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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母親1~27

日期:2023-09-24 作者:佚名

第01章(前面幾章熱身,好戲在后頭)魔門的妖人已經在師門圍攻數日了,眼看著衆多的師兄師姐們,死的死,傷的傷,我的心里就一陣的刺痛,平時最痛愛我的師兄周楓,正躺在血泊中,生死未卜;而跟我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李文智,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身中是十數刀,眼睛里充滿著不甘和悲哀,倒在大門那邊,死得不能再死了。還有很多很多的師兄師姐,他們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浴血奮戰,希望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換取師門不致在魔門妖人手中覆滅的命運。我雖然心里充滿著悲痛和憤恨,可是,我卻對這一切顯得那麽無能爲力,因爲,雖然我是他們心中最敬仰的師父和師娘的兒子,可是我天生就是一個廢人,不是殘廢的廢,而是我天生就不能習武,只要體內的經脈一運轉,就會全身抽搐陷入昏迷,試過有一次我強行運轉經脈,可不消十秒,就吐了一大口血倒在地上,之后還大病了三個月,之后父母便再也不允許我練功了。說起我的父母,那可是武林盟主都懼怕三分的人物,父親林震,行蹤飄忽,一身獨門的暗殺秘技獨步江湖,他放話想要在三天內取其性命的人,就從沒讓他多活哪怕一炷香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師承何處,只知道他所到之處,必然有一塊寫有「林」字的木牌作爲記號。不過父親的爲人很是正直,所殺的無一不是十惡不赦之人,而且時常劫富濟貧,最爲貪官所痛恨,又恨又怕,無時無刻不想他死于非命;所以父親很受武林人士所擁護,大有推爲武林盟主的意思,不過都是被他一一婉拒。我的娘親姓雪,名傲芝,爲當時所有武林人士都最尊敬的聖女,清心齋的首席大弟子,師父則是當年享譽盛名最懷有菩薩心腸的掌門人姚清兒,奉行以善立派,行善積德,雖然行事低調,可仍然廣爲傳頌,而娘親作爲清心齋的聖女兼首席大弟子,幾乎全部繼承了姚清兒的長處,無論朝廷還是武林的大小事,只要有雪傲芝這個名字出現了,定然會把話語權交給娘親。清心齋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一任掌門人都不得嫁作人婦,因爲相傳,只要被男方破了處子之身,一身的修爲便會有八成轉移到對方身上,這就讓武林所有人都幾乎爭破頭想要娶清心齋掌門爲妻了,因爲清心齋的掌門無一不是獨當一面的女強人,武功修爲絕對能排在武林前五。而且,因爲修煉獨門武功的關系,清心齋的曆代掌門都是那種傾國傾城般的美女,讓人神魂顛倒,就連現任掌門姚清兒,雖然年近五十,但仍然活像一個剛滿三十歲的少婦,雖然是這樣,可是清心齋曆代掌門都是保持完璧的,這也是我的娘親不能成爲掌門的重要因素。娘親雖是清心齋的聖女,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她竟然是一個天生媚骨,這是曆代傳人之中絕無僅有的,加上不亞于姚清兒的美貌,和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更讓武林人士,特別是魔門妖人爲之瘋狂。姚清兒有見及此,特意做了一個面紗,命娘親戴上,這樣,雖然絕美的容貌被遮掩了一大半,可是卻更顯一種朦胧美,加上擁有獨特的媚骨,娘親的每一個眼神都顯得如此的誘惑,加上她是聖女的身份,更讓男性生物有著不可抗拒的征服感。所謂天生媚骨,就是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無一不帶著誘惑男性的氣息,所有男人見到這種女性,腦海里就只剩下兩件事情了,床,還有,交合。而且娘親還有著讓我這個孩兒看到都受不了的誘人身段,高挑的身材,還有胸前被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傲人乳峰,一條水蛇般的小蠻腰,最后還有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在紗裙里面若隱若現,誘人至極,加上如名字般冷傲,讓人不敢輕易親近卻又天生媚骨的氣質,這也不難怪爲什麽她能一舉超越之前的所有掌門,被譽爲清心齋曆史上最漂亮的傳人。我不知道娘親爲什麽會跟父親結合的,父親那冷冰冰的樣子其實我是很不喜歡的,不過娘親對我說,父親有著一顆俠義心腸,是她所最欣賞的,他們之間的故事,也是有點童話色彩。娘親第一次和父親相遇的時候,她的身份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聖女,當時正和清心齋的一些女弟子在山上的寺廟里誦經傳道,本來一直相安無事,可就在一個晚上,大院里忽然傳來一些低沈的叫罵聲,可是很快,隨著一聲清脆的兵器掉在地上的聲音,叫罵聲愕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一些物品散落在地的聲音。娘親,哦,不,是雪傲芝受到聲音的驚擾,放下了手中的經書,推開了房門。她房間的斜對面正是大院,此時,只見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站在大院中間,他的身邊躺著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而那個站在的人,手臂也是被箭貫穿了,正在滴血,借著月色,可以看到此人目光像鷹般銳利,看到雪傲芝的身影,眼神稍稍閃過一絲詫異。「什麽人?」看到是一個女人,但未知是敵是友,黑衣人並沒有上前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不過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是一個男人。雪傲芝清澈的眼神充滿著善意,讓人的內心生不出一絲敵意,她落落大方的邁著碎步,給黑衣人遞了一塊雪白的手帕,柔聲道,「你受傷了,先止血吧!」感受到雪傲芝眼中的真誠和善良,黑衣人實在對這個女人提不起哪怕是一分的敵意,說了一聲「謝了!」,便接過她的手帕,就按在箭的旁邊,讓鮮血不致于過快湧出,但當務之急肯定是要先把箭拔出來。男人的手法很純熟,不消一會,鮮血便逐漸停止湧出了,正當他暗松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自手指處傳來一股像是螞蟻咬般的麻痹和疼痛,讓他的臉色不由得瞬間慘白,「可恨的狗賊梁爾庭,竟然在箭上下毒!」「台川巡撫梁爾庭?」雪傲芝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名,此人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一個小小的巡撫,家財竟有數十萬兩,搜刮的民脂民膏不計其數,乃是台川人民最痛恨的狗官,之前就聽說林震要取這個狗官的性命,把他的家財還給人民。爲什麽這人會跑到這里來了?雪傲芝心里豁然開朗,怕是這個姓梁的是不知道從哪里知道自己到這里來誦經傳道,特意來的,之前不知道就有多少人借著「交流道學」的名義來跟自己攀交情。雪傲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似乎不像是當官的,倒像是一個武夫,看來元凶還沒捉到。「你中毒了,跟我來吧。」雪傲芝心下一凜,她對這個林震也是著實敬佩,能在這個亂世之中,保持著自己的俠義心腸,乃是一大難事啊。黑衣人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的絕世容顔仿佛讓自己傷口的疼痛也減了七八分,婀娜多姿的身段更是誘惑至極,不過,每當看到她那如清水般明亮和充滿善意的眼睛,心里就提不起一絲欲望。雪傲芝看黑衣人傻傻的站在原地,心下不禁有點惱怒,這人好不要臉,枉爲行俠仗義之人!看到雪傲芝那一閃即逝的怒色,黑衣人連忙收回心神,心里不禁暗罵自己不知所謂,竟然連這個善良的女子也能抱有那汙穢的思想。其實他們兩人都誤會了,雪傲芝是有著善良的心境,可同時也有著天生媚骨,兩者相結合,那效果雖然是一加一,但絕對是要比二還大很多。黑衣人,應該說他是林震吧;林震看到雪傲芝暗氣自己的唐突,已經準備不管他而離去了,連忙跟上她的步伐。雪傲芝倒是沒有那麽小氣,待兩人回到她寢室的時候,示意林震先坐下,便一聲不哼的往里間走去。不多時,只見她手中捧著一個竹編的盒子,走回廳中。打開盒子,原來里面都是一些小瓷瓶,應該是裝著各種藥物,只見雪傲芝打開其中一個褐色的小瓷瓶,頓時,一股芳香的藥味便從瓶中散出來,瞬間便布滿房間的每個角落。「這是……?」林震感受著滲人心脾的芳香藥味,緊皺的雙眉瞬間舒展開來,顯得很舒服的樣子,「應該是十香生肌散,這藥是清心齋獨有的…清心齋?這個女人……」林震心里有點驚詫,能有這般傾國傾城的樣貌和氣質,而且又是清心齋的人,難道是那個整天戴著面紗的……?林震不由得睜開雙目,瞥了跟前正在背對著他的伊人一眼,這一下,他的目光便是再也移不開了,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可是,就連背影都散發著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的女人,天下應該就只有她一人了,清心齋聖女雪傲芝!只見此時的雪傲芝正微微彎腰,不知道在箱子里翻著什麽,那一層薄薄的衣服根本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豐滿結實的臀部輕輕的扭著,緊緊的吸引著林震的目光。忽然,雪傲芝像是感覺到了自己身后男人那火熱的目光,猛然的轉過頭來,只見那受傷的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下不由得大怒,自己好心幫這個人,想不到這人竟然帶著那麽的花花腸子,實在好不要臉!看到雪傲芝那憤怒的神色,林震就知道自己又失儀了,一向冷漠無情的自己今晚竟然幾番失儀,實在是唐突佳人了。于是連忙收回目光,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枉費姑娘對在下的一番好意,在下實在是唐突了。」說罷,閉上了眼睛,不再看雪傲芝一眼。一直到雪傲芝把箭從林震的手臂處拔出來的時候,他都不吭一聲,只是因爲失血過多,有點眩暈,不過很快便是恢複過來了。從雪傲芝手中結果解毒靈丹,林震便作了一個輯,道謝過后便退出了房間,由始至終,他都沒有再睜開過眼睛。事后雪傲芝也覺得自己有點不知所謂了,哪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自己那絕世的容貌會不爲所動呢?自己又豈能因爲施以援手而對別人過分要求呢?算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讓它過去了吧。這是兩人的第一次相遇。場面幾乎成爲了一邊倒的單方面屠殺了,自妖人們的援軍陸續到達以后,我們的形勢便開始急轉直下,娘親帶著最精銳的弟子正四處支援著戰情,雖說所到之處如虎入羊群,可是妖人卻是仗著人多,硬是想要從大門處沖進來。只見死去的師兄師姐越來越多,而父親也正好在早些時候到三聖山和武林人士商討對付魔門的事情了,可想不到魔門竟在這個時候偷襲,雖然娘親早已飛鴿傳書給父親了,但要從三聖山趕回來,就是日夜兼程,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按照這個仗勢,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個星期也熬不住,所以,現在只能寄望奇迹的發生了。清心齋?別指望了,自從娘親和它們恩斷義絕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任何人提起「清心齋」這三個字了。魔門的妖人一直用一些炮灰來消耗我們的實力,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麽底牌,可上次他們的長老倒是出現過,可是被娘親一巴掌拍死了,除此以外,便再也沒出現過其他的高手。此時,在魔門的陣型中,一個大約五十歲上下,面貌極其醜陋,長相凶惡的男人,正拿著一個西洋望遠鏡,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在亂軍中上下翻飛的美豔婦人。「啧啧,雪傲芝啊雪傲芝,大勢已去了吧,看來不用多久,你就能躺在我胯下,成爲我陸英的女奴了啊,哈哈哈哈哈……」陸英,魔門中的副教主,也是魔門最重要的一人,地位甚至在教主之上,因爲如果不是他在這些年間的出謀劃策,魔門決不可能壯大到今時今日的地步,這人就是連教主張麻生,也是讓著三分,所以,在魔門中地位最崇高的,相信是此人無異了。又過了兩個時辰,魔門妖人的進攻逐漸減弱了一點,看來是又準備休息了,這些天來,每逢到下午時分,他們便會休息。娘親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氣,收起沾滿鮮血的長劍,走到我跟前。「娘親,喝點水吧。」我既然在戰事上幫不了忙,就只能做這些力所能及的瑣事,讓娘親能好好地休息。娘親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歎了一口氣,「要是你爹在的話,那就好了。」說罷,接過我手中的水,一飲而盡,臉上寫滿著無奈和不甘,「魔門的妖人,趁你爹外出之際,突襲我們,手段真是卑鄙至極!」我在這時候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能讓娘親高興,這句話我在這幾天已經聽了無數次了,要是父親在的話,和娘親強強聯手,別說這麽一個魔門,就是十個也是不足爲懼!忽然,門外傳來一聲爆炸的聲音,頓時慘叫連天,就連紙糊的窗戶都被震爛,好些血肉沾在了窗邊。「是震天雷!」娘親俏目一瞪,想不到魔門竟有震天雷這些殺手锏,這下,我們真的是完了。娘親帶著我走到門外,一看之下,只見震天雷落下的地方正是最多弟子和魔門妖人的戰場,媽的,那些人果然心狠手辣,連自己的人也棄之不顧,強行砸下震天雷,不過,這個計策顯然是很完美,因爲雖然他們比我們死的人還要多,可是,我們這邊卻是只剩下幾十人了,而他們,雖然死了上百人,卻依然有無窮無盡的援軍在后面補充,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完了…完了…」娘親嬌軀一軟,就要倒下來,幸好我反應快連忙把她接住,這才不致于倒下,不過看到自己平時最疼愛的弟子幾乎死絕,娘親的心就架不住崩潰,眼淚頓時奪眶而出。由于剛才那個震天雷殺傷力極大,就是現在還站著的弟子,有很多都是身負重傷,和妖人對抗了一會兒,就又倒下十幾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候,大門外傳來一聲響徹天際的笑聲,這聲音像是有魔力般,穿透著人的耳膜,只是一刹那,連最后的弟子都死絕了,看來魔門中真正的高手,現在才出現呢!「陸英!」娘親怒視著從天而降的人,嬌喝一聲,聲音是那麽的憤恨和悲痛。陸英那醜陋的老臉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林夫人,我早就說過,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不過嘛,要是你能歸順我們聖教,我倒是可以饒你,哦,還有你身后的孩兒一命,嘿嘿嘿嘿嘿……」說著說著,醜陋的面孔又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你休想!」娘親將我護在身后,一把長劍橫在身前,「誰也不能傷害我的孩兒!」沾滿敵人鮮血的長裙將我擋住了,顯得那麽的淒美。「嘿嘿」陸英笑了一聲,「現在可不到你選擇了,林夫人!就是想要死,也沒那麽容易!」陸英看出了娘親的手動了一下,大有橫劍自刎的意圖,手中一彈,一顆銅錢砸在了娘親的手腕,長劍應聲而落。娘親知道他們觊觎的只是自己,只要自己死了,沒有武功的兒子他們是絕對不敢動的,因爲,兒子的干娘,那是當今皇后!誰不知道,現在的朝廷能夠容忍魔門,那是因爲他們需要一個平衡,不致于讓正道一家獨大威脅到朝廷的地位而已,可要是皇后最疼愛的寶貝有什麽事情了,別說一個魔門,就是一千個魔門朝廷也不會容忍。無論自己和丈夫跟朝廷沒什麽交情,可是兒子卻是皇后最疼愛的心肝寶貝,諒他們也不敢對兒子做出什麽事情,不過,現在如意算盤是落空了。「娘親!」只見娘親身子一軟,我連忙扶著娘親的嬌軀,雖然我只有十六歲,不過扶起苗條的娘親,已經足夠了。陸英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只見他揮了一下衣袖,頓時,一股香氣便傳了過來,只聽見娘親嬌呼一聲「孩兒,不要聞!」之后,我便不省人事了。娘親雖然有護體真氣,不過剛剛喊的一聲讓她也是吸入了那些香氣,嬌軀頓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陸英揮了揮手,就有四五個魔門妖人上前,把我和娘親分別擡進了屋子里去了,陸英怪笑一聲,慢慢的跟了上前。自那天晚上療傷過后,雪傲芝跟林震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剿匪大會之上,這個大會是專爲剿殺魔門妖人而設立的,當時,雪傲芝正代表清心齋在宣讀立場和情況。林震還是那般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只見他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打量著站在高台的伊人,自那晚過后,他便再也忘不了這個女人,無論什麽時候都能想起她,她的善良、柔情,還有,那風華絕代的美貌。此刻的她,正帶著一個雪白的面紗,把她絕世的容顔遮蓋了一大半,只露出一雙水晶般的美目,不過卻是更帶有一股朦胧的美態,可能察覺到一陣熟悉而又火熱的目光,雪傲芝不禁擡起頭來,瞬間,便與那道目光相會了。迎著雪傲芝的目光,林震帶著一絲淡然的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雪傲芝俏臉不禁泛起一絲紅暈,這個男人怎麽又出現了?他還對著自己笑呢,這可跟他那天冷酷無情,特意不去看自己臉容的樣子大不相同,現在的他,仿佛像是寒冬里的太陽,讓自己感受到一絲的溫暖。「傲芝…傲芝!」姚清兒在台下輕呼了兩句,讓沈浸在思考中的雪傲芝連忙擡起頭來,原來自己正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發一語,讓演講中斷了。再看那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他的傷應該是好了吧,不過這是幻覺嗎?雪傲芝輕輕的搖了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的東西都抛之腦后,重新演講起來。

第02章魔門的妖人將我和娘親扔在師門的其中一個練功房,這一扔就直接把中毒不深的娘親扔醒了。隨之而來的陸英屏退手下,便把練功房的大門鎖上。「桀桀」那個跟隨著手下進來的妖人陸英發出一聲陰冷的怪笑,尖銳的目光不斷非禮著娘親成熟姣好的身段,「林夫人,想不到啊,我陸英這個癞蛤蟆今天也能品嘗到你這天鵝了啊!」娘親俏目原瞪,奈何藥力仍留在體內,全身虛弱無力,「你…你這個魔鬼…我夫君…定然不會…不會放過…你的…」娘親說出這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剛剛強行支撐的身體瞬間跌回地上。「哈哈哈哈哈」陸英忽然大笑起來,上前用他那蠟黃的大手捏著娘親的下巴,「林夫人,有件事情你大概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夫君,相信已經在過奈何橋了,嘿嘿。」娘親開始的時候想要掙脫陸英的大手,奈何自己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捏著,不過到了后面,她聽到陸英的話,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不可置信,「夫君…夫君!」娘親連連搖頭,似乎是不能相信這個消息。陸英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把他那布滿著皺紋的面湊到娘親跟前,「林夫人,你還是別想你夫君的事情了吧,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什麽榮華富貴不能享,我能保證,你能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感。」娘親心下大怒,她知道魔門的妖人根本沒有辦法殺死自己的夫君,夫君憑著那獨步江湖的潛行術和步法,就算殺不盡魔門妖人,自保也壓根不成問題,這個魔鬼,肯定是在欺騙自己!「呸!」娘親一口唾沫吐到陸英的臉上,「你…休想!」她現在每說一句話,幾乎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實在沒有辦法自盡了,只能祈求有奇迹出現吧。陸英不怒反笑,把臉上的唾液都抹到嘴巴里面去,然后就是一臉的滿足,像是回味無窮般的啧了幾下嘴巴,享受著娘親的唾液,笑道,「我之前一直聽說,美人的唾液是甜的,今天一品嘗,果真如此,哈哈哈哈哈…」娘親心里又羞又怒,不過對著這個無賴,自己這個善良的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閉上眼睛,一臉慷慨赴義的表情。「美人,你不願意,我陸英可不會強逼你的。」那個陸英松開娘親的下巴,一臉的得意,「不過嘛,你現在身體的毒,也應該到了該發作它效力的時候了吧。」就算他不說,娘親也感覺到小腹有一股火熱正在上湧,連忙想要運功壓下,不運功還好,一運功之下,這火熱卻像是有思想般,竟然順著體內的經脈運轉至全身,頓時,嬌軀像是被火燒一樣,火熱滾燙。「你…你下的毒…啊…」娘親的俏臉已如血般鮮紅,雙腿間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了那羞人的液體,不由得嬌吟了一聲。陸英頓時笑了起來,「林夫人,你這毒藥,就是扁鵲再世,也無解決辦法,不過嘛,本大人卻是有辦法的,桀桀。」說著,又重新湊到娘親跟前,輕聲道,「只有不斷與男人交合,被陽精灌進體內,方能緩解,此后還需每天交合三次,直到九天之期,不然就會渾身會像萬蟻噬骨般痛苦,林夫人,陸英願意爲你效勞解毒的。」娘親也知道這毒藥的名字了,「春潮噬骨散」,此毒無藥可解,不像「百歡奇淫散」,只需泄身三次就能把毒清除,此毒只能透過陸英所說的方法而解,但此刻除了他和兒子,根本沒有第三個男人,況且,自己的身子絕不能便宜這個魔鬼。「嗯」娘親再也忍受不住毒藥的折磨,一聲嬌吟從檀口中跳了出來,身體越來越變得火熱了,下體極度空虛,急需另一個火熱進去。「哈哈哈哈哈」陸英笑了起來,「武林第一聖女,也不過如此嘛,求我吧,要是大爺聽到你求饒了,說不定就會來幫你解決的,哈哈哈哈哈哈」娘親用貝齒死死咬著櫻唇,都快要咬出血來了,無奈的是,藥力太過強橫,而且自己又是天生媚骨,本來的性欲就強烈無比,現在加上藥物的控制,更是火上加油,一份藥物在自己的體內竟是發揮出十份藥物的效力。更讓她感到抓狂的是,那個陸英的大手竟然在把玩著自己最最敏感的耳垂,不行了,快要支持不住了,夫君,快來救我,不然傲芝就要對不起你了。陸英不發一言,只是饒有興致用手的把玩著娘親的耳垂,這里幾乎是每個女人的敏感帶,現在娘親的身體在藥力的擺布下更是敏感十倍,修長結實的雙腿摩擦得更是厲害了,鼻中更是開始發出微微的嬌哼。陸英不相信娘親能在他手下堅持多久,這「春潮噬骨散」是他好不容易才在幫里的寶庫里偷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品嘗一下這個武林第一聖女的身體,就「春潮噬骨散」就算是一個石女中了,也會在十數個呼吸間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更別說娘親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了。「別…」娘親終于是敵不過藥物的效力,發出了一聲求饒,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那嫣紅的兩點正在與亵衣不斷地摩擦著,平時本來已經敏感的身體現在更是覺得難受,幾處敏感帶的挑逗讓她就要堅持不住了。可是這個陸英竟然得寸進尺,另一只大手有意無意的攀上了娘親的大腿內側,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掃著。「唔!」娘親的嬌吟聲頓時高亢了起來,陸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大嘴一張,含住了娘親的耳垂。娘親的敏感帶受到最大的侵略,本已到達臨界點的她,修長的兩腿竟然用盡力氣一蹬,她泄身了。「林夫人,這麽快就堅持不住了?」陸英笑了起來,松開了娘親的耳垂,看著因爲泄身而軟癱在地上的娘親,心里就一陣舒爽。娘親泄身過后,本已經敏感的身體更是越發敏感得厲害,被香汗打濕的衣服粘在身上讓她異常難受,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緊貼的衣服不斷摩擦著皮膚,讓她幾乎就要再次高潮了。陸英看到娘親媚眼如絲,更是大喜,蠟黃的雙手竟是有點顫抖了,一手一邊拉著娘親的衣服,只聽見「嘶啦」的一聲,連衣薄紗裙被他扯爛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的粉紅色的亵衣。「啊!」娘親驚呼了一聲,衣服瞬間的離體讓她敏感的肉體得以緩解,不斷地喘著粗氣,「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娘親雖是這樣說,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是出賣了她,全身泛著潮紅,眼眸像是快要滴出水一般。不過此刻的陸英卻像是聽不到娘親在說什麽,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那被亵衣包裹著的肉體,只見上面香汗淋漓,泛著誘人的潮紅更是惹得人欲火高漲,一雙大手傻傻的捉住娘親那半爛的衣物,口中喃喃說著,「太完美了,林…林夫人…」口中更是不時咽下大口的唾液。陸英的表情,讓娘親不禁想起當年,他第一次脫下我的衣服的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那是在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雪傲芝仍然是清心齋的聖女。有一天,師妹跑進自己的房間,說門口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雖然清心齋有規定,凡是男人均不能內進,可是那個人既然滿身是血,定然是受了極重的傷,清心齋的規條里面也有說過,如有掌門批準者,當屬例外;現在師父外出了,那掌門的事情也就由大聖女兼任,本著清心齋濟世爲懷的心,雪傲芝二話不說,就讓弟子先把男人擡到客房,而自己則是拿起藥盒子連忙往客房趕去。來到客房,只見那個男人已經被弟子放到床上去了,滿臉的鮮血,也看不清楚樣子,于是,雪傲芝先讓弟子端盤水來,把男人的臉洗干淨。只見躺在床上的男人滿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其他人的,不過肩膀處有一個深深的刀傷,深可見骨,還在不斷地流著帶點黑色的鮮血,估計是中毒了。待弟子把男人的臉都擦干淨了,望著男人的臉,雪傲芝不禁詫異,是他?不過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雪傲芝剛才在弟子爲男人擦臉的時候,已經爲他診脈了,估計是傷他的刀塗有劇毒,他的脈搏非常虛弱,像風中殘燭一樣,隨時有性命之虞。雪傲芝連忙命人拿過西洋手術刀,準備進行外科手術,這個外科手術,可是連她的師父姚清兒也不懂的,是她以前在外面救過一個西洋大夫,他爲了感激自己而傳授的,而且特意給自己留下了一套手術用的器材。想不到第一次用外科手術進行施救,便是這個登徒子!雪傲芝雖然心中有點芥蒂,不過救人要緊,也容不得多考慮了。弟子們都不知道聖女在搞什麽,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外科手術刀,聖女不是準備給男人一個痛快吧?此時雪傲芝也顧不得爲男人用麻沸散進行麻醉了,他的傷不能再拖,于是,她先用蠟燭的火把刀消毒一下,然后馬上就把男人傷口處的一些腐肉割了出來,光是這個動作,已經讓在場的很多膽小的弟子捂著嘴跑到門外大吐起來了,一些膽大的也是臉色發青,不過又不敢打擾大聖女的工作,只好在一旁緊張的看著。強忍著惡心把腐肉扔掉,雪傲芝就拿起一個鑷子,竟然用它來把傷口撐開,露出里面的肌肉和骨頭!這些連那些膽大的女弟子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巴跑了出去。只見骨頭已經開始發黑,雪傲芝連忙用刀子爲他刮骨,希望把毒素刮走,頓時,房間里響起用刀刮硬物發出的尖銳的聲音。刮骨的疼痛,除了關云長仍然能在一邊看春秋一邊下棋以外,任誰也受不了,林震也是一樣,當雪傲芝把刀刮在他的骨頭的時候,只見他的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嘴巴也是痛苦的呻吟著,想要抽離手臂,不過,一個受了重傷的人哪還有力呢?只好任由雪傲芝捉住。其實雪傲芝也不知道是哪來這麽大的勇氣,她其實也是硬著頭皮的,幸好,中的毒還不算致命,把毒素刮走了以后,她便爲林震灑上藥粉,此時,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筋疲力盡了,全身香汗淋漓,很想倒下來睡一覺。不過,顯然他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勢,而且看起來還有內傷,必須趕快爲他施救。可是要看身體的傷勢,就必需把他的衣服脫掉,此時所有弟子都跑出去吐了,哪還有人代勞,只好自己來吧。略帶顫抖的伸出雪藕般的玉臂,雪傲芝解下了林震身上滿是血迹的衣物,頓時露出里面結實的胸肌,讓她的心神不禁一動,媚骨又發作了,連忙運功壓下心中的火熱。只有幾處皮外傷,灑上藥粉以后便了事了,還斷了骨頭,也沒有什麽大的問題,塗上一下接骨膏,包扎了一下,讓斷骨固定,而有幾處內傷,也通過施針,漸漸脫離了危險。應該暫時沒事了吧,只要沒有那個西洋大夫所說的「發炎」,應該能在師父回來之前治好的。雪傲芝有點脫力的椅子上,對著林震那健美的身段,心神不禁有點恍惚,這個男人,爲什麽我會三番四次的遇見你呢?你怎麽總在晚上走進我的夢里搗亂?好不要臉!想到這里,雪傲芝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起這個平時在江湖上非常強勢的男人,自己竟然兩次救了他的命,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想著想著,因爲剛才太累,不由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猛然醒了過來,這才想起自己仍在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也不知道外面的女弟子會不會有什麽想法,連忙坐直了身子,便要站起來,不過,無意中竟然看到這個男人已經醒來了,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你醒了?」雪傲芝大羞,之前看過這個男人裸露的胸肌,自己的媚骨已經發作了,她知道不能這樣泥足深陷,可眼睛卻不由得瞟向他那剛毅的臉。「謝謝你!」林震笑著說道,「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雪傲芝俏臉一紅,「我睡了很久嗎?」「不知道」林震說道,「不過我醒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不忍心打擾你。」「一個時辰了?」雪傲芝連忙站起來,跑到窗邊一看,「糟了,睡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了!」說著,回過頭看了林震一眼,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我會讓人送稀飯過來給你的!」林震不置可否,微笑著點了點頭。幸好外面的弟子以爲自己還在里面救人,都沒有說什麽,只是在議論著那個男人的來曆,雪傲芝暗罵自己多慮了,清心齋的弟子心性都很單純,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的。晚飯過后,雪傲芝吩咐女弟子可以回房間休息后,自己便披上衣衫往客房走去。才到客房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茶杯掉在地上的聲音了,連忙推開門進去,只見林震想要拿起茶壺倒水,奈何自己身受重傷,使不得力,這一套動作下來,今天才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又打濕了衣衫。林震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雪傲芝進來,自嘲道,「不好意思,我真是沒用,才那麽點傷……」雪傲芝有點生氣,自己辛辛苦苦幫他包扎好,現在他又來添亂!「你坐回去吧,爲什麽不吩咐弟子去做,我不是讓你有事就搖一下床邊那條繩子嗎?」雪傲芝特意挂了一個鈴铛在林震的門口,只有一搖那條繩子,門口的鈴铛便會響的了。林震笑著搖了搖頭,「我本不想打擾到你的,不過現在看來…」說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那爆裂開來的傷口。「先把衣服脫掉吧,我再幫你換藥!」雪傲芝說完這話,不禁俏臉一紅,連忙借拿藥之機,轉身出門。雪傲芝拿了藥盒子,又暗罵了一聲自己,便又趕到林震的房間。林震已經把衣服脫掉了,露出里面包扎的布和一些肌肉,讓雪傲芝幾乎又要發作了。玉手不斷地顫抖著,雪傲芝把白布拆了下來,只見傷口已經開始滲著血水了,連忙塗上新藥,藥物散發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讓林震不由舒服得呻吟出聲來。這聲男性的呻吟,徹底讓雪傲芝的心神失守了,媚骨一發作,她便全身酥軟,倒在了坐在床上的林震的懷里。「你…怎麽了?」林震大驚,連忙扶起雪傲芝,只見她媚眼如絲,柔潤的嘴唇輕輕的一張一合,臉上泛著潮紅,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香氣。幸好雪傲芝的神智還在,只聽見她喃喃的說道,「好熱…脫下我的衣服…要是你敢…敢對我…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天生媚骨?」林震愕然,連忙脫去雪傲芝的上衣,露出里面被亵衣包裹著的大片雪白的肌膚,林震在這一刻幾乎呆掉了,目不轉睛的欣賞在雪傲芝的身體,雖然有亵衣的包裹,可是那露出的大片肌膚也讓他的腦袋在一刹那短路了。「清心齋的聖女本已美豔不可方物,而且她竟然還是一個天生的媚骨,那將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交合對象啊!」林震想歸想,卻不敢造次,按照雪傲芝的指示,連點她身上的幾個穴道。「好滑的皮膚,像絲綢一般柔滑,實在讓人愛不釋手。」點完最后一個穴道,只看到雪傲芝雙腿間一片潮濕,不可壓制的嬌吟從雪傲芝的嘴巴里傳了出來,她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泄身了。高潮過后的雪傲芝,心神紛擾不定,她知道自己再也不配做一個大聖女了,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動情而媚骨發作,最后更是在他的幫助下到達高潮,這讓她以后如何面對世人!?可能是知道雪傲芝心中所想,林震一把摟住雪傲芝的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的摟在懷里。「啊!」雪傲芝嬌吟一聲,想要運功震開他,猛然想起這個男人重傷在身,要是一震之下,肯定得死掉,只好先任由他摟著,「你放開我…你這個淫賊!放開我!」林震死死的抱住雪傲芝,下身竟然充血勃起了,緊緊的頂在雪傲芝的美腿之上。這一頂之下,雪傲芝的嬌軀頓時軟了下來,剛剛的泄身雖然壓制住了媚骨,可是卻讓她的肉體敏感度更強,受不得一點外來物的侵襲。陸英傻傻的拿著娘親的衣物,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露出的大片肌膚,竟然忘記了進一步行動了。過了好一會兒,他猛然回過神來,看著讓在地上喘氣的娘親,淫笑了起來,「林夫人,你可知道,光是你這美妙的肉體,就引得多少武林人士爭破頭了,不過我會好好痛惜你的,桀桀。」陸英狠狠的嗅了幾下娘親的衣衫,隨即揣在了腰間,像是一只猛虎般撲上了娘親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地把娘親壓住。「唔…走開…唔…」娘親想要躲開陸英的侵犯,奈何自己的媚骨發作了,加上藥力更讓自己嬌庸無力,掙扎之下,徒增敏感。陸英像是禁欲了幾十年的囚犯,巨大的陽物隔著褲子胡亂的頂著娘親豐滿的肉體,娘親那緊緊夾著的美腿正正爲他提供了腿交的服務,陽物頂得將近兩個星期沒有房事的娘親的心神瞬間失守了,「啊…別…放開我…唔…」娘親不斷扭動著無力的嬌軀,可這樣只會徒增陸英的快感而已,果然,陸英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亵衣,攀上了娘親的一個山峰,手指更是摸到了頂端的嫣紅。娘親的快感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停止了掙扎,任由陸英拉起了亵衣,吻住了其中的一點。「夫君,傲芝不行了,傲芝的清白要被沾汙了!夫君,原諒傲芝好嗎?」娘親無奈之下,不禁流出了眼淚,可是身體卻越發火熱,終于,再次泄身了。

第03章終于還是泄身了,多少年來,雪傲芝憑著她那本來就不是很堅韌的骨子拼命的在壓制體內的那股媚骨,可是現在,卻竟然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內,做出了天下間最羞恥的一件事,這件事足以在她大聖女的清白上,留下一個永不磨滅的黑點。隨著高潮的來臨,雪傲芝那本來就有著處女體香的豐滿肉體,此刻卻是不斷地散發著濃烈的香氣,這股香氣就像一陣強烈的催情氣體,讓本來就被情欲沖昏頭腦的林震迷失得更加徹底了。結實的臀部被一個火熱的硬物頂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更讓雪傲芝抓狂的是,那巨大的火熱竟然在尋找著適當的位置,在自己的聖地里不斷侵略著,瞬間,雪傲芝的腦海變得一片空白,雙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可那硬物竟然在她的兩腿之間穿過,隔著褲子在幽谷的前面不斷地摩擦起來。「唔…你…我殺了…唔…」瞬間,雪傲芝的俏目圓瞪起來,她的櫻唇,竟然被這個男人吻住了。雪傲芝的初吻,竟然在這個並不浪漫的地方,被一個她救了的人奪走了,一時間,她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美目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臉上的濕潤,林震猛然間清醒過來,只見懷內的伊人正在微微嬌喘著,身上的衣衫早已淩亂不堪,而他的兩只大手,更是死死的抱住了她。林震大驚,這可是清心齋的大聖女,武林的寵兒,怎麽會,不好,自己爲了一時的快意竟然爲伊人留下這般傷口?!實在是罪大惡極!于是連忙想要推開雪傲芝,不料這一動作過大,竟然牽扯到了傷口,一陣巨痛傳到腦海,讓他不由得叫了出來,隨即暈了過去。衣衫不整的雪傲芝全身無力的躺倒在床上,見他突然暈了過去,心下不由得有點忐忑,可由于剛剛高潮脫力,加上之前因爲外科手術消耗過大,不由得雙眼一黑,也是暈了過去……「啧啧,美人兒,你這副胴體還真是敏感呢!」本來壓著娘親淩辱的陸英忽然感到胯下一片濕潤,不禁直起身來,只見娘親的兩條粉腿死死的夾著,薄紗裙濕潤了一大片,鼻中微微嬌哼著,臉色如玫瑰般潮紅,原來娘親再一次泄身了。娘親媚眼如絲,四肢軟癱無力,不願多做動作,濃郁的香氣散發在練功房的周圍,因爲泄身而敏感十倍的身體更顯嬌柔,修長的玉腿微微張開,像是等待著貴客的來臨,香汗淋漓把衣服都打濕了,秀發還被汗水粘在額頭上,更有另一種風情。娘親泄身后,淫藥的效力更是隨著經脈煥發到全身,洪水像是缺堤般在幽谷里湧出,瞬間在地上形成一灘水迹。陸英不禁笑了出來,重新壓在娘親的身上,一邊挑逗著娘親的敏感帶,一邊笑道,「好一個天生媚骨的美人兒,我陸英每天都朝思暮想著把你壓在胯下,今天終于…啊…」只見陸英慘叫一聲,胸口忽然出現一截還滴著血的劍尖,他即使瞬間想要運功護住心脈也來不及了,因爲心髒已經被利劍貫穿,內力也只是減慢生命流逝的速度而已,源源不斷地內力如泥牛入海。陸英想要回過身來看看到底是誰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把自己殺害,奈何身子還沒轉到一半,胸口的利劍已是瞬間抽出,一大股血箭從傷口處射出,馬上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想不到魔教的三大高手瞬間已是隕落一個,要不是陸英沈迷在娘親的肉體之上,有豈會被我偷襲得手呢?其實說是我,但又不是我,因爲我的身體本身已是不受我的控制,要不然我絕不可能在陸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擊殺他的,那現在的這個「我」到底是誰呢?不過真正的我卻是處于半玄妙狀態,思維很清晰,可是卻不能說話和做動作。此刻的「我」,雙目泛著深紫色的光芒,冷冷的把長劍插在陸英的屍體上。娘親本已是認命,覺得今天定然要被這妖人奸汙了,早已閉上了美目,不過當聽到陸英的慘叫,卻是重新睜開了雙眼,只見陸英已是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殺死他的,更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自己的「廢人」兒子。不過,細看之下,這又不像自己兒子應有的身手和神色,最重要的是,他一雙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全部布滿了深紫色的光芒,而這光芒,她認得,是西域一個名爲歡喜教的教徒所特有的。說起歡喜教,雪傲芝心中就泛起一陣的不安,想當年,她和林震要不是中了歡喜教妖人的百花合歡散,她也不會珠胎暗結,被逐出師門,成爲師門以及江湖正道上的一大汙點,本來有心和師傅修補關系的時候,那些妖人卻從中挑撥離間,讓自己永無翻身之日,此仇本來就不共戴天!「爲什麽兒子會這樣子?!」雪傲芝想了一下,猛然之間,卻是想起了當年的那件事情……本來不想再跟林震再有任何瓜葛的,可好死不死的,這次的師門任務卻是再讓他們碰面了。當時萬劍宗因爲掌門獨孤無極的閉關而受到一股不知名妖人的奇襲,死傷慘重,獨孤無極雖然身在關中,對外面的情況可是了如指掌,奈何功力將近突破,不能出關,只好求救于清心齋。清心齋本來行事低調,很少參與江湖爭斗的,就是正道和魔門的紛爭都盡量不去過問,只是因爲獨孤無極當年救過清心齋的姚清兒一命,姚清兒在生死關頭許下一個承諾,「清心齋從此欠下萬劍宗一個人情!」就是這個承諾,讓當年的清心齋幾乎空群而出,派出大部分的精英,當中就包括大聖女雪傲芝。其他門派看到一向行事低調的清心齋如此空群而出,還以爲武林準備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連忙調派人手跟在清心齋的身后看熱鬧去,其中,當然少不了林震。他自從那次在清心齋里面和雪傲芝有過一段旖旎的情景之后,一直念念不忘這個擁有天生媚骨的大聖女,看到她在清心齋大隊里面的倩影,本來在樹上靜靜的看著一個鳥窩的他連忙整理了一下,暗隨清心齋的大隊,其中也有點看熱鬧的成分在里面。萬劍宗的情況比想象中的更惡劣,除了幾個長老和弟子以外,幾乎都被滅門了,這對萬劍宗幾乎是災難性的打擊,這股魔教妖人的力量不容小觑。心腸本來就極善的雪傲芝看到這般滿地腸子和內髒的情景,美目不禁布滿了淚水,貝齒死死的咬著下唇,她倒不是害怕,而是看到如此慘烈的情景,心中大悲而已。掌門姚清兒也是心中極爲憤怒,就是殺人,用得著如此掏心挖肺嗎?有些屍體明明是被一劍刺穿心髒死得不能再死的了,妖人們還要剖開他們的胸膛,挖出里面的內髒。「是歡喜教!」雪傲芝和姚清兒同時回過頭來,看向這把聲音的來源。是林震,他冷冷的看著戰場,「歡喜教有一種秘法,利用人的內髒來煉制毒藥,這毒藥雖然不致命,不過卻會讓人變成一頭只會交歡的野獸,思想全失,而且無藥可解。」「啊?」姚清兒和雪傲芝不禁瞪大了美目,她們雖然知道歡喜教的存在,不過對它的了解可是不深,一來因爲歡喜教遠在西域,和中土的教派河水不犯井水,二來歡喜教屬于邪教,她們對邪教的知識只是局限于道聽途說,或是交手了解,因爲歡喜教以前根本不來中土,怎麽可能會有交手的機會呢。姚清兒很快便回過神來了,沈聲問道,「那這不等于砒霜嗎?」林震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只要中毒的人與異性交歡一次,將體內的陽精或是陰精盡泄,而且吸收對方的陽精或是陰精,毒性就能解除。」雪傲芝真是從來沒有聽過有如此猛烈的毒藥,身子不禁有些發軟,不過很快便收回心神。姚清兒沈吟了一下,「多謝少俠相告!」說罷,回過身來,向身后的清心齋弟子嬌喝一聲,「所有弟子聽令!」身后的一大片白衣瞬間跪倒一片。「所有弟子,包括我和大聖女在內,要是不幸身中此毒,立刻在毒性發作之前橫劍自刎,不得有誤!違令者……」姚清兒沈聲說道,「逐出師門!」在她看來,清心齋弟子的清白比性命更爲重要。「師父!」雪傲芝心中也沒底,要是所有弟子都中毒了,清心齋不是滅門了嗎?姚清兒冷喝一聲,「拿來這麽多的啰嗦,走!我們上前支援!」說罷,抽出腰間的軟劍,施展身法率先走下戰場。擁有掌門和大聖女的清心齋,妖人們斷然不是她們的對手,戰況瞬間便一面倒了,妖人甚至來不及撤退,便立刻倒下了一大片,林震和姚清兒兩大高手如虎入羊群,幾乎每一次出手都有一個生命被帶走。剩下的部分妖人在清心齋的弟子和萬劍宗的長老纏斗之下,多半已是身負著傷,勝利看來已經到手了。就在姚清兒準備暗松一口氣的時候,卻猛然看到一個妖人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正在和另一個妖人戰斗的雪傲芝身后……「傲芝!小心!」已經來不及救援了,姚清兒急得大叫起來,可是已經太遲了,就在姚清兒出口的一瞬間,妖人忽然詭異的一笑,隨即身體便自爆了。頓時,在他的身體自爆出來的不是血霧,而是一股青綠色的氣體,在雪傲芝回過頭來的一刹那,那股青綠色的氣體頓時鑽進了她的鼻子里。姚清兒大駭,連忙施展身法上前。而林震則是比姚清兒早到一步,獨步天下的身法可不是姚清兒能媲美的,在姚清兒來到雪傲芝身邊的時候,只見雪傲芝已經陷入了昏迷,顯然,是中了那股奇毒。毒性本來沒有那麽快發作的,可是,此刻的毒藥就像是一把點在柴上的火,而雪傲芝的媚骨,則是潑在柴上的火油,遇到它,馬上就變成熊熊烈火了。其實在林震來到雪傲芝身邊的時候,雪傲芝還沒昏迷的,她深知自己已經中毒了,奈何毒性實在發展得太快,她已經沒可能再橫劍自刎了,只好神色堅定的對林震說道,「快殺…殺了我…」隨即便陷入昏迷。只見來到身邊的姚清兒已是抽出長劍,神色有點不忍,雪傲芝怎麽說也是她最得意的弟子,可是,清心齋弟子的清白甚至比生命更爲重要,不容許有這種事情發生。「姚掌門,停手!」林震看到姚清兒的劍準備落下了,連忙大喝一聲,一把將雪傲芝抱在懷內,向后走了幾步,「姚掌門,大聖女她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網開一面!」姚清兒大怒,擡起長劍指著林震,冷聲道,「放下她,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林震搖了搖頭,「姚掌門,說到打,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不過,要是我想走,卻是沒人攔得住我。」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已是化成一片虛無,就是懷內抱著一個人,也像是絲毫沒影響到他的速度。林震說得沒錯,他的武功本來就不及姚清兒,不過要是說到速度,十個姚清兒也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是想逃的話,姚清兒還真的是捉不住他。姚清兒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本來就不是修煉速度的人,只在一個呼吸間便逃去無蹤的林震,更是她望塵莫及,在衆多弟子的面前被搶人,她的臉皮被丟盡之余也是無可奈何,只好打落門牙和血吞。深呼吸了幾下,豐滿的胸脯不斷的起伏著,舉高沾滿鮮血的長劍沈聲道,「我姚清兒和清心齋,從此和林震、雪傲芝誓不兩立,今后所有弟子看到林震或是雪傲芝的蹤影,不惜一切,格殺勿論!」這邊廂林震將身法展開到極致,幸好手里抱著的是一具柔若無骨的嬌軀,給他的負擔少了很多,只是懷內那火熱的肉體不斷地扭動著,讓他實在是心猿意馬,可是卻不敢造次,只能盡量的加快步伐。一直跑了將近兩個時辰,才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村莊,如果不是怕清心齋的人跟著而不斷繞道,來到這個偏僻的村莊絕對是用不了這麽久的。村莊內也沒有什麽客棧之類的,林震只能掏出五兩銀子扔給一座民居的老農,算是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五兩銀子,別說租房子了,就是買下他這個民居也是綽綽有余,老農管他是誰,有錢就行了。將雪傲芝輕輕的放在床上,伊人不斷的輕吟聲讓他幾乎就要鑄成大錯了,全身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林震實在是有點不舍得離開了。拿了一條熱毛巾,輕輕覆蓋在雪傲芝的臉上,林震那火熱的目光再也離不開伊人的嬌軀了。雪傲芝身高五尺三寸(這里的尺寸,約175cm,在當時社會的女子之中算是高挑的了,當時的女子一般身高爲四尺八寸到五尺),高挑的身材,還有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薄紗裙下若隱若現,豐滿的胸部隨著嬌喘而不斷地起伏著,實在是誘人至極。「嗯…」雪傲芝再一次呻吟起來,毒藥和媚骨混在一起簡直幾乎要了她的命,正當她想要解開衣服的時候,只聽見身上的衣服忽然「嘶啦」一聲被撕開了,全身無力的她頓時清醒過來,只見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你…啊…你這個淫賊!」雪傲芝想要推開面前的人,可身體卻是不聽話的變得敏感起來,本來想要推開他的手變成了無力的搭在他的身上。「我現在爲你解毒,你別動,我今天所做的事情,我會負責任的!」林震沒有理會雪傲芝的反抗,說是反抗,不如說欲拒還迎比較恰當,因爲雪傲芝的一雙玉臂已經纏住了林震的脖子,豐滿的胸部不斷摩擦著林震的胸膛,那嫣紅的兩點幾乎就要破衣而出了。雪傲芝心里很是矛盾,沒有人願意死的,不過自己的清白就要斷送在這個人的手中了嗎,師父大概再也不會認我這個徒兒了。媚骨的功效讓房間幾乎都被香氣充斥著,隨著一聲滿足的嬌吟,江湖上從此便少了一個大聖女,多了一個林夫人了。雪傲芝豐滿的美腿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時的緊夾,輕擡,破瓜的痛楚很快便被快感所取代,身上的衣衫早已是淩亂不堪,嘴角還流出因爲快感而無法控制的口水。「唔……」雪傲芝經曆了破身后的第一次高潮,因爲長期習武而變得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的盤在林震的腰間,溫暖的熱流燙在林震的巨龍之處讓他也將一發陽精射了進去雪傲芝的體內。云收雨竭,林震靜靜的把已經熟睡過去的雪傲芝摟在懷里,享受著此刻的甯靜。大概他自己也想不到,武林第一美女竟然會成爲自己的夫人,雖然現在還不是,但是他相信,這個女人的心始終有一天會爲自己敞開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到懷內的嬌軀動了一下,便看到雪傲芝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了,只是美目流轉間,帶著一絲少婦的風情。雪傲芝沒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鬧,相反很平靜,平靜到讓林震想了很大一堆用來解釋的話變得無處可用。「放開我。」雪傲芝幽幽的說了一句,一雙如雪般的玉臂從林震身后收回來。林震依言松開了大手,只見雪傲芝默默地從地上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由始至終都是不發一言。場面沈寂得可怕,不過,還是林震打破了沈默。「我會負責任的。」雪傲芝擡起頭,美目看了林震一眼,忽然,只見她的一雙手快如閃電,叉住了林震的脖子。其實林震早已察覺到雪傲芝的動作,只是不願意抵擋而已,要是他想要閃開,哪怕雪傲芝有十只手都叉不住他。雪傲芝看到林震閉上雙目,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能耐捉得住他,現在他只是不想讓自己難受而已。就這樣算了?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就是回去師門也不會被承認的,難道真的要跟面前的這個男人過一輩子?想起那天在師門的時候,那個旖旎的情景,雪傲芝的心不由得變得很柔軟,的確,這個男人無論是身手還是氣質,都讓人心動不已,當時自己差點就要忍不住了吧?「要是你敢負我,我雪傲芝,無論天涯海角,地老天荒,也定然不會放過你!」雪傲芝把心一橫,既然清心齋無法回去了,只要這個男人真心對待自己,那就湊合著過吧。林震像是聽到天籁之音一樣,他知道雪傲芝肯定不會殺自己,先不說倆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是清心齋也有規定不能濫殺無辜,他這樣做,只是想爲她解毒而已,應該也算是「無辜」吧。「娘子!夫君定然不敢有負于你!」林震頓時一把將雪傲芝摟住,柔聲說道。雪傲芝俏臉一紅,並不作聲,當晚倆人便在民居擺下了宴席,宴請了小村里的村民,見證一對神仙眷侶的誕生。初爲人婦的雪傲芝雖然心中還有一絲遺憾,覺得自己這樣還是挺對不起師父的栽培,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實在讓自己心動,只有他,才能克制自己不時發作的媚骨。兒子會變成這樣,大概就是因爲那天自己中毒后和林震行房的事情,因爲那天自己正是危險期,大概就是那段時間懷上了兒子的,可是倆人都不曾想到,原來歡喜教的毒藥還能潛伏著胎兒的體內。陸英還是死不瞑目,到斷氣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被誰所殺,到了閻羅王那里也不知道告誰的狀。「孩兒,你醒醒!」娘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可是,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聽到娘親的聲音像是一頭牛看到一塊紅布一樣,猛然壓上了娘親的嬌軀。

第04章聽到娘親的嬌喝,我心頭一陣駭意,可是手腳卻是一點都不聽使喚,只一瞬間,已經壓在了一個豐滿的肉體之上,一陣迷人的濃郁香氣猛然撲進了我的鼻子。「該死的!怎麽會這樣!」我的手死死地壓住了娘親柔軟的身子,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一樣,盡管心中不斷想要制止著自己這惡劣的行爲,可手腳根本不受控制,而最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的是,面對著娘親這豐滿成熟的肉體,我的陽物竟然高高的隆了起來,緊緊頂在了娘親的雙腿之間。正當我努力的想要奪回身體控制權的時候,嘴巴卻不期然的發出了聲音,而且完全是一把不屬于我的聲音。「桀桀,親愛的聖女大人,你可不要亂動哦,你的乖兒子可不是那麽的聽話,要是你再亂動的話,我可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麽不禮貌的舉動,嘿嘿。」一番威脅的話,讓原本已經軟癱在地上的娘親更加的無力,「你…你是誰…放開我…我夫君…他就要回來了…」泄身不久的娘親顯得嬌庸無力,更是惹人憐愛,可是「我」卻是例外。「聖女大人,難道你就忘記了當年你那可惡的師傅殺害我們聖教的教徒嗎?!我們聖教跟你們一向河水不犯井水,爲什麽你們要多管閑事!?」說罷,竟然用手狠狠的扇了娘親一個耳光,「不過現在我終于能爲他們報仇了,不瞞你說,你的孩兒爲什麽會是一個廢人,相信沒人會比我更加清楚了!」娘親的嘴角被扇出了血迹,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我」,不過當聽到有關于我的事情,娘親一陣驚訝,難道兒子不能練武,都是因爲這個妖人在作祟?「嘿嘿。」「我」像是沒有看到娘親的目光一般,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大聖女的兒子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練武奇才,只不過嘛,我在他的身上動了一點手腳,讓他不能學習正派的武功罷了,不過你可不用擔心。」說罷,「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陸英,繼續說道,「他的毒藥已經讓你兒子的魔體塑造完成了,我敢說一句,就算是你和你的夫君聯手,也傷害不到他的一根毫毛。」娘親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睛,體內的血氣一陣翻滾,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我」繼續說道,「只是可惜了,沒有一個武功上佳的處女作爲爐鼎,不過也沒關系了,聖女大人,只需要委屈你一下,到時候,你和你的兒子定然是江湖上最出色的,擁有十魔不死之身的神仙眷侶,哈哈哈哈哈哈……」「你休想!」娘親吐了一口血沫,隨即變得更爲虛弱了,身體搖搖欲墜,「我」伸出手來,摟住了娘親的嬌軀。「聖女大人,十魔不死之身是本聖教的獨門武功,這可是教主和教主夫人才能學習的啊,要不是我只剩下一個孤魂,我也想跟你這個聖女大人好好地學習一下,桀桀。」所謂十魔不死之身,其實是歡喜教里一種至邪的妖法,修習者必須不斷地交歡,讓雙方的體液不斷交換到對方的身上,女方是處女的話效果更佳,一直到雙方交歡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后,法力便會從男方的身上破體而出,通過陽物射進女方的體內,而女方也會把同時射出的陰精通過陽物讓男方吸收,經過身體的洗髓,妖力便會大成。聽起來好像很容易,但要是沒有按照歡喜教的方法修煉,不但不能成功,更有性命之虞,而妖法大成以后,兩人均會擁有十次的不死之身,也就是說,就是死絕了,只要腦袋還在,便會複活過來,而且每一次的複活之后,全身的功力均是從前的三倍,是西域邪教中最爲頂尖厲害的功法。可是這功法一直爲教主秘藏,怎麽現在會在「我」的身上呢?娘親面如死灰,知道今天是難逃一劫的了,但是面前這個,是自己的孩兒啊,要是被他…這不是亂倫嗎?忽然,娘親感到下體一熱,竟然流出了一股熱流,雖然知道這是藥物的效力和媚骨的影響,可娘親仍然感到無地自容,自己竟然對著親生兒子産生快感,這…這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我」咧嘴一笑,伸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的夾著娘親的下巴,「啧啧,好一幅聖女發情圖啊,我親愛的聖女大人,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忽發奇想,要是用你來做本聖教信徒的功法爐鼎,應該也不錯啊!」說著,「我」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不過本教信徒衆多,我怕你和他們一一交合以后,身子骨會承受不住呢!」娘親聽到「我」的瘋狂語言以后,頓時面如死灰,「我」口中所謂的功法爐鼎,其實不過就是和男人交合,歡喜教的教徒,只有通過不斷地交合,才能到達功力大成,而且只要對方功力深厚且是媚骨之軀,妖法就能事半功倍,而縱觀全江湖,只有娘親,才是一個最好的爐鼎了!看到娘親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來,「不過啊,現在我可舍不得把你送出去啊,待我和你雙修達至功法大成之后,才考慮一下讓他們喝點湯吧,哈哈哈哈哈!」娘親用貝齒死死的咬住下唇,雙目不禁流出兩行清淚,夫君,你到底在哪里?快點回來好嗎?看到娘親不說話,「我」重新把娘親壓住,右手已經摸上了其中一只聖女峰!「唔!」娘親的美目忽然睜大,嬌軀拼命的扭動,可是由于藥物的影響和高潮的脫力,扭動的幅度並不大,「我」的右手已經把其中一只聖女峰全部覆蓋住了!好軟!好大!這是我腦海的其中一個想法,這就是我小時候愛不釋手的地方嗎?雖然我還是不服輸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可腦袋里竟然有些讓他繼續撫摸下去的意思,我知道這樣實在是豬狗不如,可娘親的乳房真是太豐滿,太好摸了!實在是一對天賜的聖物啊!娘親的一雙玉腿死死的夾著,隨著扭動,我身下的陽物更是高高的舉著,不時頂在玉門之上。娘親想要用手把我推開,無奈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眼,剛才的一陣扭動已經讓她筋疲力盡了,現在的反抗,更多的像是欲拒還迎。「我」輕易就壓制住了娘親的反抗,右腳無情的用力把娘親本來緊緊夾著的雙腿岔開,全身壓了上去。「放開…放開我…孩兒…你醒醒!」娘親心如死灰,雖然知道這樣做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可仍然希望奇迹能夠發生。「我」的大手從娘親的聖女峰中抽了出來,一直向下,在娘親那柔弱無力的反抗之中伸進了薄紗裙里面,碰到了那個最神秘的幽谷!「唔!」娘親的呻吟聲忽然提高,想要夾緊雙腿,可無奈的是,雙腿被我死死壓著,只能任由我的大手不斷的在里面探索著。這就是娘親的聖地啊?好溫熱,好濕潤,娘親真的是發情了嗎?我已經沒有再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任由「他」在娘親的身上施暴,這種禽獸的行爲讓我心里感到一絲快感和征服欲,面前的是自己最尊敬的聖女母親,現在竟然被自己壓在胯下,而且應該就快要發生某些事情了,我不禁有著一種期待。「聖女大人,你的身體可是很老實嘛,你看看!」說著,「我」把手指放在了娘親的面前,原來剛剛在我胡思亂想的一瞬間,手指已經隔著亵褲沾了一手的粘滑透明的液體,相信就是娘親的體液!娘親想要側過頭,可是「我」竟然強行扳過娘親的俏臉,用手把娘親的嘴巴張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間插進了娘親的嘴巴,不斷地攪動著。「唔!唔!」娘親的雙眼不斷地翻白,香舌想要把我的手指給頂出去,可是卻不知道,自己竟然把所有的淫液都隨著口水吞進了肚子里。「哈哈哈哈哈!」看著娘親狼狽的樣子,「我」不禁大笑了起來,「聖女大人,好喝嗎?」說著隨即把手指從娘親的嘴巴里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娘親的口水,亮晶晶的。娘親一陣干嘔,不斷地喘著粗氣,雙眼死死的瞪著我,「你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不會讓你這個…這個禽獸得逞!」「我」笑了笑,手指在身上擦了擦,把上面沾滿的唾液擦干,「聖女大人,這可輪不到你來說話了,你放心吧,這身體雖然有點孱弱,但要讓聖女大人你滿足的話,還不是一件難事。」說罷,「我」自顧自的解開了褲子,頓時,一條布滿青筋,高高舉著的怒龍呈現在了娘親的眼前。「啊!」娘親趕緊閉上眼睛,心下不禁暗驚,兒子的東西怎麽這麽大?難道這也是妖法?「我」看到娘親那窘迫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聖女大人這麽害羞,你看啊,你這寶貝兒子的陽物,多麽的堅挺,多虧了老子多年潛心的改造,等的就是這一天,要是能得到聖女大人你的陰精,相信本門的功法定能在你們身上發揮到極致。」說罷,「我」放開了夾著娘親下巴的手指,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扳開娘親的雙腿,跪在了兩腿之上,仍然緊緊的壓著娘親。這時候,「我」重新壓上了娘親的嬌軀,雙手扯著娘親兩邊的紗衣,只聽見「嘶啦」一聲,薄薄的衣服應聲而爛,變成了兩塊布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啊!不要,孩兒!」娘親淚如泉湧,即將被自己的兒子強奸絕對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雖然她已經動情,但絕不想自己多年的清白竟然毀在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之手。「我」哈哈一笑,「你的孩兒已經放棄反抗了,可能是斃命了吧,不過你不用擔心,待功法大成以后,我會代替你這個兒子好好的『伺候』你這個『娘親』的,哈哈哈哈哈!」「呸!」娘親吐了一口血沫,「你這個禽獸,還我…還我孩兒!」怒火攻心之下,娘親竟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也許暈了也是一件好事,因爲即將發生的事情,是爲這個世道所不容的,娘親,你就當發了一場惡夢吧!不過事與願違,只聽見「我」哼了一聲,「要是讓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修煉,爐鼎的作用便少了百分之四十,這跟在外面隨便找個女弟子有什麽分別?!大聖女的肉體不能這樣浪費了!」說罷,口中念念有詞,隨即伸出右指,在娘親的額頭點了一下,只聽到娘親「嗯」了一聲,隨即幽幽醒轉過來,看見一臉淫笑的「我」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不禁俏臉一紅,隨即想起自己只剩下一件亵衣的境況,頓時想要舉起玉臂把壓在她身上的我推開。「我」輕易的就把娘親的手捉住,笑道,「聖女大人,要是你就這樣暈死過去,對我們的雙修可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所以我只能在你的身上施了一個小功法,你就不容易暈過去了,桀桀!」只見娘親別過了臉,此刻,全身無力的她,清淚又再從眼中流了出來,不再說話了。「我」咧嘴一笑,雙手就毫不憐惜的按上了娘親的一對聖女峰,隔著亵衣狠狠的揉搓起來。真的好軟,好舒服,娘親,你的孩兒已經背叛你了,求你原諒我好嗎?我雖然知道這是被人控制著,可是從沒接觸過女色的我此刻忽然踏進了溫柔鄉,連反抗的舉動也停下了,努力的享受著娘親一對玉乳的滋味。「動作大點,再大點,摸到乳頭了,噢,真的好舒服!」我心里竟然不斷地希望這個控制我身體的人能夠對娘親作出多一點的施暴!我的手不斷隔著亵衣在娘親挺起的乳頭上撫摸著,娘親的一對豪乳實在讓人回味無窮啊!隔著亵衣總是有點兒不舒服,這個人也感覺到了,雙手輕輕一拉,娘親那件早已濕透的亵衣頓時被解開,頓時,一個我永遠也忘不了的情景瞬間出現在我的眼前。好大!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娘親的聖女峰大得驚人,估計成年人的手掌也覆蓋不了,高高的挺起,一點下垂都沒有,上面隱約看到一些綠色的血管,雪白的乳房沒有一點瑕疵,此刻正香汗淋漓,而聖女峰頂的一點仍然是粉紅色的,此時正高高的挺起來,像是在宣告這個物體的主人已經動情了。「我」呆呆的看著這個完美的畫面,不僅是控制我身體的這個人,就是連我,也不肯移開目光(當然我也控制不到),實在是天賜的恩物啊,想不到娘親的玉乳竟然如此的完美,難怪小時候的我總是愛不釋手了!娘親「嘤咛」一聲,臉上寫滿委屈和不甘,想要扭動嬌軀不讓「我」繼續侵犯她的聖物,無奈自己不能動彈一分,只能任由「我」猥亵的目光不斷視奸著自己。好一會兒,「我」終于回過神來了,狂笑一聲,便一下子把頭埋在了娘親的豪乳之間,不斷嗅著其中的氣味。好香啊,娘親,孩兒真的快要崩潰了,你知道你的肉體多麽誘人嗎?你知道你的一對玉乳是多麽的完美嗎?「我」不禁張大嘴巴,含著其中的一點,頓時,只聽見娘親「唔!」的一聲,一股濃郁的香氣再次散發出來,娘親再次動情了。娘親的雪乳香噴噴的,加上她動情的時候散發出來的香氣,整個房間再一次被香氣圍繞,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攀上了娘親的另一個聖女峰,不斷地把玩著,不時輕輕的夾著那峰頂嫣紅的一點。娘親終于還是忍受不住了,「嗯」的一聲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一雙無力的玉臂想要推開我的時候,忽然變成了把我的頭按住,似乎她也是忘記了即將被強奸這個事實。我不斷地用舌頭撩撥著玉乳頂的一點早已勃起的嫣紅,不時的吸吮幾下,讓娘親的嬌吟聲不斷從口中傳出來,一雙雪藕般的玉臂更是緊緊的把我的頭按住,不讓我移開。把玩了一會兒,「我」好像有點不滿足了,竟然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了娘親的那點嫣紅,頓時,娘親的嬌吟聲瞬間提高了幾倍,結實的臀部高高的擡了起來,讓玉門有意無意的撞擊我胯下的怒龍。「啊…不要…孩兒…娘親…哦…不要…」娘親口中說著不要,可身體的反應卻是背道而馳,不禁香氣越發濃郁,而且修長結實的雙腿更是隔著薄紗裙和亵褲,緊緊的盤在了我的腰間,整個人無力的挂在了我的身上,好讓下身的玉門更大限度的和我的怒龍接觸。撕咬了一會兒,「我」松開了嘴巴,帶著滿臉的香氣從娘親的懷中起來,笑道,「聖女大人,我要來真了哦!」說罷,右手輕輕一帶,把娘親盤在我腰間的美腿放了下來,隨即伸手一拉,將薄紗裙和亵褲拉了下來,頓時,娘親的幽谷便展現在了我的眼前。娘親的幽谷早已是山洪泛濫,上面稀薄的毛發早已被打濕,玉門更是微微的開合著,似乎知道即將有新的主人會進入里面去。「我」嘿嘿一笑,看向娘親的眼神多了一絲即將大事可成的滿足感,不由得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探了進去。好暖啊,濕濕的,很溫熱,這就是娘親的聖地嗎?深一點,太緊了,緊緊的包裹著我的手指,娘親,孩兒的寶貝終于要放進來你的聖地了!娘親頓時嬌吟起來,下體掙扎了一下,不掙扎還好,一掙扎,淫水分泌得更多,手指跟肉壁的摩擦就越大,很快,我的兩只手指都已經放進去了,不斷地挖著。「不要…啊…不要挖…求你…別這樣…孩兒…你醒醒…嗯…」娘親不斷地嬌吟著,一雙玉臂無力的垂在了地上,目光已經帶著一絲春意,眼角更是帶著一絲桃花。只感覺到手上的粘液越來越多,那件事情,應該要發生了吧!不光是我,連娘親,還是控制著我身體的那個他,都感覺到了,因爲他已經把手指抽了出來,把上面的粘液塗了點在怒龍的肉冠之上,這時候,怒龍更顯挺拔了,高高的舉起,像是向所有的人示威。而娘親也知道今天的惡夢已經到來了,只見她緊緊地閉上了俏目,把頭別過了一側,想要不看即將發生的事情。「我」嘿嘿一笑,修正了一下姿勢,用手固定著娘親修長的美腿,下身的怒龍輕輕的叩在了玉門之上,頓時,一股溫熱的氣息和毛發的刺激,讓還是童男之身的我幾乎忍受不住,想要射出來。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向娘親說道,「聖女大人,忘了告訴你,你的兒子還是童男之身,這對現在的你可是一種大補品啊,小則傷勢痊愈,功力長進,大則功法大成,全身脫胎換骨,永葆青春!」娘親緊緊閉上的俏目動了一下,不過還是忍住了沒有說任何話。「聖女大人,那我來了哦!」說罷,「我」將叩在玉門之前的怒龍輕輕的向前推著,很快,便被一個溫熱緊窄的玉臂包裹著了龍頭了。娘親,我回來了,孩兒回來了,噢,好舒服,娘親,你感受到嗎?你的聖地正在被我的怒龍占據著,好溫暖啊,這種感覺,就像全身做著放松運動一樣,幾萬個毛孔都張開了。「噢!」娘親嬌吟了一聲,終于還是被侵犯了,兒子的肉棒正大舉進攻著自己的禁地,好大,真的好大,不要進去了,快要撐破了!娘親忍不住睜開了一點美目,只見兒子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進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經觸碰到肉棒的頂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沒有進去,而且兩邊的肉壁已經快要被撐破了,孩兒,你的東西到底是不是要把娘親弄死了才甘心!頂到了!這是娘親的花心,是我出生的地方,娘親,我正式回來了!即將要把寶貝放進聖地里面了!娘親緊窄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那陣舒爽讓我幾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經頂進了娘親的花心里面,一個小小的吸盤把我的龜頭吸著,像是要把里面的東西都吸出來似的。

第05章「慢…慢一點…啊…好痛…好痛啊…別再進去了…求你…啊…」隨著肉棒的深入,娘親的嬌吟聲漸漸變成了慘叫聲,巨大且超長的肉棒遠遠超過了娘親蜜穴的可容納尺寸,無止境地將娘親的蜜穴不斷地擴大,而娘親不知道是因爲痛楚還是快感,不斷地向上翻著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我」像是沒有聽到娘親的慘叫,自顧自的往前將肉棒推進里面,而我也早因爲強烈的快感而忘記了面前這個是自己娘親的事實,任由控制著我身體的這個家夥不斷地向娘親施暴。巨大的肉棒每進一寸,娘親的叫聲就提高一分,其實已經進入到娘親的子宮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這時,「我」忽然下身用力一頂,只聽見「噗嗤」的一聲,外露在娘親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進去了。「啊……。!好痛!」娘親拼命的翻著白眼,瞬間吐出一口汙血,眼看就要暈過去,可不知道「我」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麽妖法,竟然在巨痛之下一直保持清醒!雪傲芝哪曾遭受過這種罪,林震的陽物比起現在插進自己體內的,尺寸起碼小了幾倍,兒子的陽物不知道被什麽改造過,竟然有足足十寸長,直徑估計也超過三寸,這麽巨大的肉棒塞進自己那緊窄的蜜穴,不被撐破已經萬幸了!「我」把全部肉棒插進了娘親體內以后,便停了下來,笑道,「聖女大人,你不用擔心,你兒子的肉棒很快就會給你帶來無比快感的了!」說罷,重新把手攀上了娘親的一雙碩大無比的玉乳,狠狠的揉搓起來。娘親的敏感處再一次被玩弄,失神的她只能張了一下嘴巴,很快便合上了,蜜穴處的巨龍一直沒有抽動,讓她漸漸的回過氣來。「嗯」,一聲嬌吟終于從娘親的口中重新傳了出來,剛才那不亞于破處的痛苦讓她幾乎要暈死過去了,現在身體的敏感處忽然被玩弄著,讓她有種如墮云霧的感覺,香汗淋漓的嬌軀不由得輕輕的扭動起來,而過了一會兒,下身撕裂般的痛苦已經漸漸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輕…輕一點…哦…別…別這樣…」娘親媚眼如絲,布滿桃花的一雙美目幽幽的盯著身上的男人,她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是兒子毀去了自己一生的貞節。「我」咧嘴一笑,停下了手上的活兒,「聖女大人,我要動了哦!」說罷,還沒等娘親回答,下身已經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好舒服,這就是做愛嗎?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能和自己最敬愛的娘親進行如水之歡,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娘親的蜜穴好像水一樣緊緊的把我的巨龍包裹著,四周還有一些像觸手的物體不斷按摩著我的巨龍,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嗎?怎麽能美妙如斯?隨著我的緩緩抽動,娘親一雙結實圓潤的美腿不時的顫抖著,美腿的盡頭還不斷的分泌著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紅霞。我緊緊的壓在娘親身上,感受著這份重回母體的快感,娘親的嬌軀不斷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一雙碩大無比的巨乳親密的貼在我的胸膛之上,一雙美目帶著濃濃的桃花,好像要把我的魂魄都勾進去似的。而我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閑著,遊走在娘親的嬌軀之上,最大限度的調戲著這個江湖中人的夢中情人,而我每想到以前娘親在我面前是那麽端莊和高貴,現在竟然被我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躏著,心里就有一種變態的快感,亂倫不就是這樣子嗎?我感覺到「我」的抽動開始加快,這時候,「我」已經順利摘取了娘親那兩片豔麗的紅唇了,不斷的用舌頭挑逗著娘親的貝齒和嘴唇,企圖頂開娘親那緊緊閉著的貝齒。不過很快,娘親連最后的禁地也失守了,在我抽動的加快下,娘親不由得再一次嬌吟起來,這樣,我的舌頭便很順利的進入了娘親的口腔,不斷吸吮著甜美的津液。娘親一直有嘴嚼花瓣的習慣,她的口腔一直都是無比的清新,而我的舌頭在里面不斷的攻城掠地,務求最大限度的挑起娘親的情欲,隨著舌頭和娘親那數十顆牙齒的接觸,娘親漸漸的放棄守城,一直逃竄的香舌也乖乖的順著我的舌頭鑽進了我的嘴巴,被我緊緊的含在嘴里。而我的下體抽動速度已經越來越快了,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深深的釘進娘親的子宮,就像是在宣告,這個美婦已經被我征服了,她從今天開始,正式成爲我專屬的母馬一般!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娘親的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緊緊的交叉盤上了我的腰間,不時緊夾,松開,十顆如水晶葡萄一般的腳趾頭也逐漸弓了起來,緊緊的勾住我的腰部,結實的臀部也輕輕的擡了起來,讓我每一次的抽動都深深的進入到她的子宮,我出生的地方里面去。「嗯…是時候了!」忽然,我的腦海閃過一個這樣的想法,我知道這是那個控制著我的人想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因爲娘親的嬌吟聲已經漸漸加大,看來是快要到達快樂的頂峰了吧,水蛇般的纖腰也是靈巧的扭著,讓我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進花心,而花心湧出的蜜汁也是越來越多,終于。隨著娘親一聲高亢而壓抑的嬌吟聲,我只感到蜜穴內的肉棒被一股溫熱的暖流沖過,讓我不禁全身顫抖了一下,就要把巨龍內的東西都射出來!可正在這時候,「我」忽然停下了動作,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做了幾個結印,隨即一把點在我的額頭之上,我只感到腦袋傳來一陣震蕩,隨即下身忽然用力向前一頂,竟然把娘親花心湧出的那一股暖流全部吸收進了體內,只覺得丹田處傳來一陣溫熱,便控制不住了,把童男之身的第一股精液全部射了出來,快感瞬間像是山洪暴發一樣,不斷從下體處傳來。多年壓抑的精液瞬間找到了出口,全部逃也似的射出了我的身體,狠狠的打在娘親的子宮里面,只看到娘親一雙布滿桃花的媚眼瞬間翻白,結實的臀部也是高高的擡起,默默的接受著我那滾熱的精液。「聖女的身體果然是不同凡響!」在射精的同時,「我」長籲了一口氣,忽然抽動起來,就像打樁一樣,每一下都深深的打進花心里面,而通過射精,我好像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隨著精液,射進娘親的體內。射精的快感不斷傳進我的腦袋,好像停不下來似的,大量的精液湧進娘親的子宮,我都已經感覺到子宮都幾乎要灌滿了,精液都把一截巨龍泡在里面了,還不停下來。「差不多了!」腦海又傳來一個思緒,忽然,「我」用手在娘親雪白的肉體上點了幾個穴道,這時候,娘親的花心忽然變成一個吸盤,只一瞬間,原本把巨龍泡在里面的精液竟然被娘親的花心全部吸收了,不知去向,而我一直在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去,娘親的花心就一直吸,雖然這個過程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刻,但要是這樣無止境的射精,會不會脫陽的啊?這時候,娘親忽然清醒過來,想要把我推開,可是我卻如磐石一樣,緊緊的壓住娘親一動不動,娘親不由得叫了起來,「不要…我不要修煉妖法…啊…停下來!」娘親的嬌軀不斷的扭動著,想要逃避我的壓制。「我」不由得笑了起來,「聖女大人,神功開始了就不能停下來了,你還是不要作無用功了吧,反正已經接近完成了,你這個爐鼎也就築好了,到時候,只要按照本聖教的指引,交合九九八十一次,那我便會成爲新任教主,而你,也就是教主夫人了啊,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哈哈哈哈哈!」娘親頓時呆若木雞,四肢無力的軟癱在地,默默的吸收著我的精液,忽然,她醒了過來,「我的孩兒呢!還我的孩兒來!」「我」仿佛聽到這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聖女大人,你這匹世間難尋的母馬,我又豈會讓你孩兒霸占呢,不瞞你說吧,很快你就會忘記你的兒子,全心全意當我的一匹馬了!」娘親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不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但要是真的痛失了自己的孩兒,那對她的打擊可是比死更難受!「聖女大人,你還是別想那麽多了,你孩兒的身體雖然不及我聖教專門修習神功的金剛大人,但我敢保證,只有你孩兒的這副軀體才是和你雙修最好的爐鼎!」說著,「我」伸出手來,托起娘親的美臀,讓我和她的性器緊緊的貼在一起,這時候,射精已經完成了,「我」口中念念有詞,忽然,我只感到丹田之處湧上一股暖流,仿佛我和娘親已經身心結合在一起了!「我」抽出陽物,上面竟然干干淨淨,不帶一點液體,而且堅硬如初,像是未曾插入過一般,「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母子之軀果然還是最好的雙修對象!」說罷,站起身來,隨即攔腰抱起了軟癱在地上的娘親,爲她蓋上那件破爛的薄紗裙之后,便走出了練功房。練功房外的景象實在是慘不忍睹,魔教的妖人已經把所有的弟子殺干淨了,遠處,一些稍有姿色的師姐師妹們的屍體還在被數十個妖人輪奸著,妖人們大概是不想破壞陸英的好事,所以才一直守在了練功房的門口,看見門打開了,連忙圍了上來。「我」皺了皺眉頭,衆多的妖人看見出來的不是陸英,頓時緊張起來,紛紛亮出長刀或匕首,準備沖上來。「我」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雙目一瞪,沖在最前面的十數個妖人竟然紛紛捂住腦袋,慘叫著滾在地上,他們都是七孔流血,慘不忍睹。走在后面的妖人都被我震懾著了,拿著武器不敢上前,只是悄悄的再次形成合圍之勢。這時候,在我懷中的娘親忽然嬌軀一顫,大概是看到師姐師妹被奸屍的慘狀,嬌軀輕輕的顫抖著,忽然對著「我」柔聲說道,「只要你能爲我師門報仇,我答應你的條件!」「我」聽罷后,咧嘴一笑,輕輕的捏了下娘親的下巴,道,「你這匹母馬竟然跟我討價還價了?不過我喜歡!如你所願!」說罷,「我」撿起地上其中一個妖人的長刀,身形一閃,便進入了人群之中。頓時,殘肢和碎肉不斷的從內到外紛飛著,慘叫聲和求饒聲萦繞在我耳邊,對此一切,我都是充耳不聞,刀砍鈍了,便撿起匕首,匕首刺斷了,又重新拿起新的刀,一瞬間,練功房外的十尺土地變成了人間煉獄,到處翻飛著內髒和腦漿。遠處正在奸屍的妖人都被嚇呆了,連忙停下施暴的舉動,抽出武器沖上來,可他們雖然人多,可是竟然連抱著一個人的我的衣角都沾不到,這份武功,是我有生以來都夢寐以求的啊!妖人雖然多,可是羊畢竟是羊,況且我不單是老虎,更是獅子,血盆大口下慘死的綿羊不計其數,圍攻師門多日的妖人,才不到一個時辰,已經被殺了將近一半,照此下去,把他們全殲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跑啊!」不知道最后是誰喊了一句,后面的妖人紛紛轉過身,沒命的奪路而逃,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而前面的妖人更是紛紛丟下武器想要投降,可是「我」卻當作聽不到,一一把他們砍在大刀之下!良久,我的身形終于停了下來,看了懷中的娘親一眼,只見娘親已經滿臉淚痕,泣不成聲,「放我…放我下來…」「我」聳了聳肩膀,把娘親放在了地上,只見身披薄紗裙的娘親也不顧走光的失儀了,快步跑向其中一個慘遭奸屍的師姐,我認得她,她叫梁倩,挺照顧我的,不過現在她已經是變成了一只小白羊,紅腫的陰戶向外翻著,乳白色的精液不斷往外流。「這些女弟子也是雙修的好對象啊,糟蹋了,糟蹋了!」我的腦海再次傳來一個思緒,「我」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娘親撲在了梁倩的身上,不斷的嚎哭著,薄紗裙不知不覺已經敞開了一部分,隱約露出了里面的春光,可正沈浸在巨大悲痛中的娘親卻是渾然不覺,她抱起了梁倩的屍體,把臉貼在了她的臉上,爲死去的弟子傷心欲絕。不過在這麽一副玉女走光圖的引誘下,連我這個親生兒子也對她抱有邪念,更別說控制著我身體的這個色魔了。「我」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娘親那誘人的美肉,很快,「我」便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前,拉開了梁倩的屍體,然后一把將娘親拉進了懷里,狠狠的索著吻。「唔!唔!」娘親拼命的掙扎著,眼淚把我的臉都打濕了,可是「我」卻全然不顧,一把將本來就破破爛爛的披在娘親身上的薄紗裙拉了下來,頓時露出了一具雪白的肉體,在娘親的掙扎中一把抄起她柔弱無骨的身子,大步往最近的客房走去,重重的把門踢上,隨即,一陣被壓抑的嬌吟聲便從房間傳出。「啧啧,聖女的肉體果然是上佳的爐鼎,哦,又要射了!」「我」瘋狂的奸淫著娘親,在射精的同時連點娘親身上的幾個穴道,蓦然,娘親的嬌軀泛起一股妖豔的粉紅色,隨即重重的顫抖了一下,只聽見「噗嗤」的一聲,蜜穴瘋狂的分泌出蜜汁,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之后,「我」一把將巨龍抽出娘親的體外,頓時,一大股精液全數噴灑在娘親雪白的嬌軀上,頭發、俏臉、乳房、小腹、大腿,全部都布滿又濃又腥的精液。「哈哈哈哈哈!好!只不過交合兩次,就已經有超乎想象的突破了!」說罷,重新挺著堅硬的肉棒,「嗤」的一聲重新插進娘親的體內!「噢!」娘親嬌吟一聲,輕輕的睜開美目,只見上面亮晶晶的布滿淚水,她不能反抗身體的快感,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兒子這個強壯身軀的撞擊。「我」足足在客房和娘親交合了五次,在「我」把氣息重新押回丹田的時候,娘親的嬌軀已經全部被精液布滿了。這個時候,只見娘親身上的精液忽然飄起一絲青煙,同時,娘親的表情像是變得十分的享受,竟然不自覺的嬌吟起來,只見她身上的瘀青和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過了一會兒,娘親的嬌軀竟然像變了戲法似的,變得雪白如玉,更勝從前,光滑的程度就跟一個嬰兒的皮膚一樣,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變得吹彈可破,誘人至極。「這是什麽回事?」我大感不解,相信這也是妖法吧?好一會兒,娘親臉上那享受至極的表情才漸漸回複如初,嬌吟聲也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想不到聖女的身體竟然奇妙如斯,相信功法大成以后,定能把清心齋那群沽名釣譽的老女人全數變成我的性奴!」「我」滿意的看著娘親的睡容,爲她蓋好被子,便一個閃身,盤腿在地上調息。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娘親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我」才睜開眼睛,調整了一下氣息,走到娘親的身邊。「聖女大人,現在感覺怎麽樣?」「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娘親在被子下面露出的一雙香肩之上,雖然已經和她有過肉體之實,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娘親雖然睡眼惺忪,不過她很快便發現到「我」的目光,頓時坐了起來,用被子緊緊的把自己包裹著,目光帶著戒備和幽怨。「我」咧嘴一笑,坐到床上去,「聖女大人,你的仇我已經幫你報了,你的承諾怎麽還不兌現?」說罷,用力的扯開了娘親蓋在身上的被子,頓時,娘親那如羊脂般雪白的嬌軀全部映入我的眼簾。「啊!」娘親一聲嬌呼,雙目再次流出屈辱的淚水,今天已經被「我」奸汙數次了,現在難道又要再次成爲他的胯下之奴?「我」搖了搖頭,笑道,「聖女大人,今天已經夠了,不能操之過急的。」說罷,一手抄起娘親柔若無骨的嬌軀,「主臥室在哪里?我親自爲夫人你穿衣!」娘親剛欲掙扎,聽見「我」口中所說的「夫人」二字,頓時靜了下來,俏臉泛起一片潮紅,蜜穴更是分泌出一些蜜汁出來。「放我下來,唔!」娘親剛說話,便被「我」把櫻唇摘取了,很快她便迷失在「我」高超的接吻技巧之下,忘情的把我的脖子摟住,香舌不斷地在我的嘴巴里調皮的到處鑽著。良久,「我」才把娘親放開,只見娘親的俏臉紅通通的,微微的嬌喘著,雪白的嬌軀更是全身泛起潮紅,濃郁的香氣再次布滿房間。娘親媚眼如絲,一雙桃花眼靈動的流轉著,肌膚剛剛經過精液的洗練變得如玉般細滑,吐氣如蘭,香氣不斷傳進我的鼻子里面。「夫人,帶我到主臥室吧!」說罷,抱著懷中的娘親,「我」拉開客房的木門,往外面走去。娘親沒有阻止「我」叫她「夫人」了,在她的指引下,「我」順利的走到了主人房,隨即找了一套黑色的薄紗裙,爲娘親套上,當然少不了大吃她的豆腐,弄得娘親嬌喘連連才大笑著罷休。娘親微微的嬌哼著,香氣不斷地從鼻子上噴出,看著自己一身的薄紗裙,不由得皺了皺秀眉,「亵衣,還得穿亵衣!」話音剛落,「我」便笑了起來了,「穿那個干什麽!我要和你交合的時候,撥開衣服就能進入了,穿著亵衣不是更礙事?」娘親大羞,惱道,「你…你無恥!」說著,自顧自的想要走到衣櫃前尋找亵衣和亵褲,雪白的嬌軀在黑色薄紗裙的遮掩下若隱若現,美不勝收!

第06章「我」沒有阻止娘親的舉動,自顧自的走到主臥室的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倒了一杯開水,端在手里,這才饒有興趣的看著披黑薄紗裙子的娘親不斷地翻找著衣櫃。好一會兒,娘親才找到一件和不久前穿在身上差不多的那種白色的亵衣,剛想換上,猛然想起「我」仍然在房間,俏臉一紅,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四目相接,只見「我」的目光帶著幾分戲谑,嬌軀不禁一軟,幸好扶著一邊的椅子,才不致于倒在地上。「怎麽了?」看到娘親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起來,放下手中一直拿著的杯子,上前去扶著娘親的一條雪藕般的玉臂,那在薄紗裙下若隱若現的玉臂誘人至極,讓「我」不禁想起了和玉臂一般光滑細致的玉腿。娘親大驚,連聲說道,「我沒事,沒事!」隨即掙脫開我的大手,小跑著到床邊的一個屏風后面,只聽見房間內除了濃郁的香氣之外,就剩下娘親不斷喘著粗氣的聲音了。「我」笑了笑,「聖女大人,你逃到那里干什麽?你的肉體我有哪一處沒看過,哪一處又沒嘗過呢?我說過,今天已經夠了,你的聖體改做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說罷,便大步向屏風走去。當「我」來到屏風后面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只見屏風后面哪里還有娘親的身影,要不是滿室濃郁的香氣,我真是懷疑到底娘親有沒有在這個房間里呆過!「媽的,大意了!」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我」嘟囔了一句,隨即閉上了眼睛,頓時,房間的結構全部映入了我的大腦里面。好神奇的功法!房間里面的所有細節都一一呈現在我的腦海里,包括暗格。原來屏風后面的其中一塊地板是空的,相信里面會是一條密道,想不到連我這個兒子也不知道,爹娘做事果然什麽都留有后手,但現在什麽也是徒勞了,相信這個人很快便會找到娘親了。發現到這個秘密以后,「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冷笑了一聲,「要不是需要你來幫助我成就大業,老子絕對要殺了你這個妄圖背叛我的性奴!」說罷,「我」便用手一揮,只聽見一陣破空聲傳來,那塊地板應聲而碎,而最讓我感到吃驚的,是旁邊的地板竟然完好無缺,這到底需要什麽要的功力啊?!「我」身形一閃,便輕易地進了密道。從光亮瞬間步入黑暗,眼睛開始的時候有點不適應,只見里面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到,這時候,「我」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手指,神奇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只見右手的食指忽然出現了一個明火,雖然不多,但用來照亮周圍的兩三尺地方,已經足夠有余了。「我」側耳細聽了一下,四方八面所有的聲音都傳進耳朵了,只聽見一把女人喘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想必那個便是娘親了。其實不用聽聲音,光是這密道內濃郁的香氣已經能找到娘親了,「我」邁起步伐,跟隨著聲音往前走。密道內的香氣越來越濃郁,喘氣的聲音也好像越來越近了,果不其然,隨著深入,只見密道的兩邊各有一些房間,想來是爹娘怕有一天自己和弟子們走投無路的時候,來這里暫避的,房間的門都是精鋼鑄成,里面沒人的時候,在外面雖然能輕易推開,但只要在里面反鎖了,從門的厚度看來,要從外面打開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厲害的設計,每個房間都有好幾百尺,里面有著各種的干糧以及大量的清水,從存量來看,一個房間應該可以讓五個人在里面住一個月。「我」閉上眼睛,用意念感受了一下,很快便找到娘親的身影了,原來她躲在了右邊的第八個房間,此時還哪有一個聖女的威嚴和端莊,猶如一只驚弓之鳥,全身香汗淋漓,不斷地喘著粗氣,一雙美目驚恐的看著精鋼打造的大門。我以爲他馬上便會前往娘親的房間,想不到,「我」竟然不急不慢的在這個房間洗了把臉,完全的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樣子,最后還吃了點干糧。吃飽喝足,「我」才緩步踏往娘親所在的房間,只見大門緊閉,可對于武功深不可測的「我」來說,這道門只是需要浪費一點時間的事情。果然,只見「我」伸出右手,輕輕的按在門的把手之上,蓦然,只聽見里面的鎖發出「叮」的一聲,門便被輕易推開了。「我」咧嘴一笑,只見娘親此時正如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蜷縮在床邊,看到「我」的身影,頓時面色慘白,嬌軀不斷地顫抖著。「聖女大人,你離開也不作道別,有些于禮不合吧?」說著,「我」走上前,拉起蜷縮在床邊的娘親的一條玉臂,娘親頓時掙扎了起來,想要逃跑,被「我」一把按在了床上。「放開我!你這個魔鬼!啊!放開我!」娘親並沒有來得及把亵衣穿上,現在身上仍是披著那件黑色的薄紗裙,里面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我」隨即一巴掌掴在娘親的俏臉上,沈聲道,「聖女大人,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要不是看你跟這個軀殼有著極高的雙修價值,我絕對要把你送給弟子們交合!」娘親的俏臉上頓時出現一個鮮紅色的手掌印,聽到「我」的恐嚇,連忙停止了掙扎。「我」笑著坐在了床邊,「你放心,我舍不得將你這麽一個美妙的人兒交給那些家夥,只要你聽話的和我進行最高層次的心靈交合,我們必然可以獨步江湖的,桀桀。」說著,伸出大手探進娘親的薄紗裙里面,用力的握住一只碩大無比的聖女峰。「噢!」娘親頓時軟癱在我的懷里,嬌軀不斷地顫抖著。好舒服啊,娘親的乳房真是太美妙了,好大,好溫暖!「我」的另外一只手輕輕的拉開了娘親的薄紗裙,便把娘親推在了床上,從上而下的把她壓住。娘親的美目閃過一絲哀怨,一行淚水再次從里面流了出來,和淚水一起湧出來的,還有聖地里面的蜜汁。「我」心下一動,雙手同時握住娘親兩邊的玉乳,拼命的揉搓起來。哦,好舒服,用力一點,娘親,你的乳房真的太誘人了,你知道你的兒子正在爲你癡迷嗎?「嗯」,娘親終于再次發出一聲嬌吟,美目幽幽的看著我,仿佛心中已如死灰,一雙修長的美腿始終緊緊的夾著,不肯松開。不過這樣的力度對于現在的「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一只原本握住乳房的大手悄然向下,探進了那片神秘的幽谷里面。「不要…求你…噢…」娘親不斷地扭動著嬌軀,也無法阻止手指前進的步伐,蜜穴里面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我的手指,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這時候,「我」找到了蜜穴之上的一個小紅豆,不由得用指甲輕輕的刮了一下。「唔!」娘親的嬌吟聲頓時提高了幾倍,雙目也翻白起來,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里就是娘親全身最最敏感的一個地方!「我」咧嘴一笑,頓時全身向下,大手一把托起了娘親的美臀,一下就把那顆最最敏感的小紅豆輕輕的咬住了。頓時,娘親的掙扎忽然加大,可是卻被我死死的按住身體,而我找到了突破口,隨即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著那顆小紅豆。「啊…不要…要來了…放開我…啊…」隨著娘親的一聲嬌呼,一股暖流從聖地里面噴了出來,有的甚至灑在了我的臉上,娘親竟然泄身了。我放開嘴巴,只見那顆小紅豆已經因爲充血而高高勃起了,好不可愛,忍不住又用牙齒把它輕輕咬住。我的幾番玩弄讓敏感的娘親幾乎崩潰,在不到一個時辰之內,竟然因爲我的挑逗而泄身超過十次,蜜穴也因爲多次的泄身而紅腫起來,特別是那顆小紅豆,有趣之極,上面沾滿了淫液。娘親已經全身無力的倒在了床上,不斷地喘著粗氣,嬌軀敏感得不能一碰,碩大無比的乳房還分泌出了一些白色的奶汁。「這可是大補之物!」看到娘親因爲發情而流出的奶水,「我」雙目放光,連忙把嘴巴套上去,不斷地吸吮起來。「啊……」娘親原本就已經極度敏感的肉體再次被侵犯,巨乳之上的奶汁瞬間增多,不斷地通過乳頭湧進我的嘴巴里面,好清甜啊,難怪「我」說是大補之物,相信對我的身體會是有益無害吧?「我」的手也沒有閑著,一只手不斷揉搓娘親的另一只巨乳,而另一只,則是繼續挑逗著娘親蜜穴之上的那顆小紅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高超的調情手法瞬間讓娘親的呻吟聲提高起來。「不要…哦…又要來了…啊…快點…到了…又要…啊…」密室里面不斷回蕩著吸吮的聲音和娘親放聲的呻吟,「我」的嘴巴和手指讓娘親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娘親的巨乳就好像一個大海一般,清甜的乳汁怎麽都吸不完,因爲我已經很飽了,可她還是不斷淫蕩的分泌著乳汁,無奈之下,「我」只能停下對她的挑逗。良久,娘親嬌軀的顫抖才停了下來,一雙美目布滿春意,軟弱無力的癱在床上,全身泛著桃花般的潮紅,一對巨乳仍然淫蕩的在流著乳汁,很快便沾濕了床鋪了。「大聖女的乳汁可是極度滋補之物,難怪這小子的根骨這麽的好!」我的腦海再次閃過一個思緒,原來娘親的乳汁是大補之物,我以前可以喝不少啊!「我」搖了搖頭,雙手用力的在娘親的巨乳上捏了一下,只聽見娘親痛呼了一聲,可是竟然神奇的停止了乳汁分泌。娘親媚眼如絲,鼻子微微的嬌哼著,雖然是媚骨之體不用擔心會脫陰而亡,可是大量的失去水分也讓她幾乎脫力,而最有效地辦法……只見「我」脫下了褲子,將早已堅硬的肉棒塞進了娘親的嘴巴里,而娘親因爲耗盡了體能,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木然的爲「我」進行口交,當然,要把我的龐然大物全部塞進去是不可能的,所以,盡管已經是深喉了,可讓然有著一大截的巨龍留在外面。娘親的口交技術雖然笨拙,不過,大聖女的口交服務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至少爹是肯定沒有享受過,因爲娘親的技術實在是太差了,很多次都把牙齒碰在了上面,痛得「我」龇牙咧嘴,不過仍然是把三發精液射進了娘親的肚子里去,那些精液的量比得上剛才「我」在娘親巨乳上所吸吮的奶量了,讓娘親吞了個飽。「這小子的至陽之體實在是克制媚骨的最好對象,而且倆人是母子,相信功力肯定比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強得多!」讓娘親吃飽了精液,「我」一邊爲熟睡過去的娘親穿好薄紗,一邊自言自語起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一直在盤腿調息的「我」感覺到有異動,頓時睜開了眼睛,原來是娘親起來了。一夜過去,娘親不僅因爲雙修功法而變得明豔動人,更是像年輕了十歲一般,樣子猶如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而氣質更是攀升了一個層次,以前是高貴端莊不可觸碰,現在是更爲妩媚,眉宇間流轉著盎然的春意,現在我終于了解爲什麽這個人會說通過雙修會讓我們倆人都功力大進了!「夫人!」「我」輕輕的喚了一聲,隨即站起來,走到娘親的跟前。娘親雖然美豔了許多,可此時卻是雙目無神,聽到「我」的聲音,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轉過頭去了。「我」從后把娘親的纖腰摟住,只感到娘親的嬌軀一動,隨即靜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變得很順理成章了,娘親的薄紗裙掉在了地上,「我」從后進入了娘親充滿蜜汁的花徑,緩緩的抽動起來。「嗯…」一聲壓抑的嬌吟從娘親的嘴巴里傳了出來,很快,娘親便再次迷失在欲海之中了,通過昨天數次的交合,她的蜜穴已經適應了我的巨龍,漸漸地,娘親不知不覺的擡起了結實的臀部,讓我更好的利用狗爬式去和她交合。「我」的雙手按著娘親的香肩,下身的抽動漸漸加快起來,而娘親的嬌吟聲也是越發讓人骨頭酥軟,每一下的抽動都狠狠的戳進花心里面,然后抽出來,再戳進去。不知不覺間,娘親的臀部輕輕的扭動了起來,頓時,蜜穴深處的子宮像是有吸力一般,緊緊的包裹著來吸吮我的巨龍,讓我幾乎就要丟盔棄甲。「我」把上身壓在娘親的玉背之上,「夫人,我要換姿勢了!」說罷,不等娘親答應,已經把巨龍從娘親的蜜穴處抽了出來,帶著絲絲晶瑩的液體,然后把娘親翻過身來,重新把巨龍挺進蜜穴。「噢!」娘親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乖巧的把修長圓潤的美腿交叉起來,緊緊的纏在我的腰間,結實的美臀輕輕的擡了起來,迎合著我的抽送。「不要…輕點…哦…要壞了…嗯…好深…」,娘親已經漸漸的適應了我的巨龍了,而且在這密室里面,只有我倆,她也不是外界的聖女了,只是我胯下的一匹母馬,不用顧全儀態,可以用最輕松的心態來跟我交合。「夫人…要射了…哦!」隨著「我」的一聲低吼,我快速的在娘親的蜜穴抽動了幾下,隨即將今天的第一發精液射了進去。「唔!」娘親的呻吟聲忽然提高,纏在我腰間的修長美腿也越來越緊,結實的臀部盡可能的提起來,當滾熱的精液射進子宮深處的時候,她也獻上了今天的第一發陰精,「好熱…我也到了…不行了…噢…到了…」良久,我們仍然緊緊地纏在一起,忘情的接吻,四肢緊緊地交纏著,像是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一般,娘親的接吻技巧在「我」的調教之下越來越好了,香舌已經會調皮的繞著我的舌頭打圈,而不是笨笨的任我吸吮了。「啵」的一聲,「我」那疲軟的陽物終于是被娘親的聖地擠出去了,一起出來的,還有一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嗯!」娘親只感到體內一陣空虛感傳來,嬌吟了一聲,隨即推開了「我」。四目交接,雪傲芝明白,面前的兒子並不是他自己,讓她多次失守並不是他自己的意願,可每次交合,她都忍不住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兒,難道,這是因爲自己的本性淫亂嗎?「我」意猶未盡,剛才和娘親的接吻讓「我」滿足不已,看著娘親這雙桃花眼,「我」情不自禁的重新摘取了娘親的櫻唇。「嗯!」娘親再次把一雙玉臂圈在我的腰間,聖地不斷地有意無意的貼住我的陽物,輕輕的摩擦起來,我們不斷地交換著唾液,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這還是那個端莊高貴的聖女母親嗎?我心里一片的茫然,爲什麽平時如此優雅大方的娘親,在床上可以變成一個蕩婦?娘親,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的真面目啊?你知道你的孩兒正在爲你而淪陷嗎?「我」的大手再一次攀上娘親的聖女峰,只聽見娘親低吟了一聲,兩團粉肉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隨即任由「我」的大手不斷地侵犯領地了。蓦然間,只感到娘親一條修長的玉腿,有意無意的輕輕摩擦我的大腿,哦!好滑啊,娘親,孩兒又要忍不住了。幸好,娘親這個動作只是持續了不久,便連忙收回去了,大概是她也覺得這樣做非常不妥。緊接著,這個忘情的熱吻也被娘親中止了,只見她輕輕的把我推開,美目流轉間,眼神多了一絲掙扎,很快,她已經坐了起來,用手整理了一下秀發,道,「你到底怎樣才肯可以放過我,我已經徹底失去了一個爲人母親的尊嚴了!」說著,一雙靈動的眼睛閃過一抹愁緒,再次流下了兩行清淚。「我」也是坐了起來,在一旁撿起那件黑色的薄紗裙,爲娘親披上,當衣服接觸到娘親嬌軀的時候,娘親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想要避開,不過卻是被「我」強行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夫人,你怎麽能這樣說呢!」說著,「我」把娘親緊緊的摟住,任由她在「我」的懷內掙扎扭動,就是不松開她,「你剛才不是很享受那個過程嗎?難道你就喜歡你丈夫那短小而無力的蟲子,而不喜歡你兒子堅硬如鐵的巨龍?」娘親聽罷「我」的話,頓時俏臉通紅,在爹的身上,她的確很少嘗到過高潮絕頂的滋味,很多時候都是草草了事,而且最近云雨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少了,哪有試過那種高潮不斷,讓自己透不過氣的性愛?可是,這種歡愉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帶給自己的,雖然不是兒子的意願,可是,那種感覺是騙不到人的,自己真的很享受那種極度的快感,那是丈夫永遠也無法給予的,自己簡直是一個淫亂的女人!「我」看見娘親不作聲,不禁露出一個笑容,「夫人,你的身體已經離不開雙修的功法了,而且,你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除呢!」說著,「我」輕輕的托起了娘親的下巴,忽然,在娘親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再次痛吻下去!娘親「嘤咛」一聲,軟倒在「我」的懷里,任由我爲所欲爲,而且也乖巧的奉上香舌,被「我」緊緊的含住,而「我」,一只帶著欲望的大手已經悄悄地從娘親的薄紗裙中探了進去,捏住了一只聖女峰,手指更是有意無意的挑逗著那個最高處的嫣紅。娘親的美目始終帶著一抹羞意,嬌軀顫抖了一下,隨即全身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樣倒在我的懷內,再次散發著濃郁的香氣,蜜穴里的蜜汁也悄然間湧出,有的甚至已經灑在了我的腿上。

第07章良久,唇分。只見娘親的俏臉上一片嫣紅,煞是好看,輕輕的嬌喘著,一雙美目布滿春意,妖豔的粉紅色再次從雪白的肌膚下透出來,修長的粉腿輕輕打開著,隱約看見里面的聖地,稀疏的毛發上閃著一點亮晶晶的光,整個人就像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捉著娘親的香肩,而娘親的櫻唇輕啓,美目悄然間閉上,任由「我」把她推倒在床上,隨即,「我」便提起巨龍,壓了上去。房間內再次響起娘親的嬌吟聲和喘息聲。云收雨歇,娘親早已是累得躺在床上嬌喘了,而「我」則是坐在了一旁,調息起來,剛才的三次交合,隱約感覺到功力又是提高了一個層次,雖然離大成還差很遠,不過時間長著呢,而且在這個密室里,很容易便能靜下心來修煉。「嗯!」娘親嬌吟了一聲,便坐了起來。聽到響動,「我」睜開眼睛,只見娘親的美目幽幽的看著我,便笑道,「夫人爲何不多休息?」娘親頓時像做錯事被發現的小女孩兒一樣,俏臉微紅,此時的娘親酥胸半露,薄紗裙怎麽也掩蓋不到里面大片大片的春光,修長的粉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沾有精液與淫液的混合物不時順著美腿滴在地上,看得人食指大動。娘親也習慣「我」的目光了,也不作掩飾,反正在這個密室里,怎麽掩飾也阻擋不了「我」的侵犯,「起來吃點東西,餓了。」說著,目光瞥向遠處的干糧。「我」咧嘴一笑,站起身來,「我」本來就沒穿褲子,此刻站了起來,挺拔的巨龍立刻高高挺起,在空氣中搖擺著,像是向娘親這個爐鼎示威。娘親大羞,連忙別過臉去,不過很快,她就聞到一個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回過頭一看,只見我的巨龍已經放在了她的面前,這一回頭,櫻唇馬上就碰上巨龍了。「啊!」娘親不由得嬌呼起來,想要逃開,想不到「我」卻比她動作更快,在她嬌呼的時候一下子把巨龍塞進了她的小嘴。好溫暖,我又在讓娘親爲我口交了!「唔!唔!」娘親拼命的用手想要推開我,可我卻是紋絲不動,相反更是用雙手按住娘親的頭部,前后的運動起來。娘親瞬間翻起了白眼,嘴角不斷有涎液流出來,拼命的干嘔著,劇烈的深喉幾乎讓她透不過氣。好爽啊!這是作爲兒子讓娘親口交的感覺,娘親,你的小嘴跟你的聖地一樣,噢,讓我就快要射出來了。「嘿嘿,夫人,你體能消耗過大,不吃點精液進肚子里面會把功力的進展拖慢的啊,哦,小蕩婦,進步很快啊,吸一下,對,噢,就是這樣!」娘親漸漸地適應過來了,正在按照著「我」的指示一步一步的淪陷著。「哦!」隨著「我」的一聲低吼,很快就把精液射進去娘親的嘴巴里了。滾熱的精液讓娘親幾乎就想吐出來,不過「我」的巨龍緊緊的塞住娘親的小嘴,她只能「咕噜」一聲,將不斷發射的精液吞進肚子。「噢!小蕩婦,我遲早要把你最后一根骨頭都操騷!」娘親把精液吞進肚子以后,還無師自通的用香舌不斷舔著我的巨龍,逐一將上面的精液都舔進去肚子里,這讓我感到非常驚訝!「我」滿意的把巨龍從娘親的口中退出來,然后輕輕地拍了拍娘親的頭,笑道,「你這匹馬可是很聽話!」娘親哀怨的看著「我」,現在已經不想吃東西了,剛才吞下大量的精液讓自己幾乎就要吐,什麽都吃飽了,只好默默地披好薄紗裙,走到一邊喝了點清水,便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來。「我」等娘親睡著以后,便自顧自的走出了密室,並特意把門打開,然后隨著進來的路往外面走。好一會兒,才回到入口的地方,娘親的臥室,原來已經差不多申時了,想不到和娘親竟然做了好幾個時辰。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那些死去的師兄師姐們,還有妖人的屍體都已經開始腐爛,發出陣陣惡臭,臭氣熏天,「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忽然,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我」連忙躍上屋頂,隱藏起來。只見一個全身穿著米黃色衣服的中年美婦,此時正從外面進來,從氣息和面相看來,此女的年紀應在四十以上了,可保養卻是極好,外人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出頭,氣質冷豔而高雅,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不怒而威,讓人望而生畏。身材甚是高挑,應該有五尺二寸,只比娘親矮一點,可在女子之中已經算是非常高挑了,而且胸前的一對聖女峰更是嚇人,被衣服包裹著也無法掩蓋雙峰的巨碩,呼之欲出,實在讓人驚歎它的主人到底是怎麽把它培養出來的。跟娘親不一樣的是,此女雖然端莊高貴,卻沒有一絲妖媚,有的只是威嚴和沈實,令人不敢靠近一步,且武功修爲極高,絕不是娘親那種讓「我」能輕易征服的女人。不過,越是帶刺的玫瑰,「我」就越喜歡,而且此女是如假包換的處女,相信和她交合會更加容易達至功法大成。她邁著輕盈的步伐在死屍堆里面,像是在尋找什麽,緊皺的眉頭從我看見她以后就再沒有松開過,且不是在重疊的死屍堆里用她手中的劍套翻著,不像是在找東西,更像是在找人。難道這里有她的熟人?「我」打量著她優美的身段,啧啧,實在是比娘親更加有征服感啊,特別是那超大型的乳房,要是把巨龍埋進去的話……正沈思著,一不留神踩空了一腳,頓時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就要向后翻,幸好「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廢人了,稍稍移動了一下,便穩住了身體。不過,這在寂靜的師門便顯得非常突兀,特別是下面那個武功極高的女子,當聽到有響聲的時候,眼睛已經找到「我」的存在了。「什麽人!」女子嬌喝一聲,隨即拔出利劍便躍了上來。好香!這個女人像娘親一樣,雖然沒有塗上香粉,但依然芬香撲鼻,完全不是那種庸俗的香粉能有的味道。「我」還沒說話,就看到面前的女人不斷地打量著我了,正疑惑著,只聽到她說道,「你和雪傲芝是什麽關系?」娘親?這女人到底是誰?「她是我娘親。」「我」如實相告,聲音也變得年輕起來,但仍然不是我的聲音。「娘親?」女人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了起來,「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女人把長劍收回劍套,繼續問道,「她人呢?這里發生什麽事情了?林震去了哪里?」女人連續問了三個問題,「我」想了一下,道,「她躲起來了,這里被魔門的妖人襲擊,您看到了,現在死傷慘重啊,爹又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說著,我也看著面前的女人,眼中閃過泛著悲傷,繼續說道,「姐姐,你也認識我爹娘嗎?」聽到我叫「姐姐」,面前的女人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起來,「你看我還像姐姐嗎?」說著,走上前來,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道,「我認識他們,但好多年都沒有見過他們了,想不到現在孩子都長這麽大了。」一陣芬芳隨著她的手傳來我的鼻子,處女的體香,嗯,太好聞了!「我」點了點頭,道,「您不是姐姐嗎?您最多比我大五六年吧?」聽到「我」的話,女人笑了笑,搖了搖頭,「傻孩子,我比你娘還要大呢!」說話的同時,她從懷里拿出了一塊藍色的手帕,只見上面繡著一朵百合花,右下角用紅線繡了一個娟秀的「姚」字。「我姓姚,名叫清兒,是你娘親的師傅,孩子,帶我去找你娘親好嗎?」「我」心頭閃過一絲不安,帶她去見娘親,那不是穿幫了?不行!絕對不能帶她去見娘親!「姚姐姐,雖然您好漂亮,但爲了我娘親的安全,我不能帶您去的!」女人最喜歡聽的就是甜言蜜語,這一聲「姐姐」就算不能爲我加分,至少也不會被她討厭!果然,姚清兒俏臉一紅,對著我柔聲說道,「好孩子,我說了我不是姐姐,你娘親叫我師傅,你應該叫我師公了!」說著,伸出手來拉著「我」的手,繼續說道,「我不是壞人,這樣吧,你把這塊手帕交給你娘親,她就會知道的了!」說著,姚清兒把手帕放到我的手上。好軟,好舒服啊,這個美婦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要不是讓她對我放下戒心,恐怕「我」早就忍不住了。「我」搖了搖頭,「還是不行,要是叫你師公的話,那你不是很老嗎?我才比你小一點啊!」姚清兒頓時哭笑不得,兜兜轉轉,我還是跟她在理論稱謂上的區別,無奈之下,她只得搖頭苦笑道,「好吧好吧,你喜歡叫什麽就叫什麽吧,對了,你跟我說說,怎麽你會在屋頂上呢?」「我」想了一下,道,「我和娘親都躲起來了,今天實在悶得慌,就趁著娘親休息跑出來看看了!」姚清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柔聲道,「乖孩子,那你現在把這手帕交給你娘親,讓她出來一下。」看來今天她是一定要見到娘親了,雖然有點怕她們會聯手對付「我」一個,不過從牌面上看來,就算打不贏,也逃得掉,好吧,就讓你見一見「我」的爐鼎。「好吧,姚姐姐,您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找我娘,您可不許跟著我哦!」說著,「我」把手帕放好,就要下去,忽然,又回過頭來,繼續說道,「不行,咱們得拉鈎,不許耍賴!」姚清兒幾乎暈倒,哭笑不得的跟我拉了鈎,這樣「我」才放心的下了屋頂。重新回到密室,只見娘親已經起床了,正坐在椅子上發呆,看樣子是梳洗過,而且已經穿上亵衣了,原本裸露的春光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但此時的她更添一種朦胧美,妩媚與高貴集于一身。看到「我」進來了,娘親也沒作聲,只是輕輕的轉過身去,不看「我」一眼。「夫人,爲夫回來了!」說著,走到娘親的身邊,一把將她的香肩摟住,娘親掙扎了一下,發現沒松開,就任我而爲了。「我」笑了笑,道,「夫人,爲夫還遇到你的一個熟人呢!」娘親聽罷,連忙回過頭來,驚訝的瞪著眼睛。「嘿嘿!」從懷中掏出姚清兒的那條手帕,「我」笑道,「這個人自稱是你的師父…」「我」的話還沒說完,娘親已經把手帕搶過去了,激動不已,顫聲喃喃的說道,「師父,師父…您還好嗎。」說著說著,不禁流起淚來。「我」略帶不滿的把手帕搶回來,冷聲道,「給我規矩點!」說著,重新把手帕放回懷里,再也不管娘親。「求你…帶我去見師父她老人家…求你了…」娘親像發了瘋似的撲進我的懷里,想要拿回手帕,不過她越是要搶,「我」就越是得意,這就能證明她越緊張,那樣她就越容易受我的控制了。「走開!」「我」怒喝一聲,把娘親推開,冷聲道,「我沒說不讓你見她,你這麽緊張干什麽?」說著,把哭成淚人的娘親摟進懷里,「夫人,只要你乖乖的聽爲夫的話,爲夫定會好好疼你的啊!」「我」特意把勃起的巨龍頂住從后面娘親的兩腿之間,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娘親愣了一下,忽然像明白了什麽似的,變得俏臉通紅,嬌軀漸漸地火熱起來,然后在「我」滿意的笑容下,輕輕的扭動了一下粉臀,讓我的巨龍能更深入她的聖地。「噢!」我不禁舒服得呻吟起來,終于還是能讓她主動了啊,這個險冒得過!不僅是他,就連我這個兒子也舒服得幾乎軟倒,娘親,你怎麽這麽快就屈服了?「我」笑著拍了拍娘親的粉臀,示意她停下來,「好了,給我收起你的淫蕩,等會跟我出去,繼續裝好你的娘親角色!」娘親連連點頭,急忙用手擦了一下粉臉,將淚痕擦去,然后用水洗了一下,讓眼睛變得不那麽紅,這才跟著我的步伐走出房間。來到密道之外的時候,娘親早已恢複了她往日的威嚴了,走在「我」的身旁,「我」拉著她的一只手,往姚清兒的方向走去。此時,姚清兒正站在原來的那個屋頂,看到我帶著娘親出來了,頓時身子一躍,跳了下來。「師父!」娘親喊了一聲,就要跑過去,可惜卻被「我」拉著。「娘親,小心點!」心中有些不滿,「我」假意提醒道,頓時,娘親向「我」投來一個哀求的眼神,「我」這才放開了她的手。遠處的姚清兒還以爲「我」是緊張娘親的原因,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師父!」娘親跑到了姚清兒的面前,「撲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姚清兒沒有讓娘親起來,只是冷聲道,「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師傅啊?」娘親向著姚清兒連連搖頭,「師父,這麽多年了,您過得還好嗎?求您聽我的解釋!當年……」「好了!」姚清兒打斷了娘親的話,「爲師不用你操心,你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了,這些年來,你知道外人都在說什麽嗎?清心齋的大聖女淫蕩不堪,爲了一個男人背叛師門!你知道爲師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嗎?!」姚清兒越說越快,越說越激動,俏臉都紅了起來。娘親已經哭了起來,她當然知道外面的人怎麽說,這也是多年來,她一直不敢和清心齋聯絡的原因,怕自己爲清心齋潑上更多的汙水。姚清兒繼續說道,「不過爲師都忍了,爲師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誰都不想死,當年要是爲師中毒了,爲師也未必敢自刎。」說罷,走上前去把娘親拉了起來,爲她擦了一下淚水,「爲師其實早就原諒你了,而且,你也早就不是清心齋的聖女,你現在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門派,爲師氣的是,爲什麽發生了這麽大件事你都不通知爲師?」娘親搖了搖頭,咬著貝齒不說話,說起師門的事情,她就悲從中來,自己的那麽多的弟子慘死,有的死了還要被輪奸,而自己,更是被自己的孩兒汙辱,每每想起,她就泣不成聲。姚清兒不知道她被汙辱的事情,只道她是死了那麽多的弟子傷心而已,安慰道,「好了,傲芝,你都是孩子的娘親了,別像個小孩子那樣,清心齋的弟子已經在路上了,爲師只是先來一步,想不到還是來晚了,要不是爲師知道魔門妖人幾乎傾巢而出的消息,現在還蒙在鼓里呢!」倆師徒就這樣聊了起來,沒完沒了,「我」只好在遠處看著,不敢離開,幸好娘親沒有把「我」供出來,不然「我」就只能落荒而逃了。一直到掌燈時分,倆人才在「我」的提醒下,相視一笑,步入了飯堂。煮飯的工作自然是「我」來做了,三人就這樣圍著桌子吃飯,就在幾天前,這里還能坐得滿滿的,現在偌大的飯堂就只剩下我們三人了,娘親心中不禁唏噓不已。一夜無話。晚上姚清兒跟娘親在其中一個客房聊了一晚上,爲了不惹姚清兒的懷疑,「我」就只能獨守空房了。一直到將近卯時,正在調息的「我」聽到房間門「嘎吱」的一響,一個輕盈的嬌軀便走了進來。「我」睜開眼睛,只見娘親已經換了一套衣裳,天藍色的薄紗裙,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亵衣和亵褲,全身散發著沐浴后的清香,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看來是剛沐浴過,修長結實的大腿被衣服緊緊包裹著,實在是美不勝收。雖然是幾近卯時,但這段時間是天是最黑的,房間內黑漆漆的娘親什麽也看不到,好一會兒,她才找到一根蠟燭準備點起來。「別點蠟燭!」要是讓姚清兒看到可不得了,「我」連忙叫停了娘親。娘親愣了一下,隨即感覺到一個寬大的身軀摟住了自己的身體了。「夫人!還好你沒跟姚清兒說我倆的事情,不然我怕我會殺她滅口!」這話半真半假,因爲「我」也不肯定能不能打得過姚清兒,但是爲了震懾娘親,不得不這麽做。娘親不由得低呼起來,連聲說不要,她不敢跟姚清兒說,聽罷,「我」這才點了點頭,「真乖!」說著,「我」坐了在椅子上,然后把娘親拉進懷里。「嘤咛」,娘親發出一聲低吟,軟軟的倒在「我」的懷里,美目流轉間,布滿著迷人的春意,一雙雪藕般的玉臂輕輕的搭在「我」的脖子上,朱唇輕啓,結實而有彈性的粉臀緊緊的壓著「我」那早已堅硬不已的巨龍。「我」的手早已是不堪寂寞,搭在了娘親那修長圓潤的玉腿之上,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撫摸起來,富有手感的玉腿輕輕的顫抖著,隨著我的深入,那只手已經探進了娘親的那片幽谷了。「嗯!」娘親發出一聲嬌吟,美目輕輕的閉了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悄悄地動著,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娘親的幽谷已經完全濕透了,透明的粘液沾了「我」一手,看到娘親的樣子,「我」不禁探過頭去,吻住了她的兩片櫻唇。娘親很快便迷失在這個吻之中了,也不知道到底自己什麽時候被剝成一只小白羊躺在床上的,感覺到涼風吹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衣服去哪了,嬌羞的想要躲開「我」的目光,可是修長的玉腿卻是微微打開,準備迎接巨龍的回巢。終于,母子再次結合在一次了,娘親的嘴巴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我」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我」的一雙手不斷玩弄著那對完美無瑕的聖女峰,每次當手指碰到那兩點嫣紅的時候,娘親便不由自主的嬌吟起來,輕輕的扭動著豐滿的肉體來迎合「我」的抽插。不知不覺間,娘親那結實的玉腿再一次纏到了「我」的腰間,一雙雪藕般的手臂也緊緊的摟著我的后背,隨著「我」的抽動,她不禁嬌吟了一聲,奉上寶貴的陰精,她已經到達高潮了。「我」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把聖女的陰精全部吸收,然后用力一挺,把陽精交換到她的體內,頓時,燙得娘親快感連連,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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