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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的陰謀

日期:2020-08-03 作者:佚名

按通報,自來也和鳴人最快明日即可返回木葉。綱手倚著窗簾,手握盛酒的葫蘆。醉眼迷濛的望著灑下銀色月光的夜中明鏡。潔白的手腕安放在區起的膝上。外面的池裡模糊的倒映著她的姣好身形和漫天星影。青色外袍隨性的扔到椅子上。她穿著胸口開極低的短袖夏衣,袒露一大片雪白。因酒精而微微泛紅的柔膩肌膚,連耳垂都沾上緋紅,隨著涼風吹送,血色纔漸漸褪下。一條手臂圍在胸前,將圓潤的乳房托起顯得更為堅挺。細汗浸濕了薄衫,半透明的衣物難受的黏貼在飽滿性感的胴體上。燥熱的酒氣在鼻息間流轉,她感到疲倦籠罩著全身。聽聞鳴人的歸來,綱手一整天都在恍惚間度過。對如今的綱手而言,鳴人已承襲了她死去的弟弟和男友的遺願。是讓她重新拾回求生意志的最重要的人。綱手知道自己無法永遠將鳴人綁在身邊。為了確保鳴人的安全,她不時派遣上忍卡凱西和暗部,刺探自來也和鳴人的動向。甚至不惜對春野櫻傾囊相授,務必使其躍級成為一流的忍者。即使如此,綱手仍敏銳的察覺到潛伏在暗處的危機。如果不是對木葉村的牽掛和身為二代火影之孫女及現任火影的責任感,急性子的她早就想盡辦法闖進曉的總部,率領一眾暗部大開殺戒。舉起葫蘆對上嘴唇,綱手令散發著醇香的溫熱液體滑下早已麻痺的喉嚨。遇見鳴人時覺醒的母愛,和看著他勇敢向前邁進的背影所升起的莫名悸動,在她內心交纏成複雜的情愫。格斗中所向披靡的女戰神,果斷理智的五代目火影,處理感情時卻拿捏不定。一身白皙肌膚暴露在晚風中的靜音正雙頰紅潤的看著性感的火影。兩人在外旅居多年,同枕同床,在綱手成熟胴體的誘惑下一朵朵豔麗的百合在她的腹裡綻放。靜音如同受燭光吸引的飛蝶,飄飄然的來到綱手面前,灼熱的面頰深埋進兩團豐碩柔軟的美肉,嘴含味美的鮮葡萄。上天對綱手優厚的祝福,此刻正毫不留情的窒悶著靜音的口鼻。「嚶——」綱手輕握弟子嬌弱敏感的雉乳,女子難耐的喘息不絕於耳。她伸進早已淋上香草味愛液如霜淇淋一般白淨的均勻大腿內側,按捺不下苦悶性感的靜音夾緊了綱手的手,細細摩擦體會那欲生欲死的挑逗。「靜音,你夾的這麼緊我就沒辦法召喚那個了唷。」「可是——人家。」靜音仰起頭,腦後俐落的短髮就像男孩子一般,眨著無辜的眼睛。綱手愛憐的端起她的下顎,輕呼一口熱氣打在她的臉頰上。柔軟滑膩的赤蛇穿梭在兩只同樣濕濡的暗穴。藕斷絲連的唾液在她們之間隱隱若現,五代拿開浸透了蜜汁的手指頭在靜音的唇上畫圓。「哼——哈,人家要那個,快!」「你這調皮的孩子。」綱手忽然變了眼神,以充滿母愛的表情望著她。五代舔了舔細長的手指,咬破了指尖,細語幾聲四周便揚起一陣粉紅色的霧氣。無數只透明黏稠的肢體在霧底交疊纏繞著彼此,靜音渾身顫抖著,壓不下心裡那股混合了興奮和恐懼的奇異情緒。「孩子們,不要讓姊姊忍耐太久。」一隻只蛞蝓狀的粉紅色疙瘩在靜音身上蠕動著,參雜了猛烈春藥和使四肢放鬆兼產生幻覺的體液無孔不入。很快的,靜音已經達到一次高潮,合不起來的雙膝抽搐著,兩眼茫然的瞪著天花闆。「來,和媽媽合體的感覺更舒服喔!」一頭格外浮腫的蛞蝓鑽進綱手的陰部,她滿足的笑了,下意識扭動著腰,渾圓肥膩的臀肉和乳翅頓時振起波濤洶湧的浪花。蛞蝓的觸角一路伸進她的子宮頸,深入人類的源頭,腹部突起一塊明顯在鼓動的第二心臟。綱手發出一陣詭異的咯咯笑聲。她站起身來,蛞蝓露在陰部外的尾巴抖了兩下,由內而外擴張開來成了一個頭部呈菇狀的碩大長棒。「我要我要、媽媽的——」靜音渴望的將手向後探去,愛撫著不停蠕動的蛞蝓陰莖。黏答答的綠色液體沾在她的手指上,鑽進皮膚表層,順著微血管流動,如同墨水般在靜音白皙的皮膚上染開。「呵——」綱手深吸一口氣,然後吐出滿足的嘆息。巨大肥碩的蛞蝓陷入靜音鮮嫩的潮濕花圃,隨著綱手久經戰場薰陶而充滿精力的腰有節奏的擺動,一陣陣沉吟迴盪在兩人的吐息中不曾間斷。綱手一開始的動作緩慢而徹底,每一次抽動幾乎要將靜音整個精隨都拉出去。「哦哦、不要停、媽媽——」在綱手的胯下,屈服的抬起骨感的臀部承受猛烈的重擊,靜音卑微的乞求。彷彿是為了回應她的熱情,蛞蝓柔軟的身體因吸收到愛液而膨脹,結實了起來。「嚶——又來了!」原本軟骨狀的物體忽地冒起一根根針刺,紮的高潮中的靜音渾身發麻,差點昏厥過去。「嘻嘻——盡情的發洩,我的孩子們。」天上懸掛的明月被一片漂泊過的烏雲遮掩。不知過了多久,渾身遍佈汗水的綱手披上一件青色睡袍,對隱藏在角落的暗部打了一個手勢。「拿這包藥粉交給自來也,他知道怎麼做。」迷惑的眼神落到了桌上只剩半瓶的藥。裡面是她親手研磨的粉紅色藥粉。一想到藥粉的用途,綱手如潭水一般深邃的眼眸又更加難以捉摸了。「女人是治癒男人最好的良藥——嗎?」同樣在深夜裡展轉難眠的另一人。春野櫻躺在房間的床上,手背按著額頭。拜綱手為師,以往最弱的體術反而成為櫻的特長。再追加綱手擅長的醫術,櫻在實戰中的價值不可同日而語。櫻還記得以前,鳴人數度逼迫自身的潛能來擊退強悍的敵方忍者。無視人體極限的頑強毅力,和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一同修行。分離前他的笑容彷彿還深深刻畫在她的腦海裡,這倆年來鳴人究竟成長到什麼地步了呢?一想到他在修行中渾身是傷的拼命模樣,櫻的心弦不由自主的繃緊。對鳴人的愧疚感一天比一天強烈,甚至於超過了櫻對下落不明的佐助的擔憂。不知何時起發覺自身心情微妙的變化,櫻在意外的同時,愈來愈期待與鳴人重逢的一天。方纔暗部和綱手通報時,她正在一旁調劑藥水。因此得知了鳴人回村的消息。想到這裡,櫻突然心跳加速。兩頰也滾燙起來。她一手按著自己柔軟的胸口,另一手卻彷彿有意識似的朝著女孩子的私處摸去。櫻的俏臉脹紅,經過鋼手在醫術和體技上嚴厲鍛鍊後的雙手不但靈巧,且還十分敏銳,專業而迅速的挑起櫻的欲火。「不要——」毫無注意到自櫻桃口中流瀉的煽情囈語,粉紅色的髮梢掃過胳膊,纔使得她察覺在肉體上撩起的性奮。少女的青春期總是伴隨著各種幻想,可是在戀慕佐助時,櫻知道自己從未有過如此下流的想法,可是不知為何,過去三年來,她的心底裡居然燃起了想要和異性媾和的欲念,而對像是——「鳴人,不、不可以——」會萌生這麼羞人的念頭,櫻心知和綱手給她服用的藥物有關。即使在五代的親自督導下她習得了無數寶貴的醫學知識,但關於五代特別吩咐她訂時服用的粉紅色藥粉,櫻卻是一無所知。一方面,五代對藥粉的材料和製造方法完全保密,而且從未向她解釋藥粉的實際用途,只知道和增加體力有關。三年來漸漸隆起的少女胸脯,如今已有她的小手無法掌握的規模,在驚訝於身體劇烈成長的同時,櫻總是害臊的用衣物藏下自己的豐滿,唯恐其他人發現。此時,她的手指已鑽進上衣,不知羞恥的以食指和拇指撮弄粉嫩的紅椒頭。長著稀疏鮮草的下體沾滿了色液,不敢以手指去侵犯的少女只得在漲紅的唇瓣外輕繞解渴,但是難以壓抑的快熱總是在夜深時來慫恿她,刺探她的道德底限。櫻顫抖的輕嘆了一口氣,長年累積在心底的黑暗,已經到了隨時會翻覆的地步。一道黑影輕輕落到窗外的枝頭上。來者扔了一隻小石塊到窗臺上,發出鈍重的響聲。心生警戒的櫻握緊了雙拳,閃電似的竄出視窗。不等對方反映,一下猛烈的直拳已招呼過去。鋼鐵一般的拳勁瞬間粉碎了四周的枝幹,來者的身影彷彿融入夜色中消逝在櫻的視野中。落葉繽紛,櫻拳收攏至胸前。突地捉住樹幹,在半空中倒立,劈開的長腿一個逆轉,以刁鑽的角度掃向後方。痛快的連續踢擊命中對手。但櫻的腳上卻沒有傳來踢中實物的觸感。忽然一隻手冷不防由櫻旁邊冒出,友善的搭到她肩上。「好久不見啦,櫻!」陽光似的開朗笑容在她面前乍現。那個令少女心搏動的人就這麼自陰影中走出,平日蓬鬆的亂髮,如今卻沾了汗,低垂在額前。那雙即使在絕望的險境中,也不曾失去色澤的眸子正兀自散發著湛藍光華。幾乎失去說話機能的櫻,過了許久纔開口。「你不是明天到嗎?」「我想妳,所以就先回來見妳。」鳴人直接了當的說。能夠突破暗部密集的情報網,擺脫上忍的追蹤潛入村,還若無其事的站在這裡和自己談天。為了約定,鳴人一定和自己一樣不眠不休的度過了艱難的苦修,櫻不僅這麼想。「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汗?」櫻說著,纖手拂過鳴人濕淋淋的髮梢。親暱的舉動連自身都未察覺。「來的時候不小心跌到池塘裡了。」鳴人如平常傻笑著,但眉間卻透漏了一絲藏不住的疲倦。也許他在來這之前,自來也還在教授忍術,或者和五代一樣以拳腳毫不留情的轟炸在學生的軀幹上。可是他仍拖著疲憊的身子來此。她憐憫的在他身上摸索,希望藉由習來的醫術舒緩鳴人的辛苦。兩人的距離,不知不覺的又拉近了。白色的溫煦光芒由櫻的指尖流瀉,揮灑在鳴人精壯的肌裡上。雖然隔著衣物,但敏銳的醫忍之手仍可以感受到他蘊含著無比查剋拉的結實肌肉。「妳變溫柔了!」鳴人笑著說,櫻頓時羞紅了臉。正當她遊移著是不是要依老規矩賞鳴人一計狠打,她已經被鳴人攔進臂彎裡了。櫻抬起首來,茫然的看著變的積極的鳴人,不知所措的忘了矜持。只是沉溺在投入男人懷抱的莫名感觸中。「櫻,我——」她看見鳴人一時無法控製自我的衝動和窘況,心裡升起一陣甜蜜。「別說話。」櫻肉色的唇,粉紅色的髮絲,紅嫩的臉蛋,以女人胴體為菜餚的饗宴就近在眼前。鳴人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她,小心翼翼的純潔之吻。足以和鐵砂抗衡的一身怪力,都在此刻消失無蹤。抽離了氣力的櫻,軟弱的任由鳴人緊緊的擁吻,沒有一絲阻止的意味。頂上掠過的浮雲在沒有細縫的兩顆心上留下一絲淡淡的殘影。隨風漂泊的青葉劃過夜空,在月亮的眼底下遮掩了重疊的唇瓣。鳴人沉沉的睡著,像未脫稚氣的男孩。他淩亂的金髮枕在櫻粉色的床被上,他的外套已褪下,浸濕了汗水的白色薄衫也由櫻親手洗過晾在陽台。像一名盡責的戰士的妻子,櫻手中拿著沾溼的熱毛巾一一擦拭鳴人傷痕累累的身體。「太陽還沒出來就這麼親熱呀。」櫻訝異的轉過身,發現青梅竹馬的友人山中井野正站在門口,以曖昧的眼神看著自己和鳴人。宛如煮熟的蝦,櫻的臉透過陣陣紅暈,擅於爭辯的快嘴忽然失去了往常的水準,笨拙的支支吾吾應對。「好久沒見這小子了,你們已經進展到這地步啦?」「不是妳想的那樣!」「哦——?看妳的表情,至少也接過吻了吧!」井野自信滿滿的說。怕神色會露餡的櫻索性耍起性子,撇過頭。「好啦好啦,不逗妳了,是奈良那傢夥託我來召集人。」「有新的任務嗎?」「不清楚,好像是暗部得到了甚麼不得了的情報,整個晚上都在五代那裡進出個不停。唉,我竟然淪落到當傳話筒的角色。」井野一臉委屈的嘆了口氣,一隻眼偷偷瞧著回過頭來的櫻。「幸福的女人果然有不同的韻味呀。」惡作劇般的捏了一下櫻的瓊鼻,井野飛也似的離開春野家。櫻對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後也收回玩心,記起方纔井野潛入她房間的高明手段,暗暗在心裡重新對她的能力評估。或許是因為性格上討厭無謂的浪費體力的緣故,平時很少見到井野顯露體術,不過櫻卻相當清楚她不肯落於人後的自尊心。早熟的井野,一直都在努力不懈的提升自我的程度,兩人是最要好的夥伴,也是競爭對手。在愛情上面兩人也曾是情敵,但現在呢,不知為甚麼,櫻總覺得井野和奈良之間似乎有種微妙的情愫。但也可能只是同伴間的信賴關係就是了。想到這裡,櫻的思緒不禁飄到鳴人和失蹤的佐助身上。她的手輕撫著鳴人的髮。「你一定要留在我身邊喔。」回覆櫻的,是穩健的心跳和呼吸聲,令她感到沒來由的心安。就這麼守在他的身邊一輩子,也不錯,櫻的心裡忽然冒起這個念頭。五代的陰謀二晶瑩的露珠在朦朧霧氣中勿自凝聚著濕意,漸漸地,沿著負荷不了的青葉尖滴落。滴答一聲在靜悄悄的廣場上響起。清晨的濃霧底看似僅有幾只模糊身影,實際上卻是聚集了為數不少的村民。這裡是著名的忍者之村——木葉。除了一早就等候在此的一眾上忍和中忍們,其他人也陸續到齊。五代在暗部的簇擁下迅速來到廣場中央。其中兩名醫忍及神色黯淡的靜音攜著一副棺材緊跟在面無表情的綱手背後。「解散。」五代沉聲對身邊的暗部命令。原本隨伺在火影四周戴著詭異面具的忍者們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靜音在綱手的指示下移開了棺材闆,眼尖的村民們紛紛竊竊私語起來。那是名蒼老的男子,佈滿皺紋的萎縮臉孔上毫不見往常生氣勃勃的精神。他穿著白色潔淨的喪服,不沾一塵。雖然年輕一輩的村人對他不是這麼熟悉,但經歷過以往戰爭時期的長輩卻立刻認出了他——傳奇人物,木葉三忍中的自來也。「相信你們都知道他是誰,我就長話短說了。」五代往前踏了一步,手插腰,任憑寒風吹拂她的青色衣袍。「自來也,在昨天深夜發現被陳屍在村外的山坡腳下。」輕嘆了一口氣,「可惜現在還不是追悼逝者的時候,我們必須盡速緝捕嫌疑犯,木葉忍者漩渦鳴人。」站在離綱手最近一排的上忍單膝跪下表示收到命令,各自前往指定的場所和夥伴會面,分秒不浪費的火速展開任務。幾名長者在五代的許可下,走到棺材前向他們的英雄緻上最後的敬意。接著,靜音在五代的點頭示意下協同兩位醫忍一齊將棺材移回室內。「自來也大人,死了?」許多人一時還無法接受這個消息,在自來也的遺體挪走後,更是難以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衝擊。畢竟即使是從未親眼目睹三忍風采的後輩子弟,也曾經聽聞過蛤蟆仙人的不敗神話。五代在發布鳴人的通緝令後,開始下達命令,忍眾壓抑下內心的悲慟和矛盾,忠實的執行著火影的指示。櫻呆站在原地,面容毫無血色,如果沒有井野在一旁扶著她,恐怕早就癱倒在地了。「一定是有甚麼地方弄錯了,鳴人他——」櫻喃喃自語,雙手掩著臉,瞳孔縮小的雙目透過顫抖不已的指間望向自宅。彷彿是為了回應櫻的擔憂,一道沖天火光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響起,一團駭人的烈焰直通雲霄。木葉村郊外,天還未亮就躺在草坪上半瞇著眼的男子,正叼著一根草莖,細細咀嚼著。沙隱的方向隱約有幾道黑影掠過。他挪了一下右手臂,原本枕在上面小憩片刻的女子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目。臉上是一副尚未睡醒的迷惘神情,一縷縷金色髮絲和香汗交融,貼附在臉頰與鮮白的頸子上。她交叉了雙手扯著衣角,拉過頭褪去身上最後一件貼身衣物。裸露在大自然之中的是結合了女戰士的體魄與女性最原始的吸引力。她握著心愛男子的手在滑膩的椒乳下緣撫弄,線條優美毫無一絲贅肉的雙腿則緊挨著男子的大腿,沾了潮氣的腿根抹了又抹,卻總是擦不乾。女子沒有停下來的欲望,男子亦懶得打斷,兩人很快便赤裸裸的坦承相見。平日不喜表達軟弱一面的鹿丸,在手鞠含上他的陰莖時,不禁低吟起她的名字。男性的海綿體迅速的充血,脹大,充實了手鞠鼓起泛起淺色紅雲的雙頰。宛如劃上彩妝一般明艷動人的成熟女人挑起眼,誘惑的直直瞧著他黑溜溜的眼珠子,彷彿能一窺他心底的聲音——那對鍍上一層淩晨露珠的清涼小手握住了他的堅挺。「嘖嘖——」略灑了粗糙顆粒的粉嫩靈蛇技巧性的在他的上頭打轉,令男子愈加不顧羞恥的呻吟。手鞠前後搖動,將納入整個腔道的硬物推擠進更深處,雙手扶著絲綢般細緻的嬌乳去按摩著遺漏在外的男性。他精明細算的腦袋此刻失去了功用,漸漸的感到一陣清明逼近,白燙的精液滾滾湧進手鞠的喉道,她的眼角凝上幾滴淚,霧氣茫茫的瞳孔彷彿在責難鹿丸似的,可依舊抿了抿嘴細心的咕嚕吞嚥,嘴角幾抹滿溢的白色泡沫也由疲倦的肉舌拭去,直到動情的女人終于忍受不了下體的空虛。鹿丸想起了倆人在初夜時的青澀,他進入她時,她臉上那副固執的不肯放聲的表情和暗地抓了他一背的傷痕和齒印。「噫——快,拜託你。」即使表現的再如何溫順討人喜歡,這個女人就像是野貓一樣態度反覆。唯一能確定的是她骨子裡飢渴異常,不管是討饒乞求還是壓迫強姦,只要她想要就沒有她拖不下來的褲子。他沒有預警的進入,手鞠毫不掩飾的用激昂的淫聲浪語來傳達體內充盈的興奮。和只懂的打架的野蠻男人一起成長,沒有學習過任何淑女應有姿態的手鞠,鄙棄了女性優美教養,手鞠在投入性愛後從不吝於以粗俗的字彙和大幅度的動作來表達她的愛。那渾圓的力與美的結合體插上了一把劍,深深的刺入。陽具和陰道的劇猛抽搐擦撞彷彿無止境似的,源源不絕的愛液,鹿丸快意的抽動著,讓兩人緊密結合的下身不時迸出白色的性慾雪花。精力過剩的手鞠轉過身來,以騎姿坐在鹿丸的腹上狂躁的發洩。她的金髮簡直像脫韁野馬奔馳時飛揚的鬃毛一般,炫目。「安靜一會,小野貓。」鹿丸的話語像是騎士的韁繩,又像寵物的項圈,即時勒住了失去控製的手鞠。三年前她總是將砂的頭帶掛在頸上,雖然現在習慣改了,穿著也偏向成熟實用的方向,可是和鹿丸單獨相處時,卻仍會自主戴上項圈,增加兩人的興緻。手鞠漸漸穩定下來,像是衝刺後的短跑選手,猛然發覺自己體力盡失,只能伏在鹿丸的身上喘息。鹿丸抱緊了她,將累壞了的手鞠移到身下。大手粗魯的抓了抓她的髮絲,手鞠像是怕髮梢掃進眼裡似的瞇起眼,縮著脖子。「真是頭髮浪的小野貓。」雖然語氣有些抱怨,但他卻是溫柔的繼續幹著心愛的女人,一面愛撫她所有的性感帶,舔著那些渴望被親密撫摸的敏感處。比起方才的瘋狂,被動的婉約承受男性洗禮的手鞠更能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幸福——尤其是受到男人疼愛的女人。高潮沒有中斷的持續侵襲著她,順著骨髓一路竄入她的靈魂。她很快便迷失在沒有方向的樂園裡,漂泊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挾持著她強壯的水手,她高挺的燈塔,以及她最迷人的船舵。平時舉手投足總令手下感到一股威嚴的手鞠,現在卻像只小貓似的依偎在鹿丸懷裡。她磨蹭了一下,雙手按著鹿丸的胸膛撐起上身,迷濛的眼瞳遙望著火速趕來援助同盟國的砂隱忍者。「真麻煩,為甚麼我要陪這無聊的女人在這浪費時間哪。」鹿丸皺起眉頭,仰頭看著學他口氣說話的女忍者。「不準在心裡偷偷這麼想,不然我現在就閹了你。」手鞠忽然拿起一支苦無抵著鹿丸的喉嚨,嘴角掛著惡作劇的笑容。「唉好好好——我投降。」「手鞠,我們一起私奔到北方吧。」鹿丸煞有其事的說。「你又想偷懶?」她的苦無在鹿丸臉上輕劃。被挾持的鹿丸心不甘情不願的坐直了上半身,輕吻她拿著苦無的手腕。手鞠也順勢滑下,兩腿岔開跪坐在他的腹肌上。她一手挽起青絲,束起那反映著她火爆個性的髮型,然後順便幫鹿丸綁上他的馬尾。「五代那老太婆給我的差事越來越多啦。」「是是是——囉哩囉唆的像個女人一樣嘮叨。」在鹿丸咕噥抱怨的時後,勘九郎和他的隊伍已經抵達了兩方會合的地點。勘九郎看到手鞠和鹿丸親暱的舉止,嘴角稍微抽動了一下,背後的鴉也隨著主人的顫動引起古怪的聲響。「你又有甚麼意見了?」手鞠回頭對他白了一眼。「沒——沒有。」「我愛羅呢?」鹿丸插嘴問。「風影大人暫時抽不出身來。」一名砂之忍者答道。「好,幹活了!」手鞠抬起沉重無比的巨型扇子,一躍跳上樹梢。渾然不知砂隱行動的木葉忍者們跟在火影身後來到春野家。如木葉村夢魘一般的邪惡火燄熊熊燃燒著。櫻在井野的攙扶下趕到現場時,暗部們已經和化身為九尾妖狐的鳴人展開對決。全身為火炎籠罩的鳴人咆哮著閃避過暗部的漫天飛標,化為尖銳利爪的雙手一揮動即在街道上留下五條深長的抓痕。省略結印,鳴人施展多重影分身之術,上千名影分身在木葉村的大街上大肆破壞,幸好火影一早已疏散了居民,纔沒有人喪生於九尾的怒火中。妖狐的蹤影嚇壞了不少老一輩的忍者,感受到澎湃查剋拉席捲而來的木葉忍者沒有一個還能保持平常心冷靜判斷情況。彷彿事先就預料到事情會這麼發展的五代,命暗部守在戰線最前端盡量避免犧牲,但仍有不少影分身逃竄過他們的包圍網。來不及逃命的村民眼睜睜的看著數目不斷增加的鳴人分身蜂湧到他們眼前,一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反擊。一道粉紅色的身影自他們身後急速跳上高空,敏捷的拉開捲軸召喚忍具,霎時間各式暗器淹沒了人們的視線,有如一條張牙舞爪的神龍橫掃過來襲的影分身,憤怒的粉碎了火紅的妖力。一支支苦無掠過眾人的頭頂,撕裂空氣的風聲,結實的命中分身要害。「天天,退下。」身穿旗袍和小偏襟上裝的女忍者在空中一扭身即隱沒入後方的建築物群中。站在原地的村民們還來不及反映,一道又一道的掌風已經將他們送到暗部守護的結界內。不知何時來到眾人正中央的日向寧次,衣袍隨風波動,全力施展的白眼正清晰的掌握其餘影分身的動向。「八卦——六十四掌!」從地底破土而出的影分身偷襲不成,反而瞬間遭到寧次毫不留情的痛擊。一招一式流暢的點破動彈不得的分身,寧次腳踏方位,熟稔的以紮實的拳腳功夫遊走於誤入險陣的敵人間。寧次一手扣住一隻分身的右肩,反手,身形如風,宛如陀螺般在原地高速旋轉。以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和肉眼難以辨認的精湛點穴功夫,將四面八方湧入的分身輕而易舉的擊爆。白色的查剋拉交雜著狠辣的閃電,宛如颶風一般的寧次親手逼退了所有竄逃的影分身。感應到此處激烈爭鬥的妖狐,憤怒的咬牙怒吼,一時劇增的影分身突破了暗部的包圍網,一股腦的闖進八卦的範圍。「——百二八掌!」妖狐九尾身陷於暗部的結界之中,正瘋狂的劇烈掙紮著。在外面眼睜睜的看著鳴人承受巨大的苦痛,櫻居然忘記了她的立場,朝著結界內直奔而去。以往體術遠遠不及櫻的井野,卻一把攔住她的腰,將她擁在身前。「鳴人已經不是他自己了,別衝動!」櫻猛地回頭看著身處於暗部中央統領眾忍的師範綱手,期望她能有施展能將九尾重新封印的奇術,卻只換來五代無奈的搖頭和嘆息。「雖然九尾還沒完全甦醒,可是封印已經無法再次修補了,它的復活和鳴人肉體崩壞是遲早的事。」「怎麼會——」櫻絕望的緊握拳頭,咬破的下唇冒起血泡。當他們在爭辯如何處置鳴人之時,妖狐雙手交錯在胸前,煞地蹲下身,兩手急速拉到身後,同時在蘊含了充沛查剋拉的手掌中凝聚了巨大的螺旋丸,接著整個身子猛烈向前彈出。雙倍的螺旋丸輕鬆的突破暗部的結界,重獲自由的九尾,左右兩邊同時放射氣旋,頭也不回的衝刺,一路搗毀經過的房捨。不一會,妖狐九尾已不見蹤影。神色鎮定的五代並沒有下令暗部繼續追捕,只是命他們留在原處補強木葉村的防守。飽受震驚的村民或是站或是跪倒在宛如廢墟一般的村莊裡,像是剛做了場惡夢般精神未定。「沒想到他的肉體還存有忍術的記憶,希望他們能應付得了。」綱手以旁人聽不見的音量低語。位於木葉村北方不遠處的兩人親眼看著妖狐經過,他們立刻發出訊號召集其他夥伴。看不見面部表情的油女志乃令成群的寄壞蟲在他的四周繞了一圈,然後朝著九尾的後方追去。他的同伴,犬塚牙以躍躍欲試的表情跨上忍犬赤丸,毫不以為意的緊跟在一窩寄壞蟲後。「牙,別忘了我們的任務。」「知道了!知道了!」赤丸以不遜於妖狐九尾的速度疾馳,穿梭在林間很快便消失在志乃肉眼的視線範圍內。按原定計畫守在木葉村四方的忍者們,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朝志乃的所在位置集合。五代的陰謀三綠意盎然的林木中,座落著一塊佈滿青苔的詭異巨石。察覺到危機的鳥獸一哄而散,原本應悄然無聲的此地卻響起一陣低語。「李,再撐一下就輪到我們登場了!」「遵命,凱老師!」藏在巨石裡的兩名身穿綠色緊身衣的忍者正擺著奇怪的姿勢,交疊在彼此身上。他們的汗水如下,一滴滴沸騰的水珠流過如出一轍的濃厚眉髮。密不透風的岩石佈景近看,留了兩條細縫,足以觀察週遭動靜。男人的汗臭與血氣充斥著狹隘的空間。距離兩人不遠的一片草叢不自然的搖動著,埋伏已久的師徒倆立刻迫不及待的跳出藏身處。跑在前頭凱以火箭一般的速度衝向該地,緊跟在後方的李在快到目的地時,一腳踩上凱的背,翻身躍過草叢上方,兩腿變幻如風,將如刀刃一般銳利的殘影掃向對方。一道颳風走石直直由樹上吹下,消除了李的踢擊。同時身披黑衣的機關傀儡神出鬼沒的來到凱面前硬是擋下一連串猛烈的捶打,險些落得肢體破碎,身後的傀儡師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得宜。「你們在搞甚麼鬼?」兩手插在口袋裡的鹿丸蹙著眉頭和一眾砂忍現身。「哦!是奈良家的——」「九尾要來了,快做好準備。」一臉不耐煩的鹿丸打斷他的話。「除了凱老師外其他上忍都在忙,你最起碼不要扯我們的後腿嘛。」鹿丸還想說些甚麼數落凱,但揮舞著九條火焰尾巴的妖狐不知何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他們面前,不及反應的幾名砂忍在第一時間便被兇猛的火爪灼傷,滾到一旁的草坪上哀嚎。毫髮無傷的李跳到一邊,簡短的擺了起手式,瞬間消失在原地。比李還要早一步動作的凱大剌剌的站在妖狐面前以看不見影子的手腳功夫遮掉大半四飛亂濺的魔焰。凱抬起右腿,霎時往下使勁蹦了數十下,地面隨之劇烈晃動。他身一側,右手捉了一把震到半空中的碎石礫扔向妖狐。石子以爆炸式的速度陷入熊熊烈火,在九尾身體表面帶起一片片波動。飛身向前的李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密實的一拳一腳順著石子撕裂開的縫隙砸進去。凱施展了上忍的身法,以妖狐為中心迅速捲起一陣聲勢浩大的飛砂走石,李不時穿梭在暴風內外,化為數十道殘影或攻或守的擾亂妖狐。激烈燃燒著的火燄淹沒了鳴人的肉體。雖然還未恢復原先的巨大身形,但妖狐的外觀已經接近完全體了。渾圓雄厚的查剋拉在周身環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以比凱還要猛烈的轉速硬是由裡而外的撐破風暴。妖狐眼睛細瞇,看清了敵人,張開血盆大口朝李的右腿咬下。李一個後空翻,右手先著地,以其為中心,劈開的大腿在空中畫圓,連續兩記踢擊打上妖狐細長的嘴。左手承過重心,換了角度,兩腳夾住妖狐的脖頸。雙手收並在胸前,在空中急速翻滾。「小心了!」凱大喊。李在最後一刻要將妖狐拋下地時,它忽地散為上百隻燦爛的火花,一頭頭一人高的妖狐自一閃即逝的光芒中躍出。反包圍住李。一剎那無數個爪擊逼上李,留下幾十道怵目驚心的傷痕。「喝——」在李狂噴血的同時,愛徒心切的凱揮起鐵拳打爆離李最近的一頭分身。凱一發怒,腳下的力道完全不經控製,橫衝亂撞的一時竟壓下所有妖狐的攻勢。「不準打到一半投降哦!」手鞠隻手插腰,直點鹿丸的鼻頭,認真的說。她看準了時機,召喚了鐮鼬,轉眼間便砍倒了一大片林子。她手中扇子颳起的颶風,更將場上所剩不多的樹木花草吹得七零八落,製造了不少混亂讓凱和李藉機退下。「不用妳說我也知道。」鹿丸唾了一口痰,結起手印,一道道漆黑暗影在奈良家擬影術傳人的使令下,伸前睏住七八頭妖狐分身。在他身後的眾砂忍紛紛藉機施展各自的忍術攻擊被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的靶子。砂忍小心翼翼的遊走在勘九郎部署的銀線之間,機關傀儡鴉巧妙的用各式暗器掩護其餘夥伴的行動。狗吠聲——由遠而近,灰白色巨犬甩著腥紅的舌頭跳進戰場。「看來我總算是趕上了!」犬塚牙活動活動筋骨,尖銳的犬齒在牽起嘴角的冷笑中裸露。赤丸稍微緩了腳步,牙順勢滑落,伏在地面擺好衝刺的姿勢。默契十足的一人一犬,不約而同的興奮吶喊,沒有多餘話語,直接闖進火炎中掀起濤風巨浪。由於砂忍和牙的加入,原本看似險惡的戰役忽然有了諸多轉機。「櫻,不要勉強自己。」井野跟在好友的斜後方,一臉憂心忡忡。「就算化身九尾也好,他一定會回來的。他和我約定好了。」三年前那張稚氣未脫的開朗笑臉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不知是過分自信還是樂觀,那個人下約定時令人感覺不到背後的辛苦和未來的荊棘,他似乎懂得讓人產生信賴的魔術。櫻咬著下唇,努力不讓情緒和眼淚氾濫。「小心!」井野忽然大喊,將櫻推到一邊,一團火球砸向她們先前的落腳處。批哩啪啦燒著枝葉的大火在突襲後慢慢恢復原貌,一頭半身高的三尾妖狐瞪著圓滾滾的眼珠子。它張牙弄爪的在原地繞了兩圈,一躍跳上樹梢,又朝櫻攻去。井野正要上前搭救,櫻卻朝她擺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使勁擦去眼角的淚珠,櫻憑藉著五代給的鍛鍊,身體自然而然的調整為預備戰斗的姿勢。她一等妖狐接近,一個弓身,充滿決心的右拳痛擊在妖狐的正面。「如果他膽敢違約,我就親手把他揍醒!」拳風掃過之處,僅剩碳化的灰色碎屑。櫻的火爆拳頭毫不留情的接二連三的打在閃躲不及的小妖狐上,連一不小心擦過狐皮毛的拳勁也在地表上造成巨大的坑洞。井野不禁乍舌。「你們要去和鹿丸會合嗎?」一隻巨大化的手掌自半空中揮下,一把拍散妖狐剩餘的火燄。巨手的主人,倍化術傳人秋道長治拉下臉,撐開沉厚的眼皮,顯露底下兩顆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珠。他似乎沒有放下防備的打算,一面警戒著四周,朝井野前進。「你這邊需要幫忙嗎?」「哦,不用了,幫我帶話給鹿丸——事成後我要加倍的燒肉!」「唉——知道啦。」井野搖頭擺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不過他說的還真準,看來所有的九尾分身都被我們攔截住了。」「和本尊的戰場是在?」長治望瞭望西方,眼裡難得的露出鋒利的光芒。「我解決掉這邊的傢夥後馬上就會去幫他的忙。在那之前就拜託你們了!」「瞭解!」在井野和櫻離開後,原本不知藏在哪裡的綱手這纔走到長治旁。暗部的隊長級角色也齊聚在她身邊等候命令,其中一人不時在火影耳邊傳遞最新情報。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大部分的暗部都投入庇護木葉村的任務,但事實上仍有相當數目的菁英不知所蹤。至於暗部的真正勢力範圍和潛伏在各國家與各族的人數有多少,那即便是現任火影也難以窺見全貌。「櫻是我手上的底牌,如果沒有必要我還不想揭露她。明白了嗎?」長治點點頭。「我會派遣一隊暗部協助你們處理掉剩下的分身,現在是情報戰的關鍵時期,所以我們人手也很緊。你們自己加把勁。秋道長治,幫我把話帶下去給其他中忍知道。」「是。」說完,靈敏度提升不少的長治和數名暗部一同朝東移動。「好啦好啦——影武者一事辦得如何?」「上忍夕日紅正在您的會客室。」一位掛著吊詭面具圖騰的暗部隊長答道。「令她和靜音到我的臥房,我有事要私底下好好交流一番。」綱手邪邪的微笑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嚴肅的表情。「妖狐任務的後續工作就交給你們了,不準失敗。」「是。」隊長們遵從指示,轉眼間便土遁到其他地點。前一分鐘還在村外搏斗的綱手如今已回到火影的臥室。室內黯淡無光。事先獲悉命令的靜音一早便依綱手的意思拉下了窗簾。非但如此,平時在火影附近待命和隨時傳送簡報的忍者們也一哄而散,四周沒有一道人影。甚至為了保密,在村子各處守護村民的暗部們嚴禁任何人接近火影的住所。身披青紗的綱手一踏進自己的房間,一層紅紫色的結界立即圍繞起整座火影的宅第,屋內亦飄著陰森森的灰霧。在朦朦朧朧的陰影底,兩名全身包裹著緊身黑衣的女忍者正神色嚴肅的跪坐在五代的面前。綱手將右掌移到夕日紅的頭頂上,一團淡藍色的火燄在她的手中凝聚。「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她喃喃自語著,面無表情的臉孔在藍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詭異。昔日為上忍精英的紅,如今卻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跪在原地。她癡迷的注視著綱手,黑色緊身衣下勃起的乳首留下明顯的印子,那特製的塑膠材質密切的黏在她的肌膚上,將每一條優美的肌理皆完完全全的展現,連下陰的形狀也不遺漏。「好、好熱——火影大人。」紅在藍色火燄的煎熬下夢囈著。漸漸的,塑膠製的緊身衣溶化了,但依舊濃稠的牢牢附在紅的身上,並積在乳溝和粉紅色的縫隙裡。快喘不過來的紅,全身冒著蒸氣,滾燙的液體流動著,令她嬌喘不止。「燙——要燙死人了……」在綱手的示意下,靜音悄聲來到紅的背後,出其不意的將同樣被黑膠包覆的玲瓏乳峰頂在夕日紅身後,兩手則繞到她胸前握住了那對被束縛起來的沉重負擔。靜音身上那套黑衣也暖了起來,溫度升高,直到兩人的胸背彷彿貼在一塊,黏稠的黑色液體緩慢的,一絲一絲的剝落,裸露了底下白裡透紅的熟肉。靜音的手用力的揉擰著紅的乳尖,時而將她肉沉沉的胸脯大力按摩,混濁了黑液的白乳在指縫間湧上。整個人癱坐在一池黑白泥沼之上紅斜歪過頭來,讓蹲著的靜音的嘴唇能居高臨下的垂下唾液——那不知參雜了甚麼藥品,粉紅色的稠物。儘管紅拼命的吞噬著靜音的唾液,仍有部份殘渣流在她的臉上,夾在長長的黑睫毛間,熱水流進眼裡的疼痛令她迫出淚水,略含鹹味的混合物就這麼繼續在她的臉龐上爬走,彷彿有生命的小蛇,引起一陣陣的癢。「嗚嗚——我受不了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紅,終於忍不住哽咽著說。「妳為人師表,居然像小女孩一樣的號啕大哭,真是可恥。」毫不領情的靜音張大了嘴,讓愈來愈多粉紅色的唾液流瀉,黏質的流體先是在她唇邊凝聚成珠,拉長,緩緩的順著一直線的半透明細絲爬下。紅陣陣的反胃在喝下一定量後,紅沉迷在那令胃酸翻攪,噁心感與粉碎的自尊混肴在一塊的快慰。見到此景的靜音,低下頭,湊上紅唇,兩女熱切的吻著,粉舌攪拌。不僅僅是唾液,兩人香汗淋漓的胴體上都浮現粉紅色的斑紋,那宛如蝴蝶刺青般的紋章在黑色膠液底下隱隱發光。像坐在翹翹闆上,她們忽高忽低的爭相啄吻著彼此的甜美汁液。不知何時起,上方熊熊燃燒的火燄已隨著一陣微風而逝,裊裊而昇的青煙融入霧一般的黑暗。赤身裸體交纏的女子貪婪的舔舐著對方,兀自在漆黑的冷卻空間中綻放微微螢光,彷彿擺在博物館供人展覽的珍品銅像,又有如動物園裡飼養的異獸,妖冶的擺動著身軀,讓往來群眾指點嬉笑。「孩子們,好好表演,客人要來了。」失去理智的兩人頭上方憑空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她們的秀美毛髮。手的主人隱身於陰影中,聽其聲不見其人。週遭一對對發放青光的眸子逐一睜開,眨著眨的盯緊了眼前的秀色佳餚。「好好招待她們。」綱手忽遠忽近的聲音又響起。空氣中搖曳的塵埃輕顫,瞬間數十隻來自四面八方的半透明晶凝固體甩到靜音與紅的身上,那滑不膩手的肌膚頓生宛如鞭苔般的火辣辣條紋。一頭鬼魅來到她們跟前,看似臉的部位沒有眼耳鼻,反倒是身上有無數顆眼目,靜悄悄的眨著。它撐起七八分張臉大的口,勾起詭異至極的笑容。數十條快鞭突地撕裂了兩人餘下的膠衣,僅剩下烙印在膚上的花紋。完全釋放的肥嫩臀乳一抖抖的濺起滿天水珠。失去焦點的兩對茫然瞳孔不約而同的望向它——

五代的陰謀四銜接的女人「五代大人——」異口同聲的呼喊,道了來者的身分。綱手穿著平日的鬆垮和服,但有無數條由陰部鬼魅分裂而出的雄偉莖幹在她身上各處蠕動,妖艷無比。原本平坦的腹部此刻竟像名孕婦般碩大,胸前兩沱豐美也脹大了不少,勃起的乳首正泊泊淌著奶水。嗅著奶香,兩人爭先恐後的四肢伏地爬向綱手。無臉的妖怪如老樹盤根似交纏錯綜的枝枝節節捆起紅,乳尖自紅的背面拔離的靜音疼痛的叫了一聲,陰阜卻是滴滴答答響個不停。紅面朝綱手,口銜著奶頭拼命吸吮,後頭則被數條莖幹反覆穿插,腔道裡環環緊縮的肉肌摺縫愈是抵抗,愈是活絡,深深鑽進子宮頸後更是疼的死命絞動。鬼魅一頭撞進靜音的窄道,疼的她放聲大哭。那鬼魅一口沒牙的嘴卻想咬,像要搗爛靜音五臟六腑似的到處亂竄,蠶食鯨吞的吸食掉每一滴查剋拉。「好痛、好痛、好痛——」「我不要啦,五代大人——」綱手對哀號不加理會,撫摸著自己的肚皮,滿足的笑著。「嚶呀呀——」終於,自五代喉裡湧現的甜美浪呼,配合那放蕩淫穢的笑顏,令人難受。一道衝勁猛烈的奶水噴灑到紅的口腔中,炙熱香甜的奶液湧進她的胃後,產生了古怪的變化。一如人皮質料的膠狀液體由她口中吐出,濃稠稠的均勻抹上她全身,且還在某些特定部位積聚隆起。「寶寶,你可要吃飽,我還要拿你去餵他呢。」五代的陰謀四「井野,如果我沒有讓鳴人發誓去找佐助,他現在一定還會活著好好的。這全部都是我的錯。」櫻掩住自己的雙眼,飲泣。「沒有的事,妳想太多了。」井野扶著她的肩膀,靠在她的面頰旁安慰她。同時心裡浮現今早兩人抵達最後戰場的景象。那時所有的木葉忍者們都在忙著應付四處竄逃的妖狐分身,結果沒想到九尾竟然掉了頭,反撲回村內,一舉突破留守的暗部,然後直闖入五代的自宅,並殲滅了殘留的一小隊暗部。遭襲的五代被迫單打獨斗,但仍以不愧為火影的實力和覺醒至一半的九尾拼得不相上下。當時附近的村民們只敢遠遠觀望,誰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加入那如煉獄一般的戰場,因此沒有人知道其細節。當櫻和井野與鹿丸等人會合時,他們纔藉由通風報信的暗部得知九尾的下落,一行人急忙分成兩路,一隊由鹿丸率領繼續討伐剩下的妖狐分身,另一隊則是火速趕回村內支援火影。不幸的是,當她們好不容易來到火影身旁時,她已經虛弱的昏厥在地上。離她不遠處,則躺著一具焦屍。憑著屍體的身材和勉強能分辨的焦黃衣物,依稀可見鳴人生前的大緻輪廓。痛哭失聲的櫻雖然強壓下心中的悲慟,穩定住綱手的狀況,但是五代體內查剋拉的消耗卻難以在短期間內恢復,甚至連究竟有沒有辦法痊癒都仍是未知數。「櫻,不要難過了。」井野輕拍好友的背,細說。兩人緊挨著彼此,井野可以感覺到櫻柔軟的嬌驅在抽泣間微顫,溫熱的液體沾濕了衣襟,口裡呼的熱氣和少女的體香彷彿溫泉上方的白霧般溫溼。她終於忍不住輕咬了一口櫻如玉似的嬌美耳垂,然後見著櫻緩緩的轉回頭來以迷惘的眼神望著她。在青梅竹馬的染上一片溼氣的明澈瞳孔中,倒映著逐漸紅潤起來的井野的臉。一向表現成熟體貼,如同姊姊的井野竟然也有難以啟齒的表情。「櫻,我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對妳坦白——」櫻只覺得腦中怦地一聲一片空白,眼前的井野竟咀著她殷紅的唇瓣,一手探進少女嬌美的瓊體上,褪下自身的紫色忍裝。纏繞在膝上一直到腿根的繃帶一鬆,白玉色的凝脂腿肉斬露在屋內微暈的光線中。「每當我想著妳,全身就躁熱起來,尤其是——」井野拎起櫻的右手,放在自己覆了一小撮細軟鵝毛的私處上。另一手揉捏著不遜於櫻的雨滴似的豐滿。綻放了一朵纖細花蕊的椒乳,淡淡的粉紅彷彿染了一水色,在淺嘗即止的挑逗下,井野熟練的引導著櫻柔嫩的指尖習得取悅女人的訣竅。臉色紅撲撲的少女,在閨房裡進行著不倫的禁忌遊戲。井野站起身,任由身下愛液流淌,逼近櫻的面頰,滴在那天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女孩子臉上。閃閃爍爍的光點散了,月光透過紗製窗簾,使得房內一切皆籠罩在朦朧美之下。一絲不掛的少女在告白後彷彿拋棄了一切道德規範,熱情的在櫻面前表演一場自得娛樂的舞蹈。她喚醒了身藏體內多年的欲望,激昂的呻吟著,誘惑著同性。「為甚麼會這麼敏感呢——櫻。」她的手指隨著井野的引領,輕輕繞著蕊心打轉,滋潤了愛液的花瓣,脈絡鮮明,似有魔力般吸引著櫻的目光。一收一縮,吸吮著她的指尖,櫻宛如置身於夢境中,友人在面前嬌喘,利用自己的指頭手淫。「好甜的味道,妳也嚐嚐。」井野出其不意的握著櫻的手,探進腔內掬了一池銀液,然後往她的櫻桃小嘴裡送去。她緩緩的抽插著,似乎在體會那兩瓣溫熱又極富彈性的紅唇,和裡頭滑嫩的俏舌。「咿——櫻!」放開了櫻,井野一手撐著後方的地闆,挺起腰,將私處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櫻的面前。一手縱慾的狎弄自己的女性,一根一根手指逐次增加,將那腔道內粉紅色的淫肉都扯了開來讓愛慕的情人看。「看我、我——櫻在看我、我自慰呀。」井野的快感攀升到雲端上,一道如彩虹橋般亮麗清澈的淫蕩水柱噴射出,混著白色的飛沫濺到櫻錯愕的臉上。股間一波波的快感,將體內的愛液推擠到腔口,大力激射,澆了無知少女一頭一身。失去氣力的井野,站不穩的雙膝勉強跪倒在地,身子一軟,傾向櫻——叢林中某處,砂忍眾完成了任務正打算返回。風影我愛羅在最後一刻趕到和凱聯手將最後的妖狐分身擊倒,然後目送著凱帶著愛徒李先行回村內治療。幾名砂的女忍者有意無意的圍繞在我愛羅旁邊,仰慕的看著他。「咳,既然任務已經大功告成了,我們儘早回村吧。」勘九郎話纔剛說完,立刻感到數道火辣辣的眼神朝他投去。其中一對正是來自仍在鹿丸身邊磨蹭的手鞠。「報告風影,木葉村日前遭到嚴重損害,請準許在下在此協助他們重建村莊,以盡本村身為盟友的義務。」手鞠從容不迫的說,臉上卻完全沒有語氣中的決心和負責。「隨妳便。」我愛羅冷冷的說,逕自以不見身影的速度朝砂村前進。「我愛羅大人一定很擔心村子的情形,我們早點回去也好。」對這位新上任的年輕風影死心蹋地的砂忍們,腳步一緻的追上離去的我愛羅。原本還想說幾句話的勘九郎被手鞠瞪了一眼,聳聳肩也走開了。林子裡剩下手鞠和鹿丸小倆口。「喂,你們火影受到那麼嚴重的傷會沒事嗎?」如往常一樣皺著眉頭的鹿丸沒立刻答話,他朝著我愛羅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又回頭朝村內的某個地方望了一會。「哼,反正能夠得到火影之名的傢夥都是一群怪胎、妖怪。不會那麼容易被幹掉的。我比較擔心的反而是那個傻女人——」接著彷彿要一掃這些令他感到麻煩的多餘操心,鹿丸兩手枕在腦後,兩腿一張往後倒下,躺在草皮上欣賞逐漸染上紅潮的瑰麗雲朵。「我可是肩負了兩村友好交流的大使喔,你得好好待我。」手鞠成熟的面容遮住了鹿丸的視線,她的金髮垂到胸前,戰斗時令敵人感到一股狠勁的表情此時不復存在,僅有希望與愛侶纏綿的溫柔微笑。鹿丸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胸膛上。「是是,女人真是麻煩。」一名潛伏在木葉村暗部中多時的密探在事件結束沒多久後,立刻躲進某處絕對安全的密閉場所裡,低聲以忍術和某位在遠方的男子交談。「——三忍之一的自來也陣亡。暗部的實力大損。五代遭九尾偷襲,近期內無法親赴戰場。漩渦鳴人陣亡。」「很好,繼續保持聯繫。」男子——音忍藥師兜回頭,向另一位擁有一對黃褐色蛇瞳的男人轉述方纔間諜的報告。男人的嘴角掛上陰險的冷笑,笑聲中有股難以形容的厭惡感,就如同在林道上遇著毒蛇一般的令人不寒而慄。兜的眼鏡反射著白色光芒,心裡的某一角落記起自己的另一角色,慢慢地吸收這份情報,並開始好奇那個神祕的組織會如何看待這個情況。但可以確定的是,無論木葉的暗部再怎麼隱瞞綱手重傷的消息,他們的兩大頭號敵人皆已經迅速的掌握了整個事件,戰爭的號角已經吹響。他在那宛如吐著蛇信在打量獵物的殘忍男人身上看見比鮮血或者黑夜還要恐怖的詛咒。那是不惜踐踏死者尊嚴或者犧牲一切來滿足慾望的純粹邪惡。位於破壞殆盡的戰場旁,五代的房子奇蹟似的沒有受到一絲損毀。元氣大傷的綱手就躺在自宅的大廳中的圓桌上,附近連一位看護的醫忍也沒有。更離奇的是裝著自來也屍身的棺材和那具被燒的體無完膚的焦屍也分別擺在圓桌兩邊。夕陽的餘暉自大廳面朝庭院的落地窗口灑進,對面牆上出現了坐立的人影。「吼喔喔——」自來也像是睡了很長一段時間,大大的打個一個呵欠。他躡手躡腳的來到綱手躺著的圓桌,色瞇瞇的狼眼死盯著綱手豐滿的胸脯,毛茸茸的大手不安分的動作起來。但他的手還沒碰到實物,就被乎地撐開眼皮的綱手嚇了一跳。「前輩,請你放尊重點。」綱手——恢復原貌的夕日紅警戒地看著作風放蕩出名的色鬼,雙手緊緊護在胸前,不讓自來也有機可趁。「不準碰我的人。」大廳的門敞開,剛出澡堂的惹火女人穿了暴露身材單薄浴衣,一手拿著毛巾在擦拭髮根上露珠。連句話都來不及說的自來也看到此景立刻狂噴鼻血往後倒下去。紅的臉色微暈,退到牆邊,在木葉村眾忍者效忠的唯一對象面前單膝跪下。女子腳踩過自來也失去意識的肉身上來到落地窗前,色膽包天的中年人哀號了一聲,打開窗戶。外頭涼爽的風吹在她細緻的肌膚上,連根頭髮都沒被傷著的火影對外頭下令。「全部給我進來。」霎時,如同變魔術般,庭院的各個陰暗角落裡皆多了一道濃濁黑影,轉眼間便聚集在火影的大廳內。其中有令木葉村的敵人聞風喪膽的拷貝忍者卡凱西,和與他實力不分軒輊的凱和猿飛阿瑪斯等上忍精英,也有暗部的隊長們,以及各家族的首腦。「首先恭喜各位,偽裝九尾復活的計畫演出成功。這是我們木葉村反擊的第一步。」綱手讚許的說,掃視眾人時在卡凱西的身上逗留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現在來報告情報操作的成果。」「是。」首先回報的是纔和藥師兜通過話的暗部。「根據我們截下的密報,曉的成員在稍後也會得到同樣的消息。」「好,繼續。」「風影我愛羅目前在該村的聲望頗高,預計不久後能達到戰前三分之二的戰力。」「好,繼續。」或長或短的報告持續著,各家族長也在綱手的允許下得知本次任務的概要,和預期中即將來臨的備戰事項。綱手坐在靜音搬來的椅子上,聆聽報告之時不經意的望向那個原本擺著一具焦黑屍體的角落,如今已是空無一物。「那小妮子跑哪裡去了——」綱手自言自語地說著,但很快又將注意力移轉到上忍的報告中。不明所以的上忍緩了一下,等火影說了繼續以後,纔接著說下去。聽見火影的呢喃,猿飛阿瑪斯想起他隊上那個在本次任務中扮演著舉足輕重角色的少女。臉上不由得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櫻,其實我、我一直對妳——」井野嬌紅欲滴的唇瓣和櫻的相觸,後者則不知所措的呆在那裡任由她上下其手。直到一陣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兩人不約而同的朝窗外望去,原本應該被火燒成焦炭的少年正以尖銳的指甲颳著窗戶玻璃,口做著「鳴人你死定了」的嘴型。櫻童年的玩伴無奈的站起來,打開窗戶,鳴人結了手印後和她對望了一眼,然後跳進屋內。「妳、你們?」張口結舌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櫻望著他們說不出話。「抱歉了櫻,我們是不得已的,其實我和鳴人一早就調換了靈魂——妳知道的,我們山中家心亂身之術的奧秘嘛。」井野恢復了平常的語調解釋道。「甚、甚麼時候?」「今早我在妳房間,鳴人裝睡的時候。」「那、那九尾妖狐是?」「當然是假的啦,我身邊可是隨時跟著數十個暗部高層哪,聽說還有砂忍派來的菁英,一群成年人和老頭子在那邊一邊玩火一邊裝神弄鬼。」櫻忽然想起,自己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一直沒有留意到其他人的臉色。細想,其實應該有好幾個熟悉的夥伴都牽扯在這個任務裡呢,櫻恍然大悟。「好啦,你們繼續你們早上的曖昧,我就不打攪了。」井野慢慢踱步到井野的房門口,經過時還狠狠的踩了鳴人一腳。「和你那色鬼師傅一樣。」鳴人一臉無辜的傻笑著,準備若無其事的跟在井野身後離去。「妳也累了一天,我就先閃啦,哈。」隱形的拳風掠過鳴人臉頰,將門怦地一聲關上。鳴人的笑容僵在臉上。「鳴人。」櫻,甜笑著,腦海裡快速地瀏覽過一整天兩人相處的畫面,井野的手擺的位置,好幾次的肌膚接觸,和五分鐘前那個莫名奇妙的吻。「你這個——」櫻的拳頭由小而大,瞬間便湊近鳴人的臉,他忍不住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這雷霆一拳。「笨蛋。」預料中的痛擊沒有發生,一副柔軟的軀體撲進他的懷裡,隨著少女香。「笨蛋笨蛋笨蛋——」少女的眼淚不顧理智的在他寬闊的胸前烙下炙熱的印子,鳴人伸開雙臂緊緊抱著她。兩人附在彼此的耳畔,她靜靜的聽他充滿悔意的道歉,他靜靜的聽她濃濃的憂慮,耳語間滋生的愛意在擴張,逐漸包容下他們全身。鳴人輕舐她的淚痕,稍施力一推,毫無防備的櫻倒在她的床上。少年坐在她的身上,炯炯有神的雙目彷彿能迸出火光,黃金的色澤漸漸低微,取而代之的是狐狸似的獸眼,像是盯著了獵物,充滿侵略性的將少女全身上下每個角落都打量了一番。瞭解到即將發生的事,櫻的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前。「不、不要看我。」鳴人輕舔了她敏感的頸,櫻的兩頰一熱,雪白的肌膚騰地染上緋紅。少年手成爪,一把撕毀了櫻單薄的胸襟,裡頭顫慄的兩團美肉就這樣毫無遮掩的裸露在一對貪婪的狐狸眼前。沒有想過鳴人會對自己暴力相向的櫻頓時失去了主意,雙手想都沒想就急忙要藏起胸前美景。沒想到鳴人的手更快,將她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咿呀——」鳴人銳利的犬齒輕紮了她甜滋滋的嬌小花果,刺痛和快感同時鑽進她的心房,櫻呻吟了一聲,隨即不好意思的抿上嘴。像生了大病似的在全身肆虐的高燒又往上升了幾度。心臟怦怦跳的聲響傳到鳴人耳裡,更加沸騰了他妖狐的血。衣綢撕開的聲音絲絲入耳,兩條活鮮的豐滿大腿輕躍,想掙脫少年的注視。桔色的月光洩在腿根深處,嬌嫩的處女下體完美的呈現在漆黑夜空的見證下。細緻的肌膚上宛如泛起了一陣陣波紋,隨著鳴人細細的舔,作勢狠狠的咬,那不知是痛是癢還是快活的複雜感觸襲上少女心,化作誘人的淫靡流鶯。那尖長的指甲在纖細的大腿內側留下爪痕,連令人嬌羞不已的後臀都被侵佔。她在那一連扭擰下挺起下身,紅撲撲的俏臀頂上了妖狐化的鳴人的鼻尖,彈性十足的一團柔軟陷下後立即恢復原狀。溫熱的體香自亢奮的細孔中徐徐蒸上,烘的鳴人面部發燙。櫻昏沉間不小心瞥見鳴人膨脹充血的下體。「呀、太大了,進不去的!」她的蠻腰如水蛇般擺動,豐盈肉臀在鳴人手裡溜動,但股間那一抹滑膩卻是愈加激起了鳴人分身的血氣。連小指都不曾接受過的花徑,如今正戰戰兢兢的隨著櫻的劇烈心跳收縮。妖狐的鮮紅赤舌在她的胯下搔弄,如草苺表面上的顆粒一般的肉珠,漆上銀色的唾液後彷彿鑲在夜空中的珠貝,耀眼。「好癢喏、鳴人別舔——」對惱人可愛的哀鳴充耳不聞,少年持續觸犯著少女的聖境,然後在不經意時,突地將準備就緒已久的分身捅進僅有一層肉膜守衛的最終防線。「——呀!」那進入的霎那,鳴人的心智一片清明。邪氣騰騰的赤瞳溫和下來,濛濛的青光在少年結實的肉軀上煥發,那曾令兩名女忍者欲生欲死的鬼魅形貌隱隱在鳴人腹中顯現,如清流般融合在九尾火中調和。他的尖挺在淌著腥鮮血液的緊湊腔道底,兀自博動。「櫻,我愛妳。」因疼痛而說不出話來的櫻,在聽見鳴人的告白後,默默流下眼淚。幸福至極的呻吟如噴泉般自她的喉嚨深處湧出。完全的自我放逐,將身心給予百分百信賴的男人,腳趾內彎,兩眼失焦,櫻在持續的高潮中飛越雲端,在一片白色的衝擊下,少年生命的岩漿在隆隆巨震的軀幹下,迸入女陰。「你一定要——」「留在妳身邊對嗎?哈,那時候呀我其實——」「笨蛋!」啪!脆耳的巴掌聲在深夜的春野家迴盪著。風吹,蟬鳴,一落葉在池塘上悠然自得的旋轉。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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