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12,漢茲農場「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聲。為什麼還能聽到這個兇手的聲音。史達琳舔了舔上顎,子彈穿出的那個洞,並不存在。「難道我還活著?」她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裡捏著自己的彈夾。是的,自己還活著。不知是劫後餘生的欣慰,還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憤懣,史達琳鼻子一酸,眼淚又一次不爭氣地滾滾而下。川特的身影馬上又模糊掉了。「別哭,克拉麗絲,要冷靜。要冷靜。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達琳鼓勵著自己。深吸一口氣,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足足狂笑了有兩分鐘,川特才喘過氣來。史達琳剛才那種瀕死前的眼神,實在讓他快活得好像同時達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達琳抹去眼角的眼淚,他盯著面色慘白的女特工,她還真以為被自己的手槍轟爆了頭!「趕、緊、殺、了、我,不、然、後、悔、一、輩、子。」史達琳斬釘截鐵的聲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頰還留有淚痕,眼中還閃著淚花,聲音也很虛弱,語氣卻意外的決絕。這個臭婊子還真不簡單啊,川特對視著史達琳平靜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為這臭婊子要崩潰了,誰知道不消幾秒鐘,她總能恢復鎮定。真他媽的見了鬼。這婊子從哪兒鑽出來的。這麼難纏。「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川特故意惡狠狠地,「你又沒有那個蓓絲小美人兒漂亮。一槍幹了你一點也不可惜。」「不管你把蓓絲賣到了哪裡,」聽到「蓓絲」的名字,史達琳心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希望。也許她可以讓川特上當。她盡量保持語氣的平穩,「我都會把她救回來。」「臭婊子,別做夢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過明天了,少說點大話吧。」川特覺得這個赤身裸體綁在這裡兩個小時的漂亮女特工,確實有點古怪,怕是自己剛才幹得太狠,把她幹傻了吧?「我會救出蓓絲,也會將你繩之以法。」史達琳的眼神裡居然出現了一絲嘲弄,雖然她的心跳得很厲害、非常厲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和基尼唯一的機會。故意輕視川特。激怒他,讓他怒不可遏。「天網恢恢,你逃不掉……」「既然你那麼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新念頭,「不如……」史達琳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她明白川特正在考慮那種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裡僅有的那張牌。她希望川特會上鉤。現在,她只能熱切地祈禱基尼的在天之靈,保佑川特聽她的話。把她像蓓絲那樣,賣做性奴。************從一開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歡這個念頭。把史達琳賣做性奴,聽起來就很荒唐嘛。這裡面的環節那麼多。任何一個出了問題,都會是天大的麻煩。反正他已經決定用那50萬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這些枝節。50萬不算多,但總勝過鋃鐺入獄吧。不過,史達琳剛才那種嘲弄的眼神,實在讓他耿耿於懷。川特已經發現,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達琳等緩過了勁兒,還是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除非現在就殺了她。是的,這樣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強姦史達琳這一頓算是白賺。把她幹到奄奄一息,已經讓川特覺得報了背井離鄉的一箭之仇。可是史達琳剛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強烈傷害了川特的自尊。有沒有搞錯!是誰在強姦誰呀。你被強姦了,還那麼高傲?不行,就這樣殺了史達琳實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賣到墨西哥,讓千人騎,萬人干。受盡這樣的淩辱,看你還高傲?對,每天十個墨西哥農民撲上去放二十炮,讓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後悔這輩子做女人。只有這樣才算真正報了自己倉皇出逃之恨。況且一個象史達琳這樣漂亮的年輕女特工,應該能在墨西哥賣個好價錢吧。對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婊子不是說過,中東的酋長們專門買美國的女警察、女軍人當性奴?連那個十四歲的小姑娘還能賣100萬,也算個名人的史達琳,也能值這個價吧?如果史達琳真賣上一筆,挽回自己的養老金損失不說,也許還有賺頭哩。川特漸漸被這個念頭迷住了。他必須更仔細地思考所有的細節。點了支煙,他在地下室裡來回踱步。史達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麼一會兒,她堅信自己的激將法成功了。但其餘的時間裡她又變得無比沮喪。覺得任何一個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槍射殺自己。花了一支煙的功夫,川特把整個的計劃過了一遍。他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積蓄、飛到紐約,一切順利的話,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凱曼群島。FBI一旦發現麥耶和史達琳失蹤,真正展開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時候,就是掘地三尺,對他也再沒有一點妨礙。現在還不到半夜,離天亮還有五、六個小時。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安排史達琳的買賣。如果談得順利,羅德裡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點左右就能到達漢茲農莊,運走史達琳。他還能回家沖個澡,收拾好東西,吃個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點銀行一開門就去取錢。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達琳面前,「史達琳婊子,你不是很想當英雄嗎?看在剛才你讓我好好幹了一頓的份上,我就幫你個忙。你很快就要見到你的老朋友蓓絲了。不過,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你在那兒要解救的不是蓓絲,而是墨西哥農民的性慾難題。哈哈哈,沒錯,賣你做性奴!」聽到這個可怕的消息,史達琳幾乎哭了出來。她已經哭了出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嗚咽著罵道,「畜牲,你現在不殺了我,會後悔一輩子……」川特更加得意,確信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這臭婊子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現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過不去,才要後悔一輩子!他像情人般,溫柔地替史達琳抹去不斷滑落的淚珠兒。「你不要這麼害怕嘛,小寶貝兒。我絕不會跟錢過不去。五年以後,如果你還沒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說不定你還有機會能見到我呢。要是你被賣到了中東,那自然不好說了。聽說富得流油的酋長們很欣賞獸交呀。」川特仔細檢查了捆綁史達琳的皮帶後,開心地上樓去談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樁買賣了。留下被嚇得渾身發抖的史達琳,獨自品嚐被賣到異國當性奴的悲傷。這一點,他川特就幫不上什麼忙了。在川特的腳步聲消失後,史達琳全身還在不停地顫抖。不過,不是因為對未來的恐懼,而是絕境中看到一線生機的激動。「基尼,我發誓,不管經歷什麼樣的羞辱,我一定會活下去,為你報仇。」************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時間,22:20,墨西哥羅德裡格斯非常不喜歡自己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攪。這很難說是他的脾氣大。又有誰會高興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被人拉起來接電話呢?況且,現在騎在羅德裡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風情萬種的嬌艷小妞兒,再過兩天就要被賣給哥倫比亞的一個大毒梟。這是她的告別晚餐。出手這個大美人,羅德裡格斯還真有點捨不得。這樣標緻的美國妞兒,床上活兒又這麼出色,還真不容易找。不過,那毒梟的價錢實在誘人。錢更重要。女人嘛,說穿了還不是那麼回事!話說回來,她拍的那兩部錄像,也會給他大賺一筆。尤其是在洛杉磯當記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見的傑作呀。當他知道是川特的電話時,猶豫了一下。畢竟川特的貨源質量,一直非常穩定。這樣的貨源他可不願輕易失去。羅德裡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來,他拿起聽筒,告訴總機室值班的手下,「接過來。」羅德裡格斯空出的那隻手,捉住那姑娘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賴。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對了,她也是川特賣來的吧。「你好,治安官,真高興你又開張了。」「是呀。羅,這次可是筆大買賣,目前為止,最大的一筆。」「哦?」羅德裡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邊姑娘的頭,那姑娘連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實實地跪在床上,「說說看,老朋友?」「25歲,身高5尺4寸,身材棒極了。臉蛋也漂亮。對了,她是FBI特工。」「保羅、保羅、保羅,我說過多少次了?」羅德裡格斯不滿地強調。川特看得見他的不滿,「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煩。丟了個特工,FBI會發瘋的。」「這我知道,羅。我也幹過FBI不是?相信我,我有萬全的辦法,躲過FBI的調查。」「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煩。做生意還不就是為了賺錢?我不會冒這個險。」「羅,」川特的聲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沒有把握,你覺得我會綁架一個FBI特工?難道我不想混了?」「哈、哈,保羅,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知道,最近風聲太緊,不能不小心點兒。」「這是筆大生意,」川特聽出墨西哥佬有點兒鬆動了,下鉤的時候到了,「羅,人肉買賣你是行家。你應該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國妞兒,總能在中東和南美賣出大價錢。」「嗯哼。」羅德裡格斯瞇起了眼睛。「你知道『麗姿』綁架案吧?」川特問。「說說看?對了,那個彈鋼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沒錯,一個十四歲的黃毛丫頭賣了100萬。我的特工25歲。她可是美國的執法人員,還是個明星特工。不喜歡FBI的有錢人多得是。她也值那個黃毛丫頭的錢。」「保羅,你消息靈通啊。那特工都幹過什麼?」「她其實兩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過《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爾』的案子嗎?」「『野牛比爾』?」羅德裡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記不得。你們美國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並沒有注意到床邊跪著的那個美國小妞兒突然全身一震。川特簡要講述了史達琳如何單槍匹馬破獲「野牛比爾」一案。引來墨西哥佬的一陣歎息。他知道,這個叫史達琳的特工,絕對是一棵搖錢樹。以她的經歷和身份,中東的石油酋長也許會出200萬。「保羅,聽起來很不錯。不過她真像你說的那麼有名氣,FBI會抓狂的。你怎麼對付他們的調查?而且,和買主的交易也很困難。美國人現在還拚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煩哪。」墨西哥佬打過多次交道的川特,從他一大堆抱怨裡,清清楚楚聽出了他對史達琳的強烈興趣。他說的那些危險,不過為了殺價。該死的墨西哥佬。「羅,」川特沒時間兜圈子,「FBI我會應付。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而且,現在還有其他買主。你是老關係,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擔心風險,我自然會聯繫別人。」「老朋友,」羅德裡格斯一副驚訝的口氣,「你有貨要趕緊出手,我怎麼能不幫忙?我知道,FBI失蹤了一個正在辦案的特工,他們還不瘋了?沒關係,咱們是老朋友了。這個忙我一定幫。告訴我個數,我好叫人去準備。」「好,爽快。一口價,30萬,現金。早上5點前提貨。」「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像剛剛聽到那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你看,保羅,我可不是你們的聯邦儲備銀行,怎麼讓我在半夜三更用一個小時給你變出30萬現金?」「羅,」川特有點不耐煩了,「你知道這特工的價值。我還有其他買主。」「30萬確實是個大數目,」羅德裡格斯忽然想起了賣小電影的那20萬,「我得先打個電話。十分鐘後你再打給我好嗎。」掛了川特的電話,墨西哥佬連忙撥通了他的地下電影買主的電話。美國人說現金已經準備好了。墨西哥佬讓美國人把現金直接送到漢茲農場。「叫你的人跟馬裡奧兄弟聯繫一下,他們知道那個農場究竟在哪兒。」又是川特的電話。「我只拿得出25萬現金。剩下的5萬提貨後轉帳怎麼樣?」墨西哥佬問。「一言為定。」「那好,還是馬裡奧兄弟4點鐘去提貨。不過,會有一個美國人帶一部分現金去。這個沒有問題吧?」「沒問題,老朋友。你信得過的人我也信得過。」川特掛了電話,心裡說,信得過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錘子買賣,拿了錢就遠走高飛,到加勒比海灘上曬太陽嘍。給史達琳臭婊子安排個那麼完美的結局,又有25萬美元意外之財進賬,川特現在的心情簡直好極了。他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復了生機。再奸那個史達琳婊子一次?不奸白不奸!不知道為什麼,下樓梯時,川特亢奮的大腦,忽然飄過了死掉的黑鬼老湯姆的身影。老湯姆雖然又懶又蠢,給他平添了那麼多麻煩,但也不算一無是處。比如,他對華盛頓牧師可憐的女兒幹過的那件事,就很有想像力嘛。川特在樓梯上站了幾秒鐘,忽然歡快地吹了聲口哨,轉身上樓。他要的東西還在警車的後備箱裡。他得動作快點兒。那個念頭已經讓他的肉棒漲到發疼了。************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23,漢茲農場川特上樓打電話的當口兒,史達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緊張地思考著所有可能的變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不管出現在何時何地,都只會有一個。如果失敗,以川特的狡詐,決不會給自己第二次機會。她必須一擊得手。她先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狀況。右腳斷掉的踝,連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關節似乎還好。她試著收縮了一下菊洞,整個谷道還是火辣辣一片,入口處更是疼痛難忍,那裡至少撕裂了三、四處。肉洞雖然又酸又脹,幸好沒有什麼大的傷口。她努力回憶,在FBI訓練營學到、失去右腳攻擊能力時的制敵之術。要活用膝蓋和手上的擒拿技術。特別是右腿膝蓋。教官說過,對方會因為你的右腳失去戰鬥力而忽視右腿膝蓋。貼身緊搏,抓準時機,用右膝突襲,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川特一定會把自己從這裡弄走。把自己從捆綁架上解下來時可能會有機會。川特還會很小心。但對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麼在意。可以先裝出自己右腿完全廢掉的假象,機會一旦出現,用膝蓋猛擊川特下身。也許可以奏效。雖然撕裂的菊洞和腫脹的花徑會削弱擊打強度,只要膝蓋頂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鐘,才會恢復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輪槍套掛在腰帶右側。兩人一起倒地時,要竭力撲在他的右側。只要拿到川特的槍,她就可以扭轉乾坤。這時,樓梯傳來川特的腳步聲。史達琳的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命運。「史達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聲音在史達琳背後響起,「你得好好感謝我一下,我剛給你找了新東家。FBI這碗飯,哪裡是女人吃得了的?還是你的新東家好啊,下半輩子讓你天天當新娘!」史達琳咬住嘴唇,盡量隱藏內心的激動。川特走到史達琳叉開的大腿之間,端詳著面前的尤物。地下室裡又悶又熱,毫不通風,史達琳赤裸的嬌軀上,依然一層細細的汗珠兒,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她玉肌嬌艷。川特伸出手,在史達琳光滑的脊背上輕輕來回撫摸。史達琳全身一緊。川特的手指掠過豐滿的臀丘,向下滑進她的大腿內側。雖然她剛剛慘遭川特的多重淩辱,全身的緊要處都被川特毫無保留地玩遍,她還是無法適應川特的手指隨意撫摸。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強姦前一樣,依然讓她噁心地全身顫抖。然而,當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帶微笑地舉起手中物件的時候,史達琳的心一下沈了下去。她才發現川特比她想像的還要變態、還要惡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一股的胃液衝到了嘴裡,整個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川特手裡是一台便攜式錄像機和一隻輕型三角架。「臭婊子,」川特一邊笨手笨腳地架起三角架,一邊衝著史達琳擠出一個獰笑,「老湯姆最喜歡在強姦小妞兒的時候拍點兒錄像。估計為了日後打飛機用。他給黑牧師的女兒拍了整整一盤帶子,要不然,我也不會幹掉他。我還沒有試過邊干邊拍。好像很有意思嘛。史達琳婊子,笑一笑。」「雜種!」史達琳掙紮著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川特舉起了手裡的錄像機,找到按鈕,機器「沙沙」轉了起來。川特瞇起一只眼睛,從取景器裡瞄著史達琳,把鏡頭直接推到史達琳的面前。「笑一笑,史達琳婊子。」黑黝黝的鏡頭幾乎湊到了史達琳的鼻尖。史達琳渾身都在發抖,她衝著鏡頭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隨即大笑起來。他從地上揀起史達琳的亞麻襯衣,把鏡頭擦乾淨,然後,繞著赤條條的史達琳,開始拍她赤裸嬌軀的特寫。川特先蹲在捆綁架的旁邊,攝像機扛在右肩,對準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頭被夾在食指和無名指之間,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輕輕揉搓起來。史達琳的乳房並不大,形狀卻幾乎完美,手感也是極佳,既結實,又充滿彈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頭無可奈何地站立起來。史達琳咬緊牙關。呼吸,卻明顯粗重起來。拍夠了乳房,川特轉到史達琳的背後,她一覽無餘的股間,才是真正的拍攝重點。川特拿出勘測犯罪現場的細緻,記錄下眼前這個強姦受害者私處的每一處細節。為了一個花徑入口的特寫,川特故意扒開了史達琳紅腫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徑裡亂攪一氣後,拔出沾滿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條亮晶晶的細線。沾著精液的手指,馬上又插進了同樣狼藉的菊洞。史達琳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川特抓過史達琳的一綹漂亮的金髮,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幹幹淨淨。花了五分鐘,拍夠了史達琳的裸體後,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達琳背後,把攝像機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漲得厲害。又到了放鬆一下的時刻。他脫下褲子,扶著堅硬的肉棒,來到史達琳背後,對準依然有些變形的花唇,狠狠插了進去。隨後的半個小時裡,川特不緊不慢地姦淫了史達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著菊洞,然後是小嘴。隨著川特屁股的扭動,史達琳深深淺淺地嬌喘哀啼。兩具赤條條的肉體上,都佈滿了一層閃亮的汗水。川特在史達琳的小嘴裡連續插了五分鐘後,即使強壯如他也有點支撐不住。喘了口氣,他從史達琳嘴裡抽出肉棒,轉到史達琳背後。攝像機還架在史達琳的面前,川特知道這個角度不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達琳背後的抽插,還可以記錄下史達琳被蹂躪時的表情。悲哀、憤怒、羞辱,是最好的壯陽藥。這次他用史達琳的菊洞做最後衝刺。史達琳幾乎昏死過去。全身被動地隨著川特的動作而顫抖。唯一活著的跡象是她輕促的喘息和間或的呻吟。干了大約一百下後,川特大叫著,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達琳面前。用力套弄幾下接近極點的肉棒,然後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對準史達琳的面龐。第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史達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著塗上了史達琳的嘴唇。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川特喘著粗氣,龜頭頂在史達琳的面頰上,故意把精液塗得到處都是。然後把肉棒插進史達琳的頭髮,蹭乾淨。他重新端起攝像機,對準了史達琳狼藉一片的面孔。又一滴清淚,流出了史達琳被粘稠濁物糊住的眼角。第二十一章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1:40,漢茲農場川特第二次在史達琳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提上褲子,又興致勃勃地拍了十幾分鐘史達琳的裸體。接著,川特從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長橡膠水管,對準史達琳擰開龍頭。「洗得乾乾淨淨,才好出去見人嘛。」川特一臉淫笑。他故意把龍頭擰到最大,強勁的水流,狠狠撞擊在史達琳飽受摧殘的玉體上。史達琳全身好像被重拳連續擊打。花唇和菊洞依舊張開,水流可以直接擊中嬌嫩的內壁,真是刀割一般難受。川特的手指還趁機插進那兩個密處,在裡面連番摳弄,說裡面也要洗洗干淨。水流射向史達琳的面孔時,她根本喘不上氣,淒厲的呻吟慘叫,在水流的喧嘩中,斷斷續續。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洗澡」,彷彿又是一場強姦,史達琳全身最後一絲氣力,似乎也消耗殆盡,濕淋淋地癱軟在捆綁架上。肩頭微微顫抖,她在無聲地抽泣。川特也甚是疲憊。這可真是漫長的一天,發生了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隨後的幾十個小時裡,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辦,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錯。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馬裡奧兄弟到達前,也許還能睡上兩個多小時。又檢查了一遍捆綁史達琳手腳的寬皮帶,川特才從樓上搬下來一張破舊的搖椅,擺在史達琳背後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進去。這個角度,史達琳濕漉漉的私處,恰好毫無遮攔。美美地抽了支煙後,他打起了盹。不消幾分鐘,川特就鼾聲大作。全身還滴著水,精疲力竭的史達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試著掙脫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結實極了,無論她怎樣用力,還是牢牢地綁在那裡。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遙遠的痛感。已經被綁了好幾個小時,四肢都越來越麻木。連斷掉的腳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覺,只有被撕裂的菊洞還在隱隱作痛。「保持清醒,克拉麗絲!」史達琳焦急地告誡自己,「趁現在想好對策。凡事要想在他們前面,才有機會。」然而,疲憊就像一陣無邊無際的濃霧,從四周緩慢而又堅定地圍過來,讓她難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總是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達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雖然她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傷心的時候。「我會活下去!我會為你報仇!」輕輕哭了一會兒,一層層倦意襲來,史達琳居然也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02,漢茲農場一輛20英尺的箱式貨車駛進漢茲農場,停在川特的警車旁邊。駕駛室裡跳下一矮胖、一瘦高兩個墨西哥人。那是馬裡奧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門口的川特朝他們點了點頭,連忙點了一隻煙,他可受不了這對馬裡奧兄弟身上的狐臭!川特知道,老大老練沈穩,老二毛手毛腳。他還聽說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來歲。其實,馬裡奧兄弟打小兒就形影不離。而且墨西哥規矩多,老二在年長十歲的老大面前,簡直如面對父親一般言聽計從。也許,兄弟倆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身上那股怎麼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頭。馬裡奧兄弟從小的志向,就是成為威風凜凜的黑幫打手。他們的人生理想實現得很順利,十年前老大就跟著羅德裡格斯四處打天下。其實,所謂的打天下,不過是給羅德裡格斯運送走私貨物。後來羅德裡格斯看這兄弟倆老實可靠,就把從美國接收性奴、運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給了他們。兩個馬裡奧都很喜歡自己這份職業。他們倆常駐東德克薩斯,表面上為休斯頓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運貨,每週至少在美墨之間往返三、四次,結果兄弟倆和兩面的邊境檢查站都混得極熟,過關揮揮手就成,根本不用檢查。他們在東德克薩斯鄉間租了一間院子,寬大的地下室裡有一處暗格,不時充作轉運錄像帶的臨時中轉站。馬裡奧兄弟的主要職責,當然還是運送「貨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還有密西西比和佛羅里達這幾個墨西哥東面的州。他們的貨物,自然是年輕漂亮。一個個在轉手前,很少不被賣主幹得死去活來。到馬裡奧兄弟接手的時候,也許她們嘴角股間還糊著一灘灘的新鮮濁精呢。那些小妞兒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沒穿什麼衣服。即使賣主匆匆忙忙給貨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條浴巾,也得給兄弟倆一把扯下來。每個小妞兒都是大價錢,馬裡奧兄弟當然得裡裡外外好好驗驗貨不是?羅德裡格斯很體恤這對手下,知道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光屁股的漂亮妞兒,衝動得像頭發情的公豬,實在是很正常的反應。此時硬撐著不打上兩炮,倒會傷身體。所以他一般不反對兄弟倆在路上找找「貨物」的樂子,只要他們別誤事、別弄壞「貨物」就行。更像父子的這對兄弟,很多時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們就喜歡同時上一個妞兒。誰上誰下,誰前誰後,倒是無所謂。只要能你進我退、我攻你守,協調好彼此節奏就行。兄弟倆又性慾旺盛,於是,圈裡面就有了個「三明治馬裡奧」的綽號。他們的這個特長,讓不少被他們運送過的「貨物」們吃足了苦頭。有幾個倒黴的姑娘,甚至聽到「三明治」就會渾身發抖。羅德裡格斯很快就發現,馬裡奧兄弟在運送途中上過的小妞,不分年齡、種族、職業,凡是經歷過兄弟倆的「三明治」,都會特別的乖巧。於是,愈發器重這對孿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們運貨途中打炮的次數了。他們本來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盤精彩的地下小電影到新奧爾良。這些帶子在美國黑市上會賣出大價錢。因為川特這筆買賣,錄像帶交易提前了九個小時。淩晨三點,他們在新奧爾良跟美國的買主交接了這批價值20萬美元的錄像帶。美國那邊的現金,會直接送到漢茲農場。矮胖老大很不高興在接收「貨物」時,有外人在場。他覺得這樣會帶來壞運氣。不過既然老闆給美國人說定了,他也只好從命。好在那個送錢來的小夥子,以前還打過幾次交道。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問,「老湯姆怎麼不在?」「他前兩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醫院一查,原來犯了肺炎,住院呢。」「我就說過,」一路哈欠不斷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傢夥黃湯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雙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領著他們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釋說,拿錢的美國人正在路上,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到。「說說看,真是個FBI特工?盤兒靚不靚?」瘦高老二毫不掩飾自己對「貨物」的強烈興趣。「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來臭婊子史達琳就要落入這對變態兄弟的魔爪,實在讓他興奮得很,「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反正,她是你們的啦。」************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10,漢茲農場史達琳突然驚醒。有那麼幾秒鐘,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她好像剛剛做了一個糟糕透頂的綺夢,被一個沒有面孔的男人百般淩辱。她的嗓子很乾。她的頭真疼。臉上似乎沾滿了粘乎乎的東西,現在變干變緊,癢得難受。嘴裡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那裡被唾液潤濕後,居然意外的滑膩。舌尖上一種淡淡的腥鹹。奇怪的是,睜開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無法辨認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動,很整齊,也很有節奏。為什麼會這樣?不過,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什麼地方盯著她。那是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這是在哪兒?還有一股味道瀰漫於四周。不是嘴裡的那種腥臭,而是另一種更加難聞的味道。這種味道她好像在哪聞到過。不過,自己應該很討厭這種味道。十分刺鼻,讓人喘不上氣。難道自己在局裡的實驗室?為什麼自己渾身都是這股味道?她還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後,很渾濁,連續不斷。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接著,史達琳又聽出有人在不遠的地方交談。那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一個口音濃重,語速又快,史達琳聽不出他在說些什麼。另一個人的聲音,倒是很熟悉,英語也很地道。不過,他是誰呢?她應該知道這個聲音。而且她知道這個人和自己關係重大。「川特!」史達琳全身的神經猛然收緊,這個令她終身難忘的名字,一下喚回了所有的記憶。基尼遇害!自己被強姦!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淒慘的畫面,在史達琳的心中飛速掠過。她還被綁在捆綁架上,身上還是傷痕纍纍。備受摧殘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現在也鑽心地疼起來。疼得她的太陽穴「砰、砰」直跳。「振作起來,史達琳!」她低低呻吟了一聲,擡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屍體不見了!地上濕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跡。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襯衣,還扔在地上。視力雖然逐漸恢復,史達琳還是覺得面前的牆壁和地板都在來回晃動。怎麼回事?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兒。不是牆在顫抖,而是自己在搖晃。這麼有節奏的搖晃,難道……所有的神經突然間都恢復了彼此間的聯絡,所有的意識也在瞬間恢復。史達琳的鼻孔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她終於醒悟,原來一條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憐的花徑裡瘋狂抽插!她正被強姦!身後奇怪的渾濁聲音,原來是那個正在強姦自己的男人的快樂喘息!而且這個人不是川特。因為川特還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個男人說話!史達琳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被第二個歹徒淩辱!一個狐臭逼人的歹徒!************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褲子裡正漲得難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樣,一進門就撲到那個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氣。那小妞兒身材真不錯。不過,生意還沒有做完。生意畢竟是生意。他把五萬現金交給川特。縣治安官不緊不慢地連數了兩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邊「啪、啪、啪」的打炮聲,讓他一個勁兒地吞口水。那個FBI女特工被干醒後,呻吟聲居然誘人極了。她一定是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發出任何響動。可惜,老弟是個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歡聽身下的小妞兒大呼小叫、連聲哀求。你越不吱聲,他就越來勁。看著吧,有這個女特工好瞧的。那嬌滴滴的小妞兒果然被轟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裡的喘息,像一個馬上要斷氣的人,又急促又淩亂。偶爾控制不住,會從鼻腔深處發出兩聲「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轉嬌媚極了。這呻吟聲就像根羽毛,輕飄飄的,空中蕩來蕩去,不時輕輕撓兩下矮胖的心頭,癢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渾身冒火。更要命的是,高瘦剛奸了幾下,就扭過頭招呼他,「快來快來,這小屄!真他娘舒服!」不過,他畢竟是代表老闆來做生意的。他不能像老弟那麼猴急。雖然他只是個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嚴。剛才老弟一進門,看到那個趴在木桶上、內褲掛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兩眼放光,繞著轉了兩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陣諂笑,聽川特說「她是你們的啦」後,就邊解褲子,邊衝到女特工背後,狠狠插了進去。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絲笑意。他心中不禁暗罵,美國佬你他媽別看不起人!俺們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們幹的也是刀頭舔血的買賣。沒有俺們,捧著FBI女特工這個熱芋頭,看不把你急死!他很想告訴川特,高瘦這麼沈不住氣,實在是因為他最近三個星期根本沒碰過女人。一個月前,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個勁兒吐膿水兒。醫生開了藥,說要靜養三個星期。昨天下午複查後,大夫才開了禁。你說,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忍三個星期容易嗎?不過他轉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罷。回去,倒是得好好說說這小子。怎麼也不能當著美國佬的面,丟老闆的臉吶。「不錯,正好五萬,」川特收起現金,「那二十萬大約四點半到?」「嗯,」矮胖嚥了口唾沫,把目光從史達琳劇烈甩動的豐滿乳房上收回來,那兩粒鮮嫩的乳頭,顫得叫人心碎,「送錢來的那小子叫傑克,我認識他,靠得住。」「還有二十分鐘,」川特看了看表,衝著史達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試試?那婊子玩起來可是嘎崩脆。屁眼賤屄都要幹上幾炮才好。」「不急,不急,」矮胖盯著史達琳細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嚥了一口口水,「反正也歸我們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別客氣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剛才連打兩炮,早就上去了。你們不是早就對FBI一肚子氣?你們也知道,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還不趕快上去出出氣?」「操!叫這臭婊子見識一下俺們兄弟的厲害!」矮胖覺得自己已經給老闆賺足了面子,就邊說邊脫下褲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堅硬的肉棒。他來到史達琳面前,一把抓住史達琳豐滿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彈性和份量,點了點頭。果然不錯。兩個指肚兒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頭。史達琳低低的呻吟聲,輕輕一提,旋即落回來,還是那麼婉轉。這奶子真他媽的不錯!看看老弟插的是史達琳的肉洞,說,「先等等,餵她個『三明治』,你下我上。」馬裡奧兄弟以前用過這個捆綁架,群奸那個漂亮的股票分析師。老湯姆告訴他們如何改裝這個看起來粗糙的捆綁架。木桶前後的兩大塊木板其實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適三人或四人的群奸。捆綁架離地面一尺的高度,裝了四個三角鐵,正好能架住卸下來的木板。一個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從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個人正好站在後面,蹂躪女子的菊洞。川特點了第三隻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墨西哥佬忙活。他們一定欲火難捱,要不然,動作會那麼快!其實,剛才矮胖誤會了川特。川特微笑,並不在嘲弄瘦高是個急色鬼,而是因為史達琳將要遭受更多淩辱。他是真心高興。越多象馬裡奧兄弟這樣渾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達琳,川特就越高興。************剛才那頓毫不停歇的瘋狂抽插,把史達琳衝擊得死去活來。男人的動作非常凶悍,又極為單調,肉棒每次都幾乎完全抽出來,只留下大半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然後再一下插到盡頭。一秒鐘兩下的速度,一點節奏變化也沒有,讓史達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機會。她的呻吟聲愈來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沒有察覺。現在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頂端撞擊花蕊時,史達琳的鼻腔中,都擠出一聲又低又長的哀鳴。她的身體雖然快要虛脫,整個人卻在逐漸適應瘦高墨西哥佬的殘暴獸行。除了又腫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不過,她的思維,反而漸漸清晰起來。股間男人幹得高興,嘴裡偶爾蹦出了幾個單詞。史達琳模模糊糊地覺得,好像是西班牙語。這個渾身狐臭的色中餓狼,應該是個墨西哥人。蓓絲就是被賣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說,這傢夥的確是來接她的人販子了。川特沒有騙她,他果然把自己賣給了墨西哥人肉販子。活下去的機會增加了很多。當然,史達琳也悲哀地發現,自己受辱的機會,只會增加的更多。她又哀傷地想起,自己珍貴的花徑,還從來沒被有色人種侵犯過!沒有關係,史達琳一邊隨著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淺淺地呻吟,一邊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經歷什麼樣的淩辱,她也要活下去。為基尼和自己報仇。就在這當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來又一個墨西哥佬來到她的身邊,玩弄著她可憐的乳峰。天呀,不會還有第三個吧?沒關係,再多兩個也別怕。被強姦一次和被強姦一百次,也許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史達琳知道勇氣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堅持住,為了基尼。她決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擊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幾句西班牙語後,背後的那個傢夥突然從花徑裡拔出了肉棒。兩個人似乎在拆這個捆綁架。他們要幹什麼?就這樣把自己運走?很明顯,背後的那個傢夥還沒有射精。難道要在路上摧殘自己?史達琳喘著氣。昏睡一會兒積攢起來的一點兒氣力,被剛才暴風驟雨般的強奸掃蕩得乾乾淨淨。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陣疼似一陣。而且,淫辱一旦暫停,整個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漸漸恢復了知覺,又酸又麻,腫脹難忍。史達琳暗自慶幸,好在,那歹徒沒有摧殘自己的菊洞。否則,自己肯定會死掉。那裡現在一定血肉模糊。矮胖的行動,很快就證實了史達琳最大的恐懼。瘦高鑽進了木桶下面,矮胖幫他調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後仰,瘦高的小腹,剛好可以頂到史達琳狼藉一片的股間。瘦高的個子的確很高,整個胸膛都從木桶前面伸出來,擡起身子,他的臉正好對著史達琳的臉。他毫不客氣地一手一隻,抓住了史達琳豐滿的乳房。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濕漉漉、腫兮兮的肉洞。史達琳一聲驚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進去。讓她驚訝的是,肉棒不過抽送了幾下,就留了一半停在裡面,不動了。這時,矮胖左腿站在高瘦兩腿之間,右腳踩在旁邊木架上。這個姿勢,他正好可以插到史達琳的菊洞。他用力掰開了史達琳的臀丘,塗了川特遞過來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對準了紅腫的菊花。難道他們要一起……「不,」史達琳忍不住內心的恐懼,第一次喊出了聲,「別、別在那裡……求求你……」不過,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語。絲毫不被史達琳的哀求打動。他繼續用力。菊洞入口雖然很緊,但要全插進去,並不特別困難。「史達琳婊子,」川特出現在史達琳面前,把一口煙全噴在她的臉上,「你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史達琳疼得流下了眼淚。朦朧的淚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攝像機,正對著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史達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僅有的一點兒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臉上時,矮胖屁股一頂,肉棒狠狠貫穿了史達琳傷痕纍纍的菊洞。史達琳全身的氣力,都化作一聲淒厲的尖叫,口水一半噴在了瘦高的臉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過下巴,掛出一條銀亮的細絲,隨著她身體的劇烈戰慄而在空中微微飄蕩。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臉,順手擰了擰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麗臉蛋兒。她臉色慘白,精緻的鼻尖上,全是細細的汗珠兒。湛藍的眼睛失神地望著遠方,兩道淚痕劃過面頰。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時插入花徑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劇痛和震驚,激出史達琳一身冷汗。赤精條條的嬌軀不停地戰慄。她已感覺不出兩條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徑似乎就要裂開。菊洞入口那幾道剛剛凝結的傷口,現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幾道新的口子。史達琳疼得「絲絲」直吸冷氣。更糟的是,那兩條肉棒把她的下身整個塞滿,中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個盆骨就會碎掉。不過,她絲毫動彈不得。這種無法想像的極端充實,讓史達琳張大了嘴,倒吸著氣,卻發不出一聲哀求。她害怕極了。暴風雨前的寂靜,畢竟只會持續片刻。適應了目前的體位後,矮胖馬裡奧先動起來,低低吼了一聲,他一插到底。史達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繃緊,喉嚨裡發出一聲哀怨的嗚咽。菊洞的滾燙、緊湊和菊洞入口令人發瘋的那圈肌肉,讓矮胖幾乎走火。他屏住氣,不敢造次,緩緩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剛剛錯過高瘦凶器的頂端,高瘦就在史達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頂,插進了花徑的深處。史達琳剛才的那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被高瘦這盡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前開始金星亂飛。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徑裡高瘦的肉棒剛剛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來。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條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時容納兩條肉棒的淩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後夾擊,史達琳覺得自己就要死掉。兄弟倆就這樣熟練地開始了演練過幾十遍的合作。你進我退,此消彼長。另一條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對肉棒的壓力和刺激。孿生兄弟的兩條肉棒,現在似乎每一處都像龜頭那樣敏感。快感強烈何止百倍!透過攝像機的取景器,川特滿意地欣賞著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條條的史達琳,夾在兩個全身汗毛、皮膚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間,肌膚相接,肢體交錯,被這兩頭發情的種豬盡情摧殘。原本玲瓏的雪白嬌軀,現在亮晶晶的塗滿了汗水,隨著男人們的獸行,像狂風中的一片柳葉,婉轉起伏,欲拒還迎。酡紅的面頰,淩亂的髮梢,迷茫的目光,飛濺的汗珠兒,欲合又啟的兩片豐滿紅唇,越發令人憐惜。史達琳從未經受過這樣非人的折磨,無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讓她睜大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張大了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只有不成語句的哀啼聲,在地下室裡淒慘地四處迴盪,久久不絕。第二十二章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28,漢茲農場整間地下室裡,充滿了淫糜的味道。馬裡奧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達琳如泣如訴的痛苦呻吟交織在一起,連續衝擊著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開心死了。這筆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會有好下場?馬裡奧兄弟已經換了一次位置。現在矮胖在下,猛干史達琳的肉洞,高瘦殿後,狂插史達琳的菊穴。高瘦畢竟久疏戰陣,加上前後夾攻又過於刺激,剛才他在下面的時候,沒干多久,就一洩如注。川特可不願意好戲這樣就結束。他把那個橡膠環遞給一臉沮喪的瘦高,讓把用史達琳的小嘴回回神,接著再戰。那時候史達琳已經被摧殘得毫無抵抗能力。瘦高非常順利就塞好了橡膠環,然後插起了史達琳的喉嚨。多虧他三個星期沒有打炮,不消三分鐘,肉棒重又生機勃勃。這次,他想嘗嘗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換了位置。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續很久很久。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馬裡奧兄弟能這樣一口氣幹上十二個小時。這時他忽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送錢的人來了。二十萬美元就要到手嘍。放下錄像機,上樓的時候,川特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槍。走到門口,川特看到一個高個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輛「探險者」的窗戶上,拚命往裡張望。聽到川特的腳步聲,他連忙直起身,向川特走過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川特發現這個送錢的傑克竟然意外的年輕,而且,臉色似乎也有些過於慘白。難道有什麼問題?川特很欣慰自己剛剛檢查了手槍。到了這個份上,他絕不允許任何意外的出現。反正現金就在眼前,萬一有什麼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殺幾個。傑克遞過來一個沈重的皮包,說二十萬現金都在裡面。說罷他又加了一句,「那個女的還在裡面?」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是啊,」川特狠狠盯了傑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馬裡奧兄弟正在和她盤腸大戰呢。走吧,一起進去樂一樂,反正有的是時間。」說罷,川特不容傑克反應,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沒摸清這個傑克的底細,搞明白他為什麼如此緊張之前,他才不會讓這小子輕易走掉哩。「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個人?」「看來馬裡奧兄弟真的對你無話不談哈,」川特又揚了揚眉毛,心中飛速盤算了一下,決定索性全都告訴傑克,看這小子還有什麼花樣,「她叫史達琳,還有一個伴兒,被我幹掉了。」「啊--」傑克幾乎踉蹌了一下,「原來這樣……」「怎麼,小兄弟,你認識這個婊子特工?」「嗯,」傑克沈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說道,「如果是那個『野牛比爾』的史達琳,算是有點過節……我的、我的一個好兄弟壞在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機會報仇呢。」「哦,原來這樣,」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說你無緣無故緊張什麼。」現在,他們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門沒有關嚴,裡面傳來兩男一女瘋狂交媾的聲音。史達琳嬌柔婉轉的呻吟聲,夾雜在兩個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傑克的臉色更加慘白了。他好像有些虛弱,上身幾乎要倒在牆上。牛仔褲前端,卻明顯隆起。「怎麼樣,小兄弟,」川特拉開地下室的門,「不打算為朋友報仇雪恨,上去幹兩炮?」「行啊,」傑克夢遊一般的聲音。猶疑了片刻,彷彿下定了決心,他對著川特咧嘴一笑,居然變戲法般從口袋裡摸出個黑色的眼罩來,「打她兩炮!不過,我喜歡玩蒙著眼睛的小妞兒!」他的聲音在微微地顫抖。************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32,漢茲農場就在川特和傑克走下樓梯的當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達琳的肉洞裡爆發了。他乾嚎了一聲,扶住史達琳兩胯的手指,死死掐進史達琳白嫩的肌膚,屁股往上死命一頂,鬼哭狼嚎地開始一通狂射。可憐的史達琳,全身隨著矮胖顫抖了將近一分鐘。「三明治」的前後夾擊本來就太過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後衝刺和爆發,史達琳居然被蹂躪得昏死過去。矮胖躺在那裡直喘粗氣,嘴裡嘟嚕出一長串西班牙語。只有還在史達琳股間埋頭苦幹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謝聖母瑪利亞,賜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現在哪裡還找得到這樣虔誠的天主教徒?恢復過來的矮胖,發現史達琳昏死過去,連忙爬起來,拍了拍她的臉蛋兒。沒有反應。川特不以為然地說:「別擔心,這婊子結實著呢。」矮胖手指按在史達琳脖子上。脈搏很有力,很正常,這才放了心,順手抓過一把史達琳的金髮,胡亂擦了擦濕漉漉的肉棒,然後一邊提上褲子,一邊跟傑克打招呼。川特走上前,把傑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達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覺的史達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滿是自己和馬裡奧兄弟汗水,雪白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膚,更顯得驚人的嬌艷。漂亮的金色短髮,粘成了一綹一綹,貼在額頭和面頰。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蕩漾出一波波誘人的肉浪。燈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嬌軀竟然那樣性感,美得讓人幾乎停止心跳。傑克站在史達琳面前,張著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宮。他的喉結跳動一下,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綁架前,蹲下來。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褲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氣中徘徊許久,顫抖的手指卻始終沒有觸及史達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他好像面對一件舉世無雙的珍貴瓷器,木立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說伸出手去撫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緻,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會斷然碎掉。川特又點了支煙,一身大汗的馬裡奧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沒有奸淫史達琳這場好戲,川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煙。不過,那個傑克確實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達琳面前,他就像一個面對心中偶像的處男那樣,手足無措,進退失據。他到底跟史達琳有什麼瓜葛?瘦高並沒有他以為的那樣持久。緊湊滾燙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剛干了十分鐘,他又接近了崩潰邊緣。瘦高一邊野豬般哼哼著,一邊以驚人的頻率和力度做最後的衝刺。史達琳濕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擊得幾乎要離開了木桶。傑克卻絲毫不為這驚天動地的大場面所吸引,他癡癡地凝望著史達琳倒垂在空中,前後劇烈甩動的乳房。他似乎對那種充滿彈性的運動入了迷。瘦高沒能堅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著攀上了頂峰。昏迷中的史達琳,隨著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從鼻腔裡發出含糊然而誘人的呻吟聲。天呀,這世上還有這樣性感的聲音?傑克心裡驚歎著。「噗哧」一聲,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搖晃地退了一步,彎腰撿起史達琳的那件白襯衣,套在肉棒上一邊擦拭一邊拍了拍傑克的肩膀,「小夥計,輪到你啦。真他娘舒服死俺哩!」傑克輕輕點點頭,轉身來到史達琳的背後,盯著她的股間。那裡狼藉一片,菊洞可憐地大敞著口子,向外翻捲的肉唇也腫得發亮,白稠的粘液,正緩緩地從兩個備受蹂躪的洞口滲出來,塗的整個股間到處都是。眼前的淒慘景象,不由分說地讓人透不過氣來。傑克的手指,在空中試探了很久,終於觸到了史達琳嬌嫩的肌膚。他的喉結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間,對著那條越來越深的股溝,慢慢從腰間一路輕輕地滑下來。手指在恥骨附近停下來,在那裡輕輕劃著圈子,似乎在尋找什麼。傑克好像唸唸有詞,雖然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他的手指終於又動了起來,越過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塊修剪整齊的毛髮。那裡一片滑膩,塗滿了溢出來的精液。傑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達琳光滑的臀丘上輕輕地擦拭乾淨。然後他轉到前面,百般憐惜地注視著史達琳的面龐。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順著史達琳挺直的鼻樑,輕輕劃過鼻尖,劃過嘴唇,劃過下巴。最後指尖托起史達琳的下巴,傑克彎下腰,輕輕地吻了吻史達琳自己咬破的嘴唇。他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悄悄地對著昏迷中的史達琳說,「終於,你是我的了。」************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35,漢茲農場一種尖銳的刺痛,忽然喚醒了史達琳沈寂的神經。這次,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還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時找不到刺痛究竟來自哪裡。她想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足足花了五秒鐘,才明白原來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動一下身子,手腳還被牢牢綁住。她口渴極了。也許,自己還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過去了多久,其間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給自己戴上眼罩?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們又殘忍地摧殘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馬上就找到了證據。她的嘴裡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觸到幾股滑膩膩的痰狀粘液。那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又是一股刺痛。這次史達琳發現,原來某個歹徒正在用牙齒輕咬自己右面嬌嫩的乳頭!但是她覺得那種感覺並不討厭。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裡,輕輕地揉搓。鋒利的牙齒再次咬住了乳頭。史達琳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歹徒這次並沒有咬,而是把整個乳頭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起來。在史達琳察覺前,一絲呻吟從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誰都聽得出,那是快樂的歎息。握著乳房的手頓了一頓,然後,更加溫柔愛撫起來。一絲絲的快感,從胸前傳來。倍受折磨的神經,乍遇銷魂的快感,居然無法消受。史達琳又低低呻吟了一聲。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經漲起,乳頭也一定硬到了極點。「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史達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無法相信被強姦時,自己居然會出現快感。不過,那雙手掌、那對嘴唇以及溫柔極了的舌尖,確實讓得她舒服異常。特別是剛經歷如此殘酷的輪姦,逐漸被喚醒的身體,幾乎無法抵抗那種快感。好像一個渴極了的人,無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樣。哪怕一丁點兒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許多倍,盡情滋潤著憔悴的軀體。男人鬆開了她的乳頭。伏在她背上,柔軟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來滑去。那裡幾乎沒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麼簡單直接、那麼回味悠長。史達琳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開始加速,她又低低地哼了一聲。原來舌尖順著肩頭,一點點舔上脖子。男人呼出的熱氣,弄得她的脖子很癢癢。史達琳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裡早就破了。但這並不能干擾快感源源不斷地傳遍了四肢百骸。一個快樂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發,雖然一閃既逝,還是照亮了那裡的麻木,讓史達琳心跳不已。讓她的氣息更加急促。她的呼吸,其實已經稱得上激烈了。整個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輕輕地上下起伏。靈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達琳的耳朵。溫濕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幾乎喊出了聲。又有幾粒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接連綻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幸好,因為U型木板的緣故,男人怎麼也舔不到史達琳的耳朵眼,不然,史達琳真的會大喊起來。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帶。男人站直了身子,史達琳長長出了口氣。男人還是不慌不忙,把重點轉移到了史達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條劃破的白色運動內褲,還可憐巴巴地掛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內褲拉到腳踝。然後是絲襪,拉起襪筒,同樣剝至腳踝,裸出筆直光潔的小腿來。指尖在修長的大腿上輕輕滑來滑去。然後是舌頭,一路從大腿舔到了腳踝。史達琳倒吸著冷氣。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大叫一聲。但是她不能。她無法想像自己在強姦犯身下動情地呻吟。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開了她左腳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長時間的捆綁,讓史達琳的左腳早已麻木,現在一旦鬆開,血液重新流進來,彷彿成千上萬的螞蟻一起啃噬她的那隻腳。「啊……」史達琳低低呻吟著,幾乎又要流淚了。男人很耐心、很溫柔地輕輕按摩著那隻小巧的赤足。很快螞蟻們越來越少,她的呻吟聲暗淡下去。男人見狀,小心地剝掉了她腳上的殘破內褲和彈力襪。然後,握著腳踝,把那只左腳拉到自己面前,輕輕揉著史達琳的腳心,然後一隻一只撥弄著史達琳秀氣的腳趾。史達琳想收回腳,但全身好像忽然脫了氣力。拚命試一試,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於是癱軟在那裡,聽任男人的擺佈。男人伸出舌頭,舔她的腳心。那裡癢得她欲哭不能。男人又開始吸她的腳趾。先是大腳趾,舌尖仔細在豐腴的指肚上塗滿口水,然後舔著腳趾之間的那層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爆發。她的腳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動一動。現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無心。也許,快樂一下,不好嗎?哪怕就一下?二腳趾和三腳趾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達琳終於被男人吸得魂飛魄散。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趾可以這樣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現在接連不斷,彷彿一場迷離的狂歡焰火。她不知羞恥地放聲呻吟。備受蹂躪、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癢難忍,似乎全然忘記了被輪姦的苦惱,極度渴望男人手指的愛撫。不知不覺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史達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強姦犯舔舔腳趾頭,就會達到高潮。但是,那個高潮的確越來越近。「不……」她的呻吟幾乎成了哭腔。然而,慾望的潮水,毫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淹沒。對此她無能為力。於是,她只好咬緊嘴唇。在她馬上達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飛快地站了起來,把同樣就要爆炸的肉棒插進了史達琳滑膩滾燙的肉洞。然後,史達琳全身都在顫抖。她的牙齒甚至也在打架。她臉色慘白。其實,那個小小的高潮早已過去。史達琳全身發抖,不過是因為她的憤怒。那很難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高潮。花徑外端的腔壁不過輕輕跳了三、四下。但是史達琳還是如此憤怒,居然感覺不到腿間的男人在自己花徑裡的爆發。他的爆發持續了相當久,雖然精液卻是意外的少。因為她聽到了一句話,那張嘴就在她的面前,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真是個淫賤婊子!」那是川特的聲音。「我說傑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處,川特的背後,「你還真行呀,不過,打這一炮也忒費工夫了。還是剛才咱們三個一起上的爽啊。」「你懂什麼!」又一個墨西哥口音,「這才見真章兒吶。剛才三個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兩回事兒!」「史達琳,」還是川特的聲音,他在摸她的臉,她竭力想躲開,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這條淫蕩的母狗。」史達琳朝著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此刻,她背後那個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徑深處,也在竭力地吐,雖然同樣什麼也吐不出,雖然吐得越來越慢,力氣也越來越小。終於,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著是悉悉挲挲提褲子的聲音。「好啦,」川特的聲音,一幅發號施令的腔調,「天都亮了,你們炮也都打夠了吧。該上路了。」「打夠了,打夠了,」第一個墨西哥口音,「不到兩個小時打了三炮,好久沒這麼爽了。」「反正她在你手裡,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是川特,「對了,這是小母狗的FBI證件,你們拿好,以後她接客的時候,掛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歡。對了,代我問你老闆好。傑克,後會有期!」史達琳身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幾個男人都動了起來。「臭婊子,」川特又貼到了史達琳的耳邊,解下那個眼罩,「今天夜裡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這不過是小小的熱身罷了。好福氣呀,你!特工史達琳!」************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55,漢茲農場史達琳被馬裡奧兄弟從捆綁架上解下來。川特一早就告誡過他們史達琳多麼危險。雖然她現在虛弱得幾乎擡不起手臂,墨西哥佬還是很小心。瘦高解開她右手的皮套時,矮胖一直用一隻手槍頂著史達琳的太陽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後,用身子壓住,然後去解她的左手。其實,一直保持著被綁的姿勢,史達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還要呻吟半天。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瘦高把史達琳的兩隻手在背後併攏,然後摸出一隻極為小巧、不過兩英吋長短的指銬,銬住史達琳兩個大拇指。他銬的很緊,兩個拇指指肚立即缺血變白。收拾停當,瘦高抓著史達琳的金髮,把她從木桶上拉起來,扛在肩上就走。院子裡,天已經大亮。川特的警車已經開出了農場。傑克也發動汽車,剛調了頭,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著幾乎一絲不掛的史達琳,從他的車前大步走過。瘦高的骨頭架子很大,史達琳細柔的腰身,正好搭滿他的右肩,兩條修長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攬在懷中。光溜溜的臀丘,緊緊貼著墨西哥佬的腦袋。雖然兩腿緊閉,紅腫股間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過右腳那條骯髒殘破的亮灰色絲襪。瘦高走過傑克的車子時,故意在史達琳的臀丘上響亮地拍了一掌。倒垂於男人背後的金髮,隨著男人的步伐,輕輕地來迴盪漾。銬在背後得手臂,竟然意外的纖細和無力。史達琳一身映雪肌膚,在陽光下,居然有些耀眼。傑克知道這個場景,他今生都不會淡忘。看到瘦高把史達琳塞進貨車車廂,傑克猛踩油門,輪胎發出刺耳的尖叫,一下衝出了漢茲農場。一路飛奔,上了高速後,年輕的傑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那裡塞著黑色眼罩、一條女式彈力襪,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斷的運動內褲。************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6:15,密西西比馬裡奧兄弟在他們遇到的第一個加油站停下來,瘦高老二加油,矮胖老大找了個公用電話,向羅德裡格斯的值班手下匯報「提貨」一切順利,他們會在下午五點之前,直接返回墨西哥。對方隨便說了句「路上小心」就掛了電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7:23,新奧爾良他輕輕地打開自己小屋的房門,雖然疲憊不堪,精神卻亢奮依然。他幾乎不敢相信淩晨的奇遇。走進窄小的儲藏室,他翻出一個不起眼的紙盒子,掏出口袋裡的那幾件紀念品,小心翼翼地放進盒子藏好。那條內褲似乎還帶著女主人的體溫氣息,他的褲子前面,居然又搭起了帳篷。他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中間的單人床上,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在裸睡。他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翻身上床。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你回來了」,掉過身子繼續睡。他看著自己高高頂起的內褲,忽然靈機一動,單膝跪在枕頭上,把女孩子的頭扳過來,直挺挺的肉棒,剛好對準了女孩子的臉,然後搖醒了女孩子。「幹嘛呀。」還沒睡醒的女孩並不熱情,敷衍地把肉棒含進嘴裡。剛吸了兩口,就吐出來,罵了聲:「討厭,也不洗乾淨。」扭過身子,準備接著睡。「你不就喜歡原汁原味嘛。」他拉開女孩的大腿,茂密的毛髮中,舌尖找到了花唇。那裡迅速濕潤起來。情慾趕走了睡魔,女孩子歎了口氣,翻過身子,趴在男人的肚子上,握著堅硬的肉棒,垂下了頭……………五、六分鐘後,頭髮淩亂的女孩子,一邊舔著嘴角的殘精,一邊捏住男人的鼻子,氣勢洶洶地問,「老實交代,怎麼就這麼一點?你不是說去加班了麼?究竟幹了什麼勾當!一定又去找凱蒂那個小狐狸精了。偷了腥也不洗個澡,哼,」語氣忽然一變,轉嗔為喜,「好在我還不是你的女朋友,萬幸啊萬幸。」「如果我讓你做我的女友呢?」說完這句話,他馬上就有些後悔,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也許,這才是自找麻煩呢。「想騙我?鬼才會上當呢!」女孩麻利地跳下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也許是高潮餘韻未消,臉上紅紅的,「我洗完澡就回家,你好好睡吧。記住,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飯,到時候你敢再說有事!」「對了,」幾乎進了浴室的女孩又衝了回來,「記住,你說過要送我一件禮物的哦。又欠我一次!還有,下次跟人上了床,洗乾淨了再找別的女孩。女人對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他望著她的身影,心中竟湧起了萬般感慨,他默默在心中說了句:「其實,那就是你夢寐以求的禮物啊。」第二十三章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15,新奧爾良FBI新奧爾良分局三樓的那間會議室裡,奎因和其他聯邦特工坐立不安。一個年輕特工正在給基尼和史達琳預定的旅館打電話。另一個愁眉不展地對奎因說:「基尼從來沒遲到過。昨天下午他還對我說,今天一大早就去查銀行記錄,不得耽擱。」打電話的年輕特工掛上電話,對奎因聳了聳肩,「旅館說他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回去。」「這個史達琳,怎麼搞的?」奎因皺緊眉頭,心中暗自揣摩,「她正和基尼熱戀,也許……不,不會,」他否定了那個想法,彷彿它過於荒謬,「史達琳決不會拿工作當兒戲的。那到底什麼回事?」「不能再等了,」奎因對屋子裡的特工說,「時間緊迫,你們兩個人留守,一旦和基尼聯繫上,馬上呼叫我。其他人跟我去傑克遜縣查帳。馬上出發。」************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20,路易斯安那史達琳不知道自己被扔進這個密閉的車廂後,已經過了多久。車廂的頂燈早被瘦高關掉,裡面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被瘦高扛進來的時候,她一邊忍受著墨西哥佬的動手動腳,一邊盡可能地觀察了一番。二十英尺長的車廂被一大塊鋼板隔成兩段,鋼板中間開了個六尺高的鐵門。鋼板外側嚴嚴實實堆了兩層箱子,一副裡面也裝滿貨物的樣子。其實,中間那組箱子下面有暗輪,鬆開一個機關,可以很方便地移動,後面就是隔間的門。鎖在外面。隔間裡面大約長十英尺、寬高各七英尺。除了牆壁上的幾根鐵欄杆和頂頭的一盞燈,地上只擺了張髒兮兮的破床墊。瘦高把史達琳扔到床墊上,用一根鐵鏈子,從史達琳反銬在背後的手臂間穿過,繞上兩圈,再鎖在鐵欄杆上。又在史達琳的胸前股間輕薄了一番後,淫笑著擰了擰史達琳的臉蛋,用西班牙語說:「小心肝兒,俺先歇歇,一會兒再來疼你。」瘦高出去時,順手關了頭頂的燈。黑暗中,史達琳在散發出一陣陣惡臭的床墊上蜷成一團。雖然自己經手過許多強姦和性虐案,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輪姦竟然可以如此可怕。她的身體好像被揉碎一般,幾乎沒有一處不疼痛難忍。特別是飽受摧殘的下身,佈滿了大大小小撕裂的傷口,火辣辣的陣痛從下體深處一波波不斷傳來,簡直讓人發瘋。史達琳想在床墊上坐起身子。不過,雙手銬在背後,鐵鏈子纏在手臂上,又要小心翼翼照顧斷掉的腳踝,股間還一陣一陣疼得厲害,她掙紮了半天,才大口喘著氣、艱難地蜷著腿坐了起來。身子斜靠在車箱上,耳朵貼住箱壁,拚命聽外面的動靜。車廂的封閉性出奇的好,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不過從車身的顛簸還是能感覺出行駛的大致速度。很明顯這是高速。而且應該是條車流繁忙的主要高速。靜下心,四周馬達的轟鳴還是隱隱可辨。史達琳於是努力回憶密西西比、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通向墨西哥的高速路線圖。從位於密西西比的漢茲農場到墨西哥的最近路線,應該是走10號州際高速,穿過新奧爾良,從路易斯安那過境。全程大約十個小時。也就是說,人肉販子途中要至少加一次油。不過,也許他們會在美國境內某地停留。兩個墨西哥佬第一次輪姦她時,雖然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史達琳還是趁著川特在自己面前錄像的機會,記下了川特腕上手錶的時間:4點20。川特半夜談的生意,而墨西哥佬趕來只花了4個小時。他們一定從美國某地出發的。那也許是他們的據點。史達琳真希望墨西哥佬先回到那個據點。在美國停留的時間越長,逃脫的機會也就越大。現在車上除了自己,只有那兩個臭氣熏天的墨西哥佬。史達琳的西班牙語不錯,從兩人的對話,能聽出一個是頭目,一個是跟班。先強迫自己吹喇叭的那個性慾旺盛的急色鬼,是毛手毛腳的跟班。而先蹂躪自己菊洞的,則是那個沈穩的頭目。史達琳知道,一旦她被帶進墨西哥的淫窟,自己脫身的可能也就微乎其微。被奸詐殘忍的川特賣做性奴後,她最好的機會,就是在去墨西哥的這段路上,如果她能和一個墨西哥佬單獨在一起。特別是一個出於某種原因而精疲力竭、反應遲鈍、對她又毫無戒心的墨西哥佬。想起瘦高離開前的那句話:「小心肝兒,俺先歇歇,一會兒再來疼你」,史達琳居然心中一動,似乎那句話帶來了逃出生天的新希望。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第放鬆肢體、冷靜頭腦、積蓄力量。經過幾年的瑜珈訓練,史達琳掌握了許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動時如何放鬆自己的技巧。在黑暗中,史達琳開始艱難地活動自己的腰身手腳。************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20,密西西比與此同時,沖了個澡、換了件乾淨襯衫、吃了兩個煎蛋的縣治安官川特,出現在銀行的櫃檯前。一向準時上班的弗蘭克不在。川特並不奇怪,他知道哥哥才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一定從自己提空存款的舉動中聞出了什麼。不過,弗蘭克跑不跑路,對川特來說,並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十八、九萬現金。二十五分鐘後,拎著沈甸甸的皮包,川特剛剛走出銀行門口,正好碰上前來查賬的FBI高級特工奎因。寒暄之後,奎因問起麥耶和史達琳昨晚的活動。川特說,吃完晚飯後,麥耶和史達琳就一同離去。別的,他就不知道什麼了。「如果有了他們的消息,」川特向自己的車子走了兩步,轉過身大聲說:「我會馬上通知你們。」************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9:39,新奧爾良換了便衣的川特到達機場,用第一個假身份證,很順利地買了張10點05飛往紐約NEWAK機場的機票。現在已經開始登機,川特托運了那個不起眼的登機箱後,快步穿過人流,走向侯機大廳。************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9:43,路易斯安那墨西哥佬的箱式貨車拐進高速旁邊的休息處。開了一早上的矮胖8,推醒一直在旁邊打瞌睡的瘦高,自己下車去買咖啡。瘦高揉揉眼睛,狠狠伸了個懶腰,突然發現小睡了一覺,褲子裡的肉棒又直撅撅漲得難受。想起了車廂裡的光屁股女特工,瘦高心裡一動,連忙衝著老大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你先去吧,我到後面看看。」「混蛋小子,」矮胖低聲罵了一句,正要訓斥,轉念一想,老弟畢竟一個月沒碰過女人,小妞兒又那麼水靈,暗倉隔音效果又好,裡面即使打上一槍,外面的人也不一定聽得見,安全得很;再說,自己正要上廁所,慢慢悠悠蹲一蹲也不錯,於是轉身大聲道:「給你15分鐘!咱們10點10分上路!鎖好門!」瘦高飛快地鎖好駕駛室,來到車後,四處打量一番,打開貨箱大門,順手擰亮貨箱裡的一盞燈,然後鎖上貨箱門。他淫笑著推開帶暗輪的那排箱子,再擰亮暗倉的頂燈,邊解褲子皮帶,邊拉開暗倉門。史達琳還蜷縮在骯髒的床墊上,聽到聲音,她掙紮著想擡起頭,但刺眼的燈光讓她什麼也看不見。暗倉裡又悶又熱,史達琳光滑的皮膚上,亮閃閃的一層汗珠兒。「小母狗,醒醒。」瘦高蹲在史達琳面前,托起姑娘精巧的下巴,史達琳順從地擡起頭。不過,她還是睜不開眼睛。淩亂金髮中,那張受盡屈辱的俏臉,動人依舊。「水……我、我要水……水……」乾裂的嘴唇中,擠出幾聲虛弱的哀求。史達琳真的渴極了。最近的十幾個小時裡,她出了太多的汗,身體已經接近虛脫。「咦,你咋不厲害咧?」瘦高捉住史達琳的一隻乳峰,粗暴地揉搓幾下。史達琳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聽任瘦高的欺辱。那粒可憐的蓓蕾猶豫一下,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硬立起來。「水,我要水……求求你……」史達琳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唉,老大急著趕路,」瘦高嘟囔著西班牙語,「不能多耍會兒,」他又說起了含糊的英語,「渴了?好辦!俺早上還沒尿過咧。」擰了擰史達琳的臉蛋,他又換回西班牙語,「就是雞巴太漲,現在尿不出來呀。乾脆,你還沒吃過俺的果凍,待會兒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裡。一嘗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凍味道可好啦。」「你的屁眼兒真不錯!」說著,瘦高解開纏在史達琳手臂上的鐵鏈子,然後粗暴地抓住史達琳的腰胯,把她擺成跪臥的姿勢。雙手銬在背後,史達琳幾乎無法保持平衡,搖晃幾下,乳房和面頰最後都緊緊貼在臭烘烘的床墊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四個男人蹂躪過的菊洞,又紅又腫,淒慘地敞著一個不規則的口子,上面好幾道被撕裂的新鮮傷口清晰可辨。瘦高雙手捏住柔軟的臀丘,向中間用力一擠,史達琳一聲哀鳴,一絲粘糊糊的精液從菊洞裡溢出來。瘦高挺住堅硬的肉棒,沈下身子,雙手掰開兩瓣臀丘,從後面狠狠插了進去。雖然插入沒費什麼力氣,菊洞入口那幾條剛剛凝結的傷口還是再次爆裂,鑽心的痛楚讓史達琳聲音嘶啞、氣息艱難。「啊……啊……」隨著肉棒的抽插,史達琳鼻孔中發出哀婉的呻吟,嬌巧的上身,抽筋斷骨一般,整個癱軟在床墊上,在肉棒的強力衝擊下,有節奏地來回頓挫。幾小時前男人們在菊洞深處留下的穢精,現在成了最好的潤滑物,抽插起來異常順暢。雖然洞口已經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幾小時前那種驚人的緊窄,快速的抽插還是讓瘦高幹得快感連連。也許因為憋尿,不過五、六十下他就險些走火。穩一穩神,他放慢了速度。又是五、六十下後,摸著史達琳滑嫩的大腿,瘦高忽然心生一計,下面不還有個肉洞嘛。他拔出肉棒,對準下面同樣狼藉的肉洞,狠狠插了進去。史達琳呻吟聲猛然一提。肉洞裡面溫溫的,沒有菊洞那般滾燙。不過,腫脹的花唇夾著肉棒,倒也是另一番滋味。瘦高就這樣,一下菊洞,一下肉洞地姦淫了一分鐘。好玩是好玩,但是動作不連續,實在不能算過癮。交替插兩個洞的新鮮勁兒一過,瘦高索性重新著力干起了史達琳的菊洞。雖然瘦高精力過人,可肉棒畢竟不是鋼澆鐵鑄,前面一連的幾場盤腸大戰,讓瘦高現在很快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不消幾分鐘,他就接近崩潰的邊緣,一邊哼哼著,一邊拔出肉棒,揪著史達琳的金髮,盡量把她的臉拉近肉棒頂端,瘋狂套弄自己的肉棒。史達琳覺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斷時,離她鼻尖不過一英尺的怪獸,終於猛然一跳。她連忙閉上眼睛。第一波熱乎乎的精液,似乎劃著風聲,撲面而來,一股狠狠擊中她的面頰,另一股掛在她的髮梢。緊接是第二波、第三波……瘦高牛喘著擠干了陰囊所有的庫存。看著史達琳那張橫七豎八塗滿自己精液的俏臉,瘦高簡直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簡單,真不簡單。一早上,連干四炮,而且炮炮彈藥充足。別看最後這炮有點稀乎乎,量還是很多的嘛。「真他娘的大將風範!」瘦高鬆開史達琳的頭髮,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氣。奄奄一息的史達琳再也無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後努力地掙了掙,還是緩緩地向右面倒下去。斷掉的右腳被壓在下面,史達琳痛得一下迸出幾滴眼淚。她蜷縮在床墊上,胸口劇烈起伏,氣息卻十分細弱。「你不是渴了麼?」緩過了勁兒的瘦高又說著英語,湊到史達琳面前,「快吃果凍!」說罷,在史達琳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閉著眼睛,史達琳緩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邊的五、六滴白濁穢物舔乾淨。鹹鹹的精液,涼冰冰的。「咋樣?好吃吧,」瘦高開心得很,他看見還有一條粘精恰好掛在史達琳鼻尖,下半段還垂在空中,隨著史達琳的鼻息來回的搖擺。「接著吃,鼻子上還有。」捏住史達琳的一隻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史達琳嬌軀一顫,低低悲鳴一聲,無可奈何地張開嘴,上面還一片滑膩的舌尖,再次伸出來,竭力上探,左右搜尋,終於碰上了那股已經變涼的濁精。白乎乎的濁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紮眼,直到最後消失在史達琳的櫻唇中。雖然史達琳始終閉著眼睛,微蹙的眉頭和蒼白的臉色,依然寫滿了屈辱。看著這個FBI的明顯女特工被自己隨意欺淩,瘦高愈發得意,「嫌果凍不過癮?正好,俺還有點尿。別急,馬上就來。」說著,他抓住史達琳的左腳,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開雙腿,站在史達琳腰間,手指扶著癱軟下來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的臉。就在瘦高拚命用力,想憋出尿的當口,一直緊閉雙目的史達琳猛然睜開眼。湛藍的眼睛裡,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殺意。瘦高好容易醞釀出的一絲尿意,竟被史達琳駭人的目光嚇了回去。那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瘦高雖然不算聰明過人,卻也立刻明白這不對勁兒。一定是哪兒出了毛病。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兩條大腿間,軟坨坨的肉棒之下,突然揚起一條雪白筆直的小腿,既光潔又修長,夾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間,十分的詭異,出奇的性感。順著那條小腿,他又看到一隻骨肉勻停的裸足,腳掌向上,幾乎就要貼上他黑乎乎的肉棒。瘦高還從來沒有從這個怪異的角度細看過女人的腳底。雪亮的燈光下,精緻的赤足一絲不著,掌心的肌膚顯得格外細膩。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腳趾和一朵朵豐腴的趾丘,竟讓人覺得口乾舌燥,非要把它們捉在手裡,好好把玩一番不可。這漂亮的小腳丫兒,該不是幾個小時前,被傑克細細玩弄的那個?瘦高甚至還沒想到躲閃,就聽到「撲」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漏了氣。接著,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甚至沒來得及聽到自己的慘叫。************史達琳一擊得手,興奮的喘不過氣來,毫不在意昏死過去的瘦高還大山般壓在自己的身上。她終於等到了剛才的機會,瘦高叉開雙腿,下體完全暴露,毫無防備。左膝悄悄擡起,然後左腳從男人腿間狠狠蹬上他的陰囊。這動作很難看,也不正規,此刻卻極為實用,瘦高的兩粒睪丸只怕已經被剛才那一腳齊齊踢爆。一路上史達琳都在盡力地恢復自己的體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現在最有效的武器。車子剛停下,她就連忙重新蜷縮在床墊上,裝出精疲力竭的樣子。雖然真的口渴至極,但那些虛弱的哀求,不過為了麻痺瘦高。被蹂躪時的順從,也是刻意為之。瘦高發洩完獸慾,史達琳癱倒在地時,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後的致命一擊。史達琳用力從瘦高身體下面一點一點鑽出來。雖然全身酸痛,史達琳還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掙紮著一個就地後滾翻。銬在背後的雙手,借力從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艱難地反套過去,翻到面前。身體還很虛弱,劇烈的後滾翻,讓史達琳眼前再次飄滿金星,不得不扶著牆大口地喘氣。赤裸的大腿也輕輕地顫抖。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但她明白自己動作一定要迅速。胡亂抹了把臉上的精水,史達琳先搜了瘦高的身,沒有找到指銬的鑰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槍。看著自己受盡淩辱的裸體和倒在地上的瘦高,百般滋味同時湧上心頭,眼前不禁模糊一片。史達琳忽然抓起手槍,發瘋般地對著瘦高的腦袋狠命砸下去。一下又一下。轉眼之間,瘦高臉上已是血肉模糊。淚光中,史達琳又用槍把對準了瘦高軟綿綿的肉棒,狠狠幾下,幾乎砸得稀爛。剛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復了一點兒意識的瘦高,這回哼哼了幾聲,徹底昏死過去。稍稍冷靜之後,史達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為聯邦執法人員,在任何情況下,不能以任何方式傷害及虐待並未對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脅的疑犯。」這樣痛毆毫無反抗能力的疑犯,絕對會毀掉一名特工的前程。不過,史達琳絲毫也不為自己剛才的衝動而後悔。對待這樣瘋狂摧殘過自己的禽獸,無論什麼樣的報復也不算過分。如果不是時間不夠,體力不支,她還真想一根根掰斷剛剛大肆輕薄過自己的那十根手指。當然,現在她還有更要緊的事。她還要對付另一個墨西哥佬。剛剛用牆上的鐵鏈子把死豬一般的瘦高綁好,就聽到了外面車廂門開鎖的聲音。依舊赤身裸體的史達琳靠在牆上,然後深吸一口氣,雙手舉槍,對準車門。************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10,路易斯安那矮胖老大喝咖啡燙了舌頭,這讓他覺得整個早上都不舒服。想起老二還在生龍活虎地玩那個女特工,他更加不痛快。這小子什麼時候才知道正經事最重要?這個老二真不讓他省心。車廂緊閉。「你他媽還沒搞完!」邊嘟囔著,矮胖邊摸出一串鑰匙,打開車廂門,手裡還拎著個紙袋子,爬進車廂。如他所料,瘦高還在隔間裡。矮胖轉身關上車門。「買了薯條,趁熱吃,」矮胖拉開隔間的鐵門,然後滿臉驚訝,手裡的薯條不禁灑了一地。他從來沒有想到,一進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槍口的後面,一雙充滿仇恨的湛藍眸子。堅定,冷漠,讓人不寒而慄。即使看到老弟倒在地上,滿頭是血,一動不動,矮胖一時也沒有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被一個光著屁股、滿臉精水的小妞兒用槍指著頭,而那小妞兒幾個小時前還被他幹得死去活來,這可真是矮胖一輩子裡最荒謬的事情啦。「趴在地上,雙手放在腦後。」史達琳的語氣冰涼刺骨,幫著矮胖老大回到現實。矮胖遲疑一下,緩緩地舉起雙手,慢慢蹲下去。這婊子手裡有槍,他還有別的選擇麼?就在他的膝蓋碰上地板的一剎那,矮胖忽然擡頭望著史達琳的身後,滿臉驚訝的樣子。史達琳不禁也扭了下頭,背後是牆,什麼也沒有,她心頭一緊,知道不妙。此時矮胖根本不容她反應,已經大喝一聲,整個身子向前猛然一縱,以和他肥胖身軀不相稱的敏捷,撲向史達琳的中路。矮胖的攻擊雖然兇猛突然,受過多年訓練的史達琳並沒有驚惶失措。她知道隔間過於窄小,無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隻腳,單單躲閃肯定無濟於事。於是,史達琳索性原地未動,只是雙手舉槍,穩穩瞄準了矮胖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讓矮胖死得這麼簡單。在矮胖離她還有不到兩尺的時候,史達琳扣動了扳機。只是,預料中震耳欲聾的槍聲,並沒有出現。川特卸掉了彈夾!這是一隻空槍!史達琳的心突然沈下去,彷彿掉進了無盡的深淵。矮胖厚牆一般的身軀已經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經要碰到了史達琳滑溜溜的大腿。她已經無處可躲。絕望中,史達琳還在徒勞地扣動扳機。在槍機清脆的「啪、啪」聲中,飛撲過來的矮胖,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橄欖球擒殺後衛,右手抱緊史達琳的大腿,左手攬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軟的小腹。與此同時,史達琳手中的槍柄也砸在了矮胖的腦袋上。可惜,雙手銬在一起,怎麼也發不出力,這一擊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矮胖。史達琳被矮胖死死抱住,兩人一起飛起來,狠狠撞在後面的牆上,然後一同倒下。史達琳赤裸的後背直接撞在牆上,巨大的衝擊下,五臟六腑似乎都翻了個兒,幾乎讓她失去了知覺,手中的槍也不知被飛到了哪裡。拚死一搏的矮胖也同樣頭暈眼花,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為什麼沒有中彈。就在撞牆的瞬間,史達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頭便直接碰在牆上。他撲的極猛,這一撞讓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東南西北。不過,他知道史達琳還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兩個人一旦纏絞在一起,矮胖就確信自己已經有了絕對優勢。現在誰先恢復,發動攻擊,誰就會佔據主動。史達琳在昏沈沈中,還是沒有忘記這條貼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矮胖死死壓住,只好雙手握拳,揮動酸痛的手臂,奮力擊打矮胖並未設防的後腦。如果銬著雙手的是一副沈甸甸的鋼銬,也許一擊便會奏效。可惜,那手銬過於精巧,而且,矮胖立即開始了暴風雨般的反擊。他的右手鬆開史達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後縮,拳頭握緊,然後對著史達琳柔軟的肋下,就是狠狠兩記連續的短直拳。史達琳痛苦地彎下腰,大口咳嗽著,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來,再也無力去擊打矮胖的腦袋。窄小隔間裡,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的殊死搏鬥,幾秒鐘內,便閃電般結束。第二十四章***********************************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12,路易斯安那從小就靠一雙拳頭打天下的矮胖,在和史達琳這樣的小妞兒貼身肉搏時,自然對自己的力量和經驗極為自信。他的拳頭,一定會像幾個小時以前另一場肉搏大戰中的那條大肉棒一樣,幾下就讓這小妞兒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軟綿綿地癱在那裡,聽任自己擺佈。要不是她是老闆的重要「貨物」,不能破相,矮胖相信只消在下巴上狠狠來它一下,保準小妞兒老老實實昏死過去。不過,他在史達琳肋下的連續兩擊直拳也幾乎讓她軟了手腳,光溜溜的脊背斜靠在牆上,張大了嘴,卻喘不上氣。雙手無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史達琳的臉色死人一般蒼白。「打俺老弟?俺扒了你的皮!」死死壓住史達琳一絲不掛的大腿和腰胯,矮胖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邊血肉模糊的瘦高,不由心頭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鐵鉗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史達琳胸前一粒正隨著喘息而劇烈顫抖的乳頭。劇痛之中,史達琳猛然繃直了身子,纖秀的肩頭不斷抽搐。「臭婊子,要是俺老弟有個好歹,俺撕了你!」矮胖揮起大手,對著史達琳就是狠狠一記耳光。史達琳哀鳴一聲,整個上身幾乎都撲倒在地板上。淩亂的髮梢遮住了她的面龐,淚珠兒不爭氣地滾出來,滑過火辣辣的臉頰。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矮胖還是不依不饒,他伸手抓住史達琳光滑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兩記耳光。就在史達琳身子直起來的一霎那,史達琳還銬在一起的雙手猛然擡起,居然穩穩抓住了矮胖的手腕,接著順勢拉直他的右臂。矮胖心中一驚,剛要掙脫,手腕已經被反關節扣住,無法發力。左拳揮起,還未擊出,史達琳上身一翻,藉著腰力,雙手交錯,用力反壓,一個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鎖死了矮胖的右臂。這一招借力打力,史達琳在FBI的訓練館裡練習過幾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雖然她的身體還被劇痛所麻痺,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綻,她又怎能錯過?戰局,居然一瞬間扭轉。「操!」被動已極的矮胖大吼一聲,強行轉身,左拳狠狠地打向史達琳的下巴。史達琳縮頸側身,險險躲過這一拳,同時雙臂一扭,藉著矮胖自己的力量,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擰脫臼,然後趁矮胖痛得發愣的空隙,雙手抓起地上的手槍,連續猛擊矮胖的頭部。滿臉是血的矮胖呻吟著癱倒在地。現在,才真的大局已定。************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5,路易斯安那雙手被指銬銬在背後的矮胖,赤著上身,叉開雙腿,靠在牆角,頭上還在流血。瘦高還趴在床墊上,雙手攤在地上。史達琳單膝跪在瘦高旁邊,身上套著矮胖的背心,那是整個車廂裡,唯一一件她還穿得上、又沒有沾滿血汙的衣物。「最後一遍,誰是那個傑克?」史達琳這次用西班牙語,同時高高舉起了沈重的手槍。「臭婊子,有本事沖俺來!別欺負俺老弟!」矮胖聲音嘶啞,神態激昂。「好。」史達琳手中的槍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昏迷中的瘦高再次發出含糊的呻吟聲,他又斷了一根手指。實際上,他完好的手指已經所剩無幾。「你會開口的。」史達琳知道現在每一分鐘都極為寶貴,她必須盡快通知警方,抓捕川特。拖著右腳,史達琳來到矮胖面前,一手扶著牆,調整好重心,赤裸的左腳忽然飛起,狠狠踢向矮胖的兩腿之間,矮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蜷縮起來,肥胖的身軀居然在地上滾了幾滾。史達琳扶著牆,緩緩挪向車門。「俺、俺日你娘啊……」背後傳來矮胖的悲鳴。史達琳稍稍頓了一下,並沒有停留,一氣走到車門。背心過於胖大,走起路來飄飄蕩蕩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遮掩,「如果有條皮帶……」她一低頭,看到了自己右腳上那條殘破的彈力襪。************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8,路易斯安那這是10號高速旁邊一家普通的加油站,便利店寬大明亮,一排排貨架上,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滿目。緊挨著州際高速,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店裡生意也好得很,三個收銀員忙得團團轉。二十歲的珍妮做收銀員剛剛一個星期,顧客一多,自然有些手忙腳亂,那台該死的信用卡機更是火上澆油,時不時出些毛病。這不,又是一張廢票。「對不起,再刷一次卡。」珍妮擡起頭,對櫃檯前60多歲的老頭兒說。老頭沒有反應,正滿臉驚訝地盯著窗外。珍妮發現其他人也都看著外面,她好奇地轉過頭,不禁也驚呆了。一個衣著古怪的年輕姑娘,光著腳,右手拄著根棍子,正一瘸一拐地穿過停車場,朝小店艱難地挪過來。她的頭髮很亂,右腳一定出了什麼毛病,蜷縮著不敢著地。那姑娘來到門前時,珍妮終於看出,她只穿了一條過於胖大的男式背心,腰間居然胡亂繫了條絲襪,看起來像條過短的裙子。背心的下擺剛遮過屁股,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幾乎齊根裸出。上面更糟,她一定沒有戴乳罩,那對毫無束縛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動,似乎隨時可能跳出背心來。最要命的,她左手還拎著一支手槍,幾個打算過去幫忙的顧客,看到那支手槍,都留在了原地。「珍妮,趕緊報警。」經理先反應過來。珍妮哆嗦著撥著911。「911報警中心,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員警保護……」握著電話,珍妮沒有出聲,因為那個姑娘已經推開店門,堵在門口的顧客紛紛後退,讓出一條路,驚訝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那姑娘徑直來到珍妮面前,松開右手的棍子,從綁在腰間的絲襪上摸出個小夾子,伸到珍妮面前。那是一張FBI的證件,照片裡的女特工神采飛揚。那姑娘淒慘決絕的眼神很嚇人,讓珍妮一輩子也忘不掉。她聲音沙啞:「我是聯邦特工,我要用一下電話。」珍妮連忙遞過電話,姑娘把手槍放在櫃檯上,接過電話:「我是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情況緊急,請轉接FBI新奧爾良分局……找奎因特工……」櫃檯裡的珍妮,仔細端詳著面前的這個聯邦特工。她的聲音很鎮定,也很虛弱。她一定疲憊不堪,整個身子都斜靠在櫃檯上;過於肥大的背心捲起來,露出大片的胸口,右面的乳房已經全裸。那乳房倒真漂亮。她的頭髮很亂,被汗水或是其他什麼東西黏成一縷一縷;光滑的面頰上也橫一道豎一道滿是黏液的印子,連長長的睫毛也糊在一起;右頰上,還有幾道嚇人的紅腫;嘴唇下面全是咬破的牙印兒,下嘴唇還腫了一大塊兒。更讓珍妮觸目驚心的,還是那姑娘身上的纍纍傷痕。兩個手腕上好幾道捆綁的痕跡,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幾塊又青又紫。真正把珍妮嚇壞的,還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面乳房,粉紅色的精緻乳暈四周,居然佈滿了紅腫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那條髒兮兮的破背心,散發著刺鼻的狐臭,幾乎把珍妮熏倒。但她還是聞出了史達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濃郁的精液的味道,似乎從史達琳全身散發出來,從髮梢到股間。「天呀,她都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啊?」珍妮心中默默地憐惜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特工。史達琳打完電話後,疲憊地對珍妮說:「能不能幫我去一趟廁所?我的腳斷了。」珍妮連忙扶著女特工去了廁所。史達琳一進廁所,就撲到馬桶前,大吐特吐,她似乎連苦膽都要吐破了。破背心的下擺蹭到了脊背上,挺俏的臀丘暴露出來。站在史達琳背後,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達琳淒慘的股間。那裡最醒目的,是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菊洞,敞著一個黑黑的口子,輕輕地抽搐著,一絲濁白的精液緩緩地溢出來,流淌到又紅又腫、狼藉不堪的花唇上。珍妮嚇得連忙移開了眼睛。在門外等史達琳小解完後,珍妮幫史達琳草草洗了洗臉,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讓她換上。這時,門外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45,漢茲農場第一輛警車呼嘯著衝到了農場破舊的小樓面前,接著是第二輛、第三輛。員警很快就在地下室發現了聯邦特工基尼•麥耶的屍體。一名警員忙著給現場拍照的同時,另一名警員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起史達琳那條沾滿精汙的殘破裙子,放進塑膠袋中。************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1:05,紐約NEWARK機場川特的飛機在NEWARK機場順利降落。十五分鐘後,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他快步走出行李領取大廳,順著標誌走到計程車站,上了一輛黃色的計程車。「曼哈頓,四十五街,趕時間,麻煩您快點兒。」************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20,新奧爾良一輛救護車飛速駛進了圖靈(TULANE)大學醫院的急救中心。「一、二、三!」喊著口號,工作人員把史達琳的擔架平移到推車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在救護車上已經打了一針嗎啡的史達琳,語氣平靜地告訴跟在旁邊的醫生:「我的右腳可能斷了,大約十二個小時前。」「別擔心,特工史達琳,」醫生看著手中的病歷:「這就去拍片子。不會有問題的。」趁著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護士幫史達琳換了一身病號服,順便在史達琳的病歷上記下:「有明顯性侵犯痕跡,建議婦科檢查、處置。」疲憊已極的史達琳,並沒有注意每一個醫生、護士走到自己身邊,都會不自覺地吸吸鼻子,然後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醫院裡到處瀰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史達琳髮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40,新奧爾良「片子出來了,」醫生告訴史達琳:「右腳踝骨骨裂,不過情況不算壞,十個星期就能完全復原。對了,你的一個同事要見你。」奎因快步走到史達琳的床前:「克拉麗絲,」一身整潔的淡藍色病號服,顯得史達琳頭髮更加淩亂,身上的傷痕也愈發醒目,即使見多識廣、沈穩老練,奎因也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此刻,他更為早上輕易放走川特而懊惱不已:「麥耶特工的事,我非常難過……」倒是史達琳擡起頭,勉強笑了一笑:「有沒有川特的消息?」「很可惜,讓他跑掉了。」奎因搬過一張椅子,在史達琳床前,他吸了吸鼻子,把椅子往後挪了挪:「早上他去銀行清戶。機場已發出了通緝令。川特的哥哥,一個銀行經理,也失蹤了。第一時間通知了克勞福德,他下午就會到。我們正在突審馬裡奧兄弟。對了,小馬裡奧還在昏迷之中,情況不太穩定。不過,這個你不必擔心,報告我來寫。」「必須讓小馬裡奧馬上開口,」史達琳眼睛看著天花板,語氣很平靜:「不然,墨西哥很快就會發現這邊出了問題。而且,」史達琳頓了頓:「大馬裡奧非常關心他弟弟。對,非常關心。」「對不起,」醫生和兩名護士匆匆走進來:「現在就去給你的腳打石膏。」「我明白了,」奎因站了起來:「我會馬上跟墨西哥警方聯繫的。」在走廊裡,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剛才史達琳身上精液的味道讓他心痛欲絕,根本不忍呼吸。************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3:15,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川特剛剛用第二個假護照買了一張西北航空公司的機票,下午14:30直飛凱曼群島的,飛行時間5個小時,17:30到達凱曼群島的歐文•羅伯茲國際機場。雖然川特從來沒有去過凱曼群島,但對這個英聯邦的渡假勝地非常瞭解。一共三個島,土著居民只有四萬,而每年的遊客卻高達50萬。川特之所以選擇凱曼群島,一是作為美國公民,進出無須簽證;二是那裡的銀行系統大名鼎鼎,既發達又自由,絕對的洗錢天堂。還有一個多小時飛機才會起飛。思考再三,川特放棄了給羅德裡格斯打個電話的打算。史達琳婊子本事再大,這次也插翅難逃。他托運了那個小行李箱,裡面有幾個玩具,三盤錄影帶,和38萬美元的現金。他知道,機場抽查這樣小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如果隨身攜帶這樣巨額現金,反而可能招人懷疑。他買了份《今日美國》,在候機大廳找了家速食店,一邊瀏覽報紙,一邊細嚼慢咽手裡的三明治。************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2:30,新奧爾良右腳裹著厚厚的石膏,史達琳坐在輪椅裡被推進了緊急中心的婦科檢查室。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高個醫生匆匆走進來,熱情地和史達琳握手:「特工史達琳,我是史密斯醫生,負責給你做婦科檢查。我明白對誰這都很艱難。檢查過程中,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來,告訴我,沒關係。」「謝謝你,」史達琳語氣平靜得似乎在讀報告,她也很驚訝自己為什麼竟一點兒也不激動:「我被四個人輪姦,陰道和肛交都有。我懷疑約擴肌多處縱向撕裂。」「哦,」醫生輕輕拍了拍史達琳的肩頭以示安慰:「你不用說了……我們先做體液抽樣和肌體切片,確定罪犯的精液類型,再看有沒有什麼傳染病。然後是器官檢查和治療。」也許是麻醉藥還在起作用,整個檢查過程,甚至在醫生用藥棉清洗她的花徑和菊洞的時候,史達琳也沒什麼感覺。醫生脫下手套,幫著護士把史達琳扶回輪椅。醫生:「大小陰唇都有瘀傷,不過不嚴重,幾天就能恢復。陰道內壁有細微撕裂,也不要緊。肛門的情況糟糕一些,傷口很多,不過還沒有縫合的必要。此外,還有輕微的炎症。我給你開點抗生素,多臥床休息,多吃水果。」「謝謝你,醫生。」史達琳道。「對了,史達琳特工,」醫生等護士出去後,接著說:「你好像在受孕期。我可以幫你處理一下。很快,十五分鐘的樣子,而且不很痛,也沒有副作用。」聽到「受孕」兩個字,史達琳忽然全身一抖,臉色變得愈加蒼白。看到她大受震驚的樣子,醫生連忙安慰她說沒有關係,做完處理後,罪犯的汙濁一點也留不下來。處理也很簡單,絕大多數性犯罪受害者都會選擇這麼做。「如果出於宗教原因,你不能接受這樣的處理,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謝謝你,醫生,能讓我考慮5分鐘嗎?」「當然,當然。」醫生連忙走出檢查室,小心地帶上房門。史達琳的心「砰、砰、砰」跳得厲害,腦子幾乎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在那裡盤旋:自己很有可能會懷上基尼的孩子!基尼,她的基尼。是她害死了基尼!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她的好奇,他們就不會去漢茲農場,基尼也不會在毫無防備中被川特槍殺!基尼就那樣離她而去,什麼也沒有留下。史達琳的心在抽搐。如果能懷上基尼的骨肉,那會是這段短暫但又美麗的戀情最好的紀念。會有一個孩子,長著一雙基尼那樣湛藍的眼睛。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她可以看著這個孩子一點點長大,越來越像基尼。思念基尼的時候,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懷裡。而她虧欠基尼的,也能通過孩子來補償。給基尼生一個孩子!壓抑下那股暈眩,史達琳開始細細回憶週末性愛狂歡中,基尼幾次爆發瞬間的點點滴滴。上次經期結束是六月一號,那麼昨天還算是危險期。基尼在週五晚上和週日夜裡,有兩次射在她的陰道裡。不過,週五傍晚在廚房桌子上那回,只有不到一半射在裡面,其餘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而週日那次,剛做完,她就去了趟廁所。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實際上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大。更糟糕的是,自己還被四個歹徒輪姦過,一個白人、兩個墨西哥佬,還有那個她什麼也不知道的傑克。如果被他們中的一個受孕怎麼辦?心中一陣酸澀,史達琳極力冷靜下來,在腦子裡飛快地過了一遍自己被輪姦時的次序和體位,盡量回憶那四個歹徒都射到了哪裡。川特在她臉上射了一回,不過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的陰道裡面。那次的量很多,那種充溢的感覺,讓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大腿,似乎擔心川特留下的穢物溢出來,弄髒自己剛換上的乾淨病號褲。對了,川特後來用冷水沖洗過自己的身體,多少會減少些受孕的機會吧!可是,在地下室,兩個墨西哥佬都射進了自己的下身,先是瘦高,然後是矮胖。後來她昏了過去,不知道其間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那個傑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後,也射在陰道裡。那麼說,每一個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陰道裡射精,至少一次。被這四個人販子們強姦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自己該怎麼辦?淚水默默地流出來,史達琳無法思考下去。她想問問醫生,懷孕多久才能辨別胎兒的膚色。不過,她馬上否決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如果發現胎兒的父親是墨西哥佬,她能怎麼辦?就算胎兒的父親是白人,她又怎能知道父親是基尼還是川特?「上帝呀,我該怎麼辦?」絕望之中,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現在她的面前,那麼真切,那麼溫暖。她似乎聽到基尼的聲音:「不要怕,我在這裡,我在這裡陪你。」史達琳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抵抗「為基尼懷個孩子」的念頭。有人敲門,「請進。」史達琳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兒。一個警官匆忙走進來,遞給史達琳一部對講機,說奎因有急事。警官出去時小心地關上了房門。對講機裡,奎因告訴史達琳,他隨口提了提救活瘦高是多麼困難,一直頑抗的矮胖就軟下來,同意交代一切,但有交換條件,警方必須救活瘦高,並且取消對兄弟倆的一切指控,包括非法持有武器、偽造證件、販運人口、涉嫌綁架,還有對史達琳的一級性侵犯,並且要求把他們兄弟兩個都列入證人保護計劃。奎因強調說:「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點頭的。」史達琳沈吟一下,說:「沒關係,抓大魚、救出那些姑娘們更重要。」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摔脫看門的警官,一個姑娘抽泣著撲向史達琳,那是娜拉。少女抓著史達琳的手,一下癱軟在輪椅旁,放聲大哭起來。************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4:15,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川特順利登機。乘客不少,整個機艙沒有幾個空位子。川特前後左右都是興奮異常的遊客,一個個都穿得花花綠綠,彷彿這裡已經是人間天堂。川特輕輕吸了口氣,把頭埋進了報紙。終於,飛機準時起飛。************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5:30,新奧爾良克勞福德趕到醫院。他告訴史達琳,奎因拿到了所有關於那個墨西哥人肉黑市的信息,他和FBI總部緊張地制定了行動計劃。FBI局長說服由副國務卿出面,讓墨西哥方面開了一路綠燈。一支墨西哥特種部隊將擔任突襲的主力,行動定在30個小時後。不過,購買地下小電影的那個美國人失蹤了,新奧爾良警方正在全力緝捕。三小時前打了針鎮定劑,娜拉早已平靜下來。她推著史達琳的輪椅來到解剖房,基尼的屍體暫時停放在那裡。史達琳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塊石頭,連克勞福德也大吃了一驚。史達琳非常平靜,一點沒有在過去的16個小時裡連遭淫辱的痕跡。史達琳的聲音毫無表情,說她雖然很想參加明天在墨西哥的行動,但她的腳斷掉了。「我只想先回基尼那兒,」她甚至淡淡笑了笑:「洗一個澡,然後回來再陪陪他。」************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墨西哥時間,17:45,墨西哥羅德裡格斯有些煩躁不安。馬裡奧兄弟應該兩個小時前就回到墨西哥境內,即使路上有了耽擱,也會先打個電話回來說一聲。這樣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也許不該淌買賣FBI女特工這趟渾水?他剛給那個哥倫比亞大毒梟的代理人打了電話,說最近風聲太緊,那兩個美國小妞的運送日期能不能後推一個星期。對方當然十分不滿,咆哮著下不為例。掛下電話,羅德裡格斯擦了擦腦門的冷汗。他決定等到晚上,如果還沒有馬裡奧兄弟的消息,他就得打幾個電話。在墨西哥城和本地,他都有一些警員朋友,他可不想一無所知的就被別人抄了老窩。************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9:35,凱曼群島經過非常簡單的入境手續,川特長長地吐了口氣走出海關。大海就在面前,大街上人來人往,喧鬧嘈雜,不過,吸引川特目光的,並不是周圍一群群漂亮的比基尼女郎,而是穿過棕櫚樹的夕陽。他從來沒有留意過,海濱的落日居然如此燦爛,如此美麗。微笑著戴上了墨鏡,川特拖著自己的行李箱,緩緩走進熱帶的夕陽之中。************六月二十四日,星期三,墨西哥時間,23:00,墨西哥墨西哥和FBI的聯合襲擊開始了,四百特種部隊和七十名FBI特工同時突襲了羅德裡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奎因擔任美方的現場指揮,整個行動非常成功。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國少女中,奎因發現了蓓絲,告訴她史達琳是救她回來最大的功臣。只穿了條輕薄睡袍的蓓絲,披著一條特警給她的浴巾,趴在奎因的肩頭泣不成聲。終於,她對奎因掙紮著嗚咽了一句:「我終於活下來了……」然而,羅德裡格斯和幾個骨幹卻漏網了。其實,兩天都沒有馬裡奧兄弟的消息,羅德裡格斯就斷定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早早做好了出逃的準備。傍晚時分,他接到一個來自墨西哥警方高層的電話,放下電話,用十分鐘時間砸爛客廳裡所有可以砸爛的家俱後,墨西哥佬帶著幾個貼身保鏢,悄悄離開了海灣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