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二次施治
「你問過那個魏清源了沒有?」齊心遠站在窗前,面朝著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
這是在什剎海月影的別墅。月影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像怕他跑了似的。「人我已經放了。」
「什麼事都沒有搞清楚,人怎麼可以放了呢?」
「我是怕給你惹麻煩嘛!再說,不是你說要放人的嗎?」
「可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關了那多麼多天,竟然沒有人來找,也沒有報案,真是奇怪了。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總得有人來說情呀?你說是不是?」齊心遠回過了身子,正對著月影的臉,她的胸口露著一大片雪白。
「也許人家也不願意把事鬧大了吧。這事就算了吧,可不能向外張揚啊!這可有關媛媛的名聲。我看她還行。」提到媛媛,月影的心裡也有些不快,畢竟用這種治療法子讓她有些傷心。所以問起齊心遠來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熬得過去的,畢竟還是個孩子。藥熬好了嗎?」
「早熬好了,就等你這一步了。」
「我去看看。」齊心遠推開了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了。
齊心遠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突然鬆開了月影,闊步走進了媛媛的房間。
「爸!」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身蓋著一條毛毯,從露著的半截身子看,她穿著吊帶的睡裙,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皙的肩上,分隔開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寫什麼呢?」齊心遠笑呵呵的走過來。
媛媛趕緊把擱在腿上的日記合了起來,臉上不禁一陣紅潤,「秘密,不讓爸爸看的。」
「對爸爸還有什麼秘密呀?」
「這是媛媛的隱私,當然是秘密了!」
「那是給誰看的呀?」
「我是留給自己看的。」媛媛說著將身子挪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坐在她的身邊。她已經默許了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也許是她嚮往著早一天康復,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樣出現在教室里或者是更陽光的地方。至於使用什麼樣的治療方法,她已經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麼時候自己能好起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齊心遠從來不寫日記的。他認為,凡是寫出來的,一定早晚讓人看的,不然,乾脆不寫,凡是心裡的秘密他統統不寫,因為一旦寫了,就會不小心讓人看到不該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人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但至少現在不想讓人看。」
「那現在就不要寫了,一旦寫了就可能會曝光的。」
「可要是過了特定的時間,那些感受就不會存在了,到時候我到哪找去?」
齊心遠笑了笑,心想:『這倒也是。』
「那你就寫吧,爸爸是絕對不會偷看的。」齊心遠舉手保證。
「到時候我會讓爸爸看的,不過現在可不行。」她把日記收起來放到了一邊,突然憂心忡忡的問道:「爸,你敢肯定我會好起來嗎?」
「肯定的,不過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運的,給你看病的那位怪醫那麼難找,可咱們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對你的病情很有把握。所以我相信我女兒的病情一定會好得很快,過兩天你就可以上學了。」
「真的嗎?」
「爸爸不騙你的。」
「謝謝爸爸!」媛媛高興得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久久不願鬆開。
「藥已經熬好了,就等著你吃了!」
「是不是還要那樣?」媛媛害羞的把臉埋進父親的懷裡小聲的問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這樣。害怕了嗎?」齊心遠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女兒身上的體香已經讓他有些亢奮。他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也知道,一個少女被另一個女人用器具破了處實在有些殘忍,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
「還得吃幾次藥才能好?」
「大概得三次吧。」齊心遠也只是根據花蠍子裝在小葫蘆裡的藥量來推算的,並不準確。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如果齊心遠不是自己的父親的話,媛媛寧願讓齊心遠來代替楊怡。但這種想法她也只能放在心裡,寫進日記裡,卻不敢說出來。
「我出去了,一會兒楊姨就上來了。」齊心遠在女兒那明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媛媛卻緊緊的抱住了父親,她那豐盈的身子讓齊心遠差一點再次亢奮起來。
齊心遠剛走到門口,楊怡就進來了。
今天楊怡打扮得特別性感,兩座乳峰呼之欲出,她的小裙子也僅僅將她那豐滿的翹臀包住,如果再短一分,便會露出她那誘人的私處了,從她的短裙外面來看,齊心遠斷定她絕對沒有穿內褲。
「別急著走,藥已經拿進來了,今天月影姐不舒服,一會兒就讓我替她吧,你就在這兒等著。」楊怡說的是實話,月影今天身體不適,無法與齊心遠行房,那麼藥引就只能由楊怡幫他取了。而楊怡先做的工作就是先給媛媛催情,讓她達到高潮。但齊心遠覺得楊怡替女兒催情,他當父親的守在旁邊不太合適。
楊怡似乎看出了齊心遠的顧慮,身子貼上來,嬌媚的說道:「你可以站到窗子那邊去,不往這看就行了,一會兒就好。」
齊心遠只得聽從楊怡的安排,站到了窗前背對著女兒的床。
楊怡替媛媛解了衣服,開始從上到下的撫摸起來,她吸吻著媛媛那稚嫩的乳頭,撫摸著她身上每一寸嬌嫩的肌膚。畢竟齊心遠還在房間裡,這讓媛媛一方面覺得有些難為情,另一方面又格外動情,她想像著楊怡撫摸她的手是齊心遠的手,這樣,她的高潮就來得更快了。可楊怡還是把她的頭埋進了媛媛的私處。
媛媛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身上各處都是那麼敏感,當楊怡的唇舌開始在她的私處挑動的時候,她的嬌軀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
「哦——」因為有齊心遠在場,媛媛不好意思放肆的呻吟,但那快感卻是那麼強烈的刺激著她,讓她無法壓抑。沒舔幾下,媛媛私處那翹立的陰蒂就變得鮮亮起來,尖尖的。楊怡只用舌尖輕輕的挑動,她就身子扭曲,嬌喘微微了。
「哦——唔——」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花蜜從鮮嫩的洞口裡流出來。楊怡拿出了已經被她的身體溫暖過的器具,慢慢的捅入了媛媛的下體,並輕輕的抽送起來。
今天的感覺跟頭一次明顯不同,因為現在媛媛所體會到的,只是撩人的快感,而沒有半點疼。更要命的是,楊怡還趴在那裡,在她用手推拉著人造陽具的同時,她的舌尖還在她那翹立的陰蒂上靈巧的挑動著。
楊怡必須保證媛媛的高潮恰到好處的來到,所以,當媛媛快到達高潮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
「媛媛,先忍著吧。一會兒阿姨再繼續。要不,你就用電動開關自己操作吧。」楊怡把開關交到了媛媛的手上,從床上下來,來到了齊心遠的面前,她早在房間中間架上了一道簾子,免得讓媛媛看見了楊怡跟齊心遠的事情。楊怡替齊心遠解開了褲子掏出了他那巨大的肉槍,蹲下身子含入口中慢慢的吞吐起來。
其實剛才在給媛媛催情的時候,楊怡也春心蕩漾了,她好想讓齊心遠直接插她的花穴,上一次齊心遠只是在她那裡摸了兩把,就勾出了她的癮來。平時有月影在的時候,一般楊怡不太有機會能夠接近齊心遠,但月影不在時,齊心遠就會用楊怡的身子發洩。這個女孩天生是個尤物,她不論是口技還是下面的功夫,都不比月影差。
現在,楊怡一邊用她的小嘴吞吐著齊心遠那巨大的肉棒,一邊�眼看著齊心遠,齊心遠解開了她的上衣,讓那一對碩乳直接暴露了出來,楊怡會意,便用那對碩乳夾住了齊心遠的長槍,身子晃動著,讓齊心遠那傢夥在她的一對妙乳間來回抽插,那滋味對齊心遠來說實在爽極了。
「哦——」齊心遠也禁不住呻吟了起來。
「嗯……哦……」媛媛一個人躺在床上,竟然受不住誘惑,一個人握著那電動陽具動了起來。
一個女孩哪受得了電動陽具的刺激,就在齊心遠的長槍還在楊怡的雙乳間抽插著的時候,媛媛就叫喚了起來:「楊阿姨,我……受不了啦……」那電動陽具在她那沒有經過什麼磨練的蜜洞裡鑽動著,不時頂到了她的蓓蕾上,讓她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起來。
齊心遠只想取那藥引,聽到媛媛的呻吟之後便愈加焦急起來,他一把拉起了楊怡,掀起了她的短裙,將長碩的肉槍直接刺進了楊怡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之中。
「啊——」楊怡興奮的叫了一聲,便感覺那長槍直刺她的花蕾,身子不由一顫。齊心遠顧不上溫存,加速的搗了起來,他抱住楊怡的玉腿,讓她盤到了自己的腰上,楊怡也很配合,摟住齊心遠的脖子,主動的套了起來。
楊怡為了讓齊心遠早些洩出,使出了比平時多一倍的功力來,又夾又套,費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功夫,齊心遠終於有了要洩的感覺。
「啊——快了!」齊心遠叫道。
但楊怡知道得趁熱打鐵,她加速套動了四、五十次之後,連忙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端來湯藥送到了齊心遠的胯下,乳白色的熱精噴薄而出……
此時媛媛在那電動陽具的刺激之下也已達到了高潮。楊怡快速跑到了床上,繼續在媛媛的私處催情。媛媛也顫著身子花蜜狂洩……
在楊怡的服侍之下,媛媛終於把那湯藥喝了下去,慢慢的安靜下來。
齊心遠不敢看女兒赤裸的身體,直接出了房間。楊怡也跟了出來。
「謝謝你了!」齊心遠由衷的說。
「謝什麼,我是誰呀!」楊怡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月影姐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完,楊怡扭著屁股下了樓。
蕭蓉蓉終於要從考察地回來了。雖然中間打了不少通電話,可難解真癢。蕭蓉蓉人還在半路上,就打電話讓齊心遠在家裡等著她。
「晚上咱們不就見面了嗎?」齊心遠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你倒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不行,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你讓我一個人在家裡怎麼捱啊!」
「那好吧,你現在到哪兒啦?」
「再二十分鐘我就到了!」蕭蓉蓉在電話裡顯得很興奮,她已經下了飛機,「要不,你直接來機場接我吧!寶貝兒,我連一分鐘也等不及了!」
齊心遠只好駕著車子趕到了機場,蕭蓉蓉早就站在了顯眼的地方等著,有幾輛計程車從她身邊經過時,司機探出腦袋來問要不要搭車,都被她拒絕了,她只等著齊心遠的車子。
「老婆,往哪兒看呢?」齊心遠從車窗裡伸出頭來,蕭蓉蓉正往遠處張望著,竟沒有看見齊心遠的車子已經到了面前。
「怎麼現在才來呀?急死人了!」蕭蓉蓉竟然跺了一下腳,震得胸前那對玉乳在那襯衫底下一顫一顫的。
「我這可是最快的速度了,這段路限速,你又不是不知道。」齊心遠趕緊下車替蕭蓉蓉打開後面的車門,沒想到蕭蓉蓉進了車子後卻拽了他一把,齊心遠沒有準備,人一下子被拽了進去,趴到了蕭蓉蓉的身上。蕭蓉蓉摟著齊心遠就親了起來,兩隻腳還露在外面。持續了大約兩分鐘之久,齊心遠才從蕭蓉蓉的身上掙脫出來。
「這麼急幹嘛,這裡不準停車的,到了家裡我餵你個飽!」齊心遠關上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蕭蓉蓉也從後面走下來,坐到了副駕駛座上。兩人相視一笑。雖然這陣子齊心遠也沒有閒著,但這個妻子卻也讓他好生想念,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他不想表現得那麼熱烈而已。不過,剛才那兩分鐘的長吻中,蕭蓉蓉已經從他的舌頭上感覺到了齊心遠的熱情。
「家裡沒人吧?」
「我新雇了一個保姆。」齊心遠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這壞蛋!你敢趁我不在的時候隨便添置!」
「不就是一個保姆嘛,有必要生氣嗎?」
「你到黑羅剎那兒不就行了,幹嘛還要在我眼皮底下安上一個,成心想氣我是不是?」蕭蓉蓉並不是真的生氣,她倒因此而感覺到了自己在齊心遠生活中的地位。
「她能代替得了保姆?我得有人做飯!」
「你是讓人陪你睡覺的吧?心語姐沒有過來幫你嗎?」蕭蓉蓉相信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語一定會來得更頻繁,她知道,平時齊心語常來跟她擠床並不單單為了找她。
「她來過幾次,都是來陪思思的。」
「那保姆漂亮嗎?」
「哪會有比你更漂亮的保姆!」
「你說我是保姆?」蕭蓉蓉粉拳在齊心遠的身上擂了起來。
「我是說那保姆沒你長得漂亮!」
「這還差不多!」蕭蓉蓉臭美的撇了撇嘴,手從齊心遠的大腿上摸到了他的兩腿間。
「別,我還開著車呢。」
「怕什麼,不就是摸摸嘛,又不是讓你飛起來。這不到二十天,不會就陌生了吧?那個小保姆沒少給你摸吧?」蕭蓉蓉仰起臉來撒嬌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這可能就是這麼些年來你不要小保姆的原因了吧?其實家裡有一個漂亮的小保姆,偶爾摸上兩把也挺不錯的呀!」
「你心還挺花的呢,光你外面那些情婦還不夠你消受呀?」
「呵呵,那能是一個味道嗎?」
「讓我摸摸磨細了沒有?」蕭蓉蓉調皮的拉開了齊心遠的褲拉鍊,那纖柔的手伸了進去,她那柔指一纏,齊心遠立即就硬了起來。
「小心讓警察逮著!」
「哪個警察還管得著夫妻調情了?」
「我是說交警!」
「你好好的開你的車子就行!我給你換檔!」蕭蓉蓉握著齊心遠那根脹起來的長鞭前後擺弄著,真像是掛檔一樣。
「小心掰斷了可沒得用了呀!」
「那我動員你所有的情婦給你換義肢,不然她們也沒得用。」
齊心遠慢慢的將車子停了下來,蕭蓉蓉這才意識到已經到家了。
「真快!」
「你剛才不是還急著回家嗎?」
「嘿嘿,見了我老公就不急了,人家不是為了見你嗎!」蕭蓉蓉嬌滴滴的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車門都懶得開,齊心遠下車後打開了柵門,把車子開了進去。停下車後又下來轉到了右邊把蕭蓉蓉從車上抱了下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追求一回浪漫。蕭蓉蓉勾著齊心遠的脖子一直讓他抱到了床上。不僅要享受老公的體貼,更想讓齊心遠所說的小保姆看一看,至少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打擊。
「保姆呢?」蕭蓉蓉一直注意著屋裡有沒有別的女人,但連一隻母蒼蠅都沒有找到。
「聽說你要回來了,嚇跑了唄!」
「你騙我!」
「我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吃醋。」
「寶貝兒,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兒出來伺候你,先等著我喔!」她在齊心遠的嘴上甜甜的一吻之後,起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她不像從前那樣半裸著胸膛,而是將那乳房裹得嚴實,下面倒是露出了不少,雪白的大腿很誘人。齊心遠想,只需要輕輕一掀浴巾就能看到她底下的毛。齊心遠一把抱了蕭蓉蓉上床來,兩手隔著浴巾在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你這一洗又會把那潤滑劑給洗掉了!」
「你這不是還有嗎?」蕭蓉蓉用那細長的蔥白一般的手指,在齊心遠的嘴上抹了一下。
「在外面讓別人舔過了沒有?」齊心遠半玩笑半認真的問,他相信像蕭蓉蓉這麼漂亮的女人到了哪裡都會有人打她主意的。
「我的只能讓驢舔!」蕭蓉蓉嬌笑著摟著齊心遠的頭貼到了她的酥胸上,雖然中間有一層浴巾,但那彈性也十分的驚人。齊心遠不急著打開包裹著她的浴巾,而是從下面拱進了她的浴巾底下,在黑暗中舔起了她的蛤肉來。
「啊喲……好癢癢喲……」蕭蓉蓉兩腿將浴巾掙開,浴巾從她的身上滑落到兩邊,露出了她雪白的胴體。她慢慢的蜷起玉腿來,並向兩邊打開,玉穴騷情的張開,與齊心遠的嘴吻在了一起。
都說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不僅是蕭蓉蓉,就是齊心遠也覺得老婆的私處不同往常的新鮮。尤其是他只要輕輕的一舔,她就會輕聲的叫喚,那聲音讓齊心遠的身上一陣陣的麻。
「轉過來嘛,人家也想嚐嚐你的!」蕭蓉蓉像是喝了二杯小酒一般的有了些醉意。
齊心遠轉了過來,兩腿架到了蕭蓉蓉的脖子上。蕭蓉蓉先用纖指在那一對小丸子上輕輕的撫了一陣子,才捋起了那長長的一根來。
等到那鑽頭又紅又亮了,她才兩手抱著齊心遠的大腿,將龜頭吞到了嘴裡去。開始她很從容的吞吐著、吮吸著,可隨著齊心遠在下面節奏不斷加快,蕭蓉蓉也快了起來。蕭蓉蓉盡情的扭著身子,卻不肯吐出那一根肉棍來;齊心遠起落著身子,用肉棍在她小嘴裡戳了好一陣子,示意他快要洩了,她依然含著他。齊心遠的舔弄讓蕭蓉蓉連噴了幾陣玉液,鼻子裡不停的哼哼著,丁香小舌同時在齊心遠的馬眼上來回狂掃著,她有時還用牙輕輕的咬他兩下,齊心遠不再把持,一陣快速而小幅度的抽送之後,將那玉液也噴在了她的小嘴裡。齊心遠感覺蕭蓉蓉在努力的吞嚥著那精華。他的舌尖又慢慢的在她的玉穴上掃了起來。
「好吃嗎?」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溫存的親吻著她的臉。
「太腥了!」
齊心遠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送進了蕭蓉蓉的嘴裡,「驅一驅那味道!」
蕭蓉蓉吸了一口,還沒吐出來,就嗆得眼淚直流。
「常吃會駐顏的!」
「你怎麼知道,騙人的吧?」
「過些日子我帶你去看看月影的媽你就信了。」
「她也吃你的?你這傢夥,我給你省出的好東西你卻送了人!」
「我也給你媽吃不就扯平了嗎?」
「這些日子你去看我媽了嗎?」
「事情太多,忙得我抽不出身來。」
「是不是天天守在那個母夜叉那裡了?」
「的確出了些狀況,媛媛讓人害得不輕。」齊心遠說得很嚴重。
「她怎麼了?」蕭蓉蓉很緊張的坐起身來,她雖然嫉妒月影,卻從來不會把恨發到孩子身上,那孩子她見過幾回,挺討人喜歡的。
「已經沒事了。我們到雲南找了醫生,再吃幾帖藥就會好了。」齊心遠也不避諱在蕭蓉蓉面前談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來,不管是跟誰的。這也是他決定把思思弄到蕭蓉蓉身邊的重要原因。
「到底怎麼回事嗎?」
「讓人給下了藥。」
「什麼藥?」
「一種混帳藥。」
蕭蓉蓉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春藥之類的東西。
「那……身子沒事吧?」蕭蓉蓉是個熱心人,即使聽到情敵的女兒出了事,她也會焦急萬分。
「沒……沒事。月影去得很及時,當時她還有幾個同伴在那兒。」
「是什麼人下的藥?人抓到了沒有?」
「人當時就在現場,讓月影抓了回去,可又讓她給放了,後來我讓二鳳再找,那人就不見了。」
「咱們思思跟欣瑤不會有事吧?」蕭蓉蓉以為下藥很可能是衝著齊心遠來的,她知道齊心遠平時也常跟一些高乾子弟混在一起,說不定得罪了什麼人。
「別太神經,沒事的。」齊心遠不想讓蕭蓉蓉也陷入到恐慌之中。
「我不在家也知道換床單呀!」作為女人,蕭蓉蓉很敏感的發現床上的床單已經不是她臨走時候的那一條了,「是心語姐換的吧?跟我說實話,我走了之後,她是不是又跑到這床上來過?」雖然以前表面上,蕭蓉蓉從來沒有對齊心語跟齊心遠的親近吃過醋,可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這事。她想,自己這些日子不在家,這姐弟兩個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了!
「別胡思亂想,這是思思換的。」齊心遠解釋道。不是齊心語做的事情,齊心遠還是不想讓她去背這黑鍋。
「這孩子還挺孝順的,你沒白生了她。」蕭蓉蓉不免將醋意發到了思思身上。
「那床單讓她弄髒了。」齊心遠只怕到時候她找不到那床床單而生疑,所以故意把思思弄髒了的床單留著了。
「怎麼弄髒的?」蕭蓉蓉立即想到了那個髒字的內容,
「她不小心,弄上紅了。」齊心遠心虛起來。
「你讓她在你的床上睡覺?」蕭蓉蓉的臉一下子脹了起來。
「不是我讓,她非要過來的,她說一個人在樓上害怕。」齊心遠理不直氣不壯。因為女兒畢竟大了,當父親的摟著十六歲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怎麼說也有些過了。
「可、可她是你女兒呀!」蕭蓉蓉已經生氣了,對她來說,齊心遠做得真的有些過了。
「那怎麼辦,她進來我能把她攆出去嗎?再說,不就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嘛!」
「都有紅了,還不懂事!」聽著齊心遠的辯解,蕭蓉蓉感覺好像這父女倆並沒有什麼事,看到齊心遠有些生氣之後,善於察言觀色的蕭蓉蓉立即轉換了語氣,「我不過是怕讓人知道了不好聽嘛!」
「以後她要是再進來,你可不許攆她。」齊心遠以攻為守。
「我不在的時候她都跟你一張床了,我在又怕什麼?小心眼,就怕我虧待了你女兒!我把她當公主供養著還不行嗎?」
雖然說蕭蓉蓉估計齊心遠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可一想到已經長成大姑娘了的思思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她的心裡就有著解不開的疙瘩。一個比女兒隻大了十八歲的年輕父親,摟著身子發育得那麼撩人的女兒睡覺,能睡得著嗎?
第一天思思來的時候,三個人一張床睡過,可那畢竟是剛來,而且她又在身邊。這麼多天,欣瑤去了她外婆家,家裡就剩下這父女兩個,難道齊心遠能守得住?
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沒法兒說了,一個有了月經的女孩子,肯定對那事早就了如指掌的了。看看現在的女孩子什麼事不懂,甚至有的女孩子書包里天天都裝著保險套、避孕藥什麼的。要是這女孩子在父親的懷裡撒個嬌什麼的,當父親的一定也忘了父親的身分了。蕭蓉蓉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了,她倒想讓這父女兩個繼續睡在一起,看看夜里齊心遠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第七章裸體模特兒
「遠,咱們先不把欣瑤接回來吧。思思來了這些日子,咱們還沒有好好的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的愛呢,要是欣瑤回來了,思思就會自然感覺到少了些關愛。你說呢?」蕭蓉蓉看著齊心遠的臉說道。
「這樣也行,只是你別說我虧待了你的女兒就好。」
「欣瑤不是你的女兒呀!傻瓜!」
下午齊心語照常把思思從學校裡接了回來,看到蕭蓉蓉回來,她也很高興。這幾天雖然她在弟弟家裡可以自由出入,甚至到了深夜都可以跑到齊心遠的床上去睡,可是,沒有蕭蓉蓉在家裡,齊心語反覺得少了什麼,心裡空落落的,好像下棋沒了對手一樣的無聊。
見到齊心語,蕭蓉蓉也別有一番情懷。她拿出了特地買給她的一身衣服,她們兩人的身材相當,只要自己穿著合身,齊心語就一定穿得合身。齊心語並不缺衣服,但出去一趟給這個天天往家裡跑的大姑買上一件、兩件的也算是心意,齊心語當然很領這個情了。這好像是蕭蓉蓉出遠門第一次給她捎東西,但齊心語卻不以為她是有什麼心計,兩人處得不錯。
齊心語朝蕭蓉蓉暗示了一下,蕭蓉蓉趕緊笑著道:「對了,我還給我寶貝女兒思思買了幾件呢。」
「謝謝媽!」這是思思第一次非常正式的喊蕭蓉蓉「媽」,蕭蓉蓉當下好感動,眼淚都差點滾出來。看到一家人如此融洽,齊心遠心裡很舒坦,這算是思思進到這個家來最和諧的一回了。一家四口沒有在家裡吃飯,出去吃了一頓。
晚飯後,蕭蓉蓉很大方的邀請齊心語在她家睡,她知道齊心語喜歡睡她的床,所以下午才急著讓齊心遠趕回來先解了一頓饞。
「今晚我可不能去跟你們擠了,誰不知道小別勝新婚呀,我可不能破壞人家的感情。」說完,齊心語回過頭來看了思思一眼,笑道,「要不今晚就讓思思到我那裡去吧,免得你們大氣不敢出的。」
「姐!」蕭蓉蓉竟讓齊心語說得有些羞了。
「媽,我才不跟姑姑去呢。」
「那你就在家裡搗亂吧。我是不會做那種不道德的事情的!」齊心語笑著說道。
「哼,今晚我偏偏要跟我爸媽一床睡!」思思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不過,思思能這樣說話。蕭蓉蓉很舒服,她已經不再急著跟齊心遠親熱,倒想看看這父女兩個睡在一張床上會是什麼樣子,而且還可以增進自己跟思思間的感情,如果能鞏固住了的話,她也就不再怕白樺來跟她搶了。
「好,今晚媽媽就摟著我的乖女兒睡,這麼多天沒見,媽可真的有點想你呢。」說著,蕭蓉蓉將思思摟進了懷裡。
回到家里後,齊心遠跟思思早就換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而蕭蓉蓉下午跟齊心遠親熱了一陣之後,並沒有洗澡,於是去了浴室。思思像往常一樣偎依在爸爸的懷裡,很是親暱。她一點也不避諱媽媽,因為在她的心裡,蕭蓉蓉就是自己的生母,幹嘛要避諱呢?女兒跟父親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蕭蓉蓉擦著未吹乾的頭髮出來後,思思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蕭蓉蓉求之不得,她也靠得思思很緊,三人宛如真正的一家人。蕭蓉蓉出浴後的模樣很性感,惹得思思在齊心遠面前誇起了她來:「爸,你看媽多漂亮呀!」齊心遠看著蕭蓉蓉笑了,蕭蓉蓉也滿意的笑了。
「媽再漂亮也沒有我女兒漂亮呀!」蕭蓉蓉的反應引得思思把頭偏在了她的懷裡。
「思思,媽剛回來有些累了,先去睡了,你們看吧!」蕭蓉蓉起身進了她的臥室。不多時,思思也很懂事的�起頭來說道:「爸,咱們也睡吧,不然一會兒會弄得媽也睡不好的。不過今天晚上我想跟媽睡在一起。」
「爸當然不能替你媽下逐客令了。」齊心遠抱起了思思,也進了蕭蓉蓉的臥室。蕭蓉蓉沒有想到思思會真的進來。
「你真的想跟媽睡在一起呀?」
「我想好好的親親媽媽。」不知是因為蕭蓉蓉給自己買了禮物,還是這十多天不見有了思念,她真的想跟蕭蓉蓉睡上一晚。
「你們睡吧,我到樓上去。」齊心遠放下思思便想走。他真的覺得跟這麼大的女兒擠在一張床上而且當著妻子的面有些尷尬。
「爸你不能走!」思思一把拽住了齊心遠的手。齊心遠看了看蕭蓉蓉,蕭蓉蓉使了個眼色,讓他留下來。齊心遠只好留下來。
此前齊心遠單獨跟女兒思思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出了一些狀況,所以現在一躺在一起,心裡就不免想起那些事情來,身子就控制不住的發燙,而且思思躺在中間,將爸媽分開,思思又很大方的把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幸虧熄了燈,不然,蕭蓉蓉一定會發現他的醜態的,他又不能背對著思思,那毛毯便支起了帳篷來。
思思跟媽媽親熱一陣子,再回過身來跟父親親熱一回,那豐滿的胸膛不時碰到他的身上,讓他慾火中燒。
蕭蓉蓉在黑暗中想像著齊心遠的反應,不禁暗暗發笑,心想:『他一定讓這個女兒折磨得不行了』,因為當思思貼到她的身上的時候,思思那惹火的身子連她一個女人都有些受不了。
「媽,我要向你宣布一個決定。」思思摟著蕭蓉蓉的脖子說道。
「什麼事呀?」
「我想給爸爸當模特兒。」
「這有什麼呀?當就是了!」蕭蓉蓉是思想開放的女人。
「我是說裸體的那種!」思思補充道。
「這……」蕭蓉蓉想等齊心遠的解釋,自己幾天不在家裡,思思怎麼竟然冒出了這樣奇怪的想法來?一定是齊心遠教唆出來的。
可等了半天,齊心遠也沒有作聲,裝作睡著了。
「誰給你出的主意啊?」
「當然是我自己了。爸爸是畫家,女兒為什麼不可以當他的裸體模特兒?」思思好像聽出了蕭蓉蓉的猶豫不決。那多半是反對的意思。
「也行,只要你跟你爸爸商量好就行,媽沒有意見。」
「謝謝媽媽支持!那明天我們就開始了。」
「你們還沒有開始呀?」
「我就等媽媽回來,徵求你的意見嘛!」
蕭蓉蓉心想:『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都同床睡了,當裸體模特兒還徵求什麼意見呀!』但嘴上她還是很給留面子的,於是笑道:「等你們出作品了,媽媽一定第一個欣賞的。」心裡卻有些不滿的罵道:『有什麼樣的浪爸就有什麼樣的浪女兒!』
思思終於安靜的睡著了,可齊心遠跟蕭蓉蓉卻久久都不能入睡。齊心遠小心翼翼的把思思搭在他身上的一條腿搬了下來,爬到了蕭蓉蓉的身邊去。蕭蓉蓉輕輕的推了他兩下,她不想當著思思的面跟他做那事,她真的怕兩人驚醒了思思,引得這個女孩對那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要是那樣的話,往後可就更難收拾了。
可齊心遠卻很癡情的趴到了她的身上去,硬是扒了她的睡衣,分開了她的雙腿,蕭蓉蓉很有心的將齊心遠身上的毛毯扯了下來,讓思思蓋著,這樣他們兩人的運動就不會牽扯到思思了。
兩人悄無聲息的將身子合到了一起,齊心遠很小心的起落著身子,因為他只要動作一大,蕭蓉蓉就急忙兩手抱緊了他的屁股不讓再動,而齊心遠卻很想痛痛快快的來幾下,在他的心裡,很有不怕思思知道的意思。他甚至有意要在女兒面前跟蕭蓉蓉表演一下他的功夫似的。蕭蓉蓉有些摁不住他了,他那堅挺長抽深送的直搗她的花蕊,讓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兩隻乳房也被齊心遠揉得有些生疼。
蕭蓉蓉是習慣叫出聲來的,可思思躺在身邊,她大氣都不敢出,真讓齊心語給猜著了。這時候蕭蓉蓉就想,中間隔著女兒,他都控制不住,而他們父女單獨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他是怎麼挺過來的!
蕭蓉蓉愈是想控制住氣息不大聲喘氣,愈是憋得慌,最後感覺到有些缺氧了,再不大聲喘氣的話,真有被憋死的可能。
「啊——」她終於不得已喘了出來,這一喘便一發不可收,因為她憋的時間太久了,只吸幾口是緩不過來的。而且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移動到了中間來,因為自己的腿是分開著的,竟碰到了思思的身上。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一邊大口的喘息著,一邊扭動著身子,齊心遠越來越瘋狂的搗著她,那種快感讓她不顧一切了。
「哦——啊——」她開始像往常那樣叫出了聲來,並用力的夾著齊心遠那堅挺的粗大。不知是思思突然被驚醒,還是她並沒有真的睡著,故意要看爸媽做愛,思思竟然轉了個身,面對著這對疊在一起的男女了。
齊心遠早就不再克制自己,肆無忌憚的抽送起來,他不僅扯開了蕭蓉蓉的睡衣,連自己都扒了個精光,騎在蕭蓉蓉的身上,弄得那床墊都一起一落的了。思思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看著爸媽那充滿激情的表演,竟一動不動。人在黑暗裡時間長了,便不再覺得黑暗,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思思看見爸爸兩手還在媽媽那一對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同時身子一抽一送,搗得蕭蓉蓉哼哼啊啊的叫個不停,身子也扭得跟麻花似的。最後齊心遠身子突然一送,頂住了她的花蕊不再動彈,蕭蓉蓉也緊緊的摟住了他並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但齊心遠的兩手還在蕭蓉蓉的乳房上不住的揉捏著,慢慢的,他鬆開了她,一隻手不經意間伸到了女兒思思的身上去,摸到了她的玉峰。他知道思思這時候一定是醒著的,不會有誰睡覺這麼沈的,所以他斷定思思一定沈浸在剛才他的演出之中。
幾次齊心遠都差點毀了自己的女兒,卻最終沒有動手,他是不忍,也想給女兒留一個懸念,但他敢肯定,女兒是很喜歡自己摸她的,更何況蕭蓉蓉這時候根本就顧不上這些了。齊心遠在激動之中總會碰到思思的酥胸,那滋味很過癮。她的乳房比蕭蓉蓉這個當媽的更有彈性、更嬌嫩、更讓他動情、更容易讓他勃起。只是,他不能有意去觸摸女兒,但此時他在蕭蓉蓉身上的動作卻比平時都要興奮有力,下面那一根也格外昂揚,每一次深插,都會極有力的戳到蕭蓉蓉深處的花蕾上,而蕭蓉蓉也同樣覺得淫蕩無比,一邊呻吟著,一邊揚起了她的兩條玉腿……
看到爸媽那麼激情的扣在一起,思思在黑暗中也心中蕩漾了起來,她竟有些神情恍惚了,覺得好像自己正被人插著一樣,不覺鼻裡、嘴裡竟跟著哼哼起來。
聽著思思那微微的呻吟,齊心遠已經控制不住,在蕭蓉蓉身上一陣狂搗之後,鬆了精門,噴灑在了蕭蓉蓉的花瓣上……
「思思你怎麼了?」齊心遠從蕭蓉蓉身上下來,關切的問思思。
「我……我……肚子疼……」思思繼續哼著,齊心遠以為她是真的肚子疼,把手伸到了思思睡裙下的小腹上,因為是在黑暗之中,不小心卻摸到了她小腹之下那一片芳草上,他剛想抽回,思思卻用手按住了他的手,好像他按得正是地方,他只好按在那裡輕輕的揉了起來。
蕭蓉蓉沒說什麼,女兒肚子疼,當爸的當然得關心一下,揉一揉肚子也是正常。
十幾分鐘之後,思思終於睡著了。
上午。
蕭蓉蓉的辦公大樓前停了一輛藍色的保時捷。車上走下了一位看上去二十多歲油頭粉面的小夥子,車門「砰」的關好之後,他理了理那一絲不苟的頭髮,雙肩一聳,很傲氣的張望了一下,往蕭蓉蓉的辦公室走去。
他沒有敲門,推門而入。
蕭蓉蓉猛然間發現有人進來,還以為是自己的秘書。
「怎麼是你呀!」蕭蓉蓉趕緊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招呼他坐下。
「蓉蓉姐,別這麼客氣,我可是沒敲門就進來了,沒嚇著你吧?」來人叫沈小軍,快三十了,卻像個二十多歲剛出頭的小夥子,與蕭蓉蓉從小一個機關大院里長大的,雖不同姓,但他一口一個姐叫得卻是相當親熱,就像是親姐弟一般。
「我正尋思著你這麼大的人物突然來到我這小廟裡,不知道有何貴干呢?」雖然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比較密切,蕭蓉蓉卻看不慣他那油腔滑調的樣子,但沒有辦法,齊心遠卻常與他來往。這個沈小軍因為自己的父親是京城裡一大要員,而他又喜好出頭露面的,很快便成了京城四少之一了。他雖然在政府的單位裡沒有一個像樣的職位,但在不少大企業裡卻都掛著名的。自古以來,商不通官便無靠山,那些做買賣的,哪個不想找一棵大樹來乘涼,沈小軍什麼也不用做,也是日進斗金的。
「今天我進你這小廟裡來可是求大神的!」沈小軍神情詭秘的把身子向前傾著說道。
「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大神。」
「還謙虛?姐不就是大神嗎?」沈小軍一副討好的表情。
「有什麼事就快說吧,我還有不少事忙著呢。」蕭蓉蓉嬌嗔著道,雖然是催促,卻不會讓沈小軍覺得難堪。
「我想請蓉蓉姐吃頓飯!」沈小軍盯著蕭蓉蓉那微微紅潤的臉說道。
「幹嘛要請我吃飯呀?」
「吃了再說嘛。」
「不去。」蕭蓉蓉戲笑著說道,「要是讓你老婆知道了,還不得說我勾引你呀!」
「什麼老婆呀,不就一臨時女友嗎?再說了,就是蓉蓉姐想牽我的手我也不敢呀,我還怕齊大哥不饒我呢。我真的有事求蓉蓉姐的。」沈小軍在蕭蓉蓉面前總是不自覺的表現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來。因為蕭蓉蓉身上的氣質就壓倒了他,雖然他腰纏萬貫,可他無論如何在蕭蓉蓉面前也傲慢不起來。他只能在他那一夥小兄弟或是那些求著他的大老闆們面前才能找到當老大的感覺。在蕭蓉蓉面前,他永遠都只是個小弟弟。
「真有事求我呀?」這一點是蕭蓉蓉早就料到了的,不然,他斷不會跑來找她,而且蕭蓉蓉猜到了一半,「姐可不是萬能的上帝,恐怕你找錯人了吧。」
「這事還非得姐不行。」沈小軍撇著嘴肯定的說道。
「在你眼裡姐還真成神了?」蕭蓉蓉笑得很好看。她的笑容就是防禦跟進攻的武器,任何怨恨與企圖都會在她的笑容面前變得無奈起來。沈小軍更不例外。
「可不是嘛!這事要是連姐都辦不成的話,別人就更不用指望了。」
「什麼事呀,快說說吧。姐聽著呢。」
「我還沒請姐吃飯,怎麼好意思求姐辦事呢?」
「你以為姐就那麼貪嘴?」蕭蓉蓉嬌嗔著瞪了沈小軍一眼。
「那我可真說了!」
「不說你就爛在肚子裡吧,姐也不想聽了。」
「我說、我說。」沈小軍猶豫著撓起了頭來。
「那麼難呀?再不說,姐可要忙了!」
「我想,請姐做個紅娘。」沈小軍神秘兮兮的說。
「又看上了我們處裡哪個姑娘了?只要是人家沒有對象,我當然樂意牽線搭橋了。」
「據我所知,她絕對沒有意中人的!」沈小軍十分肯定的說道。
「誰?」
「齊心語。」說完,沈小軍看著蕭蓉蓉的臉,等她的反應。蕭蓉蓉的臉果然緊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鬆了下來。她知道齊心語的心事,卻又不便跟別人說出來,無論如何,她是不能把大姑介紹給這個花花公子的。
「是她呀!」蕭蓉蓉起身給沈小軍倒了一杯水推到了他的面前。
「姐,沒問題吧?我聽說她跟姐最要好了!」沈小軍很期待的望著蕭蓉蓉的臉。
「要好倒是不假,可是,你不知道,我這個大姑呀,她是個獨身主義者。」
「獨身主義?」沈小軍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渾身散發著女性魅力的女孩竟然會是個獨身主義者!他見過幾回,他早就被她身上那種傲慢而透著誘惑的氣質所傾倒了。
「姐是搪塞我的吧?她怎麼會是獨身主義?」沈小軍像是五雷轟頂一般。
「不信你可以去問她自己嘛!」看到沈小軍失望的樣子,蕭蓉蓉的心才徹底鬆了下來。
沈小軍真的好絕望:「姐,你不知道,全京城裡我還真看不上幾個女孩,怎麼偏偏我看上了的卻又是獨身主義者!」
沈小軍悻悻的出了蕭蓉蓉的辦公室,像只鬥敗的公雞似的,頭都垂下來了,剛才的朝氣一點不剩。
今天是禮拜日,沈小軍是看準了蕭蓉蓉的車子開進了單位,他才辦了點別的事就過來的。這事他不敢直接去找齊心遠。雖然自己的名聲一點也不比齊心遠小,可與齊心遠在一起,卻總是讓他頭頂上那圈大師的光環壓得不行,但他沒有料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沈小軍沮喪的離開了蕭蓉蓉的辦公室之後,蕭蓉蓉抓緊時間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考察資料,便交給秘書影印去了。她不想浪費這個禮拜日,因為到現在為止,她還沒聽說齊心遠今天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她要回家了。
齊心遠果然在家裡,他的車子沒有開出去。蕭蓉蓉的心裡一陣興奮,她悄悄的把車子停在外面,隻身進了院子,反正兩人還要開車出去的。
可當蕭蓉蓉走進屋裡的時候,那情景卻把她驚呆了——女兒思思正裸著身子趴在齊心遠的後背上,看著父親在那幅半成品的油畫上勾描。
「爸,你這也太誇張了吧?你看,我的乳房哪有這麼大呀!」思思指著畫上自己的乳房。那乳房的確有些大,以平常的眼光去看的話,顯得比例不太協調,那乳房不但挺拔,而且相當豐滿,乳壁都向兩側突了出來,那乳頭傲然翹立著更是誘人。
「這是藝術,懂嗎?藝術的真實要高於生活的真實,這才能凸顯你青春的魅力嘛!」
「那爸的意思是說,思思的胸膛還不夠大是吧?」思思低頭看著自己已經相當挺拔的乳房有些不滿的說道。
齊心遠側身看著女兒那豐滿嬌挺的乳房,笑了笑道:「一個十五歲的丫頭已經不小了。爸什麼時候說你的小了?」
「那爸為什麼不照原樣畫呢?分明是嫌思思的不夠大嘛。還有這兒,你看,哪有那麼多呀?還烏黑烏黑的!」思思指著畫上她小腹下那一撮烏黑而蓬鬆捲曲的毛說道。
「你不懂,這才顯得畫中人成熟些,不然,人家還以為爸是畫了個童女呢,童女可沒有畫裸體的。」齊心遠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思思小腹下的幾根草,又哂笑了一聲,「很快就會這樣了!」
「我要爸畫出真實的我來,我想給自己的青春留個紀念。」思思的身子又趴到了父親的背上,她那豐滿的乳房不斷在齊心遠的背上滾動著。
蕭蓉蓉站在那裡,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天哪,真不愧是白樺的女兒呀!當年白樺就是給齊心遠做了一回裸體模特兒而兩人一試雲雨才有了這個思思的,如今,不過十幾年的工夫,竟然又輪迴了!
齊心遠與思思都沒有發現蕭蓉蓉的到來,齊心遠繼續在畫布上勾勒著,以他的眼光,這幅畫相當出色,整個人物的身上透射著一股旺盛的青春活力,特別是那雙眼睛,更是充滿著對青春的嚮往。
「爸,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喜歡畫裡的思思還是喜歡真實的思思?」思思一下子轉到了齊心遠的對面,與那幅畫並排著,意思是讓齊心遠選一個出來。
「那你說呢?」思思任性的晃動著那誘人的胴體,一對玉兔輕輕的顫動起來。
「我要爸說嘛!」思思撒嬌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那豐滿的胴體靠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他的臉正好貼緊了思思的酥胸,那是兩座活火山,青春的熱火正在熾烈的燃燒著,齊心遠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來。她的乳房熱熱的在他的臉附近晃動著,她有些顫抖的問道,「畫裡的人有女兒這麼軟嗎?」
齊心遠突然感到一陣窒息,幾乎被女兒胸膛堵住了他的呼吸,而心跳卻又是那麼的劇烈。
齊心遠的心裡好矛盾,這具充滿著誘惑的胴體讓他的雄性瞬間膨脹了起來,但他早有原則在先,那最後一道防線現在絕不能潰敗!他逼著自己,慢慢推開了女兒的身子,像欣賞著自己的畫一樣看著思思那渾身都是誘惑的胴體。
「爸正是因為喜歡真實的思思,才想把你畫下來的,有一天爸老了,再拿出這畫來的時候,就像是又回到了現在。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快坐回去!」
齊心遠怕自己撐不住,一時衝動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在他看來,思思離成熟還有一段距離。
思思很聽話的又回到了位置上擺好了原來的姿勢。現在蕭蓉蓉已經看不到思思,她只能看到齊心遠十分專注的畫著,並不時�起頭來朝前看,有時候,他的目光會停留好長時間。昨天晚上思思只說要給齊心遠當模特兒,蕭蓉蓉以為她不過是說說,沒有想到她竟做了,而且做得這麼徹底。
思思的確是個美人胚子,那雙眼睛含情脈脈,那對嬌乳也挺拔秀麗,潔白的胴體上只有那一片倒三角是烏黑的,卻更顯得朝氣蓬勃,勾人慾望。
可能是覺得她的坐姿不太理想,齊心遠走過去,用手在思思那嬌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按了一下,接著又把她的胳膊挪動了一下,讓她的乳房給了他一個很理想的角度。他覺得只有這樣,畫出來才有活力。
蕭蓉蓉漸漸覺得自己有些適應,不再天旋地轉了,她才慢慢朝齊心遠走過來。齊心遠也發現了她。
「你回來了!」齊心遠的臉上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尷尬很快就從他的臉上消失了。畢竟是大藝術家,況且只是畫畫,沒有別的事情,這才讓他的心裡坦然,他心裡慶幸剛才總算是把持住了自己,沒有對女兒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蕭蓉蓉笑了笑,齊心遠也笑著說道:「我正幫思思畫呢。過來看看,怎麼樣?」
當蕭蓉蓉走過去的時候,看見了正擺著姿勢的思思。她的身材是那麼讓人羨慕,她在她的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十五、六歲時的樣子。她朝思思一笑,思思也朝她一笑,母女兩人都沒有說話。
蕭蓉蓉禁不住又朝那幅畫上瞅了瞅,再�起眼來看看思思。
「真不錯,就是畫得誇張了點。」蕭蓉蓉笑笑道。她顯然是指思思已經指過的那兩處。
「我爸說這是藝術真實。媽,你不是也是從事藝術的嗎,怎麼也提出這種疑問?」
而對思思突然的疑問,蕭蓉蓉竟有些慌亂了。因為當初思思向齊心語問起自己被拋棄的原因跟經過時,齊心語沒有瞎編,而是原封不動的把當年父母在作畫時的青春衝動講了一遍,只是敘述之中,齊心語只是用「你媽媽」來代替,而不曾提及白樺的名字而已。
思思從齊心語的講述中知道了母親也是中央美院的學生,也是學美術的,卻不知道是白樺而不是現在的媽媽蕭蓉蓉。
第八章強攻岳母
蕭蓉蓉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爸也太誇張了!」其實在她看來,思思的胸膛發育得正好適合她的年齡,要是再大一點便覺得像個欲女了,「我倒覺得你爸要是照著思思的原樣畫下來的話,會更好看的。」
「是嗎?媽。」聽到媽媽作為一個女人的誇讚,思思竟高興得從台子上跑了下來,摟住了蕭蓉蓉的脖子。
越是這種敏感的時候,蕭蓉蓉越是覺得不能說什麼了。從剛才她摟著齊心遠的脖子那情形看,這個小丫頭似乎已經步入了少女的青春幻想期,要不是齊心遠自己還能把持的話,親生父親的身分也擋不住的。
「我的女兒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我想跟你爸說句話。」
齊心遠放下畫筆跟著蕭蓉蓉走了出來,思思一個人又坐在那兒欣賞起了父親的畫來了。
「什麼事?」
「今天你那個死黨沈小軍找過我了!」
「他找你幹什麼?」
「他讓我介紹你姐給他。」
「你怎麼說的?」
「我傻呀?他那麼一個花花公子,心語姐能看上他?我對他說心語姐是個獨身主義者。我可再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拒絕他了!」蕭蓉蓉注意著齊心遠的反應。
齊心遠鬆了一口氣笑道:「你真聰明,還能想出這詞來!這個沈少爺,天天就知道到處拈花惹草,竟打起了姐的主意來了!你可不能給他留半點幻想呀!」
「放心吧,要不要告訴心語姐一聲?」
「隨你吧。」
「我怕他不死心,還要我等心語姐什麼時候改變想法一定先告訴他一聲呢。我就怕忽然有一天心語姐要嫁人了,我在沈大少爺那邊不好交代。」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齊心遠的臉又燒了起來。
「我進來好久了,我都看見了。」
「昨天晚上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你的手摸哪裡去了?」原來蕭蓉蓉並不是沒有察覺,當齊心遠的手摸到思思的胸膛上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只是沒有揭穿他,她知道,那是根本就擋不住的事情,只要他能在自己身上興奮,蕭蓉蓉不會跟他計較的。
「她躺在床的中間,離得那麼近,我……我躲得開嗎?」齊心遠有些赧然的說道。
「你這個女兒也夠妖的了,你那麼捏她她都不吭一聲!」
「她也許睡著了!」
「她是在裝睡!」蕭蓉蓉肯定的說。女人在這種時候是非常敏感的,直覺也準。
「別跟她那麼認真,她還是個孩子!」
「是你忘了她還是個孩子了吧?是不是欣瑤大了的時候,你也要這麼對她動手動腳的?」
「思思情況有些特別,你應該能理解的,她缺少了父母的愛。」齊心遠總是不自覺的站出來為思思辯解。
「我看她渴望的只是父愛吧!你當然得多給她一些。只是,別給我弄出什麼惡果來就好,到時候你讓那小傢夥叫你外公還是叫你爸爸?」蕭蓉蓉自己也笑了起來。
「你是越說越離譜了!沒個正經。」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呀?我看照這樣下去的話,很快我就得當外婆了!」
「你想占我的便宜!」齊心遠把手一下子插到了蕭蓉蓉的腋窩下撓起癢來。蕭蓉蓉笑得身子立即團了起來。齊心遠順手在她兩隻乳房上捏了起來。
「咯咯咯……快去捏思思的去吧,她的還嫩些呀!」蕭蓉蓉的聲音雖然小些,因為是在笑著,怕是思思也能聽得見。
果然思思披了一塊佈出來,那是齊心遠特地為她準備的遮羞布,原先是擔心出場時她害羞,讓她披在身上的。思思從小畫室裡出來看著爸媽兩人在戲鬧,也開心的笑了,其實她真的聽見了剛才媽媽那一句話,不覺臉紅了起來,因為媽媽的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深處那根敏感的神經。
「思思。」蕭蓉蓉朝齊心遠身後看著,她是有意提醒齊心遠的,齊心遠回頭只是笑了笑。思思那挺拔的雙峰並沒有讓那塊布料所遮住,反顯得更加神秘了些。
「咱們的女兒真漂亮!連媽媽都要嫉妒你了,來,過來,讓媽媽好好的看看。」蕭蓉蓉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兒了,雖然她是自己情敵的女兒,但她是那麼可人,她無法改變自己對她的喜愛,蕭蓉蓉甚至覺得都有些超過自己的親生女兒欣瑤了。思思有些嬌羞的走了過來,身子插在了爸媽的中間。她的個頭不比蕭蓉蓉矮,只是沒有她那麼成熟。
蕭蓉蓉緊緊的摟著思思,心裡假設著,要是思思是她的親生女兒,看到齊心遠與她那麼親密,該作何感想?想著,她不覺的搖了一下頭。她倒羨慕起一直讓她覺得是個危險的白樺來了,她竟跟齊心遠生養了這麼討人喜歡的女兒來,真是老天的偏愛呀!
「思思,以後媽天天摟著你睡,你願意嗎?」蕭蓉蓉撫摸著思思纖細的手指,無限愛憐的問道。
「只要媽願意,我沒問題!」思思乾脆的說道。那塊布料中間開了一道縫,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的一片酥胸來。
思思愈是與她親近,她就會愈覺得安全些。她把臉貼到了思思的臉頰上,有些感慨的說道:「你是媽永遠的好女兒!」她的心裡是從今天開始,她要真正把思思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了。思思也很懂事的摟緊了蕭蓉蓉的腰,無比的親暱,都讓齊心遠嫉妒起來了。
「怎麼,這麼一下子就被你媽拉攏到那邊去了?」齊心遠笑著道。
「爸!人家都說女兒是媽的小棉襖,我當然要更親我媽了!不過,思思也不會冷落老爸的!」說著湊上小嘴來在齊心遠的腮上香了一口,要不是蕭蓉蓉在場的話,她一定會親吻老爸的嘴的。
「那當然,媽生你的時候可受罪了!」蕭蓉蓉決心要讓自己都相信這個乖女兒是自己親生的了。
「媽,等思思過生日那天,我一定會用一個特別的方式來感謝你!」思思忽然興奮的說道。
這一下子,蕭蓉蓉與齊心遠兩人同時都緊張了起來,因為兩個人誰也不知道女兒的生日。齊心遠心裡罵道:『白樺這個糊塗鬼,這麼重要的事竟給忘了。』
其實白樺送出孩子的時候,不僅給孩子取好了名字,同時還將生辰都記在一塊布上了。思思的養父母每年都是照著那塊布上的日子給女兒過的生日,思思當然也是知道的,可要是到了生日那天卻什麼都沒有準備的話,這豈不是要露餡了嗎?好在還沒有到,蕭蓉蓉趕緊笑著說道:「那媽媽可等著我女兒的特別方式了!那天我也一定讓我女兒高興一下。」
「思思,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去穿衣服吧。」齊心遠想趕緊把思思支開,他好向白樺打聽她的生日。
思思去畫室穿衣服去了。齊心遠急忙進了臥室給白樺打起了電話。
「你怎麼不等思思過生日那天再打呀?」白樺在家裡,現在才接到他的電話,她真的有些沈不住氣了。
「剛才思思說起這事來,差點把我急死!快告訴我嘛!」齊心遠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是不是思思不說起生日的事,你就不打算打電話了?」白樺委屈的淚水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母親站在一旁小聲問道:「是思思的爸爸打來的?」
白樺沒有理會母親的話。
「你聽好了,她的生日好記,六一兒童節。」
「下午你沒事的話,我準備過去看你跟阿姨。」
「沒空。」
「你是不是很忙?」
「下午我睡覺!」說完,白樺賭氣的掛了電話。
蕭蓉蓉也走了進來,她知道齊心遠這麼急著躲進臥室裡來就是為了向白樺打聽女兒的生日。現在蕭蓉蓉開始意識到,其實要想讓齊心遠與白樺兩人徹底斷絕關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在心裡終於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心遠,思思什麼時候生日?」
「六一。」齊心遠如釋重負的把電話放到了一邊。
「還好,還沒到。剛才嚇死我了!當初我們也忘了問白樺一聲。她也真是的,我們不問她就不說了!」蕭蓉蓉埋怨道。
「她不會是存心的,一定是疏忽了,我們不是也沒想到?」
「我想等思思生日那天,也請白樺過來。」
「你不怕?」
「她不是你同學嗎?」
「正好下午我想去她那兒一趟。」
「連個藉口也不想找就這麼直截了當?」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我幹嘛要騙你!」
「跟你的老情人約會還得徵求我的意見?」蕭蓉蓉不免有些醋意。
「這不是為了穩定大局嗎?不能讓她急瘋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齊心遠盡量在蕭蓉蓉面前把自己的立場站到蕭蓉蓉這邊來。這讓蕭蓉蓉的心理有些平衡。讓她有種對白樺施捨的優越感。
「去吧。陪我睡了那麼多年,跟她睡上一回、兩回的我也認了!只要你心別讓她勾跑了就行。」蕭蓉蓉是不得已表現出了對丈夫的信任來的。不過,齊心遠去白樺那裡能跟她主動的說一聲,這讓她很感激。
齊心遠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思思還在穿衣服,這些日子思思的身子好像發育特別快,那胸膛像是發了面似的,兩座玉峰竟高出了許多。
「爸,你進來一下嘛。」思思在裡面叫他了,他趕緊進去,思思正兩手交到了背後在扣她的胸罩,那胸罩對她正發育著的兩座玉峰來講,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還說我畫得誇張呢,這胸罩都已經戴不上了!」齊心遠兩手在思思的胸罩上輕輕的握了一把,小女孩的乳房不論多大,都是女孩的乳房,不是成熟女人的胸膛能比得了的。齊心遠的心裡一股熱血突地湧了上來,身下立即有了變化,他沒控制住,竟從背後一下子將思思抱在了懷裡,兩手就捂在那柔軟之上。
「我媽在房間裡呢。」思思小聲的提醒道。
「我幫你扣吧!你看,都扣不上了。」齊心遠捋著帶子,勉強將胸罩的帶子扣上。思思回過頭來的時候,果然見胸罩將那一對乳房勒得緊緊的。
「抽空買幾件新的吧。」齊心遠說道。
「長得這麼快,前兩天還剛好呢。」思思不解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
「別忘了,女孩這個時候長得最快。」
「那也不能隻長這兒吧?」思思被齊心遠看得有些羞了,臉紅了起來,她急忙把外衣套上。不經意間,她又看到了齊心遠的褲子支起了帳篷來,思思一側身,從父親身邊擦了過去到了外面,她本來是要在爸爸嘴上撒一回嬌的,可一看他那樣了,又不敢。但她那迷濛的眼神,卻更讓齊心遠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齊心遠來到白樺家裡的時候,她的母親楚靜茹正獨自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齊心遠到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興奮。上午白樺接齊心遠電話時,她在一邊就有些著急了。齊心遠第一次來的時候,楚靜茹並不知道他就是讓自己的女兒心心念念的齊心遠,過後她才知道。看女兒對初戀情人還是那麼癡情,她當母親的很理解,也很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的女兒安慰。
「她剛躺下,大概還沒睡,我把她叫出來還是你自己進去找她?」風韻猶存的楚靜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她吧。」齊心遠示意她坐下,獨自進了白樺的臥室。白樺側著身子穿著小碎花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東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覺的樣子。她聽到了齊心遠的聲音,故意不回頭。
齊心遠把手撫到了她的臀上,那手從翹臀撫到了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撫到了胳膊上,白樺都沒動一下,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氣又期待的神情吧!齊心遠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手抓在了她的豐乳上。白樺終於憋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兩人接著摟在了一起,在床上滾了起來。楚靜茹跟著齊心遠來到門邊,聽了一小會兒,直到聽見女兒的笑聲和兩人在床上的扭滾聲,她才躡手躡腳的退到沙發那裡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自從丈夫故去之後,楚靜茹便養成了一個人看書的習慣,她從不到外面,不跟任何人約會,只一個人在家裡。當然,她的內心也是相當寂寞的,作為一個女人,雖然已經過了旺盛的性慾期,但她同樣需要男人的溫存與關愛。所以,當她看到女兒的男友來到家裡的時候,彷彿自己也受到了陽光的照拂似的,渾身溫暖了起來。
很快,楚靜茹就聽到了女兒臥室里傳出了讓人臉紅心熱的呻吟來。
「哦——啊——」那呻吟一陣接一陣,房子很小,她是沒處躲的,她也不想躲,幹嘛要躲開呢,聽著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沈浸在了那愛撫之下,楚靜茹手裡拿著書,而那心思卻早就飛了。
「啊——你這頭驢,真野!哦——」白樺陶醉的望著齊心遠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齊心遠扳著白樺的腿,一下一下的插著。那堅挺的小火棍在她那飢渴的肉穴裡狠勁的抽送著,兩手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揉捏著。那兩顆乳頭脹得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紅紅的綻著裂紋。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動著,彷彿是那粗大將那肚子撐起來似的。
「啊……心遠,快些嘛……」白樺那眼神有些癡迷,頭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她感到渾身在癢,好想讓齊心遠來一陣痛痛快快的抽送。齊心遠的兩手漸漸加了些力道上去,兩隻乳房被捏得像揉透了的麵團似的,忽圓忽扁的。白樺兩條玉腿不由得翹了起來,兩隻腳在空中無節奏的抖動著。
齊心遠越插越深,那花槍回回都直搗她的花蕊,弄得她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齊心遠每挺一下,白樺的身子就會在床上移動一段距離,她的兩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單上,嘴裡不斷的發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靜茹聽著女兒那淫蕩的呻吟,在沙發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正好看見齊心遠的光屁股有力的撅動著,從兩股中間,正好看見他那一對小小的寶貝,四周還有一些毛毛。楚靜茹那塵封多年的慾望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來,一隻手不由得插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在那酥胸上揉捏起來。漸漸的,那手又從上面插進了下面,一個人在那裡撫摸起來。當齊心遠與白樺兩人進入了激烈的高潮時,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來,只是沒敢出聲,但那裡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樺就從房裡出來,頭髮也沒怎麼整理,她不想對母親過分掩飾什麼,倒想以自己的模樣向母親證明,今天來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愛她。她很幸福的朝母親笑了笑,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條泡了熱水的毛巾,又進了自己的臥室。齊心遠還躺在那裡。
「來,擦一擦。」白樺像是伺候嬰兒似的在齊心遠的下面擦洗起來,擦得那麼細心、那麼溫柔。然後將那毛巾一擰,水「嘩嘩」的被擠了出來,又替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還沒干呢。」齊心遠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兩腿攤在那裡不肯穿衣服。
「小賴皮!你等著,今天晚上在家裡吃飯,我出去弄點吃的。聽話,可不能跑了!」白樺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換上衣服出去了。
齊心遠一直就這樣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這是白樺的臥室,他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家,雖然簡單了些,比不上自己的豪華別墅,但同樣很溫馨、很舒眼。
他很快就聽見了樓下白樺發動車子的聲音,今天她高興,不知道出去要買多少好東西呢。一個人正想著的時候,楚靜茹手裡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見齊心遠還光著身子躺在那裡,楚靜茹不禁臉紅了起來,但她並沒有慌張的逃出去,而是將那盤水果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面,只是朝齊心遠尷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齊心遠沒有再躺下去,楚靜茹也算是標致的女人了,雖然年齡大一點,但那風韻卻也是一般男人擋不住的。
齊心遠穿好了衣服從白樺的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有了人,這房子裡沒有多少房間,齊心遠見有個房間微開一條門縫,他便大著膽子來到了門口。只聽得里面正嚶嚶作聲,他仔細一聽,竟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屋裡除了楚靜茹應該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齊心遠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齊心遠不禁進退兩難。他看到的是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正用一條絲巾在自己的兩腿間一前一後的抽拉著,身子在不停的抖動中。
「啊——喔——」楚靜茹一邊瘋狂的抽拉著那條絲巾,一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劇烈的運動中,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齊心遠與女兒白樺在床上雲雨的鏡頭。漸漸的,齊心遠身下的白樺換成了她自己。她越來越沈醉其中,竟然沒有聽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
齊心遠從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啊?」楚靜茹登時嚇醒了過來,羞慚不已,她想掙扎,可齊心遠的兩條胳膊像鐵鉗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楚靜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如我來給你現實的吧。」齊心遠的嘴吻到了楚靜茹的腮上。
「不行,你是我女兒的男人!」楚靜茹又羞又愧的掙扎著。此時,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可齊心遠的兩手卻按到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時半刻還回不來,我知道楚阿姨心裡想什麼,你想要的東西,我能給!」他呵著嘴裡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讓她好癢。
「心遠,不行呀。我是你的……岳母呀……你……快出去吧!」楚靜茹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調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認,可我也很喜歡你呀,你太漂亮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忍心扔下你不管呢。」他的兩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輕輕一握,楚靜茹便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齊心遠也立即感覺到楚靜茹的身子渾若無骨的軟了下來。
「心遠,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沒想要看你們……」
「算了吧岳母大人,剛才你在門口聽的時候,我還聽見了你喘氣的聲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楚靜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她心裡是多麼的嚮往有個男人能體貼愛撫自己,可哪能把這種希望寄託到自己女兒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經無力掙扎,渾身酥軟了,她任由齊心遠在她的身上揉捏著,而且齊心遠那硬硬的鋼槍已經扎到了她的后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吧?何必還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可以為您解決一切的。」
「不行啊心遠。要是白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站在她的面前呢?」楚靜茹已經陶醉的落入了齊心遠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過這是一隻挺可愛的羔羊,撫摸著她的肌膚比那羊絨還要舒服。
「楚阿姨這皮膚保養得真好,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啊!」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樺該回來了吧?」楚靜茹突然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她出去是要買東西做飯的,哪能這麼一下子就回來呢,楚阿姨,在白樺回來之前,咱們玩個遊戲好嗎?」齊心遠的嘴在她那白皙的脖子裡逡巡著,讓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麼不了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時?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遊戲裡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回。」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齊心遠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的母親,倒像是比白樺大幾歲的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裡說出的話來不受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
楚靜茹本是被那銷魂的一幕觸動了自己多年來塵封的慾望和情感,又見女兒白樺到外面採購去了,所以趕緊跑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換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之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警覺性,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了進來,而且抱住了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終於有人要撫慰自己了,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孫女都那麼大了,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裡十分矛盾的楚靜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而已,要是真的聽了她的話把她甩到了一邊的話,那才真的會把她給活活氣死。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床上的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了上去,他捧著楚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了。
「你一點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親了起來,雖然是那麼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扎了,她是那麼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乾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了眼睛,準備享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睡衣,胸膛的雪白便全露了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只要一撩就會開了,可是楚靜茹卻還穿著胸罩,儘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出一大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了吧,不然還會熱的。」齊心遠吐息呵在她的耳根上,讓楚靜茹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你要快些呀!」
「我知道。」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裡。
「哦——」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將那胸罩扯下了之後,雪白的胸膛立即彈出了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胸罩束得緊,這一摘掉,那乳房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了。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了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胴體都露了出來。
「心遠,你……快點吧。她快回來了。」從來沒有乾過這事的楚靜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自己都能聽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了,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到磕磕巴巴的。為了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遊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開了兩條玉腿,兩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腰間褪下了他的褲子。那褲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彎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遠,你……快些好嗎?」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情事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醜態。多少年都捱過來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剛一觸到她的腿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了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了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
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遊盪著;雖然害羞,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飢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把手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盡力的分開雙腿,送了進去,然後兩手摟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了下去,那小火棍帶著灼人的熱一下子鑽了進去。
楚靜茹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己主動請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齊心遠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膛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了!」
「害怕什麼?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了你嗎?」
「我……我裡面癢了,真的呀,快些嘛!」現在楚靜茹睜開眼睛了,她乞求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遊戲。因為她知道,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鐘結束的話,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在外面緊插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長槍頂住了她的花蕊時,齊心遠才吻住了她的香唇,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
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是那麼的靈巧,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隻乳房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她想盡快讓齊心遠射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那癢就越兇了。她禁不住叫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周身蔓延著。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抽空了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長槍慢慢的捅進了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只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了!」她哪裡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心遠聽到了白樺回來的停車聲了,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了!」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終於把那一串子彈射了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了白樺的房間裡。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了衣服,再整理頭髮,但是那臉上的潮紅卻怎麼也褪不下去,她用冷水沖洗也沒用。愈是緊張,那臉就愈紅,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了門檻。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