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A)
“莊舟,是我媽。”孟蝶挂掉手機,一臉不好意思地來對莊舟說,“家�有點事她要我現在回去。”
“啊?”莊舟有些詫異,今天自己過生日,未來的嶽母大人是知道的啊,“是不是很要緊的事?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小雯和我一起就行了。對了,你把鑰匙給我,我的包還在你哪�放著呢,一會兒我讓小雯給你送過來。”一邊說,孟蝶一邊向坐在飯桌舟圍的莊舟的同學朋友們露出抱歉的微笑。
接過鑰匙,孟蝶飛快的在莊舟的嘴上淺淺的印了一下,低聲說,“生日快樂。”然後紅著臉離去了。
摸著自己的嘴唇,一臉回味樣子的莊舟惹到了桌上的幾個單身漢,有人就開始大聲地問,“怎麽樣?莊舟,都已經訂了婚了,該把未來的嫂子給辦了吧!”
一片哄笑。
莊舟摸摸頭,漲紅著臉,“去你的,還有三個月就結婚了,急什麽。”
“對了,不是你小子不行吧?那可別耽誤了咱們的校花,這�沒死心的人還多呢。”
“行不行你說了不算,得問嫂子。是不是?”
“這小子就是好福氣。那像我,就夢�才有過這麽好的事。”
莊舟也不和他們計較,樂滋滋的繼續喝著酒,回顧他二十五年的人生,真的是無比順利,生在小有資本的家庭,父母和睦,從小到大莊舟都沒有體會過什麽是家庭的不幸。上了名牌大學,相貌平平的他又憑借著耐心和�心把隔壁大學小自己兩屆的校花追成了女朋友。無怪今天在座的衆人在看到孟蝶這個以羞澀和溫柔著稱的美女當衆獻上香唇的時候,會有志一同的發洩心中的不滿了。
終歸是好朋友,怨氣散盡便又是稱兄道弟的一輪牛飲。到小雯回來把鑰匙給了莊舟的時候,除了怎麽喝也不會醉的莊舟之外,男生們全部喝的熱血朝天起來。
最後回去的時候,沒有醉的莊舟自己打車回去,有女朋友的好運一些有人來接,而那三四個單身漢互相攙扶著叫車的背影,還真是讓人覺得淒涼。
搖下車窗,涼風吹過莊舟的額頭,回想著未婚妻動人的身影,加上剛才起哄的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好像酒精在胯下彙集了一樣,小腹處一片火熱。要不是自己答應過孟蝶會等到婚後,上次一起去海邊玩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得償所願了。
他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竟然有些變硬的肉棒,急什麽,不就三個月嘛,很快就過去了。再做三個月的處男,又能怎麽樣呢?
不過小雯也真是的,本來自己那麽期待孟蝶的生日禮物,竟然被這個笨丫頭給弄丟了,孟蝶在自己又不好說什麽,更可氣的是,這女人竟然送了自己一盒套子,說什麽連三個月後的結婚賀禮一起。到時候非把這丫頭踢到教堂外面不可。
摸著口袋�的盒子,莊舟不禁感歎,又是三個月才能用上。訂婚期的時候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卻不好下手這種令人抓耳撓腮的事情呢?
這個事情明顯的教育了莊舟身邊的男性朋友,如果沒有厚臉皮不認賬的功力,就不要承諾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沒人會同情你的。
打開房門,屋�漆黑一片,不過再過一陣,相信屋內就會有溫暖的燈光在等待著自己了。莊舟打開電燈,然後有些得意的巡視了一下自己的房子,要是此刻臥室會有人在等著自己,那簡直就太美妙了。
歎了一口氣,他推門走進臥室,打開燈準備脫衣服。
“你回來了。”輕柔的聲音,飽含著羞澀回響在臥房中。莊舟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雙人大床上的曼妙身影,孟蝶。
孟蝶穿著略顯保守的白色睡衣,那是他的睡衣,並不能很好的遮住她胸前美麗的肌膚,她斜靠在床頭的軟墊上,修長的粉頸上,包裝禮物用的緞帶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翦水雙瞳不敢直視莊舟的火熱目光,斜斜看向自己並攏曲起的雙腿,迷人的俏臉布滿暈紅,像是用盡平生的勇氣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喜……喜歡嗎?”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莊舟隻覺得喉嚨一陣幹澀,應該是小雯的主意,不然孟蝶應該做不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來,但和自己的好運作對不是男人會做的事情。他走過去撫摸孟蝶發燙的臉頰,不太敢相信的問“這是真的嗎?”
孟蝶有些嬌嗔的側了一下頭,“我就在這,還會是假的嗎?”說完,臉紅得更厲害了。
莊舟激動地緊緊把孟蝶摟在懷�,動情地吻著她的耳垂臉頰然後是紅豔欲滴的櫻唇,“我喜歡,這是我收到過得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討厭。”孟蝶把頭深深埋進他懷�,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細若蚊鳴的聲音似真似假的抱怨著,“都是小雯,撺掇人家做出這種事情……”
擁著她慢慢躺倒,莊舟大氣也不敢喘的沿著孟蝶姣美的背部曲線,小心翼翼的向著聖潔的雙峰移動,當雙手罩上那豐潤的渾圓的時候,他從心底向小雯發出崇高的感謝。睡衣下的嬌美身體因爲緊張而有些顫抖,讓充滿彈性的乳房把這緊張傳達給了莊舟的雙手,他溫柔的撫摸著,壓抑著自己的緊張,低聲的安慰著,“不要怕,孟蝶,我……我不會對不起你的。”
孟蝶放回本能想要遮掩自己的胸前的雙手,垂著頭不敢看莊舟的臉,但一雙綿軟的小手攀上了他襯衣的扣子,用行動表示著自己的決心。
不滿足于被睡衣阻隔,莊舟試探著把手伸進睡衣寬松的領口�,孟蝶戰栗了一下,身體後縮著躲避。他不敢唐突隻好撫摸著領口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膩的肌膚仿佛有攝人的吸力。
孟蝶漸漸開始發出低低的嬌喘,他的襯衣已經被她完全解開,仿佛要尋求什麽慰籍一樣,一雙柔荑不自覺地沿著他結實的肌理遊走起來。
“小蝶,你好美……”在她耳邊贊歎著,他吻上她頸上的緞帶,用嘴把它解開,然後不斷地在那玉頸上印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發出含糊的呻吟,孟蝶的頭向後仰起,應和著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擺布著。
下身的腫脹已經開始有些發痛,他拉著她的手向下引導著。拉開褲鏈,把她的小手引導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瑟縮了一下之後,溫熱的手心包圍上了火熱的肉棒,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的僅僅是放在那兒。
試探著開始向神秘的溪谷前進,莊舟緊張的一點點地沿著嬌嫩的肌膚摸索著。但就在自己將要探進內褲的邊緣的時候,孟蝶突然推開了他。
“怎麽……怎麽了?”莊舟有些緊張,完全沒有經驗的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你……你還沒有洗澡呢。”孟蝶羞紅著臉推了他一下,似嬌似嗔的表情讓莊舟的心跳都幾乎漏跳了幾拍。
連忙沖進浴室,慌張的開始擦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脹大的肉棒有些迫不及待的晃動著,熱水從上面流過的溫暖感覺讓他更加期待一會兒那真正的溫暖的嬌柔身體。仔細的清洗著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他半開玩笑似的自語,“這次可全靠你了,不要給我丟臉啊。”
匆匆抹幹了身上的水,連睡衣也懶得披上,他就沖回了臥室,透過濕漉漉垂下的半長頭發,床上的美麗景色盡收眼底。燈光已經被調成了暧昧的昏黃,孟蝶把自己整個人蓋在了寬大的被子下面,半張面孔躲在被下,隻有一雙水盈盈的大眼帶著三分膽怯和七分羞澀望著他赤裸的身體。眼睛瞥見了床邊疊放得整整齊齊的睡衣,和上面被脫下的內褲,下體一陣發緊,稍稍疲軟的肉棒再度硬挺到最大。
“小蝶,我來了……”莊舟吞了口口水,輕柔的掀起被子一角,孟蝶羞紅著臉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他張開雙臂,一邊鑽進被中一邊順勢擁住了美麗柔軟的嬌軀,溫香軟玉在懷,讓他的心好像要跳出來一樣。柔和的背部曲線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懷抱中,滑膩的肌膚帶著一些緊張的微汗,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擁得更緊,孟蝶因緊張蜷起雙腿,勃起的火熱欲望恰好夾在隨之後挺的臀峰中間。
像是被燙到一樣,她瑟縮了一下,爲了放松她的緊繃,他溫柔的在她的頸後蜻蜓點水一樣的吻著,不時地輕觸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那要插入的沖動,他按照之前通過各種渠道了解的方法耐心的愛撫著,一隻手先是在背部,然後到腰部,在逐漸下移著一點點移動向更加敏感的區域。
“舟,我好怕……”她低聲說,修長的粉腿並攏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將探到臀部的大手。
莊舟心�已經緊張得快要爆炸,雖然用手演習過無數次,但真正上陣沖鋒時僅僅是這少女肌膚柔嫩的觸感就快要讓他爆炸,因爲曲起的雙腿,翹挺得臀峰自然的緊繃,僅僅是微微挪動的臀尖磨擦過熾熱的龜頭,就讓他心�一陣舒爽。不要慌,他一邊邊的在心�告訴自己不要慌,但無奈之前在各種網站上看的技巧現在都忘得一幹二淨,腦海一片空白,隻有被本能支配的手開始在柔軟豐滿的臀肉上揉搓,並試探著靠近股間神秘的花園。
“舟……請……請溫柔點。”小鹿一樣低吟,她有些緊張的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因爲那手指已經若有若無的在碰觸她花叢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會的。”他幹澀的回應,努力克制著下面的手向�更進一步的沖動,停在原地帖住她大腿內側火熱的肌膚,溫柔的愛撫著,上面的手穿過她的腋下,一面擁吻著她的後頸,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聖潔的雙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後猶豫著松開。得到了信號,他不再遲疑的一把罩住了柔軟嬌嫩的乳房,充滿彈性的飽滿乳球磁石一樣吸引著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的揉搓下逐漸變得硬挺。
乳尖的火熱逐漸傳達到她小腹深處,與大腿內側被愛撫的敏感肌膚傳來的快感一起彙聚向花園深處,她羞澀的並攏雙腿,微微扭動身體,卻仍然無法阻止那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地向外流出,“舟……我好熱。”
從她背後神過頭去,他沿著她的耳後一直吻向渴望的紅唇,她挪了下身子,側頭回應著,兩人的唇舌絞纏在一起,他吸吮著她柔滑的丁香,聽著她動人的鼻音,下體的火熱再也按捺不住。
“小蝶……我要你,我想要你……”他看著她的眼睛,毫不掩飾自己迫不及待的欲望。
“舟……”她輕喊著他的名字,然後翻過了身子,緊並的雙腿羞澀的微微分開了一點,她伸手輕輕地握住他膨脹到最大的肉棒,小聲到幾乎聽不見的說,“請,好好愛我吧……”
他喘著氣,突然的把被子掀到了一邊,她嬌呼一聲想縮起身子,修長的雙腿卻被他用雙手堅定的拉開,“小蝶,讓我好好看看你……”
“你……討厭……”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卻也不再蜷縮。動人的裸體在明亮的的燈光下完全的展示在他眼前。
本來如象牙一般潔白的肌膚,現在因爲情潮和汗水而泛著粉紅色的光澤,本來嬌軟的乳頭,現在因爲愉悅和期待而驕傲的挺立著,本來在稀疏的毛發中緊閉的神秘花園,現在因爲決心和愛稍稍的打開了緊閉的宮門。他的視線一路向下,最後牢牢地鎖住雙股之間那泛著隱隱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占有……結合……一連串的指令完全不經過大腦的下達,他覆上她的身子,想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樣,用堅硬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恥丘上頂著,但毫無經驗之下,卻怎麽也尋不到銷魂的入口。
火熱的龜頭在她腿間頂來頂去,頂的她渾身發軟,撞上她陰核的那幾下,更是讓她渾身一陣顫抖。她低下頭,看莊舟忙亂得滿臉汗水,吞了口口水,咬著下唇伸出小,用兩個手指夾住肉棒,羞澀的引導到自己的陰道口外。那�雖然稱不上完全濕潤,但也有絲絲愛液潤滑了緊閉的陰門。
龜頭緊頂著那粉嫩的一團中的凹陷,柔軟溫熱的私處幾乎讓他就這麽射了出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邊用力向力一頂,隻覺自己的龜頭猛地刺進孟蝶身體之中,熱乎乎的嫩肉緊緊地把它套住,柔軟濕潤,還不停的蠕動收縮,吮的他渾身發麻。
孟蝶卻慘白了小臉,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顫聲說:“舟,別……別這麽用力,我……我好痛。”
他已經箭在弦上,繃緊的肉棒幾乎支配了他的身體,直想往那柔軟的陰道深處用力的鑽擠進去,然後在那遠不是雙手可以模擬的快美中暢快的抽插。
“小蝶,疼過這下……就沒事了。”他一邊安慰著,一邊用力插入,龜頭前端傳來什麽被撐開的刺穿的感覺,然後溫熱的液體沿著被破開的地方滲了出來,而她則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淚眼婆娑的柔聲說:“舟……請你……請你溫柔些,我……我那�好像要裂開了……嗚嗚……”
他連忙吻著她臉上的淚水,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是我太粗魯了。我不動了。”
他忍住沖動停下動作,陰道內的嫩肉緊緊推擠著肉棒,隨著她胸膛的起伏呼吸一樣收縮著,即使不作抽插,也依然比他自慰的時候要爽快太多。
這麽僵持了片刻,兩人的赤裸身體上都布滿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莊舟,忍的十分辛苦。
“舟……你……很難受麽……”孟蝶水盈盈的望著他,有些抱歉的樣子。
莊舟傻呵呵的笑了笑,摸著她的臉說:“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應該的。看你痛得那麽厲害,我心�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緊夾著肉棒的陰道隨著她的移動磨擦著肉莖,她痛的呻吟了一聲,低聲說:“舟……不那麽痛了,隻是……隻是漲漲的好難受,好像肚子�長了什麽東西一樣……你……動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說不出的淫靡,讓他更加沖動,那一聲動吧更是讓他如蒙大赦,當下毫不猶豫地一振腰杆,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進了孟蝶的陰道深處,一直頂到最深處那一團綿軟的嫩肉才停下來。
孟蝶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攥住了床單,膣內的肌肉第一次接觸到陌生的來客,既痛又興奮的包裹了上去。
“小蝶……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緊,太……太舒服了……”仿佛有無數吸盤附在陰莖上一樣,艱難的抽送了兩下,射精的沖動就直傳到脊髓尾根。
孟蝶偏著頭羞紅了臉,嬌聲說:“你……你討厭……說……說這種下流話。”
耳邊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呻吟,身下是柔軟美麗的愛人嬌軀,胯下的快感被心理上的滿足成倍放大,莊舟再也忍耐不住,拼命最後再抽插了幾下,腰後一陣電流一樣的快感,他連忙緊緊地抱住了孟蝶的裸體,讓陰莖深深地插在她嬌嫩的處女陰道之中,大量的噴射著熾熱的精液,去標記那從未被人侵入過的領地。
在那愉悅的絕頂高潮中,莊舟隻覺得大腦一陣眩暈,腦海一片空白……
(b)
“奇怪……他射精了。福徹爾博士,你的療法究竟管不管用?”
奇怪……這是什麽語言……爲什麽自己聽得懂?眼前好黑……怎麽回事?這是孟蝶的聲音……她爲什麽會說這種奇怪的語言?
“這正說明了我的療法的偉大。至少,他的性神經已經恢複了正常。我相信隻要再刺激他一下,他就會醒來了。”
什麽?這老頭兒是誰?什麽醒來?我……我睡著了麽?
“好吧,你盡管試試看吧。他睡了快一個月了,再不醒來,弗萊集團可就成了植物人的集團了,那還真是滑稽。”
孟蝶你說什麽啊……什麽星際集團……什麽弗萊?你在說什麽啊!一個月?咱們……不是剛剛才纏綿過麽……惡夢?難道是惡夢?
無邊的黑暗中,突然他的大腦好像被閃電擊中一樣,接著好像一把熾熱的刀慢慢的一寸寸沿著他的頭頂切下去一般,那種鈍痛讓他想要慘叫,但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好像有什麽套在上面一樣。
疼痛越來越劇烈,那流竄在他腦子上的電流仍然在不斷加強……
“啊!”他猛地掙脫了嘴上罩著的東西,大聲叫了出來,雙眼也猛地睜開,隨即一大股濃稠的液體帶著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灌進了他的嘴�,同時……無數陌生的記憶仿佛從天而降一樣灌進他的腦海,不管是記憶還是那液體,都幾乎要把他溺斃……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所躺著的已經是一張很古怪的床,雖然被單什麽的看起來是醫院的樣子,可床頭床尾全接著一些奇怪的金屬儀器,腦海中雜亂的記憶讓他無法整理,他痛苦的挪了下身子,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是完全赤裸的。
“你終于醒了。”床邊傳來熟悉的溫柔聲音,雖然說的是他完全陌生的語言,但他卻能夠聽懂,就好像自己一出生就是學的這種語言一樣。
“巴特先生?巴特·弗萊先生?您感覺怎麽樣了?”是那個老家夥的聲音。
記憶中的名字與這兩人的呼喚重疊在一起,盡管陌生卻知道那的確是他的名字,他偏過頭,床邊站著的老人吸引不了他一絲一毫的注意,他專注的看著那個正關切地看著他的美女,那烏黑的頭發,明亮的雙眼,俏挺的鼻梁,都是那麽熟悉,他開口,想叫她小蝶,想問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但話一出口卻變成了:“你是誰……我這是在哪兒?”
沒錯,直覺和混亂的記憶告訴他,這不是小蝶。不是那個即將成爲他妻子的溫柔的女人。
那女子擔憂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歎了口氣說:“我是妝兒啊,你難道失憶了麽?”
“妝兒?”他感到一陣頭疼,雙手抱住了頭。
“這個可笑的名字可是你給我起的!我是德芮姆·弗萊,你的太太,你想不起來麽?”
那個白衣老人連忙拉著她說:“弗萊太太,你冷靜下,您丈夫剛剛醒來,可能腦子還沒有完全恢複。”
他混亂的開口大吼,讓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你們聽著!我不是什麽弗萊!我不叫巴特!我……我是個很普通的中國人!我叫莊周!現在誰他媽的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老人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驚訝地說:“弗萊太太,您丈夫……難道像那些娛樂節目�做秀的傻瓜們一樣……穿越了麽?他……怎麽會提起那麽遙遠的星球上那個久遠的國度?”
遙遠的星球?久遠的國度?他顫聲問:“你說什麽?這�……不是地球?”
妝兒有些憤怒的跺腳,不知是什麽金屬做成的高跟鞋跺在同樣材質的地闆上,發出巨大的聲音,“我早就該把你書房�那些該死的芯片用攪拌機攪成钛渣!你現在可千萬別告訴我,你是個中國人,在一個叫地球的地方生活得很幸福,有漂亮的太太,還有和睦的家庭,那�有樹有花有動物還有一個叫臭氧層的該死的套子!”
他也有些生氣,吼道:“我爲什麽不能告訴你這些!我本來就是那樣生活過來的!”
妝兒氣很厲害的樣子,精緻的臉孔都有些漲紅,她一把拉起他,拽到一個古怪的潛水艇舷窗一樣的圓窗子邊,推著他的頭向外看去,在他耳邊低叫:“我可以理解你失憶!飛行器摔下來我也有責任!但是你最好不要對我發神經!除了精神病我什麽都能給你治好!你睜大眼睛看著!這�是凡忒西-72人工行星!這�沒有中國沒有樹沒有花沒有動物也沒有那個像保險套一樣滑稽一樣一捅就漏的臭氧層!那種描寫幾千年前的小說和電影是演給大家娛樂的!你沈迷那些東西荒廢了家業我就已經很容忍你了!現在你竟然說你是一個地球上的中國人?”
他一句也沒有反駁,因爲他已經完全傻掉了。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好像有巨大的反光罩子罩住了整個星球一樣,天空下是扭曲擁擠的各種古怪造型的建築把地面密密麻麻的占滿。而天空中就向公路一樣擁堵不堪,飛來飛去的各種飛行器不斷挑戰著他貧乏的想象力。這不是地球……這……這是哪�……
看他沒有反應,妝兒的氣似乎消了一些,她扶著他坐回床邊,壓著火氣說:“我知道你這次傷的不清,可能腦子出了點問題。我辦好出院手續,咱們回家,你好好休養一下,會沒事的。我一會兒通知家�給你準備接風禮物。你就不要亂想了。”
他迷茫的一聲不響的坐在床邊,無神的眼看到了對面閃閃發亮的金屬儀器,外殼上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樣——一個三十多歲的金發男子,略顯肥胖臃腫的身子赤裸著,皮膚仿佛沒見過陽光一樣蒼白。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
妝兒歎了口氣,對醫生說:“福徹爾博士,咱們去辦出院手續吧。十分感謝您的診療。這次的費用我會盡快轉到您的帳上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了出去。半球狀的門自動滑開關上。靜靜的屋子�,就剩下了淚流滿面的他——巴特先生。
穿好衣服離開了醫院,坐到了巨大的飛行器中,他安靜的縮在柔軟的沙發中,聽妝兒耐心地講述著那些屬于他的陌生人生。
他今年三十二歲,三十歲的時候娶了現在的妻子,當時二十歲的德芮姆?法拉,也就是被他改名成妝兒的女人。兩年來他們並沒有生下子女,因爲他堅持自然生産而妝兒想要改造胎兒的基因,他堅持生女兒而妝兒隻想要兒子。他是弗萊集團的唯一法定繼承人,但並沒有經商的才能和興趣,幸虧在這個能幹的夫人的幫助下還算是維持住了集團的正常運作。他終日的興趣就是花大把的錢縮在自己的專屬別墅�看各種各樣的娛樂物品,還和黑市做著很多有錢男人都在做的下流交易。這個基因技術已經十分發達的現在,法律管轄不到的地帶充斥著令人作嘔的亵渎人類的交易。更有對改造人厭倦的富人高價收購自然人進行種種變態行徑。
不過他變態到什麽程度,妝兒也不是十分清楚的樣子,或者因爲厭惡而不願詳說。
前陣子他又迷上了描寫中古時代那個叫做地球的地方的幸福生活的意淫小說和科幻電影,對那些古董一樣的成人碟片鍾愛有加,花了大把的錢用了兩三年時間來研究那個時期的曆史。幾乎倒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時代的一個凡人的程度。
妝兒一臉無奈和疲憊的靠在椅背上,壓抑的低聲說:“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沈迷到這種程度。當初你和黑市交易做那種事情我都忍下來了,這次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混亂的抱著頭說:“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可是我確實腦子�一團糟。”
妝兒歎了口氣,溫柔的抱住他,柔聲說:“休息一陣子,會好的。家�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晚餐。回了家,一切都會好的。”
回家……回家?坐著這樣一個像巨大的甲蟲一樣的金屬殼子飛向一個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地方,也能叫回家麽?
他雙手痛苦的蒙上眼睛,不願意再看四周飛掠而過的充滿金屬色澤的景物。
直到整個座艙微微一震,艙門哧的一聲滑開到兩邊,他才放下雙手,站起身跟著妝兒走了下去。
面前是遠不同于剛才所見到的奇怪建築的一座莊園,而是……和他所認知的別墅更爲相似的一棟巨大洋房。他忍不住驚訝地問:“這�……是咱們的家?”
妝兒有些沒好氣地回頭說:“還不是你堅持要蓋成這樣,還想高價請人從鄂爾斯04偷渡些綠色植物過來,害的走私調查科來咱們家造訪了好幾次。我就不明白這種落後的浪費空間的建築格局除了浪費金錢有什麽意義。你的所作所爲簡直就像古代的暴發戶一樣無聊。”
他尴尬的陪笑著,旁邊的司機——一個穿著古怪駕駛服的十二三歲小女孩兒笑嘻嘻地說:“夫人,主人無聊又不是第一天了。”
他這才注意到這個小女孩,雖然很漂亮……但是年紀也未免太小了點,“這……這是咱們的司機?”
妝兒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你高價買來的走私機器人,現在要問我麽?”
那小女孩兒立刻很傷心的蹲在地上,用手畫著圈子嗚嗚的說:“主人好過分,連蝶兒都不記得了。”
妝兒有些焦躁地說:“你說話的時候不要用自己的名字!”然後轉向他指著他的額頭說,“還有你!我說了多少次讓你給她改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我和她是一種層次一樣!”
蝶兒吐了吐舌頭,“主人這麽設定的,蝶兒也沒辦法。夫人若是有密碼,幫蝶兒改了就好。”
三人一邊說一邊進了屋子,房門自動打開關上後,�面的燈具立刻亮起,金碧輝煌的大廳,卻像極了他記憶中曾見過的樣子,並不科幻。
妝兒把身上的金屬外衣脫下來丟在一邊,雙腳甩掉了高跟鞋,揉了揉腳跟,“874,帶巴特先生去他的房間用餐,我累了,這�的裝潢看起來老氣得要死,我回我的房間洗澡去了,吃飯不用等我,這次是爲你買的型號,不對我的胃口,我晚些再過去。”
他伸了伸手想叫住妝兒,但心中對她實在有些害怕,就沒喊出口。心想實在不行就問蝶兒好了,看起來這個可愛的機器人與自己的關系更爲密切。
上到三樓,蝶兒指著一道門說:“主人,這�是您的房間,雖然臥室在夫人那邊,不過你也有陣子沒去睡過了,所以夫人變得愛唠叨,你也要負責任哦。”
他支支吾吾的應了聲,說:“我……想不起來的事情很多,你能告訴我麽?”
蝶兒嘻嘻一笑,說:“主人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客氣了?蝶兒好不習慣呢。蝶兒去換主人喜歡的衣服,主人先進去用餐吧。這次的可是高價貨,隻比主人最喜歡的那種便宜一點點哦。……不過因爲夫人肯定不會喜歡,主人就盡管多吃些吧。”
蝶兒一邊走一邊笑著說:“其實這種高級食物,還是夫婦分開吃才好。”
他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推門走了進去,他確實感到餓了,有吃的東西的話,就先填飽肚子再解決腦子的問題吧。
門內是很大的一間屋子,另外還有好幾道門,進門的房間似乎是餐廳,幾張長沙發中間是擺滿了盤碗刀叉的矮長餐桌,盡頭是液晶屏幕一樣的巨大牆壁,其餘再沒有什麽,陳設十分簡單。餐桌邊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身材的火辣程度和她看起來天真的笑臉十分不符。看見他進來,那少女立刻恭敬的走了過來,鞠躬說:“巴特先生晚上好,我是LOF-TF19052號,今晚由我負責您的晚餐。”
他這才注意那少女僅穿了一件圍裙,這一躬身,赤裸的粉紅身體盡收眼底。尤其是那對豐滿的乳房,晃動得十分誘人。
他勉強把視線拉到一邊,走過去坐到餐桌邊,說:“好……我知道了。”
那少女走到他身後,拿起餐巾墊在他膝上,大半個身子就這麽擺在他眼前,挑戰著他的理智,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正頂著他的褲裆,磨得甚至有些發痛。
那少女把餐具擺好,然後脫下了圍裙,端來了一大盆清水,然後站進去就那麽赤身裸體的用水洗起了身子。
他奇怪的看著這個女孩子仔細的清洗著身上的每一個部分,從高聳的乳房到紅嫩的陰唇間,當她轉過身背對著他彎下腰清洗著那雙小腳的時候,他終于忍耐不住,猛地站起身子,走過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那個少女,雙手罩住那一雙乳房,拼命的揉搓起來。
自己是巴特……孟蝶是不存在的……那麽,自己幹什麽……也不算對不起誰……他自我安慰著,張嘴在那少女身子上亂吻起來。那少女的肌膚無比滑嫩,還帶著好聞的清香,讓他一吻之下就再難收手,連忙把少女推到餐桌邊趴下,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那少女很疑惑的回頭說:“巴特先生,用餐前您還需要特殊服務麽?”
他想著自己的身份,一個有錢的闊佬,說不定這女孩子便是故意勾引自己,好多賺些外快,便說:“沒錯,你讓我來一次,我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少女也沒有掙紮或反抗,而是皺著眉頭說:“巴特先生,因此影響到您的用餐質量的話,我們公司是不會負責的。”
他哪�還顧得了這些,站到少女身後把她的雙腳打開,用手指撥開鮮嫩的陰唇,用龜頭在陰門處蹭了蹭,便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雖然沒有多少汁液潤滑,他粗大的肉棒仍然順暢的盡根而入,這女孩子果然已經不是處女,他不免有些莫名的惱怒,雙手掐住水嫩的屁股,大力奸淫起來。
那少女皺著眉說:“巴特先生……您的夫人訂餐的時候……是說夫婦一起的,所以,我們沒準備有特殊服務的……”
夫婦?他猛地醒過神來,一會兒妝兒洗完澡似乎就要過來,盡管心�覺得被她看見也沒什麽,但還是有些害怕。隻是這少女陰道內熾熱的腔肉一縮一縮的吸著插進去的肉棒,讓他就這麽拔出來,卻是怎麽也做不到。
“她不會說什麽的,你把屁股翹高了就可以!別的廢話少說!”他有些焦躁,口氣也變得兇暴起來,但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有種這才是自己的錯覺。
那少女嗯了一聲,把屁股高高撅起,同時也開始搖擺著細腰,熟練的取悅著他。
陰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磨擦得他渾身顫抖,雖然這少女陰道似乎頗長,怎麽也頂不到盡頭,但僅僅是被緊緊勒著的陰莖本身,就已經非常爽快了。
他雙手緊握住少女擠在桌面上的豐腴乳房,那乳肉軟嫩得超出了他的想象,簡直像用力過大就會被掐斷一樣。他拼命的掐著揉著,陰莖也大力地抽動著,但那少女隻是臉頰有些泛紅,既不痛呼,也沒有愉悅的呻吟,讓他不禁有些沮喪。
他把少女的身子反轉過來,把那雙小腳捧在胸前,孟蝶的腳就十分得好看,每次夏天她穿涼鞋的時候,自己總會忍不住盯著她的腳發呆上半天。而現在這雙腳,更加的小巧秀美,粉粉嫩嫩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咬上一口一樣。他一口含住一隻腳趾,吸吮起那飽滿柔軟的趾肚,心中油然一股興奮和滿足。
那少女的腳被含進嘴�,突然全身繃緊,嘴�也大聲地呻吟起來,好像這比陰道中抽插的陰莖更加刺激一樣,那充滿彈性的陰道也劇烈的收縮起來,隻是不知道爲何仍然沒有什麽愛液。
但那少女的呻吟已經極大的刺激了他,他隻覺陰莖根部一陣發緊,知道高潮將至,狠狠的最後插了幾下,把濃稠的精液射進了那少女的陰道深處。
他趴在那少女柔軟的身子上喘著粗氣,不願意起身。那少女推了推他,“巴特先生,您起來一下,我還要清洗幹淨,不然會被您夫人投訴的。”
“投訴?她要投訴什麽?”他笑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能當著她的面把這個少女再奸上一次,似乎會更加刺激。那張和孟蝶一樣的臉,卻是完全不同的性格,讓他心�十分的不舒服。
沒想到門那邊馬上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她要是不洗幹淨,我一定會投訴。你願意吃精液是你的事,我可沒興趣晚餐時間吃那種惡心的玩意。”
(二)
(c)
他有些尴尬的站起身子,那少女馬上起身蹲在那個水盆�,用手指撥開陰唇,用手向外扣洗著那粘糊糊的精液。
妝兒哼了一聲走過來坐下。她換上了柔軟的絲綢睡袍,整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幾乎就和孟蝶一樣,看得他不免有些發愣。
“你還真有興趣,連這種東西你也能上的這麽愉快。早知道就該訂另一種型號讓你一個人爽去吧。虧我還想和你一起用餐。”
他尴尬的笑笑,摸著後腦,“活動活動……不是吃得更香麽。”
妝兒哼了一聲,催促起那少女,“你快點。我已經餓了。”
那少女連忙點頭:“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說:“你這麽著急做什麽,吃的東西不是還沒上來麽。”
妝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恍然大悟一樣地說:“原來你連這個也想不起來了,我說平常你這個人雖然下流得很,自己吃東西前肯定要奸上一奸,可卻還不至于連咱們要一起吃的東西也強奸了才對。”
“你……你說什麽?”
妝兒把手往那少女那�一指:“那就是咱們的晚餐。要不是要和你一起,我可沒興趣吃這種女性型號。”
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隻有愣愣的看著那正用毛巾擦幹身子的少女,怎麽看……那也是個活生生的女孩子……
那少女擦幹雙腳後直接爬上了餐桌,爬到兩人中間,笑著說:“這次本公司額外附送了新配方的合成乳,請問需要麽?”說著,跪坐在桌上用雙手托起了渾圓豐滿的一雙乳房。
妝兒端過一個杯子,“倒在杯子�。你去喂他就可以。”
那少女嗯了一聲,彎下身子把紅嫩的乳頭對準了杯口,先是用手指在乳頭上摳了幾下,然後雙手從乳房根部向乳尖推擠著,滋的一聲一道細小的白色水箭射進了杯中。那少女擠了陣子,擠了滿滿一杯。妝兒端起那杯喝的同時,那少女挪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托著另一邊乳房,湊到了他的面前。
他喘著粗氣,心�混亂不堪,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那少女柔聲說:“巴特先生,請含住乳頭。”
他呆呆的張開嘴,口中一陣清香,一截軟軟嫩嫩的乳頭便塞進了他的嘴�。他試著吸了幾下,卻什麽也沒吸出來。
那少女柔聲指導說:“請您用力咬一下前端。”
咬?他把牙齒壓住乳頭上下,卻下不了口,這樣咬下去,難道不會痛麽……
妝兒喝了半杯,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你這是打算把晚飯吃到明早麽?”
他一橫心,狠狠的咬了下去,隨著牙關並攏,那乳頭竟這麽被咬下了一截,他心中一驚,連忙去看那少女的臉色,那少女卻毫無痛苦的樣子,反而高潮了一般舒暢得渾身發抖,仍不忘雙手擠壓著那美乳。
一股甘甜的乳汁立刻流了他滿口,他大口大口的吸吮吞咽著,整個人都因興奮而臉色發紅,似乎一些沈睡的東西正在從他心中蘇醒,讓他既害怕又期待。
吸了一陣,吸不出什麽東西來之後,那少女回到桌子當中,這次卻不再跪坐,而是平躺在了餐桌上,“LOF-TF19052號準備完畢,感謝您對本公司的光顧,希望這次晚餐能讓各位感到滿意。有什麽意見或是對服務的不足要進行投訴,請緻電至XXXX-XXXX-XXXXXX-XX,希望下次還能爲您服務。”說完了這些,少女不再說話,而是伸手開始在自己的全身塗上不知名的香料和金黃色的油脂一樣的東西。
妝兒用叉子在那少女一邊乳房了戳了戳,淡淡地說:“這邊不需要塗料。”說著,用叉子一下子紮進了那乳房。被紮進去的地方,鮮紅的液體滲了出來,說是血,卻比應該有的少了太多。
看他奇怪的神情,妝兒冷冷的說:“看什麽看,最多隻能有這麽多血了,流血更多的話就違反法令了,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怎麽想的,野獸一樣喜歡見血。”
他啞聲說:“不……不是,我是想說……這……這明明是人!怎麽……怎麽可以做食物!”
妝兒睜大眼睛,驚訝地說:“好吧,你失憶了這不怪你。這不是真正的人,隻是改造生物而已。隻不過……能吃得起人型改造生物的家庭不多而已。話說回來,一個在黑市買真正的女孩子吃過的人對我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感到好笑。”
什……什麽?他這才真正的吃了一驚,手上的刀叉都掉在了地上。
妝兒不再理會他,“你遲早會想起來的,你就是那種人,離了那種生活是不可能的。”說完這句,她拿起餐刀,沿著那少女乳房的根部細心的切了起來。
鮮紅的創口從少女肋下直到胸前,豐腴的乳房漸漸脫離了那少女的身體。割斷了最後一絲皮膚,妝兒把整個乳房放在面前的盤子�,倒了些醬上去,然後切下一片,放進了嘴�,一面咀嚼一面抱怨:“這麽肥膩,也就你們男人吃得下去。”
那少女笑著說:“夫人,精肉在腿上,或者,這�向您推薦本公司的男子最新型號MOF-TM19000系列,肉質精細添加物少,歡迎惠顧。”
“這太瘋狂了……”他抱著頭,趴在餐桌上,這些對話已經超出了他的接受範圍之外,讓他整個大腦都好像要燒起來一樣。
鼻端傳來一陣香味,他�起頭,是那少女自己切下了另一邊的乳房,端到了自己面前,微笑著說:“巴特先生,您可以嘗嘗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他看著平放在盤子�的乳房,依然像在身上的時候一樣高聳,被刷上了調料之後,乳肉泛著金黃色的光澤,竟讓他從心底升起了不可抑制的食欲。
他伸出手,顫抖著捏住了那片乳肉,顫抖著放到自己嘴邊,一口咬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吃完那頓晚飯的,兩個人的食量並不大,那少女的乳房,大腿和陰唇被吃掉之後,晚餐就算是結束了。大腿的那些肌肉被吃掉後,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盡管妝兒說了那是因爲是高級品所以才有的仿真骨骼,但他還是一陣胃酸。吃到最後,那少女仍然微笑著爲他們服務,這才讓他有了些這真的不是人類的感覺。
妝兒回房後,蝶兒才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小女孩的洋裝,顯得粉嫩可愛,但此刻他卻無心欣賞,他招手對她說:“蝶兒,你來,我需要和你談談。”
“怎麽了?主人,心情不好麽?還是在爲你失憶的事情苦惱?”蝶兒直接鑽進了他的懷�,那嬌小的身子比看起來輕上許多,隻是柔軟的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上磨來蹭去讓他有些莫名的燥熱。
“我……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他緊張得摟緊了她嬌小的身體,等待著答案。
“主人你麽?”蝶兒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屁股更是誇張的彈來彈去,“主人你是個大色狼!”
他尴尬的笑了笑,說:“我……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我以前是個什麽人?”
蝶兒依然天真地笑著,“可是,主人以前確實是個大色狼。呵呵,主人,不是蝶兒不想告訴你,而是蝶兒隻是伺候您在這屋子�的一切,屋子外面的事情,隻有夫人才清楚了。”
“我……在這屋子�……的時間多麽?”他環顧著這屋子,這四面的門他都有種隱約的熟悉感覺,好像自己生活的大半時光都是在這�一樣。不對!他猛然搖頭……我不是這�的人!我是莊舟!
蝶兒思考了一會兒,嘴�發出嗯的甜美哼聲,聽得他一陣沖動,“主人幾乎整天都在這屋子�,主人說夫人天天有很多事要忙,不會寂寞。可是……可是蝶兒看夫人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很不開心。”
他托著額頭,繼續問:“我……在這屋子�都幹些什麽?”也許……知道了這個巴特之前的所作所爲,自己就能找到回到那個世界的方法了。
蝶兒偏著頭想了想,笑著說:“主人你自己錄了那麽多的影像資料,自己看一下不就是了。”
他緊張得抓住蝶兒的手,“看,我要看!怎麽看?”
蝶兒笑嘻嘻的問:“主人是要在這影音牆上看,還是去以前的地方看?”
他看了看那巨大的牆壁,心�突然生出一種恐懼,“我……去以前的地方。”
蝶兒拉著他進了最�面的房間,一張極大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巨大的屏幕,桌邊是一張寬大的舒適座椅,四面的牆上挂著許多像是刑訊室一樣的拷問工具,最讓他驚訝的是,那大桌子邊拴著一條細細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鎖著一個嬌小的少女,看起來和蝶兒差不多的年紀,雖然臉孔沒有蝶兒那般精緻美麗,但頭上竟然長著一雙毛茸茸的耳朵。那少女整個身子赤裸著,粉嫩的裸體上小小的乳房還沒有發育,僅僅是稍微隆起了一點,看起來緊繃的小屁股上,竟然長著一截狗尾巴。
他張口結舌,還沒說出話來,那少女竟然四肢著地興奮得爬了過來,用小臉在他的腿上蹭著,屁股後的尾巴搖來搖去,叫了一聲:“汪。”
“主人,蕾雅很久沒見你了,連狗糧都吃的少了呢。你看她是不是瘦了。”蝶兒蹲下身子,撫摸著蕾雅潔白光滑的脊背,蕾雅舒服的哼了幾聲,翻倒在地毯上,四肢蜷起露出雪白的肚皮,晃著身子搖著尾巴。
“主人,蕾雅等你像往常那樣給她揉肚子呢。”
揉肚子……他皺著眉頭,自己怎麽會知道往常這人怎麽給她揉肚子,心思混亂間,一隻腳卻本能的伸出去踏住了蕾雅的小肚子。他並沒穿襪子,光著的腳闆直接感受到了蕾雅肚子上細膩肌膚的柔滑觸感,他忍不住踩了踩,享受腳心酥麻的快感。
“主人很熟練啊……不像失憶了呢。”蝶兒笑嘻嘻的蹲著揉蕾雅的頭發。
蕾雅在他的腳下扭動著,嘴�汪汪的叫著,那叫聲隨著他腳上的用力越來越帶著淫蕩的感覺,他無意識的目光向下一掃,才發現蕾雅蜷起的雙腿間,白嫩的恥丘上緊並在一起的紅嫩陰唇中,竟然流出了透明晶亮的液體。
他心中一顫,連忙松開腳,快步坐到了桌邊,“蝶兒,快過來,告訴我怎麽看。”
蕾雅嗚嗚的叫了幾聲,看他不再看自己,淚眼盈盈的垂著耳朵,無精打采的趴在了桌邊。
他克制著不要再看蕾雅,看起來這個少女模樣的,應該也是改造生物,多半……還是他的寵物什麽的。自己的肉棒剛才差點便忍耐不住,若是把這隻少女犬強奸了,說不定還要鬧出什麽笑話。
蝶兒拍了拍蕾雅的頭,爬上了桌子,在那屏幕後面忙碌起來。他看著她從屏幕後面導出了一根長長的線,然後卻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截雪白粉嫩的肚皮。他呆呆的看著蝶兒在自己的小肚臍上靈巧的挖弄著,然後把那線接了上去。
蝶兒閉上眼睛,發出機械般空洞的聲音:“SR-874進入數據查詢狀態,用戶巴特?弗萊,請進行語音檢測。”
他愣了一下,問:“什麽?你……你說什麽?”
蝶兒顫了一下,機械音繼續響起:“語音通過,轉入正常模式。”接著蝶兒睜開了眼睛,用俏皮活潑的聲音笑著說,“好了,主人可以開始觀看了。”
他回頭看屏幕,上面果然出現了很多樹狀的複雜路徑。他正疑惑如何下手的時候,蝶兒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笑嘻嘻地說:“主人,要用這�操作哦。”
他啊了一聲,但手心的觸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在那胸口揉了一下,這時屏幕上的光標卻動了,他恍然大悟,摸在那小小的胸部上開始操作。
看到最大的一個分支,他在上面點了兩下,沒想到卻彈出了一個口令輸入框,屏幕右下也隨之出現了一個被打亂了的軟鍵盤模樣的輸入界面,雖然字符看起來是拉丁語系,但絕不是英文,自己應該從未學過這種語言,但一眼看過去……竟然知道要如何組合這些字母。
口令會是什麽呢?他問蝶兒,蝶兒搖了搖頭說:“對不起主人,我沒有權限說這些。”
他隻好自己猜測,“蝶兒,我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諾依曼曆1742年五月45日。”
他把這幾個數字的各種組合順序輸入了一遍,卻依然解不開。他思考了一會兒,心念一動,問:“對了……換算成地球時候的紀元我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蝶兒偏頭想了想,說:“西元的話……應該是西元4562年九月10日。”
他一邊驚訝與自己的時代竟然相差這麽久遠,一邊又把這些數字組合輸入了一遍,卻還是解不開。他有些郁悶的歎了口氣,取消了口令輸入,這才發現大半的分支都和這個一樣加著一個小鎖標志。他隻好找到一個沒有這標志的分支點了進去。
沿著分支點擊進去,出現的三個路徑分別是“收藏列表”、“注意事項”和“試用記錄”。
前兩個�面盡是些冗長的文本,他沒有什麽興趣,第三個路徑中終于出現了大量的視頻。
他隨手點開了一個,大屏幕一黑,接著出現了四個不同角度的畫面,畫面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卻讓他心底莫名的熟悉。
(d)
房間�十分雜亂,四處擺放著零亂的各種物件,正中央的地闆上擱著一個箱子,看起來有兩米長近一米寬。
接著他出現在了鏡頭之中,身上什麽也沒有穿,看起來剛睡醒的樣子。他走到箱子邊上,問了一句:“什麽時候送來的?”
房門打開,蝶兒走了進來,一邊把一杯飲品放在桌上一邊回答:“今早到的,主人睡得很香,就沒有叫您起來。”
他哦了一聲,揮了揮手,蝶兒便退下了。
箱子的蓋子看起來並不輕,他漲紅了臉才推倒一邊。箱子�墊著很多泡沫塑料一樣的柔軟緩沖物,他一把把的掏出來,隨手丟在一邊,箱子�的東西最先露出來的,是一雙纖細粉嫩的小腳,那雙白足細膩晶瑩,看起來就忍不住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一樣。
畫面上的他似乎也十分滿意,伸手在那雙腳上摸了一陣,才繼續把緩沖物掏出來。
箱子�躺著的,是一個閉起雙目的嬌小少女,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烏黑的頭發柔順的披散在腦後,長長的睫毛,小巧的紅唇,白皙微帶點黃的肌膚,無論怎麽看,都是一個他所熟知的東方美麗少女。
鏡頭�的他卻皺起了眉頭,好像不甚滿意的樣子,伸手在那少女股間扣摸了一陣子,接著從箱子�拿出一個金屬匣子,摁了幾下。
少女睜開了雙眼,四處看了看,然後微笑著從箱子�坐了起來,回頭看到站在箱子邊的他,立刻爬出了箱子,跪在他面前,柔聲說:“請問您需要什麽服務?”
他卻好像很不高興似的,轉身走到桌邊拿著什麽,摁了幾下,接著屏幕一黑,又回到了最初的界面上。這影像竟然到此就結束了。
他又點開了幾個,影像中出現了幾種各不相同的女人,但大多是在他不滿意的臉色中宣告視頻結束。他覺得沒什麽可看的,便點了回去,找到另一個未鎖的分支點了進去。
這次的影像文件旁都有一份同名的支付記錄,路徑名仍然爲試用記錄。
他找了一個隨手點開,並沒抱太大希望,但沒想到屏幕一黑,之後四個角度的畫面剛剛出現,屏幕中就傳出了一聲慘叫。
這次的他赤身裸體的坐在了一個大沙發上,臉上滿意地笑著,他的懷中抱著一個洋娃娃一樣的小女孩,身上穿著粉黃色的洋裝,但潔白的內褲被拉到了腳踝,纖細的雙腿也被大大的分開,裙子被拉到腰間,一雙腿上僅剩下白色的童襪。
纖細的雙腿盡頭,他粗大的肉棒兇悍的進出著,棒根還套著一個古怪的圈子。小女孩的雙腿不停的顫動著,那恥丘看起來和一個小小的饅頭一樣,隻是被陰莖頂的凹陷分開,露出了�面紅嫩的肉裂。
他看著屏幕,不敢相信這麽小的女孩如何容納進這麽粗大的陰莖,但那巨物卻確實的正在那小穴中抽送著,那�甚至沒有流血,反而有一股股粘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來。
那小女孩不停的哀叫著,卻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在他吻過來的時候還不時回頭與他雙唇相接,小舌頭還會伸進他的口中攪動一番。
他被這淫靡的畫面刺激,胯下的肉棒立刻挺立了起來。在看到畫面中的自己往那小女孩的陰道內射進大股的精液的時候,更是忍不住要脫下褲子好好的自慰一次。
影像到他射精便結束了,他再點開一個,這次的鏡頭中卻是一個高壯的大漢正把一個豐滿美豔穿著套裝的女人壓在桌邊,從屁股後面狠狠的奸弄著,而他自己則坐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
那女人的短裙被撕開到兩邊,蕾絲內褲被扯下來塞進了嘴�,絲襪也被扯的一條條的勒在豐腴潔白的大腿上,黑而卷曲的毛發中,漲紅的陰莖正狠命的在陰唇間抽插著。她上身的衣服敞開著,胸罩被推到上面,豐滿的乳房被壯漢的雙手捏得緊緊的,幾乎要被捏爆一樣,紅豔豔的乳頭從指縫中露出來,隨著乳肉變形而晃動著。
那壯漢越來越興奮,�起了女人一邊大腿,讓肉棒插入的更深更狠,嘴�對著他說:“老闆,太爽了……太謝謝您了。您真的能把她送給我麽?”
他興緻不高的打了個哈欠,說:“我買錯了型號,送你就送你。反正也沒法退貨了,留下也是扔掉。”
那壯漢呼呼的喘著粗氣,抓著女人的雙臂把她向後拉起,快速的抽插了幾下,然後猛地摟緊那渾圓的大白屁股,低吼著射精了。
他又打了個哈欠,拿起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摁了兩下,視頻便結束了。
他坐在桌邊一個個看了下去,看得渾身燥熱熱血沸騰,晚餐時那個少女甜美陰道的收縮感覺又回到腦海�,他看了一眼蝶兒,那一節雪白的肚皮更加誘惑著他。
突然腳邊傳來一陣嗚嗚聲,低下頭一看,蕾雅正趴在他腿間,�著頭睜著圓圓的大眼盯著他隆起的檔部,突然伸出手就去脫他的褲子。
他一時不防,褲子被拉了下來,硬翹的肉棒啪的一聲彈了出來,他有些尴尬的正要把褲子拉上,蕾雅卻興奮得用雙手握住了他的陰莖,把小臉伸過來用嫩嫩的臉頰在上面蹭著。
那軟乎乎的臉頰蹭得他渾身舒暢,也就停住了阻止的動作。
算了……隨她吧……他吞了口水,繼續點著視頻觀看著,對這個更像是寵物多一些的蕾雅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索性把注意力轉移開來。
這次的畫面上,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穿著粉色的護士服跪在沙發邊,在爲他口交,粉紅的唇角不時有唾液流下,吞吸得十分賣力。他盯著那少女的櫻唇,不僅遐想插到那小嘴�的肉棒會是如何的享受。
這時他覺得肉棒一熱,被柔軟的一個腔子包住,一條滑嫩嫩的舌頭纏繞了上來,又吸又舔。他低下頭,果然是腿間的蕾雅正眯著眼睛把他的陰莖整條含進了嘴�。他喘著粗氣,腦海一陣甜美的眩暈,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龜頭都清楚地感覺到了喉嚨處的嬌軟肌肉正一縮一縮的推擠著,靈巧的舌頭更是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同時,蕾雅溫熱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陰囊,在那對肉球上輕柔的撫摸著。
這般的享受自然讓他再也無法注意看那屏幕,他興奮得垂下手按住蕾雅的小小乳房,在那稍微突起的嫩肉上肆意地撫摸起來。
這不是人類……我……我不用感到愧疚……他看著蕾雅小女孩一樣的天真可愛的臉,在心理安慰這自己,但視覺上還是不斷傳來自己在被一個小女孩口交的禁忌快感。
一股股麻軟直沖腰後,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蕾雅的腦後,像在陰道中抽送一樣搖晃著她的頭,蕾雅被嗆出了眼淚,嗚嗚的叫著,卻還是在他插到最深處的時候一下下的收緊喉嚨吮著他的陰莖。
他在極度的愉悅中插進蕾雅的櫻唇,全身顫抖著,沖著她的喉頭射出了精液。
他拔出軟化了的肉棒,有些愧疚的想說些什麽,卻看到蕾雅雖然臉上還有淚花,卻幸福的笑了起來,阿的一聲張開了小口,炫耀一樣的用粉嫩的舌尖把白濁的精液在口中撥來撥去,然後笑眯眯的一閉嘴,阿嗚一聲咽了下去。
他呆呆的看著,蕾雅意猶未盡的用手掌抹著臉,然後用舌尖仔細地把殘存的精液舔吮幹淨,接著把臉埋在他胯間,幸福的叫了兩聲,“汪。”
他被這汪的一聲驚醒,他連忙提起褲子,也無心再看那些找不出什麽訊息的視頻,逃一樣的跑出了那間屋子。
縮在餐桌邊的長沙發上,他絕望的抱著頭閉上了眼睛,他開始覺得恐懼,他發現自己的心�竟然開始在認同那些畫面上的行爲,他甚至開始覺得蕾雅那童稚的嬌顔那麽可愛,他甚至開始想要占有蝶兒……
“主人,您不舒服麽?”耳邊傳來蝶兒溫柔的問候。
他睜開眼,顫抖著問,“蝶兒……我……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經常對你做那種事?”
“哪種事?”蝶兒天真地笑著,真的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般。
他有些寬心,說:“就是……視頻上……那樣的事。”
蝶兒臉有些發紅,嬌笑著說:“主人是說那種色色的事麽。”
他點了點頭。
蝶兒把頭靠在他懷�,輕聲說:“主人,你都好久沒有和蝶兒做那種色色的事情了呢……自從你開始和黑市交易以來,蝶兒就以爲主人不要蝶兒了……”
他看著身邊嬌小香軟的身子,顫抖著伸出手,摸著那柔滑的肌膚,蝶兒發出舒服的哼聲,享受一樣挪了挪身子,讓他摸得更加順暢。
他卻縮回了手,恐懼的翻身面對著沙發的靠背,“蝶兒……你下去吧。我……我要睡了。”
蝶兒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詫異,但還是嗯了一聲。
他縮在沙發上沈沈睡去,睡著前,一陣溫暖的感覺蓋上了身子,似乎是絨被之類的東西。但他不想睜開眼,他隻希望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孟蝶身邊,回到了那個溫暖的正常的家。
遺憾的是,他醒來的時候,依然睡在沙發上,蝶兒就睡在一邊,甜甜的睡臉怎麽看也不過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他不願意再呆在這屋子�,便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大房子�還有幾個女仆,都是清一色的可愛的娃娃臉,但身材卻十分成熟美豔。他也不敢確定這些是人還是什麽別的,詢問了幾句,才知道工作日已經開始,妝兒因爲替他打理著集團的主要事務,已經上班去了。
他大概熟悉了一下環境,一樓是華麗的客廳,二樓是他們夫妻生活起居的場所,但很久以來都隻有妝兒一個人在使用,二樓的裝潢應該是妝兒負責的,充滿著各種他似懂非懂的現代化設計,三樓則是他的禁地,沒有允許,除了用餐的大廳之外的房間就連妝兒也不準進去。不過聽那些女仆的說法,他還是比較怕這個妻子的,隻是妝兒進去看過幾次後就再也不願意進他的那些房間了。
他百無聊賴的靠蝶兒查閱著資料,想了解一下,這個惡夢究竟發生在什麽樣的環境�。
現在是諾依曼曆1774年,爲了紀念太空殖民的理論始祖馮·諾依曼。他現在所處的凡忒西-72人工行星是最新科技的産物,瘋狂的科學家們的下一個目標大概便是人造�星了,到了那個時候,狂妄的人類大概便會著手創造一個宇宙了吧。
各種改造生命的科技早在西元2000年時就開始萌芽,卻因爲各種阻力經過了漫長的堪比進化的發展過程,在幾次毀滅性的戰爭後,太空殖民科技的出現終于把人類種族國家的隔閡緩緩消解,人類第一次作爲一個整體前往未知的宇宙。
那段被稱爲星空拓荒時代的曆史,漫長的持續了數千年。當人類正式在宇宙的各個角落安身後,諾依曼曆元年標志著新的時代來臨了。
也許,人類的狂妄改造終究還是觸怒了什麽未知的神明,諾依曼曆584年,最後一隻蟑螂因爲寒晶洩露死在實驗室中之後,人類永遠地失去了自然。雖然人們依然可以擁有狗擁有貓,可以看到大象看到熊貓,但是每個人都清楚,那些是昂貴的改造生物,它們隨時可以用代價不菲的儀器制造出來。人類已經可以制造各種他們需要的生物,包括人類自己。
當改造的各種生物不能滿足那些有錢人的欲望的時候,改造人終究出現在餐桌之上,並在諾依曼曆1352年,星聯正式通過了允許改造人科技自由使用的法令,並把改造人與自然人的差別限制再一次放寬。這意味著隻要需要,科學家可以合法的制造一個含血量爲自然人八分之一而其餘各項除了大腦之外均和自然人完全一樣的生命體。
人類的欲望最後吞噬到了人類自己。
爲了適應富翁們對改造生物的厭倦,黑市上近年來出現了自然人的販賣。沒人關心他們從哪�得來的貨源,他們隻是關心自己買到的人類合不合自己的心意。就象一個好色的富翁說的,在床上征服一個有自己的大腦的女人比奸淫那些類人娃娃有趣得多。不少女人也表示,有力而懂得情趣的男人雖然不一定持久,但是要比那些不知疲倦的人形怪物可愛得多。
而最近引起星聯執法機構注意到黑市的,就是因爲自然人的販賣已經開始涉及到了食物領域。
查到這�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那頓晚餐時候妝兒說過的那句話,“一個在黑市買真正的女孩子吃過的人對我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感到好笑。”
冷汗,頓時流了滿滿一背。
整整七八天,他都縮在三樓的屋子�,查詢著這個時代的背景,晚上就觀看那些不需要密碼的資料。大多數影像盡是淫穢的畫面,讓他興緻勃發的時候,蕾雅會很自覺地爬過來爲他口交,他也不再抗拒,開始漸漸的順從自己的欲望。這一晚他在蕾雅的嘴�射了一次之後,身上的煩躁卻仍然徘徊不去,那幾個看起來才八九歲的改造人的試用視頻看得他欲火難平,他終究抵抗不住內心的欲望,把蕾雅抱到了椅子上,抓著她毛茸茸的尾巴,把自己的陰莖插到了那紅嫩緊窄的陰道之中。
那一晚他瘋狂的掐著蕾雅的乳頭,咬著蕾雅的肩膀,奸淫著她的陰道和屁眼,好像要把連日來積蓄的郁結盡數發洩出來一樣。
最後直到蕾雅連汪汪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才把變得稀薄的精液最後一次射在她的胸前,攤在屋子�的小床上睡了過去。蝶兒一如既往的爲他蓋好被子,然後睡在他身邊。
他摟著蝶兒溫熱的身子,想著自己對蕾雅的粗暴,恐懼著心�那陣奇異的滿足感,突然一陣悲傷,流下了兩行眼淚。
這樣的夢境……便是自己的人生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