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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風月
大綱
武林神捕路小西,因追捕淫魔玄天魔,埋伏在雪山之顛,兩人在雪山之戰,被突來的隕石擊中,產生爆炸引起大雪崩被冰封。
直到四百年後,來到現今的東京,被神偷鼠小僧三姊妹盜得,才解去冰封。
個性固執的路小西對現今東京不以為然,到處充斥情色文化,與現代格格不入,難以忍受。跟三個日本女子住在一起,妙趣橫生。
玄天魔的突然出現,改變這一切,他發出殺人預告信,將在十二個小時內,姦殺一個已滿十八歲的處女,路小西是否可以阻止他?
第一話雪山之巔
綿延的大雪山共長數百里。在大雪山之上,終年白雪紛飛,一年四季白雪覆頂,看起來一片雪皚皚的冰雪世界;在大雪山的最高之處,有一個突出的山崖,就是人稱的——「雪山之顛」。
在雪山之顛有一個人,一直坐在岩石上沈思。他就是最近武林之中崛起的赫赫有名人物,也是朝廷為防止武林人士重大犯罪惡行,潛伏在武林之中的密使武林神捕路小西。路小西坐在岩石之上,好像在等什麼東西,他手中握著一把刀,只見那把刀不停發出泛紫的光芒;這一把刀非常有名,它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寶刀,名字叫做「雷刃」。
路小西拿起了一條白布,不停地擦著雷刃,雷刃在日光之下閃著紫色光芒,路小西好像在等著某一個人的到來,他知道今天對他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在今天,他要跟他一生之中,有史以來遇過最強的對手交手,今天這一戰,是生是死是活?路小西的心中也不知道,他默默地坐在那裡,等待著強敵的到來,任憑著白雪不停飄落,一顆一顆的白雪覆蓋在他的身上……
雪山山腳,有一個雪山山莊,山莊的主人叫做華裕關,華裕關有一個女兒,名字叫做華嬪婷,今年今月今日剛滿十八歲,今天正是華嬪婷十八歲的生日。
兩個奴婢服侍著華嬪婷沐浴更衣。在大木桶的浴池中,倒入熱水,熱水上撒了許多梅花的花瓣,隨著水氣不停散發著一股梅花花香,香氣撲鼻,讓人心情怡悅,華嬪婷素有雪山美人之稱,在她的身上一直散發出無比芬芳的體香,原來那就是梅花的花香,不停的勾人魂魄。
奴婢阿香與阿花脫起華嬪婷的衣服,露出赤裸裸美麗的背部;華嬪婷長得真是美麗,典型的中國美女,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小小尖挺的鼻子、櫻桃小口;因為住在雪山關係,很少照射到陽光,肌膚非常白晰,如豆腐一般白白嫩嫩的,讓人想一口咬進嘴裡,細細含舔。
華嬪婷是雪山山莊主人華裕關的掌上明珠,今天滿十八歲,雖然上門求婚者絡繹不絕,但華裕關一直捨不得將華嬪婷嫁出去。
兩位奴婢脫下了她的衣服,解開她的肚兜,華嬪婷一轉過身來,簡直是艷煞四方,無比美麗;面孔不說,她的身材高挑纖細,無比動人,胸部大小適中,看起來很白很嫩的感覺,還不停晃動,讓人真想把玩一番,大動人了。
皮膚更加白皙,在白皙之中帶一點紅嫩,赤裸的身體冒出一顆一顆的汗珠,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可以勾人魂魄。
華嬪婷將左腿�起,浸入水中,就像是芙蓉入水,動作如此優美;阿花、阿香擦拭她動人的身體,撫摸著她,她們兩人也被華嬪婷的美麗吸引。
「阿花、阿香,我長得美不美?」
「小姐的美無人可比,天下男子只要看到小姐,哪個不動心?」
「真的嗎!我一直在想,我未來夫婿到底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突然間一聲巨響,天花板被衝破了大洞,土石滾滾掉落,從屋頂上跳下一個人影,站在三人面前;華嬪婷等人嚇一跳,竟是一個面目猙獰的男子,他滿臉胡須,年紀看起來很輕,有些俏俊。三人一看到他不停尖叫,尤其是華嬪婷,華嬪婷全身赤裸,一絲不掛,正用手遮住重要地方。
「你是誰?竟敢闖進這裡!」
那個人不禁奸笑:「我是玄天魔!」
「玄天魔……」
三人聽到「玄天魔」,就三魂掉了七魄,全身不停發抖。玄天魔這個人最近在武林中大為轟動,他武藝高強,有一身奸邪武功;可怕的是,他干下許多壞事,連續姦殺九十三位女子,而且都是年滿十八歲的處女。三人一見到玄天魔,嚇壞了,臉色一片蒼白。
「你……你……想幹什麼?」
「我……我……想幹你!」
玄天魔一跨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三人,左右兩掌猛力擊出,擊在阿花與阿香的額頭上,瞬間頭骨被擊得粉碎,大量鮮血隨著腦漿噴出,死狀慘不忍睹,倒在血泊之中。
華嬪婷看到這情況,整個人嚇傻了,竟一句話都喊不出來。
玄天魔看見華嬪婷動人的身軀,心癢癢的,不禁伸手撫摸她的胸部。
「好個柔軟的胸部,就像豆腐般白、棉花般柔軟。」
「救命啊!救命啊!」
吼聲一喊出,玄天魔用手點她脖子的穴道,她感覺到身體一麻,竟然連聲音都喊不出,四肢不聽使喚無法移動。
「你這個可人兒,我要找個地方,好好享受你。」
將華嬪婷駝在肩上,奪門而出,向外衝去,雪山山莊護院、弟子與華裕關一聽到救命聲,就出外探個究竟;見到玄天魔挾持華嬪婷,立刻向玄天魔衝殺。
這些小嘍囉豈是玄天魔的對手,玄天魔一掌就擊斃一個,只見一個個的弟子被轟飛,倒在血泊中。
華裕關是武林名士,他有一套劍法,叫「雪山劍法」;見女兒被挾持,立刻使出雪山劍法攻向玄天魔!
「落雪紛飛!」
縱身一躍起,劍法變換多端,像天空落雪,百百千千劍影殺向玄天魔!
玄天魔武藝高強,在多端劍招中識出破綻,撚指使出絕招反擊!
「玄天魔指彈!」
手就像千手觀音,身影變化多端,手指撚指一彈,劍影紛紛被擊破;瞬間飛到華裕關面前,一掌猛擊,擊在華裕關額頭上,額頭當場擊碎,眼珠洴出,頭顱旋轉一百八十度,鮮血大量噴出,死在血泊中。
華裕關也是武林名士,沒想到竟一招死在玄天魔掌中。華嬪婷見父親救不了自己,反而被玄天魔一掌打死,自己又會變得如何?真不敢想像,不禁落淚,聲音哽咽。
玄天魔駝著華嬪婷往山上跑,速度很快,一柱香時間就到達雪山之顛。
月兒高掛,明亮月光照著白雪,滲出一片泛藍;玄天魔將華嬪婷身體放在雪地上,月光反射,使赤裸身體透出一片湛藍,美麗動人。
玄天魔撫摸著她的身體,從腿慢慢撫摸上來,滑過平坦光滑的肚皮,搓著柔軟的胸部,用手指觸摸光滑的臉,情慾被挑逗起。用嘴與舌頭舔著胸部,舔她的身體,唾液塗滿她全身;就像野狗瞪著獵物。華嬪婷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任由玄天魔擺佈,在這荒郊野外,淚流滿面。
「瞧你,就像是一隻死豬,讓你發出些許聲音,增加性慾。」
他解開她的啞穴,華嬪婷將口水吐在玄天魔臉上。
「淫魔!快放開我,否則你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哈哈哈!有趣有趣,你叫得越大聲,我的慾望就越強烈,就越喜歡搞你!」
拉住她的右手,使勁一拉,手臂間上下手骨錯骨分離,筋都被拉斷,劇烈疼痛,立即湧上心中,就像殺豬一般慘叫,哀嚎聲音傳遍山谷!
「啊!痛死了!玄天魔,你這個狗娘養的,不得好死!」
「哈哈哈!過癮過癮,你叫得那麼淒慘,我開始有反應,開始硬起來,越來越想搞你!」
玄天魔臉都變形,不停狂笑,口水滴滿華嬪婷的身體,睜大雙眼,面目可增;他欣賞著華嬪婷的痛苦表情,越是痛苦,越是興奮。拉起左手,再使勁一扯,華嬪婷左手骨與筋竟被拉斷,不禁再度狂叫,身體一直發抖,淚流滿面,玄天魔就像是狂人,不停狂笑。
他不停折磨華嬪婷,接著再拉斷右腳、左腳,華嬪婷痛得苦不堪言,瘋狂大叫;他的手段實在是太殘忍,簡直就不是人,他慢慢折磨華嬪婷,越折磨她心中越痛快,就越興奮!
「太刺激了,太過癮了,你叫得越大聲,我越興奮;我已經完全興奮,我要搞死你,搞死你!」
「你變態啊……」
玄天魔脫掉褲子提起槍,插進華嬪婷的體內,她是一個處女之身,未經過人事,經這樣一插,簡直是要她的人命,不停瘋狂大叫。
那根東西就好像要將她撕裂一般,苦不堪言;玄天魔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不停瘋狂地搞她,用力搞,用力抽,越抽越用力,越掐越緊,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華嬪婷無法呼吸,腦部缺氧,臉色變青,張開大嘴,無法嘶吼,就快要被玄天魔掐死,快要斷氣。
玄天魔沈醉在殺人的樂趣中,瘋狂強姦無辜少女;越是違背經倫之事,就感到越興奮,不知道狂抽多久,達到高潮,濃濃一片白色液體狂射出來,猛射在華嬪婷肚子上;她也因為玄天魔的猛掐,斷氣身亡,變成冷冰冰的屍體。
玄天魔不禁狂笑,好像得到空前的勝利。
突然間從白雪中衝出人影,那個人就是埋伏已久的路小西,身體飛向半空中,揮著雷刃往玄天魔背後突擊,一刀砍向玄天魔;玄天魔發現已晚,將身體往前一撲,仍被雷刀劈中背部,一條血痕鮮血不停噴出。
「你是誰?竟敢偷襲我?」
「我就是武林神捕——路小西,玄天魔,我已經跟蹤你很久,終於讓我等到你了。」
玄天魔睜大雙眼一看,原來就是一直跟著他死纏爛打的路小西:「原來是你,路小西,你竟敢偷襲我,你好大膽!」
「玄天魔,你作惡多端,殘殺無辜,連續姦殺處女九十四人,你實在是太可惡,罪不可赦!」
「我武藝高強,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所練的是玄天冰火掌,每姦殺一個年滿十八歲的處女,吸取處女陰氣,你的功力就增加一分;超過十人,就增加一層,玄天冰火掌總共有十層,一層功力比一層高出十倍,以等比基數增加。
「當你強姦滿一百人,功力就會衝破第十層,到那時你就是天下無敵,武林中沒有人是你的對手。現在的你就只差六個年滿十八歲的處女,就可以達到天下無敵之境界。」
「你對我的事倒是一清二楚,你既然明白,還來行刺我,你認為你能打贏我嗎?」
「我對你的事查得很清楚,你與女子交合,喜歡在靠近月亮的地方,陰氣最盛,所吸取的處女陰氣才會最滿。我查過了,雪山附近,雪山之顛就是最靠近月亮的地方,我早就料到你會在這裡行交合之事,所以在這裡埋伏;當你射精之時,陽氣一出,也就是身體最虛的時候。」
「於是在我背後砍一刀……,雖然你傷了我,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或許我的功力沒有你高,但是你看我手中這把刀。」
玄天魔看著那把刀,刀身泛出紫色光芒,無比耀眼:「是雷刃……,你居然連天下第一刀雷刃都到手……」
「沒錯,為了今天一戰,我早就有準備,就是有這把雷刃,才敢跟你一戰!」
「哈哈哈!你以為你有雷刃就可以當我的對手嗎?你的功力遠不及我,想打敗我還早的很。」
路小西從衣襟中拿出一本書:「如果再加上這本書?夠不夠跟你一拼?」
「《求敗訣》……?你居然連《求敗訣》都到手,你這個人不簡單……」玄天魔看見《求敗訣》不禁冒出冷汗。
「《求敗訣》乃天下第一刀譜,因刀法無敵所以叫做求敗;如今我有天下第一刀。雷刃。與天下第一刀譜《求敗訣》,今日應該可以光明正大與你一戰!」
「你既然得到《求敗訣》,如果已經練成《求敗訣》的武功,就有資格與我一戰。」
玄天魔站起,雖然背上有傷,但他一點都不在意;從身上散出一股強大的氣,氣勢磅礡,身邊雪氣不停向四周發散,氣勢浩大,形成驚天駭浪之勢,快速衝向路小西!
「玄天冰掌!」
站穩雙腳,一股至冰至寒之氣從掌中擊出,空氣被寒氣凍結,氣流凝聚停滯不流,路小西就好像被蛇盯上,竟一時無法移動,玄天魔的寒氣冰掌往路小西胸口猛力擊去!
第二話雪封冰人
「玄天冰掌!」一股至冰至寒之氣往路小西胸口擊去!
緊要關頭,路小西舉起雷刃擋在胸前,抵擋這一擊;玄天冰掌擊中雷刃,路小西的身體飛起,雙腳在雪地中快速向後滑動,雪勢被掀起,就像波浪般。
路小西心中感到害怕,他沒有想到玄天魔受了傷,還是那麼厲害,能不能打敗他,還是個未知數?
「雪中求敗,刀霹靂!」
將雷刃往雪中一刺,紫色刀光反射,一道霹靂從雪中洴出,強烈刀勁衝向玄天魔,引起雪勢往上衝,好像一道兇猛雪勁衝向玄天魔,霹靂爆炸之聲響起,四周產生爆炸,一陣一陣雪向上衝,包圍著玄天魔,玄天魔情勢危急!
「玄天風轉!」
玄天魔將雙腳在雪中打滑,畫出一圓,所劃過的地方雪氣像旋風一般捲起,。身體冉冉而升,往空中衝去,像是一道強勁的龍捲風。
路小西所擊的雪霹靂也跟著向上衝,與雪氣不停相撞,引起強烈爆炸,陣陣暴風轉出;從暴風中殺出一道黑影,快速衝向路小西,那是玄天魔,使出快掌打向路小西。快掌極快,要取路小西的生命,掌風隨著風而轉動,路小西以雷刃抵擋;只見兩人在雪地中快速移動,身影變換甚快,在雪山之顛上撲朔迷離,黑夜中閃動。
「勁刀花落!」
路小西以雷刃做護身,快速衝向玄天魔,每個刀勁充滿勁力,鋼刀在風中快速震動;躍至玄天魔的頭上,刀影成雙前後夾攻玄天魔,充滿勁力往下砍!
玄天魔一轉身,兩手左右相彈,將路小西兇猛刀勢反彈,卸去他的刀勁;接著身體跟著往上衝,頂住路小西的身體,將他的身體一推,向後彈飛數十尺。
「玄天火掌!」
玄天魔反客為主,跳到路小西的頭頂,雙掌往頭頂猛力擊出,一股至熱至炎的炎氣被擊出,噴出熊熊火焰,將路小西團團圍住,強勁的火焰似將他吞噬。
「赤氣回斬!」
路小西力使刀氣,在地上劃個大圓,雪氣向上衝,像一柱洪水雪勁,作為防御網,擋住玄天魔猛力攻擊。
玄天魔再猛力一擊,強勁的炎氣衝破雪柱,快速衝向路小西近身,一掌猛力打向他的右肩;路小西機警,以雷刃擋住這猛力一擊,身體被打得向後衝,在雪地中滑行數十尺,陣陣白雪激起,形成波浪之勢。
玄天魔心裡明白,路小西有雷刃護身,雷刃如金剛一般堅硬,憑他強大掌力根本無法擊破,一時無法攻下路小西。兩人在黑夜中快速戰鬥,整整戰鬥一整夜,身影就如虎鷹快速走動,在雪中快速亂竄。
路小西雖然功力不及玄天魔,但是他知道玄天魔背上的傷就是他的致命傷,時間一拉長,失血過多,玄天魔會失去體力,敗在他的手中。玄天魔也明白這個道理,對路小西要速戰速決,但是路小西有雷刃護身,並不是一時可以攻下,時間拖的越久,就越對玄天魔不利。
腦筋一轉,他想到了方法化解危機,就是以強大內力逼死路小西,路小西的內力不及玄天魔,比內力他是穩輸的,可在最短時間之內解決路小西!
「玄天冰火九重天!」
聚集所有內力,一掌至冰至寒的寒氣,另一掌至熱至陽的炎氣,兩掌噴出強勁冰氣與火氣,空前無比的氣勢從他身上冒出,往天上衝,背後雪氣如大海嘯一般不停往上衝,路小西見氣勢如此之強,立刻舉刀衝向玄天魔!
「雷霆一劈!」
天地風雲變色,鳥雲密佈,電雷霹靂猛劈下來,雷刃刀發出雷霆霹靂,快速劈向玄天魔!
在玄天魔冰火雙掌中充滿著無比的功力,使路小西那一劈,受內力所致停滯不動在兩掌之間,竟劈不下去,玄天魔將雙掌一合就夾住路小西的刀,源源不絕的內力往路小西的體內輸送,路小西感受到兩股無比強大的內力在他體內亂竄;一股是至陰至寒,另一股是至陽至熱,路小西感覺到萬分難受,兩股內力互不相溶,身體就快要爆炸,完全承受不住,立刻運起體內內力抵禦,抵擋這兩道強大內力!
路小西的功力遠不及玄天魔,要與玄天魔比內力,簡直是苦不堪言,兩股冷熱內力快使路小西的身體崩潰,路小西拚命抵擋,不到一刻鐘,全身汗流浹背,衣服盡濕,滲出一片血水。
就快承受不住之時,天際之間劃出一線紅光,竟有一顆火焰隕石劃過天際,往兩人所在位署急速掉落,兩人雖看到火焰隕石,因在比試內力,不敢脫離;若脫離內力分岔錯亂,輕則走火入魔失去理智,重則終生癱瘓或是慘死,兩人根本就不敢輕易分開。
巨大隕石撞在雪山之頂,引起強烈爆炸,聲音轟隆巨大,引起大雪風暴,風暴激起白雪往上衝,比海嘯沖得還高,將近有數百公尺,快速衝向路小西與玄天魔,磅礡洶湧,氣勢如虹,兩人想逃也逃不了,一瞬間被冰雪吞沒,埋沒在皚皚的冰雪之中……
西元二零零一年的東京,在這個世界消費第一一局的城市,人口總共有一千兩百萬人,是屬於人口爆炸的都會區。其中有許多地區,像銀座、原宿、新宿、池袋、涉谷、橫濱……等人口密集的地方。
在東京,每個人生活都相當忙碌,上班族穿著西裝,走路像飛一般,快得不得了;最普遍的交通工具就是捷運,有營團線、都營線、JR線……等。年輕人經常聚集的地方大多是在新宿、原宿、六本木、涉谷等地。年輕一代的日本人與老一輩的日本人想法有一段差距,老一輩的人比較注重傳統與武士道精神,年輕一輩則放縱自己汪重享樂,不喜歡政治,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希望能擺脫傳統。
前陣子暢銷的一本書,A片演員飯島愛的自傳,瘋狂銷售將近一百多萬本,這代表現今新一代日本人的想法,擺脫傳統,過著自我放縱的生活,一種新的文化充斥在這一輩新新人類中,這種文化叫做「全島飯島愛化」。在原宿、新宿、六本木、涉谷等,這些情色都市的年輕人,將近百分之五十都是中輟生。
原宿廣場上,一眼望去有好幾萬人集中在廣場之中,人潮不停湧進,在這裡聚集的大多是年輕人;年輕人的打扮都是光怪陸離,頭髮染得各種各式的顏色,穿著都非常奇怪,原宿系的穿著最大的特色就是沒有特色,幾乎找不到兩個穿著一模一樣的人,每個人的穿著都是隨心所欲。
在露天咖啡廳裡坐著三位高中女生,她們打扮得非常新潮,手指塗了各種顏色的指甲油,化上很奇怪的妝,撒了許多亮片;三個女人坐在那裡嘰嘰喳喳,女人在一起,話就是特別多。
這三位女高中生,一個是留美子,一個是麻美,另一個是綾花。
「你們看這個,我有個禮物送給你們。」麻美拿出一卷錄影帶。
「A片錄影帶?麻美,你好了沒?我們沒有這種興趣。」
「你們不要誤會,看看女主角是誰?」
「是你啊!麻美,你竟然拍了A片!」
「恭喜你了,你美夢成真,是不是很過癮?」
「我們女人的青舂只有一次,如果不留下青舂紀錄,怎麼對得起青春,就是要在最美的時候,留下最美的紀錄。」
「我好羨慕你,沒想到這個願望竟然被你達成。那種感覺是如何?跟A片男優在一起的感覺是怎麼樣?他們強不強啊?過不過癮?」
「真的很過癮,簡直欲仙欲死,他們的身材又好,那話兒又強壯,口技又很好,無法形容那種感覺,舒服到了頂點,腦中一片空白,只聽到心臟不停噗通噗通的跳,呼吸急促,簡直到爽死之境界。」
「天啊,好羨慕你!」
「麻美、綾花,你們兩人有沒有搞錯?現在說的是拍A片耶,這麼邪惡的事情,還說得那麼津津有味,有沒有搞錯?」
「留美子,你又來了,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古板,我們三個人是死黨,是最好的朋友,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思想就好像跟我們隔了一代,好像我們媽媽那一代。」
「不是……,我沒有那樣想,只不過……」
「留美子,不是我們說你,你的長相是我們三人之中最美的,還是班上的班花,可是你的思想最古板。今年底你就要滿十八歲,到現在你還是一個處女,像隔壁班的那一個很醜的島津春菜,在年初就拋棄她的處女,你知道不知道,學校的同學怎麼笑你?笑你是御茶女中的最後的處女。」
在日本,有一種觀念,女人在變成成人時,還是一個處女的話,那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
「我……,我不喜歡那種事……」
「唉呦,我們真的受不了你,又固執又古板,這張名片給你。」綾花拿一張名片給留美子。」這是什麼?」
「這是援助交際所得來的名片,這個人不錯,長得英俊技術又高超,你打電話給他,一定有個美妙的初夜。」
「什麼?你們還玩援助交際?有沒有搞錯?你們兩個人怎麼這麼瘋?」
「別這麼認真,現在女高中生不援助交際,怎麼夠錢吃喝玩樂?東京物價那麼高,根本不夠花。」
「我真的服了你們,你們兩人這麼誇張。」
「你這麼古板,我看你適合去看這一個。」綾花拿出一張廣告給留美子。
「這是什麼東西?」
「最近江戶時代文物博物館舉辦雪山冰人展覽;你這個人這麼古板,適合看這種東西。」
「什麼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是中國借給日本展覽的,從雪山挖出來的冰人,人體完全埋在冰中,皮膚外觀等完全沒有破壞,具有歷史價值。」
「好像蠻有意思……」
往這三人走來兩個年輕男人,兩個男人見到三人就熱情招呼。
「麻美!綾花!」
「健二!明志!」
兩人走到麻美、綾花面前,與兩人熱情擁抱親吻,撫摸著對方的身體,手伸進衣內,撫摸xxxx,完全無視其他人存在,為所欲為。
留美子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他們竟那麼大膽:「喂!喂!我還在這邊,你們當作我是死人嗎?」
「麻美、綾花,她是誰?長得很漂亮。」」這位是我們的好友兼死黨,留美子。」
「留美子,我們要走了,你自己先回去。」
「你們要去哪?」
健二搶著回答:「我們要去公園嘿咻嘿咻!」
「什麼是嘿咻嘿咻?」
「就是在公園內,褲子脫下來,屁股一搖一擺,做愛做的事」
〔○※#&◎……」
健二又說:「不如帶你們的朋友留美子,一起到公園嘿咻嘿咻!」
「你敢!」麻美掐著健二的耳朵離開,四人身影消失在廣場,只留下留美子孤獨的身影。
留美子獨自一人坐電車回家,她家住在東京郊區北綾瀨附近,上下學坐電車大約要一個小時,那是因為郊區房價比較便宜。留美子心裡想:她跟這個社會越來越格格不入,與其他人的想法差距越來越大,不知道是別人錯了?還是她錯了?
其實她並不是那麼保守,只是不喜歡有關情色的事,一接觸到這類的東西就
十分厭惡。
電車裡特別多人,人群擁擠;越是漂亮的美女,身邊越多歐吉桑,這些歐吉桑不知道是在搭電車?還是吃豆腐?一有機會就在美女身上磨,真是一些老色狼。
家住在軌道旁邊,大廳落地窗僅離軌道三十公分,電車一經過就有轟隆轟隆的響聲;在留美子家中,牆壁般大的落地窗望進,窗簾未拉露出透明玻璃,客廳中有兩位女子,她們長得異常漂亮。一個長得像松島菜菜子,大大的眼睛,粉白光滑的肌膚;另一個長得像籐原紀香,美麗的面孔,火辣的身材,E罩杯大的胸部,又大又柔軟。
兩個女子脫光衣服,露出赤裸的身體,倒在沙發上面,相互依偎,相互撫摸,用舌頭替對方愛撫;滑過之處,寒毛顫慄,無比興奮快感;窗簾未放下,不在乎電車裡的人是否會看到,就愛做的事,演出活生生的脫衣秀。
留美子一開門,看見這兩位女子,目瞪口呆,她不敢相信,竟然會出現這個畫面,兩條赤裸裸的肉蟲……
第三話賊盜世家
兩個長得像松島菜菜子與籐原紀香的大美女,在留美子家中大廳親密愛撫,相互慰藉,用舌頭舔乳暈,充滿萬般刺激,乳暈一經挑逗就硬起,一陣舒服的感覺傳到心坎上。舌頭以圓形滑動,在美麗肌膚上輕輕滑動,情慾被挑起,緊緊擁抱,相互摩擦,四隻腳磨啊磨啊,發出興奮呻吟的聲音。
留美子從門外進來,看到這種情形,目瞪口呆:「你們……你們……在干什麼?」
兩人看到留美子也嚇一跳:「我們……太早回來,太無聊……所以……」
「窗簾也不放下,你們兩人衣服不穿就在大廳裡玩起來,你們知道嗎?每一天有多少電車會經過這裡?這種舉動,會被多少人瞄到?簡直是脫衣秀!」
留美子話一說完,趕緊將窗簾放下。
「有什麼關係,電車速度那麼快,又離得那麼近,究竟有幾個人能看得清楚?就算看到,也看不清我們的面孔。這種感覺,有人在旁邊偷窺才更加刺激。」
「你們知不知恥?!鼠小僧家的臉都被你們丟光!」
「你才有沒有搞錯?明明是個麼妹,卻教訓你姊姊?」
原來這兩位是留美子的姊姊;大姐叫做鼠小僧薰,長得像松島菜菜子,身材高挑,二十五歲,大眼睛,雪白肌膚,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是標準的大美女。但是她的職業很難跟她氣質聯想在一起,她是一個A片導演。
另一個長得像籐原紀香,她的排行第二,名字叫做鼠小僧桐子,二十二歲,長相美艷、身材火辣,三十七E罩杯、二十三、三十五的魔鬼身材。身邊的男友一個接著一個換,是著名的花癡,職業是新宿歌舞妓町一家酒店的老闆,也就是媽媽桑。
留美子的本名叫做鼠小僧留美子,長相清純美麗,做人一本正經,長得像深田恭子,像是陶瓷娃娃,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櫻桃小口,皮膚細嫩美白無瑕,就像是白玉一般完美,今年十七歲,就讀御茶文中三年級。
三人自小父母雙亡,一起扶持長大,或許是大姐、二姐的職業關係,使留美子特別厭惡情色。以上的行業,都是她們的表面工作,他們還有一項副業,不為人知。
「我不明白,到底誰是姊姊?好像做什麼事,總是被你管;你忘了你只不過是麼妹。」
「如果你們有做姊姊的樣子,還需要說這種話?」
「留美子,你怎麼想不通,大姐是A片導演,我是酒店老闆,如果你再來個援助交際,那就一門三傑!」
「什麼一門三傑?有沒有搞錯?」
「你們這麼早回來,平常不超過午夜兩、三點是看不到你們,是不是有事?」
「沒錯,新的工作來了。」
「這次的目標是什麼?」
「這次目標就是江戶時代歷史文物博物館的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是中國借給日本展覽,總共有兩人,在雪山之中發現的。他們是古代人,大約四百多年前,全身被冰封,衣飾、肌膚、器官完全保留沒有破壞。
有歷史考察價值,已經有人出價二十億日圓,要我們盜雪山冰人。」
天啊!薰、桐子、留美子的真正身份竟是盜賊。
「大姐,我覺得不好,做案那麼多次,總有一天會失手;不如收山,雪山冰人的歷史價值那麼高,萬一落在惡劣收藏家的手中,豈不是太糟蹋。」
「留美子,你忘了嗎?父親臨死之前,你答應過什麼?我們曾經發過誓,要將鼠小僧家再次發揚光大,因為我們的祖先是鼠小僧次郎吉,因為我們是賊盜世家。」
鼠小僧次郎吉是日本江戶時代有名的大盜,他盜亦有道,劫富濟貧,只要他指名的東西,一定能偷得到手,沒有人可以抓住他;薰、桐子、留美子是鼠小僧次郎吉的子孫。
「留美子,只憑我跟大姐的神盜身手,是不夠的,若不加上你聰明頭腦,無法將雪山冰人盜得,因為現在是一個高科技的時代。」
「我知道,我不會忘記我所發的誓,一定會光大鼠小僧家。」
「留美子,首先由網路侵入博物館的保全警衛系統,看用什麼方法可以盜得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是向中國政府借的,保全防禦系統一定十分完善,不是那麼輕易到手的。」
留美子是個電腦天才、一下子就侵入到博物館的網路,短時間內就破解密碼,並將博物館的警衛保全防禦系統與館內構造用3D圖形畫出。
「博物館裡面,總共有三層樓,每一層樓都是展示江戶時代文物與建築;每層樓高十公尺,中間有個大廳,直接貫穿三層樓。四面用五十公分厚的透明玻璃隔住,裡面是個密閉空間,雪山冰人就在大廳裡面。
「唯一可以進入的門,是用辨識視網膜高科技電子銷,只有館主伊籐高志的視網膜才能打開。裡面用紅外線網防盜,一觸碰到紅外線,警鈐就會大響,所有系統自動封閉,變成死閉的空間,一直等到警方來到。
「在展覽台下,範圍三公尺,是紫外線高熱能的質量發射板,當質量超過一公克的東西掉落在上面,熱能板會自動發出紫外線,摧毀融化所有物體。
「覆蓋在上面的外殼,是特殊纖維所製造出的防彈玻璃,裡面有低溫震動調節器,一經過震動就會發出警鈴,同樣所有系統會自動封閉,變成死閉空間。
就算你們能毫不震動搬開它,也不可能將雪山冰人搬離紅外線區,這次的任務成功率是百分之零。」
「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一定有方法,你是那麼聰明。」
「當然,加上我的計劃,機率就可以提升到百分之五十。可是兩位姊姊不可以像以前那樣自我,一定要聽我的命令行事,否則不能成功。」
「首先,二姐找機會接近館主伊籐高志,這裡有一副微電腦太陽眼鏡,對準伊籐高志的眼睛,凝視十分鐘,眼鏡裡的微電腦會自動盜取視網膜資料,我們再複製相同視網膜的隱形鏡片。
「接著夜晚,混進博物館,依照慣例,戴著這副太陽眼鏡與耳機,我在車內透過電腦控制一切,你們要聽我的指揮,經過通訊,我可以聽到、看到你們所說的與所看見的東西。
「三樓有警衛系統,用麻醉瓦斯迷昏控制室裡面的警衛;再以麻醉槍與萬能電腦自動解鎖器,擊昏警衛進入博物館,用盜來的視網膜隱形鏡片打開電子鎖,進入大廳。
「你們所戴的眼鏡不是普通的眼鏡,裡面有微電腦,藉此你們可以清楚看見紅外線所在,輕易穿越過紅外線網;到達展示台近區,二姐必須將身體用電動鋼索勾住穿越過高熱能質量發射板,到達展示台正上方;在這時不可以從身上掉出任何東西,否則會觸動發射板而發出紫外線,瞬間會變成烤鴨,到達展覽台上方,要配合大姐的行動。
「特殊纖維所製造出的防彈玻璃,裡面有個震動警報系統,大姊必須朝警報器開槍,而且連續開兩槍,時間只能相差零點五秒;因為警報器受震動而啟動的時間只有零點五秒;外殼是特殊纖維所製造出來的防彈玻璃,第一槍子彈只能射穿一半,第二槍位置必需擊中同一個地方,才能射穿防彈玻璃,進而破壞警報系統;時間只有零點五秒鐘,子彈的彈道必須一模一樣,如此困難的技術只有大姐超準檢法才可以辦到。
「二姐在空中將外殼舉起,把鋼索勾黏在雪山冰人,我同時侵入博物館警報防禦網路,將紅外線系統切斷;當系統被切斷時,會直接連線東京警衛廳總部,就會立刻派出大批警力來這裡,只有十分鐘時間,也就是說將雪山冰人運出館外只有十分鐘,要好好的把握這段時間。
「利用鋼索將雪山冰人運出,我會在外面接應你們,車上有低溫冷藏庫,可使雪山冰人保持低溫,不受到破壞,這樣我們的任務就完成。」
「這個任務好像很困難,不容易完成。」
「沒問題!館主伊籐高志就交給我。」
隔一天,桐子一個人到江戶時代歷史文物博物館,穿著極為曝露,一件低胸的白色背心,再加上一件超短的迷你裙,身材是火辣辣,胸部又大又軟;背心開叉開得很低,深邃的乳溝完全曝露,半截背心,纖細腹部完全展現,肚臍上有個肚臍環。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沒有穿內衣,兩個凸點格外突出,胸部隱約若現,實在是太迷人了;超短的迷你裙,將粉白粉細的大腿展現出來,叫人直流口水,再戴上微電腦太陽眼鏡,成為百分之百的酷妹。
桐子這一身打扮,一到博物館,果然吸引許多人注意,許多男人看到她不禁心癢癢的,眼睛快看到脫窗。
這一天參觀的民眾特別多,大家都來看雪山冰人,因為實在是太有名了;不過只能在三公尺外參觀,不可以靠近,桐子看到那雪山冰人,厚厚的一層冰塊,但卻是立息外透明,雪山冰人的五官衣著顯然可見;裡面有兩個人,兩人都看起來非常年輕。
其中一位滿臉鬍鬚,眉目之間帶著一股邪惡之氣,讓人感到厭惡;另一位長得比較俊俏,眉口口之間有一股豪爽之氣,十分的陽剛,這種氣質在現今的年輕男人看不到了,身上所穿的衣服,與日本傳統服裝不同,那就是四百多年前中國的服飾。
桐子看到伊籐高志從這裡走過,他戴一副金邊眼鏡,長相斯文成熟,桐子從電腦中見過他的照片,所以認得他。跟在他的後面,伊籐高志走進電梯,桐子也跟了進去,裡面只有他們兩人;桐子故意靠近伊籐高志,火辣辣的身子竟完全曝露在他面前,伊籐受不了桐子的性感,眼睛看得發直,冒出一股熱氣。
桐子故意彎下身,用紙巾擦她的鞋子,穿的是低胸背心,E罩杯巨大的胸部盡收在伊籐的眼中,胸部不停晃動,兩顆大XXXX好像隨時會碰出來。伊籐眼睛看到脫窗,心跳加快,站立不安;桐子起身,用柔軟巨大的胸部頂住伊籐的胸口,他好像隨時會窒息,抵擋不住桐子的魅力,眼睛發直,看著桐子。
「喜歡看我嗎?」
「喜歡……」
「我要你一直看著我的眼睛。」
電梯原本到達三樓,伊籐要出去,桐子卻按住開關,不讓伊籐出去,凝視伊籐的眼睛,成功地複製伊籐高志的視網膜。
兩人走出電梯,桐子原本要快速離開,伊籐卻搭住她的肩膀,桐子還以為被發現。
「美麗的小姐,可不可以請你喝一杯咖啡?」
她見伊籐還長得不錯,花癡病又犯了,與伊籐在咖啡店聊了一個下午。
到了午夜,行動開始,鼠小僧三姊妹一起出動,三人都穿一身緊身黑衣,戴一副雷射反光太陽眼鏡,那是她們的制服;留美子成功複製視網膜相同的隱形鏡片,開著廂型車,裡面有許多電腦儀器,開到江戶時代歷史文物博物館附近,車停在路邊,留美子使博物館3D模擬在電腦顯現。
「三樓是警衛保安中心,所有監視儀器都在這;一樓這一邊是大門警衛室,裡面有三個警衛,我們三人要同時行動。我發射出麻醉彈至保全中心,你們兩人同時解決大門的三個警衛,再侵入網路中,切斷監視系統。」
薰、桐子依照計劃,潛到大門附近,廂型車天窗打開,有個小型飛彈發射器,發射出麻醉飛彈,射穿三樓警衛中心玻璃,「砰!」一聲射進裡面,立刻冒出白煙,警衛嚇一跳,原本想按警鈴,卻不到一秒鐘時間,就被迷昏,好幾個人昏倒在地。
另一方面,薰與桐子潛入警衛室,薰一槍就射中一警衛的胸口,那個警衛被麻醉昏倒在地,兩人同時扭住另兩位警衛的脖子,用麻醉布掩住他們的鼻子,一下子就被迷暈。
潛到大門,裝上萬能電腦自動解鎖器,成功解開大門電腦鎖,再潛入博物館裡面。到了大廳門口,大廳被五十公分厚透明玻璃所隔住。在門口,桐子摘下太陽眼鏡,裝上複製視網膜隱形眼鏡,對準電腦識別鎖,識別鎖自動讀取視網膜資料,卻出現「FAILURE」(失敗)訊號。
「怎麼回事?難道說視網膜複製失敗?」
留美子透過通訊與桐子對談:「二姐,隱形眼鏡沒有戴正,所以讀取失敗,請將隱形眼鏡調正。」
再次調正隱形眼鏡,對準識別鎖,電腦識別鎖再次讀取資料,出現「SUC.CESS」(成功)訊號,大門自動打開,兩人成功進入大廳;打開雷射太陽眼鏡紅外線讀取系統,成功穿越過紅外線防禦網。
來到下一關,下一關是紫外線高熱能的質量發射板,範圍是半徑三公尺,桐子腰間有細鋼索發射器,射出細鋼索,射向天井,身體冉冉而升,吊在雪山冰人展覽台的正上方,淩空吊著。準備將外殼舉起,此時不可以從身上掉落任何東西,否則會觸動發射板而發出紫外線,瞬間就會變成烤鴨。
薰拔起槍,對準特殊纖維防彈玻璃裡面的震動警報系統,摒住呼吸,專心一至,完全集中精神,而後停止呼吸,朝警報器連續開兩槍,兩槍發射時間只相差零點五秒。
第一槍子彈穿入特殊纖維防彈玻璃的一半,無法完全進入;第二槍子彈打在第一顆子彈同一位置,瞬間穿透特殊纖維玻璃,射碎警報系統,薰成功了這一擊。她的槍法極準,卻止不了心中的緊張,心跳加快,不停喘著氣。
桐子控制身上的電動鋼索,使身體往下降,正要舉起外殼,突然問一陣鈐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觸動警鈐?觸動防禦系統?薰、桐子、留美子這次的行動失敗了嗎?
第四話冰解
正當桐子控制電動鋼索,使身體往下降,突然間一陣鈐聲響起,這是怎麼回事?
留美子透過通訊向二人聯絡:「怎麼回事?難道觸動了警鈐?」
「怎麼會?我們什麼都沒有碰到。」
桐子在旁邊偷笑:「別緊張,別緊張,是我的大哥大響了。」
「大哥大?」
「桐子,你搞什麼鬼?在這個重要時刻,你還將大哥大帶在身上,你的腦袋究竟在考慮些什麼?」
倒掛的桐子接起手機:「摸西摸西,我是桐子,你是哪一位?」
「你是伊籐高志啊,很高興你打電話給我。」
「什麼伊籐高志?那不是江戶時代歷史文物博物館的館主伊籐高志嗎?你竟然將大哥大的號碼給他,有沒有搞錯?你的花癡病是不是又犯了?」
「伊籐,怎麼呢?有事嗎?」
「二姐,快掛電話,現在在行動中,很危險!」
「快切掉,桐子,這樣做很危險!」
「你們不要吵,伊籐高志是個好男人,現在的東京,很難得遇上這樣好的男人……」
話還沒有說完,一不注意,手機竟然手中滑出,直往質量發射板上掉落,只要一碰觸到面板,就會立刻發射紫外線,桐子就會瞬間變成烤鴨。在緊要時刻,「碰!」一聲,薰射出一槍,以極準的槍法,射中手機,使手機彈飛,彈出面板之外。
「我的伊籐高志……,他的電話號碼在那個手機裡面,被你一槍射爛,什麼都沒有了……」
「你在搞什麼?說什麼三八話,你差一點就變成了烤鴨了。」
桐子將外殼舉起,細鋼索掛在雪山冰人上面,用電動啟動器將雪山冰人升起。
「從現在開始侵入博物館的網路,切斷紅外線系統。你們將雪山冰人運出,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後,東京警察就會向這裡集中。」
「嗶!」一聲,留美子切斷紅外線裝置,薰與桐子迅速將雪山冰人運出博物館,穿過大廳大門,再穿過博物館大門,只花了五分鐘時間,她們的速度很快,當穿過博物館大門的時候,從她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
「不許動!將槍放下!」
竟然有人從她們背後埋伏,用槍指著她們。
「你是誰?」
「我是朝倉大介刑事,我知道你們是鼠小僧的後輩,你們四處犯案,你們的案子是我負責的。我知道你們一定會來偷雪山冰人,所以我在這裡日夜埋伏,果然你們出現了。」
「可誤,朝倉大介,又是你,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傢夥!」
「快將你們的槍放下!」
「大姐、二姐,你們只剩下四分鐘的時間,四分鐘後,所有東京的警察會向這裡集中,我們逃不掉的!」
「我知道了……」
薰、桐子將槍放在地上,朝倉大介原本要銬住她們,在那一瞬間,薰躍了起來,筆直身體在半空中,剎那間握住朝倉大介的槍;朝倉大介一時緊張觸動板機,薰將手一轉,子彈飛向另一個方向,朝雪山冰人飛去,擊撞冰塊,在冰塊中出現一道裂痕,啪啦啪啦的斷成兩截,再轟然一聲,產生劇烈爆炸,另一半的雪山冰人被炸飛,飛得好高好遠,消失在半空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都不知道,都看傻了!
薰趁這個機會,奪下朝倉大介的槍,一個飛踢踢中他的頭部,朝倉大介立見被踢飛出去,撞在牆上,昏了過去。薰、桐子趁這個機會,將剩下一半的雪山冰人運上車,趕快駕駛廂型車離開。在公路上與大量警車交錯,許多警車開向博物館,這次行動真的有驚無險。
「雪山冰人沒什麼吧?」
「原本裡面有兩個人,如今一人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沒有受到損壞。」
「總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都是那個叫做朝倉大介的刑事。只剩下一個人,原本的二十億拿不到,就算打個對折再打個八折,也要算我們八億元。」
「這一下子我們發了!」
「大姐、二姐,這些錢必須依照祖先遺訓,劫富濟貧,捐給慈善機關。」
「知道啦!知道啦!」
到了第二天,因為前一天的行動,大家睡得很沈。留美子一早醒來,就忙進忙出,當薰、桐子醒來時,見到留美子在忙著。
「留美子,你在幹什麼?」
「大姐、二姐,你們看這個!」留美子指著電子顯微鏡,要薰、桐子過來看。
透過顯微鏡,看到細胞緩緩遊動:「細胞而已,那又怎樣?」
「雪山冰人的歷史價值非常高,所以我也想研究,鑽過冰塊,取出他的細胞組織,卻有重大發現。」
「那又怎麼樣?」
「就如你們所看的,細胞雖然動作緩慢,但它們是活的!」
「活的?」
「也就是說雪山冰人並不是死後才活埋,而是在活的那一剎那,空氣溫度急速下降,在瞬間被冰封,他們是活人。」
「那又怎麼樣?冰了那麼久,也該死了吧。」
「不!他沒有死,他是活人,我們必須將他救活。我看過一本書,介紹使人冰凍的事;人患了絕症,在這個時代也許無藥可救,但是幾百年後,或許就有藥可救。有個研究機構,將人體在死前剎那快速冰封,再經過幾十年後快速解凍,可使人再一次復活,只要用紅外線將冰迅速溶解,再用電擊方式,使感覺神經再次復甦,就有機會復活。」
「你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讓他再次復活嗎?」
「沒有……」
「你們知不知道,一個活的雪山冰人的價值是多少?」
桐子搶著回答:「我知道!價值連城!」
「錯!一個活的雪山冰人,誰又知道他是雪山冰人,所以價值是零,不準你救活他!」
「不行!我們不能害死活的生命,盜亦有道,不能違背鼠小僧家的精神,一定要救活他!」
「不行!那樣做,一點價值都沒有,我不能讓你這樣做!」
薰從背後抱住留美子,阻止她救雪山冰人,留美子力氣沒有薰大,完全被壓制,動彈不得。突然間,酒瓶打向薰的後腦,將薰敲暈,偷襲她的人竟是桐子。
「二姐,謝謝你救我。」
「不是,我覺得雪山冰人也蠻帥的,像這樣長得有豪氣的大帥哥,我也希望他能復活。」
留美子心裡想:「原來二姐的花癡病又犯了……」
鼠小僧家是神偷世家,她們有許多高科技儀器,將冰塊搬進紅外線裝置,連接醫療電擊器材,啟動紅外線裝置,瞬間冰塊快速溶解,露出雪山冰人肉身,留美子拿起電擊器,往雪山冰人胸口電擊!
「雪山冰人,快一點醒來,我求求你,快一點醒來!」
連接心跳儀器沒有反應,一動也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求求你,快一點醒來!」
被擊暈的薰醒了,摸摸她的頭,看著桐子與留美子:「桐子、留美子,你們好大膽,竟敢偷襲我!」
向兩人走過來,留美子見薰走來,心裡緊張,猛力往雪山冰人的身體用力電擊,身體一震,電擊接觸到溶解的水,竟然漏電,留美子觸電彈飛出去,撞在牆上!
連接心跳儀器,開始有了反應,雪山冰人的心跳再次跳動,再一次復活,口中發出呻吟,慢慢張開眼睛;薰、桐子、留美子都不禁張大眼睛,看著雪山冰人復活的一刻,這是歷史的一刻。
雪山冰人慢慢動了起來,他站起來,感覺頭好痛,昏昏沈沈的,什麼都想不起來,然後坐在床上,張開眼睛,眼前出現三個黑影,一道強光射進眼裡,覺得好刺眼;經過一段時間,才將眼前事物看清楚,在眼前,是三個美女。
「這裡是哪裡?我的頭好痛,我究竟到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中國話)
「彼,何話??(他在說些什麼?你們知道嗎?)」
「……,中國話力7……(不知道……,大概是中國話吧……)」
「是倭語……,他們說的是倭語,難道這裡是倭國?」
這個醒過來的就是武林神捕路小西,路小西曾追隨過戚繼光將軍,在東南沿海一帶討伐過倭寇,經常與倭寇交涉,所以對日本語相當精通。
「前誰?(你是誰?)」
路小西見大家都說倭語,於是也說倭語。
「我叫做路小西,是大明嘉靖皇帝派到武林臥底的密使,人稱「武林神捕」,這裡是哪裡?難道是倭國?」(以下是日語)
「什麼大明?嘉靖皇帝?武林神捕?倭國?你在說些什麼?」
「這裡是東京。」
「東京……,到底是什麼地方?」
桐子見路小西長得帥,將身體靠近路小西,穿著相當曝露,只穿一件背心,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火辣辣的身材完全露出:「你是路小西啊?你是中國人啊?你會說日語?你長得好CUTE……」
又大又軟的胸部抵住路小西的手臂,路小西嚇一跳,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這個東西。
立刻將手抽回:「孔日成仁,孟日取義,讀聖賢書,行聖賢事,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這位姑娘你這樣做不合乎禮儀。」
「他在說些什麼跟什麼?」
「別忘了他是幾百年前的古人,想法與用語與現在人不同。」
「什麼幾百年前?你們在說些什麼?」
「跟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們家在日本東京,我們是鼠小僧次郎吉的後代;大姐叫做鼠小僧薰,二姐叫做鼠小僧桐子,我叫做鼠小僧留美子。你是雪山冰人,是四百多年前的中國人,被冰雪冰凍,是我將你解凍,救了你的性命,現在距離你那個時代有四百多年之久。」
「四百多年……,哈哈哈,你們不要騙我了,我記得當時跟玄天魔對決,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有的事我都記不起來。我昏迷了多久,對了,雷刃,雷刃究竟到了哪裡?你們是不是與玄天魔同黨,將我運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什麼雷刃啊……?你在說些什麼?我跟你說,你真的來到四百多年後的世界。」
「我不相信,這怎麼可能?你們在騙我,我怎麼可能會來到四百年之後?」
薰火大了,見她們怎麼說,路小西都不相信,拿出打火機點火:「你看!
這叫做打火機可以點火,你們那個時代有打火機嗎?你們可以像這樣點火嗎?」
「點火是小事,我的身上有個火折子,就可以點火,只不過全身淋濕,點不起,你這個是西洋魔術,休想騙我。」
薰帶著路小西到電視旁邊,打開電視,跟路小西說:「你們的世界有這種東西嗎?這是電視,你看裡面有人。」
「你別想騙我,你們將人藏在箱子裡面,想嚇我。」
「人?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人?」
路小西觸摸電視,嚇一跳,覺得電視怎麼跟鏡子一樣光滑,而且畫面一直轉變,還發出聲音,嚇一跳,不禁流汗:「你……不要騙我,這……這……一定是西洋幻術,你們休想騙我……」
薰拉著路小西挨近窗戶,窗外剛有一架飛機低空飛過,發出轟轟巨大咻聲,指著那架飛機:「你們那個世界有這樣的東西嗎?這就叫做飛機。」」一隻鳥怎麼那麼巨大?這個國家的鳥竟然長得那麼巨大?」
「什麼鳥?這叫做飛機!」
在指著窗外飛馳的電車,轟隆轟隆發出聲響,地板跟著震動:「這又是什麼?這叫電車,你們那個時代絕對沒有,你沒有話可說了吧!」
路小西心裡想:」這麼多怪事?真的來到四百多年後嗎?」
第五話塵緣
「真的來到四百年後嗎?」
經過一夜折騰,經薰、桐子、留美子三個姊妹解說,路小西終於明白一切。
他與玄天魔對戰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冰雪冰封變成雪山冰人,居然在四百多年後的今天再次醒來,而且來到不同國度,一個叫做日本的東京都市之中。
這一切一切的事都發生的太突然,很難想像是事實,手中那把雷刃也消失了;玄天魔的蹤跡不明,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如果還活著,一定會造成巨大危機,使這個城市動盪不安。
如今身上只剩下《求敗絕》的刀譜,他不敢相信事實,但看見那麼多奇怪的事物,不得不相信;幸虧有鼠小僧家收留,不至於流浪街頭,當夜睡在鼠小僧家的客廳。
世事真的很難預料,對路小西而言,只不過是一夕之間的事,竟然產生那麼巨大的變化,一夕之間竟過了四百多年,他的朋友親人都不見,換來的是一個新的世界,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這種心情,叫他情何以堪。
到了隔天,清晨四點鐘,天空還沒有亮,路小西起床,古代人習慣早起,路小西也是一樣,他習慣在早晨練武,早晨的空氣是特別好。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菜籃,上茅房……」
「多謝薰姑娘、桐子姑娘、留美子姑娘的救命之恩,並且救我一命,還收留我,我應該心存感激,已經清晨了,應該叫她們起床。」
敲一敲薰的門:「薰姑娘,薰姑娘,起床啦!」
路小西的叫聲很大聲,薰被這叫聲吵醒,她們都是特種行業,不超過中午十二點是不會起床;薰惹毛了,一開門就破口大罵:「你在搞什麼?現在是深夜,你這樣吵人,真是吵死人了!」
她穿著一件透明睡衣,美麗動人的身材完全暴露,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路小西看了一眼,嚇一跳,兩眼發直……
「孔日成仁,孟日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
「你在嘀嘀咕咕說一些什麼?你敢吵我睡覺,信不信我將你兩隻眼睛挖出,之前你害我損失幾億元的帳,還沒有跟你算!」
話一說完,將門用力一關,路小西吃了一個閉門羹。
路小西心裡想:這位薰姑娘雖然長得漂亮,美艷動人,但是脾氣太火爆,不敢叫人領教,誰娶到她,誰就倒楣。
接著再敲桐子門,桐子在半夢半醒之中,聽到敲門聲,困得受不了……
「誰啊……?是誰……敲我的門……?」
「是我,路小西,桐子姑娘,你該起床了。」
桐子一聽到路小西的名字,人就醒了半分,路小西在半夜來敲門,莫非他想偷襲自己,沒想到這個古代人竟那麼不安好意,正合桐子的口味。桐子喜歡路小西,一聽到聲音立刻起床,打開門見路小西,此時桐子正光著身體,因為桐子習慣裸睡,路小西見到桐子光溜溜的身體就嚇一跳,兩眼發直,用手蒙住,翻過身。
「你……,你……怎麼衣服都不穿?」
「我習慣裸睡!」
「小西西,這麼晚,你找我有什麼事?你是不是覺得天氣冷,想進到我的房間,陪我一起睡。」
「不是的,不是的,孔日成仁,孟日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只不過是想叫你早起。」
桐子赤裸的身體從背後抱住路小西,兩個巨大的肉球頂住他的背部,路小西就好像觸電,心臟不停噗通噗通的跳。
「陪我一起睡吧,小西西,有你睡在我的旁邊,我會睡得特別香。」
路小西聽到這話,三魂嚇掉七魄,立刻將桐子推進房間,將門關起,心裡直叫媽媽咪啊。
心裡面不停想:這鼠小僧家的姊妹實在是太大膽,太不像話了,一個穿著得那麼曝露,另一個什麼都不穿,真是世風日下,沒想到四百年後的女人,一個比一個不像話。
路小西的心中考慮,該不該叫留美子起床?心裡想既然兩個姊姊都叫了,也不差這個妹妹,大不了反過身不看妹妹,也不會非禮勿視,敲了留美子的門,留美子從睡夢中驚醒,打開門看見路小西背對著她。
「什麼事?古代人,你幹什麼背對著我?」
「我叫你起床,我怕你衣衫不整或沒有穿衣服。」
「放心好了,我穿著睡衣。」
路小西轉頭一看,留美子的身上睡衣印滿趴趴熊,看起來很可愛,再加上可愛的面孔,超級卡娃伊。
「古代人,我們可不像你這樣早起,在這個時代,每個人都是比晚起。現在只不過是淩晨四點,我的話是六點半起床,因為我要上學,我兩個姊姊不超過十二點,她們是不會起床,你千萬不要吵醒她們,那裡有時鐘,你可以看時間」
「原來是這樣!」
啪一聲,留美子將門關起,獨自留下路小西一人,路小西跑到陽台,原本想練武,可是陽台太小了,連伸懶腰的空間都沒有。太陽由大樓中冉冉上升,把一切都照成金黃色,金碧輝煌,美不勝收,日本的緯度比較偏北,日出的時間也比較早。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菜籃,上茅房……」
路小西將頭一轉,看見曬衣服掛胸罩的地方,他沒有看過胸罩,認不出胸罩,看著花紋邊緣,還以為是菜籃。
「哇拷,這個時代的菜籃可做得真精緻,都是用高級絲質製成,摸起來相當柔軟。」
首先拿起的是桐子的胸罩,桐子的SIZE是E罩杯。
「這個菜籃真大,可以裝兩顆西瓜。」
接著拿起薰的胸罩,薰的SIZE是D罩杯。
「這個菜籃是中號的,裝兩顆木瓜差不多。」
最後拿起留美子的胸罩,留美子的SIZE只有A罩杯。
「這個菜籃怎麼那麼小,只能裝兩顆橘子。」
「起床那麼久,該盥洗一番。」
走到浴室,看見馬桶,他認不出是馬桶,也不會用水龍頭,看見馬桶裡有水。
「這裡有水,應該是小型的井,現在的人應該在這裡盥洗。」
使用馬桶的水刷牙洗臉,感覺到有一點異味。
「沒想到四百年後的水有這種味道,鹹鹹的,還有一點臭臭的。」
突然間肚子疼了,已經很久沒有嗯嗯了,四百多年沒有嗯嗯,可是要到哪裡嗯嗯呢?路小西不知道,畢竟過了四百多年,什麼都改變了,什麼是幹什麼用的,他都認不出來,突然間看見浴缸。
「哇拷,好大一個屎坑,這個屎坑怎麼那麼大,在這裡嗯嗯應該沒有錯。」
脫起褲子,爬到浴缸上嗯嗯,或許是四百多年都沒有嗯嗯,一次將所有的量都嗯嗯出來,這一個嗯嗯特別大沱,而且特別臭。
接著走到客廳,沒事幹,翹起二郎腿壓在桌上,坐在沙發上,可能腳觸動到遙控器,電視突然打開,路小西嚇一跳,他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電視會突然打開?
現在是有料電視時間,播放出限制級的電視,也就是所謂的A片。看見電視裡出現兩個赤裸裸的肉蟲,不停的纏綿,路小西簡直是大嚇一跳,整個人都嚇傻了。
「我……什麼都沒有……動……,為什麼……電視會出現……這一個……」
「孔日成仁,孟日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沒想到四百年後的今天,現在人竟然會這麼大膽,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都演出來。」
路小西看得心跳不已,又不知道如何將電視關掉,真是無可奈何,急忙用雙手將眼睛蒙住,不過透過手指間隙還是可以看到畫面,路小西忍不住想偷看,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最讓人感到隱私的事。
兩個赤裸裸的男女相互撫摸,相互接吻,唇與舌頭不停滑動,深情的深吻;女主角竟是如此美麗,皮膚那麼白,胸部那麼大、那麼柔軟,男主角一直撫摸著女主角的胸部,她的胸部好柔軟,隨著手一直晃動;用舌頭去舔女主角的胸部,一舔一吸,充滿萬般情慾。
女主角春心被激起,發出輕聲呻吟,路小西看得心癢癢,坐立不安,血脈噴張,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日本A片中重要部位都是馬賽克;路小西的心癢,張大眼睛,最重要的地方卻看不到。
男女雙方進行口交,不停吸著,沈醉在享受之中,無比的陶醉,男主角將那根東西插進女主角的裡面,快速抽動,一擺一動,快速搖擺屁股,女主角享受,發出沈醉呻吟的聲音,閉起眼睛,張大嘴巴,盡情享受這插入的快感,好像要高潮一般,不禁瘋狂大叫,太爽快了。路小西在旁看得心情緊張,冷汗不停直流,就快要窒息,喘不過氣來。
清晨六點半,留美子的鬧鐘響了,留美子晚上被路小西一鬧,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走到廁所刷牙洗臉,一進到廁所,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嚇一跳,喊了一聲:「啊!」
路小西聽到喊聲,以為留美子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衝進廁所。
「古代人,你好噁心,我要殺了你!」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那麼噁心?大便大在浴缸中?」
「浴缸……,這是浴缸?我還以為是大型屎坑,怪不得我沒看過這麼大的屎坑!」
「這是浴缸,是專門供人洗澡的地方,你竟然大便大在裡面,以後不敢在裡面泡澡了。」
留美子指著馬桶說道:「這叫做馬桶,這才是屎坑,你以後要大便或尿尿就在這裡。」
「什麼?這是屎坑……」
路小西整個人傻了,早上他才拿馬桶的水刷牙洗臉,多麼噁心的事,想到就想嘔吐,怪不得水那麼臭。
留美子將路小西轟出去,把浴室刷洗一番,在裡面盥洗,氣呼呼走出來,看見外面餐桌,擺著三件胸罩,一件胸罩裝著兩粒西瓜,另一件裝著兩粒木瓜,最後一件竟裝兩粒橘子,看到這種情況,臉都綠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古代人……,你又搞什麼……?」
「我在陽台上看見這三個菜籃,最大的菜籃還不錯,可以裝兩粒西瓜,另外一個還勉強,剛好裝兩粒木瓜,最後這一個最不像話,只能裝兩粒橘子,容量那麼小,實在是太沒有用了。」
「你是不是在諷刺我啊,古代人?這個裝西瓜的是我二姐桐子的胸罩,裝木瓜的是我大姐薰的胸罩,而裝橘子的則是我的胸罩,你是不是諷刺我胸部太小?」
「胸罩……?什麼是胸罩?」
「胸罩就是女人用來戴在胸部上,也就是你們中國古代所稱的肚兜。」
「肚兜……」
路小西聽到簡直嚇一跳,他竟然……他竟然拿肚兜來玩,簡直是有愧於禮節廉恥。
「孔日成仁,孟日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堂堂一代武林神捕路小西,竟然拿肚兜來玩,我愧對朝廷之俸祿,簡直是一個下三爛的東西!」
「我對不起君主,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社會,對不起千千萬萬的婦女同胞,我一死以謝天下。」
「少在那裡說三八話了,現在已經不是你們那個時代,如果要自殺,那全世界的男人都要跟你一起自殺!」
接著留美子走到客廳,看見客廳中正播放A片,不禁瞄了路小西一眼,沒什麼好氣的。
「什麼光冕堂皇說了那麼多正經話,結果還不是天下烏鴉一般黑,你這個古代人,竟然半夜起來偷看A片,簡直是不知羞恥,大色狼一隻,看來我們鼠小僧三姊妹跟你住在一起,危險極了。」
「你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擅自打開電視,是……是它自動打開的,還播出這種傷風敗俗的節目,絕對不是我開的,不要冤枉我,千萬不要冤枉我……」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絕對不會去看有違禮義廉恥的節目。」
「好了,好了,古代人,別假了,你是一個男人,男人看這個,也是很正常的事。」
突然間路小西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怎麼回事?你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
「肚子餓了,留美子,我已經四百多年沒有吃過東西了。」
「我想吃東西了……,留美子……」第六話風月
「我想吃東西了……,留美子……」
「你想吃東西……?」
留美子張大眼睛看著路小西,她沒有想到路小西竟然想吃東西,很少下廚的留美子,這的確是個大難題,因為她大部分都是在外面解決三餐問題。
「我只會煮拉麵,古代人……」
「沒關係,有得吃就可以,我什麼都吃。」
留美子進了廚房煮了兩碗拉麵,和切了一些生菜再拿兩粒蛋,走出來。
「我們就吃這麼簡單的東西?」
「就是那麼簡單,不吃拉倒!」
「吃,吃,我肚子餓得什麼都吃!」
路小西吃了一口拉麵,發現拉麵沒有什麼味道,再喝一口湯,嚇一跳,吐了出來!
「天啊!這一碗湯怎麼那麼鹹?」
「笨蛋,吃拉麵哪有在喝湯的,鹹湯是用來泡麵的。」
註:日本拉麵的湯特別鹹,日本人吃拉麵通常不喝湯。
留美子吃著面,發出咻咻的聲音,而且咻得特別大聲。
「你這個女孩有沒有禮貌,吃麵吃得那麼大聲,很難聽耶!」
「你才沒有禮貌,吃麵都不吃出聲,是不是我煮的面很難吃?」
註:在日本吃麵發出聲音越大,代表面越好吃,是對主人的尊敬。而在中國則是顛倒,吃麵發出聲音是不禮貌的事情。
路小西夾了一口菜放進口中,然後吐出來。
「天啊!這菜是生的,你將生菜切一切就端出來,萬一裡面有大便怎麼辦?
你們吃得菜都不用煮的嗎?」
「不要說那麼噁心的事情,這裡是日本不是中國,日本人喜歡吃生食,要吃熟食就滾回你們中國。」
註:日本人喜歡吃生食,生菜、生魚片、生肉片等。
「哈哈哈,還有一個雞蛋,總算有樣東西可以吃,不會餓肚子了。」
將蛋猛力往桌上一敲,裡面的蛋黃、蛋白就流出。
「怎麼搞的?連雞蛋也是生的?」
「你這個笨蛋,這不叫做雞蛋,這叫做玉子,它正確的吃法就是將蛋白蛋黃混進面裡面,攪拌攪拌著一起吃,你這個笨蛋。」
「我不理你了,我要上學了,你這個古代人千萬不要亂跑,瞧你一身奇裝異服,跑到街上,我怕會嚇壞其他人,你就待在家中,坐在沙發上好了。」
「那我要做什麼?我會悶壞的,中午要吃些什麼?」
「別擔心,到了中午桐子姐就醒了,她會帶你去吃好吃的,你就在家中慢慢的等著她醒來。」
留美子出門,只留下路小西一個人在客廳中枯等,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做什麼,很無聊,心裡面想:難道現在人都跟他一樣無聊,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
到了中午,桐子終於起床,只披一件襯衫,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若隱若現非常性感;路小西看見桐子嚇一跳,她竟然穿得如此性感,一時不知所措,更何況是跟桐子如此美麗性感的女人孤男寡女待在客廳。
桐子看到路小西就興奮衝了過來,擁抱著路小西,巨大什麼都沒有穿的柔軟胸部貼在路小西的胸口上,路小西就快要流鼻血。
「小西西,我太高興了,你在等我啊。」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
「桐子姑娘,你不要抱得那麼緊,這不合乎禮教。」
「什麼桐子姑娘?你不要叫得那麼正式?叫我桐子,要不然就叫我寶貝。」
「寶貝……?不……下……我還是叫你桐子……」
「桐子,我的肚子餓了……」
「你肚子餓了?好,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不過你這一身打扮,我怕會嚇壞路人。」
桐子看著路小西一身奇裝異服,心裡不安,特地幫他打扮,頭發放下,染了顏色,拿一些酷酷的衣服給路小西穿,加上路小西英俊的臉龐,使路小西變成酷了不能再酷的大酷哥。
「桐子,你怎麼有男裝?這些男裝從哪裡來?」
「男裝啊……,這些男裝是……以前曾經睡過這裡的男人所留下來的……」
「曾經……睡過……這裡……的男人……」
桐子換了一件非常性感的緊身衣,將美麗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牽著路小西的手,兩人走出去,坐電車到達銀座,吃最高級的火車壽司,路人看見兩人,以一種非常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們兩人看起來很搭配。
火車壽司是高級的壽司店,吃一餐都要好幾萬元,壽司以小火車方式行走,有各式各樣的壽司,喜歡吃什麼就拿什麼。
「小西西,你喜歡吃什麼就拿什麼,等你吃完之後,我就帶你到我的酒店玩。」
「酒店……,桐子,原來你是賣酒的啊,我真開心,不知道日本酒是怎麼樣的味道?」
「此酒店不是彼酒店……」
看著小火車上的壽司,都是一些生牛肉、生魚片、生章魚等,路小西最怕吃這些生東西,心裡想:日本真是一個化外之民,什麼東西都是生吃。
「吃吃看,壽司很好吃的,試試看嗎?」
路小西一番苦笑,拿起一片鮪魚壽司,吃吃看。
「吃這些東西,一定要沾一些日本傳統的瓦沙米,大口的吃進去,才會夠勁夠有味!」
路小西拿起鮪魚壽司,沾滿了瓦沙米,張開大口,一口吞進口裡,天啊,那是怎麼樣的滋味?一股空前無比的嗆味,往鼻子裡沖,眼淚不停直流,真是哭笑不得,那味道實在是太嗆了,喉嚨就像是被火燒了起來,快噴出火來,眼淚流得不停。
桐子將沾滿瓦沙米的壽司放進口中,看起來好像很沈醉的感覺:「哇,實在是太好吃了,一股強勁的味道,往腦子裡沖,口腔都充滿那股辣味,真叫人興奮,好吃得不得了,忍不住一口接著一口。」
「小西西,再來一塊吧!」
路小西怎麼還敢再來:「不了,你吃吧,我自己會照顧我自己。」
結果這一餐,路小西還是沒有吃飽,肚子餓得受不了。
桐子帶路小西到她的酒店玩,酒店在新宿歌舞妓町,日本人相當好色,所以色情場所林立,日本並沒有禁止色情場所,他們採取的是集中管理,在新宿歌舞妓町,就是有名的色情場所集中地。
坐著電車來到新宿,捷運複雜路線眾多,如果沒有桐子帶路,路小西一定會迷路。來到新宿,一出車站門口,路小西嚇一跳,一條街看過去,大約有幾萬人集中在這,到處都是人頭。
桐子帶著路小西在人群中穿梭,有許多漂亮的女學生,都穿著超短迷你裙與超長厚卷襪子,還有許多打扮著新潮漂亮美眉,路小西不禁張大雙眼,他不曾一口氣看著那麼多漂亮辣妹。接著往小街穿過去,有許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到處掛著,有人拿著牌子,上面寫著什麼乳交、顏射等的什麼,路小西看不懂這些到底是什麼含意,上面還有標價,10000元、20000元……。
路小西心裡想:這到底是什麼店?賣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那麼貴?
桐子帶著路小西走進一家酒店,那家酒店裡燈光昏暗,裡面有好幾位年輕貌美的小姐,每個都是打扮火辣辣的,穿著短了不能再短的迷你裙,每個都長得年輕貌美,看見桐子深深一鞠躬。
「歡迎你,桐子姐!」
「小西西,這就是我的酒店,我就是這裡的老闆。」
「桐子,你是這家酒店的老闆……,裡面怎麼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小姐,她們是你的客人嗎?」
「她們不是我的客人,是我的員工。」
「這位是路小西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你們要好好招呼他。」
「非常歡迎你,路小西先生。」
桐子指著一位非常漂亮的美眉:「夕子,你就好好招待路小西先生,讓他有賓至如歸的感覺,一切的帳都記在我的身上。」
「是的,桐子姐!」
「小西西,我真的很忙,就由夕子先照顧你吧,她服務的技巧是店裡第一,絕對讓你物超所值。」
路小西張大眼睛看著夕子,夕子長得真的很漂亮,像一般傳統的日本美女,一頭光亮的長髮,圓嫩光滑粉白的臉孔,天真無邪的笑容,增添兩顆可愛的酒窩,明亮的大眼睛,又黑又亮,一對長長的睫毛;她的眉毛長得密但是非常整齊,根根見底,擦著紫色口紅,意外迷人,大大的胸部,深邃的乳溝顯而易見,路小西不知道為什麼,站在她旁邊心跳就噗通噗通的跳。
夕子輕輕牽起路小西的手:「跟著我走吧,路小西先生。」
帶著路小西走到角落,那個位置非常隱蔽,三面用木板裝飾遮掩,裡面燈光昏暗,一進入這裡面,胸口有一股微熱的感覺,或許是受到昏暗燈光影響。
夕子引導路小西坐下,拿一桶泡著冰塊的酒,是加水的威士忌,為路小西倒了一杯酒,路小西從未喝過摻過水的洋酒,喝起來有一股淡淡甜甜的味道。
「路小西先生,這是MENU,你想要什麼玩法,任君挑選。」
「還有MENU,我肚子真的快餓死,今天沒有吃到什麼東西,肚皮快要貼平。」
打開MENU一看,寫著奇奇怪怪的名子,看都沒有看過:「摩擦生熱、騎馬、水果盤、冰火五重天、奶油派、雞胸堡、吸吸樂、磨磨熱……」
「這是什麼東西?好奇怪的菜名?夕子,哪一樣最好吃,能不能幫我介紹一番。」
夕子張大著眼睛看著路小西不禁傻眼,拍了路小西肩膀一下,拚命大笑:「你好討厭喔,路小西先生,你真愛開玩笑,這些不是吃的,你別作弄我了。」
「不是吃的,那是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嗎?是真的嗎?你是第一次來這裡?」
「是的!我是第一次來!」
「好討厭喔,路小西先生,你好可愛喔,沒問題,你第一次就交給我了。」
「我幫你介縉,所謂的「摩擦生熱」是小姐用私處在客人的身上磨來磨去;「騎馬」是小姐坐在客人的大腿上隨意擺動;「水果盤」是小姐在沙發平躺著將水果放置身體上任一部位,由客人蒙眼以嘴搜尋;「冰火五重天」是以冰塊及熱茶輪流用口吸奶頭或者私處;「奶油派」是用奶油塗抹在異性身體的任一部位,再用舌頭舔完;「雞胸堡」是用胸部夾住雞雞打手槍;「吸吸樂」是用嘴吸小雞雞進行口交:「擦擦樂」是男女雙方性器官相互摩擦玩樂;「顏射」就是打完手槍把小雞雞的液體射在小姐的臉上……」
「什麼?那這裡不是就等於是妓院了嗎?」
「不是,這裡不是妓院,我們這裡不進行性器官直接插入的服務,所以這裡不是妓院,而是酒店。」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讀聖賢書行聖賢事,怎麼可以來如此情色的地方呢?」
夕子將一杯酒倒進口中,與路小西深吻起來,酒一口一口灌進路小西口中,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路小西沒有躲過夕子這一吻,任憑酒灌進喉嚨,突然覺得身體好熱。夕子抱住路小西,撫摸他的身體,手好像發燙,摸過的地方,開始變得火熱。
「桐子姐說過要好好照顧你,我一定會使出全身渾勁,讓你得到最高的享受。」
「等一下,夕子姑娘,你好像誤會了,我不是來這裡……,等一下,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桐子,你等我一下……」
路小西就像風一般消失不見,他嚇都快要嚇死,他找到桐子,跟她說明緣由。
「桐子,你這家酒店跟我想像中的酒店完全不一樣,好像是妓院。」
「小西西,我跟你說過,此酒店非彼酒店。」
「既然如此,我不願意待在這裡,我要回去了,我無法待在這種低賤的地方,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桐子生氣了,打路小西一巴掌:「你說什麼?說這裡低賤?你知不知道現在是西元多少年了,已經不是四百多年前的保守時代。在這個時代,同居與性行為都是平常的事,不要以你心中的尺去衡量別人,那是不一樣的,因為時代改變了。」
「在這個時代,每個人工作都非常忙碌,壓力很大,那種壓力不是你們古代人可以想像的,客人來到這裡,就是希望能完全放鬆他們的心情,減去他們的壓力。我這裡的小姐都是以服務客人至上,讓客人完全放鬆,至少讓他們離開酒店時,都可以抱著很開懷的心情離開,這就是水酒人生的精神。」
「如今你這樣子走,你知道夕子會怎麼想嗎?她會認為她服務不周,才會氣走客人,自信心從此喪失,不敢再面對其他客人,她的水酒人生從此完蛋。夕子是一個新人,你給她一個機會好好為你服務,如果你就這樣走的話,雖然走得簡單,但她卻失去自信心,一生就毀在你手中,你明不明白?小西西……」
「我明白了……,是我錯了……」路小西再次回到座位上……
第七話A片
路小西聽了桐子這番話,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他還是乖乖的回去座位上,夕子坐在沙發等著路小西。
「路小西先生,怎麼回事?我還以為我的服務不周,你不要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不過是恰巧想到某些事情要跟桐子說,就這樣子而已。」
「就這樣子而已……」
夕子跪在沙發上,向路小西做出深深一鞠躬:「請路小西先生多多關照,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服務。」
路小西見夕子竟那樣謙謙有理,也跟著跪在沙發上,向夕子深深一鞠躬:「有勞夕子姑娘多多煩心。」
「你用不著那麼客氣。」
「你才不用那麼客氣。」
兩人不停跪著鞠躬,看起來很好笑。夕子解開路小西胸前的扣子,將細嫩的雙手伸進衣服內,撫摸著厚的胸膛,口中含著冰,與路小西深情接吻,冰塊緩緩滑進他的口中,感到口中一陣冰涼,酥麻觸電的感覺。
夕子火熱濕滑的舌頭也跟著冰塊滑進路小西的口中,與冰在口中攪動,路小西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一種放縱情慾的感覺,他感覺到全身起了化學變化,腎髒腺分泌出情愫,陷入無法自拔之境界,掉入情慾陷阱。以前什麼「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全部忘得一乾二淨,靜靜享受這美妙的服務,發出呻吟的聲音。
夕子含著冰塊,慢慢滑動,冰在路小西的胸口慢慢的滑動,胸口感到一股透心涼,寒毛整片豎起,接著撫摸路小西的胸部,嘴移到腹部及大腿,舌頭跟著滑動,路小西閉起眼睛享受這種快感。
夕子在路小西的面前退卻上衣,露出赤裸動人的上身,胸部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路小西第一次這麼近看著這玩意,張大雙眼看著,吞了一口口水,整個人傻了;夕子的胸型非常美麗,曲線飽滿動人,粉白粉嫩的胸部看起來非常柔軟,好想讓人觸摸它一番的誘惑力。
將胸部墊高,觸碰路小西的臉頰,路小西感受到胸部的體溫,一股好溫暖的感覺;夕子的胸部好柔軟,緊緊貼在路小西臉頰上,夕子將路小西的頭埋進她的胸前,用那兩顆柔軟的胸部不停夾擊,路小西心中感受萬分,伸出舌頭,去舔夕子的柔軟胸部,好像有一股電流在心中流動,讓人難忘的感覺。
夕子將胸部往下滑,貼平路小西渾厚的胸膛,身體往下,移動到下部,拉開褲子拉鏈,隔著內褲慢慢撫摸他的下體,輕輕撫摸。路小西感受到身體好像有一把慾火燃燒,讓他的身體熾熱無比,小弟弟硬了。
夕子將小弟弟掏出,慢慢上下運動,整根發燙,火燙燙的硬起來,路小西第一次這樣的感覺,那話兒充滿慾火,火辣辣發燙著。夕子將口中冰塊吐出,用冰塊在那一根上摩擦。天啊,那種感覺,簡直是欲仙欲死,快舒服死了,腦中一片空白,路小西緊緊咬住牙根,太爽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夕子的技巧竟是那麼高超,就快要被她搞死。
用胸部夾住小弟弟,上下一動一動,柔軟的胸部將小弟弟完全包緊,進行乳交;那是怎麼樣的感覺?說不出來,感覺到心中有一把慾火,想盡情將它發洩,想不停抽動,捏住夕子柔軟的胸部,上下快速動著,實在是太爽了,就快要爽死,心跳不停噗通噗通跳著,越跳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開始抽動,顫抖著,全身冒出細汗,發出呻吟的聲音。
「夕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夕子口中吞了一塊冰塊,替路小西進行口交,櫻桃小嘴,就像是緊緊的陰唇,緊緊夾住路小西的小弟弟,上下不停滑動,就像是做愛一般,不停運動著;口中的冰再度刺激著路小西的小弟弟,一股冰冷的滋味從小弟弟傳到下半部,再傳到胸口中,之後再傳到腦中,路小西就快要被夕子玩死了,太爽了。
夕子將口中冰塊吐出,改含一口熱水:「這就是冰火五重天!」
含著熱水的夕子,將小弟弟含在口中,那又是一種別有洞天的滋味,一股熱流流經過小弟弟,小弟弟整根都發燙起來,就像是快要噴火一般;就這樣冷熱交叉,為路小西進行致命的口交,路小西快受不了,不停喘著氣,小弟弟膨脹,不停漲大,整根火辣辣的,就好像要火山爆發,快要受不了,夕子用力一夾,達到極限,滾燙又白又濃的熱汁,一股腦的完全噴出,噴在夕子的臉上,太爽快太舒服了。
「路小西先生,這就是「顏射」!」
「夕子……,我腦中一片空白……,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夕子依偎在路小西的懷中,緊緊抱住路小西,繼續餘溫的纏綿。夕子在路小西耳邊輕聲細語。
「你這個人真可愛,也很單純,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可以到外面的旅館繼續,我不會收你的錢的。」
「我們……繼續些什麼……」
「做未做完的事,真正的做愛,我希望你那根東西插到我的體內。」
「做愛……」
路小西到現在才完全清醒,推開夕子,他發現他做錯事,竟然跟夕子做出那麼邪惡的事情,整個人都傻了,不禁發呆,萬般後悔在心中油生。
「不行,不行,我不能跟你做那種事……」
「你討厭我嗎?」
「不是的,你是一個好女孩,真的是好女孩,我希望你在我心中有一定的形象,我只希望這樣輕輕擁抱你。」
路小西將夕子擁進懷中,整個晚上,就這樣抱著夕子……
回到家中,路小西很生氣,氣得一句話都不說,他氣桐子沒有把事實真相告訴他。
「為什麼?為什麼不將酒店真實情況告訴我?讓我做出那麼可恥的事。」
「我跟你說過,此酒店非彼酒店。」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讀聖賢書行聖賢事,怎麼可以做出如此骯髒的事,以後打死我,我也不會到你的酒店。」
薰在旁邊聽不下去:「你這個死腦筋,說什麼三八話,桐子請你去玩漂亮的美眉,還囉哩八嗦,吵死人了。現在是什麼時代,像你這種類猿人在這個社會是無法生存。」
「你說什麼?不管如何,我再也不會去桐子的店!」
留美子說道:「那明天怎麼辦?總不能留古代人一個人待在家裡,不如明天跟著薰姐。」
「什麼跟著我,有沒有搞錯?叫這個土包子跟著我?」
「誰要跟薰這樣凶巴巴的女人!」
「小西西,跟你說,薰姐可是導演,明天去她公司,鐵定有好戲看。」
「真的嗎?我最喜歡看戲,什麼西遊記、水滸傳、七俠五義……等,我都很喜歡看。」
「此戲非彼戲……」
「什麼又是此戲非彼戲?你們在搞什麼鬼。」
薰不禁苦笑,桐子簡直是擺她一道,明明知道她是A片導演,帶古代人去公司,鐵定有好戲看……
第二天,路小西跟著薰,薰的公司在涉谷,一棟光鮮亮麗的大樓,帶著路小西上了第十一層樓,進入一間小公寓。一進去,看見兩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一個男人是稍瘦但卻長得很醜,滿臉都是黑斑;另外一個是五、六十歲肥腫的老頭;女人只有十八、九歲,面貌美麗,而且清純,一頭長髮,陶瓷娃娃的臉孔。
「不好了,導演!」瘦男人一見薰來到,立刻向她報告。
「什麼事?吉助!」
「男主角六平直政突然有事不能來,這場戲無法繼續。」
「六平那個傢夥,竟然擺我一道,下次讓我遇到他,鐵定揍他一頓!」
「今天的戲怎麼辦?好不容易請到漂亮的女主角,所花的代價相當高,如果不拍,損失會很慘重。」
「今天算是你跟老佐伯撿到,你們兩個人哪個想上,讓你們搞漂亮的美眉。」
吉助是場務,老佐伯是攝影師,兩人聽到都不禁流著冷汗。
首先是吉助:「不行,我不能,薰,你知道,我才剛結婚不久,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婆,如果讓我老婆看到,鐵定要跟我離婚。」
老佐伯接著說:「那我更不行,我年紀這麼大,根本就舉不起來,我沒有辦法演。」
女主角名字叫千草,恰好經過這裡,聽到三人對談,十分生氣。
「你們不要太過分,這兩個男的,一個長得那麼醜,另一個那麼老,打死我,我也不願意跟他們演出。」
「不演出?怎麼可以為這樣我們損失慘重,你說,要怎麼樣的條件?能答應你就答應你。」
「除非跟他!」
千草的手穿過人群,指著路小西,她就是覺得路小西英俊高大,才會指他。
「我……,不好啦……,這怎麼好意思?我從來沒有演過戲,我不會演戲啦……」
「別擔心,只不過演床戲,不需要演技。」
「床戲……?」
「你們別開玩笑,路小西不是公司的人,他是我的客人,只不過參觀,怎麼可以叫他演出?」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演,我要回家。」
吉助將薰拉到旁邊說話:「薰,難得邀請如此漂亮的美女演出,如過放棄了,就沒有下次的機會,這一次不拍攝,損失就非常慘重。」
「可是……,路小西並不適合……」
「拜託啦,這次如果失敗的話,也許會被老闆炒魷魚,薰你大慈大悲,也不希望我們被炒魷魚。」
路小西在旁邊聽到,把薰拉到一旁:「你有什麼困難?告訴我,我可以幫忙的話,就盡量幫你。」
「你這個類猿人,什麼都不知道,此戲非彼戲,我們所拍的不是普通的戲劇,而是A片。」
「A片……」
「就是專門拍男女上床的鏡頭……」
「天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薰你怎麼可以做這種工作?所謂的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們讀聖賢書就要行聖賢事,怎麼可以從事這樣邪惡的工作。」
「邪惡……?路小西你這個類猿人,你竟然說我的工作邪惡。我的工作是一種藝術,另類的第六藝術。」
路小西一說,把薰惹毛,薰生氣了,用力拍桌子:「就這樣決定!男主角就是路小西!」
「我不拍!打死我也不願意拍有違禮義廉恥的戲!」
「由不得你類猿人,我說拍就拍!」
「我說不拍就不拍!」
薰竟然跟路小西兩人大聲吵架,吉助在一旁勸架:「你們兩人不要吵了,你們兩人吵起架就像是結婚二十年的夫妻吵架一般。」
「誰跟她(他)是結婚二十年的夫妻?」
薰將路小西拉到旁邊,跟他算帳:「類猿人,我要跟你算帳,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你知道一天要消費多少?要花多少錢?還有你平白出現,害我損失將近八億元。你花了我這麼多錢,叫你錢債肉還,也是應該的。」
「我欠你的錢,我會找工作慢慢還你,不要那麼囂張!」
「你憑什麼找工作?沒有證件,又沒有身份證明,誰會僱用你?我現在就要你還,一點一點的還給我!」
「你這個可惡的薰……,好,我拍,我拍就是了!」
最高興的人就是千草了,沒有想到可以跟路小西這樣又高又英俊的人拍對手戲,可以賺錢又可以爽,心中萬分歡喜;薰走到她旁邊,放出一句話。
「等一下不可以真正插進去,反正重要部位都有馬賽克,觀眾也看不到。」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插入?像他這樣帥的男人,我想死他了,我想死他搞我。」
「他有淋病、梅毒、泡疹,如果你不想得到AIDS的話,就盡量插,盡量搞!」
「你騙我……,我不會相信……」
「不相信的話,就盡量試試看……」
吉助、老佐伯將一切物品、攝影機準備就緒,拍這一場床戲。
「開拍拉!」
第八話纏綿演出
路小西看著千草,如此清純美麗的少女,那張臉龐就像是天使一般純潔完美,長長飄逸的秀髮,在瑩光中發亮,如此美麗的女神,竟然要拍A片,而且對手還是自己,叫路小西難以相信。
她坐在床上,含情脈脈看著他,路小西整個人都酥了,竟不禁發抖,攝影機正對準兩人。
「路小西,你在幹什麼?還不趕快強姦這個臭婊子!」薰在旁邊大吼!
「強姦……」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可惡……,我做就是了!」
路小西鼓起勇氣,將千草擁進懷中,他不想被薰看不起,一切都豁出去;吻著千草的額頭,雙手緊抱她的身體,緊緊抱住。
「不用那麼緊張,路小西,我會好好教你,這是我第五部A片,我可算是經驗老道。」
「第五部……,你曾經跟多少男人發生過關係?」
「少說也有三十個。」
「三十個……」
路小西嚇一跳,在如此清純美麗的外表下,內心竟是那麼淫亂,原本在路小西心中是天使地位,一下子滑落心裡最深處。
千草將路小西下巴托起,與他深情接吻,她的唇如此濕滑,唇齒間有一股清香,路小西說不清楚這股味道,這種味道讓他陷入到百分之百的情慾之中,無法自拔。兩人一直熱吻,深情的法式接吻,千草將舌頭伸進路小西的口中,與他的舌頭纏綿,在他口中攪動,路小西閉上眼睛,享受美妙的接吻。
轉移目標,輕輕咬著他的下巴,伸出舌頭,滑過他的臉頰、他的鼻子、他的眼睛,輕輕含住眼睫毛,滑到耳朵,輕輕咬住耳垂,在他耳裡吹氣,那一種感覺,好奇妙。
路小西感受到,他好像跟千草的感覺連接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心情;那是一種興奮的心情,一種縱情的心情,在乾草的心中,慾火不停燃燒,藉著吻與唇,蔓延燃燒到路小西的體內,路小西感覺到慾火蔓延全身,感到熾熱難受。
接著唇與手,慢慢的滑到路小西的脖子,滑過他的胸口,解開胸口的扣子,將手伸進衣內,撫摸他渾厚的胸膛,跟著將頭埋進去,舌在他的胸口滑動,輕輕合住兩顆結實的乳量,不停的舔,刺激它,好像是空前萬緒,一陣一陣的快感往路小西心頭裡鑽,腦中一片空白,他享受著,發出呻吟的聲音,實在是太爽了。
千草捉住路小西的手,隔著衣服撫摸箸胸部,她的胸部好柔軟,一亙搖晃;路小西忍受不住,用口與齒解開千草的衣服,裡面是一件薰草色的胸罩,襯托著豐滿的胸型,看起來好美。
隔著胸罩一直撫摸,不停的搓揉,路小西想解開胸罩,卻解不開,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脫過這玩意。千草將胸罩解開,扣子在前方,好像有一股光芒從胸中射出,路小西完全傻眼,因為乾草的胸部好白好嫩好美好豐滿,輕輕撥動,就一直搖晃,不知道裡面是裝什麼?像水一般柔軟。
輕輕撫摸著胸部,完全的致命吸引力,整雙手陷入進去,陷到無法一手掌握的柔軟胸部之中,心中好感動。
情不自禁,伸出舌頭,在胸口滑動著,輕輕含住輕輕的吸舔,就像是探索寶藏,探索著每個地方。千草的胸口,沾滿路小西的唾液,路小西輕咬著她粉紅色的乳暈,就像是嬰孩一般,不停的吸,千革受到完全刺激,乳頭硬起來,不停膨脹,感覺快受不了,她興奮著,將路小西的頭往下移,移到短裙裡面,夾在美腿中間。
他將短裙掀起,裡面穿著吊帶性感內褲,兩腿穿著性感粉紅色絲襪。伸出手指,隔著內褲撫摸重要部位,感受到一股濕濕的,她興奮,水不停流出,弄濕底褲;路小西一直摩擦,千革發出興奮的呻吟聲音,水不停狂流,褲底濕成一大片,沾滿液體。
路小西改用舌頭吸舔,天啊,這簡宣要千草的命,整個人又酥又麻,好像上萬隻螞蟻往她密處輕咬,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快要爽死,雙腳不自覺拱起,一直顫抖,張大嘴唉唉叫,好像不能呼吸。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千草主動脫掉內褲,內褲都濕了,沾滿了興奮的液體,小美眉完全曝露在路小西眼前,這是路小西第一次這麼近看這玩意,上面的水一直流,一股濕濕滑滑的感覺。
小美眉是漂亮的粉紅色,看起來好美,好像在向路小西呼喚;乾草將路小西的頭壓下,舔她的小美眉,路小西的頭,埋進細草之中,舌頭伸出,對準核心,一直舔一直吸,吸到千草眼淚都快要流下,鼻涕、眼淚、口水快要噴出,實在是太爽了。
整個人快失神,腦中一片空白,驚聲尖叫,心跳加速,全身細汗直流,流滿全身,身體一直顫抖。在那瞬間,達到了高潮,淫水狂流,短短十秒之內,完全失神,身體變得軟軟的,完全癱瘓,一動也不動,倒在床上。
過了幾分鐘,才回過神,實在是太爽、太舒服了。這一次換她主動攻擊,將路小西褲子脫下,經過剛才激烈挑逗,路小西的小弟弟已經硬起,隔著內褲,撫摸小弟弟,小弟弟好硬好燙,一直發火發燙著。
千草用唇與舌頭隔著內褲舔,路小西感覺到他那根在漲大,就快要爆炸,無法承受,全身慾火焚身。將路小西內褲脫下,雙手上下運動,含住小弟弟,接著上下動著,實在是太爽了,空前的享受,不禁閉上眼睛享受這美妙的滋味,感到濕濕滑滑的。
最後關頭,兩人都沈醉在這無比美妙的境際,脫光身上的衣物,赤裸相擁,不停相吻,就在最後關頭,準備結合進入千草的體內,進行最後的活塞運動。
「卡!」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喊停?」
薰突然喊停,使兩人嚇一跳:「從現在開始,不可以玩真的,只能做做樣子,反正有馬賽克,觀眾看不出來。」
路小西不服氣向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不是說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做做戲還可以,怎麼可以做出違背禮義之事呢?」
「你……,好吧……,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次換乾草抗議:「我不服氣,我不跟!」
薰在千草耳邊輕說:「如果你想得淋病、梅毒、泡疹再外加AIDS的話,就請便。」
「算你狠,我聽你的話就是!」
吉助與老佐伯兩人提出意見:「導演,如果沒有插入的動作,那射精鏡頭要怎麼拍?拍不出來,」
「拿一些太白水噴在千草身上,再來一個特寫鏡頭。」
路小西到現在才瞭解薰的個性,這個人不可以理喻,拿她沒有辦法,只有聽她的話,趴在乾草的身上做些假動作;假裝擺動屁股,這種感覺太難受,那一根脹得高高的,就快要爆炸,快要受不了,想插無法插入的感覺,叫路小西情何以堪。打從心中,恨死了薰,慾火焚身的他就快要爆炸。
突然間心裡想到:他這個人是不是太過於假正經,平常將公義掛在嘴邊,如今自己卻變得淫蕩,克制不住心中的情慾,好像變成一隻色狼。
拍完這場戲,回到家中,路小西覺得內心非常空虛,呆呆坐在家中,發現他變了,心完全改變,為什麼來到不同世界,會產生不同的自己?心中產生矛盾,他不喜歡現在的路小西。突然間,好想回到原來的世界,做原來的路小西;希望一切都能回到過去,回到過去……
北島弓川子是個典型的日本女人,在一家大型電器公司裡當櫃檯,每一天坐一個多小時的電車上下班,生活節調非常快。下班之後,沒有什麼娛樂,待在家裡看電視,生活極度單調。因為日本是周休二日,星期五時,會跟同事們去鬧區喝酒狂歡一番,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生活就是如此單調。
突然間她的心中有個想法,人生真是苦短,心裡想:如果有一天,就這樣死去,世界上又有誰會記得她?誰會關心她?她在這個世界是那麼渺小,幾乎等於不存在,不禁想著她活著的目的究竟是為什麼?難道是這樣渾渾噩噩過日子嗎?她不想再這樣過下去,突然間有個想法,好想死,她真的好想死……
這天跟別的日子」樣,下班鈐一響,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走在馬路上,突然想換個心情,慢慢的走慢慢的晃,看看四周的景物,四周都是高樓大廈。
她發現旁邊的人一個一個快速走著,每個人都走得那麼快,好像飛奔,從來沒有注意到,原來東京人走路都是那麼快,不禁微笑。在今天之前她也是人群中的一份子,以前走路也是特別快,突然間覺得四周好美,她未曾像這樣子看著四周環境,看看旁邊的人。覺得今天好特別,有種特別的、心情。
坐上電車,電車裡雖然十分擁擠,但是她的心情並不寂寞,她感覺擁有人與人的脈動,看看窗外的星星,覺得東京的星星好美麗,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原來東京的星星真的很美。
一個人回到宿舍,川弓子是從名古屋來到東京工作,獨自一人租房子,是一個人住。
下了電車,因為住的地方在郊區,走了幾個巷子,越走天色越暗,整個街上,一盞路燈都沒有,心中越走越發毛,以前也都走同樣的路,卻沒有這樣的、心情,今天特別奇怪,好像有人跟蹤她,心裡覺得毛毛,回頭一看,卻看不到任何人。
走到宿舍前,打開門,走進去,想打開電燈,電燈卻不亮,房間陷在黑暗之中。
「怎麼回事?停電了嗎?不會吧,剛才看隔壁街還有燈光,該不會停電吧?難道是保險絲燒斷?」
在黑暗中摸索,從來沒有遇過這種情況,川弓子想找找看有沒有臘燭、手電筒之類;突然間,在黑暗中,窗戶方向,看見一個黑影,嚇得」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你究竟……是誰……?」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黑影快速衝向她,伸出手緊緊掐住弓川子,脖子被掐緊,好強大一股力量,用力扳卻板不開,呼吸困難,一口氣也喘不過來,就好像要斷氣,完全無法呼吸。
黑暗中,說不出話來,張開雙眼看著黑影,看不清楚那個人的長相,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停發出一股綠光,那股綠光讓人不寒而慄,讓人感到非常恐怖,感到害怕,就像是死神一般……
「你……你……你:…。」
那個黑影伸出魔手,抓住弓川子的衣服,用力一撕,胸前變成赤裸,伸出魔掌,搓弄弓川子的胸部,緊緊抓住,緊緊捏著,一股一股的刺疼傳到她的心中,她感到非常害怕,死亡般的恐怖,侵襲她心中,不禁流著冷汗,衣服被冷汗浸濕黑影人撕碎弓川子的內褲,將裙子掀起,下體插進弓川子的體內,一股刺裂般的疼痛,傳到她的體內,不禁發出尖叫。黑影人在她的體內搗動著,快速抽動,一直搞,瘋狂的搞,他在發洩,不停的發洩,瘋狂的發洩!
弓川子感到痛苦,下體就快要裂掉,黑影人掐她的脖子上,指頭陷入肉中,使她萬分難受,另一隻手緊握手臂,大拇指完全陷到肉中,整隻手快要廢掉,強大電流傳送到體內,好像觸電一般,身體麻痺了,無法動彈,任憑黑影人擺佈。
黑影人一口咬在胸口上,胸口鮮血直流,血流滿全身,沾滿鮮血。掐在脖子上的手也掐出一縷一縷的血漬,脖子變成黑青,臉色蒼白,就快要斷氣……
黑影人瘋狂搞著,越掐越用力,弓川子尖叫,聲音都沙啞了。在那一瞬間,黑影人達到高潮,白白液體射在弓川子的腹部,同時弓川子也被黑影人活活掐死,身體變得無比蒼白,臉部毫無表情,雙眼充滿血絲,倒在血泊之中……
「可惡……,這不是處女……」〔中國話〕
黑影很快的消失,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屍體,弓川子的屍體……
第九話黑暗的殺機
在東京這麼大的城市中,有許多情色地方,也有許多黑道分子;其中勢力最大的,是日本本地幫派山口組;也有外來的勢力,來自大陸、香港、台灣、韓國、甚至來自俄羅斯,其中又以中國的上海幫勢力最大。
由於大陸生活水平低,比較貧窮,越來越多沿海的中國人,藉著偷渡、假結婚或是留學的方式到海外;日本的薪資高,是大陸人夢寐以求的地方,尤其是在東京,那裡有許多中國人。
在日本的中國人大部分在中國餐館裡打工,也有在酒店等色情場所打工;尤其是中國女人,大多以留學方式,白天讀書,晚上從事賣淫性交易工作。
由於大陸人的生活困苦,來到日本之後,許多人變成亡命之徒,行事凶狠,讓許多日本人害怕中國人,有些商店甚至掛出「中國人不準進入」的牌子,那是因為中國人的凶狠,已經超過他們所能忍受的程度。東京上海幫貪狼堂的堂主喪狼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是一個人見人怕、讓人不寒而慄,超級可怕的人物。
六本木,有許多地下舞廳,大部分都是由山口組控制;「麗之池」是六本木最大的地下舞廳,人潮洶湧,有許多新一代的日本辣妹,穿得極曝露的服裝,超短的迷你裙,在燈光閃爍的舞池中快舞。
舞廳分為三舞池,依燈光深暗而分,比較明亮的舞池,提供上班族跳舞的地方,比較健康;第二池,燈光比較昏暗,是熱舞與快舞的提供地,讓喜歡新潮舞步的年輕人跳舞;最裡面最黑暗的舞池,是最限制級的,光線接近黑暗,充滿情欲與肉慾,男女跳的是三貼舞,互相撫摸著身體,在黑暗中干了哪些事?沒人知道。大家都沈醉在瘋狂慾望之中,自我陶醉,說不一定黑暗中被人搞了干了,都不自覺。
舞廳裡,毒品氾濫相當嚴重,尤其是搖頭丸,跳舞要吃搖頭丸才夠HIGH,舞廳成了黑道份子販賣毒品的主要場所。
辣妹們穿著非常曝露,超短迷你裙,底褲都露出來,美美的大腿,在舞池中大搖大擺,甚至有人跳得忘情,把衣服脫了。
一群人走進舞廳,他們都帶著墨鏡,像凶神惡煞一般,帶頭的人就是上海幫貪狼堂堂主喪狼。舞廳的保鑣看見他們,立刻上前阻止,但一下子就被喪狼的跟班制服,壓倒在地。
喪狼直接往裡面衝,通過第三個舞池,黑暗的舞池中原本有許多偷偷摸摸的年輕人,被突如其來的人嚇一跳,紛紛閃躲。舞池深處有一間密室,喪狼等人沖入密室,猛力一踢,將門衝開。那間密室是山口組櫻花分組的分部,裡面有幾個山口組的黑道份子,喪狼一進來就拔槍開了兩槍,有兩個人中彈倒地,其他人紛紛找尋躲避的位置。
「你們是誰?竟敢到山口組的地盤來搗亂?」
「我是喪狼,我是中國人,今天到這裡就是要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你們在六本木的地盤,我上海幫貪狼堂要接收了!」
少作夢,六本木是山口組的地盤,這是日本,是我們的國家,你這個該死的中國人,滾回要飯的中國!」
「我們中國人都是亡命之徒!不怕死!六本木這個地盤我們是要定了!」
兩個日本人站起向喪狼開槍,喪狼眼睛也不閒,眉毛也不皺一下,完全不閃避,屹立站著,後面堂員向前為喪狼擋住這兩槍,左右肩中彈,鮮血直流。
「衝鋒鎗給我。」
「去死吧!你們這一些日本鬼子!」
「噠!噠!噠!」、「噠!噠!噠!」,拿著衝鋒鎗往裡面瘋狂掃射,後面堂員也拿出槍拚命發射,短短一分鐘之內,射出上千發子彈,連續狂射十幾分鐘,室內的東西都被射成蜂巢一般,狼狽不堪,火藥煙塵向四面擴散。這是瘋狂的時刻。一陣亂槍之下,山口組的成員不敢動,完全不敢反擊,任憑喪狼他們掃射;不知在這陣亂槍之下,究竟死了多少人?只見鮮血向四周噴出,一具一具屍體倒下。
狂射十幾分鐘,喪狼舉手握住拳頭,槍聲停止,室內煙霧瀰漫;喪狼眼睛很尖,走向深處捉出一個人,那個人已經完全灰頭土瞼,全身佈滿灰塵。
「不要再裝了,我認得你,你是山口組櫻花分組的組長櫻源造,別想躲過我的眼睛!」
拿起槍托往櫻源造的頭猛打,只見他的頭不停噴出斑斑鮮血,鮮血流滿全身,慘不忍睹。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投降!」
「只能怪你為什麼是櫻花組的組長,又為什麼碰到我這樣的狂人喪狼!」拿著槍對準櫻源造的口,槍口塞進嘴巴中。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櫻源造嚇得尿濕褲子。
突然間「噠!噠!噠!」的狂射,他的頭部就像是財爛的西瓜,一陣亂槍,頭顱被射得粉碎,鮮血、肉片、腦髓碎塊亂噴,四處一遍血淋淋,慘不忍睹,頭顱被轟碎,倒在血泊之中。
「該死的日本鬼子,死的好!」
喪狼帶著部下從容離開,舞廳中的人聽到這陣槍聲,嚇得說不話,紛紛躲在角落。喪狼等人走出外面,看到這麼多充滿恐懼的日本人,不禁狂笑,拿起衝鋒槍往天花板「噠!噠!噠!」的狂射,所有人抱頭鼠竄,發出狼狽的尖叫聲,喪狼越笑越狂。
走出外面,上了車,回去大本營,他的大本營在新宿;新宿有許多中國人,也有許多中國人開的酒店,許多中國女人在酒店陪酒。新宿中,勢力最大的就是上海幫,是中國人的地盤。
一回到堂口,喪狼發現奇怪的現象,堂口前面聚集許多堂員,看起來很狼狽,有些人受傷,燈光滅了,陷入黑暗。喪狼心中驚訝,他只有半天不在的時間,情況變得如此狼狽。
「阿嘉,堂口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狼狽?」喪狼向堂員質問。
「不知道,突然間堂口所有電源被切斷,大家被轟了出來,有許多人受傷。」
「是誰幹的?誰這麼大膽?竟敢到上海幫搗亂?」
「不知道,沒有人見到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好幾個人?大家都沒有看到。」
「這怎麼可能發生?太不可思議。」
喪狼心裡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山口組復仇?不可思議,剛才才挑了山口組的分部,怎麼會有那麼快的訊息,派人來封他的堂口?難道是陰謀,或許是別的幫派?
「如果不是山口組?難道是台灣幫?還是韓國幫?」
「裡面或許不是人,是個惡魔?」
「別胡說,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惡魔存在?如果有,也就是我喪狼。」
「不是的,大哥,你看看那些受傷的人!」
喪狠看著那些兄弟,有些傷到手骨,有些傷到腳骨,傷勢相當嚴重,好像被機械捏碎,捏得爛爛的,慘不忍睹,一遍血肉饃糊。傷勢不像是人為的,在堂口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怪物?讓人不禁感到害怕。
「阿嘉,將衝鋒鎗與子彈給我,我獨自一人進去!」
「不行,大哥,裡面實在是太危險,不知道有什麼妖怪?」
「如果我害怕,就不叫做喪狼,我自己一個人進去。」
喪狼拿著槍走進堂口,裡面黑鴉鴉一片,電源被切斷,什麼都看不到;一走到裡面,就感受到一種無比寒冷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喪狠心中突然感到恐怖,冷汗不禁流出。
他從來都沒有如此害怕過,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此時、心情不一樣,好像有人在黑暗中窺視他,窺視的感覺從四面八方而來,那種氣氛讓喪狼深深不安。
「你究竟是誰?不要這樣子偷偷摸摸的,如果有膽量,就出來跟我喪狼光明正大一戰,我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喪狼大聲喊著,卻沒有人回應他,繼續往堂口深處走,突然間,看見一個黑影,從他眼前一溜而過,喪狼嚇」跳,拔起衝鋒鎗,「噠!噠!噠!」掃射,將牆射得一個彈孔一個彈孔的,屋外燈光經過彈孔照進,照得」縷一縷的光線,滿是灰塵。
這一陣亂射,沒有射到任何東西,喪狼、心中感到恐懼,慢慢移動腳步。
他感覺到,一陣一陣的黑影從四面八方飛撲過來,又拿起衝鋒鎗不停的掃射,往四面八方拚命狂射!
「你……,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是誰?」
「噠!噠!噠!」的槍聲狂射,「啊!!啊!啊!」喪狼瘋狂叫著,他不停狂射,「噠!噠!噠!」只見一顆一顆子彈射出,火花亂噴,狂射十幾分鐘,子彈全部用盡。
〔不相信,這樣還殺不死你?你給我滾出來,你這一個混蛋的傢夥!」
突然間喪狼全身寒毛不寒而慄,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強大寒氣,寒氣噴向他的背後,那一股寒氣逼人,有一股氣息噴在脖子後方,使脖子僵硬,喪狼、心中感到恐懼,眼睛向後飄,隱隱約約看見背後有個黑影。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你是中國人嗎?如果是,請用中文回答我。」〔中國話〕
喪狼、心中暗驚,黑影竟然說出中國話,那他應該是個中國人,於是用中國話與他對談。
「你是中國人嗎?如果是中國人話,我們不是敵人,幹什麼鬼鬼祟祟躲在裡面?還傷了我那麼多兄弟,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經過這裡,看見門口的春聯與門神,我知道這裡有中國人。之前接觸的人,他們嘰嘰喳喳的,聽不懂他們在講些什麼,雖然他們長得像中國人,卻不是中國人。」
「你說什麼?這裡是日本,住在這裡都是日本人,我們只不過是少數的中國人,他們所說的是日語,難道你連自己在哪裡,都不曉得嗎?」日本……。?這裡是日本?我沒有聽過日本,日本究竟在哪裡?」
超著黑影人說話時,喪狼認為是好機會,一轉身,準備�腳猛力攻擊黑影人,在那一瞬間,他看見黑影人的長相,滿臉長滿鬍鬚,眼神泛著一股寒冷的殺光,�腳的那一剎那,黑影人速度好快,伸出了一指,輕輕往喪狼額頭一點。在那瞬間,可怕事情發生,喪狼全身麻痺,身體不聽指揮,凝固無法動彈,像個木頭人。喪狠心中害怕,不禁冒出冷汗,冷汗浸濕全身。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呢?為什麼我的身體不能動?」
「那是你身體穴道已經被我按住,穴道血脈不通,身體自然無法使動。」
「穴道……,不要開玩笑了,這又不是武俠小說,怎麼會有點穴?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我就是玄天魔。」
「玄天魔……」
沒想到這個人就是玄天魔,玄天魔竟然沒有死,而且跟路小西一樣,陷入到四百多年後的東京。唯一不同的是,玄天魔還不知道,這個時代已經是他那個時代的四百多年後,所在的位置已經不是中國,而是日本。他心中懷疑,來到了奇怪的世界,這世界中人所說的話,他完全聽不懂,如今好不容易遇到相同血緣的中國人,那個人就是喪狼。
「你來到這裡,有什麼目的?」
「我需要你的幫忙,我要你做我的部下,我需要可以讓我跟這個世界溝通的人。」
「什麼?你要我做你的部下?有沒有搞錯,我是堂堂上海幫貪狼堂堂主,怎麼可能做你的部下?」
「這一件事由不得你!」
按在額頭上的手指,一使力,竟盡沒額頭內一寸深,一縷一縷的鮮血從額頭噴出,喪狼的頭滿是鮮血,劇烈疼痛席捲全身,身體強烈抽筋,快被撕裂,無比疼痛,快被爆裂,身體不停抽信,無法控制身體,痛得眼淚、鼻水不禁流出。
「當我手指盡沒入你的額頭,你的身體就會爆碎而死!」
「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手下留情……,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做你……的部下……」
「你答應了。」玄天魔將手指抽出,喪狼就好像死裡逃生,身體恢復知覺,總算可以再度活動。
「雖然你答應,但是我信不過你。」
玄天魔拿出一道光符,往喪狼胸口一推,喪狼嚇一跳,光符盡沒到喪狼體內!
「你做什麼?對我的身體幹了什麼好事?」
「我在你的身體裡面種的是奪命符,如果一個月內得不到我輸入功力化解,你的身體就會自動爆裂粉碎而死!」
「會粉碎而死……?那A按咧……」
第十話殺人魔再現
「會粉碎而死……?那A按咧……」
「你這個人……,怎麼會這種奇奇怪怪的功夫?就像武俠小說所寫的一樣。難道你是古代俠客?穿越時空,來到現今西元二零零一年的世界?」
「西元二零零一年……,究竟是大明嘉靖多少年?」
「大明嘉靖……?明朝?天啊,我的大哥,你真的穿越過時空,來到未來的世界,現在已經是距離你那個時代四百多年。」
「四百多年,我真的穿越時空到了未來,怪不得這個世界有許多東西都是我不曾看過的……」
「怪不得大哥你會奇奇怪怪的武功。」
玄天魔感到驚訝,他對其間所發生的事都忘了,他還以為真的穿越時空來到未來,其實是被冰雪急速冷凍,才能一亙活箸,四百多年之後,才能再一次甦醒。
「太不可思議,這事竟然被我遇上,我竟然會遇上一個穿越時空而來的武林俠客,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不管在哪個時代,我唯一的目標就是——征服武林,統一天下!」
「大哥,這個時代已經沒有武林了,在這個世界,誰有錢,誰就是老大!」
「不管如何,我要讓天下的人知道我的厲害,我玄天魔才是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人物。」
喪狼心裡想: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玄天魔武功再厲害,也比不過飛機、大炮、原子彈。
「在我征服武林之前,我有幾件事情交代你做,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找你當我部下的原因。」
「大哥,有什麼吩咐?小弟能做到的話,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首先,我要你找出六個年滿十八歲的處女。我所練的玄天冰火掌,一定還要吸收六個年滿十八歲處女的陰氣,才能突破玄天冰火掌第十層天,達到天下無敵之境界。」
「滿十八歲的處女……,這是不可能的任務,現在是什麼時代,每個人思想都那麼開放;尤其是日本,日本女人有一種觀念,就是在十八歲以前,一定要拋棄處女之身,所以要在東京裡找年滿十八歲的處女,是不可能的任務。」
「少羅竣,如果沒有在一個月內找齊六個滿十八歲處女的話,我一定會叫你死得難看!」
「是的,大哥,我一定竭盡所能,找年滿十八歲的處女。」
「第二個任務,就是尋找東京五位最強的高手,我有個可怕的敵人,那個人就是武林神捕路小西。既然我穿越時空來到這裡,路小西也一定在這個世界之中,憑他的個性一定會跟我死纏爛打,在還沒有突破第十層天,我需要五個保鑣保護我,對付路小西。」
「大哥,現在人可不比你們這些俠客,會飛簷走壁、隔空點穴等等;現在人一點都不強,再怎麼會打架,也沒大哥的百分之一強,就算能保護大哥,也未必肯聽大哥的話。」
「這些不是問題,我有五朵雪山冰蓮,只要吃下我的雪山冰蓮,功力就可以增加十倍,可以與路小西一敵。更何況我有奪命符,就算再強的高手,也要乖乖聽我的話。」
「大哥,不如這樣子,你將雪山冰蓮分一朵給我吃,這樣我的武功增加,我就可以保護你!」
「不要以為你在想什麼我不知道,就算你吃下五朵雲山冰蓮,也不是路小西的對手。我要你做我的跑腿,不想你那麼早就死翹翹,要找一個有能力的翻譯,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第三件事我要求你,這是要求你個人……」
「什麼事?大哥,我一定會你效勞!」
「我要女人,要了測試你的真誠度,我要你的女人!」
「什麼………?」喪狠心理想:分明是叫他戴綠帽子,但是玄天魔他惹不起,他在他體內種下奪命符,生命隨時操控在玄天魔的手中,不得不跟他打哈哈,不能與他起衝突。反正女人他多的是,送他幾個又何妨?
〔我要女人,我已經很久沒有搞過女人,我要你的女人,你反對嗎?」
「不,大哥所說的話,我怎麼敢反對?大哥要怎麼樣的女人,我一定送到府上給你搞。」
喪狼安排玄天魔的住處,將最不喜歡的女人送給了玄天魔,在房外等候的心情特別難受,再不怎麼喜歡的女人,也是自己的女人,在房外聽到他們咿咿啊啊,有種特別難受的心情。
幾分鐘之後,裡面發出類似殺豬的聲音,那種聲音讓人感到心驚膽跳,好可怕的聲音,喪狠心中感到害怕。玄天魔究竟在房間裡面胡搞瞎搞什麼?他是個可怕的男人,那種殺豬狂叫的聲音一直延續,將近半個小時,喪狼的女人已經叫得驚聲力竭,尖叫聲音都沙啞,無比悲泣,非常恐怖。
玄天魔穿起衣服走出門外,喪狼立即衝進去,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進去嚇一跳,女人的四肢快被扯斷,整個人癱瘓,鮮血直流,流滿床單,眼神變得癡呆,不停流著口水、鼻水,這個女人已經完蛋,已經變成終身殘廢了。
喪狼看到這一幕,嚇一跳,不禁流著冷汗,張大眼睛,心中想:玄天魔真是可怕,他簡直是狂人,心理變態,讓人無法想像……
路小西在鼠小僧家已經住了兩、三個月,這兩、三個月中,真的無聊極了,他吃不慣日本食物,開始自己煮菜吃。鼠小僧三姊妹吃了他的中國料理,喜歡極了。
從此之後,路小西好像變成家庭主婦,足不出戶,煮飯洗衣,在家中做家事,將鼠小僧三姊妹侍侯得好好的,好像忘記他的身份,他以前是一代大俠,如今卻變成了家庭主夫。
這一天,留美子收到一封E-MAIL她嚇一跳,這不是普通的E-MAIL,E-MAIL裡全是漢字,字的含意太深,她看不懂這一封E-MAIL.想起她家中有個人應該看得懂,那個人就是路小西,路小西是一個中國人,應該看得懂這一封信。
留美子找來了路小西,要路小西看那一封信,路小西一看,是一封中國人寫的信,怪不得留美子看不懂,而且這一封信不是給留美子的,是寫給路小西,路小西嚇一跳,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究竟會有誰寫信給他呢?信中的內容如下…
「路小西:
好久不見,我們是老朋友,我很想念你,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一種共生的關係,我們兩人要相互依偎才能生存。沒有你的日子,我覺得過得很無趣,我需要刺激,有了你,我的生活才有意義。我們的關係就像是太陽與月亮、男生與女生、天與地、火與水;你、我一定要生活在一起,才能激起生命的光輝,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老友,我很想念你,路小西。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花了許多時間,才查到你仍然活在世界上,原來你還沒有死,我的人生又激起一陣漣漪,寄給你這一封E-MHIL就是要告訴你我還活著,而且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我們還會再一次相見,我好相心你,我的摯友路小西,你猜我是誰?
我就是你一生中花費許多精神,鍥而不捨追緝的最大惡人,你一宣最想念的人,我就是玄天魔。
我的好朋友,我很相心念你,我相心跟你玩一個遊戲,過幾天還會再寄一封E-MHIL給你,等候著我的來信……
玄天魔」
「玄天魔……」
路小西一聽到玄天魔的名字,他就害怕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玄天魔竟然還沒有死,路小西知道玄天魔是多麼可怕的人物,如果他出現,一定會造成這個社會動盪不安,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性命會喪生在他的手中。
路小西不禁感到害怕,瞧瞧他現在的穿著,圍一件圍裙,拿一根鍋鏟,活像家庭主夫,不知道多久沒有練武,已經四百多年了,如今若跟玄天魔一戰,連他十分之一的實力都達不到,簡亙是自尋死路,更何況如今,雷刃不見了,他失去了他重要的武器。
到了晚上,路小西與鼠小僧三姊妹討論這件事情,有關於玄天魔的事情。
「怕什麼?玄天魔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人類,難道他可以敵得過槍炮嗎?他只不過是血肉之軀,手槍打不過,就用衝鋒鎗,衝鋒鎗打不過,就用原子彈。」
「別開玩笑,玄天魔的可怕,不是你們所能想像的。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特色與文化,你們不瞭解我們那個時代,就像我不瞭解你們這個時代,很多事是你們無法想像的。」
「比如說武術、中國功夫,我們那個時代武術之精髓、之高強,你們一定很難想像。比如說點穴、輕功、內力……等功夫,都是現今時代沒有的。玄天魔的武功高不可測,他練的是玄天冰火掌,只要突破第十層,就會變成天下第一高手,驚天地泣鬼神,他會成為天下無敵,要打敗他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啊,你說的實在是太抽像,這種事誰會相信,功夫這種玩意日本也有,什麼忍者啊、劍道、柔道、空手道……,我瞧那些人也沒什麼厲害。」
「那是不一樣,玄天魔真的很厲害,他真的很可怕!」
「好了,不要吵了,既然玄天魔找上路小西,他應該就是雪山冰人其中另一人,看來路小西和玄天魔之間,有不為人知的深仇大恨,玄天魔一定會找路小西報仇。」
「小西西,有我們鼠小僧三姊妹在,你用不著擔心,我們會保護你。」
「我擔心的是你們……」
「看信中的內容,他應該還會寄E-MAIL過來,到時就可以瞭解他的目的是什麼?」
「能不能從E-MAIL中找出玄天魔的所在地,否則他在暗,我們在明,要對付他是件吃力的事。」
「我們又不是電信局,怎麼可能查出這種事,更何況有可能是從網咖發出,東京那麼多網咖,根本就查不出來。」
從那一天開始,路小西開始苦練《求敗訣》的武功,他不想再一次與玄天魔相會,會輸得太難看。
過幾天,果然收到E-MAIL,是玄天魔所發的,信上記載如下……
路小西:
我的好搭檔,我的好朋友,你還記得我所練的是、且大冰火掌嗎?記得我在中原所犯下的惡行為連續姦殺九十四位年滿十八歲的少女。我這樣做就是要吸取她們的處女陰氣,完成我的神功大法,突破玄天冰火掌的第十層,達到天下第一之境界,一統武林。
雖然我們來到現代,這個世界沒有武林,但是做天下第一人的願望始終沒有改變,我一定會突破玄天冰火掌第十層,那就是我會繼續姦殺、六個年滿十八歲的處女。
這些日本人都是一些婊子,在東京那麼大的城市之中,要找出年滿十八歲的處女,簡直是難上加難,但我還是找到了。
路小西,我們之間的遊戲開始,我傳給你一張照片,那就是我第一個要姦殺的對象,是一個滿十八歲的處女,我只給你十二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能找到她,或許能救她一命。在今天午夜十二點鐘響之前,還未找到她的話,她就會被我奸殺,我會在月圓之下吸取她的陰氣,痛痛快快的折磨死她。
為了讓這個遊戲更有趣,我給你一個提示,提示就是——「人形」
玄天魔
路小西看完這一封信,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玄天魔竟是那麼沒天良,他想故技重施,姦殺無辜的少女,他的心實在是太狠。在這一封E-MAIL中有個附加檔案,就是玄天魔要姦殺的第一個目標,打開圖檔,看著那位不知名的少女,長著一副娃娃臉,是個小美人。
「玄天魔的心太狠,像這樣純萇可愛的少女,竟然企圖想姦殺她,簡直是沒天良。」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離午夜十二點只有十二個小時,在十二個小時之中,我們一定要找出這個女人,才能救她一命。」
「如何找起?這個人沒名沒姓,沒地址又沒電話,只憑一張照片,要從哪裡找起都不知道,東京那麼大,有一千兩百萬人口,這個不知名的女人,要怎麼找?她死定了!」
「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就算只有百分之零點零零一的機會,也要救她。」
「玄天魔還有一個提示,那就是、人形。,。人形。代表什麼意思呢?」
「人形在日本話的意思就是玩偶,難道這個女人跟玩偶有關。」
「你這樣一提,我想到了,這個女人長得有點像玩偶,這種特殊的長相,好像從哪裡看過……」
「留美子,你一定要記起來,人命關天,如果你記起來,或許可以救她一命。」
「我每天看過那麼多人,突然叫我想一個人,怎麼可能記起……」
「不如報警吧,也許有警察一起找,可以在十二個小時之內,找到女孩。」
「不行!這怎麼可以?我們鼠小僧家可是賊盜世家,怎麼可以跟警察合作,那不是自投羅網嗎?更何況警察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事,一個姦殺的預告,這麼荒謬的事,連我們都不相信,更何況是警察。」
「玄天魔真的很可怕,他說到一定做到!」
「放心吧,路小西,我們鼠小僧三姊妹一定會幫你,更何況我們是盜亦有道,這關乎人命的事情,一定會堅持正義。我們三姊妹什麼東西都可以偷得到手,要找一個人,應該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留美子,你最聰明,應該有辦法吧?」
「的確,我是可以潛入警視廳網路系統,但是東京有一千兩百萬的人口,只憑一張照片要在十二個小時之內找到人,非常不容易,時間也來不及。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從玩偶下手,二姐桐子帶著路小西到所有販賣玩偶的精品店,帶這個女人的照片,四處詢問,看看有沒有女人的下落,路小西不熟,所以由二姐帶路。
「大姐到各處祭祀表演人偶收藏館與各地廟宇,尋找這個女人。我侵入各媒體網路,尋找有沒有有關玩偶的消息,看看有沒有這個女人的消息,我們幾個人就這樣做,只有十二個小時的時間。」
「我路小西就此感謝大家,謝謝大家幫我對付玄天魔。」
「LET`S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