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大校園的楓葉早已被秋風染紅,映著落日的余暉在枝頭隨風躍動,如同印象派油畫里的火焰。
校園門口。梁智薰狠狠地踩滅了抽到一半的香煙,對宋理干說道:「他媽的,趙若芸那個賤人怎麼還不出現,小宋,你給她打個電話。」
宋理干掏出手機,可是趙若芸的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聽。他再次撥打時,那邊居然傳出「對方已經關機」示音。
「老大,趙若芸不接電話,而且還關機了。」宋理干說道。
「干,是不是想身敗名裂啊。」連震表示難以相信。
梁智薰想了片刻說道:「剛才我收到安慶醫院楊主任的短訊。說趙若芸的老爹掛了。她這會兒應該在家里料理喪事。干,我們得時不時提醒她。好讓她記住自己究竟是誰。走,我們去就她家里爽一把!」
梁智薰發動了機車。在漫天晚霞里,性能強勁的機車載著著三個惡棍向趙若芸居住的別墅馳去。
一陣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回蕩在靜謐的校醫院病房里。趙若芸緩緩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睛。她抓起電話看了看。並沒有接,而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丟在在一邊。
一直守候在趙若芸身邊的林萬強見她醒了過來,不禁松了一口氣。他關切地問道:「若芸,你終于醒了。你昏迷了好久。」
趙若芸看到林萬強一張帥氣樸實的臉上神色無比真誠。不由得心頭一酸,幾乎了眨眼,向他勉強地笑了笑。這時電話鈴又想了起來。趙若芸抓過電話,看都沒看就關閉了話機。
林萬強看到趙若芸清麗的臉頰上仍殘留著淚痕。往日總是閃爍著自信和驕傲的光芒的一雙眼睛也隱隱籠罩著一層哀傷的雲翳。他湊近床邊,扶住趙若芸小巧秀氣的肩頭問道:「若芸,你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趙若芸微微一怔。她問林萬強:「你為什麼這麼問呢?」
林萬強說道:「我看你這些日子瘦了很多。再加上總是忽然說些很奇怪的話。
剛才來電話你也不接,所以很擔心你。」
趙若芸展顏一笑。摸了摸林萬強的腦袋,說道:「學長,對不起。這段日子一直為我爸爸的病奔波。什麼都沒心情。冷落了你,實在抱歉。等過段時間,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一定好好補償你。"林萬強說道:「只要你開開心心的,我倒是無所謂。我們先料理完伯父的后事再說吧。走,我送你回家。」
林萬強伸手去扶趙若芸起身下床。但她卻仍怔怔的,沒有動身的意思。林萬強喊道:「若芸?」
趙若芸忽然一把拉住林萬強的胳膊,緊緊抱住他。
林萬強有些不知所措地摟住趙若雲。他感覺到她全身似乎都在微微顫抖。林萬強問道:「若芸,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
趙若雲把林萬強抱的更緊。她在林萬強耳邊呢喃著說道;
"學長,我不想失去你……"林萬強被趙若雲忽然爆發的熱情弄得有些糊涂。
他想大概是喪失親人的打擊對柔弱的女友來說實在是太重了。他撫弄著趙若雲柔順的長發,安慰她道:"別擔心,我會永遠陪著你的。「趙若芸更加感動。不等林萬強說完,她一雙小巧嬌嫩的嘴唇已貼住了林萬強的。平日里林萬強對高貴矜持的趙若芸都是敬畏如同女神。連碰碰嘴唇都能讓他在同伴面前吹噓好幾天。兩人交往至今。他最大膽的動作也只是隔著衣服摸摸趙若雲的乳房而已。現在趙若芸居然主動吻他。這比他中了百萬彩票還要開心。他迫不及待地含住趙若芸的櫻唇,溫柔而貪婪地吸吮著她芬芳如百合的唇瓣。兩個人的身軀也越貼越近,簡直要嵌入彼此的體內。他們陶醉在火熱忘情的深吻里。兩個人的嘴唇長時間地糾纏,廝磨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林萬強的舌尖不失時機地遞進了趙若芸濕潤而誘惑的口腔內。趙若芸也一改往日接吻時的嬌怯,含蓄。滑膩靈活的香舌順從地讓林萬強厚實霸道的舌頭觸碰,吸吮,勾繞。甚至伸出口腔之外,與他的舌尖相互舔舐。每次兩人的舌尖相撞,都猶如在體內引爆一團火花,讓兩個人不由自主地顫抖。
林萬強感覺到自己懷里的嬌軀越來越滾燙,像是要融化掉一般。趙若芸的乳房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緊緊地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她的雙峰堅挺而溫潤,如同一雙白兔藏在衣內,隨著兩人身體的扭動摩擦而微微改變著形狀,但始終充滿柔韌的彈性。他也能感覺到她的乳尖也漸漸地漲大,堅硬。他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地瞄了一下沉浸在熱吻中的趙若芸。只見她發絲散亂,一張雪白清麗的臉龐此時布滿紅暈。她半閉著美麗的眼睛,濃密的睫毛微微抖動,往日總是洋溢在臉上的知性光芒,被前所未見的風情和誘惑取代。
林萬強一直被壓抑的征服欲陡然升騰。他的一只手悄悄順著趙若芸的腰間下移,不知不覺地鑽進了床單下面,悄悄襲上趙若芸裙擺下的修長美腿。趙若芸也察覺到林萬強粗糙的大手摸進了自己衣裙內,而且還在不懷好意地向上移動。于是她伸出手,按住了林萬強的手腕。輕輕地說道:」學長,別……「林萬強嘴唇一滑,又堵住她的唇瓣。他的手掙脫趙若芸的阻攔,固執地游向趙若芸最隱秘的玉腿根部。一路還不時停下來,在趙若芸光滑細膩的腿部肌膚上撫摸,揉搓一番。
而趙若芸今天也有意補償一下她對林萬強的愧疚之情。對他的放肆之舉,也就默默允許了。趙若芸的順從讓林萬強膽子越來越大。他的手指繼續向上,很快摸到一片薄薄的絲質底褲。趙若芸雖然對男人的逗弄已不陌生。但面對林萬強,她的心情仍忐忑不安。她又柔聲哀求道:「學長……萬強……不要碰那里好麼……」
林萬強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十分淫猥地說道:「不要碰哪里?是這里(他的手指隔著底褲摩擦著花瓣邊緣)?這里(颳著花瓣內側的嫩肉)?這里(捻搓著陰毛)?還是這里(他彈了下她的陰蒂,天啊!不要碰那里!)?」
林萬強的手指準確地停在了她的肉珠上。
「若芸,是不是這里?」
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按了下去。
「哦……」趙若芸只覺得一陣無比強烈的電流直衝腦髓,頭腦頓時一片空白。
一聲嬌媚的呼叫不受控制地衝口而出。
趙若芸的反應讓林萬強興奮不已。他用拇指和中指捏住趙若芸已經充血勃起的敏感肉珠,又是一陣旋轉揉搓。一連串的攻擊之下,趙若芸幾乎又要支持不住,昏厥過去。每當快感襲來時,趙若芸的曼妙傲人的嬌軀便像著魔般的一陣痙攣顫動,一張小嘴不知羞恥地連連淫叫。連腳趾都舒服的完全張開。如果不是攀住林萬強的后背,她幾乎要彈下床去。不一會兒,她就已經是氣喘籲籲,額頭也都布滿細細的一層汗珠。下身的底褲更是早已經花蜜泛濫,淫靡不堪。
「若芸,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為什麼你不早說呢,我可以讓你很快樂的」。
林萬強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知道是認真還是僅僅是調侃。
說完,他的食指挑開已被淫水濕透的白色絲質底褲,不顧趙若芸的連聲反對,堅決地插進了趙若芸幽深緊窄的小穴。趙若芸已經完全沒有合攏雙腿的力量。只好深深地嘆了口氣,以聽天由命的態度來面對林萬強對自己的索求。
趙若芸的小穴雖然被三個惡棍蹂躪過無數次,但依然非常新鮮緊致,好像剛被開苞的樣子。林萬強的手指每前進一寸,都被柔軟溫暖的內壁嫩肉緊緊纏住。
若非有大量花蜜的潤滑,他連手指都難以抽動。林萬強在趙若芸的陰道內不停地旋轉,摳挖。被翻捲起的敏感嫩肉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借著淫水的潤滑,林萬強手指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入。一陣陣疼痛夾雜著蝕骨入髓的快感自趙若芸的小穴向周身擴散。趙若芸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恍惚,被那個三個惡棍凌辱的情景不斷在她眼前變幻著。為什麼自己每次都是在受虐之中達到高潮?難道自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嗎?
這樣的疑惑很快就淹沒在洶涌的肉欲快感中。趙若芸只覺得自己的小穴又麻又癢,仿佛倒生出無數的芒刺,又仿佛有無數螞蟻在囓咬。為了減輕這種折磨,她不知羞恥地挺起腰肢,配合著林萬強手指的抽插。淫水順著她的陰戶滴滴答答地淌下來,潔白的床單被打濕一片。林萬強真懷疑自己是在一場春夢之中。他從沒想過自己熟悉的那個端莊優雅,美麗矜持的女友趙若芸居然有這麼淫蕩的一面。
早知如此,自己何必還那麼長時間地連她的手指都不敢輕易碰一下呢?一想到這一點,他便感覺自己受了莫大的欺騙和侮辱。
「哦,萬強,停下,快停下,要,要來了!」忽然,隨著一連串的嬌啼,趙若芸又是一陣痙攣,再次被玩弄到了高潮。
「若芸,別只顧著自己爽,我還沒開始呢。」林萬強不再猶豫。他迅速脫下自己的襯衫和長褲和內褲。待命已久的陽具立刻從胯下彈出來。趙若芸羞得急忙轉過臉去。卻被林萬強一把扳住嬌俏圓潤的下巴。林萬強站立起來,把自己的陽具逼向趙若芸白皙無暇的臉龐。
「若芸,我的家夥大不大?你好好記住它,待會兒我要用它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趙若芸聽到他這麼說,臉上閃過一陣驚慌之色。她並不是怕成為林萬強的人,而是擔心自己已經不是處女這個事實被林萬強發現。她推開林萬強的雙手,認真地說道:「萬強,我現在還不能給你……」
林萬強沒想到她剛才還叫的像個妓女,此刻卻又裝起了清純。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憤怒。
「你想想,如果被同學們知道的話……再說了,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何必這麼著急呢?」
林萬強不耐煩地吼道:「那就現在給我!」
說著,他向前一撲,去抓趙若芸的肩膀。趙若芸身子向后一縮,他撲了個空。
趙若芸靈活地跳下床沿。兩個人隔著病床對峙著。趙若芸的抗拒激發出林萬強完全的獸欲。他眼里閃著可怕的火焰,全身赤裸,虎視眈眈地盯著趙若芸。似乎會隨時撲過來把她撕碎。
「萬強,你冷靜點好不好,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怕!」
趙若芸一邊說著,一邊向離她較近的門口挪動。林萬強也知道她的意圖,赤著身子跳過床撲向她。趙若芸超門口衝去,卻因為赤著腳,地板又太滑,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板上。
趙若芸剛要掙扎著站起來,手臂卻被林萬強一把拽住。接著林萬強從背后緊緊勒住她的腰肢,緊走幾步,把她摔在在床上。趙若芸還妄想著向前逃脫,可是還沒等她翻過身來,兩個精致的腳踝又被林萬強握在手里。趙若芸死死地抓住床單,拼命地扭動著上身,一頭秀發凌亂地甩動,猶如一條擱淺在海灘上的美人魚。然而林萬強今天是勢在必得。他強硬地分開趙若芸渾圓,修長,健美的雙腿,把她的身子順勢向后一拉。趙若芸整個人便像柔弱的羔羊一樣,被林萬強摁在身下。此刻趙若芸的姿勢極為尷尬。她上身被迫伏在潔白的床單上,衣裝依然完整優雅,顯示著T大校花一貫的清純,知性和矜持。但結實挺翹的臀部卻高高隆起,與蜷伏的背脊一起構成一道誘惑的曲線。她的長裙被林萬強撩到腰際,白潤的臀部肌膚暴露無疑,薄薄的絲質底褲更是被淫水浸透。隆起的陰阜和草叢都清晰可辨。下半身的風光比AV片的封面女優還要淫靡媚惑。
林萬強控制住趙若芸之后,赤裸的腰身隨即向前一挺,大陽具無比準確地抵在趙若芸兩片柔軟的臀瓣之間。林萬強的陽具像根剛鑄好的鋼銃,滾燙,火熱,死硬。趙若芸這些天對男人的陽具,對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已經無比熟悉。她真正恐懼的是,如果自己已經不是處女的事實被趙萬強發現,她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林萬強的陽具戲謔地隔著底褲滑動著,摩擦著她無比敏感的花瓣邊緣,理智無法控制的快感又被點燃了。晶亮滑膩的花蜜再次從底褲邊緣滲了出來。趙若芸緊緊地咬住嘴唇。真要把自己這麼交出去嗎?
林萬強見趙若芸已經不再掙扎,只是把一張俏臉埋在被單里。以為她已經默許了自己的侵犯。趙若芸的陰戶好像沙灘版溫軟濕潤,他勃起的陽具也漲的十分難受。正在情欲和理智之間搖擺不定的趙若芸,忽然感覺自己雙腿間一涼,緊接著又是一熱。原來自己的底褲已經被褪下,順著光潔修長的雙腿滑落在地面。林萬強的陽具已經踏踏實實地頂在她濡濕的門戶上。
這個時候的林萬強緊張得呼吸幾乎都要停止。在他的夢里,趙若芸曾無數次地與他纏綿,交歡。無數次在他的胯下顫抖,求饒。然而當自己膜拜的女神終于跪伏在自己身下的時候。他卻依然有一種身處夢境的錯覺。他生怕自己絲毫的莽撞,會撞碎這個水晶般的美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低聲地說道:「若芸,你就要成為我的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他微微挺動腰盤,堅硬如石的龜頭無視趙若芸虛張聲勢的門扉,撞入了她濕膩緊致的陰道內。初次與趙若芸交接的震撼和快感讓林萬強幾乎把持不住。他急忙又深吸一口氣,緊咬牙關,才算沒有射出來。然后他把趙若芸盈盈一握的纖細織腰箍的更緊,雙腳踩定地面,準備做更深入的衝刺。讓所有的男人都嫉妒而死吧,這一擊之下,趙若芸將真正成為她林萬強的女人。他將完全擁有T大有史以來最美麗,最純潔,最高貴的校花!
「萬強,快停下,不然我立刻同你分手!」在這意亂情迷的一刻,趙若芸忽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呼叫。
「分手」兩個字讓林萬強不由得心頭一震。趙若芸的語氣嚴正而堅決,看來不是說著玩的。他可不想因小失大。但他的龜頭依然賴在趙若芸體內,雙手仍緊抱著她的腰肢,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林萬強,快把你的那個拿出來。不然的話,即使你占有了我。我也會同你分手!」趙若芸再次清清楚楚地說道。
林萬強向趙若芸望去。她也正艱難地扭過頭盯著自己,眼中滿是懇求。她一雙清澈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幾縷發絲貼在臉上,讓人心生憐惜。林萬強的心也不由得軟了幾分。趙若芸不失時機地勸說道:「學長,我知道你一定很難受,可是為了我們的將來,你一定要暫時忍一忍啊。」
見林萬強還在猶豫,趙若芸朝他嫵媚地笑了笑。她以最溫柔的語調說道:「學長,如果你實在忍不住的話,我可以為你……」
趙若芸羞澀地低下頭去,用小巧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林萬強雖然不明白已經被自己逗弄的淫水淋漓的趙若芸為何此刻卻忽然像個貞女一樣,堅決拒絕自己的進入。但他也不想因為一時猴急而失去這個天仙般的校花女友。趙若芸舔舐嘴角的動作,雖然微小,卻撩撥得他心里酥酥癢癢的。既然下邊沒戲,讓上面的小嘴伺候一下也不錯。這麼想著,林萬強才依依不舍地把龜頭從趙若芸的陰道里退出來。趙若芸這才松了一口氣。但她隨即被林萬強扳過身子,一張俏臉正對著他粗硬發漲的陽具。趙若芸羞紅著臉,撩起長發,一言不發地將林萬強的陽具用小嘴含住。
僅僅是隔著一扇緊閉的門。那些見識過趙若芸美貌和氣質的T大醫院的男醫生們,此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外表清純無倫,充滿淑女氣質的校花趙若芸,此時正跪伏在潔白的床單上,一只手扶著不斷滑下臉頰的柔順黑發,另一只手緊緊握著林萬強陽具的根部。她以從那三個惡棍那里學來的口交技術,把心愛的男友伺候得無比激爽。穿粉色制服的護士,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的醫生和套著條紋病服的病患不時經過門外的走廊。秋日午后懶洋洋的陽光在潔白的窗簾上映出斑駁的樹影。在幾條街之外,梁智薰的125機車正像一條灰色的狼一樣衝向趙若芸的獨棟別墅。門外各種細碎而雜亂的聲音中,似乎有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在問:「這邊怎麼這麼髒?陳伯這兩天為什麼一直沒來?」
陳伯向學校請了假。是他老婆替他請的。據說他晚上上廁所時,不小心摔倒,劃傷了眼睛。當好心的校醫問要不要他開些防止感染的藥物時,她說不用,老頭子休息休息就好。可是當她離開時,卻說了一句教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的后生仔啊……」。
陳伯其實並沒有休息。在仁德北路一間簡易的公寓房里,他正戴著一副墨鏡,坐在一把一活動就吱呀亂響的藤椅上。他的對面是一個身材魁梧高大,但模樣很斯文的年輕人。
「陳伯。」他說道。「這次我可真的幫不了你。」
陳伯氣呼呼地說道:「康醫生,做人不要這麼昧著良心呢。你每次拉完了屎,都是我替你擦屁股。現在我被那個王八蛋捅瞎了眼睛,你居然不管?干!」
康醫生不緊不慢地說道:「那個姓梁的勢力很大。半個台北都是他老子的地盤。你這不是讓我死嗎?何況,你本來就不該去惹他們才對。」
「忘恩負義的兔崽子!」陳伯忍不住罵道。一邊罵,一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康醫生以為他是要出門。誰知他只是一把抓過放在桌上的皮包,一邊又跌回椅子里。藤椅又發出一陣咬牙切齒的吱呀聲。
他掏出幾張照片,在臉前搖了搖。接著說道;「康醫生,如果你肯幫我這個忙的話,我就把這些照片的底片都給你。否則的話,你可就永遠沒機會了。」
「這是什麼?」康醫生揚了揚眉毛。他從陳伯手里接過照片,仔細看起來。
「嘿嘿,你沒見過的。媽的,那個臭小子以為他把照片都燒光了。干他娘,幸好老子還有底片呢。要衝多少張就有多少張。怎麼樣?這妞正點吧,T大的校花!」
康醫生沒有說話,他把那幾張照片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對陳伯說道:「這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怎麼,來興趣了?」陳伯臉上又泛起淫猥的笑容。那一天趙若芸被他在病房里干得高潮迭起又不敢出聲的畫面又在他回憶里浮現。
「叫什麼來著……媽的,好像姓趙……對了,趙若芸。」
不出陳伯所料,有趙若芸的底片做價碼,康醫生果然答應冒險幫他復仇。為了商談更具體的計劃,康醫生和陳伯走進了一間更隱秘的房間。趙若芸的照片被放在桌上沒有收起。在照片里,她赤身裸體地癱在黑板前面。目光迷離,臉頰潮紅,一頭長發披散在肩頭。潔白堅挺的乳房上布滿指印。他不知羞恥地大張著雙腿,陰毛上的露珠清晰可見。衣服被凌亂地仍在地下,黑板上的法律課程講義(「刑法的三個要點。」)都還沒擦去。她就以這麼屈辱的姿勢,永遠地把自己最珍惜的身體暴露在空氣里,任憑著一個接一個目光邪淫的男人將自己蹂躪。
在陳伯和康醫生的談話低聲地進行著的時候。這棟有些破敗的公寓樓一層的一間吃食店里。一個身材高挑,膚色白皙的女警官正在盤問著店老板什麼。外面的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停在店門口的警車玻璃上躍動著絢麗的晚霞,仿佛是一只碩大的蝴蝶在輕輕扇動著翅膀。再過一會兒,女警官會發動汽車,在下一個路口拐彎時,車窗上蝴蝶會黯然隱沒在茫茫夜霧里。再過一會兒,陳伯會戴好帽子,把皮包藏在衣服下,像一只臃腫的烏龜一樣慢慢地在沉沉的暮色里游回家去。再過一會,雜貨店的老板會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擰開收音機。在腦子里盤算著今晚同老婆做愛時應該把她當成剛才來調查的女警。再過一會兒,收音機里會播出女主播機器人一樣冰冷悅耳的聲音:「本市又有一名女性于今天凌晨被報告失蹤……姓名……林……警方正在……注意防范……另外……」
林萬強拉著趙若芸的手,在醫生和病人羨慕和嫉恨的目光中離開了校醫院。她搭上林萬強的機車。緊緊抱著林萬強的腰,沒有戴頭盔,把一頭長發貼在林萬強寬闊的后背上。呼呼的冷風在耳邊掠過,颳的她的臉有些生疼。嘴里進了沙子,很澀。城市的霓虹燈像著火的鳥群一樣飛速向后退去。她多麼希望就這麼被心愛的人載著,一直奔向世界的另一頭啊。
到達自己居住的獨棟別墅時,趙若芸的心一下子又揪緊了。在機車的強光里,她老遠就看到梁智薰的黑色125停在車道上。旁邊卻沒有人。下了機車,她對林萬強說:「學長,謝謝你送我回來,現在天已近晚了。就不請你上去了,你快點回家休息吧。」
林萬強聽趙若芸甚至都不邀請自己上去坐坐。不免有些生氣。他說道:「若芸,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害怕嗎?要不要我陪你一晚?」
趙若芸戳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我只是吻你一下,你就已經已經受不了了。要是讓你上去,還不把我吃掉。」
說完又在他臉上輕輕點了一下,溫柔地說道:「學長,放心好了,我永遠是你的人。」
林萬強與她貼的很近,忍不住把她摟在機車上,又要去吻她的嘴唇。忽然聽到有個聲音叫道:「喂,年輕人,傷害風化可是要罰款坐牢的哦。」
他急忙放開趙若芸,扭頭看時,卻看到T大三個敗類里的宋理干正站在樹叢的陰影里,嬉皮笑臉地望著自己。他對這三個橫行校園的家夥平時就看不慣。一看是宋理干,今天更是怒從心氣。他捏緊拳頭,衝宋理干沒好氣地說道:「你在這里干嘛?」
宋理干毫不掩飾自己色迷迷地投向趙若芸的目光。他走進一步,嘻嘻笑道:「我可沒你小子那麼好的運氣,連T大有史以來最正的校花都被你泡到。老子只能躲在暗處偷偷地看幾眼美麗的學妹,最多偷拍幾張照片,晚上自己對著照片打手槍。唉,我好可憐啊。」
林萬強沒等他說完,便要衝過去。趙若芸急忙攔住他。小聲對他說道:「學長不要理這種敗類,跟我一起上樓去吧。」
林萬強依然嚷著要教訓下這個敗類。這時梁智薰和連震也從黑暗里鑽了出來。梁智薰衝林萬強叫道:「喂,姓林的,你不要那麼猖狂好不好。想打架,我可不甩你。」
趙若芸一見這三個令她膽顫心驚的敗類,一顆心頓時心縮成一團。但她不愧是智慧與美貌兼具的校花。仍勉強打起笑容,衝梁智薰說道:「梁學長,你,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林萬強臉上有些變色。他看著趙若芸的眼睛問道:「若芸,你怎麼會管這個敗類叫學長。你認識他們嗎?」
梁智薰走到林萬強的跟前。連宋兩人急忙緊緊跟上。
「喂,林小子。你只知道我是全校聞名的敗類。不知道我還是梁氏企業集團的股東吧。你馬子的老爸住的醫院就是老子家開的。她老爸雖然死了,可欠下的三百多萬醫藥費還在呢。我來跟客戶討論債務問題,犯法嗎?」
林萬強難以置信地問道:「若芸,他說的是真嗎?」
趙若芸默默地點了點頭。梁智薰接著說道:「喂,林小子。你要是真愛你女朋友,就替她把欠款還了啊。不然的話,鬧到法庭的話。法官可管她是不是校花,還不起債一樣坐牢。」
林萬強被當著趙若芸的面羞辱,幾乎要被氣瘋。他咆哮著要衝過去。趙若芸死死地擋在他面前,不然他過去打架。她又回頭對梁智薰懇求道:「梁學長,求求你了。欠你的債我一定會還的。今天就請你們先回去吧。」
梁智薰冷冷地一笑說道:「學妹,本來呢,這筆錢是非要回去不可的。不過既然我們是校友,你又是我們T大的驕傲,這筆錢我也不好意思全要。這樣,你只還一部分好了。我今天來你這里就是需要你簽一些文件。不過你男朋友這麼凶,搞得我們也緊張的要死啊。我看文件還是不要簽了,我們法庭上見好了。」
趙若芸明知道她說的全是謊話,仍裝出驚訝的樣子說道:「學長,萬強只是性格比較急躁,你就不要跟他一樣見識了——真的只需要簽一些文件就可以了嗎?」
梁智薰點了點頭。
林萬強也完全意想不到這個敗類居然還有這麼好心慷慨的一面。雖然還是心里有些不安,但在趙若芸的勸說下,5個人還是一起朝別墅的大門走去
五個人走到別墅的大門前,趙若芸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去開門。可是由于心慌意亂,一時竟找不到大門的鑰匙。在皮包里亂翻了半天才找到。她剛推開門,去聽到林萬強在身后高聲叫嚷起來。趙若芸還沒來得及回身去看,厚厚的紅木門就被「咚」的一聲一腳踹的完全敞開,梁智薰昂著脖子走進了客廳。接著,林萬強也進來了。不過從眼前的這一幕判斷,他似乎很不情願進入房間。他的兩只胳膊被連震和宋理干一左一右地反摁在背后,像犯人一樣被押了進來。他襯衫的前襟被扯掉一個扣子,仰著臉,滿是氣憤的神色,嘴里高聲罵道:「他媽的梁智薰,你這算什麼,在我背后動手,有本事放開我跟我打一架啊!干你娘!」
趙若芸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轉身去看梁智薰。梁智薰這時卻悠然地點起一根煙,靠在客廳的牆壁上,眯著眼睛打量著氣急敗壞的林萬強。對趙若芸哀求的眼神視而不見。
等林萬強的叫罵聲終于停止了,他才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面前。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林小子,我既然是個他媽的敗類,我老娘也不見得是什麼好貨色,可是也輪不到你來干吧?」他轉而問宋理干:「小宋,你說對不對?」
宋理干連忙點頭道:「老大誰的對,輪不著他來干。」
梁智薰吐出一口煙圈,接著說道:「你小子既然干我老母,那麼為了公平起見,你這個可愛的女朋友也該讓我干一炮才對吧!」
林萬強腦門前的青筋陡然暴起,他猛地向前一撞,想掙脫連宋兩人的羈絆。
然而他的對手臂力也都十分驚人,他用盡全力,也只是把身子向前完了幾寸。他滿臉通紅,發瘋般地嘶吼道:「姓梁的,你要是敢動若芸一根頭髮,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
話還沒說完,只聽「啪」的一聲,梁智薰大手一揮,伴隨著趙若芸尖銳的驚呼,林萬強臉上頓時多了五道血紅的手印。一縷血絲從他的嘴角滲了出來。接著,梁智薰一只手揪住林萬強的頭髮,一只手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軍用匕首,刀尖幾乎要抵住林萬強的喉嚨。他惡狠狠地盯著林萬強的眼睛說道:「就憑你?林小子,我老實告訴你,我他媽的已經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你女朋友的份上,我早就一刀把你捅了。對了,說到你女朋友——」,他忽然壓低聲音,像說悄悄話那樣「——你還沒干過她吧?」
「混蛋——」林萬強像野獸一樣怒不可遏。
這時連震忽然搭腔道:「沒準還以為她是個處女呢。」
這句話引得三個敗類都哈哈大笑起來,仿佛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而對于呆立在一旁的趙若芸來說,這句話卻像在她心口猛插了一刀一樣。她頓時覺得天昏地暗,幾乎要癱倒在地板上。
梁智薰放開林萬強的頭髮,繼續得意洋洋地說道:「當然,我們的籃球隊長肯定想不到,他那個像處女一樣純情的校花女友,半年前就等已經被老子開了苞。
說來好笑,在她被老子干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他的男朋友居然就在窗戶外面等她呢。不過今天老子心情不錯,你不用隔著窗戶等了。今天老子要在你眼前,讓你親眼看看你女朋友被我干的哭爹喊娘的樣子。」
說完,他再也不理林萬強暴風雨般的咒罵。轉而去折辱已經完全不知所措的趙若芸。
眼前的打擊對趙若芸來說太大了。她看著絕望地搖著頭,聲嘶力竭地咒罵的林萬強,把玩著手上的匕首,臉上掛著殘忍的微笑的梁智薰和凶惡的,用盡全力拖住林萬強的連震,宋理干,這一切都盡在眼前,然而她的意識卻像一陣薄薄的煙霧一樣,從遙遠,遙遠的雲層里俯視著這間屋子里的一切。直到梁智薰的粗壯的胳膊從身后一把攬住她的腰肢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一般反應過來。
「啊,干什麼,快放開我!」趙若芸慌亂地喊出了聲。
「干,還要裝清純麼?」梁智薰在心里輕衊地想道。
趙若芸身上熟悉的香氣,驚懼的表情,肢體的摩擦讓他一下子變得亢奮起來。
尤其是眼前林萬強那張沮喪而憤怒的臉,更讓他心里有種火辣辣的復仇的快感。
(「林小子,你罵吧,越罵,老子干得就越爽。」)
對趙若芸而言,在心愛的男友面前被侮辱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和難以想象的事。這對她來說比世界末日更恐怖一萬倍。她極力扭動著腰肢,狠狠地去掐梁智薰的手臂,向后踢動雙腿,然而不管她怎麼用盡全力掙扎,身后的梁智薰就如同一個鋼鐵巨人一樣難以撼動。不一會兒,她已經累得氣喘熏熏,額上也滲出了細細的一層汗珠。
梁智薰見趙若芸暫時停止了掙扎,不禁心頭一樂。他丟掉手里的軍匕,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扣緊趙若芸纖細柔軟的腰肢,另一只手勒住趙若芸趙若芸的肩頭。
這樣一來,趙若芸修長苗條的身體被梁智薰從背后死死地控制住,再也沒有掙脫的可能。趙若芸挺翹豐滿的臀部被迫與梁智薰鐵板一樣堅硬的腹部貼在一起。更令趙若芸羞憤不已的是,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梁智薰勃起的陽具,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不偏不倚正抵在自己豐腴的臀溝之間,陣陣傳來的滾燙氣息讓趙若芸不由得面紅耳赤。為了避開胯下的壓力,趙若芸只好勉力挺直身子,把臀部盡量抬高。
趙若芸身體的扭動逃避卻讓變態的梁智薰欲焰更加高漲。他的大陽具由于兩人身體的摩擦反而變得更加火熱堅挺,趙若芸覺得自己臀瓣之下仿佛多了一枚危險的木楔子,一不小心就會將自己刺穿。她不得不踮起腳尖來避開梁智薰龜頭傳來的陣陣令人難堪的火熱。這個姿勢使她飽滿渾圓的胸部被迫向前突出,肩膀至腰際彎成一條迷人的弧線,在正對著她的連震和宋理干眼里,這個聖女殉難般的姿勢卻顯得無比誘惑。就連林萬強和看的有些發呆。
正當趙若芸面紅耳赤,羞憤欲死的時候,梁智薰的一只大手又順著她肩膀而上,一路摩挲撫弄著她的鎖骨和白皙的脖頸,最后蠻橫地托住她小巧圓滑的下巴。
趙若芸輕輕嘆了一口氣,絕望地閉上眼睛,兩行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滴落在梁智薰粗糙的大手上。只可惜梁智薰可不是憐香惜玉之輩。趙若芸潸然淚下,楚楚可憐的模樣反倒讓他嘻嘻地笑出聲來。蘸著趙若芸的淚水,他的大手在趙若芸白皙晶瑩,吹彈得破的臉頰上放肆地亂摸。光潔的額頭,玲瓏的瑤鼻,嬌嫩的臉頰,圓潤的下巴……沒有一寸地方能逃過梁智薰魔手的蹂躪。梁智薰更用髒兮兮的手指在趙若芸的美艷的櫻唇間惡意地亂戳,甚至強迫她張開嘴唇,把手指伸進她濕潤的口腔之內攪動一番。被肆意凌辱的趙若芸只覺得眼前金星一陣陣亂閃,忍不住想要嘔吐,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卻只是徒勞地甩動一頭長發。梁智薰不失時機地把腦袋埋進趙若芸海藻般濃密順滑的發絲之間,貪婪地呼吸著頭髮的香氣,他口里呼出的濁臭熱氣一陣陣地噴在趙若芸的腮邊和耳根。趙若芸的心仿佛在波浪里顛簸的小船一樣起伏不定,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
把趙若芸的一張俏臉玩的一塌糊涂之后,梁智薰的左手迅速地從趙若芸的左臂之下繞出,隔著薄薄一層紗衣,襲上趙若芸溫潤,堅挺,彈性十足的乳峰。他的大手忽左忽右,在趙若芸敏感柔軟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掐弄。一陣陣揪心的疼痛自乳房傳來,平日里為趙若芸引來無數嫉妒目光的完美雙峰,此刻卻成了梁智薰發泄獸欲的器官。每當疼痛襲來,趙若芸都深深地吸一口冰冷的空氣,眉頭緊緊皺起。但她仍咬緊牙關堅持著不讓自己呼喊出聲。
梁智薰從背后感覺到趙若芸全身發燙,但四肢仍充滿張力,仍在倔強地抗爭著。他不由得有些惱怒,手上更加用力,五根手指如同鐵鉤般深深地刺進趙若芸右側乳房的嫩肉里。趙若芸疼的身子前傾,一頭烏發痛苦地擺動,緊閉的眼睛里又有淚花涌出,盡管經受著如此劇痛的衝擊,她也只是發出一聲短促的「啊——」
親眼目睹心愛的女友受如此折磨。林萬強的心猶如被利刃切割一般的難受。
他如同魔鬼般嘶吼著,一次次想要掙開連震和宋理干的控制,又一次次被二人死死地按在地上。他的頭髮已經亂作一團,臉上涕淚交錯,極度的憤怒和羞愧已經把他推向精神崩潰的邊緣。
「賤貨,還想在你男朋友面前裝處女嗎?別他媽做夢啦!」梁智惡狠狠地說道。唯有更加殘忍地羞辱趙若芸,才能發泄他心中的妒火和變態的占有欲。說完,梁智薰拇指和食指忽然張開,如鐵鉗般咬住趙若芸最敏感的乳尖蓓蕾。接著,他獰笑一聲,用力狠狠一擰。
「啊——」趙若芸終于忍不住這徹入骨髓的疼痛,呼出聲來。
還沒等左乳尖的疼痛消退,趙若芸右邊乳房的蓓蕾又被梁智薰捏在指間。趙若芸的身子本能地向梁智薰懷里收縮,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滿是驚恐。她的乳房如一對受驚的白兔一般在梁智薰手下劇烈地起伏著。梁智薰湊近她的耳邊說道:「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很溫柔的。」
梁智薰果然溫柔了許多。趙若芸敏感至極的嬌嫩乳尖在他若即若離,輕攏慢捻的挑逗之下漸漸變得更加堅硬,挺翹。與此同時,麻癢的快感開始向全身擴散。
趙若芸臉上的紅暈更深更濃,雖然她在心底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能失去理智,可是不爭氣的身體卻似乎越來越難控制。她覺得周身越來越燥熱,耳邊嗡嗡作響,乳尖已經漲硬到發麻。梁智薰技巧而殘忍的捻動乳尖的動作,讓她覺得自己的乳房正在被一群螞蟻一點點地蠶食。熱辣辣的快感讓她既恐懼又在體內抑制不住地引發一陣陣暢美的電流。她緊咬貝齒,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禱著這煉獄般的噩夢能早些結束。
「喂,小宋,連震,你們也別光看活春宮了,過來好好爽爽!」閉著眼睛的趙若芸忽然聽到梁智薰陰森森的聲音,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不要,求求你,別讓他們……」趙若芸恐懼地哀求道。
連宋二人一陣得意的狂笑。他們把林萬強拖到一把椅子旁邊,用自己的皮帶把他捆的結結實實。連震又嫌林萬強太吵,便脫下自己的襯衣把他的嘴巴也堵上。
這兩個敗類只剩下胯襠的內褲,裸著身子向趙若芸撲去。
「趙美人,我們來啦!」
梁智薰把趙若芸兩只蓮藕般修長白嫩的胳膊用力扳到背后,讓她的正面完全失去防護,以方便連,宋二人肆意的凌辱。連震宋理干差點感動到哭出來,他們不約而同地說:「謝謝老大,老大萬歲!」
接著連震在左,宋理干在右,兩人像像狗一樣含住趙若芸的乳尖,貪婪地吮吸起來。趙若芸本來已經滾燙到極點的敏感乳尖猶如正在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的試管一樣,只需要一滴催化劑便會立刻起火燃燒。乳尖忽然被襲,立刻在趙若芸體內引發一串爆炸,電擊般疼痛而令人戰栗的快感直衝腦門,全身忍不住一陣痙攣。她極力咬緊牙關她沒有讓羞恥的淫叫聲衝口而出。
「這麼清純的臉蛋,這麼敏感的身體……」梁智薰一邊撫弄著趙若芸精致無瑕的臉蛋,一邊真誠地誇獎道。他在心里為自己能占有趙若芸這樣的極品女人而深深地感到自豪。從小到大,依仗著家族的勢力,他玩弄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對女人的身體和性需求都了若指掌的他,卻依然對趙若芸有些迷惑。他恍惚記得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一句話,說最好的女人的是「才女,淑女,妓女」的集合體。
而在趙若芸身上,這三種截然不同的特征卻融合得純粹到了極致。在校園里,她是被同學師長交口稱贊的才女,在人前,她是舉止優雅得體的淑女,在自己胯下,卻又如同妓女般淫蕩。每一個角色,她都演繹的那麼自然。可是,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呢?雖然自己已經奪去了她的貞操,可以無數次地占有她的身體,可是每一次的占有,卻讓他有種莫名其妙的挫敗感。好像老爸甩來的大疊大疊的鈔票一樣,雖然好,但卻不是真正地「屬于」自己。自己在她眼里,永遠只是個猥瑣,卑鄙的「敗類」。那麼那個傻乎乎的林萬強呢?他得到趙若芸的心了嗎?
一想到林萬強,梁智薰心里的火氣又大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林萬強,衝他吼道:「林小子,怎麼樣,你的若芸公主,還不是被老子隨便玩?你小子能看活春宮也是艷福不淺,看仔細哦,你也可以學幾招呢。」
說完他一把把趙若芸的發絲撩到耳后,低下頭,示威似地含住趙若芸精致,纖巧,圓潤而又致命地敏感的耳垂,舌尖毫不留情地展開攻擊。
「嗯……」像被蜜蜂蜇了一下似的,趙若芸悶哼一聲,想要轉過臉避開梁智薰唇舌的糾纏,卻怕用力太猛地的話會扯掉耳垂。只能微微地搖動著一頭長發,清純絕倫的臉頰上布滿痛苦之色。
趙若芸自從失身給梁智薰之后,身體對這這三個敗類完全敞開。盡管在肉欲的快感中,她也曾經被三人干的淫叫連連,高潮迭起。盡管她也一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但事后她總是以自己是被迫的,身體反應無法控制等借口來安慰自己。在內心最深處,她依然相信自己在精神上是純白無辜的。但此刻梁智薰與梁智薰情人般的耳鬢廝磨,竟也會產生一波波酥癢難禁的快感,這讓她對自己的信心沒沒那麼堅定了。每一次梁智薰粗糙堅硬的胡茬颳過她的脖頸,每一次梁智薰霸道地掃蕩她耳朵后面最敏感的區域,甚至每一次梁智薰貼近她的臉頰時的陣陣刺鼻的汗臭,都夾雜著她從未在林萬強的身上感受過的濃烈的男性氣息。
「萬強,原諒我……」趙若芸在心底絕望地呼喊著。
梁智薰更進一步,把趙若芸溫潤如玉的半片耳朵都含進嘴里,用牙齒輕輕咬住趙若芸的耳垂,舌尖在趙若芸的耳垂和發際蠕動,摩擦,舔弄。不時地把火熱的鼻息吹進趙若芸的耳孔里。趙若芸被她刺激的心兒一陣陣收緊。她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嬌艷如火的面頰上淚痕縱橫,紅潤潮濕的嘴唇緊緊緊緊閉著,像是隨時會哭出聲來。
而在下面,持續地串傳來的火燒火燎,甜蜜而屈辱的肉欲快感也讓趙若芸覺得越來越難以抵抗。連震和宋理干流出的口水把趙若芸薄薄的紗裙前襟打濕了一片。連震索性雙手捧住趙若芸飽滿堅挺的乳峰,銜著趙若芸膨脹到快要爆裂的火熱蓓蕾,像小孩子吸奶水一樣又舔又吮,還時不時地以鼻尖在趙若芸芬芳四溢的乳肉中蹭來蹭去,發出一陣陣得意的哼哼聲。宋理干則沒那麼「溫柔」,他最喜歡看的,就是趙若芸被侵犯時,臉上倔強而凄楚的表情。他的品嘗不是用舌頭,而是用牙齒。趙若芸只感覺到他尖利的牙齒忽而囓咬,忽而拉扯,自己的乳尖幾乎要被生生地從身體上撕下來,每一次從乳尖傳來的疼痛都讓她覺得痛不欲生。
正當被這三個敗類玩弄得趙若芸兩頰赤紅,氣喘籲籲,嬌軀不住地顫抖的時候。梁智薰對連宋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不得不依依不舍地放開趙若芸的乳房。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的趙若芸忽然感覺到連宋二人的魔手離開了自己的胸部,緊接著自己被架在背后的雙臂也被梁智薰放開了。趙若芸緩緩睜開眼睛,難以相信自己竟忽然恢復了自由。而梁智薰,連震和宋理干三個敗類也從身邊消失了。
到底怎麼回事?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心想自己剛才經歷的是不是一場噩夢。
「大美女,怎麼啦?你傻啦?我們在這里呢。」連震嘲弄的聲音忽然傳來。
嚇了趙若芸一跳。她抬頭看時,才發覺這三人並沒有消失,而是站在林萬強的身后,一臉淫笑地打量著自己。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趙若芸驚惶地問道。
「哈哈,沒什麼。我們老大想看你自慰!」宋理干一臉陰險地笑道。
「什麼……」趙若芸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梁智薰開口說道:「怎麼,大美女,你聽不明白嗎?我說讓你給我們表演自慰啊。」
在凌辱趙若芸的時候,這個念頭忽然闖入了梁智薰的腦海。被強迫的凌辱只能暫時地得到趙若芸的軀體。而讓她自己承認自身的淫蕩本性才能動搖這個心高氣傲的美女的心理防禦。而讓她在最心愛的男朋友面前表演自慰,則是要徹底摧毀她一直固執地堅持的底線。何況,趙若芸的小穴他已經操過很多遍了,為什麼不換點新花樣呢?
趙若芸聲音顫抖地回答道:「你們折磨我也該夠了,我死都不會答應你們的。」
三個敗類又笑起來。梁智薰向前一步,摁住林萬強的腦袋,向著趙若芸說道:「呵呵,真是烈女啊。你可以走了,不過林小子還得陪我們好好玩玩。」
說著,梁智薰拔出身后的匕首,放在嘴邊吹了吹,對林萬強說道:「林小子,我很佩服你啊。交到這麼正的馬子不說,還得為她挨上幾刀。」
說著他手腕一抖,林萬強俊朗健康的臉上被劃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珠立刻涌了出來,順著他的臉頰滴到前胸。襯衫很快被染紅了一片。林萬強發出一陣痛苦而含混的低吼。
「不要啊!」趙若芸尖叫一聲,朝梁智薰撲過去去躲他手里匕首,卻被連宋二人推到一旁。
「趙若芸,不想林小子死的話,就乖乖按我說的做。」梁智薰陰森地說道。
趙若芸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陳伯滿臉是血的可怖畫面還留在她腦海里。可是由于從小到大受到的嚴格家教,使她把自慰看成是十分羞恥的事。她自己實在忍不住情欲煎熬時在被窩里悄悄自慰都要內疚好幾天,所以她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鼓起勇氣在這一群大男人眼前表演自慰。
"我數到五,如果你還在裝清純的話,就馬上給我滾出去。等著給林小子收屍吧!"梁智薰冷冷地說道。
「一……」
趙若芸因為羞憤而滿面通紅。
「二……」
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天哪,怎麼會這樣……
「三……」
我要在男人面前表演自慰……
「四……」
「我答應。我答應你!」趙若芸紅著臉說道,嚶嚶地哭出聲來。
梁智薰這才把刀子從林萬強臉上拿開,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跡。他們三個人走近趙若芸,宋理干命令道:「干,還不開始脫衣服?」
趙若芸低下頭去,清澈的淚水灑在胸前。她開始解自己乳白色絲質高級襯衣上的扣子。解到第四個扣子的時候,梁智薰忽然說道:「不要全脫掉,我就喜歡看著這個樣子。」
趙若芸前胸盡開,只靠粉色的胸罩勉強遮掩著頂端的兩點蓓蕾。胸脯的肌膚的白皙如雪。深深的乳溝襯出雙峰的堅挺和彈性。連宋二人看的手心又暗暗發癢。
她的長發有幾縷散落在胸前,構成一幅清純又誘惑的撩人畫面。
趙若芸又低下頭去挽起自己的長裙。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淡綠色的棉布裙,長度僅可及膝。隨著裙擺的上移,趙若芸豐腴,健美,瑩白的一雙玉腿一寸寸地展露在男人的視線里。趙若芸強忍著令人崩潰的羞恥感,一直將裙擺上提到腰際。
她一手提著裙擺,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放到自己的粉色底褲的邊緣。
「我,我不能……」趙若芸絕望地哭泣道。
梁智薰冷漠地說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及,不過,林小子的命可就難說了。」
趙若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開五指,開始隔著底褲來回摩擦自己的陰戶。
她的手指沿著裂縫邊緣來回擦動,每當碰到花蕾的時候,趙若芸的身體都忍不住地微微顫抖。不一會兒,粉色底褲上顯出一塊水漬,一絲鹹腥而甜鬱的氣味在空氣中散發開來。
趙若芸痛苦把臉扭向一側。柔順的烏發掩住了她半個臉龐,她的雙頰紅得像喝醉了酒,雙眉緊緊鎖在一起,扇形的睫毛上點綴著點點淚光,她的一雙柔嫩的櫻唇不住地顫抖,似乎是在極力壓抑著要衝口而出的呻吟。
趙若芸雖然仍頑強地咬著牙關抗拒,但她秘處的敏感程度,卻連自己也沒有想到。猶如一刻火星引發了荒原上的燎原之火,趙若芸只覺得蝕骨的快感綿延不絕地在自己的指縫間迸發,燃燒。她的理智喊著「停下,停下!」,而自己的手指卻不受控制地擺動。因為得到花蜜的滋潤,她的蜜穴內部也仿佛蘇醒過來。開始時是一只羽毛,輕柔地撩撥著小穴的入口,然后,是一只可惡的螞蟻鑽進了內壁,它一口口地囓咬著嬌媚的嫩肉,接著千百個同伴結隊而來,千百只揮著角質鉗爪的螞蟻在她的蜜穴的肉褶里衝撞,撕咬,吞噬。最后,又有千百只長著利爪的黑色怪獸攻陷了她狹長的蜜道,占據了她的子宮,咀嚼著她的身體。她的陰道早已荒蕪,腐爛,從腐爛中長出無數毒刺……天啊,怎麼會這麼癢!
趙若芸更加用力地抓撓著自己的裂縫,試圖減輕令人發瘋的瘙癢,她的雙腿不停地抖動,摩擦。然而強烈的麻癢感如同煙霧一樣越來越濃,將她層層包圍。
隨著趙若芸手指來回快速的移動,她底褲上的淫水也急速滲出。晶瑩透亮的水滴順著趙若芸修長健美的玉色大腿不斷地淌下,在地板上彙聚成一灘小小的水窪。迷失在肉欲快感的趙若芸媚眼如絲,呼吸急促。高挑性感的身體像狂風中的桃花一樣顫抖不已,顯然是已經陷入自慰勾起的欲火中無法自拔。
被這無邊春色刺激的全身熱血沸騰的連震和宋理干急忙拿出相機,把鏡頭對準趙若芸,卡卡卡不停地按動快門。將T大有史以來最清純的校花魅惑撩人的自慰場景一一拍下。
梁智薰看到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向前一步,一把攬住趙若芸來回款擺的柔軟腰肢,另一只手握住趙若芸的手腕,將趙若芸正在自慰的手從兩腿之間硬生生拉開。趙若芸早已奇癢難耐的蜜穴失去了手指的撫慰,立刻變得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般灼熱難耐。她不得不極力夾緊和摩擦渾圓健美的大腿,想以此來減輕一點令人瘋狂的麻癢感覺。更多的液體從趙若芸無辜的身體里汩汩涌出,地板上淫靡的愛液已經泛濫成災。然而蜜道一次次的蠕動卻又產生一波波新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衝擊著她,趙若芸的雖然憑借超乎常人的毅力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理性,但她敏感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在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肢的同時,她曲線優美的上身也緊緊地與梁智薰的胸膛貼在一起,隨著身體的擺動,貪婪地摩擦著梁智薰的胸肌。趙若芸嬌嫩的乳尖也在曖昧的糾纏中變得越來越挺翹堅硬。
梁智薰將趙若芸強勢地摟在懷里。他能感覺趙若芸柔弱無骨又充滿彈性的青春胴體熱的發燙,猶如一塊被陽光炙烤的冰塊。他一面得意地欣賞著趙若芸被情欲染透的誘人臉龐,她柔媚欲滴的勾魂眼波以及她勉力咬緊的嫣紅雙唇,一邊將原本搭在趙若芸后背的手掌緩緩向下移動,沿著深深的股溝,逐漸探向趙若雲已經濕靡不堪的蜜道。梁智薰並不接著進入趙若芸的身體。他只是將手掌扣住趙若芸豐滿緊致的臀瓣,然后以瘦長的手指,隔著底褲,在趙若芸嬌嫩,火熱,敏感至極的花溪出口輕一下重一下地挑逗著。
梁智薰指尖技巧而持續的撩撥比強力侵犯更令趙若芸感到恐懼。梁智薰的手指每一次劃過趙若芸充血隆起的陰阜,都好像是直接撫摸在她裸露的神經上,過電一般的戰栗快感讓她幾乎要哭出聲來。她勉力踮起腳尖,妄想逃避他殘酷的魔掌。卻哪里躲得開。梁智薰的指尖反而越來越向上,忽然,趙若芸嗯地發出一聲嬌媚的呼聲,身體像被箭射中一樣痛苦地縮了一下,她修長白皙的雙臂緊緊地攀住梁智薰的的肩膀,一張絕色無倫的俏臉頓時紅到耳根。原來梁智薰的中指不容分說地刺進她的蜜道,並且開始在濕滑如泥的緊窄蜜道里抽動。
雖然趙若芸的陰道已經被三個禽獸玩弄抽插過無數次,但依然像剛被開苞的處女一樣緊致細長。梁智薰的手指在她溫暖的蜜道中肆意地攪拌,抽插。全然不顧這給趙若芸帶來的巨大刺激。趙若芸覺得梁智薰的手指仿佛巫師的邪惡魔杖,瞬間便打開了自己身體內部封藏的快樂源泉。趙若芸的淫水一泄如注,透明滑膩的愛液在地板上四下流淌,她綠色的長裙被打的濕透,緊緊地貼在裸露的大腿上。借著愛液的潤滑,梁智薰手指推開趙若芸花壁層層疊疊纏繞的蜜肉,刺向她身體身體更深處。隨著梁智薰手指的深入,趙若芸蜜道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獲得生命一般,不受控制地收縮,律動。敏感的末端神經傳來的綿延不絕的滅頂快感令趙若芸幾欲癲狂。她不知羞恥地扭動著腰肢迎接梁智薰手指對她身體的猛烈穿刺。雙手攀住梁智薰的脖頸,指甲深深嵌入梁智薰背后的皮膚里,在全身的劇烈顫抖中,她豐滿圓潤的乳峰隔著衣物一遍遍地碾壓著梁智薰的胸膛。在情欲快感熾熱燃燒的時候,趙若芸的表情也達到了清純與性感的極致:抵擋不住洶涌的快感,趙若芸徒然地擺動著臻首,任柔順烏黑的發絲紛紛拂動,有幾縷發絲被淚水貼在臉頰上,顯得楚楚可憐又無比誘惑。她往日里清麗文靜的臉龐此刻艷如雲霞,一雙清澈知性的大眼晴籠罩著迷蒙霧氣。兩道天然修長的眉毛微微皺起,一直緊閉的櫻唇這時也情不自禁地張開,露出細碎晶瑩的一排貝齒,仿佛是不勝歡愉,又似乎在承受著莫大的折磨。
身體被梁智薰控制著,趙若芸白皙如雪的頸子想要掙脫般向后仰起。這樣做的結果卻是使得高聳的胸部更加貼近梁智薰的胸膛。她的上衣雖然已經被撕破,暴露出嬌嫩瑩白的胸脯,但粉色的高檔襯衫依然勉強掩護著顫動不已的乳峰。這樣半遮半掩的風情卻更令男人為之發狂。襯衫下擺的扣子也已經在抗拒中丟失,平坦的小腹和纖腰的一部分都羞恥地裸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下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趙若芸最愛穿的一襲綠色碎花棉布長裙被泛濫的淫水打得濕透,被撩到腰際。她的一雙完美無缺的玉腿也在梁智薰的不斷攻擊下打著哆嗦,幾乎要支持不住。
在趙若芸被梁智薰的手指逗弄得意亂情迷的時候,梁智薰自己也被趙若芸敏感的反應和極度誘惑的媚態推向發射的臨界點。他咬著牙將手指從趙若芸的蜜道中抽出,順手拉開了褲襠的拉鏈。忍耐許久的大陽具立刻昂然而出。正在欲海中沉淪的趙若芸發覺梁智薰的手指忽然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眼睛睜開一條縫,驚恐地打量著梁智薰。當她的目光撞上梁智薰那熟悉的,比常人大出幾號的陽具時,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最令人恐懼然的事情終于要來臨了。然而不知為什麼,她心里卻涌起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紅潤鮮嫩的嘴唇。
「已經迫不及待地被我干了吧?看看你欲求不滿的樣子!」梁智薰淫猥地嘲笑道。
「沒有……」趙若芸羞赧地將目光轉向一旁。
「還敢嘴硬,待會兒我干到你爽歪歪的時候,你就不這麼說啦!」
他接著回頭衝林萬強喊道:「喂,林小子,看仔細了。看我怎麼把你的若芸公主干到高潮!這樣的現場指導可不多哦!哈哈!」
林萬強像瘋子一樣拼命地搖著頭,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呼聲。連震舉起相機在他腦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一行細碎的血珠立刻順著他的額頭淌了下來。趙若芸驚恐地叫出聲來,連震和宋理干卻若無其事地哈哈大笑。
正當這時,梁智薰雙手扳住趙若芸的大腿,接著身子向前一挺。趙若芸輕盈,苗條,柔弱無骨的身體便像個娃娃一樣被梁智薰穩穩托在手上。越過梁智薰寬闊的肩膀,趙若芸看到被捆在椅子上的林萬強,他的嘴巴被襯衫賽的嚴嚴實實,臉上還在淌著血珠。他痴痴呆呆地望著自己,像沒有表情的蠟像,似乎連震的一拍讓他失去了意識。他仿佛不是在望著自己,而是望著對面的牆壁。甚至也不是望著牆壁,而是望著牆壁之后沉默而紛擾的世界。不,連世界也不是,他在望著無盡的虛空……「萬強,我……我對不起你……」趙若芸哭泣道。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在梁智薰赤裸的肩膀上。
「趙大美女,到現在了還裝清純嗎?快點,把腿張大些!」
「我不……」趙若芸低聲抗拒著。
「小震!」梁智薰背對著連震發出命令。
連震立刻又舉起了相機。
「別傷害萬強!」趙若芸哀求道。
「那就照我說的做!快點!他媽的,老子可沒多少耐心!」
說著,梁智薰在趙若芸挺翹渾圓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掌。
趙若芸只好含著眼淚,像八爪魚一樣緊緊貼在這個她深惡痛絕,但又是唯一能把她帶上極樂巔峰的男人身上。她優美的雙臂抱住他的脖頸,令人稱羨的一雙無暇美腿宛如藤蔓一樣緊緊在盤在梁智薰腰間。他勃起的陽具抵在她的兩腿之間,來回摩擦著。像一條蛇,讓她感到一陣陣戰栗。
梁智薰就這樣抱著趙若芸一步步地走到林萬強跟前。
「大美女,來接個吻吧。」梁智薰開口道。
趙若芸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但這種無比變態的凌辱方式令她羞愧欲死,在自己最心愛的男友面前,和最痛恨的敗類做愛。但如果不聽從的話,他們會不會真的殺了萬強?萬強,你明白嗎?我是為了你呀!趙若芸淚眼婆娑地看了林萬強一眼。她看到他似乎點了點頭。
趙若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閉上美麗的眼睛,探頭去主動親吻梁智薰。不料梁智薰又命令道:「睜開眼睛。我就是要你記住,你如何在林小子面前向敗類獻身。」
趙若芸無奈地睜開眼。只見梁智薰已經張開嘴巴,伸出一段舌頭,在空氣里抖動著。趙若芸看到梁智薰的舌頭幾乎立刻要嘔吐出來。但又不得不強忍著胃里的翻騰,把自己花瓣般芬芳紅潤的雙唇去貼近他淌著口水,覆著一層層白色舌苔的肥舌。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麼騷啊!主動去舔我們老大!還是在你男朋友面前!哈哈!真是有夠騷啊!」連震一邊侮辱著趙若芸,一邊把相機貼近她的臉頰,以便獲得清晰的接吻場面。
趙若芸羞赧地把梁智薰的舌頭含進嘴里,她柔軟鮮嫩的唇瓣貼在梁智薰的嘴唇上,與梁智薰四唇相接。雖然已經不止一次地玩弄過趙若芸的櫻唇,但這個絕色大美女主動向自己獻吻還是第一次。更別說是在林萬強這小子面前了。變態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讓梁智薰更加興奮。當趙若芸將他的舌頭納入自己溫暖的口腔中時,他立刻蠻橫地去掠奪她的舌尖。趙若芸猶如初次接吻的少女一樣,舌尖躲躲閃閃。但最后還是被他的舌頭逮到。他好像狗熊添蜜糖一樣,貪婪地一陣吮吸,恨不能把這個美少女的甜膩香舌吞到肚子里。發泄一通之后,梁智薰又轉變策略,溫柔款款地以自己的舌尖去觸碰,攪動,舔舐趙若芸敏感無比的舌尖。他的眼睛緊盯著趙若芸明澈的雙眼,他的鼻子抵著趙若芸玲瓏的瑤鼻,他呼出的臭氣一陣陣地噴在趙若芸吹彈可破的臉頰上。
然而他極有技巧的挑逗很快使趙若芸有了反應。趙若芸情欲剛剛消退的明淨雙眸又浮現出一層朦朧霧氣,臉上的紅暈一直蕩漾到耳根,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梁智薰的每次觸碰她的舌尖,都帶來不可思議的快感,在她體內引發一次小小的爆炸,她的身體也會隨之不能自制地顫抖。漸漸地,當梁智薰再次攪拌她的舌頭的時候,她不再抗拒,而是順從地迎合他的攪拌。甚至會主動去舔弄他的舌尖。梁智薰的口水順著舌頭淌進她純淨芬芳的口腔內,她也溫馴地吞進肚里。
「我不能背叛萬強……把自己交給這個敗類!」趙若芸在心里絕望地呼喊著林萬強的名字,但是重新燃起的情欲之火正越燒越旺,她的信心在梁智薰熟練的挑逗下是那麼脆弱不堪。
舌尖傳來的快感迅速擴散到全身。再加上與梁智薰大陽具的摩擦,趙若芸的下體很快又被不斷滲出的花蜜淋得一塌糊涂。
「哈哈,濕的這麼快,還說不想要?」梁智薰惡毒地諷刺道。
「嗯……」趙若芸鼻間透出一聲柔媚入骨的嬌呼,不知是在否認,還是因為難以抑制的歡愉。
梁智薰聽得心頭大震。他馬步站穩,雙手箍緊趙若芸溫潤美好的玉體,將自己的大陽具準確地抵在趙若芸的花溪入口。趙若芸粉色的蜜肉依然像剛失去童貞時那般甜美誘人。暴露在空氣里的花瓣因為極度充血,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動著。一絲絲的愛液不顧主人的意願,源源不絕地從身體內部滲出,沿著豐腴白皙的大腿一滴滴落到地板上。誰也不會相信平日里被看成女神的堂堂T大系花趙若芸,會在男人面前展示出如此淫靡不堪的一面。
預感到即將到來的凌辱,趙若芸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梁智薰的嘴巴也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趙若芸的櫻唇,沿著她優雅的玉頸一直吻上她半遮半掩的乳房。梁智薰隔著薄薄的絲質襯衫,一口含住趙若芸始終堅挺的頂端蓓蕾,用舌尖撥弄著趙若芸無比嬌嫩,無比敏感的挺翹乳尖。
「哦,求你……停下……」趙若芸一面低聲哀呼著,上身抗拒地向后彎曲,肩頭至脊背完成優美的弧形。她的俏臉上寫滿情欲和羞恥交織的復雜表情,顯得越發楚楚可憐,性感誘人。
不顧趙若芸的苦苦哀求,梁智薰縱身一挺,碩大熾熱的龜頭穩穩地刺進了趙若芸等待已久的濕滑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