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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別,不要……不要啊……放開我,不行!”餘蓓驚慌地扭動起來,完全出乎意料的發展讓她陷入到恐懼中,聲音不自覺地拔高變尖。
趙濤壓製著她不斷掙紮的身體,喘息著說:“叫吧,你叫吧,就算叫來人把我抓走,按強奸未遂關起來,我也一定要得到你。小蓓,你不是一直想讓我喜歡你嗎?你什麼都不讓做,我很難受的。”
“可……可這是結婚後才能幹的事情啊!”她纖細的脖子側麵都浮現出青筋,後腦抵著床板,身體活魚一樣彈動,想要把他掀翻到床下。
沒想到反抗會這麼激烈,趙濤一個不小心,真被弄得滑下床去。
餘蓓趁機挺身翻下地,跌跌撞撞往門口跑去。
但趙濤隻一撲就揪住了她的馬尾辮。
那個故意梳低好顯得更長的辮子,恰好成了少女此時最致命的要害。
“啊!”她痛呼一聲,被趙濤從後麵拽進懷裏。
“放開我!放開我……”她急得哭了起來,但似乎是擔心趙濤真被抓走,聲音比剛才小了許多,鄰居就算長著順風耳也聽不到什麼。
從後麵摟著她往床上一翻,趙濤抬腿跨在她身上,把重心挪到她腰部,暫時靠體重把她壓製住,垂手一拉,扯開了她校服外套的拉鏈。
白色的吊帶背心透出了其中米色的胸罩,他把校服往兩邊一扯,埋頭到因躺下而寬敞了不少的乳溝中央,伸出舌頭盡情的品嚐著餘蓓略帶汗鹹味的細膩肌膚。
“嗚嗚……求求你……不要……”她哭了起來,像隻被大灰狼摁在爪子下的小兔,“明明……明明早晚都有這天……為什麼……”
“既然早晚,為什麼不可以早一點。”他抬起頭,推高背心,伸手擠進後麵捏開了乳罩的掛鉤。
兩個小巧但柔軟渾圓的乳房徹底暴露在他眼前,乳頭很小,乳暈也隻有硬幣那麼大一塊,呈現出深邃的玫紅色。
他迫不及待的再次低頭,一口含住軟嫩的乳尖,吸吮,撥弄,啃咬。
“趙濤……不要……我好怕……求求你不要……”
餘蓓並不知道,自己不敢大聲叫喊,隻是掙紮哀求的模樣有多麼誘人。那楚楚可憐的神態,讓他的欲火頓時燃燒到極限。
他抬起身,抓住她褲腰上的鬆緊帶,用力往下拽去。
細長的雙腿拼命踢打,可還是無法阻止褲子剝皮一樣離開她的身體,露出那雙細長筆直的腿,白生生的,看起來就非常可口。
把鞋襪一起摳掉,他抱住餘蓓的腳,仔仔細細地撫摸捏揉了一陣。曾經隻能假裝撿東西看著意淫一下的,白白嫩嫩的美麗腳丫,終於實實在在地落進了他的手裏。
他故意聞了聞,上麵有淡淡的汗酸味,略臭,但對腦中的感官卻產生了意外的刺激。他猶豫了一下,牢牢抓住餘蓓的腳脖子,對著她因為用力而皺起的腳心一口舔了上去。
“唔——啊……放開……好癢……好癢啊……”她皺著眉憋紅了臉,淚花還掛在眼角,卻被舔得無法控製地笑了出來,顯得頗有幾分滑稽。
好,差不多也該是把曾經的幻想變成現實的時候了。他摸了一下已經硬到發痛的雞巴,挪動膝蓋,擠入她被分開的雙腿之間。
“不要,不要!”她拼命搖頭,“趙濤……我……我真的喜歡你啊!求你了,等我……等我再長大一些好嗎?咱們還是高中生……不能這麼做啊!求求你……她們都會瞧不起我的,求求你……”
本來想撥開內褲底部直接插入,但想了想把血跡留在衣服上不太好,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條小褲衩剝了下來,掛在她一邊腳上。
“嗚嗚……趙濤……你討厭……我恨你……”她顫抖著,絕望地說,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出來,劇烈的羞恥讓她潔白的皮膚上都泛起了紅暈。
“是你非要讓我喜歡你的。”他抹了一把唾沫,塗在昂揚的陰莖周圍,“現在我要來喜歡你了,你卻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真能裝。”
“我沒有……”餘蓓瞪圓了眼睛,被他充滿諷刺的口氣戳傷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整個人都呆住。
而他,卻趁這個機會抱起了她的大腿,把堅硬的毒矛,抵在了她連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入口外。
“別……呃、唔嗯……嗯嗯——”她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趙濤就已經不耐煩地壓了上來。
包皮都被拉扯到刺痛,深入到餘蓓體內的陰莖,清晰地感覺到皮肉被撐擠開來,處女膜被凶猛的衝刺瞬間碾碎,鮮血混在口水中,成為了超過愛液的潤滑。
事實上,餘蓓的下麵根本就沒分泌什麼,那緊窄的處女陰道,完全是以最痛苦的情況承受了男性的初次侵犯。
她的臉上幾乎沒了血色,張大嘴巴,垂死的魚一樣喘著粗氣,眼淚順著眼角流向腦後,開了閘一樣湧個不停。
“真緊,小蓓,你的小逼在唆我呢,唆得我好舒服。”他趴下來,整個身軀貼上她裸露的正麵,用摩擦她全身的動作開始了抽插。
餘蓓的眼神有些渙散,哽咽著等他進出了幾十下,才吸了吸鼻子,哀求一樣地說:“你……一定會跟我結婚的,對不對?”
“我都這樣喜歡你了,還能跟誰呢?”他不願意給直接的回應,一個是心底有抵觸,另一個,就是正沈浸在濃烈的滿足感中不能自拔,哪兒顧得上給這種扯淡的承諾。
那小小的嫩穴的確還有點稚氣,他一直耕耘到百下出頭,細長的通道裏依然沒有出現足夠的潤滑。雖說緊澀的感覺對男性也有額外的刺激,但太幹的話,就連他也會痛。
他皺著眉往外抽出,斑斑血跡留在他的老二上,竟然沒有被淫水衝淡。
瞥了一眼餘蓓,她已經有些失魂落魄,正緊緊咬著下唇側臉看向旁邊的書桌,顯然在忍耐,想就這麼撐過去噩夢一樣的初體驗。
沒有回應也就算了,起碼活塞運動還有快感,但沒有潤滑可是個嚴重的問題,他想了想,用手再塗了些唾沫上去。
這次插入之後,他從稀薄的陰毛下摸出小到幾乎找不到的陰蒂,一邊挺腰,一邊按著那個小顆粒轉圈揉搓。
可她依然沒有什麼反應,還是側著頭不停抽泣。
他撥弄著乳頭,那兩個花苞倒是很快就硬翹起來,但下麵的嫩縫,卻沒有因此而濕潤的跡象。
“小蓓,你完全沒感覺嗎?”他喘息著探過頭,親著她的耳垂問。
“痛……我真的好痛……你……什麼時候能結束啊?”她滿肚子委屈地說,聽上去,除了疼之外,似乎真的沒有其他感覺。
沒了新血,這次他的雞巴幹得更快,抽出的時候,把膣口的嫩肉都扯出了一些,他低頭看了看,那個小洞已經完全腫起,還布滿了擦傷一樣的血絲。
他稍微有些心疼,突然覺得很對不起餘蓓,但這點愧疚,很快就淹沒在扭曲的邪惡欲望中。
還有什麼,能比一個不管被怎麼欺淩都會依然愛他的漂亮女友更能引發獸性呢?
他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下床飛快地跑進了廚房。
再回來的時候,他的陰莖上已經抹滿了油。
餘蓓還躺在床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連一條耷拉在床邊的腿也沒有抬上去。
白生生的小羊羔。
他莫名想起了這個詞,滿意地笑著,走過去,爬上床,抱住她的臀部,輕鬆順暢的刺入到因腫脹而更加緊窄的腔道中。
不信你能一直不濕!俯身抓握住小巧的乳房,他繼續衝刺起來。
一隻美麗的赤腳,懸在半空不斷地搖晃,細細的腳踝上,一條棉質內褲,戰敗的白旗一樣不斷地飄蕩……
(八十一)
“哈啊……哈啊……”抹上油十三四分鍾後,趙濤快活地粗喘起來,一拱一拱地頂住餘蓓微微發硬的子宮口,把滿腔精液盡情地噴射進去。
射精結束,他軟軟趴下來,把臉枕在她圓潤的乳房上,聽著她一樣急促的心跳,小聲說:“小蓓,真舒服啊,真沒想到你那麼緊。我塗了油,最後都有點幹不動了。”
餘蓓抽泣了兩聲,委屈地說:“可……可我好痛……肚子裏……就像被捅了把刀一樣。趙濤……嗚嗚……我好疼啊……”
“對不起,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真的。”他湊過去,隨口安慰著,順便親了親她的小嘴。
相比從前,他現在不知為什麼缺乏深吻的興致,和餘蓓確定關係一個禮拜,也隻有最開始宣告的那次吸吮了她的舌頭而已。
這會兒他明明打算溫存一下,結果嘴湊上去,還是隻沾了沾就挪開。
大概是覺得生米已經成了熟飯,她露出妥協的神情,動了動肩膀,小聲說:“可以……給我解開了嗎?”
“好,你翻過來。”他坐起來,微笑著柔聲說。
餘蓓連眼淚都沒法擦,翻過來趴在床上,順便用枕巾蹭了蹭。
她的校服褂子堆在背後卷成一團,除此之外,較好的背麵沒有其他遮掩。她的皮膚確實很好,除了肩胛處被床單磨紅的兩塊,整個脊梁都光滑細膩,像一大塊打磨過的玉石。
他忍不住低下頭,把她的手推高了些,伸出舌頭,順著她微凸的脊骨,緩緩向上舔去。
“哎?”發覺到不對勁,餘蓓驚慌地說,“你……你幹什麼?不是……說好幫我解開的嗎?”
“一會兒,一會兒就幫你解。給你解開,你又不讓我這個不讓我那個,幹脆我先都幹過再說。”他敷衍了兩句,手掌放在柔軟的屁股上,捏了捏,豐滿的脂肪團彈性略微不足,形狀也稍有點扁,可能是久坐的緣故,屁股蛋上有明顯的兩片小紅疙瘩密集的區域。
扒開臀溝,還帶著血絲的紅腫陰戶清楚地呈現在眼前,溢出的汁水並不太多,之前還看不出明確縫隙的膣口,如今已經是個小指頭尖大小的肉洞,隨著她的呼吸,有節奏地張縮。
“嗚嗚……不要看……別那樣看我啊……”餘蓓把臉埋進枕頭裏,羞恥地哀求。
“我都進去過了,看看有什麼要緊。”他嗤笑著說,“小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我這麼喜歡看你,你應該很高興地讓我看遍身上每一個地方才對。”
“可……可那太下賤了……”她帶著哭腔說,“我……我喜歡漂亮,可……可我不是騷貨,嗚嗚……我不是……”
嘖,看來總是接收到各種流言,她還挺在意這種沒來由的評價。她難道就不知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在一些齷齪之輩的眼裏,就已經是騷貨了嗎?
“我是你男朋友,你管他們怎麼說幹嘛。”他沒好氣地說,“能讓我高興的事,就因為怕別人說你壞話,你就怎麼都不情願啊?”
“不、不是……我也……也怕。”她瑟縮了一下,“萬一……萬一你將來不要我了,我……我怎麼辦……我……我全都給你了,萬一你不肯娶我怎麼辦。”
她想得真遠。趙濤撇了撇嘴,隨口說:“既然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怎麼會那麼沒有良心。”
他趴在她背後,用半軟的陰莖磨蹭著她的臀肉,輕喘著說:“我都已經在同學麵前宣告了,你還這麼害怕,那……難道要我去辦公室給老師發糖?說你將來肯定是我趙家媳婦了?”
她顫了一下,似乎是忍了聲笑,畢竟不管接受不接受,處女終結在他身下已經是既定事實,她扭過頭,紅著眼睛說:“趙濤,你可千萬不能不要我……我……我什麼都是你的了。”
“那你別哭了。”他故意板起臉,“男歡女愛這麼高興的事,你看你一直哭哭啼啼的,我都不知道跟我親熱的到底算不算我女朋友了。”
她有點抱歉地擠出個微笑,趕忙說:“我……我是真的害怕這種事。對不起。”
“沒關係,我現在很滿足。”他帶著滿肚子暗笑,從肋下抄過手去,抓住了她的乳肉。
“那……可以給我解開了嗎?”她怯生生地問,還有點怕他不高興。
“馬上,再等一下就可以。”他揉搓著肉棒,滿意地發現硬度正在迅速恢複。
“要等什麼啊?我這樣胸口好悶……”她不解地問。
馬上,她就知道了。
有上一次射進去的精液和殘餘的油作為潤滑,再次勃起的陰莖非常輕易地滑入她的臀溝,遠比上次更順暢地進入到比之前更加狹窄的小穴之中。
其實,趙濤清楚,餘蓓的初體驗遠遠談不上完美,可以說幾乎沒有享受到一點性愛的快樂,被以近乎殘忍的方式破瓜的少女,紅腫的腔肉一旦遭受再次侵犯,痛楚幾乎不會輸給處女膜被撕裂的瞬間,而且,持續更久。
但他不在乎,甚至,有些期待。
餘蓓的臉上馬上就浮現出忍耐著痛苦的扭曲表情。
他不僅沒有放慢動作,反而拉住她被綁住的手腕,騎馬一樣縱情馳騁。
眼淚終於再次流了下來。
而這,仿佛就是他想看到的。
(八十二)
第二次折騰結束,已經是近半個小時後。
抽出綿軟的陰莖,趙濤伸出拇指按住她的陰蒂,在那小小的豆子上來回揉了將近五分鍾。
結果餘蓓很小心地蜷著身子問他:“那個……可以幫我解開了嗎?”
他皺著眉,直接問:“這裏沒什麼感覺嗎?”
她搖了搖頭,輕輕說:“就是……被你摁得有點疼。”怕他生氣,她趕忙又說,“不過沒事,比裏麵……比裏麵的疼輕多了,你……你要喜歡,就再揉會兒吧。就是……就是我手麻,你幫我解開好不好?”
怎麼回事?餘蓓身上難道沒長出體驗快感的神經?他疑惑地看著她的身體,胸和屁股都算是發育良好,恥毛雖然稀疏了點,陰部的模樣也單薄了點,可不管怎麼看都是已經長開的青春少女,放在古代,這年紀孩子一群都不奇怪。
“我給你解開可以,但你要聽我的。不然……我就再把你捆上。”他摸了摸她的臉蛋,半認真地說。
經曆了快一個半小時的連續蹂躪,餘蓓的眼神都有點發虛,她看向趙濤,忙不叠地點頭,“我聽話,我……我真的一定聽話。”
他把繩子解開,拉過她的手揉了揉腕上的紅印,吹了口氣,說:“好,把衣服都脫了吧。”
“哎?”她正想把胸罩拉下來蓋住乳房,結果一聽他說,連忙又推了上去,跟著發現指令的意思好像不是這個,趕緊從背後脫掉校服,套頭扯下背心,摘了胸罩,跟著甩了甩腳,踢掉掛著的內褲,真正赤裸裸地坐在了他身前。
這一串動作做得有點大,幾滴液體從她的下體甩了出來,落在床單上,留下幾點淡紅,和剛才破處時留下的那幾點遙遙相映。
“站在床上,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用充滿柔情的口氣說,“這樣我才能好好地記住你。不要遮擋,你這麼美,沒有哪裏是我不喜歡的。”
揉了揉紅紅的眼眶,餘蓓聽話的站在了他的單人床上,天花板的燈光灑下,把她一絲不掛的身體完整而清晰地呈現在他麵前。
他也跟著站了上去,赤裸裸的和她麵對麵,一寸一寸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
那根低馬尾有點礙眼,他抬手解開,讓頭發散開在肩上。他順勢撫摸著她的臉頰,耳根,脖頸,滑過凹陷的鎖骨,輕輕罩住了小巧的乳房,就像在檢驗一個新到手的玩具。
餘蓓微微顫抖著,垂下視線不敢看他,也不敢說話,手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就那麼攥緊拳頭,耷拉在身體兩側。
“你真漂亮,小蓓,隻要你乖乖聽話,任何男人都會死心塌地愛上你的。你看,我就已經快要為你著迷了。”他柔聲說著,食指貼著她淡淡的乳暈,輕輕地繞圈。
“隻……隻要肯讓你做這種事,你……就會一直喜歡我嗎?”餘蓓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問。
“為什麼不,這樣做我很高興,很舒服,誰會排斥會讓自己愉悅的事情呢?用這種方式喜歡你,簡直會上癮啊。”他這倒不是完全說謊,在性愛上處於完全弱勢地位,就像隻膽怯小寵物的餘蓓,不僅能激起他心底被各種道德感壓抑束縛的獸性,還能讓他毫無顧忌地盡情滿足宣泄。
作為咒術的獵物,實在是再合適不過。
唯一的問題,就是她似乎有點冷感,也不知道是第一次的原因,還是體質就是如此。
但這問題並不大,他可以嚐試幫她開發一下,如果太費功夫,去買套子的那家店買點潤滑劑就是。
其實,隻有勉強剛好潤滑程度的情況下,他下麵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強,對他來說都算不上是壞事。
摸過腰肢後,他在床上蹲下,撫摸著她瘦削的大腿,輕聲說:“打開。”
她顫了一下,乖乖的把雙腳分開,站住。
嘖,有這麼一個女朋友的感覺還真不賴。還真是領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他笑了笑,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讓整個私處展露出來。
她那裏並不豐滿,和雙腿一樣,缺乏肉感,透著一股奇妙的稚氣,外陰很薄,幾乎夾不住其中的兩片,讓小陰唇好似花瓣一樣向兩旁打開,不知道是不是腫起的原因,之前還不太好找的陰蒂此時終於明顯了不少。
這個姿勢下,他剛才排進去的體液緩緩垂流下來,粘糊糊的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她不敢擦,就那麼僵硬地站著。
從大腿外側往下摸去,滑過纖細的小腿,他坐在床上,輕輕捏著她小小的腳掌,從上看到下,餘蓓身上最美的,還是這雙骨肉均勻,大小適度,仿佛纖細腳踝順延膨脹而成的赤足。她的腳趾細長齊整,貝殼一樣的趾甲色澤光亮,連透著淡淡血管的腳背,都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這樣美好的一雙腳,真讓人有情不自禁玷汙它的衝動。
下一次,不如就射在她腳上好了。
“趙濤……可、可以穿上衣服了嗎?我……我有點冷。”她小心翼翼地問,手搓了搓胳膊。
他正好也打算休息一下,補充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於是笑了笑,捏捏她的屁股,拎起被子抻開,“不用穿,來,躺進來休息會兒就暖和了。”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鑽一下被窩當然已經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她隻為難地猶豫了幾秒,就點點頭,乖乖躺在他的枕頭上,讓他拉高被子蓋住。
雖然對性愛恐懼且排斥,但她似乎對肢體的接觸還有微妙的期待,縮在被子裏眨了眨眼,小聲問:“你……不冷嗎?”
“不冷。”他懶洋洋地回了一句,跟著在她失望的眼神中,一翻,鑽進了被子中,一把把她摟進了懷裏,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柔聲說,“所以我來幫你暖暖。”
暫時得到了些許安全的依靠感,就像忘了此前的蹂躪也是來自這個男生一樣,她充滿眷戀的望著他,緩緩閉上了眼。
他扭頭看了一眼表,不到三點,嗯……那麼,就一起小睡一會兒吧。
他笑了笑,摟著她親了一下額頭,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也徹底放鬆下來。
(八十三)
獸欲容易讓男性保持長時間的亢奮。
趙濤沒睡多久,就在餘蓓一個翻身後徹底清醒了過來。
而不久前才經曆過狂風驟雨般初體驗的女孩從精神到肉體都還很疲倦,帶著微微的鼾聲,正睡得香甜。
能赤身裸體地安然酣睡在他身邊,已經足夠說明,即使經曆了這樣的欺騙,即使被強奸奪去了貞操,被鎖情咒俘獲的餘蓓,依然在趙濤身上投注著全部的少女情懷。
原來不管怎麼做,這種愛意都不會減弱的啊……他撓了撓頭,領悟到的這個事實,讓他的心情更加雀躍。
失去的永遠無法彌補,那幹脆……就在其他的地方找到別的樂趣好了。
認認真真地去愛做什麼?有什麼意義?這個咒,根本就不是為真愛而存在的!
他輕輕翻身下床,走到書桌邊的小櫃子前蹲下,開門看著裏麵那個上鎖的鐵盒,呆呆地看了一會兒,轉身從書架上搬下幾套確定沒興趣再看的書,把那個鐵盒徹底埋在了下麵。
下輩子輪回成狗,我就去給你家看門,輪回成豬,就上桌給你吃。他揉了揉眼睛,在心裏說了一句,關上櫃門,從抽屜裏找出很久也不用一次的小鑰匙,把那個小櫃子,輕輕地鎖上。
再也不想打開。
關好臥室門,他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
沒什麼有意思的節目,點了點去,最後停在了動物世界上。
趙老師的聲音還是那麼充滿磁性,讓他都有點好奇,這樣的男人在某些特殊的時候,會不會說什麼很下流的詞彙呢?說出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感覺?也好像解說動物一樣溫潤而自然嗎?
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兒,屏幕中幾隻狼正在合作包抄鹿群,很快,一隻慌張的小鹿就被趕離了鹿群,脫離了媽媽的引導,奔跑向錯誤的方向。
強壯的狼不斷地縮短和小鹿的距離,小鹿拼命擺動細長的四肢,一次次轉向,靠唯一可以依仗的靈活做最後的掙紮。
但耐力的差距很快體現出來,狼在拉近到足夠的距離後,猛地一撲,成功把小鹿壓在了身下,凶殘地撕咬起來。
攝像機的焦距迅速拉近,被狼死死咬住脖子,肚腹也被破開的小鹿依然睜著圓圓的眼睛,那眼睛又黑又亮,很好看,但依然挽救不了,它成為群狼大餐的命運。
他關掉電視,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
餘蓓這樣的女孩,如果到了大學還是這副樣子,那和被狼追逐的小鹿似乎也沒什麼分別。
那麼,誰吃不是吃呢。
他咧開嘴,去廁所了洗了把臉,感覺精力已經恢複的差不多,就隨便衝了衝油膩膩的老二,走回臥室。
餘蓓還在睡,可能是熱了,一條腿伸在外麵,白裏透紅,露在外麵的那條胳膊也亮著大半個肩膀,腋窩那邊,能看到小半個隆起的乳房。
她臉上還有點淚花,眼睛看著略腫。
他考慮了一下,算算時間,之後還是不能玩的太過分。真帶了痕跡回家被她父母發現,終究是件麻煩事。
那……就試試她現在有多聽話好了,順便了解一下,她到底會不會有快感。
他重新鑽進被窩,從後麵抱住餘蓓。宣泄過兩次,又占有了她的處女,他現在的耐心已經好了不少,能控製手掌平穩緩慢的撫摸在她光滑纖細的腰肢。
她的乳頭很小,很可愛,比男人的都大不了多少,立在乳暈裏就像個大點的綠豆,指尖一劃拉,那邊就連著乳暈一齊緊縮起來,隆起一片小小的疙瘩。
“唔……唔嗯……”感覺到他不斷在自己身上進行著下流的動作,餘蓓輕輕哼了兩聲,扭動一下,抬手就去撥他的巴掌。
他當然不肯離開,上麵繼續把玩著小小的乳尖,下麵已經趁她大腿沒並緊,罩住了熱烘烘的陰阜。
“嗯嗯……呀、呀啊!”大概是那裏的刺痛讓她清醒過來,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從夢鄉回到了現實。
“小蓓,你總算醒了?你再不醒,我都想就這麼放進去了。”他故意翹起肉棒,摩擦著她緊張的腚溝。
“別!”她慌裏慌張地躲了一下,翻身轉過來,雙手護住下麵,可憐兮兮地說,“我……我真的還疼呢,趙濤,今天……今天就算了吧好不好。求你了。”
“可我已經硬了啊。你這麼可愛,我一見你這副樣子,就想狠狠抱著你,狠狠操你,你不是就喜歡這種霸道的男主角嗎?”他直接翻身逼迫過去,胸膛把她壓製在下方,從上麵鷹一樣注視著她。
“可是……可是我真的……會疼……”她眼裏又冒起了淚光,好像真是水做的骨肉。
他努力做出心疼的表情,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說:“那這樣吧,你聽我的,我保證不讓你疼,還能解決我的問題。”
像是看到了一線希望,她眨了眨眼,馬上點了點頭,“你說。”
他往上爬起,雙手扶著床頭,跨在她胸前,把硬梆梆的雞巴,就這麼毫無預告地伸到了她的嘴前,“你給我含出來,這總不會疼了吧?”
餘蓓馬上露出幾乎背過氣去的表情,標致的小臉差點皺成一團,“這……這怎麼……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能?原來你嫌棄我啊?”他眯起眼睛,很不高興地盯著她。
“不是……這個……這個可以放進嘴裏的嗎?”
嘖,看來她平常看的書還不夠辣啊,趙濤撇了撇嘴,往前拱了拱屁股,紫亮的龜頭往她柔軟的嘴唇上撞了兩下,“廢話,我要不是知道可以,能給你出這個主意嗎?算了,你要不樂意,咱們還按之前的法子來吧。其實我也更喜歡正常做愛,那才是真正進入到你裏麵。”
“別!”看他作勢要退下來再把她壓住,她連忙摟住他的腰,不知所措地說,“我……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弄。”
“我教你啊。”他滿意地低下頭,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把舌頭伸出來,就像吃香蕉雪糕一樣,但不能咬,順著下麵往上舔,對……再往下一點,把蛋蛋也舔到,哦哦……對,很好,好舒服……”
生澀的小舌頭迷茫地在陰囊外轉了幾圈,才照著他的指示舔上陰莖的底側。
雖然用水衝了一下,但肉棒的上麵肯定還殘留著不少食用油、精液與處女血混合的味道,絕對談不上美味。
她皺起眉,表情變得有些難過。
但他被這表情刺激得更加興奮,雞巴都跳了兩下,“好,學著舔棒棒糖的樣子,含到嘴裏,用舌頭繞圈舔。”
在他的指揮下,那張小巧的嘴巴終於張大到極限,費力的包裹住他的龜頭,她吃棒棒糖的經驗還算豐富,舌頭立刻靈活的移動起來,環繞著龜頭的後棱溝,立刻被舔得陣陣發麻。
“呃……真好,小蓓,你這麼聽話,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含深點,把嘴唇夾緊,不要動牙……對,來回摩擦,就這樣……吞進去,好……注意牙齒,真好……頭一次就含得這麼好,你真是天才。”
她漲紅著臉,從下麵艱難的挪動頭部,一抬一放的唆著他的雞巴,滿鼻子都已經是他胯下的味道。
他享受了一會兒漸漸熟練起來的口交,先抽了出來,翻身躺在她身邊,“那樣太費勁了,來,你趴在上麵,這樣唆起來省勁兒。”
“哦,”她應了一聲,爬起來往下麵縮去。
趙濤一把把她拉住,“傻瓜,這床小,你那麼退該掉下去了。反過來,把屁股對著我。”
她愣了一下,可能在腦海裏想象出將要構成的姿態,羞恥地低下頭,小聲說:“沒關係,我掉不下去。”
他重重地嗯了一聲,不耐煩地說:“讓你過來就過來,老是跟我頂嘴,你就這麼喜歡我的?”
餘蓓哆嗦了一下,睜大迷茫的雙眼,不知所措地磨磨蹭蹭爬了過去,但還是不肯跨過他胸前,隻並著腿斜縮著,小聲說:“這樣就不礙事了,裏麵是牆,不摔……”
“跨過來!快點!”
“是,我……我知道了!”她嚇得又一個哆嗦,連忙分開細長的腿,騎在了他胸前。
他滿意地順著大腿往上摸去,抓住她的臀肉一扯,就把她胯下拉到了自己嘴邊。
其實他並不太願意給她舔,不過他有點想知道,她的小穴到底會不會濕。
“繼續給我含啊,傻愣著幹嘛。”他捏了一下她的嫩乳,催促一句。
“唔……嗚嗚……”她哼了一聲,趕忙趴在他身上,乖乖伸長脖子,還按他先前教的步驟,在陰囊周圍舔上幾圈,倒著舔上來,接著含住龜頭吸啊吮啊,最後嘬緊小嘴,上上下下套弄。
為了避免她亂動,趙濤直接用胳膊鎖住了她的大腿,直接把小屁股固定在自己臉前,他先用手指揉了一會兒,然後伸進去探了探。
陰道口很幹,指尖都快把嫩肉壓凹,才勉強擠入半個指節。
從她渾身發抖的反應來看,肯定沒體驗到什麼愉悅。
“一點都不舒服嗎?”他忍不住問。
餘蓓不敢吐出肉棒,就那麼張開嘴含糊回答:“我……我不知道,你摁得我有點痛。”
算了,換舌頭試試。他勉為其難抬起頭,先舔了一下她的大腿,順著那滑嫩雪白的肌膚舔入腹股溝,嚐了嚐那裏淡淡的女孩汗騷味,用嘴唇撥開陰毛,伸長舌尖,撥拉著小到快要感覺不到的陰蒂。
一邊舔,他一邊留意著餘蓓的反應。
可沒想到,她非常專注地吃著他的老二,賣力又認真,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到愉悅的反應。
他一橫心,快速地舔了快五分鍾,然後動了動有點發酸的下巴,問:“有什麼感覺嗎?”
餘蓓擦了擦口水,小聲說:“稍微……有點癢。”
他皺著眉又把指頭伸了進去,這次,膣口總算出現了一點點濕氣,不過不誇張的說,他要是指望這點潤滑操進去,餘蓓百分之百會叫得跟殺豬一樣。
一股無名火充塞在心口,這也太他媽背了,好不容易下決心抓了一個,竟然是個冷感。他考慮了一會兒,心想也許這次有些粗暴讓她害怕了,以後應該還有可能變好吧,不然,難道以後都要隨身帶點潤滑劑?
他有點煩躁地盯著她紅腫不堪的陰部,拍了拍她的屁股,“小蓓,我想到更省力的姿勢了。來,你起來。”
懶得再想辦法取悅她,趙濤站在床上,讓她赤裸裸跪在自己麵前,舔吸著他已經勃起到極限的陰莖。
這樣的姿勢持續了十多分鍾,最後,他抓起她的頭發攥在手裏,把那張小嘴當做穴眼,迅猛地抽插。
頂的餘蓓快要嘔吐出來的時候,他壓著她的後腦,抵著上齶的最深處,龜頭都感受到了吞咽肌的蠕動吸吮,在那絕妙的刺激下,粗喘著一泄如注。
“吞下去,全都……吞下去!”他用略顯嘶啞的聲音下達著命令。
而已經完全不知道違抗的餘蓓,乖乖地吞下了所有精液,然後在他的要求下,把唇角漏下的,肉棒上沾染的,甚至是掉在床單上的,都一口一口地舔了個幹幹淨淨。
這天晚上,餘蓓沒能去上晚自習。
一直到第二個晚自習結束的時間,她才洗過澡吹幹頭發,乖乖吃下了毓婷,由趙濤送到院門外。
“可以……親親我再走嗎?”臨別前,她低著頭,搓著衣角小聲問。
“當然可以,今天小蓓的表現這麼好,你想怎樣都可以。”他湊過去,捧住她的臉,給了一個如她所願的吻。
嘴唇貼合了一會兒,他撤開臉,與她告別。
她看上去有點迷茫,似乎在疑惑為什麼他們隻有第一次接吻糾纏了舌頭,但她多半不好意思問出口來,隻是有些失望地低下頭,轉身往裏走去。
而騎上車子的他,想的已經是之後各種各樣充滿粉色氣息的場景。
他完全沒有那種激吻的欲望。
那種衝動,仿佛不知不覺已經徹底失去。
(八十四)
趙濤和餘蓓的戀情似乎在向好的路線發展。
在肉欲得到充分滿足的情況下,趙濤開始主動去滿足餘蓓的精神需要,晨讀午休晚自習,一有機會就換桌過去或者讓她換桌過來,緊挨在一起聊她想聊的,做她想做的。
周二開始,餘蓓跟家裏說是為了學習需要,中午也留在學校吃飯,多了不少相處時間的他試著陪她逛書店,壓馬路,在吃飯時間擠出一個多小時一塊逛逛批發市場的服裝攤。
可以感覺得到,餘蓓對方彤彤曾經的存在非常在意,旁敲側擊拐彎抹角問出一些細節後,悶悶不樂了足足大半天。
結果周四下午,她就在老劉負責的自習課上鬧了笑話。
一般情況下,老劉負責的自習課大家都不太敢看閑書,隻要是在教室的學生,都會裝模作樣地認真複習上一整節課的英語。
趙濤遠在教室的另一端,自顧自看書,也沒留意隔著一間教室的女友正在做什麼。
直到老劉威嚇力十足的聲音突然響起:“餘蓓,站起來。離開座位。”
班上最刺兒頭的也不敢忤逆這位個子不大的劉老師,餘蓓當然隻有乖乖站起來,低著頭在課桌間後退了兩步。
老劉噔噔幾步走到她桌邊,伸手往抽屜裏一掏,就把一本頗厚的書摔在了桌上,聲音不大但嚴厲至極地說:“你知不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沒有非要你們看英語,你們可以看數學,看語文,看政治,看曆史,看地理,或者看自己會考沒有過的科目,隻要你是在學習!餘蓓,你有沒有一點高三學生的自覺?班上看閑書最厲害的,你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
“你這次……”老劉拿起桌上的書,跟著話頭竟然頓住,著實楞了一下,馬上表情就變得有點奇怪,連聲音裏也帶上了一絲笑意,“餘蓓啊餘蓓,你看小說漫畫看魔怔了吧?高三這麼重要的自習課上,你竟然看食譜?你不考大學,準備去食堂打工了嗎?那你上什麼高中啊,直接考廚師技校,還給你家裏省錢了呢!”
餘蓓一聲也不敢吭,滿麵通紅地低著頭,抿緊了小嘴,雙手捏著校服下擺,指頭邊捏得死白。
那天晚自習,餘蓓寫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檢查,之前還痛哭流涕地去老劉辦公室反省了一番,才免去了叫家長的懲罰。
趙濤的心情當然不可能不受到任何影響。
那份檢查,他貢獻了至少一千字,還和餘蓓膩在一起,難得地說起了甜言蜜語。
這讓她開心了足足半個小時,也就是大約半個自選晚自習的時間。
之後,幾個住校生離開教室去操場鍛煉跑圈,屋裏隻剩下另一對兒情侶在最後一排角落裏嘀嘀咕咕,時不時發出一串充滿曖昧氣息的笑聲。
趙濤突然覺得,自己距離餘蓓有些太近,近到讓他感覺危險。
有那麼一刹那,他竟然真的在幻想,餘蓓能不能靠菜譜學會做菜,做出來的東西好吃不好吃,穿上圍裙的樣子,會不會還是一樣可愛。
一下子,他就嗅到了鎖情咒將要給他帶來第二次打擊的氣息。
他停住了話頭,突兀地沈默下來。
餘蓓正因為他剛才開的一個小玩笑吃吃笑個不停,見他有點不對勁,好奇地問:“趙濤,怎麼了?”
隻要把關係鎖定在單純的肉體範圍,未來就不會讓他感到心痛了。隻要能克製住感情,這個神奇的咒術就完全是他的利器,而不會再給他造成任何傷害。
不就是這樣嗎?
餘蓓,是一個他可以隨意玩弄的女孩,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他遲疑了一下,湊到她耳邊,很小聲地說了一句話。
餘蓓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根,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指了指最後一排示意還有人在,絕對不行。
他板起臉,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小聲說:“這幾天我怕你難過,連摸都沒有摸你,忍得這麼辛苦,你連問都沒問過一句。”
“可……可不是說好了,我周日下午還去找你嗎?”餘蓓為難地低下頭,小臉不住搖著。
他終於又找到了那種支配欺淩的快感,總算稍微衝淡了心裏湧上的危險情緒。他硬下心腸,幹脆直接抬起屁股,把褲子脫到大腿,亮出了還沒有開始充血的陰莖,“你不肯,我就一直亮著,讓他們把我當變態抓走吧。”
“嗚……”她趴在手肘中間,哼哼唧唧了十幾秒,最後還是抬起頭,來回張望了一下,磨磨蹭蹭地轉過身子,緩緩趴了下去。
龜頭一接觸到滑嫩的舌頭,就迅速膨脹樹立起來。
已經非常了解口交是怎麼回事的餘蓓,就這樣在靠牆的座位上,埋首於趙濤的胯下,滿心惶恐地吸吮,舔舐,吞吐。
他輕輕哼了一聲,脫掉校服外套,罩在了她的頭上。
被陰暗籠罩的小小空間裏,四天沒洗過的腥臭肉棒,不斷地,重複碾壓著柔軟紅嫩的唇瓣。
幾點淚珠滑下臉頰,掉落在他的大腿上。
那絲涼意讓他身上顫動了一下,他皺著眉,閉眼思考了一會兒,垂下手,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按了下去。
最先跑步回來的那個女生氣喘籲籲地走進門時,餘蓓剛剛擦幹淨嘴角最後一絲濁液。
積攢了四天的濃精,一滴不剩的,被她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