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話說令狐沖自從與盈盈成親後,兩人遊遍天下名山大川,偶而遇見江湖上不平之事也是暗中行俠仗義,從不留下姓名,日子倒也過的逍遙自在。今日正逢中秋佳節,兩人泛舟於太湖上賞月撫琴弄簫,一曲笑傲江湖奏罷,面對眼前良辰美景,令狐沖有感而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盈盈見令狐沖神情落寞,心下覺的奇怪問道:「沖哥你有什麼心事嗎?」「沒什麼!我不過想起了小師妹以而已。」「岳姑娘已經過世了那麼久,你就不要再難過了。」「我只是覺的有負小師妹臨終所托,沒能好好照顧林師弟。」「林平之向來心胸狹隘,他未必會領你的情,現在他雙目失明武功盡失,安置在梅莊的地牢內,既不能害人也不會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可是把林師弟拘禁在那種地方,我的內心總覺的不安。」盈盈沉吟了一會兒:「要不這樣吧!反正太湖離杭州不過幾天路程,我們便順道去看看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徹底悔悟的話,我們就放他離開地牢,你看如何?」令狐沖感激地握住嬌妻的雙手:「盈盈你真是太體貼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來報答你。」盈盈俏皮的說:「我不要你怎麼報答我,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負人家就好了。」令狐沖摟住了她的細腰,在她的耳朵旁輕聲的道:「為夫又是如何來欺負你啊!」「你現在便是欺負我了!」令狐沖笑道:「這樣才算是真正欺負你。」令狐沖的雙手開始不規矩在她的身上撫摸,只見盈盈半推半就,不一會兒便已全身酥軟躺在自己丈夫的懷中,令狐衝將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紅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顯得盈盈的皮膚白嫩光滑,隱藏在肚兜下如尖筍般誘人的雙峰,正隨著她的喘氣聲起伏不定,令狐沖終於將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只見一具誘人的胴體呈現在眼前。令狐沖不禁讚歎,盈盈跟自己成親已多年以來,非但身材絲毫未變,更增添了一股少婦成熟的風韻。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只見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由於遊艇上空間有限,令狐衝將盈盈的雙腿拉開靠在自己的雙肩上,雙手按住她的雙乳肉棒對準她的陰戶,準備大幹一番。只見令狐沖的雙手如撫琴般在盈盈的雙乳上又搓又揉,不一會兒盈盈的陰戶淫水不斷汨出,令狐沖把肉棒頂在陰戶口,來回地磨擦盈盈的陰唇,在這雙重的刺激下盈盈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最後終於雙手抱緊了自己的丈夫。「沖哥!快…..一…..點,我….我….快受不了….了。」「快一點什麼啊!」「快….快幹我!妹子的小穴癢的快受不了。」令狐沖聞言深呼吸將真力貫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頂,將肉棒送入盈盈陰穴內深處,令狐衝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戰法抽插,只見盈盈的浪叫聲響徹了湖面上。「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好哥哥…..親哥哥….妹子要上天了。」「大雞巴哥哥……..妹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sosing.com「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丟了。」忽然令沖狐覺的一陣酥麻,一股陽精從體內射入盈盈體內,兩人同時癱了下來。令狐沖吻了一下身旁的嬌妻,笑著說:「我今天的表現你還滿意吧。」盈盈羞的滿臉通紅說:「死相!就沒有半句正經話,光會欺負人家。」兩人將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棧稍作休息後,翌日兩人便朝杭州西湖梅莊而去。二杭州西湖梅莊,風景秀麗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於湖心下的地牢中雖然被囚禁在此已經三年,林平之對令狐沖夫婦的怨恨卻絲毫未減,反而與日俱增。林平之想到自己雙目失明武功盡廢,縱使自己能離開這裡,也沒有能力向令狐沖報仇,想到此處不禁悲從中來,最後的一絲求生的念頭也化為烏有,心想不如自行了斷,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無刀刃也無繩索,若要尋死的話,唯有撞壁自盡一途於是林平之選定了一面土牆,狠狠地往牆上撞去。只聽見轟隆一聲,林平之頭部一陣昏眩便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過來,頭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卻不見傷口,心中不禁納悶是什麼一回事,他朝那面土牆摸索而去,發現土牆已被自己撞破一個小洞,伸手一摸發現小洞內似乎有什麼東西。他用力將小洞旁的泥土撥開,取出一塊兩尺長半尺寬的木板及一顆圓滑的珠子他將木牌上沉積的塵土拭去,伸手一摸發現上頭有刻字。「吾乃日月神教創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後縱橫寰宇所向無敵,敗盡天下高手無數,江湖各門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為奪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後斷吾筋脈將吾囚禁於此,吾於此處悟出肉體重生之法,可惜壽元將儘是故無法修練,吾將畢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與吾之畢生武學菁華藏於壁中,留待有緣後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於此。」林平之心想:「來這位前輩的遭遇與我頗有相似之處,既然木板上刻有肉體重生之法何不練看看。」於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跡,終於摸到了「重生訣」這三個字。「重生訣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肉體殘缺不齊,可藉重生訣及吾所留之元神珠達成肉體再造之目的,欲練重生訣者必先經歷先死後生之過程,進而達到脫胎換骨肉體重生……..」先死後生,脫胎換骨林平之心中不斷地默想這句話。忽然有個念頭如電光石火般閃過他的腦中,林平之放聲狂笑:「令狐衝你等著吧!我會把你給我的屈辱十倍償還給你,哈………….」官道上兩匹快馬正奔馳著,落後那匹馬上的人向前呼喊:「沖哥!離杭州城不過十餘里路,先找地方歇歇,用不著這麼趕」令狐衝將馬的奔馳速度放慢了一點。「盈盈不是我心急,只是想到林師弟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中過了三年,日子一定很苦,我也曾在那裡待過,他的苦處我能夠體會。」「就算你現在到了梅莊,也要看林平之是否有悔過之心才能還他自由。」「我相信人性本善,林師弟只是遭逢慘變才會誤入岐途,況且他大仇早已得報,經過這幾年我們之間的誤會應該早已煙消雲散了。」盈盈心中暗道:「就怕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卻沒有當面說出。半天後兩人已到了西湖梅莊,令狐沖叩門叫人,只見負責照料梅莊的管家開了門:「這不是令狐公子跟夫人嗎?您倆怎麼這麼快就到了。」「老管家!難不成你事先知道我們要來嗎?」「可不,我用飛鴿傳書聯絡恆山及華山,要您倆火速前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需要用飛鴿傳書找我們。」「倆位沒收到飛鴿傳書嗎?上面寫的很清楚。」「我們是臨時決定到這裡的,到底莊內發生什麼事。」「這就難怪你們不知道林少爺已經死了的事情。」令狐沖聞言後大驚,急忙追問:「老管家,請你說清楚到底是誰死了。」管家回答:「就是囚禁在地牢的林平之少爺,兩天前不知因何原故暴斃在地牢內。」令狐沖心中大為悲痛,一時說不出話來。盈盈問道:「這是多久前的事?」老管家回答:「三天前我就跟平常一樣送飯菜到地牢中給林少爺,那知道他並沒有理會我,我心想大概林少爺又在發脾氣了,也沒再多加注意。到了第二天我再到地牢中發現前一天的飯菜仍然原封未動,林少爺仍舊是沒有反應,我心想該不會是病了吧?於是我叫了幾個下人把牢門打開,往林少爺額頭上一摸,竟然沒絲毫體溫。我急忙探他的鼻息,竟是斷氣已久了。」說到此處老管家也是泣不成聲,令狐衝奔入內堂只見林平之身著素衣躺在棺木之內。令狐沖撫摸著棺木難過地說:「林師弟!我對不起你,更辜負小師妹臨終所托,要是我能夠及早將你放出地牢,你也不會慘死了。」盈盈在一旁安慰「沖哥發生這種事也非我們所願,我們正打算放他出來,誰知道他就死了,只能怪他沒有這個福份吧。」「盈盈,是我們倆人將他囚禁於此,我們要對林師弟做些補償。」「這話說的沒錯,沖哥你打算怎麼做呢?」「林師弟生前還是愛著小師妹的,我打算將林師弟的靈柩葬在小師妹的墳旁。」「這樣也好,他們生前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死候能葬在一起也能含笑九泉了沖哥你暫且休息一下,其它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令狐衝進入內堂休息後,盈盈吩咐管家去雇輛馬車後便走到棺木前,盈盈心想怎會這麼巧,自己剛決定要放他出來便莫明奇妙地死了,莫非其中有詐。盈盈探了體的脈博果然是脈息全無,隨後又從懷中取出一枚銀針,分別在體天靈及腰部刺入數寸如果是利用龜息功假死之人,也會因為這兩處受針刺而驚醒。可是林平之卻絲毫沒有反應,盈盈這時才真正確定林平之已死。稍後下人們將林平之的棺木抬入馬車中,令狐沖與盈盈倆人隨著馬車往埋葬岳靈珊的山谷。五天後,令狐沖與盈盈終於來到埋葬岳靈珊的山谷,令狐衝將林平之埋葬後在岳靈珊的墓前跪拜,心中默念:「小師妹,大師兄對不起你,你臨終囑咐我要好好照顧林師弟,可是我並未盡到責任,反而連累他慘死,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將他和你葬在一起,希望你與林師弟泉下有知,原諒大師兄的過錯吧!」念及此處令狐沖已是熱淚滿眶,盈盈在一旁勸慰:「這一切都是天意,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就不要再難過了。」令狐沖擦乾眼淚站了起來滿懷愁緒地與盈盈離開了山谷。三個月後,七道黑影直闖恆山見性峰無色庵,只見掌門儀清率領眾弟子抗敵,但是對方武功奇高,不到一刻間恆山派眾人皆已被擒,敵人之一有個胖和尚大笑:「早些束手就擒不就好了,你們這些娘們個個細皮嫩肉的,傷了你們家可是會心疼。」儀清大怒:「野和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攻打我恆山派。」來者之中一位手拿摺扇書生打扮之人笑嘻嘻地道:「這位師太用不著這麼生氣,小生來自我介紹一番,在下是玉面書生西門安,這位大和尚人稱歡喜佛接著西門安指向其他四人那位浪人打扮的是二刀流宮本太郎,道士裝扮的是玄冥上人,手拿巨斧的是戰狂仇千里,那位矮個子是血爪杜殺,至於那位戴面具的就是我們的主人邪尊,這樣夠明白了吧!」儀清道:「恆山派跟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捉拿我等。」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未動手也未開口的邪尊終於開口了:「嘿!嘿!誰叫你們跟令狐沖扯上關係,只要是跟令狐沖有關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此時一向沉默的儀琳開口:「令狐師兄跟你有什麼仇,為何你這麼恨他。」邪尊道:「原來是儀琳小師太,幾年不見看來你長的越來越標緻了。」儀琳臉紅了一下道:「你認識我?」邪尊道:「像你這麼標緻的姑娘,誰見了都不會忘記的。」忽然一股強勁的內力將儀琳吸至邪尊懷裡。儀琳驚慌地道:「你想做什麼?」邪尊哈哈大笑:「你當尼姑真是暴殄天物,今天我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以後你就不會再想當尼姑了。」儀琳想用力掙脫,可惜受傷後全身乏力,邪尊粗暴地將儀琳的衣物撕開,只見儀琳那雪白的肉體暴露在眾人眼前。歡喜佛道:「想不到這些小尼姑身材到是有模有樣,待會兒家非找幾個來開開葷。」西門安道:「放心吧!主人吃肉,我們還怕沒有湯喝嗎?」正當邪尊要進一步凌辱儀琳之時,只見儀清大聲喝道:「慢著!」邪尊停止了動作,儀清道:「我是掌門又是大師姐,你要玩就玩我吧!不要傷害我師妹。」邪尊淫笑道:「真的要你作什麼都願意嗎?」儀清咬著牙回答:「不錯!」邪尊淫笑道:「那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後爬到我的前面。」恆山派眾人齊聲道:「大師姐,不要!」可是儀清含著眼淚將自己的衣物拖掉,爬到邪尊前面。此時儀琳心中一陣激動暈了過去,邪尊將她放在一旁,一雙眼睛釘著儀清的肉體發出讚歎的眼光。原來儀清雖不若儀琳美貌,但身材卻是成熟許多。邪尊將八九寸長的肉棒掏出要儀清含住,儀清迫於無奈只好吞入。只見儀清淚流滿眶,邪尊拍著她的頭部道:「不錯!接著用你的舌頭用力的舔。」儀清只好照做,只見邪尊道:「爽!真他媽的爽!你這小尼姑看來也是個小騷貨,看我來好好整治你。」邪尊將儀清放在供桌前,讓儀清面對神像,自己卻從她的身後抱住她,左手在她雪白的雙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卻直攻那神秘禁地。儀清只覺得全身起了一陣騷癢的感覺,一方面希望盡快停止這種凌辱,另一方面卻又捨不得邪尊的雙手離開在極度的刺激下,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儀清如發狂般抱住了邪尊。邪尊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終於忍不住了吧!」邪尊用隔山取火的姿勢,只聽見噗的一聲,巨大的肉棒已插入處女的禁地。儀清痛的眼淚直流,急忙想掙扎開,可是那有這麼容易,邪尊開始展露他的本事,連續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陰戶的最深處。儀清剛開始時還會覺的疼痛漸漸地隨著邪尊肉棒的抽插,讓她的心境也有所改變,慢慢地口中也發出了愉悅的淫聲,臀部也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來迎合。「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用力干我吧……」「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嗯…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緊呀……嗯哼哼……」「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路過看看。。。推一下。。。太棒了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