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善良的男孩伊山近,因爲對於修仙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誤入神仙洞府,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悲慘命運。聯手欺負他的,卻是兩個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其中一個在事後還寫了一首詩,緬懷自己失去處女身的故事。
伊山近被迫沈睡百年,在醒來後,赫然發現世事已經曆滄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再也找不回來了。
經曆失身慘禍的無辜少年,誓言要向那兩個活活蹂躏了自己三年的美麗仙子複仇。但他面對的是擁有無數美女強者的修仙大派,他究竟能不能打敗那些純潔仙女,痛痛快快地進行複仇呢?1.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霧色中,傳來了悠揚的歌謠聲。
這一處高山,名爲芋里山,矗立在風州郡的偏僻之處,傳言山中曾經出過神仙。
這樣的傳聞,本來都是無稽之談,不可輕信。但也有些孩童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里尋找仙蹤,不過從來沒有人找到過。
清晨的山谷中飄蕩著白白的濃霧,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霧中忽隱忽現。
晨風拂過,將霧氣吹散,現出一個少年,正在快步向著前面奔跑。
他一邊跑,還在輕聲地嘀咕:「唉,又迷路了!這山里霧太大,會不會迷路走不出去,最后死在山里啊?」
雖然是這麽說,他臉上卻一點焦急的表情都沒有,還是笑嘻嘻的,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困境。因爲,他已經在山里迷路好多次了,沒有一次死在山里,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遠處鎮里一個伊姓富戶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腳下,故而取名爲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頑皮,最喜歡聽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著表兄梁山伯給他講故事,一聽起故事就舍不得讓他走開,弄得粱山伯不堪其擾,直到后來有機會去省城萬松書院求學才躲開了他。此時,伊山近也長大了幾歲,認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書來看。
住在芋里山下,他也聽慣了山里有神仙的傳言,突發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去尋訪神仙。
那時候他還很小,只有幾歲的樣子,在山里迷了路,嚇得哇哇大哭,以爲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后來,還是他家里組織了好些家丁和鄉親上山搜索,終於找到了他,帶回去痛打了一頓,勒令他以后絕不許進入芋里山。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一個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這次他沒有哭,坐在大霧里面耐心等待,終於等到家里人上山尋他,把他帶回去又是一頓痛打;等他屁股上的傷好了,突然又失了蹤,家里的親人也不再著急,只是歎著氣帶人上山去找,然后抓回來再打。
這麽一次又一次下來,他簡直就把芋里山當成了自己家后院,有事沒事就跑來找神仙。不過,隨著他漸漸長大懂事,家里人乾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里過上兩三天,他自己就會回來,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尋找神仙,都沒有結果。昨天他讀書讀得心里煩悶,又拿上乾糧,悄悄地上了山,夢想著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著他的鬍子,逼著他認自己當徒弟,然后就可以長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這些年來,伊山近早在鎮里出了名,對於他的癡心妄想,整個城鎮的人都嗤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們這樣的偏僻小鎮上,從來沒有人見過。只是聽說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練長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里。
據大城市的親友們說,連皇帝都得對那些神仙磕頭禮拜,哪怕是一個初修仙術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爺們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像這樣高高在上的仙家,怎麽可能收這樣頑皮的孩子做徒弟?
當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淩駕於凡間衆生之上,鎮里得有一半人會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實也知道自己進山尋仙沒什麽希望,對於在霧中迷路也不著急,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山里走著,隨意地笑著說:「沒事沒事,等到中午霧散了,就可以回家了!」
他一向是這樣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個山洞睡覺,等到第二天中午霧氣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后下山回家,吃飯睡覺,繼續過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借的是,他沒有聽過一句話:「上得山多終遇虎」。
像這樣看了幾本仙怪志記,就迷信世外有神仙,夢想著成神成仙的人,遲早是要遭受天譴的……
伊山近渾然不知命運和曆史的車輪在一起迅速地轉動,以威不可擋的雄渾之勢向他滾壓而來,還在霧中到處亂跑,尋找著那飄渺的仙機。
終於,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漸散去的白霧,敏銳地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在遠方,茫茫的白霧中間,好像有一絲紅霧,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過去,驚訝地發現,那霧氣是淡粉紅色的,就像是一條長長的絲線一樣,飄浮在空中,向著白霧深處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順著紅線就向霧里大步沖去,穿過一叢叢的樹木,在一塊巨石后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這洞口所在位置極爲隱祕,即使是伊山近這樣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這里,如果不是有紅線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這個小山洞。
伊山近回頭看看,那粉紅霧氣還像絲一樣飄在白霧里面,一直向洞里延伸。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麽都看不清。那紅霧絲線也被黑暗吞沒,看不出它向里延伸多長。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住狂跳的心髒,下定決心,點亮了火把,向著洞里鑽了進去。洞口極爲狹窄,里面卻相對寬闊,能讓他直起身子,打著火把走路。
紅霧仍然在地道里面飄浮,指引著前進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著,穿過彎彎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覺道路極爲漫長,直到累得兩腿發軟,突然聽到前面有說話的聲音,飄飄渺渺,向著自己的耳中傳來。
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即使他這樣一個未知人事的男孩,聽到這柔媚至極的語聲,也不禁渾身發軟,只剩下一個地方,直直地硬了起來。
※※※
芋里山中,確實曾經有一個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謝希煙,凡事只依自己好惡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強的修士被他殘忍殺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飲恨於他巨鳥之下,香消玉損。
所謂修士,是被凡人們敬若神仙,實力強悍,能發揮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在謝希煙的面前,卻如土雞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后來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衆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了,乾脆搬離此山,逃到極遠處去了。
他雖已把洞府搬空,但畢竟是住了許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靈氣充足,對修練大有幫助,就這麽放棄也實在可惜,心里還存了將來有一天搬回來的念頭,他便在山里下了禁制,布下防禦陣法,以防有人進來山里,佔了他的洞府。
他走后不久,那些仇家聽說他在別處出現,就一窩蜂地追殺過去,再沒有心思去理會他遺棄的洞府。之后,他們也掀起了幾場大戰,卻突然平息下來,再沒有戰事傳出。
有傳聞說,謝希煙被逼到了絕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術,和那些仇家同歸於盡;也有人說,他在殺光仇家之后逃到了更遠處,又逮了些美貌女修天天雙修採補,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后樹倒瑚孫散,遺産也被重獲自由的女修們瓜分得乾乾淨淨。
實情如何,沒有人說得清。因爲那都是許多許多年前的事情,那時的修士大都已經死掉,現在活著的人再難悉知內情。
謝希煙留在芋里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來,由於陣法厲害,遮擋住了洞府中的靈氣,即使是路過的修士也沒發覺這里有一絲靈氣。
到了后來,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沒有人記得這里曾有過的大戰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卻迎來了新的客人。
兩位絕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環顧著空蕩蕩的大廳,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們出身於修仙大派冰蟾宮,一個是冰蟾宮宮主殷冰清,另一個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威權極重,容貌雖美,卻是滿身清冷之氣,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絲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見到她們都得恭敬施禮,她們微微一怒都會讓修士們噤若寒蟬,心驚膽顫。而凡間的帝皇將相更是只能對她們頂禮膜拜,不敢擡頭偷看她們一眼。
如果有人膽敢對她們無禮,不論是皇帝還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條。以她們這樣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斬殺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並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現在,她們卻是左右爲難,陷入到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謝希煙遺留下來的一本筆記,內中載有此洞府的禁制開啓之法,更提及洞府里面有他留下來的修仙祕訣。
即使是冰蟾宮的宮主,對於古時的強大神仙也是心存向往,而她一個很厲害的對頭正準備率領衆多部下與冰蟾宮開戰,並四處拉攏各派修士加盟,想要一舉消滅冰蟾宮,瓜分她們曆代珍藏的寶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謝希煙的修練方法,就有希望一舉打敗敵人,保住冰蟾宮的萬年道統不滅。於是,殷冰清帶著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筆記記載,一路找到芋里山,並破開禁制,進入了陣法保護著的洞府之中。
而爲防陣法失控將她倆留在此地,殷冰清沒有關閉陣法,當然她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麽湊巧的闖進來。
這座洞府,確實被謝希煙搬空了,留下來的只是一些笨重家具,雖然在凡問都是價值昂貴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卻未必會有多重視。
這座神仙洞府,是將山腹挖空建成的,極爲寬闊雄奇。謝希煙一向窮奢極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貴的材料,雕梁畫楝,盡善盡美。
那筆記倒是沒有說錯,在正殿大廳的牆壁上,確實刻著謝希煙一生心血結晶而成的修練法訣,殷冰清只用仙術破開第一層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動的無上仙法。
她是識貨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頂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這法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且玄妙至極,以冰蟾宮最珍視的祕傳修練法訣與之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沒有可比性。
站在大廳中,殷冰清心頭狂喜,克制不住心頭的沖動,立即修練起了玉壁上的仙訣,引天地靈氣入體,按照固定經脈循環往複,擴充著她的經脈,增加體內的靈力。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身體就迅速地發燙,體內的靈力越積越多,就像要把身體撐破一樣。殷冰清大驚,想要停止體內靈力運轉,卻怎麽也停不下來。
體內的靈力如長江大河一般,迅速運轉不休,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玉頰也泛上了紅霞,豔若桃李。
耳邊傳來低低的嬌吟聲,殷冰清嬌喘著轉過蠔首,看到自己最锺愛的徒弟站在身邊,窈窕軀體在劇烈地顫抖著,俏臉上滿是紅暈,激烈地嬌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里暗自叫苦。
這謝希煙被稱爲上古大邪,連修練的法門也是這麽邪氣十足。乍看之下與正道修仙法訣極爲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練起來,卻弄得欲火焚身,滿腦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檔子事。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自然要給宮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專心修練仙法。現在她道心被破,幾百年來從未有過的欲火奔湧出來,充滿整個身體,直弄得渾身火燙,玉體劇顫,痛苦不堪。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欲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個男人消解欲火,只要把她干爽了,危機自然就過去了。
可是這次出行,她爲防消息泄露,引來對頭的破壞行動,以及各派修士的窺伺,只帶了玉雪蓉過來。何況冰蟾宮宮里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滿宮的人都帶到這里,也少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器官,不能撲滅欲火。
「只要有一個男人就行了,只要一個……」殷冰清已被情欲所制,纖手顫抖著,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可是在這深深的地下,不要說男人,就連男孩都……
「男孩?」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藍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廳入口處的,不正是一個瘦弱稚嫩的男孩嗎?
玉雪蓉也在同時發現了潛入的伊山近,美目迸發出燦斓的光芒,彷彿要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她們不愧是師徒,相處了這麽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對視一眼,立即明白了對方的心意。於是,這一對風華絕代、玉潔冰清的絕色美女,就像餓狼一樣,朝著那瘦弱可憐的男孩撲了上去!
伊山近站在洞府門前,看到了做夢也想像不到的塊一麗景色。
大殿里的地板、柱子、牆壁,都是玉石所制的,散發著淡淡的瑩潤光芒。
玉壁上,鑲嵌著大顆大顆的夜明珠,將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里挂著長長的布幔,都是絲綢質地,顔色鮮豔,與遍佈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將整個殿堂裝飾得美輪美奂,彷如夢境。
和門正對面的玉壁上,浮現起一行行泛著金光的大字,炤炤生輝,閃耀著燦爛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著一對絕色美麗的女子,衣袂飄飄,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個素白綢衣的美女,身材高挑成熟,容貌美麗至極,既顯冰清玉潔,渾身卻又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來,即使是畫上的觀音也沒有她好看。
伊山近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女子,以及如此華一麗奢美的洞府,一時間爲之迷醉,恍如身在一個最爲绮麗的美夢之中。
他看到那一對絕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著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體在微微地顫抖,優雅漂亮的絲綢衣裙也隨之輕顫,顫得他的心都彷彿要跟著顫抖起來。
面對這一幕絕美畫面,即使他是一個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對優雅美麗女子身上,無法移開。
他呆呆地站在門口,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對美女的注意。原本是以側臉對著他的兩個女子,轉過頭來,看到他站在門邊,眼中同時射出了熾烈的光芒!
這光芒如此燦爛,讓他幾乎無法直視。那美麗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炤炤,這樣絕美的情景,他永遠都無法忘記。
她倆窈窕纖美的身軀突然動了,如疾風般沖向他,不過一眨眼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只手腕,握得緊緊的。纖柔滑膩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心神震動,撲面而來的蘭麝香氣更是迅速將他包圍,讓他迷醉得幾乎失去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她們拖到大廳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廳地面鋪設的玉石潔白光滑,每一方都是價值連城的美玉,讓他惶然驚愕,簡直不敢踩在上面。但這卻由不得他。年齡小些的美少女滿臉紅暈地尖叫著,將他按倒在地,伸出纖柔玉手,就來扒他的褲子。
說是年紀小些,卻也比伊山近大了許多,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模樣,清麗美貌,嬌軀纖美,玲珑有致,小蠻腰盈盈一握,搖動起來如風擺楊柳般,誘人遐思。
像伊山近這樣的男孩,怎麽抵擋得住清麗美貌大姊姊的強襲,雖然是驚呼著伸手去按褲帶,還是被她強行扒了下來,露出了細細軟軟的小雞雞。
小雞一見天日,神仙爲之震驚!
這一對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兩腿間咚咚嗦嗦的小雞,仿若看到萬載的人參果一般,驚喜得不克自制。
按說她們也是見多識廣,普通人幾輩子沒見過的東西,她們都看得多了。可是這根東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長著的器官,她們還真沒見過,瞪大美目凝望著它,直看得口乾舌燥,心旌搖動。
殷冰清一向位高權重,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向人下過跪了,但這一天,她心甘情願地屈下尊貴玉膝,跪倒在這瘦弱男孩的腳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離,嬌喘著跪在伊山近的身邊,和師父同時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間的雞雞。
如春筍般的柔滑玉指輕輕碰觸到小小的肉棒,三個人的身體同時劇烈地震動。
玉雪蓉畢竟是較爲年輕,修爲較淺,被體內的欲望折磨得無法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將小雞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聲仰天慘叫起來,雞雞幾乎被她溫暖柔滑的玉掌摸碎,痛得死去活來。他含著眼淚拚命扭動身體,想從她身下躲開,可是玉雪蓉卻俏臉羞紅地撲上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鞋襪扯得乾乾淨淨,露出了清白純潔的男孩裸體。
「不要!放過我吧!我還是處男,你們不可以……」伊山近驚慌地大聲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誰能聽到他的呼聲,本著俠骨仁心將他從淫魔手中救出來?
青春美麗的少女不管他叫什麽,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帶。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睛,驚愕迷亂地盯著玉雪蓉,腦中一片暈眩。
色彩鮮豔的華麗絲綢衣衫飄飄落下,現出了絕色美麗少女誘人的胴體。
冰肌玉膚,柔滑潔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酥胸高聳,玉峰頂端的嫣紅蓓蕾隨著嬌喘快速地起伏著,景象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與修長美腿、高聳酥胸構成了優美的曲線,簡直是完美的少女玉體,如美麗的藝術品般,散發著強烈的魅力。
如此絕美的仙家少女,在體內情欲煎熬下,喘息著爬上伊山近的身體,分開修長玉腿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牢牢地壓在下面。
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膚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膩溫軟,讓他的心里也忍不住著了一把火。
但雞雞還是軟軟的,剛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讓它心有余悸,不敢站起來向她敬禮。
不過凡人與神仙的對抗,終究還是神仙會贏。
伊山近已經震驚得渾身麻木,只能瞪大眼驚慌地看著她,只見這青春美麗的大姊姊挪動著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體,嬌喘著壓在他身上,將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向著雞雞貼去。
她那里生長著叢叢細毛,烏黑發亮,粉紅色的花園在嫩毛掩映之下,散發著誘人的水光。
嬌嫩花瓣貼到了雞雞上,感受著那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伊山近連人帶雞一陣劇顫。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塗抹在雞頭上面,玉雪蓉顫抖著用修長玉腿夾緊身下瘦小的男孩,盡力將自己最純潔隱祕的少女嫩穴向著雞雞貼去。
花瓣彷彿有生命一般,顫抖著夾住了雞頭,將她玉體內的灼熱傳達到它上面。
玉雪蓉纖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蠔首凝視著他驚慌的臉,美麗眼睛里面含滿了晶瑩淚珠,一滴滴地向著他的臉灑落。
她本來是冰蟾宮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宮主寵愛,修行進境遠超同輩姊妹,一向守禮自持,按照冰蟾宮的傳統,對天下男人視若無物,從沒有亂過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謝希煙那詭異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的情欲,竟然就這樣強行逼奸一個凡人男孩,一譏她羞慚絕望得無法忍受。
欲火熾烈燃燒,炙烤著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變得滾燙,一道熱力從純潔空虛的花徑中湧出,化作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將伊山近的雞雞吸在處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只覺雞雞一下就變直了,而且在灼熱濕潤的花唇嫩穴緊貼下迅速變大變硬,不由恐懼驚怒,放聲大叫道:「你、你這是施了什麽妖法?」
他恍惚想起從前聽說書先生講過,有那種狐狸精喜歡迷惑男人,扒光了褲子干那醜事。等干完以后,男人就會被吸成人乾,而狐狸精卻會增長道行,日積月累,終致飛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淚,緊咬櫻唇貝齒,顫聲道:「妖法?我冰蟾宮堂堂名門正派,怎麽會施展什麽妖法?」話一出口,她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修練的,難道不是大邪謝希煙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這凡人男孩面前羞慚得擡不起頭來。
可是情欲湧來,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動著潔白玉體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熱嫩穴中的吸力越來越強,讓伊山近的雞雞變得極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里面,頂上了柔嫩嬌弱的處女嫩膜。
伊山近一陣驚愕,只覺自己雞雞從來沒有這麽大過,而未經人事的處男龜頭被她嫩穴緊緊夾住,還輕輕地與穴中嫩肉磨擦,感覺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師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呆地望著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體微微地顫抖,看起來惹人憐惜。
熾烈的情欲同樣在煎熬著她的冰清玉心,雖然她修練了數百年,道心堅固,但在如此邪異的雙修功法之下,她還是逐漸抵擋不住,一點點地向著情欲的深淵淪陷。
她已知,這必是雙修的功法,否則不會讓人如此情欲如熾。現在她拚盡靈力抵禦著欲火攻心,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徒弟淪落入邪道,卻也沒有余力去阻止她。
晶瑩淚水從她美目中流淌出來,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香豔情景,想著視若親生的愛徒就這樣破了處女身,自己卻無法挽救,當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盡殘余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顫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裸香肩,正要拚力將她推開,欲火卻狂湧上來,讓她道心幾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動靈力進行抵禦.
玉雪蓉已漸次發狂,盯著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紅色,里面含滿熱淚。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頭,肌膚的親密磨擦讓她心中堅強抵抗的道心在這一刻轟然崩潰,玉雪蓉尖叫一聲,奮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強行用處女膜轟擊在處男肉棒上,在粉紅色的龜頭上轟得粉碎!
飢渴灼熱的蜜道迅速將整根肉棒吞沒,伊山近同時慘叫,只覺自己下面那一部分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緊窄通道之中,被劇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當龜頭刺破嬌嫩純潔的處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王體時,玉雪蓉冰心劇震,強烈的悲怆湧起,珠淚滾落,灑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讓他在破處的同時,喝下了這安慰性的獎勵。
修練多年的美麗少女,淚水的味道與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甜,帶著淡淡的憂傷味道,伊山近品嚐著處女仙淚,不由爲之震悚。
這「處女仙淚」也是仙家難尋的珍稀寶物之一,但只對那些修練雙修功法的門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過,這頭牛若是一頭接觸到頂級雙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樣了。
鮮紅的處女血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玉雪蓉的蜜道內部湧出強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強力地吮吸著脹大的肉棒,將它越吸越深,彷彿要將肉棒整個吞沒一般。
美麗仙女的嬌嫩子宮緊緊貼住膨脹的龜頭,一股熱力順著肉棒流進伊山近的體內,讓他的胯間迅速變得滾燙。
謝希煙留下的至強雙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驚的效果。即使伊山近這樣從來沒有修練過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體內雙修功法驅動的靈力牽引下,身體自動産生類似於雙修時的反應。
這一功怯,是謝希煙窮畢生智慧創造出來的,本來是想給那些逮來的女修們進行修練,將自己體內靈力提純,增加修爲的,現在卻便宜了玉殿里的三位。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極爲深厚,此時雙修功汰牽引,源源不斷地湧向子宮,並以子宮爲中心,在宮中修練九轉,化爲精純靈力,順著伊山近的馬眼灌進去。
如果是修練多年的修士,體內經脈已經暢通,還可以順利完成雙修大業。但伊山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被靈力灌入馬眼,直通小腹,順著體內經脈艱難前進,不由痛得死去活來,張開嘴放聲慘叫。
玉雪蓉精純深厚的靈力強行開拓著他的經脈,改造著他的身體,這種酷刑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慘烈歹毒,伊山近滿身痛楚不堪,細細的經脈中充滿了磅磚雄厚的靈力,身體都像要被脹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膚上甚至還滲出了殷紅的血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伊山近哽咽地自語道,可是眼淚還是不住地從眼角滲出,再怎麽忍耐也沒有用。
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男孩,初次見到仙女就被她強行逼奸,身體受到如此殘酷的劇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經是他意志堅強的反映了。
伊山近淚眼朦胧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難道一心求仙,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伊山近痛苦地叫道,雙手舉起來亂揮,奮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聳的柔滑玉乳,希望能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可是他的慘叫沒有引起強奸者的絲毫憐憫,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住聳動起了纖腰,玉臀上下晃動著,無師自通地開始了對他的奸淫蹂躏。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嬌嫩蜜道,在與肉棒激烈磨擦時,也能感到極大的快感。
堅硬的肉棒磨擦著花徑內部的嬌嫩肉壁,玉雪蓉感覺到怪怪的觸感,從來沒有經曆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初經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難受,可是卻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出聲。
這聲音極爲悅耳動聽,妩媚誘人,伊山近聽到她這麽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體內經脈被她灌入靈力強行開拓産生的劇痛足以抵消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頭向天,張口發出了一聲既痛又爽的慘叫。
像在給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嬌吟聲與他的慘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蕩在美玉築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聲,就覺得暢快了許多,痛楚似乎也隨之減輕,於是就這樣一聲接一聲地叫起來,爽得六神無主,渾然忘記了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就在身邊近距離地觀戰。
她體內的靈氣自動地運行,在子宮九轉練化之后,一點點地灌進伊山近肉棒的馬眼里,強行擠入他的身體,開拓著他的經脈。
伊山近已經痛得快要瘋掉了,只能慘叫以對。這樣的痛苦,彷彿持續了幾個世紀那麽長,每當他快要痛得暈去時,劇痛極爽的刺激卻又將他拉回來,讓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離開痛苦。
2.三年狂淫
彷彿過了數個世紀,伊山近在經曆無盡的痛苦之后,渾身的經脈終於被疏通,那些充滿仙子元陰的靈力順利地流淌過去。
在這段時間里,玉雪蓉一直挺動纖腰,騎在伊山近身上強奸著他。隨著她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已經變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流出了熱淚,順著玉頰滑下,一滴滴地灑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
伊山近張著大嘴慘叫,不知喝了多少處女仙淚,順著喉嚨滑下,滲入經脈之中,幫助他的經脈擴張,稍微減輕他身體中的劇痛。
隨著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來越快,玉雪蓉美麗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豔麗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一樣,激烈的嬌喘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大殿。
隨著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巅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聲,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纖美的玉體劇烈顫抖,已經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嬌嫩花徑狂亂地痙攣著,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滿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睾丸上,將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濕。
玉體之中,所有的靈力都隨著雙修功法的運轉,進入子宮,大量灌入肉棒之中。
在那極樂的高潮里,玉雪蓉已經神智不清,只覺所有的靈力都在瘋狂湧入那根美妙至極的肉棒里面,讓她更是爽得玉體劇顫,欲死欲仙。等到她顫抖停下時,最后一滴靈力也灌進了肉棒里面,玉體中一片空虛,經脈里一點靈力都沒有剩下。
被她纖柔玉臂緊緊抱住的男孩卻是滿臉脹紅,身體膨脹,彷彿要被撐破一般。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本是用冰蟾宮無上祕法修練,那是何等的磅磚宏大,現在被她強行擠入他的體內,豈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嗎?」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萬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麽神仙的傳說了……」一邊這樣想著,他的眼角滲出一滴悲傷的淚珠。
玉雪蓉在爽過之后,神智微微清醒,突然發覺體內靈力蕩然無存,多年來的修練成果化爲烏有,也驚駭莫名,她用虛弱無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體,點點珠淚湧出,灑在伊山近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渾身無力,偏又身體脹大,肉棒也跟著膨脹堅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緊窄的嫩穴里面,龜頭毫不客氣地頂住子宮,整根肉棒比從前大了許多倍。
本來肉棒脹得已經很難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緊窄蜜道還在一下下地收縮,大力擠壓肉棒,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像是不奸他個夠本絕不罷休一般。
隨著肉壁一再的緊縮擠壓,膨脹粗大的肉棒終於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來,將積蓄許多年的精液瘋狂射進嬌嫩純潔的子宮里面。
處男的精液,滾燙猛烈,極速沖出馬眼,瘋狂地噴射進子宮里面。玉雪蓉被這一記暴射打暈了,赤裸玉臂緊緊抱住伊山近,櫻唇貼在他的耳邊,放聲尖叫起來。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后,只有短暫的停頓,她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拚命地擠壓著粗大肉棒,子宮里面也産生出極強的吸吮力道,彷彿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吸進去一樣。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興奮的叫聲如此淫浪,讓她那美麗成熟的師父聽得面紅耳赤,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體內充沛的靈力狂湧而出,從肉棒中瘋狂湧進子宮里面,煉制著子宮法寶,令其現出晶瑩潔白的光芒。
雖然是在體內,這光芒卻能透出玉體,讓玉雪蓉的下體顯出晶瑩的光澤,耀得殷冰清眼睛閃閃發光。
這一股靈力,通過伊山近身體的經脈之后,已經改變了性質。在摻入元陽之力后,湧入玉雪蓉的體內,在經脈中迅速奔流,如長江大河一般,讓她神采炤炤,容光煥發。
情欲又一次湧起,她興奮地騎著伊山近的身體,精神十足地挺動纖腰暴奸著他,感覺到靈力在自己和他的身體里面奔湧流淌,每一次從肉棒中流過來時,都讓她精神充沛,隱約感覺到修爲的精進。雖然不到雙修結束,還不能確定修爲大增的事實,但有這個希望已經讓她很興奮了。
在神智清醒的時候,她也感覺到羞慚難耐,對於少女最隱祕珍貴的禁地中緊夾著一根凡人的肉棒頗爲不平,可是情欲又會迅速湧起,將她的羞恥感壓制下去。即使羞得玉頰通紅,她還是含著熱淚,強行暴奸著伊山近,渾然不顧身下男孩發出的陣陣叫聲。
伊山近確實感覺到了快樂,隨著靈力在經脈中流動,他漸漸也習慣了初破身時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純潔蜜道、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慘叫聲也逐漸變得快樂起來。
玉雪蓉新練的雙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測,在靈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讓他這凡人的肉棒一直高舉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從來沒有疲軟過。
在他們交歡的過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看,下體嫩穴滾燙得像要著起火來,簡直無法忍受。
雖然她的修爲很高,意志也很堅強,可終究還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看著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讓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伸手抓住這個愛徒,狠狠一個大耳光編過去,以懲罰她膽敢在自己面前發出淫聲的罪行。
最可惡的是,這淫聲還在不停挑動著她的情欲,讓她無法忍受,終於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時候,奮力伸出手,將她從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頭摔倒在地,蠔首上撞出一個大包,尖叫著幾乎暈去。過了好半天,她才憤怒地爬起來,瞪大美目怒視著自己的師父,渾然不顧師徒之間應有的禮數。
這個時候,殷冰清已經撕開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當面和自己搶男人,那還有什麽好說的?
玉雪蓉這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即使處女花徑與粗大肉棒脫離開來,一時也不能恢複清醒,看到殷冰清騎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無法忍受,悲憤地向她撲了上去!
殷冰清雖然解開雪白紗裙撲到了伊山近身上,卻又有一點神智清明,努力壓抑住了欲火,猶豫著放慢了動作。畢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練仙法數百年,突然就這樣自己動手毀壞貞潔,再怎麽也會有所猶豫。
「要不要騎上他?把他那東西插進我這里……」殷冰清心里如烈火前一熬,痛苦不堪。猶豫之時,仙人的純潔紗裙已經解開,露出了女子最隱祕的嫩穴花園,毛發茂密,烏黑一片,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啊!」伊山近驚得大叫一聲,失聲叫道:「剛才一個毛少的就這麽痛了,你的毛這麽多,會痛死的!」
實際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沒有關系,不過伊山近這樣沒知識的處男,能說出這樣荒謬的話來,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祕處。
這不啻是「掩穴盜鈴」,伊山近連她幾根毛都數清了,再掩還有什麽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時候,下體還在情欲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嬌嫩的穴肉帶著晶瑩露珠,輕輕地貼在了膨脹的龜頭上面。
露珠就這樣抹上了男孩的龜頭,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處女血也染在她純潔花瓣上面。
灼熱的嫩穴順勢吞沒了碩大的龜頭,被它撐得一陣微痛。殷冰清這時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后退,低頭一看,鮮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幾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寶貝愛徒流出來的東西,不由羞慚欲死,立即舉起手來,奮力向著伊山近的頭頂擊落。
雖然她現在渾身痠軟無力,但以修仙者的強悍力量,哪怕只用一點,也足以將他的頭顱擊得粉碎!
「他強奸了我的愛徒,這本來就是死罪;何況他還想要非禮我,妄想奪取我的紅丸!」殷冰清毫無道理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擊死他,至少自己現在失去紅丸的危機就可以暫時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系於一線的刹那,玉雪蓉已經憤怒地撲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烏黑的長發,將她強行從伊山近身上拖下來,然后騎到她的身上,舉拳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來。
殷冰清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徒兒,你瘋了嗎?」
再叫也沒用了,淫蠱入心,玉雪蓉這時失去理智,只把她當成跟自己搶男人的情敵,揮拳亂打,從前對師父的尊敬謙恭早就丟到了一邊。
殷冰清挨了幾拳,無奈之下也只好揮拳相迎,抵擋著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兩位絕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讓人知道她們是爲了爭一個男人而翻臉拚命,足以讓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來。
鹞蚌相爭,漁翁得利。
伊山近趁機悄悄地爬起來,手軟腳軟地向門口爬去。可是沒爬兩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時察覺,放聲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軟,放開緊抓住她發髻的手,回頭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門口,心中忽然升起一陣失落感,彷彿最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一般。
這一對反目相向的師徒,突然停止了內讧,同時飛撲過去,緊緊抓住裸體的男孩,將他壓在身子下面。隨后,殷冰清突然揮出一拳,將愛徒打昏在地,憤怒地大叫道:「這是我的!」
在經曆了幾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機之后,她終於認識到了這個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他,自己會欲火焚心而死!
接下來,殷冰清放開心結,手忙腳亂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和伊山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本來她已經解開衣裙,現在脫光衣服也很容易。轉瞬問,一具完美至極的仙女玉體,就展現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這樣美麗的玉體,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沬.可是剛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著朝自己爬過來,余悸猶存地叫道:「你要干什麽?」
殷冰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按倒在地,讓他仰鳥向天,自己顧不上羞恥,強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著她胯間美妙花園處的烏黑毛發,臉色嚇得慘白:「會死的!要是男人被干得太多,會被活活干死的!」
他這樣道聽途說來的知識,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說!我活了幾百歲,從來沒聽過這種事!」
「幾、幾百歲?」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她,只覺這仙女美麗至極,風姿綽約,充滿了完美女性的強烈魅力,看上去也不過二十許人,想不到她已經幾百歲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伊山近顫抖地大叫道:「我才這麽小,你放過我吧!」
男孩悲慘的叫聲,也只能讓殷冰清俏臉微紅。雖然是嬌羞慚愧,可是欲火充滿心靈,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從自己愛徒手中搶過這個男人,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動著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魅力的雪臀強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間,美妙花瓣向著脹大的肉棒貼去。
在不沾一絲人問煙火氣的神仙洞府里,這美麗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瘦弱男孩,進行慘無人道的強奸活動!
伊山近絕望地感覺到肉棒被她纖手玉指捏住,向著緊窄嫩穴中插去,龜頭已經能感覺到穴中的溫暖濕潤,甚至還能感覺到蜜道里面的那層薄膜,已經貼在龜頭馬眼上面。
按照剛才破處的經驗,只要這層膜一破,就會有熱熱的東西湧進雞雞,弄得渾身劇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里,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抖,仰天悲憤大叫道:「天哪,這還讓人怎麽活啊!」
就在他絕望的慘叫聲中,純潔美麗、成熟性感的妩媚仙女已經強行坐下,用她那溫暖緊窄的蜜道吞沒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處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的嫩穴花徑,鮮血迸流出來,灑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與她愛徒的處女鮮血混在一起,分不出來是誰嫩穴中流出來的落紅。
在這一刻,她悲傷悔恨的淚水也奔流出來,清澈晶瑩,如斷線珍珠一般,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
最珍貴的處女仙淚,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強者、冰蟾宮主人流淌出來的,里面蘊含的靈力非同凡響,幾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滿伊山近口中,差點把他的喉嚨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權重、掌握無數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視著自己騎著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堅守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一朝喪失,而且還是自己強奸了一個男孩造成的。身下這個男孩如此弱小,有什麽資格和自己雙修論道?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花徑被粗大肉棒撕裂時的痛楚,以及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聲,甚至龜頭撞擊著蜜道內部的汁液所發出的輕微噗嗤聲也逃不過她敏銳的聽覺。
未經人事的貞潔花徑中,此時深深地插著一根男孩的肉棒,緊貼在嬌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一想到這里,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淚不住地從美麗眼睛中滾落。
她修爲深厚,在雙修功法的引導下,靈力混入淚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砸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滾落到溫潤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發著瑩潤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許多顆,費力地嚥下灼熱的珠淚,只覺身體火熱。
下體中靈力磅磚湧入,殷冰清的玉體就像河堤開了一個口子,靈力如河水般奔湧而來,順著肉棒強行擠入他的身體,沖擊著他剛被開拓出來的經脈。
殷冰清體內靈力深厚,遠遠超過玉雪蓉數倍。此時一齊奔湧入伊山近的經脈,將經脈中脹得滿滿的,並強行拓寬他的經脈,讓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嚐到了被強奸破身的慘烈痛苦。
他扯著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欲生。而美麗威嚴的冰蟾宮主人,卻騎在他的身上,奮力挺動纖腰,上下拉動玉臀,激烈地暴奸著他。
既然已經做了開頭,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著這樣的想法,流著珠淚強行晃動玉體,感覺著嬌嫩蜜道與他粗大肉棒的劇烈磨擦,在不習慣的難受觸感之外,還有強烈的快感迅速湧起,將她整個吞沒。
這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讓她動作更趨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慘不忍聞。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著玉體癱軟在地上,被哀嚎聲和激烈的交歡聲吵醒,睜開美目,茫然看著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平日里冰清玉潔、寶相莊嚴,一向對誰都不假辭色的威嚴宮主,此時正按住一個男孩,強行暴奸,動作粗魯狂暴,從前優雅的儀態不知都抛到哪里去了。
玉雪蓉擡手按住櫻唇,驚訝地低呼出聲。她意外地從玉指上嚐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剛才摸伊山近的時候,從他下體摸到的珍貴精液。
在她下體花瓣,反而沒有精液溢出。子宮中彷彿有巨大的漩渦,不住地旋轉,帶來強大的吸力,將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宮里面,由靈力攪得粉碎,被子宮飢渴地吸收進去,並滲入血液,順血管流經玉體各處,成爲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這樣強大的吸力,彷彿是有意識的一般,甚至將花唇外面沾染的一點精液也吸了進去,一讓花瓣嫩穴變得乾乾淨淨。這讓玉雪蓉不禁驚歎,謝希煙留下的雙修功法,果然非同凡響。
眼前激烈交歡的春宮圖,讓她情欲狂燃,腦中一片昏沈,再也顧不得多想,如雌獅般疾撲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緊貼著他,用自己柔軟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發泄心中的欲火。
嫣紅的乳頭在他胸膛上贈來贈去,爽得她眼睛發亮。雖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來親自強奸這個男孩,但剛才挨的那一拳讓她知道,自己畢竟還不是師父的對手。
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轉過玉體,騎在伊山近的臉上,將自己的玉門對準伊山近的嘴唇,猥亵地坐了下去。
看著雪白圓潤的玉臀向著自己的臉坐下來,伊山近大聲痛斥道:「下流!天啊,你們簡直是慘無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這里談「天」說「理」,卻也改變不了殘酷的現實。這一對高高在上的神仙師徒,還是強行按住她們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進行殘酷的輪奸活動。
這雙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測,玉雪蓉嫩穴中傳來的吸力,竟然能將伊山近的舌頭從口中吸出,並像被線牽扯著一樣,自動探入潔淨的嫩穴里面,飛快地攪動,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聲尖叫,爽得淚珠奔湧,泣不成聲。
殷冰清如騎馬般在伊山近身上馳騁,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飛速抽插,劇烈地磨擦著初經人事的嬌嫩肉壁,爽得幾乎都要瘋了。
她做夢也想不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麽爽的事情。這樣說來,之前的數百年自己豈不是白活了?
強烈的快感讓她眩暈,櫻口中噴出濃郁的香氣,激烈地嬌喘著,玉手撫摸著伊山近的裸體,雪臀拚命上下晃動,與愛徒一起毫無憐憫地肆意強奸蹂躏著這可憐的男孩。
不知強奸了多久,她終於爽到了快感巅峰,窈窕性感的玉體劇烈顫抖,嫩穴痙攣抽播,拚命擠壓著男孩肉棒,同時産生強大的吸力,彷彿要將它吸入子宮里面一樣。
伊山近也開始大聲慘叫,舌頭卻還深深地插在她愛徒的嫩穴里面,就這樣含混不清地發出哀嚎。
剛才伊山近雖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麽久,快感也達到了巅峰,在花徑的強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動,將大股灼熱的精液暴射進蜜道深處。
殷冰清激動得放聲痛哭,哭聲中有興奮、有悲傷,還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處女貞操后會變成什麽樣子,可是這一刻真的很爽,爲了這爽快的感覺,似乎付出什麽代價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頭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處女落紅。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劇爽,嬌嫩穴肉在舌尖下劇烈顫抖,玉雪蓉也因此而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自己的師父,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對絕色女子,赤裸著玉體擁抱在一起,高聳玉峰與嫣紅乳頭親密地磨擦著,給她們帶來異樣的快感。
子宮中的靈力向著肉棒中瘋狂湧入,伊山近周身劇痛,經脈幾乎要被撐破。
靈力在他的身體內部迅速流動,又隨著暴射的精液流回到?蟊�宓奶迥冢�蹲庸?中九轉練化,連同被攪碎的精液一起湧入殷冰清的經脈,流經她玉體的各個部位。
從此之后,這一對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體任何一部分都滲有他的精液。就連她們修練多年的靈力,也是從伊山近體內運轉過來的,含有他的陽氣,即使她們再怎麽否認也沒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劇烈的爽感湧入殷冰清心里,初經人事的美女被這小男孩干得爽至極點,突然「呃」的一聲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暈過去了。
玉雪蓉一怔,隨之大喜,迅速將師父從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佔據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著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纖手握住濕灑灑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沒了它。可憐的伊山近,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就這樣被這對師徒連續輪奸,毫不顧惜他的身體健康。
許久之后,爽暈的殷冰清悠悠醒來,看到自己的愛徒在強奸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紅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圓潤雪臀對準伊山近的臉,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樣,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來滿足她,心里悲恨恐懼,不知道她們用的是什麽邪惡妖法,連舌頭都能被她們變成肉棒來用。
舌尖舔弄著柔嫩的處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顯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濕潤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帶來愉悅的感覺。殷冰清仰天歎息,興奮得頭發都要直立起來,她從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快樂的美事。
雖然子宮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卻抑制不住地從花徑肉壁上湧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帶著清冽的味道,彷彿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們奸了這麽久,早就口渴,雖然感覺到屈辱,還是含淚將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論,仙女聖水的味道確實不錯,作爲偏僻小鎮上的無知男孩,伊山近一生還沒有喝過這麽好喝的飲料。
很快,他就抛棄了毫無意義的羞恥感,大口大口地狂飲起好喝的仙水來。
由於修練多年,法力深厚精純的緣故,殷冰清的飲料比她徒弟蜜壺中流出來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瘾,只覺又解渴又美味,舌頭更是飛速狂掃,在染血的純潔花瓣上舔來舔去,弄得她大泄狂泄,將更多的飲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純潔珍貴的處女鮮血,除了染在這男孩下體處之外,還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讓他嚐到了絕色美麗的仙女體內純潔血液的味道。
這一對師徒很快又陷入到性愛的狂歡極樂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嬌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畢竟還是肉棒能讓她們更爽一些,騎在伊山近胯間的美女總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邊,然后另一個美女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開,自己去佔了她的位置,將剛從她蜜穴里面拔出來的肉棒飢渴地吞進自己玉體之中。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爽暈了,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宮里面,昏昏沈沈,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不過作爲心地冷酷的輪奸犯,這一對神仙美女絕沒有因爲他暈倒就停手的意思。雙修功法不住地吸引著肉棒,強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壓搾著它,逼著它一次次地吐出精液,進入她們無底洞般的飢渴子宮里面。
她們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達到「辟穀」的境界,不吃飯根本就是常態。
多年的修練,她們餐風飲露,身體早就修練得純潔至極,毫無雜質,比之凡間女子純淨了無數倍。
現在,這一對絕色清純美女情欲如狂,更是想不起還有吃飯這回事,只是拚命地強奸著伊山近,絲毫不舍得從他身上離開。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洞中無日月,也沒有人知道太陽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里,這一對神仙美女還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暈去醒來,徘徊在極樂與痛楚之中。他的嘴里總是含著兩片花瓣,里面有珍貴的花蜜和露珠湧出,強行喂給他喝。
仙家聖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里面包含的強大靈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壽,怯病除災,至於填飽他的肚子,更不在話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強行帶到了辟穀的境界。雖然不是真的什麽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飯就能活命,也是他從前根本無法想像的事。
一天過去了,伊山近暈去醒來。
一夜過去了,伊山近醒來暈去。
幾天幾夜之后,那一對神仙美女還是緊緊地按住他狂奸,同時興奮地尖叫嬌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動著嬌軀,一次次地攀升到極樂的巅峰,絲毫沒有疲憊的迹象。
伊山近終於悲傷流淚,徹底絕望。仙女們強悍的體力和生命力,他算是親身領教到了。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美女不停地狂奸著他,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磅礎渾厚的靈力一次次地從她們身體里面流到伊山近體內,再流回時,更精純渾厚了許多。她們的修爲因此不斷增長,比閉關修練還有效得多。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體質也遭潛移默化。靈力一次次地流經他的身體,進入他軀體每一部位,改造著他的體質。
這等於是時時刻刻用靈力鍛煉他的身體,讓他的軀體被靈力鍛煉提純了許多次,最終化爲純淨至極的靈童之體。
這樣的靈童之體,極爲難得,如果修練仙法,可進境極速,比旁人強了許多。
實際上,這也是謝希煙創造出這雙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讓女方功力精純之外,還能讓男方身體變得更適合修練仙法,他將來教徒弟時會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沒有收徒弟,現在倒讓伊山近成了第一個實驗品。
在這期間,那一對美麗師徒根本無暇顧及他身體的變化,只是嬌喘籲籲地騎著他,在他身上興奮狂干,不知餍足地追求極樂的快感。
這雙修功法一旦運轉,就再停不下來,真的像閉關修練一樣,不到修練完成,是不能破關而出的。
她們的快樂彷彿永無止境一般,甚至連覺也不睡,就這樣毫不停息地強行與他雙修。而伊山近卻是暈一陣,醒一陣,爽得呻吟幾聲,又昏睡過去。
到了后來,他逐漸睡多醒少,最終更是長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著,任由兩個美女奸淫玩弄他純潔的處男身體。
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被她們強奸的快感。有時也會作一些绮夢,夢到自己在草地上快樂地奔跑,然后兩個美女追上來,把他按在草地上,強奸!
有時候,夢到自己在云端上,駕云而行,仿若神仙。然后兩個美女乘云從后面追上來,把他按在云朵上,強奸!
肚子有時候會餓,他夢到自己在飯館里面吃飯,然后被兩個美女闖進飯館,把他按在桌子上,強奸!
不論是夢到讀書,還是在自己家里睡覺,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兩個強橫的仙女闖進來,強奸!
就這樣昏昏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劈劈啪啪的響聲將他驚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著外面喧鬧的鞭炮聲,茫然想道:「過年了啊……」
他進入洞府已有數月,不知道家里怎麽樣了。
就算他們進山來找,也找不到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過這兩個好色仙女。
他這樣想著,感覺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將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搾著他的肉棒,讓他興奮地向仙女子宮中噴射出大量的精液,隨后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沈沈地睡去。
於是,又是一年。
這座洞府本來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會有鞭炮聲音傳進來,是因爲謝希煙建造仙府時,有意把過年當作時鍾來用。
凡人的時鍾,是按一日一刻來計算。而仙家壽命極長,稍微一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過去,因此是按年來計算時間。
每到過年時,洞府就會敞聞聲音的禁制,讓遠處的鞭炮聲直接傳到這里,告訴洞主又是一年過去了。
到了夏天,也會如此。當大雨傾盆,澆在山中,這聲音同樣會傳來。
滾滾的雷聲傳到山里,伊山近悠悠醒來,聽著外面的雷鳴雨聲,迷茫想道:「到夏天了……
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雙手高舉起來,那兩個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們胸部上面,逼他撫摸捏弄她們高聳的酥胸。
玉峰滑膩柔嫩,手感極爽。在雙修功法的奇異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識的揉捏玉乳,舌頭也一直伸出來快速舔弄著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時,過不多久,玉雪蓉又會爬到他的臉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臉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著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淚珠,又沈沈地睡了過去。
「回不了家了啊……」他悲傷地想道,在這兩個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層地獄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這樣仰天躺著,機械地用手指和舌頭滿足著兩名美麗仙女的欲望。有時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她們玉體各個部位撫摸捏弄,讓她們興奮地尖叫,玉體顫抖著將灼熱的淫液灑在他的臉上、胯間。
鞭炮聲傳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時候,聽到外面的雷聲雨聲,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從被強奸的美夢中醒來時,耳邊又傳來了鞭炮聲:「又一年了啊……」
就這樣,伊山近聽到了三次鞭炮齊鳴的聲音,自己也被這一對年齡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麗仙女強奸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他的身體被徹底改造爲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而那一對美女師徒,也到了功行圓滿的時刻。
騎在伊山近胯間的殷冰清,突然仰起頭,放聲尖叫。變得更加妩媚誘人的性感玉體上,光芒迸射而出,渾身閃閃發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與她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顫聲地尖叫,達到了興奮的高潮。嫩穴中發出強勁的吸力,將伊山近的舌頭整個吸進了嬌嫩蜜道里面。
伊山近吐著長長的舌頭,能夠感覺到肉壁的嬌嫩濕潤,還有大量蜜汁甘露順著舌頭卷起的通道,像穿過水管一樣流到他的嘴里,直接灌進喉嚨。
體內靈力狂卷而起,透過舌頭和肉棒,向著兩個絕美仙子體內奔湧而去。這一刻,她們體內的吸力強勁至極點,將伊山近體內所有的靈力都吸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被吸乾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體彈動了兩下,最終僵硬地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就這樣,伊山近在被強奸蹂躏了整整三年之后,終於一隔屁了。
於是,這本小說沒有主角了。
3.滄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著玉體,一絲不挂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著身下的男孩發怔。
在她純潔灼熱的花徑內,仍然緊緊夾著男孩的肉棒,而隨著他屍體漸僵,在玉體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漸變得冷硬,龜頭頂在子宮上面,像寒冰一樣,一直冷到她的心里。
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美麗容顔變得慘白一片,與面前同樣慘白著臉的愛徒對視,茫然不知所措。
許久之后,她們才呆呆地爬起來,離開這個被她們活活奸死的男孩。
實際上,能被強奸了三年才死,這樣強悍的體質已經是駭人聽聞了。畢竟他從被強奸之后,沒有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這里是指正常的水︶。
當冷硬的肉棒從溫暖緊窄的蜜道中拔出時,聽到那「噗」的一聲,殷冰清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灑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時候的伊山近,雙眼緊閉,滿臉安詳之色,就像在沈沈地安眠一樣。
兩個絕色美女,一絲不挂地跪在他的身邊,悲傷啜泣,爲自己做下這樣的淫行而痛侮萬分。更讓她們悲傷的是,紅鉛已墮,日后再也不能修習冰蟾宮曆代祕傳的無上仙法。
不過,經曆了三年的閉關樂修,她們的實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在修仙界更是可以橫著走,從前的所謂強敵現在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兩個冰清玉潔的仙女,在伊山近身邊垂淚著衣,胡亂將三年未曾穿過的漂一兄衣裙套在身上后,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幾行羞慚悔恨的晶瑩淚水在空中灑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對他進行最后的道別。
伊山近一動也不動,依舊平靜安詳,那表情簡直令她們心碎。
她們像一陣風般狂奔過大殿,拉開門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攪亂了洞府外的陣法禁制,連門都來不及關,就這樣倉皇逃離了奸殺現場。
風卷進來,帶進點點灰塵,灑在伊山近赤裸的身體上面。
伊山近靜靜地躺在那里,什麽都不知道。
時問迅速地過去,一年又一年,但在這里,已經沒有人在意時間的流逝了。
他年輕的身體上,漸漸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將他的臉和身體都蓋住了。
百年風云,只在彈指一揮間。
在外界,凡人們生生死死,一輩輩地生活、長大、逝去。地界曆經戰亂,王朝覆滅,又有強者率軍橫掃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麽安靜,只有灰塵輕輕灑落的簌簌微響,不可察覺地隱約響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內,這本書一直都沒有主角。所以在這期間發生的一切,都和本書沒有太大關系。
但終於有一天,灰塵覆蓋下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
百年的沈睡之后,他終於重生。
※※※
伊山近昏昏沈沈地站在玉壁前面,身體不住地搖晃,似乎隨時都要摔倒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身上積累的塵土那麽厚,顯然已經過了許多年頭。
「她們把我奸死之后,就這麽丟下我,連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
想到那兩個仙女的拔穴無情,伊山近又是憤恨,又是傷心,心中頗感屈辱。
他擡起頭,凝神望著那面玉壁,隱約感覺到自己能夠僵而不死,幸獲重生,都跟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關系。
因爲是富家子弟,自然讀書認字。他仔細凝視著玉壁,努力將上面的字都背下來。實際上,在被強奸的三年里,他每次醒來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識地按照上面所說的進行修練。畢竟整天沒別的事情可干,有點東西來消磨時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時候,他是被動地接受女方的採補,在她們體內充沛靈力的驅使下自動運行經脈中的靈力,到后來都養成了習慣,即使在僵死的百年里,也一直在隱隱地運轉著靈力,因此才能保住靈識不滅,最終蘇醒過來。
在玉壁邊,有一面更爲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無意識地掠過那里,突然怔住。
平滑如鏡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這是一張有些陌生的臉。
他吃驚地伸手摸臉,發現自己的容貌已經改變了大半。
肌膚白里透紅,嫩得令人想要焰上一把。容貌也變得俊美無比,隱約有些像那兩個奸淫了自己的美麗仙女。幸好稚嫩中還帶著幾分陽剛之氣,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英俊至極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驚的是,這張臉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卻是一個俊美男童的模樣。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睡著的時候,修練的功夫讓我改變容貌嗎?或者說,被強奸了之后,臉會變得和罪犯一樣?還有這身體,難道過了這麽多年,反而會返老還童?」
伊山近吃驚地想,用力擰著自己的臉,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在驚訝之中,他的腿突然發軟,身體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撐住玉壁,才沒有倒在地上。
當他的手碰到玉壁時,那上面的字迹突然消失,過了一會又浮現出許多行金光閃閃的字迹,只是與原來的記載已經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那上面的字迹,隱約已經猜到了真相:
「看起來,從前那些字是給女人練的,而現在的,就是給男人修練的法訣了吧!」
伊山近搖搖晃晃地在山里走著,失魂落魄。
他沒有想到,從自己進山至今,竟然經曆了一百多年的時光。
按照年齡來算,他的父母早就該作古了,從前認識的人,也不可能還有活下來的。
就連他居住的小鎮,也在十幾年前遭遇戰亂,被兵火焚燒一空。
當時的鎮民,早就因躲避兵亂而逃散無蹤,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即使僥倖能逃得生天,也未必還會搬回來住。
現在在鎮子原來的位置上,只有一個小村子,里面住的都是從外地搬遷來的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還有三年是在慘無人道的輪奸下度過的!
家鄉已經蕩然無存,在這里,他只是一個過路的陌生人,承受著村民們好奇和戒備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喪,漫無目的地在山里亂走,心里只想著一個念頭:
「爲什麽會這樣?」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那兩個仙女而起!
那兩個比他大上好些歲的成熟女人,強行汙了他,把處男純潔的心靈染上汙垢,殘酷地玩弄他的身體,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們的淫欲無休無止,強奸三年之后,就是鐵人也要被她們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這件駭人聽聞的奸殺案后,她們竟然連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這樣大模大樣地離開,讓他光著身子遺屍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練了王壁上的功訣,現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燒,等到清醒過來時,赫然發覺自己已經站在芋里山最高的峰頂,眼前就是深深的懸崖。
親人都已經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幾步,就可以到陰曹地府去見他們了。
伊山近站在懸崖邊上,臉色變換不定,心中進行著激烈的交戰。
狂風迎面吹來,將他百年來留長的頭發吹得飄飄蕩蕩,眼睛都被吹得幾乎要睜不閑。
許久之后,伊山近終於下定了決心,緊握雙拳,在風中悲憤地放聲狂呼:
「我要報仇!你們兩個女人,白白奸了我那麽多年,我發誓一定要奸回來!奸回來!」
這狂烈的呼聲,穿過疾風烏云,傳向天外。
自此時,暴雨狂風,即將來臨!
※※※
伊山近穿著一身乞丐裝,蹲在城市的街道旁邊,憤憤不平地盯著街上的行人亂看。
他並不是因爲好玩才裝成乞丐的,實在是因爲沒錢吃飯,已淪落爲真的乞丐了。
經曆了一百年,世事也和從前不一樣。現在的皇朝,號稱「大楚」,是在戰亂后成立的國家,但經過這些年休養生息,已漸漸恢複了元氣。
伊山近知道那兩個女人是來自於「冰蟾宮」的,爲了尋找她們的下落,以報失身之很,特地進入大些的城市,到處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來居住的小鎮閉塞的風格不一樣。或者也可能是因爲一百多年后,修仙者的風格也些微有些改變,反正在這里他能聽到一些關於修仙界的傳言,和從前在家鄉時截然不同。
不過,酒肆茶樓里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幾人,哪里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況,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胡亂傳言,作爲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
伊山近經過長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幸好身上還帶著些玉石,是從洞府門口費盡力氣樞下來的,可以拿去當些錢財。
可恨當鋪老闆娘欺心,看他窮困幼小,竟然誣他爲盜,強奪了他的玉石。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說不定被當鋪里的那群護衛殺人滅口了!
從當鋪中逃出來后,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來到了現在這座城市。路上沒有飯吃,只能靠乞討果腹,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地過日子,勉強沒有餓死。
現在,他餓得沒有力氣,只能蹲在路邊,可憐巴巴地等著別人的施舍。看著那些衣著光鮮的行人從自己面前路過,卻沒有一點賞賜,讓他心中憤怒,對這些爲富不仁的傢夥充滿敵意。
在他懷里,其實還裝著一些珍珠樣的東西,是強奸他的兩個女人眼睛里面流出來的,掉到地上,就變得像珍珠一般。
兩個人流出來的淚珠不一樣,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處女仙淚」的寶貴,因爲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賣。而且這些東西畢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讓人看到,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飛過一物,撲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塊小小的銀錠,看起來大約有一兩多重。雖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讓他衣食充足地過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迅速擡起頭,望著遠去的一輛豪華馬車。從車窗里,露出了一個小女孩漂亮的臉蛋,正在笑嘻嘻地朝著他揮手。
伊山近的眼眶濕潤了。在經曆了成熟女性的強奸蹂躏之后,又被當鋪老闆娘欺騙搶劫,現在面對善良女孩的幫助,更加感覺到她的善心如此純潔可貴。
馬車漸漸遠去,伊山近歎了口氣,伸手去拾銀子。
手剛摸到銀錠,旁邊突然伸過來一只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伊山近痛得慘叫一聲,擡頭看去,只見一群乞丐橫眉豎目地把自己圍在中間。
爲首的幾個乞丐,身材健壯,膀大腰圓,將他團團圍住,怒喝道:「小子,你是哪來的,敢到這里來搶地盤?」
伊山近嚇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闖進了丐幫的地般,擋了別的乞丐的財路,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頓毒打了。
一個胖子喝道:「管他是哪來的,先拆了他的骨頭再說!」
他看起來倒像是剛淪落爲乞丐不久,比別的乞丐都胖一些,當然也可能是在幫里地位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東西,又不用干活,所以才養得這麽胖。
「等等!」一個滿臉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龇著滿口黃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異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來摸伊山近的臉蛋,嚥著口水道:「這小子長得很白淨嘛,細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這麽嫩?」
伊山近慌忙后退一步,躲開他的髒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隨即想起這位頭領的愛好,立即改口喝道:「幫主說得不錯,把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沒有藏什麽犯禁的東西!如果有的話,就要留下來好好地審問!」
另外幾個壯實的乞丐也圍上來,哄笑著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幾個乞丐嚐過頭領的滋味,還向伊山近抛著媚眼,一副幸災樂禍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自己被女人強奸了三年還不算,現在連男人都對自己動了歪心思!
如果沒有這話,他扭頭逃掉就行;可是現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個麻子幫主淫笑著上來亂摸,突然向前猛沖,揮起拳頭向著那張麻臉狠狠砸去!
砰的一聲,麻子被整個砸飛,臉上一片殷紅熱血,鼻梁都被砸斷了。
伊山近怒吼一聲,飛腳踹翻胖子,扭頭就跑。
在后面,一大群乞丐如夢初醒,都狂呼亂叫著追上來,嚷著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禍,拔腿飛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沈睡百年之后,他發現自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倍,耐力也極強,想甩掉這些傢夥並不是什麽難事,不然的話,上次在當鋪里面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逃掉。
不僅如此,他的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許多。像剛才那一拳打飛了麻子幫主,從前他可是打不出這一拳來。
伊山近輕松地在前面跑著,后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緊追不放。就連那個麻子幫主也不知從哪里強拉了一頭驢,騎在驢上拍驢狂奔,捂著鼻子悶聲悶氣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齊上,干爛他的屁眼!誰敢不上,就打斷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幾個乞丐轟然歡呼,目光灼熱地盯著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
伊山近氣得面紅耳赤,隨手從路邊抄起一柄鋤頭,大步向前飛奔。
一個農夫提著褲子從草叢里奔出來,驚叫道:「那是我的!還給我!」
沒喊兩聲,后面追來的強壯乞丐就將他推翻在地,怒罵道:「別擋道,快滾開!」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伊山近手里拿著鋤頭,跑起來還是十分輕松,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輕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漸漸跑得慢了,呼嚇呼啡地喘著粗氣。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讓他們有追逐的興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們甩掉了。
原野上空無人迹,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漸漸跑到原野深處。
后面的丐幫成員都已經快要累癱了,他們的幫主卻還駕著毛驢怒吼:「快追!誰跑得慢了,回去吊起來打!」
乞丐們勉強打起精神,拖著沈重的雙腿向前奔跑,嘴里有氣無力地大罵伊山近,可是怎麽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陣后,麻子幫主開始習慣了駕驢,臉上的劇痛也減輕了一些,催驢疾追,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指著伊山近破口大罵,把市井粗言劈頭蓋腦向著他砸過去,越罵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聽到身后傳來的惡毒咒罵聲,扭過頭,看著那張醜惡的麻臉,突然停步,憤怒地揮起鋤頭,向著麻臉上狠狠砸去!
這一鋤速度極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驚慌地大叫一聲,來不及躲閃,被鋤頭重重砸在臉上,整張麻臉血肉橫飛,慘叫著跌下來,在地上濺出大片鮮血。
毛驢嘶叫著大步逃走,后面的乞丐本來都快要累得癱倒了,看到這一幕,都驚叫著圍上來,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過身來,揮起鋤頭,狠狠一鋤砸在一個壯實乞丐的后腦上,將他砸翻在地,腦袋上飄出一片血花。
另一個乞丐見勢不妙,慌忙舉起手里的棍子打過來。伊山近怒喝一聲,高舉鋤頭,以狂暴之勢猛砸下來,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鋤頭砸在他的胸膛上,將胸骨都砸碎了。
看著最壯實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紅著眼睛收買人命的模樣,二十多個乞丐亡魂大冒,膽小的就已經準備開溜,聰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著各個方向逃去。
「不許跑!都給我留下來!」伊山近受了一肚子悶氣,小菊花也慘遭乞丐們的威脅,怒火早就沖上腦門,哪肯放他們逃走。
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模樣,膽子更小的乞丐嚇得手腳發顫,只有那些膽大心細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嚇,拚命地飛速逃走。
這其中,那個提議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別看他胖,耐力卻比別人還要強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了。
伊山近冷哼一聲,舉著鋤頭追上去,輕松地大跨幾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鋤頭狂揮橫掃,重重砸在胖子的膝蓋上,只聽一聲脆響,胖子慘叫著撲倒在地,痛得滿地打滾。
伊山近已經殺紅了眼,哪還管什麽后果,舉鋤狂砸,砰砰幾聲,把他四肢都砸斷了,最后一鋤砸在后頸上,將他的頸骨也都砸碎了。
別的乞丐看到這一幕,都嚇得快要癱倒在地。伊山近轉過頭,凶狠的目光掃視著這群傢夥,彷彿惡狼盯著一群老鼠。
還有幾個不信邪的,趁著他追殺胖子的時候四處亂跑,可惜剛才體力消耗過巨,沒跑幾步就氣喘如牛,被伊山近輕松地追上去,揮鋤砸碎了脊骨。
別的乞丐都嚇得跪了下來,伊山近還不肯停手,沖過去盯準幾個乞丐揮鋤亂砸。
那幾個人,剛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著他下身和臉蛋猛看的,曾經被強奸的伊山近對這種目光極爲敏感,一想到這些肮髒的傢夥也打算強奸自己,簡直都要氣瘋了,下鋤絕不容情,把他們砸得骨斷筋折,其中有兩個還迸出了腦漿。
剩下十幾個乞丐,都嚇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頭,哭泣哀嚎道:「爺爺!是小的們瞎了狗眼,求你寬宏大量,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伊山近紅著眼睛怒視他們半天,心中怒吼道:「原來這就是生殺予奪的感覺!那兩個好色仙女,也是這麽看我們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們凡人當人看嗎?想殺就殺,想奸就奸嗎?奸殺之后直接棄屍當場,連埋葬這種事都懶得做嗎?」伊山近仰頭望著天邊夕陽,心中的悲憤簡值無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經死傷遍地,剩下來的大都是些十幾歲的小乞丐,因爲僥倖沒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條活命。
「去,把那些受傷的傢夥都用石頭砸死!」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們還遲疑不敢動彈,怒火湧起,突然舉起鋤頭,淩空揮下,將一個中年乞丐砸得腦漿迸裂,慘死在地上。
這傢夥雖然沒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罵了幾司粗話,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伊山近剛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現在正好拿他來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嚇得放聲大哭,有幾個甚至屎尿齊流,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摸起石頭,嚎哭著撲到麻子幫主等人身上,揮石狠砸,直把他們砸得血肉模糊,氣息斷絕,才哭著丟下石頭,跪在伊山近面前磕頭,口口聲聲,只求能饒了他們活命。
伊山近拄著沾滿腦漿的鋤頭站在月下,彷彿月下惡魔一般,用通紅的眼睛盯了他們半天,突然問:這些人是怎麽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經被嚇破了膽,現在雖然力氣恢複,也沒有人敢和他動手,聽他問起,都顫抖著不敢答話。
一個年約十六、七歲、臉上生著黑痣的乞丐膽子稍大一點,慌忙答道:「是大爺你……」
「嗯?」伊山近怒視他一眼,喝道:「你說什麽?」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們殺的!這些人都是我們殺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斂,掃視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沈聲道:「你們怎麽說?」
「是我們殺的,」乞丐們嚎哭著承認了罪行,沒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對視。
這樣一來,每個人都犯了殺人重罪,再也沒有人敢出頭告發伊山近的殺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聲,喝道:「不對!他們是分贓不均,互相斗毆而死!你們說是不是?」
小乞丐們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爺爺說得是!他們是因爲討來的錢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這樣,你們就把他們埋了吧!」
小乞丐們一齊動手,在荒野中挖個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進去,草草埋葬。
從屍體上面,搜出來一些錢物,由黑痣乞丐捧著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爺神功蓋世,請大爺帶領我們,讓我們免受別人的欺負!」
他倒是看得很準,伊山近雖然力量強橫,可是顯然無處可去,不然也不會在街上討飯了。
若是請他當了頭領,不僅伊山近有了落腳之地,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再殺人滅口,以后別的乞丐來搶地盤時,還能仰仗伊山近擊退他們。
伊山近冷哼一聲,命令道:「這些錢財,你一一記錄下來,先由你保管吧!」
於是,伊山近就成爲丐幫的幫主了。
※※※
說是丐幫幫主,伊山近手下管著的也不過二十多個乞丐,地候也只有城西這一塊。
對於丐幫事業,伊山近不是很熱心,也不想向著這條金光大道繼續發展,因此對於搶更多的地盤毫無興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讓他們打聽修仙門派的消息。可是這些都沒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會里面打聽,最后還是一點有價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強奸了他的那兩個仙女有關的消息,是一個小乞丐在路邊聽人提到了「冰蟾宮」這個名字,似乎是一個很古老的修仙門派,勢力絕大,沒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偉大存在,被凡人視爲神仙,就連城里的官老爺們也只有對他們磕頭禮拜的份。而這些乞丐又只能對官老爺們恭敬地磕頭,彼此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這樣算起來,處於修仙界頂層的冰蟾宮,實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會底層的伊山近能夠撼動的。跟冰蟾宮比起來,他連只剛出生的小螞蟻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強大,以及她們背后勢力的可怕,既然決定走上報仇之路,這些都不能動搖伊山近報仇的決心。
閑來無事的時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練習槍棒。他從前在家里時,也跟護院武師學過一些粗淺的槍棒功夫,比起這些乞丐倒是強得多了。
但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待在城西的破廟里,盤坐在神像后面修習仙法。
當初玉壁上浮現的法訣,已經被伊山近牢牢記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絲毫忘卻。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時候,意外地從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冊子,上面沾滿了灰塵,似乎是不受人重視的東西,被隨手亂扔在這里。
但謝希煙不重視的東西,對於凡人卻是不可觸及的珍貴物品。其中胡亂寫了一些仙訣和法術,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沒辦法修練。
因爲靈力不足的緣故,即使捏著手訣,念出咒文,還是毫無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運氣了。
不過其中有一段,記載的法訣淺顯易懂,共分九層,正好供新手修練之用。
謝希煙當初入道時好像也練過這一功法,后來修爲大成之后,見識增長,把它隨便修改了一下,定名爲「海納功」,取海納百川之意,記在這個小冊子里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門的功法,當然要拿來修練,每天引天地靈氣入體,練化爲自己的靈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練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宮,報那三年強奸之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們負責供應。這些天里,伊山近帶領小乞丐們和來搶地盤的同行打了幾架,各有勝負,倒也沒吃什麽大虧,牢牢地守住了城西這塊地雖,因此威信也穩穩地樹立起來。
修練了一個月,還沒有見什麽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著急,如果修仙這麽容易的話,那麽大家就都去修仙,長生不死了。
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廟里盤坐修練,突然聽到外面有一陣喧鬧聲,就散了功力出門去看。
來的卻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個小乞丐圍住一個衣衫褴縷的孩子,逼著他向破廟走來。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著爲首的黑痣乞丐問道:「小黑,怎麽回事?」
「小黑」是渾名,因爲本名他自己都忘了,從小作爲孤兒,被人這麽一直小黑小黑地叫著,自己也都習慣了這個名字。
看伊山近問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禮,恭敬地回禀道:「鋤禾幫主,這傢夥佔了我們的地鑒討錢,居然沒有來拜碼頭,所以帶過來請幫主處置l.」
所謂「鋤禾幫主」,其實就是對伊山近的尊稱。因爲他被人輪奸了三年,頗覺無顔面對祖先,乾脆連本名都隱了,自己取了個化名,以后丟臉也就是丟「鋤」家的臉。
當初干掉麻子乞丐一夥的時候,他用的是路邊檢來的鋤頭,道邊田地里又長滿了禾苗,所以隨口取名,說自己姓「鋤」,單名一個「禾」字。
至於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姓鋤的,他根本就不關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懷疑,這名字就這麽叫起來了。
伊山近拿很掃了那孩子一眼,看地大約十一、二歲的模樣,容貌白霄俏麗,卻是一個小女孩,衣服破斓,滿臉都是驚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錢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質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斓成這個樣子,又染滿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來了。
「你叫什麽名字,到這兒干什麽來了?」伊山近拖長聲音問,當了這些天的幫主,已經把王者之氣培養起來了,舉手投足之問,倒也頗有威勢。
「我、我……」女孩張口結舌地說,聲音倒是挺清脆悅耳,十分好聽。
小黑湊過來,陪笑低聲道:「啓禀幫主,這傢夥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依小的愚見,幫主一個人住著寂寞,不如讓這小丫頭服侍幫主……要不然,幫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調教調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小黑臉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個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獸啊!才這麽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嗎?」
小黑捂著臉倒在地上,含淚回道:「八里村的李員外上次收房的小丫頭比她還小幾歲,當晚也是慘叫連天,現在不也沒死!」
「你還敢說l」伊山近一腳踹過去,想起自己當初的悲慘遭遇,不由心如刀絞,連續幾腳暴踩,踢得小黑沒命地慘叫,連滾帶爬地逃了開去。
伊山近強壓住怒火,知道再這麽下去,只怕真的會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閑。
這些天里,他也在暗自警醒,發覺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許多,時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實這也難怪,他本來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里人寵愛,幸福生活過慣了。誰知遭逢大變,被兩個年長他許多歲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里蹂躏了好幾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變態了,何況他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從那之后,他就對性的話題極爲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學仙女的行爲,卻又沒有仙家的本領,結果被他一怒揮鋤,殺盡了那夥色狼。
犯下了殺人大罪,他也不怎麽放在心上。反正他是爛命一條,家和親人都沒有了,現在也只是爲了報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沒什麽大不了。
在那次瘋狂發泄過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所以這些天他才能比較平和地對待手下,恩威並施,讓小乞丐們安心不少。
伊山近憤憤地瞪了圍觀的乞丐一眼,伸手抓過當中的女孩,問:「餓不餓?你從哪來的?」
女孩點點頭,怯生生地道:「餓,在野外走了幾天,好久沒吃東西了!」
「過來,吃飯!」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討來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檢些乾柴生起竈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來。
他是幫主,當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個女孩因爲有和他類似的遭遇,也受他青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飽了她的肚子。
一邊吃,伊山近一邊諄諄教導,告知她作爲乞丐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想吃飽飯是不是?那就得去要!這是咱們這兒的規矩,不干活的別想吃飯!啞巴,你帶著她,讓她去你那條街上要飯,別讓人欺負了她!」
坐在火堆對面的一個中年乞丐愍欲地點著頭,啊啊哇哇地表示絕不敢違背幫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頭看看女孩,發現她確實容貌美麗,氣質清麗脫俗,果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如果就這麽放到街上,說不定會有麻煩。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隨手抹到女孩的臉上,觸手柔滑嬌嫩,好像比大戶人家小姐的皮膚還要好。
女孩驚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臉上摸來摸去,抹了滿臉黑灰,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語重心長地教導她:「別弄太漂亮了,得髒一點,才能少些麻煩!不然的話,說不定會有那種變態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臉抹黑,知道了嗎?」
女孩柔順地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懂沒有。
「對了,報上名字來吧!既然加入我幫,總不能連個名號都沒有吧?」
「我、我都不記得了……己女孩怯生生地道,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說:」從前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嗯?」伊山近偏著頭盯著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說名字,也隨便你。嗯,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他擡頭看看天上的烈日,隨口道:「反正現在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檢來的,就叫」當午「吧∣己
「好名字啊,好名字!鋤禾幫主果然有學問,起的名字也這麽富有詩意!」一群乞丐轟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們,再看看伊山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名字。
吃完了飯,伊山近叫啞巴帶女孩去街上乞討,其他小乞丐們也各去自己的地盤打板要飯,只剩下他一個人,安靜地坐在神像后面凝神修練。
雖然還是沒有什麽進展,伊山近卻也不著急,沈下心來體會引天地靈氣入體的感覺。
當年伍子胥一心報仇,可是仇人運氣太好,沒活幾十年就一隔屁了。伍子胥聽聞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卻沒他這種顧慮,那兩個仇人都命長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報仇∣只要他能獲得報仇的能力!
不知修練了多久,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伊山近暗歎一聲,正想收功走人,突然聽到廟外傳來了腳步聲。
那聲音十分輕盈,一路走進廟里,猶豫著向著自己這邊接近。
伊山近現在已經變得耳目聰敏,一聽就知道是個體重很輕的女孩的腳步聲。
而在廟門外,他還聽到了啞巴的腳步聲,應該是他帶著當午回來了。
也只有當午才會到這后面來找他,如果是別人,早就看慣了他的修練姿態,沒有人敢來打擾他練功。
腳步聲逐漸走到身邊,伊山近微皺眉頭,正想睜開眼睛訓斥她幾句,叫她以后要守點規矩,不要再來煩他,突然心中一動,體內升起了被強奸的感覺。
這就是靈力在經脈中運轉的奇異感覺,只有在被強奸的時候才出現過,三年干來,已經銘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記。
在經脈中湧現的靈力,只有極細微的一點點,可是和從前修練時毫無感覺相比,不啻天壤之別。
修練了這麽久,他終於入門了!
從今天起,他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將踏入仙家門檻,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而在這個世界,即使是一個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遠遠強於凡人,受無數凡人頂禮膜拜,視爲大羅神仙,敬畏至極。
伊山近壓抑住心中的震駭驚喜,努力引導靈力在經脈中運行,讓那一點點靈氣流過身體各處,滋潤著已經枯竭的經脈。
當午猶豫地走到他的身邊,停下腳步,瞪大眼睛看著他脹紅的臉龐,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徘徊在他身邊,不舍得離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體內的靈力波動就越是厲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幾乎不可覺察,現在卻十分活躍,在經脈中運行的速度也變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導著它在經脈中運轉了幾個周天,感覺靈力越來越強,就像從一絲水痕變成了一滴露珠,比從前有極大的進步。
廟門外傳來了乞丐們的說話聲,顯然是行乞歸來,正準備做飯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將靈力納入丹田,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當午,目光閃動,複雜莫名。
「你究竟是什麽人?」伊山近沈聲問道。
「我、我……」當午俏麗的小臉上升起驚訝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裝的。
伊山近瞇著眼睛仔細看她,隱約覺得她和那兩個強奸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這種相似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讓他心中充滿了危機感。
人世問的女子他也見過一些,漂一兄的也有,但都和當午的感覺不同。那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靈飄逸,就像那一對玉潔冰清的仙女一樣。
「我真的不記得了!」當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視下,以手掩面,嚇得差點哭出來。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漸漸斂去,站起身來,隨手禅一揮衣衫,沈聲道:「以后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邊服侍!」
說罷,他邁步向著廟外走去,不再看當午一眼。
4.變態女人
自從當午加入了丐幫,伊山近修練的速度驟然加快起來。
如果當午出門去擔水買菜,伊山近不管怎麽努力修行,靈力還是微弱得難以覺察,控制起來更是困難。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邊,伊山近體內微弱的靈力就會運行速度加快,就像被她氣機牽引,變得活躍起來。
伊山近也曾對當午旁敲側擊,努力探查她的來曆,可是不管怎麽試探,她都是一副失憶少女的標準模樣,根本就沒有一絲破。
到了后來,伊山近也就不再追問,每次修練時都讓她在自己身邊,或坐或站,只要離得自己近些,修練就能順利地進行,靈力也能夠在經脈中運行整個周天。
在那三年里,他的經脈雖然被仙女們渾厚無比的靈力拓寬到令人驚訝的程度,但最后一刻,兩個仙女的蜜道如蛟龍吸水般,將他體內的靈力都吸得乾乾淨淨,如果不是受到當午身上的氣機牽引,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體內隱藏的最后一絲靈力才會顯現出來,助他修練。
半個月后,伊山近體內的靈力逐漸增長,雖然還是十分微弱,但當午不在身邊時,也能自行運轉一個周天,只是修行效果還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時那麽顯著。
這讓伊山近心情大好,對當午也好了許多,常弄些好吃的給她補身子,看著她瘦弱的身體一點點地充盈了起來。
當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邊,努力服侍著他,讓他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來衣食無著,被乞丐欺淩,幸虧身爲幫主的伊山近開恩接收她進入幫派,並分給她半條街供她乞食,這已經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況現在都不用她去乞討,就能享用現成的食物,對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發深厚,滿滿積在心里。
這段時間,丐幫的財政狀況也有所好轉。伊山近平時不管事,只有戰斗時率衆出擊,打得別幫乞丐聞風喪瞻,不敢與之爭鋒。
深夜,伊山近正在沈沈地熟睡,突然身體劇震,從惡夢中驚醒過來,滿頭滿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著硬硬的肉棒,驚喜地發現它並沒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虎鉗般緊緊夾住強力吸吮,這才松了口氣,把臉埋在枕頭里面,難過得差點要哭出來。
即使是百年之后,他還是經常會做惡夢。剛才又夢見和那兩個仙女緊緊糾纏在一起,就是現在,手上似乎還有她們那如絲般順滑的裸體觸感。
月光從破廟頂部的破洞照射進來,灑在他的身上。望著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覺地想起了從前在家里的時光。
那時候,家里的生活雖然平靜,卻很快樂。嚴肅的父親,慈愛的母親,還有可愛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興興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在轉眼之間,便已滄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樂的家庭,都已徹底消逝,再也追不回來了。
伊山近怅惘地遙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誦起前朝大詩人呂黑思鄉時所寫的名句: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兩雙……
耳邊突然傳來幽幽的哭泣聲,打斷了他望月吟詩的雅興。
那聲音柔柔嫩嫩,可愛而又淒涼。伊山近轉過頭去,看到自己檢來的女孩把頭埋在被子里面,發出了壓抑的抽泣聲。
破廟雖大,卻只有他們兩個睡在神像后面,其他人的宿處都較靠近廟門。
伊山近身爲令人敬仰的偉大幫主,當然有住單間的特權;而當午現在是他的貼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
幫里最好的兩床被褥,都鋪在神像后面,由他們兩個並排睡下,這樣也方便侍女一俠里起來照顧他。
每到夜色籠罩時,部下都知趣地躲到遠處去睡,不去打擾他們純潔的二人世界。
當然,每天晚上都會有幾個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豎著耳朵偷聽神像后面的動靜,最后換來的卻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里面痛罵「幫主佔著茅坑不拉屎」,然后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時和侍女並肩躺著,輕輕一伸手,將她的被子掀開,看到當午正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帶雨的淒美模樣,令人生憐。
她感覺到冷風灌入被子,慌忙擡起頭來,強忍悲聲道:「幫主,是要喝水嗎?」
「嗯,不是。」伊山近輕輕搖著頭,不知該說什麽好,也只能擠出這句話來。
蘿莉美少女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來,跑去端夜壺。
她身上只穿著內衣,露出了潔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潔月光照耀之下,閃爍著瑩潤的光澤,讓伊山近看得有些發呆。
很快,她就端著夜壺跑回來,柔順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纖柔小手將夜壺舉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無奈地爬起來,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讓她白跑一趟,只好拉開內褲,把軟綿綿的肉棒放到夜壺口,開始放出尿水。
當午跪在他身前,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一次擡起美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雞雞。
雖然很軟,可是卻又長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樣,讓她看得心里亂跳,止不住想道:「怎麽會這麽大?要是放到那里去,會不會撐破了?」
雖然失去了記憶,恍惚也記得從前聽說過男女之間的事,卻不記得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了。
一想到幫主那東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體里面的,她在腦中構想一下自己幼嫩窄小的下體,不由嚇得臉色發白,捧著夜壺的素手都有些顫抖。
伊山近聽到她的呼吸聲漸趨急促,不由低下頭,看到她柔順俏麗的模樣,青絲之下,脖頸雪白柔美,心里一動,肉棒竟然漸漸變硬了
小蘿莉聽到尿聲漸止,手中夜壺里面傳來水的溫暖,正要將夜壺捧走,明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擱在夜壺口處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變硬,比剛才粗長了許多。
她驚愕地仰起頭,正好看到伊山近含著欲望的雙眼,兩人在夜色中對視,都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從前見過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禮保持距離,像這樣露著雞雞和女孩對視的事,好像從來沒有過。當然那兩個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脹起來的肉棒快要頂上她小巧可愛的瓊鼻,甚至已經嗅到了淡淡的腥味,當午才驚醒過來,慌忙膝行后退兩步,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她把夜壺放到不遠處的神像側后方,心里坪坪亂跳,俏靥嬌紅如火。
伊山近已經回過神來,把肉棒塞回到內褲里面,鑽進被子,埋頭裝睡。
聽著身邊寒意章章的聲音,伊山近知道當午已經鑽回被子,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有微顯急促的呼吸聲在深夜中回響。
過了一會,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開她的被子,輕聲問:「剛才爲什麽哭?」
當午沈默了一會,才怯怯地道:「剛才想到自己不記得家里的事,恐怕再也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
「是這樣啊……」伊山近輕輕地歎息,不由伸手過去,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到了自己這邊。
兩人的被褥本來就緊挨在一起,他力氣又大,輕輕將她抱到懷里,蓋上了被子。
他摟著她溫軟滑膩的嬌軀,輕輕撫摸著她的柔滑青絲,想起自己家里的小妹妹,不由一陣心酸。
自己的妹妹,當年也是這麽可愛,一副怯生生的模樣。父母親喜歡男孩,不是太寵她,有時候也會打罵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里面哭泣,伊山近聽到過許多次。
那個時候,也只有伊山近會抱著她,小聲地安慰她,帶著她出去捕魚逮鳥,逗得她開心。
伊山近現在還記得小妹對他的崇拜和依戀,她膩在自己身上時溫暖的感覺,和她眼中膽怯溫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經消逝,家庭和親人早已不在這個世上,就是最可愛的小妹,也不可能再見面了。
隨著他溫柔的撫摸,當午緊張僵硬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突然感覺額頭上濕灑灑的,擡眼一看,卻是幫主正流著眼淚。
「幫主也在想家吧?」她模糊地想著,心里溫柔的情感湧起,不由自主地擡起手,輕輕地將他臉上的淚痕拭去。
甯靜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麗的蘿莉相依相偎,互相撫慰取暖的情景,溫暖而又淒美。
伊山近低下頭,靜靜地看著她帶著稚氣的美麗容顔,心中一陣沖動,緩緩地低下頭,將嘴唇壓在她如櫻桃般紅潤可愛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軟,貝齒間傳來甜美的味道。伊山近吻著她的櫻唇,動作溫柔和煦,輕輕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蘿莉不知所措地承受著他的吻,俏臉通紅,心髒也跳得越來越厲害。
伊山近的舌頭頂開櫻唇,滑過光潔貝齒,挑起里面柔膩香舌,無師自通地和她進行熱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撫摸著小小的乳房。真的很小,可以輕松地握過來,但那椒乳的柔膩光滑,即使隔著內衣也能清楚地感覺到。
女孩無力地顫抖著,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吻,顫抖地吸吮他的舌頭,丁香小舌在上面舔弄糾纏,幾乎要昏過去。
撫摸著她柔滑誘人的可愛胴體,伊山近的下體自然地直立起來,硬硬地頂在當午雙腿中間,將她的小內褲頂得凹進去。
在熱烈的蜜吻中,蘿莉已經快要暈去了,睜著迷茫的雙眼無辜看著他,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好,卻沒有力氣阻止他的動作。
但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伊山近卻沒有進一步侵入她的身體,只是與她熱烈擁吻了一會,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將唇移開,臉貼著臉躺在一起,靜靜地喘息。
不管誰被強奸了也會有心理障礙,即使是身爲幫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雖然他的肉棒硬硬地頂在當午的下身,卻並不想把它從內褲中拿出來,和當午共享魚水之歡。
「她現在還小呢。」伊山近這麽對自己說,卻不用道這究竟是真心話,還是僅僅出於自己對性事的懼怕。
「她可能會不願意,如果逼她做了,只怕會對她造成傷害!就像我經曆過的一樣。」憶起當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興奮,又是難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發生的事,這竟然是他的初吻!
那個時候,年長成熟的兩位性感美女雖然和他纏綿了三年,卻竟然連吻都不吻他一下,可見她們的目標只是奸淫玩弄純潔男孩的身體,以享受性的歡樂爲第一目標,絲毫沒有真感情在。
想不到在被奸淫百年之后,竟然還有機會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這里,伊山近不由又是慶幸,又是感傷。
當午漸漸恢複清醒,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明白了他是體諒自己身子柔弱,深爲感激,貼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偷眼看著他俊俏的面龐,心里坪坪亂跳,自此將一縷情絲,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緊緊摟著懷中美麗可愛的女孩,心潮澎湃許久,才閉上眼睛,效鴛鴦交頸而眠,慢慢睡熟了。
※※※
這天清晨,丐幫弟子們發現幫主和平時不太一樣。
不僅是他,就連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吃早飯時,他們常拿錯東西,時常紅著臉對視一眼,又趕忙把目光移開。
「肯定有奸情!」幾個聰明的小乞丐對視一眼,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幾個暗自后侮,都恨昨晚自己堅持的時間不夠久,沒有等到他們乾柴烈火的時候就熬不住睡著了,心里發誓,今天晚上豁著不睡覺,也一定要聽個痛快!
伊山近看他們擠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幾分,紅著臉把他們都趕出去乞討,自己則帶著當午出門而去。
再怎麽說,他也是這里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闆一樣,不用跟別人一樣按時上班,只要時常巡視,注意手下有沒有努力工作就好了。
自從來到這個城市之后,他還沒有心情去逛街遊玩。今天心情不錯,跟當午說要帶她去逛街,果然讓她歡呼雀躍,興奮得俏臉都紅撲撲的。
畢竟是小女孩心性,能夠出去玩,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當然很高興。
這一天,當午打扮得很漂亮,雖然沒有什麽脂粉可用,但縫補過的衣服都洗得乾乾淨淨,配著她天真無邪的俏麗容顔,看上去可愛至極。
伊山近輕輕握住她溫軟柔滑的小手,看著陽光照在她雪白嬌嫩的玉顔上,臉蛋白里透紅,明眸純潔無瑕,心中大爲憐愛,牽著她向廟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紅著臉,亦步亦趨地跟隨著他,一路走去,沿途有無數過往行人被她清純絕麗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牆上,爬起來仍向這邊呆看。
如果是她單獨出行,肯定會有惡少前來搭讪。但她現在走在伊山近的身邊,而伊山近這段時間凶名卓著,沒有人敢上來討打。
上次伊山近帶著一夥小乞丐與南城的同行械斗,以保護西城的工作場地,南城的
花子頭兒膀大腰圓,是出了名的凶悍,結果卻被伊山近帶著幾個得力手下強行攻破對方陣勢,一鋤頭砸碎了他的左肩,讓那花子頭兒半身染血地奪路逃走,這事許多人都看在眼里。
事后,南城丐幫內部還發生了爭權斗爭,結果被另外幾條街的乞丐們趁火打劫,失去了一半地然。伊山近的手下也趁機出擊,多搶了兩條街回來,因此伊山近名聲大噪,不要說乞丐,就是尋常幫會也不願來找他們的麻煩。
廟市口街,就是剛搶來的行乞地候之一,十分繁華,到處都有擺攤的小販,叫賣著各種用具。伊山近在這里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擔心自己的女朋友會吃虧。
當午還是第一次來逛市集,對什麽都好奇,東張西望,看到喜歡的東西眼睛就會發一兄,遠遠看著舍不得走,卻不說要伊山近給她買東西。
看她這麽乖巧可愛,伊山近暗歎一聲,強行掏出懷里的幫會基金,從里面拿出幾文錢來,在一個首飾小攤上買了朵漂古冗的絹花,輕輕地插在她的鬓邊。
青絲之上,絹花鮮豔,襯著她的絕麗容光,更顯美麗絕倫。
她雖然年紀還小,美麗容姿卻已經是遮掩不住,讓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不禁有些癡迷。
若要比起來,她的姿色與那兩個仙女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而在塵世之間,這樣的容貌已經是絕世無雙,惹得旁人紛紛駐足觀看,讚歎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讓她不抹泥灰走出來就會惹麻煩,不過也不在意,只是牽著她的手,一路走去,看著她羞紅的玉頰,心中充滿柔情蜜意。
這一對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手牽著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麗異常,讓街上熙熙攘攘前來遊逛的市民都不禁爲之目眩,遠遠地目送他們走閑去。
當午含羞地低著頭,輕輕依偎在伊山近的身邊,只覺他的身體高大溫暖,足可依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極爲安心,什麽都不用怕了。
春風拂過,臉上落下幾片桃花,伊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著身邊可愛少女,想著自己竟然爲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而動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著自己現在百余歲高齡,還産生了這樣「老牛啃嫩草」的心思,又想到平白無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時光,羞慚而又感傷。
既然天賜自己返老還童,將失去的少年時代補還給自己,那就不能輕易錯過。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微緊了緊,更用力地牽著她,向著前方走去。
在街頭的繁華地帶,叫賣各種胭脂水粉、廉價首飾的攤販更多了幾倍。伊山近看著當午眼中閃閃發光,終究還是不忍心讓她失望,咬牙花了許多幫會基金,買了一大堆東西,逗得當午抿嘴淺笑,心中十分歡喜。
伊山近暗自歎息:「果然前人說美色亡國是對的,再這麽下去,我真得亡幫了!還好幫會基金沒有都帶在身上,不然本幫非破産了不可!」
他們一路走來,路過廟市口街最大的青樓,看到門前有些賣笑的姑娘,正抖著手帕召喚客人進來玩樂。
沿街的樓閣上,許多剛睡醒的妓女慵懶地打開窗戶,看到他們手牽手地從街上走過,都不由有些發怔。
在這些接客的妓女里面,有些女孩的年齡甚至比當午還小一些,看到她雖然衣衫上滿是補丁,卻容姿清麗,跟隨在一個漂亮男孩的身邊,一副青梅竹馬、情意融洽的模樣,都不由羨慕嫉妒,甚至撲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像她這樣好命,只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願。
此時已到上午,宿於青樓的客人也開始陸陸續續回家,看到當午的絕美清麗容顔,都驚豔發怔。
其中一些浪蕩子手軟腳軟地準備上前搭讪,卻被身邊的伴當扯住,附在耳上低叫道:「是花子頭兒鋤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乞丐們的械斗,只能戀戀不舍地走開,恨這青樓沒有如此美女,發狠以后不再來了。
一些家里有些勢力的,當面不敢與伊山近沖突,卻都回家思量對策,想著該怎麽滅了西城丐幫,把那美女奪回家來,再安伊山近一個罪名害死在獄里,以絕后患。
伊山近帶著當午從青樓前面的街上走過,走出幾十步后,忽然心有所感,回頭看去,卻見一個青年公子漫步從青樓中走出來,正用如鷹般的淩厲目光,狠狠盯著他的后背,像要剜下一塊肉來的模樣。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極,看上去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覺一怔,迅速在記憶中搜索,不記得有認識這樣的人。
如果是小時候見過的人,現在早就該老死了。而那青年公子年約二十五、六歲的
︶?化′模樣,容貌俊俏,帶著幾分陰狠,卻又像是那兩個仙女扮成男人出來嫖妓。
「女扮男裝?」一想到這個詞,伊山近突然頭皮發麻,嚇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這青年公子想成女性,他的臉安到女人的身上,像這樣的人,他倒確實見過一個。
腦海中一片畫面掠過,從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時他剛離開芋里山不久,長途跋涉來到濟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爛汙穢,肚子也餓得厲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只能把自己僅有的財産拿去當鋪典當。
當鋪的老朝奉,看著他送上來的一塊美玉,大驚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細觀看,直看得雙手發抖,顫聲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價值連……」
他慌忙住口,拿眼瞪著伊山近,厲聲道:「這玉你是哪里來的?」
「祖上傳家之寶,因爲家里敗落,沒辦法才拿出來典當的。」伊山近答道,心里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剛才見到價值連城的美玉失態,再壓價就有些困難,而且這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只能請老闆前來定奪。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廳里等待,旁邊有學徒奉上茶點,伊山近餓得狠了,先把點心吃光,這才有了幾分力氣,耐心地等待著當鋪老闆的來臨。
許久之后,后院有人掀簾進入客廳,卻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極美,窈窕誘人,容貌俏-麗英武,眉飛入鬓,卻是一個絕色美人,身上又充滿著勃勃英氣,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欽慕。
她斜視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顯然是慣於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這時還處在被美女強奸的陰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窈窕性感,他只覺得恐懼。至於她高聳顫動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當鋪老朝奉侍立在她身邊,對她畢恭畢敬,捧了美玉給她看。
那女子將美玉拈在手中,凝視半晌,又盯著伊山近仔細打量一番,突然翻臉,拍桌怒喝道:「你這小賊,這美玉分明是我家里的東西,前日剛剛失竊,你竟敢拿到我的當鋪來典當!真是狗膽包天!」
伊山近立即跳起來,驚怒交集,失聲叫道:「胡說!這怎麽可能是你家的東西!」
在那女子身后,一個穿著嫩綠衣衫的俏丫鬓微擡美眸,用同情惋借的目光看著
他,像是在說:「你已經死定了!」
伊山近只覺一盆冰水當頭潑下來,知道這女子是貪圖自己的寶玉,又氣又急,一時不知所措。突然聽到一陣雜亂腳步聲傳來,顯然是有許多人沖向這里,心里害怕,就想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動,那女子突然伸出手來,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細膩,指掌一些部位卻有厚繭,顯然是練武多年所致。
伊山近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手擒過來,速度卻快得讓他躲閃不開,嗤的一聲,被她捏住脈門,微一用力,他渾身都痠痛酥麻,慘叫著跌倒在地上。
腳步聲雜亂,許多壯漢從前后兩個門擠進客廳,將他團團圍住,捏住他的肩膀胳膊,弄得他渾身疼痛,動彈不得。
女子冷笑著松開手,喝道:「搜這小賊身上,看還偷了什麽東西!」
幾個壯漢應了一聲,胡亂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幾塊美玉,並排放在桌上,光芒瑩潤,耀花了他們的眼睛。
他們在當鋪工作這麽久,也都知道這每一塊美玉都是價值連城,這麽多美玉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富可敵國!
在場的人都有些眩暈,那個綠衣俏婢更是撲閃著大眼睛,驚訝地盯著伊山近的臉,目光更是充滿憐意。
只有爲首的年輕女子能保持冷靜,看著小婢的臉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閃動,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別在這里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擰了丫鬃小手兩下,又牽著小碧走向后院,老朝奉跟在身邊,走到門里低聲問:「這個小子怎麽處置才好?」
聲音很低,幾不可聞,只有伊山近耳目聰敏,能夠隱約聽到。
他豎起耳朵,清楚地聽見那女子陰冷的聲音:「偷東西的小賊,還有什麽可說的,埋到后院樹下!」
伊山近額頭上冷汗流下,聽著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離去,心中苦思脫身對策。
老朝奉送她回來,剛一掀門簾,正要說話,伊山近突然擡手指向后院,驚叫道:「后院起火了!」
那些壯漢本來就被美玉耀得頭暈目眩,心里也在胡思亂想,只是害怕幫規不敢擅動,突然聽到這一聲,都不由自主擡頭向簾外看去。
趁著這個機會,伊山近猛地掙脫抓在肩上的手掌,縱身躍起,向窗戶猛撞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顧身體被木刺扎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拔腿飛奔,穿街過巷,一路逃出了濟州城,也不敢停留,隨便選了個方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現在這個城市。
當初的事情,一幕幕畫面飛速從伊山近腦海掠過,他擡起頭來遙望著青樓前那個青年公子的美麗面龐,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這個青年公子,正是當初那女子喬裝改扮,只是她身爲女人卻扮男人來嫖妓,這到底是爲什麽,他還有些弄不明白。
在青樓門口,有幾名壯漢牽著馬在等待,見那公子走出來,慌忙上前行禮道:「幫主!」
在她身后,也有十幾個壯漢跟出來,身材都十分健碩,比伊山近在當鋪里見到的那些大漢更有威勢。
那男扮女裝的女子擺擺手,冷聲道:「把那個小子給我抓過來!」
伊山近臉色微變,拉著當午就跑。
這里雖然也算是他的地盤,不過他也只負責沿街乞討這一部分業務,至於收商家保護費還有別的幫派來執行。丐幫再怎麽厲害,也比不上黑社會組織,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而那個女子的武功厲害,他早就領教過。雖然現在他力氣大增,可是回想起當日動手的經過,自忖還遠非她的對手,只能避敵鋒芒,此仇日后再報。
幾名大漢翻身上馬,也不顧滿街人流,打馬撞飛了幾個貨攤和行人,向著這邊疾追過來。
伊山近拉著當午沒辦法跑快,剛拐過一個街角,就被他們追上,揮著鋼刀恐嚇道:「小子,快束手就擒,跟我們去見幫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邊有些行人路過,都驚訝地圍過來想要看熱鬧。幾個大漢揮刀怒喝:「彩鳳幫辦事,閑雜人等快快閃開!」
那些行人未必知道「彩鳳幫」是什麽,可是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模樣,都不由害伯。
伊山近額頭汗下,他畢竟是一幫之主,對於遠近勢力也有一點瞭解。彩鳳幫在本地沒有什麽勢力,卻是濟州附近第一大幫派,幫主名叫趙飛鳳,江湖外號「血鳳凰」,豔名與凶名一樣卓著,對於不肯服從的小幫派,常常屠得乾乾淨淨,當街殺人也是常事。
在濟州城,血鳳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兒夜啼。據說彩鳳幫還有很大的后台,甚至和仙家也有牽扯,因此盡管他們殺人無數,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詐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貌,跟傳說中的趙飛鳳很相似。難道自己這麽運氣,又碰到了一個變態女色魔?
彩鳳幫在此地算是過江龍,卻肯定和本城幫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們這些地頭蛇也不過是些乞丐,與大幫會相比,根本就不堪一擊。這一下,說不定真的要被毀幫滅口了!
這個時候,伊山近在這條街布下的「重兵」發揮了效用。五六個乞丐混在人群中,不動聲色地接近,突然揮舞帶著鐵釘的打狗棒,狠砸在馬身上。
他們專挑最痛的地方下手,幾匹駿馬慘叫著跳起來,把大漢們帶得東倒西歪,幾乎摔落馬下。
伊山近猛地躍起,如利箭般蹤到一匹馬上,劈手奪過鋼刀,刃鋒在那大漢脖子上輕輕一抹,將他推下馬去。
噗的一聲,鮮血從大漢綻開的頸肉中噴出,潑得馬腿和地面上到處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縱身疾躍,如猿猴般在幾匹駿馬上來回蹦跳,手中鋼刀瘋狂揮舞,重重地砍在大漢們的頭上,將他們劈於馬下。
從前在家里時,他跟護院家丁學的只是最粗淺的刀法,這些天雖然也操練部下,把刀法鍛煉得極熟,卻也沒什麽精妙。
只是自從靈力修練有所突破,他的力量與速度都有所增長,尤其是出招極快,遠超這些普通的幫衆。
依靠靈活的動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幾個大漢紛紛中刀墜馬,滿頭滿臉都是鮮血,躺在地上慘叫打滾。
伊山近聽到拐角那邊的街道又有馬蹄聲急促傳來,立即伸出手去,將當午抱上馬來,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馬,分散逃走!」
他選的是最健壯、沒有受傷的一匹馬,一甩韁繩,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幾個乞丐也慌忙上馬向前奔逃,在出城時的十字路口分散開來,三面狂奔。
這時趙飛鳳也帶著人趕到現場,看著死傷慘重的部下,氣得臉色鐵青,怒喝下令,向著他們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趙飛鳳看著地上馬蹄印淩亂,只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剝皮抽筋,作爲他們膽敢違抗彩鳳幫的懲罰!
她問了過路行人,知道伊山近帶著女孩向南邊逃去,自己打馬如飛,朝著南方疾馳追去。
循著地上蹄迹,她一路追趕,終於在聽到大河滔滔聲的同時,遠遠看到了伊山近打馬飛奔的背影。
「小賊!快停下來,留你個全屍!」
伊山近聽到身后傳來趙飛鳳的放聲高喊,回頭怒喝道:「你這個瘋婆子,爲什麽要追著我!那些東西你拿去還不夠,非得殺人滅口嗎?」
趙飛鳳遙望著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邊那個女孩得留下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伊山近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一絲淫邪之意,和當初仙女浪叫的聲音相似。
「這女人是喜歡逛青樓的!而且,從前好像也聽說過彩鳳幫幫主的一些傳聞……必伊山近恍然醒悟,心中憤然:」原來漂亮女人都是變態,不光喜歡玩弄男人,還喜歡玩弄純潔女孩!「
「我死也不會把她交給你這個變態!」伊山近咬牙喝道,摟緊當午,拚命揮鞭打馬,朝著前方飛馳而去。
「原來這就是」搶男霸女「!」伊山近低下頭,看著懷中驚慌的女孩,悲怒交集的心中湧起憐意。
他和她,都是被變態女人盯上的性玩具,如果當午落到她手里,只怕下場比他還要慘!
「別做夢了!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得掉!想不想讓我把她按在你面前,扒光讓你看個痛快?」趙飛鳳揚聲大笑,聲音中充滿興奮與狂熱的欲望。
趙飛鳳所騎的是一匹千里良駒,速度極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遠遠丟在后面。看到伊山近之后,她精神大振,縱馬疾追,半刻之后,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聲,回身舉刀砍去。刀勢淩厲,虎虎生風。
但這樣粗淺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里,根本就不值一哂。趙飛鳳冷笑一聲,伸指疾彈,噹的一聲彈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覺一股大力從刀上湧來,再也抓不住刀柄,鋼刀呼的一聲被遠遠彈飛,虎口震裂,鮮血迸流。
趙飛鳳一挾馬腹,飛速趕上,伸出手向著他的胸部拍來。
這一掌,挾著極強的威勢擊來,風聲呼嘯,帶有千鈞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的胸上,只怕能將他打成一灘爛泥。
伊山近騎在馬上,懷里還抱著當午,無處躲閃,只能拚命運足靈力於右手,舉掌迎擊。
轟的一聲巨響,雙掌相交。喀嗦一聲,伊山近臂骨被當場震斷,張開口,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
趙飛鳳冷笑一聲,舉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經決定要將他一掌擊死,好讓他懷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離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臉色變得青白︶片。
剛才與他交手,對方掌心中湧過來一團冷冷的氣息,順著她的手臂直傳過來,湧入胸中。
現在一動用內力,這團冷氣突然發作起來,凍得她臉色發青,手上的力量大爲減弱,輕輕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這一點力量,也讓伊山近承受不住,整個人被拍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肋骨已經斷了兩根。
趙飛鳳掌勢收不住,順勢拍在馬股上,將那匹駿馬拍得慘嘶一聲,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伊山近左臂摟住當午,在地上翻滾幾下,只覺眼前陣陣發黑。強行提氣爬起來,拉著當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趙飛鳳本來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氣突然有所阻滯,動作也不能自如,一時呆呆地坐在馬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相互扶持,越逃越遠。
她努力催動內力,將那團冷冷的氣息裹住,壓制在腹內一隅。可那團氣息雖然微弱,卻很是詭異,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它壓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著,眼前陣陣地發黑,不時吐出幾口血來。
身邊的當午驚慌失措,摟著他顫聲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現了一條橋,卻是用粗粗的繩索連接著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板橋。
伊山近精神一振,強撐著精神,和當午一齊奔向橋頭。
如果能逃到橋對面,或許還有生還的希望。
在求生的欲望驅使下,他們相互扶持,爬上大橋,奮力走向對岸的方向。
橋已經年久失修,搖晃著發出吱呀的聲音。伊山近走到橋中間,突然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剛才那一掌造成的傷勢已經發作,再加上體內靈力盡去,讓他大爲虛弱,跪在地上,已經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
身后突然傳來陰森的冷笑,伊山近費力地轉過頭,看到那個豔若桃李、心如蛇蠍的女人站在橋頭,一步步地向這邊走來。
趙飛鳳咬牙笑著,努力壓制腹中鼓蕩的氣息。雖然因爲那詭異氣息的關系,她現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內力還在,一掌擊死伊山近只是舉手之勞。
伊山近視野變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報仇雪恨的雄心壯志,都將化爲泡影。
這些倒也罷了,反正他活著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夢之中。只是身?叩呐�?還這麽年輕,如果就這樣死去,實在太可憐了。
伊山近轉過頭,目光看向純潔美麗的女孩,眼睛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費力地張開嘴唇,輕輕地道:「我要跳下去了。你以后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
人在橋中央,只要輕輕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里。在這樣湍急澎湃的大水中,只怕屍骨都存不下來。
當午驚惶地流著眼淚,聽到他的話更是吃驚,瞪大眼睛緊緊地抱著他,心里像亂刀狂絞一樣地難受。
「他說他要走了……」僅僅是聽到這樣的話,就讓她無法忍受,彷彿之前所有的記憶之中,都沒有過這樣痛苦的感覺。
她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卻無法可想,只能以纖瘦的雙手抓住他,用呻吟般的聲音低低地叫道:「不要,請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著,聲音艱澀,卻出奇的平靜:「她是不會留我活命的。你不一樣,只要好好聽她的話,應該還能活下去。」
當午清澈美麗的大眼睛里面,現出恐懼的神情,像是已經理解了「聽她的話」究竟是什麽含意。
「離開他,讓他去死,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嗎?」
在她的心里模模糊糊地生起這樣的念頭,臉色立即變得雪白,心里痛苦得簡直要發瘋。
她有記憶的時間很短,而這段時間里,她幾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邊。對於她來說,伊山近就是整個世界,陪伴了她有記憶以來的整個人生!
是他給予她衣食,讓她不至於凍餓而死。盡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總能敏銳地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只要有他在,沒有人能夠欺負她。
只有他,能夠擁抱她、親吻撫摸著她的身體。在她身上,彷彿還殘留著昨夜被他擁在懷里的溫暖。對她來說,他就像親人一樣,甚至比親人還要重要。
她曾在廟旁看到過大樹與藤蘿,那時她就在想,幫主就像這株參天大樹一樣,而她就像藤蘿,快樂地依偎在大樹身邊,如果沒有大樹,藤蘿也無法生存下去。
現在,他卻對她說,他就要死了,讓她一個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嗎?
沒有了他,生活還可能像從前一樣平靜、讓她安心嗎?
她默默地看著他,眼神絕望淒涼,蒼白的櫻唇顫抖著,輕輕地吐出了呻吟般的聲音:「帶我一起走吧……幫主,求你帶我走吧……」
清澈純潔的淚水從她眼中流淌出來,她靜靜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依戀與柔情,彷彿要用目光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傻瓜!」趙飛鳳一步步地從橋那邊走過來,聽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只能大聲叫道:「這小子有什麽好,值得你爲他去死?他根本就配不上你,還是到我身邊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比當乞丐好上一百倍!」
當午費力地喘息了幾下,奮力扶著伊山近站起來,表情平靜,看著那邊走來的男裝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還帶著一抹高傲,微啓櫻唇,吐出了輕柔的聲音:「在這個世上,從來沒有人比他對我更好,以后也不會有。」
趙飛鳳失聲驚呼,強行壓制著體內的痛苦撲向前去,卻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對渾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擁相抱著,奮力從橋中央跳了下去。
大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馬,卷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面飛濺。
那一對璧人,縱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沒,翻翻滾滾,向著下遊飄去。
趙飛鳳失聲大叫,看著那美麗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惱怒地捶著橋欄,心中憤恨惋惜,就像驟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寶一樣。
5.百年陳釀
大道的兩旁,樹木青翠,山水優美,風景如畫。
一列長長的車隊行進在這優美的圖畫之中,便如畫卷中人。
在車隊前后,都有大批衣甲鮮明的騎兵守護,而在車隊中央,寬敞巨大的馬車裝飾得極爲華麗,由八匹高大駿馬拉著,聲勢顯赫。
奢華馬車中,車窗簾幕掀起,一位-麗人斜倚車窗,遙望著遠處青山碧水,絕-麗容顔上帶著淡淡的寂寞憂傷,儀態極美,足以挑動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麗的面龐雪白瑩潤,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息,衣飾華貴,顯然身分極高。
這成熟美麗的女子纖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聳,性感誘人,充滿著強烈的女性魅力。
她就這樣隨意地倚窗而坐,前后的騎兵卻無人敢將淫邪的目光投向她,顯然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法度極嚴,稍有觸犯,就有殺身之禍。
而她雖然儀態嬌慵妩媚,卻又有隱約的威嚴從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畏之意,不敢稍起亵渎之心。
馬車靜悄悄地向前行進,無人敢於喧譁。而能這樣放肆地開窗倚坐的,也只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