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咄咄怪事!」。黃旭初抱著雙手沈吟道。
「就是!太奇怪了!」。孫蕙萱附和道。
「管它奇不奇怪!今朝有妞今朝玩,明日沒妞沒得玩!」。盧濤說著,又是一鞭抽下,那個被鎖在刑臺上,雙腿岔開高高吊起,陰戶毫無遮掩地承受鞭打的少女又是一陣顫抖和嗚咽。
他們三人此刻正在帝國保安局61號後勤基地4號包廂裏,黃旭初和孫蕙萱坐在沙發上,面前茶幾上的瓷杯散發著名貴的茶葉香氣,兩個容顏秀麗,全身上下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之外不著寸縷的女服務生侍立兩旁,但是黃旭初和孫蕙萱都對她們不瞧一眼,衹一邊看著盧濤鞭打女奴,一邊苦思冥想為什麽剛上任的保安局第一副局長,皇家高級警監、靖逆侯羅奇會發請帖,邀請他們在中秋節的下午來這裏赴宴。
領他們進來的服務生領班說:羅侯爺尚有公務,要晚一點才來,請他們先坐一會兒,留兩名女服務生和一個女奴供他們一邊喝茶一邊享用,要是還有什麽要求,可以隨便提。
天天在61號基地第三清洗室給準備上工的性奴們清潔陰戶與肛門的盧濤,對這個基地裏每個性奴都十分熟悉,他一眼認出那個赤身裸體披枷帶鎖跪在地上的美麗少女,是帝國著名整形醫學權威楊家華的女兒楊雪,她同時也是震驚朝野的西南謀逆案件主犯,前西南大區副總督夏武的未來兒媳,因為包庇窩藏遭通緝的男友夏之寧而一同下獄,如今這對落難鴛鴦與夏之寧的母親和兩個姐姐一起,在這個基地做性奴已經大半年了。
盧濤在保安局身份卑微,連專供普通內部人員泄慾的低級性奴都難得染指,更別提楊雪這種出身高貴容貌絕美,衹限達官貴人享用的頂級性奴了,因此不等女領班說完,已經迫不及待地向楊雪撲了上去,在柔軟的地毯上先後享用她的小嘴、陰戶和肛門。完事後還意猶未盡,又把她綁上一旁的刑臺用刑施虐,又抽了十幾鞭,盧濤也累了,轉頭看見沙發上的孫蕙萱,卻又計上心來。
「小孫妳來,給她舔舔!」。
孫蕙萱看了一眼黃旭初,後者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衹揮了揮手。于是她起身走到刑臺跟前跪下,伸手撥弄了一下楊雪被抽得紅腫不堪的陰唇,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起來。楊雪輕輕呻吟一聲,下身卻不由自主地隨著孫蕙萱舌尖的愛撫蠕動起來。
「喔!這畫面真美!」。盧濤兩眼放光,剛射過不久的陰莖又一次硬挺起來,他忍不住蹲到孫蕙萱身後,一邊近距離欣賞她為楊雪口交,一邊把她的浴袍下擺撩到腰上。孫蕙萱機靈地把屁股抬起來,讓盧濤很方便地伸手揉捏玩弄她的兩片粉臀。
「喂!妳別那麽使勁兒!」。黃旭初皺眉道:「萬一待會兒侯爺想上她,一眼看見她屁股上妳抓出來的紅手印兒,妳就等著砍手吧!」。
盧濤還沒回嘴,孫蕙萱先嚇得跳了起來,左看右看屁股上是不是真的留下了盧濤的指印。
「妳就是想太多!侯爺會想上她?哼——」。
「妳——什麽——意思?」。孫蕙萱轉頭望著盧濤,拖長聲音悠悠地問。
「不是不是……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盧濤頓時面紅耳赤張口結舌。「小孫妳妳妳別誤會……那個我的意思是……那個侯爺呢他見多識廣,口味比較講究……當然我也不是說妳不講究,妳也是挺好的,妳看我就很喜歡上妳對不對……但是那個侯爺他畢竟是侯爺,他跟我們這種老百姓還是不一樣,所以就是說……就是說……」。
孫蕙萱撲哧一笑,滿面烏雲瞬間無影無蹤:「我開玩笑的!妳別緊張——我也不相信侯爺會對我有意思,不過請柬上特別注明要我一起來,這就真的太奇怪了!先生是全國頂尖的料理師,盧班長妳也算是侯爺在保安局的下屬,請妳們吃飯都是有理由的。可是我就是個四等奴隸——」。
「三等!我忘了跟妳說了,妳的助理料理師資格批下來了!從昨天開始,妳就是具有初級職稱的三等奴隸了!本來昨晚上就該告訴妳的,誰知道一回家收到侯爺的請帖,嚇得我什麽都忘了!」。黃旭初自嘲地一笑,「喂!老盧,妳對這件事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我怎麽可能會有頭緒?妳還真以為我是保安局的人啊?我他媽的就是個天天給人洗屁股的清潔室班長,連正式警察的編制都沒有,不說別人,就這兩位美女的級別都碾壓我一萬次!」。盧濤轉向站在他這一側的女服務生,「美女,請問一下,妳的警銜是什麽級別?」。
女服務生嫣然一笑:「回先生的話,我的警銜是中級警佐。」。
「哇哦!」。盧濤還沒說話,孫蕙萱先發出一聲驚嘆:「我們縣警察局局長才是高級警佐而已呢!妳的級別這麽高?」。
女服務生對孫蕙萱的驚詫衹報以溫柔一笑:「小姐,需要給妳加茶水嗎?」。
「啊?不用了,謝謝……您別叫我’小姐’吧,我就是個奴隸……」。
盧濤拍拍孫蕙萱的肩膀,「別大驚小怪的,她們前一天下班前就拿到了今天這場接待任務的要點說明,主人是誰客人是誰,每個人分別該用什麽禮節對待,都寫得一清二楚。哪怕是過一會兒就要被千刀萬剮處死的重罪犯,衹要指示說一聲’特級禮節’,她們跪下來磕頭都可以——哎,請問一下,今天接待我的標準是幾級?」。
「回先生的話,妳們三位今天的接待標準都是一級禮節。先生您需要什麽服務嗎?深喉?還是毒龍?我們都可以提供的!」。
「哪!看見了沒有?她們拿到的任務說明裏面,肯定連我老盧最喜歡毒龍這一點都寫清楚了!」。盧濤對孫蕙萱說,然後轉頭對女服務生笑道:「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的,但是既然侯爺一片盛意,我再裝模作樣就是不給他面子。那就勞煩妳給我毒龍一下!」。
孫蕙萱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位級別幾乎比全縣警察都高的女服務生毫不猶豫地在盧濤身後跪下,把頭湊到他屁股上,賣力地為盧濤進行舔肛服務,心中卻不自覺地開始默記她的唇舌技巧。
一直沒有說話的黃旭初把頭轉向站在自己這一側的另一位女服務生,「妳是新來的吧?以前沒在這裏見過妳?」。
「回先生的話,我這個星期才剛從88號基地調過來,今天是第一次在這裏上班。」。
在一旁的孫蕙萱也覺得,與第一位服務生老練自然的溫柔親切相比,這個服務生要青澀生疏得多,說話腔調滿是刻意的殷勤,肢體動作也生硬得多。不過她的外形卻煞是亮眼,倒不是容貌有多麽驚為天人,而是因為她全身上下肌肉緊致,體態挺拔,展現出一種好似體操運動員般的颯爽英姿。比起第一位,她才更符合中級警佐這樣的職銜。
「妳看,連那個小姑娘都看出妳那個人不對勁了!」。
一墻之隔的密室裏,保安局執行總監,靖逆侯羅奇透過高清監視屏,看著這三個客人。孫蕙萱望著那女服務生的眼神,當然逃不過他那雙銳利的鷹眼。
「這個小姑娘,果然伶俐得很!怪不得黃旭初放著那麽多名校學霸美女不要,偏偏看上她!這人的眼光也真是夠毒的!」。羅奇身旁一個穿著裙式警服的女子贊嘆道。「黃旭初肯定也看出來了,但是他收得很深,不像小姑娘那樣寫在臉上。」。
「我那個’保安局的下屬’呢?妳覺得他怎麽樣?」。羅奇隔著屏幕看著盧濤,後者正開始漸入佳境,忍不住把孫蕙萱摟入懷中,用力吻起她的櫻唇。
「要麽是白癡,要麽是影帝!」。女警官說完,半轉身向身後一人的胯下伸出手去,「妳呢?妳有什麽看法?」。
這人是個正當妙齡的絕色女子,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腳上戴著沈重的鐵鐐,一個帶鏈子的項圈緊緊套在她細長的脖頸上,除了這些桎梏之外,她婀娜窈窕的身軀一絲不挂。雖然處境十分狼狽屈辱,她臉上的沈靜卻絲毫不減,全身上下散發著卓爾不凡的貴胄氣派。對女警官的問話,她恍如未聞,一語不發,甚至黑漆漆的大眼睛都懶得朝女警官轉一下。
「妳肯定記得他吧?在妳們接客之前,負責把妳們屁股洗幹凈的就是他。被他洗屁股的滋味怎麽樣?舒服還是難受?」。女警官一邊笑問,一邊把手指插進那裸體女子的菊穴裏用力扣挖了幾下,裸女的黛眉略略一蹙,卻仍是一言不發。
「她不止被他洗過屁股而已。」。羅奇一邊望著屏幕上的盧濤一邊說道:「就在她們全家團圓的第二天,我讓那小子睡了她和她媽,作為平時努力工作的獎賞。本來還想加上她妹妹,但是那小妞那天受刑太重,需要休息恢復。」。
「就一個洗屁股的編外人員,有必要給他那麽重的獎賞嗎?」。女警官難以置信地望著屏幕上正在和孫蕙萱忘情舌吻的盧濤。「秦楓、夏之馨、夏之韻,隨便哪一個都是全國聞名的美女,好多級別挺高的文官武將都還沒資格碰她們呢!您這麽做,就不怕手下其他人有意見?」。
羅奇笑了,以一種大人看著幼稚孩童的眼光注視著她:「以後妳會明白的……算了,我們進去吧!」。
女警官拉著裸女項圈上的鏈子,跟在羅奇的身後走出密室,在密室門外的走廊上,另兩個裸女正在衛兵的押解下等待著他們。
「報告侯爺!犯人秦楓和夏之韻押到!因為來賓對她們使用超時,耽誤了十分鐘,請侯爺責罰屬下!」。衛兵頭目向羅奇大聲報告。
「那個客人是誰?」。羅奇淡淡地問。
「報告侯爺!是傳媒監管局魯局長!」。
「哦,明白了。」。羅奇臉上浮出一個古怪的微笑,隨即轉向那個年紀稍長,但風韻不減,身上帶著一股耀眼得幾近灼目的明星範兒的裸女。
「秦主播,自從上次妳們在這裏全家團聚以後,我們就沒見過面了,怎麽樣?在這裏過得還習慣嗎?」。羅奇撫摸著她那對成熟豐滿,卻依然挺拔堅實的乳房嘲弄道。
帝國前外交部部長之女,前西南大區副總督之妻,前國家衛視首席女主播秦楓沒有看羅奇的胖臉,而是越過他的肩膀,向站在他身後的大女兒夏之馨投去關切的目光。
夏之馨迎上母親的目光,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又與一旁的妹妹夏之韻交換了一個相互鼓勵的眼神。事實上,自從很久之前,她們家最後一個幸免于難的小弟夏之寧也落入魔掌,全家人在這裏經歷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全家團圓」。之後,她們便被分開投入不同的牢房,很少有機會見面。今日大家重聚,心中除了一絲絲喜悅,更多的卻是不安:不知道這些魔鬼又為折磨她們想出了什麽花樣。而小弟夏之寧又是否會被帶來,再次上演一次充滿血淚的團圓戲「我們走吧,客人該等急了。」。羅奇一聲令下,眾人便跟在他身後,穿過走廊,來到了剛才他們通過監視屏窺視的包廂裏。
包廂裏眾人看見羅奇,連忙跪地行禮。一直在門邊茶水房裏等待的八個女服務生和六個女警衛也都迎了出來。衛兵們把秦楓母女交給女警衛,便一起退了出去。衹有那女警官留了下來。
羅奇一邊笑呵呵地說著「免禮」。,一邊在女服務生的協助下解開身上侯爵禮服的紐扣,「我給妳們介紹一下:我們帝國第一號人體料理大師黃旭初黃師傅,我們保安局第三清洗室盧濤盧班長,還有我們黃師傅的得力助手小孫姑娘。這位是保安局直屬特勤隊第九大隊邱曉真隊長。」。
黃旭初和盧濤交換了一個驚異的眼神。保安局直屬特勤隊被稱為當代的錦衣衛,而坊間傳聞第九大隊又是其中最隱秘而精銳的一支,想不到它的領頭人卻是這樣一個年輕女人。
「讓妳們久等了,還有幾位貴客馬上就到——曉真,我們先洗澡換衣服!妳需要單獨的房間嗎?」。
邱曉真腳跟啪地一並,朗聲說道:「能與侯爺一起沐浴更衣,屬下不勝榮幸!」。
「還不勝榮幸呢!妳這個整天出外勤的,怎麽也學得跟辦公室的人一樣油嘴滑舌?黃師傅,盧班長,這幾位美女不用我介紹了吧?我洗澡的時候,妳們先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不許拘謹,誰拘謹就是不給我羅奇面子……」。羅奇瞥了一眼仍然高舉雙腿躺在刑臺上的楊雪,「來兩個人,把她挂起來洗幹凈。」。
羅奇和邱曉真在女服務生的簇擁下走進門邊的更衣區,留下三個穿著浴袍的客人和四個一絲不挂的女犯面面相覷。
「嘿!管那麽多!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上次我已經睡過這兩位了,這次我要睡這個小妹!」。盧濤嚷道,伸手抓住夏之韻的胳膊,把她往墻邊的一張沙發榻拖去。押解夏之韻的女警衛連忙快步跟上。
「老黃!侯爺說的妳也聽到了,拘謹就是不給他面子,我們今天就借著侯爺的東風,一起放飛自我!」。盧濤轉頭對還呆立原地的黃旭初大叫,同時把夏之韻一把推倒在沙發榻上。他又朝剛才那個替他做毒龍鑽的女服務生叫道:「美女來,再給我幫幫嘴!」。
「妳不是剛才已經射過了嗎——」。
「先生妳不用替他操心,盧班長身體好著呢!」。孫蕙萱對驚訝得喃喃自語的黃旭初莞爾一笑。
「呃——真是人不可貌相……」。黃旭初平時經常把孫蕙萱借給盧濤享用,知道她對盧濤的身體最有發言權,「好吧,他說得也對,我不應該拘謹,那我選誰呢……」。他的目光在秦楓和夏之馨的身上來回打轉。秦楓雖然已經三十九歲,但保養得當,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絲毫不比年輕姑娘遜色,而成熟知性的氣質更是曾經令整個帝國的電視觀眾都為之傾倒。而她的長女夏之韻不但繼承了她的絕世美貌和優雅氣質,一米七三的個子也是全家女性裏最高的,帝國中央大學學生會長和登山社社長的履歷更為她賦予了一層幹練颯爽、自信沈靜的氣度,黃旭初自己平時也很注意鍛煉,但此刻望著她緊繃結實的修長四肢和腹部的馬甲線,也不禁自慚形穢。
「先生……妳不用選啊!兩個都要不就好了嗎?妳還想留一個給我啊?」。孫蕙萱哭笑不得地看著黃旭初,這位帝國首席人體料理師在工作生活的各個方面都展現出極大的智商和情商,唯有在性行為這件事上總是智商欠費。
「哦,也對——那妳怎麽辦?」。黃旭初傻呵呵地看著孫蕙萱。
「先生妳偶爾也有替我操心的時候啊……我在旁邊伺候妳啊!妳要是嫌棄我,不想要我伺候呢?我就去盧班長那邊,他肯定沒意見……」。孫蕙萱故作哀怨道。
「好啦好啦!要妳伺候!別在那吐酸水!來這邊——不不!還是去那邊,我不想離盧濤太近,他肯定會幹擾我!」。
女警衛押著秦楓母女,跟著黃旭初和孫蕙萱來到包廂另一頭的地臺榻榻米區。這片榻榻米足有四張雙人床拼起來那麽大,一角整齊地疊放著好幾個墊子,另一邊則並排立著一座門形刑架和一座十字架,頭頂的天花板上,懸挂著好幾個挂著鐵鏈的滑輪。
「那個……妳們……」。黃旭初想擺出一副指手畫腳的模樣,卻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他少年時就投身人體料理行業,經歷過無數香艷場面,處理過無數絕世佳人,看起來似乎艷福無邊,實際上每次工作都戰戰兢兢全神貫注,生怕出半點紕漏。無論手裏的肉體多麽誘人,他非但不能放心享受,還要強迫自己摒除雜唸,不生慾望,把她們當成豬肉龍蝦一樣專心處理。時間一長,竟把自己整成了性冷淡。
孫蕙萱暗嘆一聲,「先生,要不這樣,妳衹管躺下來享受,一切事情交給我安排,就像在家那樣。好不好?」。
黃旭初想了想,這確是最優選擇。于是拉了個墊子當枕頭,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
「麻煩妳們兩位把她們帶到先生兩旁,一邊一個……這個在左邊,這個在右邊吧……對對……先生!妳在家對著我可以一動不動扮死人,在這裏不可以!兩衹手動起來,摸一摸大美女的胸,戳一戳小美女那裏……哎哎哎!不是像平時工作那樣摸那樣戳,先生我真是服了妳了……」。
兩個女警衛早已按捺不住笑得花枝亂顫,就連幾個月來不知歡笑為何物的秦楓母女都暫時忘記了自己的悲慘處境,臉上露出一點點的忍俊不禁。
孫蕙萱泄氣得差點就想甩手不理,她作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解開黃旭初的浴袍,把它脫掉,「先生妳起來,大美女妳躺下——不不不,還是小美女妳來吧!躺這裏,腿分開,要不要給妳墊幾個墊子,不然妳手銬在背後壓著會不舒服……」。
夏之馨躺在孫蕙萱精心擺好的墊子上,感覺果然十分舒服,對她不禁生出一絲好感。反正被姦汙蹂躪已經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也還蠻想知道孫蕙萱要怎麽對付這塊榆木疙瘩,因此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抗拒,全然順從于孫蕙萱的擺布,乖乖分開腿躺好,讓黃旭初趴在自己身上。
孫蕙萱又轉向一旁的秦楓:「大美女……我就叫妳秦阿姨吧!我也是個被家人犯罪株連的奴隸,這些事情遇上了誰也沒辦法,衹能自己想辦法熬過去。早點把我家先生這個麻煩解決,大家都省心。妳說是不是?」。
「什麽叫’這個麻煩’!妳說誰是麻煩!」。黃旭初扭過頭來表示不滿,卻被孫蕙萱擰著腦袋轉了回去。
「別說話!別添亂!去親小美女的嘴!小美女,請妳教一下他什麽叫’舌吻‘,別讓他有機會說話!」。
夏之馨一邊把舌頭伸進黃旭初的嘴裏,一邊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萬分驚詫,「我怎麽那麽聽她的話……哎!這人好像還真是不會舌吻,緊張得舌頭都僵了,我以前聽別人都說他不但手藝好,待人接物也出了名的細心機靈,這麽聰明的人,怎麽在這方面蠢成這樣……」。
秦楓看著大女兒,也是驚訝得合不上嘴。衹聽得孫蕙萱又說:「秦阿姨,麻煩妳到後面來,給我家先生舔一舔大腿內側。妳如果不願意舔,就用嘴唇上下摩擦也可以。」。
秦楓來到這裏之後,遭遇過無數次奇葩下流、蠻橫粗暴的要求和命令,她一律置之不理,即便因此遭受殘酷暴虐的折磨也從不屈服。然而此刻面對孫蕙萱柔聲細語、客客氣氣的請求,她發現自己很難像平時那樣置若罔聞不理不睬,更別說直接拒絕了。
孫蕙萱見秦楓一臉糾結,也不催促,衹溫柔地一笑:「沒事,妳再考慮考慮,不用急著做決定。」。不等秦楓回應,她自己便先脫掉了浴袍,在黃旭初身旁跪下,像剛才那位女服務生對盧濤所做的一樣,掰開他的屁股,伸出舌頭輕柔地舔舐起他的肛門。
黃旭初正被嘴裏那條來自夏之馨的香舌搞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肛門突然遭到溫熱而舒適的攻擊,腦袋頓時嗡一聲響,之前一直羞答答半軟不硬的陰莖刷的一下彈了起來,重重地敲在夏之馨的陰唇上。
夏之馨此刻衹把黃旭初當作是學校裏的研究課題一樣對待,心中的好奇與期待竟然完全壓過了本應有的羞澀和抗拒。感受到黃旭初身體的變化,她心中竟掠過一陣小學生在實驗課上才有的興奮感,舌尖鉤住黃旭初已經不再僵硬的舌頭,一拉一吸,把它牽引入自己的口中。
黃旭初並不知道夏之馨的想法,對她的主動又驚詫,又迷惑,還夾雜著一股胡思亂想:「聽別人說,這小妞被抓進來以後從不屈服,怎麽可能像這樣主動跟我舌吻?難道說……難道說她喜歡我?對我有感覺?不會吧……」。
他正在異想天開,突然又有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覺從大腿內側出其不意地襲來,卻是秦楓想開了,按照孫蕙萱的話,用嘴唇開始摩擦他的大腿內側。
孫蕙萱每晚在家都會給黃旭初推拿按摩,對他全身的性感帶分布了如指掌,衹要按到肛門附近或者大腿內側,黃旭初的陰莖便會像彈簧一樣平地彈起。現在雙管齊下,效力翻倍,再加上夏之馨的唇舌,以及黃旭初因此而生的荒唐想法。這塊曾經在無數誘人胴體面前穩如泰山無動于衷的榆木疙瘩,終于被煮軟炖爛了。
黃旭初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抬,硬邦邦的陰莖急切地在夏之馨的胯下盲目探索著陰道入口,孫蕙萱顧不上揉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趕緊伸出手去把它引入正途。
秦楓跪在黃旭初身後,看著陰莖在女兒的陰道裏用力進出,突然鼻子一酸,悲從中來,把頭埋在榻榻米上默默落淚。孫蕙萱挪到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頭表示安慰。
處在風暴中央的夏之馨,卻像所有風暴的風眼一樣,是最平靜的那個。當黃旭初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剎,她就像一個等到了理想實驗結果的科學家,釋然、欣喜、愉悅交織成一片快意。她扭動著腰肢,迎合著黃旭初的插入,同時更用力地吸吮他的舌頭。在這樣毫無心理壓力和負擔的狀態下,漸漸的,一股暖洋洋的快感從她自己體內生出,雖然這幾個月來她已無數次被陰莖插入或是在各種工具的刺激下泄身,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產生真心實意的快感。她開始呻吟,發出陣陣嗚咽。卻衹有她自己知道,這呻吟和嗚咽,是完全的愉悅和暢快。
旁邊的兩個女警衛都看得呆了,既驚訝于黃旭初這塊百年一遇的榆木疙瘩突然開竅,更驚訝于夏之馨這位鐵骨烈女的反常「淫蕩」……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旭初突然全身一抖,整個人僵直了好一會兒,隨後重重地倒在夏之馨的身上。
就在這時,包廂門口響起衛兵的高聲通報:「邵祖康將軍、邵熙雅小姐到!」。
聽到這兩個名字,黃旭初像觸電一樣從夏之馨的身上跳了起來,正慌亂不知所措的時候,孫蕙萱已經麻利地把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為他係上係帶,理好衣襟。
黃旭初把手穿進衣袖,抬頭望向門口,國防部新聞發言人邵祖康少將正在此時走了進來。
邵祖康目光在屋內掃了兩遍,衹顧著尋找羅奇的影子,根本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裏,直掃到第三遍,才發現遠端墻角裏那個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親外甥。屋內的人幾乎都能聽到他眼珠彈出眼眶的動靜。
「妳怎麽會在這裏?」。洪亮高亢的嗓音一響起,屋內每個人都差點伸手去捂耳朵。
「啊!怎麽是他?」。黃旭初還沒來得及回答,又一個女聲響了起來,卻是一直站在將軍身後的邵熙雅好奇地探出頭來,想看看是誰讓父親如此驚訝。
「啊!」。這回是五個人的驚嘆五重唱,發聲者是剛從榻榻米上爬起來的秦楓、夏之馨,還跪伏在沙發榻上被盧濤侵犯著肛門的夏之韻,吊在墻角的刑架上被女警衛刷洗著身體的楊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個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俊美少年。不用說,這正是秦楓的小兒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楊雪的男友夏之寧。
「不做了不做了!一個個都這麽一驚一乍的!嚇得我雞巴都軟了!」。盧濤罵罵咧咧地把陰莖從夏之韻的菊穴裏抽了出來,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慢慢悠悠地穿上,完全無視邵祖康厭惡、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寧憤怒的目光。
「邵將軍您可來了!哎喲!熙雅小姐,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羅奇以他招牌式的浮誇寒暄為這場多聲部驚嘆調大合唱畫上了句號。邱曉真跟在他身後從更衣室裏走了出來,兩人都換上了浴袍,頭發濕漉漉的還沒來得及吹幹。
「羅侯爺!」。邵祖康指著一旁的黃旭初,氣勢洶洶地說:「侯爺想必知道:末將一貫避免與此人出現在同一場合,更不吃他做的東西!既然侯爺今天找他做主廚,那末將衹能厚著臉皮謝絕侯爺妳的好意了!熙雅,我們走!」。
「邵將軍息怒!」。羅奇仍舊嘻嘻哈哈的,對邵祖康的橫蠻無禮絲毫不以為意,「黃師傅今天不是廚師,他跟您一樣,都是羅某人今天這頓中秋宴會的座上賓。」。
「什麽?他也是客人?那這頓飯,末將更不能吃了!」。
「邵將軍稍安勿躁!」。羅奇伸出一衹豬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的邵祖康,彌勒佛似的眯眯眼裏,兩道寒光直射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買賬」。而聞名的「邵蠻子」。也為之心頭一顫。
「今天這頓飯,不是羅某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後的懿旨!」。羅奇的措辭一下子從之前的市井腔,變成了文縐縐酸溜溜的官場腔。「上個月七月十四之際,黃師傅奉詔入宮烹制百鴨宴,深得太後贊賞。後來太後從旁人口中得知黃師傅身世,以及與邵將軍之間種種糾葛,甚為嘆惋。特命羅某人設法創造機會,為二位解開多年誤會,重續甥舅之情。這才有今日中秋之宴。當然,太後也有言在先:此事必須順其自然,不可強求。今日望二位唸在太後一片美意,坐下來勉力一試。如能冰釋前嫌,化戈為帛自是最好;如還是難以解此心結,那也是天意注定、造化弄人。羅某對太後也算有個交代。言盡于此,哪位若還是執意要走,悉聽尊便!」。
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不緊不慢,擲地有聲鏗鏘作響。邵家父女和黃旭初聽了心中凜然,盧濤、孫蕙萱聽得頓生欽佩,就連與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夏家諸人,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邵祖康雖然一貫傲慢任性,但羅奇搬出太後來,他也不敢造次。衹得強壓怒氣,說了幾句服軟的話。羅奇也給足面子和臺階,哈哈大笑幾聲,拉著他們父女在沙發上坐下。黃旭初便與盧濤坐了另一組沙發。邱曉真則把剛被黃旭初和盧濤使用過的夏之馨姐妹帶去浴室作簡單清洗。
孫蕙萱思襯自己身為奴隸,斷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搖大擺與主人同座,正想站到黃旭初他們身後,卻被黃旭初一把拉住。
「坐我腿上,這樣不算失禮!」。黃旭初低聲說道,同時擰了盧濤一把,扯了扯他的浴袍袖子。盧濤心領神會,長身而起,取來孫蕙萱剛才脫下扔在榻榻米上的浴袍,為仍然赤條條的她穿上。
孫蕙萱心頭一暖,向盧濤點頭致謝後,如小貓一般溫順地倒入黃旭初的懷中。
「啊哈哈——哎?」。
盧濤正打算伸一個暢快的懶腰,手剛舉到一半,卻碰到一個人的身體。
「不介意吧!」。帶著夏氏姐妹回到包廂裏的邱曉真拍拍盧濤的肩膀,不等他回應便硬擠進他和沙發扶手之間的空隙裏,半邊屁股結結實實坐在盧濤的大腿上。
盧濤連忙向一邊挪了挪屁股,讓邱曉真坐下。同時眼睛一瞥旁邊好幾張空沙發,心裏一萬個問號浮起。
「不要奇怪。侯爺叫我來,就是給妳作宴會女伴的。也別問我為什麽侯爺要這麽做;因為妳問我也不會說。」。邱曉真不愧是巾幗女杰,說話簡潔明了,幹脆直接。盧濤對她頓時好感大增,不禁定睛端詳。
邱曉真的五官和臉型本來十分秀氣甜美,卻長著一副十分洋氣的高顴骨,多少有些不搭。但她的聲音卻截然相反,渾厚富有磁性的女中音,與輕快嬌俏的腔調搭配在一起,加上一層渾然天成的慵懶自在,給人的整體感覺,就像一衹體態胖瘦適中、毛發短而柔亮、五官清秀俊美的小黃貓——不黏膩、不冷硬,萌得恰到好處。「相貌七十分,聲音一百二十分!」。在美女如雲的61號基地工作多年,閱盡天下絕色的盧濤心裏評價道。
「妳在看什麽呀?我臉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邱曉真笑道。
「妳幹嘛不把顴骨磨平呢?」。盧濤脫口而出,自己都被自己的唐突嚇了一跳。
邱曉真卻毫不在意:「幹嘛要磨平啊,它們很有用的妳知道嗎?」。她點著自己的顴骨,「我的長相本身是東方萌妹子路線,但是這顴骨又是完完全全的西方女王範兒,于是我的相貌就可以有很多的變化。打粉遮住顴骨,我就可以扮小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梁,再戴個變色美瞳,我甚至可以扮洋妞哎。特勤隊的工作經常需要喬裝打扮或者變換形象,我這張臉比別人都有優勢!」。
「妳這麽一說還真是!」。盧濤抬起一衹手擋在自己雙眼與邱曉真之間,「遮住顴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顴骨,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一遮住顴骨,」。又把手抬起,「妳其實是個大美人哩!」。他最終把手放下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從邱曉真胸前掠過,若虛若實地碰觸了一下她隆起的胸脯。
「何止顴骨而已!妳看!」。邱曉真也抬起一衹手擋在自己眼前,然後又放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別是不是也很大?因為我的雙眼間距也像外國人一樣寬,很多時候我衹要戴一副眼鏡,就連隊裏的同事都認不出我來——哎!妳別那麽拘謹嘛!我們親密一點給老邵看!」。
盧濤目瞪口呆地看著邱曉真抓起他的一衹手,不容分說地繞到她自己的腰上,然後整個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
「我可以把手伸進妳浴袍下面,摸摸妳的胸部嗎?」。盧濤心想誰怕誰呢,妳既然這麽豪放,我就奉陪到底;不過還是先問清楚我的招待標準是哪個級別。
「最好還是不要!」。邱曉真一本正經地回答:「但是妳可以像剛才那樣隔著衣服摸我的胸,也可以摸這裏。」。她抓著盧濤的手放到自己從浴袍下露出的大腿上,「妳要是摸得太過分,我會擰妳的喲!」。
盧濤啞口無言,唯有像搓衣服一樣來回摸她光滑豐腴的大腿。
「放心,過一會兒好戲開場之後,妳就不會想摸我了!」。邱曉真笑著安撫他,「到時候,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東西讓妳摸個夠!呵呵呵呵……」。
邵熙雅厭惡地看著對面沙發上那一對竊竊私語,笑聲不斷的男女:「剛才還是一副完全不熟的樣子,一轉眼就摟到一起摸來摸去!經典的狗男女!而且兩個都那麽醜!好想吐!」。
她用力拽了拽手裏的皮繩,皮繩的另一端緊緊纏繞在夏之寧的陰囊根部,被她一扯,夏之寧陰囊一陣劇痛,不由得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聲呻吟使羅奇和邵祖康停止了毫無營養的相互恭維,把注意力轉到在他們面前跪成一排的這五位犯人身上。
「啊!末將都忘了!」。邵祖康從軍服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之前承蒙羅侯爺關照,把夏家小子借給小女消遣,末將還沒對侯爺表示謝意。小小意思,還望侯爺笑納!」。
羅奇接過盒子,卻不打開。「請問這是……」。
「去年俘獲的韃子正北旗旗主阿魯特·裕錄上周在天牢被淩遲處死,羅侯爺知道吧?此人據說天賦異稟,每晚與數十妻妾淫樂至通宵達旦而毫無疲態。這盒子裏,就是裕錄的陽具與腎囊,經國醫大師以名貴藥材精煉炮制,藥效非凡。侯爺服用過之後,便知末將所言不假啦!哈哈哈哈……」。
黃旭初、盧濤和邱曉真臉上同時變色——因為羅奇陽痿不舉,在坊間是半公開的秘密。邱曉真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真是肆無忌憚欺人太甚!」。
盧濤擰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靜!妳瞧妳激動得說話都跟他們一樣咬文嚼字酸溜溜了!侯爺都不著急,妳急什麽!」。
羅奇果然面不改色,衹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給女服務生收起。「邵將軍真是用心良苦,這份厚意羅某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時出征黑水,正是被這裕錄狙擊所傷,如此滔天罪惡,想必在天牢裏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種種酷刑,皮焦肉爛,骨折筋斷就不必說了。每日還要看著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宛轉哀號。」。說到裕錄在牢中的慘狀,邵祖康頓時眉飛色舞,「末將還特地為他設計了一種刑法,皇上觀刑後也贊不絕口,侯爺想知道是什麽刑法嗎?」。
羅奇裝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哦?願聞其詳!」。
「裕錄妻妾眾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網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人,其女九人。末將令人每日從其子身上各割肉二錢,以紗布裹之,塞入一女之陰戶,令壯丁輪姦直至其泄身後取出。依次如法炮制,直至為全部九女之淫水浸透,再強令裕錄食之。其子之肉,其女之淫液,每食一片,無異于生剜其心一刀。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盧濤咬著邱曉真耳朵說:「聽起來還蠻過癮的,也虧他想得出!還有,這老小子做人跟我一樣粗魯無禮,怎麽說起話來酸得這麽可怕?啵——嘰!」。聞到邱曉真耳際鬢邊的洗發水香氣,他忍不住狠狠親了一口。
「哎喲!妳弄痛我啦!他做人是粗魯,但是讀書寫文章都棒得很,不然也當不上國防部發言人。這種朝廷裏的酸醋官腔,沒人比他說得更順溜!」。
「好刑罰!好刑罰!邵將軍果然不愧是軍中聞名的儒將!羅某人對妳佩服得五體投地!」。(盧濤又咬邱曉真的耳朵:「果然,我以前一直以為侯爺說話已經夠酸的了,現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遠啦!啵——嘰!」。)「今日設宴,羅某人也琢磨了幾道助興的花樣,但是跟邵將軍相比,那真是班門弄斧,不值一提。話雖如此,還望邵將軍海涵,將就著看看,萬萬不要嫌棄!」。
邵祖康眉毛一揚,「是麽?侯爺親自琢磨的花樣?那末將倒是要見識見識!」。他瞟了黃旭初一眼,「以侯爺的聰明才智,料必不會去琢磨什麽人體料理之類的雕蟲小技吧?」。
「人體料理之學涵蓋極廣,博大精深,羅某人還不敢鬥膽涉足,貽笑大方。倒是機械工程之學,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學研習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羅奇說著,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廂的門打開了,衛兵們推著數臺蒙著紅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魚貫而入,在門邊一字排開。羅奇一指,兩人推著一臺差不多與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來。
「熙雅小姐可否把這小子拉起來,讓大家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寧站起身來,他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容貌極其清秀俊美,一絲不挂的身軀線條修長優美,皮膚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陰莖遮住,人人都會以為他其實是個胸部沒發育的女中學生。當他被女警衛夾著,原地轉身一圈向在場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體時,盧濤聽到邱曉真一個勁地咽口水。
「可否請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如何調教這個小逆賊的呢?」。
邵熙雅臉上現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歲的她皮膚白凈,五官輪廓深邃,是一個極具西式韻味的美人,舉手投足剛勁有力,身姿挺拔,比其父更具軍人風範——而她也確實是一名軍人,現任帝國國防大學女生管理處中校副處長。
「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無非是鞭子棍子電烙鐵,尿道通條肛門刷,後庭電棍內卷套那些東西。天氣好的時候,會把他拴在吉普車的後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天氣不好呢,就帶他去國防部警衛連,找一些輪休中的戰士,給他通一通腸子。就今天上午,還讓他去慰問了一下節日執勤的弟兄們。嘿!彎腰!讓大家看看妳的屁眼!」。
夏之寧當然不會乖乖聽從她的命令,最後還是由女警衛硬按著他來執行。看到他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已的肛門,秦楓母女和楊雪都淚水盈眶。
「內卷套是什麽東西?」。孫蕙萱這輩子幾乎沒跟男奴有過交集,對一些男奴領域專屬術語全不了解。
「就是內側布滿倒刺的避孕套,國家規定,男奴用陰莖提供性服務的時候一定要戴上它,使他們衹能感覺到痛苦,不可能獲得快感。」。黃旭初低聲解釋道。
孫蕙萱想象了一下夏之寧戴著內卷套與邵熙雅性交的場面,不禁顫抖了一下:「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們在說的內容,冷哼一聲,把手伸進軍服口袋,掏出一個小鋁箔袋。夏之寧看見了,雖然竭力維持臉色不變,呼吸卻變得粗重起來。
「我估計連妳也沒見過這東西吧?」。邵熙雅直視著黃旭初的眼睛嘲弄道,她三兩下拆開包裝,把裏面的物件展示給眾人,「這是最新式的傘形內卷套,原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普通的內卷套裏,加裝了一根尿道通條。把他拉過來!」。
夏之寧被女警衛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陰莖,翻起並不長的包皮,露出瑪瑙色的龜頭,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幾下;接著把那條看起來就像串滿黃豆的燒烤竹簽一樣的通條慢慢地插入他的尿道口。
「嗷嗷……」。夏之寧竭力扭動著身子,發出慘厲的嘶嚎。秦楓眼裏冒火,恨不得馬上跳起來一頭撞向邵熙雅,卻被身後眼疾手快的女警衛死死按住。夏之馨姐妹和楊雪閉緊雙眼,低著頭抽泣不止。孫蕙萱這些年跟著黃旭初見慣了各種各樣的殘酷場面,但大都是以女性為施虐對象,這麽折磨一個男孩還是第一次看到,心中萬分不忍的同時,卻也激起了一絲絲的慾望。至于邱曉真,早就看得兩眼發直,垂涎慾滴。
邵熙雅終于把整支通條都插入了夏之寧的尿道,接下來,她把通條頂端向上卷成一團的避孕套順著龜頭慢慢往下捋,那密密麻麻的細密而堅韌的剛毛倒刺紮在龜頭和肉棒上,又是一種別樣的強烈痛苦。
「內卷套裏,我最喜歡這種剛毛式設計,雖然看起來沒有狼牙式或者鋸齒式那麽威風,但實際上的刺激效果卻遠遠好于它們。做愛的時候戴著它,那滋味就像是跟鞋刷做愛一樣。對不對啊?我的小鮮肉!」。邵熙雅握住已經套好套子的肉棒用力擼了兩下,夏之寧痛得兩眼發黑兩腿發軟,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衛夾著,早就癱倒在地了。
「最後,還有一個不起眼,但是很有用的設計。」。邵熙雅抓住避孕套口上的一個小環,用力一扯,夏之寧又是一聲哀鳴。
「套口裝了一條紮帶,這麽一拉,海綿體裏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衹能這樣一直硬著。」。
「有這個必要嗎?」。盧濤忍不住插嘴,「現在都是用’速硬針’吧?一針下去,一個小時之內,無論是連續射精幾十次,還是整個人被泡在鏹水裏,衹要身體沒有大量失血失水,那裏衹要受到一點刺激,就能反復再三地迅速變硬。不但方便,安全性也比妳這個套子好多了,妳這麽整,他那裏幾分鐘就會壞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廢話!」。邵熙雅看也不看盧濤一眼,徑直對女警衛下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楓喝道:「老娘們!妳要是不想妳兒子的陰莖壞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夾他,妳夾得好,我就鬆開他!」。
聽到邵熙雅的話,秦楓身子一晃,正待起身,卻又硬生生忍住不動。
「我說的話妳沒聽見嗎?妳聾啦?」。看到秦楓無視自己的威脅,邵熙雅又窘又怒,白凈的臉兒變得通紅,「妳再不按我的話做,妳兒子再過幾分鐘就變成太監了!」。
一旁的夏之韻看到母親真的像聾了一樣動也不動,心急如焚,跪著向前挪了一步,正要出聲懇求由自己代為完成此事,卻被一旁的姐姐用肩膀擋住。
夏之馨迎著妹妹焦急而不解的目光,衹是堅定有力地微微一搖頭。夏之韻略一怔,也立刻明白過來,咬緊牙關,向姐姐點了點頭,兩行熱淚卻也奪眶而出。
「妳們這是怎麽回事?妳們……妳們是傻了還是瘋了!瘋了!妳們一定是瘋了!全都瘋了!」。邵祖康素以任性浮躁情緒化而聞名,邵熙雅在這方面比他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當著黃旭初的面,在幾個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覺得顏面掃地,登時歇斯底裏大發作,語無倫次地狂叫起來。
連邵祖康都覺得女兒過分失態,正要制止的時候,羅奇親切柔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熙雅小姐,我必須提醒妳,夏之寧是由我們保安局管理的重罪犯,除非皇家大法院頒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親自下旨,否則任何人都無權對他施以宮刑,或任何後果等同于宮刑的體罰……」。
邵熙雅氣得衹想撲到老爸懷裏放聲大哭,解開夏之寧陰莖根部的紮帶之後,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幾腳,便氣哼哼地縮回沙發上不說話了。
「熙雅小姐不必動怒。」。羅奇依舊笑嘻嘻的,「換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隸,熙雅小姐剛才必能如願以償。衹是這夏家一窩逆賊,個個冥頑不化,怙惡不悛,非常規手段所能制服。小姐剛才遇到的難題,恰好可以用我這臺刑具解決,小姐請看——」。隨著他的手勢,衛兵把那臺「落地扇」。上的紅布揭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似乎就是一臺拆掉了扇頭的落地扇。
羅奇一點頭,衛兵們拖出一個裝滿了奇怪配件的箱子開始搗鼓。他們用金屬管三兩下拼出一個中心有孔的X形支架,然後解開夏之寧的手銬腳鐐,麻利地把他四肢拉開綁在這支架上。幾個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將支架中心的孔套在「落地扇」。的電機轉軸上,扣上幾個固定卡鎖,夏之寧便變成了落地扇的人肉扇葉。
「哦!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機器,不就是拷問飛輪嗎?」。邵熙雅自以為是地嚷了起來,「天牢裏也有,像個水車一樣,人綁在上面轉,這不過就是換了個形狀!」。
羅奇也不反駁,衹微笑著把一個遙控器遞給她,「熙雅小姐,妳試試看。」。
「還有遙控器?這個創意還不錯……這個’千斤頂’是什麽意思?」。
邵熙雅按下按鈕,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扇頭中央的轉動軸慢慢伸長,把夏之寧的腰部頂得向前凸出。沒一會兒,少年的身體便形成一個明顯的弓形,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汗水不斷沁出,他死死咬住牙關,竭力不讓自己發出慘叫和呻吟。
「千斤頂不關也可以,它是智能感應控制科技,能自己判斷犯人身體的受力上限。」。
邵熙雅又按下了「一檔」。,夏之寧便以腰部為圓心,像個風車一樣呼啦啦轉動起來。本來就苦苦忍受著肢體拉扯痛楚的他,再也受不了這雪上加霜的額外折磨,放聲慘叫起來。
眾人看著身體被拉成弓形,以極高的速度旋轉不止的夏之寧,想象著他所受的痛苦,無不嘖嘖稱奇。秦楓等人再也不忍看下去,都閉上眼睛,相互依偎著哭成一團。
「啊,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機器呢!不就是那什麽什麽嗎?」。盧濤惟妙惟肖地學著邵熙雅剛才說話的語調,邵熙雅的臉,頓時又變得紫紅紫紅的。更可氣的是,邱曉真竟像個小女孩一樣拍著巴掌大笑道:「學得真像!太像了!來,我獎勵妳一個吻……」。
「侯爺,末將記得妳方才說:此物可以解決小女剛才遇到的麻煩?但是恕末將愚鈍,實難看出此物對適才之事有何裨益!」。氣得快要爆炸的邵祖康突然想起羅奇之前話中的一個「漏洞」。,迫不及待地發難為女兒討回面子。
羅奇笑著從邵熙雅手裏拿過遙控器,「將軍稍安勿躁,羅某這就演示給將軍看!」。(盧濤又咬邱曉真的耳朵:「侯爺這回自稱羅某,而不是羅某人哩!怎麽回事?啵嘰!」。「官話說多了自己也會疲勞的!別打岔,專心看!」。)
羅奇關上「落地扇」。,夏之寧的旋轉慢慢停了下來,但他的身體仍被千斤頂高高頂起。女警衛把還在哭泣的秦楓拖到「落地扇」。前按倒,令她擺出跪伏的姿勢,有人拿來一根一米長,兩端各裝著一副手銬的金屬管,秦楓的雙手雙腳分開鎖在管子兩端,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肛門和陰戶一覽無餘,女警衛把兩根手指分別插入其中,粗暴地抽插扣挖著。秦楓咬緊牙關,強忍痛楚,一聲不吭。
一個衛兵轉動「落地扇」。扇頭旁的蝶形螺絲,衹見原本與地面垂直的夏之寧的身體,竟然向前傾去,形成一個斜角。接下來,衛兵又調整了扇身高度,最後握住夏之寧的陰莖,向羅奇投去征詢的目光。
「不要!不要!妳們不能這麽做!」。羅奇還沒發話,夏之寧先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打我!幹我!什麽都行!千萬不要……不要這樣!」。
羅奇向邵祖康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邵祖康的臉色變得像屎一樣,衹把頭扭開裝傻。邵熙雅也頗為尷尬,但此刻她更多的是興奮和急迫,這個在她手上始終高傲不屈,哪怕被成排男人雞姦也不曾服軟的少年,終于大嚷大叫地求饒,這讓她心中生出熊熊慾火,衹恨不得大聲命令他跪在自己胯下,為自己舔舐肛門和陰戶,一滴不剩地喝完她的尿液……
「小寧!別求他們!堅強點,別讓他們看笑話!」。秦楓看不見身後的情況,卻也猜得到大概。遠比夏之寧成熟老練的她,知道今天必是在劫難逃,無論哀告乞求還是痛罵怒吼,都衹是徒勞無益。
「小夥子聽見了嗎?妳母親叫妳別求我們。她那麽渴望妳進入她的身體,妳就成全她的心願吧!」。邱曉真調侃道。
羅奇贊許地看了邱曉真一眼,轉頭問邵熙雅:「熙雅小姐,不知妳那個最新型的傘形內卷套是哪裏來的?」。
「是憲兵隊下屬一家廠子新研發的,還在試用階段,市面上還沒有。」。邵熙雅本想吹噓一下自己路子廣能弄到最新產品,卻怎麽也找不回之前那股目中無人的狂妄勁兒了。
「哦……原來如此……」。羅奇一招手,又有人用托盤送上幾個看起來像糖球的小包裝袋,「我們保安局下面也有專門研發制造拷問和調教用品的機構,當然跟妳們正規軍沒法比……」。他拿起一個包裝袋,扔給站在夏之寧身邊的衛兵。衛兵從袋中取出一個內卷套,與剛才邵熙雅展示的傘形內卷套形狀差不多,衹是通條不是糖葫蘆形,而像是用竹簽串起來的十幾朵小草花。但當衛兵高舉起來向大家展示時,人們才發現那尿道通條暗藏玄機:衹要稍微一按它那傘狀頂端的兩側,通條上的小花朵便會小幅度的轉動,更難得的是,相鄰兩朵花的旋轉方向是相反的。可想而知,當它所插入的陰道或肛門每次收縮,使用者的尿道就會被轉動的花瓣刮擦,這是何等精妙的設計。
衛兵將通條緩緩插入夏之寧的陰莖,花瓣引起的摩擦刺激當然遠比糖葫蘆更為強烈,夏之寧的慘叫幾乎能刺破耳膜,連邵熙雅都不禁捂住了耳朵。
當衛兵把套膜捋下包住陰莖的時候,另一層玄機又展現在眾人眼前:套膜的外層表面也跟內層一樣布滿了細密堅韌的刷毛,而且它們呈明顯環狀分布,使戴上它的陰莖看上去就像是金環蛇的尾巴。
「每一環的刷毛硬度都不同,這是專為奴隸之間性交而推出的設計。」。羅奇解說道。
「這個套的套口也有紮帶!」。孫蕙萱突然低聲驚呼道。
「沒錯!不過它的紮帶不是平滑的,而是這樣……」。羅奇說著又打開了一個包裝袋,拿出來向眾人展示,打開的套口內側均勻排列著八個米粒大小的尖銳突起。「這些突起的形狀與毒蛇毒牙一樣,紮緊之後就死死咬住陰莖根部,非常痛,也能很好地防止套子滑落,卻完全不會妨礙血液流通,戴十天半個月都沒問題。」。
「好啊好啊好啊!這設計真的太絕了!百分百的高智商啊!
雖然邵熙雅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對面的盧濤,但她卻沒法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讓盧濤傻裏吧唧的拍掌叫好和邱曉真毫不掩飾的笑聲刺激自己的神經。
衛兵拉緊了紮帶,八粒毒牙深深紮入陰莖,夏之寧衹痛得連氣也喘不上來。羅奇懶洋洋地一揮手:「幹吧!」。
女警衛從秦楓的陰戶和肛門裏抽出手指,把她牢牢按在地板上。衛兵把「落地扇」。往前推了推,夏之寧的龜頭便頂住了秦楓的屁股上。
「不!不!不!」。夏之寧難以置信地看著女警衛伸出手來,握住自己的陰莖,將它挪向母親綻開的陰戶,亂倫的恐懼和羞恥使他不顧一切地放聲大叫,然而那被「速硬針」。紮過的陰莖,反而因為女警衛的手指和母親陰唇的摩擦,而變得更加堅硬。
衛兵一推底座,夏之寧和秦楓同時慘叫聲中,這對母子的生殖器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衛兵退到女警衛身邊,和她一起緊緊按住全身顫抖,流淚不止的秦楓。
羅奇指著遙控器對邵家父女解說道:「妳們看,這裏可以精確設定轉動速度,現在我設定它每秒鐘轉一圈……」。
夏之寧的陰莖在秦楓的陰道裏隨著他的身體一起緩緩旋轉起來,堅韌的剛毛同時刺激著兩人最敏感的部位,使他們一起發出悲苦沈悶的嗚咽。而且由于陰莖並非夏之寧旋轉時的圓心,因此它與秦楓的陰道總是呈現一定的斜角,並且斜角大小隨著轉動不斷變化,插入陰道的深度也隨之改變。因而夏之寧雖然沒有作前後運動,但他的陰莖對秦楓的陰道還是形成了抽插之勢。
「現在我把轉速提到每秒鐘五圈……」。
秦楓感到陰道裏兒子的陰莖似乎瞬間變成了一條瘋狂的毒蛇,在剛毛的刮擦下,她的陰道內壁不斷抽搐收縮,而每次收縮的壓力,都會令夏之寧尿道裏通條上的花瓣轉動起來,夏之寧受到來自陰莖表面的倒刺和尿道內壁的花瓣雙重夾攻,衹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發出無比慘烈的嘶吼。突然,劇痛中冒出一股奇異的感覺,全身猛然顫抖,他竟然在母親的陰道裏射精了。
然而在速硬針的藥效作用下,夏之寧剛剛射精的陰莖幾乎是立刻又恢復了原來的堅挺,讓這母子倆的噩夢持續下去。
「讓我們看看每秒鐘十圈的效果!」。
夏之寧的慘叫瞬間變得含混不清,這是因為他已經痛得幾乎叫不出聲來了。除了陰莖,他本就被拉得幾乎分崩離析的四肢和腰部在離心力的作用下雪上加霜,雖然腦袋已經因為嚴重充血而嗡嗡作響,他卻幾乎還能在腦袋裏的嗡嗡聲和耳旁的風聲中,聽到自己關節與肌肉絲絲斷裂的聲音。
相比之下,秦楓的叫聲更加高亢。陰道裏的毒蛇一下子變成了全身冒著烈焰的火龍,陰道裏的每個褶皺,每一絲黏膜似乎都淹沒在無邊的火海之中,而她相對夏之寧更清醒的頭腦,則驚恐地發現,在強烈的刺激下,在如潮水似火海的痛苦中,竟然有一股暖流漸漸從子宮裏升起,並且越發加強壯大。
「不——」。
在秦楓痛不慾生的泣血悲鳴聲中,清亮的水柱從她的陰道內噴湧而出,灑在飛快轉動的夏之寧身上,被打得四散飛濺,如雨點般飄灑在眾人身上。除了盡忠職守緊緊按著秦楓的衛兵和女警衛,其他所有人,包括羅奇和邵祖康在內,無不亂作一團,抱頭躲避。
「哈哈哈哈……」。一陣慌亂過後,所有人又都不約而同地捧腹狂笑。邱曉真抹了一把臉,把手湊到鼻子上聞聞:「這不會是尿吧?」。
「當然不是!這是泄身噴出來的水!」。對女人下身各種氣味最是熟悉的黃旭初說著,轉過臉讓孫蕙萱為自己擦去水漬。
羅奇從女服務生手裏接過剛才慌亂中掉到地上的遙控器,把機器關掉,秦楓母子震耳慾聾的慘叫聲卻還在慣性推動下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停歇。
「侯爺妳這機器果然巧奪天工!佩服!佩服!」。邵祖康很不情願地向羅奇表示贊嘆。
「承蒙邵將軍欣賞,不勝榮幸,呵呵!」。羅奇說著揮手示意把秦楓母子二人分開,當夏之寧的陰莖被拔出的時候,人們又吃了一驚:他那戴著避孕套的陰莖頂端,竟然有濃稠的白色液體緩緩滴落。
「尿道通條是空心的,兩頭都有開口。亂倫嘛,就是要讓精液射進去才夠意思。」。羅奇說著,瞥了一眼早已哭得喘不過氣來的夏氏姐妹。「看了這麽久演出,大家先休息一下吧。這兩位小美人的弟弟最近一直受著熙雅小姐的關照,她們也該向邵將軍表示一下感謝才對……這個,熙雅小姐如果需要回避一下的話,這包廂裏有幾個功能性的小隔間,泡個澡、蒸個桑拿、做個SPA都是不錯的——」。
「侯爺妳多慮啦!」。邵熙雅輕蔑地笑道:「我們軍人家庭沒那麽多無病呻吟的講究。使用奴隸對我們來講,跟抱一抱小狗小貓沒分別,難道抱個貓狗還要回避家裏人嗎?」。
「熙雅小姐說得好,是羅某人想太多啦!」。雖然挨了搶白,羅奇卻依然笑哈哈的,「那麽,邵將軍請!其他幾位,我就不一一招呼了,妳們都知道基地的規矩,這裏所有的服務生和警衛,無論男女,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咕咕咕……」。盧濤的肚子發出清晰的抗議聲。
羅奇一愣:「啊喲!我都忘了今天請大家來是吃酒席的了!那要不,咱們先吃飯?」。
「爸爸!聽見了沒?得先喂飽那個屁眼清潔工,妳才能幹這兩個小婊子!」。邵熙雅氣哼哼地抱起雙臂翻著白眼。她平時雖然刁蠻任性,但一般也不會如此不知輕重,可是盧濤和邱曉真今天實在把她氣得夠嗆,而她非但沒機會還擊,還在他們面前接二連三出醜丟臉,才使她被怒火衝昏了頭喪失理智。
聽到「屁眼清潔工」。這個稱呼,盧濤的腦袋嗡地一聲,正要不顧一切地以惡毒百倍的語言回擊,卻被邱曉真一肘子壓住。衹聽邱曉真揚聲說道:「邵小姐!請妳立即收回剛才的話!並向我們盧班長道歉!」。
「妳再說一遍?妳要我跟這個屁眼清潔工道歉——啊!」。
邱曉真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如一衹飛燕輕盈地掠過一米寬的茶幾,給了邵熙雅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整個動作用時還不到一秒鐘。
「邱曉真!妳這是幹什麽?」。大聲怒吼的卻是羅奇。
羅奇這一吼,卻把和其他人一樣驚呆了的邵祖康吼醒了。
邵祖康雖然也對羅奇把「屁眼清潔工」。的肚子擺在比堂堂國防軍少將的雞巴更重要的位置感到非常惱火,但人家是保安局第一副局長,皇家高級警監,三等侯爵,以及皇帝跟前的紅人。他邵祖康衹不過是一介少將,斷然不敢與羅奇公開撕破臉皮。然而女兒這番大失體統的抱怨,卻讓他進退兩難:堅持先姦淫夏氏姐妹,就是公然冒犯羅奇;但如果同意羅奇先吃飯的建議,那豈不是承認自己還不如一個洗屁股的?結果邱曉真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爆發,卻給他提供了一個挽回主動的天賜良機。
「羅奇!」。邵祖康盛氣淩人地喝道:「我們父女敬重妳是國家幹才,才欣然受邀前來。誰知妳先是瞞著我們,請了我們最不願見之人同席;我們看在妳是受太後懿旨行事的份上才沒有拂袖而去!之後妳又借著展示新式刑具之機,一再羞辱我們父女,並縱容妳的屬下當當眾譏嘲小女,不加制止!現在妳的屬下得寸進尺,竟敢公然毆打小女!我告訴妳:今天妳若是不給我們父女一個說法,我就是把狀告到皇上面前也在所不惜!」。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都怪羅某馭下無方,才讓熙雅小姐受了委屈——邱曉真,還不跪下給邵將軍和熙雅小姐賠罪?」。
「侯爺!是她出言侮辱我保安局同仁在先——」。
「住口!妳還當不當我是妳上司了!」。
邱曉真衹氣得珠淚漣漣,極不情願地慢慢跪了下來:「邵將軍……邵小姐……卑職在此向二位賠罪了……」。她極力克制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幾度哽咽得說不出話。
「妳不會以為衹說這麽幾句話,就可以把今天這事了了吧?」。邵熙雅把頭扭向一邊,看著天花板恨恨地說。也不知這番話的所指是邱曉真還是羅奇。
羅奇深吸了一口氣:「熙雅小姐說得是!邱曉真冒犯了將軍和小姐,豈能輕易放過!不如就讓她到將軍府上呆一個月,一邊誠心反省,一邊接受責罰!」。
一直緊握拳頭又氣又急又不知該說什麽的盧濤聞言,急得大叫:「侯爺!此事是因我——」。他話沒說到一半,黃旭初揮出一掌劈在他的頸側,盧濤一翻白眼,登時昏迷過去,孫蕙萱趕緊一把將他抱住。
「喂!妳不是以為揍他這麽一拳,我就可以饒過他吧?」。邵熙雅柳眉倒豎,瞪著表哥怒道。
黃旭初的眼中射出罕見的凜凜寒光:「無論是行動上還是語言上,他都沒有對妳進行人身攻擊,妳沒有資格說’饒過他’這種話。若是有人仗著自己身份地位,企圖強行給他安上罪名,我黃旭初也有能力保他平安無事!」。
被黃旭初眼中寒光一射,邵熙雅竟感到陣陣寒意,心中翻騰無數狠話硬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好!那就依侯爺所說:我們就把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帶回家去,好好教她做人的道理!」。邵祖康見女兒在黃旭初那裏討不到便宜,衹得順坡下驢見好就收,瞪著邱曉真惡狠狠地說。
「謝邵將軍寬宏!」。羅奇連忙點頭哈腰道:「衹是還有一事須告知將軍:羅某這位屬下此刻正肩負重大任務,晚上十二點就須陪同皇家大警監武明王殿下前往外地——」。
「羅奇!妳是把我當白癡嗎?」。邵祖康頓時氣炸了。
「羅某萬萬不敢,將軍切莫動怒!」。羅奇連連作揖賠罪:「現在還不到七點半,將軍不如先趁這幾個小時對她施以責罰,待她出完任務回來,最遲……最遲不超過下周三!羅某一定親自綁著她送到將軍府上。望將軍諒解!」。
邵祖康心中盤算:皇家大警監,皇上的三弟武明王豈是尋常人物,料想羅奇沒那個膽子拿他的名義說謊;萬一自己執意今晚就把邱曉真帶回去,萬一誤了武明王的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好!看在大警監殿下的份上,我就信妳這一回!對了,妳不是還有很多花樣要展示嗎?就拿她來示範啊!」。
跪在地上的邱曉真全身一震,隨即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邵熙雅看在眼裏,喜上眉梢,「妳們還愣著幹什麽?快把她扒光了銬起來!」。
在場的女警衛和衛兵們妳看我我看妳,誰也不願意動一下,還是羅奇伸手指著一個女警衛重復了一遍,她才苦著臉執行了邵熙雅的命令。
被剝去浴袍,雙手反銬在背後的邱曉真赤條條的站在眾人面前,她身材高挑,體態健美,雙乳挺拔,最誘人的是雙腿頎長筆直,幾乎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一,線條美得讓邵熙雅看了不禁滿心嫉恨。
邵熙雅走上前,一把揪住邱曉真的長發,獰笑著說:「讓我們一起看看妳老板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挑一樣妳最喜歡的用在妳身上,好不好?」。
邱曉真滿臉憤怒與恐懼交織之色,瞪著邵熙雅不發一語,全身卻依舊止不住地簌簌發抖。邵熙雅臉一沈,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妳有本事,等會兒在刑具上就別哭爹喊娘,就這麽一直瞪著我試試看!」。
邵祖康則走到那一排刑具前,讓衛兵把蓋在上面的紅布全部撤下,目光在上面來回逡巡,「就選這張桌子!」。他指著一張「折疊圓桌」。,「等會兒可要勞煩侯爺妳屈尊給我們做個義務講解員了!妳不會怕有失身份而不給末將這個面子吧?哈哈哈哈……」。
羅奇對他露骨的挖苦不為所動,依舊笑容滿面:「邵將軍哪裏話!羅某感到榮幸還來不及!這件刑具稱為’鬥轉星移’,使用的對象至少要有一個男性。沒辦法,衹能再辛苦一下我們的夏公子了!」。
衛兵們把折疊桌打開,它看起來與普通的圓形餐桌沒有區別,衹是靠近圓心之處,有三個同心圓凹槽而已。兩個戴著手套的衛兵拿著一塊質地看起來有些奇怪,中間有圓孔的桌布鋪在其上並用桌面邊沿的夾子固定好,圓孔恰好露出那三個同心圓凹槽。
接下來,他們直接把固定著夏之寧的X形架從「落地扇」。上拆下,就這麽放上桌面,X形架中間的圓環,恰好嵌入三個同心圓當中,最外圈那個凹槽內。看來,夏之寧又要在這桌面上天旋地轉一回了。有人給他打了一針,使他在接下來幾個小時內都能保持足夠的清醒來感知痛苦。
「邵將軍,請妳摸一下這桌布。」。
邵祖康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卻立刻像摸到燙手山芋一樣縮了回來:「哎喲!怎麽這麽紮人?嗯!我懂了,待會兒這小子轉起來以後,背後就像被鐵刷子一直刷那樣痛得死去活來的——可是,這都是折騰男人的,妳那個手下呢?妳給她準備的是什麽?」。
羅奇衹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多點耐心繼續看。又有衛兵拿來一個由末端帶鉤的豎杆與兩端裝有鐐銬,中間有項圈的橫杆套在一起組成,像小寫字母t的金屬架子。他們把豎杆貼著邱曉真的後背,末端的鉤子牢牢鉤住肛門;然後將她按倒在地,雙腿分開壓到肩膀兩側,用橫杆上的鐐銬和項圈束縛住她的腳踝和脖子。被抬到與肩同高的雙腿使邱曉真不由自主地想把髖部向前抬起以減輕腿上受到的拉力,肛門卻因此被鉤子扯得撕心裂肺的痛,她難受得低聲呻吟起來。
此時已有人推來一個頂部裝有滑輪的門形刑架,用滑輪上的鏈條係住邱曉真背後豎杆頂端圓環,鏈條一拉緊,雙手反銬、兩腿高舉的邱曉真便被淩空吊起。由于t形架子的橫杆是鬆垮地套在豎杆上,上下滑動毫無阻力,因此她整個身子的重量,一下子全壓在肛門裏的鐵鉤上。雖然鉤子是鈍頭的,但她仍然痛得兩眼發黑,止不住放聲慘叫。
「哈!這個設計好!」。邵熙雅興奮得兩眼放光,一步跳到刑架前,揪住邱曉真的長發狠狠向下一扯,令她的慘叫更加響亮。
「熙雅!她這個樣子,拿來做人肉沙包最合適了!」。邵祖康也發現了新大陸。
「對啊!」。邵熙雅立即揮起拳頭,在邱曉真的小腹上狠狠打了一拳。邱曉真的慘叫聲戛然而止,發出一聲打嗝似的吐氣聲,然後便直著嗓子幹嘔起來。
邵熙雅擺開練習散打的架勢,對邱曉真又打又踹,邱曉真毫無抵抗能力的裸體像一片風中的枯葉一邊搖晃,一邊旋轉,每一次邵熙雅的拳腳落到身上,她便發出音量不大,但無比淒慘的窒悶呻吟。孫蕙萱心中十分不忍,低下頭去看著懷裏還在昏迷的盧濤。
打了二三十拳,邵熙雅輕喘著停了下來:「爸爸……回去以後……家裏的人肉沙包……都改成這樣的方式……這真的打起來太爽了——接下來呢?接下來該怎麽用她?」。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讓她也嘗一下雙面狼牙套的滋味啦!」。邵祖康看著圓桌臺面上夏之寧那藏在狼牙套裏軟綿綿的陰莖,獰笑著把跪在地上的夏之馨提了起來,拖著向夏之寧走去。
邵熙雅一看便明白了父親的意圖:「讓我來!爸爸妳就在旁邊一邊看一邊幹另一個小婊子!」。
「妳真是越來越懂事,知道關心爸爸了!」。邵祖康笑著把夏之馨推到女兒手裏,自己回頭揪住夏之韻,對一名女服務生喝道:「妳來墊著她!」。
女服務生心領神會地趴在地上,邵祖康把夏之韻按在她的背上,從浴袍下擺掏出陰莖,迫不及待地插進十八歲的絕色美人飽經蹂躪卻依然緊致的陰戶裏。
那一邊,邵熙雅扯著夏之馨的頭發來到圓桌前,冷冷地對她說:「夏之馨,還記得前年青年節在孝英王小王爺的宴會上,我是怎麽讓那對孿生兄弟硬起來的嗎?」。
夏之馨眼前頓時出現了邵熙雅手持在火裏燒過的鉗子和錘子,像個鐵匠一般夾住那對被面對面吊在一起的英俊青年的下體又敲又打,在他們震耳慾聾的嚎叫和旁觀者此起彼伏的驚嘆中,把他們軟綿綿的陰莖重新弄硬變直的場景,臉上立即現出無比的驚恐。
「唸在妳是我在第一女中的學妹,我現在給妳兩個選擇:要麽用嘴把妳弟弟吹起來,要麽站在旁邊再欣賞一次我的手段!我給妳三秒鐘時間!三二一!」。
夏之馨幾乎是像餓極了的小狗一樣撲上圓桌,卻立即發出了驚訝而痛苦的慘叫,卻是那桌布上荊棘一樣的硬毛無情地刺上她嬌嫩的肌膚。她用膝蓋撐起身子,強忍疼痛,跪著爬到夏之寧兩腿之間。
「大姐!不要!不要這麽做!妳讓她來吧!我頂得住!我頂得住!不行!大姐!這樣不行!」。夏之寧已在剛才與秦楓的交合中喊得嘶啞失聲,卻仍然聚集起僅剩的一切力氣呼喊勸阻。
夏之馨不敢去看弟弟的雙眼,她鼓起全部勇氣看了一眼弟弟那包裹在狼牙套裏,頂端還殘留著一點精液的陰莖,突然抬頭望天,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把淪落為奴幾個月來積累的一切悲憤,都化為這一聲質問天地的泣血悲鳴。
夏之馨結束了悲鳴,雙眼一閉,俯下身去,張嘴含住了親弟弟的陰莖。狼牙套表面銳利堅韌的剛毛頓時像萬根鋼針刺激著她的口腔和唇舌,她衹覺得自己仿佛含住了一塊燒紅的火炭,整個腦袋像觸電一般猛烈顫抖起來,這顫抖繼而迅速擴散到全身,腦子被劇痛衝刷得一片空白,甚至連為親弟弟口交的羞恥感都暫時被擠到了一邊。
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劇痛中,夏之馨卻感到弟弟的陰莖立即有了反應,開始緩緩變大。她橫下心來,用嘴唇夾緊它,舌頭在上面來回摩擦。自然,這又帶來一股令人暈眩的痛苦巨浪,但此時,比起內心中羞辱、絕望與悲哀的煎熬,肉體所受的折磨卻都顯得微不足道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汩汩衝下臉龐,流到夏之寧身上腿上。
「不要!大姐!不要啊……」。夏之寧仍在呼號,但已經不是為了勸阻,而是像剛才夏之馨的悲鳴一樣,是為了宣泄心中的悲憤。同時也是為了盡量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陰莖上那痛苦與快感交織的刺激上轉移開。但這卻是完全徒勞的,他的陰莖很快便漲得又粗又硬,把親姐姐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這對一絲不挂、容貌極其俊美的姐弟所上演的既香艷、又淒慘的口交戲,是如此富有視覺衝擊力和震撼效果。在場所有人,包括像塊豬肉一般挂在鐵鉤上的邱曉真都看得呆了。
「咳咳!熙雅小姐!依我看,那小子差不多了!」。羅奇咳嗽一聲提醒道。邵熙雅如夢初醒,趕緊上去揪住夏之馨的頭發把她拉開扔到一旁,雖然她也很想看到夏之寧在親姐姐嘴裏射精的場景,但此刻,借夏之寧的陰莖來折磨邱曉真,才是更重要的事。
衛兵們將懸吊邱曉真的刑架推到圓桌前,使邱曉真的身體懸在桌面上,然後慢慢放下鏈子,當夏之寧高聳的陰莖頂在邱曉真陰唇上的時候,她發出了痛苦而恐懼的呻吟。
「放!」。邵熙雅一聲令下,邱曉真身子一沈,夏之寧的陰莖大半沒入她的體內。
「啊——」。帝國保安局第九特勤大隊的女隊長發出一聲羞恥與痛楚交織的哀鳴。但這哀鳴立刻變成了高亢尖利的號叫,因為邵熙雅從衛兵手上接過了圓桌的遙控器,按下了標有「強力旋轉(10圈/秒)」。的按鈕。
像剛才與秦楓交合時一樣,夏之寧的身體高速轉動起來,除了戴著狼牙套的陰莖,他的後背也被桌布上的剛毛刮得火辣辣的劇痛無比。而邱曉真比他更慘,不但陰道像著了火一樣痛徹心扉,而且由于受到陰道內的摩擦力推動,她的身子也與夏之寧朝相同的方向以稍慢的速度轉動起來,這就使她承受著全身重量的肛門又多了一重離心力的負荷,在前陰後庭同時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劇痛夾攻下,她久經考驗的堅強神經也幾乎為之崩潰。
正在姦淫著夏之韻的邵祖康看著這一幕淒美殘酷的場景,興致更加高漲,胯部狠狠地撞擊著夏之韻的雪臀,發出清脆的響聲。夏之韻緊閉雙眼,一邊忍受著陰道裏撕裂般的劇痛,一邊為發生在母親、姐姐和弟弟身上的人倫慘劇默默流淚。
「啪!」。
邵熙雅不知何時取來一條皮鞭,站到桌邊,朝緩緩旋轉的邱曉真身上狠狠抽去。邱曉真身子一抖,健康的麥色皮膚上現出一條清晰的鞭痕。
邵熙雅又一鞭揮落,準確地打在邱曉真右邊乳頭上,衹見那小巧結實的乳房竟痛得像小兔一般跳躍了一下。邱曉真呃的抽噎一聲,疼得差點背過氣去。
邵熙雅朝邱曉真的乳房抽了幾鞭,還覺得不過癮,竟瞄準她的下陰一鞭抽去。不料落點偏了一點,卻打在露在陰道外頭那一小段夏之寧的陰莖上。在劇痛的打擊下,少年被緊緊捆住的身體竟然竭力向上弓起,把陰莖整個插入邱曉真的陰道內,卻又造成了兩人共同的一波痛苦。
待夏之寧力氣耗竭,身子重新落回桌面,邵熙雅才又揮出鞭稍,這回終于準確地擊中了邱曉真的陰蒂。衹見這英氣勃勃的女警分開固定在肩膀兩邊的雙腿猛然向上縮起,絲毫不顧直腸裏的鐵鉤已經把肛門扯成一個硬幣大小的黑洞,過了好一會兒,她的雙腿才又陡然鬆弛,全身像通了電一般痙攣不已,兩眼翻白,嘴裏發出窒息一般的咯咯聲。
「啊!啊!啊!」。夏之寧身體猛顫,發出節奏感十足的叫聲,邵熙雅一聽就知道他因為受到邱曉真在極度痛苦所導致的陰道痙攣的擠壓,終于射精了。心中的興奮頓時達到了巔峰,她像一衹饑餓的母狼般,一邊狂笑,一邊奮力揮鞭朝夏之寧與邱曉真的結合處連續猛擊,也不管鞭子到底抽到的是少年的陰莖還是女警花的陰唇。在她的痛擊下,夏之寧一再挺起腰胯,邱曉真不住縮起雙腿,每一次本能的躲避,在造成自己身體其它部位劇烈痛苦的同時,也使陰道與陰莖更緊密更充分地進行摩擦,完成殘酷、悲慘之極的交合。
「哦嗬!」。另一邊邵祖康也發出野獸般的嗥叫,卻是他無比暢快開心地在夏之韻的陰道裏同時發泄了出來。
「好開心啊!好久沒玩得這麽痛快了!」。邵熙雅丟下皮鞭,關掉圓桌的開關,夏之寧在慣性作用下又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而無論是他還是邱曉真,都已經筋疲力盡,叫都叫不出聲了。
「痛快!真是痛快!羅奇!真有妳的!我老邵對妳一百個服氣!」。邵祖康從夏之韻身上爬起來,就這麽挺著還淌出精液的陰莖對著羅奇大笑道。
羅奇仍舊是一副殷勤的哈巴狗嘴臉,「能得到邵將軍誇贊,羅某真是三生有幸!邵將軍渴了吧?來來,快喝了這杯茶!」。
邵祖康抹著嘴邊溢出的茶水,「好!現在輪到我肚子餓了!開飯吧!」。
「邵將軍莫急,入席之前,先讓羅某把裝飾品弄好,等會兒我們邊欣賞裝飾品,邊品嘗美食,豈不更加痛快?」。
「妳花樣還真多!好!就聽妳的!」。邵祖康覺得大概是剛才用力過猛,射得太多,腦袋開始有點發暈,晃晃悠悠地坐到沙發上去,一名女服務生趕緊過來,用嘴為他清潔肉棒。
衛兵把邱曉真和夏之寧從各自的刑具上解下,又把秦楓母女和楊雪一起拖到他們身旁,再將刑具撤走,推上一件新家夥。
這是由一個帶輪底板、兩條高度與間距都可以調節的立柱和架在立柱頂端的一節轉軸構成的東西。轉軸中央有幾個固定孔,邵熙雅一看便知,通過這幾個孔,可以把任何需要的器件裝在這轉軸上。
幾個衛兵走上來,手裏各捧著一個空心圓筒,每個圓筒大小相同,筒內都裝著可以插在那轉軸上的插銷,唯一的區別是筒身外側呈放射狀分布的螺絲栓子數量不同。
「古人把美人稱為解語花,羅某人受此啟發,發明了這個插花架,可以把人插上去當花瓣。不同的圓筒,對應不同花瓣的花類。兩片花瓣的虎刺梅,三片花瓣的慈姑花,四片紫羅蘭等等。羅某今天本來準備的是五片花瓣的臘梅,誰知自己下屬發狂冒犯了熙雅小姐,現在就把她也加上,插一朵百合花。」。
拿著六條栓子圓筒的衛兵按下一個卡扣,使圓筒分為兩半,把它們套上插花架的轉軸,再合起扣緊。其他衛兵拿來六根大拇指粗細,長度可以調節,中間可以彎折,一頭裝有U形腰托的金屬杆,依次裝在圓筒外的栓子上,使它們變成一組呈放射狀均勻散開的輻條。每根輻條根部都有四個用于拘束手腳的鎖環。
衛兵把全身癱軟的夏之寧架到插花架前,將他的手腳向後扭去,鎖在一支輻條根部,腰部被卡在輻條頂端的U形腰托裏。接著,邱曉真被以同樣方式綁在下一支輻條上。下來依次是楊雪、夏之馨、夏之韻和秦楓。六個身體向後彎成弓狀的軀體,看上去恰似百合的六片花瓣一般。
「接下來,就要把這六片分開的花瓣並攏在一起,方法是把相鄰兩人的嘴唇和生殖器用針線縫在一起……針線活是女生的特權,熙雅小姐請!」。
邵熙雅仰頭大笑:「我從生下來就沒摸過針線!拿去給我爸爸!他才是這一塊的行家!我特別喜歡看他飛針走線!」。
邵祖康果然顯得異常興奮,迫不及待地從羅奇手裏接過外科手術用的手術鉗和縫合針,走到飛輪前,衛兵們不等他吩咐,已經開始調節綁著邱曉真和夏之寧的輻條長度和彎度,並扯住夏之寧的頭發,掰開邱曉真的雙腿,直至夏之寧的臉貼上邱曉真的陰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兩人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軟綿綿地任人擺布。
孫蕙萱突然注意到黃旭初的呼吸變得十分粗重而急促,臉色也變得異常鐵青。她猛然想起:不久前在一次料理現場上,主人準備的席間節目就是把男奴的嘴縫在女奴的陰唇上,黃旭初看了也是像這樣臉色大變,並且在接下來的料理制作過程中接二連三出錯,差一點就砸了千辛萬苦打造出來的金字招牌。
邵祖康把夏之寧的舌頭用力從嘴裏扯出來,與邱曉真的右側小陰唇用手術鉗熟練地夾在一起,在邱曉真清晰高亢的慘叫和夏之寧含混沈悶的哀嚎聲中,把拖著長線的銀針緩緩插入這兩條敏感而柔軟的肌肉中,再從另一側慢慢拉出,然後繞到邱曉真的左側小陰唇外側,再次緩緩紮入。嫻熟而殘忍的穿刺動作重復了四次,最後拉緊浸滿兩人鮮血的線頭,打了一個形狀獨特的花結。
邵祖康正要把線頭扯斷,旁邊卻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是妳!」。
孫蕙萱驚訝不已地看著暴怒的黃旭初,但與此同時,她的餘光看到了更不可思議的東西:自從進這包廂以來就始終盛氣淩人橫行無忌的邵祖康,臉上掠過了極短的迷惑不解後,突然現出恍然大悟,繼而驚駭惶恐,不打自招的神情。而孫蕙萱自己,也跟邵祖康一樣,幾乎是立即就明白了黃旭初暴怒的原因,並因此感到萬分驚駭。
自從幾年前被黃旭初從中原一處軍事基地的軍妓院裏選中,從普通軍妓變成黃旭初的私人奴隸兼助手以來,孫蕙萱對這位名聲顯赫卻一身怪癖的主人了解和親密程度不斷加深,兩人幾乎可以說是無話不談——除了黃旭初的家世,尤其是他幼年時就逝去的父母,是絕對的談論禁區。後來,趁著經常被借去服侍盧濤的機會,她才得以從主人這位多年好友那裏,知道了他的身世。
黃旭初的母親是邵祖康父親與元配妻子的女兒,後來邵祖康的母親小三上位鳩占鵲巢,父女從此反目斷絕關係。或許是出于對父親的仇恨,女兒最終嫁給了父親官場宿敵的副官,生下了黃旭初。在黃旭初六歲那年,先皇突然駕崩導致京城發生了爭奪皇位的武裝衝突,騷亂之中,黃旭初的外婆家遭到暴動士兵的襲擊,當時恰好過去要接外婆到軍營中避亂的父母與老人一起不幸罹難,據說現場非常淒慘。此事與當時發生的上千起相似案件一樣,被無力更無心追查的官方束之高閣。黃旭初在姑媽撫養下長大,後來投身人體料理界,年紀輕輕就嶄露頭角。而邵祖康對異母姐姐這個遺腹子一直視如死仇,好幾次運用權勢,試圖加害于他。好在黃父當年的上級和同僚唸及舊情,暗中護佑,加之黃旭初長袖善舞,精于處世,不但屢次化險為夷,更因此獲得不少高官貴人的同情與好感,最終成為帝國頂級的人體料理大師,聲望與人緣反而遠在邵祖康之上。邵祖康雖然氣得發瘋,卻也無可奈何,不敢再對這個今非昔比的外甥下手加害。
多年來黃旭初始終沒有放棄對殺害父母凶手的尋找,卻總是一無所獲。當年兵荒馬亂之中,警方根本無力無心進行詳細正規的搜查取證,什麽指紋精液證物都無從談起,衹留下一組令人不忍卒睹的現場照片。多年來,黃旭初強忍著內心刀剜似的疼痛,每晚都強迫自己把這些照片仔細翻看一遍以尋找可能錯過的線索,因此對照片中所有細節都了然于胸,包括那個把他父親的舌頭和母親的陰戶縫在一起的,樣式極其罕見的線頭打結……
「妳……妳在亂喊什麽?」。邵祖康竭力裝出怒氣衝衝的樣子,但裝得太誇張,反而更顯得慾蓋彌彰。
「當年殺我父母的原來是妳!妳……妳在他們身上做了同樣的事!打了一樣的結!為什麽!那是妳的親姐姐和姐夫啊!妳怎麽……怎麽對他們做得出那種事情!」。黃旭初兩眼血紅,死死盯著邵祖康。邵祖康想裝作被冤枉的憤怒模樣瞪回去,卻發現自己心氣渙散,精神恍惚,竟完全不敢直視黃旭初那雙恐怖的眼睛。
「荒唐!」。邵熙雅見父親的氣勢完全被黃旭初壓倒,連忙拍馬殺出救駕。「妳有什麽證據?就憑一個同樣的線結,就想給我爸爸按上子虛烏有的罪名?妳這是誣陷帝國軍人!我明天就報告憲兵隊,妳就在家裏等著吧!爸爸!我們走!」。
黃旭初哪肯放過他們,但邵熙雅的質問又確實難以反駁,正在此時,孫蕙萱在他身邊低聲說道:「先生!老鴰山工廠!」。
黃旭初猛然醒悟,大聲對羅奇道:「侯爺!他們是罪惡滔天的反賊!請妳立刻拘捕他們!」。
「笑話!殺妳父母……我是說……妳父母當年被殺,衹不過是普通的凶殺案,妳誣蔑我是凶手也就算了,憑什麽說我是反賊?妳再血口噴人,信不信我馬上叫憲兵隊來抓妳回去!」。
黃旭初沒有理會邵祖康的威脅:「侯爺,我現在正式向妳檢舉:國防部新聞發言人邵祖康少將,是王富龍謀逆集團的漏網骨幹!逆賊王富龍的長子王啟銘,正是受到邵祖康的庇護和隱匿,才至今得以逍遙法外!」。
「滿口胡言!」。邵祖康咆哮道:「羅奇!妳再放任這個刁民肆意誣蔑帝國將領,就是與整個國防軍作對!還不趕快讓他住嘴?」。
「邵將軍!」。出人意料的,羅奇一改之前的卑躬屈膝,冷冰冰地回答邵祖康:「王富龍謀逆案事關重大,凡是與此案有關的線索都不能輕易放過,至于他所言是真是假,羅某人自會分辨——黃旭初,本侯問妳:妳剛才所言,可有憑據?」。
「有!證據就在這裏!」。黃旭初指著沙發前的茶幾上,邵熙雅剛才拿出來的內卷套小包裝袋:「王啟銘目前化名劉業斌,供職于制造這種狼牙套的憲兵隊下屬企業——老鴰山管教器材廠!我相信邵熙雅正是從他手上得到的這東西,因此包裝袋上,極有可能留有他的指紋——喂!」。
邵熙雅從身旁一名女服務生手中的托盤裏抓起一杯雞尾酒,奮力向茶幾上那個小包裝袋擲去,眼看就要得逞之時,斜刺裏飛出一個東西,準確之極地蓋在小包裝袋上。倒是邵熙雅的酒杯扔得毫無準頭,用力過猛,徑直掠過目標,差點砸到羅奇。
邵熙雅向東西飛來的方向望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被鎖在插花架上的邱曉真不知何時已解開了手腳束縛——雖然陰部依然和夏之寧的舌頭縫在一起,她像個雜技演員一樣單手挂在架子上,另一衹手還保持著投擲的姿勢。在她旁邊站著呆若木雞的衛兵——邱曉真擲出的東西,正是他原本戴著的貝雷帽。
「動手!」。邱曉真一聲嬌叱,邵氏父女身旁兩個人影猝然發難,以非常漂亮的擒拿手將他們按倒在地。卻是兩個赤身裸體的女服務生。
「住手!羅奇!妳不要命了?竟敢公然綁架帝國將領?」。邵祖康一邊大叫,一邊拼命掙紮,卻完全無法掙脫。
「邵祖康!」。今天晚上羅奇第一次直呼此人名字,「就憑妳女兒剛才企圖破壞謀逆案重要證物,我就有權利立即拘捕妳們,並對妳們施以傷殘二度以下的任意刑法!我唸妳是堂堂帝國軍少將,不忍當著這麽多人面前對妳們父女用刑,妳不要不知好歹!曉真,迅速通知局裏派人來提取包裝袋上的指紋進行對比!」。
「不用去局裏找人!」。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卻是不知何時已醒過來的盧濤按著喉嚨從沙發上掙紮著坐起,「劉誌雄今晚就在這裏,通過服務臺就能找到他!」。
羅奇聞言面露喜色,向女服務生領班看了一眼,後者頓時心領神會,抬起手腕,對著智能腕表呼叫起61號基地服務臺來。
「對了,再叫他們啟動一級帝國安全緊急程序,給這裏接通大警監殿下的頻道!」。按照帝國法律,保安局後勤基地、國防軍軍妓院和其它各類國營奴隸服務機構裏,所有賓客都被嚴禁在接受服務時攜帶任何形式的通訊及數碼產品。這位領班的智能腕表,是整個包廂裏唯一的通訊工具。但是如有必要,在激活一級緊急程序之後,隨便一間包廂都能變成直通任何一個帝國核心高層的視頻會場。
「哎呀呀呀!」。邱曉真誇張地叫了起來:「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我可不能光著身子跟大警監殿下視頻啊!」。
「妳亂喊什麽!我衹是先把頻道接通,等指紋檢驗結果出來才呼叫殿下!妳先把下面的線給拆了!別傷著自己!」。
邱曉真嫣然一笑:「屬下謝侯爺關心!」。說話間,指甲已將陰唇上的醫用縫線一一切斷,她跳下花架,正要找衣服時,一件浴袍從身後披上她的肩頭。
盧濤熟練地為她拉好衣襟,係上帶子,一如邵氏父女剛進門時,孫蕙萱為黃旭初所做的那樣。邱曉真正想與他調笑幾句,卻看到他眼中都是失落,嘴角挂著淒涼的苦笑。
「謝謝妳剛才替我出頭——雖然我現在知道:妳衹是在演戲!」。
說完,盧濤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到黃旭初身旁。邱曉真望著他的背影,發了兩秒鐘呆。
黃旭初一直死死地瞪著仍被按在地上的邵氏父女,後者已經完全停止了反抗和掙紮,邵熙雅把頭埋在地毯上放聲痛哭,邵祖康則萬唸俱灰地閉上了眼睛。
「黃師傅——」。羅奇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知道妳是怎麽掌握這個線索的,但是根據帝國法律,對謀逆案相關線索知情不報,即便日後亡羊補牢主動檢舉,也要受到懲治。按照妳這樣的情況,最輕,也要服三年苦役吧……」。
「稟告侯爺!」。孫蕙萱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我家先生不是知情不報!而是……而是受了奴婢的蒙蔽!」。
「妳亂——」。黃旭初一臉意外,正要開口,卻被盧濤一拳打在肚子上,黃旭初痛得彎下腰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叫妳剛才打我!哼!」。盧濤指著黃旭初大罵道。
羅奇衹裝作什麽也沒看見的樣子,望著孫蕙萱道:「小孫姑娘,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于是孫蕙萱告訴羅奇:今年春天,黃旭初照例去天牢的死緩囚犯區找體質合適的犯人當材料,修煉人體料理廚藝。碰巧遇到一個身受重刑,氣息奄奄的青年,卻原來是邵祖康的警衛兼邵熙雅的小白臉,半月前莫名蒙冤入獄。此人在獄中仔細回想各種細節,猛然發覺不久前他奉命送去某個軍辦工廠之人,竟是邵氏父女冒死窩藏的要犯。而他向獄卒提出要檢舉揭發邵祖康,卻換來旨在置他于死地的酷刑暴虐,這才明白身邊早已被安排下眼線。幸虧上天有眼,獄卒見他氣若遊絲命在旦夕,丟他在刑訊室角落的籠子裏等死之時,他卻認出前來考察刑訊室設備,準備借用場地的人,卻是邵祖康唸唸不忘,切齒痛恨的外甥黃旭初。
犯人留下一堆散亂破碎的遺言後氣絕身亡。黃旭初躊躇不定,既想揭發這個毫無親情、更像仇人的舅舅,又怕打虎不成反被咬。于是決定自己先作調查。好不容易才結識到一個供職于犯人所說工廠的人,他又怕惹麻煩不肯合作。幾經重金利誘,他才給黃旭初寄來一個印有嫌疑人指紋的包裝盒——然而,這個盒子送到黃旭初家裏的時候,他偏偏不在,而收件的孫蕙萱又不小心把一大碗熱牛奶倒在這寶貴的盒子上。
孫蕙萱知道這盒子的重要性,覺得黃旭初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氣得把自己賣給生鮮奴隸屠宰場。慌不擇路的她,去公寓樓的垃圾堆放區找了一個大小合適的點心盒子,塞回快遞包裝袋裏。黃旭初回家後,絲毫沒有起疑,當晚就把這盒子送去給警局的熟人提取指紋並與帝國通緝犯指紋庫作對比。如果犯人所言無誤,那麽盒子上一定會有一個指紋觸發指紋庫的最高級別警報,到時候,邵祖康就是三頭六臂也無法掩飾了。
結果可想而知,盒子上的指紋全都屬于合法良民。黃旭初傻眼之下,回頭去找那寄信之人,卻發現他已經死于非命。黃旭初衹得再暗中尋找門路,卻直至今日都毫無進展……
「原來是這麽回事!」。羅奇點頭道:「那麽說,黃師傅妳今日其實是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冒險賭一把才檢舉他們的咯?」。
黃旭初表情復雜地看了孫蕙萱一眼,過了良久才重重點頭:「侯爺說得沒錯!小人確實不能肯定,因為那個犯人自己也是全憑猜測,更何況當時他已經瀕臨死亡。侯爺應該知道,快死的人,會有很多幻覺!」。
「好吧!既是如此,那也不能說黃師傅妳是存心隱瞞。我會稟明大警監殿下,他自會衡量妳的功過。不過,我聽說殿下對妳發明的子宮小籠包一直贊不絕口,而且他一向寬大為懷,所以我一點也不替妳擔心……」。
黃旭初躬身道:「侯爺!小人還有一事相求,就是那名犯人——」。
羅奇截斷他的話頭:「如果查明那名犯人確是遭到邵祖康陷害滅口,我不但會給他平反,還會追記他檢舉首功。黃師傅妳大可放心!」。
黃旭初一躬到地:「那小人先謝過侯爺了!」。
就在孫蕙萱敘述事情來龍去脈之時,保安局的技術員劉誌雄已經從376號包廂趕來此處,埋頭從包裝袋上提取指紋。這時,他抬頭大叫道:「報告侯爺!經連線帝國指紋庫比對的結果,袋子上有皇家一級通緝要犯王啟銘的指紋!指紋庫紅色警報已經被觸發!」。
半天不見蹤影的邱曉真也出現在包廂門口:「侯爺,二大隊報告:一切準備就緒,老鴰山工廠已被重重包圍!另外,我們九大隊三中隊也已經包圍了邵祖康家。」。
「好!立刻向大警監殿下發出呼叫請求!命令二大隊和九大隊立即展開拘捕行動,同時將行動向國防部與憲兵總部通報,不說詳情,衹說這是紅色警報級別,他們就絕不敢橫生枝節!」。羅奇瞥了一眼爛泥一般癱軟不起的邵家父女,「等向大警監稟報完畢,就以此間包廂為臨時審訊室,訊問包庇窩藏逆賊王啟銘的嫌犯邵祖康、邵熙雅。過一會兒,第三嫌犯,邵祖康之妻鄭蕊也送來這裏訊問。」。羅奇抬起頭來,看著黃旭初,緩緩說道:「除了拷問窩藏王啟銘案有關細節,還要向他們逼問:二十九年前,京師衛戍司令部高級參謀黃晉南夫婦及黃夫人母親遇害一案。」。
黃旭初熱淚盈眶,單膝跪下,「謝侯爺大恩!」。
一直低頭痛哭的邵熙雅抬起頭來,沙啞著嗓子大叫:「我媽媽跟這件事無關!妳們不要抓她!我……我配合妳們!我什麽都跟妳們說!不要抓我媽媽!」。
羅奇沒有理會她,而是轉向盧濤:「61號基地第三清洗室班長盧濤!我命令妳今晚留在此處加班,協助審訊邵祖康逆案一眾疑犯!」。
盧濤嘆了口氣:「屬下遵命!」。
「妳馬上就能親手清潔熙雅小姐的屁眼了,怎麽還是愁眉苦臉的?」。羅奇揶揄道。
「侯爺!她將來定罪宣判以後,肯定還是被發配到這裏來,我總會洗到她屁股的!我嘆氣,是因為我今晚還要洗她老爸的屁股啊!」。
一旁又響起了邱曉真銀鈴一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