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學生校園 正文
〖睡著的武神〗作者:陳苦 (11/13)

日期:2023-10-26 作者:佚名

第十七卷風月西樓第四章叔·侄

泸泾從茵媛的木屋出來後,便沒有再找過茵媛。持續幾日,泸泾都在密切注視著海之眼的變動。冰旗推兵至西沙山脈前,便沒有了行動。這令泸泾很郁悶,也叫守在西沙山道的天魂失去了原有的耐性。

就在泸泾疑惑之時,他卻迎來了一個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巴洛二十年,十月十二日。

夜幕初落,燈火暗明之時。

侍衛給泸泾帶入一個驚人的消息:冰旗風長明要密會他泸泾。

泸泾當即驚訝,按說兩軍對陣,使者到來,本無什麽,但這來使,卻是冰旗旗主風長明,這個曾經冒用他大哥相貌騙女孩歡心的家夥,到這種時節竟敢跑來找他泸泾?且說什麽密會?似乎它泸泾跟他是有什麽關系一般!操他娘的,這家夥活得不耐煩了?他讓侍衛傳風長明入密室,他就往密室等候。他是獨自一人的,既然風長明說要密會他,當然有原因,他亦不懼怕風長明。

活在海之眼的人,令他泸泾感到一些懼怕的,也隻有巴洛金了。

雖說天侍乃熾族強者,但面對天侍,他泸泾仍沒有半絲怯意,隻是在面對巴洛金的時候,他心中總有一些兒畏懼。

在海之眼能夠面對巴洛金而不畏懼的人,也隻有他的哥哥:泸澌。

無論巴洛金多強,巴洛金也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對手,這點別人無法肯定,但他泸泾,可以絕對的肯定。

想起泸澌,他又想起風長明,他是越想越氣……

在他氣惱中,密室的門被敲響了,他隨口說一聲:“進來。”門被推開,泸泾就看到朝他微笑的風長明,有那麽一瞬間,讓他覺得是泸澌進來了,他在心�悶喝了一聲“大哥”,可一會後他清醒,面前這個年輕的男人並非他的大哥,而是以他大哥的臉蛋騙取女孩歡心的超級大混蛋,他想也沒想,就喝吼道:“風長明,把你的臉蛋變回去!”

泸泾是懂得鉑琊的“冰變”的。

風長明把門反鎖了,轉身凝視泸泾,當初在臨海時他不清楚泸泾就是他的親叔,現在清楚了,他必須仔細地看看這個叔叔——他在這人世唯一的血親!泸泾想不到風長明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他很不喜歡這種眼神,似乎他與這風長明有什麽特殊的關系,他媽的,狗屁!它泸泾半世人,除了渤徊的那十來個人,以及在海之眼的巴洛金和泸澌,和別的男人並沒有什麽扯關系,且泸澌已死,巴洛金背叛,這海之眼,就難尋一個與他有特殊關系的男人了,這家夥別以爲用了他哥哥的臉蛋,就想跟他拉關系,他泸泾恨不得把他風長明的臉撕毀。

“我操你娘!別用那種娘們的眼神看老子,你來找老子做啥?”泸泾大罵出口,不!應該說他是大罵出他的提問。他這些話,把風長明對他的印象全部改觀,在臨海遇見泸泾的時候,風長明記得泸泾是個有風度的男人——他也不想想,那是著很像蒂榕的蒂檬在他的身邊,泸泾這人,隻有在蒂榕的面前才表現得斯文一些,因爲蒂檬,他那時才得到泸泾特別的禮遇,現今蒂檬不在他身邊,泸泾當然也不必保持那種多餘的“風度”。

風長明愣了一下,突然長笑,他的笑,叫泸泾感到非常熟悉:這是一種來自他的種族的特殊的笑……

“找你喝酒,總可以吧?”風長明走了過來,泸泾隨手提起身旁的椅子,朝風長明擲過去,喝道:“坐!”風長明隨手一招,就把蘊含著泸泾強大的暗勁的“飛椅”接在手�,泸泾心中訝然,卻也不露聲色,就在議事圓桌旁坐落,風長明也把手中的椅子擺好,坐于泸泾的對面,道:“你給了我椅子,卻還沒有給我酒。”

“喝我血還容易些!喝酒?白日做夢!若非我看在蒂檬小妮子的份上,我早飲你的血了,竟敢冒用我哥的相貌,你小子……”

“停!我跟你見面,用的是我最真的面貌,你看不慣,我也沒有辦法。”風長明打斷泸泾的話,就因爲見的是泸泾,他才恢複了本來面貌:這好幾年來,他已經早習慣“白明”的相貌,對于自己本來面目,倒是很少想起。

他此刻駐兵西沙山脈,卻暗自獨至西境,密見泸泾,其實就是他此程最重要的目的,然而,如果隻爲這個目的而來,他爲何又要兵壓西境呢?這不但泸泾想不通,就連他身邊的那些人也是無法了解的。

本來他一直堅持要打西境,且誓言旦旦,可是到了西沙山脈,他卻不像當初鉑琊一般強硬殺出,而是選擇了自己一個人跑到西境來找泸泾喝酒。這很不像他平常的風格,倒是像極了風妖:莫名其妙。

然而骨子�,卻像鉑琊的……

“關于這個問題……”風長明突然把他的衣領打開,在他強壯的頸項上,他所佩戴著的正是由芭絲的骨骸上摘落下來的“心之力量”,泸泾雙眼盯著那條熟悉的項鏈,他記得,那是他嫂子以前佩戴的。他驚道:“你爲何會有這項鏈?”

“我母親的,她死在渤徊,如今渤徊已經沒有人了。”

泸泾沈默,他隻是凝視著風長明,久久才道:“現在的面容是你的?”

“我生來就這模樣。”風長明肯定地道。

“那這仗暫時不打……我要前往帝都見一個老女人。”泸泾站了起來,又道:“待我從帝都會來之後,我再看看這場仗要不要打下去。你可以回去了,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把西陸全部納入你的版圖,否則我仍然可能侵入西陸。我暫時會退兵抗帝都之師,走吧,但願你這臉蛋不是對我的一種欺騙!”

“不!這仗仍然要打,我不管你去哪�,要見的是什麽人,但在那之前,你必須得跟我打這一仗,且要漂漂亮亮地打。這是你欠我風長明的……”風長明說得很堅決,泸泾又坐了下來,兩人長久對視。

泸泾終于道:“給我一個說法。”

“我要顛覆海之眼……”由風長明起頭,兩人繼續在密室�談話,這一席談話,直談到天亮,至于兩人談話的內容,除了他們叔侄兩個,這世間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也許隻有到達某一天,他們所商談的事情,才會在曆史的沈澱中浮出那一點“白”。

當兩個人由密室出來,已是海肚浮白之時。

“那個女人,仍然在那�,曾經是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仍然把她當是我的女人,我泸泾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可我泸泾卻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甚至在她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欠你的比欠我還要多,你如果有空,可以去向她索取她所欠的債。既然連隆志那種小白臉都能占有她二十年之久,我也全當你和她沒那麽一回事……哈哈!我幹她娘!老子渤徊出來的男人,計較個屁!”泸泾說了這段話,就狂笑著離開了,風長明看著他的高碩的背影,發覺這背影有些落寞。

他想,從渤徊出來的人,也許就他泸泾最孤獨……

待泸泾走後,風長明依著記憶,踏入茵媛所居住的花園,茵媛已經起來了,這種天氣,是賴不了床的,她聽到腳步聲,以爲是泸泾,因此沒有�起頭來,她永遠都那個姿態:對著花兒,欲摘不摘。

“我沒地方睡,借你的床睡一覺。晚飯的時候,記得踢醒我。”當茵媛聽到風長明這句說得很輕然的話的時候,她的心卻猶如被雷轟一般,整個嬌體都顫抖,她猛然�臉看去,隻見風長明朝他一笑,就直接折轉,進入她的廂房。她呆呆地看著那房門,待她心�平靜,她才想起那是她獨有的寢居的,可她竟然不知道是否該進入她的寢居。

她不明白爲何風長明突然出現在這�,也不了解泸泾是否清楚風長明的到來,她很想出去問問泸泾,或者向泸泾報告風長明的行蹤,隻是她遲疑了。當初她與風長明之事,她也一直瞞著隆志,此時,她也決定瞞著泸泾。她繼續在花園�停留,隻到女侍送過來午餐,她讓女侍把午餐直接放在花園的石桌上,然後直接叫女侍出去了。

她沒有任何食欲,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陽光有點讓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寢居,看到了在她床上睡著的男人。這床原來是泸泾特制的,因此在長度上,能夠容納風長明的身高,畢竟泸泾是比風長明還要高的男人。

她望著床上熟睡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與她有著親密的肉體關系——當然這種關系的完成是帶著強迫性的——但她不了解這個男人。他熟睡的時候,和當初強暴她的時候,是截然相反的。

她清楚的記著他的張狂,他的粗暴,可他此時卻很平靜,也許睡著的人都是平靜的,隻是在他的平靜的睡眠中,她以女人的敏覺,發覺了他身上與泸泾相似的地方:孩童般的天真,不帶半絲危險氣息。

自從那次之後,她開始注意海之眼有關“風長明”的傳言,多少了解了這個男人,也知道這個男人有著很可笑的一面……

她記起,他曾說過,他會再回來,征服西境。如今他果然率兵踏近西境,然而帶兵領將的他,卻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沒有防衛地睡在她的香床上,似乎已經把他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全部忘卻了。

隻是,她曾對他造成的傷害呢?鉑琊的死,她茵媛是得負上一定的責任的,那是由情理上去論。

以戰論之,她茵媛並不需要背負任何責任!但她不知道,除了鉑琊,還有泸澌和芭絲,也許還得加上泸泾……

這些,間接來說,都是她欠風長明的,然而她一無所知。風長明要向她索賠的東西,太多。

可泸泾也無可預料,風長明要的,隻是讓茵媛暫時借半張床給他,他隻想睡一覺而已。至于一覺醒來要做什麽,他是不曾想過的,但這個問題,茵媛卻不得不想。太聰明的女人,面對一個在她面前安睡的男人的時候,往往想的比別的女人要多許多的。

她想來想去,想不出風長明爲何要來,爲何要在她的床上睡,她想不出結果,即使她再聰明,她還是想不出個爲什麽。最後,她隻是想,他醒來後要對她做什麽?最慘的結果,也許是殺了她或者是他再度地強暴她……茵媛想著,就趴在她的妝台上睡著了。自從泸泾來而複去,她的睡眠就不是很好,晚上要睡的時候偏是難以入眠的,此刻她帶著倦意伏瞌在她的妝台之上,那妝台的鏡子映著她的發,像一蓋稠了的白雪。

趴睡的時刻,總是不能堅持多長的時間。大概半個時辰,她驚醒過來,她摸了摸額頭,發覺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然而這並不令她感到驚訝,她感到驚訝的是,她胯間有種真切的濕意:她做了一個夢,那夢太真實了!她坐在妝台前,風長明從她背後走過來,他是赤裸的,她清楚地看見他的那根粗長無比的特殊的男根由底下鑽穿她所坐的椅子的木闆,然後直接刺入她的肉體�面。她急忙看那床,風長明依然在沈睡,證明她隻是做了一個夢,可她難以相信這夢竟然是她所做的。

她不應該做這些的夢的!她站了起來,她要洗一個午澡,要把她身上所滲出的汗水及她的胯間縫隙所流出來的液體徹底地洗幹淨,這次洗澡花去了一個時辰。待她從浴間�出來,距離黃昏隻有一個時辰,可在這時辰,她不知道要去往哪�。

她以前一直沒曾想過這問題的,雖然她很聰明,可她也很安靜。

她能夠在寢居和花園之間來往一輩子,而不感到厭倦。

她現在卻不敢進入她的寢居,對于花園,也無從留戀,因爲她突然間也不知道要從花園�尋找些什麽或是思考些什麽,或者她以前也不曾去尋找和思考,隻是一種習慣。現在這習慣被某個事件強迫性地打破,她就發覺自己的局促不安來了。

正好時間總是要流走的,這傍晚畢竟蹒跚地到達她的眼前,她似乎看見了將來的黑暗……這即將到來的黑暗,叫她的心多少平靜了一些。

侍女送過來了晚飯:“晚飯時,叫醒我。”她記起風長明睡前的吩咐,這種吩咐,並沒有得到她的應承和同意,卻把他的意願強加給她,這使她又想起泸泾,風長明與泸泾的性格�的某些東西真是驚人的像!她讓女侍把中餐的食物端了回去,她接了她的晚餐,這些晚餐如果隻對她來說,是足足有餘的,她並非一個食欲很大的女人,女人的食欲太大,直接損毀了她的美麗的。

可是如果把房�的那張口加起來,就少得可憐,她奇怪爲何在此時想及風長明的食物問題。也許男人都吃得很多。很多的時候,一個男人的食欲,從側證明了那個男人的強壯和性欲。有時候,某個食欲大的男人,在某個女人認知是一種很性感的刺激,她就覺得風長明是一個食欲很強的男人,她認爲他的胃口也應該很大的。

她充當了女侍的角色,她把飯菜端到了寢居,把飯菜放于她木屋�精緻的木制褐色圓桌上,然後走到窗前,凝視著床下熟睡的男人。

她靜呆了許久,當她湧起要提醒風長明的時候,她的心有些激動。

這種從未做過的事情,叫她感到心跳不停地加速。她的身子有些顫抖,在她顫抖的時候,她輕�起她的玉腿,緩緩地端在風長明的側臀,但風長明卻沒有醒轉。她等待一會,不見他的反應,她就彎腰下去推他的身體,讓他朝她展現一個背對著她的躺姿,她沒有再猶豫,�腳使勁地端踢在風長明的正臀,風長明立即翻身仰坐,睜開雙眼盯著她。

她慌忙地解釋道:“晚飯……”她怕風長明不記得他睡前說的話了,她必須讓他記起來。

“謝謝。”風長明明顯是記得很清楚的,她覺得她做了一件很多餘的事情,女人在慌然的時候,往往做出很多很多餘的事情的。

但她最不習慣的,就是風長明的禮貌和客氣,風長明不像那種很懂得禮貌和客氣的人,偏偏在此刻變得有禮貌和變得對她客氣起來。這中間一定有原因,聰明的女人總是喜歡把有沒有的雜在一起,其實:風長明的那兩個字並沒有任何意義的:“你……吃晚飯嗎?”

“你應該沒吃午飯,我可以幾天不吃飯,你吃吧,我看著你吃,我很少看一個女人吃飯的。”風長明好意地拒絕,茵媛被他猜測出沒吃午餐,她也不驚訝,她了解這個男人並非很笨,其實泸泾也不笨,隻是永遠那麽粗魯,相對的,這個年輕男人比泸泾斯文些,她記得,泸澌也是很斯文很溫柔的。

她于是吃飯,可她沒吃多少。那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她怎麽能夠安在旁盯注的呢?她決定飽了,是的,這餓和飽,她完全可以決定。任何女性,都有著任性決定的權利,這並非笨的女人可以,聰明的女人也可以。

“我飽了。”她放下碗筷,說道。

風長明跳了下來,道:“那輪到我了。”他坐到茵媛旁邊,很幹脆地拿起茵媛使用過的碗筷,就在桌旁狼吞虎咽,茵媛驚奇看著他,他竟然忽略她的存在,仿似一個人地獨吃起來,那吃相很是粗魯,可也證明了這家夥的食欲很強,她忽然覺得他的吃相很性感、很誘惑她,她也想要,這似乎證明了她的論斷:食欲強的男人性欲也很強,風長明的性欲無疑是很強的。

“留些給我。”她說話了,要風長明留些飯菜給她,風長明看了她一眼,繼續吃飯,直把桌上的飯菜掃光,他擦擦嘴,就道:“我還沒有吃飽……”

茵媛詫異看著風長明,她道:“我這�沒有食物了。”

“哈哈!有的,你忘了你自己,你也是我的食物,另一種食物——浴間在哪�?我洗個澡。這夜晚來臨了,夜晚還真是漫長,這餓著肚子的,得找些事情來做,才不感到饑餓。”

茵媛在呆想,風長明已經去沐浴了,她了解風長明沐浴後要做什麽。她在想自己到底要如何,是拒絕還是逢迎或者任由事情的發展?她拿不出主意來的;她有股想去報告泸泾的沖動,但她怕見了泸泾,況且她也不是真的想讓風長明走投無路。而且,她至今弄不明白,風長明出現在這�,到底是何種目的,雖然她是很聰明,可是,這種突然的來,和他以前那貿然的一次,是相等的。那次他純粹是報複她、強暴她、羞侮她,難道這次他也是懷著上次同樣的目的?這需要風長明回來驗證。

如他所願,風長明很快地回來,劈頭就問:“你不打算洗澡嗎?”她說她剛洗過沒多久,風長明抱起她,像泸泾一般地把她丟到床上,她知道這種事情終要來臨,但她還是驚叫出來:“你要做什麽?”

“我來這�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我告訴你,我要重踏入西境,並且征服西境,順便再征服你。”風長明一邊說著,一邊把剛穿上的衣服褪去,這熱天氣的,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本很少,這脫除所費的時間更是少了,時間短得令茵媛來不及思考,即使加上風長明脫去她身上的衣服的時間,她還是來不及思考。

她驚奇自己的胯間早已經潤濕,在他脫除她的衣服的同時,他站在床前,他把她的屁股抱到床沿,他的雙手壓提起她的雙腿,她盡力地要仰起臉,她就看見她胯間那濕潤的閃著雪光的一蓬白色的帖服的卷毛,然後看見那根無比粗長的帶著七顆肉突的男根刺向她的雪白毛叢之中,她感到雙腿之間進入一根不屬于人類的物體,撐脹得她的雙腿嘛痛,然後那根物體就在她的體內沖撞不止,她在屈辱的感覺中又嘗到了那種別樣的快感。無疑的,那是泸徑和隆志都不給他的,在這種感覺上,他和泸徑是截然不同的。他來這�的目的,的確是很簡單,就是簡單的強暴她,然後給她屈辱,然後也給她快感和高潮,歇斯底�的快感和高潮……

對于風長明和泸徑所執著的西境,她多少是了解的。

泸徑是因爲她,風長明是卻是因了鉑琊。

泸徑說要爲她發動戰爭,奪回她及西境,泸徑實踐了他的諾言:風長明說要重踏入西境,也正近壓西境之境,可他是否能夠擊敗泸徑和西境呢?在她生命中的三個男人中,隆志是最弱勢的,無論從哪方面講,隆志都不比泸徑、風長明強悍,所以隆志敗了,敗的時候,他遺棄了她。

以茵媛的看法,就風長明所持有的兵力,根本不足以通過西沙山脈,因此,現在這個在她身體上進行徹底征服的男人,是很難很快地征服西境的。

他也許能夠很快的占領她的城堡、征服她的情欲,可他畢竟不能占領西境城、征服西境的泸徑!這是茵媛對現在西境情勢的判斷,她相信她是正確的,她拼命地迎合風長明的動作,她不能不迎合,雖說是一種強暴,可她需要,這些正是她需要的,她壓抑了太久的情緒和欲望,得在此時釋放出來。

她拼了命地呐喊,在風長明強猛的動作下,她做出瘋狂的扭動,她的發在蕩,她的汗在流,她的手在抓扯、她的腿在張著、她的腰在扭。

她的臀在擺、她的肌肉和靈魂都在顫動,她的一切都在緊張著,緊張地夾容著一根柱形的物體、夾包著一個強壯的男人、夾抱著一個生命……她的這種瘋狂持續了一個時辰,她最終無法戰勝風長明,她敗了,敗得很慘,她癱瘓在床上,她嬌息著,滿身是汗水,汗水沾滿她潔白的肉體。

肉體是豐腴的,而且看起來仍然很嫩,她的肉體也在與歲月作抗爭,至少看起來,她這種抗爭還維持著基本的勝利姿態。

風長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邊是他粗犷的氣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的陰道、她的陰唇、她的陰阜、她的雙腿、她的小肚、她的乳房以及她的嘴唇都沾有他的精液,這精液的顔色很象她陰毛的顔色,有半刻,她以爲是她的陰毛被風長明磨成了這種調醬似的液體形態了。

她不自覺地把手兒放到她的雪白的陰毛之上,那毛兒還在。

她想起他以前說要把她的毛兒剃了,她想,如果她現在沒有了毛兒,她也不會害怕的,畢竟隆職已經逃離,泸徑也不知道會不會過來。

這毛兒的存在與否,是沒有人計較的了。

“幫我把這些毛兒剃了。”她突然開口,向風長明提出這個激豔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這樣的一把鋒利的匕首,風長明坐了起來,接過匕首,就在她那濕潤的白毛上運作著手中的匕首,當刀鋒刮在她的敏感的嫩膚上,她覺得很是酥癢,她沈醉于這種舒服的感受中。然而這種感覺很短暫,因爲風長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麗的陰部放了一支複仇之箭。”茵媛急忙坐起來,她看見了她的陰毛:那陰毛沒有全部剃完。

老實說,她平時也覺得她的陰毛濃了些,白白的鋪于她的陰阜之上。

風長明把好陰唇兩旁的毛剃得很幹淨,但對她的陰阜直追小腹的那叢毛兒,進行了創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發兒,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射入她的陰溝。這讓她想像到他那根肉槍……

她看著認爲很性感,直接地認爲一個男人的男根正無時不刻地在射插著她的陰道,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當她沈醉在這種感覺之時,風長明道:“我離開三天後,將發動對西境的進攻。到時,你就是老子的女奴!”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著他穿衣,直到他從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過神來。

接著她再度陷入沈思,她不知道該不該把這重要的軍情講述給泸徑知道,如果她把這軍情說給泸徑,泸徑會否又問起她關于風長明的事情?結果,她還是選擇不與泸徑說一句有關風長明的話。

在她心中,她還是選擇了隆志,她決定把這軍情暗中傳遞給隆志:她有她傳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夠在戰後再度收服西境,順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他是一個謊。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畢竟是她兒子的父親,作爲一個母親,她最先想到的,還是她的兒子……

第十七卷風月西樓第五章野與冷

事情的發展如風長明所說,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萬兵將強進西沙山道,與守在天魂的三四萬兵將發生沖突,兩軍在山脈之間交戰,戰時曆兩天兩夜,在這兩天兩夜,外界的人們並不知道山道�的戰況。直至這場戰爭結局,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敗了,冰旗率領一萬多殘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傷亡亦慘重之極,但這場戰爭,無疑是西境贏了,就連那席�也被泸泾所俘,連同冰旗的敗兵也歸降了泸泾。

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泸泾把降兵安置于西沙山脈的集中營�,于是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營�到底又有著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時也無法得知。但就在此時,隆志請求巴羅三姐妹揮兵西征,彼時巴羅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黃昏,風長明率領敗軍回師。與此同時,黨邢率領兩萬新兵由眠栗到達拉沙,暫時成爲拉沙的主將,以抗衡南北之師。因此,以眠栗爲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東阻血靈,黨刑北忘南北,嚴複就成爲這三面之軍的後勤,分擔著三軍的補給。

當得知冰旗敗于西境,裂饒、烏諾、譚淇、以及巴羅三姐妹都欲侵入拉沙,然而,黨邢的到達、加之風長明的敗師的回轉,還有就是苛拿和嚴複作爲後備,他們都等候著第一個入侵者出現的時候。可是終究沒有那個“出頭鳥”的出現,于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點,呈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而這平靜中存在著一種拉伸到極點的緊張。

風長明對于這次征西失敗,並沒表現出他的悲憤,相反的,他似乎很開心,這會途中,他不停地與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營帳�做愛,隻要一紮好營寨,他就一頭紮進女人香噴噴的肉體�去。

營格米和骞盧兩個,更是囂張之極,營格米專找性欲強的女戰士,骞盧喜歡瞄上那些還是處女的女兵。

最悲傷的莫過于甯馨了,他的公公被泸泾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後,他隻剩下一個親人,此時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蒂檬勸她不要悲傷,說那席�一定會生還的,但是甯馨又覺得生存下來必須成爲西境的俘虜,那樣,她是甯願那席�英雄地犧牲的。

蒂檬苦勸無效,隻得求救于風長明。

風長明也正好被苛羽和黨芳兩女纏著,要他解釋爲何輕率地進入西沙山道緻使這次慘重的失誤?風長明當即把兩女丟給蒂檬處理,他立即跑去見甯馨,蒂檬在風長明走後,才後悔被兩女纏上,這兩個女人比十個甯馨還叫她煩,她思謀著什麽時候把這兩個女人變成“自己人”,那樣的話,她就不必那麽煩了,唉。

山夜的風,悶熱中逐漸見涼……

風長明進入甯馨的小帳篷,本來他想讓甯馨、黨芳、苛羽三女共同一個閨帳的,可是甯馨不願意,因爲那席�的被擄,他心�不是很好,不想和別的人在一起……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順便想想自己的將來,以及流淚;流淚的時候,她不喜歡讓別的女人看到。

一盞黃燈,兩道瑩晶。

在朦胧的光中,風長明看到淚人兒似的甯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沒止住甯馨的悲傷,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瑩的淚珠。

風長明坐到氈毯上,把她摟于懷中,她沒有抗拒,畢竟要論親密的關系,風長明比那席�還要親密些的,至少,她曾經和他有過一夜瘋狂。

“怎麽這麽喜歡哭?”風長明把她的頭抱過來,讓她的臉蛋靠著他的胸膛,舉手擦拭她的眼淚,又道:“是因爲那席�?”

“嗯……”甯馨哽咽。

風長明歎道:“那席�他沒事的,他有他的使命,他還不至于就此完了。”

“我……”甯馨仰起小臉,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風長明,她想相信風長明,可是她又如何能夠相信他?即使沒有那席�的事情,他風長明……

風長明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的質疑,他無奈地笑笑,道:“至少在這件事上,你應該選擇相信我,我至少也算是你的男人是不?”

甯馨那流淚的俏臉募地紅了,她張�小嘴,嗔怨道:“你……什麽?”

風長明看到她有點生氣,又有點喜歡,他就笑了。他道:“你就小小承認一下不行嗎?我好歹在你身上努力過半晚的時間,你別抵賴不承認,要不要今晚我在這�陪你。”

風長明一愣,放開了甯馨,仰躺于軟毯上,道:“你非要把那一晚當作一種交易嗎?如果你喜歡這般,我可以隨你心意的。老師讓我來這�安慰你,可我聽到你那句話,我就沒有心情安慰別人了,我想,我……”

甯馨凝視著他,心兒莫名地抽痛,那淚流得比剛才還急,她慌亂地俯靠下去,伏依在他的胸膛,一雙嫩手兒打摟著他的身軀,嬌體顫抖,聲音也有些發顫:“我……不是那樣的……我心兒好亂……”

“你的心兒一直都是很亂的,我說過,待你理清你的心,要你一個答案的。進入西沙山道之前,那席�跟我說了一些話,你要不要知道?”風長明問甯馨,她淚眼汪汪地盯著風長明,其實她那一雙眼睛,即使是平時,仍然給人一種淚水泛泛的晶瑩感的。

風長明沈默了好一陣,輕輕推開她,道:“他要你不要爲他的安危擔心……”他站了起來,沒再繼續說下去,就要離開,甯馨急了,她知道那席�不僅僅說這樣的話的,那席�一定跟風長明說了別的話,可風長明竟然不告訴她?雖然她大抵能夠猜出那席�到底說了什麽樣的話,但她需要從風長明的口中得到證實,然而風長明莫名其妙地要走了。

“你不跟我說?”

“哪天你的心兒不亂的時候,你過來找我,我再跟你說吧。現在與你說,好象我是趁人之危,顯得我過于無恥了!這事情上,又不是我的錯,我不背那個黑鍋的。待你求我,認真求我的時候,我高興了,我可能就什麽都說出來了。”風長明說罷,走了出去,甯馨看著那搖擺的帳布,她一時忘記了哭!風長明從甯馨帳�出來,想到苛羽和黨芳兩女,他不敢回自己營帳,就去找營格米和骞盧。

他還沒走進那兩個家夥的帳篷,就聽到�面傳來淫蕩的聲音,他停了步,想了想,還是繼續走去,拉開帳門,看見�面肉光橫流的。

營盧兩人正在女人的肉體中喘氣,他們今晚叫了七個女兵進帳,此時營格米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高大女兵的肚皮上,而骞盧撫摸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嬌小女兵的圓潤的的屁股兒,當他看見風長明的時候,他叫道:

“少主,你來加入我們的戰團嗎?我出去再叫一些進來……”

“不必,你們別管我,我借個地方睡覺,你們繼續玩你們的。”風長明擺擺手,可是那些女兵已經黏上來了,嘴�還淫叫道:“旗主,你是我們的偶像耶!我們拼死拼活,可都是爲了旗主啊……”話中之意,風長明得慰勞一下她們才行。

骞盧呵呵大笑,風長明提腳就要踹他,他急忙道歉:“少主,別踢老奴!在小女孩面前,讓老奴保持一點形象吧。”

“那你就負責把這些女人拉回去……等我睡著了,任他們弄,在我未睡著之前,叫她們別靠近我。”風長明把迎上來的女人推拒了,倒在一床的空地上睡覺,說也奇怪,他這個家夥竟然什麽時候在什麽情況下,都是那種說睡就睡的人,不一會,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營格米和骞盧互相對望了一下,骞盧歎道:“我們少主真是個活寶,在我們強烈運動的場所,他竟然睡得著?”營格米道:“可能是躲苛羽和黨芳兩個,他最近被她們纏得無路可逃,到了我們這�,反而安全許多。”

“這倒是,她們不會進入我們這荒淫之地的,哈哈!營格米,你說,這些天我怎麽老找不到處女?”

“因爲處女都躲著你這老頭……”

“我的魅力這麽強嗎?”骞盧不知羞地道,他看著營格米身下的女人的豐碩的肉體,咽了咽口水,道:“營格米,我們換換吧,我把這青稚的給你,我要你那個成熟的……”

“你不會出去找嗎?外面還很多女兵。”營格米正在勁頭上,不願意和骞盧交換,骞盧道:“我偏要你那個……”

“你去死吧,老頭!”營格米不想再理骞盧,骞盧覺得無趣,回頭又看看沈睡中的風長明,歎道:“看來少主比我們累多了,他每天要對付的女人可真多啊!”

“你們對付的女人就不多嗎?所有的女兵都是你們的天地!”帳�努力“做人”的兩個家夥聽到苛羽和黨芳進來,他就傻了,傻得露出一半的家夥在女人的屁股後面,苛羽走過,一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撲,那半根露出來的家夥狠插入女人的肉道�,那女兵痛呼一聲,被骞盧撲倒在地毯上。

骞盧喝罵道:“苛羽,你這是什麽意思?”

苛羽不答骞盧,隻是看著營格米,營格米尴尬地咳了咳,道:“羽兒,明天,咳,我會宣布取消婚約的。”

“這幹我什麽事?”苛羽冷冷地道,他不再看營格米,走到風長明前,狠踢出一腳,風長明醒過來,吼道:“老頭,我說過別吵醒我唔!是你們?”

他張望了帳內的氣氛,糊道:“我又被捉個正著了。”

營格米無奈地笑道:“不止是你……”

風長明也不多言,走了出去,兩女也就跟著他出了帳,營格米在帳內喊道:“長明,羽兒交給你了,我和她沒那個意思的,當初好玩來著,而且你在那次打賭中,也勝了我,苛拿與我之間的協定就此取消。我營格米不大喜歡玩得開心的時候闖進來一個嚇得我差點陽痿的……”

營格米喊道這�立頓,估計他找不到適合的詞了,因此就在女人的肉體�繼續探索,看看能否找尋到一個漂亮的“詞”?幹……

風長明離營、盧兩人的“淫帳”越來越遠,兩女跟在他身旁對他“虎視眈眈”,他突然停下來,到:“你們要跟到什麽時候?”

苛羽怒道:“風長明,在西沙山道,即使敗,我們也不可能敗得那麽慘的,爲何你把大部分的兵將都交給那席�?在我們還沒了解的情況下,那席�就被人給俘虜了,且還加上五、六萬的兵將,都連同那席�落到泸泾的手�,你如何跟我們解釋?”

風長明不耐煩地道:“這�沒什麽人要我解釋的,爲何偏偏你們兩個非要我解釋不可?”

黨芳道:“你消失幾天後突然回來,說要攻打西沙山道,召開了緊急會議,�面大批的將領,就是要把我們撇開……明擺著不相信我們。”

“哇,黨芳小處女,你說話怎麽就帶刺?”

“我就是帶刺……”

“不帶不行嗎?”風長明又有調侃的心情了,對于黨芳,他都喜歡挑逗她。

黨芳撇開臉,風長明就雙手過去抱住她的臉,笑道:“黨芳小處女,吻吻……”

“風長明!”苛羽看到自己的副將被男人調戲,忍無可忍了,叫叱起來,風長明隻得放開黨芳,納悶地喊:“喊什麽喊,又不是沒吻過,你好像也被我吻過的。苛羽,我不可能有什麽解釋的,敗都敗了,你看開些吧。我都很坦然,你擔心什麽?”

“我本來就不贊成硬闖西沙山道——”

“你到底煩不煩?”風長明突然吼了出來,這兩三天老被他追著問,他老早煩了,她們就不煩?他道:“如果想知道,你們變成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們。想得知道些什麽,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麽成?哈哈,啊哈哈!”

風長明本來以爲苛羽會一口回絕的,所以他很得意自己能夠想出這樣的抗拒理由,可是苛羽卻不說話,倒是黨芳羞羞地道:“做了你的女人,你就告訴我們了嗎?”

“呀,好像是我逼你們一樣?你們可以拒絕的。”風長明看情形,黨芳似乎還略帶羞喜,苛羽也似乎跟黨芳很有默契,他幹脆氣沖沖地說道:“不拒絕的話,就把我帶到你們的小帳篷�,我讓你們沒力氣聽什麽解釋!”

他知道兩女的小營帳搭建在哪�,也不等兩女同意,他就直接走向她們的營帳,兩女對望一眼,也跟在他後面,到底兩女的小帳篷門前,風長明回看她們一眼,直接進入她們的帳�,她們卻呆在外面不敢進去了。

一會之後,�面的風長明叫道:“是不是要我出去把你們兩個抱進來?”

站在外面吹山風的兩女互相對望,黨芳不自然地道:“小、小姐,你要進去麽?”

苛羽不高興地道:“這是你說的,你問我幹嘛?”

黨芳垂臉道:“他這次可能來真格的,他放過我很多次了。”

苛羽聽得更加不舒服,道:“那好,你站在外面守著,我自己進去!”

她說罷,立即掀帳而入,忽地驚叫一聲,退了出來,如果這是白天,黨芳就能看見苛羽的臉紅得像初升海面的紅太陽,隻是這黑夜的她什麽也看不見,她驚問道:“小姐,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自己看。”苛羽說得很小聲,那聲音在這靜夜�,勉強使得黨芳能夠聽到,黨芳掀帳看人,卻猛地一驚,她看見赤裸的風長明就站在她面前,她還來不及驚叫出來,就被風長明一把拉抱進帳�,她才驚叫出來:“風長明,你是什麽時候把衣服脫光的?”

“我進來的時間,足夠脫幾個人的衣服了,你問得真是多餘!”風長明把黨芳抱在睡毯前,壓她在毯上,雙手就在她的胸部上亂摸,黨芳與他有過無數次這種經曆,所以驚然過後,也不是很拒絕他的不規矩的動作,她隻是嗔道:“你再亂摸我,我就殺你的哦!”

“我就殺了你哦!”風長明變著她的聲音重複她的話,叫她聽到,也覺得羞不可掩,她罵道:“你別學我,變態!”

“我不變態,是你自己變態。”黨芳被風長明弄得忘了外面的苛羽,而站在外面的人兒等不到黨芳出來,她就狠下心走了進來,看見帳內的情景:她鼻子哼了一下,黨芳一驚,要推開風長明,可她推不開,隻得委屈地道:“小姐,我是被迫的。”

“可惜我看不出一點被迫的痕迹。”

苛羽話中有些冷,黨芳一直跟隨苛羽,對苛羽可以說又敬又畏,但就在這件事上,她應該沒有錯的,論她與苛羽之間,誰先遇到風長明,那是她黨芳,論和風長明的親密程度,也是她黨芳,且苛羽本與營格米有婚約。

可這些話,她也不能跟苛羽搶白,畢竟她的哥哥是苛拿的家將,苛羽對她也一直都很好的。所以,她隻能表現得很委屈。誰知苛羽猜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認她的帳,她又更委屈了。

“小姐,其實我也不想……”

“你別廢話了,你做夢都想著這一天,你騙誰啊?你心�想什麽,我會不懂?”苛羽坐落風長明旁邊,她似乎也不懼裸體的風長明。

想想也是,剛才營、盧兩人在營帳大演風流戲,她也視而不見,似乎對這種事情見慣不怪的,風長明見她如此間然,就伸手把她強壓下來,撐著雙腿,把她和黨芳都壓在他雄壯的身體下。

苛羽隻是道:“你得意了吧?”

嘿嘿,有一點點。

“你這般說話,是不是誘惑我?今晚我做什麽,你都沒有意見的嗎?”

風長明掩飾不了歡喜,苛羽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可當初他初到苛族的時候,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得到苛羽,因此他對苛羽可說一直都有心思的,隻是後來苛羽和營格米有了婚約。

雖然營格米對苛羽沒有什麽特別感情,而苛羽卻對營格米抱有偶像崇拜,他風長明也不好如何,畢竟營格米是他的朋友跟下屬,他風長明總不會搶下屬的未婚妻吧?營格米多次暗示,讓他摘了苛羽這朵冷野的花,可他風長明是何許人也?還沒差到硬要搶屬下的女人的地步!但今晚不同了,他煩了,管她苛羽是誰的未婚妻,他煩了,他要懲罰她。

對于懲罰敵人,他習慣使用戰槍,然而對于懲罰女人,嘿嘿,他風長明更喜歡用胯間的那一把槍……

他的臉上現一種詭異的笑,看起來很是淫,黨芳看的最清楚,她也很了解風長明,她就感覺到風長明要使壞了,果然,她立即聽到旁邊的苛羽一聲輕叫:“風長明,不要……”

原來風長明空出一隻手,探到了苛羽的裙底,捏住她的小內褲。

苛羽那從未被別人捧出過的陰部被風長明輕輕一捏,猶如被重電擊中,全身心地震撼。

她伸出手去抓住風長明的手,要把風長明的手從她的裙底推離。

她本來很少穿裙的,因剛沐浴,順便找穿了一身寬松的米黃的連衣裙,想不到偏偏是今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襲,方便了強大的入侵者。

如果她能夠早知道,她一定要穿上戰甲,而且要穿那種刀槍不入的,她肯定。

相對的,今晚黨芳穿得很密實。她偏好黑色,黑色的長褲,黑色的披沙。加上她天生的妩媚,把她包裹得像一個黑色的妖精。妖冶迷人。

這和苛羽平常那淡談的、帶著些冷的野性相映襯。更是叫風長明心醉神迷。這兩個女人的絕妙組合,組成了絕妙的:冷野和妖治。

這叫他很輕松的就産生一種征服的欲望。很久以來。他都想征服這兩個女人,特別是苛羽。那是他重新獲得的記憶以後,鉑琊給他的首要任務。

苛羽似乎還未懂得認命,黨芳卻明白她們今晚是逃脫不了風長明的魔爪的,她跟了他也有好長的一段時間。怎可能不清楚這狂人的個性呢?過了今晚,她黨芳就再也不是“小處女”,她討厭這三個字,特別討厭那個“小”字。她哪�都不小,胸部還特別的大。比任何處女都要大。她的年齡也比風長明大。她討厭風長明叫她“黨芳小處女”。

每次見到她,都要這樣叫,好討厭!風長明手腳並用,他身下的兩個女人並不是很安份,他得用他那雙強壯的特長的腿緊緊地把她們壓住。則他的雙手就在兩女的身上動作,這些動作因爲兩女的微微抗爭,未免顯得有些祖魯,他幾乎是氣憤地在撕扯兩女身上的衣物的。這是他的計劃,他覺得,隻要把兩女的衣服撕碎了,即使放開他們,他們也是不敢走出這帳篷的,隻能乖乖地等他去侵占,去寵愛。黨芳嗔惱地任由風長明撕她身上的衣物,她幾乎是沒有抗拒的。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爲何一定要用這種粗魯的方式,雖然這種方式充滿了激情、叫她感到新鮮的刺激。

可是,她都表現得很配合了,他爲什麽還要撕她的衣服啊?苛羽卻很不順從,風長明的手鑽入她裙底的時候,她就去擋風長明那入侵的手,而風長明立即就移開手去撕她的衣裙,她又用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裙,她卻忘了要逃離這�,本來可以輕易推開風長明翻身起來的,她就硬要躺著跟風長明玩對手戲,黨芳暗自�實在是佩服她的小姐的行爲,這叫黨芳替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樣子,也叫拒絕嗎?看她黨芳多幹脆——就差沒自己把衣服脫光了:她就喜歡身上的衣服被野人撕成一片片,就喜歡這樣,誰管得著啊?經過一番“溫柔的掙紮”,兩女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因此,三具肉體真真實實地貼壓在一起。

風長明幹脆雙管齊下,兩隻手都往兩女的胯間鑽探,因兩女的衣服被碎,身上隻是零星地挂留著一些衣的碎片、布條,兩女的身體根本等于沒有遮掩,風長明的手指直接摸索到她們溫濕的貞潔的陰部,她們爲此羞得無地自容,她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讓自己那�變得濕濕的呢?這下面的這張嘴巴,真是不聽使喚啊,這麽容易的,就流出了“口水”她們又不是饞嘴的人,爲何會這樣呢?她們可是處女啊,又不是淫婦……

她們不懂得,正是處女,在稍稍面對情欲的幻想的時候,就會叫,她們嫩嫩的私處如浸浴在她水�,叫她們的“初潮”濕卻她們的神聖之地!”我的兩隻手怎麽了?爲何放到哪�都濕濕的啊?”

風長明很是得意,苛羽聽不得他這句話,就要翻身起來,風長明立即舍黨芳而治苛羽,他把龐大的身軀全部移到苛羽的肉體上,眼睛盯著她的小臉兒,看到她的褐紅的性感的小嘴憤怒地張著、喘息,那兔牙兒緊咬,藍褐色的眼睛顯示慌然的異常魅力,生來本是有點冷的精緻的小臉在燈尤下閃耀褐棕色的迷幻色彩。

她的皮膚並非很白,也不是黃色的,而是一種閃耀棕色的性感膚色,皮膚細膩而滑膩。

臉蛋的冷傲,身段的高挑韌性、膚色的異度迷感,造成她給人的感覺是冷豔而略帶野性的,這和風姬雅的形體上、力量上和性格上的野性是不同的。說實在的,在風長明的女人中,她的身體和沙奈有著相同之處,可能是因爲身爲女將,她的身體更具爆發性。

在這帳中的兩個女中,兩個女人的身體也是一個強烈的對比。

此時黨芳安靜地側躺在一旁,看著風長明和苛羽,她並不打算幫忙苛羽,也不打算逃跑,那雙從緊緊地夾著,把她那三角阜肉夾成一個飽滿的肉包外形。兩顆碩乳重疊受著,一直吊到地毯之上,風長明突然神手去使勁抓了一下,她驚叫迸:“啊,好痛,要爛啦!”

風長明聽得淫心大蕩,更是在苛羽身上動作起來,把苛羽緊緊地壓著。苛羽雖有一身力量,卻也無法在此時使用上來,她似乎癱軟了,要抗爭,偏偏變得沒有力量,風長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她的頸上、她的胸脯上,另一隻手不停地在她的雙腿之間探索。

她的腿很長,因此她的腰也很細、很堅實,她的乳房不大,如蓓蕾一般,介于蝶型與球型之間,躺著的她,那乳房如兩降肉丘,堅挺之極的乳頭鮮紅無比,風長明的手可以把她的乳房抓罩在手中。

他此時正一手抓著她的乳房,把乳房擠抓成一個肉球,埋首吻著她的硬堅的小紅奶頭之上。苛羽最終役力氣了,她被風長明咬吻著乳頭,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襲上心頭,她這種酥癢的感覺又是怯怕又是喜歡,她把怯怕表現出來,卻不敢把舒服表現出來。

可她如何能夠壓抑那種感覺呢?”喔……好癢啊……”

她呻吟,她不停地呻吟,她想阻止風長明,可她阻止不了,她隻得呻吟,扭動著蛇般的嬌體,以圖舒展心中揮之不去的感覺和空虛,這種空虛,直接造就她身體以及心靈的某種需求。

風長明上手不停,嘴也不停,他的下手也在她的私處不停地撫摸,她的私處已經潮濕無比,風長明的手指已經悄悄地劃入它的陰道縫,試圖打開她的久合未開的陰道。處女的陰道,未經人事之前,都閉合得很緊的,需要長時間的緩緩張弛。

在此過程中,苛羽己經放棄反抗,她本來就不曾想過要拒絕風長明,但女孩對此事初次的恐懼的自然反應總是存在的,即便身具野性的悍將苛羽也不爲例。

當風長明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那種重力感和熱感,就讓她感到窒息、昏眩。她想她是迷昏了,她忽然需要一個男人。她不知道如何才能需要一個男人。但她就是有著一種強烈的需要,需要一種強大的力量充實她的身體的虛軟和心靈的空虛。

她渴望著,這種渴望暫時地與她的恐饑糾纏,醞成一種複雜的心態,使得她的表現也矛盾之極。

“我要……”

苛羽終于呻吟出來,風長明手指己經探實芳道,知道經過這陣的折磨,她己經爲他準備好所有的一切,他就爬了下來;伏在她的雙腿間,看她那美妙的私處,那私處的毛兒早已經濕潤,她的私毛不多,很黑,生得很整齊,澤亮而卷曲,把她的芳道隱隱約約地遮掩住。

雖然她生得瘦俏,但她的陰部卻很肥,兩片大陰唇突了起來,像兩彎小丘陵,丘陵上長生黑色的毛草,丘陵之間露一道裂陷,那裂陷因爲風長明手指的努力,微微地張開,�面是極嫩極紅的夾壁,從那鮮紅的肉壁�流滲出潮水……

苛羽正羞于風長明如此地注視她的那�,不料他突然埋首進來,他的嘴壓著她的陰唇,那嘴又濕又熱,她的思想一下子空白了,想不到什麽東西,隻覺風長明的舌頭在她的陰唇的表面舔吻著,時不時地卷入她的陰道口的敏感集中圈,她的腿就要夾起來,嘴�呻吟:“喔喔……不……”

她伸出無力的雙手要推開風長明,因爲她害怕、和害羞,可如何推得動?並非風長明很重,而是她很本就沒有了力氣!風長明繼續努力一陣,突然離開她的私處,跪了起來,回手握住他那根勃得老高的肉棒,苛羽看得呼吸都停住了,她雖是處女,卻也知道他胯間的那根東西是往哪�插的,他難道就要用這根粗長的奇怪的家夥插入她那�?不要啊,她那�好小的……

她在心�叫喊,可嘴�確說不出話。

她剛才還看見營蹇兩人跟那些女兵做那事,雖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她可以肯定,他們兩人的那根東西比眼前這根東西要短小許多,面且,按常識,怎麽可能在龜頭圈上有那種突起的?這會不會進去之後,然後又卡在她�面出不來啊?”看清除了嗎?”風長明邪惡地道。

“我……沒看……今晚還是不要了,好嗎?我還沒心理準備。我想問問們……”

風長明道:“你總不會比斯耶芳的還小吧?斯耶芳那特小的穴兒也能容下我這根東西,你怕什麽?”

“斯耶芳那是被你強奸的,可我不是被你強奸……”

“一樣。”風長明狠了一聲,就壓在她的身體上,手持著巨物往她的洞口刺磨,就連旁邊看戲的黨芳也傻了眼,她真替她的小姐擔心,可偏偏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也産生了一種強烈的需要。

苛羽的私處被風長明的硬物撞碰著,她緊張得大氣不敢喘,風長明撞碰了好幾下,都沒進去,她就安心些了,舒出一口氣,道:“會有多痛?”

“不是很痛。”

風長明選擇說謊,其實也不算說謊,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隻知道他進入處女的一刻,任何一個處女,都是要死要活的。

苛羽在說話的同時,也舒緩了心情,身體也放松了些,忽感下體一脹,原來風長明的男根進去了半個頭部,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驚道:“進去啦?”

“嗯。”風長明懶得跟她解釋,他知道她己經真實地感覺到她的進入。但這種進去,隻是剛開始,他還沒有全部往�挺進,但在處女來說,當她們感覺到男人的陰莖的存在,她們就以爲已經進入了她們的身體,這就讓她們從心底認命了,再掙紮也是不濟于事的,何況苛羽根本就不是真的有心掙紮。

她的掙紮,隻是一種本能罷了。

“真的不是很痛耶……”苛羽寬心地說。

“不痛嗎?”黨芳看到風長明那根粗巨無比的肉棒頂在苛羽的小穴,把兩邊的陰唇都擠翻了,可苛羽說不痛,她就奇怪地悶問。苛羽也就回答她:“嗯,隻是很脹,不算是痛……”

“但是小姐,好像還沒有進去耶”黨芳提醒她。

“什麽?”苛羽心頭大驚,就在此時,一直在她淺部磨刺的風長明突然沈腰推進,肉棒直沒入她的陰穴�,她那狹長細小的濕穴如同在刹那間被撕開,她痛苦地喊叫起來,身體在那瞬間麻木,這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她雙手猛推風長明,在驚叫之後她就痛哭起來:“好痛啊!我不要了,我下面爛了,不要了。風長明,你騙我,好痛……嗚嗚!”

黨芳看著風長明插入苛羽,當風長明抽查的時候,她看見那根帶血的悍槍,再加上苛羽的痛苦,使得她驚怕得立即撿起地上的破衣,亂披在身上,就爬著往帳門去,風長明眼尖,朝她吼道:“黨芳小處女,你想逃跑?”

黨芳頭也不回,她就道:“我也不要了,小姐那般痛苦,我甯願一輩子讓你叫我黨芳小處女,小姐還流了好多血……你是屠夫……以後別碰我!”

風長明從苛羽身體抽出來,轉身就朝她撲過去,她驚叫起來,被風長明龐大的身體壓在她的背上,她掉頭回頭推風長明,嘴�叫嚷道:“風長明,你放開我,你那東西那麽大,又長,往小姐那�面擠進,我看著都痛苦……小姐痛得大哭,我不要了,我怕痛……嗚嗚”

她爬跪著,一手回來推風長明,另一手爬地,嘴�怯怕地叫喊著,胸前兩顆大乳房如倒鍾般吊挂著、搖蕩不止,風長明的雙手緊緊地叉抓在她豐腴的腰身,較她往前移不得。

她驚訝地感覺到風長明那根燙熱的男根正刺壓在她的股溝,找尋她的那個地方,她就驚畏得幾乎要哭了,歇斯底�地呐喊:“不要啊,不要進來,好痛……”

“黨芳,你太誇張了吧?都還沒有進去,你就叫得這麽大聲?我覺得你不像軟弱的女孩,怎麽現在的表現這麽差勁啊?”

風長明抓著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拖回來,用他的雙膝嵌入她的雙腿,強迫性的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一手回縮,執抓住自己的男根,就往她的嫩穴�挺,因黨芳扭動得激烈,很難校正她得穴洞口,風長明就火了,吼道:“黨芳,你再這樣,我就叫你痛不欲生……”

“我不這樣,你也叫我痛不欲生……”

躺在後面得苛羽突然哭罵道,她的下體的裂痛真是叫她痛不欲生,還好風長明沒有繼續,如果他繼續,她不知道要有多痛?此時看見黨芳那副情形,她真後悔自己剛才太順從了,她看到自己雙腿間的鮮血,她就有點昏眩的感覺,隻是心�慶幸,總算過去了。

“是啊,我不這樣,會更加痛的”黨芳得到苛羽的語言支持,更是覺得她自己時對的,想想那根粗長的東西往自己那個小縫洞�推進——就像打樁一般,而且流血,她就驚怕得不願意和風長明做那個,可是她越是掙紮,越是刺激到風長明的性欲,風長明本來想在她初夜的時候對她溫柔一些的,現在看來,似乎時行不通了。

他把心一狠,持著巨物往她的緊來著的縫道塞去,本來任何女人跪著的這個姿勢,是使她們的小穴更緊的,何況處女用此姿勢,更是緊中之緊,一般人都難以進入,再加上黨芳的掙紮,就更難進去了。

值得慶幸的是,黨芳雖然不願意,可她那�早已經潮濕一大片,爲風長明的進去,提前了潤滑。加之風長明的硬度是萬中尋一之極品,這粗長的堅硬的家夥,被他的手引領著,硬是往黨芳的嫩肉�擠,把黨芳緊合的陰唇也擠進去,雖然還不至于破裂其處女膜,黨芳卻已經痛得嗚嗚直叫!

她覺得風長明得男根硬要往她得身體�擠,擠得她得嫩肉好生痛,而且皮膚得摩擦也拉痛得她難受,可她此時根本沒力氣跟風長明抗爭,且她知道風長明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雖然她很是怕痛,但更怕風長明生氣。

她隻得忍著、叫著……

“痛啊,不要進來,不要繼續……”

風長明好不容易把龜頭擠進她的濕穴口,被她的嫩肉緊緊地擠壓,他也不停止,繼續往�面擠進,腰部使勁地全力一挺推,在此過程中,似乎受到一些阻礙,但他瞬間就撞破了那層薄薄的障礙,直接刺入黨芳的溫潤的最深處……

與此同時,黨芳哭叫起來,痛得她得臉也跌落在地上,那頭黑發鋪于地上,把她得頭殼全部的掩埋,從而也把她得處女時代掩埋到過去的塵埃�。

“對于處女來說,這個姿勢是最痛苦的,你偏偏選擇這個,這是你自找的。”

風長明狠不爽黨芳的臨陣逃脫,他進去之後,就雙手緊抓著她的肥臀,跪在她後面不停的抽推,黨芳的爬跪的身體被他推拉得前後擺動,她伏在地上哭泣,黑發掩蓋她的整個腦袋和她的臉龐,因此也看不到她的痛苦的表情,然而從她肌肉的抽搐來看,她是真的極痛苦的。

就暫時來說,除了痛苦,她沒有別的感覺——傳言中的歡愛的快感,她一點也感覺不到……

黨芳軟倒在地上,還好這地上在搭帳篷的時候鋪了皮革——-她們有著她們的特權,一般的女兵就沒有這種特權了。

她哭著,嚷著。嬌體搖晃,胸前的吊鍾的乳房正像了兩隻肉色的懸鍾,擺動著,伸縮著。

處女的鮮血從她的蜜穴�流出來,染紅風長明的男根;在他這根血色的肉槍之上,混合著苛羽和黨芳的鮮血,觸目驚心。

黨芳的鮮血由她的私處直流到她的雙腿,在她的雙腿染上花花白白的、瑩品的、半透明的液體,但她已然不覺。

她被風長明抽插著,她真切地感覺到他的男根及他的男根的進出,可她卻也痛的雙腿近乎麻木。

當風長明的男根進人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有種被撐裂的感覺,她才明白,這根東西,比看到的時候要粗長許多,用眼睛去看,畢竟沒有用身體去感受那般真實的。她的身體包夾著風長明的肉捧,因此就越感真實。

風長明進人她處女的緊道,男根被包夾得很是舒服,沖動也加劇,且黨芳的臨陣逃脫叫他有些生氣,他也就不管了黨芳,盡情在黨芳的芳道�找尋刺激……

“你把她抱起來,這樣她很辛苦的,她一直在哭……”

略略停止哭泣的苛羽小心建議道,在此時節,她不敢觸怒風長明——她怕風長明掉轉槍頭又找上自己。那樣,就是輪到她痛苦了。

雖則她外表上看起來很具野性,可她畢竟不屬于風姬雅那種性格�的悍野。風姬雅那可真是不顧一切後果的!風長明也覺得苛羽的建議不錯,于是從黨芳的血嫩的小穴�抽出帶血的肉槍,雙手伸前去,抱住她的胸部,把她抱了起來,她轉過身來就伏在風長明的懷�哭,一雙手無力地捶著風長明,哭道:“我好痛的……我隻是怕……沒有說不願意,我一直都對你好,你不知道……你偏要對我那狠心,嗚嗚!”

“待會我溫柔些。”風長明在她耳邊低聲道,他把她抱到苛羽身邊,兩具相對的、鮮明的肉體就排列在一起,風長明于是取來一些碎布,擦去黨芳胯間的血迹和淫液,他就看見黨芳那粉紅的嫩穴。

那穴兒不像她的身體的豐滿,相反的,她的嫩穴很小,平躺時候的她,不像側躺的她那般突起的兩片陰肉,那兩片陰唇是淺薄的,微微的膨脹,從外表看去可以看到她的小陰唇,小陰唇旁邊有些紅,可能是摩擦的太重了。

因了一陣強大的插抽,那本該很緊的兩片小唇兒開始微微張口,像是少女在呼吸,因此完全可以看到她�面的顔色。

風長明剛才沒看清楚,于是就扳開她的兩片小唇,看到粉紅的水印一大片,在經典的粉紅之色下面,看到那微細的小細洞,細洞的周圍的嫩肉的顔色是近似透明的肉白……

“你看夠了嗎?”

黨芳見風長明在凝視她的那�,她有些羞意,于是減低哭聲,羞羞地問了風長明這句。

風長明�起臉來,看著她那淚流滿的臉,這臉任何時候看起來都那麽妩媚那麽妖豔,可這僅是她的表象,其實她很純潔,且是有些保守的那種女孩,他爬上去,身體壓著她柔軟的巨乳,手撩開她的發,把她的亂發往她的爾後梳理,又看見她那雙猶如精靈般尖的耳朵,這耳朵有點像鲽夢的,可沒有鲽夢的那麽尖長,生得好看之極,也極盡伊的妩媚本色。

風長明微微一笑,道:“我們繼續吧?”

他的腰就開始動,回手執住自己的男根,黨芳妩媚的雙眼立即露出怯色,可她沒有出言拒絕,風長明一歎,從她的身體離開,爬到苛羽的柔軟的嬌體上。

苛羽就怕怕地道:“你……要和我做?”

風長明笑道:“還沒完哩,今晚還有好長的時間,你以爲這麽輕松就過關啊?”

苛羽哀求道:“以後吧!等我們傷好之後,我們再跟你……跟你,怎麽都行!”

“都已經到這地步,你就忍一個晚上吧。難道你想讓我今晚去找我的其他的女人嗎?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可以回去的,哈哈,她們可都在等著我!”

風長明半開玩笑半威脅地說,苛羽聽得眼神閃了閃,她咬了咬她的兔牙兒,低聲道:“你進來,我死也要留你一晚……”

“小姐說的對,死,也要留一晚!這是屬于我們的共同的夜晚,就這個夜晚,不能與人分享太多……”

黨芳出言支持苛羽——她向來都支持苛羽,畢竟她總是跟隨苛羽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啊哈哈,女人爲何就這麽好騙?”

“你——啊!”

苛羽在聽到他囂張的語言後,剛要出言喝罵,誰料風長明突然插入她的傷穴,痛得她話沒說出來,卻大叫起來了。

與此同時,風長明一邊插抽,一邊問道:“我什麽?”

“我好痛……混蛋!”

“喔喔喔……”

“你輕點……喔……慢、慢些,慢些,撞到我肚子……痛……”

苛羽始終不能在性愛中表現出她外表的野性,風長明也知道不能夠太傷害她,畢竟她給他獻出的是她最純潔的初次。

他伏在她身上溫柔的聳動,苛羽雖仍然感到痛楚,但因爲風長明的方式,她多少漸漸地習慣。

因這了陣的性愛動作,風長明體內神奇的性愛之體味滲飄出來,帶著性欲沖動的味道漸漸飄滿這帳篷,聞到這香味的兩女,情欲漸漸暗湧,初次的痛楚慢慢的被濃濃的情欲覆蓋,在風長明身體下的苛羽漸漸地表現出與她的外表相對應的野性來了,她的蛇身扭動得越來越激烈。

“喔喔!再快些吧……”

“……我要你……”

苛羽在情欲推動下,忘卻了痛楚,竟然翻身起來,要采取主動,風長明樂意讓她如此做,讓她坐在他的跨上聳動,而一旁的黨芳也因情欲推瀾,現出了她不可一世的妩媚,她爬到風長明的臉旁,雙手抓乳,把乳房壓到風長明的臉前,用她的乳房壓磨著風長明,嘴�呻吟:“噢噢噢……”

“少主,吻芳芳的奶奶……”

在情欲之下,她又稱呼風長明爲“少主”,一般情況下,她是直接叫風長明的名字的。

風長明見她如此淫蕩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一隻手就伸出兩隻手指由下而上地插入她的密道,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體拉下來,和她接吻。

他與黨芳纏吻一陣,發覺身上的苛羽動作越來越強烈,到最後,她就伏在他的身上,他知道她無力繼續,于是,她猛地聳挺胯部,那男根狂抽插苛羽的緊道,苛羽被他一陣狂插,那身體又猛地仰坐起來,雙手撐地,一陣激烈的情欲推動,她昏眩了,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直接倒在風長明黑毛濃濃的胸膛,喘息地呻吟:“我、我不行了!”

“你休息一陣,待會兒再跟你繼續!”風長明把她抱離他的身體,把身旁的黨芳推到,直接插入黨芳,黨芳這次被情欲淹沒了痛苦,就在風長明插入的一刻,她感異樣的快感,她的雙手反抱住風長明,胯間往上�,迎接風長明強猛的刺激,呼呼道:“少主,芳芳覺得快樂極了,不痛了!請少主不要可憐我,我以後再也不是你的黨芳小處女,我要做你的黨芳小淫女……”

“噢啊啊,插到我肚子�了,少主長明長,又粗……”

語無倫次的黨芳,早已經被情欲燃燒了頭殼,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麽。

她隻知道風長明在她的身體內抽插,這種強烈的抽插帶給她性事上的沖擊和滿足,她開始漸漸地喜歡這種插動,漸漸地變成一個懂得性事的女人,漸漸喜歡男人的強悍的沖撞。

這僅僅是她,她知道她的小姐也是非常喜歡的,從她的小姐滿足得在一旁昏沈沈地喘息、呻吟,從她滿臉的春色,她就可以想像自己此時是什麽樣的情景。

不管如何,她都不會抗拒這種感覺,她已經愛上這種感覺,愛上這個男人的那根家夥在她的身體的抽插,她要用她的小小的密道夾夾地包夾著他的強棒,要用她的最甜蜜的肉來感受男人的身體在她的體內的那種無與倫比的速度、強度、熱度以及由此而産生的一切感覺:痛的,快樂的……

她想,這應該是她生命中最特別夜晚,在這夜晚�,她獻出她的初夜,連同苛羽的初夜,叫這夜晚的黑暗�,也滲流著鮮紅的感覺,那種感覺,是任何女人都期待的。

從小女孩到女人的……

第十七卷風月西樓第六章情緣再續

甯馨憔悴了許多,她並沒有因爲蒂檬和風長明的安慰而變得快樂;又或者她真的安靜了,自從風長明從她的帳�出來,她就很安靜,是的,她不哭。可是她的憂郁越顯濃重,那種濃重的愁雲鎖飄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睫上,揮之不散。

風長明需要注意的女人太多,他根本注意不到甯馨的變化。

苛羽和黨芳兩女自從“叫痛”之後,就變得有些乖了,也不找風長明要解釋,因爲風長明當晚事後確跟她們解釋了,對于那個解釋,讓她們很喜歡,況且風長明身爲她們的男人,她們哪敢不相信風長明?

風長明的女人中,與甯馨最熟稔的就數蒂檬。也隻有蒂檬注意到甯馨的憂郁和憔悴,蒂檬爲此犯愁,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甯馨。她多少能夠看得出甯馨的煩惱並非隻爲那席�的事情,其中也雜著對風長明的感情。但她越來越爲甯馨擔心,又無法自己解決甯馨的問題,隻得在某次與風長明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把心�的擔憂說了,並且求風長明去勸勸甯馨……

風長明當時隻說了一段話:讓她繼續亂心吧,隻有亂到極點的時候,她才會看出她的真心,到時,如果她能夠來找我,則證明她的真心�期待我風長明,而不是期待一句誓言的後續方式。

他也沒有按蒂檬的請求而去見甯馨,他已經見過她一次,如果一次不能解決她的問題,他不想再見她一次——即使要見,也不該由他風長明主動的。

蒂檬了解風長明的個性,她也不敢強求風長明,再且甯馨對風長明的心意總是捉摸不定。雖然風長明和甯馨有一晚的情緣,可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是她蒂檬能夠了解或是左右的。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冰旗殘軍回歸米沙城。

拉沙的夜,比西沙山道的夜甯靜了許多。

甯馨回到自己家�,卻找不到家的感覺。丈夫在婚後沒幾天就犧牲了,她對丈夫的印象早已經模糊。與自己相處比較久的那席�,也沒有隨軍回來,她的這個家,變成了隻有她一人。

也許不應該說隻有她一個人,因爲風長明等人也暫住她家�,可畢竟他們都不是她家成員的一個,哪怕有著萬千人,總而難找尋她的家人……

身爲一個主人,她更覺得自己像一個客人。而身爲客人的風長明,似乎變成了這�的主人。其實這也沒錯,那席�依附于他,成爲他的部屬,當那席�不在的時候,這那席�的俯邸,便也從依屬他。

風長明讓營骞兩人安置好殘兵,便讓信使前往黨邢駐軍處,通知黨邢來相見。然後不理任何事,也不理會衆女,說他要安靜地睡兩三天,衆女知道他的特點,且這一路上,他倒是很滿足她們的任何要求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他的睡眠。

在風長明入睡的第二晚,甯馨走到風長明的房前。那時夜風漸涼。

風長明爲了安靜的睡眠,特別要了一間單獨的房——他怕衆女趁他睡著的時候亂搞,特別是嘉拉。

甯馨到了房前,靜立了好一會,她才出手推那門,她推不開,轉身正想要走,就看見迎面而來的蒂檬,她的嫩臉一紅,嘴兒微�,卻沒說出任何語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進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進去了。”甯馨垂首道。

“既然來了,還要保留什麽呢?”蒂檬歎息,她牽住了甯馨的手,好一會兒,甯馨才低聲幽歎:“嗯。”

兩女進入風長明的寢室,看見風長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這不能說是風長明的習慣,因爲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的。

他的女人們,爲了替他洗澡,都會趁他眠休的時候,把他的衣服脫光,而爲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給他穿上任何衣服。

甯馨面對風長明的裸體,並不感到羞澀。知道她與風長明的關系的人,多到她數不過來。

就因爲她曾經的誓言,實踐這諾言的時候,海天皆曉。

“暫時不弄醒他,甯馨,我們聊聊。”蒂檬邀請甯馨坐于風長明的床上,甯馨坐到她身旁,輕應一聲:哎。

“你這次來,是不是已經心�下了決定?”蒂檬問。

甯馨臉兒又是一紅,她的臉就是容易紅,連參潛兒都沒有她那麽嫩的臉皮。

她吱唔道:“什麽……什麽決定?檬檬,你說話怎麽都這麽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誰還會來逼你呢?”蒂檬無奈地道,甯馨從她的語言中,聽出蒂檬對自己的關懷,那是她們從小的感情的線的延伸。

她知道,因爲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當小女孩一般地保護著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一個寡婦。”

蒂檬聽了甯馨的擔憂,這種擔憂其實是真實的。她也知道,風長明身邊的許多女子都是把處女之身給風長明的,即使是他的那一群女奴,也都是處子。算來算去,跟在風長明身邊的,似乎隻有嘉拉不是處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風長明的女人,正確地說,嘉拉是風長明的部屬。

“這個你不要擔心,我聽他說過,你的技巧很生澀,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過?”

“嗯,我和我丈夫,總共隻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沒有進來,第二次,我隻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亂了幾下,就翻身到一旁睡著了……”

甯馨不願意繼續說下去,這種話題讓她難爲情,若果不是面對著蒂檬,她或者什麽也不說。她習慣相信蒂檬,也習慣向蒂檬傾訴她的心事。

蒂檬聽罷,道:“怪不得他說你那�緊得如同處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讓他感覺你和處女無疑,原來你隻是被毀去了處女膜,其餘的,什麽也沒得到,這應該算是一種意外。甯馨,問你一個問題,你愛過你死去的丈夫嗎?”

“嗯,愛。”甯馨肯定地回答。

“也愛風長明?”

甯馨就沈默了。

蒂檬凝視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卻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愛風長明,就不要對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個很狂的人,有些東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這樣的人有些變態,可他就是這麽一個人,我相信你會懂得的。你愛的丈夫,無論你愛得多真,那是你的過去。然而除了過去,你還有現在、還有將來,你要繼續生活,必須得把你的心獻給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他的守護,也得把你的心獻給他。”

“不要騙他,他能感覺得到的,隻是他不會向你解釋。他如果懂得解釋,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也或者要他給她們一個理由。正因爲他不懂得這些,不懂得解釋,也不懂得求人原諒,因此,沒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對他的行爲的解釋,也沒有什麽人祈求他會對誰認錯。一個能夠沈睡�久的人,醒著的時候,狂妄到變態的程度的。這些,你了解不?”

“跟在他身邊如許久,總而了解一些……”

“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變態,就越是有魅力。他現在成爲海之眼的王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輕的。當初在雪城遇見他的時候,我沒想過他會有這麽一天。雪城�的許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後,沒有任何一個及得上他的。有些東西,是靠天賦的,再怎麽努力,如果沒有天賦的話,也可能一事無成。甯馨,我離開了,你當我沒有來過。我離開後,你若要踢醒他,最好給他一個絕對的理由,否則,你還是悄悄地離開吧。現在不該是他醒來的時候,他說過,黨邢到來的時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來,握緊甯馨的手兒,好一會,她才放開她的手,轉身走出房間,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甯馨在風長明離開後,沒有直接踢醒風長明,她在床沿坐了好一會,輕輕地咬著唇,然後�起她的一隻小腳兒,幽雅地脫著她的布靴,便靜靜地端詳她的嫩白的腳趾兒,她忽然覺得她的腳趾兒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風長明的睡是很安靜的,她聽不到風長明的呼吸,反而聽到她的喘息有些急——,在她看著她的嫩嫩的腳趾兒的時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的腳趾之上,即便她認爲她的腳趾是藝術品。可她的心眼,卻在注視著背後的藝術品,那是具有絕對力量的藝術品,對于女人來說,她們更夢想“力量性的、有著強度的”藝術品,她的腳趾兒畢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雙小腳,轉身望著風長明的裸體——這無疑也是一具藝術品,而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強度一流的。

她的手兒顫抖著伸過去,撫摸著風長明身體上的每一部份,最後手兒落在風長明那根眠睡的男根之上,她忽然回憶起他那一晚的狂暴,她也許得感謝那一晚,因爲在那一晚,她首次真實地感受到歡愛的快樂,真切地爲自己是一個女人而狂叫歡呼。

她想象著他的這根家夥在她手中脖起來,變長變粗,然後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穴兒……

她想到這�,她就呼吸急促,臉兒泛紅。

她暫時不想吵醒風長明,因爲她不知道,風長明醒來後,會如何地對待她。她怕。

就這樣叫他安靜地躺著,是她所喜歡的。

這情形,讓她覺得她是風長明的主宰——至少在他沈睡的時候,他是任由她操縱的。

她伏身下去,把整個身體壓伏在風長明的胸膛,她感受不到風長明的心跳,可她竟然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像雲兒,飄蕩著,是一種很輕快的節奏。這種感覺,她曾經在她的丈夫的胸膛也獲得過,隻是,她幾近淡忘了。

就這般伏在風長明的胸膛,她感到很舒服,漸漸地,她覺得她的下體有點潮濕——她的小亵褲提前地告訴她這一切。

她需要一個男人……

她從風長明的胸膛下來,側躺在一旁,把風長明推得側睡,她決定了:她要用她的藝術品般的腳兒,狠狠地踢風長明一腳。

她做到了,用她的藝術品的腳兒,雖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雙藝術品般的腳兒,她想,風長明會聽從她的這雙美麗的腳兒的呼喚,他會從他的沈睡中醒轉過來的……

如她所願,風長明的屁股在睡著的時候是最聽話的,她的美妙的腳兒喚醒了風長明,她見到他轉過身來,那雙倦意甚濃的眼睛略睜,看見她的一刻,他眨了眨眼,道:“在我睜開眼睛的一刻,首次見到你,好玩嗎?”

她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男人在醒來後,竟然可以用那麽輕松的語言和她說話,她那緊張的心兒也平靜了許多,可她說不出話——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風長明的問題。

“不好玩?”

甯馨安靜地搖搖頭,她本來就不習慣多言,偏偏風長明問的問題又是那種不能回答或是不需要回答的,但風長明重複了問題,她看得出他在等待她的說話,她隻得找些話說,她道:“剛才蒂檬來過……”

“哦?她走了?”

“嗯。”

“爲什麽要走?”

又是一個甯馨難以回答的問題,她竟被問得有些臉紅,她道:“那是……因爲,那是……”

風長明忽地一笑,雙手把她摟過來,道:“她是想給我們單獨相處的機會,是這樣吧?”

“唔……”

風長明突然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後爬過她的身體,跳落床,從床尾的衣架上取過衣服,丟給甯馨,道:“既然你不敢說話,也不敢把你的心表露出來,就幫我穿上衣服,把我的身體掩蓋在衣布�面,從而也把你對我的一切掩埋。”

甯馨聽了,做出一個很奇怪卻又很可愛的動作:她把手中的風長明的衣服藏到她的背後。

風長明狂笑,道:“我的衣服還很多……”

甯馨就爬起來,跑到床尾,把那一架衣服都抱在懷�,然後放到床�,她就坐在衣服前面,紅著臉凝視風長明,一付氣嘟嘟的樣子,像個小女孩。

風長明忽然在她的身上尋到參潛兒、風夜真的影子,他俯首過去,雙手撐著床闆,整張臉朝她靠近,她表現出她的羞怯,然而她沒有退縮,任風長明的嘴接近她的臉龐,她的喘氣有些急,就聽風長明低沈的聲音在說:“我要你!”

“嗯……”甯馨竟然迷糊地應承。

風長明嘴就壓在她的唇上,她接受了風長明的吻,回應著他的熱吻,與此同時,她的雙手攀上來,摟住風長明的脖子,她的淚在那一刻,悄悄地滴落。

在擁吻中,風長明又爬上了床,甯馨依勢慢慢倒靠,她半靠依在床牆,雙腿微張,風長明跪趴在她的雙腿之間,一手撐著床,一手�上來撫摸著她的臉龐,撫摸到她的淚,他的唇退回來,凝視著她的落淚的眼睛,歎道:“含淚的眼,總是這麽容易掉淚,落淚得如此美麗的,唯獨你!”

甯馨聽到他的情話,情潮湧動,就抱得風長明更緊,主動地邀吻,風長明與她纏吻的同時,那手悄悄地褪落她的紗衣,她並不拒絕風長明這些舉動,反而表現得很配合,風長明先把她的上衣脫除,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她的脖子很細膩,白嫩如筍,俏立于她的嫩肩之間。肩很柔,像無骨的美人架。胸脯仍然不大,蝶碗型地蓋于她的兩旁胸,很美。小乳頭紅得可愛,硬挺堅實。風長明的吻落在她的乳房,她的嬌體有些發抖,被他含著乳頭的感覺,叫她很喜歡。她的手已經在主動撫摸風長明的裸體,吻唇不停地在風長明的臉龐、頸項之上搜索激情。

風長明把她的身體抱扶了起來,讓她跪在他的面前,她就抱著風長明的頭,吻他的肩背……

風長明的手解開了她的裙帶——他似乎很少在性愛中去溫柔地解一個女人的裙帶的,爲了配合甯馨的心境和喜好,他這次做得比以往都很溫柔。他記起與她唯一的一次,就那次,他表現得很粗暴,爲了補償她,這次他打算溫柔些。

裙紗落床。白色絲質的小內褲展露出來,因這白色之薄物近乎透明,她�面那一叢充滿生氣的黑色就明顯起來,黑白相映,越叫人沖動。

風長明的雙手停留在她的柔韌的美臀,埋頭到她的雙腿之間舔了舔那黑白集中的一叢,他就感到她腿兒上的肉有些發抖。這個女人雖然不是第一次面對性愛,但與前次相同,她對性愛總含有驚顫,無論是她經曆了多少次,她都真實地表現得如處女般的震顫,這是屬于甯馨所特有的。

風長明喜歡她這種自然的震顫,他撫摸著那黑白的絲褲兒,可以感覺到她的毛兒的脆柔。

他突然道:“這次要不要把你丈夫以前的女侍都叫過來?”

提到她的丈夫,她的身體又是顫,她就要伸手過去阻止風長明的手,風長明停止了一切動作,看著她,道:“我不喜歡在性愛的時候,提起女方原來的男人,如果女方曾經有男人的話。但是,我更討厭的是,在與我做愛的時候,女方想起她曾經的男人……如果覺得這是對你丈夫我的背叛,那也是一種常情,但別做出愚蠢的舉動,否則你會得到比背叛你死去的丈夫還要叫你後悔的結果。”

“這種話,隻對你說過……”

甯馨的手立即收了回來,緊緊地擁抱著他,把他的頭壓抱在她的小腹,她的身體抖得厲害,她突然有一種就要失去他的預感,但她不能失去他,她必須得緊緊地擁住他,讓他感受到她可以爲他不顧一切,哪怕對丈夫的背叛、哪怕是變心、哪怕被人說成淫蕩,她都不能因此而失去風長明。

不能失去!

風長明突然把她的小亵褲撕咬下來,迅猛跪起,手托起她的左腿,把她的身體拉近,他的男根就突然地闖入她那早已經濕潤的緊實的滑道,她感到下體刹那間的膨脹,一種突然磨擦的燙痛感直抵她的陰道穹,她呼叫起來,這呼叫中帶著些哭泣。

風長明卻開始狂猛的抽插,他一邊征戰甯馨這柔嫩的肉體,一邊說道:“本來我想溫柔些,可是你讓我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我隻好選擇我本該存在的方式,這種方式,相信不是你陌生的。”

甯馨再次真實地感受到風長明的刺激和狂野。風長明給她的那一晚,任何的感覺都刻印在她的身心,她不記得她丈夫給她的感覺,可卻清晰地記住風長明在性愛中給她的狂歡和野獸般的激情。

她不厭憎風長明的粗暴。相反的,此刻,她甚至感激風長明粗野的插入。

她的心性,總喜歡遲疑,因此一直錯過許多,但這個男人,卻很少遲疑,也許他根本就不懂得遲疑,他是那種狂妄到無知、變態的家夥,所謂無知便無畏,無畏便無遲疑。

她的腿被他的手托著,雙腿分張,他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迅猛地抽挺,她仍然覺得難以承受他那根粗巨的男根,可是她偏偏把包夾了,且包夾得很緊很緊,叫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脹得幾近撕裂……

她伏在風長明的肩上呻吟,和哭泣。——因爲感動和快樂。

時間在男根和女道的交纏中漸漸地流過,迷欲的汗水味道飄滿整個小小的房間,同時夾雜著男人特有的粗犷的喘氣及女人善長的嬌喘和呻吟甚至于歇斯底�的歡叫……

當甯馨再次被情欲擊癱,風長明整個身體壓睡在她軟如爛泥的肉體上,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和汗水。

他道:“你還想知道關于那席�的事情,以及那席�對我說的話嗎?”

“嗯……我,——你願意讓我知道?”

她沒有直接說她要知道,在性愛之後,她完全地向風長明屈服了,她連要求都不敢說出來,用一種很軟弱的語言,表達她對風長明的愛意。這,也是她所特有的。在被征服之後……

“那席�說,他的兒媳婦注定是我風長明的女人!”

狂霸的語言,充滿絕對的占有欲。但正是這句話,叫甯馨的淚流得更急,她瘋狂地回吻風長明,她想向他傾吐她的喜悅和感激,可她找不到語言,她就用她的眼淚和她的身體來表達。

一個不善說出“愛”的女人,在對一個男人表達她的“愛”的時候,往往瘋狂而激蕩。

甯馨無疑就是這般的女人,靜默而憂傷。

“我以後都隻是你的女人……”

在風長明再次插入她的蜜道之時,甯馨叫喊出來,這是風長明聽到的這個女人對她說的唯一的一句正面的情話。

但他突然忘記了她這句話,隻記住她那雙獨一無二的水汪汪的眼睛。

那一雙眼睛,任何時候似乎都要掉淚:不關悲傷,不關幸福。

隻因爲她的一顆深心,永遠都含著泉水般青澀溫潤的純真……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