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外篇)特別篇
禦景宮的一間密室�,沒有侍者和侍衛,我和皇帝丈人老頭大眼瞪小眼的打量著對方。
「既然沒有外人了,我也不客套了,當務之急需要我做些什麼?」我兩腿一伸,很沒品的箕踞而坐問道。
「你這小子真是不討人喜歡,朕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如果你不是朕的駙馬,你今天沒有機會坐在這�與朕談話。」趙昀在心�早就給我打上了天字第一號反賊的標貼,他現在給我甩這話,明顯是要我迷途知返,好好戴罪立功。
「少廢話,你我現在相隔不過五步,我要殺你眨眨眼睛就行。我現在有耐心和你說話,是看在你是龍兒爹的份上,不是因為你是皇帝老兒。」我心底還加了一句,皇帝老兒算個屁。
老家夥臉都被我漲了一圈,憋得通紅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顯然很多年沒有人這麼頂撞過他了。說實話,我看著趙昀也別扭,他死後幾十年被人家開陵掘屍,腦袋被人砍下做了酒器,被蒙古人收藏了百多年,也算是屈辱到了極致。但是,現在我卻見到了活得,而且還是我老丈人,不禁微微搖頭感歎人生無常。
趙昀看我有意無意的老是瞄他的腦殼,雖然知道我不會在這對他不利,但是也看得他心�發慌,正冠對我說道:「好了,朕說了,你是朕的女婿,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今後……」
我擺擺手道:「免談!你知道我不是什麼忠君愛國的好狗,不是你說咬誰,我就撲上去咬誰,想使喚我,你可打錯算牌了。」
「砰!」老家夥真的怒了,大聲對我喝道:「大宋供養你生育的土地,保護你成長,教會�你生存、戰鬥的技能,作為大宋的子民,難道不應該為你的家國出一份力嗎?」
我冷冷道:「生我者父母,養育我的是我師傅,你們的官謀殺了我郭伯伯,你的軍隊隻會拖後腿,我有今日的成就,是靠了可親可敬的百姓供給、回護,跟你大宋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我愛的是華夏民族,我北伐中原解民倒懸是為了百姓,而不是為了你宋朝的江山社稷,你代表華夏民族嗎?宋的旗號代表華夏民族嗎?萬�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為家國出力?哈哈……」
「你的師傅是黃蓉?聽說你們有奸情啊?」趙昀很八卦,但是這一句話正戳在我的軟肋上。
「是有如何?我從來沒有把自己標榜成道德上的完人,愛了就愛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這話雖然聲粗氣壯,但實際上我還是有些心虛。
「嗬嗬……少年輕狂是好事,這我也不過隻是忽然想起,並沒別的意思。」趙昀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居然和顏悅色的對我說道:「其實,你被迫從江北出走,朕也明白,你必然是因為迫於各種壓力,難道你內心真的就這麼甘心的放下一切權利?」
我真想告訴他,你就是把皇位給我,我都懶得坐,但是我沒說話,靜候他繼續往下說。
趙昀見我沒說話,以為我心�起了共鳴,繼續對我說道:「你是朕的駙馬,按理說我們是自己人的,朕子嗣極少,唯一的皇子前些年也夭折了,如果你答應朕,肯替朕掃平八荒、清平寰宇,朕支持你北伐,恢複中原、收複幽雲,我想以你的才學也隻是時間的問題,等我百年之後,這大位就是你的了。」
我聽他拋出一個又一個的許諾,看得出他心�確實存了這個想法,不然,他不會激動的連自己的稱謂變了都沒有發現。一個庶族出身的小子,沒有皇室的血統的乞兒出身的小子能夠當皇帝嗎?如果給我二十年的時間,這些問題我都能剪除,但是,我稀罕嗎?
「我真不是一個戀權的人,功成身退也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拋出的條件很誘人,但是我卻沒有興趣。」
老小子看來真是急了,剛開始談判,不用我漫天要價,他已經給我許下了天大的好處,反倒讓我沒法直接拒絕。
「喔?」我的兩句話,反倒引起了趙昀的興趣:「難不成,現在江北的亂局是你刻意安排的?」
我不置可否,因為我沒有必須回答他的義務。要不說當皇帝的人,即便是曆史上有名的昏君,也沒有一個真的傻子,趙昀看我不說話了,也就識趣的沒再問我。
「其實,我並不是洪水猛獸,我也不想南北對峙,甚至是兵戎相見,陛下,如果我說,有一種辦法,可以保全宋氏的威儀,又可以讓天下百姓歸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我沈默了許久,說了一句看似不著邊際的話,卻再次引起了趙昀的興趣。
「此話怎講?」
我繼續說道:「說句不恭敬的話,自從金人過了黃河,朝廷退守長江以南偏安已有百年,而自蒙人為禍以來,江南之地也日漸被蠶食。我雖然號稱自領益州州事,但實際上,地是我們一刀一槍打下來的,我這話沒錯吧?」
趙昀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又頗為無奈的點點頭。
「以南統北,君弱臣強,此為不臣之道,我現在雖然不理政事,但是人望猶在,如果我真的銷聲匿跡,隻怕真要有幾人稱王幾人稱霸了,行昔日太祖黃袍加身之故事了。」
「砰!」趙昀明顯的被我激怒了,雖然離宋立國已經過去了二百年,但是這種事情是趙家人最忌諱談的,我這時候拿出來調侃,他豈能不怒:「放肆!太祖以大仁大勇之力,複九州山河,皆因周氏無福,外有北漢勾結契丹犯境……」
我這才後悔捅了馬蜂窩,老三篇跟我翻了半個多小時,趙昀才停下來喘口氣擦擦口水。
我見他還要繼續,趕緊說道:「是是……我錯了,咱揭過行不?我今天來不是跟你翻舊賬的,也不想給嶽元帥和我自己討那份公道。我們既然選擇放棄,就無心奪天下,同樣的我要求你也要做出讓步,遵憲法、置民權、歸軍政,還百姓一個清平世界。」
趙昀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沒想到我要的比他許諾的更多,我是在刨掘大宋的根基啊!
我知道他心情複雜,繼續道:「其實成為一個國家的象征,而不是統治者,也有它的好處,至少不用擔心有人覬覦權力,為了權力暗害你。不管執政的人怎麼變化,皇權依然超然,依然受天下人景仰,肯定要好過現在這樣偏安一隅。」
我的話沒有給他留一點情麵,將事實赤裸裸的擺在趙昀麵前,照他說的,這�沒有外人,我自然也少了許多顧忌,幹脆講話挑明了。
趙昀鐵青著臉什麼都沒說,我知道他一時肯定接受不了。我站起身準備出門讓他一個人靜靜想想,畢竟現在說這些都還言之過早,我們還有共同的大敵,所以暫時我們還是在同一戰壕內,雖然我們互相不信賴,甚至彼此還要防著對方一手,但是初次溝通,他沒有拒絕,就還有繼續談的可能性。
「慢!你說的這些,豈不是讓我做那有名無實的天下共主?就不怕這天下再次重歸東周戰國時代,群雄征伐的亂局?」趙昀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他始終無法想象,真正的民主共和是一種什麼樣的製度。
「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三權分立,彼此互相製約、互相監督,君權雖然淩駕於其上,但是卻沒有直接幹預軍隊調動、法律修改的權力。權力歸最高議會掌控,為首相負責製,但是首相的位置不世襲、沒有終身製,以此杜絕獨裁者的出現。」說白了,你丫就是一個象征、一件擺設:「但是,並不是說地方上可以行使軍政權力,藩鎮割據武裝力量不能�頭,三權分立的製度必須貫徹,無論中央或是地方,絕對不允許有人不服從中央的權威。這樣,不知道您是否還擔心亂局的出現?」
趙昀心中暗罵,到那時我都被架空了,亂不亂與我何幹?不行,如果真有這麼一天,就是我閉了眼,也沒有臉再去見列祖列宗。他打好了卸磨殺驢的算盤,但是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給我戴上嚼子,他閉目沈思良久,對我說道:「我考慮下,你先退下吧。」
我微微一笑,退出了門口,不管今天他考慮的結果如何,我的一番話已經給他形成了足夠的衝擊力,至少讓他有所心理準備,也算是先禮後兵盡到了禮數。趙昀並不是個野心特別重的人,然而戀權也是人之常情,他放不下手中的權力也在我意料之中。但是,我肯定不能讓他這麼輕鬆的蒙混過關,真正的交鋒才剛剛開始。
回到我們暫居的宮室,看三女都在坐著等我,而龍兒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我笑著問道:「怎麼了?終於找到爹了,怎麼反而不高興了?」
我四下掃了一眼,有八個宮女、四個太監樁子似的杵在那�,顯然這就是惹得我媳婦兒們不開心的原因。
龍兒搖搖頭道:「沒不高興。」
我又問道:「怎麼不去和你爹聊聊?畢竟這麼多年沒見麵。」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問問你們是怎麼失散的,還有你娘當年是怎麼樣的人……」我忽然想到,賈似道乃是賈娘娘的親弟弟,也就是龍兒的舅舅……好像,這貨是被我親手宰掉的,龍兒也在場看著,難道她是為這事心煩?我拿不準龍兒的心意,忍不住偷眼看看龍兒的反應,她此時已經換下華麗的宮裝,恢複了平日的白衣飄飄,我心�告訴自己,龍兒還是我的龍兒,誰也奪不走。
龍兒搖搖頭說道:「我想回客棧住,這�太壓抑了。」龍兒素喜靜,也不喜歡有這麼多侍女在側,更別說那些陰陽怪氣的黃門官,怎麼看怎麼別扭。
「怎麼了?是不是晴兒對你說了什麼了?」我看她們姐妹倆一直眉來眼去,知道晴兒一定跟龍兒說了些什麼,才有此一問。
「我們就稍微說了兩句,有些事總要師妹明白才好嘛,你們聊,我們睡那一間房。」晴兒很無辜的拉著潔潔往後縮了縮,對我吐吐舌頭說道。
龍兒看看周圍欲言又止,隻是淡淡對我說道:「睡吧。」說罷伺候我寬衣上床,我倆都躺了下來。
因為是在宮�,我們也沒有太隨意,就像龍兒說的,有十幾雙眼睛在盯著你睡覺,還真是讓人感覺壓抑,即便躺下睡覺了,還要亮著盞燈,供侍者參觀。不過,這�的事情亟待解決,一時半會兒還真脫不開身,龍兒的反應,顯然是晴兒對她說了皇帝的一部分想法,但是我現在認為趙昀還是真的關心女兒的,隻是不知道當年為什麼會遠隔千�將女兒棄置在終南山上?
龍兒得知自己父女相認,不過是她爹想引我為助臂的一場政治交易,自然不會對趙昀有什麼好臉相向,捎帶著連整個皇室家族,整個皇宮內院�的人都心存厭惡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我握著龍兒的手小聲說道:「或許張天師最初的想法,和晴兒說的差不多,但是你今天有沒有注意到你爹的眼神?那是一種極度深情,又歡喜的表情,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你能回來,他是真的感到開心,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龍兒你……」
「相公……這是真的嗎?」龍兒隻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淚水止不住絕堤而下。
這一晚上,她都在懊悔,自己沒有去好好考慮下認親之後,我們又該何去何從,一下子給自己的男人找了這麼大的麻煩,換來的隻是叫做父親的人的一番虛情假意,所以她才想就此逃出這個皇宮再也不回來了。
「嗯……真的,聽我的,有時間好好跟你父親溝通下,跟他說說這些年的生活……」我悄悄咬耳朵說道:「劍塚的事情,任何人都別說。」
龍兒淚眼嗔道:「知道了,說的人家好想笨的什麼都分辨不出來一樣。」
那似嗔還喜的嬌羞模樣,讓我不禁想要開懷大笑,忍不住將龍兒摟在懷中,替她擦去淚水說道:「好了,又哭又笑,貓兒撒尿,哭得不好看了。」
心結既去,龍兒將螓首深埋,用心感受我胸膛的溫度,似乎許久沒有和我這樣單獨相處,她自己也忍不住生出,每晚都霸占老公的念頭。
我耳邊聽見「咯」一聲輕響,知道是偷聽的人關上了竊聽筒的暗格,也不去理他,隻是哄著我的寶貝兒睡覺,漸漸的我自己上眼皮下眼皮也對在了一起,和龍兒相擁而眠。
我心中默算,似乎剛打完四更的點,我聞到一股異香,趕緊閉氣睜眼,龍兒已經不在我身邊,我心中一驚,趕緊起身找晴兒和潔潔,發現整座宮室已經空無一人。
我心中驚駭無比,趕緊跳上房簷查看,隻見一個黑影從殿後閃過。我已經顧不得考慮是怎麼回事,隻是緊隨其後,按理說趙昀身旁已經沒有太多高手可以調用,如果是小日本的人,那我更是擔心妻子們的安危,所以明知前方凶險莫測,我也必須要上。
此人對宮內的形勢頗為熟悉,穿堂過戶都避開了巡邏的崗哨,我也不敢貿然示警,如果這是趙昀的一個陰謀,我就落下了口實,隻怕到時候一樣是觸發萬箭攢射的局麵。
追逐間,那人閃身躲入一間宮殿,我隨後潛入,發現屋內沒人。繞了一圈,感覺屋�肯定不幹淨,把床底、壁櫥、花架、博古架等幾處比較打眼的地方一一檢查過,卻沒有發現機關。
我正自焦急間,腳下一塊大理石地磚忽然被我踩得動了一下,我掀開一看,果然是一個兩尺見方僅容身的洞穴。我沒猶豫的跳了下去,隨手帶上密道入口,那磚地麵一掩上,我眼前馬上一團漆黑。身子垂直下落了近半分鍾,但是對於目光如炬的我,還是在即將觸底的時候即時用雙腿撐住了兩邊的牆麵。
取出身上攜帶了一顆夜明珠照亮路徑,才發現這橫向的通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寬綽,大抵上能夠兩人並行通過,我一米八多的身高,行走其中也隻要微微低頭欠身即可。我心知大概是緊急逃生用的通道,隻是如果是這樣,這�麵必然四通八達,想尋找三女那真是大海�撈針一般。
我忽聽耳邊風聲又起,「忽」的一聲,那個黑影遠遠的再次閃過,我心中暗怒,居然有人仗著路徑熟戲耍我,隻是他也不主動攻擊我,究竟是敵是友莫難辨識,我倒是要看看,他是要把我引到什麼地方去。
又追逐了將近半小時,我感覺我徹底迷路了,誠然,我有指南針在手,又有超強的識路技能,但是這地宮內情況的複雜程度遠超我的想象,且無地標性的參照物,隻不過我見到路上有幾個通往地麵的出口,自然也不用擔心自己被困死,才一路放心大膽的跟著黑衣人。
路徑終止在一個三丈多寬的地廳,我立在十字路口,躊躇著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追,「轟!轟!」忽然四麵通道入口巨石落下,我被困在了當中:「喂!媽的……」心說這可要糟糕,原以為他們費這麼多周折,不會輕易將我陷入死地,沒想到我還是中計了。
我用明珠照亮,看了下周圍四壁的環境,才發現牆上有個拳頭大小的孔洞,我湊近一看,幾乎氣得血脈逆流,當場爆血而亡。
這是一麵深達丈許的牆,在我難以企及的位置,放著一麵磨光的圓形玻璃透鏡,再後麵是一麵丈許寬圓形玻璃,將一間簡陋的土坯密室完全的籠罩在視線範圍之內。
而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間密室�滿滿的站滿了人,有男有女,一共有七八人之多。男的全部精赤著上身,下身是用白色棉布擰成的白色兜襠,而被赤裸著捆綁在中間圓形木案上的人,赫然是我的蓉兒……
「我操!」我伸手就要打破那麵透鏡。
那個黑衣人鬼魅般的出現在我眼前道:「你打破它,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王八蛋!我先殺了你!」我如同受到致命傷的瘋虎,怒不可遏的就要將那人斃於掌下。
那人閃身躲開,一麵笑道:「果然如同傳聞中一樣,閣下對你師傅的敬愛已經超越了世人理解的範疇,那你今天更應該仔細的看看這場好戲了,哈哈……」
我心亂如麻,殺了他無補於事,但是我知道這�必然有通道可以出去。那人似乎可以讀透我的思想,用極度鬼魅的聲音對我說道:「我是一個死人,隨時準備把這具軀殼撂在這�,你殺我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可是即便這樣也於事無補,而且你會少獲得許多的樂趣……正戲似乎快開演了,你再不入場的話,一定會錯過開頭的部分。」
我這才想起,此時妻子正在受辱,在等著我解救她……我喊著極度屈辱的心情趴到那個窗口上,幾乎用盡我全身的力氣仰天長嘯:「蓉兒——」四周山牆上的塵土被我震得紛紛落下,但是沒有用,顯然聲音傳不過去。
那個黑衣人晃了晃被震得暈沈沈的腦袋,桀桀冷笑道:「省省力氣吧,她聽見又如何?隻會增加她羞恥感,黃女俠如果知道你就在這�觀賞這一幕,估計以她的性格和功力,事後抹脖子自殺一定是做得到的吧?而你又能得到什麼?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
我心越沈越低,我不要蓉兒有事,我要她活下來,幾根繩子綁不住蓉兒,但是她明顯是被下了禁製,所以才會如此任人擺布。我的聲音哽咽住了,我知道這個混蛋說的都是實話,我不能讓蓉兒聽見我的聲音……
黑衣人見我屈服了,他悄悄的打開了牆上的一個孔洞,密室內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我的心越沈越低,我已知道了這出戲幕後的導演是誰……這些發明,都是我帶回這個時代的,而現在能夠掌握鏡麵玻璃和擴音器技術的人,除了莫三和史嵩之還會有誰?他們居然用我的發明,為我上演了遠在南宋時代就上演了的第一場聲光色效俱全的AV秀,而女主角居然是我的摯愛——蓉兒。
蓉兒雙眼淚痕猶在,被我細心嗬護的完美胴體,就這樣不著片縷的呈現在密室所有男人麵前。為首的那人雙手毫不客氣,從蓉兒青蔥般玉趾向上撫摸,拂過修長雙腿的白嫩肌膚,順著軟如綿的臀部曲線,一直滑向豐腴的小腹,最後停留在那聖潔的玉峰之上揉搓著。
蓉兒身子一震,開始劇烈的掙紮,可是那激烈的動作,卻又是那麼的無力,隻是惹來周圍圍觀所有人的陣陣哄笑。我這種群奸的場景我雖然沒見過,但是也聽說過,我隻覺得惡心,但那受苦的人卻是我的愛妻,我無力的張著口想嘔吐,無論是胃酸還是鮮血……
那人明顯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取出一條長達數丈的麻繩,眨眼間不但熟練的將我心愛的妻子四肢捆綁在了桌腿上,蓉兒最隱秘的桃源,都無法遮掩的呈現在眾人麵前,不僅如此,那人還在蓉兒身上結出了一張完美對稱的繩扣,讓蓉兒原本傲挺的上圍,在繩索的擠壓、束縛之下,顯得更加碩大。
但是我卻看的陣陣心痛,那粗糙的麻繩將我心愛的豐乳,勒得呈現出深紅充血的顏色,但是蓉兒卻一聲不響的任他擺布,顯然她知道,無謂的抵抗隻會給這些畜生帶來更多侮辱自己的口實。
那個為首的雜碎將手伸到了蓉兒身上,撫摸蓉兒身上每一處敏感帶,顯然在做第一次的試探。可以看出那人指技相當高超,隻摸了一會,蓉兒雖雙眼緊閉,看似毫無反應,但是那漸漸轉粉紅的嬌軀還是告訴我,蓉兒有感覺了……
我心�極度糾結,想要阻止這些人,卻什麼也做不了,甚至窩囊的屁都不敢放一個。枉我和蓉兒還自誇是天下有數的智者,這種屈辱感,讓我憤懣的幾乎想要一頭撞死。但是,另一方麵,我又禁不住被那人嫻熟的技巧所吸引,即使是萬分之一……那種想要繼續看下去的變態快感,卻在心�漸漸萌發了種子,我的視線漸漸的再也移不開了。
那人費了半天事,卻沒達到預期的目的,接著故意道:「楊夫人,你媚骨天成,一身嬌肉居然像十七八的小姑娘能捏出水一般,真不愧中原第一美女之稱。中國第一軍神楊過這戴綠帽子,就由我天照大神坐下比留阪壬三郎送給他啦!」
說著,他雙手如鐵鉗一般,將蓉兒還想要微微夾緊的雙腿大大的撐開,接著俯身將精赤的身體,壓在蓉兒根本不設防的嬌軀之上。遠遠看去,精似鐵、黑如鋼的惡鬼近乎吞噬了蓉兒純潔的身體,蓉兒眼看即將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淚來。
壬三郎忽然溫柔的說道:「寶貝兒,別哭,你看我美嗎?其實我們是這麼的和諧,我們都是如此完美,你沒有理由抗拒我。」說著,他一邊解下了套在蓉兒口上,防止她自盡的口環。
蓉兒二話不說,直接就要咬舌自盡,卻被更快的壬三郎一把扣住下顎:「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你為什麼不肯和我一起締造完美呢?楊夫人還是心火太盛,臭作、佑作,來幫夫人消消火。」
說罷,兩個手中拿著兩根雞毛上前,在蓉兒被捆縛後完全暴露的腋下搔了一搔。隻見蓉兒杏眼圓睜,全身死命的向上彈起,反應如斯劇烈,就像受到了萬伏電壓的折磨。
壬三郎沒想到無意中的懲罰,居然引起黃蓉反應如此激烈,他眼珠一轉,就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哈哈大笑著指揮二人繼續賣力的搔弄蓉兒已經微微冒汗的雙腋。
蓉兒全身被固定住,雖然心中麻癢難當,雖然嬌顏被掐的有些變形,但是卻終於忍受不住,「咳咳」一聲,被自己的笑聲給嗆到了。蓉兒心中叫苦不�,知道自己這一聲笑必然引起壬三郎的注意,隻是想著如何才能不要讓對方抓住自己這個弱點擊潰自己,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盤算如何脫身的計策。
要知自蓉兒成年,她和郭伯伯相敬如賓自不必說,敦厚老實的郭靖,因為公務繁忙,平日�陪在她身旁時間都少,更遑論如此親昵的調情。我雖然有時也逗她癢,但是我愛蓉兒至深,每次也隻是淺嚐輒止,並沒真的忍心讓她如此難過。
故而,蓉兒雖知自己怕癢,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遭人嗬癢原來是比被打殺更令人難忍的折磨,更要命的是,自己被綁的沒法動彈,又被灌下麻藥,提不起真氣,身體的觸覺越發比往常更為敏感。
壬三郎驚歎道:「有趣!堂堂中原第一美人,不但身體像小美人一般嬌嫩,就連心理也像小姑娘一樣!楊過先生還真是有福氣啊,不知道這�是否也一樣的怕癢?」
他口中驚歎,手下一點不緩,一手捏著蓉兒的下頜,另一隻手開始輕輕揪住蓉兒濃密的陰毛,開始尋找那草叢中的一點紅豆:「好長的毛啊,這種女人的性欲乃是最旺盛的,沒想到楊夫人天生就是做婊子的好材料……哈哈……這牝戶好緊,不知道接待了許多友邦和尚後,會不會變鬆?」
蓉兒身體遭受百般折辱,耳中又聽見壬三郎淫語的摧殘,腦中亂成一團無法思考,口部被死死掐住,想笑卻無法順暢的換氣,越笑呼吸越是困難,隻覺眼前天旋地轉,目中事物時遠時近,四肢百骸說不出的難受,即使想要開口懇求壬三郎停手也做不到,隻能不斷地搖著頭,想要掙脫壬三郎的魔爪。我在遠處看著心如刀絞,他們對話的字字句句傳入耳中,但我下身卻無恥的硬了……
「你隻是一個變態,你看看你,這麼大、這麼硬……」那個蒙麵人居然跪到了地上,將我胯下的盤龍槍從褲子中取出,掀起他遮麵的黑布,露出嘴角雪白的肌膚、櫻唇和瓜子臉,將它整隻的吞入口中。
「滾!」雖然唇舌間的觸感讓我分辨出她是個女人,但是我此時豈有心情被他們這群變態擺布?她隨即又纏上,我心力交瘁,心中卻無盡的苦澀。管他呢,已然天塌地陷,我也決定隻任由自己繼續向深淵墮落。
那女子隻是蹲在我身前賣力的吞吐著,絲毫不去關心其他的,自然也看不到我已經淚眼決堤,呆立在那鏡像之前。
禦女無數的壬三郎,清楚的知道女子身上何處敏感,原本找不到突破口,如今如蛇性狡詐的壬三郎,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破壁的機會。他一麵搔弄蓉兒雙股之間,又伸出舌頭,輕輕在蓉兒敏感的小肚臍處上下遊走。壬三郎認為時機已到,握住蓉兒下顎的手鬆開,兩隻手握著她纖細腰間,十指不輕不重的運巧勁,刺激蓉兒的笑腰穴。
可憐的蓉兒登時如遭雷殛,一雙美目忽地緊閉忽地大睜,嫩白赤裸的身體一如出了水的魚般,在綁住四肢的圓形木案上瘋狂的擺動,心中隻盼自己能夠昏厥過去,免得受此地獄般的折磨,偏生這份折磨卻讓她保持清醒萬分,不禁更是令她心中叫苦不�。
壬三郎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每一次觸碰,舌尖每一次在她肚臍上的輕點,讓終於可以痛快大笑的蓉兒發出難以自抑的狂笑之聲,在不由自主的笑聲中,蓉兒無助的淚,再次禁不住流了下來。
壬三郎見蓉兒委實怕癢,冷笑道:「現在知道哭了?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想必楊夫人也知道,咬舌頭不一定會死人,但是我卻可以讓你比死更痛苦一萬倍,就看你是不是肯配合了。」
壬三郎對女體的知識果然是不同凡響,果真輕易讓蓉兒首次體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絕望。
可憐蓉兒枉自滿腹經綸,這時在酷刑下已經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自尊自愛之心也被狠狠的重挫,卻被壬三郎一般恫嚇,不敢再輕起輕生的念頭。她已忘記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被四仰八叉的固定在桌案上,一麵正遭受敵人折辱,一邊任人品頭論足的視奸自己的身子,隻知道時間如同停下了一般,這般千分萬分的難受好似無止無盡。
壬三郎遠在本島就聽說這大名鼎鼎的丐幫前任幫主絕色無雙、文武兼備、聰慧果決,沒想到半個時辰前,即使受辱依然高傲冷靜的中原美女,堅強的心防,卻被自己找到南山捷徑,不費吹灰之力的破去,壬三郎自然是得意萬分,口中笑道:「黃女俠既然願意配合,那在下必然更會全力以赴,再討您歡喜些吧。」他樂得繼續施為,手底毫不留情。
沒過多久,壬三郎簡單、直接的技巧,挑動已至蓉兒陷入情與愛欲崩潰的邊緣,赤裸裸不加掩飾的愛欲挑逗,順著蓉兒敏感的身子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漸漸引起了蓉兒身體上的反應。
壬三郎含笑看著在自己掌控下,完全陷入瘋狂掙紮的大字形美麗裸體,隻見她滿臉通紅、渾身香汗淋漓、雙目緊閉,一副難以自拔掙紮狀的媚態,那一雙迷人的乳房高傲的挺起,哪�還有半分原先賢淑端莊的純美。
又過良久,蓉兒經曆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折磨,全身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一般,身下的圓桌已經浸濕了一層,連哭得力氣都沒有,隻剩下低聲啜泣的聲音傳來。那蒙麵人含裹我的長槍將近半個小時,但卻依然不見我出精,她眼中目光連閃,但是心亂如麻的我,卻沒看到,不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
蓉兒紅唇微啟,呻吟扭動的媚態,使壬三郎再也無法忍受,他大笑道:「哈哈,難得黃女俠學會聽話,我就饒過了你好了,接下來我們玩什麼呢?」他雙手停止動作,開始親吻蓉兒的櫻唇,把舌頭伸進她口中,攪拌她濕滑的舌頭,一隻手並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她仍在喘氣中起伏的乳房。
蓉兒眼中含著屈辱的淚,但是全身被下了禁製,已經被折辱的全身綿軟無力的嬌軀,隻能任由眼前的畜生擺布。
壬三郎的魔手停止揉捏蓉兒令人愛不釋手的酥胸,改以舌頭在微微泛起雞皮疙瘩的乳暈上畫圈。靈巧的毒舌畫了幾圈而後,突然一口含住蓉兒充血勃起的乳頭,開始兩邊輪流著力吸吮。
遭受了壬三郎奇特的搔癢酷刑之後,蓉兒堅強的意誌被擊打的粉碎,同時全身遭受過度刺激的神經,官能更是完全開放,敏感的乳頭又遭玩弄,無法抗拒的蓉兒,隻能更大口的喘著氣,強忍著衝口欲出的呻吟之聲。
壬三郎吸了一會,將臉離開蓉兒的乳頭,隻剩下雙手揉捏她那柔軟堅挺的雙峰。他再次打量蓉兒成熟的胴體,雪白如脂般嫩滑的冰肌玉骨,堪稱世上少有的白璧無瑕。
壬三郎心中暗自讚歎,雙手像對待藝術珍品一般放緩了力量和節奏。
蓉兒察覺到壬三郎不規矩的手已經超過了肚臍,移向她的下體,原本趨緩的掙紮又漸漸開始增加抵抗。
但壓在蓉兒身上的男人卻更加興奮道:「對嘛,一點不動,像死魚一樣就沒趣了,最好能再叫兩聲,讓我們兄弟見識見識,中原第一美人到底多麼騷。」他右手雙指撥開蓉兒貞潔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中指插入蓉兒的蜜縫,開始快速震動。
蓉兒身體受此強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栗,蜜穴�不爭氣的開始流出汁水來。
「啊哈哈……快看,濕了!」壬三郎抽出手指,獻寶一般的將手上的蜜汁展示給眾人。
蓉兒淚水不絕,而心中更是滴血一般,自己雖然先後愛過兩個人,但是今日竟遭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這害死靖哥哥的死敵隨意刺激折磨自己身體,利用自己無法控製的生理反應供其嘲笑取樂。
一生驕傲高潔的蓉兒再次陷入崩潰的邊緣,任憑她智計過人、武功絕頂,此時此地一身本領卻毫無用處,遭人輕薄,卻隻能不斷地掙紮。
壬三郎湊下嘴去,靈活的舌尖在蓉兒微微吐息的花瓣上不斷地遊移。壬三郎笑道:「黃幫主,在下武功就算不成,比不上你兩個名滿天下的丈夫,但這方麵的技巧,但是性愛上的技巧,我自信絕對比他們強上千百倍。似乎你的小妹妹還不討厭在下這副尊容,已經饞的流口水了。我就說嘛,你這嬌滴滴的大美人,蜜汁想必也是格外甘甜,在下倒是要品鑒一下,看究竟能算做幾品?」
壬三郎說完,又開始繼續賣力的為蓉兒口交起來。他的口交非常有耐心,並非不顧一切的亂舔,而是開始時,似有若無的微妙動作輕舔,待到發現蓉兒某處是特別敏感時,就停留在那加意照拂。壬三郎如此口技,讓蓉兒被我開發完備的身子更是起了幾何倍爆炸般的反應。
蓉兒身體健康,對房事經驗豐富也極為豐富,雖然心中一直念道:他不是過兒,他比過兒差得遠。但是,她的身子卻做出了最原始的反應,眼見就被弄得情不自禁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掙紮,雙腿不斷起伏用力,似要拜托壬三郎的唇舌,但是每次下落之時,卻讓男人的舌頭更深的侵入自己泥濘的花徑當中。
看到蓉兒的反應,壬三郎感到十分得意,更恣意的用舌尖探入蓉兒的蜜穴,不停扭動、撥弄。蓉兒的身體忍不住出現抽筋一樣的狀態,豐滿的臀部、雙腿更是難以自製的出現痙攣。
壬三郎根本不理會蓉兒的心情,嘴壓在她的陰道口大力吸吮,時時發出啾啾的淫蕩聲音。
壬三郎�起頭道:「嘿嘿,聽到了嗎?我和你的身體是相親相愛的,來吧,靈與欲的結合才是最美的,放開無謂的念頭,讓我好好愛你吧。」
這個野狼般的禽獸,不但奪取了我妻子的貞操,還要進占她的心,我在牆壁另一頭,使勁的往前頂了下,胯下的人卻毫不為忤,繼續賣力的舔弄我的陽具。
蓉兒羞得滿麵通紅,隻能以盡力抗拒壬三郎的挑逗來回應。但是,女子的身體是誠實的,就連譽滿天下的女俠也不例外。無法動彈的蓉兒,陰部完全暴露在壬三郎充滿技巧的舌頭下,一陣陣強烈的快意衝向腦袋,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不出聲音,又怎能控製自己身體毫無生理反應?
壬三郎對蓉兒的陰蒂挑逗持續良久,她股間說不出的快感也愈來愈強,漸漸的,春水順著自己大腿流下,就連她想要否認自己沒有快感,但是身體的真實反映卻擊碎了她最後的一層防線。
壬三郎笑罵道:「哭個屁,下身濕的如同江河泛濫,跟普通漢人母狗一般,想要男人操你了吧?裝什麼三貞九烈,給人剝光了隨便舔舔就濕成這樣了。嗯,不過味道倒是酸甜適中,確實不愧你天下第一美女的盛名。」
壬三郎吐出一口大氣,連呼痛快,繼續徹底的玩著身下中原第一美女,這時候蓉兒濕潤的陰道口已經完全大開,壬三郎順勢把粗大的舌頭卷起插進�麵。
如同陽具插入時的快感突然產生,蓉兒不禁發出「啊!」的一聲,在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覺,雙腿酸軟無力,隻好努力將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間抗拒,勉強使自己不要昏厥過去。
蓉兒見自己身體如此不爭氣,以致竟遭死敵如此羞辱,不禁羞憤難當,悲從中來痛哭失聲:「你殺了我吧,殺了我!當我求你了,我能給的全都給你,隻求你給我個痛快,求你行行好,莫再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了……」
壬三郎笑道:「我怎麼是在欺負你,我是在疼你、愛你、憐惜你,讓你知道作為女人,是一件多麼榮幸的事情。」
「不,殺了我!不然我化作厲鬼也不放過你!」蓉兒雙目盡赤的說道。
壬三郎微微冷笑,粗糙的食指加上中指深深的刺入蓉兒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說道:「想死?很容易,但是你死後,我會把你的皮剝下,將你一身的皮肉懸掛在臨安城的城門上,讓宋人觀瞻他們的第一美人的內在美!」
蓉兒氣的渾身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然後,我會讓別的女子披上硝製好的你的皮,這樣,你可以伴我十年、二十年,等我玩夠了,還可以給我的兒子、孫子玩,然後告訴他們這是我親手剝下的大宋第一美女的皮膚,你就是我比留阪家世世代代的性奴,永世不得超生!」
「魔鬼!你是一個瘋子!瘋子!」蓉兒已經崩潰了,她不能想象自己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命運,隻能聲嘶力竭的吼叫。
比留阪壬三郎冷笑不已,讓人遞上水酒給蓉兒補充損失的體液,他不擔心蓉兒會自尋短見,死並不可怕,但死後自己屍身被人永世作賤,這種可怕的事情,任誰也不可能不害怕。此時,蓉兒下身的入口被敞的更加張開,露出�麵粉紅色濕潤的軟肉,壬三郎用靈活的食指和中指再次深深探入蓉兒的花瓣,無情的蹂躪著我心中聖潔的殿堂。
我再也看不下眼了,推開那個蒙麵人,一腳將她踢倒牆上,正要問她出路,但是她卻一偏頭死了……我無心再看,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救出我的蓉兒,哪怕讓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我強忍體內狂爆的真氣反噬,將那傳聲的孔洞閉合,強壓著怒火開始練功,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走火入魔的邊緣,還抱薪救火的再往那把魔火上加一把柴,即使是焚燒了我的身軀,也在所不惜。
蓉兒還在不斷地喝罵,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弱,她隻覺得自己小腹內有一團火在灼燒,散發著陣陣奇癢,讓她禁不住扭動起她的臀部,陰道忍不住用力夾緊進入自己身體�麵粗糙的手指。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蓉兒失神間著了道,此時她才發現,剛才的水中有問題。
壬三郎冷笑著並不答話,兩根手指靈巧如飛般交替挖弄、抽插的動作,不斷刺激蓉兒的G點。向外拔時,蓉兒下身鮮紅色的花瓣跟著翻出來,伴隨著還有大量體蜜液湧出。壬三郎的拇指在陰道外麵不停地按摩陰核,蓉兒沒法活動身子,隻能雙眼緊閉,雙拳緊握,十趾微曲,將全身力量集中,對抗身體上的快感。
但是,久守必失,蓉兒陰道�的收縮不斷的加劇,心火節節高漲,雙股不停地顫抖,流出來的透明體液,在嫩白的大腿上衝出一條水路流下,身下的圓桌幾乎彙聚出一個小小的水潭。
密室中一片寂靜,隻有壬三郎手指與蓉兒陰部互相摩擦,所發出的淫靡水聲和蓉兒痛苦的悲鳴。
「嗯……嗯……嗯……」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蓉兒有生以來,第一次吹水了!
壬三郎冷冷說道:「是時候了。」
他將在自己不斷輕薄折辱下崩潰的蓉兒放開,迅速的將她下身的綁縛解開,然後挺腰湊到蓉兒雙股之間。壬三郎雙手抓住早已兩腿酸軟、無力抵抗的蓉兒柔軟的足腕,將她修長的雙腿高高舉起,架在自己肩頭,將僅有六寸長,但是卻有鵝蛋大的龜頭抵在蓉兒濕潤的陰唇上以恐嚇示威。
蓉兒心防全部潰敗,一時之間一生的貞操已然盡毀:「過兒……我不能陪你相守百年了,我在奈何橋上等你……我知道,不管怎樣,你都不會怨我,不管我變成什麼樣,你都依然愛我……」
蓉兒心中打定了主意,隻要自己一旦脫縛,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容貌毀卻,然後再剖腹自殺。想到了解脫的辦法,蓉兒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但是絕美的容顏下發出直如夜梟般淒厲的笑聲,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覺得渾身汗毛倒立,如同被最毒的血咒所詛咒的怨恨:「來吧,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來吧,讓我忘掉一切!」
壬三郎以為蓉兒依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得意的解開了捆綁蓉兒雙手的麻繩,扶起我的蓉兒說道:「這才對嘛!早如此聽話,又何必受這份苦楚?」
在壬三郎靈巧的手指撫弄下,蓉兒羞怯地抿著唇,她雖然決定了,以自己的貞潔換回死的權利,但是她心�還不能忍受,被我之外的人玩弄,忍不住緊闔雙目,彎長的睫毛顫抖,模樣更是誘惑至極。
「雙手放在腦後,自己將雙腿分開。」
蓉兒順從的任由擺布,雙手背到腦後,被緊縛充血的雙丸更是高高挺立,肥白恥丘毫不設防的呈現在一群男人麵前,濕潤的洞穴完全張裂,�麵成熟粉紅的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同樣羞恥的動作,所不同的是,這次是蓉兒自己主動為之,這被動與主動之間,展現出的不同的風情,讓在場所有男人胯下兜襠布�的玩意兒都硬了起來。
鬆綁的過程沒有就此結束,壬三郎將最後的麻繩從蓉兒那粉紅柔嫩的奶頭取下,並且在蓉兒耳邊說了些什麼。蓉兒的嬌乳遭受如此的摧殘幾乎腫脹壞死,她微蹙秀眉發出細微的呻吟,側躺著�高一條腿,一隻手撐開自己隱秘的花瓣,讓在場的人看清楚她身體的最深處,壬三郎沒有說可以改變姿勢前,她就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給眾人觀賞。
「唔……好厲害……你真的好棒……我的……身子……是你的了……」蓉兒被壬三郎的大嘴吻住,一邊輕聲的呢喃,她一旦打定必死的想法,就決定一定要等到一個最為穩妥的時機,而第一步,就是要讓敵人放下對自己的戒心。
「我不但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嗯……還有……叫我壬三郎……」
「壬三郎……讓我忘了我的丈夫……我的心就是你的……」蓉兒心中一動,這句話是出自違心?還是她真的相信這個男人可以做到?
「嗯……嗯……不要……三郎……」
邊上圍觀的人中,有兩個流了鼻血,另一個怪叫一聲,緩緩的軟倒跪在了地上,居然隻聽兩聲嬌喘,就射的自己一褲襠。眾人一片恥笑聲中,都開始套弄起自己的陰莖,一邊觀看蓉兒和壬三郎的表演。
「三郎……給我,給我你的……」蓉兒喘息著將手探向壬三郎的下身,那讓人酥到骨子�的勾魂呻吟,甚至自甘墮落的喚著玩弄她胴體的男人的昵稱,完全無視周圍狼性的眾人正在目睹她和男人野合。
但是,壬三郎沒讓蓉兒如願,他停止了唇舌的侵犯,同時抽回了揉搓蓉兒乳頭的手,蓉兒微微有些失望地躺在桌上喘息,幽怨地望著壬三郎,完全的無視旁人的存在。
壬三郎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雙唇,舌頭闖入她口腔內攪動,蓉兒麵對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間發出激烈的哼喘,腳趾又再度緊夾起來:「嗚……我……啾……我要……唔……來了……嗚……」
無論蓉兒動情與否,她似乎真的是假戲真做,即將到達高潮,而且是僅僅親吻就達到了高潮……如果我不是已經進入死關參悟先天神功,看到這種情形,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壬三郎卻在此時推開了蓉兒。
從雲端跌落的蓉兒發出一聲悲鳴,激烈地喘著氣,哽咽的問道:「為……為什麼……」
「著什麼急?夜還長著呢,今晚肯定讓你過足癮,不過要先替你活血散瘀,不然這對兒寶貝兒就要壞了。」壬三郎一指蓉兒依然瘀青的雙乳說道:「她們這麼美,我還沒有玩夠呢。」
邊上五名猥褻的鬼子早已脫的精光,隻有胯下還掛著兜襠的白布,長年在海上暴曬,鑄就了黝黑健壯的體格。蓉兒打量一眼他們的陽具的長度,發現隻能用參差不齊四個字來概括,短的沒勃起時隻有不到一寸,最長的也不過三寸長短,壬三郎在他們中居然有鶴立雞群的優越感,但是在蓉兒眼中也是不值一曬。
五個人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大桶清澈的油狀物,五人一起爬到桌邊,把猶自含羞的蓉兒圍在中央。但是蓉兒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左右是個死,被狗咬一口和被咬許多口也沒有區別,她認命的閉上了眼。
「小婊子,還裝矜持,一會兒就知道我們兄弟的好了!」一名鬼子說道,他在蓉兒身後,雙手從蓉兒腋下穿過,將冰涼的油慢慢淋在她雪白豐飽的乳房上,然後開始揉搓起來。
「啊……輕點……」蓉兒發出軟弱的呻吟,身體卻十分順從,美麗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壬三郎的身影,隻為了讓自己的戲演得更加逼真一些。
眾人褻玩我聖潔的妻子的嬌軀,還不時的鬼話連篇的互相調笑。開始蓉兒還有點害羞,但是一旦敞開了心神,她敏感身體與五個精壯的漢子的廝磨下,很快的有了反應。
他們不斷把油脂傾倒在自己和蓉兒赤裸的胴體上,五條古銅色肌肉發達的男體,纏擁著蓉兒雪白均勻的嬌軀,他們寬大粗糙的手掌粗魯地在她肌膚上揉弄,當然不隻是僅限於她嬌柔的乳房,我最愛的人兒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被這幫無恥的強盜侵辱,而我就在隔壁不遠的石室中一籌莫展。
「噢……噢……哼……嗯……」蓉兒的呻吟漸漸高亢起來,她滑膩的、閃著淫靡光澤的身軀伏在一個壯碩的鬼子身上,那賤男人一手扯拉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掌緊握揉弄蓉兒另一隻滑膩的乳峰,還將乳頭送到自己口中吸吮。
蓉兒的兩條腿被另一個五短身材的鬼子推高拉開,那個猥瑣的矮子,正在用手指玩弄粉紅黏稠的花瓣,滑膩的油脂和著愛液攪拌,發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聲。蓉兒美麗的十趾也沒被放過,各被一名球員抓著腳踝含在口中吸吮。
壬三郎對著陰影處一笑,然後對著鏡子後麵的暗室又是很鄙視的看了一眼,就別過了頭去。
蓉兒的身體反應又愈來愈激烈了,抱著她身體的鬼子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時地輕舔深鑽蓉兒的耳孔,又輕嘬蓉兒的耳垂兒,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忘情呻吟;玩弄蓉兒下體的矮子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對上她濕燙的小穴拼命吸吮外,竟還用醮滿油脂的中指,緩緩探入窄緊肛壁�。
或許是過於刺激,蓉兒的身體開始出現痙攣,緊夾在一起的玉趾被硬扳開繼續舔舐,最後一個鬼子試探著去吻她的小嘴,蓉兒意亂情迷間,也毫無抗拒的完全接受了。
壬三郎止住眾人繼續挑逗。蓉兒渾身虛軟的趴在濕淋淋、滑膩膩的桌麵上喘息,她心火卻被調動的極為旺盛,神情恍惚間,她看到了壬三郎,下意識的向他伸出了手。
「砰!」蓉兒單手撐不住桌麵,身子一下摔倒在大理石的地麵上。但是,蓉兒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憫,壬三郎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拖拽到棕草製的軟墊上。
壬三郎目光炯炯地看著我的妻子,一開口,就單刀直入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道:「要我操你嗎?」
「嗯……」蓉兒蚊聲般微應一聲,柔順地躺平在床上,雙腿自動張開,微露在恥縫外的粉紅嫩肉,仿佛害羞的抽動。
壬三郎單膝跪在榻邊,下半身慢慢挺到蓉兒的兩腿間,用鵝蛋大的龜頭抵緊花縫,強壯的陽物觸及了成熟的果實。蓉兒咬住唇,胴體發出一陣悸動的戰栗。
壬三郎淫笑著看著蓉兒,他並不急於立刻進入蓉兒體內,而是用碩大的肉蘑菇來回磨擠著蓉兒粉嫩的花瓣和充血立起的陰蒂。
蓉兒赤裸的胸膛起伏著,發出輕微而短促的激喘,美麗動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霧,更加顯得淒美而惹人憐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壬三郎和那些禽獸是不會疼愛她的,對他們而言,我美麗的愛妻隻是又一可以炫耀的戰利品。
「摟著我脖子!」壬三郎下命令道,蓉兒含羞地�起雙臂,怯生生輕勾住壬三郎的後頸。
「想要我插進去嗎?」壬三郎問。
「嗯……」身心皆沒有了包袱的蓉兒似乎也有所期待,一心想知道那有茶碗粗細的陽具,會是什麼樣的滋味,她忍不住含羞帶怯的點了一下頭。
壬三郎卻對她的回答甚不滿意,冷冷問道:「要我的小大人幹你,應該說些什麼?這難道就是你全部的覺悟了嗎?」
蓉兒眼中淚光閃動,她忍不住閉上雙眸微微轉回頭,哀羞地說:「請……用您粗大的陽具……擠開……擠開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躪我身體!」說完,兩行清淚止不住再次從蓉兒臉龐決堤滴落。
壬三郎並沒有就此放過蓉兒,更無恥的問身下已經淚眼如絲的蓉兒:「然後呢?說說要我怎麼愛你?讓我射進你的騷逼�嗎?」壬三郎將漲到青筋畢露的大陽物抵在蓉兒濕淋淋的蜜縫上研磨,似乎要把蓉兒最後一點羞恥心完全磨平。
蓉兒顫抖而斷斷續續的回答:「把精液裝進……我的身體……」
壬三郎緊實的屁股一挺,粗壯的肉棒突破春水穴的屏障,一根見底的刺入了蓉兒的體內。
「嗯……」蓉兒的腳趾倏然彎屈,原本羞怯勾著壬三郎脖子的雙臂也收緊,十指指甲陷入壬三郎結實的後背當中。
我還是沒有逃出被奸汙的命運,別了……我的愛人,今生……別了……蓉兒原本還抱有一線奢望,如果我能及時出現在她眼前,如同多年以來,我一直都那樣的神奇,可惜這次神跡沒有出現,蓉兒徹底的絕望了。
「抱緊一點!三郎要抱起來操你!」壬三郎意氣風發的說道。
蓉兒激烈地張嘴喘氣,她已經決定破罐子破摔,罄盡全身力氣,將虛弱的身軀緊緊的挨在壬三郎厚實的胸膛。壬三郎雙臂勾著蓉兒腿彎,輕易地就將我的妻子端著站了起來,隨著他將人端起,那罪惡的恥根終於連根沒入蓉兒緊窄的嫩穴中。
「啊……好……好大……嗚……」蓉兒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整個人掛在壬三郎身上不停地抽搐。壬三郎竟端著她走到一排手下麵前,讓所有人看清楚他們交合的姿態。
兩人最終停到了巨大的鏡麵之前,壬三郎粗大紫色的肉莖,把蓉兒的小穴撐成一個濕淋淋的大洞,不斷的在蓉兒穴中出沒。但隨著屁股愈動愈快,濕淋淋的男根把陰道�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蓉兒纖細的腰肢也開始扭了起來,壬三郎兩隻大手,扒開蓉兒兩瓣渾圓的股丘,擠壓著讓她的小穴把肉棒吃的更深:「名器……真的是名器……說……被三郎操的舒服嗎?」
「啊……好啊……好大……好充實……嗚……對不起了……我……我對不起你……過兒……」她陷入迷亂的狀態,胡亂回應。
壬三郎不高興的說:「什麼對不起?你是喜歡跟我做愛?還是跟楊過?」
蓉兒無法停止呻吟,但是抽泣著不肯回答。
「砰!」蓉兒被掀翻在地,盛怒下的壬三郎,用腳踩住蓉兒光滑的脊背,讓蓉兒的嬌顏貼在地麵上,雙手抓住蓉兒修長的玉腿,讓她蜷跪在地上,玉股自然無法放低,隻能高高的翹起。
「啪!」壬三郎狠狠的一掌拍在蓉兒的豐臀上:「賤人!爛貨!」罵聲不絕於耳。
蓉兒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侮辱,即使失去了功力,也咬著牙不肯低頭,死死的斜眼盯著對她施虐的畜生。
「夠了!」正當狂爆的壬三郎一拳要搗在蓉兒的顏麵之上時,一個聲音從密室門後傳出,跟著,一個佝僂的身影從門內一步一挨的走了出來。
「史嵩之!」鎮定的蓉兒終於動容,她雖然早就猜到幕後之人是誰,但是沒想到史嵩之居然就在此地。
「桀桀……我就說你們這些蠻子不懂得憐香惜玉,楊夫人這身嬌媚的嫩肉,怎麼能這麼對待……鄙人對美人兒傾慕已久了,最難忘你挺著大肚子那時候的美態,聽說是一對雙生的龍鳳胎?卻不知是改之兄的種,還是郭大俠的崽兒?嘖嘖……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啊……」史嵩之將赤裸的蓉兒扶起,他佝僂的身子,臉孔正對著蓉兒傲挺的乳峰,忍不住嘖嘖讚道。
史嵩之接著說道:「你打的算盤我都清楚,想找機會毀容,然後自盡是吧?可惜你遇到了我,就在你開始強迫自己接受壬三郎調教的那一刻,我已經看到了你目光中的堅定,那不是一個迷惘的靈魂該有的神色,所以你已經打定了主意,但是,你之後的身體反應也在我預料之中。你!就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
壬三郎和眾小鬼子一陣小聲議論,還忍不住發出一片譏笑之聲。
蓉兒氣的渾身發抖,但是自己的謀算被人當場拆穿,忽然想起了史嵩之曾經對她麵相的評價,蓉兒腦中一片混沌,猶是機變如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你沒有機會死,因為你沒有機會擺脫男人,我會讓他們不間斷的操你,因為我要操你,一直到你懷孕,懷上一個孽種為止。等你挺著大肚子,就輪到我每天都來操你……」史嵩之神色間怨毒之色,如同眼鏡蛇般致命,蓉兒聽得心如同跌入冰窟一般。
「轟!」
「天殺的,我要你們碎屍萬段!」我成功的破壁而出,直奔這間石室而來。
史嵩之心知不妙,從一個極為隱蔽的翻板一撞跑了,但是壬三郎等人卻沒有這般幸運,他們幾個被我攆上,揮手間,我擊殺了七名幫凶,我雖然沒有見到他奸汙我愛妻的過程,但看到蓉兒一身淤痕,我就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蓉兒雙目失神的看著我……
「為什麼來的這麼晚……嗚嗚……」她失聲痛哭,撲到我的懷中。
「好了……都過去了,別再想了,我的寶貝兒,娘子……你受委屈了……」
蓉兒搖搖頭道:「你別勸我,我沒臉再活了……」
想到自己被這麼多人奸汙,而自己的醜態就露在了丈夫眼前,蓉兒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堅強的麵對現實。
我歎了口氣說道:「這是一個夢,我們都隻是靈體,事情是這樣的……」我將我們在臨安的遭遇簡短的對蓉兒說了。
蓉兒這才恍然,為什麼自己恍惚間會被捉到臨安,而且突然間失卻了全身的功力:「這都是幻象?是根據那個妖婦的意誌創造出來的?」
「嗯,不得不承認,這個妖婦確實有些邪門,但是我現在卻不怕她!」我忽然笑道。
「你成功了?」蓉兒驚喜的問道。她知道,如果我有所依仗,必然是我先天神功有所突破,先前我已經遭遇到最後一處瓶頸,如今突破了,必是已盡全功,打通了奇筋八脈的屏障,已經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嗯!這次她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我在最危急的關頭……等見麵再說吧,此地不是說話之地,將這枚龍珠戴上,它能保護你心神不受侵擾。」蓉兒這才明白,原來是蛟的雙目明珠護住了我的心神。
我將蛟珠塞到了蓉兒手中,輕輕摟住她輕吻道:「別做傻事,我愛你勝於一切,那妖婦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將你攝來……我雖突破了心魔,但是並不代表我的未來可以沒有你在身邊,立刻來臨安相會,如果你三天不到,我就自殺!相信在黃泉路上還能追的上你。」
蓉兒心下感動,但是多餘的話也不多說了,隻是鄭重的點點頭。
我們就在此處分手,臨別前,穿著我長袍的蓉兒忽然臉紅的問我:「剛才,你看到了多少?」
我臉上也微微一紅道:「沒看到,我被困在地道�,當我破壁而出之時,循聲找到那間密室,才……」
蓉兒知道我話中不盡屬實,但她也不想再想起這段荒唐的經曆,我們夫妻二人各自慌張離開。就算是夫妻,也還是可以有點小秘密的嘛,我心�這樣想著。
按下我們夫妻平安回歸不提,在樓外樓的天外樓的頂層閣樓,史嵩之推開了房門恭敬的跪倒在一個陰影之前:「吾神,楊過逃脫了。」
「哎……沒想到本神拼著損耗了百年的神力,居然沒有擊殺此人,這沒有想到,他身上居然有龍珠……」
說話之人,從聲音能聽出是個女人,如果楊過在此,或許能從她的下半部臉龐上分辨出,她就是剛才那個黑衣人。
「比留阪君、臭作、佑作諸君全部陣亡了……」史嵩之額頭殷殷汗水滴下,自己臨陣脫逃,卻不知會收到什麼樣的懲罰。
「知道了,這次錯不在你,從出謀劃策上,你有功無過,暫時下去吧……等一切結束了,本神再為你重塑真身。」陰影�的人語氣中透著倦怠,揮手示意史嵩之退下。
「是!小人告退!」史嵩之匍匐著退了出去,那個陰影周圍又多出了一道寒光、一點星光。
「天照大禦神,為什麼不殺了這個奸猾之徒,他是蒼山的狼,不可留。」一個形象俊美的冷峻少年問道。
「月郎,你始終對狼存有偏見,其實狼性有時候比狗的奴性,更有效直接,隻是看你如何駕馭它了。」他邊上一個笑容很爽朗的爆炸頭少男笑道。他突然憐惜的摟著天照說道:「禦姐,你太陽般的光輝,居然黯淡至斯,讓須佐之男來撫慰你的傷痕吧。」說著,他用嘴噙住了天照的唇。
「月郎,來,和我們一起……」天照平躺到了榻上,斜倚著伸出手來,對月瀆發出了邀請。
冷酷絕情的月瀆,也沒有辦法拒絕自己摯愛的兩個人的熱情邀請,進到芙蓉帳內,隻見三人的身影漸漸的重疊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