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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賦

日期:2022-05-25 作者:佚名

第一章神女初嘗白玉柱,一樹梨花壓海棠

一入紅塵二十年,世人皆羨百花仙。素手敉平江湖事,展顔能卻帝王宣。

當年魔教氣焰方熾,攜胡人南下,席卷中原,直抵大江,司馬家天下朝不保夕。忽一日,有一女子白衣長劍,乘小舟泛于江心,向魔教諸高手挑戰。舉手之間,擒魔教教主,百萬胡兒,氣爲之奪。加之魔教諸長老爭位,不複有南侵之心,江南乃安。元帝以其貌美,欲召爲淑儀,不應而去。時當四月,百花缤紛,世人因呼之爲百花仙子,以爲天女下凡塵,爲拯黎民也。有那淫心未滿的酸書生,因做此歪詩,以爲自遣。

"那百花仙子究竟是何模樣,竟有如此神通,煩請先生爲弟子解惑。"江邊的一條小船上,一老一小兩個人相對而坐,棋走黑白。"小子,你今年多大了?""十九啊。這與那百花仙子有何關系?""當日百花仙子去后,金陵城金吾不禁,狂歡五天,秦淮河上的鸨兒們都忍不住重操舊業展股迎客。翌年二月初二,你就出生了。"

"你這老兒,我楚家鍾鳴鼎食,豈是……"楚白欲待反駁,卻明白只會越描越黑,將自家比做妓館,那家中母姨姊妹算的什麽?穩了穩神,思及百花仙子當年風采,心生向往,不如轉移個話題?"王師可知那百花仙子何方人士?""不知。元帝慕其美色,重金以求之,數年不得;魔教恨其入骨,遍地搜求,亦不得。以爲師觀之,不是西上昆侖,便是東遊入海。"

"你這話等于沒說。"楚白遭了老師戲弄,不好著惱,拈子便點了進去,白棋角上一塊眼見不活了。王敦投子而起,笑道,"聽這麽香豔的故事都沒亂了算度,你小子的功夫大有長進。不如今日做東,請老夫燕來樓一遊?""願從王師。啊呀那燕來樓新到一個胡女……"提到嫖妓,楚白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南渡之后,風雨飄搖朝不保夕,世人多醉生夢死,享樂之風尤勝昔日,楚白也不能免俗。

兩人方欲起身收拾棋子便行,忽見江上漂過一物,天色將晚,昏暗不明,但楚白自幼隨王敦練氣,耳目之聰遠勝常人,凝神細看,竟是一個女子。

那女子手腳被縛,不著寸縷,隨波起伏,順流而下,眼見就要從二人船旁掠過。王敦心下一動,抄起纜繩,望江中一抛,卷住那一坨白肉,微微發力,那女子從江中飛起,直直的往楚白頭上砸去。楚白舉手一托,女子在空中翻了兩轉,落在桌上,濺了兩人一身水。

王敦大笑,伸手在那女子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今天真是福星高照,大吉大利。老夫本想應之在棋,不料是應在美人兒身上。這天降的豔福……"楚白人雖好色卻不願趁人之危,伸手去解那女子身上繩索,"王師差矣。落井下石非君子所爲。""迂腐啊,君子會偷看自己妹子洗澡嗎?""揭短亦非君子所爲……"師徒倆嘴里爭執,手里也在爭執,半天也沒能解開繩子,倒是把那女子全身上下幾乎摸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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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海棠真希望自己已經死了。自己身爲百花谷弟子,一身功夫超凡脫俗,竟然會著了小賊的道兒。

那一日行至瓜洲,天色已晚。亂世之中,百業蕭條,街上竟然沒有亮燈的地方。丘海棠回頭看看師姐,玉無瑕伸手一指,鎮上唯一的一座大宅院內透出微弱的燈光。自下山以來,兩人晚上多半在深宅大院里找處空屋度過,今番還得如此。

大院里甚是空闊,亭台樓閣一概沒有,靠北一排房子,中間的那屋燈火閃爍,隱約能聽到女人的哭喊聲。兩人身爲女子,最見不得女人受苦。丘海棠緊走幾步來到屋前,透過門縫往里一看,一個胡人赤身露體,正把一女子壓在床上肆虐。那女子一邊被入,一邊乞求,說自家代夜錢已交,求胡人老爺放過。那胡人聽得不耐煩,掄起巴掌就是幾個耳刮子,罵到:"爺肏你是看的起你,揚州城里什麽樣的婊子沒有,爺就愛吃這第一口兒。鎮上十四個閨女,哪一個也不能不過爺的手。"

"咦,你這刁奴!"那胡人似是發現了什麽,又狠狠的打了幾巴掌,"竟敢私自破了身子,讓爺喝刷鍋水。說,哪個小王八干的,爺捏碎了他的狗蛋。你這賤人全家都別想過啦,你就等著進娼寮吧!"丘海棠聽到這里,怒氣上湧,就要破門而入。卻見那胡人忽然大叫了一聲,直起身,搖搖晃晃的轉過了臉,肥大的肚皮上插著一把剪子。

玉無瑕已來在丘海棠身邊,玉手輕推,門闩應聲而斷,兩人趕到床邊,那胡人躺在地上,呼呼喘氣,胯間陽具兀自挺著,白漿汩汩。兩女自幼隨師學藝,于男女之事尚在朦胧,但知不能多看。丘海棠伸手拉起床上女子,低聲安慰。

那女子啼了幾聲,就此止住,自言乃鎮上客棧老板之女,姓花名蓮兒。那胡人乃一百戶,管此一鎮,鎮上凡有姑娘出嫁,花轎都得先抬到這里來,百戶老爺先享用三天,破了新娘的身子,才準夫妻圓房。她家小有資財,事先湊了份"代夜錢"奉上,本以爲能免了這一遭,不料那百戶人極貪鄙,錢要人也要。她與夫郎早通款曲,已非完璧,雲雨時壞了百戶的興致,那百戶竟要趕盡殺絕,她情急之下捅了百戶一剪子,如今闖下大禍,求二位女俠救命。

姐妹二人聽了心下不忍,花蓮兒有家有口,無處可逃,殺百戶的大罪恐怕要牽連到全家。丘海棠道:"師姐,不如你我二人頂下了這個案子,等到進了縣衙,再破門而去,想來也沒人能攔得住我們。"玉無瑕點點頭,道:"海棠不可小觑了人。師父說道天下之大,她尚不敢說不敗。何況我等姐妹,比大師姐還差了不少呢。"

花蓮兒聽二人應下爲己承擔,千恩萬謝,取來飯菜奉給。到得天明,花蓮兒去報了官,片刻間四名捕快急沖沖的趕來。爲首的三十來歲,一臉絡腮胡子,當先喝道:"可是你二人傷了百戶大人的性命?"丘海棠點點頭。"老實受縛,見了縣大老爺如實招來。"一揮手,兩人一組便上來綁人。

姐妹倆並不反抗,任他們捆綁。四個捕快卻非良人,一邊系繩子一邊動手動腳,丘海棠就要發作,玉無瑕沖她微微搖頭。綁好了兩人,把百戶的屍體也抬出來,叫上花蓮兒,一行人隨著絡腮胡子,來到江邊。一艘官船早停在那里,船分三層,桅杆高聳,竟是不小,丘海棠心說這縣令倒是會享受。

然而船上並沒見到縣令大人,絡腮胡子把她倆押進一間艙房,關門出去。一會兒船身晃動,揚帆起航,往上遊開去。玉無瑕有些不耐煩,向丘海棠示意,兩人運功發力,就要繃斷繩索,一走了之。

這一發力,兩人大驚失色,經脈之中內息綿綿,四肢竟毫不著力。丘海棠心中惶然,腿一軟就坐在了地板上,玉無瑕也滿頭是汗,姐妹倆初出江湖,竟是落入了圈套。

不知過了多久,玉無瑕先冷靜下來,低聲道:"海棠莫慌。我帶了師姐煉制的清心散十劑,就在外面行囊里,且先隱忍一時。有師姐在,絕不叫你受賊子汙辱。"丘海棠點頭,如今之計,只有如此,待找機會服下解藥,便要這群小賊的狗命。就在兩人強自鎮定之際,艙門陡然推開,那胡人百戶手托木盤當先而入,卻哪里是個死人?緊接著四個捕快並花蓮兒都進得艙來。玉無瑕往木盤里一看,正是幾包清心散。

"老六你可看仔細了,這真是清心散?"那百戶繞著姐妹倆轉了兩圈,轉身問一個捕快,那厮身材有些細瘦,象是一個秀才,穿了捕快的衣服,實在有點滑稽。

"大哥放心,你知道兄弟我能辨百草,萬無一失。每人一千貫的賞格,聖教的神使可是真下本錢。""那也是我們兄弟運氣好。"百戶大笑,花蓮兒和四個捕快跟著笑起來。這五男一女人稱江邊一窩蜂,以那百戶虎蜂爲首,本是一夥小賊,亂世之際,爲了生存無所不爲。魔教巡察使發下江湖貼,凡是身上帶有清心散的,抓住一個賞千貫。一窩蜂功夫稀松平常,卻著實有些狡計,平時作案不以力取,多用智勝。也是玉無瑕丘海棠二人初出江湖,不防小人,竟而被他們得手。

老三蜜蜂道:"大哥,這兩個小妞細皮嫩肉,看一眼心里頭癢癢,不如讓兄弟們樂呵一下,賣到揚州去,怕也不止一千貫。"他名叫蜜蜂,最愛采花尋蜜,見了兩女之美怎麽能不動心?

老六馬蜂讀書識字,算是這夥人里的軍師,聞言說道:"聖教神使要的人你敢自己處置了,嫌大家活的太長嗎?"到手的美女不能染指,蜜蜂很不甘心,"那……不如這樣,我們把她倆的衣服扒了。女人沒了衣服,就不用擔心逃跑。神使也不能說啥。"這話得到了幾個人的附和,不能吃看看摸摸總行吧,黃蜂花蓮兒笑罵:"你們這群爛雞巴的貨。"老二牛蜂在花蓮兒屁股上擰了一把,道:"我們的雞巴還不是都爛在你的騷屄里。昨天老大弄的你舒服不?今兒個可該輪到我了。"

玉無瑕聽著,芳心如墜冰窟。聖教乃是魔教自稱,正是本門的死敵,落到魔教手里,受辱失身難免,更有名門俠女,道心被破,成了千人騎萬人跨的妖姬。倘真如此,自己有何面目去見同門?

"你們……你們且莫動手,咱們打個商量……"丘海棠話沒說完,早被一窩蜂圍住,拉住衣服胡亂撕扯。二女大聲尖叫,奮力掙紮,奈何兩人此時不過尋常女子的力氣,加之身被綁縛,如何掙的過幾個男人。初夏時分,兩女衣衫本就單薄,不一時就被衆賊撕剝開來。

二女自幼隨師父學藝,出落的極是標致,曲線玲珑,肌膚光滑緊致,充滿了青春的光澤。衆賊性淫,見了更是按捺不住,但是想到聖教的淫威,不敢破了兩人身子。牛蜂目光一轉,盯住玉無瑕的下體,淫笑道:"想不到這美人兒竟是一只白虎,二爺我還是頭一回見。嗯,光滑細嫩,硬是要得。"

說著,牛蜂伸手過來,摸上了玉無瑕光潔如玉的陰阜。玉無瑕心中惶急,她下體無毛,沐浴時常被姐妹們取笑,悄悄問過師父,師父說求之不得。此時身子落于敵手,這夥淫賊看到稀罕物件,竟是對她更有興趣。

那賊人的手摸來摸去,有時候還在她陰蒂上捏捏撚撚,玉無瑕不由得滿臉通紅,陰中有些濕潤起來。她自幼入山,不通男女之事,卻也知道被賊人如此調弄,十分羞恥。她轉過臉去,盡力使自己不去想這事兒,正好丘海棠也轉過臉來,兩女目光相對,淚珠兒一齊流了下來。

牛蜂摸著摸著,忽然覺得指頭有濕意,他抬手送到自己嘴邊舔了舔,笑道,"好甜的味兒,這是想你二爺的肉棒了嗎?來來來,給爺我啜上兩口。"解開褲帶,掏出挺直的陽具就要往玉無瑕嘴里送去。

"好了好了,老二,別給自己找不痛快。這倆兒一看就是雛兒,萬一是聖教神使看上的雛兒,你那玩意兒還想不想要了?"老大虎蜂開口道。牛蜂嘴角撇了撇,終究還是不敢無視聖教的威名,旁邊蜜蜂和黃蜂幾個悻悻然住了手。

牛蜂念頭一轉,笑道,"既然如此,哥兒幾個不妨在這里開個無遮大會,也好讓二位女俠學習學習如何伺候男人。"說著伸手便去拉花蓮兒。花蓮兒平日與他們淫亂慣了,也不在意,笑罵一聲"這時候想起老娘我來了",伏下身子,一把抓住了牛蜂的陽具,撸動幾下,塞進嘴里,吞吐起來。

幾個人這會兒在二女身上起了火兒不得發泄,眼見僧多粥少,紛紛掏出雞巴,圍在花蓮兒四周。花蓮兒嘴里叼著一根,雙手各握住一根,蜜蜂就繞到身后,扒下裙子,肉棒順著屁股溝鑽進去,挺動起來。

玉無瑕和丘海棠眼見一窩蜂白晝宣淫,心想落入這麽一夥人手里,絕無幸理,一會兒他們淫的興起,很可能會不管不顧,自己二人難逃蹂躏。玉無瑕把心一橫,低聲道:"跳船。"丘海棠點頭。趁著衆賊一心淫樂,無暇他顧,二女悄悄靠近艙門,猛地起身一躍,先后落入江中。

江流甚急,兩女被下了藥綁的死死的,只有隨波逐流。衆賊只顧淫樂,忽見二女投江,牛蜂一急之下,直接噴了花蓮兒一臉,挺著尚自搏動著的陽具就去掉轉船頭追人。丘海棠在江水之中沈沈浮浮,漸漸的和玉無瑕越離越遠,望著一窩蜂的船向師姐追去,心中又急又苦。百花谷練氣之術十分了得,雖然用不得內力卻也氣息綿長,並不怕淹死。奈何丘海棠眼見師姐又入敵手,一時惶急,竟然嗆了一口水,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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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滿天星斗,丘海棠躺在床上,蓋著一襲薄被。"不知道師姐能不能逃脫。"她手在被子上一按就欲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手腳倒是能動了,內力卻仍未恢複。恰此時,外面門簾一挑,進來一老一少,正是王敦與楚白。丘海棠見是男人,不由得往被子里縮了縮。王敦人老成精,早注意到丘海棠的小動作,心下暗笑。

丘海棠定了定神,道:"小女子遭逢不幸,可是得蒙二位相救?"楚白嘻嘻一笑:"正是。"丘海棠欠了欠身子,道:"多謝二位大恩。只是小女子衣衫不整,多有失禮,如蒙惠賜幾件衣裙聊以蔽體,不勝感激。""好說,好說,我們到外面等候,衣服自然有人送來。"王敦點了點頭,帶著楚白退了出去。

"怎麽樣小子,老夫的眼光如何?"出了屋子,王敦得意洋洋的問道。"老師的眼光那還有錯,觀此女辭色,絕不是小門小戶之人,危而不亂,禮而有節,我覺得娶妻如此也無憾了。""哈哈哈,說的好,老夫也這麽想,此女當得起魯國公夫人。"

"這……"楚白一下子醒悟過來,心中惱怒,王敦爵封魯國公,這就是說王敦看上丘海棠了。"王師差矣,我以爲此女也就當得起骁騎校尉的娘子。""哦,這樣啊。也不是不行,不過魯國公夫人的位子已經空了五年,我聽說魏國公家有嫡女賢良,不知道你可願意幫爲師做個媒?"

魏國公就是楚白家,王敦所說的魏國公府嫡女正是楚白的姐姐楚月。楚白幼年喪父,未得襲爵,身上只有個骁騎校尉的封號。十年來楚家風雨飄搖,正如這個偏安的小朝廷一樣。爲了能夠襲爵,楚白不得不交好官拜大司馬的王敦,以師事之。此時聽王敦言下之意,如果自己再和他爭這個女人,王敦就要求娶自己的姐姐。

作爲門閥中人,楚月的婚姻爲家族利益服務是天經地義的,她能嫁給王敦的兒子,卻不能嫁給王敦,楚家怎麽也得維持一個臉面。王敦如今權傾朝野,他一旦明言求娶,楚家敢不答應嗎?"恭喜老師斷弦重續,琴瑟和諧。"楚白不用想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他換了一副笑臉,恭謹的拜了下去。"學生必有一份厚禮爲師娘添妝。"

"不用了,"王敦一擺手,"你跟你娘說一聲,不如就認了姐妹。此女沒有來曆,迎娶的時候不好出門。楚家做了她的娘家,以后走動起來更加方便。"楚白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扇子,低頭應下了。王敦大笑。楚白他很欣賞,也很警惕,道家講究緣法,今日丘海棠言語得體,動止有法,恰似天緣,是以兩人都要爭一爭。

眼看著流水一般送進門的衣衫服飾,丘海棠不由得有些發怔。她早已猜到,救自己上岸的不是普通人家,卻不料人家居然如此豪富。待得兩個丫鬟服侍她穿戴齊整,用過了茶點,一個綠衣少婦走進門來,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道:"奴婢謝三娘,拜見夫人。"

丘海棠吃了一驚,這是奴婢拜見主母的大禮,自己如何敢當,急忙還禮道:"姐姐哪里話來?"這謝三娘乃是王敦的內府總管,辦事缜密,又擅內媚,極得王敦的歡心,雖說身份比不上幾個姨娘,但自王敦喪妻之后,頗當得王府半個家。剛剛用過晚飯,王敦把她喚去,吩咐了要續弦的事,謝三娘立刻就重視起來。她知道,王敦並不缺女人,只要他想,天家的公主也不難上手,一個民女即便做妾也是抬舉了她。

而今王敦忽然要娶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越加說明其中有不同尋常之處。謝三娘不敢怠慢,親自挑選錦緞绫羅,一應排場都比照王敦前妻在世時。此時見到新夫人真身,暗笑道:"七姨娘號稱絕色,這麽一比就再也不用逞威風了。"心下警惕,不可在新夫人面前落了不是,當下側了一步,讓開正臉,笑道:"是奴婢孟浪了。不敢問娘子是誰家的千金?"

這一下倒把丘海棠問住了,她自幼入山,不知父母所在,玉無瑕師姐也是這般,所以兩人在諸姐妹中格外親近。"我姓丘,不過是山野草民,這位是謝姐姐吧。小妹我多蒙二位君子援手,未能知道恩公是何高第?""我家老爺姓王,乃是當朝大司馬魯國公。"

丘海棠嚇了一跳,大司馬掌天下的兵權,乃是江山柱石,權勢熏天。她剛剛想到玉無瑕,心中擔憂師姐的安危,顧不得許多,沖謝三娘道:"謝家姐姐能否爲我通禀,小女子當面拜謝。"謝三娘松了口氣,她本受命前來說媒,正不知如何開口,聽得丘海棠說要見王敦,心說別看老爺有點年紀,看這架勢,指不定今晚就又做了新郎了。當即點頭,又見了個禮,躬身退了出去。

王敦聽了丘海棠的訴說,皺起了眉頭。江邊一窩蜂不過一群蟊賊,些許伎倆只能騙騙丘海棠這樣初入江湖之輩,但是提起了聖教,此事就不可等閑視之了。當年他是楚白父親的偏將,親眼看到主帥戰死軍中,胡人軍勢之強盛,魔教氣焰之囂張,他再也明白不過。

丘海棠見王敦有憂色,以爲他不肯幫忙,她微一探查,氣息還是不能再丹田中凝聚,看來只有等待藥效消失。此時別無他法,只有相求這當朝大司馬。她起身拜倒,道:"我姐姐落入宵小之手,命在頃刻,恩公倘能援手,但有所命,小女子無有不從。"王敦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雖然自命風流,卻也不以爲丘海棠會看上他一個老頭子。如今這美女一再受自己恩惠,想必只能以身相報了吧。

"傳令楚白,即刻過江,搜尋江邊一窩蜂的所在。"王敦明白,這個時候不能攜恩求報,丘海棠甯可跳江不願被汙,性子極是剛強,稍不注意就會適得其反。發出了給楚白的命令,王敦端著茶杯站了起來,似乎是要送客,突然右腿一歪,向一邊倒去,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他這一下正是往丘海棠這邊倒過來,丘海棠急忙伸手扶他,不料王敦身子很重,丘海棠現在不過一普通女子的力氣,竟是支撐不住,兩人一齊倒在了地上。

丘海棠一日之間連受王敦兩次大恩,心中對他著實感激。這時兩人摔在一起,她不及多想,便要拉他起來,王敦卻道:"不能動,我這是前日練功出了差錯,突然發作,必須推血過宮,使氣重新凝于丹田,方可搬動,不然就要全身癱瘓。"丘海棠聽他說的有理,不敢亂動,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喊了幾聲,外面無一人應答,侍從人等竟是不知都去了哪里。

無奈之下,丘海棠說道:"這夜靜無人,看來只有我給老爺子推拿一番。"王敦道了聲謝,"我這氣脈淤積在七處,皮膚鼓起,猶如幼鼠,勞煩姑娘盡皆推至丹田,七氣歸一,自然痊愈。"丘海棠答應,王敦隨即逐一告知淤積之處,前胸后背,上臂下腿,最后一處卻是在會陰。

聽到會陰之處也有,丘海棠心里一頓,轉而又想王敦不過一個老頭兒,又是爲了治病,避忌什麽的只有先放在一邊。當即伸手在王敦胳膊上一摸,果然有個鼓起,緩緩而動,更不遲疑,就按住那處,向丹田捋動。那氣淤之處也怪,有時候手按上去,一用力就走,有時候卻半天推不動,忙了一陣,兩人都微微出汗。到后背上的時候,情形已經有些尴尬了。王敦身子僵直,壓在丘海棠上面,丘海棠要伸手夠他背上的氣淤,只能向上挺身,兩人等于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王敦能清晰的感受到丘海棠胸口的兩粒突起在自己身上摩擦,心中大樂。

終于到了最后一處,丘海棠已是渾身汗濕,她感覺著其中有些什麽不對,但不知何故,她竟不想停手。兩人緊靠在一起,丘海棠並不能看到下面,王敦后背的那處氣淤就是她摸到的,如今她又一次伸出手去,一摸之下,卻是好大的一條。"是這里麽?""正是。快給我捋捋。"

丘海棠卻不是真傻,前些時在一窩蜂的船上,也曾見過男人的物件,略一思忖,已然明白手中乃是男人的陽物,其粗如卵,其硬如鐵,似乎……似乎只有那個馬蜂的物件比這個更大。呸,自己一個含苞未放的黃花女子,怎麽會想起比較男人的那東西了?羞惱之余,忍不住微微用力在隔著衣服在王敦的陽具上掐了一下。

王敦誇張的大叫一聲,倒是把丘海棠嚇了一跳,方要縮手,王敦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的手上,輕輕摩擦,柔聲道:"好姑娘,你就給我揉揉。要不,我也揉揉你的?"聽著他這等流氓言語,丘海棠渾身發熱,滿心想著要拒絕,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個輕輕的"嗯"字。王敦大喜。他待要和丘海棠長效于飛,就不能動強,本想輕薄挑逗幾次,慢慢破了她心防,才好提親,如今看來竟是馬上就能好事得諧,如何不喜?拉起姑娘的纖纖玉手,撩開袍子,放在了陽具之上。

這便是男人的雄長之物?丘海棠但覺入手處又熱又燙,手掌差點握不過來。"可真是粗壯。"丘海棠心里想著,竟然忍不住就把這話說了出來。"若沒有一點本錢,焉能降服這滿屋的小蹄子?"王敦谑笑著,另一只手撥動裙裾,探了進去,蓋住了丘海棠的陰阜。

丘海棠羞極,待要出聲抗議,剛一張嘴,王敦的嘴巴早湊了上來,吻住了她的雙唇,丘海棠頓時就淩亂了。同門都是女子,對于男女之事,雖也有所討論,不過了了而已。丘海棠只知道男女相好便是親嘴脫衣服一起睡覺,如今兩人這情形,衣服沒脫,嘴已經親了,算是"相好"了麽?老頭兒好壞,那手只在肉縫兒上摩擦也就罷了,他還用兩個手指撚住了那顆小豆豆,揉捏得幾下,自己的魂兒都要飛了。

山中洗浴之時丘海棠就發現姐妹們都有小豆豆,玉無瑕也不知是不是因爲下體沒有毛發,小豆豆特別的大一些,玩鬧時自己伸手去揉,那小東西直長到了拇指大小。每次只要把玉無瑕的小豆豆弄大,她就再也凶不起來,纏著自己用那小豆豆磨自己的下面,直到兩人都大汗淋漓。

迷蒙中只聽王敦問道:"小美人兒,我們到床榻上去吧?"說著,也不等她同意,攬住屁股就把丘海棠抱了起來。"這老流氓,他分明沒有病,都是騙我的。"丘海棠心里罵著王敦,卻沒有一絲被騙后的憤怒,她兩腿跨在王敦腰上,王敦的家夥就頂住了她的屁股,那麽碩大堅挺,讓她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滿心只想著雌伏。

王敦練氣多年,武功高強,也不是沒上過俠女的身子。他深知越是俠女,越要讓她知道男人的強大,只要在床上完全征服了她,武功再高的俠女也會甘爲妾婦,所以到了床邊,他把丘海棠擺布成跪伏的姿勢。床榻不高,王敦站在床下,剛好能夠扶住丘海棠撅起的雪臀。一個渾圓白嫩的屁股呈現在王敦眼前,往下看去,毛茸茸的陰阜被擠得有些鼓起,那條細縫之間已經有晶瑩的液體浸出。"真是撩人。"王敦低聲嘟囔了一句,挺起堅硬如鐵的棍子,靠了上去。

丘海棠只覺得有一個又硬又燙之物頂在自己的羞處,上下滑動之間,逐漸頂開了兩片薄肉,鑽了進來。師父平日並不論及什麽貞操節烈,是以如今即將失身之際,丘海棠並不覺得如何羞恥,只是女兒家天然的性情,讓她臉紅心跳,不敢睜眼,任憑男人施爲。王敦知她已然情動,更不遲疑,往前一挺,雞巴直戳進去。

新瓜初破,丘海棠疼得一聲輕吟,兩手緊緊抓住了被褥。王敦久曆花叢,頗得破瓜之趣,這美俠女白玉般的身子竟是原裝,讓他十分得意,輕輕抽出來看了看陽具上沾染的一抹淡紅,才又緩緩插入,用心感受丘海棠的緊致和羞澀。丘海棠初經人事,怎當得住王敦諸般手段,被男人一邊抽插,一邊在耳邊絮語撩情,待得創痛初過,竟然就迎合起來。

初次入港就弄得女俠身心俱失,王敦興奮非常,挺動的頻率加快。丘海棠在男人的陽具之下,變成了一灘軟泥,任憑王敦揉搓。挾著征服俠女的滿足和刺激,雜合著身下陽具被緊致包裹的快感,王敦猛沖幾下,抵住丘海棠的屁股,一股陽精射入了女俠的陰中。

到第七天頭上,丘海棠內力終于回複。這幾日里,每天晚上王敦都弄得她丟盔棄甲,低聲求饒,好不快樂。這王敦雖是老了一些,卻著實知趣,房事之外,日常瑣事也伺候的丘海棠舒舒服服,無一點不滿。"等我尋到師姐,就跟了他也罷。"丘海棠這樣想道。

王敦卻不會讓到手的金鳳凰飛走了。丘海棠既純潔又柔媚,房事上不解風情,對男人的提議卻從不拒絕,帶給他無限的滿足,連處理公事都比以前條理更清晰,進取心更強,仿佛進入了第二個春天。江北魔教的勢力仍大,楚白過江毫無音訊,萬一丘海棠失陷,誰能賠給他這麽一個可心的人兒?

所以王敦"昨夜偶感風寒",病倒了。丘海棠心知王敦昨夜抱著自己邊走邊肏,用力過猛出汗太多著了涼。"肏"這個字是王敦在床上教給她的,並且當時就實踐了一回,弄得丘海棠身心俱爽。現今王敦病了,丘海棠自是不能離開,她收拾性子,每日端茶倒水,侍奉湯飯,認真的伺候起夫君來。

待得王敦病好,已是月余時光。丘海棠又要去尋師姐,王敦這些日子暗中加緊安排,保證丘海棠的安全,這時聽她要走,不好再攔,置酒相送。丘海棠端起杯子剛要喝,忽覺心中煩惡,一張嘴,竟是吐了出來。王敦一驚,繼而大喜,丘海棠這等武功,輕易不會得病,莫非這一月之中,兩人耳鬓厮磨,已是珠胎暗結?

王敦修道,本身就略通醫術,一按脈果然如此,又急召幾個醫生來看,都說是喜脈。王敦大喜,這下更不能放丘海棠離開,吩咐收拾正堂,自己要與夫人搬進去住。孩子都有了,丘海棠自是不能再有別的心思,只是她性不喜奢華,推說身子乏困,不願大事操辦,自己又是繼室,自家人擺個酒也就是了。

老來得子,這時候丘海棠的話對王敦猶如聖旨一般。兩人簡單辦了個儀式,就在府中安心養胎。王敦收斂性子,別說燕來樓,家里的莺莺燕燕都不去多看一眼。自從丘海棠進府,王敦就沒上過姨娘們的門,如今夫人懷上了,幾個姨娘都以爲來了機會,頓時鬧出許多事來。王敦還待呵斥,丘海棠卻說:"老爺這些日子憋的辛苦,不如各房走上一遭,舒緩一下。"王敦心知此時絕不能放縱,賭咒發誓陪著夫人,絕無二心。

楚白扮作一個行商,在江北搜尋了七天,一無所獲,不僅玉無瑕,連江邊一窩蜂也一並失去了蹤迹。爲了防備胡人南侵,朝廷在江北是有一個細作網的,楚白就是這些人的頭兒,所以王敦命他過江找人,並不是頭腦發熱,或者隨意敷衍。本來尋人不著,楚白就算盡到了力,回去交差也就是了,但是想到當日王敦威脅自己的情形,楚白心里有氣,那丘海棠確是人間殊色,想來她的師姐絕不會差,如果自己這番能得了機緣,回頭去惡心一下那老家夥,也是不錯。

對于王敦,楚白的感情很複雜。父親戰死以后,楚家衆叛親離,如果不是王敦幫忙維持,母子三人怕是早就要了飯。但是代價是母親的身子!王敦那幾年整日出入楚家,名爲教導自己這個學生,實則還不是爲了奸淫母親。從內心里,楚白知道王敦和母親的事兒其實很正常,一個鳏夫,一個寡婦,如果在鄉間野地,兩家早就合爲一家也說不定,師父師父,王敦倒真是亦師亦父。

但楚白就是不忿這個事兒,去年他覺得自己武功大成,向王敦挑戰,被王敦一腳踩在地上說道:"不肏你媽,她怎麽會相信老子會真心教導你,扶持你,只要我開口,說要肏你姐你媽也會把你姐剝光了送到老子床上來,老子只肏你媽,沒肏你姐就是給你留面子了。我的兒子沒一個成器的,老子死了以后,只要王家不被奪爵,我的女人你愛肏哪個肏哪個。"

聽到"我的女人你愛肏哪個肏哪個",楚白不知怎的就想起母親來。他偷看過母親服侍王敦的情形,母親長發飛舞,肥臀扭動,一疊聲叫著"親哥哥"的樣子,經常出現在他腦海里,拂之不去。王敦有兩個女兒,一個進宮伺候皇帝,另一個王敦要許給楚家,自己沒有答應,這也是王敦爲啥一定要搶丘海棠的一個原因吧。哼,這次回了江南,就將王家女兒娶了,肏不到王敦的女人,先肏肏他女兒也不錯,將來那丘海棠,還不是自己床上玩物?要讓她擺個和母親一樣的姿勢……揚州春雨樓上,楚白一邊意淫一邊等著點心端上來。

春雨樓的名氣不在燕來樓之下。國破家亡,兵荒馬亂之際,青樓妓館的生意反倒最是紅火。當年江北淪陷,多少世家眷屬倉惶南渡,失去了根基與護持,難免有不少要淪落到燕來樓上,生張熟魏,賣肉爲生。更有許多女子不得過江,爲魔教胡人所俘虜,蹂躏之后,賣到揚州青樓里,過那生不如死的日子。金陵與揚州,遂成煙花荟萃之地,風流糜爛之所。楚白不知道,與他相對的房間之中,兩個女子正仔細打量著他。

"師姐,你確定此人身負異禀?""我不會看錯的,這些年來,什麽樣的男人我沒見過?"柳凝霜呷了一口茶,"不過……幽蘭,你真的要這麽做?""師姐,天意如此,我別無選擇。當年我以爲仗劍立威,以長江之險分割天下,能使胡漢皆得太平。誰知道胡人暴虐,殘民以逞,治下不僅漢民困苦,胡民也不得安生。江南那個偏安小朝廷,名爲正統,不思安民生息,胡人的惡行竟是有樣學樣,百姓之苦,尤勝二十年前。"

說到這里,紫幽蘭有些激動,她頓了頓,平複下自己的情緒,道:"當年我們只有姐妹二人,縱使師姐甘心犧牲,以身入魔,終究分身乏術,獨力難支。這些年我專心授徒,有了幾個得力的幫手。去年祖師生辰,我蔔了一卦,卦上說,須得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必有青龍起于野,白虎嘯在原,朱雀伴君側,玄武鎮長江。胯下千里馬,掌中丈八矛。百花盛開日,鳳凰于飛時,天下歸一統,萬姓得安甯。我想這陰陽之術上師姐強我甚多,便跑來問你……"

柳凝霜笑著搖了搖頭,打斷了紫幽蘭的話頭,"天地之數,非我等凡人可以窮盡,但能窺得一機之先,已是僥幸。那日我看了卦辭,心中且喜且驚。幽蘭你跳出紅塵,未經人事,我卻已是殘花敗柳,卦辭所言,甚是隱晦,據我猜測,這是說天下即將出現一位女主,掃平戰亂,歸于一統;但同時又說,女主臨朝,淫風大勝,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乃是朝中柱石,在風月行中,卻指的是男人雄偉長大,這女主將有好多男人。百花谷乃我門派根基,百花盛開什麽的,怕是說我門衆人皆難逃此劫。"

"其實你也是這樣想的,不然,何必跑這麽遠來問我?""茲事體大,百花谷向來不入凡塵,今番一旦有所舉動,付出的竟是徒兒們女兒家的清白身子,讓我如何能不謹慎。"柳凝霜望著紫幽蘭微紅的臉龐,笑道:"還有幽蘭你的清白呢,你也是百花谷中人,休想逃過哦。天意如此嘛,這種事兒,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誰是擎天白玉柱,誰是架海紫金梁不是?"

"試一試……"紫幽蘭輕輕的重複著這個詞兒,纖白的手指抓住了衣角。柳凝霜假裝沒有注意,她知道師妹是個有大勇,又有大智的人。當年自己武功之強,更在師妹之上,提劍殺進魔教,卻爲奸人所乘,強暴蹂躏之后送到這春雨樓來賣身接客,以爲羞辱。師妹乃于胡人渡江之日,扁舟邀戰,光明正大的斬殺魔教數名高手,擒下了魔教教主,然后自己就恢複了武功,變成了這春雨樓的主人。

楚白並不知道,面前這個身材颀長,弓著腰給自己倒酒的龜奴就是曾經的魔教教主慕容垂。紫幽蘭當日擒得敵首,逼他說出師姐的所在。紫幽蘭來至揚州,救出了師姐,把慕容垂交給她處置。柳凝霜卻不願離去,風月行的姐妹都如自己一般被擄掠至此,她發下誓願:妓院不空,誓不離開。既有此誓願,柳凝霜也沒要慕容垂的命,怎麽說他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嫁給他,讓他做春雨樓的龜公,看著自己的女人迎來送往。

"百花仙子的師姐,玉潔冰清的俠女柳凝霜在揚州當了婊子。"此事說起來,足以震動江湖,但知道的人雖是知道了,卻不敢傳揚,因爲此事的后一半是"魔教教主慕容垂在春雨樓提大茶壺。"管不住自己嘴巴的,都在半夜被人抹了脖子。知道的人只要裝作不知道,就可以上春雨樓,當著魔教教主的面兒嫖他的老婆,只要付錢就行。

天下這許多男子,要找到誰是身負異禀的人絕非易事,紫幽蘭總不能挨個把他們褲子扒下來量量。春雨樓還真是絕佳之處,男人到了此地,脫褲子沒有猶豫的。這些天她眼目所及,見過的男子陽根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想著那物勃起,抽插,噴射的整個過程,漸漸對男女之事有些期待起來。尤其偷看過柳凝霜接客的樣子以后,她甚至想干脆在這里入了行,和師姐一起,一根一根的試過去,總能找到要找的人吧。

柳凝霜看她有些走神,雙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揉搓著衣角,知她心動。這楚公子溫文爾雅,一表人才,絕非莽夫一流,倒是師妹初夜的絕好人選。柳凝霜這些年其實很有一些惶然,自己舍身入風塵到底對不對,心里一直有疑問。直到紫幽蘭給她看了那卦辭,她才定下心來,天命如此,自當依卦而行。

想到這里,柳凝霜坐到紫幽蘭身邊,攬住了她,"蘭兒,你可想好了,這一步一旦走下去,就不能回頭,如果不能成功,不光搭上你的身子,還有師門的令名。"紫幽蘭忽然一笑,"師姐,你知道我,下定決心的事兒從不更改。當年你把芙苓交給我撫養,我就笑你道心不堅。既然你身入風塵,不以此爲賤業,爲何要女兒遠離青樓?我已下定決心,舍身以拯萬民,門下弟子,不從者我自是不會爲難,但我紫幽蘭,縱使千人騎萬人胯,也所甘願。"

"那魔教……""師姐,你不殺慕容垂,反而嫁了給他,分明便是放他不下。這些年有你幫忙,他武功早就恢複了吧。我不管當年的恩怨如何,也不管他是不是還對我存有想法,只要他不再扶助胡人禍亂天下,我這身子,給誰不是給?"柳凝霜聽得此言,有些憐惜又有些驕傲,姐妹倆額頭相抵,流下淚來。

"楚公子,柳姑娘這幾日來了客人,吩咐下來,不是熟客就不見了,請公子見諒。"慕容垂一邊陪著笑一邊說,"若是其他的姑娘,但凡牌子上的,聽憑公子召喚。"楚白被噎住了,一個妓女這麽大的譜兒,老子去燕來樓還不是想睡誰睡誰?他自幼跟隨王敦,場面之上,喜怒不行于色,心說算了,那柳媚兒名氣雖大,想來已是人老珠黃,有什麽看頭。一擺手才要說話,就見簾栊一挑,一個紅衣美人兒走了進來。"公子錯愛,專點奴奴的牌子,奴奴如何敢當。這便爲公子把盞,謝過公子的一片心。"柳凝霜端著一壺酒,臉帶淺笑,滿口軟糯的吳語,對著楚白盈盈一拜。

楚白一時呆住了,竟是忘了還禮。這柳媚兒在揚州風月行中聲名鵲起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本來曆年的花魁大會都是富商追捧清倌人,成千上萬的銀子撒下去,換得爲花魁開苞的榮耀。結果那一年,春雨樓中出了個柳媚兒,入行前便破了身,偏偏許多豪商都肯捧她,竟然就奪了花魁,春雨樓因此名聲大噪,成爲揚州第一名樓。此事在金陵的風月場中風傳一時,楚白作爲浮浪子弟,多入青樓楚館,因此知道這些舊事。

沒想到這柳媚兒駐顔有術,竟還是這般嬌麗。"坐,柳姑娘快請坐。"楚白心中慚愧,自己號稱風月班頭,竟然在一個妓女面前失了顔色。柳媚兒平平淡淡,給楚白斟滿了酒,翩翩公子初見自己,失態的多了,甚至有鎖不住陽關,當場噴出來的呢,如楚白這般,只是怔了一怔,已是難得。

"楚公子來揚州所謂何事,莫不是專爲看賤妾這殘花敗柳而來?"楚白飲了一盅酒,壓了壓心神,笑道:"家里在此地有些小營生,路過順便照管一二。得聞柳姑娘的芳名,心向往之,特來相見。"

柳媚兒輕輕一笑,陪他飲了一盅,"賤妾入行多年,花信早過,容顔衰老,想必讓公子失望了。""哪里哪里,某不勝驚喜之至。這一杯酒就祝媚兒姑娘容顔不老,青春永駐。"兩人推杯換盞,聊得十分開心。柳媚兒但覺此人文雅風流,非凡俗之輩,卻沒有豪門世家的驕人之氣,言談之間,揮灑自如。她曆二十年風塵,數通陰陽,極擅觀人之術,楚白陽氣充盈,神采四溢,胯下之物必然可觀,師妹由此人破身入行,實是再好不過。

天色漸晚,柳媚兒命人在屋外挑起了燈籠。這是風月班中規矩,表明姑娘有留宿之意,楚白如何不知?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老子風流倜傥,名滿揚州的姑娘也忍不住要貼上來。這可不是金陵,靠的不是錢多器大活好,王敦那老家夥爭女人只有用搶的,真沒度量。

卻聽那柳媚兒說道:"公子文采風流,人物俊雅,妾身仰慕不已,願爲公子侍奉枕席。"楚白起身爲禮,道:"幸何如之。"就聽外面有女子喊道:"姐姐,姐姐,客人走了麽?"柳媚兒微微蹙眉,應道:"楚公子要留宿,蘭兒去端熱水來,我爲公子洗漱。"

這是兩人商量好的,柳凝霜出面把關,她滿意的話就挂燈籠留宿,紫幽蘭尋個由頭,與楚白想見。按照樓里的規矩,清倌人開苞是要辦茶會,由恩客們添彩頭的,價高者得。這一來二女看中的楚白,卻不知他行囊是否寬綽,二來時間上也來不及,只得從權,柳凝霜說"委曲蘭兒了",倒把紫幽蘭羞得掩面。

紫幽蘭去端水的當兒,柳凝霜便對楚白說道:"好叫公子得知,此乃妾身家鄉的姐妹,當年煙塵四起,她雖不像我一般落入風塵,夫家卻糟了難,她做了望門的寡婦。年來父母已逝,娘家兄弟逼迫甚急,她無依無靠,前來投奔于我。在此住了幾日,多觀風月之景,耳聞歡愛之聲,我瞧她已是意動。待會兒洗沐之時,公子出言想留,十九她會答允。我那妹子還是處子,容顔更勝賤妾多矣,堪稱人間殊色,公子一定不會后悔的。""哦?"楚白一聽來了興趣,"有這等事?待會兒倒要一觀。果如你所說,某不吝千金之賞。""我妹子的初夜,當得此價。"楚白見柳媚兒如此自信,不覺跟著信了八九分,心里著實有些期待。

過得一刻鍾,紫幽蘭輕輕開門,把熱水倒入木桶里。這時夜色朦胧,華燈初上,春雨樓這一處院子上百盞燈籠高挑起來,與遠處樓院的燈光互相映襯,端的是一番繁華景象。屋里的倆人早已不正經起來,柳凝霜坐在男人懷里,衣衫半解,楚白一邊伸手在她裙內摸索,一邊低頭叼住了柳凝霜的一只乳頭,細細吸吮咂摸。這幾日柳凝霜接客並不避著紫幽蘭,類似的情景她也見過,可今天想到一會兒自己也要如師姐這般任男人索求,心中忐忑迷茫,夾雜著期待和羞澀,諸般滋味,淡然處之,談何容易。

楚白聽著有人進來,從柳凝霜胸前抬起頭,一眼看去,立時就驚呆了。柳凝霜美之在豔,酥胸高聳,腰細臀肥,加之腿長膚白,成熟豔麗,充滿了女性的風情,他閱女多矣,雖爲之心折,還勉強把持得住。看到紫幽蘭的時候,他只覺腦子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她提桶倒水,舉止自然優雅,向自己這邊看過來的一眼,嬌羞中有期待,迷離中有堅執,這樣的女子別說是青樓之中,世家大族里也未曾見過,如何會做了妓女?

"楚公子,你頂著我大腿了。"柳凝霜一聲嬌嗔,化解了微妙的氣氛。楚白驚覺自己下身聳立,正頂在柳媚兒兩腿之間,他是風月老手,此時反而放得開了,笑道,"待會兒還要頂進去呢。"柳凝霜聽他調笑,也不著惱,一指紫幽蘭,道:"自然任憑公子撻伐。我這個妹子,一會兒便與奴家一同服侍公子,她未經人事,柔嫩不堪風雨,還請公子輕意著些,莫要恣意,傷了嬌花。"楚白見柳媚兒白饒上一個絕色麗人,如何不允,一疊聲的答應,定會小心在意,讓小娘子永生難忘。柳凝霜道了謝,便起身爲楚白寬衣,扶入水中。

袍服一解,卻見楚白胯間陽物白如冠玉,粗長如杵,兩個大卵圓如雞子,累累垂垂,好不威風。柳凝霜看在眼里,又驚又喜,喜的是這楚公子果非凡品,師妹甫入風塵就得遇如此異物,天意可見,驚的是這陽根如此碩大,自己生張熟魏,迎來送往二十年來從未得見,自己尚且有些懼怕,師妹花苞初開,怎麽吃得消?

此時便是后悔也嫌遲了。紫幽蘭隨著師姐,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入水中,便被楚白一邊一個攬在懷中。幾十年清心寡欲,紫幽蘭從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竟是如此敏感。楚白的每一下撫摸,撚弄乃至揉搓都讓她輕輕的顫栗,下體更是有一種包裹住男人的強烈欲望,讓她不自禁的有些羞恥。

下午姐妹倆商量這事兒的時候,柳凝霜怕她過不了破身這關,拿給她一種春藥,叫做"露滴牡丹開,"她雖不以爲然,還是吃了下去,當時並無感覺,誰料一經男人的手,才知道此藥之妙。自己若不動情欲,此藥便當沒吃,既是有心要從,便會化作軟泥一般,任男人調弄,全無一絲反抗的心思。那邊柳凝霜吃吃笑著,拉著紫幽蘭的手放在楚白的陽根之上,"妹子抓緊了,這可是我們女人家的寶貝,遇到了可不要放過哦。"這話語帶雙關,楚白和紫幽蘭各有自己的理解。

楚白對自己的陽具也頗有自信,笑道:"某自幼養龜,于金陵風月行中也小有名氣,很多姑娘見了此物,恨不得立時吃下去才好呢。"柳凝霜笑道:"奴奴姐妹也想將公子寶物吃下去,只怕我們嘴兒小,不得下咽呢。"

紫幽蘭知師姐擔心自己經此物開苞受創太過。楚白陽根碩大遠在她這幾天的見識之上,那些恩客有技巧純熟善能抽插的尚且弄得柳凝霜嬌軀顫抖,只求饒過,而今此物之粗手不能握,長且尺余,待會兒發了狠,還不把自己貫穿在床上。但想到自己舍身以踐天意的決心早下,男人粗長之物,正是自己所求,求仁得仁,又何懼哉?

想到這里,紫幽蘭再不遲疑,學著柳凝霜的聲音膩聲道:"奴奴姐妹見了公子寶物,頃刻不能自持,願求一夕之歡,奴奴自當竭力奉迎,使公子盡興。"柳凝霜也道:"奴奴也當竭力奉迎,請公子憐惜。"男女房事,未得入港女便委曲輸誠,最長男子志氣。楚白仿佛覺得自己胯下之物又長了三分,昂揚挺立,突突直跳,夜禦十女也不在話下。但是,眼前這兩個美嬌娘,從哪個開始禦呢?

柳凝霜看他左右大量自己姐妹,知他所想,她自是不能讓紫幽蘭先自承受這等巨棒,笑道:"我妹子還小,就由奴奴先行侍奉公子,公子飽食之后再品那開苞之樂,如何?"其實兩女年歲都較楚白爲大,但一則二人武功極強,駐顔有術,二則閨房之中,男人爲尊,女人伏低做小本是平常事。

聽師姐這麽說,紫幽蘭松了一口氣,臉色紅紅的說,"公子之柄潔白如玉,昂藏盈尺,奴奴愛不釋手,不如便由奴奴把持與姐姐歡愛,也免得公子精華,都被姐姐得了。"柳凝霜聽師妹這麽說,知她這是要真正放開心胸,享受歡愛,笑罵道:"騷妮子偏會吃醋,就不給你留。公子抱奴奴去床榻嘛。"

美人兒要求楚白自無不允之理,兜住大腿把柳凝霜抱起來,出了浴桶,也來不及擦拭,直接放在竹榻之上。柳凝霜玉體橫陳,展股開胯,雙腿搭在楚白的肩頭,溪谷微張,水光淋淋,只待男人躍馬進軍。紫幽蘭跪在一旁座墊上,右手持住男人陽根,左手扒開柳凝霜的陰唇,粉嫩的軟肉暴露在空氣中。柳凝霜伸手要去打紫幽蘭,卻覺得下身一陣漲滿,楚白在紫幽蘭纖手的引導之下,已經頂了進來。柳凝霜一聲長吟,雙腿繃直,呼吸急促了起來。

紫幽蘭伏在一旁,男人陽具在女人屄門中出入的情形,看了個一清二楚。楚白之粗長,久立歡門的柳凝霜也有些吃不消,陽具的根部,始終有三分之一露在體外,沒有盡根插入。楚白的每一次抽動,都惹得師姐一聲淫叫,充了血的紫紅色的陰肉跟著翻出來又被卷進去,看的紫幽蘭目眩神迷。

想不到這個年輕人這麽強,這就是師妹命中的劫數吧。柳凝霜迷迷糊糊的想著,前所未有的要被撐爆了的感覺讓她意識有些模糊。她知道,其實女人的陰道深處對男人的感覺是很遲鈍的,但心理上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漫過她的心防,讓她縱聲長叫,讓她軟語相求,在這一刻,男人就是她的天,男人的大雞吧就是那擎天玉柱。

急抽猛送了一陣,柳凝霜已經到了兩次高潮,這是她這些年練就的功夫,嫖客最喜歡一碰就出水,一插就高潮的妓女,多有成就感。楚白就很有成就感,他肏的性起,兩手摟住柳凝霜的長腿,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女人身上,這樣每一次沖擊更有力度。蘑菇傘一樣大的龜頭每次拉出來都帶的淫水飛濺,點點滴滴,有不少落在紫幽蘭的臉上。

這一場交歡酣暢淋漓。不用什麽花巧的姿勢,只是單純的男陽女陰的摩擦,已經使的雙方都得到了極致的歡暢,呼吸相聞,肢體纏繞,體液交融。挺動中楚白一聲大叫,忽的從柳凝霜體內拔了出來,碩大的陽根一抖一抖的,噴射出白色的精液。忽見楚白拔出了陽具,紫幽蘭不由自主就湊了上去,男人的陽精大半射在她的臉上,黏黏膩膩的。

楚白在柳凝霜的身邊躺了下來。出了一次陽精,雖然他陽氣充盈,依然昂首直立,卻也有些乏了。看著旁邊媚兒姑娘雙目迷離,四肢乏力的樣子,楚白只覺無限的滿足。卻見蘭兒姑娘爬上床來,伏在自己腳邊,張嘴噙住了兀自緩緩滴出濃漿的龜頭,軟軟的舌頭輕輕的舔弄吸吮,很快就勾起了楚白的心思。

紫幽蘭雙頰酡紅,心里緊張的要死,男人的器具太大,她盡力張開嘴還是容不下。師姐說的對,既然決定了要走這條路,就得喜愛男人的雞巴,並且讓男人喜歡自己,願意用自己的雞巴來肏自己。對自己的美色,紫幽蘭還是很有信心的,但男人挑選女人不光是因爲美色,那些世家子弟,富商豪客,家里誰沒有美貌的妻妾,他們之所以還要到春雨樓來,因爲這里的姑娘更有情趣,花樣更多,伺候的男人更舒服。一邊舔弄著男人濕漉漉的一邊胡思亂想,自己腦袋里蹦出來的髒話讓紫幽蘭覺得羞恥同時又有點刺激。

把柳媚兒這麽一個嬌娃放趴下,楚白已經有些累了。但是看著蘭兒姑娘這麽一個美嬌娃含羞帶盼的揉搓著自己的陽根,不撲上去飛禽大咬一番實在是不甘心。看她有些不得要領的樣子,楚白忽然生出一個主意:"好姑娘給哥哥轉過身來,哥哥也給你舔舔。""不要了吧,楚公子,好羞人的。""插進去都不怕,舔舔有什麽羞人的,好妹子給哥哥轉過來。"說著略略起身,拉住紫幽蘭的一條腿就給她扯了過去。

紫幽蘭嘴上說不,卻並沒有出力抗拒楚白的擺布,順從的張開雙腿,跨坐在楚白的臉上。看了許久的活春宮,紫幽蘭的股間早已汁水淋漓,兩片花瓣在燈光下格外嬌豔。楚白忍不住把嘴湊上去,輕輕含住兩瓣唇,吸吮了起來。"呀——"紫幽蘭被他這一吸,仰起頭一聲長叫,兩手握住男人的陽具,雙足胡亂踢蹬,竟是到了頂點。

楚白雖是好色,倒頗有憐香惜玉之心。他的陽具頗大,女人初經此物,往往痛苦多于快樂。今日得遇二女,柳媚兒是熟透了的蜜桃,任憑他采摘,蘭兒卻是未經風雨的嬌花,萬一弄得殺豬仿佛,掃了興不說,自己有何樂趣?此時弄得蘭兒心花先開了一次,再來與她破瓜,應當要順利的多。

他不再遲疑,抱著紫幽蘭身子一滾,已是反客爲主,右手略微一扶,對正了位置,挺身便入。紫幽蘭還在高潮中沒回過神來呢,被男人長驅直入,疼得尖叫一聲,一口咬在楚白的肩頭。楚白知道最難的一關已過,陽具抵住了不動,摟緊紫幽蘭的嬌軀,撫摸親吻,等她稍稍適應,方始緩緩抽送。紫幽蘭修的是百花心法,身子既破,道心便破,她求仁得仁,更不推拒,咬著牙任男人撻伐。

此時柳凝霜已經緩過勁兒來,看著紫幽蘭蹙眉忍痛,以身奉迎的樣子,好不憐愛,心說多虧給師妹吃下了秘藥,不然她受創更重,弄不好就此怕了男人。她悄悄起身,湊到兩人身體交合之處。紫幽蘭的穴口撐的滿滿的,楚白的巨陽不過進去個頭兒而已,外面粗大棒身上有紅有白,白的是男人和自己的淫水,紅的是紫幽蘭破身所出。

柳凝霜更不遲疑,伸出舌頭,在兩人下體處舔弄。楚白很享受。紫幽蘭之美,他從所未見,竟能得而有之,女人下陰的每一次痙攣般的收緊都美妙不可言狀。也不知道媚兒做了什麽,身下美女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陰道不由自主的抽搐蠕動,竟是又一次高潮。柳媚兒軟滑的手兒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陰囊,膩聲道:"公子憐惜蘭兒妹子嬌嫩,奴奴願以身代。"楚白也怕弄傷了美人兒反而不美,笑道:"你給我含著卵蛋,我就要射了。"柳凝霜無所不從,張嘴把楚白的一個睾丸含住,輕輕舔吮。楚白又緩緩抽送幾次,頂住紫幽蘭的嬌軀,射了出來。

紫幽蘭已被肏的暈暈沈沈,不知人事。柳凝霜光身下床,把汗巾浸濕,清潔了三人下體,這才重新躺下。楚白左擁右抱,好不惬意,一覺睡到天明。

有兩個美豔嬌娃相伴,楚白當然樂不思蜀。他原本只想見見傳說中的柳媚兒,滿足下好奇心,若能求得一夕之歡,更不會拒絕,誰知柳媚兒之外竟在春雨樓中梳攏了個絕色美人兒。如此美事,怎麽也得多盤桓幾天,好好享受一番。奈何第二天起床,蘭兒的下體就腫了起來,行動有所不便,不能伺候枕席,只能由柳媚兒一人承受,未免美中不足。

過得三日,蘭兒終于緩了過來,姐妹倆聯手,好好侍奉了他一回,爽的他如在仙境,當即提出,要帶蘭兒回去,虛正室以待,柳媚兒如果願意,也可以做個側室,姐妹二人,同事一夫。柳凝霜問紫幽蘭的意思,紫幽蘭只是搖了搖頭。柳凝霜知她心意已決,婉轉拒絕了楚白。楚白深以爲憾,他素來好色,但歡愛之余,並不以風塵女子爲賤,只道蘭兒因命中克夫,甯願墮于青樓,甚是憐惜,加倍給力嫖資。算算已經出來半月,正事兒沒著落,花事兒也如一場夢一般,心下唏噓,登船起棹,往金陵而去。

他不知道,幾日來朝夕相伴的二女乃是百花谷中人,蘭兒就是丘海棠和玉無瑕的師父,柳媚兒當年號稱雪仙,武功更在師妹之上。紫幽蘭和柳凝霜也不知道,楚白來此是爲了尋找白無瑕,陰差陽錯之中,白無瑕因此多經了許多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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