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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抄之鎖情咒(十八)

日期:2021-10-01 作者:佚名

本文首發於東勝洲關係企業、天香華文、第一會所及禁忌書屋。

轉載請保留此段。多謝。***********************************

(八十五)

“你……你以前也這麼欺負過方彤彤嗎?”晚上回去的路上,餘蓓忍不住小聲問趙濤。

趙濤故意擺出滿臉的不在乎,用很有點下作的口氣說:“你這在教室裏,又光動了動嘴,不值一提。我們一起出去玩,在山上休息的時候周圍沒人,可是直接做了一次。”

“啊?”餘蓓整個人都傻了,差點沒控住龍頭把自行車歪到路中間去。

“你、你就是因為喜歡這種事才跟她好的?”她憋了好一會兒,才又小聲問。

趙濤扭頭看了她一眼,估摸著自己的回答能不能加快達到目的的速度。

畢竟從之前餘蓓的口風來看,什麼時候他徹底不把方彤彤放在心上,什麼時候她才肯交代那個秘密。

那麼,給出肯定的答案似乎更好。

他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算是吧,她好歹也是班花呢。”

“我也是。”餘蓓不服氣地說,接著突兀地沈默下來,微妙的競爭心態似乎正在發酵。

“所以我現在喜歡上你了啊。”他故意在那個上字咬了重音,跟調情一樣。

她果然馬上就紅了臉,但唇角還是控製不住地揚了起來。

其實她笑起來很可愛,柔柔弱弱的,像朵嬌美但不禁風雨的小花,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趙濤應激性地想刻意壓製心裏的憐惜。

送她到院門口,聊完漫畫的內容後,他突然說:“禮拜天來找我的時候,別穿校服了。”

“啊?”餘蓓楞了一下,“不穿校服嗎?”

“晚自習不去。不穿也沒事的,那天本來就沒人管。”他指了指餘蓓的腳,“趁著天還不太冷,我想看你穿裙子,嗯……能塗點指甲油在腳上就更好了。就像以前那樣,我特喜歡。”

餘蓓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小聲說:“哦,我……知道了。”

其實趙濤隻是動了這麼個念頭,順便意淫了一下周日下午的各種玩法,並沒真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周六中午開始,陰沈沈的小雨就一口氣下到了晚上,第二天一早起了風,一夜之間,路上就再也看不到半件夏裝校服。

在學校裏看到餘蓓老老實實裹著冬裝運動服,趙濤當然也就沒想起來周四晚上他隨口說的話。

所以去小姨家吃過午飯,回臥室睡了一個小時後,聽到敲門出來打開看到餘蓓的他,著實小小地吃驚了一下。

她上麵裹得很嚴實,穿了件小夾克,裏麵是長袖衫,還帶了鴨舌帽,可下麵,就真隻穿了條裙子。

估計沒怎麼穿過,那裙子看著還很新,格子百褶裙,剛不過膝,露出她看著就讓人想雙手握住的小腿。

腳上穿著球鞋,白色襪子拉過了腳踝,倒是看不出腳趾甲塗了沒有。

走進門內,她抖抖嗦嗦地說:“我怕爸媽說我,我是出來後去商場廁所換的,褲子在我書包裏。這樣……這樣不算不聽話吧?”

她跺了跺腳,轉身攤開雙手,擺了一個亮相一樣的姿勢,微笑著說:“呐,喜歡看嗎?”

腦海裏一陣轟鳴,眩暈感從雙耳爬上,趙濤腳下一晃,閃了一個趔趄,連忙扶住了牆。

“你怎麼了?又頭疼嗎?”餘蓓有點擔心地湊上來,趕忙扶住他的胳膊。

他深吸了幾口氣,強行想要板起臉來,可不管怎麼做,臉上的表情都不夠聽話,還是軟化成了無奈的微笑,“你傻啊,這麼冷的天,你就不知道到家裏再換上嗎?”

“可……可那樣你該不高興了。”她低著頭,有點惶恐地輕聲說。

“怎麼會,你真凍感冒了我才不高興。”他抱住她,一起走到沙發邊,摟著她坐下,掌心摩挲著她涼冰冰的大腿,一陣陣細小的刺痛從接觸的皮膚傳到心頭,“來,我給你暖暖。”

“呃……哦。”她瑟縮了一下,明顯是誤會他要做什麼羞恥的事情,縮在他懷抱中的身體頓時繃緊,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促亂。

但他隻是來來回回地撫摸著她冰涼的肌膚,直到一處溫熱,再轉移到下一處,不一會兒,她裙子下那條白瑩瑩的腿,就重新浮現出健康的微紅色澤。

“我……我暖和了。”餘蓓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不過你要喜歡,就繼續吧。隻是這樣,我還……唔……挺舒服的。”

“其實之前會讓你的疼的事,以後也會越來越舒服的。”他湊近她的耳根,吹氣一樣地說。

她縮著脖子,很勉強的笑了笑,“那……那真是太好了。”

知道她既然乖乖過來,還按他的要求著裝,肯定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也懶得客氣,撫摸著雙腿的手,緩緩爬向最令少女緊張的盡頭。

“嗚……”她小貓一樣哼了一聲,雙腿不受控製地夾緊。

複雜的情緒其實隨著時間已經平複了不少,他心裏的確還有個聲音在叫囂,就這麼直接把她摁在沙發上,掀起裙子,撥開內褲操進去,反正她也不會濕,她就是用來泄欲的玩具而已,你不是連潤滑劑都買好了嗎?還在猶豫什麼……

他看了看外麵被風吹得搖來晃去的樹枝,又看了看餘蓓身上很夏天的裙子,像是被解開繩的氣球,長長地鬆了口氣,摟著她向後靠在了沙發上。

有點意外他就此罷手,但餘蓓很喜歡這個親昵而不危險的姿態,她悄悄蹬掉腳上的運動鞋,蜷縮到沙發上,側靠在他懷裏,嫣紅的小嘴喜悅地翹了起來。

“你回家吧。”沈默了很久後,趙濤突然說道。

“啊?”正沈浸在不知道什麼幻想中的餘蓓驚愕地睜開了眼,坐起平視著他,聲音都因為驚慌而有點發顫,“你……你生我的氣了?趙濤,你……你別生我的氣,你說,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就是……就是別趕我走……”

“我……”他的聲音像是被什麼哽住,噎在喉嚨裏,把那些刻意的冷硬話語全堵了回去,變成沒什麼威懾力的一句,“你繼續在我身邊,對你……對我……都不是好事。”

烏黑的眼珠慌亂地來回轉動,餘蓓所掌握的信息,根本不足以讓她了解趙濤真正的意思,她理所當然的誤會到了其他地方,她焦急的拉開外套的拉鏈,抓起他的手,一把按在自己柔軟的胸膛,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怕疼,隻要你開心……你開心我就開心,你舒服……你舒服我就高興。真的。”

被遺棄的恐慌清晰地浮現在她漂亮的臉上,她趴在他胸前,近乎乞憐地說:“不要……趕我走……我……我是不太聰明,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學。不要生我的氣,求求你。”

她真是天生就有在任何時機激起男性獸欲的本事,那微張的小嘴,慌亂無措的眼神,晶瑩閃動但沒有墜落的淚花,如果在高潮的時候能露出這樣的表情,連射精的快感多半都能加倍。

“餘蓓,”他強忍著衝動,盯著她薄薄的裙子,用最後被喚醒的理智說,“隻有遠離我才能救你。”

大概是早就看過類似的台詞,餘蓓捧著他的臉,堅定不移地說:“不,那隻會讓我生不如死。”

(八十六)

趙濤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帶餘蓓去他爸媽的雙人臥室,依舊把她摟進了自己的小屋。

這次她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也乖乖地帶來了上次吃過後就交給她的毓婷。坐在床邊後,明顯能看出她在盡量克製自己的緊張和恐懼,細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停地互相撥弄。

但她不知道的是,趙濤的計劃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按照原本的打算,這會兒她多半已經收下了第一泡精液,正被不會留下紅印的軟手銬禁錮住手腳,撅著屁股忍耐跳蛋鑽進屁眼的脹痛。

但預定發生那些事情的時間裏,趙濤一件該做的都沒做,隻是安靜地抱著她,不斷地撫摸她的裸腿,隔著衣服輕輕揉著她的乳房,親吻她的耳垂,脖頸,摩挲她光滑柔順的頭發。

他用了足足二十分鍾的輕吻和愛撫,才讓她緊張的肌肉徹底鬆弛下來,白皙的麵頰,也總算浮現了羞澀以外的紅暈。

“不難受,對嗎?”他把滿心的懊悔壓下去,輕聲問。

“嗯。”她抿著嘴,很喜悅地用力點頭。

這麼可愛的女孩,就算隻是泄欲,不也應該有更加溫柔的方式嗎……他到底憑什麼把失去的痛苦造成的憤怒傾瀉在她身上?就因為保守了那個秘密?

對啊……那個秘密……她一直不肯說,因為擔心他會做什麼極端事情的秘密。

心頭又有些焦躁,他猶豫了一下,手上用力帶她的肩。

她隻僵了一下,就順從的倒在床上,頭靠近牆壁,雙腿垂下,視線不敢落在他臉上,隻好望著天花板,輕輕地喘息。

他慢慢掀起裙子,欣賞著渾圓白嫩的大腿一寸寸暴露在視野中的支配感,白色的內褲呈現在眼前,但褲底,沒有看到他期望的那一點濕印。

他皺了皺眉,抓住鬆緊帶往下扯去。餘蓓嗚的哼了一聲,稍稍抬高了臀部。

把小小的三角褲一口氣從腳踝上拽開,他拿起來看著貼近小穴的那一條,上麵幹幹淨淨清清爽爽,大概是洗澡後剛換的,連殘留的分泌物都沒一丁點。

幹淨得讓他絕望。

“小蓓,把腿分開,舉起來,手抱住膝蓋。”他清了清嗓子,下著命令同時,從枕頭下摸出了早準備好的跳蛋。

其實想要占有餘蓓一切的心態並沒有本質改變,隻不過隨著柔軟的浮現,他暫時的目標從占有她剩餘全部器官,變成了占有她所有的感觸,比如,她至今都還沒得到過的高潮。

他心裏明白,女孩在絕頂快樂的時候,臉上的樣子和痛苦並沒有太大差別,既然她難過的樣子特別能調動他的獸欲,那麼,高潮時刻的表情,應該也有同樣的效果才對。

他決定把這個當成新的侵略方向。

震動的蜂鳴聲引來了餘蓓的視線,她好奇地望著那個被小馬達驅動的塑料球,疑惑地問:“這是什麼啊?”

“好東西,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來,乖,把腿抱好,不許放下。”他推了一下,讓她把大腿抱得更高,單薄的陰部向上舉起,連淡茶色的小巧屁眼都暴露了出來。

這姿勢實在是非常羞恥,餘蓓的臉霎時就紅透到耳根,小聲說:“非得……這樣嗎?”

他懶得回答,捏住跳蛋,小心翼翼地找到她不太容易發現的陰蒂,用指尖蘸了點唾沫,抹在上麵當作潤滑,接著湊近,讓那震動先從外圍刺激著小芽苞周圍的嫩皮。

“嗚——”她細長的眉毛立刻絞緊,兩條長腿有胳膊圈著,依然忍不住往中間並緊。

趙濤大受鼓舞,趕忙問:“怎麼樣?什麼感覺?”

餘蓓輕喘著說:“震……震得慌,稍微有點……癢。”

稍微有點?他一愣,和他預期的不太一樣啊怎麼……

他試探著往中間挪了挪,震蕩的小球輕輕貼住了被皮膚完全覆蓋的凸起。

餘蓓咬著嘴唇,躺在那兒看著天花板,不再說話,隻是輕輕地喘息,之後足足幾分鍾,也沒有出現其他的反應。

他拿開跳蛋,疑惑地伸出手指,輕輕壓了壓她緊縮成一團的嬌嫩膣口。

那裏總算是濕潤了一點,但也就是比正常分泌物稍微多一些的水平,小拇指轉動著進去都有點費勁,不添加潤滑就插入的話,毫無疑問又是一場蹂躪。

他挫敗地坐在床上,垂手撫摸著她的恥丘,那裏即使單薄了一些,但絕對已經發育充分,肌肉柔軟而富有彈性,結構複雜而布滿褶皺,手指稍微一撐,就能剝開一個猶如內髒的小小腔道,粉嫩瑩潤,活物一樣蠕動,那些稀薄的粘液黏度卻很高,入口一被撐開,就牽拉出蜘蛛絲一樣的細線。

“趙濤……我好累,可以……放下腿了嗎?”

“再等等。”他不甘心地說了一句,下床踩住拖鞋蹲下,抱著她光滑的臀部,把臉湊近,伸出舌尖再次嚐試挑撥她的情欲。

五分鍾後,他活動著酸痛的下巴抬起頭,問:“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

餘蓓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急迫,帶著一種好似要哭出來的表情,惶恐地說:“我不知道……趙濤……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有什麼感覺才對?我……我該怎麼樣才算聽話啊?”

“你不覺得舒服嗎?”

餘蓓搖了搖頭,烏黑的眼睛像是看到了狼群的小鹿,“我……我真不覺得,我……我隻是在等你進來,你說那樣你會舒服,可我沒想到……你一直弄我,我就是有點癢癢,我真不知道怎麼算舒服……不行……你就進來吧。我能忍住的。”

唾液已經布滿了緊小的入口,但他絕望地發現,裏麵真的沒有多少愛液混雜其中。

他俯下身,緩緩挺入到餘蓓體內。

餘蓓抱著膝彎,閉上眼,輕聲問:“不……不用脫光嗎?”

“不用。”他平靜地回答,緩緩讓生殖器在她的體內進出,摩擦著她完全沒有回應的腔道。

他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泄欲工具。

一個漂亮、精致的大號娃娃。

他知道,這就叫咎由自取。

當然,比起純粹的玩具,餘蓓還是要強出不少。當活塞運動進行到最後,趙濤射精,完全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很高興地摟住了他,滿足地親著他的臉頰,耳朵,像是完成了什麼偉大的使命一樣,喜悅地問:“你射了對不對?舒服嗎?”

“嗯,挺舒服的。”缺乏潤滑的陰道充滿了摩擦感,有潤滑劑幫忙,餘蓓隻是覺得脹,並沒有太過痛苦,整體而言,比她初體驗的時候要好一些,但趙濤開口的時候,口氣還是顯得有些落寞。

他拔出來,自己擦了擦,把內褲丟給她,自己彎腰穿著衣服,說:“一會兒看電影吧?你喜歡看什麼類型的?”

“你喜歡的就好。”她坐起來擦了擦下麵,穿上內褲放下裙子,到桌邊端起水杯先把藥片吃了下去,跟著期待地看著他,“不要恐怖片,我膽子很小,會嚇死。”

大致知道餘蓓喜歡看什麼,他懶洋洋地走了出去,“看愛情片吧。”

這一天,他沒再碰餘蓓。

晚上送餘蓓回家後,他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電腦,隨便找了一部成人動畫,木然地望著屏幕,脫掉了褲子。

睡前,他手淫了三次。

(八十七)

隨後的一周多,趙濤和餘蓓建立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情侶關係。

兩人都覺得這不正常,但卻一起愉悅地享受著。

餘蓓沈浸在他的陪伴中,滿足地好像到達雨季草原的羚羊,漸漸地,開始敢對他撒嬌,也敢提一些非常容易達成的要求。

而趙濤,認命地接受了這種性欲處理的方式,畢竟餘蓓非常聽話,聽話到無可挑剔。她肯給他在課桌下蹲著口交,肯在後操場暗不見光的角落裏跪坐在他身上飛快地起落,才不過第三個周日,就第一次嚐試了用腳來滿足他,不過太過生澀笨拙而以失敗告終,還是撅起屁股趴在床上讓他抹上潤滑劑戳了進去。

那次他摳了摳餘蓓的小屁眼,問她這裏可不可以。

餘蓓憋了好久,小聲說:“讓我……讓我做下心理準備,下周……好嗎?”

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誰能在高中就交到一個什麼地方都肯給你交一下的女朋友?

可他卻莫名地感到消沈。

他已經嚐試過餘蓓身上所有應該是敏感帶的地方,而她小巧緊嫩的蜜穴,始終無比吝嗇蜜汁的賜予,花房裏充盈的,永遠是他的唾液和潤滑劑的交替。

國慶假期他們有一個整天的假,但餘蓓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依然隻能午後才過來,但她堅持要給他準備晚飯,因為菜譜上的內容,她已經倒背如流。

上午起來,他先去廚房檢查了一下,考慮要不要臨時買個滅火器放家。

收拾完後,他往情趣店跑了一趟,準備把最近存的錢好好花花,順便取取經,他打算爆了餘蓓的小菊花沒錯,但並不想讓她跟初體驗一樣全程保持痛苦,導致留下陰影與快樂絕緣。

至少,得不傷到她。

那邊的老板很驚訝地感歎了好幾遍,都不太相信他竟然交到了一個肯讓他走後門的小女朋友,確認無誤後,麻溜地搬出一個大箱子,炫寶一樣給他推銷了一遍。

精挑細選一番,趙濤放血了差不多一個月的飯錢,帶走了幾樣很有興趣的東西。

他覺得,如果餘蓓今後都不會找到快感的開關,那他就幹脆追求純粹的自我滿足好了。

感興趣的道具買來試試,新鮮的體位拉開架子玩玩,反正……她聽話。

回家把老板的叮囑溫習了一下,他想了想,把衛生間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給洗澡的地方騰出多點空間,試了試花灑,拆下的軟管水流很暢通,接口處清理一下水垢後也不算太髒。

那麼,萬事俱備,隻欠餘蓓中午送上門的嬌嫩菊肛了。

去小姨家報了個到,蹭過午飯後早早回家,趙濤特地挑了一張有屁眼情節的歐美盤,準備給小女友緩解一下緊張感。

畢竟如果她太抗拒是有可能肛裂的,他可不想因為餘蓓的大便失禁曝光在她家長那邊。

一點過十分,餘蓓來了。

天氣最近回暖了幾天,她上麵雖然穿著外套,下麵卻穿了和那個周日一樣的小裙子,還配了小皮鞋白長襪,可能……她錯以為從那天開始趙濤態度的轉變是因為這條裙子帶來的幸運。

不過也好,她這樣的打扮更顯得一雙腿漂亮誘人,就那麼穿著襪子用腳給他揉幾下,說不定都能當場硬了。

“來前去過廁所了嗎?”趙濤盯著她裙子下麵看了一會兒,還是問道。

餘蓓吞了口唾沫,小聲說:“嗯,去過了。可……還是很髒吧?”

“可以洗,沒關係的。”他過去抱住她,摟著她走到沙發邊坐下,“你答應我的,要耍賴?”

“沒,沒有,我……我就是有點心慌。”餘蓓窩在他懷裏眨了眨眼,“我沒聽說過那兒還可以,有點不敢信。”

“沒關係,我給你看看證據。”他打開電視,播放早已經塞進去的盤。

“呀……”看到兩個老外一上來就直接脫光衣服,男的一踩茶幾亮出大棒,女的高跟鞋都不脫往地上一跪,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吞進嘴裏,餘蓓小小地叫了一聲,漲紅著臉沒了聲音。

他摟住她的腰,手指小心的爬進大腿的根部,隔著內褲輕輕搔弄那片始終不肯肥沃起來的秘密花園,希望這種視覺刺激多少能起點作用。

歐美片子一般都簡單明快直奔主題,稀裏嘩啦嘬一會兒,又進來一個男的,女的扭頭換了隻鳥吃,先前那男的當然也不能閑著白拿片酬,抱起她從後麵直接塞了進去。

白妞撅起屁股,彎腰扶著麵前男人的膝蓋,嗓子眼跟肥穴眼一起吃了個飽。

餘蓓雙手捂著小嘴,瞪圓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滿麵通紅,努力學習。

有真人在懷裏,男生通常對片子興趣不大,趙濤隔著內褲摸了一會兒,發現沒有感覺到什麼變化,索性往上一探,鑽進了鬆緊帶中,掌心壓著那一片稀薄的陰毛,輕柔地撫弄著她陰蒂和大小花瓣中央。

指尖能清楚地感覺到,細嫩的穴口不過是泛了點潮氣,還是那麼一副五行缺水的模樣。

所以不怪他把主意動到屁眼上,反正都是抹潤滑劑,據說後麵還更緊點呢。

電視上終於演到了重點,那白妞站起來高高翹起一條腿,讓倆男的把她擠成了夾心餅幹,前麵一根白色擀麵杖呼哧呼哧捅得粉嫩穴肉凹進翻出,後麵一根微彎大香蕉吐了口唾沫一抹,就捅進了白妞的屁眼,深得卵子都壓在了雪白雪白的腚溝上。

這一幕的衝擊力似乎有點強,餘蓓細長地哼了一聲,軟軟癱在了他懷裏,跟骨頭都被抽了一樣。

“怎麼樣,我說能吧?”他關掉電視,懶得再嚐試讓她濕透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那……那要不……你就試試吧……”她愁眉苦臉地低下頭,好一會兒才小聲說。

他把空調暖風打開,起來拉上了客廳窗簾,打開了燈,“好,脫衣服吧。”

“誒?不……不去臥室嗎?”她站起來,倒是沒太抗拒地開始寬衣解帶。

畢竟,在操場還有蚊子的長草窩子裏露出屁股女上位到他射精這種事都已經做了,不在臥室床上辦事,她也就是口頭小小表示一下抗議而已。

去門口換上拖鞋,她等暖風開始送出後,把貼身的衣物也都從身上解下,小心地疊好放在沙發上。

她知道趙濤不喜歡她擋著,於是,就那麼右手握著左臂,胳膊托著小巧的乳房,羞澀無比地袒露著青嫩的赤裸嬌軀。

他早就先一步脫光,拎出臥室裏的黑塑料袋,帶著她走進了衛生間。

不得不說,夜勤病棟裏看來的淋浴軟管灌腸法並不好用,他讓餘蓓盡全力放鬆,結果那撅起的屁股還是抗拒任何異物的進入,軟管平頭想要插入縮緊的括約肌,難度差不多相當於拿最大號擀麵杖表演吞劍。

最後他還是隻有拿出夫妻用品店老板熱情推薦的工具,一個帶橡膠衝壓球的灌腸管,前端是個小蘑菇型的假肛塞,很方便進入後被屁眼卡住,往盆裏裝滿水就可以放進去另一頭捏皮球灌了。

“嗚唔……”小小的帶眼塞子擠入到肛口內時,趴在凳子上翹著雪白屁股的餘蓓發出羞恥的呻吟,無力地低下了頭。

“怎麼樣……漲嗎?”他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有點意外那邊並沒像動畫裏演得那樣鼓起來。

“很脹……不行……上廁所,趙濤,我要……上廁所。”她扭過頭,汗水把頭發都黏在了臉頰上,顯然已經忍得很辛苦。

被那張臉激發的施虐欲差點讓他開口下令再忍會兒,幸好理智還沒有完全消失。他吸了口氣,拔出小塞子,“去吧。”

她趕忙坐上馬桶,也顧不得趙濤還在旁邊,雙手捂著臉蜷縮起來,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伴隨著放屁的氣音一連串地響起。

空氣質量頓時變得有些差勁。

趙濤過去從簾子後打開了廁所的小窗,說:“別發出太大聲音,我開窗戶了。”

“嗯……還要這樣幾次?”

“三四次吧。洗幹淨對你也好,我射進去後還要洗洗,不然據說會拉肚子。”他看她擦好屁股,又灌滿了盆。

餘蓓認命地趴回凳子上,垂下頭,抬起臀部。

細管再次把水送進她的屁眼……

重複到第四次,趙濤扒開她的雙腿,不顧她哀鳴一樣的抗議,看她排泄出的液體已經幾乎都是清水,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行,不用再洗了。”

餘蓓擦了擦眼淚,解脫一樣地鬆了口氣。

可她卻忘了,離開廁所後,一切才真的開始……

(八十八)

“放鬆,深呼吸,放鬆,對,好,別夾,第二個珠已經進去了。”趙濤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掰開餘蓓的屁股,一隻手拿著從小到大排列的串珠,滿意地看著這種日係片子裏的道具真真切切地埋入到眼前的肛穴中。

原本緊密的肛輪因為撐擠而打開舒展,從茶色變成了充血的紅,第三個埋入到一半,括約肌上傳來的壓力就已經表達了明顯的抵抗。

“放鬆,你越用力就會越難受。放鬆點。”他拍了拍餘蓓的屁股,看她大喘了幾口,稍微加大了力道,總算把第三個也頂了進去。

他沒有必要一直插入到最大的那顆,老板的建議是用和他老二差不多粗的按摩鬆屁眼,弄到適應就可以帶套進入了,如果洗得非常幹淨,可以考慮在最後衝刺階段去掉套子射進屁眼,當然最好還是加層保險避免得病。

可他不是很在乎,並不打算戴套。

第五顆就和他最粗大部分的直徑相當,他把第四顆壓入後,補充了一些潤滑劑,讓勉強裹住了第四顆的肛門休息了一下,接著拉出串珠,緩緩刺入,讓第四顆進進出出了幾十下,才在餘蓓無力的呻吟中嚐試第五顆。

“嗯……嗯嗯嗯……”餘蓓拼命抿緊嘴,可難過的哼聲還是傳了過來,又有了哭腔。

她顯然對即將發生的事並沒有真正的做好心理準備,她完全是憑著獻祭一樣的心態,把自己當成貢品擺在了趙濤麵前。

她的手腳在發抖,脊梁緊繃得好像正背著幾百斤東西,白嫩的屁股蛋已經被汗水染透,在燈下像是抹了層油。

趙濤抬起頭,這時,對麵的電視屏幕上,映出了他因為弧度而略顯扭曲的臉。

那張臉貪婪而猙獰,就像隻饑餓的野狼,準備撕碎橫陳的羔羊。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胯下。

那裏早已軟化,龜頭縮進了包皮中,懶洋洋地垂著。

積攢了很久的衝動突然一泄而空,猶如氣球飄到了釘板上,啪的一聲,四散飄落。

他緩緩把串珠拔了出來,望著那紅腫的屁眼,內部的嫩肉都已經快要可以看到,他用手指擠進去,稍微感受了一下那裏包裹的感覺,比陰道緊一點,熱一點,別的,好像也沒什麼特別。

還以為他已經準備插入,餘蓓咬緊下唇彎下腰,扶著膝蓋急促地喘息起來,好像有眼淚掉了下去,摔碎在地上,裂成無數片。

“今天就算了吧。我覺得你還是沒準備好。以後……再說吧。”他把道具裝回袋子裏,有點厭倦地躺在了沙發上,滿臉迷茫。

“我……我在家悄悄練習過這樣,要不……要不我試試吧?”餘蓓討好地小聲說,爬上沙發扶手坐好,小心翼翼地伸出白瑩瑩的腳丫,用抹勻粉色指甲油的修長腳趾抱住他的老二,緩緩搓動。

嗯……沒想到她的進步還挺快。趙濤眯著眼點了點頭,放鬆了身體,“好吧,那全看你的了。”

能感覺得到,餘蓓這一陣確實在用腳上下了功夫,柔軟的腳心夾住他套弄的時候,還很技巧地避開了最怕癢的部分。

很快,陰莖就重新勃起,直豎,像根通天塔,在柔美腳掌組成的峽穀中重複著隱沒、出現的循環。

視覺上的刺激的確不小,但感官上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足交畢竟是配菜,想當作主菜來享用,還是有點要求過高了。

他歎了口氣,抓住她的腳丫,輕輕親了一下,說:“換嘴吧,快點讓我射了,你也能休息會兒。”

餘蓓的口交技術已經非常不錯,有十幾分鍾的腳丫幫忙在前,加上趙濤又憋了幾天,沒多久,就把她的小嘴灌滿了粘稠腥臭的白漿。

他學著片子上看來的情節,讓她含住那口濃精跪在沙發上,抬起頭張開嘴,用紅嫩的舌頭在裏麵攪拌了幾下,才讓她吞咽下去,吃進肚裏。

開了暖風,他就沒讓她再穿衣服,兩人就那麼赤裸裸坐在沙發上,換了張愛情片的盤,看了起來。

看到半個多小時的時候,餘蓓扭過頭,盯著他心不在焉的表情,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小聲說:“趙濤,你……你要是答應我不做什麼過激的事,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那個秘密告訴你。”

(八十九)

心裏的波瀾幾乎衝出喉嚨,但趙濤還是強行壓下,克製著說:“其實我現在也就是有點好奇而已,你肯說當然好,不說我也不會再逼問你了。”

餘蓓欣喜地笑了笑,小聲說:“這樣……我也能放心告訴你了。”

說到這裏,她拿過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可能覺得現在這樣一絲不掛沒法正式說話,在沙發邊先穿上了內衣褲,跟著把內褲丟給他。

他撇了撇嘴,套上內褲,故意沒所謂一樣地抱怨:“至於嗎,多大事啊。反正不是自殺,那就是意外了唄。”

餘蓓坐下來抓住他的手,“可……意外也有很多種。”

“行行行,你說吧。別賣關子了。”趙濤挖了挖耳朵,但其實,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經集中過來,隻等著餘蓓宣布他最想知道的真相。

“我……我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我沒有證據。所以你就當是又一個傳言吧。”餘蓓先說了這樣一段,跟著從開始講起,“我是從李婕的電話裏聽到的。”

“我特別慌張回來跟你差點說漏嘴那次,是我第一次聽見,我本來不太敢信,可後來又聽到了一回,我想,應該可以確定了。”

“那天我在李婕那兒補生物,半截她新買的手機響了,她一看號碼,就特別生氣地往辦公室裏間進去,還跟我說今天就到這兒讓我回教室。”

“我以為能聽到什麼八卦,就光開關了一下門,沒真出去。”

“李婕掛了手機後,用辦公室的座機撥了回去。”

“那是打給她未婚夫的,我聽得出來,他倆那幾天在冷戰,還鬧得很厲害,沒兩句,李婕的嗓門就大了起來。”

“我本來以為是兩口子拌嘴,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想走,結果李婕特別生氣地對那邊說,‘你以為你做了什麼好事我真不知道嗎,你那天喝醉全說了,我沒去舉報你就夠意思了,還跟我裝什麼呢?’”

“我一下覺得有八卦可聽,又折了回來。”

“他倆吵了一會兒,話越說越難聽,李婕都罵起了髒話,後來,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麼,李婕壓著聲音說,‘我呸,那就是你推下去的,抓你個過失殺人那都是輕的,你個王八蛋,我領證前不讓你碰,你就欺負我學生?是,她是早戀,她是意外懷孕,那你就能覺得好上手去欺負人家了?為人師表,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餘蓓把李婕的口氣學得很像,惟妙惟肖,連神態都跟著變得有點咬牙切齒。

這無異於一串炸雷響在趙濤的腦海中,瞬間讓他雙耳轟鳴,連眼眶都跟著熱了起來。

“然……然後呢?”他盡量穩定著自己的情緒,可聲音還是禁不住有些顫抖,就像一根被輕輕撥拉的弦。

餘蓓可能是專注於回憶中,沒有注意他的變化,仍自顧自講著:“後來李婕又對著電話罵了一陣,不過對麵應該後來一直在說好話,她慢慢口氣也變軟了。”

“我本來還不敢確定他們說的就是方彤彤,結果,快掛電話的時候,李婕說,‘你就得意吧,也就是人家方彤彤媽媽瘋了,親戚顧不上摳細節,學校急著壓事沒有調查,不然跑不了你。’”

“我猜那邊逗了李婕兩句,她氣哼哼罵了句‘呸,我還沒跟你領證呢,訂個婚算什麼寡婦’。”

“我看她要掛電話,就趕緊悄悄打開門跑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的內容。”

趙濤咽了口唾沫,潤了潤發幹的嗓子,強撐著說:“還有第二次?”

“嗯,和第一次的情況其實也差不多。不過這次李婕應該是被軟磨硬泡原諒了那個男的,倆人說了幾句這件事,就商量年底哪個好日子適合領證了。我聽了一會兒,就悄悄走了。”

餘蓓歎了口氣,總結說:“所以如果我猜的沒錯,李婕估計是托她未婚夫好好管著方彤彤,結果方彤彤行為不檢點,那男的就有了別的想法,正好那晚上方彤彤想逃出去被抓住,就在教室裏發生了什麼,方彤彤不知道是掙紮得太厲害還是怎麼樣,被那男的不小心推下了樓。”

“這……這是殺人案吧?”趙濤覺得胸中的氣悶快要憋炸開來,“你……你怎麼能幫她隱瞞這麼久?”

餘蓓瑟縮了一下,似乎是注意到趙濤的眼神起了變化,像隻受驚的小兔一樣縮成了一團,“我……我知道,可……可哪兒有證據啊。人家的電話我又沒錄音,李婕被那男的哄住了,肯定不會做證,這事兒都沒別人知道,我報案最後估計倒黴的也是我呀……”

“我……你……”他大口喘息了幾下,克製著問,“李婕未婚夫叫什麼名字?”

餘蓓搖了搖頭,“別,趙濤,你……你說好不做極端的事情,你答應過我的。你……你要是這樣,我就不該告訴你。”

賤人……兩個賤人……一個下流無恥的混蛋,配了一個包庇縱容的婊子。

他們還要結婚,結她媽個逼!

趙濤擠出一絲微笑,溫柔地抱住了餘蓓,盡量平心靜氣地說:“小蓓,對不起嚇到你了。我剛才就是有點生氣。我肯定會生氣的啊,那畢竟是我前女友,我是那麼薄情寡義的人嗎?”

“可……可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跟要吃人一樣。我就是怕你這樣才不敢跟你說……”

趙濤牙根都快要咬出血來,低頭輕輕吻了一下餘蓓的耳根,小聲說:“我答應你,絕對不對他們做什麼極端的事情,可……可我很生氣啊,你不覺得他們太過分了嗎?”

“嗯,可……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樣,小蓓,你幫我的忙,咱們一起給李婕做個惡作劇怎麼樣?你現在不是還定期去找她補課嗎?我準備一個蘋果,吃了會拉肚子那種,你幫我讓她吃下去。我害她病假幾天,這樣不過分吧?”

餘蓓抬頭看著他,心驚膽戰地說:“你……你不會是想下毒吧?”

“不信我你到時候可以先吃一口,跑茅房別怪我。我就是出出氣,不然我……實在咽不下去。你幫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都不再提方彤彤的事了。”

餘蓓猶豫了很久,但架不住趙濤軟磨硬泡,最後還是小聲說:“好吧,可……可你不許放真的特別厲害的藥,李婕……畢竟是無辜的。”

“她不告發她未婚夫,那我整她她不也是活該麼。”趙濤笑著摟緊餘蓓,好讓她看不到自己臉上快要繃不住的表情,一字字從齒縫裏擠出來說,“這點懲罰,夠輕了。等他們婚禮,我還準備送份大禮呢。保證……那個男的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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