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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16集完 (河圖實體) 作者:天堂�的土 (8/11)

日期:2021-03-21 作者:佚名

第八章海的記憶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獻出初夜,但主人總是刻意保留她的處女膜。

若說純潔,她還純潔嗎?她已經被調教得像足小淫婦……主人後來很多次欲圖動真格,偏偏那個時候把她戳痛,她就臨陣退縮啰。平時誰都看不出她很會哭,然而她真的好會哭耶!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起來還得了?

主人當然會讓著她,畢竟主人疼愛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卻是主人的女奴情人喔!是主人出獄以後,一直跟隨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蘭若幽美美地想著。她覺得古藤這次還是會點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調教古藤——被他抱到帳傘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雙腿間,擺出誘惑的姿勢及嬌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寬衣解帶。

“主人,幽幽強奸你喔!”她那娴靜而甜蜜的櫻桃小嘴,極順溜地說出風騷的話兒。

諸女圍攏在帳傘周圍觀看她的表演。但見她脫得一絲不挂之後,翹起她白嫩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間;右手握捏莖根、左手輕揉卵囊、嘴兒含吮陰莖,做得熟練至極。

如果不是見得多了,她們很難相信生得如此純淨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她的美麗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歡。

湯雨菲坐到她的股後,纖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體毛……

“蘭若幽,你的毛兒好象又多了幾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變老女人啦。”

“幽幽不會老的,媽媽都沒有老呢!可是媽媽的毛好黑……”蘭若幽吐出古藤的硬棍,癡嗔幾句;忽地感覺媽媽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接把她的嘴塞住。

湯雨菲撫摸著柔嫩的蜜戶,摸得一手濕潤。她把手縮回來送入嘴�含吮一會,又伸手到她的蜜戶繼續撫摸……

“蘭若幽,你這麽會流水,你媽媽也很會流水嗎?她做我們的女奴如此久,我沒碰過她呢。你老是和媽媽一起服侍騙子,你們母女都是變態。”

雲宮婵紅著臉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別這麽說,我們挺難爲情的。你和你姑姑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我們隻是女奴……”

“雲宮婵,你閉嘴!”湯燕嬌叱,嗔目瞪向雲宮婵:“我沒有你們母女那般悖德加淫蕩。我隻是被他碰過,我絕對沒有碰過他!你再敢扯到我的頭上,我就用鋼棍捅穿你的腸子!”

她雖然是貴族小姐,平時也努力裝出優雅高貴的姿態,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可能僞裝到底。

“湯燕,你幹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豔就是看不慣湯燕的盛氣淩人。

湯燕挑釁地道:“律都楚豔,想罾矶嗎?”

“我有老公保護的,有種你找我老公單挑!”

“我一棍就能夠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嗎?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豔,我跟你沒完!”幾乎每次吵架,湯燕都是輸家。她忍無可忍,從古藤的胸膛跨過去,意圖使用武力解決。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來,雙手抓扯她的褲腰,把她的褲帶扯斷,從而把她的長褲和內褲扯落……

她突然尖叫,雙腿一軟,坐在他的胸膛。

蘭若幽驚得退身�首,道:“湯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壓死幽幽嗎?”

“古藤,你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沒完……”她又是一番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臉上,他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陰戶。她丟開手中的鋼棍,雙手在他的頭殼亂拍打一會,忽地往前爬移,爬離他的臉。她迅速地起身,揪著U褲子沖向她的小帳:“古藤,等我換過新褲子就出來把你閹了。”

“一聽就是氣話,湯燕小姐哪舍得閹主人?當初我也想閹主人……”蘭若幽說著,又趴過來舔吻古藤的龜頭:“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湯雨菲看向雲宮婵,以命令的語氣道:“雲宮婵,來調教你的女兒,我要和楚豔玩,增添一下氣氛。”

雲宮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別爲難我——”

湯雨菲冷言道:“你剛才說話太囂張,我想不爲難你都難。”

“好……好吧。”

雲宮婵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她垂著桃紅的豔臉,跪到女兒的股後,撫摸女兒的蜜戶。湯雨菲發出另一道命令:“你們脫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幫忙雲宮婵寬衣。一會兒之後,這對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灘,做出淫靡的表演。

湯雨菲心滿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豔,狐媚地道“楚豔,我們老公在忙活,姐姐來服侍你!”

已經被古藤破處的四個技奴分別坐于他的兩旁,伸出她們的玉手撫摸他的胸膛。

他忽然覺得自己更加像“聖君”,也有了自己的“聖衛”,閉著雙眼愉悅地享受。

片刻之後,他聽到律都楚豔和湯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蘭若幽的嫩嘴侍候得幾欲射精,于是極度“躁動”。睜開雙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律已是上演赤裸裸的雌體交纏,再看那對絕美母女,輕呼一聲“要犯病”。他仰身摟抱蘭若幽,把她壓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癢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沖動嘛,這�好多女孩,你不會犯病的。啊嗯!好癢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幽幽就把初夜給你哦!”

蘭若幽跟隨古藤一年多,期間不知與他有多少次纏綿,因此她沒有半絲的怯怕和害羞。

雖然觀衆諸多,但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畢竟她們與她同在一條船上。

她心情歡愉地享受古藤的熱吻,旁若無人地發出銷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陣,撐身趴跪,俯視她笑意含春的美臉。

雲宮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規律地套動……

與初見相比,如今的她更顯嬌美;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範。最初看到她,他驚歎她的美,卻不似現在這般生得勾魂奪魄。他記得,那時她剛滿十四歲,體態比較瘦弱,臉蛋沒有光彩,神情淒憐愁怨。有時候,他甚至懷念那時她的楚楚生憐之態。

古藤幾乎是看著她成長的,或者說得幹脆些,她是在他的調教中成長的少女。她比之前長高許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測她還有得長高,畢竟她才十五歲。

他迷戀她的容顔?,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忽視她容顔的美麗,甚至古翼戲言著後悔把她贈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親,隻是雲宮婵顯得成熟、妩媚,她卻是青澀、純淨。她的臉蛋猶如明月般幽潔,但她並非圓臉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長俏;她的臉型介于棗圓與橢長之間,寬長圓方搭配得幾近完美,很難從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詞彙�找出一個詞來描述她的容貌——確切地說,她給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驚豔,而是清新。

無疑的,她的姿容有著一般意義上的“美麗”?,然而在樣闆化的“美麗”之中,無法令人忘懷的是她美得純樸。也許因爲從小生長在幽靜的村莊,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質。白嫩如玉的小臉兒,無論什麽時候都顯得明靜、純真。哪怕偶然的調皮和放蕩,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如幽蘭般的氣質?,任何一種表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是那般令人喜愛。

海島諸男未出現之前,她本來是在海�遊泳,因此秀麗的黑發是濕潤的。她的黑發生長得薄厚適中,發絲纖細、發質柔軟。她喜歡自然的發型,因此很少紮發。因爲水漬未幹燥的緣故,她的發薄貼著兩邊臉頰,從中間的發路生出輕紗似的一簾浏海,貼于她淡黑的柳葉眉之上;幾縷細巧的濕絲安靜地躺在她的乳尖,剩餘的發尾垂貼在她的頸旁或是被她枕著。

她平時很注重發尾的修剪,從她耳朵以下的垂發漸漸稀薄,如霧瀑般的發尾沿著她的頸後垂落;兩簾垂挂于臉頰的發絲,飄逸地落在她的雙肩及她的胸尖,顯得幽潔而明麗。

此時抿緊的櫻桃小嘴偷含著春意般醉人的淺笑。秀麗的細眉之下,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並不圓大,卻顯得格外明亮、靈動,如同添綴在幽淨臉龐的兩顆迷你寶石,時刻流露我見猶憐的嬌稚和純真之意。

她的雙眸之間,那張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細直圓緻,乃至無可挑剔。

依然抿緊的嘴兒,自然而秀緻;嬌嫩的嘴唇抿成淺淺一線,優雅中含著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麽停止了呢?難道幽幽流淚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時候不流淚哩!”

“這次流淚也不管用。”古藤邪意地一笑,那雙細眼眯了眯,俯首下來與她接吻一會,退離她甜蜜的嘴唇,沿著她圓巧下巴吻下來,在她潔白的嫩頸停留一些時間,吻吮得她嘻嘻癢笑。

他繼續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後略略地�首,指尖挑逗她的細緻與粉紅。

“喔……喔嗯!喔……癢癢哩,主人的手好壞的,幽幽的乳頭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頭不知被他玩過多少次,但顯然沒有變大,倒是此刻顯得堅挺。這小妮子處于亢奮狀態,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屬于黃種女孩那種略帶隱性的桃紅的“潔白”,比白種女性的“潔白”更顯嬌嫩和滑膩。潔白乳房仍在發育之中,不是很高聳,自然不顯得圓大;隆起的圓緻乳房能夠讓人一手抓住,極限地突顯青春女孩的青澀和俏挺。

古藤依稀記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時似乎比現在略小一些。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及生長,她的乳房略具規模,然而還是無法與她的母親那對傲人玉峰相提並論——她的身體�流著母親的血,以後很有可能向母親看齊。

她的身段柔韌纖細,腰兒生得細巧,平滑的腹部沒有半點贅肉。他沿著她的腹部溫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磨吻那絲絲淡生的毛絨。她嘻嘻地笑著、呻吟。

因爲歡愉,腿兒的神經微然顫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歡你的吻,什麽時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的那�,喔喔!主人,往下一點,幽幽的那�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點,幽幽會被你吻出尿來的,嘻!”

雲宮婵雖然同樣做著淫靡的舉動,偏偏聽不得女兒的淫話,她氣得使勁地抓古藤的龜頭,紅著臉瞄視周圍的技奴,低聲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沒生得她這麽淫蕩。”

古藤輕輕地挪張蘭若幽纖直圓嫩的玉腿,在她陰毛淡生的陰阜之下,兩片微隆的大陰唇卻沒有鋪生應該有的體毛。她的陰戶生得可愛細緻,雖然兩片大陰唇如小丘般緊夾,但並非成熟的肥陰戶,因而她的陰裂生得細短。在那依然緊抿的縫痕間,偷偷地露出小陰唇的粉紅瓣尖;緻使她的陰裂有一種隱約的嫩紅,迷人而可愛。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陰道,都因窄細而錯過最佳時機。

他趴伏下來,貪戀地吻吹她的蜜戶。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癢癢的好舒服,好想要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兒……”雲宮婵別臉看向遠方的天空,玉手緊抓堅硬若鋼的肉棍。古藤感到從蘭若幽的膣腔湧出一股熱潮,他咕噜地吞進胃�。�首起來,隻見晶瑩透徹的愛液從她的縫隙溢流。他掰開她兩丘柔嫩的大陰唇,但見細縫兒拉裂成細巧的縫洞,�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寶石光耀中的石筍之水。那兩片紅嫩的小陰唇生得極是豐厚,然而形狀略見細緻。尖滑的陰唇瓣尖微微地貼攏,俏生在大陰唇的夾縫之間。

他繼而撥開她的小陰唇,隻見那芽肉緊緻的米洞兒,比湯雨菲的細孔還要窄小,並且隱約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張太開啦,幽幽會痛的耶!她們都說幽幽好窄的哩,嗯……”

古藤趴爬上來,撫弄她的聖銀項鏈。這是由比黃金還要貴重的聖銀鑄成的,雖然造型沒有奇特之處,卻是極其珍貴之物,皆因聖銀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們已經找尋不到真正的聖銀,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聖銀。

真正的聖銀,銀光內斂、銀體通透,隱約可以看見鮮紅的紋路。傳說中的八神殺之首“聖斬劍”和排名第六的“聖靈箭”,以及四聖甲之首“聖光護甲”,便是由極緻聖銀鑄造而成。

即使能夠找得到聖銀,在詛咒一族滅亡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鑄造出霸極一世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項鏈啦?其實沒什麽啦,我們是南澤的王裔,所以保留一些貴重物品嘛。這是幽幽不喜歡穿低頸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賊人看到幽幽頸上的聖銀,來搶幽幽呢。可是,沒有拆卸處,也扯不斷,要砍掉幽幽的腦袋才能偷走……唔,媽媽也在,你問問這項鏈怎麽戴上我的脖子?我問過好多次,爸媽不肯說。”

“那是蘭氏王朝的家傳之寶,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夠戴得上,你能夠戴上是你的幸運……”雲宮婵似乎知道銀煉的秘密,卻是不肯說出來。

蘭若幽嗔道:“才沒有媽媽說得那麽幸運!因爲這條銀煉之故,我不能夠戴各式各樣漂亮的項鏈。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壓,她驚得推他的臉。她側首看向她的母親,卻見雲宮婵已經放開古藤的生殖器,同時感到私處被硬物抵頂,生出些許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淚瞬時流出,嘩啦嘩啦地哭道:“主人哎,哎嗚,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讓主人破瓜,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嗚嗚……幽幽才十五歲呢……”

平時她總是說得很堅強、很騷浪,經常嚷著要把初夜給他,甚至埋怨他刻意地保留她的純潔,然而每當這種時刻,她就會刹那間哭得一塌糊塗。他之前讓著她,每次都是臨陣棄攻。這次他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感覺到他的圓硬壓抵,哭得更加厲害,扭動雙腿試圖躲避他的操入。

“嗚嗚!主人弄疼幽幽還要繼續,嗚嗚,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著幽幽熟睡的時候進來,卻要在幽幽清醒的時候。哇嗚!疼……疼……疼,啊嗚……”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雙雙爬過來跪到古藤的屁股後面觀望。

“蘭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細,戳了一年多還不能夠戳進去!老公,這次要堅挺啊,看準些,一戳進洞。”

“這次真的要你了。”古藤吻了蘭若幽的眼淚,撐身再起。雙手扛起她的白緻玉腿,右手彎回來捏住肉杆,圓硬的龜頭抵到她的細裂之間。在她的哭吟聲中,他用了好一會的時間磨抵她的陰縫,直至龜頭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潤濕。他輕輕地往�抵入,但見白嫩的大陰唇被擠往兩旁,兩瓣紅嫩的小陰唇被壓抵進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卻堅強地沒有掙紮——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輕些的,啊嗚,好脹,疼哩!嗚嗚主人……”

古藤看著龜頭把縫洞脹撐得隆膨,渾身一股稣勁襲來,很想狠插進去,但他還是堅持淺出淺入地磨抵一陣,忽然�首望她。但見她瞪著淚眼嗚咽地看自己,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進了!”

“嗚哇……”蘭若幽放聲嘶哭,不是因爲即將來臨的裂痛,而是因爲內心的歡喜——古藤首次用如此親昵的愛稱呼喚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準你進來!啊!嗚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的痛哭,響徹海灘天際。

“舒服,好緊!”古藤呼爽,蘭若幽的蜜道有種超乎尋常的緊緻,是他迄今爲止入過的最細窄的陰道。

看著她痛苦的淚臉,聽著她放聲嘶哭,他停止動作,讓肉棍深留在緊緻的小道,感受陰壁的輕蠕以及她雙腿的打顫。他緩緩伏首溫柔地吻她的,她的哭聲漸漸變弱,最終變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說:“由此刻起,你的純潔專屬于我。”

下體的裂痛是那麽的清晰;她的眼淚無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難以壓抑。

她喘著、哭著,雙手抱擁他,與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麽的真實,他的堅硬深刺她的體內?,是生殖器的結合,也是生命的結合。

她的肉體撕痛著,但她的心靈幸福著。

纏吻當中,她淚汪汪地說:“主人,幽幽勇敢地獻出初次,但幽幽永遠都純潔。”

“抽插啦!說那麽多廢話,肉麻死了。我當初被破瓜的時候就沒有這麽多廢話!”

律都楚豔瞪著古藤和蘭若幽的生殖器交合處,隻見鮮血溢流出來,在斜陽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著古藤全根插在�面就是沒有抽動,真想代替蘭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聲不哼,悶著肏了我一個晚上。那時我還以爲他是蘭博淵……

想起來都覺得恨!若非後來他哄得我服服貼貼,他會死得很難看,哼!“湯雨菲把手指伸到蘭若幽的會陰,摸了一指鮮血塗在自己淫液滿溢的陰脊,淫聲嬌呼”我也是處女耶,誰來強奸我啊?“

古藤一聽,倍受刺激,撐身挺腰,“噗滋、噗滋”地開操……

“哇嗚!啊啊!我不要做了!兩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沒用!當初你看著我被破處,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豔啐哼一句,抱了湯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們到海�玩。我捉條魚兒塞入你的縫洞,讓你爽到暈,哈嘻!”

諸女看見她們倆離去,明白她們想讓蘭若幽擁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們不相幫。

雲宮婵也想離開,然而蘭若幽哭喊:“媽媽,留下來陪我!嗚啊!我是你的女兒,你別狠心丟下我……啊啊!好痛!媽媽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了!媽媽,嗚啊,媽媽,你的女兒被插死了,你都不幫我,嗚嗚……”

古藤處于亢奮當中,悶著一口氣抽插。雖然動作溫柔,但剛被破瓜的她卻覺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嘯說得一樣!”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嘯曾經對雲宮婵的妙穴的描述。

蘭若幽繼承母親的異�,陰道緊窄滑嫩、陰壁自然磨蠕,隱約生出奇妙的吸吮。

他躁動許久,此刻被如此的處女陰戶吸磨,早洩的沖動愈來愈濃,抽插得愈來愈猛!

蘭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慘……

“哇哇!嗚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長,要把幽幽殺死!嗚嗚!都說主人的肉棍短小,插進來之後感覺那般粗長,插得幽幽都碎了。嗚!”蘭若幽抓著古藤的雙臂,扭晃著腦袋哭喊,淚水和冷汗混雜,眼神已是迷茫。

雲宮婵看著女兒的小蜜戶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兒痛苦的神色,心中生憐,爬到女兒旁邊撫摸女兒的臉,安慰道:“幽幽,忍忍就過去了,媽媽不能代替你……至少得讓主人在你的體內射精,以後你才不會怨……”

蘭若幽淚汪汪地看著母親,哭道:“媽媽,主人好粗長!”

“不是主人粗長,是你的洞兒細窄。我剛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倆奇怪的對話皆因古藤經過那次異變之後,雖然不能隨意變化體型和陰莖尺寸,卻可以憑著心意在兩種固有的陰莖形態中維持。此刻他給予蘭若幽的便是原始的形狀。

“真……真的嗎?”蘭若幽的淚臉現出淡淡甜笑。她撐身起來瞄了瞄古藤的肉棍,然後輕輕躺下。一雙潔白柔荑攀摟他的背,忍著疼痛輕語:“真的哩,主人這般的肉棍都讓幽幽這麽痛!假如主人不能夠控制他的變形,幽幽豈不是要痛死?哎,幽幽還是不夠堅強,啊嗚!好脹,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臉抽搐,隻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間爆出道道血筋,陸地粗長兩、三公分……

雲宮婵驚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態和動作,猜測他即將射精,便轉口道:“主人輕些,幽幽嫩著,不經折騰。”

古藤呼喘聲聲,身體弓彎下來,緊緊摟著蘭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瘋狂抽插。

頃刻之後,精液股股噴出,激射得蘭若幽瘋也似的仰攀上來,咬他的肩膀。

“謝謝你忍了那麽久,才肯在這美麗的海岸占有我。讓我的初次,擁有海般�永的記憶。哥,幽幽也可以這般喊你呢。隻有這一次,喊你一聲哥!隻有這一次,不想把你當作主人。”

這是激情過後,他伏在她汗濕的胸脯,聽到她呢喃出來的——她的情話。

第九章隻願爲奴

湯燕直等到古藤和蘭若幽結束,她才從帳篷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帳傘下。她瞅瞅癱軟的蘭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兒擦拭血漬的雲宮婵,然後朝在海水�嬉戲的技奴呼喊:“女孩們,快把樂器拿出來,慶祝臭屁的小女奴破處成功!”

古藤睜開雙眼,看見她隻穿著黑色的內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起陪我共譜不倫樂章?”

“你想得美!我一腳把你的雞巴踩成爛泥!”湯燕故作生氣地提腳采踏他的胯部,然而距離還有四、五公分的時候,她的腳停止踩落:“你以爲我真的不敢踩嗎?我真的踩了。”

她還是沒有踩下去,倒是單立的左腳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還是真的失控,整個人朝他撲倒下來,趴在他的胸膛。他捧著她的臉,吻吮她豐潤的嘴唇:“你何時獻身給我?”

“不可能。”湯燕羞嗔,豔紅的臉藏不住騷動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張嘴咬扯他的鼻,用一種咬呀切齒的語氣哼道:“你還我的女孩的純潔,否則你就賠錢給我。”

“你很缺錢用?”

“我沒這麽窮過!”

“回頭我向洪格爾要些錢給你們吧。都纏著我要錢,難養。”

“養不起就別學人家搞後宮,沒有錢又想爽是不可能的。”湯燕的唇移到他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應,她撐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殖器;轉身走向大海,高聲嬌呼:“湯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圖強暴我,你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鑽進海�找找哪尾魚比較白目,跟著一頭撞死算了。”湯雨菲仰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陽斜照,餘輝生豔。古�?首向右,看著淚光瑩然的蘭若幽;他的右臂攏了攏,把她抱于臂彎。

“還痛?”他問。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還疼,幽幽應該也要疼好些天。”她側身趴在他的身:“主人的性欲總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藤看向坐于她右側的雲宮婵,問道:“要我慰藉你的媽媽嗎?”

“主人好壞的!媽媽陪過你好多次,隻是沒被你進入過……”蘭若幽轉首瞅了一眼母親,回首過來輕輕地道:“爸爸已經不在,媽媽又被燕氏父子淩辱許久,她比幽幽還可憐。每次想起媽媽的遭遇,幽幽心�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媽媽,然而媽媽不知在何時已心屬主人,我不能繼續反對。媽媽也是女孩,她年輕得像幽幽的姊姊,她還有好長的生命;那麽長的生命�需要男人陪。因爲這樣,媽媽和幽幽隻想做主人的女奴,畢竟女奴沒權利去管俗世倫理。貴族們淫玩,喜歡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們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媽媽也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雲宮婵招了招,她垂著臉爬到他的左側:“她們在看著……”

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顯得有些尴尬。但他不回話,兼且女兒乖巧背轉身側躺,她隻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這�?回帳好嗎?奴婢還是沒有準備好……”

“啊,我不強迫你。”古藤答應了,他是個隨意的人——強迫或者不強迫,都隨他的意。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豐臀,默默地欣賞她略帶羞意的豔容。她是蘭若幽的生母,自然生得天姿國色?,與女兒相比,她多了三分嬌豔、少了七分純淨。她已經三十六歲,但與二十八歲的湯燕比較,她的嬌豔毫不遜色;湯燕豔美得令人眩目,她則是令人憐愛的、娴靜的嬌豔。

她並非豐腴的女性,隻是某些部位特別豐滿罷了。古藤曾經感歎南澤王宮的女性幾乎都擁有豐飽的雙峰;這感歎用在她身上同樣適合。她的乳房極其飽滿,雖然比不得那些特別的豪乳或是異常的碩乳,然而想用一隻手抓住卻是不可能。她與女兒一樣,是骨格纖細的女性?,能夠生長出傲人的雙峰,實屬罕見。

母女倆生得酷似,然而區別也是明顯。她的尖巧圓細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的臉蛋稍微比蘭若幽的臉型長些,有著鵝卵石的獨特氣韻和秀緻。她是南澤前朝的望族後裔,擁有如此的美麗和貴氣也是情理之中。因爲沒有紮發,她比蘭若幽略長的頭發淩亂而散開;她的秀發略顯濃厚,發尾有些卷,平常總能看到幾圈精緻的美發挂于高聳的胸前,別有一番風情。

鼻兒是母女倆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親的眼角比女兒的眼角稍微拉長,看起來有種風騷的韻味;嘴兒雖然也是細巧,卻不似女兒那般含著娴靜。其實她喜笑,微笑的時候,眼角和嘴角帶著一種淡淡的風情,那是足以把聖男的魂兒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豐圓而有彈性,與她的雙峰很對稱;雖然生育過兒女,但腰部依然滑細;她的雙峰比少女的柔軟許多,然而彈性仍在,聳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膩的肉體貼壓在他的身上,想不躁動都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雙春眸怨怨地瞪著他。

“主人終是沒有信用的男孩。”她低歎一聲,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應中,她輕輕地磨扭腰臀,用滑軟的陰阜蠕磨他的陰莖……

古藤沿著她的股溝摸下去,觸碰到滑濕的陰溝。他略爲停頓,沒感覺到她的抗拒,他繼續撫摸。這段時日與她相戲,對于她的陰戶的外型,他已經不陌生。正如燕嘯所說,她擁有緻命的肥穴;大陰唇肥隆而膨夾,陰戶如同潔白的肉包一般。掰開肥厚的大陰唇,可以看到陰唇的邊沿沈澱著淡淡的褐紅色素。她的體毛生得不是很長,卻是很茂密、整齊,黑而密的鋪滿飽隆的蜜戶,性感中不失少女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輕得過分,怎麽看都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這在翼圖大陸不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駐顔,有些人天生難老。雲宮婵和竹溫玉屬于後者,他的母親藍郁馨兩者兼之。

“嗯嗯……”她�首起來輕輕呻吟,然後再次伏下來,嘴兒貼在他的耳邊,以怨喃的語氣道:“奴婢曾說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認說錯。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過程如何,最終結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是嗎?”

“隨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種。假如主人沒把我救出來,我會在那對父子的奸淫中活著;痛苦或羞恥,在最初的時候是強烈的,但漸漸地習慣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過,後來便沒想反抗,隻希望兒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遺民被燕谌爲難。懷著這樣的心思、懷著對兒女的牽挂,我服從他們,任由他們奸淫。當我知道幽幽過得快樂、當我得知你寵愛幽幽,我已經別無所求。我甘願做你的奴的那一刻起,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情……”

“相處時間越久,越是……喜歡你。平常安安靜靜的你讓我想起逝世的丈夫;他是個安靜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愛我,我也愛他。我曾天真的想,一輩子忠于他……但他逝世之後,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淩辱之中,到了最後,竟然可以平靜地面對他們的奸淫。”

“有一段時間,奴婢很掙紮很痛苦,隻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人陪,也需要男人寵愛。奴婢能夠想到的男人隻有主人。可是主人卻是幽幽的,還那麽年輕……”

“主人表面是安靜的男孩,實際是強勢的男人,逼得奴婢就範呢!明知奴婢離不開你,卻要奴婢離開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隻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才會離開。”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著,別讓奴婢有理由對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謂的殉情,隻相信活著的依賴。”

“悄悄告訴主人,雖然燕氏父子沒有奴婢的丈夫強,但是奴婢在他們的淩辱中也會得到高潮。主人也會給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歡、很喜歡主人哩!”

“哦……”古藤發出低沈的呻吟,隻因雲宮婵說話之際用陰戶磨抵他的龜頭……

就在剛才,她握住他的陰莖,屁股往後一挪,整根陰莖操入溫潤柔軟的陰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隻做你的奴,請不要抛棄我。”她這般的傾訴,然後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雙手摟住她的蠻腰道:“當初看著燕嘯奸淫你,我便想跑過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說的那麽美妙!”

“主人已得償所願,是否覺得奴婢美妙?”雲宮婵仰起紅暈未褪的臉,眉梢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藤親身體驗妙穴的肥嫩、緊緻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剛才之所以早洩並非隻因蘭若幽是處女,更因蘭若幽繼承母親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過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經敗陣。他忽然雄心抖擻,翻身把她壓倒……

“哇!大家快來看啊,肏了女兒又肏母親,禽獸發威!女孩們,快把樂器搬過來,爲母女倆奏一曲不倫的樂章,以烘托她們的淫靡。”湯燕看到古藤趴在雲宮婵屈起的雙腿間抽插,她招呼著樂團圍在帳傘周圍,果真奏起輕快的音樂。

古藤也不以爲羞,依隨音樂的節奏,操插得更是惬意。

雲宮婵乃是久曠之婦,一經觸發,欲潮澎湃;死摟著他,騷浪地嬌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輕的主人肏得婵婵好舒服。主人使勁些,奴婢的丈夫比主人強悍哩!那根家夥十七公分粗長,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人好有勁……”

“媽媽好淫蕩,淫水流得多!”蘭若幽爬起來,觀看母親和古藤淫歡。

“躁動!”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異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繞全身,異變成功!

八根觸角懸空延伸,胯間事物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發狠地抽插。

雲宮婵淫聲叫喚,亢奮逢迎……

技奴們不曾看過古藤此等模樣,驚得停止奏樂。

“後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獸,絕非人類!你們注定被淫獸蹂躏,誰叫你們賤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襲?我把你的淫觸都震斷!”

湯燕啐罵當中,卻被伸展過來的觸須纏住腰身甩抛到空中,另有兩根觸須分別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內褲。

“絲、絲……”她的內衣被撕裂,觸須蠕磨她的乳峰和陰戶。

“古藤,我真的會把你的淫觸震斷,噢哦……呀呀!古藤,你這淫物敢用淫觸破我身,我便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楚豔,變身成功了耶!”湯雨菲、律都楚豔及巴娜瑩圍繞過來,律都楚豔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湯燕騷貨!你的楚豔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觸伸過來啦!”

兩根觸須延伸過來,分別纏住湯雨菲和律都楚豔的蠻腰,有另外兩根觸須伸至兩女的私處;一陣蠕磨之後,那變得如同男性龜頭的觸尖鑽入兩女的蜜戶,蠕插得兩女歡聲嬌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強悍,快用魔觸插破湯燕的處女膜,教訓教訓她……”

“律都楚豔,你閉嘴!他敢用淫觸破我身,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騙子的生殖器破處,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騙子的生殖器在雲宮婵的騷戶�爽著,姑姑注定要被騙子的魔觸破身……”

“湯雨菲,你也閉嘴!別以爲我任由他宰割,我沒那麽容易被他奸淫!”怒喊之中,她的血魄迸發,把纏繞在身體的魔觸震得松解。若非觸須柔韌的特性,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斷。落到地面,她走到古藤背後提腳踹他的屁股,緻使他撲撞得雲宮婵哇哇痛叫,她才怒沖沖地道:“淫物,別想我會乖乖從你。”

說罷,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帳。

古藤撐身而起,一邊抽插,一邊掃視技奴,低喝道:“你們四個到我前面趴跪,剩下的女孩繼續奏樂。”

他的話音剛落,那四個已被他破處的技奴驚羞地褪掉小褲,趴跪在他面前,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陰戶……

四根觸須分別伸到她們的胯間,順利地刺入她們的蜜道,使得她們痛吟。破瓜沒多久,裂傷沒有痊愈,下體依然流溢血絲……

“老公,楚豔要高潮啦,噢啊啊……”

“騙子,魔觸細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雜在輕快的音樂當中。隨著漸涼的海風拂揚,響遍黃昏的海岸。

古藤看著胯下高潮的雲宮婵,用粗野的語氣喘喝:“雲宮婵,我的大肉棒肏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婵婵暈了!是婵婵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啊啊!喲喲,我的主人!我最愛的淫獸主人,最愛的大肉棒……”

“換個姿勢,?到你腸穿。”古藤跪地而起,把酥軟的雲宮婵翻轉,抱抓她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著她的腰側,大棒送入騷穴,右手把溢湧而出的淫液塗于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會,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濕的菊眼,緩緩壓抵進去。

“啊呀!那�不行,肉棒太粗,會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藤不管她的痛呼。呼喘著抽插之時,他看向巴娜瑩,張嘴便是一句:“插爆你,騷貨!”

“淫物,變態!注定被滅殺……”巴娜瑩難得一見的臉紅,轉身搖著虎尾離開。

她總算明白古藤被追殺的原因,同時加倍地,這個安靜單薄的人類男孩擁有詭異的“獸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種族的女性的罪惡之軀。

第十章聘請

目中午時分,海岸喧嘩。彼卡率領幾百士兵到達,他說明來意,古藤毫不猶豫地答應。

一番準備之後,古藤與諸女搭乘彼卡的戰艦,前往原住民勢力盤踞的北部地區。

北翼之痣的原住民主要由白色人種組成,因此古藤等人很容易被認出是異國的旅客。

彼卡把他們安排在一座莊院,周圍由幾千名士兵把守。表面是說保護,實際是監管。

古藤亦不爲意,依然與衆女尋歡,次日醒來仍然沒有得到穆治的召見。

巴娜瑩從宅�出來,看到古藤在樹蔭下裸著胳膊打拳,她擔憂地道:“古藤,穆治刻意拘留我們,如果不想辦法,我們很難離開此地。”

古藤擦了臉上的汗水,走了過來道:“穆治未與我會面之前,不會殺我,安心在此等他召見吧。這些事情我之前與你的父親談過,你父親會有所安排,不必擔憂。倒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現在想詢問你。”

巴娜瑩跟著他走進宅門,她道:“你問吧,我知道的會回答你。”

古藤摟過一個技奴,在她的嫩嘴親吻一記,坐到茶幾前,喝了口茶道:“你做我的妾,如何?”

巴娜瑩沒想到他問得如此直接,她愣了愣,坐到他的身旁道:“據我所知,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都是你的妾,誰又是你的正妻?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可以考慮做你的妾。”

古藤把茶杯遞給她,待她把半杯茶水喝了;他接回茶杯,一邊斟茶,一邊說道:“我有過兩任未婚妻,但都被解除婚約。假如你覺得做妾委屈,那就算了;我沒想過娶你爲妻,隻想納你爲妾。我的正妻會是誰,我也不知道。”

巴娜瑩想了想,問道:“你想過會被我拒絕嗎?”

古藤端起茶杯,微笑著看她道:“我喝了這杯茶就會忘了剛才的話,你看著辦。”

他果真飲茶,眼睛卻瞄著她,隻見她略爲垂首。

“你和我父親談吧,他巴不得我成爲你的胯下奴。”說罷,她起身走入寢室。

他安靜地喝著茶,卻見湯雨菲走過來。他把她抱到膝上,問道:“楚豔還在睡?”

“嗯,昨晚你在她身上狂使勁。她說她虛脫了,沒力氣起床。”

“我短小的雞巴也挺有威力的嘛,哈呵……”

“本來就有威力,否則我哪會跟你?”湯雨菲依偎他的胸膛,舉手捏弄他的耳垂:“姑婆說你將來很有出息。她是個厲害的女人,我相信她的話。其實,不管你是否有出息,隻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心滿意足了。”

古藤撫摸她的秀發,安慰道:“會平安的,我能夠來得了這�,也能夠離開這�。”

湯雨菲歎道:“任何時候,你都這麽自信嗎?”

古藤回道:“活著總是需要一些點自信,就像當初我說要追求你,最後不是成功了?”

湯雨菲嗔道:“你哪�追求過我?你直接把我睡了,也直接把楚豔睡了。像你這種陰狠野蠻的家夥,哪會懂得愛情的浪漫?”

“你們怨念不少啊,爲何我覺得自己很浪漫?”古藤笑著調侃,吻了她的發鬓。

�首看見湯燕領著六名技奴從門外進來,他道:“姑姑,你到哪�玩了?”

“我們在宅後散步,你裝作不知道嗎?”湯燕怒瞪他一眼,走過來坐到他的左側,氣道:“跟你到哪�都是倒黴,一天到晚被別人軟禁,你就不能夠活得強悍些嗎?”

古藤淡笑,道:“與監獄相比,現在的處境還算安逸。”

湯燕橫了他一眼,拿起他的那杯茶喝了道:“你說得輕巧,以爲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經過大風大浪?我的女孩都是嬌生慣養的,她們在擔驚受怕,你懂不懂啊?”

古藤看著宅廳�的一衆女孩,平靜地道:“跳支舞給我看吧!我也害怕,但看著你們的舞蹈,我會漸漸把恐慌遺忘。”

傍晚時刻,彼卡過來邀請古藤赴宴。古藤略微準備,帶了湯雨菲前往。

阿茲梭基家族的宅府位于古藤現居的宅院前面,離得不是很遠,花了一刻多鍾便到達。進入特置的宴廳,看見廳中擺著一張長桌,列坐的都是阿茲梭基家族之人,古藤的心放寬許多。

位于最頭端的壯實中年看到古藤進入,緻歉道:“古藤上尉,讓你受委屈了,請你見諒。”

古藤道:“穆治島主說笑了,我哪有受委屈?島主的精心安排讓我得以享幾日清福。”

穆治朗聲笑道:“哈哈,果然是真男人。今晚隻是我們家族的晚宴,古藤上尉請隨便坐。”

彼卡領著古藤和湯雨菲坐到右列的中間席位,湯雨菲右邊坐的剛巧是胡德。她剛坐落,胡德便友好地與她打招呼,她禮貌性地回應。坐于古藤左側的彼卡開始介紹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彼卡紹介完畢,穆治吩咐家族成員向古藤和湯雨菲敬酒。然後大家隨意吃喝,氛圍顯得友善親切。

“古藤上尉,我聽說你的豔福令人嫉妒。初時還不相信,看到湯雨菲小姐便完全相信了,後悔沒有把她們都邀請過來啊。”穆治樂呵呵地道。

即使他有如此心意,這宴桌也容不下那麽多人。

古藤道:“島主若是想見她們,明日我領她們過來向島主請安。”

穆治道:“呵呵,一定要見的。古藤上尉,你擁有如此多妻妾,想必對女性有獨到的眼光。我的五個女兒當中,如果給你選擇,你比較喜歡哪個?”

因爲彼卡的介紹,古藤已是哪些女孩是穆治的女兒。他的目光掃視一遍,大女兒和二女兒生得還可以,然而她們身旁有丈夫相陪,他懶得多看。至于那個生得削瘦的三女兒實在看不出她的姿色擺在哪�,因此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倒是健美的四女兒和溫和的五女兒生得鮮有的美麗,他的目光在她們的臉上流連難擇,把五女兒潔嫩的臉看得紅了。他道:“我會選擇五小姐。”

穆治道:“我的五個女兒之中,當屬她們最美麗。但我還是覺得奇怪,爲何你不選擇我的四女兒?”

古藤喝了口酒,潤了潤喉,目光看向英姿飒爽的少女道:“我生得單薄,害怕強勢的女孩。四小姐雖然美麗,但看似很強勢。因此隻能觀之,不敢親之。”

“古藤上尉謙虛了,你強悍得令我感歎。我常常想,我的兒子能夠擁有你一半的本事,我死都瞑目。姑且不說你曾經的輝煌,最近你逼得華修特退讓已震驚北翼之痣。

我今日把你請來,如此禮遇你,是因爲我賞識你的強悍。我在此鄭重聘請你爲家將,假如你同意,便把我的五女兒羅莉芬嫁予你爲妾。“

穆治目光如炬地望著古藤,話�的意思很明確:古藤爲他所用,便是他的女婿;若古藤拒絕,則是他的敵人。

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都把目光投到古藤的臉龐,他們從他的臉上看不到情緒的波動。

古藤總是安靜的,安靜到如同古潭的水。他自斟自飲兩杯,�臉與穆治對視道:“穆治島主,這些事情,宴後談吧。”

穆治喝道:“古藤上尉,別的事情都可以在宴後談,這事情必須立刻談妥。”

古藤道:“也好,古藤不想因此擾亂你們家族的晚宴,請求更換相談的地方。”

“隨我來!”穆治離座走出,把古藤領到一間靜室。坐好之後,他道:“古藤,給我答複。”

古藤沈思片刻,道:“在我答複島主之前,我想知道島主的野心有多大?”

穆治被問得愣然,沈默好一會,才道:“我沒有野心,隻想守著祖輩傳下來的家業,對得起列代祖宗,對得起信賴我的島民。多年以來我們三方相互制衡,北翼之痣獲得暫時的和平,島民安居樂業。你的出現可能會導緻勢力失衡,引發北翼之痣的戰火。”

古藤問道:“島主認爲我有那種能力?”

穆治道:“你與華修特的那場對峙讓我堅信你有此種能力。因此,我把你請來就不打算把你送回去。”

古藤又問:“島主知道我到北翼之痣的因由吧?”

穆治回道:“我隻知道你被巴克約驅逐,具體原因至今未明,心中也甚是好奇。”

古藤道:“原因不說了。但我被密令滅殺卻是事實。可以明確的說,我是逃亡到北翼之痣的死囚。雖然北翼之痣與巴克約的外交關系很僵,然而如果我活得太張揚,巴克約仍然有辦法置我于死地。我想活得低調些,偏偏三岔羅海港的事情迫使我無法安安穩穩地生活。

“華修特試圖利用我和我的軍團鞏固及壯大他的勢力。我也想得到北翼之痣的勢力的庇護,可以令我既能在北翼之痣安身,又不容易引起巴克約的注意。所以那次事件我必須做得張揚一些,否則我難以在北翼之痣立足。

“島主擔憂之事很難發生。南部兩股勢力,他們曾經思謀反攻巴克約。但經過這麽多年,巴克約政權已經沒有他們的影子;憑他們如今的力量,連影子都無法投落巴克約的土地,何況征服巴克約?島主想守著祖業,他們也隻想守著王族最後的尊嚴。”

“他們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被島主驅逐,畢竟北翼之痣是他們唯一的安身之地。”

“即使我協助華修特吞並王儲勢力,華修特也不會對島主構成威脅,他頂多想與島主分庭抗禮、和平共處。隻要他不企圖掌控北翼之痣,巴克約對他也采取放任的態度;一旦他企圖征霸全島,巴克約便有出兵鏟除他的理由……”

穆治聽到說到這�,急忙插言道:“古藤上尉,我喚女侍進來侍茶,你喝口茶再說。”

古藤阻止道:“不必了,我很快便說完。我還希望回到宴桌,與你們共享晚餐。”

“古藤上尉,請繼續說。”穆治的態度變得恭敬。

“島主擔憂王族的勢力,他們同樣害怕島主的威脅。島主的力量足以驅逐他們,但島主一直按兵不動,皆因憂慮到巴克約某些念舊勢力。他們是巴克約的王族,有著高貴的血脈,巴克約政權不想看到他們擴張勢力,也不想看到他們被島主擊潰及驅逐。

因此,三方鼎立之勢,是如今最好的政治狀態。

“當年王族勢力入侵的往事,提起或追究已經沒有必要。從另一方面考量,王族勢力的存在促使北翼之痣原有的各勢力團結在島主的周圍,使得島主真正統禦原有的勢力集團。再者,王族攜帶的巨額財産對北翼之痣的經濟發展起了巨大作用,從結果看是利多于弊。

“假若我加入南部勢力,對島主構成不了威脅;我帶著軍團爲島主效命會引起南部恐慌,從而引發事端乃至戰亂。所以我才要詢問島主的野心有多大?如果島主甯願發動戰爭也要把王族驅逐或鏟除,我會毫不猶豫地協助島主。”

穆治驚道:“爲何說得如此絕對?你是巴克約的臣民,我以爲你會選擇南部王族……”

“島主錯矣,我隻選擇對我有利的陣營。但島主是個爲民著想的領袖,顯然不會爲了霸業而發動戰爭,因此我不能接受島主的誠聘。我敢前往島主管治區域遊玩,不是因爲我有多強大,而是我相信島主早已對這一切了然于胸,不會爲難我。”

“唔……咳!”穆治故意輕咳兩聲,略顯尴尬地笑道:“我的確你所說的。隻是我好奇你是何等人物,因而冒昧地邀請你莅臨,還請見諒。”

古藤笑道:“我還得感謝島主的邀請,這樣會令我的身份倍增。當我回到南部將能夠得到更好的待遇。”

穆治開懷暢道:“當年聽聞你的傳言,我是半信半疑。今日一聚,見識到你的強大。假如你想納我的女兒爲妾,我倒是樂見其成。”

古藤略帶惋惜地道:“我既然無法答應島主的誠心聘請,自然難以娶島主漂亮的女兒,我想島主比我更清楚筒中原因。”

穆治感歎道:“南部勢力的確不樂意看到你成爲我的女婿。可惜啊,我的女兒沒有福分。”

古藤道:“島主應該替女兒感到慶幸。因爲你的女兒嫁給我爲妾,注定生活悲慘。我的妻妾和女奴一堆,偏偏胯下那話兒不爭氣,三小姐都說我像是沒有發育——”

“她懂個屁!男人立世靠的是手腕強硬,雞巴粗長隻能頂球用!女人就要嫁給擁有大本領的真男兒,而不是嫁給那些徒有虛表的種驢。像古藤上尉這般的男兒,她哪懂得欣賞?”穆治說話當中,伸出他的右手。待得古藤與他握手之後,他突然問道:“古藤上尉如此坦然無畏,怕是對此行早有安排吧?”

古藤笑道:“隻是讓五千多兵將待命而已。我被殺死或者三日之內還沒得自由,島主可能會有些頭痛,呵呵。”

穆治也笑了,直言道:“難怪我的宅府周圍來往之人忽然增多,逼得我加派人手。如今你我已是朋友,希望你吩咐他們悄悄離開,以免妨礙友情的加深,哈哈。”

古藤幹脆地道:“這是必須的。”

穆治又道:“據聞當年你的軍團隻有三千多兵將,爲何剛才你說是五千多兵將?”

古藤回答:“島主如此好奇,我也跟島主實話實說。其中兩千多兵將是我當年的弟兄,另外兩千多士兵是最近幾年副將們招募的傭兵。招兵買馬的資金從哪來,島主應該猜測得到,不用我明言了。”

穆治豎起大拇指,高聲喝喊:“你果然名不虛傳,我穆治第一次敬佩一個年輕人!哪日你回到南部周旋,需要我的幫助,盡管出言。”

古藤謙遜地道:“古藤能夠得到島主賞識,倍感榮幸。島主願意相助,我倒是真的需要一些建議。”

穆治爽快地道:“你說,說完我們回宴桌,繼續喝酒。”

古藤道:“島主覺得我依附哪股勢力比較好?”

穆治道:“我不想看到華修特在南部獨大,所以我比較喜歡你扶助王儲勢力。”

“我會慎重考慮島主的建議。”

“很好,我們回去喝酒。”穆治起身,伸手搭摟古藤的肩膀,邊走邊道:“聽說你是安靜的男孩,今日才發覺你很會說話。”

古藤道:“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否則怎麽哄我的妻妾?總不能夠悶著幹瞪眼吧?”

“哈哈!哈哈……”穆治朗笑出聲,拍著古藤的肩膀:“古藤,我喜歡你這家夥!”

回到宴桌,穆治裝腔作勢地靜坐一陣,惹得諸人心情緊張至極。他笑顔一展,輕喝一聲:“我與古藤上尉已經談妥,從此刻開始,他是我們的貴賓。請大家給予熱烈的掌聲,歡迎來自巴克約的著名戰童——古藤。血瑪。咳,古藤上尉應該還是沿用這姓氏吧?”

古藤回道:“雖然我不是血瑪之子,但沒有別的姓氏可用。照舊使用血瑪這姓氏,請大家不要見笑。”

彼卡舉杯邀約,笑道:“也就是說,古藤上尉即將是我的妹夫,可喜可賀!”

穆治道:“我是想把你的妹妹許配給他,可惜他不方便接受我的美意,所以他和你妹妹的婚事暫時不提。但我在此聲明,隻要古藤上尉願意,我隨時都樂意把女兒嫁給他。”

彼卡驚道:“古藤上尉,你竟然忍心拒絕我最可愛的妹妹?豈非太傷我妹妹的自尊?”

古藤與他幹了一杯酒道:“彼卡先生言重了。我的妻妾過多,五小姐若是嫁給我會受委屈。你應該清楚我沒有你們兄弟那般的本事,不敢糟蹋五小姐的人生。”

彼卡尴尬地道:“沒有那回事,古藤上尉比我們兄弟強多了,否則如何得到那麽多女孩的喜愛!”

“她們是被我騙的——”

“就是,騙子!”湯雨菲啐罵,俏臉凝結的憂愁瞬間演變爲嗔意;她側眸瞪著古藤,繼續損道:“死纏爛打地把我騙到手,卻讓我跟著他過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我後悔死了,爲何當初不選擇強壯俊帥的男人呢?好恨!”

胡德插言道:“湯雨菲小姐,聽說你和他沒有成婚,你可以找強壯的男人。”

穆治厲喝:“胡德,閉嘴!誰教你說話如此沒有分寸?”

胡德面無懼色地反駁:“爸,我講事*而已。”

穆治怒臉盛威,喝道:“胡德,滾出去!”

“島主息怒。胡德先生說得沒錯,雨菲與我沒有成婚;她有選擇的自由,別的男人也有追求她的權利。”古藤端起酒壺,緩緩地斟酒:“胡德先生喜歡雨菲,也可以追求。”

湯雨菲笑得燦爛,道:“胡德先生剛才一直安慰我呢!我覺得他是個有教養的男孩,所以島主不要生他的氣。何況我都沒決定嫁給古藤,因爲我的家人不同意我嫁給他。我總得回家,注定要嫁給別人……”

穆治的臉色稍緩,安慰道:“湯小姐別洩氣,像古藤上尉這般的男兒,你的家人肯定會同立思。”

湯雨菲嬌笑道:“謝謝島主慰言,其實我不想嫁給他哩。混蛋騙子,處處留情。隻顧他舒服,不顧我們的怨念。”

在場的諸人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某些人甚至在心中偷笑或鄙視……

古藤配合著表現出一些尴尬,無奈地道:“你直接說我無法滿足你們不就得了?”

湯雨菲嗔瞪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就好……”

“喝酒,吃菜。”穆治吆喝,阻止尴尬話題的繼續。

宴席當中,胡德不停地奉承湯雨菲,古藤裝作沒看見。

羅莉芬偶爾會瞄看古藤,每當與古藤的目光對視,她都會惱怒地瞪他。

古藤明白,他的拒絕激怒了她。

晚宴之後,穆治挽留古藤在府上過夜;但古藤以諸女牽挂爲由拒絕,同時也拒絕穆治派人護送。

回途的路上,湯雨菲偎在他的肩膀,幽然傾訴:“你陪穆治離席後,我真的好害怕。”

古藤輕輕調侃道:“不是有個強壯的男人陪在你身邊嗎?爲何還要害怕?”

湯雨菲怒道:“提起他,我就反胃。你出去之後,他暗示你必死無疑。最顧心的是,他在桌底用手勢比劃他的生殖器非常粗大——賤!若非在他們的地盤,我絕對忍不下這口氣。你剛才演得也過分,竟然說他可以追求我,想起來就生氣。”

“我說他可以追求,沒說他可以碰你……”古藤忽然停頓,卻見暗夜�掠出兩道人影跪在他們面前。他道:“暫時沒事,稍作退賺,伺機而行。”

“遵命。”

兩人離開後,湯雨菲驚訝地道:“你早有計劃?”

“我到北面島嶼的目的,一是帶你們散散心,二是借機接觸穆治。直接會見穆治容易引起南部勢力的敵視,因此表面上要做得我是被偶然‘請去’。華修特不會蠢得相信這種偶然,但我至少給出彼此可以僞飾的理由。面對王族勢力的同時,穆治自然不想再面對一股不弱的暗勢力,要說服他並非很難。”

暗夜中,湯雨菲激情擁吻他,反而被他回吻得透不過氣!

她推開他的臉,嬌喘息息地道:“騙子,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鬼才信你,說得沒有半絲誠意。哼!你接著說剛才的話,胡德若是膽敢碰我,你怎麽辦?”湯雨菲不屈不撓地追問。

古藤輕聲道:“在他碰你之前,宰了他。”

湯雨菲不敢置信地道:“你與他的父親握手言歡,卻要殺他?”

古藤橫抱起她,走在逐漸滲出涼意的夜中道:“我與穆治是利益上的交情,隨時都可能決裂。哪怕我真的與穆治或者與他胡德有交情,他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也會毫不猶豫地了結他。另一種情況是他把我了結,如此的話,他怎麽搞我的女人,我都拿他沒辦法。可惜他胡德還不足以在我面前叫囂。明晚的篝火晚會,我找找他的情人是誰。他有追求我的女人的權利,我也有勾搭他的情人的義務,你說是嗎?”

湯雨菲癡嗔:“不說!我討厭你,非常非常的討厭!”

第十一章篝火晚宴

篝火晚會本該在野外舉行,但阿茲梭基家族擁有足夠的空間,並且不是節慶類的集體晚會,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點設在宅府後院的空曠草坪。爲了安全起見,每座篝火周圍的地面,已經把草坪鏟除。

古藤率領諸女到達之時已是晚上八時左右。彼時已有七、八百人在場,可謂熱鬧非凡。

彼卡把古藤一行人領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樂呵呵地過來迎接。互相打過招呼之後,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側。諸女不想與一衆男人坐到一塊,相約玩去了。

古藤邊喝酒,邊與穆治等人聊談;他得到穆治的熱情與信服,但在談話當中仍然感受得到某些人憤怒和排斥。

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屬于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純樸舞蹈。喧嘩蓋過人們的傾談,因此說話顯得吃力。古藤習慣性地安靜,他安靜地喝酒,安靜地看舞蹈表演。雖然說不出好看在哪�,但他感覺這晚宴不錯,起碼不會有赤裸裸的性愛表演,緻使他沒來由的“躁動”。

湯燕忽然回來坐到他的左側,竟然撒嬌道:“古藤,我的樂團也要表演。你看著辦!”

古藤無奈地道:“你是要唱歌還是要彈奏?”

湯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愛現。”古藤拿她沒辦法,轉臉對穆治道:“島主,我的姑姑也想將南澤的舞蹈獻給大家,能否請島主稍做安排?”

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會場,誰都可以即興表演。”

湯燕插言道:“不要即興表演,我要隆重出場。”

穆治知道她是南澤湯氏之女,自然得給她面子,便道:“能夠請得湯燕小姐隆重出場,是我們的榮幸。待她們表演之後,我讓彼卡主持,鄭重地向大家介紹湯燕小姐。”

“謝謝島主,我去準備。”

湯燕離開後,穆治贊道:“湯燕小姐如此美豔,她的藝術成就應該很高,真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

古藤像是被酒嗆到的咳了兩聲,苦笑道:“島主過獎了,她的藝術水準如何,我不予評論。可以保證的是,男人看了應該不會反感,倒是女性會有些不能接受。”

穆治問道:“上尉如此說,卻是爲何?”

古藤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色,而不是表演本身。”

穆治贊同道:“同感!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臉蛋和身段。若是一群醜八怪在我面前脫光扭來擺去,我吐八輩子都吐不完!”

古藤笑道:“好象今晚的表演,她們都穿著民族的服飾吧?”

穆治會意地道:“若要看脫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換地方。”

“下次吧。這�的氣氛我挺喜歡的,不想更換地方。”古藤繼續陪他喝酒談聊,偶爾與旁邊的將領閑聊幾句。整體來說,他說話還是不多,酒卻是喝得很多。他不拒絕任何人的邀酒,說幹杯便飲盡,安靜卻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結束,彼卡出場吆喝:“我們特別邀請湯燕小姐率領南澤美女,爲我們表演精彩的舞曲。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和歡呼,歡迎她們!”

“謝謝大家,謝謝穆治島主的誠心邀請,我們必將把南澤最美麗的歌舞獻給在場的各位。”湯燕沒有自知之明地嬌喊。但見她與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八名技奴坐到特備的毯墊奏樂,她就率領十名技奴翩翩起舞……

古藤不認同她的音樂,但也覺得她的舞姿很撩人——美豔尤物的肢體動作怎麽看都是一種誘惑,何況她率領一群從小進行專業訓練、既是美麗舞姬也是樂奴的女孩,又是來自異國,自然得到在場的男士的“欣賞”。

歡騰的尖叫,令湯燕迷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雖然走調得厲害;但天生嗓音悅耳,足以讓她自豪一番。

可惜好景不長,她還要向在場所有人展示最後的絕技,樂呵呵地跑到琴前彈奏……

哎!雜亂無章的琴聲穿插在技奴彈奏出來的美妙樂曲中,簡直是緻命的毀滅。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她的樂團,才能夠忍受她的幹擾和破壞。

古藤曾問那些女孩,爲何能夠在湯燕毀滅性的噪音中彈奏?她們異口同聲地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

那時他陡然想起,湯燕從來沒有強調過她自己很懂音樂,卻總是在言語中強調她的樂團;他于是恍然明白,這些出色的女孩才是湯燕人生中的驕傲。

她肯把“女兒”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雖然湯燕的演奏有夠糟糕,但一曲完畢之後,男人仍然給予熱烈的掌聲和如雷的呼喊。

湯燕坦然地領著技奴向人們緻謝,在火光中笑得明爛而嬌豔,惹得一衆男士又是陣陣呐喊,然而有一些女性嗤之以鼻。她帶領諸女離場後,便有一群男士把她們圍攏。

“穆治島主,我想四處逛逛,感受晚會的自由氣氛。”古藤提出如此請求。

“難得你陪我們這些老家夥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輕人哪個坐得住?去吧,看上哪個女孩便施展魅力盡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兒,哈哈……”

穆治愉悅地同意古藤的請求——隻有古藤離開,他才能聽到將領們對古藤的真實評論。

古藤謙遜地告辭,離開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幹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許多青年男女圍著篝火歡歌起舞。因爲是黑夜,也因爲沒有多少人認識他,更因爲他貌不出衆,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群中,沒有引起誰的注意。他喜歡這宴場的空曠,喜歡這喧嘩卻彌漫著淳樸氣息的氛圍。他不是沽名釣譽之輩,更非附庸風雅之人,他單純的感覺這種環境令他身心舒暢。

要找尋湯雨菲諸女很容易,皆因她們所在之地圍繞著一群熱情的男人。他不擔憂她們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畢竟能夠被別人輕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關于女人的忠貞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他不會花心思去琢磨。他忽然想起玉澤春,雖然她選擇回到尼德的懷抱,他卻離奇的沒有生氣;她的離去應該是要找尋信念中那份最初的忠貞。

諸女平日隻與他相處,偶爾該讓她們得到交際的樂趣,否則等同于他把她們與外界孤立。她們即使沒有怨言也會活得乏味。身爲她們的男人,他不能讓她們活得太委屈;所以在宴會中或者生活中,他都希望她們過得愉快——因爲,她們是他的女人。

“沒心沒肺的家夥,我和她們爲你爭光,你竟然不過來慰問我們!”

湯燕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回首一看,她已到達身前。

他道:“今晚的表演很精彩。”

湯燕沒料到他會說出贊美之語,驚愣片刻,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古藤道:“是真心話,卻爲謊言。”

湯燕氣道:“你不把話說明白,今後別想碰我的女孩。”

古藤環顧四周,沒有相識的人。他上前一步,擁她入懷中道:“我不懂音樂,也不會欣賞舞蹈。看到你們樂在其中,我就覺得精彩。所以,即使你彈奏得很爛,你問我一百遍,我依然一百遍堅持我的觀點:真的很精彩!請允許我一生都重複這句謊言,對你。”

“嗯……”湯燕的脾氣忽然沒了,她輕應一聲;吻了他的嘴,挽著他的臂膀,依隨而行:“我喜歡你說的‘這一生’,我把這三個字當作是你給我的承諾。我沒想過喜歡你,卻陰差陽錯地成爲你身邊的女人。或者我不會甘心從你,但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因爲,你已成爲我的習慣。我要你這一生都是我的聽衆,都要對我說那句謊言!”

古藤輕然笑道:“姑姑,你怎麽可以這般霸道?”

湯燕的手肘輕撞他的腰側,嗔道:“誰叫你不生得霸道些?瞧瞧那些家夥,明知她們是你的女人卻老圍著她們轉;明擺著想把她們弄上床,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可見你生得多麽弱勢!”

古藤沒有答語,他安靜地挽著她,遊走在篝火的光耀之外。大約半刻鍾後,湯雨菲和蘭若幽突然找來。蘭若幽二話不說,撒著嬌把湯燕拉到一邊,湯雨菲當即扯著古藤往北走。

“胡德整晚糾纏不休,穆治大妾過來訓叱了他一頓。穆治大妾離開後不久,他向我們緻歉道別,匆匆忙忙地走了。這種時節他舍得離開我們,應該是去處理重要的私事。我讓楚豔跟蹤他,我則過來通知你。”

“你們做事太冒失,楚豔若被他發現,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古藤擔憂律都楚豔的安全,顧慮不了太多,跟隨她往北追尋而去。

北面乃是阿茲梭基府宅的背面。一路追尋到後門,仍然沒有見到律都楚豔;又因後門有守衛,古藤和湯雨菲隻得越牆而出,落到後面的街巷,驚喜地看見律都楚豔在街巷的暗光中等候。

古藤過來擁她入懷中,歎道:“你們把我嚇到了。”

律都楚豔親吻了他,歡喜地問道:“你是在擔憂我嗎?”

古藤溫柔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擔憂你的安危。”

律都楚豔歉意地道:“對不起啦!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沒有跟得很緊。本來不想跟出外面,可是胡德越牆溜出;我心中好奇就跟著出來,看見他偷偷潛入這條街巷西端一座小院。我不敢追過去,便在這�等你們。”

湯雨菲咽語:“楚豔,我好怕你被胡德發現,越想越害怕……”

律都楚豔脫離古藤的懷抱,擁了湯雨菲,親吻湯雨菲的嘴兒笑道:“雨菲姐姐別怕啦!我是草原的女戰士,有勇有謀,怎麽可能讓胡德發現?我可不想被他捉去虐奸。”

“嗯嗯,胡德老想搞我們……”

“他公然挖我牆角,我得對他稍做,以便尋找機會搞死他。”古藤率先往西行去。

湯雨菲輕聲道:“騙子,你好殘忍。”

“他不見得比我善良。”

古藤說著,領著兩女到達律都楚豔所指的小院前。他駐足細聽片刻,摟著兩女躍入院內。

此院占地約百坪,院內四間宅屋。最大那間宅屋沒有燈火,反而大宅屋左側的那間小屋亮著燈光,所以能夠隱約地看到周圍的環境。

四間宅屋的周圍種植著樹木,而且以樹葉甚多的情況看,此院甚少有人打掃。

“你們在這�等會兒,我過去探明情況。”古藤吩咐後,小心翼翼地潛行過去。

繞了四間屋子一圈,回到兩女身前,故作神秘地道:“有好戲看,而且我找到看戲的地點。”

湯雨菲首先發問:“什麽好戲啊?會不會被發現?”

“胡德都不怕被人發現,我們爲何怕被他發現?”

古藤牽著兩女的手,輕手輕腳地往那間大宅行去。

越是走近,越是聽清那些聲息,兩女心中已是明白。

湯雨菲輕嗔:“胡德這惡心的種驢,竟然跑來這種荒廢的院子偷歡。那女人應該是別人的妻妾吧?”

“看了便知道。”古藤引領兩女進入大宅屋的前堂,循著從外面投射進來的淡光,往堂廳的右側行去。

到達那排側窗之前,兩女從窗縫之間看出去。隻見對面那間舊屋的側窗沒有任何掩護,胡德低呼著操吊床上的婦女。那吊床其實是一扇門,隻是在門闆的四角鑽了孔,然後用粗繩固定在屋頂的橫梁之上。此時婦女橫趴在門闆上,胡德站在她的臀後,抱著她的肥大屁股賣力地推撞。胡德與婦女大膽地面向窗外,因此她們能夠看到被操的婦女——赫然是穆治的大妾波西莉。娃西。

“不愧是種驢,竟然給他老子戴綠帽。”律都楚豔不失幽默地道。

“騙子,我們在這�,會不會被他們發現?”湯雨菲有些擔憂地低問。

古藤摟著她們倆,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偷情男女道:“屋外落葉滿地,屋內沒有蜘蛛網。由此可以斷定此院平日沒人居住,卻雇有管理員在特定時間過來打理。

胡德與波西莉敢在此院苟合,說明他們無所顧忌,我猜測他們是此院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盤偷歡,隔壁又是狂歡的篝火晚宴,他們的防範之心很低。我們與他們相隔二、三十米,他們很難注意這邊的動靜。哪怕被發現了也是他們倒黴。“

律都楚豔道:“胡德把波西莉這般悍婦操得淫叫聲聲,看來真的很強。”

波西莉是個胖碩的婦女,臉蛋生得略具姿色。身爲穆治的大妾,她已有四十一歲,外表隻是三十出頭。她的腰身粗壯、屁股圓肥,胸前乳房大得像西瓜。

“騷屄,明知我想搞古藤那些女人,卻過來壞我好事。我把你插死在這�,再回去插古藤的女人!她們嘗到我胡德的大雞巴的厲害,從此鄙視古藤那根小雞巴。操!想到那麽多美女被那小雞巴糟蹋,我就恨不得殺了他!插死你這騷貨!”

“啊啊啊!胡德,二媽要被你插死了!你爸也說,古藤小雞巴擁有那麽多美女,肯定遭天譴。那天他見了湯雨菲之後,對湯雨菲有些念念不忘……啊!好猛。提到湯雨菲,你就來勁了!”

“我想的豈隻是湯雨菲?古藤的女人我都想禽!最想操那對母女女奴!還有那個湯燕!那辣勁,想到就雞巴硬!我操!我狠狠操!騷貨,老頭滿足不了你就找我來滿足你,我操!屄寬肉肥,若非我的肉棒夠粗,真他媽的肏得你不爽!”

“啊啊!你沒有你爸長,但比他粗、也比他硬,肏得二媽爽死。但最初不是我找你,是你看見二媽睡覺,趴上來強奸二媽。那時二媽才知道你的厲害。啊!又高潮了,啊啊啊……”

胡德抽出肉棒走到波西莉的面前,他握著長達十七公分的粗物塞入波西莉的口中,命令道:“騷貨,把你的騷味添幹淨,我好去操古藤的女人!”

“大棒!”古藤低語,他目測胡德的陰莖比他自己變身後還要粗些。

律都楚豔啐道:“再強也沒有獸人的強,獸人的再強也沒有隨意變形的魔觸強!老公,我支持你搞他的女人。聽說他有個喜歡的女人,叫曼羅。多赫亞弗,是穆治首席大將之女。他追求她已有三年,至今未得芳心。你去把她奸了,氣死他!”

湯雨菲道:“他叫胡德,令我想起尼德。騙子曾經橫刀奪愛搞了玉澤春,無恥!”

古藤失笑道:“雨菲,你這樣稱贊你的男人?我有些承受不了。”

湯雨菲嗔道:“你本來就無恥嘛,否則怎麽把我姑姑也騙了?”

古藤正欲回話,那邊的波西莉忽然道:“胡德,曼羅還是不願意做你的妻子嗎?”

胡德怒憤地道:“那賤屄故作清高,說不想嫁給比她矮的男人。若非她的血魄高出我許多,她早就被我強奸了!”

“你就會強奸,但二媽喜歡!再次強奸二媽吧,直到你射精爲止。”她站起身躺直在門闆,雙手抓著頭端的繩索,雙腳高舉踩著尾端的繩索,肥胯淫張。但見淫洞寬肥無比、騷液流溢:“今晚你若偷懶,二媽會打你哦!”

“二媽,我真的想回晚宴,你讓我保留些精力吧。我瞧得出湯雨菲很容易上手,她蠢得像驢,奉承她幾句就樂呵呵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她對古藤的怨念最重,酒席上明說古藤滿足不了她。隻要我脫褲讓她瞧瞧我的巨棒,她會乖乖張開雙腿給我操!二媽,求求你——”

“不行!你要去湯雨菲的小屄,得先在我的肥洞�射泡熱精!”

湯雨菲聽到這�,氣得渾身顫抖。她揪著古藤的衣領,極力壓抑聲量,顫道:“騙子,把他的妹妹、他的姊姊、他的嫂子、他的情人,把他家的女性全搞了!搞得他家全是綠帽,方拽我心頭之恨!”

第十二章續篝火晚宴

古藤不知胡德何時才會射精,他看得有些躁動,因此和兩女悄悄退離。回到晚會現場,他讓兩女先與湯燕等女聚頭;他和穆治等人喝飲幾杯之後,繼續走在篝火的光耀中。

雲宮婵和一名技奴找到他,緻使跟在兩女後面的五位男士識趣地離開。

“怎麽不和她們在一起?”古藤擁著兩女,輕聲問道。

雲宮婵回答:“我想過來陪主人,她也要跟著過來。”

古藤扭首向右,看著嬌巧玲珑的俏技奴,低首吻了她的嘴角道:“今晚把初夜給我吧。”

技奴羞喜地道:“小姐不準哩!”

“在這些事上,輪不到她說話。”

古藤微笑,摟著兩女走到附近一堆篝火前觀看人們的即興表演。如此一會,聽到背後有人喊他,回首一看,卻是彼卡的妻子葛姆萊琳?賴夫特,以及羅莉芬?阿茲梭基和穆治二兒子馬延之妻容普莎拉。哈林魯吉。

“古藤上尉,剛才去哪�啦?怎麽找不見你?”葛姆萊琳笑容可掬地道。

“這不是找到了嗎?”古藤笑語,轉身與她握了手,問道:“彼卡先生呢?”

葛姆萊琳笑道:“他們圍著你的女孩轉呢!所以我們也找你聊天,這樣才顯公平。”

“世間的事,難尋公平。”古藤瞄了一眼羅莉芬,看見她柔美的臉有些不悅,他明知故問地道:“羅莉芬小姐似乎很生氣,卻是爲何?”

羅莉芬把臉轉到一邊,正眼也不瞧他。

葛姆萊琳道:“羅莉芬是氣你不想娶她呢。”

古藤道:“我若是答應娶羅莉芬小姐,她會更加生氣吧?”

羅莉芬轉臉回來,惱目怒瞪古藤,任性地道:“那也得由我來拒絕!你當著我全家的面,拒絕爸爸的賜婚,哪個女孩不生氣?”

“好吧,我在此向羅莉芬小姐求婚。”古藤果斷地說出驚人之語。

羅莉芬被火光映照的臉蛋像是紅了,慌張地道:“你!你隨口而出,沒有半絲誠意。”

古藤旁若無人地逗她:“要如何求婚,才顯得有誠意?”

羅莉芬不懂如何回答,容普莎拉代答道:“最起碼手捧鮮花,跪地吻求……”

“鮮花難采,跪地膝痛,但吻可以。爲表誠意,我決定親吻羅莉芬小姐——”

“妄想!古藤,我拒絕你的求婚!”羅莉芬看到古藤上前一步,驚得退後兩步:“一嫂說的是吻手背,你想吻我哪�?”

“夫人,若是沒有別的事,我過去看看她們。”古藤退回一步,重新摟住兩女,往湯燕諸女的方向走去。走離五、六步,他忽然回首說道:“我想吻你生氣的嘴,這是我的求婚方式,可惜被你拒絕了。”

三女愕然。她們難以想象,如此輕薄的話會從古藤的口中說出……

古藤走到湯燕諸女的人群當中,驚見胡德也回來了,正在賣勁地奉承湯雨菲。他的到來使得諸男稍爲收斂。彼卡和馬延看到各自的妻子,與古藤打過招呼後,分別找妻子說話。

胡德也過來友善地打招呼,他自然與胡德握手示好。

“古藤上尉,看上哪個女孩便跟我說一聲。我一定幫你。”胡德說話之時卻看著古藤身旁的雲宮婵。

“謝謝胡德先生,我的女人多得叫我忙活不過來,沒閑情去看別的女人。”說罷,古藤擺首親吻雲宮婵的豔嘴。再次正首回來,看見胡德像是噴火的雙目,他道:“抱歉,有時我控制不了自己,會做出些不知羞恥的言行。”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性情中人,乃是我輩學習的榜樣。”

“呵呵,彼卡先生也是豪情之輩。”古藤放開雲宮婵和技奴,走到湯雨菲面前,把她擁入懷中,溫柔地道:“你總說要嫁給強壯的帥哥,這�這麽多俊男,你偷偷屬意哪個?”

湯雨菲有意無意地偷瞄一眼胡德,垂首誓言:“即使你不強壯,也生得不帥,雨菲也愛你一生一世。”

她的說是真心話,但那不經意的一眼演得令人拍案叫絕。

胡德心花怒放——湯雨菲的神態背叛她的言語,豈不會叫他欣喜若狂。

“苦了你們。”古藤撫摸她的腦手秀發,吻了她的額頭,轉向湯燕道:“姑姑,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向穆治島主告辭了。明日開始你們盡情地遊玩幾天,再打道回南部。”

古藤欲與彼卡道別,卻聽得羅莉芬嬌叫:“曼羅姐姐,就是他欺負我,剛才還想強吻我。”

隻見羅莉芬帶著一名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健美女郎過來,她指著古藤委屈地道:“家人都捧著他,沒有誰照顧我的感受,請姐姐替我出氣!”

曼羅注視古藤一會,問道:“你就是古藤?”

古藤轉首看向胡德,語出驚人地道:“胡德先生,我對面前這名女郎一見鍾情,請胡德先生幫忙我追求她。”

周圍的男女驚得倒吸涼氣,胡德更是臉色難看。他怒瞪古藤,不悅地道:“古藤,你可知道她是誰?”

古藤故作疑惑地道:“聽羅莉芬小姐喊她爲曼羅姐姐……”

胡德怒道:“她是我最愛的女孩!”

“啊?”古藤低聲驚呼,轉眼看著曼羅,惋惜地道:“又得黯然傷神一段時日,今晚不該遇見曼羅小姐。”

他把目光從曼羅臉上移開,望向彼卡夫婦道:“彼卡先生,今晚承蒙款待,古藤感激不盡,古藤這就此去向島主請辭。”

曼羅冷言道:“古藤,我向你挑戰。若你輸了,跪地道歉。”

胡德擔憂道:“曼羅,你沒武器在手,如何敵得過古藤上尉?”

曼羅望向胡德,叱道:“你人無能,不代表我像你一樣無能。”

胡德尴尬至極,唯唯諾諾地道:“我不想你如此爲難古藤上尉,畢竟他是我們的客人。”

曼羅道:“我沒想過殺他,隻想打倒他,讓島主和大家都明白,這家夥不值一提。”

湯燕走到古藤身旁,傲然嬌喝:“我來接受你的挑戰。”

曼羅凝視湯燕一會,誠實地道:“你比我強太多,我不接受你的挑戰。”

湯燕啐道:“那你爲何向他挑戰?”

曼羅道:“因爲他看起來很弱,我隨時能夠打倒他。”

湯燕冷笑,道:“這也叫挑戰?”

曼羅�唇一笑,笑容竟是如此燦爛。她道:“說挑戰好聽些,講欺淩多難聽啊。”

古藤淡淡地道:“如果胡德先生同意我贏了之後可以吻你,我勉強接受你的挑戰。”

胡德暴喝:“古藤,我都沒得吻她——”

“我同意。”曼羅斷然搶道,她瞪向胡德,叱道:“胡德,你不相信我能贏他?”

胡德支吾道:“我相信曼羅必勝,但始終覺得不妥。若是你輸了——”

“胡德,你憑什麽管我的事情?我輸了與你何幹!”曼羅嬌罵,回眸怒視古藤道:“我若輸了,便把初吻給你;我若贏了,你就得跪地向羅莉芬道歉!”

“同意。”古藤輕喝一聲,放開湯雨菲。念魂凝聚、念場瞬成,戰縛悄無聲息地把曼羅束縛。她霎時動彈不得,驚得血魄陡震,卻震不開無形的念束,不由得驚叫:“古藤,你這陰險小人!趁著說話之際使用戰縛,不算!”

古藤收回念束,退離十來步。念魂的凝聚需要時間,不比血魄的瞬發,聚神以待。

他估測此女的血魄已達到七限,雖然不足爲懼,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曼羅自知古藤的念魂極強且詭異,她極限地激發血魄,血鬥之勁震得她的禮裙飄揚。

“古藤,接招!”她嬌聲怒喝,速度之快,顯然不準備給古藤旋展念魂的時間。

然而她淩空揮掌而落之際,身體被束縛在黑夜之中,驚得她血魄渙散,怒喊:“古藤匹夫,從頭到尾都陰我!你到底念魂幾界?爲何我的血魄輕易地受制于你的念魂?重來!”

古藤仰首望向裙擺飄揚的她,道:“曼羅小姐,很抱歉,你輸了。”

他的念魂忽收,走到驚愣的彼卡面前,請辭道:“請彼卡先生代古藤向島主請罪,今晚古藤就此告辭,明日再到府上叨擾。”

彼卡看出古藤去意已決,陪笑道:“今晚之事,我定會如實轉告我爸,以免産生誤會。”

“謝謝。”古藤道謝之後,往宅府南面的正門行去,諸女緊緊相隨。

曼羅擋住古藤的去路,怒道:“古藤,有種別用卑鄙無形的念魂,與我徒手相搏。我再輸的話,初夜都給你!”

古藤把湯燕拉到曼羅面前,淡然道:“我是念魂者,無法與你徒手相搏。你要再打,和我姑姑打。”

曼羅耍賴道:“她是女人,無法給予我真正的初夜,我拒絕和她打。”

古藤道:“凡是遇到血鬥士挑戰,我姑姑都會代我出戰。”

曼羅怒叱:“古藤,讓女人保護你,算什麽男人!”

“黃種男人。”

“你渾蛋!我不打了!你別想吻我……”

“謝謝!吻你,是我無法承受的賭約。但要我下跪,其實不難。”古藤走向羅莉芬,單膝跪落;抓起她的手兒,吻了她的手背,仰首柔情地道:“沒有鮮花在手,所以這次純粹道歉;哪天我手�捧著鮮花,我重新向你求婚。”

羅莉芬愣癡地看著他走遠,方始醒神過來。她急忙看看周圍的人,羞嗔:“你們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讓他那麽做的,我也覺得丟臉,可是我能怎麽辦?他是翼園大陸著名的戰犯,我不敢提腳踢他……”

“死了!我爲了你,輕率地挑戰他,搞得有生以來首次慘敗。丟了這麽大的臉,卻換來你在他面前的‘羞答答’,我成了冤大頭。”曼羅怨歎,轉首面向彼卡,正色地道:“彼卡大哥,穆治伯伯不現身阻止的原因應該是想看看古藤的實力。你代我向穆治伯伯道歉吧!我暫時沒臉見人,先回家了。”

羅莉芬滿懷歉意地道:“曼羅姐姐,對不起啦,我送你出去。”

請續看《翼翼圖卷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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