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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日期:2021-04-07 作者:佚名

1942年,二次大戰的戰火席捲了整個歐洲。其中以蘇德戰場最為激烈也最為殘酷。希特勒1941年冬天兵敗莫斯科城下後,失去了全面進攻的實力,轉而集中一百五十萬兵力,向伏爾加河上的重鎮斯大林格勒發動了空前的猛攻,蘇軍拼死抵抗,無奈敵人實在太過強大,1942年10月中旬,德軍突入斯大林格勒市區,人類戰爭史上最血腥的一次巷戰開始了。

斯大林格勒變成了燃燒的活地獄,德軍常常在白天付出一個連的代價後攻占一堆廢墟,但到了晚上蘇軍便像幽靈一樣四處滲透,輕而易舉地將德軍苦戰奪得的陣地在一夜之間奪回。

俄國寒冷的冬天到來後,戰死的士兵往往被自己身上流出的血牢牢地凍在地上,抱在一起同歸於盡的蘇德雙方士兵的屍體無論如何也無法分開,收屍的人只好用鑿子把屍體從地上鑿下來,像柴捆一樣拖走。

最悲慘的是傷員,在一場戰斗過後,犬牙交錯的雙方陣地經常使戰友無法冒著敵人的火力把他們從戰場上拖回後方,而他們中大部分又都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躺在雪地上被活活凍死。而僥幸被拖回來的傷兵也並沒有擺脫死亡的陰影:蘇軍的醫護人員由於疲勞和戰損,減員也非常嚴重,以至許多傷兵得不到救治。因此如何救治傷員,便成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眼看傷亡情況越來越嚴重,傷兵不能得到救治重返戰場,新兵又補充不及,蘇軍負責防守斯大林格勒的總指揮,第六十二集團軍司令員崔可夫將軍是憂心忡忡。

這天,斯大林格勒火車站再次被德軍攻陷,斯大林格勒火車站一失,就等於在蘇軍脖子上釘了一顆釘子。但崔可夫手裡連一個完整的連隊也拿不出來了,眼看代表德軍的藍旗子在地圖上插得離伏爾加河岸越來越近,他咬咬牙,叫來自己的警衛員:“薩沙,去把警衛連集合起來。”

正在這時,就聽他背後指揮所的入口處有人喊道:“報告!”崔可夫將軍一聽是女人的聲音,心頭火不打一處來,這麽殘酷的地方,大本營卻把女人給他派來,這不是胡鬧嗎?他怒氣沖沖地轉過身剛想發作,眼前卻驟然一亮。

只見在指揮所的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老婦。這老婦大約六十歲上下年紀,身高比崔可夫還要高出一個頭,足有一米八三,瀑布般的金髮從船形帽下直披下來,一身蘇軍三八式女軍裝把挺拔的身材上凹凸有秩的曲線繃得緊緊的,尤其一對大奶子如同兩顆地雷一般懸掛在胸前,仿佛風一吹就會擺起來,雪白的肌膚被北風吹得白裡透紅,碧眼正脈脈含情地註視著崔可夫將軍。

見他轉過身來,“啪”地腳後跟皮靴一磕,立正敬禮:“報告司令員同誌,第五五七戰地救護排少尉排長葉蓮娜·達斯洛娃奉命向您報道,全排帶到,共三十三人。”

崔可夫將軍感到喉頭一陣發緊,他不動聲色地還了個禮,說道:“你們是奉了誰的命令來的?”

“報告司令員同誌,我們隸屬於內務部隊,是貝利亞同誌親自點名讓我們來到前線的。”葉蓮娜回答道。

這時一陣北風從門口吹進來,崔可夫身上一陣寒意驟起,對貝利亞派來的人他向來是不信任的。眼前這支戰地救護隊不知又有什麽玄機,轉瞬間他已經拿定了主意,命令道:“我現在命令你們配屬警衛連,到後勤那裡報到,整理個人物品,十分鐘後和警衛連一起向火車站出發!”

“是!”葉蓮娜響亮地回答,敬了個禮後轉身出去了。

斯大林格勒火車站附近的一棟被炸塌了半邊的大樓裡面,葉蓮娜和副排長瑪拉搭設了簡單的戰地醫院。

第五五七戰地救護排其實是個大雜燴,裡面有來自各國的老婦,一部分是誌願者,另一部分是各國派到莫斯科學習的工作人員和家屬,由於戰爭爆發而無法回國,於是就加入了蘇軍。

一班長米連妮是西班牙人,五十三歲,由於西班牙內戰,共和國政府被顛覆而流亡蘇聯。二班長美國人路易絲,是一個五十八歲的金髮老婦。三班長是中國人,名叫程素雲,五十五歲,是個裹了小腳的小個子女人。

下午三點半,攻打火車站的戰斗正式打響,由於德軍早有準備,蘇軍傷亡慘重。激烈的槍聲持續了三個小時仍未停息,火車站被淹沒在濃煙和烈火中。陸續有大量的傷員被送到五五七戰地救護排的野戰醫院裡。

手術臺上一片繁忙,葉蓮娜和瑪拉分別做為主刀大夫,為傷員做緊急手術。她們已經連續工作了三個小時,累得腰酸背痛,仍然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葉蓮娜剛剛為一個傷員把身上的彈片取出來,便又有一個傷員被送上了手術臺,葉蓮娜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腿部嚴重被炸傷,肌肉外翻,腿是保不住了,決定為他做截肢手術。“麻藥!”她沖麻醉師丹娘喊道。

“報告排長,麻藥用光了!”

“什麽?”葉蓮娜大吃一驚,沒有麻藥的話這個傷員就會活活疼死在手術臺上,這可怎麽辦?現在已經來不及去後方取麻藥了,這時,瑪拉和路易絲、米連妮也向她報告,她們手裡的麻藥也用光了。葉蓮娜不知如何是好,眼看著傷員一點點衰弱下去,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

忽然,葉蓮娜瞥見了路易絲的高統皮靴,腦中靈光一現,急中生智,下令道:“全體人員聽我的命令,脫褲子!”

老婦們一楞,這麽冷的天氣,脫褲子不是要凍壞了嗎?葉蓮娜見她們站著不動,便又大聲說道:“全體士兵,現在聽我的命令,脫褲子!”說著,帶頭解開自己的牛皮腰帶,從腰上把自己的褲子褪到了腳踝,露出兩條穿著厚厚絲襪的豐滿長腿。眾人一見排長已經帶頭脫了,只好紛紛解開褲帶脫掉自己的褲子。葉蓮娜見大家都脫了,命令道:“聽我的命令,把自己的絲襪脫下來!”

原來蘇軍女兵發軍裝時,都配發有兩條絲襪。蘇聯的輕工業雖然並不發達,但製造出的絲襪質量卻是相當的好,當時行銷整個歐洲。蘇軍女兵的絲襪分冬夏兩季,她們現在腿上套著的就是冬季穿的厚絲襪。眾人不知道排長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只好跟著排長一起把自己的絲襪從腿上褪下來。

歐洲人原本體味甚重,第五五七戰地救護隊在火車上顛簸了三天三夜,沒法脫鞋睡覺,身體勞累不堪,下車後來不及休息就投入了緊張的戰地救護中,此時六十多條絲襪從被腳汗和皮靴捂了三天三夜的老婦腳上褪下來,風一吹,立刻滿屋子都是老婦們玉蓮的香味。

這酸溜溜的氣味鉆進每個傷兵的的鼻孔裡,那些剛才還痛苦地呻吟著的傷兵頓時被這沁人心脾的氣味沖得渾身一激靈,貪婪地大口呼吸著,忘記了傷痛。眾人這才明白了排長的用意。

葉蓮娜大聲命令道:“準備手術!”說著提上褲子,準備好手術器械。麻醉師丹娘手中拿著兩條排長的絲襪,聽到排長的命令後,來到手術臺前,把絲襪疊好,讓襪尖的黑色部分沖下,迅速把它捂在傷員的口鼻上。

那傷員剛才初聞蓮香,就已心曠神怡,哪受得了這樣強烈的刺激,濃重的氣味鋪天蓋地地沖進他的呼吸道裡,大腦瞬間興奮過度,竟然一下子暈了過去。葉蓮娜這才開始為他做手術,熟練地用鋸子把他的腿骨鋸斷,然後從絲襪上抽出線來迅速地縫合了傷口。

其他幾個手術臺紛紛效仿,傷員不但得到了救治,也減少了痛楚。外面雖然炮火連天,北風呼嘯,但屋裡在老婦們足香的浸潤下,卻是暖意融融,仿佛不是在殘酷的戰場上,而是在莫斯科大劇院裡。

戰斗仍然在激烈地進行,蘇軍和德軍都在火車站一帶投入了大量兵力,崔可夫將軍把剛剛到達的援兵全部投入到了這裡,德軍也派來了精銳的裝甲團。這時天已經黑了,熊熊燃燒的大火在天幕上投射出車站鐘樓雄偉的剪影,猶如堅守崗位的戰地救護排老婦們高大健壯的身影一般,巍然屹立在俄羅斯遼闊的大地上。無論法西斯如何狂暴,終究不能把它撼倒。

五五七救護排的野戰醫院裡這時已經躺滿了傷員。葉蓮娜和瑪拉因為勞累過度,暈倒在了手術臺前,被迫下去休息,主刀的換成了中國老婦程素雲。

雙方投入兵力的加大帶來的一個後果就是傷員增多,老婦們拼命加快速度,但當她們在手術臺上做手術時,臺下排著長隊等候救治的傷員仍然有人等不及而死在了擔架上。就在這緊要關頭,麻藥偏偏又沒有了——老婦們的絲襪由於被使用的次數太多,氣味擴散太快,很快失去了它的效力。

程素雲試圖給傷員不用麻藥直接手術,結果傷員當場疼死在手術臺上。程素雲急得直跺腳。不料這一跺卻提醒了她。她的腳原本就小,長時間站立後早已麻木,她用手揉捏自己的腳時觸到了自己的裹腳布。她想起曾經聽過的一個比喻:懶婆娘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她想自己雖然不是懶婆娘,但這裹腳布自從三個月前加入蘇軍以來就一直沒從腳上取下來,這時一定氣味非常濃重,好歹總要試試,想到這裡她彎腰下去,脫下自己的皮靴,露出緊緊包裹的小腳,頓時一股比剛才還濃烈的氣味散發了出來,連她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下身頓時濕了一塊。

她用手術剪剪下一小塊,剛剛把它捂在傷員的口鼻上,只聽傷員“啊!”地大叫一聲,兩眼翻白,嗤拉一聲,俄羅斯人粗長的大雞巴從褲襠裡直豎起來,戳破了褲子。那雞巴不住抖動,還沒兩秒鐘,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沖上了天花闆,傷員吐出一口氣,虛脫地暈了過去。

這實在大出程素雲意料之外,她迅速地為傷員做完手術後,等下一個傷員送上來時先把裹腳布在水裡泡了泡,以免傷員受刺激太強烈,沒死在戰場上卻死在自己的裹腳布下。她把裹腳布套在腳上,等一塊失效了再換下一塊,以免氣味無謂地浪費。就這樣支撐到夜裡十一點多,裹腳布也用完了,同時繃帶也因為大量使用而告罄。

幸好路易絲想出了辦法,她讓大家輪流摘下自己的月經帶來。月經帶上面沾滿了老婦們暗紅的血痂和黑黃色的糞渣,氣味比絲襪和裹腳布更是強烈百倍,路易絲自己的月經帶上甚至還有淫水的印漬。

每一條月經帶從老婦們的褲襠裡一拿出來,便如同爆炸了一顆化學炸彈,看不見的氣體充滿了整個屋子,又隨著北風被吹送到了車站,正在浴血拼殺的蘇德雙方士兵聞到這味道,都是頭腦為之一振,斗誌更加旺盛,結果就有更多的傷員被送了過來。失去了效力的絲襪被充作繃帶,富有彈性的絲襪緊緊纏繞在傷兵身上,阻止了血液的流通,避免了傷員因失血過多而死。

在醫療組緊張地搶救傷兵的時候,看護組也在忙碌著護理急救過的傷員。米連妮帶著九名護士逐個查看傷員,為他們餵水餵飯。當她們巡視到屋子墻角時,發現這裡躺著三名重傷員,其中兩個已經死去,另一名也已奄奄一息,不斷地翕動著嘴唇,呻吟道:“水……水……給我水……”

米連妮趕忙把水壺遞到她嘴邊,但他只喝了兩口,就劇烈地咳嗽起來,把水全噴到胸前,帶動傷口迸裂,血又洇了出來。米連妮和護士喀秋莎一面用絲襪勒緊傷口,一面為傷員擦幹嘴角的水,看來這名傷員不喝水就會馬上死去,可他卻又喝不進一滴水,怎麽辦?

忽然米連妮想起了西班牙內戰時期她在馬德裡戰地救護隊時的事情,那時她們救護隊的護士長曾經用自己的奶水救活了許多傷員,但她的乳房卻因為被吸吮過度,後來患上了乳腺癌。事到如今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救人要緊。米連妮解開自己軍大衣的扣子,脫掉穿在裡面的棉衣,掀起自己的貼身秋衣,頓時一對被紅色胸罩包裹的大奶子跳了出來。

米連妮把罩杯從乳房上翻上去,雪白的四十寸大奶子就這樣赤裸裸地露在傷員面前,但由於傷員雙眼裹著繃帶,什麽都看不見。米連妮端起自己的奶子,湊到傷員嘴邊,喀秋莎幫她把傷員的牙齒撬開,米連妮順勢把自己紫紅的大乳頭塞進傷員的嘴裡。

傷員在意識模糊中,忽然感覺嘴裡被塞進了什麽東西,好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他本能地吸吮了一下,頓時一股甜甜的液體沖進了喉嚨,天哪!這不是媽媽的乳汁的味道嗎?恍惚中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時光,仿佛回到了家裡。

“媽媽……”他艱難地從喉嚨中吐出兩個字,奶汁消解了他的傷痛和幹渴,他沈沈地睡了過去。

米連妮把自己的乳頭從傷員嘴裡拔了出來,下令所有看護組的護士都如法炮製,給所有需要水喝的戰士送上自己的奶水。十個人挺著二十只雪白的大乳房,在屋子裡巡視,一發現哪位戰士生命垂危,就把自己的奶頭塞進他的嘴裡,讓他吸吮自己的奶水。雖然不久二十顆乳頭就都被吸得紅腫發痛,但許多戰士因此保住了性命。

天快亮了,戰斗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不僅如此,德軍反而漸漸占了上風,開始從車站主動出擊,蘇軍不得不轉而死守攻擊出發點。

由於大量蘇軍傷員在第一時間重返戰場,德軍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五五七戰地救護隊的存在,開始用一○五毫米榴彈炮向這一帶發動間歇性炮擊。炮彈接二連三地在野戰醫院附近炸開,天花闆上的土簌簌地落在老婦們的身上,她們沒有絲毫驚懼,依然鎮定地為傷員做包紮和救治。

德軍的炮彈越來越密集,向火車站增援的路線被火力封鎖,補充來到火車站的生力軍還沒等進入陣地就被打掉一半。同時物資增援也幾乎中斷,尤其是急需的血漿和酒精,沒有這兩樣東西傷員就無法得到救治。救護隊手頭的血漿和酒精經過一夜的大量消耗早已所剩無幾,終於,在早晨七點鐘的時候,血漿和酒精同時告罄,這時救護隊已經連續工作了十七個小時。炮擊仍然在繼續,失血過多的傷員急需輸血,望著傷員慘白的臉,葉蓮娜心急如焚。

忽然,她的小腹一陣疼痛,葉蓮娜猛地想起由於三個月來緊張的軍隊生活,自己的月經變得很不規律,而且量很大,一個念頭電光石火般閃過腦中,她叫來瑪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瑪拉怔了怔,雖然覺得這個想法有點瘋狂,但也只能一試,於是叫了兩名護士,帶著器械來到墻角。

葉蓮娜脫下褲子,然後把自己的大白內褲從腰上抹了下來,長滿了大片濃密黑毛的陰部立刻露了出來。葉蓮娜叉開腿,瑪拉把一個漏斗扣在她的陰部上,下面一根管子接在血漿瓶上,少傾,暗紅色的月經血便從葉蓮娜子宮裡湧了出來,來勢洶湧澎湃。

一個血漿瓶很快接滿了,護士又換了一個血漿瓶,一連裝滿了三個血漿瓶,到第四個的時候,血才漸漸止住。這時葉蓮娜由於大量失血,身體非常虛弱,下身一熱,忍不住小便失禁了,黃亮亮的尿液順著塑料管流進瓶子裡,漸漸註滿。

瑪拉命令護士把血漿瓶拿去給急需輸血的傷員打上吊瓶,把滿滿一瓶葉蓮娜的尿液當酒精的替代品給傷員用來傷口消毒。自己也脫下褲子,仿效著葉蓮娜的樣子,把漏斗扣在自己陰毛叢生的肉縫上,等待著月經的湧出,不一會,暗紅色的血液從她的陰道口汩汩地湧了出來。她的月經量並不大,但由於憋了一夜,最後那泡尿卻整整尿了兩個瓶子。

當她拖著虛弱的身體正要重返手術臺時,一擡頭,卻看見二班長路易絲手裡拿著血漿瓶站在她面前,無聲地向她點點頭,瑪拉明白了路易絲的意思,讓開了墻角。路易絲脫下褲子,扒開下身,把漏斗扣在自己的陰戶上。

路易絲這麽做了,米連妮這麽做了,丹娘、程素雲也這麽做了,三十三個老婦不約而同地這麽做了,仇恨是一個,勇敢是一個,愛也是一個。六千毫升來自老婦的月經血,順著輸液管從輸液瓶裡汩汩流進傷員的血管和心臟,把力量和戰勝法西斯的信念帶到每個人的身上。

雪白的脫脂棉沾著黃亮亮的尿液擦在傷員的傷口,那騷臭的味道讓無數人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母親、女兒,想起了家鄉,想起了幸福的生活,對毀滅他們幸福的法西斯強盜燃燒起無比痛恨的怒火。

太陽漸漸升高了,火車站一帶的天空卻仍然一片陰暗,滿天的硝煙遮住了陽光。一隊增援的T34坦剋隆隆從戰地醫院旁駛過,地面微微震動。蘇軍與德軍展開了激烈的炮戰,暫時壓製住了德軍的炮兵,大量急需的醫療物資被送到了五五七排的手中,但獨獨缺少麻藥和磺胺。

沒有磺胺,傷員處理過的傷口會在短時間感染並潰爛,而麻藥自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靠代用品撐著,現在老婦們手中只剩下了三條月經帶,葉蓮娜不得不下令嚴格控製月經帶的使用,但磺胺卻在無可阻止地迅速減少下去。

葉蓮娜直接向崔可夫打電話說明這裡藥品缺乏的嚴重情況,但崔可夫也沒有辦法,運送醫療物資的火車在半路上被德軍的轟炸機炸毀了,後勤那裡所有能搜集到的物資都已經被送到了五五七排這裡。

仗打到下午一點鐘的時候,蘇軍終於重新掌握了主動。德軍的裝甲團被T34殲滅,向火車站增援的所有路線都被封死,德軍少量殘部憑借有利地形負隅頑抗,蘇軍幾次沖鋒都被擋了回來。大量傷員使磺胺的消耗加速,到兩點半,所有磺胺全部用光,三十三條月經帶也全部報廢,五五七排再次彈盡糧絕。

危急關頭又是路易絲想出了辦法。她和她父親曾一同在阿拉斯加獵熊,為防止熊聞到人的氣味而驚跑,每次獵熊前都要用動物的糞便塗抹全身,但時候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皮膚變得非常嬌嫩和潤滑。在哈佛大學醫學部上學的時候,她也曾聽老師說過古埃及婦女用鱷魚糞和駱駝糞做化妝品。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排長葉蓮娜,葉蓮娜在西伯利亞和老公一起捕獵野狼的時候也曾經用狼糞塗抹自己的全身,意想不到的是身上的剖腹產傷疤竟然漸漸消退了,這時聽路易絲提出的想法與自己不謀而合,於是便決定采納她的建議。

葉蓮娜叫來護理組的米連妮等十個老婦,發給她們每人一個廣口瓶,告訴她們:現在磺胺用完了,必須用她們的大便來代替磺胺來防止傷員的傷口感染,各人現在馬上開始蹲下拉屎,拉得越多越好。

說完來到墻角,自己帶頭脫下褲子,露出白晃晃,肥膩膩的兩片大白屁股,蹲下身去,把自己的肛門對準廣口瓶的位置,一咬銀牙,一抻脖子閉眼用力向外猛努,括約肌瞬間松弛,就聽“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響亮的放屁聲,一大節金黃色的屎棍從她灰色的肛門裡一頭沖了出來,紮進廣口瓶中,濺出的屎渣噴得滿地都是,一股惡臭頓時彌漫開來。

眾人見排長親自上陣,便也紛紛解開褲帶,脫下褲子,蹲在廣口瓶上呻吟起來,努力把自己肚子裡的存貨清理出來。眾人許久沒有休息,肚裡的大便積存多時,不僅多,而且奇臭無比。

護士娜塔婭腸胃原本不好,再加上奔波勞累,喝涼水,吃硬面包,早就忍不住了,剛一蹲下,濁黃的稀屎便從松開的肛門中嘩拉拉地流了出來,仿佛在向廣口瓶裡倒玉米粥一般。

而另一名護士,來自羅馬尼亞的波斯塔娃則是大便幹燥,剛剛拉出一個頭,肛門便脹痛得受不了了,撅著屁股在那裡拼命努力,那根屎棍子就是不肯出來,疼得她眼淚直流。

這時正好排長葉蓮娜拉完屎後提上褲子,在眾人身後挨個查看拉出的屎量有多少,走到波斯塔娃這裡,看見她痛苦不堪的樣子,便關切地問她怎麽了,得知是大便幹燥後,葉蓮娜蹲下身去,湊到她的屁股後面,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按摩她的肛門,不料按摩肛門後直腸與屎棍摩擦,疼的波斯塔娃連聲哀叫,屎卻還是拉不出來。

拉又拉不出,縮又縮不回,肛門幾乎要被這根屎棍撕裂了。葉蓮娜看到情況不妙,也顧不上許多,從波斯塔娃屁股下把廣口瓶移開,自己趴在她屁股下面,伸出粉紅溫潤的舌頭,在波斯塔娃的陰戶上舔弄起來。

波斯塔娃在家中常常與養的狼狗相互口交,因此對舌頭特別敏感,忍不住下身淫水洶湧澎湃。葉蓮娜接著她的淫水後,用手指沾上潤滑她的肛門,一面仍然舔弄她的陰戶,還用手扒開她兩片肥厚的肉縫,翻出她紫紅色的大陰唇用牙齒輕輕撕咬。

波斯塔娃受到強烈的刺激,下身快美異常,快感在體內漸漸積聚,忽然,葉蓮娜的舌頭舔到了她的陰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啊!”地大叫一聲,兩眼翻白,下身在瞬間失去了知覺,只覺得一陣快感湧遍全身,腿一軟,癱倒在地上,下身屎尿齊流。

葉蓮娜躲閃不及,一大條長長的屎棍一下掉進她的嘴裡,她本能地一閉嘴,屎棍的一半被咬斷,留在嘴裡,順勢便被咽了下去。另一半從她臉上滾到地上,隨後而來的一個響屁噴了她一臉的屎渣,一些混合著屎渣的稀糞也流到了她的臉上,弄得她一臉黃水,仿佛臉上糊了一層攪勻的雞蛋漿。

葉蓮娜顧不上收拾臉上的屎尿,迅速地從地上爬起來,指揮眾人把收集到的糞尿送到藥劑師奧列費歐娜那裡,由她把這些糞尿攪拌均勻成適合使用的濃度,然後把它們敷在傷員處理好的傷口上,很快,救治又能順利進行了。

但十個人拉的屎畢竟有限,醫療組的人又片刻不能離開崗位,葉蓮娜於是指揮護理組的人每人手持一個吸滿了甘油的大號註射器,來到手術臺邊,當醫療組正在做手術的時候脫掉醫療組老婦的褲子,把註射器插進她們的肛門裡,然後註入甘油,過幾分鐘後,腸道蠕動把糞便和甘油攪勻了,就用註射器幫她們生硬吸出大腸內的大量糞便,送到藥劑師那裡。

麻藥的問題也得到了解決:傷員被送上手術臺後,主刀大夫下令麻醉時,便由身強力壯的路易絲抱起嬌小玲瓏的程素雲,脫掉她的靴子,把她嚴重變形的小腳送到傷員鼻子前,傷員受到老婦足香的強烈直接刺激,頓時暈了過去,大夫這才開始為他做緊急處理。處理完傷口後,在傷口上敷上一層厚厚的屎尿混合物,再用絲襪緊緊包好。

德軍不愧是百戰精兵,少量殘部在火車站內將蘇軍頂得不能前進一步,從下午一點打到三點,又從三點打到六點,蘇軍連續進行了八次沖鋒,全部被挫敗。保盧斯將軍又調上了新銳部隊,在外圍與蘇軍的阻擊部隊展開激烈戰斗,企圖撕開蘇軍的包圍圈。火車站內的敵人得到鼓舞,居然還進行了幾次反沖鋒,戰斗又呈膠著狀態。

第五五七戰地救護排的老婦們已經連續不吃不喝在手術臺旁戰斗了整整二十七個小時,身體極度疲勞,她們咬緊牙關堅持著繼續為傷員做手術和包紮。

夜幕再一次降臨了大地,斯大林格勒火車站依然在燃燒。蘇軍的輪番進攻終於讓德軍彈盡糧絕,在又一次猛烈的進攻後,蘇軍終於突入了火車站,與德軍進行面對面的白刃格斗戰。這一次蘇軍沒有再派士兵進入車站,德軍的增援部隊也停止了進攻,雙方都仿佛是在觀看古羅馬角斗場上的一次普通的殺戮表演。

槍聲漸漸止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槍托砸頭蓋骨聲,刺刀和工兵鍁劈砍骨肉聲,間或有兩聲手榴彈爆炸——那是有人與敵人同歸於盡,以及怒罵,狂吼,垂死者絕望而痛苦的嚎叫,這叫聲此起彼伏,在夜空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終於,一聲長長的慘叫過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兩天來一直持續不斷的槍炮聲消失了,死寂像一塊大石頭,重重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每個俄國人,每個德國人。

這死寂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正當所有人的神經都快堅持不住了的時候,突然,有人仿佛看見了什麽,用手指著火光中火車站高大的鐘樓剪影,喊道:“快看哪!”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那裡,那裡有什麽?

那裡有一個人。

他手中持著一面火紅的旗幟,正興奮地在鐘樓頂上揮舞著!

是紅軍戰士!

聽!他在喊:“烏拉!”

“烏拉!”所有火車站一帶的蘇軍士兵都興奮地歡呼起來,聲如狂濤怒潮,一浪高過一浪,這聲音是如此的宏大,以至於附近的德軍感覺到自己仿佛要被淹沒一般。

一名上尉沖進五五七戰地救護排的野戰醫院,大聲喊道:“我們勝利了,烏拉!”

“烏拉!”所有的傷員和救護排戰士都歡呼起來,擁抱在一起。葉蓮娜緊緊抱住了上尉,淚水從她臉上流下來。

這場戰斗終於結束了,但她們還不能休息,因為過一會還會有傷員被從火車站裡擡出來。整整三十個小時,五五七戰地救護排的護士和醫生們沒吃沒喝沒有休息,無數傷員在她們手中逃離了死神的魔爪,在休整後,重返打擊法西斯的戰場。而且在其後的兩百多個日日夜夜裡,還會有許許多多這樣的日子在等待著她們。

斯大林格勒保衛戰持續了整整七個多月,從1942年秋一直打到1943年春。其中火車站曾反復易手達十三次之多。哪裡戰斗最激烈,第五五七戰地救護排的老婦們的身影就出現在哪裡,她們被戰士們親切地稱為斯大林格勒的白玫瑰,與著名的斯大林格勒白薔薇莉莉婭齊名。曾經無數次,戰士們在沖鋒時高喊著:“為了美麗的俄羅斯之花,沖啊!”

由於她們英勇出色的表現,使得大量傷員在第一時間重返戰場,保證了崔可夫將軍手中擁有充足的兵力來實施他的反攻計劃。1943年春,蘇軍終於完成了反攻兵力的集結,頂住了古德裡安的增援解圍部隊,將第六集團軍分割包圍在斯大林格勒城中,希特勒緊急給保盧斯晉升元帥軍銜也挽救不了其覆滅的命運。

最終,第六集團軍被全殲,德軍損失33萬人和大量的裝備輜重,保盧斯及其以下26名高級軍官被蘇軍生俘,後來默默地死在西伯利亞的勞改營裡。

自斯大林格勒一戰後,德軍元氣大傷,被迫由戰略進攻轉為戰略防禦,拉開了總崩潰的序幕,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也因此成為偉大的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光輝轉摺點。

第五五七戰地救護排的全體醫護人員因出色表現,在斯大林格勒戰役結束後獲得了斯大林同誌的親自通電嘉獎,並每人頒發紅旗勛章一枚,排長葉蓮娜由於指揮有方,獲得列寧勛章一枚,由崔可夫親自為她戴在了胸前那對乳汁充盈,搖搖欲墜的大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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