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10點多了,我想我可以開始我的計畫了。今年25歲的我可以稱得上是幸運的,從英國留學回來,經過兩年的努力,如今我終於如願擁有了自己的會計師事務所。在別人眼中,我是一個幹練、要強、永不服輸的職業女性,我所擁有的會計師事務所的近千名員工每年開展著上億元的審計、諮詢業務,這足以讓人羨慕。可是沒有人知道,在我的女強人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卑微的心,在我的內心深處,對自己的束縛有著強烈的迷戀以至於不能自拔,在對自己緊緊的束縛中,享受著緊縛和無助的感覺讓我的心理感到極大的滿足。一直以來,我知道我的這種心理有別于常人,但我無法理解這究竟是什麼回事,在英國讀書的幾年,我有機會知道有很多和我一樣的人,他們通過奴役、束縛,被奴役、被束縛的活動中得到心理上的滿足,同時有許多專業的生產廠商提供各種各樣專業的奴役工具,我對BONDAGE瞭解越多,使我對她越發的迷戀,尤其是SELFBONDAGE,在忙碌的工作之餘,回到自己溫馨的別墅中,我常常把自己束縛起來,盡情的享受著無助的快感,在完全無助的情況下,我不需要再考慮任何事務所的事情,可以完全放鬆了自己的心情,不需要思考任何事情,只需要無助地掙扎和等待。直到現在,我的SELFBONDAGE也僅限於自己的私人空間。近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子裏越來越清晰。一個星期以來,我一直在考慮如何將我的想法變成現實。而今天我終於要開始我的計畫啦。
我從桌下的抽屜裏拿出我的LV手袋,打開手袋,從裏面拿出一個沈甸甸的小包裹,包裹打開後裏面一把把精緻的小銅鎖全都擺在了桌面上,1、2、3、4、……………我數了數這些小銅鎖,正好是我所需要的數量,總共16把。看著這些小巧確很堅固的小銅鎖,我的心理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我將最終被這16把銅鎖牢牢地束縛起來。
我拿起一把銅鎖,只見鎖上掛了兩把鑰匙,鎖上的鑰匙很輕易把鎖頭給打開了,我取下鑰匙,把兩條鑰匙分開放在兩邊,把開著的小銅鎖放回了包裹裏,同樣的,我將剩餘的15把鎖也都一一試了一遍,我必須得確保每把鎖都能順利的鎖上,同時鎖上的鑰匙都能順利地將鎖打開。16把開著的銅鎖都被重新放回了小包裹裏,他們將會被我帶回家裏用來完成對我的束縛。16把銅鎖的鑰匙已被我分成兩套放在兩邊,我把其中的一套16把鑰匙裝進了一個信封裏。然後拿出一個小盒子將另外一套鑰匙裝到了小盒子裏。最後把兩套鑰匙和裝著銅鎖的包裹放回了手袋裏。這時牆上的鐘顯示已經快11點了,我拿起手袋,取出衣櫥裏的風衣走出了辦公室,我想起碼今天下午我是不會回到這裏啦,我得向琳達交代一下,琳達是我的秘書,一個24歲的美麗女孩,也許我的計畫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也許她會是我的最後的希望,這僅僅是也許,我自己沒有足夠的把握。
“琳達,我下午要見一個重要的客戶,如果我明天中午沒有回來,你就到我家裏取份檔”
“好的,嘉小姐”
“還有,如果到我家的時候沒有人在的話,你就打這個電話——1392222222”
“1392222222,我記住了,嘉小姐,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交代完以後我徑直走到了電梯口,我沒有象往常一樣直接下到地層的停車場,我打算把我的寶馬轎車留在公司裏而打車回去。這是我增加我解脫束縛難度的計畫之一。
走出公司大門,一陣涼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在辦公室裏開著暖氣,我只穿了套深灰色的呢子套裙,修長的雙腿上是一雙薄薄的黑色長統絲襪,腳上穿著一雙12公分高的尖頭薄底細跟的黑色磨砂皮高跟鞋,這身打扮對於職業女性來說不失文雅穩重,但也許沒有人會想到,在這身穩重的套裝下我確穿著十分性感的內衣,黑色的蕾絲文胸下矯人的雙峰若隱若現,同樣黑色的蕾絲丁字褲也許將遮羞的功能降到了最低的限度。黑色的蕾絲吊襪帶連著黑色的蕾絲花邊的長統絲襪我想一定是讓人覺得無比的妖冶。
我披上披風,走到街上,叫了輛計程車,“到麗都廣場”。很快廣場就到了,下了車我徑直走到了後面的停車場,在停車場的邊上放有供人休息的長椅,和前面的喧鬧相比這裏稍顯清淨,只有在有人存取車的時候才會有一些人。我選了張最僻靜的長椅坐下,看看四周沒有人,我趕緊從手袋中將裝有一套鑰匙的信封拿出來悄悄地塞到了椅子底下。我站起來看了看,信封不是很明顯,如果不仔細看是不容易發現的,我想鑰匙放在這裏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最後看了一眼,我匆匆離開了停車場。我該走回家啦,從廣場到我的別墅大概步行需要30分鐘,我走了10多分鐘,在路邊有家不是很起眼的花店,我走了進去,一位很清純的小女孩迎了上來,“小姐,您好啊,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嗎,”“是的,我想給我的朋友送個花籃,隨便把件小禮物一起送給她,”我從手袋裏拿出裝有另外一套鑰匙的小盒子對小女孩說“能幫我把這個盒子包裝一下嗎,”“很樂意未您效勞,您需要什麼時候把這些禮物送到什麼地方呢”“稍後晚一點的時候我會把地址送給你的,明天你方便的時候按地址把這兩樣東西送過取就行了,另外我有個小小的要求,除非我給你打電話或者我親自來,在明天以前你不要把禮物交給任何人或向任何人提起可以嗎”“小姐您放心,我會按照您的要求做好的。”“謝謝了”“不客氣”看著裝著將要解開自己束縛的鑰匙的小盒子被包裝成精美的小禮包,這將是最後一套鑰匙,我付了錢,走出了花店。向著自己的計畫正一步一步的實施,不禁興奮而加快了腳步,不到20分鐘,我就回到了我的別墅。這時已經快12點了。
進到兩層樓的小別墅裏,我草草吃了一些東西,我不想吃得太飽,我可不想在後面的時間裏感到過分的難受,然後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也洗掉了一天的疲憊,全身放鬆了不少。我該為我的計畫開始準備了,我不喜歡在selfbondage的時候赤裸著身體,所以我得先給自己挑選一套性感的服飾。
打開臥室中的一個衣櫥,裏面裝滿了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性感內衣,吊襪帶,內褲和絲襪。我今天穿什麼好呢,黑色是我的最愛,我還是穿黑色的吧,拿出一件黑色的蕾絲半透明文胸,雙臂穿過肩帶,將罩杯輕輕的罩在雙峰上,然後將手伸到背後扣好了背後的系扣,薄薄的蕾絲罩杯顯出的朦朧的感覺更加誘人,接下來我挑出一條小小的黑色蕾絲丁字褲,想了一下,我又放了回去,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呢。
我從衣櫥裏拿出一個盒子,這是兩天前剛剛從英國送來的BONDAGE新品。盒子裏裝有兩根仿真按摩棒,兩根按摩棒的底部都有一個小小的圓環,盒中還有一付細細的鎖鏈,這付細細的鎖鏈可以將兩根按摩棒牢牢地固定在我的體內。盒中還有一個用來控制兩根按摩棒的無線遙控器,它可以設置定時開啟按摩棒的時間,在按摩棒啟動以後,將會隨機重複著啟動和暫停的Cao作,啟動和暫停地時間完全是隨機地,直到關掉遙控器地開關或者電池的電力耗盡以後按摩棒才會完全停止工作。按摩棒中裝有高效的鋰電池,據說可以為按摩棒的連續工作提供48小時的電力。48小時…這可是個讓人既興奮又害怕的數字。拿起一根較大地按摩棒,很輕易的就從前面放進了我已經濕潤的體內,拿起另一根按摩棒稍稍潤滑後也從後面也放進入了我的身體內,兩根巨大的按摩棒分別從前後侵入我的體內,使我的下體立即有了漲滿的感覺。我拿起那付細細的鎖鏈先將鎖在腰部的鏈子緊緊的系在我纖細的腰間,扣上鎖鏈的搭扣,然後將另一條鏈子從腰後開始先穿過兩根按摩棒底端的小環,跨過兩腿之間,最後繞到前面和腰間的鎖鏈連在了一起,收緊的這幅鏈子將兩根按摩棒緊緊地固定在我體內,如果不鬆開這付鎖鏈,體內的兩根按摩棒也就無法取出來了。要感受真實的自我奴役僅僅是扣緊鎖鏈還是不夠的,將鎖鏈地搭扣鎖起來才是對我地的真正的束縛的開始。我拿出兩把從辦公室帶回來的精緻小鎖,我知道只要鎖頭將搭扣一鎖上,我就必須得等到拿到放在停車場的信封中的鑰匙或者花店送來的鑰匙才能解開鎖鏈,取出填充在我體內的兩根按摩棒。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鎖頭鎖上了。
我重新拿起剛才挑選的蕾絲內褲,穿了起來,小小的丁字褲剛好把細細的鎖鏈蓋住了,同時也最大限度的將圓潤豐滿的臀部展現出來。這時只有仔細看才能發現蕾絲裏的鎖鏈發出的隱隱的金屬光澤,如果不認真看還看不出裏面的異樣,這正是我所期待地效果。我拿出一雙新的黑色長統絲襪,輕輕地穿上我那修長的雙腿,仔細地撫平,不留一絲皺折,襪口有一圈十分性感的蕾絲花邊,更增添了無盡的誘惑。拿出黑色的蕾絲吊襪帶,系在腰間,把4條吊襪系帶別在了長統絲襪的蕾絲花邊上。最後我拿出一雙12公分高的尖頭薄底細根高跟鞋穿在腳上,我將鞋子上的系帶在腳踝上系緊,並把系帶的扣眼用兩把小銅鎖分別鎖上了,同樣,我在拿到銅鎖的鑰匙之前我只能一直穿著這雙性感的高跟鞋。
穿戴完畢,我走到試衣鏡前,12公分的鞋根讓我走起路來要保持平衡優雅的姿態似乎比平時費勁了些,但這對於我並不困難(可是我沒有真正體會過在後面發生的事情這12公分高的細細的鞋根讓我嘗盡了苦頭),我看到鏡中一個清秀的女子穿著足以讓每個男人心懷意亂的性感服飾,看起來是如此的高傲風騷,但就是這樣一個高傲的女子,很快就要成為她自己的奴隸,她就是我自己。
時間已經是下午的2點了,還有很多準備工作還沒做,坐在梳粧檯前,一邊化妝,一邊在腦子裏理著下一步的思路。妝化好了,我希望我在SELFBONDAGE的時候同樣是那麼的俏麗動人(其實我想這只不過是希望罷了,事實通常都會與希望的相反)。接著下面我得準備好幾個信封。首先第一個綠色的信封是為花店的小女孩準備的,在信封裏我寫上了別墅的位址,這樣明天花店就可以將解開我的束縛的鑰匙送到我的家裏,這個信封必須得在今天以前送到那裏,否則明天我也許就沒辦法解開我的束縛。我將這個信封放在了梳粧檯的抽屜裏。第二、第三、第四個信封是為我的朋友健準備的,每個信封裏對健該做的事情做了交代。我知道健一定會很忠實的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我將第二個粉色的信封留在了梳粧檯上、第三個紫色的信封放到了隔壁的書房裏,最後一個淡蘭色的信封帖在了別墅大門的背後,這樣出門以前就可以很容易地看到。
時間過得很快,差不多3點了。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健的號碼。
“健,你5點到我這好嗎?”
“好啊,我現在還有點事,還有啊,我的車還沒修好呢,不過我會儘量在5點趕到你那的。”
的確,健的車昨天被我故意蹭花了,現在正在車行裏修著,健並不知道這也是我的計畫中的一部分。
“一定要來啊,我等你哦。”
和健通完電話,我斷開了家裏的電話,關掉了平時用的手機,從現在起我不想讓任何人來打擾我。我取出13922222222號碼的手機,這是我新開的手機,只有琳達知道這個電話,我想她也只有在明天來我家找不到我的時候才會打這個電話。我給手機設置了留言:“琳達,我現在不在家,你中午12點以後自己到我家樓上的書房裏,檔我放在書桌上了。房們的鑰匙放在門前的地毯下麵了。”我這樣安排其實是讓琳達作為計畫出現意外之後的最後一手準備,當然我並不希望會用到這手準備,這畢竟會讓我喪失所有的顏面,況且我並不能肯定琳達能為我做些什麼。
該做的準備基本上都做完了。我走到臥室旁邊的書房。其實更確切的說應該是我的娛樂室,大多數時候,我會在這裏盡情的享受著SELFBONDAGE所帶來的快樂。
書房裏除了書櫃還有一個很大的櫃子,這裏面是我這幾年來購買的各種各樣的BONDAGETOY。打開櫃子,我該為我自己挑選束縛自己的裝備了,櫃子裏整齊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繩子、鎖鏈,當然還有我最喜歡最迷戀的各種各樣的口塞,口塞是我的最愛,特別是馬具型的球型口塞,圓圓的橡膠球緊緊地塞在嘴裏的那種漲滿的感覺是我在SELFBONDAGE的時候所追求的。不過今天我選擇的是一個馬具型的“0”口枷,口枷部分是一個直徑5釐米的圓環,圓環由不銹鋼外包裹著一層柔軟的皮革製成,這樣既能保證口枷的強度,又不至於因長時間的佩帶口枷而損傷牙齒。馬具型的系帶由內層鑲嵌了許多細小而韌性很強的鋼絲的皮革製成,很難用刀具將其剪斷,系扣可以用鎖頭鎖緊,因此如果我將這個口枷給自己戴上、將系扣鎖緊,我就必須等到打開鎖頭才能將口枷取下來。選好了口枷,我繼續挑選我的束縛工具:兩條白色的棉繩,兩付真皮腳鐐,一付手銬,一付緊縛單手套,一個皮項圈。
我要開始我的束縛了。我首先要剝奪我自己說話的權利,我拿起了那個馬具型口枷,那直徑5釐米的“0”型口枷對於我的櫻桃小口似乎大了點,我盡力將上下頜最大限度的張開,用力將圓環往嘴裏塞,終於將圓環頂進了嘴裏,直立的圓環緊緊地頂在我的上下頜之間,我的小嘴根本無法再合起來啦,我先將兩側的系帶繞到腦後,最大限度的系緊,臉頰兩側的系帶在前額合成一條後繞過頭頂在頭頂又分成兩條分別在耳後跟的地方和鎖在腦後的系帶連在一起系緊了。最後將兩根較短的系帶在下頜系緊,下頜收緊的系帶迫使我緊緊地咬住了口中的口枷,沒有半點鬆動地餘地。這樣,這套馬具型的系帶將“0”型地口枷緊緊地固定在我地嘴裏,我拿出4把小銅鎖,這4把小銅鎖將可以把馬具型系帶上地4個系扣鎖緊,只要一鎖上,我就真真正正地剝奪了我說話地自由,我必須得等到拿到鑰匙後才能取下這副口枷,猶豫了一下,我最終“哢哢哢""`”將4個系扣給鎖上啦,我試了一下,要想將口枷取出來沒有半點可能,嘴裏除了“啊啊啊啊""""”發出含糊不清地聲音外再也說不清其他什麼了,這就意味著我從現在開始根本不可能通過語言和別人進行任何地交流了。
除了不能說話以外,更尷尬的事情也隨之開始了……
由於口中束縛著“0”型口枷,我的小嘴被迫張開著,這使得吞咽口水變得異常的困難,甚至是不可能,而口腔中的口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對似的在這個時候分泌得比平時都異常的旺盛,很快就充盈了我的口腔。如果平時用的是球型口塞的話,將雙唇含緊口球還可以稍稍延緩口水的流出,但是如今這個“0”型口枷就沒那麼幸運了,由於中間是空的,口水就會完全不受控制的順著嘴角流出來。試想一個平時端莊文雅的女子卻會象小狗一樣不停的流著口水是一件多麼難堪的事情。現在雙手還沒被束縛起來,可以不停的擦一下,還不至於那麼狼狽,如果雙手被束縛起來,那種情形我想別提會有多難看了。
接下來我給自己戴上了有5釐米寬的真皮項圈,項圈的四周分別安有一個“D”型的圓環,可以很方便的配合進行各種的束縛。同樣的,也用一把辦公室帶回來的小銅鎖將項圈給鎖上了。我想項圈除了小狗以外,沒有任何常人會戴它地,而如今外表高貴自尊的我卻套著一個小狗才會用的項圈是何等地羞辱。
我拿出一把人字梯支在了房子中間開始準備第一步的解脫裝置了。說起這整套的解脫裝置還真有點複雜。我從櫃子裏拿出一根彈簧,一長一短兩根細繩,短的細繩大約60公分,長的有3米多一點,我將兩根細繩同時綁在了彈簧的一端,從櫃子裏拿出3把帶鑰匙的銅鎖,打開鎖頭,取出鑰匙,將3把鎖的鑰匙綁在較短細繩的另一端。接著我從櫃子裏拿出三條拇指粗細、2米長的不銹鋼鐵鏈連同綁好細繩的彈簧一起放在了梯子旁邊。來到書桌旁,打開電腦,開啟了一個時間控制程式,這個程式是用來控制安放在天花板上的一塊電磁鐵的開關的,當開關打開後,電磁鐵產生磁性,可以將金屬的鑰匙牢牢的吸住,當斷開開關,磁性消失,鑰匙就會掉落下來。我將開關打開,並設置了在3∼5個小時之間內的一個隨機時間斷開,這樣電磁鐵將可以保持3個小時的磁性,或許5個小時,沒人知道。
再次回到梯子旁,拿起地上的3根鐵和彈簧,我得將他們掛到天花板上。在平時,要爬上梯子是很容易的事情,可如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被腳鐐束縛著,要爬上梯子無疑是巨大的挑戰,但為了完成我的計畫,我最終還是艱難地爬了上去。
先將兩根鐵鏈分別掛在天花板上間隔1米的兩個圓環上,然後將剩下的那根鐵鏈和綁著細繩的彈簧掛在另外兩個與前面兩個圓環呈垂直方向也是間隔1米的兩個圓環上,最後將系在短繩上的鑰匙吸在了天花板上的電磁鐵上。如果不出意外,鑰匙將在3∼5個小時以後電磁消失時垂吊下來。這樣我將有可能得以解脫我身上部分的束縛。在確認天花板上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後,我又晃晃悠悠地爬下梯子,並將梯子收好。將從櫃子裏拿出的3把已經打開的鎖頭分別掛在3根垂吊著的鐵鏈上。
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直徑4.5釐米的“U”型鐵環,鐵環的“U”型開口可以調節鬆緊度。將從天花板上垂吊下來的較長的細繩穿過固定在地上的一個圓環,穿過圓環後,細繩大約還剩餘有10公分左右的長度。我將“U”型環綁在了細繩的末端。提起“U”型環則可以通過細繩拉長彈簧,從而使較短細繩的高度可以同時也降低下來,當彈簧被拉長50公分以上之後,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鑰匙掉下來時,站立著手將可以剛好夠得到,若彈簧收緊,則不借助其他工具,即使鑰匙垂吊下來,雙手也無法能夠得到鑰匙,這樣將無法解脫束縛。
回到臥室的衣櫃前,拿出一件深蘭色的披風,一頂帶有帽紗的黑色帽子,一條絲巾整齊的擺在床上。然後拿出裝著我體內按摩棒的遙控器的盒子,取出遙控器,將按摩棒的開關設在了30分鐘之後,這樣30分鐘以後,我體內的按摩棒將開始隨機的工作,如果不通過遙控器關閉開關,按摩棒將會一直間歇的工作著,直到電池電力耗盡。我將遙控器放會盒內,並用配給的鎖頭將盒子鎖了起來,取下鑰匙,沒有鑰匙將拿不到盒子裏的遙控器。我拿著鑰匙再次回到了書房,將鑰匙放到了緊縛單手套裏,用一塊小膠布固定好。
拿著緊縛單手套,一幅手銬,2段1米長、2段2米長的白色棉繩以及從辦公室帶回來的最後3把沒有鑰匙的小銅鎖走到房子中間,將這些東西整齊地排在地上,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必須得在按摩棒的開關打開之前完成對我最後的束縛,否則也許會因為得到高潮之後而放棄整個計畫。
我在房子中央,坐下,併攏雙腿,拿出一根2米長的棉繩,先在腳踝處繞了幾圈,然後將繩子繞過兩腳之間,將原來橫向纏繞地棉繩從縱向紮緊,留出30公分的繩頭,然後打上結,接著用另外一根2米長的棉繩,用同樣地方法將雙腿在膝蓋處捆緊,這樣我的雙腿被緊緊地綁在了一起。我轉過身,跪在地上,將綁在腳踝和膝蓋上的繩子的剩餘部分分別穿過固定在地板上的圓環、綁緊,這樣,我的雙腳被緊緊的固定在地板的圓環上了,不能移動半點。我稍微直立起身子,用手勾到從天花板垂吊下來的鐵鏈,將鐵鏈扣在了項圈上的圓環上,並用鐵鏈上掛著的鎖頭鎖緊,鐵鏈的長度使我只能直立的跪著而不能坐到自己的腳上。
靜了一下,我仔細將整個計畫最後想了一遍,確定沒有出任何差錯,我拿起手銬,取出鑰匙,把鑰匙掛在項圈前面的“D”環上,將手銬掛在項圈背後的“D”環上。只要將雙手用手銬鎖上,我將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此時對自我奴役的幻想已經讓我不願意再考慮這些了,我只想趕在後悔前完成對自己最後的束縛。我將雙手伸到背後,用力擡高手臂,將手腕套進手銬中,並且用力將手銬銬了起來。
一個穿著黑色性感的內衣、絲襪、高跟鞋的美豔女子就這樣被全身束縛著淒美地跪在房子中央:雙腳被繩子緊緊地捆綁固定在地上,雙手被高高地吊銬在身後,小嘴裏束縛著馬具型“0”型口枷,兩根能讓她在整個奴役過程中持續的興奮的巨大的按摩棒被細細的鐵鏈牢牢的束縛在體內。而將所有這些束縛加在這名女子身上的不是別人,就是我自己,我完完全全的成了我自己的奴隸。
我試著掙扎了一下,根本無法掙脫手銬的束縛,手銬的鑰匙就掛在項圈的前面,雖然離我的手只不過10多釐米的距離,可就是這10多釐米的距離,將我隔絕在自由的大門之外。我只能敬佩我對自己的束縛太完美了,以至於我對自己實施了束縛卻無法自己打開束縛。我只能靜靜的跪在那裏,等待著自我奴役計畫一步一步的進行下去。
束縛在身後的雙手再也沒有辦法去搽拭不停流出的口水,口腔中充盈的口水肆無忌憚的通過口枷的大洞,在我的唇邊越聚越多,然後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最後劃著一道晶瑩美麗的弧線滴到我的胸前。我只能任由口中的口水不停的往下流,很快胸前就被我的口水沾濕了一大片,然後又繼續往下流到大腿最後滴到地上。
突然,從下身傳來一陣隱隱約約、低沈的“嗡嗡”聲,同時強烈的震顫也隨之開始,體內的按摩棒的開關終於被打開了,酥麻的快感在體內漸漸地聚集起來,我盡情地享受著束縛的快感,幻想著自己淫賤的跪在地上,被人奴役和肆意的侮辱,無法進行任何的反抗,體內的快意越來越強烈,逐漸向全身蔓延,我急切地期待著那消魂一刻的到來,然而偏偏在這時一切都靜止下來。
“不要啊~~~~”
我心裏失望到了極點,就差那麼一點點,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時停下來啊,如果能再多震動哪怕是2、3秒的時間,我就能達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境地,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只能等待,等待下一次震顫的開始。
這時,我聽到外面臥室的門外傳來腳步聲,我知道應該是健來了,他有我的房間鑰匙。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雖然我和健提起過我的SELFBONDAGE偏好,可健從來沒有見到過我的SELFBONDAGE,我們也從來沒有進行過類似的遊戲。之前感覺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第一次要把自己如此陰暗的一面展現在健的面前,可真正就要面對的時候,我一下子感到十分的後悔,我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勇氣以這樣的狀況去面對其他任何人,我拼命地掙扎著,試圖想要在健近來以前掙脫身上的束縛,可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我對自己的束縛太完美了,掙脫的可能性只會是零。我除了跪在那裏等待著最羞恥的一刻的到來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的選擇。
我聽到臥室的浴室裏的嘩嘩的水聲,我知道健是看了我留在門外的便條先去洗澡,並且很快就要來到書房了。體內的按摩棒不合時宜地再次響起了翁翁聲,如果在健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在自我陶醉的樣子無疑會是更加的難堪。水聲停了,不一會,吱的一聲,書房的門打開了,伴隨著巨大的羞恥感,我一下子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滿臉潮紅的我根本不敢正眼看健,狼狽的樣子讓我恨不得這時能有個洞給我鑽進去,我感覺到健站在房門前足足呆了有3、40秒鐘沒有反應,的確,一個如此性感妖冶,卻完全失去自由的女人突然間擺在任何一個男人的面前都會讓他感到措手不及的。
健反應過來後快步走到我身旁。
“嘉,這究竟時什麼回事啊。”
“啊啊啊啊啊~~~~~~”在發出含糊的聲音之後,我無奈地垂下了頭,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和別人交流的權利。
健看到了放在我身邊的署名給他的紫色信封,我真不希望他看到信封的內容,它將會讓我的自我奴役變得更加漫長和痛苦,可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阻止計畫的繼續進行。我知道健會完完全全地按照信中所說的一一做好。
健已經打開了信封,展開信紙:
“健:很高興你能來,你總說我刁蠻任性、總要你來遷就我、總要淩駕於你之上,現在我已經被牢牢地束縛起來,今天我將完完全全是屬於你的玩物,相信你看到這樣一個美豔卻無助的淫賤的女人正在恭候著你的到來一定會很興奮吧,我會用我的小嘴給予你最好的侍奉的。你只需要按照給你留的字條上說的來做,你一定會得到最大的滿足的。在整個過程中也許我會有掙扎和反抗,但你不需理會,這只是我遊戲的一部分,可是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也許我真的會生氣的~~~~~~~~”
健看完了字條,臉上露出一臉的壞笑,我想健明白了字條上所說的意思,能夠隨意支配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我想每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可是隨著獲得高潮之後興奮的逐漸消退,我已經不想再進行這樣的奴役了,我只希望能儘快解開身上的束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好好地睡個好覺。可是我怎麼能夠阻止奴役的繼續呢,嘴裏的口枷剝奪了說話的權利,而雙手此時被束縛在身後,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計畫一步一步地實施對自己的奴役。
“嘉,很感謝你給我這樣一個讓人興奮的機會,讓我們一起好好地享受這美好的時光吧”。
我拼命地搖頭表示拒絕,我是真的不想再繼續了,可是我給健留的字條卻完全斷絕了我想要終止的可能,健不可能知道我是真的不願意還是確實象字條上說的我的反抗只是遊戲的一部分,我想他只會按我留給他的字條,幫助我把以後的奴役一直進行下去。
健不顧我的搖頭,一邊看了看字條,一邊把束縛著我雙手的手銬從項圈的“D”環上放下來。拿起地上的一根棉繩,把我的雙手伸直併攏著用棉繩在手腕處綁緊。然後打開了手銬。雖然打開了手銬。而此時我的雙手又被棉繩更緊地束縛起來。
接著,健拿起緊縛單手套,將手套套在我併攏在身後的雙手上,手套一直提到了上臂,健從手腕處開始將手套的系帶一一扣緊,一直扣到上臂部的袖口處,扣緊的系帶將我的雙手緊緊的束縛在這副緊縛單手套中,雙肘也被迫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健將手套外層的拉練拉上,這樣就將手套上的整排系扣封了起來,並用鎖頭將拉練的搭扣鎖上,這樣不打開鎖頭拉練就無法拉開、系扣也就無法解開,束縛的手套也就無法取下來啦。最後健將手套套口上的兩根系帶分別繞過我的雙肩,穿過腋下再繞會身後收緊系帶後扣在手套的搭扣上,並用最後的兩把從辦公室帶回來的沒有鑰匙的鎖將系扣鎖了起來,這兩根系帶更使得手套無法從我手中掙脫。隨著緊縛單手套束縛的完成,不僅僅是我的雙手被束縛起來,打開裝有按摩綁遙控開關的盒子的鑰匙也被包在了手套裏,雖然我的可以觸摸到鑰匙,卻無法拿出來終止對我自己的奴役。健拿起一條50公分的棉繩,一端綁在緊縛單手套頂端的圓環上,一端拉緊後綁在固定腳踝的鐵環上,收緊的棉繩把我的身體向下拉而項圈上的鐵鏈又限制了我向下的幅度,我只能跪在那兒既直不起身又坐不下來,這種尷尬的半跪的姿勢將會極大地增加我的疲勞和痛苦的感覺。
這時,我全身上下已經被那沒有鑰匙的16把精緻的小銅鎖緊緊的束縛起來,緊緊固定在我口中的馬具型“0”型口枷和將我雙手緊緊束縛在身後的緊縛單手套徹底剝奪了我用語言和文字進行交流的能力,我不能說,也不能寫,完全無法向別人表達任何的意思,無法發出任何的求助,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我已經真真正正無法終止我的奴役計畫,我無法進行任何的交流,無法表達任何的意思,而健只會很忠實的按照我的要求來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無助的等待和忍受。
健把我完全束縛好以後,站起來,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圍著我轉了一圈認認真真地把我看了個遍。
“呵呵,嘉,你對束縛挺在行的嘛,象你這個樣子被束縛起來我看你是沒辦法逃脫的了。”
的確,我自己設計剝奪了我自己的自由,同時也放棄了自己獲得自由的權利,我的自由完全掌握在別人手中,雖然整個奴役計畫是我自己安排的,可我能否獲得自由,什麼時候獲得自由完全取決於別人的喜好。
健看了看字條,然後自言自語地說:“該到我準備了。”
健面對著我站在我面前,我的臉正好對著他的下半身,我那被“O”型口枷撐開的小嘴正是迎接他的到來,健把他的雙腳分別綁在我左右兩邊地上的兩個圓環上,然後提起U型環,調節好後將U型環卡緊在他早已有了反映的身體的根部,並將它通過“0”型環放進了我的口中。健也給自己戴上了馬具型的球型口塞,最後把雙手向上伸直分別鎖在吊下來的兩條鐵鏈上。我徹底成了我自己的奴隸,我必須無條件的為用我的小嘴給予健不停的刺激,也許2個小時,也許3個小時,沒人知道,但是我必須得做,在鑰匙掉下來之前我必須不斷用我的小嘴的給予健帶來持續的興奮而不能讓他達到高潮,否則將無法保證U環不從他的身上滑脫,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鑰匙將吊不到健的手上,我們兩個人將無法解開束縛,只有等到明天琳達來取那份根本不存在的檔的時候才會發現被束縛著的我們,也許她會幫助我們解開束縛。可我萬萬不敢希望以這樣的方式獲得解脫,那樣將會出現多麼糟糕的結果我不敢想像。我只能期望天花板上的電磁鐵磁性早點消失,讓健得到鑰匙,以擺脫部分的束縛。
而時間仿佛停止了一樣,我的雙腿因長時間的半跪著而慢慢地開始麻木。舌頭因為不停地添吸變得十分的疲憊,但我卻不能停止。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強加給我自己的,我能說什麼呢,我只能默默地忍受。
房子裏只有“吧嗒吧嗒”的吮吸聲和健微微地呻吟聲。在漫長地等待過程中,我既要忍受全身束縛帶來的痛苦,又要在體內按摩棒震動帶來強烈的快感時保持清醒的意識用自己的小嘴保持不讓“U”型環從健身上滑脫,這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痛苦與歡愉的結合,這種極其複雜的感受我說不出是喜歡還是厭惡,我只是感到十分的疲憊,希望能儘快結束這樣的遊戲。在一次一次高潮後帶來的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的痛苦後,終於聽到輕微的哢嗒聲,天花板上的鑰匙終於垂吊下來,感覺到健拿到了鑰匙,也感覺到了他即將到來的爆發,我趕緊想用舌頭把他頂出我的口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健期待很久想得卻不敢得到的高潮在拿到解脫的鑰匙後再也堅持不住了……健在我嘴裏、在我的臉上猛烈的噴射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征服的那種屈服,我感覺我自己此時已經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奴隸。我閉上雙眼,垂下頭,靜靜地等待著健為我從這尷尬的姿勢中解放出來。
健小心地為他自己解開了身上的束縛,溫柔地捧著我的臉。
“嘉,真是太感謝你了,是你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委屈你了。”
我拼命掙扎了一下,可身上的束縛無法擺脫。
“嘉,讓我給你解開你的束縛吧,,鑰匙在什麼地方呀,”
我努力想說“在花店”,我努力想把這句話清楚地說出來,可是束縛在口中的馬具型口枷使得我最終發出的只是含糊的“啊啊啊啊"""`”聲。
“嘉,你究竟想說什麼呀,”健想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來,可是當他看到鎖著系扣的小鎖他只能放棄了努力。
“嘉,你的口枷被鎖上了,沒有鑰匙我沒辦法幫你解開呀。”
除了“啊啊啊啊啊"""""`”含糊不清的聲音外,我根本無法有更多的交流。健也沒有辦法了。
“看我能給你做些什麼吧。”
他鬆開了扣在我項圈上的鎖鏈,我終於可以坐下來了,長時間半跪的尷尬姿勢使我幾乎麻木了,坐在腿上我長長出了口氣。賤人又為我解開了系在單手套和圓環上的棉繩,讓我的手稍稍獲得了一點自由。其實雙手仍然被緊緊地束縛在單手套中。接著健為我解開了綁在雙腿的繩子,我終於有了有限的活動的自由。
“嘉,你能帶我去取你身上這些小鎖的鑰匙嗎?”
健以為鑰匙放在房間的某個地方,可他哪里知道,解開我身上束縛的鑰匙一套鑰匙放在了花店裏,而另一套正靜靜的躺在停車場的長椅下。
在健的攙扶下,我艱難地站了起來,腳鐐上短短的鐵鏈使我只能一小步的向前走。
走到旁邊的臥室,來到梳粧檯前,健看到了上面擺著的粉紅色信封
“嘉,鑰匙是在裏面嗎”
“啊啊啊啊啊~~~~~”,我想說不是,可發出的依舊是含糊不清的聲音。
“裏面沒有鑰匙啊”,健把信封打開後很失望。
我自己也是多麼希望裏面裝著鑰匙,可那僅僅是不現實的希望而已,奇跡在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發生。信封裏只有草草幾行字“束縛我的鑰匙不在家裏,放在一個朋友那裏了,要把梳粧檯抽屜裏綠色的信封交給她才能拿到鑰匙。”
“好吧,嘉你在家裏等我,我馬上去給你拿鑰匙,”說完他打開抽屜,找到了綠色的信封,可是健卻發現信封裏除了寫著我家的地址外什麼也沒有。
“嘉,你讓我怎麼辦呀,究竟是哪個朋友呀,”
我真的很想告訴他,可是我怎麼說呢,多次的努力證明,除了“啊啊啊啊啊啊~~~~~~~~”聲我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啦。而在身後緊緊束縛著的雙手讓我也無法與人進行文字上的交流。我能說什麼呢,我只能說我的計畫太完美了,我自己設計的計畫,而我卻無法改變我的計畫,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計畫一步一步的實施對自己的奴役而無法控制,接下來我只能帶著全身的束縛走到屋外為結束對自己的奴役而努力。
我無助地望著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風,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親自帶我去取鑰匙嗎,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這確實是太瘋狂了,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退路啦,我必須按照自己的奴役計畫去為解脫自己的束縛而努力,除非我永遠也不想揭開身上的束縛,這怎麼可能呢。
時間已經快8點了,算起來我已經被束縛了5個小時,一方面,長時間的束縛伴隨著一次次高潮之後不斷增強的痛苦使我身心俱損,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解開身上的束縛,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美美的睡上一大覺,可這現在對於我來說無疑是白日做夢,我根本沒有時間哪怕是帶著全身的束縛稍稍的休息一下,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把位址送到花店那兒,這就意味著花店不會在明天把裝著鑰匙的小盒子送過來,而我在未來至少是36小時的時間裏還得繼續忍受著全身束縛的折磨。而放在停車場長椅下的另一套鑰匙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是否還在誰能為我保證呢?
我已經沒有選擇,我必須為我的計畫付出代價,我已經沒有時間再猶豫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花店就要關門了。現在我必須第一次帶著全身的束縛,而且是穿著這麼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我的房子,置身於大庭廣眾之下。而不讓我暴露出來的僅僅是一件薄薄的披風,萬一被別人發現這將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情,,可是為了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我只能冒這樣的風險。
健拿起披風為我披上,扣好了前面的扣子,雖然披風長及腳踝,如果定定的站立著基本上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可是由於下擺開叉的原因,走動起來鎖在腳踝之間的鐐銬會不時的暴露出來,健接著拿起床上的圍巾從眼睛以下把我束縛著馬具型口枷的大半張臉給遮掩起來,儘管看起來有些異樣,但還是基本上把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給擋住了,最後健給我戴好了帽子,放下黑色的帽紗。我走到穿衣鏡前,看到披風、圍巾、帽子把我全身的束縛緊緊地包裹起來,透過帽紗,隱隱可以看到繞過雙眉之間的馬具型口枷的系帶。
健看到了原先壓在披風下面的字條,溫柔的對我說:“嘉,那麼我就在樓下等你吧。”
我知道健看了我的字條後只會陪著我走到花店而不會給予我任何的幫助。我蹣跚著走出臥室,來到了樓梯旁邊,難題出現了,現在的我雙腳之間只有20公分的鐵鏈讓我根本無法走下樓梯,再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在下樓時保持平衡更加的困難。
難道我就要被這幾層樓梯困在這裏嗎,,不行,我必須得下去,我小心的蹲下來坐到地上,先把兩腳伸下一級樓梯,然後再把整個身子挪下一級,雖然很慢,但總算可以下樓了。平時只要1、2分鐘就可以走完的樓梯幾天卻花了差不多20分鐘的時間。
健在樓下已經做好了出門的準備。
“砰”的一聲,隨著身後大門的鎖上,我第一次使自己全身束縛地置身於公眾場合之中,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氣襲人,我不禁打了個冷戰。是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為了解脫我身上的束縛,我只能為自己而努力,還好現在有健在陪著我,我必須得加快腳步,但願在走到花店的時候還沒關門,。其實這只不過是我的願望而已,要想走快根本就不可能,兩腳之間斷斷的鐵鏈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經不是很多,有健陪著我就好象是飯後的情侶在散步一樣,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許有一個小時了吧,終於可以看到那間花店了,真慶倖似乎可以看到花店還亮著燈。
可是越走近心就越懸了起來,花店的門並沒有打開,難道真的是關門了嗎,不要啊,走近花店,確實,花店的玻璃大門上緊緊地鎖著把大鎖,花店裏雖然亮著燈可是裏面一個人也沒有。
“嘉,你的朋友是在這裏嗎?怎麼門關了,那該怎麼辦呀?“
我失望地點了點頭。我仍沒放棄,走到旁邊再仔細看,仍然看不到任何人。
這時,看到有兩個人向我門的方向走來,我趕緊轉過身去,等待他們的儘快離開,可他們偏偏走到健的旁邊停了下來,
“是健先生嗎?”
“是的”
“我們是稅務稽查局的,想耽誤您一點時間,可以麻煩你到前面的咖啡店裏向你瞭解些事情嗎?”
“我還有事,可以換個時間嗎?”
“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請您配合我們好嗎?”
“那好吧,我和我的朋友說一下。”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要炸開了,怎麼仿佛一下子所有倒楣的事情都發生在我的身上,先是花店關門了,現在健又要離我而去,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如今我雙手被單手套束縛在身後,雙腳被兩付鐐銬鎖著,小嘴被馬具型“0”型口枷剝奪了說話的自由,如今健的離開,保護我的就僅僅是那層薄薄的披風。如果被哪個別有用心的人發現披風下的我的窘境,那麼我要脫險的可能性就只能是零,這種情況下,我連一隻老鼠都對付不了。
“嘉,他們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去,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帶你一起去,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我多想阻止健的離去啊,可是我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和健糾纏久了,現在就會暴露我的樣子。不能是我目前的狀況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任何人做任何事。
看著健的離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我只能乞求老天千萬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網路上大多都只到這裡以下應該是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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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您好。”突然一個清亮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本能地轉過頭去,“啊”我差點要叫了出來(其實我口中的口枷使我根本就不可能叫出來)。在我身後不到1米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著兩個妙齡女郎,其中一個就是我的秘書琳達。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偶遇驚呆了,難道琳達認出了披風下的我嗎。雖然心中驚恐萬分,我卻只能盡力的保持鎮定,可是偏偏這時體內的按摩棒又開始不知道疲倦地震動起來。隔著帽紗,我看到琳達也正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真不知道它是否看到了圍巾後面我被馬具型口枷束縛著的醜態,在和琳達四目對望的一刹那,我避開了她的視線,我根本沒有勇氣和琳達對視。
“請問您知道麗人咖啡館在哪嗎?”琳達似乎並沒有發現是我,只是問個路而已。
我不敢再看琳達,轉回頭,呆在那裏大氣都不敢出,只盼望著她們快點離開。體內的按摩棒在瘋狂地震動著,讓我感覺一陣陣的眩暈,不知道她們是否聽到了那低沈的嗡嗡聲,是否發現了披風下被全身束縛著的女上司。我真後悔為何要做出如此荒唐的計畫,讓自己的處境如此難堪,仿佛墜入了地獄一般。
“琳達我們還是去問別人吧,這人不想說我們就不要為難她了。”(其實就算我想說我也說不出來呀。)
“好吧,我們走吧,要不就太晚了。“
謝天謝地,琳達並沒有發現我,可站在她面前短短的幾十秒鐘卻讓我經受了世界上最羞辱的心靈的煎熬。隨著他們的遠去,我聽到她們似乎還在議論著我。“琳達,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人有點怪怪的。”“是啊,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嗎,你注意了嗎,她的臉上好象綁著什麼皮帶似的。”“好象是啊,還有啊,好象她的手一直都是背著在後面一樣。”“別管別人這麼多了,我們還是快走吧。”聽著她們的對話,在這初春的寒夜,我卻出了一身的冷汗。好懸啊。
……
可是現在兩腳間鎖著的鐐銬使我每一步只能邁出很短的距離,而為了避開不時過往的行人,我只能走到比較陰暗的地方避開一陣子,走到停車場比平時花費多了幾倍的時間。這時進出停車場的車輛和行人已經很少,可是停車場的入口處卻燈火通明,門口的保安很盡責的注視著每個進出的行人和車輛。在遠處猶豫了很久,我始終不敢走近入口處,我這身裝束要想經過入口處不可能不被保安查詢,而我口中的口枷是不可能讓我給予保安滿意的解釋的。我這樣走過去不等於自投羅網嗎。可是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這裏是我儘快解開身上束縛的最後的希望,我已經無法再忍受身上所有的束縛了,身上的每一處束縛都給我帶來了極大的痛苦,長時間束縛在口中的口枷,使我的雙頜被迫張開著,兩頰因酸痛而麻木,此時的口枷仿佛比剛戴上時撐大了許多。雙手被緊緊地束縛在單手套中不能有半點的活動而幾乎失去了感覺。而最要命的是腳上那雙看起來性感小巧的12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在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站立和行走之後變成了可怕的刑具,肆意折磨著我稚嫩的雙足,每走一步都給我的腳趾帶來無比的痛苦。鎖在腳踝處的高跟鞋系帶使我無法擺脫高跟鞋對我的摧殘。現在的我就像是籠中的困獸,不會放過任何逃脫的機會,如今獲得自由的鑰匙就可能在自己面前,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會努力去爭取。繞過停車場入口處,走到停車場一側,這裏沒有保安,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離柵欄,車輛無法通行,可人卻可以很輕易的跨越,我決定從這裏進到停車場裏。
說是輕易可以跨越這不過是對普通人而言,對於現在的我卻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我無法借助手的幫助,腳上的鐐銬也不允許我直接就跨過隔離柵欄,現在我只能要麼整個身子翻滾過去,但這樣太狼狽了。這一尺多高的隔離柵欄應該可以跳過去吧?我選擇了後者。走近柵欄,併攏雙腳,屈膝,用力一蹬,剛好可以跨過柵欄,可是用力過猛,加上腳上穿著高跟鞋,在雙腳落地時感覺站立不穩,身子就要往前傾倒,我趕緊邁開一隻腳,力圖保持身體的平衡,可是我卻忘了腳上鎖著的鐵鏈,腳步根本無法邁開,一個踉蹌,我徹底失去了平衡,沒有雙手的支撐,整個身子一下子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顧不得理會身上的疼痛,我艱難地站起來,朝長椅走去。謝天謝地,信封依然安靜地躺在長椅下面,我就要可以解開身上的束縛了。坐到長椅上,我用腳把信封踢了出來。
看著地上的信封,剛剛湧起的喜悅一下子又消失無蹤了。我現在該怎麼拿起信封啊。我慢慢地蹲下來,雙手已經可以觸摸到信封,並感覺到裏面確確實實存在的鑰匙,可我的雙手被緊緊束縛包裹在單手套中,無法抓握任何的東西,,眼看著自由就在自己手邊,而我卻無法掌握自由,心中有說不出的煩躁和焦急,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我怎麼就沒有考慮到這些呢,我怎麼就沒有等健一起來呢。我完全喪失了理智,轉過身,撲通一下跪在信封前面,彎下腰,低下頭,想像小狗一樣叼起地上的信封。可是我卻忘了,口中的口枷讓我象小狗一樣的權利也被剝奪了。我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信封依然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像是在嘲笑我這可憐的奴隸,是啊,我現在不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奴隸嗎,我的自由好象是由我自己安排的,可現在卻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只能毫無選擇的忍受我對自己的奴役。
“唰唰唰~~~~~”一陣掃地聲由遠而近,一個清潔工正慢慢地朝我這邊過來。我趕緊站起身來,把信封又踢回了椅子底下。然後朝清潔工相反的方向走開。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清潔工也到了長椅邊。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見他長長的掃把在長椅下掃了掃,緊接著就看到他彎下腰,撿起了什麼,看了看,然後就扔到垃圾車裏了,接著又繼續往前掃。我真想沖過去,但我最終還是呆呆地站在那裏,看著清潔工拉著垃圾車慢慢地走遠了,我帶著一絲希望再次走到長椅旁,此時的長椅下已是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希望徹底破滅了。我的自由,我的自由就這麼在我的眼前溜走了,我不知道是該感謝上帝配合我繼續著我的奴役計畫還是詛咒他給我如此多的挫折。或許我更應該詛咒我自己,所有的這一切不都是我強加給自己的嗎?這不正是我自己所希望的嗎?是我自己計畫了讓我接受這些奴役,現在我只能繼續忠實地執行自己的奴役計畫。
隨著希望的破滅,我終於有閒心考慮到自己的處境,恐懼一下子就充滿我的內心。在這初春的夜晚,一個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獨處於這個僻靜的停車場是多麼的危險,更何況現在的我雙手雙腳被牢牢地束縛著,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用來呼救的小嘴也被馬具型口枷無情地剝奪了說話的權利,身上僅有的保護就是這披風和帽紗,如果我的窘境被任何一個別有用心的人發現,這件披風也不過是無用的擺設罷了,我必須儘快離開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頭,使我又陷入另一種恐懼之中,為了離開這原本讓我充滿希望而如今卻讓我感到厭惡的地方,我只能再次面對那道雖然不高,卻讓我吃盡了苦頭的柵欄。站在這曾經讓我很很地摔在地上的柵欄,我依然心有餘悸。不過對這個地方的恐懼已經戰勝了對再次摔到的恐懼,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我深吸了一口氣,屈膝,閉上雙眼,用力一蹬。
“叮叮”隨著細細地金屬鞋跟重重地撞擊在水泥地上的聲音,我終於跨過了柵欄落在停車場外面,踉蹌了幾步,並沒有再次摔到在地上,我長長地出了口氣,這樣也許是從這次自我奴役開始老天爺對我的唯一的恩賜吧。
帶著滿身的束縛,邁著只有20公分的步幅,沮喪地往回走著。看到夜幕下的街燈映出的身影,感覺是多麼的孤單和淒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解開我身上的所有束縛,拿不到束縛著我的十六把鎖頭的鑰匙,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夠得到解脫,現在我只能儘快回到家裏,我從來沒有過這樣回家的強烈的渴望,只有在家才是我最安全的地方,回到家才能想想解脫的方法。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我只知道街道上除了時不時飛馳而過的汽車,街道上已經很少能看見到行人了。
遠遠地已經快要可以看到那間小小的花店了,健不知道回來沒有,會不會因為回來後沒有見到我而著急呢。
突然身後傳來嘈雜的聲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嘈雜聲越來越近,已經可以聽到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老兄,今晚酒是喝夠了,你說我們這一路回去還會不會有豔遇啊”
“別美了,這路上人影都不多一個,你還想又什麼豔遇啊”
最擔心的事情偏偏要發生了,被這兩個男人發現,後果根本不敢想像,偏偏這時路兩邊只有空曠的草坪,不可能有藏身的地方,我只能加快步伐,儘量不引起他們的注意,可是這該死的腳鐐卻限制了我的步伐,如果再快我肯定會被自己絆到了。
“咦,你看前面有個人哦,好象是女的吧?”
“對啊,那樣的披風只有女人才會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聽那腳步聲,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會發出這樣清脆的聲音。”
完了,被他們發現了。我根本不敢回頭,除了往前走,我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想像,以我現在的步伐根本不可能走得比常人快,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
突然,我感覺左腳一沈,鞋跟陷進了什麼東西裏面,我低頭一看,自己站在排汙井蓋的上面,左腳的鞋跟踩進了井蓋邊緣的縫隙裏,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腳,沒能提起,再用力,還是沒有提起,鞋跟被緊緊地卡在了縫隙裏,而鎖在腳踝的系帶使我無法擺脫高跟鞋來向前挪動半步。我的眼淚又一次刷地流了下來,腦子裏一片空白。定定地站在那裏。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們呀”
“這麼晚了就她一個女的,說不定是專門為我們安排的哦,我們還是去和她打個招呼吧。”
說話間,一個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趕緊把頭偏到一邊,我不敢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是如此近距離的站在我的面前。
“小姐,呵呵,應該是小姐吧,這麼晚在這裏,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嗎?”
透過帽紗,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並不象壞人,從他的言談舉止看也許是一個剛剛參加完某個聚會興致未減的男人,可是他說話時的滿臉壞笑卻讓我頭皮發麻,如果在平時,高傲自信的我完全不怕面對任何人,更何況他也許只是酒後一時的興起的惡作劇,可是現在我的處境不可能有絲毫勇氣面對任何人,除非我完全把我自己當成了一個任人主宰的努力,可心中殘存的那點清醒的意識告訴我還要保留那點女人的自尊。
雖然我身上披著披風,臉上圍著圍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紗隱隱約約地遮住了整張臉,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發現了我的窘境,我卻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自己是毫無遮掩地穿著這身妖冶的內衣,帶著從腳到手甚至是到嘴的全身的束縛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蕩婦。
我不敢再看眼前這個人,卑微地垂下了我那一直高傲的頭,不敢說一句話,事實上束縛在我口中的口枷也不可能讓我說出一句話,在我的靜默中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也許是他們看到我既不說話,也沒有移動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裏,仿佛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身後的男人說“好象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嘛.”
突然我全身觸電般的驚顫了一下,要不是腳上的高跟鞋被卡住了,我整個身子肯定要跳了起來,一隻手從我身後搭在我的右肩上,同時體內那兩個頑皮的小搗蛋不知疲倦地再次刺激著我那早已十分虛弱的軀體。我想透過薄薄的披風,,他肯定可以觸摸到繞過我的雙肩束縛著我的緊縛單手套的肩帶。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為什麼要想出這樣愚蠢荒唐的計畫,讓我成了一個十足的小醜無助地站在這兩個男人面前。
老天爺在這個時候再次給我憐憫,把健送到了我身邊。在我萬分驚恐的時候,我看到了健熟悉的身影。
“嘉,你在這裏啊,我可是找了你很久,這兩位是你朋友吧?“
兩個男人看到賤人很知趣地走開了。驚恐萬狀的我無力地靠再賤人為我張開的臂膀裏。
“嘉,讓你久等了,那兩個稅局的人剛剛才和我談完,我們走吧。“
看到我沒有動,賤人才發現了我的窘境,幫我把鞋跟從縫隙中拔了出來。依偎著賤人,我們默默地往回走。
走到花店,我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店門半開著,早上的那位女孩正在收拾似乎正準備打烊,建也看到了。
“嘉,店裏面還有人,是不是要把這封信交給裏面的人就可以拿到鑰匙呢?“
我滿懷興奮地用力點了點頭。
健拿著我的信封一個人走進了花店,我只能一個人偷偷地躲在門外觀看門裏的動靜。
“先生,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哦,您好,我也不是很確定,有位朋友讓我把這封信帶來,不知道是不是該交給您呢?其實也算不上什麼信,一個位址而已。”健說著把信封遞給了花店裏的女孩。
“是的,應該是給我的吧,早上有位很漂亮的小姐說過會讓人把一個位址送來給我的,沒想到會這麼晚送來,我正準備打烊呢。”
“不好意思啊,有點事情耽擱了,那位小姐有沒有將什麼東西留在這要我幫帶回去的嗎?
透過玻璃門,我看到小女孩用眼光很快地向旁邊的小貨架上瞟了一眼,順著她的眼光的方向,我看到了那個包裝精美,裏面裝有束縛著我的16把鎖頭的鑰匙的小禮盒。小女孩只是很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後又滿臉笑容地對健說:“先生,沒錯,那位小姐是讓我把一樣東西交給送信封來的人,我想現在我該把它交給你了吧。“
我心中有股按奈不住的狂喜,解脫我束縛的鑰匙就要拿到了,我就要可以解脫身上的束縛了。
小女孩轉身走到貨架旁,把手伸向了小禮盒,可是她並沒有拿那個小禮盒,而是拿了旁邊的一個信封交給了健。健接過信封掂量了一下,一臉疑惑地對小女孩說:“就是這封信沒有其他的什麼了嗎?”
“對不起,沒有了,那位小姐只是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我剛剛升起的希望仿佛被一記悶棍狠狠地敲了回去,我現在才想起,我現在來花店只是得到解脫的萬里征程的很小的一步,我不可能現在就得到鑰匙。
我不得不敬佩這個小女孩的守信和敬業,她明明知道那個禮盒也是我留下的,她真的就是按照我的囑咐沒有向健透露半點。按照我原來給小女孩交代的,如果我此時親自向她說明,就可以馬上拿到鑰匙,可是我現在的狀況已經斷絕了我親自向她說明的可能,首先我不可能告訴健我可以打電話給女孩讓她把鑰匙交給健,其次就算健知道我可以打電話並幫我把電話撥通,我又如何向女孩說明呢,沒人能聽懂我只能發出的‘啊啊啊啊…….“聲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包括這個小女孩。我更加不可能就這樣走進花店,去到小女孩面前告訴她我現在就來取禮盒。我心中留有的那點廉恥之心讓我根本不敢面對任何人。就算我有勇氣進去,小女孩又怎麼可能想像得到披風和圍巾後面的就是早上她所見到的那個自信而美麗的女人呢?要讓她認出我就必須把我的帽子和圍巾取掉,可我那被馬具型口枷緊緊束縛著的整張臉如何敢面對她呢,那被口枷剝奪了說話權利的小嘴又該如何向小女孩解釋我所處的窘境呢?
我只能放棄了伸手可得的自由,繼續忠實地執行著對自己的奴役計畫,我所做的所有準備都斷絕了我想要終止自我奴役計畫的可能,我的每一步奴役計畫都是那麼的周密嚴謹,沒有任何的瑕疵。我只能苦笑著接受著所有我要加給我自己的奴役。
健看完那封信走了出來,我知道我的計畫又將開始繼續。
“嘉,在這裏我只得到了這封信,看了你的信,我想你一定是為你今晚的活動做了很好的計畫,那就按照你的意願來完成你的計畫吧。我先回去了,你一定想好了怎麼樣一個人走回去,就讓我在家裏等你吧。“
我充滿哀求和無助的眼神透過帽紗望著健乞求健不要離開我,可是嘴裏依然發出的只有“啊啊啊啊….的聲音。賤人很快找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冷清的街道上又只剩下我孤單的身影。
我無暇多想,只有儘快地回到家裏。
踩著刺耳的腳步聲,經過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總算回到了別墅社區。我不敢從大門進去,那裏有保安24小時的值班,我知道在圍著社區的鐵藝柵欄有一個缺口,我可以從那裏進去。走到缺口旁,在確認沒有人之後,我擠進了缺口裏,有點緊,不過我還是可以擠進去。就在我差不多把整個身子鑽過柵欄之後,一道由遠而近的手電筒光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一定是保安巡夜過來了。我只好趕緊向外擠出柵欄,突然感覺身子被什麼給拽住了,心裏一下子慌了神,掙扎了一下沒有擺脫,原來是鐵藝柵欄上突起的一角鉤住了我的披風,我越是掙扎,披風被鉤得越緊。手電筒光越來越近,我感覺仿佛到了世界的末日,不顧一切的用力向外扯,“啪、啪、啪“,全身感覺一涼,整個人終於從柵欄上掙脫出來。回頭一看,人雖然是掙脫了,可披風依然掛在柵欄上。剛才一使勁竟然把披風的扣子給扯開了,我性感的衣服和全身的束縛完全的暴露出來。顧不上考慮這些,我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旁邊的灌木叢中,不久果然就看到一個保安走過了那個缺口。我一動不動地蹲在陰影裏足足有十多分鐘。我再次戰戰兢兢地走到缺口。我再也不能披上披風了,只好幾乎全身赤裸地走向我的別墅。
很快門吱的一聲打開了。看到門內的健,我的心裏馬上有了安全的感覺,終於回到家了。
“嘉,聽到門鈴聲我就馬上下來了,我想一定是你,,果然沒錯。怎麼你的披風和帽子都沒有了,你就是這樣走回來的嗎?”
雖然健的語氣很吃驚,但分明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那種男人特有的色咪咪的感覺。的確一個穿著如此性感的女人被全身束縛著無助地站在一個男人面前無疑是撩起他的欲望的最有效的畫面。
我無奈地搖搖頭又點點頭,想說什麼,最終只是“啊,啊,啊……”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便小鳥伊人地偎依在健的懷裏。
健把我抱進了屋內,房門在我身後輕輕地關上了,此時的我雖然身上的束縛依然存在,但經歷這麼長時間的恐懼和焦慮,現在終於可以完全放鬆下來,我不需要再擔心會受到任何人的傷害。或被發現。
很快健已經把我抱到了樓上,短暫的放鬆之後,健在我的耳邊的輕聲耳語使我意識到我的奴役計畫並沒有就此結束。
“嘉,你留在書房裏的信我已經看了,我知道你現在很累了,我很願意幫助你完成你的計畫。我知道你現在沒有辦法說話,但是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麼了。”
我拼命地搖頭,無助地掙扎著,嘴裏“啊啊啊啊…….”含糊地嘟囔著。可是我所能發出的所有的反抗在健來說使多麼的柔弱和無濟於事。
最終還是被健抱到了書房中間,我再次站到了下午時束縛著鐵鏈的下面。
健拿起天花板上垂吊下來的鐵鏈的末端,用鎖頭把鐵鏈和束縛著我的雙手的緊縛單手套末端的“0”型圓環鎖在了一起。然後收緊鐵鏈,我無用地掙扎著。隨著鐵鏈的不斷收緊,我的束縛在身後的雙手被慢慢地吊了起來,而我的上身被迫向前傾,當手臂在身後被最大限度地提起來後,我的上身也已經和雙腿差不多成90度角了。臀部也因此而高高地翹起來。高高翹起的臀部仿佛時在渴望著什麼。這是個多麼淫蕩羞恥的姿勢。由於我的身體被迫向前傾臉朝下,“0”型口枷撐開的小嘴使得口水更加輕易地流了出來。從嘴裏流出來的一長串一長串的口水很快在我的腳尖前的地上積了一小攤。我真奇怪,從我戴上口枷開始流了這麼久的口水現在居然還能不斷地冒出來。
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後,我的掙扎已經變得十分的有限,但健對我的束縛仍未停止,我想健一定是很認真地看了我留給他的信,並認真按照我的方法完成對我的束縛。很快,我的雙腳被兩根棉繩分別綁在了原來用來綁健雙腳的的兩個鐵環上,從兩邊拉緊的棉繩使得我的雙腳被迫向兩邊叉開,無法併攏,,而鎖在兩腳之間的鐵鏈使我的雙腳張開最多只有20公分的距離。這樣,我的雙腳被緊緊地固定在地上,不能移動半步。這樣的姿勢讓我感到了很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健不要再繼續下去。對於健的忠誠此時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痛恨。高興也好,痛恨也好,手腳都已經徹底失去了自由,不能有絲毫的動彈。現在惟一可以動的就只有頭部了。可是這樣的權利很快也被剝奪了。健拿起一根棉繩,,繩的一端綁在我的馬具型口枷頭頂系帶上的圓環上,拉緊繩子,使得我的頭被迫向上仰起,然後把繩的另一端綁在用來鎖緊兩根按摩棒的腰間的細鐵鏈上,這樣無異於更加地加大了更加地加大了我的痛苦,我的頭只能一直地仰著,如果我想稍微低下頭,就會牽動鎖在兩腿之間的細鐵鏈,更加使棒棒深陷進我的體內。最後。健用一根棉繩一頭綁在我的項圈正面的圓環上,一頭拉緊綁在面前地上的圓環上。
現在我被繩索和鐵鏈從不同的方向牽扯著以一種極其痛苦的姿勢緊緊地固定在房子中間,就像是一座淒美的雕象。也許在旁人看來,象我這樣一個穿著如此性感的女人被這樣無助地束縛著是那麼的美豔和充滿誘惑。但誰又能體會到此時的我在承受著多麼大的痛苦。前傾的身體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使得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腳尖上,腳尖被緊緊地擠壓在尖尖的鞋頭裏,由疼痛而變得麻木。鎖在腳踝的高跟鞋的系帶使我無法擺脫這雙性感小巧的高跟鞋對我的折磨,連在頭頂和腰間的棉繩在把按摩棒壓進體內的同時也使口枷的系帶在我口中勒得更緊,我的雙頜已經十分的麻木,口中的口枷仿佛比原來大了許多倍,所有的這些痛苦我除了忍受還是忍受。我知道我根本無法擺脫身上任何束縛。我想在明天花店的小女孩送來鑰匙之前我只能保持這個痛苦的姿勢。因為我相信健只會按照我說的得到鑰匙後才會解開我的束縛。現在我惟一能做的就是痛苦的等待。
完成了對我所有的束縛,健走到我面前,附下身,親吻我那被“0”型口枷撐得大大的小嘴。
“嘉,確實如你信中所說的,現在的你看起來讓人憐愛和不忍,不過我想你一定從中得到了別人無法想像的滿足。不知道你對我的工作是否滿意呢?我回來看過你留給我的信之後反反復複地琢磨了你交代我的捆綁你的方法,我想我沒有哪個地方有什麼偏差吧?”
的確,健交給我了一份十分滿意的答卷,按照我信裏的說明,健給予我最嚴厲和牢固束縛,這些束縛所帶給我的痛苦超出了我的想像。以前我也嘗試過一這種姿勢把自己束縛起來,可是畢竟自己一個人要把自己束縛起來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所以以前所做的束縛只是很鬆散的,而今天健所給於我的束縛是最緊的。
我只能哀憐地望著健,口中因全身的痛苦而發出無助的呻吟聲。我知道我現在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可憐的奴隸,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本來我身上的16把鎖頭就已經把我全身上下牢牢地束縛著,如今的我雙腳被分開固定在地板上,雙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後從天花板上垂吊下來的鐵鏈上,更使我的掙扎變得無濟於事。而我最終想要得以解脫的惟一希望也被我留給健的信給無情地斷絕了。因為我告訴健不要顧及我的任何掙扎和乞求而只須按照我的要求給予我最牢固的束縛。也許最終在他看起來我也許使很痛苦,但這正是我整個計畫所要追求的別人無法理解的美妙的感覺。我要求健只有在得到鑰匙後才能把我從這可憐的姿勢中解脫出來。
象我原來所設想的那樣,健把我牢牢地束縛在這書房中間,同時我也相信在健得到鑰匙之前我只能被這樣緊緊地束縛著一動也不能動。
“嘉,我想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你自己吧。”
在再次吻了我之後,健離開了書房,在關上房門之前把房間的燈也關上了。帶著滿身的束縛,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寂靜的書房中只有我自己低沈而痛苦的呻吟聲,我的雙腳因痛苦麻木而時不時不自主地顫抖著,我不知道我究竟能堅持多久。體內的兩根按摩棒象兩個驕傲的主人肆意玩弄著我的精神。時斷時續地震動有時候是在我萬分疲憊的時候強制地給予我無法抗拒的高潮,而有時又在我渴望達到消魂的感覺的時候忽然間的靜止不動,使我在想要得到卻得不到的煎熬中給予我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口水雖然已經沒有那麼旺盛了,可是依然還在流著,而嗓子卻因為無法得到唾液的滋潤而象火烤般的幹痛。
在痛苦和無奈的等待中,我只能靠細細回味著整個的自我奴役過程的點點滴滴來打發漫長的時間,在經歷過的這麼多次的自我奴役的遊戲中,今天的經歷給我的感覺最真實,我甚至不知道如今的我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角色,仿佛自己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失去了自由的奴隸。雖然似乎一切都在我的計畫之中,可所有的一切又都超出了我的控制,我無法停止所有這些給予我的奴役。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剝奪了我的一切,我沒有任何的選擇,只能忠實地接受所有給予我的奴役。很多次我離我的自由只有一步之遙,但自由每次又都無法阻擋地從我身邊溜走了。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後,我已知道對自己的自由失去了信心,腦子裏只有默默地忍受和等待。我不再屬於我自己,我的自由掌控在別人手中。
在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被迫或自願的高潮之後終於看到一線陽光從窗子裏照了進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工作,兩根按摩棒依然能給予我絲毫不減的強勁的震撼,我已經越來越懼怕它所給予我的衝擊,因為每次高潮之後的虛脫都會加劇身上束縛帶給我的痛苦的感覺。雖然裝有遙控器的鐵盒鑰匙就抓在我的手上,可是我卻無法告訴健並把鑰匙交給他,我只能祈求電力能儘快的耗盡。
健進來了,“嘉,你還好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如何才能拿到鑰匙,我想你一定都安排好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早上公司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我開完會就儘快趕回來。“
我又重新回到了孤獨和無助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門鈴響了起來,我一下子振作起來,一定是花店的女孩送鑰匙來了,怎麼健還沒回來呢,難道即將到來的自由又要走了嗎?我拼命的做著無用的掙扎想要去迎接我的自由,可結果還是徒勞。
門鈴在堅持響了很久之後又歸於平靜,我相信一定是花店的女孩,難道我還要繼續忍耐嗎?
也許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我不知道,現在我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門鈴再次響起,我心中再次湧起了希望,是小女孩又回來了嗎?
門鈴響了幾聲就停了下來。突然我旁邊的書桌傳來手機的鈴響,我的腦袋翁的一下炸開了,是琳達,這個手機是我新開通的,只有琳達才知道,琳達一定是來拿那份根本就不存在的文件的,。我把她作為了萬一我和健都沒辦法解脫的時候的最後保障,如今她卻真的來了。她打通我的手機就會聽到我給她的留言就會拿到房門的鑰匙,就可以輕易地進入我的房間,而我穿著這樣性感的服飾被束縛在房子裏的樣子就會被她發現,天啊,我該如何向她解釋所有的這一切呢。
“嘉小姐,您在嗎,我是來拿檔的”琳達的聲音已經從書房外的臥室傳來,我拼命地掙扎著可依然是毫無意義,我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