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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蜘蛛

日期:2022-05-30 作者:佚名

紅蜘蛛

作者:石硯

(一)刑事檔案

麻醉搶劫案首犯程曉豔,女,二十三歲,未婚,身高1.65米,體重50公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間,夥同同案犯劉茗,多次利用麻醉飲料實施搶劫,涉案金額人民幣四百七十余萬元。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犯搶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麻醉搶劫案主犯劉茗,女,二十四歲,未婚,身高1.67米,體重51公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間,夥同同案犯程曉豔,多次利用麻醉飲料實施搶劫,涉案金額人民幣四百七十余萬元。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犯搶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麻醉搶劫案致死犯王闵,女,二十二歲,未婚,身高1.62米,體重46公斤。2000年3月11日,在杭州開往南昌的火車上,利用麻醉飲料對律師王某實施搶劫。因王某對所服麻醉劑過敏,王闵對被害人又未采取積極措施搶救,造成王某因嚴重腎衰竭死亡。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犯搶劫罪,非法使用麻醉劑並致人死亡罪,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盜竊慣犯董銀燕,女,二十三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5公斤。該犯於1996年到1999年間,多次在北京各高級賓館飯店對外賓的客房進行撬竊,涉案金額達一百四十余萬元人民幣。經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盜竊罪成立,判處死刑。經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毀容殺人犯趙婷,女,二十歲,未婚,身高1.67米,體重52公斤。該犯捕前系武漢水運工程學院學生,因與同宿舍的同學劉某同時追求一名男同學産生矛盾,於1999年十月二十七日晚,以談判爲名將劉某騙至學院西牆外的樹林中,用事先準備好的濃硫酸將劉某毀容,之后,趙犯不僅未積極采取搶救措施,反而用磚頭猛擊劉某頭部致死。經武漢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趙婷犯故意傷害罪和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經武漢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殺人棄屍案首犯郝銘貞,女,二十四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2公斤。該犯捕前系深圳市玫瑰別墅售樓處業務員,先以得到玫瑰別墅136號爲條件與港商黃某非法同居,后又與港商劉某同居被發現,郝犯即與劉某合謀將黃某殺死,並將屍體肢解后抛棄。經深圳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故意殺人與抛棄屍體罪成立,判處死刑。經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綁架殺人案主首犯米蘭,女,二十五歲,未婚,身高1.64米,體重46公斤。該犯於1999年四月和十月間,夥同同案犯張周蘭,利用麻醉劑分別綁架個體公司經理張某和戚某,敲詐勒索人民幣五十余萬元,錢到手后又將張某和戚某用繩子勒死滅口。經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綁架勒索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綁架殺人案主犯張周蘭,女,二十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2公斤。該犯於1999年四月和十月間,夥同同案犯米蘭,利用麻醉劑分別綁架個體公司經理張某和戚某,敲詐勒索人民幣五十余萬元,錢到手后又將張某和戚某用繩子勒死滅口。經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綁架勒索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販毒案首犯吳芳芳,女,二十四歲,已婚,身高1.63米,體重45公斤。該犯於1998年至2000年間,多次販賣海洛因達二百余克,並參與駕車搶劫多起。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該犯販賣與私藏毒品罪、搶劫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販毒案主犯林玉潔,女,二十七歲,已婚,身高1.60米,體重45公斤。該犯於1998年至2000年間,多次販賣海洛因達一百六十余克。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該犯販賣與私藏毒品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首犯陳蓮紅,女,二十四歲,未婚,身高1.66米,體重50公斤。於2000年3月19日,夥同同案犯鍾雪、孟燕和周潔,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主犯鍾雪,女,二十一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4公斤。於2000年3月19日,夥同同案犯陳蓮紅、孟燕和周潔,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主犯孟燕,女,二十三歲,已婚,身高1.60米,體重43公斤。於2000年3月19日,夥同同案犯陳蓮紅、鍾雪和周潔,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主犯周潔,女,二十歲,未婚,身高1.62米,體重45公斤。於2000年3月19日,夥同同案犯陳蓮紅、鍾雪和孟燕,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首犯葉曉蕾,女,三十二歲,已婚,身高1.64米,體重50公斤。該犯因欠下巨額賭債,遂於1999年5月11日,夥同同案犯王軍,竄入牌友高某(女)家中實施搶劫,用刀將高某刺傷后,又用尼龍襪將高某勒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殺人碎屍案首犯周倩,女,二十二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5公斤。捕前系白玫瑰歌舞廳坐台小姐,爲非法獲取同一歌舞廳的小姐李玫的五萬元存款,以請客爲名將李玫和與其同住的另一小姐龍芳誘到自己的住處,用繩子捆綁后勒死。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該犯綁架罪、搶劫罪、故意殺人罪和抛棄屍體罪成立,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決定執行死刑。

(二)選擇

(1)

1999年11月4日上午,上海市公安局的一個拘留所內,七名帶著鐐铐的年輕女犯正分別坐在各自的單人牢房中,同律師討論她們的死刑執行問題。她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過了一審判決后的恐懼期,早已猜到上訴的結果,所以才能夠平靜地談論死的問題。

葉曉蕾是一個三十二歲的少婦,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堪稱上選,可惜太愛打麻將,而且一輸就是二十多萬,於是起了不良之心。她勾結情夫入室殘殺了女牌友吳某,並將財物洗劫一空。如今,東窗事發,她知道自己是絕對沒有可能活著出去的。法庭爲她指定的張律師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非常和氣,葉曉蕾很信任他。

“后天執行,你準備好了嗎?”張律師問。

“人一死,什麽都不是你的了,還有什麽可準備的。”她苦笑著說。

“想換換衣服嗎?”她身上穿的是被捕時所穿的一件薄連衣裙,入獄十多天沒換過了,已經有些發臭。

“嗯,行吧,我有一件白色的短款連衣裙,麻煩你幫我取來吧,也是,總得干干淨淨地去死。”

“不會太短嗎?倒在地上會有些不太妥當吧?”

“是很短。”聽出張律師話中的意思,她的臉有些發紅:“不過,我也不是沒經曆過的小女孩兒,死了以后能讓男人多看幾眼不是挺好嗎?”

“哦。”張律師反而覺得有些不太自在:“還有別的需要嗎?”

“沒有了。”

“好吧。”

“哎,張律師。”

“什麽?”

“會很痛嗎?”

“一顆子彈打到身體里,你想會舒服嗎?馬上所里會給你們放以前行刑的錄像,你就知道了。”

死刑犯的待遇是非常好的,不光吃好穿好,牢房的設備也非常齊全,衛生間、空調、電視什麽都有,所以錄像可以直接在自已的囚室中收看。

錄像是四川拍的,記錄的是一個差一點兒就揚名全國的電影女星魏秋玲被槍決的整個過程。那女人二十四、五歲左右年紀,高高的個子,非常漂亮,而且有一種普通女人所沒有的高雅氣質。她上身穿一件貼身的短款牛仔服,露著腰間一掌寬的如雪肌膚和扁平腹部的長形臍部,下面的牛仔短裙緊裹著渾圓的臀部,腳穿一雙白色的長筒高跟皮靴。既然是執行死刑,自然少不得五花大綁,把上半身兒捆得象個江米粽子一般模樣,胸前縱橫交錯的繩子把一對乳峰勾勒得十分清晰,雙腳也用繩子帶住,走路只能用小碎步一路小跑兒。刑場在一座小土丘下,兩個武警架著魏秋玲從囚車上下來,走到小土丘下,讓她面朝土丘用力分開兩腿直直跪下。她的表情十分平靜,一點兒也看不出是要死的人。

然而,當兩個武警從她身邊走開,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武警瞄準她的后心開槍的一刹那間,意外情況發生了,魏秋玲說不清爲什麽突然站了起來,子彈一下子從她的腰部射入。她“嗷”了一聲,身體搖晃著重又向下跪去。旁邊指揮行刑的武警中尉急忙命令:“張志成,快補火。”意外情況使行刑的張志成有些不知所措,因此失去了射擊的準頭,第二槍仍然沒有打中心髒,而是從右胸穿過。劇烈的疼痛令魏秋玲慘叫著蜷縮在地上掙紮起來,使以后的數槍均沒有能夠擊中致使部位,其中第三槍在她再次企圖站起來時打在左臀,第四和第五槍時她恰好跪著向前彎下腰去掙紮忍痛,結果兩槍均從短裙下露出的白色尼龍內褲的裆部射入,這時她才腳朝行刑者撲倒在地上翻滾起來,結果本來用跪姿瞄準的年輕武警只好走過去對準她的后背部位再射一槍,她的身體跳了一下翻過來,仰躺著反躬起身子哀求快一點讓她死,沒有辦法,張志成只好用槍頂著她左邊的乳頭打了第七發子彈,這一槍才真正要了她的命。法醫過來驗屍的時候,這個二十四歲的姑娘本來漂亮的一張臉因爲劇烈的疼痛已經扭曲得十分可怕,全身衣服都被鮮血完全浸透了。

接下來是魏秋玲屍體解剖的錄像,它準確反映了她死亡前的痛苦。那個本來年輕美貌的女星此時直挺挺地躺在冰涼的解剖台上,繩子已經全都解掉了,而全身的衣服也脫得精光,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負責對屍體進行解剖。他們先用酒精棉擦試她身體表面的血迹,兩雙男人的手在酥軟的乳峰上滑過,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滑過,在她的褲裆中滑過,看得葉曉蕾心中直發癢。兩個男人把擦干淨的屍體翻來翻去,以便使攝影機能夠清楚地拍到她身上的彈孔。從背面,可以看到四個清晰的彈孔,一個在右胸,一個在后背正中,一個在柔細的腰間,另一個則正正地打在渾圓的屁股上;翻到前面,同樣有四個彈孔,右邊乳房正中一個巨大的彈孔,正從附近穿過,把粉紅色的小乳頭打爛了半邊,剩下的半個只剩一點點皮連在身上,左乳上有另兩個彈孔,一個從乳房上方穿出的彈孔象右乳那個一個是個大窟窿,另一個則正正地打在乳頭上,不僅徹底打爛了奶頭,而且還把彈孔周圍的皮膚燒黑了一大片,第四個彈孔位於肚臍左下方,碗大的一砣腸子從大大的彈洞擠出來露在外面。兩個男人又拎著魏秋玲的雙膝把她的大腿分開,並用手扒開了她的屁股和大小陰唇,葉曉蕾記得那里也曾經中過兩槍,但卻什麽也看不出來,直到一個男人用手指指點點,她才知道這兩槍是分別射入了魏秋玲的肛門和陰道。

(2)

正式的解剖開始了,主刀的男人用於從魏秋玲的頸窩一刀便割到了她的陰阜部,這樣反複幾刀,分別割開了她的幾個不同組織層。然后,他們分別沿她的胸廓下緣和腹腹溝橫切,再用專用的解剖鉗把她的腹壁向兩邊拉開固定,她腹腔內的一切便完全暴露出來。接下來他們又用骨剪剪斷她的胸骨和肋骨,把胸壁連著兩只乳房一同向兩邊掀起,徹底把她開了膛。

然后,他們開始檢查槍擊的情況,錄像中可以看出:第一槍從魏秋玲的腰部穿透腹腔;第二槍從右后胸射入,自右胸穿出打爛了乳頭;第三槍自臀部射入,子彈卡在髋骨上未能穿透身體;第四、五槍暫時沒有找到;第六槍自左后胸穿左乳上部,幾乎打中了心髒;第七槍才是最后致命的一彈,自左乳頭的部位射入,穿過心髒,並打中脊柱上的神經束,子彈沒有穿出。

現在,他們開始尋找第四和第五發子彈。他們首先檢查了她的外陰部,從陰毛上被燒灼的痕迹可以知道子彈正從陰戶射入,他們開始解剖她的生殖器,先從陰阜入刀切開軟組織,然后剪開恥骨聯合,接下來將她的整個外陰部從正中一剖兩半,從剖開的陰道中,發現子彈從陰戶射入,並從陰道穹窿的地方射出,循此方向,終於在她的枕骨部位找到了第五發子彈。接下來,他們割開她的會陰部,露出她的直腸。葉曉蕾發現魏秋玲的直腸鼓鼓囊囊,硬硬的,仿佛插著一個男人的陰莖。那是屎嗎?曉蕾心里想著,十分難爲情。很快迷底就被揭開了。主刀醫生把魏秋玲的直腸從屁眼兒徹底剖開,原來里面塞著一大堆醫用紗布,一顆子彈被裹在紗布中,並沒有傷到魏秋玲一絲一毫。原來,這團紗布本來還在肛門外露著一點兒,子彈正從這里射入,所以並沒有碰到她的屁眼兒,加上子彈本身的自轉,使它緊緊地被紗布纏住,所以沒有穿出,但也同時將肛門外的紗布硬擠進了她的身體,這也就是爲什麽從屁股外面看不到紗布的原因。不過,葉曉蕾倒是真的看到魏秋玲腸子里有屎。

看完了錄像,對死亡早有心理準備的葉曉蕾心里可發了毛,魏秋玲那痛苦掙紮的樣子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更何況自己也有可能被子彈從褲裆射進去。她的表情也不再那麽鎮靜了。

“張律師,不能一槍就死嗎?”第二天張律師給她送衣服的時候她問道。

“很難,一般情況下男犯會比較容易死,而且也會打他們的頭部,你可能不知道,高速飛行的子彈打中頭部的時候,會把頭蓋骨整個掀飛,所以死得比較痛快。但女人命大,而且恐怕你們也不願意自己的臉被子彈打得稀爛,所以不能對頭部射擊,這樣的話一般至少會需要三、四槍。所以,恐怕你得準備好受點兒苦。”

“有沒有別的什麽不痛苦的辦法行刑?”

“深圳那邊已經研究了一種專門用於處決女犯的設備,聽說一點兒痛苦也沒有,最近就要投入使用,咱們這邊還沒有聽說過。”

張律師走了,葉曉蕾這回可真的后悔當初怎麽會鬼迷心竊地去搶錢。同一時刻,其他幾個女死囚也在忍受著與她一樣的精神上的煎熬,她們也收看了行刑的錄像,對死前那種長時間的痛苦十分害怕,但誰也沒有辦法改變她們的命運。

下午,兩名女看守依次來到七間囚室,給女犯們帶來了好消息。她們被告知,深圳法院正準備試用一種專門用於對女犯執行死刑的新設備,在這種設備上死去毫無痛苦,但必須要犯人自願才能使用,並且要求使用這種設備的犯人還必須自願無償捐獻屍體。走投無路的女犯們馬上就決定成爲第一批試用者,並分別簽屬了志願書。由於新設備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動物試驗,所以她們正式的執行日期被延遲到2000年的10月下旬,她們將同杭州、溫州、深圳等地的其他幾名女犯在深圳刑事研究所的專用試驗室中被處決,這使她們得以苟延殘喘近一年的時間。不過,她們的戶口卻已經在1999年11月6日正式注銷了,理由是已經處決,而她們本人也提前被專車押解到深圳刑事研究所的專用拘留所看守起來。

(3)

這個研究所處在遠離城區的一片荒野中,拘留所在研究所的正中一個專門的小院子里。這里的條件更加優越,不光有各種良好的生活設施,還配備了各種鍵身器,甚至還有專門爲女犯設置的美容室。犯人也不再關押在單人牢房中,而是可以自由組合,兩人一室,囚室不上鎖,直接通到小院中。她們的鋼制腳鐐也被除去,不過女犯們心里清楚,越是表面上看起來自由的地方越沒有自由,所以她們當中反而沒有人作逃跑的打算。

與葉曉蕾一同送來的還有六個女犯,都比她年輕,她們分屬兩個案件。白天,七名女犯在院子里曬太陽、健身和閑扯,晚上各回囚室休息。對於一個死刑犯來說,有一個同伴閑聊可以避免胡思亂想,所以女犯們非常願意有人同住。由於另外六個女犯原本就是同案犯,所以都各自找到同伴合住,只有曉蕾自己形單影只一個人住,她只好借助獄方無償提供的VCD來打發時光。

獄方提供的光盤數量驚人,就算一天24小時不間斷,一年也看不完,但有一點曉蕾不十分明白,那便是這里所提供的光盤全都是禁止公開銷售的所謂“毛片兒”,不過看起來經過了篩選,里面並沒有什麽令人惡心的變態內容,而都是色情情節劇。葉曉蕾早已經不是什麽大姑娘了,而且同時和兩個男人有性關系,所以很快就習慣了這些內容並且迅速陶醉於其中了。起初,其他幾名女犯由於有同伴居住,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那些光盤,后來,該聊的都聊得差不多了,便也開始看起“毛片兒”來。她們當中雖然有三個還沒有結婚,但都是歌廳舞廳的“三陪”小姐,也都不再是處女,所以沒多久也同葉蕾一樣成了這些影片最熱心的觀衆,而且不久都分別整起了同性戀。

12月17日,杭州法院送來了兩名綁架殺人犯,葉曉蕾尋找同居夥伴的計劃又沒有成功。

轉眼到了夏天,葉曉蕾終等到了深圳本地的案犯郝銘貞,談話中得知她原本是一個香港老板所包下的“二奶”,因爲與第三者私通被發現,所以夥同情夫殺了那港商,並碎了屍。葉郝兩人很快就成了一對同性戀人。

郝銘貞來的第二天,最后兩批六名女犯分別從溫州、武漢和北京來到深圳,她們當中有三名是麻醉搶犯,但分屬兩個案件,所以單獨作案的王闵便同另一個殺人碎屍案首犯馬倩成了同伴,而北京來的一名盜竊犯和武漢來的一名毀容殺人犯同住於一間囚室中。

現在十六名女犯已經全部到齊,並迅速進入了各自的性角色。十月份的第一個星期一,兩名男子來到拘留所,向女犯們宣布死刑的執行順序和方式。女犯們被安排兩人一組執行死刑,葉曉蕾和郝銘貞被排在最前面。

其中一個穿白大褂,戴近視眼鏡的三十多歲男人是領導這項行刑技術的研究員,由他負責講解行刑的過程和原理。

“姑娘們。”女犯們十分願意聽到這一稱呼,因爲自從被捉后,就只有人叫她們的號碼。

“我來解釋一下我們的行刑設備和原理。

“你們都已經看過槍決的錄像,想來你們都不希望受那種痛苦,那麽怎麽樣才能毫無痛苦地死亡呢?有兩種辦法,一種是一槍打到腦袋上,那會把你們漂亮的臉蛋兒打得稀爛(他非常好地使用這個詞,讓愛美勝過愛生命的女人毫不猶豫地放棄這種死法)。另一種是使用藥物。藥物又有兩種,一種是毒藥,那會讓你們死前一直想著死亡,死后面目猙獰,還有一種,是我們將要采用的SEX-1號激素配合SEX-1型行刑機。

“你們當中有人可能知道,有許多女孩子在新婚之夜出現休克,醒來后一切正常,這是爲什麽呢?這是因爲女性在性高潮的時候,大腦中的一個腺體會分泌一種類似咖啡因的神經抑制激素,這種物質會抑制大腦皮層的活動,使人有一個飄飄欲仙的快感,你們在這里的這些天,想來已經多次享受到了這種快感。”

“哎呀,羞死人了。”女犯們知道這些天自己的活動早就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一個個羞得臉紅脖子粗,卻無話可說。

“一個人只有在進行性活動的時候才會完全忘記死亡,所以行刑的時候讓你們處於性興奮的狀態,這就是我們所要作的。”

“啊,不會是要強奸吧。”女犯們心中“格登”一下子,又羞又氣又無奈,又有一點兒渴望,至少幾個有過性經驗的是如此。

“你們不要亂想。這里決不會有一個男人同你們發生性行爲。”

“噢!”女犯們放了心,可又有些失望。

“除非——,你們自己要求這麽作。”葉曉蕾喜歡他后面的補充。

“我們研究了一種新刑藥劑SEX-1,它是由腎上腺素和其他一些從男性的尿液和精液中提取的高純度激素加上另外一些中草藥中的有效成份制成的。這種藥物可以使女性進入一種極度的性興奮當中,因而忘掉死亡的恐懼。我們還有一種SEX-1行刑機,它會代替真人同你們發生性關系,以保證你們確實進入高潮。在你們達到高潮的時候,在SEX-1藥劑的刺激下,你們腦部的腺體會迅速分泌出比正常狀態高成百上千倍的那種神經抑制激素,使你們迅速進入不可恢複的休克狀態並最終達到腦死亡。換句話說,你們是自己殺死自己的。怎麽樣,你們有什麽問題嗎?”

“我們會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死去嗎?”葉曉蕾問道。

“我想不會,因爲處於極度性亢奮當中的人,無論是男是女都會完全忘掉自己的處境。”

“如果我們要求在死前同一個男人干那個事兒是不是可以。”

“可以,如果你們主動要求的話,我們還可以讓你們自己挑選,但只限於在這里工作的人。不過我想你們不會的。”

“爲什麽不會?”葉曉蕾抗議:“我們肯定能同我們選中的人發生關系嗎?”

“肯定,他們有義務讓你們死前享受到你們所希望的快樂。”

“那麽,我選中你了。”葉曉蕾挑恤式地盯著他說,她並不相信這真的會發生,但她很希望發生。

“我會讓你滿意的。”那看上去文弱的男人絲毫沒有怯陣,而且盯著葉曉蕾的臉看了很久,直到她最終敗下陣來,不過,她此時還是十分喜歡輸在這個男人手里。

“下面,你們來選擇一下你們希望在行刑時采取的姿勢。”他打開錄像機,給女犯們播放行刑機的樣子和一些手繪的在行刑機上的姿勢讓女犯們選。然后他又說:“因爲你們是第一批使用這種機器的人,所以沒有真人的錄像給你們看,不過,每個人行刑的時候,我們都會錄下來給后面的人看,你們會看到,行刑之后,你們會象活著的時候一樣漂亮。不僅如此,由於你們死亡得非常迅速,所以內髒會保持象活體一樣非常好的狀態,這也是爲什麽要讓你們捐獻屍體的原因。你們知道,供研究用的女屍太少了。”

女犯們當然明白,他們特別需要她們屍體是因爲需要研究她們的那些特殊的部位,否則干嘛非要女的不可呢。

(三)執行

(1)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10月20日,這是葉曉蕾和郝銘貞行刑的日子。頭一天,給她們作了最后一次美容,剪了短發,晚飯也十分豐盛,這是這里待刑女犯都有的待遇。

一清早,警方就來提人,曉蕾裸體換上一條大紅的連衣短裙,而郝銘貞則干脆穿著晚上睡覺時穿的那身半透明的睡衣睡褲。

女犯們早早地就都起來了,她們紛紛走出囚室來到院中目送兩個同伴上路。換好衣服的兩名女犯十分平靜地從屋中走出來,按要求面朝下趴在四個女看守推來的兩輛醫院用的平車上。女看守們用一種帶單向扣結的白色尼龍手铐把兩名犯人的雙手铐在背后,又將她們的鞋脫掉,雙腳分別用尼龍铐圈铐住,然后用另一根Y形的尼龍帶把兩手,兩腳的尼龍铐在背后連起來,使她們的兩條小腿彎曲著朝向天空,這樣她們就將無法掙紮。然后,她們被用皮帶固定在車上。兩人歪著頭對同伴們笑了笑:“姐妹們,地下見了。”,就被推出了小院兒的鐵門。

一出院門就有兩名男警將她們接過來推進對面的升降機,並將兩名女犯送到地下三層的候刑室里。屋子不大,鋪著木地板,靠牆是兩張雙人沙發床。除進來時的鋼制防撬門外,還對角分布著兩個木制小門。屋子里沒有其他人,只有那個研究員和另一名同樣打扮的男助手。兩個女犯被從車上解下來,各自被面朝下放在一張大床上,然后車被推到屋外,防撬門“光當”一聲關好上了鎖,她們就再也出不去了。現在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呆在屋子里,兩名女犯的呼吸驟然加快了。

那個研究員走近葉曉蕾,對她說:“你們已經簽了捐獻屍體的志願書對嗎?”

“是!”由於俯臥在床上,說話有些吃力,所以葉曉蕾只好用力擡起頭來回答。

“如果解剖的時候從你們的肚子里掏出一堆臭烘烘的大糞你們會喜歡嗎?”

這問題讓人實在難爲情,她沒有出聲,只是十分羞恥地搖了搖頭。

“你呢?”研究員又問郝銘貞。

“怎麽?”郝銘貞對被問及這一問題有些惱火。

“不必生氣,這是個非常實際的問題。實際上,不論用什麽辦法行刑,你們都會大小便失禁的,那會不會更糗?而且你們的行刑過程還要錄下來給其他人看,你們喜歡那麽出醜嗎?”

還用問?當然不喜歡!兩個女犯這回非常一致地搖起頭來。

“有什麽辦法嗎?”曉蕾年紀大些,比較起來臉皮厚一些。

“當然,有兩個辦法。一個辦法是用紗布把你們的肛門堵起來,因爲要確保把直腸堵死,所以大概要塞進七、八卷吧,那個魏秋玲行刑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種辦法,不過對你們可能不太適用;第二個辦法是給你們清洗腸道,把肚子里的糞便都排出來,我們會給你們用這種辦法。”

“不!”這兩種辦法都不是她們所喜歡的,她們當然不希望臨死還讓男人弄一回屁眼兒。但是——,“好吧。”葉曉蕾首先不得不接受灌腸處理,然后郝銘貞也不情願地答應了。

“那麽,我們動手了。誰先來?你年長一些,還是你吧!”那研究員來到曉蕾床邊。

聽研究員介紹行刑辦法的時候,曉蕾兩人便猜到一定是要裸體行刑的,所以兩人都故意穿了最少的衣服前來,因爲穿得再多也沒意義。現在她知道他們要脫光她了,心中不免還有些難爲情,不過她們現在就象被捆住翅膀的雞,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何況面前只有這四個男人,只要他們自己不說,無論對自己做什麽,也都是死無對證,所以她什麽表示也沒有,就那麽靜靜地等著對方對自己采取行動。

研究員先把葉曉蕾翻過來,讓她仰面躺著,由於手腳被尼龍帶從背后拴在一起,所以她的雙腿只能盡力彎曲著,因而兩條大腿垂直於床面立起,短短的裙擺立刻滑落到她的小腹處,露出了她白花花,肥膩膩的屁股。葉曉蕾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堪稱上品,她所遇見的兩個男人都被她弄得神魂顛倒,因此,她對自己身體的誘惑力十分自信,但現在自己已經露出了屁股,那男人卻並沒有因此而有什麽異常,這讓早已不是什麽貞節烈女的曉蕾不免有些失望。那男人從旁邊幫忙的武警手中接過一個內側有刃的鈎刀,用它鈎住葉曉蕾紅裙的領口,向一旁一拉便一直豁開到袖口,又用同伴的辦法豁開另一只衣袖,那裙子便成了一個薄布筒子,然后,他又用鈎刀從領口一直割到下裙擺,葉曉蕾便精赤條條地橫陳在大床之上。她的身體潔白光潤,是那種成熟女性特有的飽滿與肉感。一對小乳軟軟地挺在胸前,頂著一對深色的小乳頭。由於彎曲著雙腿,所以多毛的女陰從屁股后面微露著,十分誘人。研究員又把她翻過去,然后解開了連接她手腳的尼龍帶,這樣她就只有雙手還在背后铐著,兩腳盡管還戴著那種铐圈,但並沒有連在一起,所以是自由的。

然后,他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從床上拉起來,一個武警已經從斜對著大床的小門里推出一輛有四個小腳輪的小車。那小車更象一個輪椅,不過底下的皮面坐板是兩塊,V字形分開成直角,一看就知道是作什麽用的。葉曉蕾紅著臉坐上去,雙腿順著兩塊坐板分開,研究員用坐板上的皮帶把她的兩腿在兩膝和大腿根部固定住,使她無法動彈,然后便把她推進那個小門中。

(2)

原來這門里是一個很大的衛生間,足有十平方米,牆上地上都是瓷磚,最里面屋角的地上有一個扇形的池子,牆上接出一黃一綠兩根拇指粗的帶球形玻璃頭的透明塑料管,用房頂垂下的電鍍金屬鈎挂在半空中,那兒還有一面大鏡子。曉蕾是生育過的女人,臨産前醫生給她灌過腸,由於那時她正受著陣痛的折磨,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灌腸有什麽感覺,現在,她又要再度嘗試了。自己這樣坐著,不知那男人會怎樣干,葉曉蕾有些好奇。研究員把她推到池子邊,朝向那個屋角停下來,鎖住腳輪讓車子不能再移動,然后扳動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小手柄,她這才知道小車上的坐椅象美容院的美容椅一樣是活動的。她被向后扳倒與地面呈十五度左右的夾角,就那樣斜躺著,兩條大腿被坐板托著V字形朝天翹起,就象接受婦科檢查一般,讓她十分難爲情,不過仔細想一想,還有什麽姿勢能方便地對她的肛門實施操作呢。

那研究員從上面拉下黃色的管子,上面的玻璃有半尺來長,拇指般粗細,還帶有略粗些的球形端頭,這比起産科用的灌腸器要粗多了,讓葉曉蕾有些害怕:“這麽粗?!會很疼嗎?”

“不會太疼的,我會在這上面塗些潤滑劑。”研究員說著,一邊拿起一支董事長牙膏管一樣的東西把一種粘稠的白色液體擠在那球形端頭上,然后他稍微彎下點腰,一手從上面伸入她兩腿之間,用手指用力分開她因爲緊張而有些夾緊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東西放在她的肛門口上:“放松點,太緊張了可是會疼的。”她躺著,不好意思擡起頭來看,只是靠感覺來確定那人正在作的事情。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她的肛門還是緊張地用力收縮著,即使那東西沒進去,她也覺得有些疼了。那男人分開她屁股的手是從上面伸入的,所以用力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碰到了她前面那部位器官,讓她又羞又刺激。那男人試著插了幾次,發現她的屁眼兒夾得太緊,盡管他一再解釋,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於是——“我們先停一會兒吧。”那男人說。她感到那男人扒著她屁股蛋兒的手突然松開了,她以爲他真的會放開她,沒想到那手卻轉回頭來伸進了她的陰毛叢中,直接奔向了她的大陰唇之間,開始慢慢地揉弄她的陰蒂。“啊!噢!”葉曉蕾毫無準備,那強烈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體,口中無法控制地呻吟起來。對於她這樣一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來說,性刺激是十分有效的,盡管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仍然迅速地激發起了她的欲望。她的屁股很快擺動起來,完全忘記了肛門口兒上還放著一根玻璃管。當她開始把注意力完全轉移到自己的生殖器上的時候,她感到屁眼兒里面突然一陣涼意,原來那東西已經趁機插了進來,真的並不怎麽疼痛,而且還帶給她一種特殊的快感。肛門就只是外口那一點括約肌在起作用,玻璃管一插進來,里面就豁然開朗了,她感到那東西慢慢地插入,越來越深,一直頂到了直腸的底部,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著腹肌哼了一聲。

“好了。現在咱們來灌藥。”那研究員說著,便慢慢擰開玻璃管后端的一個小旋鈕,葉曉蕾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從直腸底一直向肚子里面沖去,雖然並不疼,卻讓她十分害怕,不由“哈,哈”地輕聲叫起來。那涼意從后腰轉了一個彎后流向左下腹,又向上直沖胃底,接下來橫穿上腹到了右側,又下行抵達右下腹,接著便在腹部中間來回穿行,但卻不那麽涼了,只是感覺到一股壓力充滿了腹腔。從玻璃管一開始插入,她就感到了一股強烈的便意,隨著腹壓越來越大,那種感覺便越來越強烈,但那器械插在身體中,阻塞了通道,讓她感到起來越不舒服,當她實在無法忍受時,便哀求那研究員停下來:“不,不行,我快憋不住了!”

那研究員用原本在摸她那個地方的手放在她鼓鼓的肚子上,試了一下她的腹壓究竟有多大,然后他點了點頭:“好,可以了。”便把那玻璃管一下子拔了出來。葉曉蕾實在忍耐不住,其實她也沒想忍耐,只不過那玻璃管把屁眼兒堵死了,想拉拉不出來而已,現在沒有了障礙,便聽“噗”地一陣響,那混合了水和甘油的灌腸液便夾帶著一團團的糞便噴了出去。葉曉蕾一下子便感到痛快了許多,她聽見地上水響,知道研究員在用另一根管子沖洗地上的汙穢,房間里有強力的通風機,臭味只持續了十來秒鍾便消失了。接著,研究員又重複給她灌了兩次腸,直到她排出來的完全是清水爲止。然后他用另一根水管和香皂給她洗干淨屁股,用一小塊專用干毛巾擦干,推著她回到屋中。

葉曉蕾被從車上解下來,回到床上坐下,她看到旁邊的郝銘貞還一動不動地趴在那里,睜著一雙大眼睛怔怔地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麽。葉曉蕾象個大姐姐般地對她說:“別怕,一點都不疼。”“嗯。”郝銘貞答應一聲,不知怎的,止不住抽泣起來,弄得葉曉蕾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情景那些男人是見慣了的,知道安慰是沒有用途的。研究員的那個助手走過去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推了一把,然后大聲喝斥道:“嚎什麽?現在怕了,當初你是怎麽要了別人命的?你這樣的女人,要是過去,肯定是要騎了木驢遊街,然后再千刀萬剮。現在真是便宜你了,還有臉哭呢。”郝銘貞嚇了一大跳,馬上止住了哭聲,愣愣地看著那個年輕的男人。那人見她不哭了,便去了她背后那根Y形尼龍帶,用鈎刀先把她的睡衣上身劃成一塊布片去掉,然后直接抓著褲腰把她的睡褲一撸就扒了下來。這個昔日靠美貌掙生活的女人如今又一次一絲不挂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不過,從前的男人是因爲要同她睡覺而脫光她,今天的男人卻是打算要她的命的。那助手把郝銘貞推進屋去后。葉曉蕾覺得這麽干坐著時間太難熬,沒有辦法不讓自己去想死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對研究員說過要同他上床的事,本以爲他不過是說說而已,便拿來將那男人一軍,也好打發剩下的時間。

於是她便挑恤地說:“嘿,哥們兒,那天說過的話沒忘了吧?”

“什麽?”

“看來真忘了。我是說同你發生那種關系,你可是答應過的,不會食言吧?”她覺得他一定不敢真干。

“我是從不食言的,怎麽樣,你準備好了嗎?要干就是現在,過一會你可就要上那邊去了,再想要也沒有了。”說著便又走過來。

“你真干?!”葉曉蕾這回真嚇了一跳。

“怎麽,你怕啦?”

“誰說我怕了,來就來,上吧。”她現在可不能再說軟話了,何況死前真的讓男人干一次,這輩子也沒白當一回女人。不過,雖說如此,當那男人真的脫光了衣服上來的時候,她還真有一點點后悔,但話已出口,終不能自己食言吧,所以她便盡力放縱自己,主動把自己的下半身貼了上去。

(3)

當郝銘貞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那研究員同葉曉蕾正在鏖戰。剛才她在里面被灌腸的時候,就已經聽見曉蕾兩人的對話,聽到他們真的干上了,她自己也止不住绮想連翩。等從里面出來,正好從后面看到那男人撅著個大屁股一挺一挺地猛干。從他們分開的兩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又粗又長的大鳥在葉曉蕾多毛的肉洞中進進出出,看得她意亂神迷,恨不得那女人不是曉蕾而是自己。回到床上后,她仍不甘心地癡癡望著那一對男女,直到那男人低吼著完成他的工作。葉曉蕾有生以來這是感到最美好的一次性交,但也有些美中不足,因爲正在她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那男人突然泄了。“反正自己也不再是什麽貞節烈女了,”她想,於是,她便要求一旁那個武警接著上。這更讓郝銘貞嫉妒得不得了,眼看著再繼續下去,葉曉蕾可能把四個男人全部享用一遍,到時候自己可是一點殘湯剩飯都沒有了,於是,她終於放下矜持,請求那個給她灌腸的助手和另一個武警滿足她的最后一次需要。他們當然不會拒絕,當然也不願意拒絕,這兩個女犯都是那麽美豔性感,誰個不想要?於是,當兩女人被帶著穿過另一個小門進入行刑室的時候,她們已經全部獲得了一次難得的高潮。

現在死刑的程度正式開始了。這間行刑室大約有五十多平米,中間由一個無色的玻璃幕牆隔開,先進來的這一間比較小,大約只有十五米上下,靠牆擺著兩個單人床一樣的特殊設備,以及許多固定在房間各處的攝像機、自動照像機和攝影燈。

“現在開始刑前測量。”研究員說完,便同一個武警把葉曉蕾架上了其中一台設備,讓她平趴在台面上,郝銘貞也同時上了另一台設備。她聽到一陣“嗡嗡”聲和“咔嚓咔嚓”的快門響,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經被拍攝了下來,不知到誰會看到,而那幾個男人們則忙著從機器上讀出她們兩人的體重和心律數據,接著他們又用皮尺測量她屁股的高度,然后便把她翻過來仰躺著。她看到周圍的攝像機們不停地轉動著,從它們的朝向便知道它們同樣對她的生殖器感興趣,難道它們也是男人嗎?其實她們不知道,在另一間房間里,還有另外的工作人員負責控制著那些影像設備,並同時負責監視行刑現場以防發生意外。

兩個男人繼續用皮尺測量她的身體數據,他們要采集的項目很多,除了身長之外,他們還專門測量了她的頸圍、頸長、大臂長、小臂長、手長、上臂圍、小臂圍、腕圍、胸圍、乳高、乳頭距、腰圍、臀圍、大腿長、小腿長,腳長,大腿圍、小腿圍、踝圍等。最后,他們讓她分開雙腿,擺出等待性交的那種姿勢,台子后面自動升上來一套攝影設備對準她的陰部,然后那研究員親自對著那攝影機扒開葉曉蕾的屁股,好讓機器能拍下她屁眼的清楚圖像,又一點點兒分開她的大小陰唇,以便拍攝她的陰戶和處女膜的形態。兩個女人都感到十分難爲情,葉曉蕾輕聲問:“這些錄像會被看到嗎?”

“不給人看拍它干什麽?”

“我是說別的男人。”

“那當然,我們要出一套性教育的錄像資料,其中性生理部分要介紹女性外生殖器的多種形態,還有有關處女膜的情況。我們會從你們十六個人的生殖器圖像中挑選一些合適的使用。我想,那會有數百萬名觀衆,當然少不了男人了。”

“不,不要,我只同意捐獻屍體,可沒同意你們拍這些東西。”

“屍體怎麽用是我們的事情,即便是等你們死了再拍也無所謂,反正不管活的死的,這生殖器都是你的這一點是不會變的是不是?”

“下流。”葉曉蕾氣得不知說什麽好。

“我同意,不過你比我們好嗎?”是啊,她葉曉蕾自己就同兩個男人上床,剛才又主動要求同另外兩個男人發生了關系,難道不夠下流嗎。葉曉蕾無話可說。

研究員把她的陰部翻弄夠了,又拿出一把直尺來,插在她的屁股中間測量她會陰部的跨距、大陰唇和小陰唇的長度等數據,把她羞恥得一塌糊塗,真希望這一切早一點過去。

測量工作終於結束的時候,兩個女犯從台子上下來,男人們則拿來兩個白色護齒,那東西比拳擊手用的要長出一截,上面還帶著一根帶子。

“張開嘴,咬住。”男人命令說。

“爲什麽?!”葉曉蕾有些抗拒。

“這是護齒,是爲了防止你們過於興奮而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們咬住那擴齒,然后他們把帶子系在她的頭后,使她們無法將那東西吐出來。

當準備工作進行得差不多的時候,葉曉蕾和郝銘貞便被帶入了玻璃牆后面。這邊的面積要大一些,進來以后,葉曉蕾才發現那玻璃幕牆原來是單向透光的,從這一邊看完全是黑色的,十幾架攝像機從不同部位對著她們拍攝。她們這回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意圖,因爲那已經毫無意義了。

同一時刻,拘留所里的其他女犯們正通過閉路電視收看行刑的實況。盡管她們已經猜到行刑的時候會是裸體,但當看到葉曉蕾和郝銘貞被四個男人帶進行刑室的時候露著下面那毛茸茸的地帶,她們還是脹紅了臉。特別是程曉豔、劉茗、王闵、董銀燕和趙婷五個女犯還都是處女,除了被捕時遭刑警們按倒上铐外,還從未被異性動過,看到葉曉蕾兩人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那天也會光著身子任男人瞧看,心中十分難爲情。但她們的命運早已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無論人家要怎樣對自己,自己都只有忍著的份兒。

(4)

進入行刑室后,兩名女犯首先靠牆站成一排,兩名武警則取出兩塊手掌大的長方形白綢,讓面分別寫著兩名女犯的名字,兩個上角則各有一個用白色絲線作的活套。他們每人負責一名女犯,他們將活套套住女犯的乳頭,然后一手捏住奶頭稍稍拉長,另一手將活結拉緊,使那方白綢挂在她們的乳頭上。無論是被執行的兩名女犯本人,還是正在看實況的其他女犯都感到非常羞恥,心中暗罵,不知那個下流痦想出的這種點子,不過那綢子非常輕,葉曉蕾和郝銘貞倒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接下來,兩人被命令轉過身去,面朝玻璃牆站著,只見那研究員從台子上拿過一個雪茄煙大小的東西,葉曉蕾偷眼看到是一枚奇怪的日期印章,研究員將那印章調了一下日期,然后把它用力按在曉蕾雪白的屁股上,“滋”的一聲,曉蕾感覺到印章上傳來一股涼氣,而電視中,姑娘們則從特寫鏡頭上看到葉曉蕾的屁股上多了一個藍色的日期。然后是郝銘貞。

接下來,研究員把葉曉蕾帶到並列在玻璃牆邊的兩個鋼制“門”形架子中的一個下面,他從上面的橫梁上拉下兩個皮制套圈,把它們從葉曉蕾的兩腋下穿過,扣好后用搖把把套圈向上拉緊,直到葉曉蕾的雙腳幾乎無法全腳著地爲止,然后,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彈簧鈎把她兩腳腕部的尼龍铐環鈎住,這樣,赤裸的葉曉蕾就呈一個“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兩條大腿被迫呈直角分開,除了腰肢還可以在一個有限的范圍內扭動外,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自由。然后郝銘貞也被同樣固定於另一只鋼架上面。

兩個女犯此時還在想,他們究竟會用什麽方法給自己用藥呢?是口服還是注射?千萬別用口服的,明知那是要命的東西,自己怎麽能吃得下去!還是注射吧!會很疼嗎?打屁股針還是紮靜脈?哎?我怎麽覺得有點兒不對,下面癢癢地好想男人?不會已經用過藥了吧?我怎麽不知道?還是別想了吧!嗷,不,我這是怎麽了?我現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們已經開始從捆在架子上的葉曉蕾和郝銘貞的身上看到了不對勁,只見兩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面部和胸前也開始泛起一股潮紅,而瞳孔看上去則有些放大,然后,她們赤裸的身體便慢慢地扭動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兩個女犯的喉嚨里開始發出一種看“毛片兒”時經常可以聽到的聲音,她們本來有些懸垂感的乳房也明顯增大而且挺拔。再接下來,從她們的兩腿間開始有液體滴落,這時,女犯們都猜到那種稱爲SEX-1的藥物開始起作用了,不過葉曉蕾兩人此時已經進入了迷亂的狀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兩個武警見藥效已經開始發揮,這才從旁邊推過兩台行刑機器。那機器裝在圓錐形的鑄鐵底座上,有小腳輪可以推走,不過從他們的動作上看得出那機器非常重。底座上面有一個金屬制的萬向架,架上裝著一根黑色硬橡皮制成的巨大的假陰莖,他們把兩台機器分別推到葉曉蕾和郝銘貞的下面,然后按動控制器使萬向架自動上升,那假陰莖很快便到了兩女犯的會陰下面,幾乎能夠觸到她們的身體了,這時穿白大褂的男人才過去,扶住兩個女犯的屁股,讓她們的肛門對準那假陰莖。兩女沒有反抗,她們好象非常喜歡那東西。接著,那萬向架再次上升,假陰莖便慢慢地從兩女的肛門插了進去。幾個經曆過性活動了女犯這時感到十分不解,她們沒想到自己將會被那個東西玩兒屁眼兒,接下來她們就明白了,隨著葉郝二人興奮的叫喊,從特寫鏡頭中,她們看到從第一只假陰莖前面的萬向架中又伸出一套機構,其中包括一個棗一樣大小的小東西和另一只假陰莖,一個男人用手分開女犯的陰唇,控制著她們下體的位置,讓那假陰莖順利地從兩個濕漉漉的陰戶插了進去,而前面那東西則剛好壓在她們的陰蒂上面。他們放開她們,由於有肛門中的假陰莖定位,兩個女犯的下體扭動開始受到了限制,這樣,當前面的那根假陰莖開始抽插的時候便不會因她們的扭擺而脫出。

葉曉蕾和郝銘貞開始隨著機器的抽插高聲浪叫起來。聽著她們的喊聲,就知道她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和羞恥心,有的只是淫蕩和興奮。那只假陰莖又粗又長,行程也調得很大,把葉曉蕾和郝銘貞兩個插得無法控制自己,只能隨著它的抽動喊著,扭著,大量的分泌物從陰道出被帶出來,順著假陰莖流到萬向架上。機器就是機器,真是不知疲倦,兩個女犯在上面被足足插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先后被推上了高潮。只見她們最后狂亂地高叫著,身體猛地挺直起來,特寫鏡頭可看到她們的肛門和陰戶開始劇烈地收縮,夾得那假陰莖幾乎抽插不動了。然后,兩個人在被推到極度的興奮點后突然停止了叫喊,僵直的身體猛地松馳下來,軟軟地挂在行刑架上,而用力揚起的頭也同時垂到了胸前,任下面的假陰莖再如何抽動,她們也再沒有反應了。

負責行刑的男人們關掉了她們下面還在不停抽動著的行刑機器,推過一台特殊的電子儀器,上面有一個帶著一根導線束的頭盔。他們先把頭盔給首先達到高潮的葉曉蕾戴上,然后那研究員操縱著機器過了測試了兩、三分鍾,然后宣布女犯葉曉蕾已經腦死亡,在一張表格上作了記錄后,把她交給兩名武警,自己則同助手轉到郝銘貞那邊繼續他們的檢測。

檢測總共花了沒多少時間,兩個女犯被確認死亡,行刑結束。然后,兩個研究人員將行刑機從她們身體中拔出來移走,那兩名武警從外面把送兩名女犯前來的平車推進來,將兩具女屍胸前的白綢取下,屍體從架子上解下來,面朝下放在車上,用刀割斷她們的尼龍铐,再翻過身在仰躺著,研究員的助手則給每具屍體都紮上靜脈輸液針,然后四個人把她們推出行刑室,行刑程序這才算正式結束。

(5)

第二天,當武警和看守們來提毒犯林玉潔和馬芳芳的時候,綁架殺人犯陳蓮紅問了一個讓她們一直不解的問題:“爲什麽葉曉蕾和郝銘貞從架上解下來后還要輸液?她們沒有死嗎?你們到底打算拿我們怎麽樣?去作活體試驗嗎?”女看守告訴她們,行刑結束時,她們只是大腦死亡,其他身體器官還在正常工作,按醫學術語這叫“植物人”,但由於她們的大腦已經發生不可逆的變化,所以醫學上已經認爲是死亡了。之所以給她們輸液是爲了暫時延續她們身體的機能,以便在開始解剖和進行研究前保持正常狀態。並且答應林玉潔和馬芳芳死后,將屍體先送到拘留所給其他人參觀一下。

林玉潔和馬芳芳兩人也是選擇用站著的姿勢被處決的。行刑結束后大約十分鍾左右,兩名武警果然把她們赤條條的屍體推到了拘留所里。女犯們過來一看,兩個人果然並不象是真正的屍體,雖然她們的身體軟軟地任人擺布,但還在呼吸,還有心跳。其實還遠不止如此,她們的屍體除了沒有知覺,任人擺布外,實際上與沈睡中的正常人沒有什麽區別,她們當中的每一個人被處決后都進行過性反射試驗,結果證實當觸摸她們的乳頭和生殖器時,她們都能進行正常的性反應,陰道中還會有分泌物産生。

第三天綁架殺人案的四名同案女犯被分成兩批處決,上午是陳蓮紅、鍾雪,下午是孟燕和周潔。四個人雖然年齡並不大,但捕前都是坐台小姐,早已失了身,所以並沒有那麽強的羞恥之心。早晨來提人的時候,陳、鍾兩人干脆自己脫了一個精赤條條,倒是省去了行刑時剝衣服的麻煩,下午的兩個更是不甘示弱,干脆主動把腿分開,把屁股中間的秘密全部展示出來。

行刑的場所更成了四個人的色情表演場。陳蓮紅選擇了小孩兒把尿的坐姿;鍾雪選擇了一條腿平放,一條腿朝天豎起的仰臥姿勢;孟燕和周潔在下海作小姐前是舞蹈學校的學生,選擇了其她人都無法作到的舞蹈姿勢,孟燕是站著,左腳著地,右腿則讓行刑者朝前吊在架子的橫梁上,這樣骨盆便朝前傾斜,使生殖器在體前暴露著,周潔則選擇了反方向,右腿朝后上方吊起來,使陰部向后露出。由於她們對這種行刑方式毫無抗拒之心,所以她們死前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欲望,成爲死得最快活的女犯。

第四天是另一起綁架殺人案的同案犯米蘭和張周蘭。兩人也是小姐出身,所以對脫光衣裳毫不猶豫。她們都是西北出來的土包子,伴舞伴唱水平有限,床上功夫也欠高明,不過身材容貌倒也還差強人意。她們自然不可能作出孟燕、周潔那樣的高難動作,不過象婦科檢查一樣作個仰臥分腿倒也不算難事,既然在外面就是靠賣屄過生活的,同樣的方式去死對她們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所以兩人也死了個風流快活。

第五天對周倩和王闵的行刑開始有了些意料當中的困難,因爲她們當中的王闵還是一個處女。這十六名女犯當中,王闵、董銀燕、趙婷、程曉豔和劉茗都還是實實在在的大姑娘,她們出身於傳統家庭,又都是有較高文化層次的人,所以決不肯用皮肉賣錢。她們作的案子大多並非殺人販毒之類的必殺之罪,所以原本並沒有想到會被判死刑,也正因爲如此,她們在聽到宣判后都痛哭流涕,懊悔不已。盡管她們各自的家中都花費了大量金錢,但無論是盜竊還是搶劫,她們造成的后果和影響都十分嚴重,她們罪蘖深重,誰也救不了她們。

在原來的拘留所看魏秋玲行刑的錄像時,給她們印象最深的並不是魏秋玲死前的痛苦掙紮,而是她褲裆中所中的兩槍,還有就是她肛門中塞著的紗布。她們可不願意讓男人的子彈從自己的屁股下面射進去,所以選擇了這次新方法的試驗。她們本以爲這里是象美國那樣是用注射毒藥的方法行刑,沒想到卻是這樣讓她們說起來都會臉紅的更色情的方法。她們有些后悔,但她們知道,自己是已經在志願書上簽了字的,而且在國家的戶藉檔案中自己是已經被處決了的,所以外面的人沒有人會懷疑自己已經死了,更不會想到自己實際上將在這個秘密的所在被那種行刑機器破身,盡管這里的大牆並不算高,但自己並不是飛檐走壁的女俠,是沒有可能逃出人家的手掌心的。

她們都知道行刑的順序,每有兩個女犯被帶走,她們就知道自己離死亡又近了一步。她們真希望他們會開恩把她們槍斃掉,那怕把腦袋打個稀爛也好,盡管死后仍不免給人家脫光了開膛,可總比活著讓男人看笑話強啊。但當這一天的早晨來臨時,王闵徹底絕望了。

周倩原本也是坐台小姐,王闵同她是一同住進這里的,也一同收看“毛片兒”,那些色情鏡頭對王闵來說同樣産生著影響,所以慢慢地兩個人便玩兒起了同性戀遊戲,並以此來麻醉自己。行刑的前一天下午,兩人一同作了美容,剪了短發,晚上,兩人又在一起盡情纏綿直到午夜。完事以后,周倩就沒再穿上衣服,光著身子便鑽到毛巾被中,王闵則在穿不穿衣服中猶豫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后還是穿上了一條窄小的三角褲和一條白色胸罩入睡。由於頭天晚上折騰得太晚,所以第二天早晨獄方來提人的時候,兩人還在睡夢中。

院子鐵門的聲音把周倩和王闵吵醒,兩人象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從被窩中同時坐起,然后,兩人都明白了什麽,徹底的絕望反而使她們平靜下來,重又躺了回去。

王闵低聲問:“你真的什麽都不穿了?”

“穿又有什麽用,你沒看見嗎,到時候都得讓那個玩意兒插,還不是一樣得脫光了。你穿著衣裳不過是給那些男人多一次摸你身子的借口而已。”

“說的也是,可是,讓我自己脫光了去讓那些男人看,總是有些不自在。”

“噢,讓男人替你脫就自在是不是。”

“也不是,就是——”王闵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麽。

“周倩,王闵,準備好了沒有,出來吧。”女看守在外面叫人了。周倩首先從床上下來,看著王闵:“我先出去了,怎麽辦快作決定。”然后便走了出去。

(6)

王闵猶豫再三,終於還是脫下了乳罩和內褲,穿上拖鞋,一手橫在胸前遮擋著乳房,一手捂著小腹下的三角地帶走出了牢門。其他四個姑娘都站在院子里看著她,那表情十分複雜。前面的周倩已經被反铐起了雙手,面朝下趴在平車上,兩個女看守正在給她上腳鐐。緊閉的院門口站著那兩個男武警,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知道他們想看什麽,自己不情願卻只能任他們看。她走到等著她的另兩名女看守中間,拿著尼龍铐的女看守首先拉下她橫在胸前的手臂,使她的雙乳失去遮擋,並將铐環給她扣在手腕上,那是一種永久性的鎖扣,是打不開的,也不再需要打開。然后,女看守把她铐住的手扭在背后,另一個女看守則抓住她擋在小腹下的另一只手也扭了過去。由於面朝著大門口,她知道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已經完全暴露在兩個男武警的眼前,本來因爲死的恐懼而蒼白的臉現在則由於羞恥而紅了起來。她的兩手在背后被铐住,再也無法打開,她知道,從現在起,她身上的一切都只能任由行刑的男人們擺弄了,不知他們會對自己怎麽樣,真的不會強奸自己嗎?

兩個女看守把她抱起來,面朝下放在平車上,她感到由於俯臥著而有些呼吸困難,然后她感到自己的拖鞋被脫下來,現在自己真的是一絲不挂了,再下來是兩個腳踝都被什麽東西箍住,然后又有什麽東西同時將自己的雙手和雙腳向一起拉緊,迫使自己不得不將小腿向后彎曲幾乎觸到了自己的臀部。然后,她又感到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被什麽東西勒住了。這些過程,她早已在其他女犯被提走時看到了,現在還有周倩作樣子,知道自己是被四馬倒攢蹄綁在了平車上,已經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肉,煎、炒、烹、炸由著人家去搞了。這種時候,她反而平靜下來,她感到應該象前面些女犯一樣死得英雄些,便也學著前人的樣子同剩下的四個姑娘告別:“姐妹們,我們先走一步了。”便被推向了門口。

兩個武警同女看守進行交接的時候,王闵羞得心里“怦怦”直跳,簡直不敢睜開眼睛,但強烈的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向周圍溜上一兩眼。兩輛車是序列跟進的,兩名武警在車的側后方推著她們。王闵的車緊跟在周倩的后面,她頭朝著前方,正好看到周倩的小腿和膝蓋,當兩輛平車的位置偶然錯開的時候,她就可以看見周倩雪白的臀部和身體下面被車壓扁的乳房。從王闵的高度,只能看見周倩的屁股蛋兒,但她記得自己被戴上插铐的時候,由於站在地上,所以可以隱約從周倩和屁股后面看到她的肛門,她猜那武警一定也看得到,而且肯定正在盯著看,簡單的推理就知道,此時身后的男人也一定正在觀察自己的屁股和肛門。想到這兒,她不由得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屁股,雖然她十分清楚,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平車很快被推進了電梯,然后又推出來,沿著寬寬的樓道走了沒有多遠,便到了她們即將走完人生旅途的地方。王闵很不情願地被兩個男人一個捉肩,一個捉腳地從平車搬到大床上。由於她們已經自己脫光了衣服,所以他們就讓她們側身躺著。然后,王闵就聽到了那天葉曉蕾聽到的關於灌腸的話,她們當然沒有任何其他選擇。周倩首先被推進去,王闵豎起耳朵聽著那邊的聲音,除了水聲外什麽也沒有聽見,看起似乎並不痛苦,緊張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等周倩出來的時候,她看見她臉紅紅的。給王闵所用的車與周倩不大一樣,因爲他們考慮到她是處女,爲了防止抵觸情緒,所以用的是一種類似體育課跳馬的小車。研究員的年輕助手過來把連接王闵手腳的尼龍帶解開,放她的雙腳以自由,然后扶著她從床上下來,站在那小車的一端。助手和一名武警抓著她的兩肩把她推到跳馬背上趴下,然后用帶子將她的上體固定在馬背上,她的雙腳便離開了地面,由於雙腿下垂同身體呈現直角,所以她知道自己處女的秘密現在已經全部從屁股后面暴露給了男人們,盡管她知道這只是早晚的事情,但心里還是有些別扭。接下來的事情更使她難堪,他們把她的兩腿大大地分開了,兩膝被分別綁在兩條馬腿上,由於馬身兩端均超出馬腿一截兒,所以使她大腿同身體的角度由直角變成了銳角,她也同時感到自己的肛門和生殖器都因自己雙腿的牽扯而微微張開了,有些失去控制。然后,她便屁股朝前被推向另一間屋子,一路上,四個男人的眼睛都盯在她朝后面露出的私處,大飽著眼福,而她卻羞恥地脹紅著臉,呼吸又重又急。

前面那些女犯都同異性有過直接的性接觸,所以羞恥心要差得多,而王闵是第一次讓男人接觸她的身體,又是用這些色情的狀態,自然非常難以適應,這也就是爲什麽讓她用俯臥的姿勢灌腸的原因,因爲這樣她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下體,所以那種被羞辱的感覺就差一些。她是被倒著推進衛生間的,所以只能斜著眼瞥一下里面的情況,那兩根塑料管挂在高處,她沒有看清楚,不過余光中還是看到一點兒,感覺上那東西很粗,這不免給她帶在一些緊張感,所以,當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並且很快又有一個又涼又硬的東西頂住自己的肛門的時候,她驚恐地尖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太粗了,疼!”

“放心,不會疼的,你好好想想,你拉的屎就是這麽粗,怎麽會疼呢?”

“不!不要!”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

“不要緊張。”看到她劇烈收縮的屁眼兒,那助手安慰她:“這樣吧,我來玩兒玩兒你的生殖器,你好好配合一下就好了。”

“不要!”她更害怕了,畢竟一個處女的貞節比疼痛更讓她感到重要。但她還是感到那本來按著自己屁股的手向下移向了她的陰部,很快便分開了她的大小陰唇,然后一根手指便觸摸到了她的陰蒂。那些“毛片兒”和同性戀的確是有作用的,盡管王闵感到十分羞辱,那男人手指的輕輕磨擦卻令她渾身顫抖起來,並且陰戶很快就濕潤了,她感到讓男人弄一弄那感覺其實還是滿不錯的。就在她的注意力轉移到陰部來的時候,象所有女犯一樣,她感覺得肛門中多了一根微涼的異物,而且一下子就插到了盆腔深處,那感覺就象平時來大便的時候一樣,只是有些涼。

接下來的事物就簡單多了,玻璃管三次插進了這個年輕姑娘的屁眼兒,同時使她的屁眼兒噴了三次水箭。頭兩次還帶出不少臭烘烘的東西,第三次噴出的就只剩下清水了。

(7)

頭一次王闵痛快地噴過之后,她聽到隔壁的周倩在要求得到死前最后一次作女人的機會,那邊的男人答應了,然后便是在“毛片兒”中經常聽到的那種聲音,這種聲音在王闵同周倩整同性戀時也聽到過,所以她猜到她們在干什麽。隨著那聲音越來越大,王闵覺得自己的下面變得濕濕的,不知是噴出的水還是自己的分泌物。當她被推回房間的時候,果然看見周倩大分著雙腿伏在床邊,那研究員正站在她身后,用巨大的肉炮一下又一下搗入她的花芯當中,她看得心癢難耐,真想嘗一嘗那種滋味。馬上就要沒命了,死之前連女人都沒作過,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但畢竟一個大姑娘,怎麽好意思主動向男人要求呢,她幾次欲言又止。等周倩已經被三個男人弄過了,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她終足勇氣問了一句:“我能要一次嗎?”然后立刻難爲情地閉上了眼睛。

“你?暫時不行。”

“爲什麽?”周倩爲她報不平:“她不是女人?”

“她是處女。”

“那又怎麽?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玩兒大姑娘的嗎?”

“那倒不是,是因爲我們需要留下一些處女的生殖器資料以便制作一部性教育錄像片,所以在取得這些資料前她還必須保留處女之身。”

“不,我不要!”一聽說要拍錄像片,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要被拍攝下來給成千上萬的男人看,立刻表示反對。

“不要也得要。”研究員說:“現在你是罪犯,是正在等待死刑的罪犯,你已經已經沒有任何選擇權,懂嗎?你對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拍個錄像也算你死前作了件好事。”

王闵知道反抗也沒有意義,只得試探著問:“那,能不能不拍我的臉?”

“那可不敢保證。”王闵沒了轍,誰讓自己犯了死罪呢。

刑前的測量照樣是一絲不苟的,剝開她陰唇的手和攝像機把她的所有尊嚴都剝去了,只剩下了恥辱。她現在終於放下了一切矜持,開始放浪形骸。測量結束后,她堅持一定要在死前作一次女人,於是,那助手又把她帶回了原來的房間,而此時,她已經被弄得春情勃發了。她被推到床邊,助手把被子搬過來放在床邊讓她趴上去,她非常自然地分開了雙腿,翹起自己雪白的屁股,把已經被那男人摸了不知多少下的陰部送上去。助手從后面再一次欣賞這個年輕姑娘的生殖器。

王闵可不是一般的罪犯,她原本在一個名牌大學學法律,畢業后就在一家律師樓實習,當年就差一點兒拿下律師資格證書。就在那一年,律師樓的主任,一個年近五旬的老頭想占她的便宜未成,便處處給她小鞋穿,一氣之下,她辭了職,在一家外國藥品公司搞推銷。在一次出差的火車上,偶然遇見了律師樓的主任,她便假意與之搭話,暗中在給他的飲料中放了麻醉藥。她本意是要教訓教訓他,誰想到發生了過敏,她一急之下便提前下車,把他丟在車上最終死亡。結果,這個學習法律的高材生便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助手用手擡起眼前這個二十二歲姑娘雪白的屁股,仔細觀賞那里的一切,她的肛門小小的,緊緊地收成一朵褐色的菊花,不濃不密的陰毛半掩著處子的陰戶。由於她是處女,所以兩片陰唇夾得緊緊地,形成一條深深的肉縫,他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露出里面的粉紅寶穴,那里面還來慢慢淌著蜜汁。他輕輕地揉弄著她紅紅的陰蒂,弄得她渾身顫栗,蜜汁越淌越多,漸漸地,她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雖然年輕,卻是個非常有經驗的男人,趁她開始等得有些著急的時候,他用手扶住自己巨大的陽具一下子便多她窄小的陰戶捅了進去。

王闵“嗷”地叫了一聲,身體猛地僵直了,那倒不是因爲疼痛,因爲長時間被男人揉搓早已把她的推到了十分興奮的狀態,她早已感覺不到痛苦,所有的只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美妙刺激,她慶幸自己把握了生命中最后一個機會,沒有留下專屬於處女的遺憾。那男人非常勇猛善戰,沒多久就將王闵窄小的陰戶磨得發燙,最多也就是一百多下,王闵就被插上了高潮。

周倩選擇了仰臥的姿勢,他們把她的雙腿分開,彎曲向她自己的胸前固定住,這樣使她的屁眼兒和陰戶都朝斜上方露著,每個人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兩腿間的所有部分。王闵畢竟是處女,讓別人看著自己的臉挨肏有些難爲情,便選擇了俯臥的姿勢,他們仍將她固定在一個跳馬上面,讓行刑機從后面插進她屁股后面的兩個洞穴。

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王闵同前面那些女犯就是不一樣。在她之前的女犯到死都不知道行刑用的藥物是如何進入自己身體的,只有王闵,當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的時候,她猜到一定是那個蓋在自己屁股上的日期印章上作了手腳,不過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功夫去想死的事情了同,因爲馬上她就陷入了性的迷亂中。其實王闵沒有猜錯,那枚日期印章確實有文章,其實那是一種新發明的肌肉注射器,它是利用高壓空氣將藥液變成極小的微粒,以極高的速度直接從體外射入身體中,這種方法注射沒有外傷,也沒有任何疼痛,所以當將其裝飾成一枚印章時會使幾乎所有人上當。

下一天的兩名女犯是在北京各涉外飯店撬竊逾百萬元的董銀燕和在校學生趙婷。曾經有過的嚴格學校訓練使她們很容易地從王闵陰戶的點滴初紅中得知她已經在行刑前失去了處女之身。這讓她們不由自主地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麽。得知真相后她們多少有些失措,但那作女人的誘惑終於使她們一個個放下了處女的矜持,主動要求破了身。一個是豔麗無比的俏女賊,一個是剛剛成熟的女學生,男人不想才怪,於是各得其所,兩個姑娘痛痛快快地挨了一頓肏后才被送上行刑架。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接受新事物比普通人更快,兩個姑娘竟然較著勁兒地進行刑架上進行起表演來。董銀燕要求將自己的兩只腳綁在刑架同一根立柱的上下,使陰戶斜向一側挨行刑機的抽插。趙婷在學校里是藝術體操隊的隊員,則要求將兩腳分別向前后吊起,以一個超級大劈叉的姿勢從下方挨插。

(8)

最后一天處決的是程曉豔和劉茗,兩個人是服裝職業中專的同學,都有著模特般的身材和氣質。兩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爲漂亮總是不斷吸引著周圍的目光,但兩人也因此對學業失去了大部分興趣,這就是爲什麽她們很聰明卻只拿了一個中專文憑的原因。畢業以后,兩人分別在兩個服裝公司應聘,這時她們才發現給別人打工其實不象父母說得那麽有前途,於是,兩人決定籌資辦自己的公司。但說得容易,興辦企業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但兩人的家庭狀況是不可能拿出這麽一大筆錢的,兩個人又都對自己的貞操看得很重,不肯去賣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辟溪徑。種恰巧有一次在火車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搶劫案,一個采購員一次就被卷走了七、八萬元,兩人發現這個道道兒來錢很快,於是便合夥干了起來。

起初兩人還有些害怕,干過幾次后膽子大起來,作案也越來越頻繁,以至於有時一周就干兩、三次。剛開始兩人作案只是爲了賺夠辦公司的一百萬,可干起來后發現這種方法來錢比開公司快多了,作案時害怕被捉的那種恐懼也讓她們感到無比刺激,於是便越來越無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時當場被捉。兩人決想不到自己會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壓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槍斃魏秋玲的錄像更是讓她們心驚膽戰,很自然地也就不問好歹選擇了參加這次志願的試驗。到了這里,兩人才知道這里的死法雖然不象挨槍子兒那麽痛苦,但對她們這兩個傳統貞操觀非常強的女孩子來說卻更可怕,但已經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經沒有可能了。

兩人也發現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經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繼續保持一個冰清玉潔的身體,但強烈的羞恥感仍使她們無法大大方方地自己脫光了受刑,不過兩人倒是都沒穿內衣。

程曉豔穿的是一件黃色的薄紗吊帶連衣裙,當然,里面是有襯裙的,但仍然露著很多,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時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牆邊戴手铐的時候,從衣服中挺凸的尖尖乳峰幾乎讓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氣。

劉茗的容貌不及曉豔,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時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色的兩截麻紗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齊著胸部,下擺被乳房頂著懸起來半空中,人們只要從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下身的半長裙剪載合體,松松地卡在胯上,露著從胸到腰臀部的大部分肌膚。兩人都穿著白色的窄帶高跟涼鞋,把她們腳部的曲線也勾勒得十分迷人。她們作案時就是依靠這樣的穿著來吸引那些色迷迷的對象,讓他們上當受騙的。

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明知道要被扒光,可兩人居然還要求來捆綁她們的女看守不要脫她們的鞋子。不過到了行刑室里,她們卻什麽也沒有說,什麽也沒有要求,因爲對她們來說,讓男人脫光比死還可怕,她們的腦子里已經一片空白了。

首先被脫掉的當然是她們的涼鞋,兩人的腳都很白晰纖細,軟軟的十分可愛。程曉豔的衣服比較容易脫,只要把肩頭的吊帶割斷就萬事大吉了,劉茗的衣服則需要分兩次才能剝除,但對他們來說這也不算什麽,還有什麽比親眼看到,親手摸到兩個漂亮女模特的屁股更誘人的事情呢。

這兩個女犯是僅有的沒有要求死前作女人的兩個,其實也許到死之前她們已經爲此后悔了,被男人脫光,被男人摸乳、摸屄、摸屁眼兒,再加上灌腸,所有的一切都受了,而且也並沒有什麽痛苦,反而十分美妙,爲什麽不能繼續呢?!但現在她們嘴里咬著護齒什麽也說不出來。

兩人從一開始就一聲不哼,也沒有選擇自己的姿勢,因爲無論哪一個姿勢都要露出她們的生殖器,並且被拍攝下來給不知多少人看,那又有什麽區別呢?但這對行刑者來說是有區別的,兩人柔軟的腰肢、渾圓的臀部和漂亮的長腿如果不充分地表現出來是多麽可惜。於是,曉豔就象葉曉蕾那樣被挂在架子上,但卻將她的左腳固定在地面,右腿被向后擡平固定,以芭蕾舞向后拿腿的姿勢捆綁好,這樣,她的屁股就向后高高翹起,軀干反躬起來,使胸前小小的乳房顯得更加挺拔性感。程曉豔是女人中的女人,陰毛不疏不密,陰唇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樣黑。由於有灌腸的經曆,所以頭一只假陰莖頂在她小小菊門的時候,她自動地作了一個排便動作,使肛門開放,將那粗大的家夥吞了進去,然后,第二只假陽具便伸出來,從被研究員扒開的陰唇中間慢慢地插了進去。

他們給了劉茗一個最特殊的待遇,那是一件半寸寬牛皮條制成的半截背心,胸前呈“羊”字頭形,穿上以后兩只小乳從間隙中露出,更顯性感,背心的后面有只鐵環,他們用那鐵環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一個半人高鐵架子前部的橫梁上,雙腳則固定在后部橫梁的兩端,使她面朝下呈“人”字形平吊在半空中,這樣,她的屁股和雙腿的特點就可以充分展示出來,同時又充分暴露著生殖器和肛門,以方便行刑機的插入。

由於是處女,又有一定的心理障礙,所以盡管早已進入迷亂狀態,卻遲遲不能達到高潮。兩人在行刑機上掙紮了近兩個小時,這才狂喊著達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后一次性高潮。

毛澤東有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是啊,只要有人,就會有社會,就會有犯罪。只要有女人,就會有女犯。葉曉蕾等十六人不是地球上最后一批女死囚,這刑事研究所的拘留所也就不會總空著。這不是,巨大的假陽具還在程曉豔和劉茗的陰戶中抽插著,就已經有另一批四名女犯住進了拘留所。她們當中有因貪汙入獄的二十三歲的女出納、二十五歲的女間諜、殺害繼子的二十六歲的狠心繼母,還有一個走私毒品的只有十九歲的女大學生。當然,她們都符合這里要求的年輕、健康和外形標準。不過,這一次她們可以通過行刑的實況錄像來了解自己的死亡了。

(四)尾聲

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層的另一端,一間設備先進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牆隔離成兩部分,直接與大門相通的隔間只有十來平方米,配備有單人床、沙發、寫字台、電腦和各種監測與控制設備,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另一個隔間比這邊大許多倍,擺放著三十幾張特殊的床,其中十六張床上各躺著一個精赤條條的年輕女人。那床比單人床略寬,床面用金屬制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圓孔,富氧的濕熱空氣以一定的壓力從小孔中噴出來,將女人的裸體托起,懸浮在離床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氣中。每個女人都象正在醫院搶救的病人,手腕上埋著輸液針,鼻子里插著鼻飼管,嘴里則含著吸痰管。床的后半部中間有一個半米左右寬度的扇面形孔,孔的兩側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屬彎邊將她們的雙腿分隔在兩邊,使她們的生殖器始終處於暴露狀態,在緊閉的陰唇中間引出一根細細的塑料管和一根又細又軟的雙股導線,肛門還有另一根一模一樣的導線引出,塑料管從那個扇面形孔引向床腳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還有尿液,導線則通過同一個孔穿到床下,連在床的尾部一台帶曲線記錄儀的設備上。

這就是已經被處決而變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於她們的身體並沒有隨大腦死亡,所以他們可以用護理病人的辦法保存她們的屍體直到附諸使用。爲了避免褥瘡,他們特地設計了這種氣墊床,潮濕的溫暖壓縮空氣在將她們的身體托離床面的同時還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這樣就用不著給她們翻身了。同時采用鼻飼與輸液兩種手段可以使她們可以象活人一樣補充身體所需的均衡營養。他們給她們二十四小時導尿,並用灌腸幫她們排便。他們還用電刺激的方法使用她們的身體産生運動,以避免因長期靜臥導致的肌肉萎縮。每天至少一次對她們的嘴唇、乳房和生殖器進行刺激以維持她們的性機能。她們每個人的陰戶和肛門中都各放置了一個熱電偶溫度計來長期記錄她們的體溫,以得到她們的生理周期特征。此外,她們的心率和脈博用非常先進的相控陣定位測聲儀來遙測,體表的體溫分布用紅外攝像溫度分析儀測量,心電和腦電波則用安裝在床上的電磁感應儀來測量。她們是早晚要被用掉的,不過,在此之前,她們還得在這里躺著。

葉曉蕾和郝銘貞是最早進來的,她們的身體計劃用來試驗在這種保存條件下,她們的身體究竟可以保持多長時間不發生變化;程曉豔和劉茗的身材十分標準,所以準備長期保留用作研究所的展品和進行長期的無損傷監測;四個綁架殺人同案犯已經被幾家機構預訂下來進行解剖研究。另一綁架殺人案的案犯和兩名毒犯被用來測試女人的G點。而周倩、王闵、趙婷和董銀燕已經在事先的檢查中證實是性身體條件最好的,所以用來研究排卵、受孕、著床等過程。

幾個月后,四個綁架殺人犯在解剖室中象魏秋玲一樣被來了個大開膛,她們的整個盆腔也被仔細地一分爲二,制成了八套女性生殖器標本擺上了學校的生理課堂、博物館的人類展廳和醫學院的標本室中;四個用來測試G點的女犯則每天都被戴上各種側量儀器,一會兒揉搓陰蒂,一會兒摳摸屁眼兒和陰戶,一會兒又用低壓電流刺激以觀察她們的性反應情況。周倩、王闵、趙婷和董銀燕則經常要被男人弄起來肏一頓了事,后來她們居然還都懷了孕,然后她們的陰戶中就被插上一根子宮鏡,以便直接記錄受孕過程,當然,孩子是不會讓她們生下來的,所以在各自受孕兩個月后就把她們給解剖了,需要女性生殖器標本的部門多得是,決不用擔心送不出去。葉曉蕾等四人雖然並不用來作試驗,不過這麽風騷漂亮的女人也不會得到片刻的安靜,因爲男人們經過時總是會在她們的乳尖上摸上一陣,或對她們的陰戶仔細研究一番。爲什麽不呢!?她們光著屁股躺在這里本來就是給人研究的嘛!

兩個月之后,深圳的刑事研究所接了一筆價值數百萬元的大生意,爲某內地城市的人文博物館提供兩個女性人體標本和研制全套保證設備。有了多年研究經驗的深刑研在幾周內就拿出了所需圖紙,並很快加工和安裝完成。但這些日子以來被處決的女犯都是有親屬的,盡管內部解剖沒有問題,但公開展出卻有些不妥。后來經協商,該城市的國家安全局提供了兩名女犯,她們本是孤兒,一直由國家撫養長大,高中畢業后因爲身材和容貌具佳,外語又好便進了航空公司當空姐,兩年后自費出國深造,被境外的特務機構收買作了間諜。去年兩人回國從事間諜活動,盜竊了大量國家軍事機密,就在葉曉蕾等人被處決后不久,兩人被已經盯了她們多日的國家安全局逮捕,並判死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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