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門》第一部作者:qiutianfu
第一章
青青翠竹,碧玉如縈。裊裊青煙,飛飄似雲。紅牆青瓦,世家門庭。
江西湛江口畢露湖畔,有一座前後九進九出,左右六院六棟的莊園,這就是名震天下的江南第一世家──南宮世家,這南宮世家在五代之時已經被稱作天下第一世家了。經過七百余年的風風雨雨,南宮世家仍然能夠挺立不倒,這不能不說是一個異數。
南宮世家不但是武林世家,而且在朝廷內外同樣有極大的勢力。當今天子在錄輸院當太子之時,任錄輸院執掌的監司就是現在南宮世家的當主南宮德。這南宮德可稱得上是少年老成,而立之年就官居二品。真是春風得意,前程似錦。
南宮德為人方正,先皇和當今皇上對他都極為賞識,一直叫他留在京城裡面當官,所以整個南宮世家只有一些家人奴僕在那裡照料,平時根本沒有人住。
南宮德一家一直住在京城西郊文鼎胡同裡面,這文鼎胡同名字雖然叫胡同,可整條胡同就南宮德一家人。
這主要是南宮德想圖個清靜,胡同的兩邊遍地種植著碧綠的青竹。南宮德就喜歡這竹子,他對那些花呀草呀的相當膩味。
整條胡同就只兩扇大門,靠著胡同口是南宮德的家宅,南宮德是個實心腸的人,官做得不小,可房子住的卻不大。前後兩進的小院,總共才七間房。
南宮德家裡的人口特別干淨,夫妻倆就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這兩個孩子是他們的心肝寶貝,疼得了不得,有個小毛小病的,夫妻兩馬上慌了手腳。有一回,女兒生病,南宮德急得暈暈呼呼,給太子說話時居然說出宋朝的李白,唐朝的王安石來。幸好太子仁慈為懷的秉性,也不惱他,要不然,這就是一樁滔天大罪。
說實在的,這也沒有辦法,誰叫南宮世家人丁不旺呢?這南宮世家的祖宗牌位是越往後面越少。想當年南宮世家老祖宗生了二十七個兒子,女兒還不算在裡邊。那時候南宮世家真叫人氣鼎盛。
可到了南宮德這一輩,九房才他一個獨苗。他可就成了南宮世家的寶貝了。所以老祖宗早早得就讓他成了親,那媳婦是早已經訂好了的。南宮世家怕外人不好使,把南宮德的表姐表妹一股腦得給南宮德訂下了。總共九個正妻,十五個小妾。可南宮德就是有能耐,這麼多老婆才生了兩個孩子,你說他能不疼嗎?
不過疼雖然疼,南宮德可從來不溺愛孩子,南宮世家祖宗的規矩可大啦。南宮德是一點不拉,嚴格得要求這兩個孩子。誰叫這兩個孩子是整個南宮世家唯一的希望呢。
這姐弟兩是一母所生,他兩的母親原本是南宮德最小的表妹,外公是刑部尚書賴文輝。南宮德舍不得離開兩個孩子一定要戴在身邊。孩子的母親理所當然得也跟著一起來到了京城。更何況京城原本就是她的娘家住的地方。一起來也可以有個照應。除此之外,住在這裡的還有三個丫鬟,各自服侍夫妻兩和小公子,小小姐。
南宮德這兒子今年剛滿十歲,真是聰明絕頂,可就是頑皮了一點,南宮世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寶壓在了這個小少爺身上。
想當年,孩子剛生下來那會兒,南宮世家的老祖宗就請來了龍虎山張天師來給小孩算命。這也叫是南宮世家有這個面子,堂堂龍虎山張天師可那是道教的首領,一國的國師,別的人就算是想見一面都難。
這張天師花了三天三夜,詳詳盡盡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算了又算,最後告訴老祖宗。這孩子命裡確實是妻妾成群,子孫滿堂,不過有一條,和他爹一樣,生人不能入。
聽張天師這麼一說,老祖宗立刻召集人手叫他們給各路親戚帶口信,從今往後,所有的女孩子,他南宮世家都訂下了。
老祖宗這話雖然蠻橫了一點,但是,南宮世家的財產讓所有的親戚都眼紅,誰不想分一杯羹啊。所以全都答應下來了。不過,最後老祖宗掐著手指頭算了一算,真能娶過門做媳婦的也就五六個女孩子。
這實在是因為當年給南宮德娶媳婦的那次實在是太狠了,幾乎把可以娶的親戚一網打盡了,現在這五六個女孩子還是當年的那幾條漏網之魚的後人,想到這裡,老祖宗一咬牙也不管了,反正這小孩就一個姐姐,那是不能動的,其它的管她三服,五服,同姓不同姓,只要是親戚的女兒,都訂下來。這樣湊來湊去,好不容易湊出十來個女孩。
只有這些怎麼成,老祖宗登高一呼,發出了南宮世家的最高指示──緊急動員令,內容很簡單,生,給我生,生男的為下一代作准備,生女的,全部訂購。
原本老祖宗想要把小孫孫留在身邊,只要等他一到年齡就讓他成親,不過南宮德不同意,他怕老祖宗將孩子寵壞了,所以連夜脫逃,將孩子帶到京裡。
臨走之時,南宮德除了將兩個孩子,孩子他娘,和三個使喚順了的丫頭帶在身邊以外,只帶了一件東西,牌位,祖宗牌位,當然南宮世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塊牌位,南宮德不可能都全部帶走,他只是將列代祖宗裡和他直接有關的二十二根牌位帶走了。
等到到了京城,在文鼎胡同安頓下來之後,南宮德叫人在胡同裡造了一座祠堂專門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門就開在胡同最裡邊。
因為京城的工匠從來沒有建造過祠堂,他們就按照四合院的樣式給南宮德造了這麼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兒,南宮德畢竟涵養功夫好,他也沒生氣,反正多出來的那幾間屋子空著,他就在裡面搭了一張床,時不時得來這裡住上兩天,清靜清靜。
這個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還有個作用,這裡是動家法的地方,南宮德喜歡清靜,打孩子是絕對不能在屋子裡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鬧,吵得他頭痛,他嫌煩。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裡打去。孩子要哭要鬧,盡管哭盡管鬧,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煩心。
當然,作為一個謙謙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會親自動手,打孩子都由孩子他媽動手,對於這一點,南宮德是極為堅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這樣就會亂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畢竟,男女有別,男尊女卑,雖然有長姐為母,長嫂為母的說法,不過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說。
其實,這條規矩根本套不到別人頭上,完全是為自己的寶貝兒子設的。
說起這個寶貝兒子,南宮德真是又得意又煩惱。
得意的是自己兒子聰明絕頂,文武雙全,七歲進學,一年前考上了秀才。而對於家傳武功,兒子也領悟頗深,比自己當年可強多了。
而且兩年前,神醫羅來一眼看中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定要收他為徒。結果,還真讓他看准了,這孩子對醫藥研究頗深,現在羅來是遇見人就說他的徒弟怎麼怎麼聰明,怎麼怎麼醫道高深,這讓做老子的也臉上沾光。
不過,兒子學得會學不會醫術,南宮德倒是並不太過於在意,畢竟南宮世家絕對沒有必要靠行醫來維持生計。讓南宮德高興的是羅來一口答應保證讓兒子身強體壯,同時多子多孫。其實,後面那句才是他真正希望神醫答應下來的,畢竟與其去求那冥冥之中虛無縹緲的送子觀音,還不如求這救苦救病的妙手神醫。
所以南宮德可以說是沒有什麼是需要操心,沒有什麼是需要煩惱的了,不過現在,他就有件事相當操心,有一個難題讓他極其煩惱。
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有人上門來送禮,按照規矩家裡人絕對不會收下來的,可來人謊稱是妻子娘家送來的東西,自己的妻子一時不查,居然收了下來。盡管後來事情也了了。禮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規矩妻子這次是出了大紕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訓,以防止下次再發生同類的事件。
可回過頭想想,妻子跟著自己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過錯,更何況這間事情有可原,畢竟是對方撒謊,也不能全怪妻子。想想妻子十四嫁給自己,那時候因為年紀小,只輪到一個小妾的名分,不過一年後就給自己生了個女兒,這才扶正做了妻子。兩年後又給自己養了一個兒子,那可是南宮世家的大功臣啊,平時又是知書達理。從來沒有出過錯,沒想到這次……
想想硬是要處罰這樣的好妻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而且兩個孩子還一個勁得求情,自己的心腸畢竟是肉做的,也真的拉不下這個臉面來,可南宮世家這大宅門的規矩不能破呀,沒規矩就不成方圓,這次兩個孩子一求情,我就饒了,那下次,那個小祖宗闖了禍,自己又饒不饒呢,規矩還是不能改。
這規矩是不能改,可南宮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絕對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動手,算來算去也只有讓兒子來代勞了,母子連心,兒子總不會當真將他娘痛打一頓吧,然後讓他們母子兩個人就在祠堂裡面住上一個月,也不必讓下人招呼,就讓兒子照顧他娘,對別人也好有個交代,就說是讓他娘養養傷,這樣也維護了咱們南宮世家這大宅門的規矩。
打定主意的南宮德把兒子找來,一五一十得將這些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南宮雲。
南宮雲哭喪著臉苦苦得為母親求情,直到見老子態度堅決,只好勉強答應下來。
第二章
在小巷深處的祠堂裡面,一個十歲大的孩子正匆匆忙忙得布置著。
只見他搬來一把躺椅,用粗條的麻繩將躺椅結結實實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在躺椅上面放著三條鞭子,這三條鞭子相當粗糙,根本就只不過是將麻繩的一頭簡單打個結,然後將另一頭散開,理出松蓬蓬的一把。
三條鞭子各有粗細,粗的那兩條大概有並攏的兩根手指寬,上面前前後後打著五個結。每兩個結之間寬一寸見方。那條細的只有一指粗細,不過在尾部結著一個拳頭大的繩結。這三條鞭子全都是毛毛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掃帚。
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還高高得吊著兩條牛皮帶子。
隨著一聲輕響,院門被推了開來。南宮德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的就是雲兒的母親冰清玉女玉水心。只見冰清玉女一臉委屈的模樣,嘟著嘴巴跟在南宮德的身後,磨磨蹭蹭得晃了進來。
雲兒的這個母親年紀實在是很輕,當年她嫁到南宮世家的時候,才十四歲。生下雲兒那會兒,也只不過十六。一晃十年,兒子都長這麼大了,她也只不過才二十六歲,離著而立之年還有那麼一段距離。
平時,教訓起兒子來的時候,她倒是很有做母親的樣子,今天沒有想到,要掉一個個,等會兒要給兒子教訓一頓,這讓她心裡實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況,到現在為止,她還覺得滿肚子的委屈呢。
走進祠堂,兩個人一眼就看到雲兒的布置了,南宮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擱著的那三條鞭子,點了點頭,正合他的心意。這種鞭子打在身上頂多相當癢癢,一點不疼,愛妻也不會吃苦。
想到這裡,他在妻子的身後推了一把,將妻子推倒雲兒面前說道:「雲兒,你也長大了,應該懂事了,咱們南宮世家大宅門的規矩,你也應該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孫的全都得遵守,誰都不能例外,這些規矩並不只是針對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規矩也一樣要受罰,好了,我將你娘交給你了,我走了。」
說完這話,南宮德扭頭就走,留下母子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麼原因,玉水心突然不好意思起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羞紅著臉對著自己的兒子問道:「雲兒,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娘,您先躺下。」雲兒引導著自己的娘親臉向下趴在那條躺椅上面。不過雲兒讓自己娘扒著的樣子相當奇怪,並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個身子緊緊貼著向上翹起的椅子靠背,身體微微得反彎成弓形,屁股朝著天高高得翹起。
玉水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要搞些什麼,不過按照南宮世家的規矩,她現在沒有資格問,只能乖乖的照著雲兒的指示去做。
等到玉水心扒好。雲兒抱著母親的屁股往上拎了一拎,讓娘的小腹整個脫離開躺椅,凌空懸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懸空掛在那裡晃啊晃啊。
玉水心覺得讓兒子這麼一搞自己相當不舒服,不過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擺布。
也不知道雲兒從什麼地方掏出幾條牛筋皮帶來,他用其中的一根將親娘的手臂緊緊的綁在身背後,然後用另一條長長的皮帶將緊緊反綁著的母親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後,分開娘親的兩條腿,將它們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過並不綁進。玉水心的兩條腿可以自由得晃動,只是沒有辦法夾起來。
玉水心完全讓兒子搞胡塗了,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要干些什麼。
看到一切准備停當的雲兒,將手放在母親柔嫩的臀部上,輕輕得揉捏起來。
這一切讓玉水心羞憤難當,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這麼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紅著臉罵道:「雲兒,你這孩子到底在干什麼,等會兒下來,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雲兒聽到這些根本無動於衷,他仍然繼續揉搓著自己母親的屁股,甚至在娘親那柔嫩的屁股上面輕輕得擰了兩把。然後慢慢得將手插到娘的褲腰裡面,將娘的小衣抽了出來,接著將娘的上衣整個的推倒腰部以上。
玉水心纖細的腰肢整個露了出來。那雪白粉嫩的肌膚帶著淡淡的一抹暈紅,真的可以說是如水似玉,晶瑩剔透。
雲兒並沒有就此住手,他緊緊得拽著娘親的褲腰,慢慢將娘的褲子往下拉,玉水心光潔柔潤的小腹完全暴露出來,甚至從緊緊勒著的腰帶的縫隙間,露出了一縷烏黑的毛發。
玉水心這時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兒子的這個架式,雲兒並不只是開開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雖然,玉水心並不以為自己這個一丁點大的兒子,會真的有能耐強奸自己,不過即便是讓這小東西脫光自己的褲子把自己玩弄一番,這也是玉水心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以後她還這麼面對自己的兒子,又怎麼教育這個頑皮搗蛋,膽大包天的混小子。
玉水心原本想要開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過來,狠狠得把這個逆子教訓一頓,只不過雲兒的一番話,打消玉水心所有的念頭。
只聽雲兒慢條斯理得說道:「娘,你叫兩聲,叫大聲一點,讓爹也聽聽,等爹趕過來看到這個樣子,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聽兒子這麼一說,玉水心仔細想了想,確實不能把丈夫招過來,丈夫是個極其要臉面的人,而南宮世家的規矩又特別大,就以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來了,只怕今後也會冷淡自己,畢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個老婆,更何況,把丈夫招來之後,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怎麼辦?
平時自己管教兒子雖然嚴厲,可畢竟不想讓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如果讓丈夫知道雲兒的這種行為,按照南宮世家的規矩,自己的這個寶貝心肝鐵定沒命,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嗎?還連帶著讓南宮世家斷子絕孫,那自己可真的成了南宮世家的罪人了。
想到這裡,玉水心一咬牙,反正都讓兒子架上床了,愛怎麼玩弄,就由著兒子來吧。頂多回過頭來再狠狠得教訓兒子一頓,讓他知道好歹。
自己娘親心裡怎麼想的,雲兒才不在乎呢。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紅蠟封著的軟木塞子,從瓷瓶裡面到出一灘粘乎乎,濃稠稠,滑膩膩的油膏來。
雲兒信手將油膏均勻得塗抹在了娘親裸露著的小蠻腰和腹部上面。一邊細細得塗抹著油膏,雲兒一邊輕輕得揉捏著那滑潤的肌膚。當塗到腹部的時候,雲兒輕輕的用手指繞著娘親的肚臍眼慢慢得打著圈。同時將厚厚的油膏密密得塞滿了娘親淺凹的香臍。然後才一點一點將油膏均勻得塗抹在整個腹部。
當塗到腰帶這裡時,雲兒將那只油膩膩的手慢慢得插進了娘的腰帶之中。他輕輕的揪了揪娘親腹部下面那片密密叢叢的芳草林。
被緊緊綁在椅背上的玉水心只覺得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塗在了自己身上,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慢慢得,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欲火慢慢蒸騰上來。這股欲火在她的體內不安分得東闖西蕩,燒灼著她的身體,煎熬著她的心神。
雲兒看到自己的母親滿臉脹得通紅,身體微微得顫抖起來,就知道,自己配制的這種淫藥相當有效,這可是兩年來他跟著神醫勤學苦練的結果,這樣的效果當然相當讓他滿意了。
雲兒那只一直揉搓著娘親的細腰的手漸漸得沿著娘翹起的臀部往下滑,而另一只始終撫摸著娘的腹部的手同樣向下滑到娘親那神秘之處上。
從娘親身上穿著的薄薄褲子上,雲兒可以清楚得看到裡面系著的騎馬汗巾。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娘的肛門,右手的拇指輕輕得刮劃著娘親的陰部。同時兩只手始終不停得揉捏按拍著。
這些手法都是雲兒從那本《蘭花譜》上學來的,這本《蘭花譜》原本是一個淫賊留下的,當那個淫賊要問斬之時,他用來賄賂劊子手好讓自己少點痛苦的,那個劊子手根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給了自己。
而自己聰明絕頂,這樣的東西能看不懂嗎?更何況自己的師父可是一代神醫,自己對於藥物和人體構造方面的了解還遠遠超過了書上所記載的方法。
自從得到這本淫書以來,自己沒有少花功夫,單單為了讓自己能夠具有當一個淫賊必須要有的條件──一條粗大的性器,自己就動了很多腦筋。什麼植藥養成法,手術嫁接法,內丹護養法,外功助長法,自己一一試過來,反正師父那裡什麼珍貴藥材都有,條件倒也齊全。現在每當看到自己那條長及一尺粗如兒臂的大家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這麼一條好寶貝,還有那個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棒下。
第三章
上下夾攻,內外煎熬之下,冰清玉女玉水心已經完全崩潰了。她頭發蓬松,兩眼目光散亂,口裡喘著粗氣,渾身粘濕得癱在椅子背上。
從剛才開始她已經不知道泄過幾次了,自從成親以來,她還沒有這麼激烈得泄過身。
想想自己的丈夫為人古板,從來不懂得這床底之上的情趣,而礙於南宮世家大宅門的規矩,自己又不能主動提出要求,所以平常盡管夫妻情義濃濃,可這床底之上丈夫始終不能滿足自己。
沒有想到自己親生兒子竟然這麼厲害,只用兩只手就能讓自己高潮連連,瀉得死去活來,這種蝕骨銷魂的感覺,自己竟然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時的冰清玉女玉水心早已經丟棄了一開始時的那種羞卻心,如果不是怕讓人知覺,她早已經嬌聲呻吟起來了。
雲兒這時已經開始玩膩了,他漸漸覺得僅僅這樣隔著褲子摸娘的那裡根本不過癮。
他很想將娘親脫光,好好看看那個當年將自己生出來的地方,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不過,他心裡面總是感覺毛毛的,相當不舒服,總覺得哪裡不舒服,畢竟,他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可一方面他自從得到那本書以後,對女人的身體就相當渴望,另一方面他也相當不憤娘親平時總是針對他,娘沒少教訓他,有這麼一個機會,他也想好好報復一下自己的母親。不過,報復管報復,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捅破母與子這層關系。
現在是不是真的還要繼續下去,這讓他猶豫不決。
雲兒看著娘親已經瀉得潮濕一片,好像尿過褲子一樣的褲襠,和從緊緊得帖服在大腿上的布料清晰的勾畫出來的娘親那完美無缺的迷人線條,雲兒只覺得血脈膨脹,他再也顧不得了,上前一把解開了親身母親的腰帶,將娘的褲子退到了腳跟下面。
只見娘親高蹺著的雪白粉嫩的屁股完全得暴露在雲兒的面前。在娘的身子底下,只有一條鮮紅的騎馬汗巾緊緊得遮住娘那神秘而又美好的地方,那一切開始的地方。雲兒看著這誘人的景像,怎麼還能夠冷靜下來,他的那個分身早已經慍怒著昂首翹立起來了。
輕輕得解去娘親最後的防線──那條紅色的汗巾。娘親最為隱秘的地方完全呈獻在雲兒的眼前。是那麼的迷人。雲兒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否看見過這副絕妙的景像。想到這裡他小小的心裡禁不住起了一點點的嫉妒之情。
雲兒湊上前去,用舌頭輕輕舔動娘美麗迷人的蜜穴。從蜜穴中傳來陣陣濃香之氣,雲兒用舌尖挑逗著娘親那粒嬌小的菊豆,左手仍然按住娘的肛門,不過這次他將拇指慢慢得擠進了娘的菊穴裡去。這些同樣也是那本書上面所教的。
冰清玉女玉水心從來沒有想到,還有這種玩法。當兒子的手指戳入自己的肛門之時,玉水心渾身一怔,緊接著一股鼓脹的感覺從身子底下傳了上來。
不過隨著這種脹脹的感覺,一絲異常強烈的快感襲上心頭,差點將自己衝擊得暈了過去。這種新奇而又強烈的刺激使得玉水心禁不住嬌聲叫了起來。
這聲驚叫聲把雲兒嚇了一跳,他這才想到,萬一真的讓爹聽見了,他可就沒命了。
雲兒左顧右盼,一眼看到了娘親腰上搭著的那條騎馬汗巾。
他將汗巾拎了過來,只見整條汗巾已經完全給娘流出來的淫水沾濕了,又滑又膩,粘乎乎的。不過雲兒也沒有想那麼多。他走到娘親的面前,輕輕托起娘的下巴將那條沾滿淫水的汗巾塞進了娘的嘴裡。
冰清玉女玉水心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就看見兒子提著自己的騎馬汗巾走過來竟然把那麼骯髒的汗巾塞在自己嘴裡。聞著汗巾裡透出來的那一陣陣腥騷的淫水味道,玉水心一陣陣發燒。她連忙低下了頭,正巧一眼看見雲兒高翹著的碩大的性器。
玉水心渾身一顫,她立刻明白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下場。
她連連得甩著頭,拚命想要掙脫繩子的束縛,舌頭用力想將汗巾頂出口去,她現在只想高聲呼救,哪怕就是因此讓丈夫唾棄,她也絕對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奸污,那可是顛倒倫常的行為啊。
雲兒看到塞在娘嘴裡的汗巾被娘一點一點的吐了出來,心裡禁不住有氣,他從地上撿起那條腰帶。將娘的嘴巴連同塞在裡面的汗巾一起緊緊綁住。然後繞回到娘的屁股後面,他現在再也不擔心娘能夠開口呼救了。
雲兒又將那個瓷瓶掏了出來。只不過這次他又拿出三根頭上裹著厚厚一層棉花球的筷子來。只見他將三個棉球伸進瓷瓶裡面攪動了半天,等到筷子退出瓶口的時候,頂上那三團棉球已經沾滿厚厚的一層油膏。
雲兒小心翼翼的提著筷子的一頭,將那沾滿了淫藥油膏的棉球輕輕得塞進了娘親身子底下的那三個天生的洞穴中去。
看著親身母親的尿道,陰道和肛門裡面各插著一根筷子,隨著娘親腔肉的收縮和攪動,三根筷子不停得上下左右得晃動著,雲兒真的覺得有趣極了。
隨著筷子越來越快的晃動,冰清玉女玉水心開始劇烈得顫抖起來。從她那緊閉著的蜜穴裡面湧出一道道濃稠的蜜汁,蜜汁的量雖然不多不過相當濃密,像是一條細蛛絲一樣長長得粘連著滴落到地上。
看到這些,雲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抽出塞在陰道裡面的那個棉球,一挺身子,將自己暴怒的分身緊緊得頂住娘緊窄的陰道口。
雲兒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家伙像現在這樣粗壯過,頂上那巨大的龜頭腫得紅紫粗大得像是一只靈芝,底下那條肉棒同樣比平時粗長了許多,至少長有一尺二寸,粗細也有碗口大小,底下的囊袋簡直是一個灌滿了水的水囊袋,沉甸甸脹鼓鼓的。
雲兒慢慢的用力將性器一點一點得插入母親的陰道之中。
娘平時肯定很少行房,所以盡管生育過小孩仍然又緊又窄,那快速蠕動著的腔肉緊緊得包裹著雲兒碩大的分身,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雲兒又一次沉浸在回到母親的懷抱之中的那種愉快之中,而且在這種愉快之中還夾雜著一種滿足感,那是一種充滿了征服欲望的滿足感。
雲兒絕對沒有想到,事隔十年竟然有機會故地重游,這實在是人生最大的快樂,更何況這次回家之旅實在是舒服極了。以前見過一面的那些親朋好友這麼緊密的擁抱著自己,把自己一直送到以前住過的地方門口。
只不過,現在大門緊緊得關著。雲兒暗自思量,總要想個辦法把大門打開,讓自己進到曾經住過十個月的溫暖的房間裡去,不過在沒有想到好辦法以前,自己只能到左鄰右舍那裡去串串門。
想到這裡,雲兒慢慢得用力抽擦起來,而且每次退出來的時候,他總是連根拔出來,插進去的時候又盡可能得深插到底。等到實在是再也推進不進去了的時候,他才用奇大無比的龜頭在那柔軟的腔底狠狠得磨擦五六下。
不過即便是這樣,雲兒仍然對一大截肉棒留在外面相當不滿。所以他把滿腔的欲火發泄在娘親的柔嫩的蜜穴和嬌巧的菊花穴上。他運起十指功,又撩又撥,又挑又挖,用盡了各種所知道的催激情欲的手段,折騰女人的方法,把它們一一用在自己母親的身上。
可憐的冰清玉女玉水心慘遭自己親身兒子的無情蹂躪。雲兒的很多行為已經不僅僅是奸污這麼簡單了,那簡直是在做賤自己。
玉水心心裡真的是在滴血,只可惜身體非常不爭氣,對於這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強烈的刺激,玉水心居然在無比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極度的快感,從身子底下被雲兒巨大的性器用力撐開的陰道裡傳來的陣陣刺痛,簡直和當年將雲兒從那裡生出來時所經歷的痛苦毫無分別,只不過這次除了痛苦之外,更讓她吃不消的是那連續不斷洶湧而來的性欲衝擊。
無窮的快感讓她登上了快樂的顛峰,如果不是嘴裡有一塊汗巾堵著的話,她真的想高聲得叫喊起來。
這強烈的快感不知道多少次將玉水心推到了劇烈的高潮之中。玉水心自己也不知道總共瀉了多少次。
反正現在除了那一個地方有感覺之外,她身體的其它部位好像已經遠離她而去了,根本連一點感覺也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南宮世家那獨一無二的高明內功心法,總是在關鍵時刻護住自己的心脈的話,在那如同海潮一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性高潮早已經讓自己香消玉殞了,不過,即便自己內功再高明,心法再奧妙。給兒子這麼玩弄,自己也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
一個勁挺動著的雲兒也開始發覺娘的不正常的反應了。他只覺得娘原本激烈顫動著的下體越來越沒有力氣,身體漸漸變得冰冷,原本緊密的肌肉也松弛了下來,特別是每一次高潮時,娘的反應也越來越平淡。
特別是最近那一次,娘下面盡管瀉了個一塌糊塗,可是除了陰道裡的腔肉收縮了那麼兩下。除此之外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反應。
看到這些,雲兒知道,娘快不行了,雲兒這時停止了瘋狂的抽擦,運書上所寫的那種功夫來。慢慢得把性器插到娘的陰道的底部,將巨大的龜頭緊緊得頂住娘的子宮口。
隨著一陣急速的旋轉,一股濃濃的白漿迅速得灌滿了娘的陰道。由於量實在是太多了,很多白漿從緊緊結合著的部位溢了出來。順著娘的腹部流了下來。
由於受到雲兒火熱的男精刺激,原本筋疲力盡的玉水心突然全身緊抽起來,一陣迄今為止她所感受過的最強烈的性高潮讓這位武功高強的絕代俠女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將所有精液一股腦得宣泄出來的雲兒將插在娘親肛門和尿道裡面的那兩根筷子拔了出來,他從筷子頂上將那團棉花球取了下來,連同一開始就拔出來的那根原本插在陰道裡面的棉球一起團成了一個雞蛋大的大棉球,然後麟兒小心翼翼得一點一點將性器從娘的陰道裡面退出來。
等到一把性器完全拔出娘的蜜穴。雲兒立刻將那團棉球塞了進去。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艷紅色的膏藥,用膏藥將娘親的陰道連同塞在裡面的棉球一起牢牢得封住。接著將拴住娘的兩條腿的皮繩松開,將娘的兩條腿往上翻起高高得吊在房檐底下。讓娘整個身子幾乎倒懸著赤裸著下身掛在那裡。
看著這異常淫彌的景像,雲兒得意極了。
第四章
看到娘親昏睡過去之後,南宮雲徑直回到收拾好了的房間裡面去了,任由娘倒懸在屋檐底下,他知道,爹這幾天絕對不會到這裡來的,而且,爹也會看好姐姐,肯定不會讓姐姐有機會來探望娘的,因此他一點都不害怕事情會敗露。
倒是,對娘應該怎樣處理,令雲兒相當頭痛,剛才他連想都沒有好好想想,就把娘干了,以娘的脾氣,事後肯定會感到沒有臉面見爹的,弄得不好,娘會因此而尋短見。
雲兒坐在屋子裡面透過窗戶看著屋檐下倒懸著的娘親,那幅淫糜的樣子令雲兒禁不住一陣衝動,不過雖然衝動,他卻知道娘親受創甚重,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奸淫。畢竟娘親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玩弄過,這一次連著瀉身,令娘親元氣大損,如果不是因為娘內力高深,恐怕早已經魂飛魄散。
對此,雲兒不禁暗自可惜,要知道雖然他年紀還小,但是性欲卻是出奇的旺盛,娘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滿足自己的性欲的,畢竟娘的內力雖好,但是內媚功夫卻是有限,因此對付自己的欲火,只能硬挺根本不知道調和陰陽,令天地交泰。而娘的真陰再充足,也經不起這樣無盡的流失呀。
如果要令娘能夠承受住自己的欲火,則必須要教會娘陰陽之道,但是這又談何容易,這陰陽之道即便不是男女雙方情投意合,也必需要男迎女合,因此娘親必須要有主動的欲望才行,要不然根本作不到,陰陽調和的,但是以娘的性情,逆來順受也許還能夠忍受,讓她主動迎合相比不大可能,而如果做到這點的話,那麼也就用不著擔心娘會尋短見了。
想到這裡,雲兒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計策,有了主意的小家伙於是開始准備起來了。
忙碌了兩三個時辰,所有的東西才算准備停當,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第二天一早,雲兒便將在屋檐底下懸掛了一整天的娘親放了下來,抱回自己的房間裡面,在外面吊了一天,娘的身子冰冷,而下體的污跡早已經干涸了只流下一片白花花的印記,原本粉色的花瓣,早因為昨天那番折騰,而紅腫起來了,娘那原本雪白粉嫩的雙腿,也因為懸吊時間太長,顯得有些蒼白。
因為昨天受創太重,因此娘親仍然昏迷不醒,這倒令雲兒少了很多手腳,雲兒信手將娘的衣物拔光,一具冰雕玉琢的完美胴體呈現在雲兒面前,沒有想到娘這麼美麗,這讓小家伙險些看呆了。
也許是因為練武的關系,雖然生育了一對兒女,但是冰清玉女玉水心的雙乳仍然是如此堅挺,猶如兩座用完美的玉石雕琢的山峰,兩點粉紅色的嫣紅襯托其上,實在是太美了。
如果說唯一令雲兒感到遺憾的便是在他的眼裡,母親的乳房還不夠豐滿,不過這沒有關系,他有把握讓母親的胸脯,變成他喜歡的模樣,當然娘的其它部位同樣有些他不大滿意的地方需要改造。
事實上,玉水心真應了她的外號──冰清玉女,確實是哪種婷婷玉立,嬌小玲瓏的女子,身體算不得豐盈,而且因為從小習武,因此身體較平常的女性來得結實。
而雲兒所喜歡的女人是身體柔軟,摸上去一團軟肉,柔若無骨,往屁股上輕輕一拍,立刻掀起一股臀波浪乳的那種女人。當然豐盈而勻稱的乳房也是絕對不可缺少的東西。
雲兒仔細得將娘的身體檢查了一番之後,這才拿起早已經准備好了的那條牛筋塔肩給娘穿上,這東西可是他想了很多時間才搞出來的,雲兒將娘的雙臂翻背綁緊,這下子再也不用擔心娘會掙脫出來了。
接著,雲兒掏出事先調好的那罐子藥膏,這可是昨天晚上他化了一整夜熬制出來的,今天早上才剛剛熬好,這東西叫「火蠍膏」,但是別人都管它叫「活受罪」,意思是說用了這東西的人生不如死,但是偏偏又死不了,只能活受罪。
這東西原本是當年天樂教,用來處罰叛教之徒的,自從天樂教瓦解之後,這種藥的配方也就下落不明了,而雲兒也是在無意之中,從師父的一本醫書中看到的。
以前他曾經背著師父和爹,用關在牢裡的囚犯試過這種東西的功用,因此知道這東西能夠令人奇癢無比,生不如死。而且這種奇癢的感覺還會常年潛伏在體內,必須時常用解藥中和才行。
雲兒用一根纏著棉條的筷子,將藥膏厚厚得粘在棉條之上,然後小心翼翼得將這些藥膏均勻得塗抹在娘的下陰和臀部,以及乳房之上,當然娘下身的那三處穴眼,雲兒同樣不會放過。
等到塗抹完了,而且看著這些藥膏全都滲透到皮膚裡面去了之後,雲兒這才拿過一條毛巾,將娘的身體上上下下塗抹了一遍,他自己可不想沾到那東西。
那東西果然有效,娘原本怎麼樣都弄不醒,可是塗上藥之後,一會兒便難受得翻來覆去,幸好雲兒事先將娘的手腳緊緊得綁在了床的四角。
果然,不一會兒娘便清醒了過來。
說實在的,這一切對於玉水心來說簡直像是在作惡夢一般,她感到渾身上下猶如千萬之螞蟻在撕咬一般,又如同無數羽毛在輕搔自己的心口,哪種奇癢鑽心的感覺實在令自己感到生不如死。
當然清醒過來的玉水心看到兒子,興致勃勃得站在一邊看著,而自己被綁成這副模樣,她心裡也清楚,肯定是兒子搞的鬼。
而這種奇癢無比的折磨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如果不是因為嘴裡被塞著東西,她早已經咬舌自盡了,但是現在只能夠苦苦忍受這可怕的煎熬。
雲兒自始至終在一邊興致勃勃得觀看著,他在等待娘徹底崩潰,要知道他早已經試過好幾次,用過這種藥的人很快便會崩潰,到了那個時候,他要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牢裡那些江洋大盜的財寶秘籍,有多少是這樣到了自己的手中的,因此雲兒等待著娘的崩潰。
其實這並沒有經過太長時間,冰清玉女玉水心雖然是武藝高強的武林中人,但是作為南宮家的少奶奶,她哪裡吃過什麼苦?再說連那些悍不畏死的強盜都忍受不住的酷刑,哪是身子嬌貴的她能夠忍受的。
因此等雲兒手裡拿著平時自己用來處罰他的竹板並且說,只要用這竹板狠狠得打一頓屁股的話,就不會那麼癢了,並且問自己願不願意挨揍的時候,這個作母親的一個勁的點頭,現在只要能夠止癢,就算用烙鐵烙,她都願意。
聽到這令自己滿意的答復,雲兒高興極了,不過這個壞心眼的小家伙可不會輕易放過娘,他將娘翻轉過來,手中的竹板一記記打在臀部上面,每一下都讓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印出一道紫紅色的印子。
對於玉水心來說,那一記記的板子痛盡管是真痛,不過比起癢來,那可要好得多了。
而雲兒看到娘已經適應了這種狀況後,他開始使壞了,只見他將竹板高高得舉起,輕輕得落下,而且總打一個地方。
這讓躺在床上挨揍的玉水心感到別提有多難受了,要知道不痛的話,可就蓋不住那種奇癢難忍的感覺啊,再說癢的地方太多了,總打一個地方,別的地方就覺得更癢了,實在忍受不住的冰清玉女只得自己挪動著臀部,盡可能得讓板子落在奇癢無比的地方。
看到娘將屁股挪來挪去迎合自己的板子的樣子,雲兒別提有多高興了。他干脆將娘綁在床沿的雙腳徹底放開,讓娘有更大的活動範圍,看到娘翹著屁股等著自己用板子擊打的樣子,雲兒別提有多高興了。
看到自己的計策第一步取得了成功,雲兒覺得是時候進行第二步了,因此他偷偷得在娘那已經完全紅腫的臀部上面悄悄得抹了點解藥。然後湊到娘的耳邊說道:「娘,你裡面可沒有辦法用竹板子抽打,如果你打算讓下邊也好受些的話,那麼你就得任我擺布,娘您願意的話,點一下頭。」
雲兒緊張得瞧著娘,直到看到親生母親漲紅了臉,輕輕點了一下,便立刻將頭扭了過去,將臉埋在了枕頭上。
這下子雲兒別提有多高興了,他將娘的身體扳轉過來,用沾滿解藥的手指在娘那三個要穴中撥弄了一會兒,並在乳房上面同樣塗上了一些解藥之後,確定娘不再像之前那麼難受了的時候,雲兒在娘的耳邊輕聲得念了一套內功口訣。
這套口訣叫做「快活訣」,是當年長白山不老神仙留下的內功秘籍,奧妙無窮,乃是道家陰陽和合最高心法,雲兒一次意外之中從一個囚徒手中得到這部秘笈,那個不識貨的囚徒僅僅將這奧妙無窮的心法,當作一種春宮來看,倒是便宜了雲兒。
冰清玉女玉水心在兒子的強迫之下,只得按照這種心法運行起來。
而雲兒看到娘如此聽話,倒也相當意外,他為了以防萬一,理所當然的預先准備好的春藥強迫母親喝了下去,同時為了以後玩起來爽快,他將母親嘴裡的那塊汗巾拿了出來,換了一個他親手設計的相當有趣的嘴塞,這東西能夠讓娘的嘴無法完全閉壟,因此也就沒有辦法咬舌自盡,同時又不影響吃飯和說話,當然為了怕娘的呻吟聲將爹和姐姐引來,雲兒另外用一塊毛巾摀住了娘的嘴。
一切准備停當的雲兒又在娘的陰部和那三個洞眼裡抹了淫藥,然後將娘的身體平放在床上,然後撲了上去。
被嬌兒壓在身子底下,任意奸淫的玉水心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些悲傷和絕望,但是隨著藥性的發開,以及兒子純熟高明的技巧,她被一次次得帶到了快樂的顛峰,這可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當然昨天,那通奸淫比今天更加厲害難當,但是昨天因為是違背自己意願的強行奸污,因此在快樂中還夾帶著強烈的痛苦,而且雲兒昨天顯然是在發泄,因此一點都不顧惜自己。
而今天則完全不同,雖然仍是通過手段強迫自己交歡,但是畢竟是自己親口答應兒子,讓他任意所為的,再加上這次雲兒溫柔體貼,同昨天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根本不能相比,因此今天只享受到性愛的歡樂
而沒有感到痛苦,再加上那種奇怪的心法,每一次運行一次,自己就好像對房事性愛有了一番新的認識,不知不覺中自己便自動得迎合其兒子的動作來了,這雖然令玉水心感到無比難堪,但是,內心深處,她卻渴望著這種感覺不要結束得太快。
而在母親身上任意馳騁的雲兒,也越來越感覺到身子底下的娘不再像是一塊堅冰,冰已經開始融化了。娘慢慢開始迎合自己了,這令雲兒更是花招百出得從身體上取悅自己的娘親,
當然初識人生至樂的冰清玉女哪裡是雲兒的對手,她能夠支持這麼長時間,這得完全得歸功於「快活訣」,要知道南宮世家的內功心法本來就高深奧妙,而冰清玉女修煉多年,深得其中精髓,而「快活訣」應人而是,對於內功本就堅深的冰清玉女來說當然是水到渠成咯。而練成「快活訣」之後,玉水心的陰穴自然產生一種內吸之力,將雲兒泄漏出來的陽氣吸入花房,調和自己原本的陰氣。
而雲兒同樣從娘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娘的內力原本就比他強得多,而且陰氣純真對自己來說益處多多。
不過雖然這「快活訣」讓雲兒得益不少,但是小家伙原本貪心,還感到不太滿足,同時因為雲兒的性器長及一尺,根本無法盡根插到底部,這同樣令他不太滿意,實際上他早想玩玩一種新的把戲了,而且東西都已經准備停當了。
因此,雲兒連續抽插了幾十下,讓娘又丟了一回精之後,便翻身從娘的身上下來。
冰清玉女以為愛子已經滿足,因此放過自己了,沒有想到雲兒又拿來了兩樣奇怪的東西,現在的玉水心對於兒子的這些怪玩意兒可是害怕極了。
對於娘驚恐無比的樣子,雲兒才不理會呢,他隨手拔開娘的雙腿,摸了一下紅腫的陰部,然後將手中拿著的那根長長的竿子捅了進去,那竿子其實是用較軟而又有韌性的竹子包裹著一層腸衣做成的。
雲兒見過一本醫書上提到過,怎樣用腸衣,制作一種用來避免女人懷孕的薄膜套子,當然雲兒對於避孕並不感興趣,但是對於那種套子倒是興趣十足,因此制作了一根一尺半長的套子,而那根竿子則是黑心穩婆用來給女人人工流產的東西
對於這活雲兒倒是沒有干過,不過一切倒也順利,雲兒小心翼翼得將竿子從娘的陰穴之中抽了出來,不過將套子的那頭留在了子宮裡面。干完這一切,雲兒重新翻身上馬。
被兒子搞了半天的冰清玉女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兒子想要干什麼,但是已經習慣了被兒子操弄的她,並沒有拒絕兒子的求歡,不過令她奇怪的是,這一次兒子為什麼要戴著那個套子和自己交歡,對此玉水心雖然感到相當奇怪但是強烈的快感很快令她什麼都顧不上了。
正當玉水心又一次高潮之後,准備休息一會兒,以便迎接下一輪暴風驟雨的時候,突然間感到雲兒不但沒有從自己的陰穴中稍稍退出去,相反這次雲兒死命得頂住自己的陰穴深處的花房,好像要頂穿她一樣。
正當冰清玉女感到又脹又痛同時又酸又癢,實在難受極了的時候,突然間,她感到伴隨著一種猶如撕裂般的痛楚,雲兒巨大的肉棒破開花心,直向自己的子宮深處搗去,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比強烈的感覺直衝玉水心的腦門,劇烈的快感伴隨著一陣陣的暈眩。
而在雲兒所感覺到的是,伴隨著自己破開娘的花心,娘的全身突然之間極度繃緊,那種繃緊遠不是平時高潮來臨是那種繃緊可以相比的,與此同時一股股濃厚的陰精通過娘和自己相連的下體往自己的丹田之中湧來。
這股陰精之濃厚稠密,令自己一時之間根本就調和不過來,但是雲兒絕對不敢讓這些真陰泄漏出去,他知道這些可都是娘的元精,一旦漏泄娘肯定會燈枯油竭,雲兒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闖下如此大禍。
萬般無奈的雲兒只得竭盡所能,運足「快活訣」不停得調和陰陽,並且不斷將自己的真陽送入母親的體內。大量湧入的元精和調和之後一時聚集到丹田之中的真元,將雲兒的五經八脈,以及任督雙脈充填得滿滿當當,而身子底下的娘則顯然已經奄奄一息了。
第五章正當雲兒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之間隨著潭中和玉枕兩個穴道一陣亂跳,渾身上下的內勁,真元猶如脫韁野馬般流竄全身,那些原本不能完全通達的穴道和筋絡,同樣被這道洪流完全衝開了。而發泄不出去的那些多余的真元則順著插在娘體內的肉棒,只灌入娘的子宮之中。
雲兒清楚得感覺到娘的身子一陣顫抖,而原本枯竭的生機猶如受到了雨露的滋潤,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雲兒看到這種狀況,更進一步得催動起「快活訣」將一道道真元灌入娘的體內,而娘原本的那些元精則被雲兒吸了個干干淨淨。
打通了天地玄關的雲兒根本就不知道勞累,他一遍一遍得將元精煉化成為真元再還輸入娘的體內,而每一次吸取和灌輸,都引起娘一陣劇烈的顫抖。等到將所有的元精消融完畢之後,雲兒還感到興猶未盡,他在娘通自己緊緊相連的陰穴上,紅腫的臀部上,以及雙乳上摸索了半天之後,一挺身子一道滾燙濃稠的陽精直射入娘的子宮之中,將這他曾經生活過整整十個月的故鄉灌得滿滿的。
射完精的雲兒這才軟倒在母親的懷裡沉沉得睡著了。
當第二天,雲兒清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雲兒從娘的身子裡面將肉棒拔了出來。隨著肉棒的拔出,有些精液也流了出來,雲兒連忙用棉球塞住。
早晨起來的雲兒按照慣例,練起武來,但是突然之間暴漲的內力根本不是雲兒可以控制的,因此一套拳還沒有打完,掌風已經將屋頂的瓦片擊碎了不少。對此雲兒不知該喜該悠,要知道現在這個樣子他可是絕對沒有辦法在爹的眼前糊弄過去的,看來在此之前,一定要學會怎樣隨意收發內力。而對於內功的修煉現在唯一可以請教的便是娘親冰清玉女。
而想到娘親,雲兒自然而然得想到,還得盡快將娘搞定呢。
雲兒回到了房間,又拿起了那瓶藥膏……
日子過得飛快,半個月很快過去了。
對於即將脫離苦難的冰清玉女心情卻是極為奇怪的,她並不願意離開這個給她帶來巨大痛苦和無比歡樂的地方。經過這半個月的調教,她已經完全離不開自己的愛子了。
這一部分是因為那種令她感到恐懼的藥膏,而更多的是因為雲兒帶給她的那種難以想像的快樂。當然兒子的某些要求,仍然令她感到不太能夠接受,她不喜歡那些東西。但是因為身體已經被兒子牢牢控制住了,因此接不接受也就容不得自己了。
冰清玉女穿戴整齊站在門口,她等待著丈夫的到來。當然屋子裡面早已經收拾干淨了,而且外表絕對看不出來任何破綻,只不過屁股裡面灌滿了的精液,以及塞在肛門中的那個皮塞子,令玉水心感到相當難受,而這是她對於兒子的古怪癖好中最反感的地方。
那些淫藥,羊眼圈什麼的倒還能忍受,但是將陽具插在她的喉嚨裡面抽插,和硬擠進肛門中奸淫,還有就是強行破開花心令自己死去活來,這都讓冰清玉女不太願意,但是雲兒偏偏最喜歡這麼玩。
當然冰清玉女最不能忍受的便是那種令人生不如死的藥膏,和每天早上必然要挨上一通的板子,以及雲兒對自己身體的改造。
那種非人能以忍受的奇癢無比的藥膏,令自己成為了愛子胯下的女奴,只要雲兒以此威脅,那麼自己什麼尊嚴,體面,人倫都顧不上了,多麼淫蕩,污穢,無恥的勾當,自己都能夠忍受,真是因為這種藥膏,自己現在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奴,成了兒子任意擺布的性愛玩具。
而每天的那頓板子更令冰清玉女感到羞恥,因為她在兒子的調教之下居然極為享受這種挨打的感覺,這讓她內心深處感到極為悲哀,沒有想到自己墮落到這種地步。
當然令冰清玉女最感到擔心的是,她身體的變化,因為那種藥膏和另外幾種淫藥的關系以及雲兒狠命揉搓的原因。
因此,現在自己身體上的肌肉已經退化很多了,原本結實纖細的身體,現在變得嬌弱,柔軟,而那對乳房更是像發酵了的饅頭一樣,鼓脹了起來。
更令人難堪的是在淫藥的刺激和頻繁的房事,以及雲兒刻意的炮制之下,自己的陰部變得高高賁起,兩片花瓣也比以前厚實多了,最令人羞恥的是那粒珍珠現在腫脹得猶如葡萄般大,這種樣子和丈夫行房的話難保不會讓丈夫發現破綻。
而丈夫一旦發現不對,只要點起燈來查看一下自己全身,肯定立刻會發現很多問題,那時候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盡管心中忐忑不安,但是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玉水心無奈得等待著即將面對的命運。
不過出乎預料之外的是,事情居然異常順利,畢竟南宮德平時在房事上有限的緊,原本雲兒沒有出生的時候,還遵循半月一次的規矩,自從有了雲兒這個寶貝心肝之後,南宮德便沒了心事,因此半年也未必同妻子來上那麼一次,因此倒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只不過雲兒這麼勤奮得耕耘,沒有什麼收獲的話,那才奇怪呢。因此,一個月後,玉水心發現月信並沒有如期而至的時候,她清楚自己肯定懷孕了。
玉水心對於這件事情可就沒了主意了,她可不敢跟丈夫說,這一個多月丈夫根本就沒有碰過她,這可糊弄不過去。因此玉水心只得找兒子拿主意。
春光十月下揚州,這揚州確實是個絕妙的地方,且不說運河兩岸綺麗風光,就是那揚州西南的小小江都城,那也是人來人往。
這江都沾這揚州的光,小小一個縣城,竟然不比那鎮江,常州之類的大城差多少,特別是江都水路,那是格外繁忙。俗話說,揚州不下船,江都悠悠轉。
大凡是來揚州的,全都在江都下船,包括從南方太湖蘇浙一代運來的大米,北邊鹽城運來的海鹽,西邊徽州運來的藥材器具,那都在江都卸貨。
江都這地方是塊寶地,由於它面對著鎮江府,可卻由揚州府管轄,因此成了個兩邊都管,卻又兩邊都管不著的地方。
至於為什麼,那就有意思了。
江都離著鎮江近,因此歷來治安保甲歸鎮江管,而江都屬於揚州府,因此捐稅,花枝都由揚州收。這鎮江是干事沒好處,那揚州是油水肥足還沒有責任。
這傻事,誰肯干?
因此,江都就成了三不管的地方。
既然沒有官府管轄,那麼順理成章的各種勢力也就在這個安樂窩裡面滋生起來了,什麼娼,賭,人口買賣,這個地方幾乎是公開來干的。三教九流也在這個地方設置了堂口。也因此三天兩頭有幫會火拚。
不過拼雖拼,這裡的各道上兄弟,也還講規矩,知道打翻飯盆誰都沒食吃,因此禁止騷擾地方百姓。也正因為如此,住在這裡的人比其它地方還自在些個。
靠著江都城南面那就是長江,江對面便是鎮江,而城東則緊靠大運河。
一條南北向的水路夾著一條東西向的運河,兩個財神菩薩罩著,能不旺嗎?
因此江都有的是錢,和有錢的闊老。
靠著運河一溜,那全是船上妓家,這是江都一景。河面上清淨,又多不用交花枝捐稅,如果風頭緊了,小船一劃就下了嘉興,通州,常州。
不過,江都的妓家不能同揚州比,那都是挑剩下來的。
揚州六條花街,再加上運河兩岸十裡風華,都是上等人物流連忘返的地方,那兒的妓女三分賣藝七分賣身,講究的是琴棋書畫。
江都有錢雖然有錢,不過住的不是江湖好漢就是地主土財,哪兒懂得什麼藝啊。因此這裡的妓女也不來那一套,講究的是吹拉彈唱,更厲害的有些妓女還得精通唱念坐打,那可是功夫,千錘百煉的功夫,沒有兩三年前人騎,萬人睡的經歷不可能磨練出如此純粹的功夫。
而江都城十裡飄香,萬千紅粉裡面,全套功夫最扎實齊全,堪稱花魁的,便是天寶號的寶姑娘。
這個寶姑娘今年十九,可早已經名動江都,人送外號「玄女三殺」。
怎麼叫這個名呢?那是因為寶姑娘桌上能喝,台上能賭,床上能干,因此號稱三殺。
她這能喝是出了名的,三斤不醉,當初山東大俠白羅路過江都,同這位寶姑娘拼過一場酒,這寶姑娘最後確實是醉的睡眼朦朧,可那不爭氣的山東大俠可就成了「死爛醉蝦」了。讓人抬著扔出天寶號,孤零零得在碼頭上露天躺了整整三天,從此以後沒有人敢在寶姑娘面前提「拼酒」。
至於賭,寶姑娘更不含糊,當初,賭皇軒轅精光在天寶號睡過三個月,不但將百萬家資扔進了這裡,還將一身賭術傳給了寶姑娘。賭皇之徒還能差嗎?
至於床上能干,那更沒說得。女人身上能用來取悅男人的地方,她全都練有絕活。
除此之外,寶姑娘還練的一身軟功夫,那可不是普通江湖上的那種軟功,寶姑娘的功夫練的,那不光是骨頭軟,身上到處都是一掐便凹下去一塊的軟肉,那肉軟滑嫩,肌膚水靈。
同別的妓女不一樣的是,寶姑娘雖然每天要接無數客人,張三李四只要有錢隨便躺,但是,她那小穴卻一點都不像那些操爛的妓女一樣又黑又醜,相反比黃花閨女還來得光潔粉嫩。
在江都,愣誰都知道,凡是男人遇到寶姑娘,沒有三回合那就化成一攤爛泥了。只要寶姑娘願意稍稍活動活動就可以讓任何壯漢丟盔棄甲。因此,上寶姑娘床的男人,一沒有直著自己走下床來的,二沒有禁得起留宿過夜的,三也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包寶姑娘的場子。
最後這點最有意思,那倒不是沒有人出得起包場子的價錢,而是寶姑娘自己不願意,她不稀罕那些錢,她要的是男人,錢她有的是,江都城誰不知道寶姑娘身家千萬,那是頭號有錢人,妓女做到這份上,原本應該見好就收了,更何況她也沒有坐家媽媽逼迫,可是寶姑娘仍舊干這行,而且玩的還是這最低級的「熱炕頭,連軸鋪」,這在妓女行裡面是最低等,最讓人瞧不起的,為了什麼?就為了寶姑娘癮頭大。
迄今為止,還沒有聽說過有誰喂飽過寶姑娘底下那張嘴的呢。
想當初,江都城外四十裡的天羅山上的山大王,聽說寶姑娘絕色動人,又家資萬貫,因此,將寶姑娘綁票。哪曾想沒半個月,那山大王就敲鑼打鼓鄭重其事得將寶姑娘送回了江都城,據看熱鬧的人說,那些個綠林好漢一個個面黃肌瘦,腳步漂浮,有氣無力,就比死人好那麼一點點。
第六章
從此之後,綠林道上的兄弟再也沒有哪個敢打寶姑娘的主意。而寶姑娘的名頭也就叫得更加響亮了。
因此,當那些嫖客聽說,寶姑娘接個貴客,因此包場打溜,不接別家,這讓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驚,這可是稀罕事,誰那麼大面子能夠包寶姑娘的場子。
那些嫖客們當然不知道是怎麼樣一個人啦,船上的搭伴伙計卻是一清二楚,不過他們也不明白那個包場的小孩怎麼那麼大本事。
打昨天上了寶姑娘的那張大床,寶姑娘的閨房裡面就沒有停止過姑娘的叫床聲。
這些伙計是聽熟了這種聲音的,因此是真是假,一聽就明白。之前的那都是裝出來的,而後來,那可就是玩真的了。
寶姑娘從來沒有玩過真的,難道這次那麼爽?那小孩那麼大本事。這叫床聲一直持續了一整天,到最後寶姑娘的嗓子都有些啞了。最後根本就沒有力氣叫喚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那小孩難道是三頭六臂。
在房間裡面,一張紅木方寢大床上一坐一扒著兩個人。
那坐著的,是個小孩,只見他正輕輕緩緩得揉搓著他面前躺著的美女身上,那一身粉嫩的軟肉,不懷好意的小家伙用右手食中二指不停得撩撥著那個美女胯間高高紅腫著的肉丘,還時不時得將手指鑽進那兩點嫣紅之中摳挖著。
那手法純熟,細膩,簡直讓人難以想像是一個孩子施展出來的。
而床上躺著的那個美女,下面雖然被那小孩撩撥得酸癢難當,但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再次承受那暴風驟雨一般的寵幸了。
「你這麼愛玩,干嗎不把我娶回家去?」寶姑娘問道。
「你又說這件事情,煩不煩?」雲兒用力得摳挖了兩下,只把個寶姑娘弄得嗷嗷直叫。
「嗷嗷,輕點,輕點,你為什麼不肯?難道是為了你帶來要我幫你調教的那兩個女人,那個小的是你姐姐吧,你兩長得一摸一樣,那個大的別是你媽,你的臉架子很像她。」
聽到這些,雲兒啪的一聲在寶姑娘雪白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你這小婊子,眼睛倒是尖利,為了保密,我只能把你奸死在床上了,不要怪我哦。」
「我倒是真的願意讓你奸死,不過,為什麼你不娶我呢?娶了我之後,我保證守口如瓶,我還有很多財產呢,隨著這個身子一起給你,不會讓你吃虧的。」
雲兒又重重得在那屁股上賞了一巴掌:「我才不希罕你那些賣肉錢呢,我自己的錢還數不過來呢。」
對於雲兒說的這句話,寶姑娘倒是極為相信,畢竟,他剛剛來時,一下子拿出兩萬兩銀子包下整個畫舫,這樣的手筆也可謂是不小的了。
「那你為什麼不肯娶我,嫌我髒?」
「那倒不是,我才不在乎髒不髒的,嗨,我的生辰八字上限著我,生人不能入,你懂嗎?」
「呵呵,生人不能入,你就入你親生母親,你也太能耐了吧,不過,我不在乎,你聽沒有聽說過,十八頭,二十四腳,三十八個路邊翹。」寶姑娘說道。
「你願意當路邊翹?」雲兒不明白了:「那我干什麼還要將你娶回去?你現在不就是路邊翹嗎?」
「誰說路邊翹了?我願意當腳,還不成嗎?不但是腳,還是沒有名份的腳,一個腳巴丫子成不?我給你當墊床頭的丫鬟,如果你願意,明個我就招來丁保,寫下賣身文書,這總可以了吧。」
「坐墊床丫頭?那倒是還可以說得過去,不過你舍得所有這一切嗎?你現在日子過得不是挺舒坦,干什麼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你答應啦,太好了,爺,你不知道‥‥還沒有人像爺這樣能夠降服婢子的呢,婢子這是找到真正的主子了,這女人天生就是下賤的,指望的不就是上下兩張嘴,上面這張嘴只要有些姿色,填飽並不困難,下面這張嘴,想要喂飽,那可就難了,我今兒還是第一次吃飽喝足了呢。」
「我看是吃撐足了吧。」雲兒繼續揉搓著寶姑娘那雪白的臀部。
「爺,那我應該怎麼對待你娘?」寶姑娘問道。
「我帶我娘和我姐姐來這裡,是來學你床上的那些玩意兒的,上了床,你就是師傅,那有什麼難辦的?從明天起,你吩咐下人們,再抬一張大床來,今後一個月咱們也別下床了,吃喝都在床上得了。」
「嗨,只怕一個月下來,我們三個人得給你折騰死。對了,今後你們母子打算怎麼辦,要不要就在這船上過算了,我讓船一直下九江,再也不會有人來管閑事。」寶姑娘欠了欠身問道。
「那不行,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南宮世家的當家少爺,我家要是想找人,你根本沒處躲去。」雲兒說到。
「那,那你還敢和你娘?」寶姑娘聽到雲兒自表身份,驚訝道。
「做都做了,我娘連肚子都給我弄大了,還怎麼樣?撒手不管?」
「那不要緊,肚子能夠弄掉的……」
還沒有等寶姑娘說完,雲兒便打斷了她的話:「那可不行,南宮世家人丁淡薄,自傷血脈,那是會招報應的。」
聽到這話,寶姑娘心理暗想:「難道把自己親娘給上了,連肚子都弄大了,就不招報應。」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寶姑娘問道。
「我早就想過了,反正家裡疼我,而且就我一條根,只要我把家裡那些母親全都搞定,不就得了,這事情大家一起來捂著,就沒事。」雲兒說道。
「你,你還真夠厲害的,嫌你爹頭上的那頂綠帽子還不夠大,還給他做個更大的?」
「嗨,我爹暴殄天物,放著那麼多美人,居然讓她們獨守空閨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讓我來進點孝心。順便為南宮家留下一點血脈。」雲兒一本正經得說道。
「你想得倒是美」寶姑娘啐了雲兒一句。
「呵呵,我不但想得美,我還要更美。」說著雲兒拔開寶姑娘的雙腿,騰身而上。
隨著翁嚀一聲,緊接著便是一陣求饒聲,再接下去只有那銷魂蝕骨的嬌吟響起。
水面上,一艘雕梁畫棟的雙頂畫舫正慢慢的向黃山駛去。
說到這雲兒為什麼離開京城,來到這煙花之地,那是因為這小子聽親身母親說,她已經懷上了兒子的種。
原本冰清玉女打算借個什麼機會和她丈夫敦倫一番,將這件事情掩蓋下去。
不過雲兒卻不這麼認為,他怕爹看出娘身上的不一樣來。
說實在的,他最清楚娘現在的身體和以前有多麼兩樣,爹是個精細人不可能察覺不出來,那時候反倒麻煩。
因此雲兒決定還是瞞著爹,想辦法離開爹一段日子,等到娘生下孩子之後,再回去,實際上在雲兒看來,在不在爹的身邊都一樣。
所有的事情都好說,就是理由不好找,不過雲兒腦子一轉,計上心頭。
再過幾個月,老祖宗就要過五十九歲壽辰了。
俗話說,過臨不過整,五十九那也算是大生日,因此雲兒提出到江南去走一趟,采辦點合適的禮物,整備隆隆重重得給奶奶辦壽辰。
聽兒子這麼一說,南宮德還真覺得兒子夠孝順,他這個做爹的都沒有想到這事情,想想兒子給自己帶出來三年了,他奶奶是特別想孫子,每次來信都將自己臭罵一頓,說自己不孝,說自己忘記娘親,說自己帶走了她的心肝寶貝。
說實在的,最近這幾年,朝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皇上剛剛登基,江山還沒有坐穩,老臣子們還有不少在那裡鉤心鬥角,北邊也不太穩定,煩人的事情多著呢。老祖宗的壽辰,自己是趕不回去,難得兒子這麼有心,就讓孩子替自己進點孝心吧。
想到這些,南宮德還就答應了。
雲兒乘機要求他娘與他通行,南宮德當然不會讓孩子單人獨行,想想他母親冰清玉女雖然沒有多在江湖上闖蕩,但是,當初和她師父半天老尼學藝的時候,沒有少拜會江湖中各門派的前輩人物。
當今江湖中的那些老大,妻子多數都認得,有妻子在兒子身邊,自己可就放心多了。
說實在的,南宮德最擔心的是兒子闖禍,有他母親教管著,那就放心多了。
南宮德合計得是不錯,沒曾想,自己的那個丫頭雨兒也來湊趣,她也要跟著一起去。
雲兒和他娘當然不肯答應了,多這丫頭跟在身邊,干起事來太不方便了,再說萬一給她瞧出點破綻來,那豈不是麻煩了。
沒曾想,南宮德不知道那根經達錯了居然同意了雨兒的要求。
母子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沒轍了。
商議定了,出發的日子也選好了,自北京下江南,最順當的方法,莫過於走大運河。
雲兒正想去揚州這個金粉之地看看呢,選這條路再合適不過了。
上路那天,南宮德有事沒來,事實上沒事他也不會來,做老子的沒事給兒子餞行,不太合規矩,所以他沒有露面,只是在遠遠的天決寺裡面默默得看著他們母子三人上船遠去。
而到場離別的人之中最傷心的,莫過於神醫羅來了,羅來的傷心勁那就別提了,連其它送行的人都感到有些不舒服起來了。
不過別說,羅來送的禮物,那可是讓人眼睛一亮,兩瓶天龍臥虎價值白銀十萬兩,那是給他徒弟雲兒平時有個小毛小病預防著的,一根千年人參,那是他給徒弟當作禮物孝敬徒弟的老祖宗的。除此之外,什麼燒傷,刀傷,內傷聖藥,一應俱全。弄得監理司那個管帳的六品官,直皺眉頭,這東西怎麼算,要不要報上去,這可是師傅送給徒弟的東西,按道理,那是不用備冊登記的,那算不上是不明財產。
但是,這些東西的價值也未免太多了些吧,都快超出五十萬兩了,這麼一大筆數目,自己不報上去,將來有事那不就倒霉了嗎?
那官員暗自嘀咕,羅來給自己找麻煩。
等到一切收拾停當,監理司也核實了船上的東西,上了岸之後,船漸漸遠去了。
不過船並沒有開多遠,只是過了六十多裡地便在一個小鎮上停岸了。
原來的船被打發走了,雲兒另外買了一條船,除了船之外,雲兒還在人市上買來了四個丫頭,那都是原本在船上生活的,四個丫頭都很水靈,蠻漂亮的,就是皮膚黑了一點,那都是船上水氣蒸的。
船上的孩子,還能不會掌船嗎?
因此船就歸她們四個管著。
當天晚上,船過了譚城,也沒有找個碼頭,順水就劃進了一個沒人煙的小湖蕩。
停好了船,雲兒就准備起來了。
點上紅燭,披上大紅襖。不但他母親冰清玉女穿的一身紅,連雨兒和那四個小丫頭也穿著紅紅的褂子。
五個丫頭感到極為有趣。
等吃過了晚飯,五個丫頭感到渾身不得勁,又酸又軟,好像生病了一般。
雲兒和他母親冰清玉女將五個小姑娘輕輕抱上床,這張床是特制的,九尺多寬,五個丫頭放在上面顯得實在太空曠了。
冰清玉女將裙子和內褲脫了,緊接著也爬上了床。
到了床上,她輕輕抱起自己的女兒。將她摟在懷裡,松開雨兒纏著的腰帶。
大紅色的百褶裙,一下子退到了膝蓋上。
冰清玉女將女兒裙褲拔光,輕輕得分開女兒粉嫩的雙腿。像是給小孩子把尿一般,將女兒抱在懷裡。
迷迷糊糊的雨兒不知道娘,這是要干什麼。
「你姊姊禁不起你那個大東西,你可得輕著點,別和對付你娘似的,那麼凶狠。」
聽到娘這麼一說,雲兒立刻行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