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人物:蕭蓉蓉
第一章美女大會
齊心遠端著杯子,走進李若凝的房間。李若凝正在更衣。
「再讓我吃一口,我就替你穿上!」
齊心遠撲了上去。
「我聽說你要召開什麼美女大會,有這回事嗎?」
「又是心語姐告訴你的吧?」齊心遠用他的下巴在那豐腴的酥胸上蹭著,陣陣撩人的體香沁入他的心脾,讓他為之一振,男人的野性立時蓬勃起來。
「這麼大的活動,你打算在哪舉辦呀?」
「找家大酒店就行,人家承接國際會議都沒問題。」齊心遠的嘴不時在李若凝的雙峰上舔著。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腹部滑了下去,直奔幽谷。
「哦……舒服死了……」李若凝爽快之下,不禁劈開雙腿並將兩條腿蜷了起來,兩腳扣在一起。齊心遠的大手在那裡用力一抓,李若凝不禁又呻吟了一聲。
「你想把我捏出尿來呀!」李若凝嬌嗔的在她的嘴巴可及之處輕輕囓了一下,齊心遠的身子陡然又是一緊,繼而感覺到那纖柔的手指在那裡輕輕的揉捏起來,他那原始的野性在內褲裡瞬間膨脹起來,甚至連後方的布料都為之繃緊。
齊心遠專注的在李若凝雙腿之間按順時針揉動著,那白色的小內褲底部竟漸漸濕透。齊心遠頑皮的用手指在她的私處畫了個圈,讓李若凝的身子又是一陣酥軟。
他的上身直接趴到李若凝身上,不再用手按摩,而是改用下巴;那寬下巴抵在那柔軟的地方,輕輕的轉動著,倒省了不少手上的力氣。
「臭小子,也不刮刮你那鬍子,扎死你媽了!哦……」齊心遠下巴上那硬硬的鬍渣刺穿了李若凝棉質的內褲,扎到了她那嬌嫩的肉,「哦……媽受不了……」李若凝的手不由得用力握緊了齊心遠的下體。
刺得要命的鬍渣從那棉質內褲上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舌頭。齊心遠的舌尖在那濕軟的地方輕輕的打著轉。
「哦……輕點……別一直湊在那裡沒完沒了的,小心弄出尿來,媽可要你喝下去……」
齊心遠�起頭來,說道:「尿吧,能尿出來我就喝了它……」
「真的?只可惜隔著這個媽尿不出來……不然……」
「這還不容易……」
齊心遠�起身子,幾秒鐘的工夫便很熟練的把那小內褲褪了下來……
「你這小兔崽子……」李若凝兩腿亂蹬著,身子卻被壓得緊緊的……
齊心遠一口咬住李若凝的奶頭,還壞壞的�起眼來看著李若凝的臉。
「啊——臭小子,你這手可真厲害……幾下子……就讓媽……」
齊心遠推著李若凝的身子倒在床上,露出了那鮮嫩的蛤肉,外面已經濕淋淋的,大有水漫金山之勢。
齊心遠蹲下了身子,嘴蓋在那白淨的陰戶上,只是用舌尖輕輕的舔了幾下,李若凝的身子就動了起來。「哦——」
齊心遠專心對付她的小豆豆,將那水吸在嘴裡嚥下去,再舔,那小口就又再擠出些水來。齊心遠乾脆張開嘴,唇舌用力的舔了起來,那大舌頭在那道溝壑裡來回劃動著,直舔得李若凝裡面一陣陣的響了起來。
「喲——好癢——」李若凝自己搓起了兩隻乳房,「快進來吧!媽受不了!」
李若凝的身子漸漸扭了起來,齊心遠站起身,掐起那粗大,直插進不斷開合著的蜜洞之中。
「唷——」李若凝只感覺一陣爽快,那灼熱的肉槍直刺進她的府邸,搗在那桃花島上,讓李若凝的嬌軀不禁一陣狂顫。
齊心遠九淺一深的搗著,每次抽出時都會受到挽留,那蛤肉有力的夾裹著齊心遠的龜頭,恨不能將那一截留在裡面。
「哎喲,別磨了!給媽來個……痛快的吧!」
齊心遠一邊揉捏著那兩隻豐滿的奶子,一邊加快了速度,那蛤肉也快速的夾起他來。
母子倆大戰了二十多分鐘之後,李若凝終於控制不住,雙腿翹起來緊緊的夾住齊心遠的腰,狂撞著齊心遠的龜頭,玉液一陣陣的噴著,齊心遠也達到了高潮,將那一灘壞水射了出來。
沈小軍果然沒有食言,他親自與航空公司斡旋,讓秦樂樂的二十四名學生坐了一回飛機。為了答謝齊心語,秦樂樂請客,結果齊心語沒有去,齊心遠單獨赴會。
在房間裡,齊心遠很順利的脫掉了秦樂樂的內褲。
齊心遠的雙手不住的在她那光滑如絲綢的玉腿上撫摸起來,她雖然閉著雙眼,卻能想像得出齊心遠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與神態。齊心遠突然把頭埋進了她的雙腿間,並把她拉過來蓋在身上的衣服扔到了一邊。
「啊……別……遠哥……不要……」樂樂只是口中輕聲叫著,兩腿卻不再掙扎。也許是齊心遠的進攻讓她嚐到了男人帶給她的快感與興奮,她的兩條玉腿已經情不自禁的分了開來,
齊心遠一陣猛烈的舔弄之後,樂樂突然兩腿絞了起來,同時快樂的呻吟著。她的紅衣還壓在她的身下,只是向兩邊敞開,胸罩已經脫掉,兩座雪白的小丘隨著身體的扭動而微微晃動著,煞是誘人。
齊心遠又吹又吸,猛然間起了衝動,身子一下從下面跪了上來,壓住她那健美的胴體,在她的臉上、脖子猛烈的親吻起來,粗硬的雄性在樂樂光滑的雙腿間躍躍欲試,像一條控制不住的警犬掙著要撲向它的目標。而樂樂似乎也做好了準備,將齊心遠健碩的胴體夾在中間,隨時準備開城迎敵了。
齊心遠卻輕輕分開她的腿,只舔她的小豆豆,沒幾下,那小豆豆就鮮紅鮮紅的了,越舔樂樂越覺得有尿意。
「我真的要……尿了……」樂樂害羞的說道,她真擔心在齊心遠舔她的時候尿到他嘴裡去。
齊心遠頭埋在裙子裡說:「尿吧,我願意喝了它。」接著又舔了起來。
樂樂實在忍不住了,只感覺到一陣尿意急湧,「我真要……哦……」
突然,一股尿液滋滋的噴了出來,齊心遠沒有躲避,而是更加瘋狂的舔起了那顆讓樂樂要命的小豆豆來。樂樂兩手隔著裙子緊緊的抱住齊心遠的頭,尿濕了自己的裙子,也流了齊心遠一身。
齊心遠帶著秦樂樂去找齊心語,姐弟倆湊在一起商量起「美女大會」諸般事宜。秦樂樂坐在一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聽姐弟倆像是在搞什麼秘密活動,有時候竊竊私語,有時候開懷大笑,但兩人卻不像是迴避她的樣子。
「姐要組織一個朋友聚會,你想不想來?」齊心語問樂樂。
「那……我來。」樂樂多半是為了齊心遠,同時也有湊熱鬧的成分,化妝舞會對年輕人總有吸引力的。
月影位在什剎海的別墅,是這一帶佔地最大的別墅之一,容納三十名美女是絕對不成問題的。月影提前把家里布置得跟會議廳一樣,客廳裡都鋪上了猩紅地毯,主席台上方還掛一條橫幅:齊心遠美模大會第一屆第一次會議。
下午三點一刻,首先到場的,是蕭蓉蓉帶著思思、冬梅,而欣瑤則被她提前送到姥姥家裡去了。
三點四十分左右,美女們已經陸續到達,不知道地方的,齊心遠派了楊怡等幾名鳳凰幫裡的小鳳凰們去接機,或是直接開車到家門口接人。
提前早來的,都由齊心語為她們一一介紹。大家彼此很快就熟絡起來,整個大廳裡笑聲不斷。
齊心語清點了一下禮簿,上面先後記著:副部長夏菡、秘書秋煙、夏菡女兒夏春雪、月影之母林冰雁、白樺、白樺之母楚靜茹、亞洲小姐方慧嬌、心遠工作室助手汪雪、法國某企業首席執行官莎麗婭小姐及秘書艾麗絲小姐、謝含玉、美協秘書於音、銀行行員嚴淑嫻、穹宇集團總裁苑秋棠、女兒苑冬梅、漁江醫院護士長廖秋雲、女兒曾方媛、小學教師秦樂樂。
思思、媛媛、冬梅都還小,她們跟楊怡等鳳凰幫姐妹都算是這次會議的服務人員,不上禮簿。鳳凰幫姐妹負責保全。
齊心語又朝女人群裡搜尋了一陣子,沒有看到母親李若凝的身影。
齊心遠正坐在那裡跟夏春雪聊天,齊心語走了過去。
「媽還沒來。」
「一會兒就來了。」
正說話間,李若凝帶著夢琪走了進來。月影、白樺與蕭蓉蓉趕緊起身迎了上來,其他女人見狀便知道這一定是齊心遠的母親李若凝,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她穿著深色長裙、黑色高跟鞋,與上身的玫瑰色小衫形成了鮮明對比,倒顯得年輕了幾分,尤其是那一對嬌挺的玉峰,竟如三十出頭的少婦一般,那高貴的氣質竟讓夏菡等人也不得不由衷慨嘆。
齊心遠一一介紹眾人跟李若凝認識。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幾名年長如夏菡、廖秋雲也湊了過來。
夏菡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久歷官場,自然更加有自信一些。她主動走上前,握著李若凝的手,爽朗的笑道:「我可算不上年輕人了,就算論輩分,我也是跟姐姐平輩呢。」
「怪不得把我兒子迷得暈頭轉向的,看你的氣度,果真名不虛傳呀!」李若凝打量著夏菡誇讚道。
「姐姐太謙虛了,你問問我們姐妹幾個,哪個不是被你那寶貝兒子折騰得失了魂似的!」說著,夏菡笑得花枝亂顫,那兩隻妙乳自然也跟著抖了起來,露在外面的玉肌竟如剛剛做過了SPA一般,鮮嫩得吹彈可破。
在齊心語的提議下,眾美女經過推舉,幫齊心遠選出一名首席情人。
當齊心語宣布結果的時候,二、三十個美女的眼睛一齊投向了主席台上齊心語手裡的那張紙。
「夏菡!」齊心語高聲讀了出來。
作為首席情人,大家一致要求夏菡發表感言。
她拿起麥克風,作了簡短的發言:「我會帶領姐妹們從齊心遠這個大壞蛋身上尋找我們的性福。今天,我提議,我們來一個人體彩繪集體舞,怎麼樣?」一聽夏菡如此開放,大家便更加興奮起來,一致高呼同意。
白樺與汪雪、齊心遠早就準備好了油彩與畫筆。美女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要讓齊心遠畫,有的忙不�的脫了衣服就跑到齊心遠跟前,為了能盡快的投入這熱烈的場面中,有些美女不得不讓白樺與汪雪來畫。
「心遠,今天可是我說了算,連你也不能例外。我們這幾個,都得你親自來畫。」夏菡強調道。
齊心遠尷尬的笑了笑:「好吧,那你可得第一個來。」如果不讓她來帶個頭的話,恐怕李若凝跟楚靜茹等人也有些尷尬。
「沒問題,誰教我是首席呢?你就是不說,今天我也會身先士卒的!」
齊心遠沒有料到,夏菡竟如此開放而且能率先作榜樣。
夏菡果然當著眾人的面把裙子脫了下來,身上只剩下內褲和蕾絲胸罩。
「這算什麼人體彩繪呀?騙人沒有看過。那些模特兒都光著身子呢!那才叫真正的人體藝術。」林冰雁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急什麼急,以為我是守舊老太太呀?你們也太看扁我這個首席了吧?」說著,夏菡竟大大方方的在齊心遠面前解開了胸罩,很瀟灑的向一邊一扔,那雪白的兩隻玉乳便甩了出來,直晃得眼前的眾美女眼花起來。
「喲——哇——」眾美女一陣驚呼,夏菡的身材真令人驚艷,兩隻玉兔竟一點不比年輕女子差,既挺且豐,很讓人羨慕。
在一片驚呼聲中,夏菡又彎下腰,褪去那條丁字褲。她身子連轉都不轉,正對著齊心遠道:「來,畫吧!這可不是年輕小妹妹們的專利。」
夏菡站在齊心遠面前,一點也不扭捏。
一旁的美女們聽到了也湊起熱鬧來,一齊看向齊心遠。夏菡也不說話,只是抿著嘴笑,靜靜的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眼見眾美女都在盯著他看,遂乾脆大步走到夏菡面前,伸出手來,摟著夏菡的腰肢,讓她嬌挺的玉峰貼在自己的胸前,將嘴俯下來,壓在夏菡的芳唇上。
「來個長吻——」有人大聲叫道,接著就有人跟著起哄。
齊心遠�起頭來看了看眾美女,不少人已經脫光了,等著讓三名畫家在身上描綸,現在大家都忘了自己赤著身子,只顧著看齊心遠與夏菡的長吻。
全場的女人都屏住了呼吸,倒不是怕夏菡那副部級與首席情人的身分,而是唯恐驚擾了這對戀人間的氣氛。
齊心遠的嘴終於爬上了高峰,在山頂上蹂躪起來,眾人就等著那一刻,人群中微微發出了壓低了嗓門的驚呼,「哇——」
夏菡依然如癡如醉的仰著身子,任齊心遠在她的胸間侵犯,她的呻吟更加爽快與性感,引得那些觀戰的美女們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彷彿齊心遠不僅是親吻著夏菡,而是在自己的酥胸上親吻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心遠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夏菡也仍然沈浸在那陶醉之中,呻吟一陣高過一陣。齊心遠的大手在她那光滑而白皙的後背與翹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指印,而夏菡卻全然不覺,她只感覺到齊心遠那忘情的吮吸與撫摸,如果此時齊心遠將她按倒在地,她也不會有半點不悅。
就在大家都以為齊心遠的狂吻會往下進行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停了下來;而夏菡則緊緊的抱住他,又在他的嘴上狂吻起來,似乎剛才齊心遠的激情讓她意猶未盡,不能滿足。
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持續了足足二分鐘。
夏菡終於滿臉潮紅的放開了齊心遠,高舉起兩條藕臂,向現場的美女們揮手致意,會場裡再次掌聲雷動。
夏菡做了個很好的開場,在她的帶領下,每一個美女都解除了顧慮,全都除掉了身上的所有武裝,一絲不掛的等著三個畫家為她們描繪。
「只可惜我的油彩蓋不住這裡。」齊心遠拿起畫筆,指著夏菡那平滑的小腹下一片洶湧的叢林說道。
「你只要不把我頭髮剃了就無所謂。」夏菡的紅潮依然沒有退去,似乎剛才的激情讓她一時難以適應這熱鬧的場面。
「夢琪,拿我的剃刀來。」齊心遠吩咐道,夢琪立刻將那把剃刀遞了過來。
齊心遠第一次見到夢琪全裸的身子,不由得吸引了他的目光。
「夢琪也算是大美女了!」不知誰誇了一句,夢琪滿臉羞紅的跑開了。
此時,齊心遠正在首席情人夏菡的平滑小腹下,用手裡的剃刀小心翼翼的刮動著,剃刀所到之處,便留下一道整齊的雪白。
齊心遠從夢琪的手裡接過了底油,抹上夏菡的胴體。當抹到她的酥胸時,他的手法從抹變成了揉捏。
齊心遠又在手上抹了底油,從她的小腹上用力的抹了下去。在她的腿根,齊心遠每搓一下,夏菡就禁不住輕聲呻吟:「唷——小心把我的火點著了!」
齊心遠看見四個年長的女人中,只有林冰雁身上披了條沙發巾,別人以為她是害羞,而齊心遠卻知道是什麼原因。
齊心遠把林冰雁叫了過來,他讓林冰雁面對著他,身後的人便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齊心遠拿起剃刀,裝模作樣的在她小腹上輕輕刮了幾下。
李若凝坐在最靠近林冰雁的地方,她看得最清楚,她一定是人們說的白虎。李若凝不由得擔心起來。
「心遠,差不多就行了,沒見你丈母娘都害羞了嗎?」李若凝朝齊心遠使了個眼色,齊心遠會意,便笑著直起了身子。
林冰雁莞爾一笑,轉身走開。
接下來就是楚靜茹了。
當齊心遠在她的下身塗抹底油的時候,她特意把兩腿很不雅的向兩邊分了分,一雙眼睛還癡迷的看著齊心遠,顫抖的說:「再往裡面塗一點,免著那油彩傷到我的皮膚……」
齊心遠的手指順著楚靜茹那滑滑的小口插進去,彎成勾在裡面來回滑動著。楚靜茹的兩腿分得恰到好處,讓齊心遠的手指能伸進去,而兩腿間正好擠進齊心遠的拳頭。
「別停下來……多抹一會兒,更……安全些……」楚靜茹本來低頭看著,現在竟仰起了脖子。
「茹姐浪了!」廖秋雲趴在李若凝懷裡小聲說。
「一看就知道她平時沒少折騰我兒子!」兩個女人趴在一起笑著,小聲嘁喳起來。
齊心遠在替廖秋雲刮毛的時候,李若凝看到了角落裡一直沈默不語的秦樂樂。
「把她叫過來,我跟她說說話。」
夢琪穿過了美女如雲的人群。對樂樂說:「樂樂姐,那邊有人找你。」
秦樂樂站起來,羞澀的用毛巾微微遮了一下身子,順著夢琪指的方向朝李若凝看過去,李若凝與她的目光相遇,笑了笑。樂樂便把毛巾放回了原處,朝李若凝走了過來。她的兩腿始終很矜持的夾著,練過舞蹈又經常遊泳的身段,在美女群裡是那麼的亮眼。
「參加這樣的舞會,家里人不反對吧?」
「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李若凝放心的舒了一口氣,道:「不告訴他們也好,自己開心就行。跟心遠在一起,他沒欺負過你吧?」
「心遠哥挺好的。還有心語姐,我跟心語姐是最要好的朋友。」秦樂樂的話匣子打開了,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月影姐,誰幫你剃的呀?我們怎麼沒看見就……」謝含玉一直注意著這幾個女人是由誰來畫,唯獨不見月影由誰來打理,便覺得奇怪。
「我……昨天就讓心遠剃過了……」月影羞澀的紅了臉,但神態卻依然沈靜,只是笑了笑。
「還是齊大哥給你刮得仔細,一點都看不出來,像是從來沒長過似的。」說著,謝含玉差一點就伸手去月影那光滑的小腹上摸一下了。
月影趕緊躲開,笑道:「你們聊著,我去那邊看看。」
「看出來了沒?月影姐那兒本來就沒有!」謝含玉自以為是的道,眼睛跟著月影的背影。
「你怎麼看出來的?」嚴淑嫻驚奇的問道。
「呵呵,什麼能瞞得過你謝姐的眼睛?」謝含玉得意的說道。
休息了一會兒,李若凝便笑著躺了下來,齊心遠單膝跪在沙發前,小心翼翼的在她小腹上刮了起來。齊心遠做得仔細,有時候得用另一隻手將隱藏部分的皮膚撐開來才能刮到。這時不少人把目光都投了過來,只是不好意思靠近看,但那情景也已經相當刺激。尤其是齊心遠在李若凝身上塗抹底油的時候,他的大手在那凸凹之處塗抹得非常仔細,揉搓得李若凝雙眼都不禁迷離起來,差一點發出呻吟。
見李若凝塗抹完畢,齊心語才走了過來。
「我就站這裡吧?」齊心語看著齊心遠問道。
當齊心遠的剃刀在那平滑的小腹下緩緩滑動時,思思等幾個孩子都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而齊心語卻一臉的泰然。
刮完之後,齊心遠又在所刮之處摸了一遍,感覺甚是光滑,便對思思道:「幫爸一個忙。」
思思會意,便拿過底油,在姑姑身上塗了起來。廖秋雲本來是想看齊心遠如何在他姐姐身上塗抹,想不到他把這項關鍵的工作交給一個小孩子,廖秋雲覺得很無趣。嬌嗔的瞥了齊心遠一眼道:「偷懶都不會找時候!白讓乾媽苦等一場。」
齊心遠知道廖秋雲一直坐在那裡是要看特別情節,他故意不讓廖秋雲得逞。好戲還在後頭呢,哪能便宜了她一個人!
齊心遠作出疲憊的樣子,將身子歪在廖秋雲的懷裡。
「去找你媽抱你!」廖秋雲一聲嬌嗔,將齊心遠的身子晃了一下,齊心遠卻將臉貼進了她的酥胸裡。
「冬梅呢?怎麼還沒回來?」齊心遠說話的時候,苑冬梅從人群裡擠了過來。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你掉到馬桶裡去了?」思思嗔道。
冬梅因為走得急,微微喘息,兩座乳山也隨之起伏著,手摀在胸口上。
「你們不也還沒開始嗎?」
「誰先來?」
「夢琪吧。她是小姑,當然得帶頭。」
思思看著夢琪說道。夢琪倒是想開頭,但有人反對。
「那就讓冬梅先來吧。我最後!」思思又在幾個小女孩面前擺出了大姐的架式,大家只好聽她的安排。苑冬梅便站到了齊心遠面前,卻有些拘謹了起來。
「爸,我怕……」
「沒事。」齊心遠笑嘻嘻的將苑冬梅攪了過來,讓她側身站在自己的兩腿間,「閉上眼睛就不怕了。」
苑冬梅閉上了眼睛,齊心遠幾乎是將她攬在懷裡,她身上幽幽的少女體香讓人迷戀。齊心遠的手先在她的身上撫了起來,不經意間,剃刀就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滑了起來。雖然聽到了沙沙的聲響,但因為有齊心遠的手指同時撫摸著,苑冬梅便不再害怕。刮完之後,她感覺那隻大手在自己玉峰上揉搓時並不是在塗抹底油,而是專心致志的揉捏著她那細膩的肌膚,苑冬梅感到身上有一股慾火正在燃燒起來。
「嗯……」她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那鮮紅的乳頂已經變得飽滿而鼓脹。可齊心遠的手卻還是沒有拿開,依然如癡如醉的在她的胸脯上搓捏著。
思思、媛媛、夢琪三個女孩子在那裡一齊看著,竟也醉了似的,神情恍惚起來。
經過了近兩個小時的忙碌之後,所有的美女都彩繪完畢。不同的是,只有夢琪與秦樂樂只是在身上進行彩繪,依然保留著那一片濃黑的捲曲。
這便引來了眾美女灼灼的目光。不少人在跳舞的時候竊竊私語起來:「那兩個一定還是處女!」
夏菡緩緩從主席台上走了下來,一雙美目深情的望著齊心遠,兩人四目相對,真情灼灼,讓人感動。齊心遠握著夏菡的玉指,輕攬楊柳細腰,與夏菡兩人在美女們騰出的場地上轉了起來,誘人的野性在底下不時盪著、碰著夏菡的小腹,讓眾美女看了忍不住咋舌。
第二章劫數
「接下來是樂樂小姐的表演!」樂曲再次響起,大家立即閃到了四周,而秦樂樂則以優美的舞姿滑入大廳中央,在鮮紅的地毯上,她那潔白的胴體與地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當她將一條腿從後面勾起來的時候,那舞姿更讓在場的美女們驚艷不已。她那個姿勢一直定格在那裡,半分鐘之後,她以一隻腳為中心,美妙的旋轉了起來,在場的每個人都能從不同的角度欣賞到她。
齊心遠緩緩來到了大廳中央,一手扶住她的腳踝,一手托住她那平滑的小腹,兩人再次舞了起來,漸漸的,兩人的身體越來越近,最終貼在一起,場下一片熱烈的掌聲。
但兩個人並沒有分開,齊心遠握著她的蜂腰,隨著樂曲輕輕在大廳中央蕩了起來。細心的人都能看到,齊心遠的野性已經舉了起來,抵在秦樂樂的小腹上,只是兩人的身體貼得緊,皮肉將那內幕掩藏起來。
秦樂樂已不像剛才舞得那麼自如,呼吸急促起來,清楚的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細腰上離開,拿過斗篷將她包了起來,兩人的身體都被掩蓋在那件藍色斗篷之中。
兩人已經不再舞蹈,而是沈浸在優美的樂曲聲中耳鬢廝磨起來。齊心遠的嘴漸漸的向樂樂的嘴靠近,秦樂樂微微躲了躲,最終仍被齊心遠俘虜了過去。齊心遠沒有瘋狂,只是在她那性感的紅唇上輕輕的吻著,連舌頭都沒有伸出來,但秦樂樂卻已經醉了似的無法自持。她完全被動的隨著齊心遠在場中動著,只感到小腹上那灼熱的一根用力的動起來。
齊心遠將斗篷扣了起來,再也不需他自己用手固定,那斗篷便圍著兩個人了。
外面的人卻看得很清楚,齊心遠的手在那斗篷底下收了回來,好像插在了兩人身體之間,手肘一下一下的將斗篷支起來,令人浮想聯翩。
齊心遠從淺吻進入了濕吻,很快又換成深吻,連舌頭都清晰可見。秦樂樂的香舌也被他吸了出來,那巨大的斗篷裡的肢體顯示,齊心遠已經將秦樂樂的兩腿抱了起來,夾在了他的胯上,而齊心遠的兩手托住她的臀,秦樂樂兩手則攀上了齊心遠的脖子,與他激吻起來……
超乎大家的期待,齊心遠抱著秦樂樂的身子,緩緩的伏到了腳下的紅地毯上,兩人的嘴依然吻在一起,並發出了嘖嘖的吸咂聲……
齊心遠與秦樂樂的胴體立即露了出來,此時齊心遠的玉莖剛好插進秦樂樂的蜜洞中,只是還未深插進去罷了。
秦樂樂早已被齊心遠吸得暈眩起來,人也開始動情,從未與齊心遠有過雲雨之歡的秦樂樂突然放開了,準備在這隆重的美女大會上把自己的貞操當眾獻給情人齊心遠。
樂樂的雙腿依然盤在齊心遠的胯上,齊心遠身子一壓,那堅挺的玉莖剎那間如一柄長槍,「滋」的穿破了那一層脆弱的薄膜,隨後一下子挺了進去。
「啊——」秦樂樂尖叫一聲,全場都靜了下來,秦樂樂眼角有一滴大大的淚珠滾了出來。
齊心遠沒有再動,而是繼續親吻著秦樂樂的嘴與眼角,將那淚珠吻到了嘴裡。齊心遠的粗大讓她的下身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
「心遠,拿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界,當初我們都沒能看到自己的落紅呢!」不知是誰嚷了一句,齊心遠知道,秦樂樂一直留著那一片象徵處女的陰毛沒有剃掉,美女們早就猜到今天這裡會見紅,所以大家對這一幕都很期待。
「樂樂,她們要看。給她們看嗎?我聽你的!」齊心遠很尊重秦樂樂,附在她的耳邊小聲問道。
「讓她們看吧。」秦樂樂睜開眼睛看著齊心遠,幸福的笑溢了出來。
齊心遠慢慢的拉起了身子,眾美女邪惡的目光一齊投到齊心遠與秦樂樂兩人身體交接處,那粗大的一根上果然沾滿秦樂樂處子的鮮血!
「哇——還真是個處女呢!心遠這小子,真有你的!樂樂,你竟然能留到今天!」眾人一齊驚呼起來。
也有惜香憐玉的,在一邊叫道:「心遠,饒了她吧,頭一次會疼的,日後再收拾樂樂也不遲呀!你不是還有個小表妹嗎?人家可是等不及了!」人群裡又有人煽風點火起來,矛頭直指向坐在李若凝身邊的夢琪。
「今天我跟大家實話實說!夢琪可不是什麼小表妹,而是我的女兒!」
「心遠,乾脆你把夢琪也吃了吧?讓我們開開眼界!」
夢琪走了過來。
夢琪展開雙臂,與齊心遠貼在一起,只見齊心遠兩手扶住夢琪的腰,只輕輕一托,夢琪的身子輕盈的飛了起來。齊心遠兩手一用力,將夢琪拋在了空中,夢琪雙腿平分,神色自如,眾人一陣驚呼,突然齊心遠單手變掌,托住了夢琪的腿彎,讓夢琪那纖細的身子穩穩的停在空中。
「哇——」美女們又是一陣驚呼,這高難度的動作在她們看來只有訓練有素的雜技演員才做得出來,想不到這兩個人卻演繹得如此流暢而優美。
「心遠,來個熱烈的呀!」人群裡有人高呼道。
夢琪兩眼深情的望著齊心遠,勾著齊心遠的身子緩緩向地毯上倒去。齊心遠跟著伏下了身子,他的嘴微微張開,含住了玫瑰花瓣,那柔軟的玉峰忽起忽落,帶著那枝玫瑰花也顫動起來。
齊心遠的嘴輕輕的咬住了她的陰阜,輕輕往上一�,夢琪不禁輕吟一聲。
「哦——」
「嗯……哦……」躺在地毯上的她已經忘記了鬍渣刺刺的觸感,只感到身上如有小蟲子在爬行,弄得她渾身酥癢,她的手便不自覺的在胸脯上搓了起來。
眾美女一齊湊了過來,一個個都一副好奇的樣子。
齊心遠的身子慢慢爬了上來,與夢琪的胴體合為一體。他輕吻著她的額、她的鼻子、她的小嘴,忽然聽到夢琪發出一聲比剛才更尖一些的呻吟:「啊——喲——」她的身子隨之縮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與剛才大不同,不再是陶醉,而是略帶痛苦。眾人都明白,齊心遠的肉棒已經深深的刺進了夢琪的胴體。
他舌頭的糾纏與撩撥,讓夢琪的表情很快就舒展開來。緊張的肌體裹挾著齊心遠的威猛,兩人扭作一團,在地毯上滾了起來。
「哦——」現在已經分不清是夢琪的聲音,還是場中美女的呻吟了。
就連李若凝也湊了過來,眾人一下子把她推到齊心遠身上,幸虧齊心遠身子靈活,用雙臂撐著身子,李若凝的身子才不致壓下來。可是李若凝一來,立即亂成了一團,你壓著我,我壓著你,都想揩一把齊心遠的油,可齊心遠就是賴在夢琪的身上不起來,任那些美女們拉扯。
混亂中,齊心遠壓在夢琪身上,一陣快速抽插,讓夢琪達到了快樂的高潮。齊心遠看到夢琪舒坦了之後,才放開了她,又立即讓美女們把他掀到了李若凝身上,齊心遠最終將那一根粗大肉棒插進了李若凝的肉洞裡。
「輕點呀,你以為在揉麵團哪!」李若凝竟嬌嗔起來。
齊心遠架起身子,讓那長長的肉棒子在李若凝的肉穴裡快速抽插起來;李若凝早已控制不住,揚起兩條白嫩的腿,兩隻可愛的小腳也在空中顫抖著。
「齊心遠用力往裡面插呀!」眾美女叫喊著,齊心遠用力插了進去,直頂住了李若凝的花蕊。
「啊——頂死你媽了!」李若凝一邊顫抖著,一邊叫喊著,她的叫喊早已被眾美女興奮的呼喊壓了過去。
就在李若凝興奮到極點的時候,齊心遠突然抽出了肉棒,對著李若凝的臉一陣猛烈的噴射,那乳白色的液體全噴在李若凝的臉與脖子上。
那乳白色的液體還沒有噴射完畢,齊心語就跑過去俯下身來,把齊心遠的肉棒子搶先含到嘴裡吞吐起來。這樣一來,齊心遠那肉棒子還沒有軟下來,就在姐姐齊心語的嘴裡又硬了起來。
不等齊心語吸夠,齊心遠就強行把齊心語按在地上,分開她的兩腿,將肉棒子直插進了她的慾望之穴狂搗了起來……
眾人一下子圍攏上來,都要親眼目睹這精采的一幕。
齊心遠再在齊心語的肉穴裡抽插了數百次之後,突然拔出了分身,將那滑滑的一根鑽進她那雪白的乳溝裡。齊心語兩手擠著那一對嬌挺的玉乳,那紅紅滑滑的肉棍就在那兩團雪白之間猛力穿插,看得眾女不禁嘖嘖讚歎。齊心語很陶醉的看著齊心遠,有時還勾起頭看一看自己雙乳間紅紅的一根,讓她情動不已。
磨了許久之後,齊心遠突然一陣急挺,那乳白的液體從粗大的馬眼裡噴了出來,噴在齊心語的脖子上,順著她那汗涔涔的脖子流了下來……
接近晚上十點鐘時,一陣涼風突然從大廳的百葉窗吹了進來,赤身裸體的女人們立時感覺到一陣透心涼。
「轟隆隆——」天邊響起一陣沈悶的雷聲,像是石磨在磨盤上不停的滾動。
「轟隆隆——」又是一陣,比剛才的聲音還大。
「呀——真的要下雨啦!」有人表現出相當的興奮。
正當眾女趴在窗邊向外觀望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明亮的閃電,如一把明晃晃的利劍直劈夜幕,將黑暗的天空一分為二!幾乎同時就聽見那響雷轟隆的劈了下來,眾女立即嚇得蹲了下來,跑都跑不動。
「大家別站在窗子前,危險!快把窗子關緊!」有人大喊了一聲。
就在齊心遠伸手穿過百葉窗,要將外面的玻璃窗關上的時候,突然一聲厲響,一道閃電直劈進窗內,屋裡一片黑暗,大廳裡立即靜了下來。
齊心遠就在那一記雷劈之後倒在地上。
李若凝突然「哇——」的一聲,癱坐在地上哭了出來。
「是我作孽呀——」李若凝仰躺倒去,幸虧秦樂樂在身邊將她拉住,讓她倒在自己的腿上。
廖秋雲伸手到齊心遠的鼻子底下,竟然沒有任何氣息!
「也許,他只是被震了一下,沒事的。」廖秋雲像是自言自語的安慰著自己,又像是在安撫著大家。
廖秋雲伏下了身子,一手捏住齊心遠的鼻子,跟齊心遠嘴對著嘴的做起了人工呼吸。
連續三次。
但是依然沒有效果。
曾經幻想著奇蹟出現的廖秋雲,這下子徹底垮了。俗話說:「事不過三。」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爸——」思思、媛媛、冬梅一群女孩子立即跪到齊心遠跟前,嚎啕大哭起來。
「哭什麼哭!」不知哪來的力量與勇氣,讓廖秋雲突然一聲厲喝,幾個孩子嚇得趕緊噤聲。
外面下起了大雨。
楊怡冒著碩大的雨點,從外面跑了進來。
「大家快穿衣服吧,救護車一會兒就到了!」楊怡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但當她看到齊心遠躺在地毯上的時候,她也尖叫一聲,身子軟了下來。
作為經驗豐富的高級護士長,廖秋云不相信齊心遠會死在她的面前。她握著齊心遠的手,感覺到他的肢體還是那麼的柔軟,這個鮮活的生命不會就這樣殘酷的消失。她卯足了力氣吸氣,對著齊心遠的嘴再次做起了人工呼吸。
奇蹟終於發生了!
齊心遠像是被憋了好長時間,終於吐出了一口氣來。
遠處響起了救護車的笛聲。車子還沒停穩,急救護士就�著擔架從車上跳了下來。
四名護士把齊心遠�到了擔架上。
「病人身體沒有問題,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醫院裡,醫生對廖秋雲說道。聽到醫生的話,與自己的判斷毫無二致,廖秋雲的心才算徹底放了下來。
廖秋雲對這間特等病房的值班護士袁慧芳說出了自己的身分,目的就是要她特別關照齊心遠。
特等病房裡不允許家屬長時間陪伴,只能由護士看護和觀察,加上眾女又看到齊心遠也沒有什麼問題,便全都回家了。
中午,齊心遠睡了一個好覺。
他醒來後,袁慧芳拿出體溫計甩了甩,「來,量一下體溫。」
袁慧芳把有水銀的一頭插進了齊心遠的腋窩裡,齊心遠卻連她的手一起夾進腋窩。
「壞蛋,夾到我的手了。」袁慧芳的臉立即紅了,一臉的嬌嗔與嫵媚。
量完體溫之後,齊心遠說要小解。
袁慧芳扶著齊心遠進了洗手間。
不等齊心遠請求,袁慧芳便主動替齊心遠解起了腰帶,她的臉就貼在齊心遠的後背,那白袍底下的兩座玉峰也柔柔的壓在齊心遠的后腰上。這情景齊心遠經歷過,他的慾火立時被勾了上來。當袁慧芳幫他脫褲子的時候感到有些困難,只好把手伸到前面拉開他的褲鏈,但她的纖手卻不經意的碰到了他的肉體,讓她的臉不禁一熱,心也跟著慌了起來。
可齊心遠卻一直那麼站著,並無半點動靜。
袁慧芳把他扶到了馬桶上。
袁慧芳瞥了一眼,見齊心遠那地方紅紅的充了血。她臉一紅,退出了廁所,卻不敢走開,將門虛掩著,身子緊靠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過了一段時間,袁慧芳一直沒有聽到裡面有嘩嘩聲,她不放心,拉開門想看看。門一開,只見齊心遠的身子便往一邊倒去,袁慧芳一個箭步躥上前,撐住了他即將倒下來的身子。
「你怎麼了?」袁慧芳這下真的害怕了,只好按了求救鈴。
一會兒,兩名小護士跑了過來,跟袁慧芳一起,三個人才把齊心遠架回床上。醫生很快也跑了進來,又是翻眼皮又是量血壓,竟然測不到血壓。
齊心遠被護士們�上了擔架床,推到了檢查室,又做了一回核磁共振,但檢查結果卻顯示一切正常。
接下來,只能靜觀病情。
病房裡只剩下袁慧芳一個人時,她又緊張了起來。當她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上時,卻發現被子被頂得高高的,他的下體又脹了起來。
她拿起一本雜誌隨手翻了起來,但怎麼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總是會不自覺的跑到齊心遠身上那突起的地方去。
「你好些了嗎?」袁慧芳試著問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齊心遠是否真的睡著了。要是沒睡,就請他把那兒處理一下,這樣太難看了。
可齊心遠並沒有回應。
袁慧芳重新坐到了齊心遠床前的凳子上。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
她是個經驗豐富的女人,知道如何讓那太陽傘收起來。
她做了個深呼吸,企圖讓自己的心平靜,卻是枉然。
她的手伸進了被子裡,朝那頂太陽傘摸了過去。
袁慧芳的手直接插進了齊心遠的褲腰里,握住那根灼熱的柱子。她一邊看著齊心遠的臉,一邊在被子底下動作起來,隨著她的快速動作,那把太陽傘也跳動起來……
袁慧芳的纖指如蛇一般纏在齊心遠的粗大之上,只覺得那一根粗壯如杵,極有力量。剛開始,她只想快些讓他洩了,趕緊軟下去,別在那裡頂著丟人現眼;可現在,她卻想讓自己的纖手在那上面多停留一會兒。
於是袁慧芳的手隨即慢了下來,她把兩根手指捲起來,一下一下的套弄他那灼熱的粗大,當她那纖指在那上面來回套弄的時候,她感到身下有些異樣,兩腿輕輕活動了一下,便覺得下面流出了東西來,手不自覺的伸進裙下,才知道小內褲的底部已經濕透。
一手套弄著,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彈射出來的情景。
她乾脆把被子掀了起來,這一掀不得了,她立即看到了那紅紅的、充血的擎天一柱,心跳更快了。
她用小手在那上面套弄了不知多久,卻不見效果,只見那肉槍更加有力的舉著。這回袁慧芳有些急了,要是老這樣挺著,讓人進來看見,豈不是更無法交代?
她一不做二不休,狠了狠心,站起來,伏下上身,用小嘴含住那粗大的肉頭,雞啄米似的吞吐了起來……
許久之後,她才感覺到齊心遠身子一陣急顫,她更加快了速度,她不想前功盡棄。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齊心遠屁股一個急抖,一陣熱熱的白漿噴了出來。為了不讓那臟東西濺到被子上和齊心遠的衣服上,袁慧芳只好用嘴含著那粗大肉棒子不鬆口,讓齊心遠全部射在她的小嘴裡,悉數咽下。
袁慧芳緩緩的從齊心遠的身上離開,也沒見齊心遠醒過來,她更感到奇怪了。要是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是極度的興奮才會如此,但萬萬沒有想到,如今他卻還在酣然大睡!
齊心遠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那樣子根本不像一個病人,精神非常飽滿。
「再量一量吧。」袁慧芳又拿出了溫度計,「睡著的時候跟死人差不多,被人�走都不知道!」
「誰說我睡死了?風吹草動我都能聽得到。」
「少來!我幫你穿褲子的時候你知道嗎?」再聰明的女人也有一時糊塗的時候,為了駁倒齊心遠,她竟把這事給說了出來。
「是你……幫我穿的褲子?」齊心遠不由得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摸了摸腰帶。
兩人正說話時,齊心語敲了敲門,她朝袁慧芳微微一笑,走了進來,手裡提了一籃水果。
「姐。」齊心遠喜出望外,他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想見到齊心語。
袁慧芳趕緊站起來讓位,走過去把那水果提進洗手間洗了起來。
藉著袁慧芳洗水果的嘩嘩水聲的掩護,齊心語小聲問齊心遠道:「她沒上你的床吧?」
「嘿嘿,有服務到病人床上的嗎?」
正說話時,袁慧芳從洗手間裡端著洗好的水果出來,打斷了姐弟倆的淫蕩談話。
有袁慧芳在,姐弟倆也沒法親熱,齊心遠說要出去走走。
「那我去準備一下。」說完,袁慧芳帶上房門出去了。
齊心語剛要把一顆草莓往嘴裡塞,齊心遠卻輕輕發出一聲「嗯」,齊心語把那顆草莓從嘴裡拿出來給他,他卻不要。齊心語知道他的意思,見門關上了,便用貝齒輕咬著草莓湊了過去,齊心遠把身子探過去,張嘴接過草莓。
他幾乎是囫圇咽了下去,張著嘴又要。齊心語又叼了一顆送上來,齊心遠接了草莓,同時吸住齊心語的芳唇,一隻手探到姐姐的胸前,握住姐姐的奶子。
護士都不能穿高跟鞋,走起路來也沒有聲響。當袁慧芳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齊心遠的嘴噙住姐姐的嘴在吸……
齊心語走後,袁慧芳就攙著齊心遠的胳膊下了樓。如果不是袁慧芳穿著那身護士服,別人一定會覺得這是很相配的一對戀人。
當兩人走到員工宿舍區時,齊心遠�起頭來看著那片燈光中的一處,說道:「這家沒開燈,就像個黑洞似的。」
「那是我家。」
齊心遠一驚。
「怎麼,不想邀我到你家坐坐?我不會要你請我吃宵夜的。」
袁慧芳瞥了齊心遠一眼,攙著他朝她家走去。
打開門,扭亮了燈,屋裡頗有溫馨的氣氛。
袁慧芳一邊倒著水,一邊笑道:「你姐挺寵你的吧?」
齊心遠知道,她是指在病房裡看見齊心語用嘴餵他吃草莓的事。
「誰叫她是我姐。」說著,齊心遠從袁慧芳手裡接過杯子。
「看來是你姐把你寵壞了。」齊心遠屢次出洋相,她覺得都有些蹊蹺,與他的性情有很大的關係。他喜歡捉弄女孩子。
齊心遠喝了一口水後,把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幾上。
他突然用手摀著頭,叫道:「好暈!」說著,身子就往一邊倒去。
袁慧芳不知是計,趕緊去扶他,齊心遠順勢將袁慧芳抱在懷裡,嘴貼上她的玉頸,一股女人的芳香沁入了齊心遠的鼻孔。
袁慧芳兩手使勁的推他,但齊心遠卻死死抱著她不放。
「再不起來我喊人了!」袁慧芳小聲說道。
「喊吧,大聲點!讓鄰居們都聽一聽,袁護士把病人帶進家裡,又喊非禮了!」齊心遠的臉緊緊埋在她的脖子裡,說話的時候,嘴裡的熱氣噴著她,讓她渾身都癢起來。一種久違的激動控制了她,她的手漸漸鬆了下來,任齊心遠摟著,她需要男人的溫存與撫摸……
袁慧芳的雙手擋在兩人身體間,卻不再動。齊心遠的嘴開始在她的脖子上逡巡起來,那是最讓女人無法忍受撩撥與挑逗的地方。
袁慧芳情不自禁閉上眼睛,默默感受著他嘴裡的熱氣。繼而她感覺到他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來。
齊心遠的舌頭慢慢爬了上來,沿著她那尖尖的下巴吻上了她的芳唇。
齊心遠從容的吻她,手在她的玉峰上揉捏。
如果女人的乳房被隨意揉捏著卻不及反抗,就證明要幹嘛她都願意。
齊心遠卻不急躁,手在她的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像手裡握著一顆氣球。
袁慧芳追著齊心遠的嘴吻了上來,她的小舌只能拚命的往他的嘴裡鑽。
齊心遠的手終於從她那玉峰上滑了下來,撫摸起她那光滑的大腿。那細膩的肌膚如同絲綢一般的光滑柔軟,齊心遠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腿根,手指抵在她T字褲底部柔軟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嗯……啊……壞死了……」袁慧芳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身子,兩條腿在齊心遠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彷彿裡面很癢。
齊心遠把手從她的腿根裡抽出來,把她的內褲扒了下來,袁慧芳竟沒有反抗。
齊心遠的大手再次襲了上來,雙腿間任他撫摸揉捏。當齊心遠的手指再次抵達那道幽谷的時候,發現那裡已經泥濘不堪了。
齊心遠一邊讓袁慧芳親吻著,一手半支著身子,將袁慧芳的兩手拉到了自己的腰間。袁慧芳會意,將他的腰帶褪下,扔在茶幾對面,她的腿立即分向了兩邊,一條腿搭在沙發下,另一條則蜷了起來,貼在沙發的靠背上;裙子也貼著她的大腿滑到了她的蜂腰上,將嬌嫩的蛤肉裸露出來,那萋萋的芳草之下已經流出淫水。齊心遠兩腳用力,踢掉了自己的褲子之後,身子趴了下來,壓在袁慧芳的嬌軀上,一根灼熱的火棍插進了袁慧芳的兩腿之間……
袁慧芳伸出手來摸到了下面,捏著齊心遠那一根陽剛引到自己門前,她看著齊心遠那有些激動的神情,雙眼裡也蕩漾起了春情……
齊心遠的屁股慢慢下落,那條蟲子也爬進了洞中,兩隻大手同時按在袁慧芳的雙峰上握捏了起來……
齊心遠那兩道灼熱的目光看得袁慧芳的臉緋紅起來,雖然她是那麼殷切的渴望著什麼,但她還是不敢繼續迎向他那淫邪而犀利的目光。她一雙美目不得不閉了起來,微醺洋溢在她那俏麗的臉龐。
但她強忍著不再出聲,雖然她已經接納了齊心遠的進攻,可她不想讓這個還算陌生的男人把她當成欲女。她盡可能的掩飾著自己的動情與投入,彷彿自己只是為了滿足這個對她鍾情的男人的慾望而已,一切與她無關。
齊心遠的肉棒子像一柄鋼鍬,慢慢的插入了袁慧芳那飢渴的肉穴之中。
齊心遠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更加沈穩的起落著身軀,將慾望之根深深的植入她的胴體,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她那張用平靜掩飾的臉,兩手在她的雙峰上推波助瀾。
然而,生理上的刺激讓袁慧芳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她的兩腿開始往上翹起,慾火在她的胴體裡越燒越旺,她的雙唇開啟了一道小縫,露出了整齊的貝齒。
「哦——」平靜的臉開始扭曲成動情的神色,兩手不自覺的扣住齊心遠的雙腕,嬌軀扭動之中,她身下的聲響也出賣了她。她猛然間拋開矜持,如蛇一樣的盤住了他的身子……
第三章劫後
晚飯後,八點多鐘,李若凝位於中關村的家裡,正進行一個不大不小的家庭會議,參加會議的全是齊家的女人。除了她的兒媳婦們,還有齊心語。
李若凝一向嚴肅的臉又陰沈了起來。
「我今天可是把話挑明了,從今以後,都給我看好自己的孩子。這事已經算是個教訓了。我向來不迷信,但心裡也打起顫來。我還從來沒這麼害怕過,這畢竟不比車禍什麼的。」
李若凝那嚴肅的目光從四個女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齊心語的臉上。齊心語垂著眼皮不說話,她已經感覺到母親那犀利的目光正看著她。
當天下午,齊心語就為齊心遠辦理好了出院的手續。按照李若凝的吩咐,齊心遠出院之後回到蕭蓉蓉那裡,但孩子們卻都集中到月影家裡。李若凝還特別囑咐,齊心遠一定要先在家裡調養,不要去看她,
「今晚罰他陪我們三個一起睡,心語可不能加入了。你千萬不能違了老太太的意思!」
聽蕭蓉蓉先把自己排除在外,齊心語很不高興。她不是個知難而退的角色,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越是阻撓,她越要做。
「反正我不回去,我就睡在思思房間。」說完,齊心語便上了二樓。
「來,我們去洗澡。」蕭蓉蓉向白樺使了個眼色,三個女人一起走進了浴室。
齊心遠隨後也跟著上了二樓。
「你要是真的一晚上都不過來的話,我明天就去向沈小軍求婚!」齊心語嬌笑道。
齊心遠一把摟住齊心語:「姐再拿沈小軍嚇我的話,我就要砍人了!」他的臉全都埋進齊心語那豐滿的酥胸裡。
「心遠,聽姐的話,親親就好,她們都在下面等著你呢。」
「姐才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能丟下姐!」齊心遠的臉在那粉紅的背心上拱著。
樓下的浴室裡,三個女人同時赤裸著身子淋浴,雪白的胴體一個比一個曼妙,尤其是那玉峰都十分嬌挺,誰也看不出是生育過孩子的女人。
「你們都快回房間等著吧,我上去看看,免得心遠不安分。」
蕭蓉蓉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
一上二樓,她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陣呻吟聲。
「哦……喔……」齊心語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呼小叫。
「遠……別……姐爽夠了……你……快下去吧……」齊心語的臉上一副陶醉的神情。
齊心遠一邊又舔又吸著姐姐的陰唇,一邊�頭看著她自己使勁揉搓著那一對飽挺的玉乳,小腹下那一片茂密的陰毛被不時隆起的小腹鼓動了起來。
淫水順著齊心遠的下唇不斷的流著,弄濕了她臀下的床單。一陣涼風吹進來,她卻渾然不覺,只是扭著蛇腰,小聲的叫喚著。
正在齊心遠狂吸的時候,突然有一注淫水噴進了他的嘴裡,齊心遠並沒有因此停止動作,反而變本加厲,一陣狂吸猛舔,讓齊心語的身子抽搐著一樣,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
「好弟弟……不要了……姐……受不了啦……」齊心語不停顫抖著,淫水滋滋的噴射著,為齊心遠帶來十二萬分的快感,他的陽根也迅速脹大了起來,爬上姐姐的光滑嬌軀,在吻住姐姐小嘴的同時,將嘴裡的淫水吐進了齊心語的嘴裡,齊心語只想要齊心遠快快把那粗大挺進她的洞中,便不顧一切的將齊心遠吐進她嘴裡的淫水咽了下去。
齊心遠對準那滑膩異常的肉洞,一個急挺,滋的搠了進去。
「啊——」齊心語爽快的喊了一聲,一陣快慰襲遍了她的全身。
「好……弟弟……快呀……」不等齊心遠行動,齊心語就自己上挺了起來,讓那怒放的花蕾正正的迎在齊心遠扎進來的槍頭之上,好不爽快。
「啊喲——爽死了!」齊心語直白的喊了出來,「哇——再——深……一些呀……」其實齊心語早就承受不住了,她只想讓弟弟也與她同醉,才堅持著讓他那要命的槍頭戳著自己嬌嫩的花蕾。
齊心遠看著姐姐的醉樣,也不想丟在她的洞裡,他猛地抽出身子,爬到姐姐臉上,手掐著那血脹的肉槍,一陣連發,全噴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齊心遠出院後,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作息,他發生意外住院的事情幾乎沒有外人知道。
他打算去比賽現場看看,於音親自到機場接他。
齊心遠陸續單獨會見了幾個要推薦自己選手的老總,他的態度非常一致:「如果你們要推薦選手,可以直接跟於秘書洽談,具體事宜都是她全權負責,我不便過問。你們直接找她就是了。」幾句話就把事情全部推到於音身上。
到了晚上,於音果然把資料全都交到齊心遠的手上。
兩人一高興,就乾起了那事。
很快,兩人的身上都冒了汗,身子滑滑的貼在一起。於音抱緊了齊心遠的兩條腿,下面使勁的在齊心遠的嘴上壓著,瓊漿噴了出來;於音越加起勁的運動著,直到脖子快僵了的時候,齊心遠才身子一陣激抖,被於音吸了出來。
門突然被人推開,於音一�頭,只見一名艷麗的女孩闖了進來,一看到床上的情形,立即捂著臉又退了出去。於音這才想起來,自己進來的時候忘了鎖門。
剛才那女孩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見沒有回應,又見那門開著一條小縫,便大著膽子闖了進來。
齊心遠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向走廊裡查看,卻空無一人。
於音也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那女孩我認識,是江總的秘書。」
於音離開沒多久,那名打扮艷麗的女孩子麵帶紅潤的推開了房門。
「齊總您好。」女孩一副害羞的樣子,因為剛才撞見了於音跟齊心遠在床上的情景。
女孩穿了一身白色連身短裙,兩條勻稱的修長美腿裹在蕾絲長襪裡,足蹬一雙米黃色涼鞋。這女孩最讓人愛憐的地方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如秋水般清澈。
「她讓一個小孩子來碰釘子?但是我想單獨跟你們江總見面,可以嗎?」知道女孩的來意後,齊心遠說。
「當然可以,我們江總就是希望跟您面談。」
女孩剛走,於音就回來了。
「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我還以為你自己會問她呢!她叫林羽衣。」
「把雨衣淋濕了?」齊心遠也知道不會是「雨衣」,他是故意逗於音的。
「夏春雪等等就來了。」於音剛接夏春雪的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於音便帶著夏春雪上樓。
「怎麼,想不想叔叔?」
齊心遠故意用原先夏菡規定的稱呼來逗她。
「人家來是看於音姐的,誰想你了!」
「少拿我當幌子。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呀?」於音嬌嗔的瞥了她一眼,又把夏春雪手裡的提包接了過去,道:「快去沖個涼吧,看你熱得滿身是汗!」
於音很快就接到江總的電話,「就明天上午吧。八點半。」她為齊心遠定了與江總見面的時間。
齊心遠跟著春雪進了浴室,他卻如一隻捉弄老鼠的貓一般,非常巧妙的玩著夏春雪,並不一口把她吃掉,讓她乾著急。
「啊……」夏春雪終於禁受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她第一次主動的把手向後伸了過去,握住那要命的棒子,「於音姐……好像在……叫我們……」
齊心遠並沒有回應夏春雪的話,只是用唇舌在她的鵝頸裡不停的舔著,那淋下來的水立即將他的口水沖走。
夏春雪的呼吸變得急促,隆起的胸脯隨之劇烈的起伏著。
「雪,我抱你出去好嗎?」齊心遠的雙手是罪魁禍首,所到之處,都讓那銷魂的感覺向四處蔓延著。
「我……自己……你……先出去吧……」夏春雪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我先出去了……」齊心遠放開夏春雪的身子,拿著一條浴巾退了出來。
「不過幾分鐘嘛,這就等不及了?」齊心遠的大手在於音的身上摸索起來。
「就一根玉簫,誰來吹才好?」於音的手也回敬起來。
「你們兩人輪著吹,鋼琴還有四手聯彈呢。」
這時夏春雪也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赤著腳,浴巾鬆垮垮的裹在胸脯上。她年紀雖小,卻很懂得那種韻致——不全裸也不全遮,半裸著恰如其分,正好勾人。
她羞答答的來到了床前,於音道:「傻雪兒,還不上來,站在那里幹嘛?」
齊心遠躺在兩個美人兒中間,兩腿岔開,兩條胳膊也搭在兩位美女光滑的玉體上。還是於音先翻起身,先在那裡撥弄兩下,那傢夥猛地一彈,像是示威似的,嚇了她一跳。
但她接著又俯下身來,張開櫻桃小嘴噙下。她�頭看著夏春雪,意思是讓春雪跟她學,一副師姐的樣子。
齊心遠撫摸著夏春雪全身光滑的玉肌,手一直朝下滑去,奔向那片茂密的叢林……
夏春雪不由得往下看了看,於音已經滿嘴流涎了。
「於音姐……我來吧……」於音很解風情的起身給夏春雪騰出地方,坐到齊心遠的頭側,玉腿一分,可憐兮兮的道:「你也不看人家是什麼情況!」
齊心遠扭頭看去,果真氾濫了。他一使眼色,於音便騎到他的頭上,同時,齊心遠感覺到夏春雪那生硬的小嘴吻上了他的下身,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唏——」
齊心遠受不住夏春雪的小嘴,不禁抱起於音的大腿,狠狠舔了起來。
「啊……喔……哦……」於音被齊心遠唇舌並用的舔著那翕動著的陰戶,兩只奶子很激情的甩來甩去,激情的潮水忽從那蚌嘴裡噴射出來,濺在齊心遠的臉上。
「遠哥……快給音一槍吧……受不了啦……」於音一邊在齊心遠的唇舌上快速的摩擦著,一邊兩手摀著自己的雪白乳房揉捏起來。
此時夏春雪正趴在齊心遠的兩腿間,很賣力的吸咂著他的粗大,那蘑菇一樣的龜頭被她吞得油光發亮。夏春雪一邊吞吐著齊心遠的粗大,一邊將那一對玉乳壓在齊心遠的大腿上蹭著,那柔軟讓齊心遠特別亢奮,長槍在夏春雪的小嘴裡一秒都不軟。夏春雪兩腿騎在齊心遠的腿上,爽滑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腿上不斷蠕動著,正好磨著她的陰戶,裡面流出來的水弄得齊心遠的腿一片泥濘。
「啊……遠哥……插我吧……」於音咬住自己的下唇,脖子用力的朝後仰去,隨著齊心遠那激情的舔動,她下身的淫水泉湧般噴出。
齊心遠突然從兩位美女的身下翻起來,一下子將於音按倒在身下,挺著長槍搠進了她的泥濘洞中。
於音早就到了激情處,齊心遠幾下就讓她受不了的叫了起來,激情也隨之噴射出來。
而夏春雪也正癢著,當齊心遠在於音身上挺動的時候,夏春雪還抱著齊心遠的腰不放,讓那兩隻嬌挺的小乳房緊緊貼在齊心遠的背上。當於音滿足之後,齊心遠立即轉過來放倒了夏春雪,他知道此時她最需要什麼,但齊心遠卻不去插她,而是跪到夏春雪的臉前,扳著她的臉,將那玉莖再次送到她的嘴邊。
「哥,我癢死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希望他能立即插她。
「再一下就給你……」齊心遠那粗大的玉莖在她的唇邊一挑一挑的。為了讓齊心遠盡快的滿足自己,她還是含了那玉莖再次吞吐起來,於音則很配合的在夏春雪的陰戶裡摳了起來。
「嗯……嗯……」夏春雪叫不出來,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兩腿一會兒極力的向兩邊劈開,一會兒又夾得緊緊的,趁她劈開兩腿的時候,於音把自己的一隻奶子壓了上去,用她那豐滿的胸脯揉了起來。
看著夏春雪實在受不了,齊心遠才從她的嘴裡把那粗大的玉莖抽了出來,轉而在她那淫水漣漣的玉穴裡搗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齊心遠正坐在賓館大廳的鋼琴前彈奏著蕭邦的《英雄》。
「齊總好雅興呀!」一名約莫二十六、七歲,氣質端莊的女子穿著一身漂亮的碎花及膝連身裙,朝齊心遠走來。那女郎的氣質吸引了齊心遠,端莊之下竟有著掩飾不住的秀麗和典雅,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花瓶式的美麗,一雙美目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一種智慧與聰穎。
「你是?」齊心遠彬彬有禮的起身詢問。
「我姓江,小林有跟你提起我吧?」那女子見齊心遠起身,也快步走上前,主動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手指細長,真如削蔥根一般。
「如果方便的話,我請齊總出去喝早茶。」
美女的邀請讓齊心遠無法拒絕,更何況這並不是一般的美女。
『這簡直是個無可挑剔的女人!』齊心遠暗自感嘆。他所結交的女人裡面,竟沒有一人能與她比肩!
兩人來到了一家茶樓。
「剛才見你彈琴,我還以為是賣藝的,差點就過去給你小費了。」說著,江映月自嘲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現在要給我的話,我也不會拒絕。至少還能付今天的茶錢呢。」
「那就算了,今天是我請客,你要是想破費的話,可以改天。我也不會拒絕的。」江映月明亮的眸子裡閃著期待。
為了拉近與江映月的距離,齊心遠又回請了她一次;江映月也不客氣,帶著秘書林羽衣按時赴約。
簡單的了解之後,齊心遠才知道,江映月原來還是複旦大學的高材生,而且現在還擁有MBA學位。他尤其佩服這個女人的精明,藉著這次大賽打造自己的模特兒再劃算不過了。
齊心遠端起杯子,一口就把半杯酒干了。
「齊哥可不要難為女士喲,我跟小林可都不敢喝酒。」江映月捏著酒杯輕輕轉動著,那血紅的液體在裡面蕩了起來。
「半杯紅酒還喝不下去?不是想爭第一嗎?」齊心遠微笑著,捏著那隻空杯子看著江映月。
「齊哥,我有個提議。」
「說。」齊心遠一副很痛快的樣子。
「我只要能不沾唇的一口氣將這杯酒喝了,你就得答應我的要求,並且允許我跟林秘書隨意!」
齊心遠轉頭看著於音道:「你認為這可能嗎?」
「江總說能,那一定就能。這回我們可是開眼界了!」雖然於音不太相信,但還是拭目以待。
齊心遠爽快的作了個同意的手勢。
江映月舉起杯子,眼睛盯著齊心遠,齊心遠的目光也與她對視著。這時候,不論是誰,稍一鬆懈,就會敗下陣來。
雖然齊心遠的目光沒有落在杯子上,但眼角余光卻能瞥見杯子裡快速轉動的紅色液體。讓齊心遠感到奇怪的是,江映月的手晃得併不快,杯子裡的酒卻已經旋得全都貼著杯壁飛了起來。
就在兩人對視的當兒,只見江映月突然纖手一揚,那杯子裡的紅酒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更令人訝異的是,那道弧線竟像被江映月的嘴以強大的力量吸了過去,她身子不動,只是微微仰起了那白皙的鵝頸,那道弧線瞬間消失了!
齊心遠看得目瞪口呆。
簡直比魔術還魔術!那紅色液體一滴都沒灑出來。經歷了那麼多的喝酒場面,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喝法的。
齊心遠雙手抱拳,無話可說。等她再�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微微泛著紅暈。酒精絕對不會有那麼快的反應,而是興奮的情緒。齊心遠也是第一次發現她那高聳的胸脯在連身裙底下微微起伏起來,更加迷人了。
「齊總可得說話算話呀?」林羽衣擔心齊心遠會變卦,於是提醒道。
「你把我齊心遠看成什麼人了?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林羽衣終於下定決心,要讓齊心遠為她畫一副肖像,畫之前,她在齊心遠的浴室洗了個澡。
當林羽衣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的時候,那光彩照人的形象讓齊心遠不禁眼睛一亮。
「浴巾拿下來吧,否則我可沒辦法畫。」齊心遠笑道。
林羽衣正扭捏著,於音上前幫她解開了那條浴巾。
齊心遠打量著林羽衣那晶瑩剔透的身子,越看越覺得是冰肌玉骨。那精緻的鎖骨下、嬌挺的雙峰間,有一道不深不淺的乳溝,那似削非削的柳肩,那不盈一握的蜂腰,那寬寬的胯骨,那平滑小腹下一片整齊的黑色叢林,再配上她那細長的玉筍般的手指,更是妙不可言,無可挑剔。她赤著腳站在地毯上,粉紅的腳趾甲透著嫵媚與靈秀。
齊心遠站在林羽衣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他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與少女特有的體香。香味沁入齊心遠的肺腑之後,立即讓他的血液沸騰起來。這麼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而且是光著身子,這讓林羽衣的心裡小鹿亂撞,齊心遠明顯看到她的玉峰劇烈的起伏著。
齊心遠畫了一會兒,於音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過了半個多鐘頭之後,齊心遠說:「好了,轉過身來吧,我們再畫一幅正面的。」
當林羽衣轉過身來的時候,林羽衣的心里格登一下,因為原來說會陪著自己的於音不見了。
這時,門突然打開,於音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大袋水果。
她毫不在乎的朝兩個人笑了笑道:「看,我給你們買水果來了。」
於音打開袋子,裡面最讓人垂涎的是貴州桃子。
於音一邊給兩人分著桃子,一邊故意詭秘的朝兩人笑了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沒背著我幹別的吧?」
「於音姐別胡說,齊大哥可不是那樣的人!」林羽衣讓於音的那句話說得面紅耳赤。
「遠哥,你喜歡帶毛的還是沒毛的?」於音突然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是說這桃子呀?」齊心遠問。
「不然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淨往歪處想,也不怕把林妹妹教壞。」
林羽衣聽著兩個人那打情罵俏的話,臉上不禁也跟著熱了起來。「齊大哥,我們接著畫吧。」她�起頭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十點了。
「到床上去吧。」齊心遠輕輕的扶著林羽衣的香肩說。
林羽衣一愣,她還以為是齊心遠向她求歡,頓時緊張起來:「齊大哥……我……」
「這次畫個臥姿,剛才全是站著的。」看林羽衣緊張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齊心遠笑了。
林羽衣扭捏的爬到床上去,卻不知道擺什麼姿勢。她很小心的夾著雙腿,怕露出陰戶,可總掩飾不好,一不小心就露了出來,弄得她好窘。
齊心遠伸出手在她一隻乳房上託了托,那兩顆紅櫻桃已經不似剛才那樣縮在乳頂裡,而是硬硬的挺著。
林羽衣便硬著頭皮看著齊心遠的動作,因為被那情景感染,她的眼睛裡竟多了些春情蕩漾的漣漪。
於音站在齊心遠的身後,兩條藕臂隨意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了下來。
齊心遠沒有受到她的干擾,一直全神貫注的把目光放在林羽衣的胴體上,很認真的畫著。
「這屋裡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
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了衣服便出去了。
於音剛走出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朝林羽衣走去,林羽衣的心一下子緊起來,預感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了,再畫一幅坐姿就行了。」齊心遠把林羽衣從床上扶了起來,讓她的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峰的兩側,又從牆上扯下一截裝飾用的塑膠藤蔓,蓋在她的小腹之下,遮住那一片漆黑的繁茂。齊心遠突然�起手,在她那雪白的玉峰上捏了兩下,但很快就鬆開了手,他感覺到軟中帶硬,很有彈性。
齊心遠大約又畫了半個小時,於音才從外面回來,林羽衣也感覺到齊心遠這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他與自己秘書有著私情,卻沒有對她用強,尤其於音兩次出去那麼長的時間他竟然都控制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
「好了,終於畫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齊心遠開著玩笑。
他沒有侵犯自己,還替自己畫了那麼多畫,這客當然得請。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說道。
當林羽衣打開自己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她的床上。她們本來是各住一房的。
「我開始只想讓他畫張普通的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畫裸體的……」林羽衣不敢往下說了。
江映月氣得將桌上的一本書掃了下去。
「江姐……你別擔心,什麼事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林羽衣趕緊解釋。
第二天一整天,林羽衣都沒有離開過江映月半步,晚上也沒敢再去齊心遠那裡。
正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打開房門,原來是於音,懷裡抱著一捆畫卷。
「這麼快就畫完了!」林羽衣一臉的驚喜與歉意,「我正準備過去看看,真不好意思,還讓你親自抱過來。」
林羽衣迫不及待的把畫打開來看,畫中的裸體女孩臀肥乳豐,一看就有些誇張,那性感度卻絕對超過了她本人,完整表現出了她妙齡少女的青春之美。
「畫得好不好?」幹音看著林羽衣興奮的表情,已經知道答案,偏偏想親耳聽到林羽衣的讚美。
「於姐,謝謝你,畫得真好!我一定好好的保存著。」
之後,江映月進來,看了那畫也是讚不絕口,還催林羽衣去向齊心遠致謝。
林羽衣去了,卻沒有見到齊心遠。
「齊總不在。」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他現在正跟他的另一個情人快樂著呢!」齊心遠走進夏春雪房間的時候,江映月正好從自己房間裡出來,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想到手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逃脫的。」江映月正正的看著林羽衣說道。
聽到江映月的話,林羽衣突然感覺到齊心遠是只披著羊皮的大色狼,她開始為自己的天真幼稚而感到害怕。
第四章征服思思
第二天中午,齊心遠、於音、夏春雪、江映月,以及林羽衣五個人再次聚餐,氣氛很和諧。
江映月也曾經考過鋼琴十級,多年來,為了生計,她幾乎忘了自己還會彈琴。
「舒曼變奏曲還記得吧?」江映月不由得想起了齊心遠彈琴的情景,她想測試一下,看齊心遠能不能成為她的知音。
齊心遠一怔。
「想不想跟我一起來個四手聯彈?」齊心遠一聽,就知道江映月也是個鋼琴愛好者,那正是四手聯彈的經典曲目之一。
「舒曼變奏曲!」兩人相視而笑。
來到賓館大廳的鋼琴前,兩人會心一笑,四隻手按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也許是兩人心有靈犀,幾乎是同時敲響了鋼琴,美妙動聽的琴聲立即流瀉出來。
當最後一個音結束時,兩人再次四目相對,那會心的微笑將兩人的心也融在一起。
「真是珠聯璧合呀!」人群裡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江映月知道,可以跟她一起四手聯彈的鋼琴手很多,但能讓她如此快的回到多年前那種境界的,大概只有齊心遠一個了。
「現在像齊大哥這麼好的男人可不多了!」林羽衣又嘟囔了一句。
「我怎麼就沒看出他好在哪裡?是不是你喜歡上人家了?」江映月嬌嗔的在林羽衣的頭上輕敲了一記。
第二天晚飯之後,約八點多鐘,齊心遠與江映月兩人走在賓館的花園小徑上。
兩人在園子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齊心遠不僅留戀她的氣質,她那溫軟的依附也給了齊心遠很大的滿足。
「幾點了?」江映月單薄的身子禁受不住夜風的侵襲,她縮了縮身子,把香肩偎在齊心遠的懷裡。
「我們在外面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齊心遠擁緊了江映月,朝賓館走去。
當齊心遠�起頭朝房間望去時,發現林羽衣正站在窗口朝這邊看。
齊心遠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裡面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心裡的感覺也像此時的房間,空落落的。
齊心遠朝林羽衣的房間走去。他只是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只見林羽衣穿著細肩帶睡衣站在門口。那半透明的紗質睡裙遮不住她那豐滿的胴體,兩朵蓓蕾在紗衫底下清清楚楚。
齊心遠不等她邀請,迳自走了進去,反手關了房門,他那噴著慾火的目光讓林羽衣嚇得後退了半步,第二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被齊心遠攬進了懷裡。齊心遠的身子欺了過去,灼熱的嘴唇壓到她的兩片芳唇上。
林羽衣不知道應該掙扎還是迎合,一陣很霸道的吻襲了上來,那強有力的舌頭從她的貝齒間擠進了她的口腔裡,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隨之湧進了她的嘴裡。她開始笨拙的迎合著他,一雙美目卻傻傻的瞪著他,但很快就迷離了起來,隨之發出了急促的喘息。齊心遠的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在兩朵蓓蕾間往返著。
當他的身子慢慢壓到她身上時,他的舌頭放慢了速度,變得溫柔起來,她也隨著他的節奏而放慢。齊心遠一邊吻著她的芳唇,一隻手從她的裙擺下伸了進去,在那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漸漸的向著她的私處進發,遊移了一陣子之後,他的手終於摸到他想摸的那地方,裡面只有一條短短的襯裙,根本就沒有穿內褲。齊心遠的手迅速將她的睡裙往上捲起來,一直捲到她的胸脯上,露出精緻的蕾絲胸衣。
當齊心遠咬住她那飽綻的乳頭時,林羽衣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陣說不出酥麻。尤其是齊心遠在她那光滑的大腿根上撫摸揉捏著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憑齊心遠蹂躪了。
當齊心遠的唇舌停留在讓她萬分害羞的地方時,她的兩腿再次夾了起來。。正當她羞澀難當的時候,齊心遠突然翻身而上,壓在她的身上。他重新吻住她那薄薄的嘴唇,將她那丁香小舌吸了出來玩味著,就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齊心遠挺著粗大突然扎了進來。
她感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才不致喊出聲來,但淚水已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了下來。
齊心遠的身子停了下來,吻著她的耳根,兩手在她的雙乳上輕撫著,他的唇在她那梨花帶雨的臉上滑動著,將那顆大大的淚珠吸進了嘴裡。
「啊——」她的低吟讓她多少減少了一些疼痛,更讓她欣喜的是,那疼痛之中竟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這快感正是她所期望的,只是沒想到,為了得到這種快感,卻要付出如此的代價。那陣撕裂般的感覺一直讓她身子發緊,不敢放鬆下來,彷彿稍微一放鬆,他就會再次如暴風雨般的席捲而來。
直到她稍稍平靜下來,齊心遠才慢慢動起來,他半支著重重的身子,兩臂輕夾著她的乳壁,噴著慾火的目光直燒著她那紅潤的臉……
林羽衣漸漸分開雙腿,也慢慢睜開了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正在她身上蠕動著的齊心遠……
疼痛漸漸減弱之後,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齊心遠的臉,想從那深邃的眸子裡判斷這個奪了她貞操的男人有多在乎她。
然而,齊心遠的蠕動漸漸演變成了暴風驟雨,她的身子隨著齊心遠的撞擊,在他的身下劇烈的蠕動起來,那兩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無規則的晃動著,她的面部肌肉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說不出來是幸福還是痛苦,她極力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齊心遠面前表現得更淑女一些,否則,他一定會把自己當成了欲女。
可是,林羽衣的兩手在床單上抓了起來,她連齊心遠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只用她的下體來承受著齊心遠那愛的強烈撞擊。深處的花蕊驟然綻放,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將要從那裡噴射出來,身子不由得猛烈一顫,那熱熱的液體包裹了齊心遠的堅強肉棒。
「哦——」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從她的牙縫裡竄了出來,但她的兩隻手還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不放。
齊心遠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只是放慢了節奏,這並不能讓林羽衣的快感減弱,反而當齊心遠慢下來之後,林羽衣的身子卻更加狂烈的扭了起來,那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扭動,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甚至連自己的靈魂都無法掌握了。
「啊——哦——」一陣陣的呻吟越來越強烈,越是壓抑,那種感覺就會越猛烈的襲擊著她的肉體與靈魂。
一陣扭動之後,兩人的身上都汗涔涔的,就像在水里泡過一樣。林羽衣也極力仰起了脖子,那兩隻手再也不聽話,猛然抱住齊心遠的腰,彷彿身下有什麼東西忽然全都竄了出來,臀下一片潮濕……
林羽衣的身子終於蜷縮在齊心遠的懷裡,依然在瑟瑟發抖。齊心遠的手依依不捨的在她那兩朵小蓓蕾上揉捏著。
正當他要向她表白的時候,房門突然輕輕的被敲了兩下。
林羽衣立即緊張起來,連胸罩都忘了穿便慌張下床去開門,她已經有準備挨江映月那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並且不打算頂嘴了。
門開了,原來是於音。林羽衣鬆了一口氣,差點軟倒在門口。
「遠哥在這裡雨打梅花了?你看林妹妹這身上落了多少花瓣呀!」於音不無醋意的說道。
於音是擔心齊心遠貪戀林羽衣的美色而在她房裡過夜,因為那樣必然會被那位已經對齊心遠有感覺的江映月發現,從而壞了大事。她編了個理由,讓齊心遠跟她回去,果然,就在齊心遠跟於音回房間不到十分鐘,江映月還真的就去了林羽衣的房間。
看到江映月過來,林羽衣暗自慶幸於音把齊心遠早早的叫走了,不然的話,自己穿得這麼暴露,絕對無法向這位既是姐姐又是老闆的江映月解釋。
江映月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沿,「姐今晚不想回去,就在你這裡睡一晚。」江映月剛想上床,林羽衣瞥見床單中央有一大朵紅梅,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心跟著怦怦直跳,一步上前,將床單扯了起來,並將那朵梅花握在手裡。
「這床單髒了,我剛才正想換呢。你要是來了就更不能鋪它了。」林羽衣慌張的說道。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究?忘了姐跟你睡在草鋪上的事了?」
「要是我自己也就罷了,姐過來我還能不講究嗎?」見江映月沒有發現什麼,她的心裡放鬆了許多,臉上才綻出輕鬆的笑容,像花兒一樣。
還不等林羽衣躺上床,江映月就急著問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第二天清晨,齊心遠等人還沒做好動身的準備,江映月跟林羽衣卻已經把行李都放到車上去了,那名得了冠軍的選手也站在江映月的身邊。
江映月看到林羽衣的眼裡滾出了晶瑩的淚珠。
「下去跟他說句話吧;」江映月還沒有發動車子,她能理解林羽衣此時的心情。
「……」
「再不下去我可開車走人了!」
林羽衣猛然打開了車門,她一邊替自己壯著膽子,一邊快步朝齊心遠走去,生怕自己到了他的跟前就沒有那分勇氣了。
齊心遠一直沒動,當林羽衣朝他快步走過來的時候,他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來。果然,林羽衣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要不是還有旁人的話,她早就仰起臉來親吻他了。齊心遠在她的香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小聲說道:「我愛你,我會去看你的。」
林羽衣摟著齊心遠的手,在他的背後輕輕的擰了他一下,意思是:「你可得記住自己說過的話。」
齊心遠站在那裡,看著江映月的車子緩緩而去,到了大門外,他從車窗裡還能看到林羽衣不住的向他招手。
回到京城之後,齊心遠在中關村的別墅裡洗了個澡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蕭蓉蓉把他的手機關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多。
齊心遠去了一趟美協,又折了回來。
當他的車子開到小區大門口時,看見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穿著短裙,套著一件珍珠紗衫,那嬌挺的兩座秀峰將她那衣衫托得傲氣十足,尖尖的高跟鞋每在地上敲擊一下,那衣衫就會在那秀峰頂上輕輕的、很有韻律的晃動著,像單為那兩座秀峰而設的一道捲簾。
車子載著思思駛進了溫泉會館。這里四周樹木蔥籠,每一個洗浴點都被鬱鬱蔥蔥的喬木包圍著,那巨大的浴池修建得或圓或扁,或規則或自然,各有意趣。漂亮的女侍立著,笑容可掬,那裸露得恰到好處的身體對男人來說更是一種無言的誘惑。
思思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看著那頗具特色的設施也覺得新奇。
兩人在一個池子裡泡著,當穿上泳裝泡進池子裡的時候,她那美妙的身段便在清澈的水里變了形,顯得更豐滿,乳溝露得怡到好處。看著思思那撩人的身段,齊心遠的下身不禁跟著在水里膨脹起來。
兩人在水里嬉戲了一陣子之後,便出來趴到按摩床上。
齊心遠翻過身來讓女侍按摩,下身脹鼓鼓的,也不怕人看。
「麻煩把這一帶放鬆一下,這幾天感到很緊。」齊心遠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那女侍果然便把手挪到了他的小腹之下,兩隻纖手在那一帶捏了起來,捏得齊心遠十分舒服爽快。就在那女侍認真工作的時候,齊心遠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臉跟胸脯看個沒完。
受了齊心遠眼神的鼓舞,那女侍爬到床上,將身子騎在齊心遠的雙腿上,在他的兩條大腿上按摩起來。當她推拿到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時,她那深深的一道溝壑便被齊心遠一望到底了。
「這麼舒服嗎?」那女侍垂下來的兩朵蓓蕾有時會觸及齊心遠的胸脯。
齊心遠帶著思思返回美協總部辦公室時,他並沒有顧忌於音是否還在,思思一進門,他就關了門,同時把思思的身子摟進懷裡瘋狂的親吻起來,思思也熱烈的回應著他。而齊心遠則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在她的玉峰上拚命揉捏。兩人的狂吻使對方幾乎窒息,卻都捨不得分開。齊心遠的手從那玉峰上滑了下來,又從她的小珍珠衫下面伸了進去,直接鑽到了她的胸衣底下,握住她的蓓蕾。那乳頂硬硬的峭立著,突起的饅頭軟中帶硬,齊心遠用力一握,思思的身子不由得一緊,同時鼻子裡發出了幸福的呻吟。
「嗯——」
兩人熱吻著,一起向房裡退去。這時,齊心遠才發現房裡空無一人。
思思在那張情趣床上坐了下來。齊心遠走上前,思思已經預感到暴風雨即將到來,她沒有躲閃。齊心遠立即將她壓在下面,大手伸進了她的懷裡,兩手撐著將她的吊帶衫翻捲上去,霎時她那雪白的胸脯上綻開了兩朵嬌挺的蓓蕾,皎潔如兩朵白蓮花。他立即將臉伏了上去,噙住一顆硬硬的乳頭吮吸起來,他的頭一下子被思思摟得緊緊的。
「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思思忽然問道。
「你不是。你姓柳,你只是像她而已。」齊心遠非常激動,他的雄性已經無法控制。
他從她的臂彎裡抽出頭,轉過身子,他的嘴從她的乳溝往下滑去,順著她那平滑的小腹滑到了她的裙子上。他的兩隻手在她那光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他的臉隨即埋進了思思的裙子裡,舌頭順著她那白嫩的大腿內側舔著,一直舔到了她的腿根。已經有液體從那白色的小內褲底部滲了出來,形成一個不太規則的圓。
他沒有掀動她的內褲,也沒有把內褲扯掉,而是就著那內褲被弄濕的地方舔了起來。透過棉質的內褲,他依然能感覺到裡面的菜軟。他忽然張開嘴在那地方輕咬了一口,思思的身子不禁一緊,同時呻吟起來。
「哦——」思思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又是猛力一吸,思思的身子更是一緊,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在床上張開又握緊了拳頭。齊心遠兩手分開她的玉腿,思思情不自禁的將腿蜷了起來,兩條腿呈接近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劈開。每當齊心遠用力吮吸時,她的臀就會自然緊隨著往上翹起來。這樣,就會自然的加大齊心遠吸咂她的力量,同時也能更加享受齊心遠的吮吸,她的快感就會隨之擴大。
此時,齊心遠的兩腿正架在思思的脖子上。她很解風情的替齊心遠解開了腰帶,並在齊心遠的配合下將那褲子扒了下來。齊心遠那雄起的野性正蓬勃的懸在她的臉的上方。她閉上眼睛,張開了小嘴把那充血的肉棒含了進去。
一陣爽滑的感覺讓齊心遠的身子一下子沈浸在幸福的泥潭里。思思那靈巧的小舌與那小小嘴唇讓他很興奮。他竟一邊兩手抱著思思的兩條大腿親吻,一邊起落著他的屁股,讓那肉棒在思思的小嘴裡抽插了起來。當他壓下身子來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思思的兩隻乳房,那蓓蕾似的乳房會恰到好處的頂在他的小腹上,並輕輕的滾動。
他咬她、吮她、吸她、舔她,讓身下思思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如蛇般扭動起來。那種舔咬很撩撥人。思思也盡量用薄薄的嘴唇包起她的貝齒,生怕那細密的牙齒會弄傷齊心遠的肉棒。齊心遠的肉棒便越發大膽的在那裡出出進進了。
齊心遠咬著她的內褲撕開了一道小口,從那裡就可以舔到她裡面嬌嫩的蛤肉,當齊心遠的舌頭穿過她的內褲,在她的肉縫裡掃動時,思思的身子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哦——」她那玲瓏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下強烈的扭了起來,無盡的快感向著全身蔓延開來。
齊心遠親過她,捏過她的乳房,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舔過她的陰戶。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了。
剛剛吐出來的肉棒子被她的小手捋動著,滑滑的,如一條泥鰍。
齊心遠把她內褲上的那個洞口撕得更大了些,讓她的陰戶全部露出來,還有幾根陰毛也從那裡鑽了出來。齊心遠兩手撐著她的玉腿,將嘴唇嚴嚴實實的蓋到她的陰戶上去。此時,他看見思思的陰蒂已經充血峭立起來,只要用舌尖輕輕的一挑,她的身子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那種反應讓齊心遠很興奮。
「哦——啊——」思思的身子不斷的顫動著,幾乎承受不住齊心遠舌頭的挑逗。
「唔……爸……快……插呀……受不了……」思思已經感覺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感覺下身就要射出什麼來了。
齊心遠這才倒過身子來,捧著她那俊俏的臉蛋卻不親吻,只是靜靜的欣賞著,而思思也靜靜的看著這個一直被她稱作父親的男人。
她像是看出了齊心遠的猶豫。「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我姓柳。」說著,她的小手已經伸到胯下捏住齊心遠那根粗大,生怕他會再次退縮。他的粗大龜頭被她的手指牽引著塞進了她那緊湊的陰道裡。那富有彈性而且很緊的陰道,立即將齊心遠那粗大的龜頭包在裡面,一股灼熱的感覺讓思思很享受的閉起了眼睛。
「哦——真爽!」
儘管他的龜頭已經被她那緊湊的陰道包裹住,但他還是擔心她的陰道不能將他的肉棒全部吞下。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掃下來,落到她那豐滿的兩座玉峰上,那嫣紅的乳頭如兩顆開始成熟的桑葚。
齊心遠雙臂支在那裡,將玉莖輕輕的抽出。
「爸,我要……」思思以為他又要退縮,立即睜開眼睛看著齊心遠。
「爸這就給你……」齊心遠激動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他的身子慢慢壓了下來,隨著他身子緩緩降下,思思再次閉起了眼睛,但齊心遠的玉莖卻只推到剛才的位置便又抽了回去。
就這樣,每次推進到這個位置就將那分身抽出來,這種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同樣讓思思很享受。她不再擔心他會退縮,閉上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來。她的兩腿開始時還因為緊張而微微併攏著,當齊心遠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淺淺的抽送了數十下之後,她兩腿已經完全打開,幾乎劈成了一字形,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只等著齊心遠把那肉槍扎進來了!
就在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將身子壓了下來,堅挺的肉槍一下子刺破了她的處女膜。
「啊——」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讓思思不由得收起了雙腿,同時兩手緊緊的抓住了齊心遠的胳膊。
「疼——」她的臉部都扭曲了,但此時她那不停擺動的兩條長腿卻更加誘人。
齊心遠將那肉棒扎在裡面,身子不再抽送,但思思的兩條長腿卻一直在那裡擺動著。她的小嘴也張開,嬌喘不斷。其實,刺破處女膜並沒有如此的疼痛,而是齊心遠的粗大撐得思思那狹窄的陰道受不了。
畢竟這是第一次。思思與齊心遠曖昧了這麼久,到今天才被齊心遠破身,已經很難得了。
齊心遠彎下身子,吻住她的小嘴。他沒有伸出舌頭,而是等著思思的舌頭鑽進來,果然思思很快就用她的香舌在他的嘴裡掃了起來。
就在兩人吸吻時,齊心遠的身子又慢慢的動了起來,思思的陰道裡已經濕滑,儘管那粗大被她夾得很緊,但藉著濕滑在那裡面出出進進並不十分困難。
齊心遠試著將自己的肉棒推進到她的深處,頂在她的花蕾上。與同齡的女孩相比之下,思思格外的深,要不是齊心遠的肉棒有過人之處,是無法這麼輕易的頂到她的花蕾的。
齊心遠越發興奮,咬住她的乳頭,同時加快抽插的節奏,雖然現在還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卻是抽送之間所帶來的快感。
他吸咬著她的乳房,抽插著她的陰道,這讓一名十幾歲的女孩很難承受,她不停的扭動著美麗的胴體,嘴裡不住的呻吟著:「哦……唔……啊……」
齊心遠把她小半個乳房吸到嘴裡,而且用龜頭頂著她的花蕾研磨起來。
「唔……啊……」思思的呻吟更加短促起來。她的第一次高潮終於到來,一陣熱熱的陰精噴湧而出,包裹了齊心遠的肉棒子。
齊心遠讓思思稍稍緩解了不到幾分鐘!再次猛烈的抽插起來。他一邊吻著她的小嘴,吸著她的香舌,一邊快速的抽送著,每一下都讓那碩大的龜頭頂到她那敏感的花蕾上。思思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著,兩條長腿再次揚了起來,並在空中顫抖著,但齊心遠並沒有停下;在她的第二次高潮噴射出來的時候,齊心遠也把那一串子彈射進了她的體內……
父女倆約了齊心語一起吃午飯,又去了碧雲天遊泳池。
三個人來到了僻靜的地方。
齊心遠環著思思的脊背,將那根粗大的玉莖深深挺到思思的蜜洞裡,同時挺著上身欣賞著那嬌挺的兩隻乳房,身下愈加粗壯了起來,慢慢的抽送著。
「這樣爽嗎?」齊心遠的目光移到了她那俊俏而生動的臉上來。
「嗯……」思思的身子如波浪起伏著,小腹之下的那一片濃密的陰毛都在那水里蕩漾起來。
齊心遠長抽深插,直撞她的花蕊,思思的蜜洞便大開大合。
「啊——」思思激情的呻吟著,兩手情不自禁的摟住齊心遠的腰,齊心遠越撞越快,搗得思思醉意無邊,身子如蛇一樣的扭了起來,又像是一條水蛇般被釘在那裡掙扎著。
齊心遠在思思身上得到了快感之後,遊到了齊心語身邊來。他也不管思思看見,直接把齊心語的身子壓在了沙灘上,一陣猛烈的抽送。
「啊——姐不行了——」齊心語終於叫了起來,小腹鼓得老高,齊心遠身子一下挺了上去,讓那玉柱子狠狠的頂著她的花蕊研磨了起來。
第五章畫魂術
遊泳結束之後,齊心遠又想到了江映月,於是打了電話過去。
江映月也正同樣思念著他,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去怒江大峽谷。
兩天之後,齊心遠帶著江映月、林羽衣、齊心語還有思思,一行五人走進了神秘的怒江大峽谷。
這天,兩人故意落在隊伍後面,卻遇上了一隻豹,幸虧齊心遠帶了槍,才將那隻豹嚇退,但江映月卻因此投入了齊心遠的懷抱。幾乎沒有什麼前奏,兩人就擁在了一起。
但這一次,齊心遠只是吻了她,還捏了她的奶子。齊心遠故意不先吃她,讓她留點幻想。
「我想洗個操。」江映月說。
「洗吧,我幫你把風。」
江映月在流水緩慢的江邊洗了澡之後,走到齊心遠早就為她鋪好的帳篷帆布上。齊心遠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邊吮吸著她的乳房,一過將她的丁字內褲從她那修長的玉腿褪下,手在她那一片雜草間逡巡起來。
齊心遠很霸道的將臉埋進了她的腿間,舌尖在江映月那尖挺的小豆豆上掃了起來。
江映月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撩撥著,那敏感的神經迅速的傳遞著那讓人亢奮的訊息。
齊心遠俯下了身子,將那粗大送進了她的肉洞裡。當他身子突然下壓,只聽江映月一聲淒厲的叫聲,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里滾了出來。
「有這麼嚴重嗎?」齊心遠漫不經心的將身子停在半空。
「你這個壞蛋,也不先跟人家說一聲……」一向高傲的江映月竟然撒嬌的哭了起來。
「疼就算了,我們還是趕快追上她們吧。」
江映月卻緊緊的抱住了他。
齊心遠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當他低頭往下看時,他能看到自己那堅挺上有一點一點的紅斑。他繼續抽了出來,直到全部抽出她的體外,那紅色的斑點遍布了他的肉棒。
齊心遠低下頭,用嘴唇噙住她的一顆紅棗,一邊吮吸著,一邊挺動著有力的屁股,隨著他身體的起落,江映月的小腹一陣陣的鼓了起來,同時讓他感覺到了身下被她主動挽留的美妙滋味。齊心遠那九淺一深的功夫特別奏效,那一桿子還沒插下來的時候,江映月就已經在那裡等候著了。而且隨著那有力的一桿子,江映月會同時發出一聲尖叫,那叫聲讓齊心遠禁不住獸性大發,挺著長槍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起來,直讓江映月那嬌軀不由得在他的身下抖動,她的上身也開始往上勾起,似乎希望齊心遠來抱住她。
「啊——快些——」那種快感讓她顧不上羞澀,央求齊心遠快速進攻。齊心遠應聲而來,快速的挺動著,就在她十分興奮的上挺著美胯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停了下來。
「別……別停下呀……」
她那白皙的玉頸極力的向後仰去……
齊心遠由慢漸快,朝著她的花蕾拚命的撞擊……
「啊……受……不了……」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齊心遠立即收住身子,壓了上去。
「哦……你壞死了……」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齊心遠腰身一弓,一陣熱熱的東西射在了她的花蕊上,又是一陣……
「哦……」江映月滿足的呻吟著,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齊心遠的手腕。
江映月與齊心遠兩人整好了行裝,重新上路。
兩人走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終於看到前面一桿旗子在風中飄動,齊心語等人已經停下來等他們了。
「走,我們去撿柴,馬上煮飯!」齊心語下令道。
四個人相互吆喝著進了林子,把江映月留在帳篷裡。這裡,手機完全收不到訊號,他們只能憑著相互應答保持著聯絡。
林羽衣漸漸朝齊心遠走來,那林子很密,相互都看不到對方。
「你別走遠了,我怕!」林羽衣靠到了齊心遠的身邊。
齊心遠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現在還害怕嗎?」
「不怕了!」林羽衣顫抖著聲音說道。兩人的嘴瞬間吻在了一起,齊心遠一隻大手餓狼似的撲到了她的玉峰上。林羽衣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與皂香同時刺激著齊心遠的雄性神經,他竟扶著她的身子轉了過去,林羽衣兩手只好扶住樹幹。齊心遠從後面掀開她的裙子,將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看著林羽衣那雪白的翹臀,齊心遠雄性大發,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肉槍,大手一勾,林羽衣便撅起屁股。他一根手指伸進了林羽衣的嘴裡,讓她吮吸起來。
林羽衣不知齊心遠用意,只能用香舌舔著他的那根手指,一會兒,齊心遠抽出那手指來,卻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一種舒服的感覺隨著齊心遠手指的轉動,在林羽衣的下身蔓延……
她的下身漸漸泥濘起來,齊心遠才撤去手指,將他的野蠻植入了她的體內。
「喔——」一陣更加強烈的快感頃刻間鑽進了林羽衣的深處,齊心遠整個身子都趴到了她身上,兩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裸露的兩隻玉乳。
「哦——」林羽衣因為認定不會有人聽到,所以竟放聲呻吟。她兩手緊緊的抱住樹幹,不然就會被齊心遠的撞擊推開。
齊心遠在撞擊著她的同時,喘著粗氣,快感從她的深處向她的全身蔓延開來。粗壯的慾望在她的深潭中攪動著,讓她無法平靜的呼吸,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
「啊——」林羽衣的情緒越來越高漲,而齊心遠卻依然猛烈。
「哦——啊——受不了啦——」林羽衣的聲音是那麼的放蕩,她的兩手緊緊的摟著樹幹,屁股不停的轉動著。齊心遠也不再動,只是靠著林羽衣身體的晃動繼續著兩人的摩擦。
齊心遠的巨大肉槍在林羽衣的蜜洞裡出出進進,因為充血,那肉槍像是爬滿了蚯蚓一般,青筋暴起。
「啊——別搗了——」林羽衣似乎痛苦不堪,但她並不想直起身子,仍然享受著齊心遠的狂搗。
齊心遠兩手抱住林羽衣的美胯,讓那長槍深深的紮在林羽衣的體內,一陣急射,子彈有力的打在她的花蕊上,讓林羽衣不禁一陣陣顫抖。
齊心遠的身子顫抖了兩下之後,慢慢的從林羽衣的身子裡拔了出來。而這一切都讓齊心語跟思思看在眼裡。
林羽衣拽著一根樹枝從林子裡出來的時候,大夥已經開始燒飯了。
林羽衣從帆布上站了起來,拿了一條毛巾與一瓶水,下了懸崖,走到谷底去了。
水異常的清澈,她先將一粒什麼東西吞了,喝了一口水後,又脫了衣服,光著上身在崖底下用毛巾搓洗起來。
「羽衣,不是剛剛洗過了嗎?你有潔癖呀?」齊心語忍不住趴在崖上笑道。
「林子裡臟,一會兒又出汗了。」林羽衣�起頭朝齊心語大聲說道。
當晚,帳篷里安靜下來之後,齊心遠爬到了齊心語身上。在齊心語的身上舔了一陣之後,覺得不過癮,兩人帶著一塊海綿墊子出了帳篷。
在那塊大石頭上正纏綿著的時候,思思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那我回去了,你們坐會兒吧。」齊心語站起來撫摸了一下思思的頭,就回了帳篷。
思思的身子瑟瑟的蜷縮在齊心遠的懷裡。她嬌挺的乳峰緊緊的抵在齊心遠的胸前,峭立的乳頭讓齊心遠慾火中燒。
思思拉著齊心遠的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覺得我禽獸不如?」齊心遠一邊撫摸揉捏著那隻嬌挺的玉峰,一邊心虛的問道。
「要是換了別人,我會這麼想的。」
她的兩手開始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身子沒有規律的抖了起來。她的小屁股�起來,讓齊心遠那已經灼熱的肉棒子插了進來。濕滑的肉洞讓齊心遠很順利的把那根棒子插到了她的深處。
齊心遠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到了海綿墊子上面,現在他只覺得身上火熱,像有一股岩漿要從那縫隙裡噴出……
思思的屁股坐在他的兩腿間快速的起落著,那爽滑的蜜洞忽松忽緊的套弄著齊心遠那充血的粗大,雖然不敢盡根吞入,但她盡量滿足父親的慾望,讓那堅挺戳到她的花心上去,她的兩隻玉乳擺脫了一切束縛,微微甩動著,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雪白。
思思忽然停了下來,隨著她一陣陣的夾動,一股股的蜜液從她的洞中射出,極度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可她感覺到父親還沒有射,那肉槍在她的身體裡依然堅挺如初。
她慢慢的抽出了身子,用睡衣的一角在黏黏的玉莖上擦了擦,便俯下了身子,張開小嘴,噙住了父親的龜頭,舌頭與唇同時律動,纖柔的手在他的大腿間滑動,刺激著他的獸血在全身狂奔。
思思的頭以齊心遠那根肉棍為軸轉動起來,長長的馬尾從她的脖頸間垂下來,掃在齊心遠的小腹上,像是一柄拂塵。
「哦——」齊心遠禁不住呻吟起來。思思的嘴拚命的吸著他,那靈巧的舌尖在舔弄著他的馬眼。
她的嘴慢慢吞了下去,讓那玉莖直通到她的喉嚨裡,然後又慢慢的吐出。往返數次,那玉莖被她的小嘴舔得青筋暴起。
思思調轉身子,兩腿騎在父親的脖子上,將她的陰戶壓在了父親的嘴上。
齊心遠的舌頭在她那唇縫上劃過之後,思思的屁股便不住的扭了起來,同時嘴上也加快了速度,大口的吞動著父親那一根粗大。
齊心遠雖然舔得很慢,可是思思那高潮還未全退,潮水很快又湧了上來,一陣尿液從那小口裡滋滋的噴出。齊心遠也隨之一陣快感,瓊液從他的馬眼裡射出來,噴在了思思的小嘴裡。思思早有感覺,卻不躲避,將那精液悉數嚥下。而她的身子也在扭動著,用力的以自己的陰戶壓住齊心遠的嘴唇,又一陣玉液從那裡噴射進了齊心遠的嘴裡。
他們在這片森林裡走了四天之後,突然看到一片開闊的平地。這裡的樹木已經被砍伐,方圓不下一公里。
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裡竟然種著農作物!
難道這裡還有人居住?這一片田地讓五個人立即聯想到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
思思從背包裡掏出一架望遠鏡遞給齊心遠。齊心遠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就近爬到一棵樹上。
果然,這個地方的樹木被砍伐得非常整齊。除了農作物,齊心遠還發現在一片果樹掩映中有幾間房子。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光線極好,齊心遠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房子全是原木築成的。
突然,一名穿著古裝的女人進入了齊心遠的視野。
「還是個美女呢!」齊心遠的興奮不亞於其他四個女人。
「這荒山野嶺會有什麼美女?要說有野人我還信!」江映月不以為然的道。
「這農作物是自己長出來的嗎?」齊心遠看著眾女懷疑的眼神,反問道。他分明從望遠鏡裡看到了那名女人高高的雲髻,並不是現代人的打扮。
木屋搭建在一片空地上,周圍種了一些果樹,各種時令鮮果結實累累。
齊心遠鬆了一口氣,至少他還沒有感覺到什麼殺氣。
一名穿著古裝的女人從木屋裡走出來。
齊心遠不禁眼睛一亮,這正是剛才在望遠鏡裡看到的女人。只見她瓜子臉蛋,烏髮盤花結頂,一襲長裙,身材裊裊婷婷,腰身纖細,跟畫中的貂蟬不差分毫。
齊心遠一行幾人頓時有了穿越到古代的感覺。
「你們坐吧,一會兒我給你們沏茶,以前也有過迷路的人經過這裡。」女人笑著,回到了屋裡去。
很快,她拿出了幾張板凳擺在客人的面前。她俯身之時,胸前的衣領便與她的身體分離,露出了胸前那一道誘人的乳溝來。
那些板凳不過是簡單手工製作的,全都是就地取材。
「當家的呢?」齊心遠試探著問道。
「採藥去了。」
那女人從屋裡捧出一套茶具,雖然有些年月,但經手古董生意的齊心遠卻一眼就能看出,這絕對是現代的東西。不過,那紫砂卻是上乘的。
女人又折回屋裡取出一隻暖瓶,古代是絕對沒有這東西的,可見,這里至少有人跟外面的世界有聯繫,野人之說自不成立。齊心遠與眾女相視一笑,都放寬了心。
「這是今春存下的雪水,今天剛剛從地裡挖出來煮的。主人說今天會有客人來,要我在家裡等候。」
五個人一下子滿頭霧水了。稱呼當家的「主人」,而且還知道會有客人來?
「當家的知道我們會來?」齊心遠好奇的問道,他此時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神話世界。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裡住著一個男人、四個女人。
「客人來了?」幾個人正說話間,遠處一道豁亮的男聲從樹林中傳了過來。
「玉環、昭君、西施,來,一起跟客人們喝茶。」那身材矮小的男主人竟如此稱呼那三名女人,一時讓在座的五人傻了眼。
剛才男主人回來的時候,的確帶了三名貌美的女人,不過還沒等齊心遠等人看清面目,她們便都進了屋裡。
聽到呼喚,三名女人魚貫而出。
第一個體態豐腴,穿著華麗,但也是該凹的凹,該凸的凸;第二個身形健美,脖頸細長;第三個卻是身形瘦弱,如有不足之症。三個人各有千秋,都是美人中的極品。
齊心遠看得呆了,那些女子們卻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拿了板凳坐在男人身邊。
男主人約莫五十歲上下,長髯飄白,卻是目光炯炯,很有精神。
「呵呵,古代四大美女可是全都在你這兒了。」齊心遠不禁調侃道。
「你覺得她們不像嗎?」
「像,像極了。」齊心遠讚歎。不知道這老者是從什麼地方弄來這四個美女,竟跟畫上的四大美女如此相像。
「齊先生請喝茶。」老者神色自若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姓齊?」齊心遠頓時冒出了冷汗。在荒山野嶺里居住的人,初次見面竟然能說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是多麼嚇人的事情!
「奇怪嗎?」老先生平和的看著齊心遠那驚訝的神色。
他一定對自己做過什麼調查。但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願意拜我為師嗎?」老者自信的撚著他的鬍鬚,目光炯炯的看著齊心遠,彷彿在審度著他作為弟子的資質。
「您想讓我跟您學什麼?」齊心遠心想:『他不會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逼著年輕人去學他的什麼絕世武功吧?千萬別遇到這種瘋子,把自己折騰成殘廢,連女人都無法享受了。』
「我有一套畫術,你想不想學?」
這一點多少出乎齊心遠的意料。因為他自以為已經是大師級的人物了,深山之中,一個不諳世事之人能教他畫什麼?但齊心遠還是問道:「是一種什麼奇特的畫術?」
「畫魂術。」
「什麼是畫魂術?」齊心遠一聽那名字,就覺得有些嚇人。
「這畫魂術的奧妙之處就在於,被你念了咒語又畫了她的女人,就無法逃脫你的掌控。」
「還是算了吧!就算我能精通老人家的畫魂之術,在這塵世間,怕是再也找不到像四位美女這樣的姿色了,何苦再受折磨?」
老者不禁哂笑,似乎從齊心遠的話裡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這畫魂之術當然可放可收,就像我身邊的四位,總不能在我死後也讓她們跟著殉葬,這世間還有可以讓她們幸福的人。憑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幫她們解咒,讓她們另尋他途的。」
「呵呵,自己愛惜了一生的女人,老先生捨得拱手讓人嗎?」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讓別人得到,這不是我的人生哲學。」
這名深山之中的老者肯定觀察他不止一次,對於他的情況竟是瞭如指掌!
齊心遠預感到,自己已經不太可能逃脫老人家的糾纏了,但他還是不死心:「老先生,除了我是個畫家,可以從容的學習您的畫魂術外,我還有其他的條件比別的畫家更加適合嗎?」
「呵呵!」老者非常自信的又笑了笑,他已經窺到了齊心遠這話的深層意思,「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是受過天譴之人!」
老人的話讓齊心遠不禁一顫:「天譴之人?此話怎講?」
「你被天雷劈死過一回,我也是。」老人目光灼灼的看著齊心遠,彷彿看到了他的內心深處,讓他無處藏身。
齊心遠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不知道這畫魂術得多少日子才能學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輩子都扔在這深山老林裡。」
「我知道你會關心這個。沒關係,憑你的資質,絕對不會像我初悟之時那麼費勁勞神。如果順利的話,不出一月,你定能練成。」
一個月對於很沒有耐心的齊心遠來說,已經夠長的了。
「師父,能不能再短一些?」齊心遠一聽最多一個月,他開始有了興趣,畢竟是一種神奇的畫術,對他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
「這要看你是不是能夠全神貫注了!」
齊心遠按照師父的指點,在他那間小屋裡臨摹起牆上的四幅美女圖,那正是四個師娘。
齊心遠端詳了半天,女人的胸脯就漸漸顯露出來,那豐滿的乳壁質感極佳,如真人一般。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湧了上來,他相信,再繼續看下去,一定還會有更多的發現,
他集中精力,不敢有半點分神,又一會兒,那些美女的胸脯整個顯露出來,連那紅點都清清楚楚的了。它們是那麼的豐滿,那麼嬌挺,如處子一般。更讓齊心遠神魂難守的是,圖中美女的眼神裡都流露著勾人的神采!天下竟有如此神秘的畫術,真是不可思議!
現在,他只盯著其中一幅看,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只見她嬌羞欲語,目光中秋波流轉,唇紅欲滴,體態妖冶,令人慾火中燒,尤其是她那豐滿的酥胸,逼真至極,讓他恨不得撲上去摟著她親吻。
漸漸的,那衣服已經滑落到她的腰際,那順滑曲線讓人熱血沸騰,按捺不住。
從那天起,老者每天都會帶著自己的三名女人出去採藥,晚上回來磨藥成粉,製成藥丸。家裡只留下一名女人,或是貂蟬、或是玉環、或是昭君,獨獨不留下西施。
這天早上,師父又帶著三位師娘出去採藥,其他人也都在外面忙碌,屋裡只剩下齊心遠一人作畫。齊心遠並不急著作畫,而是先對著西施那幅畫出神好半天,直到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剝落下來。
終於有一天,等他再�起頭來的時候,面前畫中的西施竟然是一絲不掛的了!
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頭頂上,身下再次堅挺了起來。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人胴體吸引,儘管那不是真人,可那質感卻是逼真到家,即使有些真人也未必能比得上這畫中人物的玉體更加撩人。從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齊的倒三角黑色叢林,女人的私密被它全部遮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到,這卻給齊心遠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間。她那修長的玉腿一直到玉足都是那麼的光滑潤澤,如果不是擔心身子一動,衣服又會將她包裹起來的話,齊心遠真想站起來,上前去親吻她一番。
齊心遠彷彿置身於一個真實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師娘那真實的面目與情態,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間消失。正當西施的身姿與他快速搖曳的時候,齊心遠突然一陣快感襲上來,他壓抑著呻吟,滋滋幾聲,他釋放了出來,瓊漿全打在了牆上的美人身上!
畫再度恢復了原樣,一切又回歸平靜。
這一天,師父沒再外出採藥,而是要看他的作品。
師父一一檢查了他的畫,不住的點頭。從師父的眼裡,他看到的是滿意和讚賞。
接下來,師父把整個的構圖原理跟齊心遠作了詳細的講解,雖然他有天資,卻也是似懂非懂,但他完全可以照著去做。而且師父說過,有些東西是靠自己去慢慢體會的。
按照師父的講解,齊心遠又繼續畫了三天,他終於能將人物畫得傳神,且躍然紙上。接下來的幾天裡,師父就在齊心遠身邊不斷念著一段咒語:「上吾勾身,下行惡體,善思有緣,行魂歸心……」齊心遠一句也聽不懂,但師父卻要他先背下來。
師父念完之後,又寫了一張紙條,說道:「這就是我剛才念誦的東西,以後如果用得著,你就念它。」
齊心遠很鄭重的接到手裡,卻沒打開去看。
認真練習了二十天之後,師父突然提出來,要幫助齊心遠提升功力。
「雖然你已經入門,但要真正使你的畫咒生效,還要有相當的功力。我在這深山里,日精月華不知吸取了多少年,如果全部帶走豈不可惜?」
「師父準備去哪裡?」齊心遠不解的問道。
「呵呵,我當然要到我該去的地方了。」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坐好,師父雙掌按在齊心遠的後背上,那樣子跟武俠電影裡的武林高人傳授弟子內力差不多。他很快就感覺到後背上一股熱氣透過後心向全身散開,那一陣陣的熱流催著他的血液不斷流動起來。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能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裡流動的情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心遠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忽然聽到一聲低吼,後背猛地被一股熱氣噴了一下。當他回神且轉過身時,卻發現師父已經匍然倒地。
為了把功力全部傳給自己,師父已然氣絕身亡!
齊心遠的痛苦不亞於四位師娘,他搥胸頓足,痛哭流涕,竟感動得師娘們反過來勸他節哀。直到守過三天之後,齊心遠才把師父安葬了。
臨走時,齊心遠除了師父採下的那些藥之外,他還想帶上那四幅美人圖。
「算了吧,如果沒有人來到這裡的話,它們是不會丟失的。或許我們還會回來呢!」西施對依然悲傷著的齊心遠說道。
「要不,把師娘們的畫像放在這裡,就讓它們陪伴師父吧。」
齊心遠一行九人又朝前進發。
他們按照羅盤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走去,很快就走出了深山,來到了空曠的野外。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適應外面的環境,甚至那明媚的陽光都讓她們覺得有些刺眼,但她們還是堅持跟著齊心遠往那艱險的塵世邁進。
齊心遠一路上輪流背著師娘前進,積勞成疾。
在他們就要彈盡糧絕的時候,身為男人,齊心遠自然將糧食全數留給眾女,他盡量在林子裡尋找野果子充飢。
不幸終於發生了。當他吃了果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感到頭暈目眩而且四肢麻木。很快,他就渾身無力,發起了高燒。
眾女很快就將帳篷搭了起來。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想辦法。」西施終於發話了。
眾女全都退出了帳篷,裡面只剩下西施與齊心遠兩人。
西施慢慢解開了齊心遠的所有衣服,把他脫得赤條條的。齊心遠那雄健的胴體對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吸引,但師娘畢竟是師娘,她竟然還是那麼平靜。
齊心遠已經不醒人事,任人擺佈。
西施又開始慢慢脫起自己的衣服。當她最後一件褻衣落到地上之後,她猶豫了一下,才慢慢伏下了身子,貼到齊心遠的身上。
現在,她要用自己的冰功化去齊心遠體內的熱毒。至於是否能夠消去野果子的毒素,全看他齊心遠的造化了。
西施咬咬牙,心一橫,將臉埋在齊心遠的腹下,非常小心的舔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