,手掌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兩粒乳球的外沿,雖隻是很小的一塊地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的肌膚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細細的,滑滑的,飽滿十分。

女婿的手指沒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隻是大概按了兩下就移開了。但晚情卻禁不住身體微微顫了幾顫,此時的她,心�已不知該作何感想,是愉悅?羞澀?還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佳名的額頭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于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緊張所緻吧!佳名戀戀不舍地從嶽母臀上挪開屁股。

女婿的屁股一挪開,晚情立馬就産生了一種強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子沒有了,讓她空虛了很多。

「媽,還舒服嗎?」

「嗯,還好!」

「那下面給您捏捏腳吧,前兩天走了那麽多路,一定很累了!」

「好!佳名,你累不累?要不歇會兒,一會兒再捏?」

「沒事兒,這點不算什麽,您好就行,甭擔心我!媽,要不您……翻過身來吧,那樣好捏些。」

「這……那好吧,你轉過去,不準偷看……」

說到「偷看」,晚情又不自禁地紅了臉,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經被女婿偷看過了。她翻身拉過床單蓋住上身:「好了。」

佳名轉過身來,見嶽母已蓋好床單,隻是床單很薄,被嶽母豐滿的胸部高高頂起一個大大的「雙頂帳篷」,兩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見。大腿如玉柱般筆直,光潔圓潤,但最吸引他眼球的還是那雙腳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寬長與雙腿以及體形的匹配,如天設地造般完美無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蔥,趾頭微微向內下收攏,好似十個待嫁的黃花閨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齊幹淨。

佳名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就這樣一雙腳,驢行那麽長的時間,那麽崎岖的山路,是怎麽走過來的。

他並不急于捏腳,而是先捶腿,捶了一會兒又改成按。當按到大腿內側時,嶽母下意識地微微分開雙腿,裆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縱然有褲子擋著,但褲子很緊,把私處的輪廓全勒了出來,腫得像個小山包,中間還凹進一條細縫。這是什麽他當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兒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煩了,他咬咬牙,硬生生地撤回手,遠離那個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轉而專注嶽母的雙腳,伸手顫巍巍地握住它們,放在自己膝上,目光�充滿了虔誠,竟似把它們當做了崇拜的圖騰,捧到懷�愛慕傾心,不能自拔了。身體的另一頭也起了奇妙的變化,勃起了,頂在嶽母腳跟。

晚情見久久沒有動靜,翹首相望,女婿正捧著自己的兩隻腳呆呆出神,想必自己白嫩嫩的腳掌和腳趾又讓他癡了吧!此時她的羞恥感已經完全消失了,女婿頻繁的觸摸讓她對羞澀感到疲勞,剩下的隻有得意,對自己的雙腳迷住他而得意,但時間久了還是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喚女婿:「佳名,佳名……」

佳名聽到呼喚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失態了,臉噌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低頭一看更要命,原來自己裆部高高隆起,幸虧有嶽母的腳擋住視線,她看不見那奇妙的變化,否則就是渾身長嘴也解釋不清了。他靜了靜心,掃除雜念,塗些精油在嶽母腳上,專心緻志爲她做足底按摩。

腳底穴位衆多,人體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區都集中在這�。佳名加大了按柔的力度,讓這些區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達到最理想的治療效果。

相傳女人的腳部有個性反射區,就在大腳趾和第二趾之間的大敦穴附近,按壓這片區域時,稍加用點力,或者輔以舌頭舔撫,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獲得如同指頭挖掘陰道産生的快感和羞恥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強烈,甚至可達到高潮。佳名早前曾聽說過一些,但也隻是將信將疑,傳言是否屬實,他並沒有去考證過。現在爲嶽母做按摩,他沒有過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腳趾頭,當然並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現在還不敢。他按部就班地從腳跟按起,按完這�按那�,老老實實,一心隻想著爲嶽母舒經活絡,緩解疲勞。不過他按得太仔細,每個地方花的時間都比較長。

無心插柳柳成蔭。當佳名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區域時,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一種新的按摩手法——刮撫,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輕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撫,雖起不到舌頭那樣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

晚情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渾身長起雞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極了那天晚上在床單下的感覺。隨著刺激逐漸加重,她的下體竟然流出水來,濕了,滲透內褲裆底浸染到瑜珈短褲上,慢慢鋪開形成一片「灘塗」。晚情下意識夾緊大腿,祈禱著女婿專注于按摩,不要發現才好。

佳名此刻正賣力地爲嶽母做足底按摩,哪能發現她生理上已經産生了變化,他還以爲是自己刺激到某條神經,使她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還傻乎乎地問:「媽,舒服嗎?要不要再用點力?」

他哪�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問卻足以要了嶽母的「命」!晚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隻好稀�糊塗地「嗯」了一聲算是搪塞過去。

然而佳名會錯了意,以爲嶽母要自己再加把勁,于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晚情這下攤上大麻煩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體受的刺激越強烈,流的水就越多,「灘塗」瞬間變成了「沼澤」,大有發展成一片「汪洋」之勢。眼看「堤口」己決,再不采取補救措施,「洪澇災害」勢必會發生,情急之下,晚情高聲叫停女婿:「好了好了,佳名,別……別按了!」

佳名一怔,按得好好的怎麽就叫停下了?但嶽母的話就是聖旨,他哪敢不從,隻好停下。見嶽母呼吸急促,以爲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關切地問:「怎麽了,媽?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會兒?」

佳名笑笑,道:「沒事!累不著我!」說著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捏住腳趾,然後收緊向上提拉,發出「呯」的脆響,十個趾頭依次做了一遍。

晚情想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專注于那個「要命」的地方,危機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說什麽,就由他去了。但下面依然在淌水,隻不過由「急流匆匆」變成了「溪水潺潺」,「澇災」估計是發不起來了,濕漬雖然擴大了些,還好短褲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會發現什麽,想到此晚情繃緊的神經放松了些。

沒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晚情的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結束了,晚情盼著女婿快些下床離開,否則呆久了他難免會聞到什麽。可女婿卻伸了個懶腰,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她眼珠一轉,忙說:「佳名,我餓了!」

「餓了?您等著,我給您盛碗粥去!」

到了廚房,粥已經涼了,佳名開火把粥熱了熱,盛好後就匆匆忙忙給嶽母送去。

回到臥室,嶽母正從浴室�出來,還換回了睡衣睡褲,看到他,臉紅紅的不敢相視。佳名被嶽母的羞態激得心�一蕩,忙雙手奉上肉粥:「媽,您的粥!」

看到嶽母這麽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紅潤了許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樣子簡直是換了個人,佳名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術如此高明,居然能起到這麽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聽聽嶽母的誇贊,便問:「媽,剛才按得還行嗎?您好些了吧?」

嶽母果然上路,褒獎了幾句,雖隻是寥寥數語,卻足以使佳名飄飄然起來,飛到天上去了。

嶽母的誇贊激起了佳名的表現欲望,隻聽他說:「媽,您睡一會兒吧,我給您去抓幾服中藥,調理一下,過兩天就會痊愈了。」

晚情本想說不必吃中藥了,但又巴不得他早點離開,以免他發現自己的糗事,正好借機支開他,于是便點頭應允。

將近中午時分,安安下了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親。來到臥室,見母親正靠在床頭翻看女婿爲她制作的畫冊,安安輕喚一聲:「姐!」

晚情擡頭見是女兒,道:「丫頭,下班啦?」

「嗯,您好點沒?」

「睡了一覺,好多了。」

「對不起,姐,我上午有個重要的會,不能回來照顧您,您不怪女兒吧?」

「傻丫頭,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隻不過累了些,有佳名呢,沒事的。」

「那他給您刮痧沒?」

晚情臉一紅,輕聲道:「刮了……」

「哦,那就好,我給您做做按摩吧?」

「好啊,吃完飯再按吧,快到飯點了,你去看看佳名,飯做好沒。」

安安來到廚房,老公正哼著小曲做飯煎藥。

「幹嘛呢,心情不錯嘛!」

「老婆,你回來啦,去看咱媽沒?」

「看了,她已經好多了。老公,你立功了,來,獎勵一下。」安安湊上前去,在老公臉上親了一下。

「我抓了幾服中藥,給咱媽調理調理,她真的是累壞了。」佳名抓住機會向老婆邀功。

「嗯,老公你真細心,是個好女婿,來,再親一下!」安安也不吝啬,給足了老公面子。獎勵完老公,她就換上另一副面孔,陰陰地問:「老公,你給我媽刮痧,沒使壞吧?有沒有幹別的,趁機揩油油,嗯?」

「瞧你說的,把你老公我當什麽人了!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鏡,可不像你一肚子壞水。再說了,那可是咱媽,你想哪兒去了,難道你還巴不得我整出點事兒來?」

「去你的,誰壞水了?誰巴不得了?沒幹就沒幹,解釋那麽多幹嘛,此地無銀三百兩!哎,中午吃什麽?好沒?我餓了呢!」

「炸醬面和肉餅,你陪咱媽去,弄好了叫你們。下午就別上班了,請個假在家好好陪她老人家,她可是……」

「行了行了,唠唠叨叨,也不嫌舌頭長!我已經請好假啦,還用你提醒,不說了,快點啊。」

安安陪母親去了。

吃飯了,晚情卻不肯出來,要女兒把面揣到房�。

佳名也想去看看嶽母,卻礙著老婆沒敢去,時不時伸長了脖子向嶽母房�張望,可門半掩著,什麽都沒瞧見,隻斷斷續續地聽到母女倆的說話聲和笑聲,搞得他心�癢癢,不知她們在說些什麽,有沒有談到自己。

母女倆吃完面,安安叫老公來收拾碗筷,卻不讓他進去,隻叫他站在門外,自己把碗筷遞出來,然後「呯」地一聲,不客氣地關上房門。

床上,安安給母親捏背,她跟老公學過一些,手法還算可以,捏得母親也還舒服。捏了一會兒,她冷不防問了一句:「姐,女兒捏得怎麽樣?和您女婿還有得一比吧?」

「嗯……啊,什麽?差不多吧,他力氣大些……再往左一些,對,就這……加點勁兒,嗯,舒坦!」晚情閉著眼睛沈浸在享受中,根本沒防備女兒是在套她的話。

死臭蟲,還說沒幹別的!老公瞞著自己,安安心�有氣,可轉過來一想,又覺得老公這樣做無非是怕自己誤會,自己老是兇巴巴地對他,他當然怕啦。再說老公捏的是母親,又不是捏別的女人,「肥水」總算沒有外流。想到這她也就釋然了,專心緻志爲母親捏背。

又捏了約一刻鍾,見母親已經睡著了,心想母親病剛好些,需要多休息,便爲她蓋好被單,又在她臉頰親了一下,然後進衛生間解手。完事後剛要出去,就看到母親換下的內褲扔在衣簍�,上面有一大灘濕漬,她馬上意識到這肯定是上午捏背的時候母親流的,臉一紅,靠!捏個背就濕成這樣,將來那什麽的時候還不得急流奔湧啊?同時又嫉妒母親怎麽會流這麽多水,都快起上自己兩個晚上的總和了,真是個……騷老娘們兒!安安暗笑,出了母親的臥室。

回到自個兒屋�,老公正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望著天闆出神。安安一個「雌虎撲食」撲將上去就是一頓亂掐亂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鬧了一陣,安安才松開老公,惡狠狠地審問起來:「老實交待,刮痧的時候還幹了什麽?」

「幹什麽了?沒什麽呀……」佳名矢口否認,卻做賊心虛,底氣有些不足。見老婆又舉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來瞞是瞞不過去了,隻得交待上午的事,但換褲子、坐屁股和捏腳的事都沒敢說。

安安這才放過老公,說:「嗯,算你識相。怎麽樣,給美女捏背,爽吧?來,給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氣?」

「有啥好生氣的?又不是捏別的女人,傻樣!別廢話,趕緊的,怎麽捏的我媽就怎麽捏我。」

「得嘞!老婆,把衣服脫了吧,老公給你來點特別的!」佳名一臉壞笑,重點強調「特別」二字。

安安臉一紅,啐道:「壞蛋!成天就想這事兒,我怎麽就嫁了你這麽個色—老—公!」她伸手在老公額頭截了一截,便開始脫衣服。

轉眼間,夫妻倆就一絲不挂,如同兩個大白蘿蔔。佳名讓老婆躺好,把她擺成一個大字,便開始親吻她的翹臀。

「色老公,叫你捏背,舔人家屁股幹嘛?」安安呢喃道,卻沒有阻止老公。

「不知道了吧,這就是老公我給你特別之處,你就好好享受吧!」

舔完兩座臀峰,佳名挖開老婆屁股讓肛門露出來,好幾天沒有光顧它,估計是生氣了,撇著「嘴」不搭理人,一副傲慢的樣子。

「乖女兒,老爸來疼你了,別不理老爸呀,來,笑一個,笑一個嘛!」

安安被老公逗樂了,「噗嗤」一笑,捏著鼻子撒嬌道:「哼,幾天了也不來愛人家,壞爸爸,不理你!」說著用力在屁眼上,把它嘟出來,像極了一個生氣少女撅著的小嘴。

佳名瞧這屁眼的樣子,心花怒放,也不嫌還沒洗過,就一口吃下這張撅起的小「嘴」,舌尖輕輕撩撥眼眼的中心,口水流了老婆一屁股,手也不閑著,中指插進她屄�探到G點處又扣又挖。挖了一陣,見差不多了,老婆屄�已淫水潺潺,便提槍上馬就要直搗黃龍。

安安見老公就要開肏,忙收緊屁股搖擺不讓他進來,說:「先別,老公,老婆也給你來個特別的!」

「特別?你能搞出什麽特別的?」

「別小看人,就興你有料,人家就沒有?別問那麽多,快躺下!」

佳名將信將疑地躺下,碩大的龜頭直指天花闆,他要看看老婆的「料」到底什麽樣。

安安確實有「料」,而且非常特別,特別到老公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隻聽她學著母親的腔調和那顆大龜頭說話:「好女婿,今天給媽又是刮痧又是捏背,辛苦了哦,來,媽好好獎勵獎勵你,呀,怎麽亂吐口水,不乖哦!要講究衛生,不能隨地吐啖,以後不許這樣啰,知道沒?來,媽幫你吸掉口水!」說著張嘴舔掉龜頭上的水,舌尖撩進馬眼,輕輕舔了一會兒,然後掰開它,又繼續說:「嗯,小腦袋真聽話,不吐口水啦,好乖哦!什麽?你說什麽?大聲點,媽聽不清楚,啊?什麽……」

「我也要吃你的口水!」佳名忍不住嚷嚷。

安安沒好氣地扇了老公的屁股一巴掌:「滾,我跟我女婿說話,礙你什麽事了?一邊兒涼快去!乖女婿,媽不是說你,你哥哥壞,媽罵他呢!嗯,你也想吃媽的口水呀,好啊,媽給你吃,不過媽的口水有點多,也比較粘,別嗆著哦,來啰,媽的口水來啰!」說著擡起屁股,屄口往龜頭上蹭,把淫水滿滿地塗在上面,問道:「媽的口水好吃嗎?甜不甜?鹹啊,嘻嘻,媽中午吃的是炸醬面,所以有點鹹了,怎麽?不喜歡呀,那下次吃面時媽不放炸醬了,改放甜醬吧,這樣你就可以吃到甜口的啦,這次就將就著吃吃吧!」

佳名被老婆與龜頭的對話刺激得血脈噴張,再也按耐不住推倒老婆,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就猛頂進去,鼻腔�呼呼喘著粗氣,那樣子就像是真的在肏嶽母似的。

安安像拍吐奶的嬰兒一樣輕輕拍老公的背,在他耳旁呢喃:「傻女婿,悠著點兒,還怕媽跑了呀,媽在這呢,媽哪也不去,就陪著我的寶貝女婿,從現在一直到晚上呢!嗯……寶貝兒,跟媽說說,媽屄�軟不軟……和你媳婦比那個更軟?媽的軟啊……那就好好肏肏……哦嚯……乖寶貝兒……好女婿……把媽肏翻了,最好肏到天塌下來……哦嚯……」

「軟……媽您的屄好軟……肏翻你……女婿好福氣,呼呼……」佳名虎虎生風,直肏得顛鸾倒鳳,昏天黑地,此時的他,別說是嶽母,就是王母娘娘駕到,也一樣把她肏翻……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吃飽喝足了就該小肚子上弦——談談心了。

佳名大汗淋漓,哆哆嗦嗦射了精,已累得不成樣子,從老婆屄�抽了雞巴,便全身被掏空似的再沒有半點氣力,暈暈呼呼地躺在她懷�,聽她喝歌:「……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我以爲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唱完歌,安安無限愛憐地爲老公拭去額角的汗水,又親親他,柔聲道:「傻老公,舒服嗎,嗯?以後每次都這樣,好不好?」

「嗯,老婆你真好,我……我……」

「噓∼別說話,睡吧,老婆懂你!媽媽愛你!」

安安又拍著老公的背,再次輕輕唱起: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媽媽的雙手輕輕搖著你,搖籃搖你快快安睡,夜�安靜,被�多溫暖。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媽媽的雙臂永遠保護你,世上一切,快快安睡,一切溫暖,全都屬于你。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媽媽愛你,媽媽喜歡你,一束百合,一束玫瑰,等你睡醒,媽媽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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