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囚妾——黃蓉上,下共兩部全本劉落第上部
襄陽,又一個不眠之夜。
空氣中的血腥氣,自從蒙古人兵臨城下後就再沒有消散過。每晚,郭靖和黃蓉幾乎都是睜著一隻眼睛在睡覺,有時他們甚至不敢脫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天,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大勝仗後,他們的神經依然像是繃緊的弓弦。
此時已是三更,襄陽郭府上下俱已安寢,連傭人都被黃蓉打發去休息了。然而,郭靖和黃蓉的臥室卻依然燈火通明。
他們在聊天。但用的不是嘴,而是兩人面前的一大盤沙子,這是黃蓉為了防蒙古人收買江湖高手偷聽、偷看機密軍情而想出來的法子,為防有人在屋頂鑽孔偷看,沙盤上還加了個遮蔭篷。
兩人並肩席地而坐,先閉目運功聆聽周圍有無異樣,確定無人後,才睜開眼,相視點點頭。郭靖取過沙盤邊上的一根葦杆,先寫道:「今日一戰,蒙古兵折損多少?」
黃蓉看清後,用一塊木片將字輕輕抹去,取過另一根葦杆寫道:「死一萬七千九百二十二,傷重不能再戰者一萬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損三萬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他知道這是黃蓉在蒙古軍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報的數字,絕對準確,於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跡,寫道:「我們還剩多少人可戰?」
黃蓉猶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這是情況不妙的暗號,郭靖收斂了笑容,面色凝重地看著黃蓉在沙盤上迅速寫下三千一百一十六這個數字,然後郭靖也同樣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們兵力不足,蓉兒你能不能再想想辦法。」郭靖寫道。
黃蓉搖搖頭,葦杆飛快地在沙盤上劃過:「丐幫弟子,能來的全在這�,我不能再調丐幫的人了。」
郭靖歎了口氣,他知道蓉兒不會騙他,他也知道丐幫天下弟子滿打滿算也只有三萬人,只相當於蒙古三個萬人隊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動員的話,至少可以組起二十二萬人馬,再加上這些天來的戰損消耗,丐幫已經損失了八千人左右,有些分舵已經開始對黃蓉私下表示不滿。區區丐幫,是無論如何也再榨不出什麼油水來了。
眼下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規軍和丐幫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漢的人數,而蒙古軍卻至少還有七萬人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戰仗著黃蓉施計燒了蒙古兵的軍馬場和糧草棧,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後援,不然若是明日再來一戰,襄陽只怕立時城破。
「靖哥哥?」黃蓉的輕喚打斷了他的沈思。郭靖回過神來,看著黃蓉關切的目光笑了笑。在他們商討軍情時,只有「靖哥哥」和「蓉兒」這兩句話是可以從嘴�說的。於是郭靖繼續寫道:「還有別的什麼辦法嗎?」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陽了,給朝廷的告急文書有回音了嗎?」
郭靖搖搖頭,寫道:「沒有,已經是第十一封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來又被賈似道扣下了。」黃蓉寫道。
「不錯。」郭靖寫道,「這最後一封還是你親手寫的,言詞懇切,道理明晰,可這奸相……」寫到這�郭靖憤然扔下葦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黃蓉從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著,兩人默然許久。最後還是黃蓉又撿起葦杆接著寫道:「相府�探子回報,賈似道接到文書後全部壓在密室箱中,嚴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點風聲。如有誰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陽二字,格殺勿論。」
郭靖猛然欲起,黃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將狂怒的郭靖。郭靖坐在地上,怒氣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撿起葦杆,顫抖著手在沙盤上寫道:「我去殺了這奸相!」
黃蓉一手拉著郭靖,一手刮去字跡,寫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邊紅人,殺他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會對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閃失,襄陽危矣。」
「那怎麼辦?」郭靖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在沙盤上寫道。
「惟今之計,只有我去相府盜出文書,面呈皇上,或許有一線轉機。」黃蓉寫完最後一個字,兩人同時擡起頭來,相視無言。片刻,郭靖在沙盤上寫道:「我去。」
「你嘴笨。」黃蓉寫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無奈地苦笑著,他何嘗不知道此事蓉兒去更為穩妥,但是這數十年來,一直是蓉兒遷就他,他想做什麼蓉兒總是不會違逆他的願望,大半生的精力,蓉兒都陪著他放在了襄陽城上,現在還要蓉兒去面見皇上為他搬救兵,他實在是過意不去。黃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又接著寫道:「蓉兒是靖哥哥的。」
只是這七個字,郭靖雖然愚魯,卻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說什麼了,只寫了四個字:「多加小心。」然後緊緊把黃蓉擁在了懷�。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時分,第一縷曙光剛剛降臨襄陽城外飽經戰火的大地,一騎紅馬已經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陽城南門,向著東南方向疾馳而去。
三日後,臨安,相府。
是夜,星月無光。一襲夜行打扮的黃蓉靜靜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脊上,只露出兩隻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賈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夢。就在她抵達臨安的當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的密探已經將相府和賈似道的密室地圖一並交給了她,地圖上明白無誤地標出密室的地點正在賈似道的床下。
看著地圖黃蓉不由冷笑:昔年臨安皇宮密室,是在宮中一座假山�,賈似道卻更上一層,把密室設在自己床下,顯然是清楚整個相府防衛最嚴密的地方莫過于自己的臥室,如果連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麼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黃蓉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黑貓,已經在這�潛伏了六個時辰,三更的梆子已經打過去一陣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四更正是長夜將盡黎明尚遲的時候,這時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無論是刺殺還是偷盜都是最佳的下手時間,黃蓉久經江湖,對此瞭若指掌。她擡起頭,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這時只聽「梆梆,梆梆。」緊接著是一聲鑼響,四更的梆子遠遠地從府外的大街上傳來。
黃蓉立刻運起洪七公所授壁虎遊牆功,悄無聲息地從房脊上慢慢爬到屋頂一處,那�已被揭去數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層黃泥頂棚。
黃蓉摸出懷中的分水蛾眉刺,輕輕刮去上面一層黃泥,然後摸出一小塊引火條,迎風吹著,從頂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著微弱的火光,黃蓉已經將下面屋內的情況一覽無餘:賈似道和夫人的寢帳拉得嚴嚴實實,隱隱可聽到陣陣鼾聲,除此之外毫無異樣。
黃蓉不由暗笑這老傢夥算來算去,饒是相府防衛嚴密,竟忘了賊是從不走門的。她麻利地拆去一層頂棚,然後運起縮骨功,雙手攀住一根房梁,輕巧地從兩根房梁之間的空檔中穿過,接著提運丹田之氣,雙手一松,借著多年習練的桃花島上乘輕功之力,無聲地落在屋內,位置正在賈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開帳子,向�面刺上兩下,這奸相就可立時斃命,但黃蓉並不想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陽的援兵,殺了賈似道只會平添麻煩。她摸出一支竹筒,撥開帳子的一條縫隙,用竹筒向�面長長吹了口氣,這一筒「二十四橋明月夜」足夠讓這奸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個時辰。
她稍待一會兒,估計藥力已經發作後,才掀開帳子,果然錦被之下,五十一歲的奸相賈似道抱著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腳,身下的床褥已揉成一團,看來睡前曾大戰一番。
黃蓉只覺一陣噁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汙了自己的手,於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腳,連被帶人把賈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中了迷藥的賈似道和老婆毫無察覺,躺在地上猶是鼾聲如雷。黃蓉點亮火折,俯下身子在床頭尋找密室機關,沒費多大力氣便找到了枕頭下面的那個扳鈕。
她依線人告訴的方法,將扳鈕左轉三圈,接著右轉三圈,再向上一拔,只聽嘩啦一聲,床尾一塊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個洞口,黃蓉用火折照了照,這洞口一人見方,有臺階通向下麵。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賈似道夫婦,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們一起帶進密室以便拷問,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動賈似道的裸體她就覺得汙穢難耐,最後決定還是不搬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時皇上只怕已經下令要捉拿他了,於是舉著火折,輕輕走下臺階。
臺階只有二十九級,便到了底,借著火折微弱的光,黃蓉看到牆上有一座黃銅油燈,粗大的燈芯已經燒黑了,燈油卻還是滿的,顯然賈似道常常來這�。她用火折點著了燈芯,隨著畢畢剝剝的爆響,油燈兇猛地燃燒起來,轉眼間就把整個密室照得通明。
呈現在黃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掛著鐵鏈鐐銬的木架靠在牆邊,木架旁的牆上釘滿了粗大的釘子,釘子上一字排開吊著十幾件刑具——夾棍、水火棍、烙鐵……一直排到牆角的水槽,水槽中則浸著一盤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細麻繩。緊挨著水槽的是三個關著的鐵櫃,鐵櫃的另一邊放著一個大銅火盆,盛滿了尚未燃燒的火炭,還有一條長凳被豎起來靠牆放著。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張八仙桌和桌旁的兩把太師椅,別無他物。憑數十年閱歷,黃蓉已看出這密室不光是用來藏一些緊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對賈似道的正直之士也會在這�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師椅顯然是賈似道觀刑所用。黃蓉本不關心朝廷之事,恨賈似道只為他不發援兵,忠奸與否並不放在她的心上,但看到這間滿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壞了大事,她立時便會上去殺了賈似道。
黃蓉強忍怒火,直奔那三個鐵櫃,這是室中最明顯的可能藏有東西的地方。她來到鐵櫃前,見三個鐵櫃均未上鎖,正想伸手去拉門環,轉念一想,又停住了手,掏出爬城索,用索頭上的鐵鉤勾住第一個鐵櫃的門環,自己躲在一旁,用力一拉。那櫃門吱呀一聲,松松敞開,過了一會兒,黃蓉見櫃中並無暗器射出,才過去查看。
卻見櫃中並沒有什麼文書之類的東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著數十枚長短粗細不同的鋼針。黃蓉在櫃中搜尋半天,再沒有搜出其他的東西,桶和鋼針也沒有任何異樣,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她關上櫃門,用剛才的方法又打開了第二只櫃子,這櫃中依然沒有文書,只有一個沒有充氣的大羊皮囊,一頭連著一根管子,另一頭用牛筋紮緊。
黃蓉把被牛筋紮緊的那頭解開,翻出皮囊的�子,�面空空如也。她把皮囊丟進櫃�,接著打開了第三個櫃門,然而她剛剛站到櫃前,立刻本能地背過了身,臊得滿臉通紅,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罵賈似道淫棍。
原來第三個櫃中竟是滿滿一櫃人造陽具,有木制的,鐵制的,銅制的,甚至還有金制和銀制的,齊刷刷大頭朝上豎在那�,尤如一片森林。這些陽具長短粗細一應俱全,形態逼真,手工極為精美,就連櫃壁上居然也貼了春宮圖。
黃蓉雖然見多識廣,對江湖上采花淫賊之類的事情並不陌生,但究竟還是個守貞如玉的女人,這一生中最親密的男人除了父親黃藥師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郭靖成親多年來因忙於行俠仗義和守衛襄陽,對閨房之事並未深入探究,因此陡然見到這一滿櫃各式陽具,還是禁不住被嚇了一跳。
黃蓉背對櫃門,有心搜尋櫃中,又實在厚不起面皮來去面對那些髒東西,心中不由暗暗著急:蓉兒啊蓉兒,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每每大敵當前毫無懼色,歐陽鋒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會被這些髒東西嚇住了。
她躊躇半天,想到襄陽和靖哥哥還在苦等救兵,終於一咬牙,鼓足勇氣,轉過身來,但一看到那些陽具,又忍不住把頭偏到一邊,如此反復幾次後,才真正下定決心,把手伸到了櫃中。
纖細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傢夥,黃蓉的心立時咚咚狂跳,身上一陣臊熱,不禁想起和郭靖忙�偷閒時在床上的歡樂情景。
這些年來,雖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時,二人之間的床笫之歡卻越來越少,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郭靖要事纏身,日日勞累,無暇顧及黃蓉,有時黃蓉雖然心中極想,但看到郭靖勞累後的疲態,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櫃�的陽具一股腦全部劃拉到了地上,然後把櫃�貼著的春宮圖一張張揭下來,察看圖的背面有無隱藏著告急文書。那些春宮圖顯然是名家手筆,人物體態豐盈,栩栩如生。黃蓉為看清圖的背面,把圖拿到油燈下觀看,燈光一照,從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見,饒是黃蓉聰明無雙,這時也無法避開,只得強忍綺念,一張張細察,卻屢屢被畫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張春宮圖都檢查完畢,雖然圖紙並無異樣,黃蓉卻是出了一身的香汗。她把圖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又到櫃中搜尋,櫃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麼線索。黃蓉把目光從櫃子�移開,看著滿地的陽具:告急文書也有可能被藏在這些空心的陽具�,只是這樣一來,她就必須用手拿著這些假陽具一個個細查,只要想想就丟死人了。
但是,不這樣做的話,可能一輩子也找不到告急文書,找不到告急文書就救不了靖哥哥和襄陽城。黃蓉思前想後,再沒有別的辦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從地上拿起了一個最小號的陽具。
這支陽具由白玉製成,通體晶瑩,黃蓉拿在手�只覺溫潤細滑,剛剛一張春宮圖�有兩個女子用假陽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黃蓉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趕緊閉目默念一燈大師曾傳給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後才睜開眼睛。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陽具,摸不出什麼異樣來,又彈了彈,玉陽具叮叮作響,顯然是實心的,確定文書不是藏在這�。
她像被火炭燙到的貓一樣扔掉了玉陽具,接著又拿過一支銅鑄的鎏金陽具,這支陽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兩個碩大的銅制睾丸,黃蓉自然不知道這是為了在�面注入熱水所用。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進去探摸半天,什麼也沒有摸到。她丟掉手中的陽具,又從地上撿起另一支來。
這一支陽具是熟鐵打制,黑黝黝地,體形粗大,份量沈重,黃蓉拿在手�才發現這一支像極了郭靖的胯下偉物,一時間數十年歷歷往事湧上心頭,雖然上手便知是實心之物,卻忍不住多摸了幾摸,綺念一動,登時只覺小腹發熱,一股熱流險些從下體湧出。
這三個月來蒙古兵攻勢甚急,黃蓉已經許久沒有與郭靖在床笫羅帳中交歡,想到此處不由歎了口氣,正想扔下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驚覺:「不好,這�的陽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來,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賈似道醒來必然被他發現,只有全部帶走到僻靜之地細細探究。否則被發現倒在其次,被人看到站在一堆陽具中可就是顏面無存了。」
想到這�,黃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陽具收攏到一起,這才想起身上沒有包袱皮,只得脫了上身夜行外衣鋪在地上,只穿貼身小衣,光著圓潤白皙的兩條胳膊,將陽具全數放在外衣上,然後用袖子和衣襟兜起來,紮成一個大包袱。
黃蓉包好陽具,起身看看屋中,僅剩的兩個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和那個火盆,於是到牆邊端起火盆,將盆中木炭倒了出來,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了一氣,均是空空如也,看來秘密只可能藏在這些陽具中了。
黃蓉歎口氣,恨恨罵道:「這老淫棍,藏東西也藏得這般下流。」一擡頭,看見屋子當中的八仙桌和太師椅,少女時代的玩鬧心性忽然又湧了上來,提起包了黑布軟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腳。
黃蓉與郭靖習練九陰真經至此時已二十餘年,內力雖不及郭靖深厚,卻也爐火純青,這一腳之力少說也能把桌子踢個底朝天。但一踢之下,黃蓉只覺腳尖觸到桌腿時發出的力道居然盡數被桌腿反彈回來,撞得腳尖一陣疼痛,禁不住「哎呀」一聲,縮回腳來,用手握著腳尖撫揉痛處,再看那桌子,居然紋絲不動。
黃蓉心下大奇,心知這桌子必定暗藏玄機,顧不得腳痛,一拐一拐地來到桌邊,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鐵鑄成的。
她在桌上四處按了幾下,想找到一些機關,卻一無所獲。黃蓉略一思索,忽然想起當年牛家村酒店�的那只鐵碗,於是伸出雙手,握住桌子的左右邊沿,先向左用力一轉,桌子毫無反應,紋絲不動,接著又向右轉動桌子,這次只聽一陣嘰嘰格格的聲音,桌面向右轉動了少許,而桌面中間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塊。
黃蓉一陣驚喜,知道已經找到了密室機關的真正所在,於是提運內力,將桌面一鼓作氣向右轉了大半圈,刺耳的鐵件磨擦聲中,從八仙桌的桌面中間慢慢升起一隻方方正正的鐵匣,鐵匣完全升出桌面後,八仙桌便再也轉不動了。黃蓉停了手,到門口的油燈旁把燈火又撥得大了些,正撥燈芯時,只聽上面隱隱傳來一聲雞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擱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細端詳那個鐵匣,發現這鐵匣和桌子是鑄在一起的,一時之間無法取下來帶走,只能趕快把它打開來才能取出�面的東西,但這鐵匣蓋子卻是嚴絲合縫,黃蓉用娥眉刺試了試,根本刺不進蓋子和盒子間的縫隙,料想開匣也是另有機關,但匣上卻是光滑無比,再無它物。
她用手捧住鐵匣,思忖片刻,決定再試試轉動鐵匣,於是抱緊鐵匣,向左擰動,只聽格格連聲,鐵匣果然隨手而動。黃蓉連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一擰,就聽拍的一聲,鐵匣蓋應聲而開。
然而彈出來的不是密件,卻是一副冰涼的鐵銬,這副鐵銬一左一右,頓時將黃蓉的一雙小手死死箍在鐵匣上。
黃蓉大驚,心知已經著了對方的道。她不及多想,立刻運起縮骨功,想將手腕從銬中脫出,不料那銬子�面顯然裝有機簧,她手腕縮回一分,那銬子就貼著她的肌膚向�收縮一分,直到她縮無可縮,那銬子便牢牢將她雙手固定,再也動彈不得,饒是黃蓉智謀多端,此時也再無計可施。正在急迫間,忽聽一個蒼老尖細的聲音撫掌奸笑道:「黃女俠造訪寒舍,老夫蓬蓽生輝。」
聲音是從密室入口處傳來的,黃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賈似道的聲音,事情到了這一步,黃蓉霎時省悟:自己的一舉一動其實早就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賈似道收買,想不到自己聰明一世,今天卻居然被這宵小之徒算計。
但這時黃蓉反而放心了許多,既然賈似道自己走到了明處來,對付他就容易多了,於是轉過頭沖著正從密室臺階上走下來的賈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請自來,還望相爺宰相肚�能撐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雖不能撐船,不過宰相的褲襠�卻是能撐帆,特別是見到黃女俠這麼美的女人更是要撐得滿滿的了。」若此刻有第三個人在,絕難想出這樣的汙言穢語竟是從當朝丞相和太師口中說出,賈似道踱著方步走進密室,色迷迷地打量著被銬在桌上的黃蓉那兩條嫩藕般的玉臂,剛剛黃蓉那風情萬種的一笑已經讓他身子酥了半邊。
此時他只披了一件緞面睡袍,腰間用帶子松松紮著,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體,袒胸露腹,隨著走路時的搖晃,不時露出兩腿間的一團漆黑,黃蓉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他,賈似道卻逕自走到她對面,黃蓉只好把頭偏向一邊。賈似道淫笑兩聲,道:「黃女俠,為何把臉轉過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禮數,心中畏懼相爺虎威。」黃蓉故意小聲說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樣子。賈似道哈哈大笑,道:「無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麼虎威,黃女俠,哦不,郭夫人,老夫適才色迷心竅,竟在稱呼上失了禮數,郭夫人莫怪。還請郭夫人把臉轉過來,也讓老夫見識見識武林第一美女的風情。」
「這……民女還是不敢。」黃蓉的頭垂得更低,聲音更小了。賈似道嘿嘿淫笑:「那,就讓老夫幫幫郭夫人。」說著,竟伸出一隻手來去扳黃蓉圓尖的下頦。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賈似道的手剛剛觸到黃蓉頦尖的刹那,黃蓉突然甩頭張口,猛地咬向賈似道的手指。她根本就是要引賈似道來摸她的臉,只要咬到賈似道的手指,到時不用說話他也知道該幹什麼,否則黃蓉輕者咬斷他的指頭,重者用牙齒傳內力到他體內震斷他的經脈,賈似道不死也會落個殘廢。
這一下她已經算計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處,精準堪比當年裘千尺的棗核釘。但黃蓉立刻發現自己再次低估了賈似道,還沒等她的牙齒觸到賈似道的指頭,賈似道已陡然收手,黃蓉一口咬空,接著只覺眼前一黑,就聽「叭叭叭叭」四聲脆響,臉上頓時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賈似道竟以快捷無倫的手法,不但避開了黃蓉的一咬,更在傾刻間閃電般連扇了她四記耳光。黃蓉原本以為賈似道不過是個奸相,只會玩弄權術,現在才發現,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剛才他出手的迅捷,修為已不在當年的老頑童周伯通之下。
賈似道冷笑一聲,伸手抹去黃蓉頭上包著的黑布,一頭烏雲般青絲登時灑了下來。賈似道一把抓住黃蓉的頭髮,把黃蓉的臉拉到面前,看著她圓睜的怒目,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江湖上那幫蠢蛋叫你一聲女中諸葛你就真成了諸葛亮了,我告訴你,你那點底子,相爺全都知道,但是相爺這點底子,你可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還能看得到相爺在帳�是如何轉機關的麼?」
「她在哪兒?」黃蓉厲聲道。
「昨天給你送完地圖以後,已經被相爺送到楚州兵營去勞軍啦!」
「呸!」黃蓉一口唾沫吐在賈似道臉上,她既恨賈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過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賈似道卻並不生氣,反而用手指把黃蓉的唾沫刮了下來,送到嘴�品了品,閉目砸摸了一會兒,睜開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瓊漿玉露還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給老夫嘗嘗。」說完,他鬆開黃蓉的頭髮,走到門邊的銅燈旁,扳了一下銅燈的燈座,上面遠遠傳來嘩地一聲,想來是賈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爺已經吩咐人稟報皇上,說相爺身體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們不著急,有話慢慢說。」賈似道邊說邊點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銅燈,一時室中亮如白晝。「賈似道!」黃蓉嬌叱一聲,「我看你也是會武功的人,咱們江湖人不說官話。你想幹什麼?痛快說出來。」
「爽快,爽快。」賈似道笑吟吟地來到八仙桌旁,拉開一張太師椅穩穩坐下,看著黃蓉道:「人人都說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見,原來也是個性情中人。也罷,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訴你,不錯,這個局是老夫設的,只想請郭夫人來捨下作客幾天,順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別無他意。」
黃蓉冷笑道:「原來如此,相爺想見小女子,差人來叫一聲便是,何苦費如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俠愛惜嬌妻,從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幾日亦不可得,所以設下此局,料想郭大俠事事以國家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掛念嬌妻,也必不會丟下襄陽跑到這�來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聰明伶俐,不會不知道象棋中的‘抽將’是什麼意思吧?」賈似道撚著山羊胡悠然道。
「好個奸相,為一己私欲,居然置國事於不顧,你良心何在!」黃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賈似道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從椅子上站起來。「奸相,奸相,人人都說我賈似道是奸相,卻不知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姦淫之奸。蒙古和大宋誰勝誰敗,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盡人間之樂便足矣,襄陽,蒙古,不過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著步子,繞到黃蓉身後,「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陽成敗,與你何干?不如與老夫共用人間極樂,豈不快哉?」此時黃蓉雙手被扣在桌上,整個上半身前傾,修長的雙腿仍立在地上,被緊身夜行衣包裹的豐臀便圓圓地向外鼓了出來,她雙眼目光緊盯著賈似道的一舉一動,看他轉到自己身後,便知這奸相不懷好意,果然賈似道忍不住伸出一隻肥厚的手掌,張開五指向那只豐臀上抓去。
黃蓉雙手被困,腿功卻絲毫不受限制,見機不可失,立刻向後撩起右腿,以腳跟猛叩賈似道兩腿下陰門戶,賈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閃,手腕一轉,使出大力鷹爪功,直接去叼黃蓉腳踝,不料黃蓉右腳只是虛晃一槍,賈似道剛剛將黃蓉右腳抓在手中,黃蓉左腳已緊隨而至,勢疾如箭,正正踢在賈似道下陰之上。
不料這一擊竟如泥牛入海,黃蓉一怔,她原想這一下就算要不了這奸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讓他痛徹心肺,就在這一怔之間,她的左腳也已被賈似道抄在手中。黃蓉登時身體橫懸當空,只覺雙腳如被一雙鐵鉗牢牢夾住,動彈不得。
卻聽賈似道嘿嘿乾笑兩聲,道:「郭夫人如此聰明,難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稱奸相,必定天賦稟異麼?若是這麼輕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傷了命根,豈不枉稱奸相?」他雙手緊握著黃蓉腳踝,不能撒手,卻低下頭,用自己的牙齒咬住黃蓉綁在腳踝上的鞋帶頭,輕輕一拉,便解開了黃蓉的夜行軟鞋帶,接著咬住黃蓉的鞋後跟。
黃蓉知道他要脫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掙扎,怎奈賈似道功力深厚,黃蓉雖修練九陰真經多年,卻不但無法掙脫,竟連動也不能動一下,只能眼睜睜看著賈似道用牙齒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開了裹腳的白布,把一雙精緻剔透的小腳暴露在這個容貌猥瑣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針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嬌嫩的腳底。
賈似道脫掉了黃蓉的鞋子,把鼻尖湊到黃蓉的腳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氣:「好香的小腳。」說著,伸出沾滿涎水的舌頭,在黃蓉左腳的腳底心上長長舔了一道。黃蓉只覺一股麻癢從湧泉穴直升上來,瞬間就傳遍了整條左腿,不禁腿上一顫,腳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來。
還沒等她左腳的麻癢感稍退,賈似道又伸出舌頭在她右腳的腳底舔了一道。這一下比剛剛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黃蓉還沒從剛剛的刺激中緩過來,右腳已經感到又一波更強的刺激侵襲而來,和左腿的麻癢感遙相呼應,雙管齊下之下,轉眼間她的兩條腿一齊顫抖起來,並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時間黃蓉幾乎涕淚齊流。
賈似道舔了這兩下後並沒有接著再舔,只是在觀賞黃蓉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窘態,直到黃蓉勉強恢復過來,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說道:「老夫嘗聽江湖人言,郭夫人一雙美腳,天下無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虛傳,不光味道香鬱,這腳肉還如此柔嫩。嘖嘖,郭大俠可真是豔福不淺哪!」
「不許你胡說!」黃蓉雖一向遇事冷靜,但一涉及郭靖,還是忍不住出口怒斥。賈似道芫爾一笑:「老夫哪里胡說?還請郭夫人明示。據說當年嘉興煙雨樓大戰,郭夫人大戰間隙,居然還不忘洗腳,還痛打了一個偷看你洗腳的卒子,可見郭夫人自己也知道這雙腳金貴無比。老夫憐愛郭夫人這雙腳,願與郭大俠共用美色……」
「無恥!」黃蓉再次打斷了賈似道,賈似道也不出口反駁,只是低下頭,在黃蓉左腳大趾咬了一口,黃蓉猝不及防,「哎唷」一聲嬌吟,左腳緊抽,賈似道擡起頭來,換了一副冷面孔道:「這雙腳,想必郭大俠從未這樣咬過,真是暴軫天物啊。」
郭靖的確從未玩弄過黃蓉的雙腳,他本對此道所知不多,黃蓉雖略通此道,卻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腳,是以這雙腳今日確是第一次被人賞玩。賈似道見黃蓉不答,心�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著道:「郭夫人,你以為老夫這樣稱呼你一個區區民女,真的是因為郭靖的那一點江湖名氣?實話告訴你,老夫生平最喜歡玩的,就是別人的老婆。叫你一聲郭夫人,不過是為了玩得更有興致一些罷了。你越說老夫無恥,老夫就越讓你的名節敗得徹底一些,若是乖乖聽話,或許老夫玩膩了之後,還會讓你的名節保全一些。」
黃蓉哼了一聲,倔強地轉過臉去,再不看賈似道。賈似道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不看就能保全顏面麼?」說著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襠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長龍。
這陽物足有洗衣棒粗細,暴漲的青筋在棍體上盤根錯節,雖然被小肚子上的肥肉擋住了一些,但僅露出來的這一部分,長短已經與黃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紅色的龜頭比雞蛋還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陰囊包著兩顆睾丸沈甸甸墜在腹下。地上黃蓉包袱�那些陽具雖然製作精細,但即便是最大號的與賈似道胯下這條相比,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賈似道挺著陽物向前一湊,黃蓉只覺一個肉乎乎的圓球頂在了自己的腳心上,她知道那必定是賈似道的龜頭,一陣噁心湧上她的喉間,幾欲作嘔。賈似道卻興味盎然,抖動著陽物,讓龜頭在黃蓉的腳底上從足跟到足尖來回滑動,他的馬眼中不斷分泌著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黃蓉腳底上塗了粘乎乎的一層,滑動起來更加省力。黃蓉忍住噁心,任憑賈似道用龜頭頂她的腳,一聲不吭。
賈似道玩了一會兒黃蓉的腳心後,看黃蓉毫無反應,心中暗笑,把龜頭向下挪了挪,從黃蓉豐厚的前腳掌上滑過,頂在了黃蓉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的縫�。這�沒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層嫩皮,賈似道的大龜頭那種粘乎乎的觸感直接透過骨縫滲透到黃蓉的整條小腿上,賈似道催動內力,頓時,黃蓉只覺得一股冰寒之氣透過腳趾之間刺進骨髓,她本能地一縮腳尖,正把賈似道的大龜頭夾在腳趾中。
「嗯……」賈似道舒服地哼了一聲,黃蓉發現上當,連忙鬆開,但這時又一股灼熱之氣自腳趾間注入腳中,直升腿間。剛剛的寒氣這時並未消散,冷熱二氣一激,黃蓉的腳底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賈似道乘機把龜頭在黃蓉腳底上來回摩擦。
黃蓉腳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賈似道這一摩擦,那種難耐的麻癢感又開始向全身擴散,黃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癢,只能盡力伸展或蜷縮腳底來減輕一點難受的感覺,但她越掙扎,賈似道的龜頭在腳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厲害,那種麻癢感就越強烈,如同幹草原上撒下的一顆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腳底燒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樣,她拼命想要躲開那鬼魅般的龜頭在腳底上的滑動,但腳被賈似道抓得死死的,哪里躲得開。很快,腳上的神經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黃蓉咬牙強忍著由於腳底被搔而湧起的越來越強的笑意,臉卻已經漲得通紅。賈似道一邊用龜頭在她左右雙腳腳底來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邊觀察她的反應,見她臉色漲紅,知她已在勉強苦撐,於是腰向前一挺,催動原本已在黃蓉體內的陰陽真氣,直攻黃蓉丹田。黃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點修煉多年的正陰之氣支援,這下再也支援不住,心智大亂:「哈哈哈哈……」脫口大笑了出來,全身一陣顫抖,難受得拼命搖頭。
便在這時,賈似道在黃蓉的腳肉摩擦下,也已精沖玄關,他仰天呼出一口長氣,馬眼大開,濃濁的白精頓時像漿糊一樣噴湧出來,轉眼間便塗抹得黃蓉兩隻小腳上一片狼藉。黃蓉只顧大笑,渾然不覺,直到笑出眼淚來,身體中的不適漸漸消退,才驚覺雙腳被冰涼粘濕的液體包裹。
這時只聽賈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腳,真是天下無雙啊,不光看上去美不勝收,連用起來也是這麼銷魂蝕骨,老夫玩了這麼多女人,能只用腳就讓老夫泄了精的,郭夫人還是頭一個呢。」
想到自己細心保護這雙腳多年,如今竟被賈似道所汙,黃蓉不由悲憤難當。若是尋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雖然不哭,但賈似道這樣的羞辱卻仍是讓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駡起來。她本是丐幫幫主,又是東邪之女,雖然這些人極少在她面前說髒話,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罵人話早被她學了個十足十,是以罵起人來滔滔不絕,從賈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罵到賈似道的子孫十八代。
賈似道卻好似充耳不聞,一直閉目運氣,享受和回味著在黃蓉一雙小腳上得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賈似道才心滿意足地放下黃蓉的雙腳,在滿室怒駡聲中踱到黃蓉面前,黃蓉剛才由於痛苦難耐拼命搖頭,早已搖亂了一頭秀髮,此刻已是披頭散髮,尤如當年的梅超風,一雙秀水般的美目透過發隙射出利箭般的目光,伴隨著怒駡直刺在賈似道臉上:「你個無恥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濫的小賊有何兩樣!還不如我丐幫中一個二袋弟子來得光明磊落!」
賈似道冷笑一聲,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黃蓉的頭髮,把她的右半邊臉狠狠按在八仙桌上,道:「相爺玩你,是看得起你,你個胎�帶的婊子,別不識擡舉。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麼了不起。什麼黑道、白道,統統不如官道!官府懶得管你們,你們還真以為自己天下萬民景仰了?別說你是郭靖的老婆,就算你明天當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級的縣丞眼�,你還是個一錢不值的草民!」
黃蓉此時嘴唇無法動彈,但口中仍是嗚嗚連聲,罵個不停。賈似道毫無半點憐惜,按著她的頭,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後又猛地把她的頭從桌上拉起來,把自己射精後疲軟的陽物挺到黃蓉面前:「給相爺舔乾淨。」
黃蓉早已恨之入骨,見賈似道把陽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剛剛把嘴張開,卻只覺兩顎被一隻鐵鉗牢牢夾住,再也無法合上。賈似道一手揪著黃蓉的頭髮,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陽物下,然後陽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進黃蓉的櫻唇貝齒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俠的時候也沒這麼周道吧。」賈似道上下起伏著身體,讓陽物在黃蓉嘴�進出著,他知道黃蓉不會給他舔,他只是要借機羞辱黃蓉。
正如賈似道所料,當他腥臭的陽物滿沾著汙穢的精液伸進黃蓉嘴�的那一刻,屈辱像一記耳光一樣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這並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卻是第一次無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謀和武功在這個空前強大的敵人面前都無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駡,現在,被賈似道的陽物塞住了嘴讓她連罵都罵不出來了。
當她的舌頭觸到賈似道的龜頭,第一次嘗到令她作嘔的精液味道,當賈似道把自己的陽物不顧一切地向她的嘴�推進,塞滿了她的口腔,讓她呼吸困難時,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手不能動,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斷經脈。於是黃蓉閉上了眼睛:「靖哥哥,來生來世,再為夫妻了。」
她心�默念著,剛要使內功震斷自己的經脈,耳邊卻傳來了賈似道陰惻惻的聲音:「郭夫人,別忘了郭大俠還在等你的救兵呢。」
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驟然激醒了絕望中的黃蓉:是啊,靖哥哥還在等著救兵呢。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沒有救兵怎麼行,就算敵眾我寡,他也決不會逃跑的,那樣的話,他肯定會戰死在襄陽。可這奸相……正想到這�,賈似道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陰惻惻地說道:「老夫從未說過不發救兵,只是什麼時候發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黃蓉身體一震:這奸相在要脅自己聽他擺佈。黃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時被歐陽鋒擒住,何時受過人的要脅!但眼下賈似道卻是用她最重要的東西來要挾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謀均遠遜敵手,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但要自己向這奸相低頭,卻怎麼也無法放下那與生俱來的傲氣。
正在兩難間,忽然覺得口中一松,原來賈似道已經在她嘴�過足了癮,把陽具退了出來。賈似道甩開黃蓉的頭髮,從桌子上下來,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郭夫人,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尤物,老夫還沒享受你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腳和嘴就已經是通體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用魚水之歡,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黃蓉恨恨地盯著他,卻再也提不起自殺的勇氣,腦海�一直盤旋著他剛剛說過的話:「老夫從未說過不發救兵,只是什麼時候發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麼時候發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賈似道看她發怔,知道剛才那番話已經擊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剛剛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腳,你就要尋死覓活,要想老夫發兵救襄陽,可不是光玩玩嘴和腳那麼簡單。你可要想清楚了。」說著,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聽咯一聲輕響,黃蓉只覺雙手一松,那副鐵銬竟從手腕上崩了開來,縮回到匣中。
她怎麼也想不到,賈似道居然這麼輕易就解開了自己,一時竟看著自己的雙手不知所措。卻聽賈似道陰聲道:「郭夫人既已來寒舍作客,現在郭夫人要走,老夫不攔著。不過,襄陽的救兵麼……嘿嘿……」
黃蓉何嘗不知他言下之意,現在雙手脫困,她恨不得立時殺了這奸相,但剛剛兩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絕非這奸相對手,此時出手,不但殺不了賈似道,還會激怒于他,到時不知他還會出什麼花樣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陽城防事大,惟今之計,只有先穩住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夠活下去,只要能夠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不怕沒有機會扳倒這奸相。想到這�,黃蓉只得強壓怒火,把剛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臉拋到腦後,勉強作出一副笑臉,對著剛剛還恨不得殺之後快的仇人膩聲道:「不知相爺有什麼吩咐?」
賈似道看黃蓉笑語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過一張太師椅,坐在椅上,架起二郎腿,看著黃蓉微笑道:「其實倒也不難。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計議此事,只是這密室深處地下,不免陰寒,老夫上了年紀,恐怕腿腳受涼,還有勞郭夫人幫老夫將火盆引燃取暖。」
黃蓉一怔,原以為他定然要刁難,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讓她點火,饒是她智計過人,也猜不透賈似道葫蘆�賣的什麼藥,心想:先照你這老賊說的辦,看你有什麼花樣。於是笑道:「這有何難。」便到火盆旁,將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點燃。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燒成,火力極旺,不多會兒便已經滿盆通紅,熱力四溢。
賈似道看了看火盆,臉上忽又露出難色,道:「沒想到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盛,這樣下去,不多會兒這屋子�就要變成蒸籠了。郭夫人嬌嬌玉體,難免受熱,還請郭夫人把衣服脫去,以免生出什麼疾病,郭大俠可饒我不過。」
黃蓉頓時氣得滿臉紅暈,沒想到賈似道竟然是這個用意,一閃念間,右手已運起落英神劍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賈似道臉上,又想起現在正受此人要脅,只得無奈地鬆開右手掌訣。賈似道看她不動,便道:「若郭夫人不願脫去衣服,還請離開此地,免得受熱生病。」
黃蓉聽他下了逐客令,心頭一緊,連忙笑道:「這有何難,這衣服麼,本就是該穿時穿,該脫時脫的。」說著,右手纖纖五指已伸向自己領口,然而她畢竟從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脫過衣,雖然心知不脫衣賈似道不會放過自己,但手指拉住衣領束帶結上露出的帶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漲得通紅。正在左右為難之際,就聽賈似道說道:「怎麼?要老夫來幫幫郭夫人麼?」
黃蓉聽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罷罷罷,自己解衣,強如被這老賊脫去,再受折辱。她狠狠心,一把拉開了領口束帶,接著又解開了外衣上的腰帶,將外面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褲子脫下,露出�面的月白色貼身小衣和褻褲,擡頭再看賈似道,卻見他半閉著眼睛,根本連看都沒有朝這邊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脫得少了,一咬牙,又解開了小衣和褻褲,當她蹲下身去,咬著嘴唇把褻褲從自己的腳踝上脫下去時,她看到一滴水落在乾乾淨淨的褻褲上,那是她的眼淚。
站起身來時,黃蓉身上只剩了一個紅肚兜掛在胸前。她來時為使行動俐落,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從兩側和領口已經露出兩只鼓脹得滿滿當當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強遮住她的乳頭不會露出來。同樣在兜兜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強只夠遮住陰戶,而那一叢烏黑濃密的陰毛則早已旁逸斜出地從邊上鑽了出來。黃蓉抱著雙臂站在賈似道面前,見賈似道仍然沒有反應,但她也實在是沒有勇氣再脫了,只好小聲地叫了一聲:「相爺。」
賈似道佯作不知,黃蓉只得又提高聲音叫了一聲:「相爺。」賈似道見黃蓉不肯再脫,也怕將黃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麼事來,這才裝作剛剛回過神,擡起眼「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遍黃蓉脫去衣服後露出的胴體。雖然黃蓉年已四十一歲,但腰身小腹卻依然盈盈可握,後面鼓出圓滑的臀丘,一雙修長豐滿的玉腿緊緊並著,似乎連刀鋒也不得劈入。
黃蓉肌膚本就白皙,進入中年之後因修練九陰真經功力漸深,加之保養有術,皮膚更由年輕時的雪白漸漸變為牛乳般的奶白色,更顯溫潤可人,再配上獨一無二的曼妙身材,饒是賈似道禦女無數,也不由為之讚歎,看得呆了,許久才說道:「我以為已閱盡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見,不過殘花敗柳耳。」
黃蓉微微一笑:「相爺還有什麼吩咐?」
賈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頷下的山羊胡,從太師椅上站起來,繞著黃蓉的身體踱著方步,一邊欣賞著黃蓉的玉體,一邊慢悠悠地說道:「如此甚好,現在才是談些正事的時候。」
「有請相爺明示。」黃蓉道。
賈似道站在黃蓉背後,忽然一隻手冷不防啪地一聲拍在黃蓉豐厚的臀丘上,黃蓉一驚,身體為之一顫,賈似道咧開嘴奸笑著,手在黃蓉光潔的臀丘上恣意抓摸。黃蓉無法發作,只能硬著頭皮忍受著那只手,賈似道一邊摸,一邊把嘴湊到黃蓉的耳邊:
「我知道郭夫人此來,是為那十一封告急文書。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告急文書,此時仍舊安安穩穩地存在這密室�。特別是那第十一封,老夫當日甫一展開,便知不是郭靖和呂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陽城�的酸腐書生所能寫出。想來想去,有此等才氣的,襄陽城中莫過於郭夫人了。」
「不敢當。」黃蓉忍著賈似道口中噴出的臭氣強顏歡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後,無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時時拿出那第十一封來細看,只覺信紙上還留著郭夫人的殘香,遂將這些文書珍藏,以待郭夫人來時交還給郭夫人。」賈似道把手從黃蓉臀丘上拿開,從黃蓉身後來到她身前,直視著她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這十一封文書到皇上那�告發老夫欺君之罪。不過即便如此,老夫仍會將這些文書交與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應老夫一事。」
「何事?」黃蓉道。
「郭夫人須解散丐幫,並將打狗棒一折為二!」賈似道的語氣斬釘截鐵。
這句話大出黃蓉意料,她本以為賈似道又會想出什麼要她出醜的法子,沒想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幫,她自洪七公手中繼承幫主之位二十餘年,深知朝廷中人早對丐幫不滿,有意除掉丐幫,卻無處下手,哪知卻在此處設局。
黃蓉心知此事商量餘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動,便道:「相爺有命,民女自當遵從,不過麼,民女想求相爺先讓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書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應相爺。」
賈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詐?無妨無妨,既是做交易,自當先看貨後付帳。適才老夫已經說過,那十一封文書就在此處。請郭夫人稍安勿躁,老夫這就取文書來,不過,郭夫人要答應老夫不可下手強奪。」
黃蓉道:「民女有求相爺,怎可下手強奪?」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賈似道毫不讓步,「郭夫人輕功智謀天下無雙,老夫只怕防不勝防,適才若不是預先在鼻中塞了醒腦之藥,又兼老夫功力深厚,那筒二十四橋明月夜還真不容易對付。」
「如此,我答應相爺便是。」黃蓉道。
「口說無憑。」賈似道仍不滿意。
「相爺要待怎樣?」黃蓉道,卻見賈似道的目光越過她的肩頭,落在自己的身後,黃蓉回首望去,原來賈似道卻是在看著靠牆立著的那個木架。就聽賈似道說:
「還請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鐐銬定住自己手腳,老夫方敢取出。」
「這……」黃蓉微一遲疑,賈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禁郭夫人,剛才又怎會讓郭夫人雙手脫困,只待郭夫人驗過文書,老夫自當放郭夫人下來。」
黃蓉還要再說什麼,賈似道見她不動,便道:「這麼說,郭夫人是信得過老夫了,那再好不過,那也就是說,剛剛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應了?」
「等等。」黃蓉忙道,「相爺言之有理,為這十一封書信,民女便是定住手腳,又有何難,少不得相爺還要用民女的手折斷打狗棒呢。」說罷,嫣然一笑,逕自走到木架前,背轉朝向牆壁,俯身取過腳鐐。
這架上鐐銬俱是精鋼打成,磨得淨白雪亮,黃蓉打開鐐齒,將兩半鐐環扣在自己左腳腳踝上,然後合攏,只聽機簧哢地一聲輕響,鐐環已將她左腳圈住,接著又如法炮製,將自己的右腳也一併用腳鐐鎖了,她直起身來,正要說話,卻聽賈似道奸笑道:
「郭夫人,還有雙手呢。」
「相爺何必著急?」黃蓉一笑,嘩啦一聲從架子上端取下手銬,自己銬了左右手腕,笑吟吟地看著賈似道說道:「相爺,現在如何?」
賈似道點點頭:「很好,很好。」他踱到架前,看著黃蓉被鎖住的四肢,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就對了。」忽然伸手在架子側面按了一下,就聽錚地一聲,四條鐵鏈猛地抽緊,登時將黃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個身體一下子被懸在架上騰了空。黃蓉一驚,同時只覺手腕腳腕上的銬環一緊,她用力掙了一掙,紋絲不動,剛剛銬上時她暗中預先留的活門竟然也被鎖死了,現在她已完完全全被固定在架上,動彈不得。
「賈似道!」黃蓉這時才明白又中了這老賊的算計,「你卑鄙!」
賈似道佯作一驚:「怎麼?這鐐銬難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麼?」
黃蓉突然語塞:不錯,這鐐銬正是自己給自己扣上去的。她怒視著賈似道,卻無話可說。卻聽賈似道說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不能說話不算,這就取出文書,請郭夫人過目。」說罷,賈似道走到第三個鐵櫃旁邊,伸手在鐵櫃邊上推了一把,就聽一陣格格作響,三個鐵櫃應聲並排向左邊滑去,露出櫃後一個鬥大的黑洞。
黃蓉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賈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簡單。只見賈似道把手伸進洞中,取出一個木盒,然後來到黃蓉面前,打開盒蓋,道:「請郭夫人過目。」
不錯,是文書,十一封文書全部在�面,疊得整整齊齊。賈似道將文書一封封取出在黃蓉面前展開讓她過目,黃蓉此時雖然手腳不能動彈,卻已略微感到一絲放心:證據完好無損,只要設法弄到文書,扳倒奸相,襄陽救兵都指日可待。於是一絲笑容從黃蓉臉上漾開:「如此民女就放心了。還請相爺放開民女手腳,民女這就去解散丐幫,取來打狗棒在相爺面前折斷。」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心中已經盤算了幾圈:此去賈似道必定不會輕易放她,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時發作的毒藥,或是在她體內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內傷。但無論如何只要能從這�出去,和靖哥哥見面,總能想出求解之道。若真的無解,最多回來與這奸相同歸於盡便是。
然而賈似道聽到黃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書放回盒中,卻沒有把盒子放回密室,而是抱著盒子來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燒的火盆前,黃蓉的心陡然抽緊:這老賊又耍什麼花樣?只聽賈似道嘿嘿奸笑兩聲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主意,不想解散丐幫了。區區一個丐幫,聚之無害,散之無益,又何必用這十一封文書去交換?」
「那相爺想要什麼?」
「老夫已經什麼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從未困惑,但今日之時,老夫卻困惑了,有了郭夫人,這世上老夫還要榮華富貴幹什麼?這些文書,原本是要引郭夫人前來,但是現在郭夫人來了,這些文書留著不但沒用,反而是累贅,不如燒了乾淨。」說著,賈似道拿出一封文書來,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進火盆中,只聽黃蓉嘶喊一聲:「相爺慢著!只要你不燒這文書,相爺想要什麼民女決無推辭!」
「是麼?」賈似道只擡眼看了黃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書上,薄薄的紙在火盆熱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飄動著。「老夫不要你為我做什麼,老夫只要你就夠了。」說著,賈似道手一松,那張紙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紅的木炭上,噗地一聲,一團火焰從紙心中騰起,轉眼間火光就吞沒了整張文書。
看著文書在火盆中漸漸變成黑灰,黃蓉終於明白又著了這老賊的道:他一開始就沒有想要讓自己解散丐幫,而只是為了要把自己騙到這架子上,以這老賊武功自可用強,但這老賊卻是要讓她自己把自己鎖起來以更增添樂趣,尤如貓兒捉鼠。
黃蓉一生從未像今日這般被人捉弄,一時氣血攻心,正想開口大罵賈似道,卻眼前一黑,哇地從櫻唇中噴出半口鮮血來,耳邊只聽賈似道哈哈大笑,睜開眼來,只見賈似道仍在一張一張地將告急文書慢慢放入火盆,紙灰在火光中滿室飛舞。
放到最後一張時,賈似道把紙舉到鼻前,嗅了嗅,看著黃蓉,笑道:「郭夫人,這紙上的殘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讓老夫燒掉它,還真是於心不忍哪。」接著在一陣狂笑聲中,將最後一張文書投入火盆,傾刻間文書便化為烏有。
火盆上空煙灰飛揚,然後就再也找不到一絲蹤跡,賈似道長出了一口氣,擡眼看見黃蓉雙目緊閉,嘴角邊掛著血珠,於是到牆角水槽中用葫蘆瓢舀了一瓢水,嘩地潑在黃蓉臉上。片刻,黃蓉的頭微微一動,賈似道扔掉葫蘆瓢,捏住黃蓉的下巴,擡起她的頭,獰笑道:「郭夫人,這出戲才唱了個開場,你豈可就這麼暈過去了?」
說著,在黃蓉頭頂百會穴上輕輕拍了一掌,黃蓉只覺一股清流從頭頂注入四肢百骸,登時神清氣爽,眼亮心明。然而耳邊傳來的卻又是賈似道陰魂不散的聲音:「老夫已經用真氣為你護住了心脈,想要自斷經脈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過求生麼,卻也沒那麼容易,是死是活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隨即只聽嗤啦一聲,黃蓉忽覺胸前一涼,低頭看時,卻見自己那對高聳渾圓的乳房已經掙脫了束縛,在胸前上下彈動著互相撞擊,而她的兜肚則被賈似道拿著貼在臉上,眯著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
「香啊,真香。」賈似道邊說邊把肚兜扔到一邊,在她憤怒而無助的目光中,開始淫猥地打量起黃蓉完全赤裸的胴體來,接著伸出手來,在黃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剛剛停止晃動的一對豐乳又是一陣顫動,賈似道看了黃蓉——她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因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罵這老賊就越開心——冷不防伸手在黃蓉紅嫩的乳頭上猛掐了一把,黃蓉頓時睜圓了雙眼,渾身哆嗦,但仍是一聲不吭,然而她的乳頭卻在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漲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豎了起來。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體這麼淫蕩,連掐你都有反應。」賈似道佯作無奈地搖搖頭,手抓著黃蓉的一隻奶子慢慢揉捏,只覺手過之處無不滑膩溫軟而又彈力十足。他邊摸邊觀察著黃蓉,見她又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不是因為受傷。
這是黃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儘管可以閉上眼睛,賈似道的手卻仍是實實在在地抓著她的乳房,如同一條在她乳房上爬來爬去的黑蛇,一點一點地吞噬著她的尊嚴,乳頭上傳來被老賊撥弄的輕微刺感,越撥弄就越堅挺,越堅挺,賈似道就越撥弄得越起勁,黃蓉躲無可躲,那種感覺擴散到全身,像螞蟻蝕骨,讓她渾身戰慄,她下意識地晃動身子,雖然明知這樣仍然躲不開。賈似道拉著她的乳房,看她晃動身子,手中乳球彈動,便用力在滿手的肉團上狠狠抓了一把,黃蓉痛得向後猛地一甩頭髮,仍是不喊不叫。
幸運的是,賈似道沒有在這�花太多力氣,他鬆開黃蓉的乳房——這對潤白的大肉球上面已經印了紅紅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黃蓉的腰際,接著摸上黃蓉光滑的臀丘,沒有過多停留便順勢溜進了兩半臀丘中間的山谷,然後沿著山谷前移,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進了黃蓉肥膩的陰戶。
嬌嫩的陰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緊抽了一下,黃蓉想要夾緊腿襠,卻苦于雙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膽戰心驚地感覺著那根手指從後到前沿著她的花瓣慢慢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漸漸繃緊,然而就在她即將繃到頂點的時候,那根手指卻在泉眼的邊上停住了。賈似道把手從她的腿間抽出來,舔了舔手指,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臉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賈似道輕歎了一聲,從黃蓉身前走開。黃蓉詫異地睜開眼睛,見賈似道走到架子旁陳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選了一會兒後,拿起了一把三角烙鐵,然後把烙鐵頭用力插進了八仙桌上燒旺的火盆深處。
接下來會出什麼事,傻子也能想到一兩分,饒是黃蓉膽量不小也不禁臉上變了色。賈似道放開烙鐵,看見黃蓉臉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老夫還沒與你合歡,怎會捨得傷你?」順手在黃蓉臉上摸了一把,大笑幾聲後到一邊將黃蓉剛剛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過來扔在架前的地上。他蹲下身去,解開包袱,露出�面堆積如山的陽具。
「老夫放這些東西在櫃中,本來是想看郭夫人喜歡哪一支,沒想到郭夫人居然要全部一口吞下。」賈似道拿起黃蓉查看過的那支黑鐵陽具,端詳著說道:「郭夫人對余者均不在意,獨獨對這支情有獨鐘,多摸了幾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剛才看春宮圖的時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經脫了衣褲用此物殺癢了吧。」
黃蓉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窺自己醜態,想到自己手執陽具思春的樣子被這老賊全都看在眼�,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面紅耳赤,此前賈似道被百般侮辱,黃蓉雖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遠多過羞恥,惟有此時被賈似道揭穿自己思春,無可辯駁,頓時只覺一陣熱潮湧上臉頰,扭過頭去再不敢看地上陽具。
賈似道見黃蓉滿面桃紅,更增嬌美,不由淫興大發,起身抓著鐵陽具頂到黃蓉臉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這支物件,此時除你我再無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為快。」黃蓉緊閉雙眼,咬緊牙關側過臉去不理賈似道,賈似道只得再使力捏開黃蓉的嘴,把鐵陽具塞進黃蓉口中,然後鬆開捏嘴的手,黃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陽具,賈似道另一隻手握住陽具,向她口中大力推進,把她口中塞得滿滿當當,黃蓉滿嘴冰涼堅硬的熟鐵,被噎得喘不過氣來。
鐵陽具被賈似道掌握著在黃蓉口中不斷吞吐,黃蓉無法閉口,很快口水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賈似道見狀,扔掉陽具,雙手捧住黃蓉的臉,把嘴唇按在黃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黃蓉的香津,黃蓉的體香和唾香同時沖上他的腦頂,胯下龍頭不由又擡了起來。他再不想細細玩賞,伸手便去摸黃蓉的桃花幽谷,手剛剛觸到穀口,忽然想起一事,於是嘿嘿一笑,放開黃蓉。
黃蓉本以為這次再無倖免,哪知賈似道卻又彎弓不發,不禁睜開雙眼,卻立時被嚇得心驚肉跳:只見賈似道從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鐵,長長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塊熟鐵已被燒得與火盆中的紅炭無異,似乎隨時都會流下鐵汁來。
賈似道手持烙鐵,一臉淫笑地走向黃蓉,黃蓉盯著那紅熾的烙鐵頭,只是顫抖不已,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賈似道來到黃蓉面前,舉起烙鐵,黃蓉驚恐地看著烙鐵在賈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壓向自己的左臉,再也忍不住,大喊起來:「賈似道!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為什麼要殺了你?」賈似道把烙鐵從黃蓉左臉旁拿開,又慢慢壓向她的右臉。「你讓我殺我就殺?我堂堂大宋宰相賈似道豈是能受你這一介草民支使的麼?」烙鐵在離黃蓉臉頰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黃蓉已經能感到逼人的熱氣正在把她的頭髮烤焦,但接著賈似道又一次把烙鐵從她右臉旁拿開。
黃蓉連受兩次驚嚇,驚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氣,卻看賈似道忽然詭異地一笑,手中烙鐵慢慢向下伸去,黃蓉不知他又要耍什麼花樣,目光緊盯著那烙鐵頭,隨著賈似道手上的動作一寸一寸下移,移過了乳房,移過了肚臍,卻見烙鐵頭在她陰戶前面停住,再也不動。
黃蓉頓時花容失色,尖叫一聲,本能地拼命扭動身體,帶動手腳上的鐵鏈嘩嘩亂響,架子也晃動起來。賈似道欣賞著黃蓉的掙扎,手中的烙鐵並沒有動,直到黃蓉掙扎得沒了力氣,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那個笑話:“木蘭從軍,中箭墜馬,醒時軍中大夫道:啟稟將軍,將軍的傢夥,在下未能尋見,惟有先縫住將軍下體之傷口止血。‘」
「你想說什麼?」黃蓉嬌喘道。
「老夫剛才已經說過,在未與郭夫人合歡前,老夫決不會傷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亂動彈,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鐵抽開了。」賈似道冷冷道。
「此話怎講?」
「怎講?」賈似道冷笑一聲,手中烙鐵猛然壓向黃蓉下體,黃蓉驚叫一聲,閉目待死,只聞耳邊嗤嗤輕響,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體卻並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陣發熱。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向下望去,卻苦於視線被胸前一雙肉球所擋,又無法彎腰,看不見下體,只看見賈似道臉上邪笑。
約摸一盞茶工夫,賈似道將烙鐵從她下體拿開,扔到一邊,然後伸手在她下體上摸了摸,黃蓉只覺下體一陣風涼,那手在她下體撫摸時也格外光滑,似乎與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這老賊剛剛竟是以烙鐵燙淨了自己下身的陰毛,便如同鄉下人殺豬時褪豬毛的手法一般無二,只是燙毛時不傷皮膚,卻不是尋常鄉下人所能為之。
黃蓉下體體毛生來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時並不以為意,婚後與三姑六婆之流的人物來往頗多,難免聽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時《女兒經》中以女子下體毛多為美,無毛者被視為不會生育且妨害丈夫,黃蓉聽這些人說得多了,也漸漸以自己下體毛多為傲,視之甚至勝過自己一頭秀髮,如今竟被賈似道燙個乾淨,便如被人剪光了一頭秀髮一般,雖然臉上沒有被燙上疤痕,但想著自己下體有如和尚光頭一般,似乎比起臉上被燙疤來也並不好到哪里。
這番羞辱甚至勝過剛剛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陽具,黃蓉寧願賈似道的烙鐵直接燙在下體,也不願受他這樣的羞辱,不覺滿眼含淚,正欲痛哭,想到賈似道幾番羞辱,不過是為了賞玩自己的恥態,若是落淚,豈不遂了他的願,於是硬生生又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幾滴淚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臉上劃出長長淚痕。
沒有了陰毛的遮掩,黃蓉豐滿如饃的陰丘一覽無餘,從上到下渾然一尊白玉造像,賈似道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說道:「郭夫人這麼乾淨的身子,卻被這叢亂草弄壞了景致,如今老夫將之除去,郭夫人的玉體才真的算是無疵無暇了。」忍不住蹲下身去,扒開那條被肥厚的陰阜擠得幾乎看不見的肉縫,露出�面嫩紅的花瓣,伸出舌頭,在花瓣上濕漉漉地舔了一口。
黃蓉悶哼一聲,腿根抽動了幾下,一半是出於害怕,一半則是由於舌頭摩擦而導致的快感,這是郭靖從未為她做過的事情,她也從未想過一個男人會舔女人的那個地方,那個雖然長在自己身上卻仍覺骯髒的地方,賈似道的舌頭這一舔的給她的噁心感甚至超過了賈似道剛剛把自己的陽物放在她的嘴�的時候,然而這一瞬間她得到的快感卻也超過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時的任何一次。
還沒等她再多想什麼,賈似道已經又在她肉縫中間舔了起來,他的舌頭像是當年楊鐵心的槍頭,靈活地鑽進肉縫內,刮擦著黃蓉敏感的嫩肉,讓黃蓉防不勝防。她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快感已像是桃花島邊的海潮,一波一波從陰戶湧上小腹,接著迅速擴展到整個下半身,沒過多久,腹腔漸漸抵擋不了這潮水的衝擊,忽然一陣抽搐,像是堤防決了口一般,一股熱流從體內順著肉縫泄了出來,緊接著從未有過的快感從脊柱升上後腦,
「停下。」她心�喊道。
但她的身體卻失控地向後彎去,把肥美的陰戶挺向賈似道的嘴,喉嚨中毫無意識地擠出一絲難耐的呻吟:「嗯……啊……」
油膩的汁水從黃蓉陰戶�溢得她滿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膩,噴湧出來的時候,險些把賈似道嗆死,連他也沒想到黃蓉會對口交這樣敏感。「郭夫人的汁水真是比蜜還甜哪。」賈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黃蓉剛剛泄出的愛液全都吞到嘴�,用手指挑了粘乎乎一條細絲,站起身來,看著滿面潮紅,剛剛從快感中恢復過來的黃蓉,把手指塞到她的嘴�,然後抽出手指,又用剛剛舔了黃蓉陰戶的舌頭舔了舔黃蓉的嘴唇。「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髒嗎?怎麼居然還丟了身子?」
一時間黃蓉只覺無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在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歡好時才會有些許的快感,而泄身更是聞所未聞,尤其是被一個她恨得咬牙切齒的淫棍這樣用嘴舔出來,賈似道的話就像針一樣在她心�猛地紮了一下,讓她耳邊轟轟作響。
她下意識地拼命搖頭,然而這並沒能逃過賈似道的眼光,他看見黃蓉咬著嘴唇搖頭,便趁熱打鐵,把嘴湊到了黃蓉的耳朵邊上:「郭夫人,你可是大俠郭靖的女人啊,要是郭大俠知道你居然會被我舔出來,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還有你的的孩子,郭大小姐,聽說刁蠻得很,只怕也接受不了這麼淫蕩的母親呢。」
這些話如同一個又一個霹靂,打在黃蓉的頭上,震得她頭腦一片空白,賈似道繼續說道:「郭夫人,別再自欺欺人了,其實你根本就是個風流淫婦,老夫玩過的女人�,沒有比你更快泄身的了。老夫聞聽人言,這般的女人乃是天生的淫婦,想必這些年郭大俠沒有怎麼和你歡好,你也……」忽聽黃蓉小聲道:「不要說了。」
「什麼?」賈似道假裝沒聽清。
「不要說了。」
「老夫偏要說。」賈似道嬉笑著說道,「你不要臉,被人抓住銬起來還會泄身子……」
「求求你不要說了!」黃蓉終於控制不住地大喊起來,瘋狂地搖晃著架子,鐵鏈發出嘩嘩的聲響。
看著精神就要崩潰的黃蓉,賈似道哈哈大笑,他一把摟住黃蓉的脖子,對著黃蓉的耳朵低聲道:「不說可以,不過郭夫人,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若不讓老夫動口,老夫可就要動手了。你自己說,是要老夫動口呢,還是動手呢。」
黃蓉已經說不出話,只是下意識地不停閉著眼睛搖頭,賈似道獰笑道:「什麼都不說,那就是什麼都要了?那老夫就既動口,又動手了。」
「不要!」黃蓉猛然睜開眼,小聲哀求道:「相爺,求你放了我吧!」
這是黃蓉生平第一次開口求人。
「晚了。」賈似道一陣狂笑,胯下巨陽砰然躍起,左手繞到黃蓉身後摟住她的腰段,右手扶起自己的陽物向前頂去,雞蛋大小的龜頭費力地擠開兩邊滑膩的陰戶肥肉,頂在黃蓉兩腿間早已一塌糊塗的蜜壺口上。
「相爺,別進來。」黃蓉哀求著,曾經的丐幫幫主女中諸葛這時只剩下了不停哆嗦的力氣,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已毫無節制地流了滿臉。賈似道淫笑著握住棒身,忽然龜頭前頂,佯作要進入,黃蓉只覺下身一緊,嚇得大叫一聲。
賈似道哈哈一笑,龜頭向後略退,冷不防又頂了一下,黃蓉嚇得又是一聲尖叫,如此幾次,黃蓉連受驚嚇,終於支援不住,正要開口再行哀求,卻見賈似道臉色驟然一變,眼中凶光突現,搭在黃蓉臀上的左手用力按下,同時自己腰身向前猛挺。
立刻黃蓉只覺下身一陣撕心裂腑的疼痛,慘叫一聲,手腳繃直,腦海�一片空白。恍惚中,陰門已被一個碩大的圓球頭硬生生向兩邊扯開,連著後面粗長的棒身一齊闖入狹窄的穴道。雖然剛剛流出的大量愛液還未乾涸,但賈似道的陽物實在巨大,入得又猛,黃蓉細小的穴道根本無法容納,疼得渾身顫抖,連聲慘叫。
賈似道目送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沒入黃蓉的體內,直到全部沒盡至根,整個棒身幾乎被黃蓉熱乎乎的穴肉緊緊包裹,連動彈一下也是十分困難,龜頭頂端則已頂住了一個軟乎乎的肉芽,正是黃蓉的穴底花心。
賈似道看看黃蓉,只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上已沁出汗珠,兩顆貝齒咬著下唇,苦痛不堪,於是略一擰腰,肉棒在穴中輕輕攪了一下,黃蓉身體一顫,兩座乳峰在胸前不住抖動。賈似道抓起一隻乳峰,慢慢揉搓著,悠然道:「郭夫人,你的身體�可緊得很哪。」
「退出去……」黃蓉翕動著嘴唇,艱難地說道,見賈似道搖了搖頭,她又拼出一絲力氣,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相爺,求你了,退出去吧,民女實在受不了了。」
賈似道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道:「好吧,郭夫人既然如此難受,那老夫也就不忍辣手摧花了,這就放郭夫人離開。」說著,雙手握住黃蓉的腰身,將肉棒徐徐向外拉出。黃蓉本是下意識的哀求,沒想到他竟然會同意放過自己,因此雖然拉出時的痛楚並不比進來時輕多少,還是喘著氣忍痛勉強說出四個字:「多謝相爺。」
這時賈似道已將肉棒拉至穴口,只留一個龜頭在黃蓉體內,聽到黃蓉的話,微微一笑,道:「不必謝我,老夫憐香惜玉,自當憐惜郭夫人,不過這麼一來麼,襄陽的援兵可就……」
黃蓉此時已有些神志昏亂,陡然聽到「襄陽」「援兵」,忙道:「相爺說襄陽援兵怎樣?」
「老夫早已說過,襄陽援兵何時發出,就要看郭夫人的了。」賈似道不慌不忙地說道,「郭夫人聰明絕頂,自然能夠想到怎麼樣才能讓援兵發得更早一點。」
黃蓉身體陡然僵住,她意識到這老賊根本不是突然大發善心,不過是又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靠襄陽和援兵來要脅她,自己傲氣一世,難道就這樣聽憑這老賊戲耍,但眼下卻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破局的好法子。
正躊躇間卻聽賈似道又說道:「老夫雖可掌控大宋兵馬,不過蒙古兵麼,可就不是老夫所能掌控的了,只怕現在蒙古兵正在準備再攻襄陽,早一時發兵,就早一時解危。」黃蓉本就心如亂麻,這一說更是火上澆油,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喃喃重複著:「早一時發兵……早一時解危……早一時發兵……早一時解危……」
賈似道見黃蓉亂了方寸,心中暗笑,口中卻道:「老夫先從郭夫人身體�退出來,郭夫人自己好好想想。」正要退出,卻聽黃蓉急喝一聲:「慢著。」
賈似道佯作一驚:「何事?」
黃蓉道:「民女求相爺發兵襄陽。」
賈似道冷然道:「那你知道該如何讓援兵早日出發麼。」
黃蓉小聲道:「民女知道。」
賈似道點點頭:「如何?」
黃蓉已經漲紅了臉,咬著嘴唇,胸前一對乳峰不住起伏,半響才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說道:「求相爺進來。」
「進哪里來?」賈似道故意提高了聲調。
「進……進民女的身體�來。」黃蓉扭過臉去說道。
「老夫上了年紀,耳朵不好,還請郭夫人再說一遍。」賈似道淫笑道。
「求相爺進民女的身體�來。」這一次黃蓉的聲音比上次還要小一些,眼淚卻又流了下來。
「什麼?還是聽不清,看來人老嘍。」賈似道搖搖頭,「老夫還是……」
「求相爺進民女的身體�來。」黃蓉終於用盡全身力氣哽咽著說道,
「哦。」賈似道這才裝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老夫看你的身體可是不願意得很哪。」他看了看兩人的接合部。
黃蓉沒想到這老賊竟然如此卑鄙,然而事已至此,再無退路,只得抽動下身穴肉,將賈似道的龜頭向�吸動了一下。賈似道這才大笑道:「既如此,老夫便不客氣了。」扶住黃蓉腰身,向�徐徐挺進,黃蓉咬牙忍痛,一聲不吭,不一會兒那龜頭又已結結實實地頂在了黃蓉的花心上。
這是女人最恥辱的一刻,然而對於黃蓉來說心�反而一塊石頭落了地,因為她知道:這老賊不會再戲耍自己了,比起剛才老賊幾次要進未進,欲擒故縱的數度驚嚇,現在反而是最好應付的——只要忍著就行,不用再擔心他會耍什麼花樣了。
其實賈似道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欲火,只是他一定要將獵物徹底制服才會慢慢享用,所以一直堅持到了這時,才開始專心致志地享受起來。他並不急於狂抽猛送,而是先讓肉棒在黃蓉體內攪動了幾下,把黃蓉的肉穴撐開一些,否則一直這麼緊緊包著的話他幹起來就費力得多,這幾下只痛得黃蓉兩隻手緊緊抓住銬上的鐵鏈,臉上的肌肉差點沒擰到一起。
賈似道卻笑著拍了拍她的粉臉,道:「別怕疼,心肝兒,一會兒有你好受的。」說著,將肉棒向後退出一半,然後向前大力一沖,龜頭立刻重重撞在黃蓉的花心上。黃蓉還沒從抽動帶來的劇痛中緩過來,下半身已經被花心上蔓延開的快感傳遍,幸虧剛才已經耗盡了力氣,否則必定又要慘叫出來,饒是如此,還是禁不住張了張嘴。
這副不勝雨露的嬌柔之態被賈似道全看在眼�,不由心中一蕩,低下頭嘖地在黃蓉嘴上親了一口,道:「心肝兒,讓你嘗嘗親哥的手段。」說罷,抖擻肉棒,盡情在黃蓉體內抽動起來。
雖然已經被撐開了一些,但黃蓉的陰道委實太緊,此時蜜汁也早已乾涸,賈似道的進出還是有些費力,生肉與生肉間的磨擦帶來的火辣辣的刺痛讓黃蓉幾乎咬破了嘴唇,幸好每陣刺痛過後都有一股酥麻從穴底升起,多少減輕了一點痛楚。
她閉著眼睛,雙手攥緊鐵鏈,身不由己地被賈似道的衝擊顛得上下起伏,耳邊只聽得手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伴著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就在下半身就要麻木的時候,忽然賈似道停止了動作,黃蓉還沒來得及喘息一下,賈似道淫猥的聲音已經又響了起來:「郭夫人,我比你那靖哥哥如何?」
黃蓉沒想到這時他還要出言戲弄自己,她知道這老賊不得滿足不會甘休,但她剛剛開始時便已打定主意再也不說一個字,反正到了這一步,諒這老賊也不能再把自己怎麼樣了。賈似道見她低著頭一言不發,料想還不到火候,便也不再強逼,冷冷一笑,又開始在黃蓉體內大力抽動,邊抽邊將左手食指按進黃蓉陰丘肉縫上端,剝開肉膜,按到了那粒黃豆大小的肉粒上,隨著黃蓉身體在他衝擊下的運動,肉粒也在他的手指下彈動。
漸漸黃蓉只覺下身的痛楚開始消散,一股無名的快感從小腹壓下,和穴底花心處的快感交織在一起,隨著賈似道的每一次衝擊而增強,殘存的一點意識讓她驚慌不已,她知道她即將失去對身體的控制,然而這快感是如此強烈,很快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覺到兩腿間的熱度在不斷上升,小腹開始抑住不住地起伏著,一股股油膩膩的液體流進了肉穴,被那根杵進來的棒槌塗滿了穴腔,而那根棒槌則每次進來都要重重在她花心上敲上一記,花心中蕩漾開的快感便像一根弓弦一樣扯得她的大腿抖動一陣。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急促地喘息起來。這時賈似道又抓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狠命地揉搓著,如果是在一柱香時間之前,這樣的揉搓黃蓉只會感覺到痛楚,但是現在,由於下身快感已經在全身蔓延,使她的乳房也在不知什麼時候充血膨大了一圈,脹得難受,賈似道的揉搓讓她的乳房的脹痛感不僅得以緩解,而且還與下身遙相呼應,暢快感直沖上她的喉嚨,只想讓賈似道揉搓得更用力些。她現在全身都已經流動著淫欲了。
與此同時,賈似道並沒有放鬆對她蜜穴的衝擊,下身的熱力和快感越聚越多,左沖右突,被堵在封閉的空間內無處釋放,而那根肉棒還在不停地把快感塞進她的下身,使她的下身鼓脹欲爆,肉穴中分泌的蜜汁越來越多,已經開始從肉縫中溢出來,順著大腿流下。黃蓉承受著越來越猛烈的衝擊,腦海中忘記了一切,心無旁騖地等待著沖上頂點,然而就在爆發的那一瞬間即將來臨之時,一切卻戛然而止。
這突如其來的停止讓黃蓉全身立刻陷入了慌亂,如同落水者失去了救命稻草,「別停!」她不由自主地喊道。
「老夫的功力如何?」是賈似道在說話。
「相爺好強。」黃蓉幾乎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比起你那靖哥哥呢?」
「還是相爺厲害,求相爺給個痛快吧。」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好,那你就大聲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爺的大雞巴才是真舒服。」喊得越大聲老夫就越用力。」
立刻黃蓉的呼喊聲在地下室�響了起來:「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爺的大雞巴才是真舒服……啊……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爺的大雞巴才是真舒服……啊……啊……」欲望的洪水終於在這一刻衝垮了她最後的堤壩,忘記了一切的黃蓉在狂呼亂喊聲中夾雜著她生平第一次瘋狂的叫床。
賈似道並沒有食言,他的陽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潤滑後,以更快的速度撞擊著黃蓉的花心,而黃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著他的龜頭,剛剛他的情況並不比黃蓉好多少,勉強才壓住了繼續沖進的念頭,現在重新開始,更是一往無前,而黃蓉的叫床聲則加快了他登頂的速度。
沒過多久,隨著肉棒中積蓄的力量越來越大,賈似道再也閉不住精關,狂吼一聲,猛地把整條肉棒都壓進黃蓉的體內,緊緊抱住她的腰,讓大股大股濃濁的白精恣意噴射在她的嬌嫩的花心之上。
這一擊也完全擊垮了黃蓉,滾燙的精液像是一顆火星,引爆了她體內積蓄的所有能量。「死了!」她只來得及叫出這一聲,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繃緊了身體,頭向後拗去,喉嚨中咯咯作響,下身蜜穴猛然收縮,死死咬住了賈似道的大龜頭,把自己的陰精毫無保留地灑在上面,於是受到刺激的賈似道便把龜頭更用力地向前挺進,死死壓在黃蓉的花心上,兩人的下身結合部此時緊緊貼在一起,連最鋒利的刀也別想插進去。
地下室�的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賈似道和黃蓉裸抱在一起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紅光漸漸開始黯淡,賈似道才戀戀不捨地鬆開黃蓉的身體,把自己已經變軟的肉棒拔了出來,隨著出來的,還有兩人混在一起的體液,在地上灑了一大灘。
賈似道長出了一口氣,看見黃蓉臉上仍是一片通紅,低頭不敢看他,便扳起黃蓉的下巴,笑著親了個嘴,道:「我的心肝兒,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包你想要的都由你。」黃蓉甩了一下頭,從他手中掙脫出來,把臉扭向一邊。賈似道也不生氣,哈哈大笑著到地上撿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著臺階揚長而去。不多時,只聽上面啪地一聲,地下室中複歸一片死寂。
黃蓉放聲痛哭。夜探丞相府(下)1-17全
1——天牢
黃蓉被裝進了囚車,押解進京。因為她捆綁主帥強奪兵權,雖然打了勝仗,但仍然罪責難逃!郭靖因為救妻心切,擅自帶兵出戰,導致三千鐵甲盡沒,被下了南陽大獄。
李氏兄弟敬佩黃蓉,一路護送她到臨安,有他兄弟倆的照顧,黃蓉這一路倒也沒吃啥苦頭!
囚車一到臨安,黃蓉就被關進了天牢!牢頭聽說此囚犯是大敗蒙古軍的黃蓉,再加上李氏兄弟的打點,他對黃蓉很是客氣。囚服給的是新的,牢房也是單間,還有嶄新的被褥和茶水!
晚上,牢頭端來飯菜,碗筷很是乾淨,更難得的是——居然有一個雞腿!黃蓉一路顛沛,又累又餓,稀�糊塗地吃完後就稀�糊塗地睡了過去!
一襲黑袍、黑色斗篷、鬥蓬的大黑布帽遮住了整個腦袋,這麼一個幽靈般的人走進了天牢,走進了黃蓉的囚室!
他在黃蓉身邊蹲下,伸出手,輕輕撫弄著她那淩亂的頭髮……
沈睡中的黃蓉下意識地擺了擺頭……暮地,她睜開了雙眼,仔細看著眼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孔,眼淚慢慢地奪眶而出,泣道:「相爺……嗚……!」。賈似道撩開布帽,露出一臉的微笑!
黃蓉坐起,偎進賈似道的懷�,抱著他放聲大哭起來!賈似道拍打著黃蓉的後背,小聲說道:「郭夫人,幹得不錯,大宋很久沒這麼痛快地打敗過蒙古人了!」頓了頓又道:「你膽子也太大了,帥印兵符都敢強奪,皇上為此震驚不已,滿朝文武都想置你於死地!哼哼!媽的!本相倒要看看誰敢動你一分半毫!」。賈似道靠牆坐下,抱黃蓉入懷,將她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黃蓉緊張地往外瞟,生怕牢頭進來撞見!賈似道「哧」地一聲笑道:「郭夫人,放心吧,這種地方誰願意進來,牢頭正在外面和賈英喝酒呐!」。說完,雨點般的熱吻落在了黃蓉那羞紅的臉上!
在大紅色囚服的襯托之下,黃蓉的臉龐嬌豔無比……賈似道的一隻大手在黃蓉那豐滿的胸脯上揉來揉去……
「相爺……不要在這�……」,黃蓉細聲懇求道,賈似道充耳不聞,一張大嘴狠狠地吻在了她的香唇上,扭動著脖子來回啃吻!
加之胸脯又被大力揉搓,黃蓉被吻得就快透不過氣來……她渾身燥熱、春情蕩漾……
雙腿被拉開,成大大的一字坐在賈似道懷�,賈似道的大雞巴隔著褲子硬梆梆地頂在了黃蓉的羞處!賈似道樓著黃蓉的細腰,黃蓉樓著賈似道的脖子,激烈地噬吻在一起!
賈似道伸手去解黃蓉的褲子,」不……」,黃蓉連連搖頭,羞怯地擋住。賈似道小聲道:「不要怕,心肝,讓相爺好好疼疼你!」。兩人的褲子掉在了天牢的地板上!黃蓉劈開雙腿,對準賈似道的肉棒緩緩坐下!
「啊——!」,久違了的雞巴,久違了的感覺,黃蓉仰頭低聲暢吟!
她手扶賈似道的雙肩,身體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賈似道的雙手扣握住黃蓉的柔軟細腰,隨著起伏的節奏加入坐插的力度!
「唔——啊——!」,肉棒快速而有力地貫穿著黃蓉的陰道,她一臉的痛苦,額頭都滲出汗來!
賈似道的雙手使勁越來越大,黃蓉的身體起伏得越來越快!
「啊——!」黃蓉的叫喚聲也越來越大,暮地,她想起這是天牢,嚇得一把摟緊賈似道,摒住呼吸,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天牢即是關死囚的地方,牆壁很厚,無形中有了隔音的效果。黃蓉的牢房是個單間,牢門離牢房有十來步的通道和階梯。饒是如此,黃蓉這一串酣暢淋漓的大叫仍然引來幾下清脆的叩門聲!
黃蓉花顏失色,驚惶地看著賈似道。賈似道若無其事地摟緊黃蓉狠狠地一頂,「哦噢——!」,又是一聲響亮的叫喚,黃蓉被重重地幹了個措不及防!她驚恐地扭頭望向牢門,還好,門外一片死寂!
「嗯——!」,剛轉回頭,小嘴又被賈似道一口吻住,緊接著又挨一通急促的頂日……
頂日數十下後,賈似道鬆開了吸吻在一起的嘴,」啊——!」,黃蓉大口喘息深呼吸,同時發出壓抑已久的銷魂呻吟!
「剛才是賈英在外面敲門,意思是說可以放心大膽地肏,牢頭喝醉了!」,賈似道輕輕拭去黃蓉額頭上的香汗,一臉流氓相地說道。又示意黃蓉以剛才的姿勢繼續坐插,黃蓉卻搖了搖頭不肯再動!
「怎麼啦,郭夫人?」,賈似道捧起黃蓉的臉蛋,一邊問一邊親吻!
黃蓉眼角含淚,哭道:「相爺,我不想留在這�,現在就想走!嗚——!」。一向堅強不屈、大義凜然的黃蓉,在賈似道面前卻是特別柔弱、特別多眼淚!
「心肝,不哭不哭!明天我們就回家,好吧?」,賈似道心疼地擦拭著黃蓉滿臉的淚水。
聽賈似道這麼一說,黃蓉慢慢止住了啼哭,但仍舊不停地抽泣。她這�抽泣一下,賈似道那根深插在她體內的肉棒就被陰道夾吸一下,如此,抽泣一下夾吸一下……爽得賈似道一臉的淫笑!
黃蓉陡然發覺,嬌羞地擂了壞男人一粉拳!
仍然是坐媾的姿勢,但不是「觀音坐蓮」,卻比「觀音坐蓮」更加淫穢——黃蓉雙臂向後支撐著身體,挺胸聳腰,大腿劈開,陰埠盡展前徒,大白屁股不停地向前擡聳,盡根套插著賈似道的大雞吧……
這樣的交媾方式,男人只須安逸舒服地享受,女人卻是極費體力。一般的女人沒幾下就精疲力竭了,但黃蓉自幼習武身強體健,精力比一般女人強勁數倍,只見她銷魂地吟唱著,一口氣套插了近百下……
終於還是累了,她滿頭香汗,靜靜地趴伏在賈似道的肩頭,她的雙腿仍呈左右劈開的姿勢,肉穴�仍深插著賈似道那根碩大無朋的褐色肉棒……
賈似道剝下黃蓉的大紅囚服,露出窄小的黃色肚兜緊繃著的胸部!賈似道一把扯下肚兜扔到了地上,得到解放的兩個大奶子歡快地上下跳躍、左搖右晃不止!
黃蓉嬌嗔地拍打了賈似道一下,道:「弄髒了,等下我怎麼穿嘛!」,賈似道心疼地捧著黃蓉胸前的兩個大奶子,一邊端詳一邊說道:「那種東西,明天起就不準再穿,看把這對姐妹折磨得都快趴下了!」。黃蓉格格笑了起來,她第一次聽到這麼趣致的比喻——把倆奶子稱作倆姐妹!
白嫩飽滿的大奶子刺激得賈似道非常難受,雞巴一陣陣地脹痛!
黃蓉溫柔地聳挺著大白屁股,用陰道�的嫩肉按摩賈似道那根脹得發痛的雞巴!同時挺高胸脯,任由賈似道那張淫穢的大嘴在她的奶子上胡亂地啃來啃去!
只一會兒,白嫩的奶肉就被啃得發紅、發亮,亮汪汪地塗滿了賈似道那淫糜的口水……
賈似道吻住黃蓉的香唇,摟抱著她站了起來。
大雞巴頂在了她的羞處,黃蓉微微張開兩條修長的玉腿。賈似道一挺雞巴,「噗」地一聲全根日入!
「呃——!」,黃蓉呻吟,」唔——!」,嘴又被賈似道一口含住……
黃蓉收攏雙腿,夾緊緩慢抽送的大肉棒!
賈似道一邊緩慢抽送一邊揉捏黃蓉那彈力出眾的大白屁股。
嘴也沒閑著,一邊親吻一邊問黃蓉:「郭夫人,這段日子�有沒有想相爺?」
「嗯!」黃蓉點了點頭。
「有沒有聽相爺的話,晚上裸睡?」
「有!」黃蓉羞澀地答道。
賈似道聽得性起,十指抓緊黃蓉的大白屁股一陣激情捅日……
「啊……噢……!」,黃蓉一陣急促浪叫,被日得夠嗆!
「有沒有想相爺的大雞巴?」,賈似道放慢了速度,又問出一句下流的話。
黃蓉被問得俏臉發熱,羞愧地低下頭去,不好意思再答。
「郭夫人,說!」。賈似道將耳朵貼到了黃蓉的嘴邊。
黃蓉囁嚅了半響,臉憋得通紅,細聲說道:「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襲來萬分的羞恥感觸!黃蓉說完臉如火燒,把頭深深埋到了賈似道的腦後!
賈似道卻欣喜若狂,怪叫一聲,摟緊黃蓉又是一通癲狂猛幹……肏得黃蓉起伏跌宕、花枝亂顫、浪叫連連……
等到停下來時,兩人已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
「相爺的大雞巴就在下面,郭夫人,既然你那麼想她,就下去疼疼它吧!」,賈似道說道。
黃蓉用手撩了撩汗濕淩亂的秀髮,慢慢分開摟在一起的身體,退出插在陰道�的粗黑肉棒,屈身向下,跪在了賈似道的褲襠前。
她伸出香舌,輕輕地舔弄紫色的大龜頭,龜頭淫糜發亮,粘滿了她陰道�的液體!
黃蓉一生極愛乾淨,但此時她不能嫌棄,只能津津有味地舔食、親吻這髒兮兮的雞巴!
她強忍著噁心嘔吐的感覺,她將粗黑的肉棒含進嘴�一大截,一邊吸吮一邊吞吐……
淫糜的口交聲,在昏暗的牢房�雜亂地響起!
「郭夫人,不要用手!」。黃蓉聞言,只好撤下套弄肉棒的手,雙手扶到賈似道的大腿兩側。小嘴含住肉冠,擺動白玉一般的脖子,快速地深吞吸吮起來。
這張溫暖性感的小嘴,曾指揮過千軍萬馬,也曾說出過豪言壯語和定國安邦之計!而現在,它正含著一根醜陋的雞巴在進行淫糜的口交!
賈似道撫弄著黃蓉那淩亂的秀髮,愜意地享受著她那迷人小嘴的「吹拉彈唱」!
賈似道的雞巴越來越粗大了,黃蓉臉頰凹陷,小嘴被撐得快要裂開一般……
賈似道並不滿足,他開始挺動下身,將肉棒全部頂日進黃蓉的口腔�,半寸也不餘留!
雙手還摁住黃蓉的腦袋坐搖右晃……
大龜頭將喉嚨塞頂得水泄不通,黃蓉憋得臉紅脖子粗,感覺呼吸困難!她連忙運起「內息吐納「之功……良久……又過了良久……賈似道才鬆開黃蓉的腦袋,撤出她嘴�的肉棒!
「噢——!」,黃蓉立即深呼吸,大口喘息,豐胸的胸脯劇烈地起伏!
黃蓉站起身子,雙手扶在牆上,細腰下沈,大白屁股高高撅起……
賈似道挺著粗黑的雞巴來到她的大白屁股後面,將龜頭頂到肉穴門口,雙手在黃蓉細柔的腰部按了按,道:「郭夫人,枉你那麼聰明,卻連這個挨日的姿勢都沒做對!」。黃蓉聽罷,連忙知趣地糾正錯誤——手掌撐牆,雙臂伸直,腰部下沈到底,大白屁股上撅到極限,雙腿繃直併攏!
黃蓉羞得無地自容,她知道這個姿勢有多淫蕩、有多下賤!
但,賈似道就是喜歡這樣日她!
只聽得賈似道滿意地「嗯「了一聲,手握黃蓉的兩髖,一聳雞巴狠日了進去……
「啊——!」黃蓉仰頭高叫,只覺一根粗大滾燙的「鐵棒「從陰道一路捅入子宮!酥麻、酸脹、欲仙欲死……
賈似道將肉棒緩緩退出,雙手外掰黃蓉的兩瓣肥美臀肉,緊閉的陰戶慢慢向外張開,露出粉紅色的迷人洞口……
賈似道挺著肉棒,用大龜頭點了點洞口,下體往後一退,接著飛速前挺,只聽得「噗「地一聲,大雞巴日了個盡根……
「啊——!」黃蓉一聲淒涼的慘叫,但淫賤的挨日姿勢依然保持,沒敢移動分毫……
賈似道旋轉了幾圈深插在黃蓉身體�的肉棒,手一松,肥美的臀肉和陰肉回彈歸位,緊緊地夾含住了他那根粗黑梆硬的大肉棒……
賈似道握住黃蓉的柔軟細腰,開始大力插日起來……
「嗯——嗯——呃——啊——!」黃蓉被插日得胡言亂語……
叭叭叭叭……賈似道插日加速,發出小腹撞擊屁股的叭叭聲!
「噢——噢——!」黃蓉嘴�的叫聲變成了單一的呻吟!
叭叭叭叭叭……賈似道插日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擊聲頻繁而清脆!
「啊……啊……!」黃蓉的呻吟聲中帶出了顫抖的音符!
叭叭叭叭叭叭……肉擊聲頻繁而沈悶!
「噢嗚……噢嗚……噢嗚……!」黃蓉嘴�的叫喚聲已變得非常怪異,她的手掌也已無法撐住身體,一雙前臂撐到了牆上!
叭叭叭叭叭叭叭……肉擊聲沈悶有力而頻繁,黃蓉那結實健美的肌肉全都隨著賈似道的兇猛插日而劇烈抖動!
黃蓉嘴�機械地胡亂叫喚著,胸脯和臉頰已貼到牆上,咬牙翹臀,承受著賈似道的兇猛插日!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賈似道越日越勇,象有使不完的勁兒!
黃蓉顫抖著雙腿、不堪重日,整個身子都趴在了牆上!
前面是冰冷堅硬的牆壁,後面是火熱堅硬的雞巴,她被賈似道硬頂在牆上插日!賈似道弓著背脊,一下一下地大力聳日著黃蓉,每一下的最後都是踮起腳尖,弓背反變成挺腰,肉棒下下都插日到了最深處……
黃蓉被壓貼在牆上,沒有緩衝的空間,每一下都被插日得實實在在,每一下都被插日得秀髮飄舞,每一下都被聳日得仰面踮腳、繃直了身體……
終於,也不知過了多久,淫辱不堪的場景終於結束!賈似道日得累了,他喘著粗氣、滿頭大汗,停止了聳日!
黃蓉雙腿一軟,癱倒在地!鬢角的細發濕潞潞地貼在額頭上、臉頰上、脖子上……小嘴仍在斷斷續續地呻吟,豐滿的胸脯和平滑的腹部不停地在起伏……
賈似道看著被自己日得癱軟在地的黃蓉,臉上儘是愜意和滿足!
「咚——咚——咚——」傳來賈英的叩門聲!
黃蓉驚惶地站起,赤身裸體地藏進賈似道的懷抱!
賈似道摟緊黃蓉,雞巴一頂,又熟門熟路地日了進去!
「啊——」黃蓉始料不及,一聲叫喚,娥眉緊鎖,滿眼幽怨地看著賈似道!
賈似道緊摟著黃蓉柔軟的細腰,一邊插日一邊溫柔地說道:「郭夫人,別怕,沒人來!是賈英催我該走了!」。黃蓉聽罷,痛苦地搖起頭來,她連忙收攏雙腿夾緊陰道�的肉棒,道:「相爺!不要丟下我,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眼中湧出晶瑩的淚珠!
賈似道看著這個極品婦人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他那根深插在婦人體內的肉棒又迅速脹大了幾分!他再次摟緊黃蓉豐滿成熟的肉體,又一通激情四射地頂聳插日……
「啊——啊……」,直幹得黃蓉嬌吟不已,嬌軀顫抖,眼淚橫流……
這時,「咚——咚——咚——」,又傳來賈英的叩門聲!
賈似道停止了插日,深情地對黃蓉說道:「郭夫人!時候不早了,我該……」,話未說完,就被黃蓉吻住了嘴,同時,她主動地摟緊了賈似道的腰部,挺聳著大白屁股,又準又重地套日起賈似道的粗黑雞巴來……
賈似道被黃蓉的舉動震住了,」郭夫人……你……!」。黃蓉沒有說話,將大肉棒深深套插進體內,不再挺聳,流著淚、扭動著白玉般的脖子,瘋狂地噬吻著賈似道的嘴巴……
賈似道激動地伸出雙手,十指摟緊黃蓉肥翹大屁股,雞巴用盡全力往�一頂……
「啊——!」,黃蓉一聲勾魂奪魄的淫叫,豐滿雪白的上身向後仰去……肉棒穿過了花心,插入了子宮的最深處!
兩人的下體天衣無縫地黏頂在一起……黃蓉後仰著懸空的上身,扭腰擺臀,讓插在子宮深處的龜頭磨擦每一寸子宮肉壁……
天牢�迴響著男女的沈悶呻吟聲!
黃蓉一邊扭動旋轉,一邊又開始了不知廉恥的聳挺……
賈似道極力地凸挺起下體,讓黃蓉的每一次聳挺旋轉都能夠將肉棒全部吞入!他眯眼張嘴,性福地享受著黃蓉那鮮嫩溫暖的子宮肉壁……
黃蓉的一條玉腿從身側緩緩舉起,放到賈似道的肩上……用伸筋壓腿的姿勢一下又一下地套日賈似道那粗黑的雞巴……
賈似道大喜,雙手握住黃蓉的細腰猛幹那裂開的陰埠……
「啊——啊——啊——」,黃蓉一邊挨著大肉棒的插日,一邊舉起另一條玉腿,放到賈似道的另一邊肩膀上,她的一對腳尖勾住賈似道的後頸,一雙玉腿並排在賈似道的胸腹上,迷人的身體向下彎曲,豐滿的胸部卻向上高高頂起……
賈似道握緊黃蓉的細腰,一邊插日懸掛在雞巴上的成熟肉體,一邊欣賞黃蓉那飄舞的秀髮、彈跳的奶子、濃密的陰毛、白嫩的玉腿和美妙的呻吟……
總之,黃蓉一切的美好的東西在此刻他都能毫無遺漏地盡收眼底!
這樣的交媾姿勢,只有黃蓉這種武功高強的女人才能夠做到!
這樣就完全激發出了賈似道的獸欲,他咬牙切齒地邊操邊說:「郭夫人!你個淫婦!老子要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個大騷屄!」。如勇士發起衝鋒,賈似道嗷嗷叫著,進入瘋狂插日狀態!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噢——啊——唔——啊——!」,黃蓉哭天叫地地亂嚎著,感覺自己快要被幹死了!
男人的嗷叫聲、女人的嚎喊聲、陽肉擊打陰肉的叭叭聲,雜亂地交織在一起,充滿了整個天牢!
黃蓉不斷地被送上高潮,淫水失禁,陰毛全貼在了陰埠上,腿間泥濘不堪……
「啊——!」,賈似道一聲大叫,挺直了身體,將黃蓉的下體死死地按在了雞巴上,濃稠的精液狂噴而出……
「郭夫人,本相發誓,明天一定接你回家!」,賈似道得到了充分的滿足,總算說出了黃蓉期盼已久的話!
「嗯!」,黃蓉點了點頭,她心知肚明這回事端不小,犯怒的是皇帝,一個不小心就會家破人亡!自從高宗趙構殺了嶽飛以後,兵權才實實在在地掌握在了後世皇帝手中,他們不會再讓「嶽飛「出現。黃蓉犯上奪權一呼百應,輕而易舉地擊潰了蒙古18萬鐵騎,怎能不讓皇帝害怕!還好,她身後有個賈丞相,但是這一次,他會逆天子之意,冒丟官丟腦袋之險來拯救自己嗎?她沒有把握,只有肉體,這一身讓賈似道迷戀的肉體!讓他食過甘味,也許就有了無限生機!
黃蓉跪在賈似道的腳下,拾起地上的肚兜擦拭那髒兮兮的雞巴,然後替他穿好褲子。最後也擦乾淨自己的下體,穿好囚服。
「心肝!你也累了,今晚好好睡一覺,天亮醒來時,你就在家�了!」!
「嗯!」,黃蓉一邊扣衣服扣子,一邊送賈似道出牢房,」相爺,莫讓妾身久等,明日早點來!」。
"嗯!」,賈似道點頭應了一聲,整理好衣服布帽,轉身離去——穿過走道,上了石階,牢門「咵啦啦「地打開,賈似道低頭擡腳邁出,牢門又「哐「地一聲關上,響聲在陰暗的天牢�幽幽回蕩,遲遲不絕!
第二天,早朝過後,賈似道拖了趙必和理宗最寵信的新科狀元韓俊,三人一起為黃蓉遊說求情。
理宗不悅,大聲訓斥三人一番後勒令退下!
但三人依舊伏地苦苦哀求!
賈似道細說黃蓉如何會用兵,如何讓蒙古人膽戰心驚,殺之只會親者痛仇者快!至於黃蓉在襄陽城的威望和江湖中的地位,他隻字不提,恐引理宗猜妒!
韓俊是理宗的心腹寵臣,自然知道皇帝的心結所在,他道:「吾皇明鑒,真宗皇帝時,就有楊門女將掛帥殺敵,有的只是忠貞鐵血,沒有牟權篡位之心,天下女子大都一樣,吾皇不要過於憂慮!」。
趙必說道:「黃蓉功過相抵,死罪太重,她之所以做亂犯上,是因為呂文德聽信讒言,要砍黃蓉頭顱換取蒙古人退兵。此舉實在愚蠢!」。
理宗幾聲冷笑,對趙必說道:「八皇叔,呂文德駐守襄陽十年不破,是我大宋的功勳重臣,你何出此言哪?要不,換你去試試?"。
趙必額頭滲出汗來,那個襄陽是滿朝文武避之不急之地,誰想死誰去!所以才有了呂文德的十年不倒,至於十年不破,其實有八年半都是黃蓉、郭靖的功勞,只是理宗不知道而已!他一直誤以為呂文德有多了不起,滿朝文武也樂於有人頂在刀尖上,對呂文德讚美不絕!
趙必知道自己一時粗心說漏了嘴,忙道:「吾皇明鑒,微臣絕無詆毀呂大帥之意,微臣糊塗,請皇上治罪!」。
理宗摸了摸額頭,歎道:「今日看來,聯若不赦了那女子,爾等是不會甘休的了,哼哼!老皇叔、大丞相、新侍郎,聯的左膀右臂和未來啊!這麼大的面子,聯能不給嗎?」
三人伏地磕頭,齊呼:「臣等死罪!」。
「行了行了!賈愛卿,你說說怎麼辦?」。
賈似道心中大喜,道:「吾皇明鑒,黃蓉雖然退敵有功,但做亂奪權是實,功過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皇上可罰其帶罪修復我樞密院腐爛的兵書陣圖,備戰時所用,並隨時聽候朝庭的調遣。呂文德守城有功,望吾皇重賞。王輝破敵有功,望吾皇加其官爵。」
理宗沈默半晌,歎道:「就依愛卿之意去辦吧,散了散了!」,說罷揮揮衣袖,起身離去!
三人伏地齊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2——洞房
午時,黃蓉終於得以釋放,她走出天牢、走出大理寺,面對晴朗的天空、和煦的陽光,黃蓉仰頭深吸一口氣,再幽幽吐出……
大理寺門口,早有一頂官轎等候多時,黃蓉低頭鑽了進去。四個轎夫立刻上肩起步擡往賈府。
轎內,黃蓉橫坐在賈似道的腿上,如一只溫順的小貓偎依在主人的懷�。賈似道輕摟著懷�的黃蓉,一隻手梳理著她那濃密的秀髮,黃蓉的頭側靠在賈似道的肩膀上,嘴角露出淒美的微笑!
轎子直接擡進了賈府,黃蓉和賈似道走出轎來。
春梅和秋香歡快地迎上、並圍著黃蓉嘰嘰咋咋親熱得不行!
大廳門口站著面無表情的賈夫人王氏,黃蓉歀歀上前施了一禮,道:「姐姐好!」。
看著這個去而複返的女人,賈夫人心�灌滿了陳年老醋,酸溜溜地難受,但她還是禮貌性地向著黃蓉客套了一句:「妹妹受苦了!」。
接下來二人就再無話說,賈似道連忙揮揮手,春梅和秋香就扶了黃蓉徑直走向「雨蓉閣"。
屋�幾乎什麼都沒變,就是「合歡床「變得更加的牢固了——四腳加上了粗長而美觀的雕花柱子,以前空了了的床頂上加多了幾根長短各異的橫樑。黃蓉是個聰明人,她一看就知道這些東西除了能牢固床體以外,還能在交媾做愛時派上用場!
她輕撫桌椅妝台,心中感慨萬千,這個曾經讓她倍感恥辱的地方,現在看來是那麼的親切可愛,特別是在離開的這段日子�,居然使自己無數次的思戀嚮往、魂牽夢縈……
賈府的偏廳�,圓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賈似道、賈夫人、黃蓉三人在幾個僕人的伺候下默默地吃喝著。
賈似道笑呵呵地打破了沈默,一邊敬黃蓉吃酒一邊說些恭賀這恭喜那的廢話!
隨後,賈夫人也大大方方地替黃蓉夾了一回菜,黃蓉連聲多謝……難得的氣氛、難得的溫馨!賈夫人如此的大體已算是給足了黃蓉面子!
晚飯過後,春梅秋香替黃蓉準備好了「木瓜玫瑰湯」,湯�加入了幾片驅晦去邪的艾葉。黃蓉脫光身上衣物,舒服地泡了進去。春梅秋香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春梅替黃蓉梳洗頭髮,按摩上體;秋香替黃蓉清洗下體,按摩腿腳!
黃蓉面如桃花,舒服地享受著二女的伺候。在二女的一片讚美聲中,黃蓉已是洗得又香又白!
秋香捧來一套大紅的新娘服飾,道:「老爺說了,久別勝新婚,今晚要與郭夫人洞房花燭!」。
「啊!」,黃蓉先是一聲驚歎,隨後吃吃笑了,道:「給我吧!」。
黃蓉裸身走進臥房,對著銅鏡好奇地穿戴起來。這是她第三次穿新娘服飾了,第一次自然是跟郭靖,第二次是跟賈似道,是答應做他的第28房小妾後在拜天地時穿過!
這是第三次,也是顯然是最荒唐的一次!
這次的新娘服飾,一如既往的淫穢不堪——大紅頭巾代替了蓋頭,又長又大的頭巾將烏黑亮麗的秀髮收攏束好後還長大有餘,隨秀髮一起柔順地垂到屁股上面。一張熟透了的少婦俏臉被這張大紅頭巾襯托得嬌媚無比!相比頭巾的又長又大,紅肚兜卻是又窄又小,黃蓉穿上以後,只能剛好托住大白奶子的底部,整個白嫩挺拔的胸脯完全裸突在外,裸露的乳頭和乳暈被托擠得誇張地向前凸起。而更離譜的是褲子,嚴格來講那根本就不能算是褲子,倒更像是一條紅色絲帶織成的網!網孔很大,大屁股和小騷穴都淫糜地暴露著,沒有一絲寸縷的遮掩,穿上跟沒穿一個樣!繡花鞋倒還像鞋,就是鞋後跟有些高,穿上以後,黃蓉那豐腴的胴體立刻變得極度的前突後翹起來!大紅色的絲質外衣細膩貼身,呈半透明狀,從肩頭一直貼到腳後三尺,如霞披一般高貴性感!
再看穿戴完畢的黃蓉,恐怕瞎子都會開眼放光!
好一個雍容華貴、性感淫蕩、美豔�熟的婦人!郭靖做夢也不可能想到,平日�一本正經、聰慧賢良的妻子居然有如此風騷淫邪的一面!
性福齊天的賈似道在西廂房泡完了澡,穿著一件大紅新郎袍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的裝束很簡單,渾身上下就一件大紅袍子,連底衣底褲都沒有,想必是早有預謀的。
這樣,在操日黃蓉那迷人的肉體時就非常的方便快捷!
黃蓉如一朵牡丹盛開在賈似道的面前,色鬼又一次看得呆了!
這個自己日了成百上千次的女人,怎的還那麼越看越有味、越看越想日、越日越日不夠?
「真她媽是個曠世騷貨!」,賈似道吞咽著口水,朝黃蓉狠狠罵道,「大騷貨、騷屄新娘子,相爺日你來了!」。面對撲面而來的汙言穢語和色中餓鬼,黃蓉羞怯地背過身去!
賈似道從後面摟了個滿懷,兩隻手從黃蓉的腋下穿出,握住兩個飽脹的大奶子粗鹵地往中間一擠壓——白花花的奶肉立刻堆砌出一條深遂的乳溝!
賈似道的手不停地搖抖,兩隻緊貼在一起的大奶子在搖抖中歡快地彈跳,如兩隻歡快的大白兔!
黃蓉輕聲哼哼著,側過臉來吻住賈似道的嘴巴!
兩張嘴深情地吻合在了一起,發出淫糜的「嗞嗞「聲!
賈似道的雙手依舊不知疲憊地抖玩著黃蓉胸前的大奶子!黃蓉一邊深吻,一邊扭動肥翹的大屁股磨擦賈似道的如鐵肉棒!
無數枝的紅色臘燭,搖弋著無數的紅色火苗,照亮著紅色的地毯、紅色的帳幔、紅色的被褥、還有兩個摟貼在一起的紅色新人!
整個房間喜氣洋洋、春意盎然!
兩張嘴終於戀戀不捨地分開來,兩人一起走到梳�檯前面,黃蓉手扶梳�檯,俯身沈腰向後高高撅起圓圓滾滾的大屁股!黃蓉生育過仨子女,屁股比一般姑娘大許多,又經過賈似道培育和開發,所以她的屁股是又肥又翹又有彈性!賈似道喜愛得不得了,他咨意揉捏掰玩著,並指使黃蓉將大屁股翹突到極致地左右擺動……
那朵聖潔的菊花在賈似道的玩弄下扭曲變幻——他用手指輕刮,並掰到最開仔細觀看!這是黃蓉保持了三十幾年的處女聖地,賈似道十分珍惜,一直沒敢胡亂爆掉!他要在一個盛大的日子�將這塊聖潔的處女地開苞!
賈似道玩夠了黃蓉的屁股,將黃蓉扳轉起身從正面摟緊,將龜頭頂在了陰道門口,道:「郭夫人,我的騷屄新娘子,準備好,本相要開始日你了!」
賈似道很喜歡正面摟日的交媾姿勢,這樣可以一邊插日一邊欣賞黃蓉那挨操的賤樣兒,手還可以在她背後四處揉捏,還可以看到被操得亂跳的大奶子……
黃蓉的腿很長,賈似道的雞巴也很長,所以賈似道的每一下插日都能在黃蓉正面的下體盡根盡興!
黃蓉羞紅著臉,掐了一把賈似道,嗔道:「你呀,哪象個丞相,說話真難聽!」
賈似道正色道:「本相就是一個市井流氓,郭夫人,你到底準備好挨操了沒有?」
黃蓉羞澀地細聲答道:「好了!」
賈似道:「沒對,郭夫人,你應該說’好了,請相爺好老公把大雞巴插進妾身這淫賤騷屄�來吧,多謝相爺好老公啦’!」!
黃蓉聽罷,噗地一聲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哪有這樣說話的……格格格……」
賈似道木然看著黃蓉,面有慍色!
黃蓉見狀,立即止住了笑,但仍然忍俊不住,」噗哧「了好幾下!
黃蓉穩了穩情緒,道:「請……相爺好老公把……把……唉……相爺,不這麼說好嗎?」
賈似道:「不行,就得這麼說!快!」。
黃蓉又定了定神,張了幾次嘴巴,終於小聲地說了出來:「妾身準備好挨操了,請相爺好老公把大雞巴……插進妾身這……淫……賤騷……屄�來吧,多謝相爺好老公啦!」!
賈似道聽完,咂咂嘴巴,歎道:「怎麼不對味啊!」。說罷,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雞巴插日進了黃蓉的身體�!
「啊——」,黃蓉仰頭淫叫,剛才還滿懷好笑的她被大雞巴一插就老實了下來,「相爺……你今天好大……好厲害……啊——啊——」
「能不厲害嗎,郭夫人,這一月�,相爺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今晚一定要好好日你個夠!」。賈似道說完,樓著黃蓉那柔軟的細腰一通猛日……
黃蓉被幹得不停起伏,呀呀大叫……
賈似道把黃蓉掛在腰間,在房�邊走邊幹……繞行數圈以後,兩人幹到了床上……
「郭夫人,試一試我們的新床,這床是風月樓老葛的新發明,還有你這身衣服,也是近來新婊子開苞之夜穿的,嫖客們對這兩樣東西讚不絕口,老子今晚也要好好試試!」
黃蓉羞紅了臉,道:「相爺,你就會羞辱人!」
在賈似道的指導下,黃蓉雙手扶住床頂的橫樑,大白屁股向後翹起……賈似道剝下黃蓉那件大紅絲質外套,只剩下小紅奶托和淫穢的「褲子「……
賈似道從後面進入了黃蓉的身體,一邊撫摸黃蓉的後背和前胸,一邊挺聳抽插……
「呃——嗯——」,黃蓉咬著嘴唇,瑤鼻發出勾魂的呻吟……
在賈似道時重時輕的抽插下,她從全身到�外都無比的酥癢、暢快……
床頂的三根橫樑居然是可以上下移動的!賈似道將一根橫樑下移到低位,叫黃蓉俯身抓住,一條大腿向後朝天擡起,掛到床頂的一根橫樑上,另一條腿獨立支撐身體!賈似道站進黃蓉的兩腿中間,抱住那條掛在橫樑上的大腿,雞巴對準肥美的陰埠一捅而入……
這個姿勢就如同被倒立姦淫,腦袋極易缺氧,不一會兒,黃蓉就被日得暈頭轉向,頭痛欲裂……
賈似道也疼愛黃蓉,飛快地抽插了幾十下以後,連忙扶起暈乎乎的黃蓉,換了另一個姿勢。
兩根橫樑調整到腰際,賈似道扶著黃蓉騎了上去……黃蓉雙腿打開,呈一字騎在兩根橫樑上!賈似道立在兩根橫樑中間,怒挺的肉棒正對著黃蓉那極凸的性器,他輕輕一聳腰,肉棒就盡根日入……
叭叭的肉擊聲、黃蓉的淫叫聲,一直響了很久……
這一夜,賈似道如魔術師般變換著那三根橫樑,以各種極其淫猥的姿勢姦淫黃蓉至深夜……直至兩人都精疲力竭才鳴金收兵,昏昏睡去……
3——樞密院
天剛亮,黃蓉就醒了,她覺得下體有些腫脹,連忙起身打坐,運氣通關。然後換了衣服,去後花園練劍。由於昨晚交姌過度,精力消耗過大,一套劍法下來,黃蓉已是香汗滿腮,氣喘籲籲……
回到屋�,賈似道又要幹她,黃蓉連連討饒,最後被日了小嘴和大奶子才算了事……
用過早飯,賈似道叫黃蓉打扮一下,準備去樞密院務事修書。這是皇上的旨意,誰也不敢怠慢!
黃蓉穿了一套素雅大方的白色衣裙,隨賈似道去往樞密院。
樞密院�已有人在辦事,賈似道領著黃蓉與眾人見禮,意在告訴眾人,黃蓉已遵旨意,在樞密院帶罪修書了!
雖說是帶罪之身,但黃蓉在樞密院受到的待遇卻是非常之高!她的鼎鼎大名、絕代風華讓眾人不敢正視,說話做事對她都彬彬有禮、低聲下氣……
然而,這些人做夢都不可能想到,面前這位美麗動人、高貴正氣的黃女俠昨晚和賈似道荒淫無恥到深夜!就是現在,在這套素雅大方的白色衣裙下,那條白色褲子都是開襠露屄露屁股的……露出的肥屄由於被操日得過度正微微紅腫著……
客套寒喧過後,一名官吏帶著黃蓉走出議事大堂,旁行幾條走廊後便進入了書庫。書庫很寬大也很整潔。大大的書架上堆滿了各式書本卷軸。官吏道:「以前也有幾位高人來修繕整理過,但都半途而廢了,這次希望黃女俠能有所建樹!」,說完便施禮告辭。
黃蓉在書屋踱步細看了一圈,信手拈了幾本書卷翻看,發現這些書卷要麼殘缺不全,要麼文字古怪,都是無法辯認的破爛古董!
黃蓉歎了一口氣,穿過層層疊疊的書架,來到了案桌旁坐下。案桌是新的,又長又大,顯得很是突兀!上面要不是放著文房四寶和茶水,黃蓉簡直會認為它就是一張床!想到床,黃蓉暮地臉紅了,難到相爺他想在這�……
這張案桌應該擺在門口的,卻被挪到了屋子的�角,再用層層疊疊的書架加以遮掩,就真似一個絕好的交媾場所……想到這�,黃蓉下體不覺湧出一股熱流,濕潤來潮了……
午時,賈似道進入書庫探視黃蓉,繞過層層疊疊的書架,看見黃蓉正貓在一隅鼓搗一堆蟲巴巴的竹簡。
「郭夫人,在弄什麼呢?」,賈似道走到黃蓉的對面也貓蹲下去。
「《衛青兵法》,可惜了,毀成這樣!」,黃蓉道,「衛青打了一輩子匈奴,經驗心得非常寶貴!匈奴又與蒙古韃子習性相當,如能修復此書,與韃子交戰時就可做到無往而不勝!」。
「哦,此處還有這等奇書,修得了嗎?」,賈似道也饒有興趣地撥弄起殘缺破爛的竹簡來。
黃蓉搖了搖頭,歎道:「我盡力而為,還原五成還是有希望的!哎!真可惜啊!」。
賈似道聽罷,拍拍手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你就專心弄這個,其他的東西你就不要理了,事成則是大功一件。」!又道:「能克元軍皇上肯定高興,龍心大悅之時本相趁機替你求情表功,開了你這戴罪之身!」。
「嗯!」,黃蓉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賈似道張臂欲擁抱她,黃蓉連忙制止,道:「相爺,手髒!那竹簡可是一千多年了,洗手洗手!」。黃蓉邊說邊用手肘推著賈似道來到水盆架旁。
倆人洗完,賈似道又欲擁抱,碰巧這時賈英來送食盒。
「哈哈!」黃蓉開心地笑了,把一雙濕淋淋的手伸到賈似道的胸口擦了擦,調皮地說道:「吃飯!」
賈英尷尬地擺好菜肴,匆忙離去!
倆人邊吃邊聊,氣氛很是融洽!
吃完飯品完茶,賈似道又欲親熱,這時,卻又傳來幾個官員心急火燎的喊叫:「丞相!丞相!有要事相議。」
看著賈似道一臉的落寞和失望,黃蓉捂著嘴笑彎了腰、樂開了花!
賈似道真的很忙,整整一個下午都不見人影。
4——密室
黃蓉回到「雨蓉閣」,看見春梅秋香正在整理她的衣櫃。
秋香上來回話:「老爺說秋涼了,叫我們給夫人換上一些厚實的衣物。」
黃蓉走近衣櫃細看,果然儘是一些質地優良的秋衣冬裝,春夏的薄衫已悉數收藏。
春梅捧出一套淡紫的衣物,道:「老爺吩咐,夫人今晚穿這套!」
黃蓉洗乾淨臉和手,兩女端了木盆退了出去。
黃蓉脫下衣裙,露出白嫩豐滿的胴體!白天往樞密院當值時,賈似道沒讓她穿肚兜褻褲,但這套衣物�卻有一副白色的肚兜褻褲!
黃蓉心�覺得有些異樣!
她穿上窄小的肚兜褻褲,乳溝翹臀立現!再穿上一件白色內衣,深遂的乳溝被遮掩起來,出現高聳緊繃的胸部!再穿上白色褲子,褲子襠淺管細,肥陰美腿立現!換上紫色的嬌小功夫靴,褲擺收進靴頸內紮緊!最後穿上紫色外衣,大紅腰帶一勒,一個豐乳肥臀的性感美嬌娘立現!
黃蓉對著銅鏡左顧右盼,在發端系上兩根紫色絲帶,並插了一排珠花!
掌燈時分,賈似道回到了「雨蓉閣"。
他看見黃蓉這一身打扮,心�很爽很滿意。
他讓黃蓉又是轉圈又是扭腰又是翹臀地擺姿勢……
美美地欣賞了好一陣……
最後把黃蓉緊樓著一邊撫摸一邊親吻。
「郭夫人!今晚有貴客臨門,我們要好好招待一回才行!」,賈似道揉捏著黃蓉的大屁股說道。
黃蓉心�突然明白,難怪今晚讓她穿得這般「規矩」!
遂微笑著問道:「你還有貴客,誰這麼大面子?」!
賈似道在黃蓉誘人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道:「趙必和韓俊!」
韓俊是去年的金科狀元,相貌俊美,才華橫溢,南宋的女人幾乎都知道此人,黃蓉也不例外。
但趙必這個性虐狂更讓她刻骨銘心,當即柳眉倒豎,道:「這老王八,來找死啊?」
賈似道見黃蓉嗔怒的模樣,甚是愛憐,手在黃蓉肥翹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擰,黃蓉疼得「哎喲「一聲,彈出賈似道的懷抱!
賈似道哈哈大笑,道:「現在趙必是我哥,你亂說話本相豈能饒你!」。
黃蓉欲說話,卻被賈似道手勢制止,賈似道繼續說道:「郭夫人,說正經的,這次你夫妻二人所犯的事能得以從輕發落,他倆功不可沒!你是不知道啊,那日龍顏大怒,我等三人隨時都會丟官丟命呐,趙必那傢夥……哈哈……平日�夠橫吧,跪那兒都直發抖!」。
黃蓉扭頭聽著,默默無語!
賈似道又道:「這倆人時下正當紅,本相也要讓他們三分,現在他倆向我們示好,我們姑且拉攏過來,不會是什麼壞事兒,如果得罪了他們,那絕對是壞事兒,搞不好又會冒出些防不勝防的是非來!」。
黃蓉雖說是初涉官場,但憑她的聰明才智,也基本弄明白了�面的關係和厲害。
遂道:「好吧,我且給他們笑臉!」。
賈似道歎了一口氣,道:「郭夫人,光是笑臉不夠的,你需如此如此……」
黃蓉聽得粉臉通紅,怒道:「不行,相爺,我不能這麼做!不行!」。
「郭夫人,你再好好想想,我覺得是可行的,我倆見機行事,趟過這關沒問題!」。
黃蓉仍舊連連搖頭!賈似道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地開導著……
沒過多久,黃蓉終於屈辱地低下了高貴的頭!
躊躇片刻之後,她拿起打狗棒,由賈似道牽著手,進了西廂房。西廂房原來是賈似道的臥房,現在是他的洗澡房。
推開巨大的木桶,露出地下密室入口!
賈似道擡腳而下,黃蓉卻僵在了那�,一臉難為情,不肯進去!
這個密室黃蓉並不陌生,她第一次夜探相府時著了賈似道的道,被囚禁於此長達五日,斷水斷糧,受盡淩辱和威逼利誘!那時這�還是賈似道的臥房,密室入口上放著一張大床。
也就是說,黃蓉被囚于賈似道的床下長達數日,最終被馴服!
如果說當時黃蓉是忍辱屈服的話,那她現在卻是完完全全被賈似道的高深才智所征服、被賈似道的權力所征服、被賈似道的大雞巴所征服、被賈似道的性技所征服!
她現在深愛著賈似道,願意為他奉獻自己的一切!
「郭夫人,下來呀,快!」,賈似道面露不悅,回頭直朝黃蓉招呼。
黃蓉滿臉難堪,躊躇不前,扭捏道:「這……這……唉……相爺……我想回去換套衣服!」。黃蓉畢竟心細,雖說她這身衣服一點也不暴露,但卻透著性感和肉欲——胸部高聳緊繃、豐滿結實的大腿在細窄的褲管�顯得肉感十足,最要命的是兩腿間的羞處,竟被淺襠勒出一條細縫!雖然有一件齊膝的紫色外套遮蓋,但這外套是正面開襟的,行動起來「那�」還是隱約暴露著!
這樣的打扮在賈似道的面前,黃蓉能夠嫣然自如,但要這樣去見外人,她還是覺得太淫猥太羞恥!
「換什麼換,這已經夠端莊了!他們可都是大忙人,哪有那麼些時候等你,走!」,賈似道回身拽了黃蓉的手,不由分說,拉進了密室!
密室�燭光融融、燈火通明,充滿了酒肉的香味!三案宴席分一主兩賓排在一隅,中央留著一大塊空地!
空地邊擺放了一張大案,上有文房四寶!
大案正對著兩個次賓席位,趙必和韓俊分別坐了,倆人正在說話,他們身邊各依著一個漂亮女人,倆女人都穿戴著跟黃蓉一模一樣的衣服!
黃蓉一見這種場景驚愕不已,知道今晚恐怕難熬,手心不覺滲出汗來!
賈似道感覺到了黃蓉的慌亂,遂捏了捏她的手心,意思在說:冷靜,不要亂!
四人見賈似道和黃蓉進來,都起身以禮相迎。
一套寒喧過後,賈似道開始介紹:「這位是丐幫第十七任幫主黃蓉黃女俠、郭靖郭大俠的結髮妻子!」。
四人微笑道:「久仰久仰!」。黃蓉羞得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方撞死了事!
「這位是韓俊韓大人,金科狀元,現任吏部侍郎,明年可能就是附馬爺了,三公主非常愛慕韓大人呐!」。
韓俊連忙道:「賈兄取笑了!賈兄取笑了!」。
黃蓉見禮道:「民婦黃蓉,見過韓大人!」。
韓俊連忙深施一禮道:「,黃女俠風華絕代,折煞小生了!不敢當不敢當!」。
面對這個「萬人迷」,黃蓉也不禁讚歎:真個生得好,又那麼博學多才,彬彬有禮!
賈似道向黃蓉介紹依在韓俊身邊的女子:「這位是楊郡主,楊家將後人,郡主的丈夫是南陽三十萬大軍的統帥李輝李元帥!」。
"啊!」,黃蓉微微驚呼一聲,饒是她見多識廣,聰慧過人,也意想不到這對男女的包天色膽,不禁震在了當場!
「黃女俠,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著震在當場的黃蓉,郡主面露不悅,沒好氣地說道。
「哦哦!郡主見諒!黃蓉失禮了!」,黃蓉連忙賠禮道歉。
「嗤!黃姐姐別理她,她總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其實比我還賤!」。依在趙必身邊的女子邊說邊走過來拉了黃蓉的手,又道:「黃姐姐雖說不是出身名門,卻氣質不凡,比有些人高貴大方多了!」。
「你說什麼,婊子!」,郡主大怒,出言不遜了!
「啪!」一聲脆響,韓俊給了郡主一耳光!
「少給我丟人現眼,看看人家黃女俠,跟人學著點!」,韓俊惡狠狠地盯著郡主說道!
郡主捂住臉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趙必也一把揪了那女子的頭髮拽回身邊,訓道:「站好,你也跟老子規矩點,一見面就掐,掐個鳥!」。
眼前這一幕,又把黃蓉震懵了!
「黃女俠見笑了,這倆人在一起總是掐來掐去,莫怪莫怪!」,韓俊朝黃蓉施禮道。
黃蓉也不知說啥好,哦哦地微笑著應了兩聲!
賈似道也乾笑了幾聲,向黃蓉介紹趙必身旁那女子:「這位是八王妃,也是臨安第一歌妓柳絲絲!」。
黃蓉越來越懵了,結巴道:「滴翠坊的……柳……絲絲?這?……怎麼回事?」
因為名妓柳絲絲並未從良,現在每天仍舊在賣淫接客!
「沒錯,我就是那個柳絲絲,臨安第一歌妓,我喜歡接客,我男人喜歡看我接客!就是這麼回事!」
黃蓉聽罷,覺得簡直匪意所思,趙必的變態她是見識過的,但沒想到他變態到這麼離譜,居然喜歡看自己老婆賣淫接客!難怪郡主會罵八王妃是「婊子「!
驚詫之余,黃蓉心�湧起一絲悲哀,她們這三個女人誰又不是婊子呢?誰不是在賣淫呢?王妃還賣得正大光明,她和郡主算什麼,也就是倆見不得人的暗娼而已!
黃蓉不禁對王妃生起一股敬佩之情。
「夫人在上,黃蓉在下有禮!」,黃蓉向王妃見禮。
王妃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道:「免了免了!黃姐姐不用客氣!」。
輪到介紹趙必,趙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我就別介紹了,我跟黃女俠熟得很!」。
韓俊聽罷來了精神,詭異地問道:「哦,八王爺和黃女俠有淵源?"。
趙必道:「有仇,她燒我房子!」。
「哈哈!」韓俊大笑,瀟灑地一收手中紙扇,道:「有趣,有趣得很啦!哈哈!」。
賈似道見黃蓉眉目間對趙必生出怒氣,忙拉了她的手走到主席上坐下。
賈似道舉杯起身,道:「今晚我等坦誠相待,肝膽相照,明日就是生死兄弟,不離不棄!幹!」。
「好!」,兩聲附和,六人起身一飲而盡!
黃蓉拿了酒壺將六隻空杯斟滿,舉杯道:「黃蓉命薄,若非兩位大人出手相救,早已命喪黃泉!黃蓉在此謝過兩位大人的救命之恩,敬兩位大人一杯!」。
韓俊起身舉杯道:「為黃女俠,小生願意肝腦塗地!」,說罷一飲而盡!
趙必也連忙起身道:「我也是!」,也一飲而盡!
黃蓉嫣然笑了,道;「多謝!」,玉手一擡,飲盡杯中之物!
郡主連忙起身,斟滿三隻酒杯!
眾人談笑請飲,三女輪流起身為酒杯斟酒……
酒過三巡,韓俊道:「郡主才藝雙絕,在臨安也算小有名氣,今晚就請她為大家獻藝助興!」。
在幾聲叫好中,郡主款款走到屋中央,深深一個萬福,道:「獻醜了!」。轉身拿起大案上的宣紙走到牆壁掛起,再來到大案桌旁,左右手各拿了一隻毛筆回到紙前,兩手同時開畫,左手畫竹,右手題詞,嘴�誦道:
臨池,似玉。
悒露靜,和煙綠。
搶節寧改,貞心自束。
渭曲偏種多,王家看不足。
仙杖正驚龍化,美實當隨鳳熟。
唯愁吹作別離聲,回首駕驂舞陣速。
不出半盞茶的工夫,一幅竹的題畫已被一雙纖纖巧手完成。
黃蓉是鑒賞行家,也驚歎於郡主的字畫功力,況且是左右開弓,同時操戈,這在人間已是非凡了。
賈似道也噓唏不已,大加讚賞!
韓俊更是眉飛色舞,滿臉興奮!郡主回到他身邊時,他一把抱緊又親又吻!
自古才子愛佳人,韓俊這個「萬人迷」對郡主的喜愛已到了旁若無人的地步!
郡主在萬山紅葉�入了韓俊的法眼,她的美貌和才藝確實是人間少有!就是德性差點,但這種大戶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德性好的又有幾人?
黃蓉低下頭來,凝視著面前的酒杯!不知何時,賈似道的一隻手掌已放在了她那豐滿結實的大腿上!
其實,賈似道對她的喜愛遠遠超過韓俊對郡主的喜愛,賈似道從未打過她,更別說當眾動手了。
趙必兩口子此時在一處交頭接耳、嘰嘰咕咕,他們對字畫不甚明白,特別是王妃,郡主在題畫時她就一直一臉的不屑。
酒過六巡後,王妃起身款款走到屋中央,懷�已多了一豎琵琶,深深一福道:「借酒助興,我也為三位大人獻唱一曲!」。
話音嫋嫋落地,三個男人齊聲叫好,數趙必最為洪亮!
王妃坐上大案,整理好姿勢衣物。只見她豐胸美腿如一個粉雕的玉人盛於案桌之上,纖指巧扣,朱唇輕啟,娓娓唱道: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沈沈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一曲《春江花月夜》,王妃一字一音,一腔一曲,唱得深情,唱得動聽,眾人直聽得如癡如醉!
黃蓉的心也被帶進了玲瓏透徹的意境,而在心境深處又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王妃唱罷,輕盈地從案桌上躍下,豐胸不住跳動,顫悠悠地回到了趙必身邊坐下。
而眾人仍舊在陶醉之中!
「如何?如何?」,趙必滿臉大笑,左看韓俊,右問賈似道。
黃蓉心中歎道;「真奇女子也!這一曲>還真把郡主給比下去了!」。
韓俊豎起大拇指,道:「好啊!仙女、仙樂、仙境!白雲蒼穹,我心悠悠!王妃好才藝,王爺好福氣呀!」。遂端起酒杯,道:「小生敬王爺王妃一杯,請!」。
趙必大笑,一飲而盡!
賈似道也贊道:「王妃彈唱得妙啊!如潛魚躍龍,如閉月羞花,又如遊子思歸!我仿佛在一片空靈而迷茫的月色�徘徊,唉!亂了亂了!差點迷路回不來了!」。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