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紅玉滿身精液,岔開腿躺在混雜著男人精液尿液等汙濁物的地板上,輕咬纖指,嬌軀如觳觫般不住顫抖,發出無比銷魂的淫浪嬌喘,眼裡帶著無盡的媚惑,令抓著她的腿將肉棒粗暴的捅進紅玉蜜穴裡的男人們性慾高漲,瘋狂的挺動衝刺著,肉棒撞擊著蜜穴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交合處淫水四濺。
前一個男人剛昂著頭怒吼著將精液射進紅玉的子宮,排在他後面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推開他,自己則挺著剛剛恢復過來的肉棒,雙手抓住紅玉寫滿正字的精液美腿,猛地一扯,早已興奮起來的龜頭順勢撐開紅玉被無數男人姦淫過後依舊緊致的蜜穴,腰部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整根捅進紅玉蜜穴深處,紅玉又是興奮的一陣輕顫,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鼻息也逐漸沈重起來,正用力操著紅玉蜜穴的男人知道眼前這個只花一文錢就買來的騷貨已經又開始發情,興奮的揮手拍打起紅玉的玉臀來,粗糙的大手接二連三的猛抽在紅玉豐滿的玉臀上,紅玉原本白皙的臀瓣霎時紅腫起來,玉臀和美腿上佈滿了橫豎交錯的掌印,紅玉聽著男人抽打自己臀肉的聲音,也興奮的扭動起臀部,騷浪的呻吟起來,迎合著男人的抽打。
被推開的男人面露疲態,臉上卻滿含抑制不住的滿足,抓起掉在一邊的毛筆,飽蘸著用紅玉淫水研開的墨汁,扯過來紅玉一條白皙的美腿,提筆準備在無數的正字裡添上屬於自己的一筆,他抓住紅玉這條美腿從腿根一直摩挲著看到腳尖,卻始終也找不到可以下筆的位置,又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直到確定紅玉的兩條美腿此刻均已密密麻麻寫滿了正字,這才終於放棄努力,將正字的起筆一橫寫在了紅玉的美乳上,隨後站起身來,得意的扶著肉棒,將一泡騷臭的尿液盡情的尿在了紅玉微張吐息的紅唇上,淡黃的尿液沿著紅玉的臉頰四處流淌,更是流的紅玉滿嘴滿鼻都是。
閒在一旁無聊的男人們則看著紅玉被姦淫時的淫浪模樣興奮的議論羞辱著紅玉的身體,兩個男人則粗野的大笑著,脫下破爛的草鞋,用滿是汙垢的汗臭腳底重重的踩在紅玉白皙的美乳上,白皙的乳肉夾在腳趾縫裡被盡情揉捏著,粗糙的腳底板來回碾壓,將她高聳的美乳踩成各種形狀,紅玉雙乳受到如此下賤的虐待,卻顯得更加興奮,受到刺激而挺立起來的粉紅乳珠裡潔白的乳汁不住分泌出來,粘在男人的腳底上肆意流淌。
「這個騷貨,倒像個天生的奶牛,被人踩都能踩出奶水來。不過看她這麼騷,這幾日喝的又都是我們的尿,想必這個奶水也是騷臭的。」正在踩踏紅玉美乳的男人厭惡的將沾滿奶水的腳底伸到紅玉臉上,想要將腳底混著汗臭味的奶水在紅玉絕美的臉上擦乾,不料剛伸到紅玉嘴旁,紅玉卻滿面潮紅,興奮的張嘴含住男人的腳趾,大力吮吸著,一邊也不忘伸出香舌,精心的舔舐著男人滿是汗臭的腳底,靈巧的舌尖將腳趾縫裡的汙垢都仔細的刮出來,將男人腳上的汙穢悉數含在嘴裡,滿臉渴望的看著那個爽得大叫的男人,男人見她舔著嘴唇意猶未盡的看著自己,當下會意,扶起已經疲軟的肉棒,將一泡騷臭的尿液對著紅玉大張的嘴尿了進去,紅玉興奮的吞嚥著男人的尿液,將含在舌蕾上的汙垢也沖服下去。
「你還真別說,這個騷貨的奶子被我們踩都能興奮起來,倒是越來越豐滿了。」另一個踩著紅玉美乳的男人同樣興奮的附和道,他盯著紅玉看了看,忽然壞笑著將另一隻腳也踩了上去,將全身的重量全都壓在紅玉的美乳上。可憐紅玉雖然身為千古劍靈,身體也畢竟嬌柔的很,怎麼能經得住男人全力一踏,只聽得喀嚓喀嚓一連聲脆響,紅玉的肋骨已經接連折斷了幾根,斷裂處鋒利的骨刺瞬間刺穿了紅玉的美乳,在紅玉嬌嫩的胸口處撕開了一大片血淋淋的血肉碎塊,慘白的斷骨暴露在空氣中,潔白的乳肉沾滿了殷紅的鮮血,暴露在眾人面前的紅玉胸腔裡的內臟也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正汩汩的向外冒著血沫,而紅玉則猛地睜大眼睛悶哼一聲,嬌軀一陣猛烈的驚悸劇顫,霎時便痛暈了過去。
「我操,你他媽沒事幹把她弄死幹什麼!你們玩夠這個送上門來讓人操的婊子了,可我們還沒玩夠呢!」其他已經輪姦紅玉數遭卻仍未盡興的男人見狀都以為紅玉已經慘死,當即怒不可遏的質問道,說著撲過來就要痛打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也沒想到因自己一時興起,竟犯下如此大錯,當下也是懊喪不已,只恨自己剛才沒能多操幾次眼前這個此刻已血肉模糊的絕色美女,現在追悔莫及,被打的抱頭蹲在牆邊,任憑同伴們拳腳相加,雨點般砸在他的身上。
正在紅玉蜜穴裡抽插的那個男人更是嚇得面無人色,此刻動手打人最狠的也是他,只聽他一邊打一邊罵道:「媽的剛才老子操的正爽,突然那婊子身子一顫,騷穴軟肉猛地收緊,洞裡面的水嘩嘩的向外流,夾得老子肉棒那叫一個爽,正把持不住要射進她的子宮裡,卻再不見那女人動彈,一擡頭看去,眼前全是血淋淋一片,媽的嚇得老子剛要射出來的精液全都變成了尿,連滾帶爬的站起來,肉棒都軟的擡不起頭來了!」
其他男人也憤怒的紛紛附和道:「咱們平日裡干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無非是些打雜的老媽子、滿身病沒人幹的爛娼。平日樓裡面打扮得最艷麗風騷的頭牌姑娘,都是接待那些上等客人,我們只能遠遠看著卻根本幹不到。就連那些接散客的,對我們這些下等僕役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媽的出來賣還眼睛長在頭頂上,這不是存心作賤我們?」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主動送上門來讓我們操的婊子,難得比我們那個天仙般的老闆還要漂亮幾分,更要命的是這賤貨天生一副騷浪模樣,甚至連那些最下賤的妓女都不願喝的尿都能主動嚥下去,本來打算趁著老闆不在的這半個月裡好好的幹一幹這個婊子發洩一下,這下可好,叫你一腳踩死了!」「我也沒想到會踩死她啊,當時覺得她奶子那麼大,又都是軟肉,最開始被人膝蓋頂著肚子排尿都沒事,踩一兩下又不會出什麼事,一時興起才試著踩一下,哪想到會這樣啊……啊呀!」被打的男人苦苦哀求著,卻被打得更慘了。
「咳咳……算了,這也不怪這位兄弟……是紅玉一時反應不及,讓大家失望了……」就在眾人將憤怒悉數發洩在男人身上時,被人當做屍體扔在一旁的紅玉卻突然喘息起來,艱難的開口說道:「下次一定不會再讓大家受到驚嚇,這次就請讓紅玉用身體來安慰大家,就請盡情的操紅玉的蜜穴和菊門做補償吧。」「還下次,你都已經……啊,妖怪啊!」眾人聞聲嚇得面無人色,幾個膽大的回頭看去,卻見紅玉倚坐在牆邊,潔白無瑕的美妙女體完好如初,連一絲血痕都看不見,依舊是滿面嬌媚,纖長的手指刮起男人的精液放在嘴裡快美的舔舐著,眼裡浮現著飢渴的神情,媚惑的看著眾人,哪裡有剛才半點重傷垂死的模樣?
「什麼妖怪?」紅玉妖媚的一笑,幽幽的說道:「紅玉不過是個身懷異術的小小女子,身體恢復能力異於常人罷了,哪裡會是妖怪,幾位哥哥又說笑了。」「就算身懷異術,傷成那樣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如初啊!你……你定是妖怪無疑……」聽到紅玉媚笑的聲音,根本不想有傷在身的樣子,就連最膽大好色的男人這會也害怕的不敢上前,連剛才最能讓他們興奮起來的紅玉媚笑聲都顯得那麼滲人,想到剛才還在這女人蜜穴裡抽插過,幾個膽小的人已經忙不叠的擦去粘在肉棒上的淫水。
「幾位哥哥看來還不肯相信?」紅玉無奈的苦笑一聲,站起來側身莊重的行了一個拱手禮,緩緩說道:「也罷,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小女子紅玉,乃是崑崙山天墉城第十一任執劍長老紫胤真人侍寢劍靈,見過諸位。」「你……你是天墉城門下?」眾人聽了更是驚訝,有見聞廣博的人就開口問道:「我聽聞天墉城乃是崑崙山中清氣環繞之地,崑崙瓊華派飛昇失敗墜落之後,天墉城已隱為崑崙諸派領袖,其中執劍長老更是仙人之姿、睥睨眾生,你若是他的侍寢……侍寢劍靈……修為如此精深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你……你這模樣,真的是他的侍寢劍靈?」「這位兄弟是想說以紅玉生性如此淫蕩,不配做紫胤真人侍寢劍靈?」紅玉見他吞吞吐吐,當即莞爾笑著替他說道。
「修道之人,想必應該是清心寡慾,修身養性的。」那人看著紅玉的神情不似生氣,這才猶豫著說道。
「可惜我修的便是淫道。」紅玉美目含情,朝他瞥了一眼,那絲媚態早已令那人神魂顛倒,紅玉緩緩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把玩起那人已經開始挺起的肉棒,紅玉一邊興奮的伸出舌尖舔弄著男人粗大的龜頭,一邊媚惑的說道:
「既然這位兄弟與我有緣,便讓紅玉用嘴來侍候你這根有修道資質的肉棒吧。」說完,檀口微張,便將男人已經暴漲起來的粗大肉棒整根吞進嘴裡,用舌頭溫柔的舔弄著,讓那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嘴裡一前一後的抽插起來。
「還真是天生騷貨,剛才你那模樣嚇得老子差點尿進你的騷穴裡,這會你還得用騷穴補償回來!」剛才那個嚇得面無人色的男人見到紅玉如此淫蕩的模樣,心裡那些恐懼早就煙消雲散,他挺著再次興奮起來的粗大肉棒,幾乎是撲過去,猛地扯住紅玉蹲在地上的雙腿,將她擺成跪地探身向前的姿勢,自己則躺在地上,扯過紅玉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抱住她不堪一握的纖腰向下一壓,直挺的粗大肉棒順勢便從紅玉早已濕潤的蜜穴口處深深的捅了進去,男人爽得大叫一聲,興奮的挺動腰肢,將肉棒在紅玉的蜜穴裡大力抽插起來。
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紅玉嬌軀猛地一顫,兩條美腿頓時支撐不住,幾乎是瞬間便癱坐在了男人身上,讓男人粗大的肉棒徑直捅進了蜜穴最深處,這樣深入的刺激爽得兩人都是一陣顫抖。
紅玉雙頰潮紅,她艱難的吐出頂在喉嚨裡的肉棒,回過頭來用媚惑的眼神看著剛才險些犯下大錯被眾人痛毆的男人,輕輕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將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嬌喘著對那名仍抱頭蹲在地上的男人輕聲說道:「剛才是紅玉不小心,讓這位兄弟受委屈了,請用紅玉這嬌嫩的菊門做補償,來作為對紅玉的懲罰吧。」那男人正是一心無辜的怒火無處發洩,當下便挺著肉棒撲向紅玉,怒吼道:
「也好,就讓我操爛你這騷婊子的屁眼,讓你嚇唬我們,害的我被打成這樣!」說著,挺著乾燥的粗大肉棒便對著紅玉的菊門猛地捅進,粗野的在菊門深處來回挺動,猛力的抽插起來,肥胖的小腹撞擊著紅玉白皙的玉臀,發出激烈的啪啪聲響。
看著狹小陰暗的室內四個人激烈的性交,想到眼前這名淫蕩女子高貴的身份,圍在一旁的其他人都再也忍不住,紛紛圍攏過去,挺著興奮的肉棒抓起紅玉的玉臂美腿便興奮的摩蹭捅弄起來,再輪不上用紅玉手腳洩慾的男人則抓住紅玉披散開的秀髮,纏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著,還將肉棒頂在紅玉臉上興奮的擦拭著,不一會就射了紅玉滿臉,紅玉張開嘴貪婪的吞嚥著男人的精液,還不時的讓男人射進自己的鼻孔裡,用力吸進自己的氣管中,嗆得自己劇烈咳嗽起來,顫抖的嬌軀同時刺激著所有撲在自己身上抽插的男人更加的興奮。
很快第一批操紅玉肉洞的男人就在紅玉高深的技巧裡敗下陣來,圍在一旁的男人則迅速補充上來,重新發力猛幹著,不久便將紅玉送上一波高過一波的絕頂高潮裡,紅玉很快便眼光渙散,神情呆滯,任人大力操弄自己身體的任意部位。
就這樣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連串女子巧笑嫣然快步走過的聲音,遠方也隱約飄來馬車滾滾駛近的聲音,正挺著肉棒在紅玉額頭紋飾上射精的男人,顧不上自己的精液只塗滿了一半紋飾,急切的大喊道:「不好,快……快給這婊子收拾一下,老闆回來了,等會收貨的人還要帶這婊子去見老闆呢!
「
「你們的老闆……唔……是誰?」紅玉含著滿滿一嘴精液,含混不清的問道,剛才射進她嘴裡的幾個男人不準她在高潮之前嚥下精液,越來越多的精液從紅玉嘴角溢出,掛在紅玉的臉上,看起來一副淫靡的美人含精。紅玉一邊問,一邊伸手抓住說話男人的肉棒頂在自己額頭紋飾上,套弄著擠出更多的精液,含混不清的說道:「不急,先給紅玉……唔……重新塗一下額頭的紋飾……唔……好久沒機會化妝……都有些褪色了。」男人被紅玉套著肉棒擼出更多精液,終於將紅玉額頭的紋飾塗滿,紅玉冰涼的手指異常舒爽的刺激讓他興奮的大叫起來:「我們的老闆……啊……便是江都……江都第一美人……」話還沒說完,只聽咚的一聲,緊鎖的木門便被人擡腿跺開,紅玉只聞到一陣香風撲面,臉上已經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輕輕微笑起來。只聽踹門而入的那名美艷女子冷笑著問道:「我不在這半個月,你們又在這裡搞了些什麼?弄得老娘的雜貨屋滿屋子都是你們這些骯髒的下賤男人的臭味。」正圍在紅玉身旁的男人嚇得面無人色,連滾帶爬的匍匐在站在門口的美艷女子腳下不住顫抖著求饒:「老闆……實在是小人們該死,小人們那天自作主張,替老闆收了一個上等貨色,正在這屋子裡驗貨,沒想到這女人太有味道,小人們一時把持不住,才弄得雜貨屋裡有些髒亂。」
「豈止是髒亂,老娘用鼻子聞都知道你們幹了些什麼!」那名女子怒氣沖沖的嬌喝道:「再說,誰給你們權利替老娘收貨的?要是那種不上相的女人,不是砸了老娘花滿樓的招牌嗎?!再說,你們又是輪姦又是撒尿,再好的貨色也不知道這些天被你們糟蹋成了什麼樣,你們這些敗家的東西,趁早給我死了算了!所有人,立即給我把這屋子清乾淨,罰工錢半年,然後把這個被你們玩爛的髒女人給我扔出去!」
紅玉故意側過臉去不讓她看見,那名美艷女子只看到一個女人躺在男人騷臭的尿液裡,被粗暴的撐開的蜜穴和菊門裡還不斷向外淌著精液,嘴裡更是含著男人惡臭的排泄物,當下更是怒不可遏,擡腿踢著那些跪地求饒的男人。
「可是老闆……這女人是……是我們只花了一文錢就買下來的……而且……而且是天墉城門下一名女弟子親自送貨過來的……「說話的男人不敢洩露紅玉的身份,只是含糊不清的提示到這筆買賣有多劃算。
那名美艷女子也是冰雪聰明的人物,微微一怔,仔細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拭去汙穢後顯露出的完美身材,稍加思索,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上前幾步,輕聲問道:「敢問這位姑娘……可否轉過臉來讓我……」「好久不見了,瑾娘姑娘。」紅玉不等她說完,已微笑著站起身,向眼前面露驚異的美艷女子拱手行禮道:「花滿樓月下一別,姑娘可還安好?」第十章
「紅玉姑娘便是為此事而來?」半個時辰後,當這位江都第一美人、花滿樓老闆瑾娘一襲華麗盛裝端坐於花滿樓大廳主座上時,聽著紅玉述說來意,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自從這位江都第一美人初次相遇便在姿色上全方面敗給紅玉後,她再也不肯以方才踹門而入時不施脂粉的素顏與紅玉相見,半個時辰精心妝容後的瑾娘霧鬟雲鬢、玉體生香,鮫綃宮紗織就的花團簇錦更是襯出她魅惑玲瓏的身材,讓遠遠跪在牆角等候發落的一眾僕役們偷眼看去時又是性慾高漲,幾個膽大的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來。
坐在她身旁客座上的紅玉卻只是簡單披著瑾娘的一件素色紗衣,僅能勉強遮蓋住紅玉身上那幾處誘人的美景,披散開的秀髮濕漉漉的貼在鬢角,一片狼藉的身上還隱隱的散發出男人留下的氣味,但那如畫的容姿依舊絕代芳華,吸引著更多男人們飢渴的視線和性慾。
瑾娘滿臉嫉妒的看著紅玉,她盛裝相見,自稱是美人惜美人,全然不肯承認雖然三十五歲卻依舊如二十芳齡的自己在紅玉這樣的絕世美人面前第一次感到自慚形穢:「若是老娘年齡與你相仿,無論如何也是不輸別人的。」紅玉此刻卻對她的古怪神情視而不見,神情落寞,黯然低語道:「便是為此事而來。」「那人對紅玉姑娘當真如此重要?」瑾娘臉上露出一絲按捺不住的狂喜:「甘願為他接受花滿樓最為苛刻的性奴調教,成為萬中無一的絕世淫姬,而這一切付出,只不過為了能讓他對姑娘動心?」「讓瑾娘姑娘見笑了,身為劍靈,活得久了,許多心念便被消磨掉,早該拋卻七情六慾,本不敢再去爭些什麼。紅玉的一點心願或許可笑,卻乃我肺腑之言。」紅玉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傷感,略帶惆悵的面容更是惹人心動:「人海茫茫,若不得一人以真情相待,說穿亦是孑然一身,寡淫慾性慾,這等曠古空虛,不知瑾娘能否體會。」「是啊,人的性慾如何能說放下就放下,落紅固有意,淫水卻無情,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瑾娘見紅玉神情黯然,竟似有些不忍,從手旁茶托上端起一盞茶,奉到紅玉面前,開口寬慰道。
紅玉接過茶盞,微微頷首致謝,雲袖半掩放在嘴邊,檀口微張輕輕抿了一口,這些天滴水未進的紅玉都是靠男人騷臭的尿液解渴,此時喝到沁人心脾的釅茶,忍不住便一飲而盡,竟似全沒有覺察茶中那一點古怪香味,等到放下茶盞,才緩緩開口略帶羨慕的說道:「人的性慾真好,舒爽,刺激……即便許多時候在那些成仙得道者眼中,淫落下賤,傷風敗俗,那又如何?太上忘性亦並非無性啊。」「能讓紅玉姑娘動情的男人,想必亦是肉棒奇絕、技巧純熟之人,以紅玉姑娘驚為天人的容姿、風騷淫浪的身體,與他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又怎會看不上姑娘呢?」瑾娘見紅玉毫無防備便將茶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一絲竊喜,卻仍是柔聲問道。
「我想,他並非是看不上,只是看不開罷了。我未與他相逢之前,他曾經思慕一人而不得,自那之後,他便心灰意冷,便再未與人性交,每日裡只是對著那人畫像擼肉棒。」紅玉白皙的臉頰忽然泛起潮紅,她秀眉微蹙,似乎有所警覺,然而眼神卻一陣渙散,鼻息也逐漸沈重起來,紅玉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急忙伸手撐住下頜,對瑾娘勉強笑道:「連日來有些疲勞,讓瑾娘姑娘見笑了。」「無妨,紅玉姑娘這幾日受我的這些下人們盛情招待,想必已是爽翻了,如果需要休息,我這便安排人侍候姑娘安寢。」瑾娘假意站起,扶著椅背的手輕輕按下扶手上的一處紋路。
「不勞瑾娘姑娘費心,只是紅玉離開天墉城已有些日子,只求能快些接受花滿樓性奴調教,以免夜長夢多,另生他事……唔……」紅玉剛要探身攔住起身的瑾娘,忽然身子一軟,重重癱坐回椅子上,同時只聽椅子下傳來砰的一聲輕響,卻見剛剛坐回椅子上的紅玉嚶嚀一聲,嬌軀猛地繃緊,美目一陣失神,鼻腔裡忍不住呻吟起來。
「看來紅玉姑娘是下決心定要接受花滿樓的性奴調教了?」瑾娘見紅玉面色嬌媚,吐氣如蘭,款款坐回椅子上,看著紅玉媚笑起來。
卻見紅玉貝齒緊咬朱唇,美目含羞,強忍著蜜穴口被挑逗刺激傳來的一波又一波洶湧而來的快感,保持自己端莊的姿態,然而一雙白皙修長的赤裸美腿卻早已緊緊夾在一起磨蹭起來,纖腰輕扭間,透過僅僅遮蔽到腿根的紗衣,隱約可見紅玉的蜜穴口處似乎抵著一根肉棒模樣的事物在研磨旋轉,刺激得紅玉嬌軀一陣陣的輕顫,玉臀更是忍不住緊緊貼在椅子上扭動起來。
「紅玉……願意……啊……這椅子……椅子上面……啊……有機關……」紅玉嬌軀顫抖的越來越快,剛一開口就再也抑制不住洶湧而來的快感,放聲浪叫起來,胸前一對美乳上下翻飛著從衣領跳出。紅玉雙手撐在扶手上,快美的挺動起身子,讓蜜穴和菊門同時受到更深入的刺激:「紅玉……啊……最討厭……用道具了……啊……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夠粗暴……啊……也不會……啊……射……啊~啊……」說道最後,頂在蜜穴口處的那根棒狀物猛地一抖,重重彈在紅玉最敏感的陰蒂上,只聽紅玉啊的一聲浪叫,蜜穴裡淫水激射而出,紅玉美目泛白,嬌媚的喘息著,無力的岔開腿癱坐在椅子上,身體依舊隨著不斷運動的機關一起一伏的顫抖著。
跪在地上的一眾僕役聽到紅玉嬌媚入骨的淫浪叫聲,顧不得瑾娘不準他們擡頭的命令,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紅玉雙腿之間的美景看去,眾人這才發現從椅子座墊下不知何時已經被頂起兩根粗大的棒狀凸起,恰好頂在紅玉坐下後的蜜穴和菊門的位置,正隔著座墊摩蹭著紅玉兩處肉洞附近最為敏感的部位,爽得紅玉再也保持不住平日裡端莊肅穆的姿態,淫蕩的本性暴露無遺。紅玉兩腿間淫靡的美景看得眾人性慾大發,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來,淫褻的眼光死死的盯住紅玉無恥的岔開的白皙雙腿間的濕潤蜜穴,如果不是懼怕瑾娘的威嚴,這會早就一擁而上盡情的姦淫紅玉的美妙女體了。
看到紅玉幾乎是瞬間便被機關挑逗到了高潮,瑾娘輕蔑的笑了笑,緩緩說道:
「想不到紅玉姑娘平日裡高貴端莊,只不過用了一點點春藥,就也是個如此淫蕩敏感的騷貨呢。」說著,瑾娘變本加厲的將扶手上暗藏的機關一扭到底,只聽紅玉的座椅下砰的一聲,紅玉身下的座墊便瞬間四分五裂,兩根半人高、足有三指粗細的肉棒狀機括從座椅下猛地彈出,直接硬生生的捅進了紅玉的蜜穴和菊門深處。
原本沈浸在高潮裡不住嬌喘呻吟的紅玉,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驚恐的睜大雙眼,唔的發出一聲慘烈的悶哼,癱坐在座椅上的嬌軀被硬生生的頂到半空,緊繃的身體抵在蜜穴菊門最深處的兩根木棒上劇烈的顫抖著,積聚在雙腿間的淫水淋漓滴落。
「哈哈哈哈……」瑾娘見紅玉整個人被兩根木棒頂起到半空,兩條白皙的美腿在空中無力的顫抖著,忍不住得意的仰天狂笑道:「紅玉啊紅玉,你這個騷婊子,自從花滿樓初見,老娘就一直對被你比下去耿耿於懷,心裡恨不得你被無數粗魯野蠻的男人活活幹死,或者讓人輪姦到懷孕,給各種骯髒下賤的男人生孩子。
可惜你出身高貴,又身懷絕學,本以為我這些念想永遠都無法實現,沒想到你平日裡嫵媚端莊,其實卻是個淫蕩下賤的騷貨,現在你自願接受我的調教,終於還是落到我手裡,難道你就不怕老娘我趁機報復,讓人把你活活幹死嗎?」「被人活活……干死……紅玉……啊……求之不得……」瑾娘沒想到紅玉整個人被頂到半空,懸在空中被木棒緊緊的抵在蜜穴和菊門深處,在一波又一波絕頂高潮的刺激下竟然還能開口說話,詫異的擡頭看去,卻見紅玉輕咬纖指,淫蕩的扭動著嬌軀,讓兩根頂在蜜穴和菊門深處的木棒能更充分的刺激敏感點,一邊眼含嬌媚的看著瑾娘說道:「但我對瑾娘可以說……啊……是一見如故……啊……美人惜美人……啊……爽死紅玉了……粗暴點……干爛紅玉的騷穴……以江都花滿樓……第一美人瑾娘……艷冠群芳的名聲……啊……想必不會是那等心思狹隘之人……啊……所以紅玉……啊……才願意請瑾娘相助……接受花滿樓的性奴調教……啊……不行了……又……又快要高潮了啊……」「沒想到你這個騷貨倒還真會說話,也罷,老娘又豈是那等心思狹隘之人?既然你放心讓我調教,老娘自然也不會虧待於你!」說著,瑾娘忽然鬆開扶手上的機關,兩根半人高的機括猛地縮回座椅下,紅玉正閉眼舒服的享受著又一波即將來臨的絕頂高潮,卻忽然失去蜜穴和菊門裡的支撐,被從半空中狠狠摔下來,沾滿淫水的玉臀猛地砸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紅玉被摔得悶哼一聲,兩腿岔開癱坐在地上久久動彈不得,然而方纔她馬上就要被干到高潮,蜜穴和菊門裡卻忽然沒了正猛烈抽插的機括,正要噴薄而出的快感被硬生生打斷,弄得紅玉慾火中燒,臉上頓時露出慾求不滿的神色,幽怨的瞥了一眼冷笑著看著她的瑾娘,一雙晶瑩剔透的纖手便忍不住向自己蜜穴摸去。
不等她手指觸及蜜穴,瑾娘眼神一冷,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根黑色皮鞭,纖手一抖,只聽啪的一聲,紅玉剛要探入蜜穴的手指便被狠狠打落一旁,頓時紅腫起來,紅玉急切的呻吟著看向瑾娘,瑾娘冷笑著說道:「怪不得那些臭男人一見到你,都忍不住想要將你姦淫一番,除了你天性淫蕩外,你這種不管什麼觸碰到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敏感體質,也能極大的滿足他們的征服欲。但身為絕世淫姬,若是被一根疲軟的短小肉棒都能幹到高潮,又靠什麼去滿足去征服你所渴望的奇絕肉棒?」紅玉強忍著蜜穴裡一陣陣難言的酥癢,緩緩站起躬身艱難的說道:
「還……還請……瑾娘指教……」由於紅玉身上只披著一件透明紗衣,下半身卻是全裸,當她彎腰行禮之時,白皙的玉臀便高高翹起,早已濕透的雙腿間那誘人的粉嫩蜜穴和菊門便清晰的暴露在跪在地上套弄肉棒的男人眼裡。這些人雖然早就不知道在紅玉身上洩了多少次精液,但是在那間雜貨屋裡光線陰暗,加上眾人又是輪番姦淫,混亂之中根本看不清紅玉蜜穴和菊門的模樣,此時花滿樓主廳內燈火輝煌,當紅玉彎腰的一剎那,那些平日裡操的都是些又醜又老的女人的下等僕役,幾時候見過紅玉濕漉漉的雙腿間這樣的絕世美景?想到自己曾經操過這般絕世美屄,還將自己腥臭的精液射進這美屄深處,幾個人爽得當場大叫起來,正套弄著的肉棒一陣顫抖,馬眼一鬆,一股濃稠白漿便從龜頭疾射而出,頓時射得滿地都是腥臭的精液。
聽到男人們舒爽的大叫聲音,平日裡根本不把這些下等僕役當人看的瑾娘此刻卻緊盯那些正猛擼肉棒的男人,露出意味深長的冷笑,她看了看夾緊雙腿磨蹭、正艱難忍受著慾火炙烤的紅玉,輕聲說道:「你這騷貨,先在這裡稍等片刻,待我先處理些花滿樓的家務事……不過這期間決不允許你再碰一下你那騷穴,否則花滿樓絕不調教你這種有損花滿樓盛名的下賤騷貨。」紅玉雙手緊緊的掐住雙腿外側白皙的嫩肉,呻吟著點頭應允。
等到那些正死死盯著紅玉蜜穴猛擼肉棒的男人忽然發現一雙在花團簇錦裙下若隱若現的性感美腿擋在面前,慌張之下擡起頭時,卻看見平日裡被眾人敬若神明的美艷老闆正盯著自己的肉棒,眼裡露出一絲挑逗意味的光。
「老……老闆……」幾個射在地上的僕役當場嚇得痛哭出聲,跪地求饒,生怕這名美艷老闆一句話讓自己丟掉工作:「老闆,求您高擡貴手饒了小人這次……小人這就把地板清乾淨……不不不,小人這就把地板舔乾淨……饒了小人這次吧……」「哦,原來你們和我一樣,也喜歡精液的味道?」瑾娘聞言掩面莞爾一笑,臉上流露出的嬌媚讓這些下等僕役們頓時看呆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瑾娘話裡赤裸裸的挑逗意味,幾個痛哭流涕的男人臉上還掛著淚,也像被定身般愣住了。
瑾娘等了片刻,卻見所有男人都怔怔的盯著自己出神,卻沒有一個人動彈,忍不住嬌嗔道:「平日裡說你們一個個愚笨癡傻,還都有些不滿,難得老娘今天心情不錯,想和你們玩玩,卻還是這副蠢模樣!」一邊說著,一邊主動俯下身去,伸出一雙細嫩如綢的玉手,抓住兩名已經看呆了的僕役的肉棒,主動替他們套弄起來,那兩人突然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異常舒爽的刺激,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眼前這位平日裡連遠遠看上一眼的機會都罕有的絕世美女老闆,正俯身抓住自己的肉棒套弄,一雙玉乳間散發出清香的幽深乳溝正從衣衫中半遮半掩浮現。
兩個男人做夢也沒想到平日裡將自己視若豬狗的美艷老闆,此刻竟像是慾求不滿的蕩婦一般主動抓起自己的肉棒套弄,感受著老闆冰涼纖細的手指刮過龜頭的楞溝,將柔嫩的手心輕輕放在馬眼周圍撫弄,並不時將玉手握成環沿著肉棒上爆起的青筋忽輕忽重的上下套弄,每當刮弄至肉棒根部,還惡作劇般的伸出纖細的手指撥弄著男人兩顆興奮不已的睪丸。玩到興奮時,瑾娘輕啟朱唇,嬌滴滴的鼓起嘴傾吐芬芳,吹得肉棒周圍的屌毛東倒西歪,嗅著美艷老闆身上百花般的清香,感受著她熟練的手淫技巧,兩個男人竟然同時嘶吼一聲,肉棒一陣興奮的跳動,龜頭劇烈的收縮下去,眼看就要射精。
瑾娘對男人的肉棒是何等熟悉,眼看兩名僕役就要射精,瑾娘怎麼會讓如此骯髒下賤的男人精液射倒自己手上?當下嫣然一笑,鬆開手站起身來,接著擡起自己穿著飛燕舞鞋的纖纖玉足,足尖輕輕佻起一個男人的即將爆發的肉棒,讓那肉棒盡情的在自己的繡鞋上興奮的滾動,白嫩的腳趾還不忘隔著繡面輕輕刮弄著男人肉棒根部和睪丸之間連接的那層薄皮,那個男人哪裡受得了眼前絕色美人這般挑逗,爽得全身一顫,一股腥臭的精液頓時全部射在了瑾娘的繡鞋上,一些精液順著瑾娘的繡鞋一直流進舞鞋裡,瑾娘感受著自己的玉足浸泡在下賤男人的精液裡,興奮的嬌喘連連,很快用同樣的方法讓另外一個男人射在了自己另一隻腳上。
面對如此絕美的女人的挑逗,那些僕役們哪裡還忍得住?眾人眼看兩個男人已經拔得頭籌,當下再也顧不上眼前的絕美女人是向來高高在上的花滿樓老闆,紛紛挺著肉棒就圍過來,希望能讓瑾娘先為自己的肉棒套弄,瑾娘樂得張開手,隨意抓住兩根肉棒就又開始套弄起來。
眾人擠來擠去,有些被擠開的人索性坐在地上緊緊的抱住瑾娘一雙白皙光滑的玉腿,將自己的鼻子湊過去,隔著花團簇錦裙深深嗅著瑾娘身上令人陶醉的馨香,感受著男人熱切的鼻息,瑾娘也不以為意,只是輕輕掀起自己的裙角,讓男人們飢渴的雙手盡情的撫摸自己光滑白皙的玉足,當然有的男人得寸進尺的像向上摸去時,瑾娘鬆開抓住肉棒套弄的手,狠狠的打開那隻手,冷笑著說道:「你們這些狗東西,也配碰老娘身上其它部位?今天是看在你們幫老娘弄來紅玉這個騷婊子的份上,破例幫你們擼一次肉棒,別忘了你們算是什麼東西,還想得寸進尺?」一邊說著,一邊又隨意的抓起一根肉棒放在手心研磨。
那幾個最先射精的男人看著眼前美艷老闆給眾人套弄肉棒忙得不可開交的嬌媚模樣,心裡大為懊喪,只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多堅持一會,說不定便能感受到美艷老闆精心套弄自己肉棒的肉體和心理雙重的極致刺激,沒想到瑾娘卻也沒冷落這些人,主動的將自己沾滿精液的玉足擡到他們疲軟的肉棒下,用腳趾替他們刮去肉棒上殘餘的精液,還將腳尖輕輕放在地上那一灘精液裡,沾滿精液後輕輕的擡起到那幾個男人眼前,讓他們看著他們的精液從自己白皙的玉足上滑落,令這些男人同樣興奮的大呼小叫起來。
等到瑾娘用腳尖讓最後一名男人射出精液,原本嬌媚的面容瞬間冷厲下來,她瞪著圍在自己腳下意猶未盡的男人們,一腳踢開一個男人湊過來的肉棒,疼的那人滿地打滾,厲聲怒斥道:「你們這群懶鬼,還不快把紅玉那個騷貨給我拖到調教室裡去,難道還要老娘親自動手閹了你們才動不成!」瑾娘說著,一邊回頭冷笑著打量著強抑著體內一陣陣酥麻快感卻絲毫不敢動彈的紅玉,看著她因為慾火中燒而潮紅的雙頰和蜜穴裡淋漓不斷的淫水,對她輕蔑的說道:「小騷貨,既然你如此心誠,老娘就勉為其難對你進行淫姬調教。若想要成為絕世淫姬,首先便要改變你這種極度敏感體質,所以你馬上將要接受的,就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敏感調教!」正在被那些戰戰兢兢的僕役們扯著雙腿雙臂拖向屋後的紅玉,似乎終於從那無盡慾火的痛苦折磨解脫一般,聞言只是嬌媚一笑,輕聲說道:「想必瑾娘還不知道,你在茶裡下的那些春藥,紅玉平日裡都是用來延緩高潮的用的,若不是那些春藥的作用,紅玉早就高潮好多次了……」第十一章
紅玉發出嬌媚無比的呻吟,拚命的用自己塗滿精液的絕美臉頰去摩擦那些頂在自己臉上的肉棒,多希望這些男人經不住誘惑用肉棒去狠狠的抽插自己的蜜穴,好以此消弭蜜穴裡一陣陣令人難以抑制的淫癢酥麻,洩去流遍全身的慾火。
然而這些平日裡順從慣了的下等僕役哪敢違抗老闆的懿旨?所有人都緊咬著牙不敢出聲,排隊挺著快要爆炸的肉棒輕輕的在紅玉滑膩的雙頰摩擦著,同時小心翼翼的避開紅玉的眼睛、鼻樑和充滿媚惑的紅唇——因為瑾娘發現紅玉在舔弄肉棒的時候都能到達高潮,所以凡是能從感官上刺激紅玉興奮的部位都不準這些僕役們觸碰。
這些僕役們只好將無處發洩的慾火都對準了紅玉烏雲般披散的秀髮和兩隻嬌俏的耳朵,龜頭頂在耳廓周圍研磨,讓紅玉的秀髮纏著自己的肉棒,馬眼被紅玉的鬢角撩得酥麻無比,套弄片刻眾人便性慾大發,苦於無處發洩,只好把那兩處耳洞假想成紅玉的蜜穴,輕輕抽插起來,幾名把持不住的男人將馬眼對準耳洞,把濃稠的精液射了進去,滾燙的精液衝擊耳膜的刺激爽得紅玉嬌顫不已,為此這幾個人還結結實實挨了瑾娘幾鞭子,作為違抗指揮的懲罰。
「好哥哥們……求……求你們……不要再捅紅玉的耳朵了……好難受……紅玉的下面……啊……騷穴裡面好癢……啊……好癢啊……求你們了……用你們的大肉棒……狠狠的插紅玉的蜜穴……干爛它……干爛紅玉的蜜穴……」紅玉雙頰潮紅,苦於全身受制動彈不得,只能將兩條美腿緊緊夾在一起互相磨蹭著,試圖減輕蜜穴中難以抑制的酥癢,然而瑾娘早就親自動手,將紅玉的蜜穴從裡到外全部塗滿了讓人體變得極度敏感的烈性春藥,連紅玉最敏感的陰蒂和子宮頸都沒能逃過此劫,紅玉越是磨蹭蜜穴,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酥癢感就越發強烈。
蜜穴深處傳來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酥癢,紅玉急的檀口微張嬌喘連連,熱辣的眼光緊盯著身旁的粗大肉棒,渴望著能有人違抗瑾娘的命令,將肉棒狠狠的捅進自己的蜜穴讓自己止癢。
瑾娘正手持皮鞭冷笑著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男人們挺著肉棒在紅玉神情飢渴的臉上捅來捅去,肉棒上淫靡的味道撩得紅玉心癢難耐,不時濺到臉上的腥臭精液也不斷地刺激著紅玉敏感的神經,她四肢激烈的扭動掙扎著,發出慾求不滿的騷浪呻吟。然而瑾娘早讓僕役們將紅玉的雙手雙腳都緊緊捆住,用固定在房樑上的包鐵繩索仰面吊在半空。紅玉越是掙扎,淫水越是如噴泉般洶湧而出。
那些繩索捆成菱形結,緊緊地從紅玉的巨乳和蜜穴繞過,將紅玉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紅玉的美乳和蜜穴上,這些特製的繩索被深深的勒進紅玉白皙的美肉中,繩索上佈滿的倒鉤鱗片被翻起刺進皮肉,美乳和蜜穴口傳來的劇痛不斷刺激著紅玉敏感的身體,稍微的緩解了紅玉體內燃燒正熾的慾火,卻也讓紅玉更加激烈的掙扎起來。
「小騷貨,這種被撩撥起性慾卻始終無法得到滿足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比以往經歷的一切都要刺激?」瑾娘用皮鞭手柄挑起紅玉扭到一旁的潮紅臉頰,淫媚的問道:「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是不是比隨隨便便找個男人洩慾要爽得多?」「呼哈……哈……哈……」紅玉被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撩得雙頰潮紅,她一邊難受的直喘氣一邊艱難的嬌笑到道:「呼……呼……瑾娘……呼……虧……虧我還將你視作……啊……好姐妹……呼……你……你竟然……呼……挾私報復……」「不知好歹的小騷貨!」紅玉話音未落,啪的一聲,美乳上已經狠狠的挨了瑾娘一鞭,嬌嫩的肌膚被撕裂傳來的劇痛疼得紅玉猛地繃緊四肢,懸在半空的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蜜穴裡淫水四濺,爽得連聲浪叫起來。
瑾娘見狀,心知紅玉是故意激怒自己,好發洩她身上無盡的慾火,當下冷哼一聲,丟下鞭子,抓起裝滿春藥的瓶子,拔出瓶塞看著紅玉說道:「你倒是說說,是你求著老娘用花滿樓秘傳調教之術對你進行調教,老娘念在咱們同為絕世美女的份上,美人惜美人,才破例對你進行調教。結果此時你又口出怨言,你這騷貨倒是說說,老娘幾時挾私報復你了?」「呼……瑾娘……你……我知道……呼……你嫉恨紅玉初次相見……啊……就搶盡了花滿樓的生意……呼……所以……所以你就……啊……這樣折磨紅玉……還不讓這些大雞巴操……操紅玉的騷穴……啊……紅玉騷穴好癢……癢的好難受……呼……啊……受不了了啊……呼哈……你這不是……啊……挾私報復嗎?」紅玉癢得不住嬌喘浪笑,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既然這樣,紅玉姑娘還是離開吧!」瑾娘美目一凜,故作嗔怒之色,揮手向門外一指,冷冷的說道:「花滿樓伺候不起紅玉姑娘這般挑剔的主。」「瑾娘……你……你生氣了?」紅玉痛苦的喘息著,見到瑾娘柳眉倒豎的模樣,生怕她一怒之下真把自己趕出花滿樓,急忙苦苦哀求道:「紅玉知錯,還請瑾娘姑娘寬恕……請瑾娘隨意調教……紅玉……紅玉再也不敢抱怨……」「哦,騷婊子,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是不是?」瑾娘見紅玉強忍著酥癢求饒的淫媚神情,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冷笑著問道。
「是……紅玉……求瑾娘隨意調教……紅玉……不敢有所怨懟……」紅玉強忍著蜜穴裡一陣陣令人窒息的酥癢,悶哼著說道。
「自從見到你第一天時那淫蕩的模樣起,老娘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落在我手裡的。」瑾娘冷笑著說道,一邊將手中的瓶子對準紅玉的蜜穴口,纖手一翻,頓時將瓶中春藥悉數倒進了紅玉的蜜穴裡,紅玉被冰涼的春藥一淋,本就敏感至極的蜜穴軟肉更是刺激得酥癢難耐,啊的一聲浪叫出聲,兩腿磨蹭的更加激烈起來,嬌軀一陣陣繃緊。
「從現在開始,你連叫都不準叫出聲!」瑾娘刷的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紅玉的香肩上:「花滿樓出來的絕世淫姬,整天浪叫不止,成何體統?!」「唔……唔……」紅玉急忙強忍住剛到嘴邊的淫聲浪語,俏臉憋得通紅,美目緊閉,緊緊抿住紅唇,劇烈的大喘氣起來。
「哦,你胸前的傷口呢?」瑾娘滿意的看著紅玉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神情痛苦的強忍著洶湧的淫慾不敢出聲,卻忽然驚奇的發現自己剛剛報複式的留在紅玉美乳上的鞭痕已經消失不見,原本鮮血淋漓的美乳依舊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
「老闆……這……這婊子身懷自我復原的絕技……根本弄不死的……上次張二狗把她的肋骨踩斷了,整個美乳都被骨刺撕裂翻開,胸腔裡不停向外冒血沫,我們都以為她必死無疑,結果稍不留神,她就已經恢復如初,還能和我們繼續性交。」一名僕役一邊挺著肉棒去捅紅玉的臉頰,一邊對瑾娘小心翼翼的說道。
「自我修復啊……不錯……很不錯……」瑾娘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快意,她揮手示意一名因為擅自射精而被罰蹲在牆角的僕役去將準備好的道具取來,盯著紅玉輕聲嬌喘的臉頰妖媚的說道:「本來我還怕玩壞你的身體,影響你替我們花滿樓接客,沒想到你還身懷這樣的絕技,那我們索性玩得盡興一點吧。」「唔……」紅玉似乎想說什麼,卻不敢開口,生怕一出聲就再也忍不住浪叫起來,只是輕輕的悶哼著。
「小騷貨難道是害怕了?」瑾娘俯身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佻起紅玉的下巴,晶亮的紅唇緊緊貼著紅玉的朱唇媚笑道:「老娘我一定會小心的很,不會把你這小騷貨玩壞的,你這麼性感美艷的嬌軀,連老娘看著都有點心動,怎麼捨得在它被無數男人輪姦淫虐之前把它玩壞呢?」「紅玉……呼……紅玉……並不害怕……只是……只是……求瑾娘……玩得盡興後……能……能給紅玉一個痛快……哼唔……呼……」紅玉艱難的喘息著說道,兩條沾滿淫水的美腿夾得更緊了,紅玉舒展身子不敢再想蜜穴裡的酥癢,鼻息裡嬌喘連連。
「那是自然……不過……等到老娘玩得盡興時,只怕一般的事物是難以滿足你這騷貨了。」瑾娘陰森森的冷笑道。
很快,那名僕役便將瑾娘專用的調教工具取了過來,瑾娘打開精緻的皮箱,從中取出來幾十根小指粗細的尖針,這些尖針兩頭尖銳無比,中間卻佈滿花紋,燈光下兩指長的尖針通體閃著耀眼寒光,看著就令人不寒而顫。
「這是老娘經營花滿樓以來最喜歡的調教道具,小騷貨,你可知這些針是用什麼做的嗎?」瑾娘纖指輕輕撚起一根尖針,將針尖放在宮燈的燈焰裡反覆燒炙著,直到兩端的針尖都被燒的通紅,這才取下來放在紅玉面前,冷笑著問道,不等紅玉回答,瑾娘自己便得意的冷笑起來:「這是用北極寒鐵和蘊爐巖打製成的一套冰火銷魂針,尖針本身蘊含著極北冰原的刺骨嚴寒,針尖卻帶著地心熔岩的熾熱,這一根根尖針刺進你的體內,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極端刺激會讓你無比銷魂,等到經過這番銷魂的刺激後,你的敏感度就會大大降低,一般的刺激對於你來說已經完全沒有反應了。」「當然,你的身體此刻還是那麼敏感,這樣簡單粗暴的把這些冰火針捅進你的體內,不僅不能降低你的敏感度,那極度的刺激說不定反而先讓你爽到高潮,這樣老娘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費了,我得先用這個來刺激你一下,讓你有個適應過程。」瑾娘微微冷笑一聲,從箱子裡又拿出來一瓶棕褐色的粘稠液體。
瑾娘揮揮手,站在一旁等待的僕役們急忙遞上來一個巨大的漏斗,漏斗的底端是特製的尖銳口器,瑾娘接過漏斗,幾個僕役迫不及待的湧上前來,七手八腳的捏住紅玉堅挺的美乳,幾根手指已經扯住紅玉粉紅的乳暈,硬生生的將紅玉胸前那一粒乳珠扯開一個小洞,瑾娘毫不憐惜的將手中漏斗的尖端猛地捅進了那個小洞,紅玉最為敏感的乳珠從前被人吮吸都會興奮不已,此刻竟然受到如此粗暴的刺激,當即痛的慘呼一聲,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卻被男人們飢渴的大手緊緊的按住。
「小騷貨的乳珠被捅穿竟然反應這麼激烈,想必以前從來沒有受過這般刺激吧?」瑾娘將漏斗尖端一直捅到紅玉的美乳深處,將紅玉的乳珠大大撐開,瑾娘惡作劇般的對著漏斗輕輕吹出一口涼氣,敏感的乳腺被瑾娘吹出的芬芳涼風一吹,紅玉刺激的又是一陣悶哼,掙扎的更加劇烈,一道潔白的乳汁從被粗暴撐開的乳珠裡激射而出,濺了圍在身邊的男人們一臉,漏斗裡也積起一層乳汁。
「沒想到你這騷貨的乳汁竟然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想必很受男人喜歡吧?」瑾娘也被濺了一臉乳汁,她抿著嘴唇,伸出香舌舔了舔唇間的乳汁,仔細的品味了半天才媚笑著說道:「我就喜歡喝你這種美人的乳汁,可以美容養顏。」「唔哼哼哼……」紅玉繃緊身體,強忍著乳珠受到的刺激,不敢發出聲音,鼻子裡發出一陣悶哼:「別……求你了……別……別碰那裡……難受……」「才這樣便受不了了?」瑾娘看著紅玉劇烈的掙扎,臉上露出一絲竊笑:「馬上有的是你爽的!」說罷,忽然將手裡那瓶棕褐色粘稠液體全部倒進了漏斗之中,那些粘稠液體一同漏斗中紅玉的乳汁接觸,頓時如同沸騰般激烈的動盪起來,汩汩的冒出氣泡。
那些粘稠的液體剛觸到乳珠的瞬間,紅玉忽然悶哼一聲,原本半閉的美目猛地瞪大,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痛苦之色,彷彿被烈火炙烤一般劇烈掙扎起來,身旁的男人巴不得紅玉如此,紛紛用手緊緊的按住紅玉的身體各個部位,防止她從捆綁的繩索上掙脫下來。
瑾娘見到紅玉反應如此激烈,面露冷笑,伸手剝開紅玉被撐開的乳珠,只聽咕嚕嚕一陣聲響,那些沸騰的棕褐色液體頓時悉數注入紅玉的乳腺裡,卻見紅玉一對美乳瞬間爆炸般鼓脹起來,原本美麗的椒乳已經被硬撐成了兩團水球,白皙的肌膚被撐得近乎透明,暴漲的青色血管下隱約可以看到那些棕褐色液體正四處流淌。紅玉猛地繃緊身體,瞬間又無力的癱軟下來,發出痛苦的嗚咽,絕美的面容因為極度的刺激而扭曲,佈滿血絲的眼球幾乎要撐破眼眶掉落下來。
瑾娘又輕輕按了按紅玉快要爆炸的巨乳,讓那些棕褐色液體更加均勻的流遍紅玉的美乳,紅玉只感覺自己的美乳中似乎有無數只螞蟻在四下亂爬,又彷彿流動的火在乳腺裡熊熊燃燒,頓時再也抑制不住乳腺裡傳來的極度酥癢,幾乎無意識的失聲慘叫起來:「啊……啊……不要啊……停下來……好癢……太癢了……受不了……啊……受不了……瑾娘……這……這是什麼……什麼東西……好難受……好刺激啊~啊~啊~啊~啊~」隨著瑾娘細緻的擠壓,紅玉有些變音的話語頓時變成了一連串的浪叫,那種極致的刺激讓紅玉頓時繃緊了身體,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讓那些試圖揉捏紅玉美肉的男人再也按不住紅玉的身體,只聽啪的一聲,一根固定在房樑上的繩索已經被硬生生掙斷,紅玉一隻被綁住的手掉了下來,無力的垂在空中,隨著紅玉身體的劇烈掙扎一下一下顫動著。
「這個騷貨這一下算是爽翻了……」看著紅玉雙眼一翻,激烈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嬌軀無力的癱軟在繩索上晃蕩起來,瑾娘得意的笑道:「這個可是從上古異獸檮杌的毒腺裡提取的毒素,因為形為流水卻質如烈火,所以被稱為’流火之毒’,這種劇毒一旦接觸人的體液便會產生劇烈反應,凡是被這種毒液刺激到的部位都會產生讓人不斷昏厥的極度刺癢,而且這種酥癢的感覺還會和其它部位的酥癢感相互累積,直到產生最極致的絕頂酥癢,讓人被活生生癢死。幸虧這種劇毒能被人乳緩解,並不致命,但是依然會讓人全身產生極度酥癢的感覺,我把這僅存的一瓶流火之毒全都灌進這騷貨的美乳,即使她生性再淫蕩,我也不信以她敏感的體質能忍受得了這般全身瘙癢的刺激。」瑾娘說罷,伸出纖指狠狠的擰了一把紅玉絕美的臉頰軟肉,惡狠狠的說道:「讓你這個天生淫賤的騷貨長得比老娘還要美,現在不還是落在老娘手裡,想怎麼折磨你就折磨你?」說著,氣沖沖的撚起一根冰火銷魂針,對準紅玉的一顆乳珠就猛地捅了進去,昏迷中的紅玉被這般刺激仍是忍不住悶哼一聲,淫蕩的扭動起身體來。
「騷貨!婊子!淫婦!」瑾娘越罵越來氣,接二連三的撚起冰火針就向紅玉身上所有敏感部位狠狠的捅去,有時候甚至要接連捅穿再拔出數次才狠狠的一捅到底,看得身旁那些僕役們都嚇呆了,同時也激發了他們的野獸般的施虐欲,眾人紛紛舉起手邊能拿起的東西狠狠的抽打在紅玉無意識的扭動的嬌軀上,頓時皮鞭、夾板、鐵棍、倒鉤、肉棒橫飛,狠狠的抽打在紅玉身上,打得昏迷中的紅玉不住浪叫,屋子裡鮮血與精液四濺。
直到最後一根冰火針將紅玉被粗暴翻開的陰唇捅個對穿,瑾娘這才解氣的停下手來,氣鼓鼓的看著眼前被虐待不成人形的紅玉,臉上露出變態的狂喜之色——卻見紅玉的一對暴漲的美乳上被十幾根冰火針捅得血肉模糊,毒液混著乳汁從傷口緩緩流出,最為敏感的一對乳珠也被一根鋒利的冰火針串在一起,兩個粉紅的乳暈也被橫七豎八的插滿了尖針,像兩朵盛開的金屬花朵。
而紅玉的蜜穴和菊門更是慘不忍睹,除了將陰唇捅得對穿的幾根冰火針以外,一根針甚至直接從菊門捅進了紅玉的直腸,將她的腸子捅得稀爛,而最為惡毒的一根冰火針則從紅玉最為敏感的陰蒂頂端直接刺了進去,即使處於深度昏迷中的紅玉的陰蒂被這般殘忍虐待刺激,仍是忍不住悶哼一聲,一股早已積蓄待發的淫水洶湧而出,淋了躲閃不及的瑾娘一手。
「哼,你這個騷貨,看你還能不能從這樣極致的酥癢快感中甦醒過來,就算醒來以後,經歷過如此極致的高潮,對一般的性虐刺激估計已經不會再有什麼反應了吧。」瑾娘對那些仍圍著紅玉亂捅不止的男人們惡狠狠的說道:「快給老娘滾出去,去把那兩個最不中用的傢夥給我找來!等這個騷貨從這樣的絕頂高潮裡醒來,我就要開始對她進行第二項調教——技巧調教的內容了!」第十二章
半個時辰後瑾娘帶著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回到調教室,看見紅玉依舊保持著仰面被吊在半空的姿勢,然而捆住她纖腰的繩索早就在她昏迷中被掙斷,四肢還有三條被繩索緊緊束縛著,此時她只能狼狽的向上挺起腰,才不至於讓繩索勒的手腳劇痛,此刻正艱難的喘息著,蜜穴口還淋漓著淫靡的汁液。
「看來這段時間裡你這騷貨還真是爽得很啊,」瑾娘看著紅玉身下一片黃澄澄的液體冷笑道,那灘液體裡不知道混雜了多少紅玉失禁的尿液,此時調教室裡充滿了騷臭的味道:「怎麼樣,花滿樓的調教手段讓你這騷貨還滿意吧?」「瑾……瑾娘……你的花滿樓……調教手段……確實名不虛傳……剛才……剛才紅玉爽得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裡面無比……舒爽暢快……好像……好像整個人都被掏空了……這種感覺……太舒服了……」紅玉顯然還沒從剛才的絕頂刺激中完全恢復,喘著氣才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句話,然後就滿足的閉上眼睛,不願再開口,似乎還沈浸在方纔的滿足之中。
瑾娘伸手拔掉插滿紅玉全身的冰火針,每拔去一根尖針,紅玉的嬌軀便猛地哆嗦一下,臉上露出無比的滿足感,瑾娘見她的騷浪模樣,忍不住冷笑道:「你倒是爽得什麼都不知道,樂得輕鬆自在,可苦了老娘我到處去找這兩個沒用的廢物,跑遍了半個江都才在賭坊裡面找到他們。」紅玉聞言懶洋洋的轉過臉來,看著跟在瑾娘身後的兩個男人,卻見兩人都是相貌奇醜形容猥瑣,相對較高的那個是個頂著酒糟鼻、神情萎靡的老頭,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身材短小,若不是臉上那對一大一小的畸形眼睛裡充斥著變態的淫虐,看起來就像個不滿三歲的孩童——他實在太矮小了,紅玉被懸吊在半空中,側過臉來都很難看到他。
「凡是你在這裡調教期間損壞弄髒花滿樓的東西,到時候你都要以身體為代償還給老娘,記住了沒有?」瑾娘收好冰火針,走上前狠狠的抽了紅玉白皙的玉臀一下,冷冷的說道:「你個騷貨,剛才都讓你浪成那樣,現在還掛在上面裝死幹什麼,還不快給老娘滾下來,開始針對你的第二項調教?」說著,纖手一揮,捆住紅玉的繩索應聲齊斷,紅玉反應不及,啊的一聲重重跌落在地上那灘黃澄澄的液體裡,騷臭的尿液濺得到處都是。
「還未請教這兩位……兄弟……是誰?」紅玉癱倒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的混合液裡,渾身的舒爽感還沒有散去,慵懶的哼哼著不願動彈,白皙的臉頰貼在被尿液浸濕的地板上,淫浪的乜斜著眼看著兩人,癡癡的笑問道。
「這兩個傢夥就是你要接受的技巧調教的對手。」瑾娘輕蔑的伸手一指那酒糟鼻老頭,皺眉說道:「這老不死的狗東西原本是花滿樓的龜奴,後來因為和寡婦偷情,被人發現嚇成了重度陽痿,下面那東西根本硬不起來。」瑾娘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羞惱之色,補充道:「即使老娘親自試過,也還是沒法讓他那東西有反應。」紅玉聞言莞爾一笑,瑾娘的臉色變得更是陰沈。
「這個……嗯?」瑾娘指著另一邊的空氣,回頭剛要介紹,卻看不見要介紹的人跑哪裡去了,瑾娘面色一沈,提起裙角,果然看到那個三歲孩童般的男人鑽到瑾娘的裙底,正擡頭瞪著一雙淫褻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瑾娘裙下春光,臉上露出變態的淫笑。
「桀桀,瑾老闆下面可是什麼都沒穿,濕淋淋的全是水。」那個孩童般的男人從瑾娘裙下探出頭來,發出尖銳刺耳的怪笑道:「不過瑾老闆的騷穴倒是萬中無一的名器’收口荷包’,若是能讓我鑽進去定是爽得很,可惜沒有毛。」「你要死嗎?」瑾娘俏臉含霜,纖足一擡,孩童般的男人發出一聲尖叫,頓時從瑾娘裙下飛了出來,被瑾娘劈手拎在空中,舉在紅玉面前說道:「這東西是江都耍雜技的侏儒,生來畸形,又是天閹,仗著自己身材短小,平日裡就喜歡鑽女人的裙下淫戲,好在天生就沒有性能力,日子久了眾人也懶得再去管他,任他胡作非為。」「桀桀,老媽生我的時候沒把我生好,想找個美女鑽回去重新打造一下有什麼錯?」
侏儒繼續奸笑著狡辯道:「要不然就請瑾老闆當我媽媽好了。」「滾開,少在這裡胡言亂語,老娘這般花容麗質,怎麼可能會有你這般猥瑣的兒子?」瑾娘怒斥道,揮手就把他遠遠的丟了出去,侏儒在空中抱成一團,尖叫著滾到了牆角。
瑾娘伸出沾滿精液的足尖挑起紅玉的臉頰,冷冷的說道:「既然你的傷都已經癒合,不妨告訴你這技巧調教又該怎麼做。」說著,瑾娘指著那酒糟鼻老頭和怪笑著滾回來的侏儒冷冷說道:「你要做的就是,在半天時間裡面,想盡一切辦法讓這兩個最無能的東西興奮起來,如果你能讓他們射精,這項調教就算你通過。」說到這裡,瑾娘陰冷的笑著補充道:「不過你可別忘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可是連老娘都無能為力,要是你通不過這項調教,你就乖乖的留在花滿樓給我當一輩子最低賤的妓女,十文錢任人搞的爛貨。」說罷,瑾娘厭惡的對那兩個神情猥瑣的男人一指躺在地上的紅玉,冷笑著說道:「這個名叫紅玉的騷貨就交給你們隨便玩,用不著顧忌她身體的承受能力,只要不玩死就行,老娘還等著把她套上枷鎖掛在花滿樓前當招牌呢。」說著,轉身飛也似的逃出門去,連看都不想再看這兩個猥瑣的男人一眼。
兩個骯髒醜陋的男人對視一眼,陰笑著緩緩圍向躺在地上的紅玉,紅玉這才勉強的擡起頭,水汪汪的美目勾魂般瞥了兩人一眼,朝兩人露出一絲狡黠的媚笑,香舌輕舔朱唇嫣然道:「還請兩位賜教了。」等到紅玉真正同時對付兩個畸形男人肉棒的時候,才終於明白瑾娘這番調教任務究竟有多難完成。當兩人把紅玉從滿是失禁尿液的地板上拖起來的時候,紅玉幾乎是撲過去抱住那酒糟鼻老頭,玉臂環繞住老頭久未清洗滿是汙垢的脖子,主動將媚惑的紅唇貼在那老頭滿是皺紋的臉上,伸出舌尖輕輕沿著老頭臉上的褶皺舔舐著,將褶皺裡久未清洗的汙垢都舔在舌尖,隨即臉貼著臉媚惑的看著老頭,挑逗似的伸出舌尖在老頭眼前晃了晃,接著滿足的大口吞嚥下去,想以此盡快撩起老頭的性慾。
同時紅玉感覺到白皙光滑的大腿根處忽然一熱,就看見那侏儒已經抱住紅玉一條美腿,正沿著大腿內側冰涼的美肉一路向上舔去,粗糙的舌頭刮得紅玉一陣酥癢,若不是剛經歷過瑾娘那絕頂高潮的敏感調教,紅玉幾乎瞬間就要在這滾燙的舌頭挑逗下到了高潮,此刻紅玉只是嬌軀微顫,瞬間就回過神來,繼續舔弄著老頭滿是眼屎的眼角,心裡不由得感激起來瑾娘對自己的調教。
「這位小哥哥可是喜歡紅玉這雙腿?」紅玉終於舔乾淨老頭臉上的汙垢,低頭朝緊緊抱住自己的腿、正拚命舔弄自己蜜穴口的侏儒媚惑的一笑道:「等會作為回報,請讓紅玉為小哥哥舔舔肉棒好麼?」「肉棒?肉棒不就是撒尿用的,有什麼好舔的?」侏儒邊舔邊壞笑著說道:「桀桀,要是紅玉姑娘真有心報答小的,就當一次我的媽媽吧?」「當你的媽媽?這又是怎麼一說?」紅玉聞言不由得啞然失笑:「難道就讓你叫我幾聲媽媽?這可不是存心讓紅玉為難,生生的把紅玉叫老了。」「要是紅玉姑娘答應做小的媽媽,小的定然盡心孝敬您老人家,說不得……桀桀,說不得便告訴您老人家如何對付這個老陽痿的辦法。」侏儒怪笑著尖聲說道,一邊輕輕用頭頂稀落的頭髮磨蹭著紅玉的蜜穴,爽得紅玉兩腿發軟,呼吸不由得沈重起來,張嘴就想答應。
「騷貨,這小混球可不是叫你幾聲媽媽就算的,你要是答應了他,你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眼看著紅玉輕聲呻吟起來,正漠然站在那裡任憑紅玉又舔又吮的酒糟鼻老頭忽然陰沈沈的開口說道:「這小混球是個天閹,從小又沒爹親沒娘愛,十足是個小變態,因為別人總是嘲笑他矮小,罵他時總是讓他鑽回娘胎裡去。
誰想他變本加厲,竟真的養成鑽人子宮的性虐手段,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折磨得脫陰而死。你若是答應做他的媽媽,他向你那騷穴裡一鑽,就算你僥倖不死,你那爛屄恐怕也被撐得能開輛馬車進去,到時候別說掛在花滿樓門前當招牌,就算是把你扒光衣服扔大街上,都不會有人再看你一眼。」「若是……唔……算了,小哥哥,待會紅玉教你幾招新玩法怎麼樣?定會讓你獲得同樣的刺激,但憑你這副窮凶極惡的小模樣,我可是不放心讓你鑽進去,若是把紅玉的騷穴撐壞了,將來紅玉自己就沒得玩了……」紅玉挺著一對美乳貼在老頭胸口擠壓磨蹭,將早已復原的美乳擠成各種形狀,敏感的乳珠又一次興奮的挺起,一邊低下頭滿含歉意對侏儒說道。
「你個老陽痿,沒事接我短幹什麼?!」侏儒顯然生氣了,鬆開抱住紅玉的雙手,跳起來對著老頭大罵道:「本來紅玉姑娘都要答應了,被你這麼一攪又沒戲了!」酒糟鼻老頭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把推開纏在身上的紅玉,雙手叉腰瞪著暴跳如雷的侏儒反唇相譏道:「若不是你想告訴這個騷貨如何對付我,我又怎麼會接你的短?瑾老闆囑咐過我,若是這次讓這騷貨敗下陣來,以後每天晚上都給我舔……不,我不能告訴這騷貨……再說你罵我是老陽痿,陽痿怎麼了,總比你這天閹好得多,起碼老子操過寡婦,你就操過你媽!」眼看著被自己百般挑逗的兩人,竟然推開自己自顧自的在一旁吵了起來,素來以妖嬈性感引人性慾大發的紅玉第一次感受到淫戲之中被人冷落的感覺,剛被兩人撩起的慾火在心中熊熊燃燒,紅玉幾乎是撲過去跪在地上,緊緊抱住兩個正怒目而視的男人的腿,急切的乞求道:「求兩位哥哥不要再吵了,請……請來盡情的玩弄紅玉。」「滾開,你這騷貨,老子對你那爛屄一點興趣都沒有!」酒糟鼻老頭氣沖沖的就要擡腿踢開紅玉,卻被紅玉伸手猛地把他的褲子扯了下來,露出了那根依舊軟塌塌垂在胯下的肉棒,紅玉見那根久未清洗、散發出刺鼻騷臭的肉棒,在剛才自己的百般刺激挑逗下依舊毫無反應,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
然而紅玉很快張嘴噙住那根騷臭的軟肉棒,用香舌將那根毫無反應的肉棒緊緊裹住,含在嘴裡不停的咂吸舔弄,還不時的用舌尖頂著肉棒在上顎軟肉上擠壓起來。那老頭陽痿多年的肉棒雖然依舊毫無反應,但是看著紅玉這般絕色美人心甘情願的趴在自己胯下給自己舔陽痿的肉棒,不顧久未清洗的肉棒發出的刺鼻騷臭,仔細的吮吸肉棒的每一處角落,舌尖甚至還頂進滿是尿垢的馬眼裡咂弄,吸了滿滿一嘴淡黃色尿垢後還擡起臉美目含情的看著自己,滿足的吞嚥下去,讓老頭獲得了極大的心理滿足,也不再生氣,自顧自的看著紅玉對著自己毫無反應的肉棒又吹又舔,竭盡所能。
同時紅玉也不敢冷落了那個正怒不可遏的侏儒,生怕他又和老頭吵起來,伸手也剝下他的褲子,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撚住侏儒那根還不及紅玉手指一半長短的肉棒,將它端在手心裡輕輕磨蹭,卻同樣是軟塌塌的沒有反應。紅玉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面對自己挑逗而毫無反應的肉棒,根本不知該從何做起才能讓它興奮起來,更何況第一次見就要同時對付兩根,又吹又舔又揉又捏,急的面紅耳赤,一老一小兩個男人笑嘻嘻的只是玩弄著紅玉的秀髮。
「紅玉姑娘,你這是幹什麼,弄得小的肉棒好涼好難受……」眼看著半天時間很快就快要過去,兩個醜陋無比的男人都是無動於衷,紅玉正急的不知所措,索性拉著老頭蹲在地上,讓他的疲軟肉棒與那侏儒的肉棒並排,自己則主動扶著兩根軟綿綿的肉棒在自己一雙美乳上磨蹭起來,讓自己興奮的乳珠頂進兩人的馬眼,伸出手隔著白皙冰涼的軟肉捏住著兩人無精打采的龜頭揉捏起來,侏儒從沒有試過這種玩法,第一次見到有女人願意跪在地上用美乳為自己磨蹭肉棒,在這樣的視覺和觸覺刺激下,那根被認為是天閹的肉棒竟然稍微起了點反應,輕輕的顫抖起來,爽得侏儒不由得皺起眉頭,倒抽一口冷氣說道。
「小哥哥,這……這便是所謂的乳交,也就是用紅玉這對巨乳去侍候刺激小哥哥的肉棒,讓小哥哥的肉棒得到滿足的一種性交方法,除了這般頂著紅玉的乳珠,還可以把紅玉的乳溝當做騷穴一般盡情抽插,如果小哥哥的肉棒能興奮一點,最好玩的莫過於將肉棒從紅玉的乳溝底端插入,用乳溝夾住小哥哥的肉棒,讓紅玉用嘴來舔弄小哥哥的龜頭,紅玉以前只對一個人用過這樣的方法,讓那個人爽得射了紅玉一臉呢……」紅玉一邊把頭埋在自己雙乳間,交替著舔弄兩人依舊疲軟的龜頭楞溝,一邊用嬌媚的聲音說著淫蕩的話語,挑逗著侏儒稍有反應的肉棒。
「沒有用的,老子這根肉棒自從三十多年前那次受了驚,之後不知道試了多少辦法,也還是沒能讓它恢復如初。後來幾個生性淫蕩又爭強好勝的名門貴婦知道了這事,曾經相約前來,輪番對我的肉棒進行挑逗玩弄,看最後究竟是誰技巧高明,能讓我的肉棒興奮起來。但是不管她們是吸是舔,還是用騷屄屁眼夾住我的肉棒挑弄,甚至四五個一起挑逗我,兩個人舔弄我的龜頭和肉棒,另一個人趴在下面舔弄我的睪丸,其他人則捧著自己的美乳在我身上到處磨蹭,但是連著試了三四個月,最後還是沒有人能讓我興奮起來,到最後她們全都累的動彈不得,只好鎩羽而歸。」老頭對自己陽痿反而換來眾多美女的侍候大為得意,興奮的對不停的換著方法刺激自己肉棒的紅玉說道:「就連花滿樓老闆瑾娘聽說後,也是把我招進繡房裡,想盡一切辦法刺激我,瑾老闆的技巧又豈是那些庸俗脂粉能比得了的?經過幾十天的連番挑逗,她終於發現唯一能讓我感到興奮的方法,只可惜她雖然百般刺激,直到今天我還是只能略微勃起片刻,還是無法興奮到射精。
瑾老闆那樣性感淫蕩的女人都做不到,你這小騷貨半天時間裡又怎麼可能做到?」
紅玉聞言心如刀絞,眼看著半天時間馬上就要過去,可是眼前兩個男人的肉棒卻依舊沒有一絲一毫變化。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沒能通過這項調教,就難免被瑾娘當做花滿樓的招牌掛在門前展覽,紅玉心裡雖然對此也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主人紫胤真人,紅玉便急的雙眼通紅,淚水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
紅玉看著興奮的大呼小叫的侏儒,咬了咬牙,忽然雙手撐地改成了趴跪的姿勢,將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誘惑的輕輕搖動著,無恥的張開雙腿將自己緊致的蜜穴暴露在兩個始終無動於衷的男人面前,擡起頭用淫蕩的眼神渴望的看著臉色逐漸變得狂喜的侏儒,媚笑著說道:「乖兒子,還不快鑽進媽媽的子宮裡來?」第十三章
侏儒以前鑽人子宮都是帶著半脅迫的性質,哪想過還會有人主動岔開雙腿求自己鑽進子宮裡面去?當下興奮的接連幾個空翻,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撲到紅玉大大張開的雙腿間,將自己扭曲變形的臉緊緊的貼在紅玉的蜜穴上,舌頭和鼻尖早就沿著蜜穴口翻開了紅玉緊密的陰唇探了進去,一邊貪婪的嗅吸著紅玉蜜穴裡略帶鹹腥的淫水,一邊含混不清的尖聲大叫道:「桀桀,媽媽的蜜穴好溫暖,能找到比瑾老闆還漂亮的紅玉姑娘做小的媽媽,小的真是三生有幸,想必一定能重新長成一個身材魁梧、眉清目秀的俊俏後生,到時候便用肉棒好好侍候侍候紅玉媽媽。」「嗯……乖兒子,你舔得……舔得媽媽好舒服……啊……你這舌頭真是……啊……要命……啊……好靈活……啊……舔到陰蒂了……啊……太舒服了……
兒子舔得媽媽好爽……再……再深入一些……「紅玉剛才連續對兩個無動於衷的男人同時發動攻勢,心中熾烈的慾火無處發洩,此刻被侏儒一番拚命的舔弄,頓時被撩得性慾大發,美目緊閉檀口微張,高昂著頭發出快美的呻吟,蜜穴裡的淫水更是隨著侏儒的大力吮吸洶湧而出,沿著大腿內側向地面流去,紅玉輕咬朱唇,回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侏儒,悶哼著悄悄問道:」好……好兒子……快告訴媽媽……你剛才說的……方法……啊……爽……爽死紅玉了……「」你……你這個騷貨,你竟然真的答應讓他鑽進你的子宮?「老頭愣了一下,厭惡的呸了一聲說道:」這小子鑽人子宮的時候手腳可不老實,小心卵巢被他掏出來!「」老陽痿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把你雞巴那破事說出來的!「侏儒腆著臉怪笑道:」我現在就要回到媽媽子宮裡重新做人了,到時候可不要羨慕我的大肉棒!「侏儒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捧起紅玉大腿內側淋漓的淫水抹到自己頭上,稀疏的幾根頭髮濕淋淋的貼在腦門上,讓原本就醜陋不堪的侏儒看起來像個禿瓢葫蘆。
紅玉原本滿心希望侏儒能如約將對付酒糟鼻老頭的方法說出,沒想到侏儒說違約就違約,俏臉一沈,正要發作,沒想到侏儒早已將手握拳抵在紅玉的蜜穴口,如同三歲孩童般短小的手臂沾滿了紅玉的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紅玉雖然生性淫蕩,蜜穴早不知迎合過多少肉棒抽插,除此之外卻也僅僅被手指這般異物侵犯過,幾時見過有人摩拳擦掌準備將整條手臂捅進蜜穴裡去?縱使如紅玉般生性灑脫,早已做好心理準備,此時親眼看到也還是被嚇得花容失色,咬著牙閉眼不敢再看。
侏儒舔著嘴唇,興奮的右手握拳抵在紅玉的蜜穴口旋轉,看著紅玉臉上驚恐的神情,侏儒心中一陣狂喜,左手手指剝開蜜穴口緊閉的陰唇,身體前傾,短小的雙腿蹬地猛地發力,只聽咕的一聲,整根手臂已經硬生生的捅進了紅玉的蜜穴,只剩下肩膀還留在蜜穴外,侏儒興奮的大呼小叫,惡作劇的左右扭動著手臂。
紅玉的蜜穴突然被侏儒的手臂粗暴的捅入,蜜穴軟肉的兩端頓時被活生生撕裂開來,鮮血混著淫水從蜜穴裡濺射而出,刺骨的劇痛從被撐裂的蜜穴口傳來,紅玉緊閉的雙眼猛地睜大,疼得霎時淚如雨下,驚恐的神情瞬間被無盡的哀怨代替,咬緊牙關的檀口發出痛苦的嗚咽,忍不住啊的一聲大大張開,接著便發出一連串撕心裂肺的慘叫,臻首無意識的劇烈搖晃著,烏雲般的秀髮滑落下來散在白皙的玉體上,隨著侏儒手臂的轉動而不住晃動,與雪白的背部產生強烈的對比,連正樂不可支的侏儒都不禁覺得一陣眩目。
「桀桀,紅玉媽媽叫起來的聲音真浪,不知道被那些男人們輪姦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淫蕩的模樣,連我都有點心癢癢,那些男人怎麼可能把持得住?」侏儒雙眼咕嚕嚕一轉,惡狠狠的想道:「讓你們隨便干我的紅玉媽媽,到時候你們就都是我爹,生下我這模樣的兒子,你們也光彩不到哪裡去。」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紅玉再也撐不住劇顫的嬌軀,侏儒手臂捅進蜜穴深處的變態滿足感更是讓紅玉嬌軀一個趔趄,雙臂一軟上半身便重重的栽落下去,臻首無力的埋在雙臂之間,發出一陣陣含混不清的悶哼,只有跪在地上的一雙美腿被侏儒前傾的身子頂住,呈半趴伏的姿勢無力的大大岔開,繃緊的美腿隨著侏儒惡作劇般的扭動手臂而一下一下向兩邊蹬去。
「這個騷貨這下可有苦頭吃了,讓你這麼賤。」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已模樣的酒糟鼻老頭,看到紅玉被侏儒捅得狼狽不堪的模樣也是心癢難耐,若是三十年前還沒陽痿的時候,見到這樣淫蕩的情景,就算她的蜜穴裡還插著侏儒的一條手臂,也早就撲上去挺著肉棒狠狠捅進紅玉被粗暴撐開的蜜穴裡盡情抽插起來,可惜此時有心無力,更是惱火不堪,恨恨的罵道:「騷婊子,叫你這麼浪。」老頭罵完似乎還不解恨,怒氣沖沖的大步上前,劈手揪住紅玉披散的秀髮,粗暴的將她伏在地上的臻首扯得高高昂起,紅玉柔軟的腰肢本就趴伏在地無力動彈,一雙玉腿被侏儒高高頂起,此刻又被強迫擡起頭來,整個身體呈現出一個詭異的扭曲姿勢,老頭見她臉上還掛著淚痕,心裡殘暴的淫虐慾望更是強烈,揮手一掌重重扇在紅玉白皙如玉的臉上。紅玉本就疼得幾近昏迷,此刻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更是疼得檀口微張連聲嘶喘起來。
老頭俯下身,把臉緊緊貼著紅玉絕美的臉頰,伸手掐住紅玉的臉頰迫使她大張開嘴,神志不清的紅玉本能的以為又有人要將肉棒捅進自己嘴裡,主動的伸出香舌想要迎合,老頭見她疼的神志不清還是一副如此騷浪的模樣,心中惱火更甚,喉結一陣上下攢動,沈沈的咳了幾聲,張嘴一口黃褐色黏稠濃痰嘴對嘴吐進了紅玉大張的檀口裡,神志不清的紅玉也不管嘴裡的溫熱液體是什麼,靈活的香舌一捲,早就吞嚥了下去,臉上還露出一副滿足的神情,淫浪的看著老頭,試圖再多討要一些來喝。
「真髒真髒!」酒糟鼻老頭沒想到紅玉昏迷之中竟還是如此淫蕩,早就看得呆了,心裡那陣惱怒也不知散到何處,興致索然的回過身想要走開,卻不料紅玉雙腿忽然發力,夾著侏儒的手臂向前一撲,一對玉臂早從背後將老頭滿是乾癟粗糙贅肉的肚子緊緊環住,紅玉將頭從老頭胯下探過,顧不得老頭久未清洗的肉棒發出混合著汗臭和尿騷的氣味,還有肛門裡不時散發出的糞便惡臭,仰起臉張嘴就將老頭依舊軟塌塌的肉棒整根含在了嘴裡,飢渴的朱唇和香舌兩路齊攻,不住的咂弄吮吸著肉棒,紅玉似乎仍不滿足,乾脆連老頭胯下兩顆萎縮的睪丸一同吸進嘴裡翻弄,還不時的用香舌捋平睪丸上的褶皺,將藏在其中的汙垢一點點刮弄下來。
「小騷貨,告訴過你這樣沒有用的……」老頭被紅玉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隨即不滿的抱怨道:「反正你也是欠操的騷貨,不如咱們兩個各得所需,你就留在這花滿樓任人操,我也每天能讓瑾老闆侍候。」老頭話音未落,紅玉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卻見她突然吐出含在嘴裡的肉棒,嬌軀一沈,絕美的俏臉向後仰起,檀口朱唇已經緊緊的貼在老頭散發出惡臭的肛門上,老頭一愣,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呻吟,臉上也浮現出難以抑制的興奮之色,紅玉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分開老頭乾癟的屁股,忽然調皮的伸出舌尖,輕輕的在老頭長著乾枯肛毛的肛門附近長長一舔,老頭一個哆嗦,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爽得渾身發熱,連聲大叫起來:「快~快~快舔……對……快,快舔!對!哦……好爽……對!
對!「老頭話一出口,紅玉舔得更加賣力,甚至把肛門上那撮乾枯的肛毛嘬進嘴裡用舌尖細細品嚐,絲毫不顧老頭肛門裡散發出的糞便惡臭,靈巧的香舌抵在老頭的肛門附近輕輕旋轉片刻,猛地鑽進老頭的肛門深處。感受著紅玉靈巧的舌尖在自己滿是皺褶的肛門深處不住挑動撩撥,老頭爽得瞪大雙眼放聲大叫,胯下那根軟塌塌的肉棒忽然抖了幾下,竟然開始緩緩的硬挺起來。
「老陽痿,你那唯一的興奮點被這般刺激,這下爽到了吧?」正試著將另一條手臂捅進紅玉蜜穴裡的侏儒忽然壞笑著問道。
正爽得一陣陣哆嗦的老頭聞言臉色霎時慘白,惱火的瞪著侏儒罵道:「不是說好不告訴她嗎?」「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給她了?」侏儒臉上壞笑更甚,他又一用力,另一條手臂更加粗暴的頂進了紅玉已經被大大撐開的蜜穴,紅玉已經適應了被粗暴捅入時的劇痛,此時被侏儒最寬的肩膀頂進蜜穴,也只是略微顫抖了幾下,便悶哼著繼續賣力將舌尖在老頭的肛門深處舔弄。侏儒的雙肩都已經埋進了紅玉的蜜穴之中,只剩下一顆醜陋的腦袋從紅玉的玉臀間探出來看著老頭,壞笑道:「我只不過用手指在紅玉媽媽的蜜穴裡寫了兩個字而已。」老頭被紅玉舔弄肛門爽得直翻白眼,惱火的吼叫道:「小混蛋,看我不操你媽!」「紅玉媽媽,這個老陽痿要操你,好嚇人啊,快讓兒子躲上一躲。」侏儒裝作驚恐的模樣,急忙將頭頂住已經被自己雙臂粗暴撐開的蜜穴,雙腿撐地猛地一蹬,侏儒整個頭便已經深深沒入了紅玉的蜜穴中,紅玉本已有些鼓脹的小腹登時被侏儒探入的頭頂的高高凸起,隱約可以看出侏儒正用手撐開紅玉蜜穴兩旁的肉壁,還留在體外的雙腿也同時發力,一點點向裡鑽去。
紅玉哪裡經歷過這般刺激的充實感,當下也是爽得一陣嬌顫,淫水洶湧而出,似乎在為侏儒的鑽入做著潤滑。身體浸在紅玉溫熱的淫水裡,興奮不已的侏儒在紅玉蜜穴中含混不清的大叫道:「紅玉媽媽……啊……紅玉媽媽的蜜穴好溫暖……這……這就是媽媽的感覺嗎……摸到媽媽的子宮頸了……唔……真不敢相信紅玉媽媽的子宮這麼精緻……能做紅玉媽媽的孩子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嗯?
這肉芽是什麼,怎麼突然頂住我的肚子了?「」乖兒子……輕……輕點……頂到子宮頸了……啊……你怎麼這麼不老實……不要捏媽媽的陰蒂啊……「紅玉準備不及,被侏儒進一步的鑽入弄得狼狽不堪,看著自己原本平滑的小腹此時竟真似懷孕般鼓脹起來,感受著侏儒在自己蜜穴深處的強有力的顫動,潛藏紅玉心底深處的母性被喚醒,她忽然真心的關懷起這個藏在自己體內的生命,興奮的想到:」等到……將來我懷上了主人的孩子,該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紅玉越想越興奮,舔弄老頭肛門的力道也不免加重起來,捲成一團的舌尖一下一下的直插進老頭的肛門最深處,將藏在老頭肛門褶皺裡的糞便悉數翻出,紅玉來不及分辨捲進嘴裡的是老頭被翻出的肛門軟肉還是帶著惡臭的糞便殘渣,下意識的將被津液泡開的惡臭液體嚥了下去。
紅玉強忍著嘔吐的感覺,靈巧的香舌依舊刮擦著老頭肛門的軟肉,挑逗得老頭興奮的大叫起來:「舔!快舔!對!再深一點!」老頭乾癟的屁股興奮的一下一下顫抖著,胯下那根陽痿了三十多年的肉棒逐漸硬挺起來,隱隱的竟有些復甦之勢。老頭對自己肉棒的反映也是興奮異常,索性岔開腿蹲了下來,雙手掰開自己的兩瓣屁股,讓帶毛的肛門之間對準紅玉的檀口,以便讓紅玉更加深入的舔舐自己的肛門,他一邊抱緊自己岔開的雙腿,讓肛門附近更加突出的舒張在紅玉面前,一邊興奮的大吼大叫道:「騷貨……你……你舔得老子爽死了……三十年……三十年了……老子的雞巴竟然有反應了……你……你等著……等到老子雞巴恢復正常……一定要干死你這騷……啊……「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興奮的大叫起來,爽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原來紅玉一邊滋滋有聲的舔著老頭惡臭的肛門,一邊也早已注意到老頭肉棒的反應,惡作劇般的將那根剛剛擡起頭的肉棒緊緊的捏在白皙的手心裡,主動的套弄起來,紅玉套弄肉棒的手法靈活自如,技巧純熟,千年時光中不知曾讓多少英雄豪傑的肉棒敗下陣來,對付一個陽痿了三十年的老頭自然不在話下。
紅玉一邊用香舌不斷吮吸著老頭的肛門,一邊伸出纖纖玉手套弄著老頭的肉棒,做出這樣骯髒下賤事情同樣讓紅玉也是興奮不已,早忘記還鑽在自己蜜穴裡的侏儒,正當紅玉不停的用香舌捲起自己的津液向老頭的肛門深處送去時,忽然感覺自己高高鼓起的肚腹一沈,嬌軀被重重的壓向地面,子宮裡頓時傳來一陣被向下拉扯的沈墜感,紅玉的子宮深處並沒有經過開發,所以並不算敏感,但是從子宮裡傳來的異樣感還是讓紅玉疼的一陣悶哼,這才想起來正向自己蜜穴深處鑽去的侏儒,回過頭看時才發現侏儒已不見蹤影。
「這孩子……什麼時候全鑽進去了,也不給我說一聲……這種壓迫子宮的沈重感……好奇怪啊……」紅玉想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已經被陌生的男人粗暴的侵入,不由得雙頰潮紅,嬌嗔著啐了一口暗罵道:「不過怎麼沒什麼感覺呢……還以為整個身子塞進去會有多疼呢……「侏儒全身的重量壓在紅玉的子宮上,紅玉原本平滑的小腹已經被頂起一大片突兀的凸起,隔著被撐起到半透明的白嫩肌膚,甚至隱約可以看見侏儒在紅玉蜜穴深處蠕動的模樣。紅玉伸出手輕輕隔著被撐起的肚子撫摸著侏儒,蜜穴裡傳來的異樣充實感讓紅玉遐思蹁躚,淫水更加洶湧的流出來。
原來侏儒早在紅玉專心對付老頭肛門的時候,便已將雙腳也收進了紅玉蜜穴裡,只不過那時紅玉全部心思都放在老頭身上,加上淫水洶湧,早將蜜穴深處和子宮弄得一片濕滑,已經適應了侏儒粗暴鑽入的紅玉根本沒覺察侏儒早就全身沒入了蜜穴。
侏儒此刻已經粗暴的撐開了紅玉緊致的子宮頸,雙腳蹬著紅玉蜜穴肉壁,全身弓起猛地發力,整個身體便硬生生的擠進了紅玉的子宮裡。紅玉的子宮未經開發,此時還十分緊窄,侏儒上半身剛擠進便幾乎已經將有限的狹窄空間佔滿,侏儒被佈滿褶皺的軟肉夾得有些呼吸困難,只得將身子一蜷,才勉強將還撐在子宮頸外的雙腿也縮了進來,紅玉被他這番折騰弄得悶哼一聲,鼻息逐漸沈重,忍不住嬌喘起來,吐出的芬芳氣息直接吹進了老頭的肛門,老頭被紅玉這番突然襲擊弄得無比刺激,爽得雙腿直打顫,胯下已經有些硬挺的肉棒如同彈簧一般猛地繃緊,積蓄了三十年性慾的粗大肉棒果然非同凡響,雄赳赳的挺立起來。
紅玉淫蕩的乜斜了那根昂首挺胸的粗大肉棒一眼,套弄肉棒的纖手上下翻飛,花樣層出不窮,巨大的刺激爽得老頭不能自已,沈重的大口喘起來:「你……你這騷貨……到底是什麼人……這技術……就算是瑾老闆……也是遠遠不如的啊……「」老陽痿你這會說的倒像是句人話!「紅玉沒有回應他,只是賣力的使自己沾滿口水而潤滑的香舌盡量深入黝黑的肛門裡,乾脆用朱唇緊緊貼在肛門周圍,將肛洞周圍的翻出來的嫩肉都吮進嘴裡,以便舌尖能更深入的探進肛門深處,還不時發出」嗯……嗯……嗯……「的誘人鼻音,正在這時一直縮在紅玉子宮中的侏儒忽然大笑著說道,那聲音隔著紅玉的肚皮傳出,有些模糊而不真切:」我選的媽媽會是一般人嗎?你恐怕還不知道,紅玉媽媽的蜜穴裡更是奇妙,肉壁裡竟然會散發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來,我剛鑽進來的時候還是散發著熾烈的熱浪,等到我的身子快要沒入子宮,竟然化為冰冷刺骨的寒氣,要不是剛才我縮進來的快,這會這根挺起來的肉棒可就不保……嗯……啊哈哈哈,我……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勃起嗎?紅玉媽媽你快看看我這算是勃起嗎?「紅玉聞言面色一紅,佯作嗔怒道:」少胡說,什麼忽冷忽熱……你當老娘……你當媽媽是怪物啊……你既然還在媽媽肚子裡懷著,就不要亂講話了,你什麼時候見過胎兒在媽媽肚子裡就大呼小叫的?你要是再亂講話,我就不讓你繼續待在我的子宮裡了……「」不是媽媽……我說的是真的,你看我的肉棒硬的好難受,是不是被剛才那一陣忽冷忽熱刺激到了?「侏儒苦笑著說道,一邊將身體在紅玉的子宮裡翻了個身,改成俯身朝下的姿勢,紅玉突然感覺已經被高高撐起的肚子上又傳來一陣鼓脹感,低頭看去時,卻見那一片凸起竟又突兀的挺起一根更高的肉棒狀的凸起,紅玉小心翼翼的將手放上去摩挲著,片刻之後俏臉又是一紅,嬌嗔道:」你……你竟然真的在媽媽肚子裡勃起了……好討厭……「」不行了……紅玉媽媽……你摸得兒子肉棒好難受……癢得好難受啊……有……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這……這是什麼……不像是尿……白色的……黏黏的……難道是精液?「侏儒在紅玉的子宮裡翻來覆去的折騰,一邊慌張的自言自語道,只是苦了紅玉,被他這番折騰弄得嬌喘不已,淫水更是洶湧而出,其中更是混雜著不少乳白色的液體。
「可惡的兒子……竟然在媽媽子宮裡射精……我要是被兒子在子宮裡就搞懷孕了……這種感覺……好奇怪啊……」紅玉羞惱的伸手捧起那灘乳白色的精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處男的精液確實味道濃烈,嗅得紅玉性慾愈發強烈。
「你……你這騷貨……舌尖頂到不得了的地方了……老子……要……要射了!」老頭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前列腺忽然被一團柔軟靈活的事物撩撥著,知道紅玉正用舌尖隔著軟肉要命的刺激舔弄著自己的前列腺,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深入刺激的他當下再也把持不住,三十年未曾有過反應的粗大肉棒如同掙脫囚籠的野獸般放聲嘶吼著,龜頭猛地一抖,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地噴射在紅玉早就捧在自己肉棒頂端的手心裡。
「啊……你們兩個奇怪的男人……這樣弄一番也還真有些意思……弄得紅玉好舒服……」紅玉嬌喘著同時也到了高潮,卻見她岔開的雙腿猛地一顫,被大大撐開的蜜穴中一股洶湧的淫水噴射而出,一個猥瑣的身形卻也赫然隨著這股洪流一同被從紅玉的子宮裡衝出。卻見侏儒挺著依舊堅挺的肉棒,臉上露出無比滿足的神色,癱坐在紅玉兩腿間的淫水裡,全身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看起來就好像一個裹在羊水中的巨型胎兒。
「這孩子……差點就把我的秘密暴露出來了……」紅玉慈愛的看著眼前這個彷彿自己孩子的侏儒,心裡不由得暗自慶幸道:「至少現在還不能把這個秘密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