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帶來一片生機,卻在一層厚厚的窗簾面前嘎然止步。窗簾后面,四具赤裸的肉體正在黑暗中沈睡,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體味,細細分辨,有汗味、精液味,還有愛液的味道。又過了許久,太陽慢慢地升到了天空的頂端,屋里才有一個人緩緩醒來,看她的面貌還是個孩子,粉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稚氣,微張的雙眼里透露著頑皮。然而,與她年齡不符的是她赤裸的身體,以誘惑的姿勢扭曲著,還布滿了歡好過后的痕迹。她略微挪動了一下身軀,只覺得渾身軟綿無力。「昨晚好爽,」她這麽回憶著:「爹地好久沒有這麽厲害了,也沒這麽干我了。」她睡死之前記得的最后一個場景,是爹地的大肉棒在她小穴里猛烈地抽插,而她躺在床頭,嘴里不停地舔著姐姐的蜜穴,濃稠的蜜汁從里面不斷湧出來,弄得她的小臉濕淋淋的,就是現在還有一股酸甜的味道。媽咪則在旁邊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然后,然后她好像又到了第三次還不知道第四次的高潮,就這麽睡過去了。她微微側過頭,看到爹地媽咪摟抱在一起,爹地萎縮的肉棒仍然留在媽咪的下體里面,保持著交合的姿勢。
「爹地最近好辛苦啊,要干媽咪、姐姐還有我,要是能多一個爹地就好了,就多一個人干我了。」她這麽傻傻的想著,小穴不覺得又濕潤起來,她伸出手往下撫摸過去,帶起一陣陣甜美的電流,禁不住輕輕呻吟起來。聲音雖輕,還是驚醒了身邊的女孩。「傑西卡,你一醒來就這麽好色啊!」清脆的女聲在耳邊響起。女孩一扭頭,只看到姐姐喬兒正揶揄地看著自己,不免有些害羞,但手指還是不停歇地搓揉著自己的蜜穴,嘴里反駁道:「姐姐你才色呢!昨天流了這麽多水。」「是不是昨天爸爸沒有喂飽你?你這個好色的小豬一大早就發情,讓姐姐來幫幫你。」喬兒浮現出促狹的笑意,伸出雙手覆蓋住了傑西卡沒有發育完全的乳房,有技巧地擠壓著。傑西卡的呻吟又大了一些,她不甘示弱地反擊著,也將小手抓向姐姐已顯豐滿的乳房,揪住鮮紅的乳頭就是一陣揉捏。姐妹們相互撫弄著,平息了一晚的情欲又漸漸膨脹起來,逐漸不滿足於單純的愛撫。傑西卡首先將頭埋在姐姐的胯下,熟練地舔舐起了姐姐張開的肉縫,喬兒配合地擺出69的姿勢,用舌頭安慰著妹妹寂寞的蜜穴。在雙方你來我往的侵襲中,兩人的小穴源源不斷地湧出愛液,花蒂也在不知
不覺中探出頭來,更是被對方肆意調戲。不多時,兩人幾乎一起達到了高潮,大聲呼喊發泄著自己的喜悅,已經顧不得是否會吵醒一旁熟睡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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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傍晚,傑西卡才爬起床來,梳洗完畢,打扮出門。走在路上,小臉上都是興奮,她要去見約瑟夫哥哥,一想到他,就不免流露出沈醉的表情。約瑟夫哥哥是她們全家的主人,光是看到他,就會令她們快樂和滿足。何況,他還會許多有趣的玩意兒,每次都能令她們享受到不一般的刺激。每隔一陣子,她就會同姐姐和媽咪去找約瑟夫哥哥,不過她更願意獨自去找約瑟夫哥哥。七拐八拐,傑西卡走到了那家熟悉的弗洛伊德照相館。店門緊鎖著,傑西卡拿出鑰匙,推門進去,只聽到一陣陣女人陶醉的呓語叢內間傳來。「啊啊啊……好深啊……」「不要……不要停……」傑西卡在外屋靜靜地等著。「約瑟夫哥哥又在和女人愛愛了。」想到這里,傑西卡心里不免有一絲妒忌。良久,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喊后,屋內男女的喘息才平靜下來。內屋的簾子掀
開,約瑟夫赤裸著身體,毫不避諱地出現在傑西卡面前。那精壯健美的身體看得她芳心一陣亂顫,下身逐漸火熱起來。「甜心,你又想我了麽?」約瑟夫微笑地看著她,笑容里充滿了挑逗。看著這個小女孩,兩個月前是那麽青澀,現在已經隱現出小女人的婀娜,不知道是承受了他爸爸多少精液的澆灌啊!「約瑟夫哥哥,你好久沒有干我了。我好想你哦!」傑西卡不掩飾地回答,毫無害羞的神情。「甜心,我也很想你,不過今天有個大姐姐在哦!哥哥下次再跟你愛愛好不好?」這個小女孩嘗過性愛的滋味后,就對性愛産生了濃厚的興趣。真不知道她是出於性欲還是出於好奇,簡直把約瑟夫當作種馬,每一次見面都會瘋狂地做愛。「我從爹地那里學了很多東西哦,就想著和約瑟夫哥哥玩呢!我走了好多路過來,約瑟夫哥哥還不理我。」傑西卡的小臉一黯,細巧的嘴唇已經撅了起來,一副無辜的神情。「再說,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個姐姐麽?」傑西卡接著挺了挺胸部,試圖讓自己小小的乳房更顯豐滿,還揚起秀眉,用妩媚的眼神挑逗著約瑟夫。約瑟夫看著她有趣的勾引舉動,不覺啞然失笑。
「不是的,甜心。聽話,下次哥哥一定和你愛愛,今天哥哥要陪姐姐。你回去不是有爸爸疼你麽?」傑西卡的性格已經穩定下來,對這個得意的作品,約瑟夫不想用催眠限制她的發展,將她變成沒有思想的奴隸,但對她的癡纏有幾分無奈。「爹地沒有哥哥好,我喜歡哥哥,我要哥哥和我愛愛嘛∼∼」傑西卡顯出小女孩的撒嬌模樣,握住約瑟夫的臂膀,用柔軟的胸部輕蹭著約瑟夫。「傑西卡,做個聽話的姑娘,回去找姐姐玩好不好?」約瑟夫無奈之下,故意扳起面孔,暗想著實在不行,就只能把她催眠回家了。傑西卡看著約瑟夫生氣的模樣,倒也不敢堅持,眼睛一轉,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約瑟夫哥哥不陪我玩,那要教我變魔術,否則我就不理你了。」「變魔術?什麽魔術?」「就是約瑟夫哥哥把爹地媽咪變成狗狗的那種魔術啊!」約瑟夫明白過來,原來傑西卡一直以爲他的催眠師魔術的一種,也難怪她會這樣認爲,電視里的催眠總是出現在魔術節目中。「甜心,你要學它做什麽?」「有人欺負我,我要把他變成小狗。」傑西卡一本正經地說。約瑟夫剛想拒絕,轉念一想,說不定是個不錯的遊戲呢!「嗯,敢欺負我的甜心,哥哥替你報仇。」約瑟夫湊到傑西卡耳邊,告訴她魔術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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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下午,傑西卡的小學里)「拉姆,泰迪!你們給我過來!」喧嘩的教室中,傑西卡趾高氣昂地朝著兩個男生喊道。這兩個男生在同齡人中算是高大強壯的了,黑色頭發的是拉姆,棕色頭發的是泰迪。他們都是學校橄榄球隊的隊員,平時淘氣搗蛋,從不好好學習,以欺負辦理同學爲樂。「傑西卡,干什麽?你又有新的動畫片看了麽?」拉姆上前問道。「你們跟我來就知道了。」傑西卡故作神秘地回答。「什麽嘛,要不是上次你的動畫片不錯,我們才不會理你這個傻姑娘呢!」泰迪雖然十分不滿,嘴里嘟嘟囔囔,但仍是和拉姆一起跟著傑西卡離開了教室。已經是放學時分,教室里面十分吵鬧,學生們都紛紛整理著物品準備回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三人走到走廊的盡頭,傑西卡伸手便打開了一扇門,帶領拉姆和泰迪走進了
房間。這是學生們學習繪畫的教室,四周的窗簾都已經拉上,到處擺著巨大的石膏像和畫架,顯得格外淩亂和昏暗。也不知道傑西卡怎麽能打開這間教室。傑西卡呼的轉身,氣憤地面對拉姆和泰迪,狠狠地說:「你們以前老叫我肥婆是不是?」「有嘛,似乎有這麽回事。怎麽了?你不滿意,我們就向你道歉好了。動畫片在哪里?」泰迪不耐煩地回答。「哼,道歉就行麽?」傑西卡似乎對肥婆的稱呼十分惱怒,她雖然繼承了母親的美貌,但是由於年齡的關系,臉蛋兒略有幾分嬰兒肥,看起來可愛嬌憨。可傑西卡不認爲這是一個優點,還對此相當煩惱。傑西卡不等他們回答,接著問道:「你們以前還搶過我的零花錢是不是?」「那你想怎樣?」拉姆和泰迪看到傑西卡來勢洶洶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他們平時欺負孩子慣了,想不到有人敢吵上門來。「那你們就要倒黴啦!」傑西卡露出得意的笑容道:「你們聽過「美女魔術師」沒有?」拉姆和泰迪聽到這個名稱,竟出人意料地平靜了下來,臉上散發出恍惚的表情,雙眼都失去了孩子的靈氣,雙手垂下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傑西卡要報複的,正是這兩個孩子。其實他們也沒有特別地欺負傑西卡,只是驕傲的傑西卡最痛恨別人嘲笑她的缺點。當她看到約瑟夫的催眠能力后,特別渴望能運用它去懲罰拉姆和泰迪。約瑟夫也明白,要教會一個孩子運用催眠的能力,是不可能的。孩子脆弱的神經無法凝聚起強大的意志力,去控制其它人,更遑論改造他人的意志。但是相對地,孩子們也是相當容易控制的,他們薄弱的意志和良好的感受能力,就像一張白紙,能夠被輕易地帶入催眠狀態,接受各種指令。於是,他爲傑西卡制作了一盤錄像帶,表面上是孩子中最流行的超人動畫片,實際上里面穿插著各種潛意識圖片和聲音,以人眼無法識別的高速和高頻在眼前耳邊來回重複,就能達到催眠的效果。如果對成人來說,這種程度的催眠是難以達到滿意效果的,但是對十來歲的孩子來說,就已經足夠有效。何況約瑟夫在片頭就給予孩子們暗示,要反複地趁父母不在觀看這部錄像帶。經過一周的時間,相信指令已經深入他們的意識。要說里面的命令,其實相當簡單,除了讓他們反複觀看錄像外,其余的主要就是讓他們在聽到傑西卡說「美女魔術師」(傑西卡的提議)的時候陷入催眠,
並服從傑西卡的任何命令;在聽到「魔術表演結束」的時候,恢複清醒且遺忘催眠的事情。今天,傑西卡的報複終於到來了,看著這兩個呆立小男孩,她綿羊般的外表上散發出狼的氣息。「拉姆,你不是說我是肥婆麽?你現在是一只豬,你能想到最肥的豬!」她先對比較胖的拉姆下達著命令。拉姆聽到命令,毫不猶豫地便趴到了地上,四肢攤開,肚子著地,鼻子里傳來哼哼的聲音。他手腳並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又好像由於不可抗拒的力量,手腳的掙紮只是徒勞,肚子始終緊緊地貼在地上。「泰迪,你會變成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狼狗。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泰迪也服從地四肢跪地開始爬行,當他望向傑西卡的時候,就像看到了主人般討好地伸出了舌頭,爬上來舔著傑西卡的鞋子。傑西卡繼續指揮著泰迪在面前繞著圈子,將鞋子扔出去,再命令泰迪去撿回來,她將對家中狼狗的訓練方法都用在了泰迪的身上。在確定泰迪的忠心和服從之后,她又指著拉姆,向泰迪命令道:「你去咬那只笨豬的屁股。」泰迪順著傑西卡所指的方向,向拉姆猛撲過去,凶猛地咆哮著,露出並不可
怕的牙齒,一口咬向了拉姆的屁股。盡管隔著厚厚的衣服,拉姆的皮膚沒有受到直接損害,但拉姆仍是被咬得呼呼大叫。拉姆努力挪動著四肢,想逃離開泰迪的嘶咬,但卻始終只是以肚子爲圓心,在原地轉著圓圈。傑西卡看得興高采烈,心情大好,天使般純潔的小臉竟然流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正當她要指揮泰迪發起對拉姆的下一輪進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大喝。「拉姆、泰迪,你們在做什麽!」傑西卡轉過頭去,只看到自己的美術老師安妮站在門口,面帶怒容地盯著自己,心中一陣慌亂。(2)「拉姆、泰迪,你們給我停下來,不許再打架了!」安妮氣沖沖的命令道。拉姆、泰迪卻好似對她的話毫無反應,仍然自顧自得扮演著厮打的野獸。安妮頓時覺出了情形的怪異,拉姆和泰迪的樣子並不像是普通的學生打鬧,卻好像是兩只動物。她心中打了一個冷顫,看到站在一旁發呆的傑西卡,連忙叱問道:「你們到底在做什麽?讓他們停下來。」傑西卡早已經六神無主,經過她幾天的觀察,美術教室此時本該空無一人,所以她才選擇了這里作爲捉弄男生們的場所。誰知道,安妮老師竟不知爲何突然
闖了進來,撞上了這一幕好戲。順著老師的話,她向拉姆和泰迪命令道:「拉姆、泰迪,你們快停下來。」拉姆和泰迪果然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只是仍然保留著匍匐的姿勢,安靜地趴在那里。安妮更是充滿了疑問:「傑西卡,他們怎麽了?你們跑到美術教室里來做什麽?」「他們、他們……」傑西卡還只是個孩子,在老師的追問下,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快說,快點告訴老師,否則我立刻告訴你的父母。」安妮看到傑西卡的神色,繼續問道,臉上顯出嚴厲的神色。「……」傑西卡保持著沈默,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悠。「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聽話啊,快把事情告訴老師,老師不會告訴別人的。」安妮又換了一副神色。她也挺喜歡傑西卡這個孩子,長得可愛,又聰明伶俐,就是有些頑皮。她知道拉姆和泰迪平時在同學中的口碑不好,認定了是他們的過錯。「他們……他們被我施了魔法。嗚嗚嗚……我把他們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嗚……」傑西卡終於哭了出來,哽咽著說。「魔法?什麽魔法?你快和老師說。」安妮不解地問,暗暗覺得詭異。
「嗚嗚嗚……我向約瑟夫哥哥拿了一盤錄像,讓拉姆和泰迪看了,他們就會聽我的話,就會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嗚……」安妮這才有所了解,隱約知道那盤錄像帶有古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才好。「那你們先跟我走,到校長室去,讓校長他處理吧!」她一把拉起傑西卡,正要帶她往房外走去。忽然身邊一座石膏像上覆蓋的黑布猛地掀開了,一雙粗壯的手從身后伸來,環住了安妮的頭頸,她的口鼻被類似於手帕的東西緊緊捂上了。她正想反抗,鼻中卻傳來了奇怪的香味,一陣暈眩后昏倒了過去。神秘的身影在安妮的身后慢慢浮現,正是約瑟夫本人。他早知道傑西卡的計劃,並不放心這個小姑娘單獨使用催眠,更怕小姑娘的失誤造成自己的曝光,於是就潛伏在這里。果然,傑西卡的報複計劃還沒有正式開始,就被安妮老師發現了。幸好,他準備著麻醉用的乙醚,就是爲了防止催眠出現狀況,看來小心永遠不會錯,對一個催眠師更是如此。他將昏睡的安妮平放在地上,低聲安慰傑西卡:「別怕,哥哥在這里。告訴我,她是誰?」傑西卡被一連串變故慌亂了心神,聽到約瑟夫問話才清醒了一點:「她叫安
妮,是我們的美術老師。」「哦,原來是老師啊!」約瑟夫低下頭,細細觀察著。安妮大約25歲左右,膚色白皙細膩,面貌恬靜純美,臉蛋是鵝蛋型,五官精致而和諧,修剪精巧的眉毛與緊閉的雙眼形成構成了秀美的弧線;鼻子並不高挺,但與臉型十分相襯,小巧而圓潤;微抿的紅唇在昏睡中仍然向兩邊微彎,流露出一抹笑意,似乎在做著最香甜的夢,其下點綴著潔白的細牙,令人生出想品嘗的沖動;腦后淡黃色的秀發紮成了馬尾辮,令得她優美的脖子整個都露在外面,畫出誘人的曲線。「啧啧,還真是個美女教師呢!」約瑟夫點評道,心中生出將她就地正法的沖動。然而,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從懷中掏出一台數碼相機,掰開安妮的眼皮,將鏡頭對準安妮,按下相機的開關,一片柔和的紅線射向了她無神的雙眼。「安妮,你聽到我的話麽?」「能。」安妮的嘴微動著,發出細小的聲音,秀眉不自覺地皺起,似乎在不耐煩被人打擾清夢。「安妮,我要你放松,再放松,慢慢地放松。我是你的朋友,你要聽話。有一道紅光照著你,你要努力看著它,看著它你就覺得很放松,很舒服,似乎都融
化在里面了。」安妮的眼睛似乎慢慢有了焦距,臉上也顯出更加愉悅的神情。「你會覺得紅光照進了你的靈魂、你的思想,你就好像漂浮在紅光里面,感到無比的舒適。你不用思考,思考會讓你感到疲勞,你要紅光完全占據你大腦的時候,只要服從我的命令就好,這樣最輕松最舒服了。」安妮的整個軀體都明顯地松弛了,似乎溶化在了地上,呼吸漸漸有節奏地緩慢了下來。「下面,我由100數到1,每減1你就會感到紅光沿著你的眼睛向下身擴散,數到1的時候,它會完全占據你的身體。然后你就會進入最深的睡眠。現在開始數吧!」安妮的眼皮開始跳動,似乎在盡力抵抗著睡眠的侵襲,嘴角則微微抽動,應該是在默默地倒數著。逐漸地,她上眼皮與下眼皮越來越親近,而睫毛顫抖得厲害,似乎最后一份力氣都花在了上面。終於,她的眼簾閉合了,腦袋稍微地向一邊歪去,按照約瑟夫的指令陷入了沈沈夢鄉。約瑟夫伸出手,緩緩地觸摸到安妮的臉龐。年輕的皮膚充滿了彈性,而細膩的手感更是說明安妮平時良好的保養。就算是在催眠中,安妮秀麗的面容仍能給人帶來知性的美感。
然而,約瑟夫的手並不滿足撫摸安妮的臉蛋,它不安地向下爬去,在修長的頸項盤旋了一陣,就順利地滑入了淡綠色的連衣裙下。一片溫暖的軟肉被握在了手掌中。即使隔著胸罩,還是能夠感覺到青春的堅挺和觸感,彷佛捧著一汪跳動的溫泉。手的主人並不忙於直接與安妮進行親密接觸,他只是不慌不忙地享用著自己的獵物。最美好的食物,必須要慢慢享用。約瑟夫一邊撫摸著安妮,一邊轉頭看著傑西卡,笑容中還帶有責備的神情:「甜心,你差點闖禍噢。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呢?」傑西卡已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只是剛才不敢打擾約瑟夫催眠而已,見到約瑟夫責備,也不十分害怕。「哥哥要怎麽處罰我都好,要不就像上次那樣,綁起來打我的屁股好了。」聲音甜得發膩,小小的臉蛋上充滿期盼,眼睛朦胧著一層霧氣,竟是一幅渴望的模樣。「你真是淘氣,等會一定好好懲罰你。現在先處罰你的安妮老師。」約瑟夫拿這個小淘氣也沒有辦法,只好把矛頭對準了安妮。「好啊,大哥哥就像欺負其它姐姐一樣欺負安妮吧!」「催眠麽?這次讓她醒著吧,她看起來很害羞呢,說不定會很好玩。」約瑟
夫心想。約瑟夫的手並不停歇,繼續在安妮身上遊走。湊到安妮耳邊:「你能聽到我的聲音麽?」「能。」安妮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放松,沒有煩惱?」「是。」「這一切是我帶來的。你還想要這一切。我是你的神,是我讓你這麽舒適。你還想要的話,就必須服從我。」「服從你。」「你是誰?」「安妮。」「說,安妮會服從我。」「安妮會服從你。」看著這名柔順的教師,約瑟夫感到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催眠時候最令人興奮的就是這種時候,占據一個人的靈魂,比占據一個人的身體,更令男人有滿足感。「以后,聽到我說「睡著的梵高」的時候,你就會陷入現在的狀態,你就會服從我的一切命令。知道麽?」「知道。」「一會,我彈手指的時候,你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催眠的內容,但是你會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你也不能大聲喊叫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你的身體會變得比平時敏感十倍,任何觸碰都會令你興奮。知道麽?」「知道。」「啪!」安妮悠悠醒轉過來,卻只見自己躺在一名陌生男子的懷里,而他的雙手竟在自己身上來回肆虐。她一聲低呼,努力想要掙脫,卻發現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只得繼續躺在他的胸口,任他輕薄。「你是誰?你把我怎麽了?」安妮努力壓抑住驚恐,盯住這個還算英俊的陌生男子,盡最大聲質問道。可是由於催眠的效果,她的聲音仍然十分低沈,猶如情人間的耳語。「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約瑟夫,是傑西卡的哥哥。」約瑟夫不慌不忙答道,手卻更加放肆,慢慢地解開了安妮胸罩的扣子。安妮發現了他的目標,卻無力抗拒。「你放手,傑西卡,讓你哥哥放手。」一旁的傑西卡卻流露出頑皮的神情:「安妮老師,你真的要約瑟夫哥哥放手麽?大哥哥摸得很舒服的哦!」安妮已經無從捉摸他們之間的關系,約瑟夫已經解開她胸前的鈕扣,一只大手直接覆蓋上了她的乳房。她只覺胸口傳來一陣不可抵擋的快感,一顆心都彷佛要跳了出來,不知道何時自己變得這麽敏感。約瑟夫的手輕輕的揉捏著安妮的豐乳,任柔軟的乳肉在指縫中蠕動,中指熟練地撥動著安妮的乳頭,令這小小的蓓蕾慢慢綻放。他的手,時而左右搖擺,時
而輕輕提拉,每次動作都會引得安妮一陣嬌喘。安妮覺得自己似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自己莫名其妙地昏倒,醒來后就躺在陌生男子的懷里,還奇怪的失去了力氣,不能呼救,現在竟然對他的挑逗還産生了快感。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努力抵擋著胸前傳來的一陣陣如潮快感,心底竟然隱約渴望著約瑟夫能重些、再重些……約瑟夫將安妮平躺在地板上,將空閑下的手伸往安妮的裙下,摩挲了一番光潔滑膩的大腿后,終於直達目的地。微微一摸,內褲已經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陰戶上,稍稍一摁,就能夠感覺到它包裹著的火熱和泛濫。安妮早就閉上了眼睛,黑暗使她對約瑟夫的觸摸更加敏感。當約瑟夫的手指觸及到她下身的時候,安妮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聲音。但是,當約瑟夫的手輕巧地褪下安妮的內褲,在她濕滑的肉縫上摸索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地「啊」了出來,快感向四肢百骸散開去。約瑟夫的手指精準地找到了那粒隱藏著的花蒂,稍一抖動便將它從層層花苞中剝離開來,忽急忽緩、忽輕忽重地揉弄了起來。安妮再也忍耐不住,跟著約瑟夫的動作輕哼起來。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下體,整個大腦中都回蕩著陰蒂
上的感覺。快感逐漸累積,安妮感覺到高潮的渴望如同潮水般侵襲著自己理智的堤岸,盡管她努力克制自己,仍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羞人的嬌聲。漸漸地,能量聚積到了崩潰的邊緣,安妮幾乎能夠感受到子宮內部的抽搐,久違的高潮就要降臨在自己身上,她已經準備不顧一切的高喊了。這時——可惡的男人竟然停止了動作,甚至抽出了沾滿淫液的手指。「給我,不要,不要停。」安妮此時已經顧不得其它,只是扭動身體,要求約瑟夫繼續之前的淫戲,哪怕他只是將手指放在里面,安妮也能夠爆發出來。安妮睜開了雙眼,用渴求的眼神緊緊盯住約瑟夫。約瑟夫只是含笑看著她,挑逗著將濕淋淋亮晶晶的愛液塗在了安妮的大腿上:「想要麽?求我啊!」安妮喘著氣,盡力抗拒著身體里面翻騰不止的情欲,即便是現在,她也無法做到開口求陌生人玩弄自己。約瑟夫也不再逼她,緩緩站起身,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怒張的陽具。安妮驚慌起來:「你要干什麽?」眼睛卻離不開約瑟夫指向天空的肉棒,臉上帶著一絲恍惚。「當然是干你了,安妮老師。」約瑟夫跪坐在安妮身后,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上,也不脫去她的長裙,只
是向上翻起,然后將分身慢慢對準安妮泥濘不堪的小穴,在洞口摩擦幾下后,用力一推,整個肉棒一插到底。「啊!」安妮的頭猛地擡起,努力地長大著嘴,卻只發出類似氣球漏氣的聲音,雙眼向上翻去,不知道是極端的痛苦還是快樂。約瑟夫也不停歇,他壓抑很久的沖動在此時爆發開來,由於肉腔已經充份濕潤,他也無需任何技巧,只是根據本能的驅使盡力抽插著,每一次肉棒都是盡根而入,盡根而出,每次都帶出一大片白濁的愛液。安妮很快適應了這種粗暴的性愛方式,口中逐漸呼喊著不明含義的口號:「哈,好爽,啊……要死了。」「啊……不要停……啊啊啊……插到底了。」「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啊啊啊……要丟了,要丟了!」可能是早就瀕臨在高潮的關系,抽插不過二百來下,安妮就顫抖著到達了頂峰,盡管渾身無力,放在約瑟夫身上的大腿還是緊緊地箍住他的腰部,試圖將他推入自己的身體的最深處。約瑟夫卻沒有因此而給予安妮休息的機會,他仍然孜孜不倦地將肉棒在安妮
的身體進進出出,體會著年輕小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安妮早已經忘記自己身處奸淫之中,不但雙腿夾緊,屁股不斷向上迎合著約瑟夫的肏干,還伸出鮮紅的舌頭追逐著約瑟夫的嘴唇。約瑟夫也迎上了安妮的熱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溢出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只畫出淫穢的印記。安妮慢慢迎來了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身體逐漸失去了最后一點氣力,只是無力地在約瑟夫的抽插下扭動著,口中的呼喊更加混亂:「啊啊……好啊……」「不要……小穴……爽……啊啊……」「死了……啊,好深……」要不是約瑟夫早就對她下了控制音量的指令,恐怕整個學校都會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在不惜體力,大開大合的猛干下,約瑟夫漸漸覺得肉棒膨脹起來,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終於,他感到脊梁上一陣涼意往下傳遞,難以控制的快感卻沖上了大腦,猛地將腫脹到極限的肉棒插往安妮的陰道深處,精關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就向外噴射而出。
「啊啊啊……頂到子宮了……頂壞了……啊啊啊……要燙死了……」胡言亂語中,安妮再一次攀上了高潮,下體也湧出了大量的愛液,卻被仍在噴發的肉棒堵在了子宮口……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過來,約瑟夫這才將肉棒從安妮的小穴中拔出,軟疲的肉棒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而更多的液體則從安妮張開的小穴中不斷向外湧出。安妮的理智終於恢複了過來,她剛想痛斥侮辱她的青年,卻只聽他輕聲問自己:「你知道什麽是「睡眠的梵高」麽?」安妮無法抵抗,只覺得一陣暈眩,又陷入了最深沈的睡眠之中。(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