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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個女人

日期:2020-10-21 作者:佚名

(一)

潘玉安打開燈,坐在床上,久久地看著身邊沈睡的妻子。她是養父最小的養女,比潘玉安小十幾歲。

妻子是個害羞的女人,結婚近十年了,每晚上床前她還都會臉紅,總是要把臉埋進他的懷里才肯讓他替她脫去內衣。不過,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作完了晚間功課的她便不再穿衣服,而是全裸著入睡,因爲他喜歡在起夜的時候欣賞她那美妙的身體。

在這個只有夏天的島上,天總是很熱。她背朝著潘玉安側臥著,身體微曲象一張大弓,一條毛巾被只用一角斜斜地搭在腰臀間,遮蓋著渾圓的臀部,露著光潔的上體和兩條白晰的長腿。

潘玉安跪坐著,伏下身去,輕輕吻著她那長長的秀發和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臉頰。往常這種時候,她總是條件反射似地稍微動一下,但今天沒有,仍然香甜地睡著。

他移向了她那圓潤的肩頭,然后緩緩吻向她那柔細的腰肢。她的皮膚十分細致,象一匹白色的鍛子,在這炎熱的天氣里顯得那麽清涼,這也是潘玉安喜歡在夜里欣賞她的原因之一。

他盡可能壓低身子,趴在床上仔細吻她的后背,然后又吻到她的體側,輕輕把她那前伸的玉臂拿起來,放在唇邊。他吻著她的纖纖玉指,然后順著細細的胳膊吻到腋窩。她的兩腋每晚都噴上一點兒法國香水,氣味淡淡的,但很動人。

吻過她的香臂,他又把她那條胳膊向上伸去,然后把手從她的身子上方伸過去,輕輕托住她的一只乳房。雖然她已經替他生了兩個孩子,但她的乳房卻基本上沒有下垂,除了乳暈和乳頭已經變成了褐色,形狀仍然象未生育過的一樣好。

他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吻著她那軟軟的肉峰,細心感受著她的美麗與溫馨。

他爬起身,轉到了床的另一頭,把臉湊到她的腳邊。她的腳瘦瘦的,腳跟小巧,腳踝纖細,因爲總穿高跟鞋,把腳弓扳得彎彎的,而前腳掌卻又微微上翹,形成一個好看的「S」形。他把她的腳趾一個個含在嘴里,輕輕吮吸,她醒著的時候他經常這些干,每次她都會羞澀地輕笑,半真半假地想把腳抽回去,但他也總是牢牢地抓住她不讓她逃開。

吮過腳趾,又吻過腳心,順著腳跟來到小腿的后面。她的小腿細長,腿肚子卻很圓潤,肌膚很柔軟,很有彈性,他不止一次地用嘴唇去吻,用舌頭去舔。他在特訓班接受過性方面的特別訓練,對于如何在床上讓女人失魂落魄,永遠離不開你,他算得上是高人中的高人。

他慢慢舔到她的大腿,沿著大腿的外側舔到那毛巾被的邊緣,然后轉向她大腿的后側。

他一邊舔著她的腿,一邊輕輕掀去毛巾被,斜著眼睛向上前,毛巾被里現出一對豐滿的美臀。她已經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雖然好的身體仍象少女一樣苗條,但數量適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屁股變得滾圓,夾得緊緊的。那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所沒有的成熟的美。

如果她醒著,是決不肯讓他吻她的屁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夢中,他才能這樣放肆地品嘗她的玉臀。當然,他知道,很多時候她實際上已經醒了,但嬌羞的她在那種時候總是要裝作睡著,害羞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又希望你用最淫蕩的辦法去騷擾她,又不願意讓人看出她自己的欲望。

不過,他知道她現在是真的睡著了,他甚至用手扒開她的臀肉,用嘴唇去輕觸她的肛門,她也絲毫沒有動。只不過她的會陰和肛門部位有一點兒濕,那是他睡前留給她的男性的標記,他總是希望她帶著這標記去睡,那會讓他十分滿足。

他把她翻過來,讓她仰躺著,她自然地把兩手分開,一直平平地伸著,另一只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腦邊,身了向側面力彎,兩條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開,黑色的毛叢一直伸入兩腿間,越發襯托出皮膚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懶的睡樣,又是一副標準的睡美人圖。

他把臉埋進她的兩腿間,兩手捏住她的大陰唇分開,用舌頭溫柔地舔了舔她的陰蒂,平時她的身子會極強烈地抖動一下,笑著發出「啊」的一聲驚叫,然后陰道中便會「忽」地湧出一大股清泉,不過現在是不會這樣的。

潘玉安跪坐起來,面對一個美女赤條條的身體,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欣賞和親吻,他的下面竟然沒有挺起,而臉上卻滿是猶豫和矛盾。

他們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由養父作主結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歲。婚后,他繼續從事他的外勤任務,而她則在特訓班里學習破譯。她在大陸給他生了兩個兒子,撤離大陸的時候因爲時間緊迫,兩個孩子跟著保姆留在了大陸,從此再沒有過任何消息。

這幾年,老蔣借著韓戰的機會,組織反攻大陸的行動。可惜的是,人家大陸早就森嚴壁壘,過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籬撈餃子一樣撈了個干淨,就連那樣通過香港等中間地區混入大陸的特工,也十有九個被人家在幾個禮拜之內就都抓了。

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性高之外,台灣的軍政各部門中也一定有人家安插的奸細給大陸暗通消息。所以,在上峰的嚴命之下,已經當上對大陸工作部門分部負責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開交。經過艱難的調查,還真挖出了不少隱藏于各個部門中的大陸間諜,當然,審訊之后,少不得全都殺了,以絕后患。

可是,最近一個多月以來,潘玉安可沒怎麽睡好覺,原因就是在順著一條偶然得到的線索去追查的時候,竟發現這條線索慢慢引向了一個人,那便是在機要部門當秘書的自己的妻子。

妻子是三歲上被養父收養的,除了在學校期間,她就基本上沒有離開過家里人的視線,怎麽會是大陸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后來一個留在大陸的內線傳來的情報顯示,曾經有一個要員的女兒在中學里被共黨敵工部的人員爭取,后來這女孩兒還上了特訓班。據說,這女孩兒是直接受大陸某機密部門的指揮。

那時間,那學校,還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妻子,還能是誰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無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爲政界要人的養父那里,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潘玉安是希望親自同她談談,用自己的親情爭取她投向政府的,但養父說:「你已經同大陸特工打過多次交道,難道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麽樣的人麽?如果顧及親情,她也不會替大陸賣命。」

「爸爸,那您說……」

「你我現在都已經是官高位顯,想看我們笑話的人多得是,這件事情只要被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

如果你不抓她,怎麽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麽樣?她會向我們投降嗎?如果不投降呢,你怎麽保守這個秘密?「

「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麽意思,我老了,說話早就不管用了,這件事情是你負責的,該做什麽你自己應該知道。」

潘玉安明白,養父是個老奸巨滑的人,做什麽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擺脫干系。

「我明白。」

「不要留尾巴。」

「是。」

(二)

養父畢竟還承擔了部分責任,他當即給養女下了一道緊急調令,以便爲潘玉安的下一步行動作準備。

潘玉安在白天已經想了很久,是不是要先在家里審問她,后來又放棄了。如果不給她用刑,她怎麽肯承認呢?如果用刑,他又怎麽忍心,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她一直在努力地負起妻子的責任,從來沒有違拗過他,沒有同他紅過臉,難道真的要把她這嬌嫩的身軀折磨得血肉模糊嗎?因此,他最終還是決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親自送她去天堂。

潘玉安和養父的意思,都是私下里殺了妻子,養父是不希望別人知道真實原因,而對于潘玉安來說,則又多了一重理由。在他經手調查了大陸間諜案中,那些女諜報人員在刑前都經過了數人次輪奸,行刑的時候也是赤裸裸地執行,還拍下大量現場照片存檔。

被潘玉安誘惑失身的女人他自己也數不清,那些女人都被輪奸后屠殺,潘玉安毫不以爲意,因爲他從來就只把她們當作敵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但這一次卻是他真心實意相愛了十年的妻子,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一想到她赤條條的相片出現在別人的辦公桌上,他就感到一陣陣惡心。

現在,潘玉安就坐在妻子的身邊,愣愣地看著她。她睡得很香,叫也叫不醒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個在他的床上這樣沈睡的女人,瘋狂作愛之后,女人通常都會口渴難耐,于是他的麻醉藥得已起到所需的作用。他對她尚存著十分恩愛,所以希望她在昏睡中毫無痛苦地死去。

潘玉安再次仔細地愛撫著妻子潔白的肉體,然后打開衣櫥,找出他最喜歡她穿的最性感的內衣。他拿起那條小小的三角褲,給她套在腳上,慢慢拉上去,快要遮住她的恥毛時,他忍不住把她的兩腿擡起來,戀戀不舍地從她的大腿后面再度欣賞著她的美臀,和那享用過無數次的生殖器。他又給她穿上乳罩,套上長筒絲襪,找了一套質地最好的西裝衣裙替她穿上,又套上一雙漂亮的高跟皮鞋。

他把她翻過來,用繩子把她反綁起來。他還記得,他已經不止一次在床上這樣捆綁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所不同的是,每一次被他捆起的都是一絲不挂的裸女,只有這一次他替她穿上了衣服。妻子是美麗的,捆綁起來的她,又擁有了另一種特別的韻味。

他不由自主地再次親吻著她的嘴唇、臉頰和脖子,把頭埋在她的乳間,感受著她的溫暖。

他猶豫了很久,時間已經快到子夜,他終于下定了決心。他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抱著妻子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拖到床邊,然后彎下腰去,摟住她的上身,把她扛在肩頭。她仍然象平日一樣順從,無論她怎麽折騰,她都是乖乖的。他把手掌按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溫柔地撫摸著,一邊走出屋去。

潘玉安開著自己的吉普車進了分部的大院,他是這里的負責人,警衛沒有阻攔。

他把車一直開進最里面的一個獨立的小院門前,然后把值班的老頭叫醒,讓他打開院門:「我奉命處置違抗命令的行動員,這是秘密處決,你不要在場。」

「是!」老頭兒是在這個部門干了多年的老特工,非常清楚,在這個部門里知道得太多就意味著小命不長,再說,這種秘密處置也不是第一次,沒什麽稀奇的,于是,他把一大串鑰匙交給潘玉安,然后自己回家睡覺去了。

潘玉安打開車后門,把妻子抱出來進了院,直奔西首的屋子,開門進去打開燈,然后把妻子放在一張醫院用的窄窄的檢查床上。

他先回去把院門和房門都關好,再返身回來。

屋子不大,只有十幾米,正中是那張床,四周則放著許多設備,還有一台帶架子的專業干版照像機和幾個攝影燈。

床很結實,骨架是三角鐵焊成的,上面是皮面,四周因定了許多條帶金屬扣件的皮帶。

這是專門用來行刑的鐵床,在這張床上,潘玉安已經親自指揮殺死了幾十個大陸間諜,還有幾個違紀的特工,對于違紀人員,一般采取毒針行刑,而對于大陸間諜,則有的砍頭,有的開膛,有的閹割,有的用大鐵針刺入心髒或是頭項,有的割斷喉管,有的……他們用這種辦法來研究不同方式下人的死亡過程,以便爲特工的暗殺訓練提供參考。

鐵床的兩邊還有兩個活動的小鐵架,那是專用于女性犯人的。被查出來處決的大陸女間諜有七、八個,年齡二十七歲到四十幾歲不等。在她們被全裸著帶到這里的時候,都已經被輪奸過了,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還在順著她們的大腿內側往下流。她們大都流著恥辱的淚水,卻沒有一個求饒或者表現出任何怯懦,這讓他非常佩服。

她們都被反綁著雙手,背后插著寫有她們名字的木牌,先把她們面朝下按臥在床上,從上面拍攝她們赤裸的后背。再把她們翻過來,用皮帶把她們的肩和腰固定在床上,把那兩個小鐵架轉到床的兩側,把她們的雙腿捆在那鐵架上,使她們象接受婦科檢查一樣暴露出性器官。他們給她們拍下這樣的照片,然后再處死她們。

床尾一個專用的設備,那是一根同男人的陽具粗細差不多的鋼管,長有一米多,用兩個固定點通過滑軌固定在床上,其中朝向女犯的一端露出固定點約十五公分。將這鋼管從滑軌推過去,插進女犯充分暴露著的陰道中。

行刑是用的另一種規格的薄鋼管,正好套在固定的鋼管里,前端斜切成鋒,尾部用一個小木塞塞住,行刑的時候,在鋼管后面擊發一顆空包彈,利用火藥氣體將那根細鋼管送入女犯的身體中,由于事先已經固定好了方向,鋼管可以準確地擊中女犯的心髒致死。

當那粗鋼管被拔出的時候,那插進她們身體的細鋼管一般會從她們的兩腿間露出一小段,去掉小木塞,鮮血便從鋼管尾端流出。行刑后,他們再把她們已經死亡的屍體拍攝下來存檔。

潘玉安說這種執行方法很人道,因爲她們一般會立即死亡,雖然實際上她們還是會有幾秒鍾的痛苦。但他不會用這種辦法處死自己的妻子,因爲她的恥辱也便是自己的恥辱。

他現在看著靜靜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妻子,拿了一塊糊上白紙的木牌,用毛筆寫上妻子的姓名,給她插在背后,推過相機來給她拍照。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讓她用那樣的姿勢和樣子去拍照。

拍照過后,他打開一個保險櫃,從里面取出小注射器和藥液,準備結束她的生命。

她昏睡著,不需要皮帶固定。但在最后處決她之前,潘玉安還是再次親吻了她的面部和脖子,並忍不住又把她的西服裙子掀上去,褪下性感的小內褲,把她的兩腿搭在那小鐵架上,盡情地舔舐她的生殖口兒。他終于還是流著眼淚爬上床去,振起雄風,最后作了一次她的丈夫,他把溫柔與狂暴同時強烈地噴射進去。

他給她重新穿上內褲,精液把內褲的裆部完全浸透了。

潘玉安遲疑了很久,才把那只小小的注射器扎進她臀部的肌肉里。

藥劑的作用很快,只幾秒鍾之后,她便帶著很響的喉音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便沒有了心跳。

潘玉安把她的兩腿並攏,讓她直直地躺著,又替她整理好裙子,再拍了照,這才將她抱起來,重新扛在肩上,緩緩走出房間,來到焚屍爐前……

潘玉安給妻子設計的罪名是:違抗命令,拒不執行反攻大陸的任務。對于這個處處神神秘秘的部門,沒有人會對一個成員的失蹤感到奇怪,更不會有人替他們喊冤。

妻子雖然死了,潘玉安卻仍然很想念她,所以一直沒有再興起結婚的念頭。

又是十幾年過去了,大陸那邊刮起了一場政治風暴。有一天,一個暗藏大多年的諜報員發來了一份密件,密件上說,一群紅衛兵在揪斗他們的同學的時候,說他的母親是台灣特務。潘玉安按此線索進行調查,終于查明了這個早已成爲台灣政界要人的女人的身份。然而,最令潘玉安震驚的是,這個女人同自己的妻子正是同時在同校學習的校友,而她的父親也正是黨國的高官。

一切都明白了,妻子並不是什麽大陸間諜,而她卻無辜地死在了自己的養父和丈夫的手里。

潘玉安從此心灰意冷,離開了服務多年的諜報部門,成了一個商人。過去的一切經曆,一直深深地隱藏在他的心里,每當他想起同妻子的最后一夜,他都止不住暗自落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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