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少林寺的事情解決後,黃衫女便回到了終南山的住所,她的真實身分正是楊過和小龍女的後人。
原來當年華山一別,楊過為了要彌補兩人失去的時間,決定剩下的日子要好好陪著小龍女當作補償,在過了一段夫妻甜蜜的時光後,小龍女產下了兩人的子嗣,只是或許是產後元氣大傷,小龍女身上那被壓制許久的毒居然又再度復發,而這次發作更是直接危及到她的性命,所有找過的神醫都斷定,此次發作即便是神仙也難以回天,絕情谷底的奇蹟不可能再發生一次。
往後幾年,楊過便專心在照顧小龍女和孩子身上,再也無心去過問江湖事,甚至宋蒙戰事越來越吃緊之際,他也僅是把用不到的君子淑女劍和玄鐵劍送去給郭靖黃蓉,之後便不再理睬,因為此時,小龍女的身子已經有如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倒下。
眾人皆知楊過和小龍女的過去,也不願再度剝奪兩人剩下的時光,特別是黃蓉,因為她也算是間接導致他們分離十六年的元兇,內心對此一直耿耿於懷,所以郭家夫妻和丐幫,以及五絕等人為了讓兩人能安穩相處,合力編造了他們出遊的謊言,好轉移其他江湖中人的注意,不去古墓打擾他們,甚至連那頭長年陪伴的神鵰也讓牠回去了深山。
久而久之,除了他們,加上少數幾位保密的丐幫資深長老,江湖上幾乎沒人知曉兩人究竟雲遊何方,為了使消息逼真,郭黃二人還特地演了齣戲,默許小女兒私自外出江湖打聽,以便製造出連他們也不清楚的假象,就是要讓這份傳言更加真實。(而後才有了倚天屠龍記的開端)
過了一段時間,小龍女纖弱的身子終於撐不住再度毒發而死去,楊過也因過度傷心接連倒下,臨終時,他將古墓的一切和女兒全託付眾人。
但此時已經是宋蒙交戰的時刻,眾人擔憂楊過的孩子如果捲入戰火可能會因此斷了楊家血脈,但緊接而來的宋蒙大戰也讓大夥無力帶在身邊好生照顧,於是在丐幫的安排下,於終南山附近的山谷尋了一個隱密地方建築了一個住所,將那孩子藏了起來,並安排了幾個輩分夠,但因為歲數過大無法參與戰事的武林前輩入住看照,順便等那孩子長大後,也能把楊過和小龍女的武功教導傳承下去。
楊過和小龍女的後代就這樣在終南山附近的山谷定居,也繼承了活死人墓裡的一切。平日他們以一個在地養蜂商人做為偽裝,,眾人皆有默契地讓她們遠離江湖和國家之事,除了幾個交好的丐幫長老和幫主,誰也不知道當年赫赫有名的神鵰大俠後代,最後會在偏山裡如同一般人安穩的低調生活。
黃衫女正是這家族僅存的後代,雖然楊家行事低調,但由於當初楊家受到丐幫許多幫助,所以先人立下祖訓,在丐幫發出求援時,必須義不容辭出面援助,所以她才會在史家走投無路前來求援時,帶著身邊的少女出山前去幫助史家。
可能是遺傳到小龍女寡慾性子的關係,又加上早已習慣在山中長久獨自過日,因此黃衫女到現在依然是淡泊一人,只是身為楊家最後的子嗣,她也明白自己傳承的義務,為了延續家族的一切,她收養了許多因戰事變成孤兒的少女,傳授她們武藝,如此等到將來自己不在了,這家族還會有人繼續接著傳承下去。
回到老家的黃衫女在照料好史夫人後,便動身前往古墓準備靜修,原來當初眾人為了怕楊龍兩人那一派的武功佚失,因此對楊氏後人訂下一個規矩,每年裡總要有一個月的時間進到古墓獨自靜修武學,之前原本當是黃衫女依照祖訓進入古墓靜修的日子,卻臨時因為丐幫之事耽擱了好一陣子,所以事件解決後,她便遵循祖訓,前往古墓繼續那每年一度的靜修。
「之後我要和往常一般閉關,過陣子史夫人傷好後便差人送回丐幫,紅石妹妹很掛念她娘。」「是的主人。」
吩咐好下人後,黃衫女便獨自進入古墓。這時的古墓已不同以往,經過些許整修,裡頭的多餘陷阱已經被移除,如今的活死人墓已是楊家當主獨自閉關練功的場所,墓穴外增添了不少蜂箱建築作為偽裝,並派了家丁扮成工人就近看守,以防閒雜人等進入。古墓的入口機關只有她會打開和關上,一但從裡面上鎖後便很難從外面開啟,僅能透過秘設的機關對裡頭發出訊息,堪稱是一個絕佳的閉關場所。
一進古墓,她輕輕地解開了外衫,進到石室中開始了修練。所謂的靜修,便是屏除雜物俗事,專心的修練古墓派和楊過所留下來的武功,由於古墓已經經過翻修,裡頭她也會定時帶著少女進來補充新鮮糧食飲水和打掃,要獨自一個人待在裡面修練一個月那是毫無問題。
不過這次進來她早早便結束修練,補充了些食物和飲水後就回到房間準備休息,原來此番靜修才剛開始她就總覺有氣無力,但黃衫女並沒有感到身體經脈有任何異常,她沈思許久,心想或許和這陣子外出過久或許有關,畢竟長年都生活在終南山附近,鮮少外出如此長的時間,又四處奔波攪和江湖之事,所以大概是因此身子一時不習慣,既然如此,頭幾天就先好好歇息,先調理身子方為上策。打定主意的她很快就回到臥房準備休息,這裡是她在古墓休息的地方,裡頭的擺設雖然素雅,但該有的擺設依然一應具全,
但就當她進到臥房準備入眠時,裡當無人的古墓裡卻突然冒出了男人聲音。
「還以為是何方高手,原來是妳啊。」
聽到聲音的黃衫女連忙從床上起身,只見一個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在房門口,她定眼一瞧,內心卻嚇了一大跳。
那隨著聲音出現在門口的人,居然是那個被自己揭穿陰謀的陳友諒!
***
原來這陳友諒在陰謀被黃衫女戳破後便逃到了徐壽輝的帳下躲了起來,儘管他很快就騙取到了徐的信任,但面對張無忌和彭和尚等人的極力警告,徐也不得不賣張教主面子,把陳友諒暫時冷落,好在這陳友諒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此時要先避避風頭等待時間過去,於是他便以自願打探軍情為由外出,也好方便徐能向那些人暫時給一個交代。
只是好死不死,他在終南山的附近撞見了一群識出他身分的丐幫弟子,由於他現在已經改投明教,加上之前的種種作為,因此丐幫弟子一照面便毫不客氣的想要置他於死地。
陳友諒當然不會如此束手就擒,隨即和那些人展開一番惡鬥,以他的身手要逃其實一點也不困難,但想到行蹤已經曝光,之後便很難甩開丐幫那遍布天下的耳目,這點著實麻煩。
正當他煩惱之際,恰好瞧見不遠處有個溪流,於是他腦袋一轉,故意賣了破綻,假裝一時失手被他們重傷,然後敗逃往溪邊,最後再演了一場士可殺不可辱的戲碼,在眾人面前投水自盡。
那些思想單純的叫化子見陳重傷,又在水裡掙紮下沈的模樣,很快便相信他是因為害怕眾人的羞辱而自尋死路,紛紛站在岸上拍手大聲叫好,慶祝這惡人的慘烈下場。
不過陳友諒這舉動只是詐死,原來他本身乃是漁夫之子,從小就深黯水性,要在水裡來水裡去那是再駕輕就熟不過,只是剛才為了為求逼真,身上倒是紮紮實實硬吃了幾掌,一時力氣全無,因此他使出閉氣訣,讓身體在水裡自然漂浮,等待回復體力,這也是識水之人常用之法。
但沒想到就是因為這種漂流狀態,讓他在途中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水流,這小小河道裡似乎還有另一條清澈的水流引到其他地方,在好奇心驅使下,陳友諒在力氣稍微回復後便循著那股異樣的水流慢慢滑去,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意外的滑入了古墓的後門水道。
原來古墓的這條後門水流地勢複雜而且範圍頗長,沒經訓練過的一般人是絕不可能特地長久閉氣潛入而發現,當年楊過和小龍女,甚至耶律兄妹和郭芙一夥人皆是知道有路的前提才會在水下潛行探索許久,但一般人誰會想特意來此地潛水漫遊?王重陽當年就是如此盤算,繼承了古墓的楊家也是如此,他們長久以來僅把這條後門當作備用取水的地方而未加防範,卻沒想到正好被熟知水性的陳友諒歪打正著,從這地方潛入。
起初陳友諒進到這個古墓時嚇了好一大跳,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透過幾次小心翼翼的仔細探索後,他首先確定裡面沒人,也排除了有機關陷阱的可能。
經過一會的療傷休養後,他開始翻找裡頭的物品,試著尋找這地方的任何線索,他注意到此處環境異常乾淨,食物和飲水都算新鮮,可見定時會有人進入,不過器具上已經沾上一層薄薄的塵埃,看來最近一段日子沒有人活動,從擺設和裝飾甚至氣味來看,他研判主人家應該是個女子。
當他搜查完整個古墓後,他立即察覺這地方會是個不錯的藏身處,如果能收為己用的話就是再好不過了,順利的話也能在此暫時避避外面的風頭。
這陳友諒絕非善類,當然不會依照什麼江湖規矩好好和對方尋求許可,趁主人不在,此刻的他已經有了先發制人的好機會,情勢對自己是絕對有利,不如就地設下陷阱將那個主人制服,之後要殺要剁那不是更隨心所欲?他想起懷裡那個逃難時帶走的幾個寶貝恰好可以派上用場,於是男人冷靜地觀察古墓裡的地形,內心暗自盤算,接著開始動手設下陷阱,等待獵物回來受死..
***
古墓主人回來的速度比他想的還快,不過還好他已經準備完畢,陷阱也全部布下完成,因此一察覺到有人進入,他便立刻躲進預備的地方藏了起來。
只是陳友諒怎也沒想到這古墓主人居然是這黃衫女子,他在暗處瞧見時也嚇了一跳,隨後他默默觀察了一會,從言行舉止推敲判斷,他肯定這黃衫女子就是這古墓的主人。
原來這裡是她的藏身之地阿,還想說是哪來的高手,原來是古墓裡的活死人。
陳友諒不太理解這樣一個女人怎會有興趣躲在這種地方,而丐幫又是知道這個人的,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確定要應付的人是誰了。
「這倒不壞,正好讓我出口怨氣。」陳友諒舔了舔嘴,這黃衫女就是害他掌控丐幫計畫失敗的關鍵人物,算來也是有仇,能夠趁機報復啟不痛快?而且更重要的
是..
這女的,還是個美人阿..
當時在丐幫大會上為了急著逃離眾人所以沒仔細觀察,但這次一看,才發現果真是個標緻的大美人,當初匆匆一撇感受到的震撼果然不是錯覺的。
他一開始並沒有姦汙女人的打算,原本只打算讓這武林高手束手就範,再從她嘴裡逼問出這古墓的一切,看還有什麼可以搜刮,最後殺人滅口,據地為主,但瞧見黃衫女的姿色後,他改了主意,決定連同這個女人一起全部拿下。
慢著,懷裡那個寶貝不正好能派上用場嗎?陳友諒想起來身上帶著另一個件寶貝,臉上不禁掛上了猥瑣的淫笑。。
陳友諒躲在暗處持續觀察黃衫女的神情,他在她回來之前就已經設下陷阱,瞧黃衫女原先有點蒼白的臉色逐漸開始失去專注,帶著恍惚,到後來一臉倦容的準備入睡,陳友諒便肯定那藥已經完全發揮作用,於是見到黃衫女進入臥房後,他便大膽從陰暗處現身,跟隨她走入女人的寢室。
***
黃衫女見到陳友諒後內心一驚,這人什麼時候來的?自己居然毫無所覺,不對,他是怎麼進來的?黃衫女內心浮出各種疑問,他是如何瞞過家丁,打開那個只有自己能開的門?這不可能啊。
但眼下這男人存在是事實,於是她暫時按下內心的疑惑,很快做出反應,一出手便是用上九陰真經裡的上乘武學<催堅神爪>,迅速地朝陳友諒抓了過去,她印象裡這男人武功有限,遠不如自己,心想這一手應當能就此制伏住他。
但沒想到當她運起內力時,身體忽然一陣酥軟無力,彷彿中了什麼麻藥似的,揮出去的手不但沒有制住陳友諒,反而像成了一記粉拳輕輕拍打在男人身上。
「哼,沒用的。」陳友諒冷笑一聲,接著反手一抓,連點她身上數個大穴,黃衫女由於驚慌一時亂了分寸,就這樣毫無抵抗中了男人的點穴,倒了下去。
黃衫女內心暗自罵了聲大意,但她身懷九陰真經的上乘武學,即便被點穴也能靠依靠解穴秘訣自己解穴,因此她很快便冷靜下來,回憶起九陰真經上的解穴之法,準備自我解穴。
但沒想到不論她如何運力,自己的內力竟半點兒都發不出來。
「省省吧,妳中的是加倍的十香軟筋散,中此毒的人會全身無力,發不出任何內力。」
原來陳友諒設下的陷阱正是成崑和汝陽王交易時得到的密藥,讓一堆武林高手吃盡苦頭的西域奇毒,十香軟筋散,成昆後來將這奇毒交給他的徒弟保管,在丐幫事蹟暴露後,陳友諒匆忙逃離之下,隨手便把這密藥連同家當一塊帶走。
這十香軟筋散無色無味,放於食物飲水中完全無法察覺,強如滅絕師太也無法抵抗,除了張無忌這種九陽神功護體,百毒不侵的特例之外,任何武林高手都無法逃脫這藥效之力,這原是汝陽王特意從番邦找來對付武林中人的寶貝,但為收買人心,他刻意贈了圓真幾份以表自己尋求合作的一番誠意。
陳友諒一開始就在各處食物和飲水中放入了這毒藥,然後等待主人回來,這黃衫女由於回到熟悉地方的安心感,一時間倒也沒注意到裡頭已經躲了一個男人,也沒察覺到被人下了藥。
果不其然黃衫女經過幾次的飲水取食,慢慢的將這十香軟筋散攝入體內,最後累積到一定份量,開始產生了效果,她之所以一直沒察覺到陳友諒的出沒,一方面除了是因為在熟悉的古墓中產生了安心感,因此放鬆戒備,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不斷攝食了十香軟筋散,而使得原先敏銳的思考默默出現了阻滯。
***
「你..你這奸賊,對我做了什麼!」黃衫女虛弱的痛罵。
「呵呵,還早還早,接下來還有呢。」陳友諒從袋子裡拿出一串繩子,然後牢牢將黃衫女綁住。「你要做什麼。」「這是為了不讓妳等等亂跑。」陳友諒露出淫笑,隨後又從懷裡拿出一顆紫色的藥丸。「這是什麼?你要做什麼!」黃衫女內心冒出一個不好的想法。
「吃下去便是了。」陳友諒夾住藥丸往女人的嘴裡送入,儘管不知道是什麼功效,但這男人肯定不安好心,黃衫女拼命掙紮,但無法運功的她絲毫無法抵抗男人的力氣,陳友諒夾住她下巴用力一掐,逼迫她開口,隨後將藥丸硬是塞入她嘴裡讓她吞下。
「嗚..嗚..你這..這是什麼?」
「這東西可是對付女人的好物阿。」
「什..等等..這是?難道你..」黃衫女此時突然覺得下腹一陣騷動,隨後察覺了身體的異常變化。
「對,就是妳想的那種,接下來妳就好好體驗一下這藥的功用。」
***
這東西是圓真命他特地蒐集來,用以獻給鹿杖客的南洋第一淫藥,奇淫交歡,圓真知道鹿杖客愛好女色,因此特令陳友諒去尋找這淫藥讓他助興,以討好這王爺眼前的紅人,只是沒想到尋到後卻一直沒機會轉交給他,這藥就一直放在陳友諒身邊,而現在正好能用在眼前的黃衫女身上。
這奇淫交歡會讓女人迅速陷入強烈發情的狀態,只有採捕男人的陽精中和後方能解除,否則將會一直處在渴求發情的亢奮灼熱狀態下,直到身體負荷不了,不管如何貞潔的女子,只要服用此藥,即便是醜如鬼怪的男人也會為了渴求陽精而全然接受他。
但這藥倒也不是完美無瑕,一來這藥效會因為得到男人陽精後慢慢消退,二來只要女人吃過一次便會產生抵抗力,換句話說就是僅能對一個女人使用一次,最重要的,是其中一部分材料取得十分不易,即便是皇帝也很難輕易拿到手,因此其藥價值是遠勝同等份量的黃金。
但不管如何,那股能夠絕對逼女人就範的藥力依然還是讓許多男人趨之若鶩,砸下千金只求一藥,畢竟有時候只要有了第一次,何愁沒有接下來的第二,第三次
呢。「你..嗚..等等..別走..恩~」
陳友諒讓黃衫女獨自一人在臥房內享受淫藥灼身的刺激,他不太喜歡做無效率的事,反正只要等藥效完全發揮,要玩弄她就是輕而易舉,趁這段時間,他還有不少地方想要先瞧瞧。
男人走進一個石室,接著往石棺內轉動開關,原來他偷偷在後面觀察黃衫女時,注意到了原來這裡還有個沒發現的機關,他在探索途中的確也看到了一些類似武功的玩意,但因為擔心古墓主人隨時回來,因此一直沒有花時間去鑽研,現在他已經逮到黃衫女,放下心中那塊大石,於是便毫無顧忌的走到之前留心的地方悠哉地仔細查看。
打開暗門後,他緩緩下走,走進了一間石室,室中擺設並無特異之處,但室頂卻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跡符號,在最右處則寫著四個大字:「九陰真經」。
陳友諒看了一會,立即明白了一件事,他找到了一個無上至高的武林秘笈。
***「恩~阿~~恩~~~~~~~恩~~~~~」黃衫女不斷發出呻吟,陳友諒雖然綁住了她的四肢,但卻沒有封住她的嘴,但如此一來忍不住發出的呻吟反而如同另外一股春藥讓自己更加興奮,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和聲音已經形成一種淫糜的氛圍,此時的黃衫女口乾舌燥,體內慾火燃燒,皮膚滾滾發燙,內心極度渴望找個東西刺激自己的下體,插入東西摩擦好解小穴搔癢難耐之苦。要不是那多年靜修的定力還苦苦支撐著微弱的意識,恐怕此時她早已失去自我陷入瘋狂的叫喊當中。
這時候陳友諒已經從石室裡回來,一臉開心和滿足,因為方才他在石室中發現了一個十分受用的武學,要不是想起黃衫女身上的淫藥已經發作的差不多,他還真想慢慢仔細研讀那九陰真經。
他見黃衫女那副掙紮痛苦,卻又滿臉春色的模樣,忍不住得意地大笑。
「哈哈,美人,感覺如何阿,我這奇淫合歡滋味還不賴吧。」
黃衫女只是瞪了他一眼,並無出聲,因為此刻的她全憑長年的修為勉強維持理性,她深怕一開口和這男人交談自己便會把持不了,但即便如此,也僅是壓抑住自己而已,要是男人接下來還有其他舉動,黃衫女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別這麼生氣嗎,小美人兒。」陳友諒知道黃衫女現在已經囊中之物,因此更加放肆的調戲眼前的美女。「爺現在就替你鬆綁。」
陳友諒很快便將綁在黃衫女身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解開她的穴道。
「你…」
「如何,美人,這樣舒服多了吧。」陳友諒笑嘻嘻地開口,他並不怕黃衫女突然對自己不利,因為他明白此刻她體內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作用,這女人已經是自己的掌中玩物了。
「恩~你..」黃衫女雖然獲得自由,但卻比剛才被制住時更難受,因為手腳一但能活動,那股渴望肉慾的感覺就變得更加按奈不了,她很快就察覺男人此舉不是要饒過她,而是要讓她更加慾火難耐,相比之下剛才還有繩子能幫忙制住自己,反而現在一獲得自由後,想碰觸下體的渴望更強烈地不斷充斥在腦海當中。
她連忙正坐床上,穩住精神,並試著運功抵抗體內的藥力。
古墓派的玉女功講求少慾養身,如果功力尚存,即便是奇淫交歡黃衫女也有自信能用內力將藥力按奈下去,但內力被制的現在,那春藥的效力便毫無阻礙的在體內四竄,現在她只能專心穩住意識,靠多年靜修培養出來的定力苦苦支撐力保不亂
性。「居然還想抵抗?妳以為這樣能撐多久?」
陳友諒知道藥效已經發揮功效,因此他也不急著動手,反而像貓玩老鼠一般慢慢玩弄她。而黃衫女雖知在劫難逃,但依然不肯放棄,用剩下的精力徹底穩住心神抵抗藥力,並祈求內力能夠奇蹟似的回復。只是她並不曉得這十香軟筋散強如武當七俠,滅絕師太等一票高手都無法獨自解開,更何況她中的還是雙倍的毒藥,那份微薄的寄望不管如何都注定只會是一場空。
「說起來我們之前好像還有一筆帳沒算呢。」陳友諒玩心大起,開始自顧自地說起話來調戲她。
「想當初,要不是妳帶人破壞我的好戲,我現在可早已掌控整個丐幫了,妳可是把我多年苦心給毀於一旦阿,妳該如何賠償我一個丐幫幫主呢。」
「不過爺心胸開懷,這麼吧,看妳也是個美人,好好服侍服侍我就饒了妳如何
?」
「唉呦,不理人啊,這麼趾高氣昂,到時可不要跪著求我阿。」
黃衫女心知陳友諒正在玩弄她取樂,乾脆閉上眼裝作充耳不聞,全神貫注的打坐運氣,這男人如此玩心大起不立刻動手,恰好給她有了時間設法將內力重新運轉,她心想,一定要趁這個男人疏忽的機會趕緊回復功力,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但陳友諒見她努力運功的模樣,臉上只是冷笑,十香軟筋散要是這麼容易解開,那怎稱得上西域奇藥?怎麼能讓一票武林高手屈服?黃衫女這樣的掙紮只是使他玩弄的念頭更感興奮而已。
黃衫女此時聽到一股奇怪的窸窣聲,聽上去就像布料摩擦的聲音,她內心瞬間閃過一個不妙的想法,但她不敢張開眼睛查看,因為她深怕一張開眼,現在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情緒或許又會被波動,使得藥力再度失控。布料窸窣的聲音後接著是有種東西落地的聲音,黃衫女現在甚至能聞到一股明顯的男性體味,她內心已經隱約察覺到陳友諒正在幹嘛,但卻不敢張眼親自面對那樣下流的事實。
「美人兒,瞧妳的樣子,還是個處子吧,身子還沒嘗過男人雞巴的滋味對吧。」陳友諒突然而來的露骨發問讓黃衫女一時慌了神,身體一顫,如此心神不寧的情況下使得下腹那股異常的熱流又衝了上來。
「我說中了吧,真可惜,這麼美的一個女人還沒嘗過男人滋味,怎,想不想嘗嘗阿,住在這種古墓,想必晚上一定想著男人寂寞難耐吧。」
「妳會不會自瀆呢,像妳這樣武功高強又倔強的女人據說性慾會特別強呢,長久憋著沒發洩可是會傷身呢,漫漫長夜,想著男人的雞巴摸著自己的奶子和***,慢慢的攪阿攪的,該不會這地方就是給妳做這些下流事的吧?妳可真行。」
陳友諒的話語越來越下流不堪,露骨,但有了剛才差點失控的經驗,黃衫女如今更是不敢大意,將全部心力放在抑制藥力上,刻意忽略男人發出的聲音,因此她完全沒注意,不,或者說無餘力注意到男人開始了那小聲快速的摩擦聲音。
「瞧妳的奶子繃著緊緊的,會不會很難受,讓爺替妳抓一抓,推一推,舒緩舒緩如何阿。」
「別裝得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阿,我告訴妳,妳們女人啊一開始都是這樣,但一但嚐過男人滋味後,很快就會變得跟婊子一樣了,呵呵。」
「還記得妳當初到我丐幫的模樣,就像個仙女威風凜凜,其實阿,那時候如果妳願意的話,我們可是有一堆男人可以替妳解渴呢,我們這群叫化子什麼沒有,就是人人有根臭雞巴,算上妳身旁那些小女孩還足足有餘呢,絕對足夠妳們這群女人品嘗。」「欸呦,倒忘了妳還是處子,肯定不知道這男人的雞巴有什麼神效吧,就讓爺告訴你,這玩意可神了,塞到女人身體裡的時候會讓女人舒爽銷魂,快樂失神,想像妳下體那空虛的小穴被塞滿的滋味,兩人肉體的貼合摩擦,嘿嘿,那可是人間極樂阿。」
「還好妳現在還有個機會,就讓爺的大雞巴來教教妳,這古墓只有我倆人,不正是老天安排的最佳地點嗎,我就大發慈悲,來帶妳領略那銷魂的滋味吧,如何,只要妳開口求爺,爺保證讓妳舒服舒服。」
「來啊,別客氣阿,只要叫一聲爺,立刻就有熱騰騰的雞巴讓妳嘗嘗,讓我們一起共享這魚水之歡,妳說如何呢,呵呵呵。」
陳友諒話裡的企圖越來越直白,但黃衫女憑著多年修為硬是壓下那份慌張,透過固氣打坐,她能感受到體內春藥的效力正慢慢地被她壓制在下腹處集中,同時她也將殘存的真氣不斷凝聚,匯出了一掌之力,她把最後的希望放在男人的大意上,只要陳友諒等等大意靠近自己,這一掌定能讓他嘗到苦頭。
但陳友諒也不是個傻子,很快就察覺黃衫女的企圖。
(還想掙紮?呵呵,沒關係,不靠近妳,我也有方法讓妳自滅。)
這時男人突然閉嘴不再說話,但隨之而來是一陣奇怪的粗魯喘息,他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夾雜股碰撞拍打肉的聲音。
「恩..阿..美人,恩..歐歐歐..,恩~阿~恩!!」陳友諒再度開口,但嘴裡卻喊著意義不明的奇怪呻吟。
沒有經驗的黃衫女自然不知道男人這呻吟和喘息是怎麼回事,陳友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那奇怪的拍打聲音越來越響亮,黃衫女內心的疑惑也越來越大,但她依舊不敢分心,要壓制藥力和蓄積內力已經讓她耗盡心神,根本無餘力再去思考多餘的事情。
「恩~恩~阿!阿!!!阿!阿阿阿!!騷,真她娘的騷,阿阿,舒服,爽阿!阿阿~」此時陳友諒突然發出一陣莫名短促的呻吟,接著是一聲用力的激烈嘶
吼。「阿!!!歐歐歐歐歐歐歐歐!!!」
伴隨這聲嘶吼,黃衫女感到突然一股強烈腥臊的氣味迎面撲來,忽然間,黃衫女感覺似乎有些什麼黏稠的東西噴到臉上,其量之多,甚至流到一些到自己的嘴唇,那東西黏糊糊的,充滿了奇特的腥味,但嘗到那股滋味後,自己的身子反而開始莫名發燙。
面對這種詭異的狀況,她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激盪,睜開雙眼察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陳友諒全身赤裸站在她眼前幾步之處,手裡抓著下面的雞巴,面紅耳赤的不斷套弄,那雞巴就距離自己臉只有一掌之遙,黃衫女甚至能清楚看見那個硬的發紅,流著白濁體液的馬眼在眼前微微跳動。
看著這種詭異情景,黃衫女不禁一愣,她知道男人的下體有那個玩意,但如此赤裸裸的近距離觀看卻是生平首見,更別提親眼見到男人正把那玩意對著自己,不斷擠壓套弄把玩。
這男人在幹嘛?這是怎回事?為什麼他看起來異常興奮?為什麼..?
看到黃衫女一臉懵懂愣在那邊,陳友諒笑的更加猥瑣,男人再次放聲呻吟,伴隨女人驚訝的表情再度用力加速套弄肉棒。
「阿阿阿阿!!嘗嘗老子的陽精吧!!!」男人不斷套弄,再度用力擠壓肉棒,他將馬眼對準黃衫女美麗的臉蛋,讓雞巴裡那股濃精就這樣當著黃衫女面又一次噴到她的臉上。
腥臭的精液從馬眼不斷噴出,黃衫女終於明白臉上那黏稠的玩意是什麼了。
「………..你..你..你這..這..阿!!!!!!!!!!!!!!!!」
被陳友諒當面顏射的事實讓黃衫女一時失去思考能力,陷入驚慌和空白,她有男人這方面的知識,但也僅於書上還有家人的口耳相傳,這和親眼見到是完全的兩碼事,她被震撼的情緒不斷轉變,理解之後是各種憤怒,羞愧,慌亂,興奮的感覺同時爆發,剛才努力維持的入定功夫已全部消失。
失去定心後,下體極力壓制的藥效更是徹底完全失控,淫藥的效力伴隨情緒開始慌亂的遊走全身,所夾帶的強力催情慾望迅速地往腦門衝去,黃衫女內心一陣大驚,方寸盡失,在一陣手忙腳亂間,她一口氣咽在胸中遲遲轉不過去,居然就這樣氣息一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