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席間驚語
成進扯了扯那條布棒,趙霜茹立時腰板直挺,下體一陣酸麻的感覺傳來,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成進拈著她的乳頭,笑道:「趙老兒害我這麽慘,我要插爆他女兒的騷穴!茹奴你說好不好?」另一隻手摸到她滴滿燭淚的屁股上,輕搔她的菊花口。
趙霜茹又羞、又怕,身體顫抖,嘴角嚅嚅搐動。沈吟了好一陣子,才漲紅著臉,咬咬嘴唇,輕聲的說道:「茹奴的騷穴是給少爺插的,弄壞了少爺就沒得插了……」成進哈哈大笑,說:「說什麽?大聲一點!」趙霜茹咬咬牙,稍爲提聲說:「茹奴的騷穴是給少爺插的……」羞愧之極,眼�淚光閃動。
成進一樂,捧起她的臉。但見一張俏面上梨花帶淚,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拍拍她的臉,笑道:「乖茹奴,你還知道多少事?說出來我就放你下來。」趙霜茹說也怕、不說更怕,給他一逼,顫聲說:「我就知道這麽一點點……那時候我還小啊……」見成進臉色一沈,忙道:「我……我說……我聽他們說他們後來還捉了小玲婊子……」想起不對,猛地住口。
成進喝道:「小玲婊子?」心中雪亮,知道姨媽竟也給他們捉來了,她既然給叫做「小玲婊子」,誰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趙霜茹怕得發抖,顫聲道:「他……他們說的……我沒說啊……我……」成進冷笑一聲,猛的一把將塞在她陰戶的布棒抽出,趙霜茹悶哼一聲,隨即大聲哭了出來。
成進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趙霜茹已慘遭蹂躪的陰戶中。低頭見那布棒上已是濕漉漉一片,冷笑道:「賤人!」雙手握住趙霜茹雙乳,猛推著她吊著的身子,讓她的騷穴去迎合自己肉棒。
趙霜茹陰戶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後,空虛的感覺未過,已給猛奸起來。她搖蕩的身子更是將她手腕足踝勒得緊極,當下「啊啊」連聲,浪叫聲混雜著痛苦的呻吟胡亂發了出來。
沒一會,成進感覺龜頭一熱,知道她泄了,冷笑道:「你這浪婊子還真會爽啊!」趙霜茹大羞,呻吟聲卻是不止,給這一輪猛奸,全身抽動,不僅四肢,只覺渾身每一處都劇痛不止,不一會又昏了過去。
成進也不想就這麽把她弄死,雖然肉棒尚沒滿足,還是先抽出來。叫虎子放她下來,鬆開手腳上的捆綁,四肢張開放在床上。成進一屁股坐到她雙乳之上:「劈劈啪啪」連打她的耳光,將她打醒。
趙霜茹一醒,發覺四肢雖得自由,但猶自酸痛不已,動了一動,活動了一下筋骨。成進冷冷看著她,自個躺在床上,說道:「輪到你來服侍我了。」指指沖天怒舉的肉棒。
趙霜茹不敢違抗,爬到他跟前,張開雙腿,將陰戶對準肉棒,慢慢蹲下去。她手足被綁過久,還酸麻無力,只好整個趴到成進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動,讓自己的小穴磨擦著成進的肉棒。她身體已甚是虛弱,沒兩下便氣喘籲籲。成進卻毫不憐惜,一見她動作稍慢便舉手猛打她屁股,趙霜茹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迎合著他的節奏起伏,羞極累極,卻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欲火高升,猛地撲到床上,從後面奸起趙霜茹的屁眼來。趙霜茹屁股給虎子扶在手�,有了借力之處,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氣,趴在成進身上喘氣,聽任虎子的奸淫動作帶動自己的身體起伏。羞恥感卻是更盛,將頭都埋在成進胸部。
待兩人在趙霜茹身上發泄完後,這個不停被折磨輪奸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過去。成進吩咐虎子看著她,尤其是要出去時一定要將她鎖在櫃子�,自回趙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親原來曾給趙昆化劫來幫中,急于知道詳情。當晚便在小閣中擺下酒席,請趙昆化的得手助手吳山泰前來赴宴。
吳山泰是龍神幫的「開幫元勛」之一,跟著趙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爺有請,興沖沖而來。
二人一坐下,成進滿口奉承吳山泰英雄武勇,幫中除幫主之外要數他功勞第一;又說自己後學晚輩,對前輩欽仰之極云云。吳山泰直聽得呵呵直樂,心想這個小輩倒真會做人。一高興,跟成進天南地北胡謅一番,喝酒吃肉,興高采烈,回贊成進年少英雄,日後繼承昆哥大業者非你莫屬,直引成進爲生平知己。
成進見計劃進展順利,慢慢將話題扯到女人身上。一說起女人,吳山泰興頭更足,直說得口沫橫飛,大談自己曾于何時何處如何奸淫哪個名門俠女。成進忽說道:「聽說以前武昌春華門的掌門夫人楊氏是人間絕色……」
一提到楊綃玲,吳山泰更是來勁,說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說來不妨。我老吳三十年來幹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運氣最好的是奸過三個名器,哈哈!」見成進面有迷茫之色,又說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櫳的老婆楊綃玲了,她那騷穴可真是絕,三十幾歲又生過小孩,還是那樣緊。哈哈!我們幫中老少百幾十人,輪番奸了她個遍,那騷穴還跟處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沒有幹過這麽爽的騷穴,哈哈!」
成進強抑怒氣,給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沒有幹到,不知那女人還在不在?」吳山泰搖了搖頭,嘆道:「可惜可惜,後來好像幫主將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見了,昆哥不說我也不好問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給我們一連奸了幾個月,什麽玩女人的古怪招數都使了個遍,她竟然口中一點也不肯示弱。我們在她面前輪奸、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兒,她只有駡得更厲害。嘖嘖,少見少見,我都有些佩服她了。這婊子剩了半條命,送給誰都難免給活活奸死,可惜可惜!」
成進聽得怒火中燒,吳山泰說得高興,卻不察覺,繼續說道:「他媽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來!你知道嗎,玲婊子還是我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呢!」成進知道他獨生子吳式比自己還小著一兩歲,跟自己甚是熟絡,原來也做過自己的乾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滿不是滋味。
吳山泰口沫四濺,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鶏鶏才長了一點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間不遇的名器,錯過了可惜,才叫那小子來嘗嘗甜頭。誰知他一見到玲婊子,臉紅得過關公,玲婊子明明赤條條地綁在臺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騷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長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鶏鶏明明硬梆梆的,卻居然不敢動她。還是老子在一旁指指點點,教他這是女人的騷穴,是用來給男人奸的。還替他掰開玲婊子的洞洞,拿著他的小鶏鶏插進去……他奶奶的,教兒子幹女人教到這種地步,你聽說過沒有?哈哈!……那小子雖然沒兩下就玩完了,不過他是我們幫�唯一一個能奸到玲婊子叫出來的男人啊,哈哈!」
「本來玲婊子已經給奸得不會動彈了,一見那小子的鶏鶏,居然扭了起來。我點著她的騷洞教兒子,手指插她的騷洞,對兒子說就是這麽插時,她居然哼出聲來。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會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真爽!」
「小鶏鶏一插到玲婊子的騷洞�,她居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頭不停地搖來搖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給我們排著隊輪著幹時,奸到暈過去哼也沒哼一聲,只會駡不會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來,不枉是我的兒子,哈哈!」
成進強忍暴怒,耐著性子聽完他的長篇大論,正待說話。吳山泰卻拍拍他的肩頭道:「你沒幹過玲婊子雖然可惜,但小玲婊子還好好的在幫�……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楊緗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幹了她一炮,真看不出這女人也年過四十了。」
成進一聽有姨媽的消息,關注起來,說道:「是嗎?我怎麽沒見過?」
吳山泰呵呵直笑,說道:「小玲婊子被關起來,一般人是見不著的,除非是昆哥的親信。」不禁得意洋洋,忽見成進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沒帶你去看吧。昆哥這麽看重你,以後一定有機會的……說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從沒穿過半點衣服,十天半月就給猛奸一兩輪,到現在居然還沒有認輸。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鶏巴都有點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聲。不過話說回來,她的屁眼就沒騷穴好玩了,雖然比她的姐姐差上這麽一點點,但也是萬中挑一的了。」
成進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來請了個人來大吹他如何奸淫自己的母親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念起姐姐,問道:「聽說那女人還有個女兒……」吳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長得水靈靈,嫩嫩的,皮膚白�透紅,真可愛,我想比她娘可能還漂亮了一點點吧。這小妞也是個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妹妹和女兒,一共三個名器我都幹過,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個怎麽樣的婊子,這也生得出來,哈哈!」
成進聽她又扯到外婆頭上,又是一陣忿恨。當下不動聲色,問道:「那現在這小姑娘呢?」吳山泰搔搔頭,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過這麽兩三次,奸時一直哭個不停,可沒她娘這麽硬氣。可能不久就聽話了吧,昆哥就很少讓我們輪奸她了,只在威嚇玲婊子時用過幾次,後來就沒聽說過了。要不給昆哥藏著,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誰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說,誰敢問他?不過你要嘗嘗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還是有機會的,雖然老了一點,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成進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這樣奇,我可半信不信。」
吳山泰笑道:「千真萬確!再給你說點吧,那玲婊子的騷穴可真是絕頂的!那時在趙家把門的張老頭,我看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聽幫中的人個個都在吹這名器如何了不起,連忙趕了來。那時我們剛剛幾十人輪著奸了玲婊子一遍,奸得她丟了半條命,都叫不出聲來,但昆哥見這老頭來,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婊子吧……嗯,昆哥從前在玲婊子手下吃過大虧,對付她可真是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來。嘖嘖,真了不起……昆哥就帶玲婊子出來給張老頭幹。嘿嘿,那時我正在旁邊,張老頭一見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樣,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好像三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樣子,真好笑!他脫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還嘰嘰咕咕的說自己的鶏鶏已經十五年沒硬過了,不過那時他的老鶏巴可還真的硬了起來。他一下撲到玲婊子身上,一雙髒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夠大,又白又有力,世間真是少有,嘖嘖……手指還伸進玲婊子的肉洞�挖,瞧不出他玩女人還有點手段的。」
「那玲婊子給扛出來時本來半昏半醒的,給張老頭一玩就醒過來了。我看她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口�想叫卻是叫不出聲,想動卻沒有力氣動。她身上的汗毛都竪起來了,黃豆大的鶏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沒騙你,我就站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見她怕過這一次,這一下好像比給我們輪大米還害怕,嘿嘿!我們昆哥就看得直樂。那張老頭的老鶏巴一插入騷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們開始不知道怎麽回事,可過了一會兒,張老頭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騷穴�的精水可就多啦,嘩啦啦流得地上濕了好大一片。嘿嘿,張老頭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來了。你見過精盡人亡是什麽樣沒有?我就見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