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升天
爬在滿地淫物之上,霜月只覺肉莖黏膩暖熱,更感到肉裡有滾燙之物不停奔流,脈搏如打。來到寶座旁,就像是面對著兩顆熾熱的太陽,霜月內氣為之滾沸,幾欲昏死過去,一雙手溫柔地將她抱了起來。回過神時,霜月發現自己被九千院和那男子前後擁著,他們的手在她身上輕撫,三名妖姬亦面帶微笑在一旁觀賞。霜月淚流滿面,腦中沸騰如蒸,只道自己就要死了。忽然,九千院指尖一點,輕輕按在霜月的印堂之上。白光乍現,霜月顱中轟隆作響,無數鮮明影像竄過眼前。剎那間,過去九十餘年,九千院橫掃神州荼毒生靈,將帝家化為人肉玩物,供其一族姦淫玩弄的記憶,全都在霜月心中復甦。「啊……啊啊……」霜月握著九千院的手,顫聲呻吟,不知是該將她擁在懷裡,還是一口往她頸上咬去。「你……毀了我帝家一族……」霜月泣道,口中又憶起了話語。「好妹子,你這話可不對了。」九千院卻道:「本宮可沒強迫你呀,從頭到尾都是你自願的,若你反悔,現在便可離開鳳昭宮,宮裡誰敢攔你?」霜月一聽,幾欲發狂,正欲撲上與其同歸於盡,背後卻有一雙大手捧住了她儲滿精水的腹囊。那雙手雖只是捧著她的肚腹,但手中熱度卻瞬時裹著了她的心臟,霜月登時癱軟,轉過頭去,只見一雙業火熊熊的赤紅雙眸正欲將她吞沒。「不要……求求你……」霜月哀求,心中充滿絕望的歡喜,「求你饒了妾身……放過妾身吧……你已玩弄妾身九十幾年了……」「怎麼了?霜月?我們早已情同夫婦,你為何說出這種話來?」邪犽笑道,雙手握住她豐滿的碩乳。霜月背脊一陣顫慄,她的身軀憶起了那令人喪心失神的絕美,與妖星相淫的狂喜。九千院從旁引著霜月的手,讓她握住邪犽那宛如以鋼筋鐵骨鑄煉的東西。霜月用悲苦和痛恨的眼神望著九千院,她吐出舌頭,意欲咬舌自盡,但邪犽卻將她的舌尖含進了嘴裡。眸中浮現出說不盡的怨毒和興奮,霜月緩緩地與邪犽接吻,吮著他口中的津涎。然後,九千院和邪犽一塊肏起了霜月,干她前後兩隻嫩穴,輪流把她送上絕頂,霜月在心中詛咒他倆,嬌軀卻在歡美中,洩得不成人形,五臟六腑都痙攣抽搐。深不見底的兇猛靈氣隨著陽物,衝撞著霜月體內每一道經脈,她忽而覺得自己像是顆鼓漲的氣球,隨時都要迸裂,下一瞬間卻又覺得自己乾涸得有如沙漠,一身血肉都要化為枯槁。「妾身好恨……好恨……」霜月抽泣道,整個人陷入錯亂,攀附在邪犽胸前,只想求個痛快,「但是妾要做你們的奴……做你們的玩物……好姐姐……哥哥……求你們……妾不想當人了……讓妾忘了……讓妾忘了吧……」「好妹子,你別急,你很久沒見到鳳玉了吧?」九千院笑道,胯下淫物頂著霜月腸彎。「我的兒……鳳玉……不……妾不想見他……」霜月顫聲道,眸中滿是驚恐,「好姐姐……求你們……」九千院嬌然一笑,摟著霜月,將她的臉別了過去。寶座下,鸞仙不知何時手中已牽了另一條皮繩,皮繩彼端繫著另一個人。只見那人有著和霜月一般的晶透肌膚、又細又高的鼻樑,以及粉嫩的雙頰,穿著透明綾羅衣,留著一頭烏黑如瀑的長髮,發上別著銀花,容貌甚是美麗。但往下看去,只見一對指頭粗細的金條穿過那人艷麗的乳頭,銀線流蘇拱在豐滿的雙乳間,其下腹、後背隆起如梨,雙眼失焦,神情呆滯,竟似沒有意志。一根潔白的陽物在那人雙腿間激烈昂揚,龜頭被一塊烏革皮鞘綁住,鸞仙手中皮繩便是與其相連。手一拉,鸞仙扯著那人股間玉笏,將他帶至九千院和霜月面前。霜月一怔,隨即認出那除了股間玉笏之外,幾與女子無異的人,正是仙帝鳳玉。「鳳玉……我的兒啊……」霜月見狀,頓時淚如雨下。「好妹妹,你怎麼哭了?啊,本宮明白,鳳玉他馬上要生孩子了,帝家一族又要再添一人,你是喜極而泣。」九千院笑道。「菊門產子可不是哪兒都見得到的光景,這可得好好欣賞才行。」邪犽亦道,兩人一前一後,摟著霜月又抽送起來。「不……啊啊!」霜月抽泣,心中的怨恨在絕頂歡愉之前不堪一擊,淚水很快便乾涸了,取而代之的是下體無盡的抽洩。霜月吮著邪犽的唇,讓九千院把玩乳上的銀環,兩眼仍望著鳳玉。鸞仙取下了鳳玉陽物上的皮鞘,鳳玉立即像發情的狗一樣摟著鸞仙,腰肢亂挺,白淨陽物在她雙腿間胡亂頂撞。鸞仙推開鳳玉臉頰,五指在濕黏的龜頭上一扣,鳳玉腰肢一顫,馬眼裡噴出一大股黏稠銀漿,卻是透明如水。「啊……噫……」鳳玉呻吟,嘴角津涎流淌,姣好的面容在歡美中扭曲。倏地,鳳玉跌臥在地,他雙手捧腹,口中呻吟愈發痛苦。鸞仙將鳳玉的臀扳開,只見那吐放的菊輪旁生著一對肥嫩的紫紅肉唇,穿滿了細小金環。霜月目不轉睛,望著鳳玉的菊輪越張越大,聽著他骨盆脫臼、骨塊碎裂的恐怖聲響。「啊啊!啊啊!」鳳玉慘叫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鸞仙,雙腿抽顫,菊輪擴張到有人頭一般大小。「滋」的一聲,一灘血水混著一團紫青肉球,從鳳玉的菊中滾落。三名妖姬湊了上去,以利爪割破肉膜,取出了胎囊裡的嬰孩,截斷臍帶。嬰孩吐出口中黏液,過了一會,哇哇嚎哭起來。鳳玉臉色蒼白,渾身冷汗,趴在驚仙腳邊動也不動,弛軟癱垮的菊門裡是擰轉的紫紅腸肉,轉眼又一團血肉模糊從腸裡滑出,是子宮中的胎盤。鸞仙將利爪刺進鳳玉後腰,鳳玉似是已然麻痺,渾然無覺,鸞仙注入妖力,妖力到處,鳳玉肌膚噴出白煙,斷骨接合,重新充實氣血,讓他產後癱垮的臀瓣與菊輪在眨眼間恢復緊實渾圓。霧淩捧著啼哭不已的孩兒送到霜月面前,是個女孩。霜月淚流滿面,伸手撫摸嬰孩,確認她體內流的是帝家純血。「我可憐的兒啊……」霜月抽泣。「好了,送下去吧,看誰要養讓她養去。」九千院使了個眼色,「仙後和仙帝,好不容易可以相聚,別佔了他們寶貴時間。」霧淩退下,將懷中嬰孩交與鸞仙,自己則牽著鳳玉股間的皮繩用力一扯。「啊嗚!」鳳玉顫抖著血水淋漓的雙腿,蹣跚站起。邪犽和九千院突然放開霜月,將陽物抽離,轉而將鳳玉迎入懷中。跌進霧淩等人懷抱裡,霜月還不知發生什麼事,便見到鳳玉摟著邪犽又哭又吻,雙手死死握著他的怒勃陽物,模樣宛如瘋狂。「煩死了,這小子怎麼每次看到我都像狗看到骨頭一樣?」邪犽罵道,一手將鳳玉壓在滿地淫籐裡,陽物對著他甫修復完成的菊輪硬生生地插了進去,肉莖盡沒至根。「咕……嗚……」鳳玉悶哼,涕淚俱下,埋在烏黑淫物裡的半張臉蛋泛著癡狂,那模樣看起來已不像人,倒像頭發情的雌牝。霜月哭到淚也干了,恍然望著在邪犽胯下翻騰的愛子,他數次想要反過頭去親吻邪訝,都被狠狠壓了回去。沒一會邪犽腰骨一顫,在鳳玉菊中射精,鳳玉嬌軀痙攣,一張臉醺紅如醉。「好妹子,仙帝馬上就醒了,你可得好好把握,否則他又要睡了。」九千院在霜月耳邊輕聲道。言猶在耳,只見鳳玉雙眸逐漸透出仙靈,整個人從無盡昏淫中醒轉過來。「鳳玉……鳳玉!」霜月撲了上去,擁著愛子,「是娘啊!」「娘……娘?」鳳玉聞言,好一會才知道眼前的人是霜月。「娘,你怎麼了?」鳳玉見到霜月眸中淚光,「為何落淚?」「陛下……妾身……」霜月悲痛莫名,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娘?你為什麼哭呢?」鳳玉不解,「在這人間天堂,還有什麼東西能使你悲傷?」「陛下……」霜月心如刀割,顫聲道:「你可知……我們帝家一族……已淪落為她們掌中玩物……」鳳玉聽聞,嫣然一笑。「娘,你很快就懂了。」鳳玉只是微笑,眸中沒有絲毫困惑,「天地之大,再無比這兒更為美好的地方,能作天尊的奴隸玩物,更是我一族之福。」「陛下……你說什麼……」霜月不敢置信。「啊啊!天尊!」此時,邪犽再度抽送起來,鳳玉立刻嬌喘,神情歡喜至極。鳳玉再度試圖起身,想要與邪犽相擁,不過邪犽大手按著他的背脊,說什麼也不讓他仰起頭來。「天尊,求求你,抱抱奴吧!」鳳玉用早與女子無異的纖柔嗓音哀求,「奴好愛你,求求你,求求你了!」「哼,管你說什麼,只要你娘不開口,別想我碰你一根汗毛。」邪犽冷笑。「娘!快幫我……幫我向天尊求情!」鳳玉對霜月喊道,「求他抱抱我!」望著眼前嬌聲乞憐的鳳玉,霜月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黯淡,她笑了起來。「天尊,求求你……」霜月顫聲道:「抱抱鳳玉……抱抱我的兒……好好疼他吧。」「好吧,看在你娘的面子上。」邪犽歎道,從背後把鳳玉摟了起來,雙手裹著他開始滲奶的乳房,鳳玉反過頭,發狂似地吻著他。霜月望著愛子,望著他宛如熱戀少女的臉龐,下腹隱隱糾結。「啊啊!奴是天尊的……奴是天尊的屄……是畜生……肏奴……肏奴!」鳳玉嬌軀亂顫,玉莖銀漿噴吐,化為一隻人形肉穴,包裹著邪犽的赤燙陽物不停洩身。一道暖意拂上霜月高隆腹部,九千院的指尖輕輕撩撥,從霜月滿腹的精水中勾勒出一縷熱絲。「好妹子,聽本宮的話,心凝於腹。」九千院輕聲道:「在我們登天之前,這最後的美妙非得讓你嘗嘗不可。」「九千院……這是……」猖狂的熱意在霜月腹中溢開,她幾乎無法忍受。九千院吻上霜月柔唇,以無匹陰氣導引,助她操控腹中滾滾陽精。彷彿萬縷細針刺出肚皮,又像一根熱棒頂入腹中,當霜月回神,圓滾腹下已冒出了一根赤黑陽物。望著自己股間那猙獰的男子淫器,霜月看得出神。霜月伸手去撫,十指觸到淫物焦燙表皮,陰陽二氣相誘相引,一陣令人暈眩的穌美沿著脊髓打上腦門。「啊……啊啊……」霜月喘息,雙手不停套弄淫物。九千院握住她的手,牽著她腹下肉莖,將她引領至鳳玉身旁,這時邪犽已從鳳玉的後庭離開。「天尊……天尊……」鳳玉半白著眼趴臥在漆黑淫籐上,玉笏馬眼裡銀漿流了滿地,他高翹著臀,方才含著陽物的菊輪像盛開的牡丹,蠕動的腸肉是鮮艷的粉紅色,深不見底。九千院坐在鳳玉臀邊,十指捏著他肥嫩的菊瓣。「好妹子,來吧,用本宮給你的東西,好好品嚐親生孩兒的菊穴。」九千院將臉頰貼在鳳玉渾圓肥厚的臀瓣上,笑道。「陛下的後庭……鳳玉的菊穴……」霜月顫聲道,緩緩欺上了仙帝,兩具晶透嬌軀緊緊相連。腰肢緩緩挺送,霜月將陽物插入了愛子的臀中。淫穢的絕美滋味在霜月腦中暈開,濃郁的帝家純血在母子倆體內發酵,鳳玉柔韌的腸道吮著霜月,將母親的陽物一寸一寸捲入,直至腸底胎房之中。「鳳兒……鳳兒!」霜月忘我的喊道。「啊……噫……娘……」鳳玉在母親胯下癱軟如泥,只剩菊穴依舊抽搐不已。濃稠白漿爆發,霜月將陽物頂在鳳玉胎房肉壁上,一邊射精,一邊吸他體內陰氣。「啊……好棒……好舒服……好美的穴……」霜月邊喘邊笑,津涎從嘴角滴落,一抹黑紋自她雙頰浮現。漆黑淫具往母子倆身上捲去,將霜月和鳳玉倒吊起來,拋入高台底下無盡的蠕動欲台下等待的狐女們就等著這一刻,她們撲了上去,爭相享用母子倆痙攣的嬌軀。霜月喘息,看著鳳玉的喉嚨塞滿了陽物,狐女們肏著他的後庭、肏著他的玉笏,滿臉恍惚的鳳玉涕淚縱橫,在狂喜中化成一塊人形淫肉。雪白的光芒籠罩著霜月,她感到腦中一切思緒都隨著那耀眼光芒而消退,再也沒有痛苦和悲傷,心中充滿了平和與喜悅。霜月張開嘴,將眼前的陽物納入口中。「好……好乖……」狐女捧著霜月的臉蛋,柔聲道,一邊將龜頭搗入她的喉嚨裡,她身上剩下的穴也同樣被陽物給塞滿了。感到精液滾入腹中的熱燙感觸,霜月開始洩身,再也停不下來,在無盡歡美中,她只覺自己渾身輕飄,有如成了天上仙子。望著慾海彼端的鳳玉,霜月領悟了。啊……原來……這就是解脫……這就是……為奴的喜悅……這兒……就是我帝家的天堂……霜月笑了起來,和面前的狐女接吻,互相吸吮彼此口中的精液。九千院握著邪犽的手,兩人坐在寶座上,目送著仙帝母子隱沒在滔滔肉海之中。「沒想到這麼快就成了,真是無聊。」九千院低聲說:「如此一來,人間一切淫樂都已被本宮嘗遍了,還有什麼好玩的?距離登天之日還有個把年啊!」「你若嫌無聊,何不再替我生個孩子?」邪犽笑道,雙手往九千院腰際撫去。「哼,我一族上下數萬嬌美,誰腹中沒懷著個小淫種?」九千院轉過身來,摟著邪訝便吻,「再說,我也給你生了幾十人了。」「不知是誰曾誇下海口,要給我生一萬胎的?」邪犽道。「呸,死淫魔,別咬著我語病不放。」九千院啐道,手卻溫柔的套上妖星陽物,「真那麼想讓我生……那你還等什麼?」邪犽呵呵一笑,捧起九千院的纖細腰肢,妖星、狐後再度合而為一,內氣交融,共赴無上狂喜之境。「啊……啊……淫魔……」九千院嬌軀承合,腰臀在邪犽下腹迎扭,「我……我想到一個……我們還沒嘗過的滋味……」「哦?是什麼?」邪犽捏著九千院柔軟的臀瓣,龜頭在胎房裡深搗,「說來聽聽……」九千院低下頭來,在邪犽耳邊輕語。她頸背上的金絲化開,復生成千萬金尾,將兩人團團包圍。登天前夕。邪犽矗立在高台上,望著眼前的雪白床縟。霧淩、櫻雪、望雲、鸞仙,以及九千院,五妖姬挺著高隆孕腹,仰臥在床縟之上,手牽著手,相視而笑。五雙雪嫩修長的美腿成對開展,因身孕而呈現深紅色澤的蜜穴花瓣,綻放如火,五顆渾圓肚腹上都生著密密麻麻的歪扭秘紋。「哥哥……」「天尊……」「爹爹……」霧淩等人嬌聲呼喚。「好淫魔……終於到這一天了……」九千院道,額上犄角鮮紅如血,「快!讓我嘗嘗這人間最後一道歡美……」「當然,我的俏妖精。」邪犽笑道,來到眾姬之間,「等我們享盡人間淫樂,便要登天化星,再啖盡天界一切美妙。」妖星陽物一抖,肉莖底部分出四股黝黑淫器,分別插入霧淩、望雲等四妖姬的胎門裡。「啊啊!好哥哥!」霧淩嬌喘。「爹爹!」望雲和鸞仙母女倆齊聲呼喚。「天……天尊!噫噫!」櫻雪仰過頭去,大腹微震,充血蜜肉銀漿四溢。一邊以淫籐操弄四妖姬,邪犽來到九千院面前,雙手捧著她異常高隆的橢圓孕腹,輕撫她腹上烙印著秘紋的滑順柔毛。「死淫魔,別逗我了,還不快給人家。」九千院道。「要我給你可以,你得求我。」邪犽笑道,陽物就在九千院火熱花門前磨蹭。「啊……你這天殺的畜生……齷齪的邪魔……」九千院內氣翻騰,神情弛蕩,「我求你了……淫魔……你干我……求求你快干我……」「就這樣嗎?只要干你就好?」邪犽見到九千院的淫蕩神情,精關一顫,險些克制不住。「不……我還要……還要你……連我腹中女胎……還有女胎的女胎……也一塊兒干……」九千院道,與邪犽四目相接,呼息相聞,都是心蕩神馳。「好……我干你……還要連你的女兒……生生世世……我都要干……」邪犽道。九千院嚶了一聲,邪犽雙手捧著她香滑臉蛋,便是激烈接吻。邪犽股間婆娑作響,赤黑陽物從頭瓦解,散作無數細小淫絲,蠕蟲爬蛇般溜入九千院蜜門之中,迅速鑽進胎房,將腹中女胎層層包圍。宛如繡花針一般,淫絲穿過胎膜,進入胎囊裡。「啊……啊……」母女心體相連,胎兒所感,九千院亦如同身受,「淫魔……你進來了……」胎囊一顫,一道激烈無比的快意幾欲將九千院撕裂,那是妖星淫絲探入女胎私處的觸感。原來九千院腹中胎兒已懷了三年,妖族成長本就較人類為速,如今雖仍處胎房之中,實際卻已有七、八歲孩童大小,雖仍青澀但已可食。「啊啊!淫魔!」九千院顫聲道,「快給她……快給她……給她!」就連身在體外的邪犽,也可以感受到女胎在九千院腹中的顫抖。心念一動,淫絲在胎囊裡集結匯聚,化成指頭大小的陽物,一隻滑入女胎柔嫩小口,一隻滲入女胎陰裂,在那光滑的細小肉囊裡凝聚成形,輕輕抽了起來。「噫噫!噫嘻!」九千院咬唇呻吟,眼角都滲出淚光。一旁四妖姬見狀,臉上均充滿嫉羨,只願自己與腹中胎兒也能這般受邪犽寵愛。邪犽更不放過,剩餘淫絲往女胎臀上爬去,鑽入她嬌軟後庭之中,凝聚成第三隻陽物,往女胎甫熟成的卵巢頂去。「啊啊!啊啊!」九千院欣喜欲狂,「好淫魔,你插進去,插進她肉裡面去!」握住九千院雙手,邪犽再度親吻她,淫絲陽物在兩人未出世的女兒體內盡情姦淫。忽而,女胎在九千院子宮中顫抖起來,手腳在胎膜裡痙攣踢打,在娘腹中洩身絕頂,眼未明、耳未聰、五感閉塞的胎兒,竟已知曉了肉慾的美味。「淫魔……啊啊……」九千院嗓音顫抖,「你肏我們……肏我們母女……」邪犽挺腰,同時頂送著九千院與腹中女胎內蜜處,淫絲陽物在女胎腹中越插越深。「啊啊……噫噫……進來了……淫魔……你進到最裡面了……」九千院仰過頭,夢囈似地歎道。淫絲陽物進入女胎子宮內,但那兒早已結卵成胎,胎中有胎,女胎竟已懷身孕。抽搗著母女倆的子宮肉壁,九千院與腹中胎兒,再度同時洩身,邪犽稍緩頂送,低頭親吻她。「死淫魔……你為何停了?」九千院媚眼朦朧,柔聲道:「你又想到什麼淫穢法子要來玩我?」「沒什麼,只是不知……」邪犽在九千院耳邊問道:「那胎中胎才成形三月,五臟未成,陰道未裂,胎房卵巢卻已成形,是否可……」「……那你試試啊。」九千院笑答,「你干她……把淫絲刺進她肚子裡……看她會不會懷孕……不就知道了……」兩人相擁,邪犽將一縷淫絲刺入女胎腹中的胎囊裡,穿過胚胎,直取子宮。隱約的微痛透過女胎心神傳入九千院體內,那胚胎連意識也無,是以九千院也無法得知其感受。淫絲點入卵巢,將精液注入,隨即無數細小氣息點點湧現,胚胎卵巢中數千未熟卵子,竟然全都受精了。「死淫魔,你這畜生!」九千院摟著邪犽頸子,輕聲罵道:「她還沒滿五個月大,便注定終生要為你懷孕產子,好個沒天良的惡鬼!」「你讓我姦淫你腹中兩個胎兒,又何嘗不是喪盡天良?」邪犽笑道。「我是你這惡鬼畜生的妻子,自當也是惡鬼畜生。」九千院微笑,「以後,我狐媚一族每個人腹中胎兒,你都要這般搞她。」「尤其……是我……」九千院捏著邪犽的臀部,「每次都得生完,才能再給你懷孕,我已經等不及了……今天你就把我腹中所有卵子都奸遍吧!」邪犽親吻九千院,再度抽送起來。淫籐抖動,霧淩、櫻雪、望雲和鸞仙再度嬌喘。床縟之後,高台之下,數萬狐媚與帝族肉奴淫交亂合,放眼望去儘是欲浪肉海。是夜,九千院與櫻雪等五妖姬同時產子,所生之女均下腹微隆,胎中有胎。暌違百年,西象天屬之癸宿星再度運行至黃道之上。像一張血紅的大嘴,癸宿星體讓太陽染上了血汙的顏色,終於將日光完全遮蔽。儘管仍是白晝,但天幕昏冥,繁星點點,甚至可見銀河如帶。在離恨天處,與瘴氣相互抗衡的無形靈氣突然頹軟,覆蓋神州大地的滾滾血雲剎時如沸騰滾湯,往眾星處奔去,其形猙獰,張牙舞爪,有如千萬惡龍。一道淒厲赤光自瘴氣深處綻開,一顆鮮紅明星飛騰而出。一頭身長兩百餘丈的巨大妖狐,身後拖曳萬條狐尾,隨著鮮紅明星,踏雲上奔,瘴氣依附著它龐然身軀,覆蓋其滿身燦爛毛髮,在昏暗中有如磷光。無數尖細嚎哭之聲,聽來像是悲鳴又像嘻笑,從妖狐每一根尾巴上傳來。赤黑血雲紫雷大作,轟隆作響,有如鬼哭神號。妖狐隨著鮮紅明星往銀河奔去,整整奔了兩天兩夜其身影才終於隱沒不見。隨著妖狐和明星的離開,覆蓋神州大地的瘴氣隨之而去,滯留天際的黑鐵山塵終於得以落下,鋪灑在荒蕪龜裂的土地上,形成一層薄薄的黑土。「叩隆、叩隆……」一顆黑亮的甲球在通天塔的亂石上自在滾跳,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咚」的一聲,甲球撞上一座滿是灰塵的巨大鐵門。甲球緩緩往後滾,接著陡然一翻,甲殼節節分斷長出四肢手腳,站了起來,竟是一彎腰駝背、身長不到五尺的低矮老嫗。「吞油婆!你死到哪去啦?」一道清脆的童音從亂石彼方傳來。「逢音小姐,姥姥在這,嘿嘿嘿……」老嫗冷笑,在鐵門前不斷援著雙手。過了好一會,才有一嬌小人影吃力的越過遍地亂石巨岩,好不容易抵達鐵門之前。只見一名烏髮少女,綁著馬尾,身著朱紅皮甲,腰繫長劍,腳踏鐵靴,卻是做男子裝束。「哈……哈……你滾那麼快幹什麼……」名為逢音的少女邊喘邊罵,「臭蟑螂……小心本姑娘,我一巴掌打死你……啊……天啊……快斷氣了……」「小姐說笑了,看您還能這樣說話,少說要再過個五、六十年才會斷氣。」吞油婆冷笑。「少跟我貧嘴!是不是就這裡啦?」逢音揮去額上汗水,雙頰暈紅,怒道。「正是。」吞油婆回答。「聽爹說,通天台應該更金碧輝煌才對啊,雖然都過了一百多年了,怎麼一路上只有石頭和地洞,其他啥也不見?」逢音奇道,伸手去推鐵門,紋風不動。「小姐有所不知,以前的通天台早已毀了,現在這通天塔是妖星後來重新建的。」吞油婆道。「什麼?這塔是妖星建的?」逢音不敢置信,「妖星這麼神通廣大?這塔這麼大,跟座山沒兩樣耶!」「嘻嘻,若不神通廣大,怎麼連天下第一大妖鳳昭宮主也著了他的道?」吞油婆再次冷笑。「嗚嗚……好可怕喔,我還是下去好了。」逢音臉色發白,低聲道。「喔?小姐要回去啦?所以姥姥才勸說不要上來的。」吞油婆高聲笑道。「笑什麼你!妖星都已經跑了,我才不怕呢!」逢音聽聞,立刻賭氣喊道:「這扇門後面一定什麼都沒有,爹爹說,妖星降世那一百年,把神州大地上所有生靈都害死了!」話一說完,逢音立刻抽出腰際長劍,閉上雙眼,凝神匯聚,運轉體內仙力。「喝啊!」嬌喝一聲,逢音一縱身,銀光左右閃過。「砰、咚」巨響,鐵門被截成四塊,上面兩塊重重掉落,門後是一片幽暗,看不見裡頭是什麼情況。「哈哈,什麼爛門,在本姑娘神乎其技的劍法之前,還不是不堪……哇!那是什麼?」自吹自擂到一半,逢音見到地上爬出一堆蟲蟻,嚇得往一旁的巨石上飛躍。「不過是群蜈蚣罷了,小姐。」吞油婆道。「吵死了,我看見了啦!一群和你很像的傢夥,難怪那麼噁心。」逢音臉紅罵道。跳回原地,逢音探頭往門後望了望,裡頭似是個狹長的房間,但無窗無戶,實在看不見裡面還有沒有人。幾次想要往裡面走進,但一想到裡頭可能還有妖星餘毒殘留,逢音終究沒有勇氣踏入。「怎麼樣?小姐,要打道回府了嗎?」吞油婆在旁見狀,笑道。「哼,我想到一個好法子了。」逢音瞪了吞油婆一眼,「當時你不是就跟在鳳昭宮主身邊嗎?那你應該不怕妖星餘毒,你進去看看裡面有什麼。」「小姐,恕姥姥無禮,姥姥雖然一把年紀了,可還想多活幾年,嘻嘻。」說完,也不等逢音回答,吞油婆逕自捲起身子,骨碌碌地往山下滾走了。「哇!你……你別跑啊,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地方!」逢音見狀,連忙拔腿跟上。待她腳步聲隱去,鐵門後逐漸溢出一股漆黑濃煙,奇妙的是,那煙塵竟是人形。就在那人形煙霧快要穿過鐵門殘骸時,忽然地表龜裂,一股清泉噴出,將煙霧捲去。「啊啊!」一聲慘叫,煙霧底下浮現人影,是個女子,但她一見日光,立刻遁回鐵門後方。門外,清泉凝聚化水成人,儘管清澈透明,卻是有衣有冠,成一男子形貌。「沒想到還真的有妖星餘孽,幸好我跟著逢音那丫頭上來,否則要是讓裡面的東西跑出去了,那還得了!」水成人形如此喃喃自語。「可是……憑我的道行,也奈何不了妖星余華……這該如何是好?」「啊,對了,請金羅先生上來!」水成人形擊掌道。只見那水人口中默念,過了半晌,一陣天搖地動,在泉水奔湧處旁又裂了一口,滾出的卻是赤紅炎漿。「嗚哈!該死的水鬼無律!」一人體態圓滾,頭戴金冠,手執硃筆,怒眼圓睜,從炎漿中蹦了出來,「老子是閻羅王,不是土地公,別什麼鬼都拿來問我!」「哎呀,金羅先生別這樣說,放眼天下除了先生以外,還有誰能依靠呢?」水成人形連忙陪笑。原來這水成人形正是逢音之父,過去曾為人間八王之一的逍遙國主無律王。「少來這套,老子雖胖,卻不吃馬屁!」金羅怒道:「你這死水鬼,出事時躲得不見人影,現在妖星走了,妖狐也走了,才跑出來說東說西,老子給妖星打的傷都還沒痊癒呢!」「哎呀,先生這話就不對了,跟妖星還有妖狐作對的,你看哪一個現在還活著?」無律王立刻答道:「想當初,大家要是跟學生一樣,見苗頭不對,就先遁隱海外蓬萊,躲他個一百三十年,如今說不定還能一起重建神州啊!」「能像你一樣在地下鑽來鑽去的也只有明持王那畜生啦!偏偏就是他搞起這一堆鳥事的!早知當時老子把他老婆簽死的時候,連他一塊簽就沒事了!呸!」「先生說的是,但是請先生最近兩百年都不要簽學生,學生最近才在蓬萊娶了老婆,還想享個幾百年福啊!」無律王拱手道。「去他媽的,你廢話說完了沒,到底找老子來幹什麼?」金羅閻王兩眼噴火,差點把無律王的水身給蒸發。「百聞不如一見,先生請看。」無律王連忙往鐵門後方指去。兩人同時往那幽暗長室望去,雖然昏暗無光,但無律王是有三百年道行的仙人,金羅閻王更是天律神祇,均能清楚見到房中那一團窘簇的人影。「……放著不管,不出一年就會死光了。」金羅低聲道:「如今妖星不再,這些人失其主宰,與無頭活屍無異,只剩下腐朽潰爛一途。」「但先生,她們畢竟是昔日帝家一族,好歹也讓人間和平了兩千餘年,難道沒有更好的法子?」「有啊,老子現在就放火燒光她們,這就是更好的法子。你要哪一個?」金羅瞪著無律王,道。「先生既如此說,那學生只好……」無律王思索半晌,語重心長地道:「把一切都交給先生決定了。」金羅大筆一揮,往無律王的水身打去,但無律王早有預料,化成一縷清泉鑽回地底,轉眼無影無蹤。「他媽的,這不要臉的東西!」金羅閻王罵道。回過身來,金羅短腿一踢,將地上的鐵門斷塊踢回原位,硃筆沾取炎漿,在逢音的劍痕上一撚一按,將鐵門重新融為一體,更把門縫四周全部融死,再以神力在門板上書下封文「妖星餘孽,地獄不容,煉封於此,以保世風」。「哼!」金羅瞪了門上的大字幾眼,轉身離去。「不知那愚蠢的母狐狸,現在在天上是什麼德行。」隱沒於炎漿之中,金羅低聲道。隨著炎漿縮回地底,鐵門外再度空無一人,四周只剩呼嘯風聲。鐵門後則是無盡的幽暗,但對房中之人來說,是比什麼都來得舒適的溫暖國度。「嗚……啊……」「別怕……鳳兒……他們走了……來……到娘裡面來……我們還要生……別忘了……天尊說過的……要讓地上滿是我們帝家的血脈……」在蝕肺腐心的瘴氣之中,遍地是幼童的屍骸及枯骨,角落柱旁,一母一子緊緊相擁。摟著霜月圓滾的肚腹,鳳玉貪婪地吸吮著母親的乳汁,那是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唯一可飲之物。「別喝那麼多……留一點……給孩子喝……」霜月輕拍鳳玉肩頭,柔聲道。只見母子倆身形消瘦,若非體內還留有妖星殘精,不斷生成陽氣供其化用,他們早已加入地上枯骨的行列,然而就連那妖星殘精也行將用盡。「鳳兒,娘渴了……讓娘喝一點……」霜月道,蹣跚起身,讓鳳玉的陽物滑出體外。趴伏在愛子細瘦雙腿間,霜月再次將玉笏含入口中吸吮那酸苦的黏稠汁液,她用指尖愛撫鳳玉的菊門,感到玉笏在喉中抽動。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室裡,只剩下兩具蒼白衰弱的軀體,及母子倆彼此愛撫舔食的聲音。在遙遠的星海一角,癸宿星荒涼的真空大地上,矗立著一座金碧輝煌的巨大宮殿。在長寬八百丈、高達千丈的巨大正殿中,兩頭龐然巨獸一邊嘶吼,一邊烈交配。妖星赤賁化身的巨狼騎跨在九千院化身的金狐之上,毛髮糾纏,赤賁咬著金狐的頸子,高塔般的獸具重重搗入金狐胎內,奔湧的淫漿像瀑布傾洩,兩頭野獸的喘息像雷電一般轟隆作響。「啊啊!妖星!我的淫獸!」九千院狂喜的心音不斷迴盪,「我是你的奴!我什麼都是你的了!」千年之後,西方天際綻放耀眼白光,其光芒之甚,甚至壓過了太陽光輝,讓神州大地長達三十天不見黑夜。人們以為,那就是妖星赤賁與鳳昭宮主,與天界眾神爭戰的結果。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