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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受難

日期:2020-10-21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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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晴朗,晚風吹拂涼爽宜人,一對母女手牽手從一間屋子中走到街上,入夜的農村很平靜,偶爾自屋內傳出的聲音才會被風帶走,但也僅止於此。仰望天空的小女孩突然大叫,並扯著母親的袖子,「媽媽快看,為什麼?今天沒有月亮耶?」「怎麼可能會沒有……」小女孩的母親不以為意的也看了眼天空,說出的話硬是卡在喉頭出不來,晴朗的夜空中,只見星光明亮,卻不見理當高掛於空的那輪明月,她趕緊回想一下現在的時間,以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覺。「媽媽,昨天是不是半月啊?」小女孩最近剛學會看月亮盈缺,她每天都會記下月亮的變化,只是現在天空卻沒有月亮給她看。「是、是啊。」為什麼看不到月亮呢?小女孩的母親很清楚今天應該是要接近滿月的日子,而且天空沒有雲遮住,那月亮呢?月亮到那去了?『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婦人牽著小女孩的手,心懷不安的趕回家,她現在很想趕快去問村裡的祭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時所有人都還不知道,這並不是偶然或意外……************看著四周,美麗的橄欖綠眼眸隱藏不了心痛,心就像被刀割般的痛,儘管閉著眼不想看,聲音卻無法阻擋的傳來,無法逃避的折磨是不敢去面對的奇邪的交合,是因為那受難的是可憐的族民。下過法術的堅固鎖銬連著短鎖鏈,將四肢緊緊的鉗制在地上,身體被擺弄成只能躺坐的姿勢,而且是四肢大開-就像是那在地下界所看過的獻祭儀式,只是現在祭品換成自己……被帶來這裡多久實在毫無概念,不過應該有一段時間,是為了羞辱自己嗎?固定在嘴中的小圓球讓口水不斷的流下,連出聲呼喚族人都辦不到……只能被迫沈默……「嗚……」可以停止嗎?夠了……別再折磨了……為什麼要這樣玷汙她們的清白,魔族啊……「心痛了嗎?月神大人?」冷淡的聲音在前方響起,那聲音有聽過,被喚做月神的女子認得這個聲音……這個可惡的魔鬼,就是將她抓來此地的原凶。月神記得,這將黑長髮綁成馬尾的魔鬼被稱呼為魔將伊鈴,既淫邪又強大的魔將。無法言語的月神哀淒的眼神,比起言語更加顯露出她的心情,但是因鉗口球而不斷流出的口水卻使她那溫婉聖潔的氣質,顯現出一種奇特的違和感,如月光柔和的銀髮散亂在純白的長袍上,細緻的臉蛋一掃平時柔和的神情,羞恥的腮紅反更添幾分風采,在長袍下的玲瓏身軀就更加充滿誘惑力了,那極欲合起的條長雙腿間是不是已經汁水濕潤了?在看到同伴們被淫獸被魔族們強姦,在聽到那痛苦又淫亂的叫聲後?「看你的眼神,似乎很憤怒你們的天使被這樣對待?」伊鈴蹲在月神面前,金屬與皮革混製成的服裝似是毫不在意展現她身材,比起在月神殿見到時身披鎧甲手持武器的威風姿態,現在看起來只有淫蕩,她伸出包覆著皮手套的手撫摸月神的臉,「那你們天界做的事又有比較好嗎?」伊鈴艷麗的臉泛起輕蔑的微笑,她突然傾身貼近月神,額間的琉璃短角就抵在月神的臉上,「好香啊,這是女神的氣味嗎?純潔的女神啊,知道天界如何對待被抓去的魔界戰犯嗎?地下界的愚蠢凡人視天界為聖潔,真是這樣嗎?」「嗚嗚……」月神欲出聲,無奈鉗口球將一切的言語阻塞成無意義的囈語,她想反駁,不是這樣的,天界是對魔鬼施予光明的淨化啊……「想說什麼嗎?不知道聖潔的女神看過沒有?被局束在天界用來刑求的機械上的我族族民,被機械陽具插入了肉穴……」伊鈴的手突然摸向月神兩腿間,這突來的動作嚇的月神身體一縮,可是魔將強勢的觸摸了女神的私處。「就在這裡,插入後肆虐玩弄以後,在子宮裡強制灌入神的液體,像射精一樣,這對於我們魔族來說,就像體內被火燒灼一樣的痛苦啊,還有肛門也是同樣啊,這就是所謂的淨化嗎?」「知道那些魔族的下場嗎?喔,我差點忘了,她們還要被抽出乳汁,從這裡……」伊鈴另一手隔著長袍抓住月神高聳的乳房,「連魔力一起被抽出……」敏感部位受襲,月神身體不自主的縮瑟了一下,但伊鈴卻似乎很享受月神圓潤的乳房,與纖瘦的身材相比相當豐滿的乳球,既使隔著長袍也能感受到柔軟的彈性,對月神而言是苦不堪言的侵犯,魔將卻樂的看更多聖潔女神羞恥的神情。「然後呢,還有這裡……」伊鈴改成半跪姿勢,毫不在意似的將下體對著月神,皮衣完全沒遮住她的下體,她輕握住昂揚於肉穴上方的粗長肉棒並來回搓弄,那圓大的龜頭泌出透明的液體。「被機器不斷的搾出精液,那可能會爽,但是不覺得太浪費精液了嗎?」月神別過頭不想看伊鈴自慰,這太猥褻了,但是伊鈴卻抓著月神尖尖的小下巴強迫月神轉頭,讓月神對著她的肉棒,「被這樣對待的魔族子民,被天界的搞的不神不魔,通常她們都撐不了多久,就在痛苦中死了,與其受那種折磨還不如就在戰場死了還比較好吧?至少死了就解脫了,這些事女神知道嗎?嗯?」伊鈴加快手淫的速度,脈動的肉棒幾乎貼在月神臉上,濃烈嗆鼻的性臭味嗆的月神幾乎要不能呼吸,她無法想像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氣味,對注重自身清潔的神族來說,常以花香芬芳自身是很基本的禮儀……突然,一聲清響,閉著眼不敢看肉棒的月神疼的呻吟一聲,頓時覺得臉熱辣辣的,像被甩了一巴掌。「給我看。」伊鈴冷酷的說。月神執拗的死閉著眼不肯服從,於是又一聲清響,這次換另一邊的臉頰也糟殃,伊鈴的力道掌握的很好,雖然會痛卻又不致於讓月神受傷,只要給月神教訓就好。「還想挨打嗎?」月神不得以只好睜開眼,眼前晃著一條比手臂粗的黑色尾巴,末端有錐狀的突起,那是魔族才有的特徵,與伊鈴額上的短角,火紅雙眼中細長的瞳孔一樣,都是魔族的證明。看來剛才她是用尾巴甩巴掌,對魔族來說,尾巴可以做很多事,相當於第三條手臂,例如甩女神巴掌也是很輕易的事。移開尾巴,月神的視線中又出現了那條恐怖的肉棒,不知是不是錯覺,被快速搓揉的肉棒好像比剛才還大了一圈。月神驚慌的想,難道她要射在自己的臉上?這太骯髒了,不、不可以……像是要嘲笑月神似的,伊鈴扯住月神的瀏海往上拉,月神吃痛的呻吟,她只是任由魔將恣意褻玩的玩物,而且現在才只是個開始,然後-對被抓住固定的女神聖顏,魔鈴低吟著噴射出大量白濁的精液,月神花容失色的驚呼,噁心的液體帶著刺鼻的氣末沾粘在臉上,甚至從鉗口球上的小洞流進口腔中。「嗚……」口中傳來一股幾欲作嘔的味道,卻又吐不掉,可是……又不能吞下去啊,月神自心底感到一股恥辱感,這難道就是她往後要面對的……太殘忍了。「精液的味道想必女神會很喜歡吧?」伊鈴說完大聲笑著被她顏面爆射的女神,這感覺真是太爽了。月神無力攤坐,兩道身影在她的眼角視線可及之處熱烈交纏著,那是天使與魔鬼的性交,而天使不斷的要求魔鬼更激烈的插她,已毫無任何聖潔、純潔可言了,而自己又還能支撐多久?既使是身為上級神的自己?月神完全不敢去猜測……也許等一下就……「老實告訴你也無妨,就算不說你終究也是會知道,我好心的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你會被不斷的強暴、再強暴、被蹂躪、淩辱,我們要改造你的身體,再對你注入無數的精液,直到你神聖的子宮懷孕,直到高貴的女神變成生產機器,是不是太美好了呢?」伊鈴宣告了月神的命運,話雖如此,伊鈴心中卻有所保留,真的能讓女神懷下魔族的種嗎?如果成功了那會是什麼?天使是很低階的神族,生出來的頂多是士兵級的墮天使,那如果是女神生出來的呢?她知道不只是自己很期待,就連位居魔族要位的老傢夥們也很期待。月神低頭哀悼自己,但也默默下了決定,絕不向魔族屈服,雖然她因為不擅長戰鬥而被俘擄,但不代表她身為神的尊嚴也能被輕易踐踏,要堅持下去,月神相信天界會來救回她。「說了那麼多,我想應該差不多了吧,順便告訴你,在要將你帶出天界時,有個好像跟你很熟的小天使不知死活的擋住我們,所以也順便讓她來陪你了。」伊鈴說,她睥睨著月神,「也許你真的認識她呢?嗯?」伊鈴看向大殿的入口,一名長著彎曲羊角的魔族正用鎖鏈拉著一名赤裸裸的天使,鎖鏈拖在地上釘鐺作響,既使在充滿淫聲浪語的大殿中也聽的很清楚,長發與天空一樣藍的天使搖晃著腳步,彷彿是走幾步就會倒下似的,鎖鏈就繫在她頸子的項圈上,但與那虛弱步伐相比,在天使腿間的肉棒卻是非常有精神的挺立著,神族的肉棒不似魔族的猙獰,但尺吋一點也不輸。月神祇消一眼就認出了天使,她驚嚇的發不出聲音,為什麼什麼會是她?想不到就連她也遭到毒手……可憐的艾莉絲啊……羊角魔族牽著天使走到伊鈴面前,敬禮說,「報告將軍,已經完成將軍的要求了。」「我看看。」伊鈴�高天使垂下的頭,這名有些嬌小的天使有張可愛的臉蛋,那雙水靈大眼應有的神采現在看起來卻是渾濁、失神,赤裸著身軀可以見到背後雙翼的羽根處,各劃上了一圈頭尾相連的咒印,這些咒印在所有俘擄的天使背上都可見到,這將讓天使失去天空與風,既使有羽翼也只能困在地上。伊鈴確認了天使的情況後,就把天使推倒在月神身上。「感人的重逢啊,女神,她可是為了要救你而奮不顧身喔,你可要好好的補償人家才行,不然就太對不起她了。」說完,伊鈴扯掉緊緊固定於月神頭上的鉗口球束帶,並在月神耳邊說,「就用你的身體補償吧,我好想知道,女神是不是跟天使一樣的淫蕩啊。」吐出鉗口球,月神堅定的對伊鈴說:「我不會屈服的,就算身體被玷汙,你們也休想汙辱我的靈魂。」伊鈴聽完後,捏了捏月神的臉,輕聲的說:「希望你真的能堅持下去,我很期待喔,征服頑強的獵物才有成就感啊,不過現在我這個電燈炮就不打擾你跟天使感動的重逢了。」「你……艾、艾莉絲?」月神驚呼,動彈不得的她絲毫無法阻止天使舔掉臉上未干的精液,她只能叫著天使的名字,但是艾莉絲看起來一點也沒要停止的意思,月神立刻明白了……「你們對艾莉絲做了什麼?」「啊啦?不過就是稍微的實現了她的希望嘛,我們魔族有時也是可以很好心的,既然這個小天使偷偷的愛著可望不可攀的月神,那我就好心的讓她得到月神的身體囉。」伊鈴邊說邊玩著自己的尾巴,「只是好像不小心量多了點。」「你們竟然對艾莉絲……等、等一下,艾莉絲、那裡不能……」月神驚慌的扭動身軀,想躲開艾莉絲摸向雙乳的手,「別這樣啊,艾莉絲,住手。」艾莉絲像是聽不見月神的聲音,雙手隔著長袍撫摸月神的乳房,儘管隔了層布料,但是這並無法阻止艾莉絲的進犯,反而像是惹惱了天使,只見胸口的長袍被兩手扯緊後稍微向左右方施力,布料應著月神的驚叫聲裂開,再也無法保護主人那對豐滿圓潤的雙乳。「艾莉絲……快清醒啊……」月神哀泣著,她終究還是逃不了這樣的命運,而且還是由要好的朋友所造成,可惡的魔族竟然這樣玩弄,太過份了。「月神……大人……」艾莉絲囈語著,可愛的臉龐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看的月神心驚。************踏在光潔地板的足音空蕩蕩的迴響,一步、一步,如此的寂寞,素來冷寂的殿宇中是否再也聽不到,那動人的琴音?是否再也見不到,那溫柔的笑容?失去主人的殿宇也失去了溫度。來訪者走到殿宇中央,那座巨大的銀色豎琴看起來與平常一樣,如果是在主人手中,稍稍撥動琴弦就能發出音韻,就算是簡單的音韻,都會是最美妙的樂曲了,只要那巧手的主人坐在豎琴上的話……「現在地下界大概亂成一團了吧?也沒辦法,能彈動月豎琴的也只有她了,現在會寂寞吧?沒人可以彈奏你。」坐在彈奏位上撥動琴弦的是穿上盔甲配上深紅長刃,英姿煥發的身影哀傷的輕拂豎琴。腳步聲再響起,伴隨著飄散的香氣與繽紛多彩的服裝,那是世界上最芬芳的花朵的香味,只需要聞到這氣味,就知道是花神,所以也不需要特地確認了,何況現在也沒有那種好氣氛。「這不是斗天使長恩雅嗎?」花神蓮步輕移向豎琴。「原來是花神大人。」恩雅站起身,盔甲輕輕碰撞鐺鐺作響。「其實我到現在還是很難相信這是真的,也許我還幻想著,她還會在這裡彈琴呢。」花神輕撫豎琴光滑無瑕的琴身,「再不想辦法讓月豎琴奏出樂曲,地下界就再也沒有月的存在了。」「我要去救出她。」恩雅說,語氣堅定,她握緊被鎧甲包覆的拳頭,「那些可恨的魔族竟然敢抓走月神,身為護衛天界的天使長,我……我真的是太失職,竟然讓魔族侵入天界……就算天神大人要處份我,我也毫無怨言。」「天神大人氣炸囉,戰神這下可說是顏面無光,不過你可不要衝動的就衝到魔界啊,想救回月神還是要先計劃好才行。」花神說。「我現在根本靜不下來,月神會被魔族如何對待,只要想到這點,我就氣到完全無法冷靜……」恩雅氣的對空揮出一拳,強猛迅速的拳勢劃空氣似的發出咻的聲響,這一拳貫注了恩雅的憤怒與恨意,但是只有一拳,完全無法發洩她的心情。而這突來的舉動嚇到了花神,她輕撫胸口穩了穩情緒,才說,「我問你,就算現在對魔族再發兵有可能救回月神嗎?何況魔族為了掩護擄走月神的行動,所派出的是前所未見的大軍,斗天使們不是也傷亡眾多嗎?而且你的姐姐也才剛脫離險境,我們現在的軍力……」「我知道!!」打斷花神的話,恩雅右手握緊配於左腰的劍,「可是這些……」像是不知要說什麼,恩雅的話梗塞住了,神魔自遠古到現今無以數計的爭戰中,要說有像這次大戰一樣的規模的記錄,其實並不算很多,而且在這幾百年來神魔間的爭戰漸漸變的有點像例行公事,雙方交戰並不以殺死敵人為目的,最多就是俘擄對方的天使或魔兵回去,真正的將領根本不參與戰鬥的指揮,最多是如恩雅這樣的隊長。但這次不但魔族派出數量龐大的魔兵,而且連魔將也親自壓陣,恩雅想到自己的姐姐就是被魔將之一所殺傷的,如果不是恩雅及時支援,恐怕姐姐不是死就被抓走了,然而天界竟然沒看出來魔族的用意,反而將這場大戰單純化成魔族想決戰之類的,真的是太失算了。「天界鬆懈了嗎?幾百年來幾乎如出一轍的交戰,看來我也失去戰士應有的鬥志與警覺性……」恩雅回頭看向豎琴,語氣失落的說,「我們竟然讓魔族潛入月宮……」「月宮是天界最偏遠的宮殿,月神又不會戰鬥,魔族的選擇其實很正確,以月神那個又單純又呆的個性,大概也做不了多大的反抗吧?恐怕現在她已經被魔族抓起來虐待了。」花神說,語氣間帶著一股無奈,難過的神情似乎連盈繞於身的花香也黯淡了。「別再說了。」恩雅走過花神身邊,「不管如何,總要想辦法救出月神,我就算死了也沒關係。」擦身而過的身影抱著必死的覺悟,花神凝視著豎琴,在恩雅就要出月宮時,她突然出聲說,「恩雅,你想知道魔族是用什麼方法侵入月宮的嗎?」恩雅停下腳步,回身看向花神,芬芳的花香依然充滿月宮,但是只有花神能分辨出,在花香中的被悄稍轉換的不同性質,那是恩雅所無法明白的不同。「還記得,千年前被天界所抓的魔將邪櫻嗎?」花神沒有看向恩雅,只是自顧自的說,「現在她被深鎖在天宮的地下深處的牢房。」「所以?」恩雅不明白花神提及邪櫻的用意。「我呢,在八百年前第一次進入那裡,在那時,地牢還只有她,不像現在充滿了被抓來的魔族。那時是我第一次見到魔族,那種異型姿態真是讓我嚇到了,而既使被囚禁了兩百年多了,邪櫻還是有辦法撐下去,不愧是魔將呢。」花神的語氣中竟然流露出對魔族的敬佩,這讓對魔族已經恨之入骨的恩雅火氣更盛,不禁怒問。「你到底想說什麼?」恩雅的拳又握緊了。「你啊,知道天界如何對待被抓來的魔族嗎?」花神反問,「關於這點,我知道很多神都知道的,但知道歸知道,並沒有誰覺得不好,儘管決定這麼做的是天神大人的妹妹,冥神大人,不過也沒有誰反對這種殘酷的做法。」「你……快給我說重點!」恩雅這次真的是火大了,儘管對方是上級神,只是天使長的她毫不遮掩情緒的大罵。花神這時才轉過身來,但一看到花神的姿態,恩雅愣住了。解開華衣的花神半裸著身體,一對巨乳上掛著兩個透明的罩子,就罩在她的乳頭上,罩子連著兩根管子往下到小腹處一個機器合而為一,最後沒入花神的下體,恩雅很確定不斷有液體從花神的乳房流出,順著管子流下;而那以天界做法會隱藏起來的肉棒卻放肆的勃起,一根軟管插進龜頭中,棒身綁著兩個小巧的機器,就這樣曝露在恩雅的視線中,花神微微顫抖的射精了,精液延著管子流向了恩雅所見不到的肛門中,這也許就是花神小腹微微隆起的原因,在她的肚子中有多少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子宮中有多少的乳汁?恩雅一時被花神淫亂的打扮驚嚇的說不出話來,素來嚴守慾望的恩雅將性慾轉化成武技訓練,對於眾神或天使間時有可聞的淫亂也不予理會,對於性基本上是不碰的,而且,花神的做法已經超過神應有的規矩,簡直是恬不知恥!「這些東西啊,是邪櫻大人命令我裝上去的,因為我是她的性奴,在這八百多年的期間,我一有機會就下去地牢奉侍邪櫻大人,地牢也漸漸的變成魔族們被因禁、淫虐之所,幾乎我每次下去都會有新的囚犯……」花神輕輕說著讓恩雅幾乎以為是玩笑的話語,而且還邊說邊揉著自己的乳房,恩雅不敢相信花神所說的,只是她那身裝扮是鐵證,是事實,上級神竟然成為了魔族的奴隸,她立刻領悟道「難道就是花神幫助魔族進來抓走月神?」查覺這事實且還處在震驚中,恩雅的呼吸不自覺變的急喘,吸了更多的花香進體內,她沒發現,因為花香,自己的力氣正在消失中,自制力也逐漸變的薄弱。「讓我來告訴你,邪櫻大人的厲害吧。」花神走近恩雅身邊,不懷好意的笑著,她知道恩雅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力,這是她刻意拖著恩雅在這講話的原因,讓恩雅吸入足量的花香。************在這圓型的小房間中,僅有的光源是鑲置於圓頂的光石,這裡是地牢的最深處的盡頭,需要走過漫長曲折的通道與無數的小牢房才會到達,這裡是天界最黑暗之所,是被眾神刻意視而不見的存在。平時地牢也只有兩名天使負責看管入口,既使是制定罰責的冥神也擺出一副不聞不問的樣子,就在這樣被有意無意的的放置不管,黑暗稍稍的在光明下漫延生根……「哈啊……太棒了……主人……」淫蕩的言語來自於花神,半褪的衣裝披散在她與身後的魔族身上,放浪的女神無法解開魔將的束縛,所以直接以肉穴包住躺倒的魔將那醜惡的肉棒,就這樣跨騎著,自行扭動著腰,盡顯出無恥的淫態。任由女神在她身上扭腰的魔將,手腳被以神力加持的鐐銬鎖在鐵床上,四肢及尾巴各被上了五組鎖考牢牢固定,縱使她再強悍也無法對抗或是掙脫,花神對此也無計可施,只好任由邪櫻被固定著;原來插在邪櫻口中的金屬陽具已被花神拔掉,這是邪櫻身上唯二可以被花神拿掉的刑具,儘管如此,花神也是在費了不少精神後才研究出來解開的方法。「這麼爽嗎?」邪櫻挺著全身少數可自由活動的腰,使肉棒重重的撞擊花神的肉穴,女神迷人的肉穴並不會因為數百年來的姦淫而有鬆弛的問題,而且似乎也沒有懷孕的可能,這點邪櫻倒覺得很遺憾,但是在被該死的神族囚禁的無限時光中,有個神可以干倒也是好事一件。邪櫻就邊插著花神,邊看著恩雅被那兩名看顧牢房的天使圍攻。「因為、主人的肉棒太……棒了……頂到了……好爽……」花神一手狂亂的揉著自己的乳房,並舔著用在邪櫻口中的金屬肉棒不斷的流出精液,在她的肉棒先端罩著原先用在邪櫻身上的搾精器,這小東西以高強度的震動肉棒,再把射出的精液導引到一旁的機器收集起來,並用金屬肉棒灌回邪櫻體內,現在則被花神拿來吸。「那你打算對這天使做什麼?」邪櫻問,她的左臉被一道疤痕劃破,致使左眼不但失明,艷麗的臉龐也就此破相,但千年來的囚禁絲毫不減她的魔性與狂態,疤痕反更增邪櫻的邪姿。「當然是……獻給……主人了……嗯啊……要去了……」花神挺起身,雙乳顯的更加挺立突出,她狂亂的抓著一顆乳球,大聲浪叫著,「主人……請……請射進來……射進奴隸淫賤的……啊啊……小穴裡……精、精液啊啊啊啊啊……」花神全身痙攣的達到高潮,肉棒與邪櫻一起高潮,神與魔同時射出精液,被魔族精液澆灌的神族子宮再次將主人送上另一波的高潮。大量粘濁的精液被長著肉突的肉棒塞著而無法逆流,花神的小腹鼓鼓的漲起來,邪櫻有意射進更多的精液,並向已經趴在自己身上的花神說,「好好的接下吧。」「哈啊啊……主人的……精液……好多……好棒啊……」花神一邊叫著,一邊揉著邪櫻的乳房及那被軟管插入的乳頭,她無法拔出軟管,因為軟管末端的針頭就深入邪櫻的乳房,絕對不能硬扯,花神祇能眼睜睜的看著主人的魔力與乳汁不斷的被搾走,這也讓邪櫻更加無法凝聚力量對抗局束。花神與魔族的性交,恩雅全看在眼中,她想不到不只是花神墮落了,就連這兩名顧守地牢的天使也是。現在她的乳房被其中一名天使又揉又吸,而肉棒不但被玩到勃起了,還與肉穴一起被天使上下齊攻,陌生的性慾被撩撥的如烈火狂燒,身為斗天使長的尊嚴及理智苦苦支撐著恩雅,卻又薄弱的搖搖欲墜。「你們、別碰我……」花香的影響超過恩雅所想,似乎不只是削去了力氣,而是更加的嚴重,現在兩名墮落天使任何的碰觸都引起了比平常更強烈的感覺,尤其是敏感帶更是……「哎呀、還想掙扎啊……」舔著邪櫻的挺立不倒的肉棒的花神說,「只要嘗過主人的厲害,想必斗天使長就會明白了,艾拉、海倫。」「真討厭,人家也想要主人的大棒棒啊。」「沒辦法了,因為花神的命令了,所以只好先忍忍了。」墮天使你一言我一語,雖然嘴上不喜歡,還是服從的架起全身無力的恩雅,拉上了邪櫻的挶束台上。「不、不要……」看著那滿是汁液、又粗大又恐怖的肉棒,恩雅再也顧不得顏面,這麼大的東西要進到體內怎麼可能,會壞掉、那裡會壞掉的……「你就要將處女獻給主人了,你應該覺得真是太榮幸了才對。」花神說,她現在扶著恩雅的腰,兩名天使架著恩雅的肩。「誰會榮幸……」恩雅幾乎是咬著牙才吐出這幾個字,邪櫻的龜頭已經在肉穴外磨擦了,感覺真的好恐怖。「要嘴硬也只有現在了,我倒很想看看,你會如何的叫?讓她面對現實吧,可愛的奴隸們。」殘忍的將純潔天使推入墮落深淵的魔將,好希望是親自奪走天使的處女,而不是被鎖在這該死的檯子上,不過只要看到天使痛苦的樣子,心情也會得到一些的宣洩。「住……不!!!!」也許這是這輩子所能發出的最淒慘的慘叫,恩雅真的以為是一根正在燃燒的火柱插進了體內,她怎也沒想過,千錘百煉的身體與意志如此輕易的就被擊倒了,恩雅的意識剩下一片空白,身體一軟就往後倒,花神以身體將恩雅托住。「才這樣就暈過去了。」邪櫻說,她在享受肉棒被那過窄的處女穴死命夾緊,及恩雅失去處女時那痛苦的模樣與慘叫。墮天使艾拉低頭看向恩雅與邪櫻的交合處,那正在流下的艷紅是天使長失去的貞操,她輕撫恩雅的肉棒說,「現在你的前面已經不是處女了,喔,棒棒好有精神呢,讓我來享用吧。」艾拉張口含住恩雅的肉棒,不管海倫大聲抗議偷吃,艾拉以熟練的舌技舔舐棒身,海倫見花神似乎也對恩雅的肛門有興趣,最美味的都被先搶了。「討厭,都把最好的搶走了。」海倫嬌嗔,她對艾拉豐滿的屁股重重一拍,「臭艾拉。」艾拉悶哼一聲,吐出肉棒說,「笨海倫,是你動作慢還敢打我的屁股,你就看我怎麼吸出她的精液吧。」「你們兩個也太急了吧,沒見到她根本沒反應了嗎?」搓揉恩雅彈性乳球的花神說,「這樣只是搞一個人偶而已。」「花神大人討厭啦,只要讓她香一下就好了嘛。」艾拉說。「因為主人最喜歡看處女喪失時痛苦的樣子嘛,對不對啊,偉大的主人∼」花神語氣撒嬌的說,「不過主人的肉棒真的很大,難怪她會受不了。」「雖然看她痛苦是很痛快的事,但我也不想跟昏死的人偶做,給她一點刺激吧。」邪櫻說。「是的,主人。」花神於是改變了花香,變成了一股濃郁的氣味,她扭過恩雅的頭,吻上微微張開的嘴,花香被吹進恩雅口中。「嗚……」吸入花香的恩雅輕聲的發出呻吟。花神又再吹進幾口花香後放開恩雅的唇,海倫與艾拉興致高昂的想看恩雅的反應,她們都知道花香的威力,尤其是由嘴對嘴直接吹入的效果最強,恩雅會變怎樣呢?************如果說月神原本的生活是和諧的獨奏曲,那現在大概是連指揮也失序的瘋狂多重奏,而且還是終止不了的混亂,直到參與者全都瘋狂,一直到徹底的失序崩潰。「月神大人、再來啊……」艾莉絲放浪的扭著腰,絲毫不像才剛失去處女的樣子,她完全是單方面的在壓搾月神,不但用肉穴擠壓月神的肉棒,雙手更不停的磨擦自己的肉棒。月神辛苦忍受自肉棒不斷傳遍全身的快感,雙拳緊緊握起,艾莉絲越是浪蕩的夾緊肉棒,她全身的顫慄就越加強烈,但是被強烈刺激的神經敏感到無法忍住的程度了,為什麼……為什麼……「哈啊……去、去了、高潮了!!」艾莉絲挺直上身,雙翼瞬間張到極限,幾乎失神的雙眼渙散的看向天空,肉棒噗噗的噴灑出精液濺在她與月神身上,肉穴更是死命的夾緊月神的肉棒。「不、不行了……」月神再也忍不住了,意志潰敗的她本能的拱起腰,腫漲至極限的肉棒潰堤般的爆射女神聖潔的精液,還沒被玷汙的純潔肉穴竟也射出大量的淫水。「真精采呢,啊?竟然兩個都失去意識了?」在旁觀戰的伊鈴看著攤軟的兩具軀體,語氣難掩驚訝,她搖了搖頭說,「真是太稚嫩了,不過時間多的是啊,我會慢慢調教你的。」「再來嘛……」伊鈴看向滿大廳交合的身影,嘴角揚起了邪惡的角度,「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兀自大笑的魔將朝大廳外走去,她已經在腦中構思出那美妙的畫面,真是太有趣了,在進入主題前也是不錯的消遣啊。************只餘星光的夜空下,巨大的火堆在村莊中燃起,村民圍在火堆旁,揮舞掛滿奇怪裝飾品的法杖的祭司,繞著火堆跳起儀式之舞,口中呢喃頌唱咒語,在村民殷切的注視中足足跳了快一小時。「災難啊、災難,一切都是災難啊!」祭司突然停下舞蹈大叫,然後就一直看著漆黑的天空。「災難,祭司是說月亮不見是災難嗎?」「聽起來好可怕……」「月亮會再回來嗎?」村民你一言我一語推敲祭司的話,一下就亂哄哄的鬧成一片。不安似乎也在天空漫延開來了,還有那股不祥的氣息。ChapterII女神失身「嗯啊、戰、戰神大人……」嬌美的浪叫迴響在寬廣開放的房間中,被壓制在淩亂床鋪上的全裸天使緊緊抱住了紅髮戰神,純白的翅膀皺巴巴攤開在艷紅的床單上,一旁散落著幾根尺吋碩大的機械偽具,天使的肉棒在兩具身軀間磨擦的已經快要射精了。頭髮如火焰一般閃亮火紅光澤的戰神,她撐起身體,一手揉捏天使豐滿乳球,看著乳汁亂噴在天使身上還有床單上,有力的活塞運動重擊天使的肉穴,肉棒每下都頂到了天使充滿精液的子宮,那是這數小時狂歡的證明,她射精,一再的射精,但從她的神情看來卻見不到享受做愛的歡快,與身下嬌美天使淫亂的神情相比,熾烈如太陽的雙眼滿盈著狂燥的怒氣。她是戰神,是天界擁有最強力量的神,是未嘗敗跡只知道勝利榮光的最強戰神,但是這次卻未識破魔族的小技倆,甚至被魔族唬弄,這是何等的恥辱!而讓聖潔的神祇落入骯髒魔族之手,而且還是列位上級神具有祟高身份的月神,更是無法忍受之怒!只要一想到眾神對她的質疑、指責,戰神就無法抑止狂升的怒氣。「該死的魔族!」伴隨著心中的咆哮,戰神射出了第五發的精液,儘管怒意難消,卻也暢快些許,她抽出濕粘的巨棒,看著天使被撐的老大的肉洞逆流出過多的精液,她輕聲冷笑,「天使?」充滿精液的子宮像觸動了機關般,天使瘋狂的高潮了,肉棒宛如是噴水池似的射出一道濃濁精液,灑落在天使的上身,天使的腰一挺一挺的斷續射出更多的精液,她更搓揉著肉棒擠出更多的精液,那是地上界凡人無法想像的癡態。「用屁股對著我。」戰神嚴峻的說。那口氣就好似天使只是供她發洩的玩偶,只要任她插穴就好。「是、是的……」天使吃力的撐起身子,每下動作都讓高潮中的身體激起小小的高潮,她緩慢的將姿勢換成狗爬姿,皺巴巴的翅膀垂在身旁,她本是戰神手下的護衛團長,在戰場上是衝鋒陷陣、英姿凜凜的戰士,不過又有誰能將戰場上的她,與現在雙手撐開肛門,迎接戰神肉棒的她,聯想在一起?戰神的肉棒毫無阻礙挺入了天使的肛門。極為緊窄的直腸緊緊纏繞過大的肉棒,戰神抓起表面佈滿螺旋突起的金屬偽具,插入天使空下的肉穴,並開啟開關。「哈、啊啊、兩個洞一、一起……」天使像是要氣絕了,手已完全沒有力氣,身體就直接倒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翹起,肛門有戰神巨棒抽插,肉穴有金屬偽具不斷翻攪,螺旋突起霸道的刮磨著肉穴的敏感點,快感像暴雨般淹沒了天使。她更不滿足的抓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壓在身下的乳房擠出了乳汁,天使瘋狂的浪叫,房間中不斷回音她的聲音,敏感的身體禁不住三重刺激,她很快又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太棒了……高、高潮了……」天使渾身顫抖的浪叫,不由自主的吐出舌頭,才剛射精的肉棒又噗嚕噗嚕的射出濁白精液,若是凡人見到這樣的天使,是否會對天界的淫亂感到絕望呢?「噴了很多淫水嘛,不過本座還沒滿足。」戰神對天使圓潤的小屁股落下一掌,清脆的聲響混著天使的哀鳴,「撐住啊,別忘了,你只是滿足本座的肉便器而已。」「是、是的……」儘管已經很累了,天使知道自己不能抵抗,而戰神有力而有節奏的抽插,快感已經再次累聚,身體是最誠實的,天使半轉上身露出乳房,手已托起一邊的乳球拉到嘴旁,嘖嘖有聲的吸吮起自己的乳汁。「身為肉便器,知道不能在主人盡興前先倒下這個簡單的道理吧?嗯?」戰神說。「是……是……請主人儘管享用……」快感高漲的天使哀鳴,在混沌成一團的思緒中,天使喜悅的不斷告訴自己:「我只是肉便器……好高興……戰神大人,儘管插我吧……高潮、好喜歡高潮啊……」「想要精液嗎?」「是的……請主人給肉、肉便器……灌溉美好的……精液,盡情灌溉吧!」天使高喊,狂亂的扭動腰試圖搾出戰神的精液,她是天使,有著純白羽翼的天使,渴求白熱精液的肉便器天使。「哼,還真有個樣子,這麼想要就賞給你。」戰神弓起腰,雙手抓住自己那雙挺立如山峰的巨乳,肉棒傳來透體快感,在戰神的低吟聲中,精液灌入天使的腸道中。「進來了……熱熱的精液……肚子裡……」天使並未發現,她的肚子已經漲起來了,「一直、一直進來了……」為了要灌溉肉便器,戰神持續的射出精液,像是灌腸似的,精液逐漸充滿腸道,並向更深處湧進更多的精液,天使哀鳴好漲好漲,戰神卻是逕自繼續注入精液,對她而言精液是無窮無盡,由神力生成的精液隨便她要多少有多少,全憑她喜歡。「唔、不行……要壞掉……壞掉了……主人、好燙、好多的精液……一直、一直進來啊啊啊啊……」天使摸著越來越漲的肚子,她無助而難受的踢著床單,徒勞掙扎。「既然是肉便器,就是要好好的灌溉才行,不是嗎?」戰神一挺腰,肉棒用力戳刺天使的肛門,及已滿是精液的腸道。「嗚!」天使哀叫一聲,漲的像水球般的肚子禁不起衝擊,精液逆沖食道,天使吐出了一些混合了胃液的精液,又酸苦又腥臭,她任由精液流下嘴角,意識已經漸漸喚散,哀鳴漸漸轉弱為呻吟。「哼,不行了嗎?」戰神抽出肉棒,洞大的肛門立刻形成逆洩出一道白濁濃稠的精液瀑布。「呼呼……」壓力頓失,天使趴倒在床上,受壓的肚子擠出更多的精液,肛門口的瀑布誇張的飛射在床單上,已濕透無法再吸收更多精液的床單上,聚積成小小的一攤精液。「過來。」舒適的躺倒在大型長條枕頭的戰神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肉便器的工作也包括清潔主人的肉棒。「啊,是、是的。」天使爬向戰神的胯間,小嘴努力的含下那昂揚不倒的巨物,滿懷喜悅的吃下精液與自己的分泌物。戰神以手支著臉,看向房間外廣闊的天空,由太陽神所支配的烈日在她的雙眼間閃耀,呼應她的焰紅眼眸,手輕撫正忙於口舌奉侍的天使秀髮,若所有思……************體液沿著挶束魔將的鐵床邊緣滑落,最後落在地上那攤濃稠的液體中,在這小小牢房,充滿過份濃郁到連性臭也能掩蓋掉的花香,只要吸入花香就能不知疲累重覆交合,甚至是不知厭倦,如野獸般的追逐愉悅的本能,無法被束縛也不需要束縛的叫聲,連自己聽到都覺得會驚訝是如此的淫蕩,但意識到這個事實時,自己,已經……「天使長已經非常的喜歡肉棒了對不對呢?」艾拉舔著射在恩雅臉上的精液。那是誰的精液呢?有海倫的,也有自己的吧?就連天使長那淡紅色的長髮也沾了不少精液呢,她又說:「不然會什麼天使長會這麼努力的套弄主人的肉棒呢?」「不、不是的……」恩雅做著無謂的反抗,也許斗天使長全身上下還沒完全屈服的部份,除了靈魂就剩這張嘴了,不過短短一小時就高潮五、六次的是自己啊……儘管意志很努力抵抗了,但是從身體敏感處不斷被攻擊、傳來那酥麻又舒服的感覺,雖然痛昏了幾次,可是身體卻開始習慣這種墮落的快感……而那被壓抑的慾望已經不可能再被控制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雖然清楚後果,但是恩雅已經無法脫身了,肉穴緊緊吸著魔族那長滿小突起的巨大肉棒,淫水像是洪水般洩出,肛肉被花神如打椿般抽插,一前一後的攻勢已經讓她招架不住,小小的肉穴與肛門被撐的好大,魔將與花神射出的精液被肉棒堵住,一直累積在體內更令恩雅瘋狂,好漲……被射滿精液的子宮好漲啊……而且被解放的肉棒更被絕妙的口技搾出一次又一次的精液,無法忍耐……「如果不喜歡主人的肉棒就不要霸佔著,我也好想被主人插耶,下面好空虛好空虛啊。」只能吸著恩雅肉棒的海倫說,「害我只能一直吃你的精液,雖然我是很喜歡吃精液啦。」「很喜歡喔,她現在可是夾很緊呢,讓我很爽呢,我想主人也是吧?而且你沒聽到嗎?她的聲音聽起來就是很高興呢。」花神說,「真是淫蕩啊,已經開始懂得享受前後門的樂趣了?」「我……我……唔……」恩雅很想反駁,但是張開的嘴被趁隙插入了棒狀硬物,言語轉變成淫穢的悶哼聲,視線中只剩下乾淨無毛的白肉。「欸,找個時間也把天使長下面剔光吧?」海倫搖著腰讓肉棒在恩雅的嘴中進進出出,就只是把恩雅的嘴當成肉穴的程度而已,「她也完全不懂得怎麼服務呢,不過這也是處女的可愛吧?」被硬當成小穴的嘴巴只能張到極限,好容下海倫的肉棒,濃重的精液腥味沖擊著恩雅,她沒想過神族潔淨的身體竟可以有這麼骯髒的氣味,「我們有的是時間教她怎麼做好奴隸,不過現在要做的,是讓她的身體記住快樂。」邪櫻說話了,「這樣才能進行下一步,既然補獲了獵物,至少要調教到不會反咬主人的程度,該怎麼,做你們都知道了。」「是的,主人。」海倫與艾拉同聲說道。「如果想速成的話,就只好用那個了。」花神意有所指的說,「不過這樣的話,我們的斗天使長可能就……」「哎呀,那還真可憐啊。」艾拉竊笑著。「要現在嗎?我好期待喔。」海倫摸著恩雅的臉,像是在對小孩子般,手指在恩雅的眼睛外逗留著,「我也挺懷念的呢,那時候不聽話的我在嘗過一次後,就變的很乖了呢。像這樣不屈服又還保持著鬥志的好眼神,到時還能堅持住嗎?」恩雅恐懼的睜大眼,在被輪暴後還有更慘的命運嗎?她們到底想摧毀自己到什麼程度?連靈魂也不放過嗎?在這天界最深處的地牢中,竟然沒有被發現,黑暗在這裡腐蝕著光明……「我……我會變怎麼樣……嗚唔……」恩雅的思緒被高潮中斷,這是第幾次了?她記不得了,白光炸裂了她的意識,被快感淹沒。「又縮緊了,看來又高潮了呢?」邪櫻欣賞著被她們玩弄的斗天使長,「當個性慾處理器的話應該會很襯職?」「這樣也不錯呢。」海倫雙手合什,高興的附合。只是現在的恩雅聽不到邪櫻的話,她軟倒的身體被花神扶著,而肉棒也被艾拉再搾出了精液,並被貪婪的吃光。「差不多了,該是讓斗天使長更加墮落了,主人,請將她交給我吧。」花神說。「搞成廢物就不用帶回來。」邪櫻說。「哎呀,主人就好好期待吧,我有讓主人失望過嗎?」邪櫻扭曲著臉奸笑著,支配者的優越感建立在與獵物的嬉戲時,對獵物絕對的支配權,一邊任意對得手的獵物施以調教、淩辱,一邊欣賞獵物屈辱的反抗,那是支配者專屬的權力,也是居上者的樂趣,是無上的享受。邪櫻能涯過千年囚禁時光,就是靠著這小小的樂趣,墮落於肉慾的花神與看守天使,甘願受被囚禁的魔族支配。在眾神的腳底下,邪櫻嘲笑神族,更嘲笑自己的可悲,每當想起落敗之時,臉上的疤痕就隱隱作痛,邪櫻痛恨自己的力量不足,但是更懼怕戰神的強大。邪櫻很清楚被刑虐了千年,再也無法恢復以往的力量,想對戰神一報恥辱疤痕之仇的怨恨不變,卻也深深明白自身的無力,在戰神面前,現在的力量與嬰兒差不多,身體更是退化了,就算力量恢復也不堪一戰,而經過了千年的時間,恐怕戰神變的更強了吧?『的確,我再也無法與你一較高下,不過……』邪櫻默默的重覆已經想了數百年的念頭,疤痕受揚起的嘴角帶動,顯的更加猙獰醜惡。她知道這個想法是可行的,只需要再一點的耐心,還有,再多一點時間吧。「明明已經等了千年了……卻感覺到時間不夠……」邪櫻淡淡的歎了口氣,真的是感覺太久了。「主人怎麼了?」海倫問,她正從馳乘於邪櫻身上的艾拉背後,揉著艾拉的乳球時,發現邪櫻非常少見的露出脆弱的神情,這與印像中狂氣又邪惡的主人很不相襯啊。「沒什麼,只是感歎時間漫長罷了。」邪櫻閉上了眼,品嚐肉棒被主動套的快感,還有那已經習慣的刑具加諸於身上的痛苦,這些時間就這樣熬過來了,而終點在那呢?************燈光正上方照射下來,白亮的有些刺眼,在這間這沒有窗戶的房間中,牢牢鎖上了厚重的門,稱之為牢房也不為過。圓型的大床佔據了房間絕大部份空間,裸陳於床上沈睡的正是月神與艾莉絲。在廣場和艾莉絲交合時後,連事後的清潔也沒有,就直接被運到這間牢房。與那時唯一的不同,就在於她們頸上的項圈之間多了一條不長的鐵鏈,牢牢的束縛住月神與艾莉絲。在牢房外,伊鈴走近,她陪著魔族最上位領導者大祭司走來。牢房外沒有守衛,伊鈴手放在鐵門上,原本漆黑平板的厚重鐵門瞬間以手為中心,展開了複雜的金色紋路,紋路構成圖形的瞬間,三聲接連的喀嗒聲響起,鐵門開了。「大祭司請進。」伊鈴推開鐵門,側身讓開門口。「嗯。」大祭司輕應一聲,走進了牢房大祭司身上的黑紗似霧似露,全身上下飾滿了純金,貴氣而挑情。長長的法杖超過高挑身材,輕輕移步帶動了一串清脆的鈴聲,鑲金鈴的髮帶束在及地的白發發尾。兩條長尾隨性地搖擺。她的面容似乎稚嫩點,但含笑的紫眸粼粼浮動著老成與自信。鈴鐺聲應和著腳步,大祭司走到床邊,端詳著側臥的月神和仰躺的艾莉絲,從她的視線全停留在月神身上可知道,她對天使毫無興趣,她看了一下月神後,轉頭興奮的對伊鈴說,「真的是上位神族耶,我可以感覺她身上強大的光明。」「是的,雖然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不過總算是能夠開始進行大祭司的作戰了。」伊鈴畢恭畢敬的回答。「還是處女嗎?我聽說天界神族對性交也很狂熱。」大祭司蹲下身,拉開月神的腿,露出那長滿銀白體毛的恥丘,尚未勃起的肉棒軟軟的垂在一旁,顏色漂亮且幼嫩的陰部盡入大祭司的眼中,「讓我來確認一下吧。」大祭司放開法杖,一手撐開月神的外陰,一手小心的撥開緊窄的小穴,穴肉也是非常漂亮的粉嫩,在肉穴稍微深處,薄薄的肉膜阻擋了更深入的侵犯,那是女神純潔的像征,大祭司語氣更加興奮的說:「看到了,還是處女喔。」「那太好了,大祭司,屬下已經讓她的肉棒稍微品嚐了一下旁邊的天使,她的確完全沒有性交的經驗。」伊鈴說。「真是純潔啊,倒令我有些意外,就來品嚐一下神族的味道吧。」大祭司靠近肉棒,伸長了如蛇般的舌頭熟練的纏住肉棒,雖然月神還沒醒來,卻在舌頭的逗弄下,肉棒敏感的硬挺勃起。「感度不錯呢?」伊鈴說,「不知道是藥的效果?還是她自己本身呢?」「很粗大啊,清純高貴的神族也有這麼大的肉棒啊。」大祭司雙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在肉棒下方的肉穴,正泌出晶螢的透明液體,「流出淫水了,開始嘗的到淫蕩的氣味了,再來更多吧。」大祭司的舌頭鬆開肉棒,轉而去舔月神的肉穴,兩條尾巴纏住月神柔軟的大乳房後,末端各伸出兩根刺,對準月神的嬌嫩的乳頭刺下去……「嗚……」在慘叫聲中,月神被痛醒了,她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逃開被侵的乳房,睜眼卻看到魔族正在侵犯自己,她慌張的驚呼,「不、不要!」月神極力想甩開白髮魔族,卻扯動到乳房內的針,又是一聲哀嚎,項圈的鎖鏈也被扯的鐺鐺響。「別亂動喔,不想受傷的……」白髮魔族說,她的臉龐看起來很稚氣,笑容也很天真,但是月神卻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非常不祥的氣息,不只是因為她是魔族。「你……是誰?」月神強迫自己鎮定,她告訴自己慌張也沒用,首先得要知道自己在那裡,於是她偷偷瞄了一下,這是個似乎沒有窗戶的石造房間,頭上的白光有點太亮了,而且擺在四周的東西,全是些淫邪的性道具,月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在廣場被迫與艾莉絲交合的畫面,浮上了她的腦中。「我嘛,我是魔族大祭司,叫我法璐吧,雖然你很快就只能像小狗一樣乖乖叫我主人,神族啊。有感覺到你的大奶開始漲起來了嗎?」大祭司笑著問。「什、什麼?」月神愣了一下,隨即就感覺到,隨即就感到被魔族尾巴刺入的乳房,不但發燙且有被注射的異質感,而且確實開始漲痛。她著急的問,「你對我做了什麼?」法璐爬上床逼近月神,並抓住月神的乳房,五指全陷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她抓揉著乳房說,「等一下就知道了,現在呢……不妨關心一下天使吧。」「艾莉絲?唔!」月神轉頭,看到魔將伊鈴正壓在艾莉絲身上,且在艾莉絲身上塗上不知是什麼的濁白液體,而且還重點塗在雙乳、肉棒與下體,她擔心的問,「你、你要對艾莉絲做什麼?」「天使對我們來說,只是洩慾的工具而已,你可不一樣了,月神大人,你的身體很貴重的喔,所以我們會小心的使用,但是她就不一樣了……」伊鈴直抓著艾莉絲的頭髮,將她的上半身整個拉起來,項圈上的鎖鏈也被扯的繃緊,「再一下子,她就會連自己的名字也記不住了。」「住手!不要這樣對艾莉絲!」月神向近在身旁的天使伸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不想束手無策,可是卻什麼也做不到……「嗯……」艾莉絲輕聲呻吟,身體扭動著,手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的在身上亂摸,她睜開眼睛,眼神混濁。「艾莉絲!艾莉絲!」月神無助的呼喚,只是天使不知聽到了沒,月神想到伊鈴說的話,她好害怕艾莉絲已經迷失了自我,月神知道,這樣的話……艾莉絲就會變的像被擄來的天使一樣,淪落為性交工具……「聽不到啦,你就算喊再多次也沒有用。」伊鈴淫猥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艾莉絲的臉。「現在,該是關心你自己的時候了,神族。」法璐揉著月神的乳房,手指來回搓弄挺立的乳頭。「不要碰我。」月神揮開法璐的手,手腳並用的往後爬,但立刻被鎖鏈牽住,這條細短的鎖鏈將她與艾莉絲變相的結合在一起,而且只要艾莉絲被控制,月神就無法獨自逃離。「你可以盡量抵抗沒關係喔。」法璐身體壓倒了月神,手再次襲上被注射的乳房,滑膩吸手的觸感真是上等,「真是淫慾的乳房啊,清純的月神可以長這麼大的乳房嗎?」「放開我……唔……」本想奮力掙扎的月神,卻突然失了力氣,下體被灼熱的物體抵著,而乳房也漲的像滿載的水球,身體從這兩處部位傳來了奇怪的燥熱,月神甚至感覺到下體陌生的濕潤感,她驚慌的想:「我的身體是怎麼了?」「怎麼了?不抵抗了嗎?」法璐捏著月神的乳頭,臉貼著月神的臉,邪惡的紫瞳緊瞧著慌張的綠眸,「還是說很想卻辦不到呢?」「不、不是……」月神歪頭逃過法璐的視線,法璐卻趁勢排開鬢髮,朝著耳朵輕吹。月神不禁叫出嬌軟的聲音,身體更是劇烈的發抖……「很爽吧?」法璐又舔了一下月神的耳朵,讓月神又顫抖了一下,「我會讓你爽爆喔,就像那個天使一樣。」艾莉絲的浪叫聲毫無節制的迴響在牢房中,她現在翻過身四肢撐在床上,像野獸交尾似的讓伊鈴從後方狂插,屁股自動的劃圓迎合伊鈴的動作,翅膀不時興奮的張開拍打著,乳房被罩著兩個吸盤,肉棒也被套上了海綿般的自慰套,伊鈴就抓著自慰套對艾莉絲手淫。「要瘋掉了、好爽……爽死了……」艾莉絲仰著頭大叫,簡直就是最下賤的妓女,那是什麼天使?被塗了液體的身體成了反應強烈的炸彈,任何的刺激都會引爆她的感官,她的理智、自我已經被快感炸個粉碎,現在只是個肉人偶。「艾、艾莉絲……騙人……」月神完全不能接受,天使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墮落了,而且還這樣……瘋狂……「差不多了,讓我們開始吧,美食已經上桌了,我可要好好的享用,而且我並不是習慣把最美味的部份,留在最後才吃的喔。」法璐手抓著月神的乳房,手指只消一用力就陷進了柔軟的乳肉中,「首先,是開胃菜。」月神好想逃離,但是身體燥熱的難以想像,連一絲力氣也使不上,更別提要甩開法璐的侵犯了,她只能無助的叫著:「別碰我!不要!」法璐輕易的掠奪了主導權,她決定先以月神的乳房為遊戲的開始,那已滿漲的乳房是如此可口誘人,她捏住了挺起的乳頭,粉紅乳暈是如此的純潔,令她想更加的想放肆玷汙。只是被捏乳頭而已,月神已不自禁的自小嘴中洩出魅惑嬌吟,她微微扭動的身軀看似抗拒,但其實無計可施。法璐雙手在月神的乳房用力一捏,乳頭赫然噴出兩股濃白的乳汁,月神愣住了,不敢相信魔族?竟然這麼對待自己,但是難受的漲乳感更加強烈了,雖然這樣的想法很汙穢,但是月神竟然希望能擠出乳汁,而且事實上,在乳汁被擠出的瞬間,她難為情的感到很舒服……法璐完全知道月神的想法,她注入了的體液同時也是藥物,不但會讓乳房快速且長效的泌乳,還有身體無力化與性慾高漲的效果。她身為最為淫邪的魔蛇族,體內流淌的血液儘是性慾,這點小改造只是小意思。她一手揉月神的乳房讓乳汁亂噴,另一手握住月神硬挺的肉棒上下套弄,她在享受月神絕望的羞恥時,又難耐快感的表情。「住……住手……討厭……」月神手遮著臉,另一手毫無作用的抓著法璐套弄肉棒的手,純潔的神祇能如此逃避現實,但又一點一點的更加陷入這殘酷的現實中。法璐拉著月神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肉棒上,再連月神的手與肉棒一起抓著,開始快速的上下套弄,雙尾同時在肉穴外以那突起的尾尖來回摩擦陰唇,鱗片沾滿了淫水而閃閃發光。手心傳來火燙的溫度、濕滑粘液的觸感,月神驚覺她的手正被抓著自慰,她驚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上下齊攻的快感如激烈的浪潮淹向她,比起與艾莉絲交合時還更加強烈,她再也忍不住了,亂蹭著腳,慌亂的動人淫叫絲毫不遜於艾莉絲狂亂的浪叫,嬌美的嗓音動聽醉人。法璐加快了手淫的動作,月神的手已完全任憑擺佈,龜頭泌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這表示就快要射精了,法璐並不想浪費女神的精液,至少不是任憑精液噴的四處都是。她讓空的手做出抓取樣,接著心念一動,擺在房間某處的淫具瞬間出現在她的手中,那是一個精液收集器-包覆肉棒的長條型透明吸盤,下半截是有震動功能的按摩器,一條軟管連接了透明的空心圓球-法璐拉開月神的手,並把吸盤套在月神的肉棒上,按摩器取代了手,並施以更加強烈的頻率與震動刺激,月神瞬間挺起腰,難受、愉悅的承受更多的快感。「神族啊,再叫的下賤一點吧。」法璐邊說邊脫下了長袍,金飾叮鐺響。她把長袍丟在一旁,露出了驚異的雙肉棒,兩根粗長的肉棒上下齊列,並且……蠕動著……在月神忘我沈溺時,一旁的艾莉絲身上卻纏繞著一隻淫獸,一條條暗紅色的肉質觸手就是淫獸的軀體,兩條觸手纏繞天使的乳根使乳房更加的突出,有一條則進進出出艾莉絲的小嘴,可以見到觸手伸出了粉紅色的肉棒,將天使的嘴當淫腔,伊鈴正在享用艾莉絲的肛門,將肉穴讓給了淫獸肆意使用。「嗚唔……」天使眼角泛著淚光,她不是在哭,而是粗暴的性愛,她好痛……但是剛被侵犯的肛門卻有快感了,抽插的肉棒帶來一種近似於排泄的快感,括約肌被翻弄,好爽、好像要大便了,好爽,還有肉穴同時被插入好幾條小觸手,這些邪惡的魔物同時攪動著,突起小瘤的粗糙表面刮擦柔嫩穴肉,每一吋細微的皺摺都碰到了,淫水在激烈的交合中瘋狂噴出。這些專為性交而存在的怪物,的確非常厲害,淪為性獸的天使將因淫獸而更加墮落。淫獸猛烈的對艾莉絲口中噴射出大量的精液,艾莉絲只得強迫自己嚥下,精液非常的濃稠,艾莉絲吃的如癡如狂,像在吃什麼美食,儘管精液又騷又腥……落在月神身旁的精液收集器只裝了一半的精液,還有一些精液正沿著軟管滴落,剛射精的月神粗重的喘氣、被高潮韻余衝擊,肉棒還被吸盤罩著,自然也被按磨器繼續折磨。「該是享用正餐的時候了,可口……」法璐把手指淺淺的插進月神汁液橫流的肉穴中,非常的濕熱,「多汁的美肉。」她分開月神雙腿,讓正待澆灌的胯下花園曝露在邪惡的眼光中,雙肉棒如蛇蜿蜒蠕動,興奮的泌出粘稠的透明粘液,像是盯上了獵物的毒蛇,正滴下貪婪的口水。月神還一副茫然,真的是太生嫩了,那就來點震憾教育吧∼法璐跪在月神雙腿間,雙肉棒立刻就定位在月神的肉穴與肛門外磨擦,碩大無比的龜頭輕抵門戶,月神有所感應自己的貞操正面臨重大危機,雙腿反應式的要縮起,卻立刻被法璐的尾巴纏住、分開,月神踢腳絲毫動不了,魔族那恐怖的凶器已經隨時要玷汙她了,翡翠綠的眼眸透著深深的恐懼。「不、不要……不要,快放開我!!不……啊!!!」淒厲無比的哀嚎聲中,是飛濺的鮮血,是強行且同時進入的劇痛,是征服者愉悅無比的勝利瞬間,對純潔女神而言是最惡劣也最殘酷的……慘叫後,月神張著嘴發不出任何聲音,肉穴與肛門的痛使她一時斷了線,眼神空洞虛無。「嘖嘖,暈過去了。」伊鈴坐在一旁,喝著不知那來的冰紅酒,看來她已經做完了,或著說,把天使丟給了淫獸玩弄。「真美啊,這樣的表情不管看多少次,都是這樣的美,不管是魔族,還是天使。」肉棒靜靜的停下,法璐憐愛的伸出手,撫摸月神精巧美麗的臉龐,像是在接收她的戰利品。「我開始好奇了,纖細的瓷娃娃,要怎樣才不會這麼易碎?多打碎幾次?」伊鈴說。「慢慢來,有的時候時間跟方法,現在我要開始享受了,她的穴不但緊而且自主的猛吸,跟主人不同,是個天生的上好淫穴。」法璐不需挺腰,肉棒只要前後扭動就夠了,她傾身含住月神的乳房,吸吮美味的乳汁。肉蛇暴力的撐開了緊窄的穴肉並向更深處挺進,血,和著淫液被擠出體外,那也許是處女膜,也許是受傷的腸道-不重要,只要想到那偉大的作戰與月神將有的下場,比起來處女情節這種無聊的東西完全不值得一提,神族不會鬆弛的肉穴,干再多次也是一樣的爽,除了那層膜以外,差別嘛……也不過是會越來越沒救罷了。「真是太棒了,好會吸,而且真緊。」法璐粗著氣息叫著,手不由自主緊捏月神乳房使乳汁亂噴一通,她不在乎月神是不是醒了,奴隸的存在價值就只是給主人使用的「物品」,現在這樣的月神也真的只是個有溫度會噴乳、會流淫汁的「物品」伊鈴搖著高腳杯中的紅酒,冰塊撞擊玻璃清脆作響,她看向艾莉絲,這天使正仰躺著,小腹不尋常的起伏顯示她的體內有著異常的動作,伊鈴知道那是淫獸正在她體內產下膠質的卵,借用神族溫暖、神聖的子宮,多美妙,一顆又一顆的生命被排進艾莉絲體內。「又進……進來了……好、好……唔喔……」艾莉絲雙手抓著肚子,感受膠質淫獸卵的存在,她摸的到,也知道,她無法停下這樣的狂亂,甚至於她喜歡這樣,乳房隨著每一顆卵被產下而斷續噴出乳汁,挺起如指頭的乳頭在抽蓄。約指頭大的卵籍著富粘性的表面在子宮中著床,一顆又一顆進入這被逐漸撐開的小室中,這使得艾莉絲的小腹越來越挺,並看的到肚皮下起伏的卵,最後觸手再次射精,艾莉絲再次高潮,她的肉棒也跟著瘋狂射精……月神輕哼,下體又痛又麻,但漸漸的會有另一種奇特的感覺來取代,那是會令任何雌性都瘋狂的暢快,卻也是一種毒藥,特別是在這被藥影響的身體,反應更是強烈。「嗯……嗯……」單調的哼聲輕輕、本能的洩出,意識飄浮在迷離虛幻間,很舒服的感覺,月神什麼也沒在想也不用想,像在飛……很不真實卻很棒……哼聲應和著肉蛇的動作,腰也微微的扭動起來,月神半閉著眼,很享受似的,但看起來卻像是出神似的……法璐可不覺得月神是在享受,她知道那只不過是身體在逃避罷了,如果讓她回到現實,應該會滿好玩的?法璐縮回肉棒,再同時猛刺,正好刮過了破身的傷口,一瞬間痛楚化做電擊竄進月神的神經,接著只聽到一聲哀嚎……「啊!」月神難過的挺腰,飛行在瞬間失速墜落了,她茫然的睜開眼,現實淹沒了她,美麗的臉在理解了現實時扭曲了,下體傳來了腫脹感,那是正在侵犯她的魔族肉棒,她可悲的哀鳴,「不……不要……」伊鈴放聲大笑,把神族整的如此狼狽真是讓她太開心了,不過她知道還可以再讓月神更慘,她跨坐到月神身上,捏開月神的嘴,強硬的塞進了肉棒-沾滿艾莉絲體液與精液的腥臭肉棒-月神幾乎在同時差點被嗆的要吐出來。法璐從伊鈴背後抱著,手揉著伊鈴的雙乳,與魔將配合,以最大的力道猛插神族,伊鈴對月神小小的嘴巴滿意極了,她才不在乎月神被肉棒塞的幾乎不能呼吸,月神不喜歡那氣味?不喜歡又如何?身為奴隸有得選擇嗎?月神非常努力的不讓自己窒息,但是伊鈴的肉棒實在太恐怖了,這種東西可以進到嘴裡?她只能勉強的呼吸,身體老實的反應了快感,但相對的被強暴的恐怖也緊緊抓住她……肉蛇一前一後在月神的肉穴與肛門進出,法璐感受到月神的僵硬;神族在恐懼,在怕。雖然月神很貴重,但法璐仍然要深植恐懼與服從予她。最服從的奴隸才是好奴隸。就算讓她保有一點自我也無妨,只要她當條乖乖蹲在主人腳邊,畏懼處罰而不敢造次的好狗狗。「我要射了,一起吧。」法璐對伊鈴說。「喔,好啊。」伊鈴於是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可以聽到月神喉嚨幾乎要湧出的反胃聲,她冷笑。口中的肉棒漲了一圈,簡直要讓月神的嘴巴脫臼了,突然,肉棒抖了兩下,大量腥臭的精液衝進她的嘴中,月神悲鳴一聲,口腔迅速被精液填滿。為求保命,她本能的嚥下這噁心的體液,而同時,法璐的雙肉棒也爆射出精液,同時灌溉月神的肉穴與肛門,法璐滿意的長歎,真的是上等的肉穴啊……當兩名魔族離開月神的身體時,月神像是被玩爛的玩偶,嘴裡有沒吞嚥下去的精液,掛在嘴角,上身到處是乳汁乾涸的痕跡,八字大開的腿間有兩股精液逆流而出,暴虐後的肉穴與肛門還大張著,充血的陰唇大大外翻著,宛如是侵入者誇耀著傲人尺吋與其暴行。一旁的艾莉絲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她的肚子挺的像妊娠數月,肚皮可見不規則的起伏,她在被下完卵後,又被射了十幾次精液,以做為卵的養份。淫獸蜷縮在艾莉絲身上休息,但仍霸佔著艾莉絲的雙乳,貪婪的吸取乳汁。法璐把裝滿月神精液的收集器小心的收起,上級神族的精液是非常重要的素材,是她的實驗中一直缺乏的關鍵,而現在終於到手了。伊鈴取來了整套的性器,首先是給月神綁上鉗口球,並套上了搾乳器,乳汁被收在床頭的玻璃罐中。她的四肢分別被套上了貓掌型的手套,那是看起來可愛但其實很重的制約手套,足以讓月神手腳難以自由行動。肉棒換上了效率更強的觸手搾精器,那是由簡單的觸手改造成的淫具,觸手將肉棒整根吞沒,不斷蠕動柔韌內壁磨擦肉棒,精液會儲存在末端透明袋囊。伊鈴選了兩根觸手式偽肉棒,一根外型粗且佈滿小顆粒,另一根則較細長多節,這兩根偽物都是壓力感應型,穴壁夾的越緊反應越激烈,雖然沒射精功能,但是持久力足以讓月神瘋狂。伊鈴把有小顆粒的偽具插進月神的肉穴,多節的插進肛門,月神還未完全合上的穴肉再次被撐開,偽具立刻受壓開始扭動起來,淫水隨即旺盛分泌,全身上下的淫具將不斷折磨月神的身體與精神。鋼門合起,啟動的魔法陣將被囚的神族封死在牢房中,漫長的煎熬正要開始……************其實只過了一小時多而已,短短的六十分鐘多一點,恩雅判斷不了正確的時間,她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雖然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她還得要這樣子多久?花香瀰漫的花殿是花神的殿宇,放眼所及儘是各種花朵,開滿地上、牆上、柱上或是傢俱上,籐蔓爬的處都是,在萬花蔟擁的房間中間,恩雅就躺在那巨大厚實的花朵上,四肢被籐蔓分開綁死,她無法動彈。兩朵鬱金香狀的花罩在她的乳房上,花蕊不斷撫掃勃起的乳頭又癢又舒服;一條空心的籐蔓塞入恩雅的嘴中,灌入了甜膩的花蜜-那是包著糖衣的毒藥,使斗天使更加墮落的淫藥,恩雅無法拒絕,因為籐蔓一直插到了喉嚨,直接灌食;翅膀爬滿籐條,羽翼淩亂;從恩雅肉穴向外散開的十幾條細長綠色蔓條抽出她的淫水,而在內部,條狀植物表面散佈不尖利的小刺,淫水灌溉,蔓條將開出美麗的花朵。肉棒被一朵會動的怪花吸吮,伸出相當於舌頭的體組織,怪花熟練的挑逗肉棒敏感部位,連馬眼也不放過,濕粘粘的液體是肉棒的分泌物?還是怪花的「口水」?那不重要。每當恩雅顫抖全身射精時,怪花含住整個龜頭,一滴也不放過的將精液吞飲而盡,怪花的底部有個儲存種子的袋子,精液會滋潤種子,使種子更成熟……花神並沒有忘了肛門,輸送浣腸液的籐蔓深入腸道,任憑恩雅如何奮力也別想擺脫,刺激性十足的浣腸液像在直腸裡爆炸似的,恩雅悲鳴,肚子逐漸漲大,糞便被分解後咕嚕咕嚕的在竄動-不,該稱為暴動了,但無論如何也無法排出,折磨恩雅最深的莫過於灌腸了。「嗚嗯……嗚嗚……」恩雅就像是壞掉的人偶,抽蓄、扭動,快感並不強烈,但全身上下一起來,卻變成難耐使人瘋狂的緩慢酷刑,慢慢的……慢慢的……摧殘斗天使長的意志……花神將她丟在這裡,而且不知何時會回來-在那之前,恩雅不知道自己能支持多久-射精感湧現,恩雅緊張、本能的拱起腰,渴望精液的怪花含住肉棒,並加強刺激,恩雅嚶嚀一聲,精液隨著恩雅的淫哼激射而出……好爽……她算不了這是第幾發了……而她不知道自己還會射幾發?艾拉還是海倫說過,經歷一次後就很乖了……沒錯,恩雅完全的同意,這一點也不爽……只是個連何時結束也不知道的苦刑……花神大人竟然想到這樣做……「太、太過份了……」恩雅在心中控訴,她對自己現在渴望大肉棒猛力抽送的念頭,絲毫不覺得羞恥,相反的,她實在好想要……被干到最深處,還有熱熱的精液……花殿隨時都有花香,縱使花香混合著淫蕩的體味,也仍然香氣怡人,時而激昂時而低迷的悶哼聲,是今夜群花的伴奏。Chapter3女神哀鳴這又是一個令人不安的夜晚,理該進入下弦月的月亮,已接連四天於夜幕缺席,對異常天像感到不安,地上界凡人們混亂、恐懼,謠言、陰謀與有所意圖者趁亂而起,夜晚在開始成為危險的代名詞。旺盛燃燒的火光在漆黑的夜晚中,竟使夜光亮如白晝,燃燒的是普通村莊中成排的民房,在村莊中央的小廣場,傳來以尖叫、慘叫或是淫叫雜奏而成的悲慘樂曲……身上掛著衣服碎片的婦人彎著身,手被身後的男人拉著,她的嘴巴被塞滿身前男人的肉棒,產下一子一女的肉穴,也被身後那男人強行侵入,這位小有歲數但風華不減的婦女正被強暴,不只是她-在她的身旁,年輕貌美的女兒更是同時被三個男人強暴,連慘叫也辦不到的少女,因為她的嘴巴也被塞入了腥臭的肉棒……廣場隨處可見女人被強暴,而可以勞動的男人則被綁住,在這幫惡徒享用完他們的親人、妻女、朋友,將被帶往惡徒的巢穴做為奴隸。這是個吹著清爽晚風的晴朗夜晚,消失了月亮,這些人的的命運被改變。而同時,在一個地上冒出黑氣的森林,向來愛好和平的精靈族遭遇了空前的危機,巨大的不明魔物攻擊了精靈的居所,這只型態不定宛如爛肉的魔物,伸出了強韌的觸手掠住美麗的精靈女性,將她們的衣服撕爛後,更多的觸手就開始侵犯。「不行……好有感覺……」沾上了魔物體液的女精靈會發情,而觸手更能準確的攻擊她們的性感帶,只見她的雙乳上各有一個透明的罩子,發情的身體竟泌出乳汁,被罩子抽出後,乳汁經由觸手被魔物吸收,而被搾乳的精靈竟得到莫大快感。觸手更進一步的插入她的肉穴,本來是幾十年甚至是更久才會排卵的精靈,現在竟受魔物影響,成熟後未曾排卵的卵巢,迅速的排出成熟卵子,觸手亦在狂暴抽插後,射出了濃如漿糊的精液,在女精靈瘋狂的淫叫聲中,她的肚子被精液灌的漲起,卵子也已受精。長壽的精靈不到一夜就盡數成為魔物俘擄,她們的乳汁被抽出,子宮都懷有剛受精的小生命。嘴巴被觸手插入後,灌入魔物產生的營養液,如被魔物養殖般,可活到幾百年甚至是更久時間的精靈,成了魔物完美的受胎工具。如此的事態,在地上界各處接連上演,光與暗的變化正在影響地上界,向著崩壞那一端傾斜。************星芒點點,花神提著籐編成的手籃,走在通往戰神殿宇的山路小徑上,順著被雜草爬過的石階蜿蜒而上,輕鬆的步伐正如花神愉快的心情,環繞花神身旁的清爽花香感染了週遭花草,她走過之處,都開出了各式花朵,如一場花之盛宴。踏上最後一階,花神站在戰神殿宇門口兩根巨大圓柱間,這根除了誇躍外毫無用處的門柱一如戰神的個性,花神手掩輕笑,踏入了戰神殿中。打磨過石板鋪出一條如鏡子般光亮的通路,兩端排列著無以數計的盔甲、武器,有的掛在木架上,有的就直接丟在地上,全來自被戰神打敗的敵人曾所有,是戰神的戰利品。花神站在一副比她還巨大的胸甲前,她想這是巨人族的盔甲吧?一道裂痕自右肩斜向切開堅固厚實的盔甲,大概是戰神留下的劍痕,切口非常乾淨,歷經長久時間,潑散開的血漬已不明顯,那應該是巨人的血……再往前走,一把孤零零倒在角落的斷劍吸引了花神的注意,美麗的劍柄與劍鍔早已斑駁,看著斷口,花神思索劍是為何而斷?是在互擊時而斷?還是保護臉時在以劍抵擋時被斷?花神蹲下身觸摸斷刃,還殘留微弱魔氣的劍刃已不再鋒利,在說長不長的八百多年前,花神知道它曾風雲一時,直到被戰神砍斷,被丟在這裡與其他戰敗者一同埋沒在時間中。花神想到戰神的不敗傳說,眼前數量龐大的戰利品則是傳說的見證,在天界漫長的戰爭歷史中,戰神本身就參與了所有的戰役,不敗,好夢幻的字眼。花神走過了擺滿戰利品的通道,來到了一扇半開的雕刻巨門前,她知道這裡是戰神的寢室,而戰神應該就在裡面。花神希望戰神的心情不會太差……咚!咚!兩聲沈悶的敲門神迴響在神殿中,花神清了清嗓子,大聲的說:「戰神在了嗎?我是花神。」沒有聲音也沒有回應,花神等待,門內流瀉出了神的氣息,但是戰神在做什麼呢?花神不禁想到,如果戰神不想見自己,那就麻煩了。無聲的等待似乎有點長,花神想再敲門時,門內傳來了聲音-嬌媚且粗喘著的說,「花……花神大人……請進……喔唔……」只消聽到聲音,花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穿過門,所見到的就如她所想的那樣精采,但是激烈度似乎超過了想像,使她小小的吃驚。「有什麼事能勞動花神尊駕,來我這個偏僻山上小屋?」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高眺、健美的戰神倚躺在大床上,手玩弄著身旁天使的身體,胯下還有兩名天使在服侍她尊貴的肉棒,床的角落還有兩名天使互相玩弄,地上歪歪斜斜的躺了三名天使,看來是在這場亂交中玩過頭了。嗅聞著熟悉不過的淫亂氣息,花神身體內不禁火熱起來,她在猜,剛才叫她進來的天使是誰?是那個正被戰神玩弄的天使嗎?「哎呀,本來只是想找你喝點酒的。」花神舉起手中籐籃,「我新釀好了花酒,不過……現在我好像挑錯時間了,看來你好像很沒空的樣子。」「我很有空,不過單是喝酒也很無趣,一起來玩吧。」戰神的意思很明顯了,「我早聽說花神隨身的花香是強大的春藥,不知是不是真的?」「真是的,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謠言傳出呢。」花神輕步走向床邊,「雖然對你的提議我是不反對啦,不過請不要浪費了花酒呢。」「我會盡情品嚐,上來吧,讓我一併品嚐美麗的花神。」戰神拍了拍沾滿體液的床鋪,「對了,礙事的衣服就先丟到一旁,如果你不想光著身子離開,就別讓我來脫。」「那我還是自己脫好了,呵呵。」花神解開繫住輕薄長袍的腰帶,手輕扯袍子,布料飄然落地,呈現在戰神面前的裸體,竟然在重點部位掛上了淫具。「這可驚人了,花神啊∼」戰神興味高昂的瀏灠花神一身的行頭,巨乳上掛著迷你搾乳器,可以看到乳汁被抽出,經管線流到背後,肉棒則有機械自慰器,精液看來被導向花神自己的肉穴了。戰神問:「你該不會都是這樣在外面走吧?」「被發現了。」花神爬上床,趴在戰神身上,雙乳就在戰神的面前,她搖著乳球,淫媚的問,「怎樣?想喝嗎?」戰神笑了一聲,狠爪粗魯抓在花神的乳房上,往下一拉就扯下吸附式固定的搾乳器,害花神連聲哀痛。而被抽出的乳汁也在瞬間亂噴,戰神把乳球拉到自己嘴邊,大口含住乳球,對嬌嫩的乳頭用力一吸,濃而帶花香的乳汁噴進戰神嘴中。「斯文點嘛,會痛耶。」花神嬌嗔,她伸手打開籐籃,拿出六瓶白瓷瓶中的一瓶,在戰神面前晃了晃,瓶中傳來液體搖晃、撞擊的聲音,她說,「也來喝一點吧。」「酒會比你的乳汁還好喝嗎?」戰神接過瓷瓶,笑問。「喝過不就知道了?」花神伸手拉開瓶口的軟木塞,淡雅酒香溢出,與花神的香氣融合揮發在空氣中。「好香喔,我也想喝。」被戰神玩弄的天使看著瓷瓶,渴望的像是要流口水了。「你是想喝什麼?是我的乳汁?還是酒?」花神狐媚的對天使問,「如果你用可愛的乳房當酒杯的話,那都可以喝到喔,要嗎?」「嗯,好啊。」天使雙手托住有些外擴的乳球,把柔軟的乳肉集中成一條可口深構,更主動傾斜身體靠近花神,「請花神大人使用∼」「好好盛著。」戰神對著天使雙乳間美妙的深構傾倒瓷瓶,直到透明酒液盛積到快滿出來才停下,「漏出來的後果你應該知道。」「是的,戰神大人。」天使小心翼翼的維持姿勢,她瞄了下乳球,發現了一件事,她說,「可是這樣人家喝不到花神大人的酒了。」「你可以哀求你主子餵你啊?」花神欣賞著乳球盛酒美景,並以手指沾了點酒,並看向戰神,「強悍的戰神大人,如何?偶爾也寵寵手下?」戰神哈的一聲輕笑,舉起右手往外一攤,狀似無奈樣,「我說花神,怎麼話全是你在說啊?」「好玩嘛,你不也是覺得有趣,才這樣做的嗎?」花神說,「不然我來餵好了,她看起來很可口。」「那你玩吧。」戰神說。花神轉身面向以乳盛酒的天使,對著微微顫抖的乳球低頭,近到能感受到熾熱的體溫,鼻尖抵著冒出細汗的光滑肌膚,花神以舌頭舔酒,但不只是酒,連乳肉也舔到了,可以感覺到天使在發抖,花神吸了滿口的酒,�起頭吻向天使。「唔……」天使含住花神渡進口中的酒,原來是甜甜的味道,天使咕嚕咕嚕的吞下,舌頭忙碌的與花神的攪動。戰神喝下花酒,她把空瓷瓶丟到一旁,手伸到花神背上,撥開金長髮後,看到兩瓶被固定的的玻璃瓶,花神的搾乳器就是把乳汁存在瓶中,因為戰神扯掉了一邊的搾乳器,因有條管線是空的,但另一個搾乳器還忠實的吸取月神的乳汁。「你啊,一直背著不累嗎?」戰神輕拍兩個玻璃瓶。「是有點呢,那就拿下來吧。」花神手伸到背後,在瓶子上摸了幾下,只看到幾下光芒一閃即逝,她張開手抓住兩個瓶子固定,「好了,可以拿了,小心別打破了。」戰神示意在她胯下的一位天使取下玻璃瓶,她拿走一瓶,而兩名在戰神胯下的天使則共享一瓶,花神取下了搾乳器,乳房塞進了以那位乳盛酒的天使口中。「氣氛熱起來了呢。」花神抱著天使的頭說,「害我也想要又硬又熱的肉棒……誰要來滿足我呢?」「你的肚子裡,裝滿了你自己的吧?」戰神拍了一下花神的小腹,「就這樣插進去的話會怎樣?」「要試試嗎?」花神摸著自己的小腹,隨時都能感覺自己的精液在子宮裡流動,是很幸福的事。「想要就自己坐上來。」戰神指著硬挺指天的肉棒,她調整了姿勢,舒舒服服的躺在大枕頭上,「其實這根本就是你的目的吧?」花神笑而不答,她跨跪到戰神上方,轉為背向戰神後身體微仰,包在機械自慰器透明硬套的肉棒沾滿精液顯的又濕又粘,花神手探到腿間,將插入肉穴的偽具拉出,當佈滿顆粒的黑色玩具離體瞬間,月神立刻沈腰,以戰神肉棒填補體內空虛。「啊∼∼」花神放聲長歎,戰神的肉棒有如燒紅的鐵,灼燒這充滿精液的淫蕩肉穴,「好燙……這麼粗……」花香轉為濃郁,花神浪蕩的扭腰,雙手隨意揉乳讓乳汁亂噴,在戰神身上肆意逞兇,淫水與精液隨著每下活塞動作被帶出體外,戰神也樂的處於被動,有位天使取下花神的自慰套後,以乳球包覆肉棒,並舔舐僅露出的龜頭。戰神啜飲以乳汁調味的花酒,酒香花香與乳香三者在口中形成特殊的美味,戰神自己並沒發現被喝光的瓷瓶在增加,當乳汁喝完時,戰神丟下玻璃瓶,低吼一聲,坐起身抱住花神,雙手毫不客氣就對花神的乳球用力一擠。「哎呀……啊啊……」被戰神抱滿懷的花神祇顧著享受,當戰神以結實力道開始挺腰時,花神的淫語頓時狂亂,「深點、再深點……再插深一點……啊啊、高潮了……」「嗚!」沒預期肉棒會射精,為花神乳交的天使受驚悶哼,臉掛滿了精液,當她想到要把精液刮到口中吃掉時,另兩名天使同時將她撲倒,貪婪的爭相舔舐精液。「花神大人的精液也有花香呢。」天使仰起頭說,她的臉佈滿了口水,「你們很喜歡?」正以套在花神乳房上的搾乳器軟管吸取乳汁的戰神說:「就用你們的身體保存精液。」「知道了,我要第一個!」一名天使迎向花神,她抱住花神,邊與花神擁吻邊讓肉棒進入自己,或是大口吸吮花神的有花香的乳汁。「你們一起來……我撐不住了……要洩了……要射了啦再用力把我插爛……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戰神與天使的懷抱中,花神僵直身體,肉棒將白濁猛烈射進天使體內,肉穴口噴出了淫水,再被戰神插的發泡……「讓我也射給你吧,好好接住本戰神的精液吧。」戰神說話同時,肉棒漲了一圈將花神的小穴撐的更開,精液無預期暴射,毫無減少的量源源不絕進入花神的子宮。「好多……有好多的精液……」花神的感覺正從充實過量到發漲,小腹被精液撐的漲起,花神開始感覺到不對勁,「戰神……太多了……唔嗚……」「這是我的心意呢,既使是你也不可以拒絕。」戰神繼續把神力轉化成精液注入花神體內,「喜歡嗎?有這麼多的精液在你裡面。」「要撐壞了……啊喔……」花神踢著腳,體內宛如有個越來越沈重的水袋正在被填滿,有如妊娠般的肚子已經圓滾滾,過多的精液正在逆流,但仍不及戰神灌入的量。天使乾脆趴在接合處,舔著流出的精液。在花神以為子宮要被灌到破掉時,緊崩的膣內壓力突然消失,精液頓時瞬著大開的穴口奔流而出,花神哀鳴,既是痛楚也是瞬間的快感,下體如瀑布般不斷瀉出精液,讓精液直接打在臉上的天使高興的不斷吞下更多。「不行了……」花神祇感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不敗的戰神不只在戰場上,更是在床上,她放任天使們對昏迷的花神隨意上下其手,自己走到戰神殿外的露台,對著失去主角的天空,揮出了一記右拳。「看著吧……」風吹起火紅長髮,戰神嘴角泛起微笑。************隔天中午,梳洗整齊的花神在天使們的捨不得與「要再來喔」的攻勢中離開了戰神殿,回到了她的小花園檢收成果,上一位在這受到招待的天使就是海倫,倔強不肯屈服的小天使撐不到半天,就在花床上被植物折磨到幾近瘋狂,小小的自尊心啊、榮譽感什麼的,全不敵被剝奪達到高潮自由的痛苦,老老實實的服從於肉慾。「還撐的住啊?」花神看著開滿花朵的花床,吸收斗天使的精液而長大的花朵,色澤鮮艷,更散發濃郁的精液臭。花神摘下一朵花,放在鼻前嗅聞,「濃烈的氣味,這是你的精液喔,恩雅。」「嗯唔……」嘴巴塞著空心籐蔓,被催淫藥物灌到意識不清的恩雅低吟,她想哀求,讓這個身體可以解放,她想高潮-想被大肉棒狠狠的插-想要排泄出滿肚子的穢物-怎樣都好,她唯一想的就是從這痛苦的狀態中解脫。「好大的肚子,這裡面裝了多少骯髒的糞便呢?」花神想到自己的肚子好像也曾漲到這麼大,不禁覺得有趣,手掌輕壓恩雅已然渾圓如球的腹部,只是稍微施力,恩雅卻覺得肚子像是被重擊般,腹中滿漲的穢物不堪擠壓,負荷過度壓力的腸子發出了悲淒的哀鳴,兩滴疼痛的眼淚流下,曾經倨傲高潔的眼神宛如在哀求。「小笨蛋,你想要輕鬆嗎?」花神手滑過恩雅的乳溝、鎖骨、頸子、下巴,停在插入恩雅口中的籐蔓上,「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喔。」花神拔出籐蔓,大量的汁液、口水全混在一起湧出,恩雅急切的想說話,卻被汁水嗆的連咳了好幾下,她掙扎的說:「請給、給我高潮……我快瘋了……拜托……」「真的嗎?真的很想要嗎?」雖然知道此刻的恩雅不會有別的想法,花神還是想多欺負一下小小的斗天使長。「我想高潮……再不高潮真的……會瘋掉……」恩雅持續的哀求,她好怕花神調頭離開,這樣她真的會完蛋……「是嗎?不過你得告訴我,你是想用什麼高潮才行喔,想要的東西得自己求來。」花神更進一步的逼問,她要聽見恩雅親口說出那最重要的語句,她要看到斗天使長踏出最後的一步。恩雅沒有多加思考與猶豫,她脫口而出的就是花神想要的,「肉、肉棒……給我大肉棒……拜託……」花神笑著拉開遮掩在胯前的布料,露出正被自慰器搾汁的肉棒,問道:「是這個嗎?」恩雅直盯著花神的大肉棒,猛抽了口氣,連聲急說,「是、是的……」「說出要我怎麼做,我就滿足你。」進行到最後一個問題,讓恩雅自己墜入這無底的深淵中,她靠近恩雅,肉棒貼在臉上,自慰器機械作動的細微聲響、肉棒溢發的臭味、鼓起的青筋,全在誘惑恩雅……「好熱……」恩雅蠢動的心再也忍不住了,她聞到精液的氣味;她看到自慰器中殘留的精液;她的臉頰正貼著花神大人火熱的肉棒-她想也沒想,大喊:「請、月神大人……狠狠的插恩雅、恩雅的小肉穴……想要大、肉棒!」花神發出了勝利的笑,恩雅屈服了,只消滿足她的慾望就會沈淪不起,她品味此時此刻的調教成功的甜美,並注意到恩雅的腹部已然漲的超過極限,於是她決定-「想要排泄嗎?」花神摸著恩雅如小山的腹部。「想、好想要……恩雅想要拉屎!!」恩雅已顧不得骯髒,脫口而出既是粗俗之言語,而她本身竟不覺得有何不妥。花神拔出給恩雅灌腸的籐蔓,瞬間那滿積恩雅腹內的壓力終於尋得出口,灌腸液與液化的糞便衝出腸道,斗天使長禁不住如此激烈的排泄慘叫出聲,痛楚與排糞感竟全成了快感,肉棒一漲一縮的射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斗天使的慘叫聲,被撐開的肛門噴射出糞液,化成一股楬色的惡臭的糞水柱,噴射在花床上後四濺開,也噴在恩雅白嫩的大腿上,挺漲的小腹逐漸縮小,恩雅抽蓄著身子,腸道劇烈收縮擠出殘餘的糞屎。「哇,好臭……」花神故做姿態的在鼻前揮手,看似要驅趕惡臭,「就算是斗天使長,體內也是臭的嘛。」「是……我是臭的……」恩雅突然笑了,「我好臭……可是拉屎……好爽呢……」「好了,該是將你交給主人了,起來吧。」花神手一揮,撤掉了恩雅身上所有的植物,「恩雅,你就是主人需要的那枚棋子。」************血色的天空雷光陣陣,在無垠大地上聳立著直撼天際的圓錐巨塔,尖細塔上飄浮著像征魔界太陽的漆黑圓球,俯瞰底下數以千萬的魔族,屬於魔界最上位領導者的高度。眺望腳底下的世界,法璐覺得就像在看被縮小的玩具盒,就算是大鬥技場,看起來也不過像個鍋子,天空妨佛近在咫尺,騎著骨龍與邪龍,盤旋於高空警戒的守備隊也不過這樣的高度而已。法璐轉身走向佔據房間大多數區域的實驗區,複雜的管線、實驗器材,還有燃燒冒泡的神秘液體,難以言喻的怪異氣味與綠色煙霧充滿了整個房間,一旁的木架掛了一具雕出五官、關節與性器官等身人偶,數十條管線連接到人偶的頭、乳房與胯下偽肉棒上,並持續注入綠色的不明液體,時而人偶肢體會輕微抖動著……法璐的兩條蛇尾無聊的在地上掃來掃去,綁在及地長髮末端的鈴鐺被尾巴掃到,也跟著鈴鈴作響,她輕撫人偶,由魔界靈木細心雕刻、刨磨的表面理當是光滑手感,順著精緻的下巴,滑過纖細的頸子,經過小巧的鎖骨,法璐的手落在人偶的雙乳上,乳型豐滿、圓潤的完美,肉感且擴張開來的乳頭-完全照著法璐的想法而做。「感覺的到了,在這死氣的表面下,那流動的生氣。」法璐說著,吻上了木偶的微張的小嘴,蛇一般的長舌伸進木偶空心的口腔中,輕輕的呼了口氣,吹進木偶口中。法璐後退兩步,等待。咖啦!咖啦!宛如在抽筋,木偶抖動的身軀覆上了一層綠光,隨之是嬌柔女聲斷續的呻吟,在綠光閃亮至最耀眼且充滿房間時,一股魔力自光芒中爆發了。「啊……啊……」光芒消散,原本只有骨架的人偶,飄散著烏黑長髮,有著柔軟而嫩白的肌膚、細緻秀雅的容貌。它……她睜著細長的眼,無神的望向法璐。法璐摸向人偶尺吋超常的巨乳,乳球體積就幾乎是人偶頭部的兩倍,乳頭像手指一樣粗,有些肉感的小腹與纖細的不可思議的腰,粗長肉棒垂在雙腿間,長腿更是豐腴的洽到好處。「如此美好的肉感……」法璐舔過人偶的乳頭,「我將賜與你名字,你的靈魂將應名而生,你的名字……」法璐凝視人偶的眼,輕聲說,「小夜。」有如啟動的鑰匙轉動了開關,人偶無神的雙眼綻放了光采,小巧的嘴呢喃著那重要的兩個字,「小夜……小夜……我的名字是……小夜……」「對,你就是小夜。」法璐輕撫小夜尖俏的下巴,「雖然現在只是人偶,但很快的你就會偉大的存在。」「……」小夜點了點頭。「過來吧,這套衣服是你的。」法璐召呼小夜走向一旁掛著華美衣著的木衣架。全套以黑色為底,鑲上金色線條,綴以粉紅色花瓣紋的繁複的人間服飾,被稱為「和服」。穿在小夜肉感的身體上,胸口被撐的大開露出大半的乳肉與乳溝,腰帶與系繩與小夜的細腰非常服貼,開高叉的窄裙不會影響戰鬥,腰後張開大紅蝴蝶結。穿上和服的小夜,顯的貴氣而優雅。「那麼,現在我們來去找你的生母與姐姐吧。」法璐牽起小夜的手,拉著人偶,像是大人在帶小孩,「用偷懶的方式過去好了……」法璐手輕揮,腳下瞬間數條光線,劃出了魔法陣,她伸出右手並以指間快速劃出一個圖形後,輕喊,「傳送∼」瞬間魔法陣衝出一道白光柱,數秒後,光柱散去,已不見法璐與小夜,房間一片寂然。************厚重的鋼門隔離出緊密而封閉的空間,簡單說就是牢房,月神與艾莉絲已經被囚禁在這四天,被剝奪了自由與尊嚴,落難的神被推入無盡的淫邪漩渦無法脫身,直到被徹底吞噬……因著激烈的動作,搖晃頭頂一對雪白兔耳的魔族,讓月神跨坐在身前,她一手揉著月神漲滿乳汁的巨乳,讓乳汁亂濺,另一手撫著月神美麗如飛瀑的銀髮,兔耳魔族長到小屁屁的紫發應和著活塞運動隨意飛舞著,魔族鮮紅的眼眸直望著月神的綠眸,神族在慾望與理智間的掙扎,那模樣甚是美妙。艾莉絲埋首於月神的乳房,大口大口的吸吮源源不決的乳汁,身懷淫獸卵的天使,以乳汁補充養份,她側著身子,讓已然挺大如水球的肚子平攤在床上,淫獸卵成熟的很快,也使天使身體負荷大增,她越來越不喜歡動,任由身體被觸手或魔族玩弄,她能感覺到卵中正茁壯的小生命……何時會生產呢?天使摸著自己的肚子想,「我的孩子……嘻嘻∼」射精預感湧上的兔耳魔族,對月神說,「神族姐姐喜歡這樣嗎?」隨即,兔耳魔族對月神耳邊輕輕呼了口氣……「那裡……不行啊!!」耳朵倏的一陣輕癢,月神驚呼同時下意識的繃緊身體,小小的肉穴也瞬間猛夾住兔耳魔族的肉棒,穴裡的淫水、精液也大量噴出體外,而同時,兔耳魔族也在這瞬間,再次把量多濃厚的精液射入月神體內。「嗚唔……」月神悲鳴,她握緊被包在貓掌手套中的拳頭,她清楚感到這個被魔族淩辱的身體內,精液正在曾經聖潔的肉穴中流動,被擄來魔族短短數天的時間,她除了被侵犯外平麼事也不能做,這個身體已經被射入了多少的精液?月神茫然,她究竟還有沒有希望可以被救出呢?「很有感覺嗎?剛才神族姐姐把雪妮的棒棒夾的很舒服呢∼」自稱為雪妮的兔耳魔族聲音甜美、用字稚氣,身材卻是絲毫不下於月神,「所以雪妮就忍不住的射出來了∼」「感……覺?我……」月神想反駁,卻發現雪妮將肉棒抽出肉穴,身體竟有一種如少了部份的空虛感,月神已經不陌生了,而當肛門被雪妮的龜頭撐開時,她只能在心中悲鳴,「天界的眾神啊……難道要遺棄月神嗎……」「雪妮呢∼想要把神族姐姐的穴穴都灌滿的∼」雪妮挺動腰,捲縮在翹臀上的短尾巴也擺動著,肉棒撐開雪神的腸道,向更深處挺進,龜頭翻攪腸壁,有如排泄的異質感,月神羞恥的勉強忍住,但卻又悶哼不止。「伊鈴大人,神族姐姐是個喜歡肛交的神族喔。」雪妮愉快的說。「真看不出來啊,難道月神清純外表是騙人的,其實本質是想要被肛交的變態?」在旁邊與伊鈴玩起來的魔族接話。「希歐娜說的沒錯。」伊鈴說。「我、我不是……唔嗚……」月神反駁,但聲音卻是甜膩的毫無說服力,她也知道正用力的夾緊雪妮肉棒的腸道,肉棒的抽插都讓每吋的腸道與括約肌感覺強烈……「這聲音聽起就不像不是啊。」希歐娜取笑道,這個在額頭兩側長有一對短而扁平的犄角的魔族,有著成熟且艷麗的外貌,絲毫不遜於伊鈴,但在輪廓上卻略有人類的特徵,瀏海上幾撮紅的深灰長髮極具特色。「其實啊,神族姐姐把雪妮的棒棒夾的好緊呢。」雪妮說。「真是不誠實啊。」希歐娜笑著說,她憭媚的舔著伊鈴額上的短角,微漲的小腹裡載滿了精液,讓伊鈴插入自己的同時,也用自己獨特的長尾巴沒入伊鈴的肉穴中翻攪。這時一道光束出現在牢房中,除了艾莉絲之外,在場的神與魔都不約而同看向光柱,當光散去時,她們的目光又看向了法璐帶來的陌生的面孔。法璐環視牢房一周,說:「哎呀,連兔子跟希歐娜也在啊,這麼熱鬧?」「那是誰?」伊鈴看向生面孔。「我介紹一下,她叫小夜,是我用月神的精液與魔界的物質並以禁術結合,簡單說,就是月神的女兒喔∼。」法璐說,「雖然本體只是木偶,不過跟真正的不會有太多的差別。」「神族姐姐的女兒啊?」雪妮看向懷中的月神,卻看到月神直視小夜,神情有異,雪妮戳了下月神的臉,問「怎麼了啊?」「你……你怎麼做到的……?這種事……」月神顫抖著聲音,神情恐懼的問,似乎小夜的存在,比自身受到淫辱是更加嚴重的事。「這種事?喔∼是說我怎麼成功創造小夜的嗎?」法璐拉著小夜走到月神面前,「魔族先人們一直都有在研究,多虧了長久歲月的研究成果我走到了最後一步,而且多虧了你啊,因為有你的精液,抽出神族的生命之源,完成了理論上的最後關鍵。」「怎麼會這樣……你難道想要……」月神打了個顫,她確實在小夜身上感覺到了神族氣息,雖然被魔氣扭曲了,但仍然是神族才能擁有的力量,也就是說,法璐創造了一個神族……「這孩子雖然有了靈魂,但是還只是一張白紙,而且她也期待著跟你這個媽媽培養感情啊。」法璐拍了拍小夜的肩月神打了個寒顫,儘管感覺到的是稚嫩的力量,月神知道小夜卻有許多的可能,而且法璐已經打破了光與暗間的界限,觸犯了從來就沒有神或魔敢逾越的禁忌,月神想到如果小夜是用她的精液所誕生,也就是說也有著月神自身的力量……那代表……「去吧,小夜,去跟媽媽撒嬌吧。」法璐把小夜壓到月神身上,「乖女孩,你知道怎麼做的。」「不、不可以……」月神驚慌的大叫,想擺脫掉小夜,她知道自己絕不能與小夜交合,月神奮力掙扎,卻被身後的雪妮抓住雙手,兔耳魔族看似纖弱的手腕力氣卻出奇大,月神的手被緊緊的壓在床上。月神絕望的向天使求救,「艾莉絲……求求你幫助我!」艾莉絲卻完全不理會月神,只是一心一意的埋首月神的乳房,好像除了吸月神的乳汁,任何事都不重要。美艷、性感的不像是人偶的小夜,似乎早知道要如何做,她拉開和服的分叉下擺,使下體曝露出來,無視月神亂踢的雙腳,也不脫衣服,她扶著月神的大肉棒,被製成肥厚飽滿的陰唇對準肉棒坐下去,輕易的吞沒了硬挺的肉棒,既使法璐沒有製作處女膜,肉棒竟毫無阻礙的沒入肉穴。「住手……啊啊……怎、怎會……好緊……嗯唔……不、不要……」月神的反抗在小夜特製的肉穴中被瓦解,蠕動如生物的穴肉如吸似纏,小夜更是毫不生澀的扭起腰,主動套弄肉棒的小夜與完全處於被動的月神,以禁法誕生的女兒與非自願的母親,形成倒錯的交合。「不、不要……」月神努力扭轉身體試著掙扎,但是嬌弱的身體力氣微薄,而小夜又比看起來還重,她更是完全沒有機會掙脫,倒使得魔族們樂的看熱鬧。「老實一點不就好了嘛。」希歐娜說。「是嘛,一起快樂的玩很好啊,神族姐姐真是不可愛。」雪妮抱著法璐並磨蹭著,「大祭司大人來陪雪妮玩。」「我嘛,其實比較想睡一覺,不過就稍微陪你一下吧。」法璐說著,兩條黑亮蛇尾靈巧的纏住雪妮的大腿,蛇尾輕易的就插入了雪妮的肉穴與肛門。「討厭……雪妮不要尾巴……」話雖如此說,雪妮卻是更加分開大腿,讓布滿鱗片的尾巴更加深入,以稚嫩童音發出的淫聲有一種異質的淫靡。床上的小夜俯身在月神胸前,與艾莉絲一起吸吮乳汁,她喝下的乳汁會流下仿真食道,但沒有消化器官的她,乳汁會存積在胸腔中的空間,其中的寶石子核會將乳汁轉化成動能,從一開始,法璐就設定讓小夜無法離開月神,沒有月神,她將失去動能而停滯。「唔……嗚……」月神用貓掌手套捂著嘴,明知自已終究會再次不敵快感,身體遲早會背叛理智,她還是想反抗,為了自己殘破不堪甚至可能沒有價值的神格……「我不能射精……忍住……」快感是多麼罪惡,竟然這麼甜美,月神搖著頭抵抗乳房與肉棒的快感,不老實的意志與老實的身體的拔河,理所當然的是身體逐漸的佔了上風,衝向射精界限的快感如此的令她瘋狂,她忍不住了,無法再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神蹭著腿,忘情的大叫聲中,肉棒抵擋不住小夜的肉穴淫威,精液激射進小夜體內。「啊啊,進來了……好多……」小夜仰起身,超尺吋的乳球掙脫了和服高高的挺起,「……媽媽的……精液射進小夜的……裡面來了……」精液噗嚕噗嚕的衝進小夜的子宮,雖然沒有卵巢排出生命之核,但子宮卻是小夜的生命中樞,在子宮中有兩條管線將精液抽起,注入藏在身體中被層層保護的寶石主核心。月神悲切的閉上眼,聽著小夜說:「媽媽,我們再來吧,小夜還想要∼」受難的女神,在心中為世界哀歎……************「主人的肉棒……攪啊攪的……」扭腰馳騁,口吐淫語,恩雅在邪櫻身上顯的毫無羞恥,與之前奮力抗拒的模樣完全相反,不用多說,斗天使長恩雅已然墮落。在邪櫻與恩雅的交合時,花神搖晃著左手中裝有液體的瓶子,她把右手另一個較小瓶子中裝的花粉,倒進左手的瓶子,並搖晃了幾下,花粉融於液體,花神將瓶子端到鼻前嗅聞,待確定味道正確後,她叫了在旁守候的艾拉,「可以了,裝到針筒中吧。」「好的。」艾拉小心接過瓶子,轉過身,拿起早放在一旁準備的針筒,她熟練的將兩管針筒吸滿瓶中液體,再把瓶子放到一旁。艾拉走到恩雅身旁,她以慎重的語氣對邪櫻說,「主人,我們要開始了。」「就開始吧。」從剛才就一直閉著眼的邪櫻說。艾拉把一管針筒遞給花神,而她拿著另一管走到邪櫻的左手臂處,她猶豫的看著針筒,再看向邪櫻蒼白的手臂,艾拉淡淡的歎了口氣。「在等什麼?」邪櫻催促道。「艾拉,別讓主人生氣了。」默默看著的海倫出聲了,她走到艾拉身旁,摟著艾拉的肩說,「不然讓我來吧。」艾拉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可以。」看著針筒中的黃澄澄的液體,花神明白艾拉的猶豫,但是她太清楚時間已經不夠了,不想再浪費更多時間,她對艾拉說,「開始吧。」「嗯」艾拉點了點頭,將針筒靠近邪櫻的手臂,她仔細的定位纖弱的血管,不想下錯針,她以靈敏的指間重覆確認並固定血管後,她對邪櫻說,「主人,我要注射了。」幾乎是同時,在花神把針筒刺入自己手臂時,艾拉也順利讓針筒刺入定位的血管,她們開始注射冰涼的液體,花神感覺到隨著液體溶入血中,一股奇異的感受正襲向全身,她也感覺到自己未曾有過的……脆弱。艾拉拔出針筒,海倫立刻以消毒棉花按住打針的傷口止血,邪櫻左右搖擺著頭呻吟,劃穿右臉的刀疤因漸增的痛苦而扭曲,相比於花神,她受到藥的影響更加強烈。「艾拉……海倫……」邪櫻突然叫了天使的名字。「是,主人。」兩名天使齊聲答道,聲音中有著濃烈的悲傷,儘管她們正以握住對方的手,來強忍住。「不用傷心……我實在等太久了。」邪櫻張開了眼,卻不見一絲神采,被囚的魔將嚥了嚥口水,才繼續說,「記住,離開天界……花神,過來吧。」花神走向邪櫻身旁,沒顯露任何情緒,她摸向邪櫻的臉,「從這一刻起,我們將永遠同在。」俯首,花神親吻邪櫻毫無血色的唇,艾拉與海倫已經禁不住泣咽出聲,但是恩雅依然狂亂於交合……************夜,再次降臨,一如過雨數天,依然見不到月升。疲累的月神在小夜懷中深深睡去,人偶讓母親枕著她的超巨乳,輕輕吟唱著天界的小曲調。法璐與伊鈴同床纏眠,細語呢喃著。希歐納默默的睜著老舊且多所破損的書,她一手來回撫摸額上扁角,另一手小心翻開脆弱的書頁。穿著曝露睡衣的雪妮,在自己的床上,抱著等身大的蘿蔔型抱枕,在甜蜜夢鄉肆意做著美夢,兔耳朵不時會抖動。戰神今晚一反常態,她靜坐密室,靜心冥想,她的左手牆上有把與她身高相仿的入鞘長劍,右手側是全套立於木架上的盔甲。恩雅與其他斗天使待在一起,沒有被誰發現她的異常,她表現的就像隊員所認識的隊長,她在床上側身淺眠,靜靜忍受體內湧流的性慾,她必須忍耐。艾拉喝著海倫煮給她的濃湯,看著天空不發一言。海倫清潔著早就一塵不染的地板,她重覆,再重覆……花神停下手邊的動作,似有所感的看了眼天空,又繼續她編織籐蔓的動作,已半成形的籐甲還需要趕工。若說有什麼是公平的,那只有時間吧?縱然失去了月,夜晚仍會過去,而白天的降臨,將帶出一篇新的扉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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