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操的身世不明,只知道他自幼由師父、師娘收養。12歲時,師父強替別人出頭,卻不甚身受重傷,沒多久,不治而亡。師娘秦豔長林操18歲,無后,從此二人相依爲命。15歲那年夏日的一個午后,林操在家中洗澡,不期被一不明蟲物咬傷陽具。陽具旋即腫脹有九寸來長,整個陽具又酸又麻又漲,又粗又硬又躁。林操何曾經曆過這樣的場面,心中不免大慌。但他幻想也許很快就能自動複原,所以,抱著僥幸心理,穿了條褲衩就上床午睡去了。
半個時辰后,林操醒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陽具依然昂首擡頭,沒有絲毫偃旗息鼓之意。他試圖坐起來,卻直覺頭腦發熱,渾身無力,一動也不能動彈。這樣,林操心中才真的害怕起來,嘴里不免呻吟起來!
此時,秦師娘剛剛從隔壁周婆家回來,聽到呻吟聲連忙跑過來看是怎麽回事。只見林操滿臉、周身通紅,身下陽具傲然挺立,似要沖破褲衩。師娘忙問:「操兒,你這是怎麽了?」林操有氣無力的說了剛才洗澡的經過。
師娘說:「操兒休慌,我這就請大夫去,你暫且忍忍!」不多時,師娘就領回了當地名醫何仲景。
名醫看過林操的傷勢后,捋了捋長須道:「此子乃爲千年淫蟲『淫癡』所傷,此種情況極爲罕見,連老夫也是第一次見到!」
秦師娘忙問:「那可曾有救?」名醫又捋了捋胡須道:「據醫書記載,凡人被淫癡咬傷后,如不及時施治,將在兩個時辰后爆血而亡。」
秦師娘又忙問:「那該如何施治?」
名醫沈吟片刻道:「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
師娘失聲道:「這麽說就是沒救了,老先生,我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想個辦法啊!」說罷,師娘跪倒在名醫面前。
名醫連忙攙扶秦師娘:「夫人不必行此大禮,其實辦法也還是有一個的!」
師娘忙道:「那您快說!」
「根據此子目前情況看來,必要有一已經人事且內功深厚的婦人,采用陰陽交合之法導引他體內的毒性。具體說來也就是,婦人用陰器整個含住此子陽具,不要晃動,然后施展內力融合他體內毒性。兩個時辰后,此子當性命無憂矣!然經過此次交合以后,二人體內淫性將被空前激發出來。此后將一發而不可收拾!」
「謝謝老先生您了,先救下操兒性命要緊啊!我這就去找一個這樣的婦人來。」
酬謝過后,師娘將名醫送出門外。
送走名醫后,師娘腦筋里就捉摸著該找何人來做此事。思來想去竟找不出一個合適人選。此時,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時辰。這時又聽得林操在屋內小聲呻吟,師娘心內不禁陣陣發緊。突然靈機一閃:咦,我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我自幼練功,功力深厚,現在爲操兒療傷正用的上。只是這倫理……
這時再次聽到林操的呻吟聲!林師母痛下決心:此時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還是先救操兒要緊。想好后,師娘疾步走入林操臥房。
「操兒,讓師娘看看你的傷勢。」拉下林操褲衩,只見陽具比剛才似有些更爲紅腫了。
「操兒,我幫你把褲子脫了。」
「師娘,找到人來救我了嗎?」
「嗯,找到了!」
「我怎麽沒有看到有人進來啊?」
「師娘不是人嗎?」
「什麽,師娘您——這怎麽可以?」
林操雖從未經曆過人事,但也知道非禮勿視、男女有別,何況還是自己的長輩師娘。此刻竟然要和師娘裸身相向,性器交合,他實在是不敢。
「操兒,現在顧不得那麽多了,師娘得先救你。」
「可是,師娘——」
「沒有可是了,你把眼睛閉上,仰面躺著。」林操只得照了師娘說的做了。
不幾,林操就感覺到一只小手握著自己的陽具,然后陽具被一個肉窩包住,十分溫暖,十分潮濕,十分舒服。接著就感覺胸前有兩團彈性十足的肉球壓在上面,也是說不出的舒服。
還很明顯地聞到以前從來沒聞過的香味,林操感覺自己就要昏厥,但師娘說讓自己閉上眼睛,此時他也不敢睜開眼去看這種感覺到底是由何而來。還沒等他昏厥過去,一股好聞的熱氣呼到他臉上,「操兒,你切勿睜眼,師娘爲你療傷了。」林操更是動也不敢動一下了。
兩個時辰過后,林操全身浮紅退卻。師母見狀,欲起身穿衣:「操兒,師娘這就起身,你切勿睜眼,也不要動。」林操哪敢動啊,眼睛就更不敢張開了。
少頃,林操只覺得壓在胸前的那兩團肉離開了自己,頓時感覺像差了些什麽。然后感到兩只小手扶住自己腰際,肉窩也開始吐出自己的肉棒。然而,當肉窩就要吐出肉棒,脫爐之際,突然感到一股吸力又將肉棒吸回肉窩。肉窩將肉棒再次整個含住。
林操下體頓時感到一陣說不出的爽快,同時聽得師娘「啊」了一聲。林操出于本能睜開眼睛看發生了什麽事情。然而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對美乳,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胸部,頓時感覺頭有些昏厥。
要知道秦師娘自幼練功,早已是練得一副好身材。只看那對乳房,不大,不小,卻飽滿堅挺。兩粒乳頭又圓又大,正亭亭玉立的翹站在乳房上。
林操目光趕忙向下逡巡,卻見自己的肉棒正被師娘下體一團黑乎乎的肉窩含著,師娘騎在自己身上,蜂腰闊臀的看起來煞是迷人。林操不禁又是一陣昏厥。
待他把目光移向師娘臉上時,發現師娘也正看著他。四目相對,二人不禁都有些羞澀,霎時臉就紅了。
這時只聽師娘柔聲道:「操兒趕快把眼睛閉上,沒想到這性器之間竟有這麽大的引力,我竟拔不出來。何大夫都不曾交待過,你別動,師娘再試它一試。」
師娘欲再次起身,卻又被身下之物吸了回來。這次林操沒敢再睜眼。師娘又試了幾試,情況如舊。只是苦了身下的林操,每次師母被吸回來時,林操下體都是一陣陣說不出的爽快。想要喊出聲來,卻又不敢。師娘看試了幾試都不成功,于是就想到不如干脆先輕磨幾下,然后猛地一帶也許就可以出來了。
未曾想猛地一帶卻造成了猛地一吸,經過這樣一番性器摩擦后,二人不覺都感到快感連連。林操知道舒服卻不敢喊,師娘作爲師娘也羞于呻吟。師娘這時又想,既然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何不就這樣持續的摩擦,說不定等一下就可以自然的拔出來了。
想罷,師娘開始晃動腰肢進一步摩擦性器。林操哪里經過這些,只覺得下體在摩擦下一陣接一陣的舒服,腦袋又開始犯暈,嘴上終于開始哼哼起來,忍不住就說:「師娘啊,我好舒服啊!」
師娘這時也有些忍不住開始哼哼:「師娘也是啊,嗯……啊……噢……」
林操聽得師娘有些異樣,再次情不自禁的睜開眼睛。只見師娘不住地搖晃著細細的腰肢,一對白花花的奶在眼看晃來晃去。再看師娘的臉,已是滿面潮紅,眼睛卻早已閉上了。林操只覺得師娘這樣子煞是嬌羞可人。他以前雖從未經曆過人事,但也已是15歲的一條漢子。
這時再傻,也看得出師娘此時是快活成這樣的。想到這里,林操不禁血往上湧,渾身沸騰。此時,他腦子里已沒有倫理,沒有其他,只有自己和師娘這個女人了。
只見林操一個翻身,就將師娘壓在了身下。師娘先是一驚,睜開眼看了一眼林操,然后又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只待林操任意擺布自己了。原來師娘也在剛才的性器摩擦中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磨著磨著,一時淫性大發。也把一切抛諸腦后,只想此時能與身邊這個男人盡情交合,盡情快活。
要知道秦師娘三年未曾與男人交合,即使以前與林操師父行房,也不過是千篇一律男上女下的傳統交合方式。林操師父師娘都是保守之人,以前做那事也都缺少些情趣,雖有些快感卻不似今日這般快活。
亂倫的刺激,體內淫毒的肆虐,讓師娘只覺得渾身舒癢,下體猶如萬只螞蟻在肆咬一般。她現在只想要林操來撫摸她,操她!
林操此時一邊本能的抽插,一邊俯下身去,用嘴含著師娘的一顆乳頭,或舔,或咬,或頂、或含。另外,又騰出一只手去捏另一個乳房、乳頭,或擠、或按、或揉、或捏。
師娘只快活的嬌喘連連,嗯啊不止。看這林操,雖從未經曆過人事,卻如此會調弄女人。看來也是有些天生的本領,加上體內淫毒之力,更顯得虎虎生威!
林操的肉棒在師娘體內肆意亂頂亂撞,奇癢難搔,嘴里不停的底吼。師娘久曠的肉穴,在如此大物,人間極品的不斷抽插撥弄下備感滿足,浪聲不斷!也不知二人哪里學來的招式,許是體內淫毒之力吧,兩人竟無師自通,在三個時辰的交合中,用盡了房中九法的招式。
時而龍翻,時而虎步,時而猿搏,時而蟬附,時而龜騰,時而鳳翔,時而兔吮毫,時而魚接鱗,時而鶴交頸。草席上早被淫水打濕一大片,而那林操卻還未泄身。最后,林操又用了一招猿搏,在一陣急磨和二人極其歡暢的叫聲中,林操終于泄了陽精。
處子之精就是處子之精,林操在一陣陣舒服的痙攣中,在師娘體內連射了數十股腥臊臊、熱騰騰的陽精。把個師娘再次澆出一臉滿足。泄身后,林操終于抽出了陽具。二人此時已覺十分疲勞,不顧身下潮濕,二人含情對望相擁睡去。二人直睡到第二天午時方才醒來,一看林操跨下,陽具又早已張牙舞爪了。遂又行交合,此時二人早已忘了實質上的母子之儀、長幼之分,一心只圖快活……
此后二人,日日交合,夜夜笙歌,好不快活!不久,秦豔有了身孕。爲避別人目光,二人賣了房産、家産,搬到別處去住了。從此二人過上了琴瑟和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