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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20-21

日期:2019-08-03 作者:佚名

第廿章把酒言歡「吱……」刺耳的門聲響起,小龍女感到以一陣冷風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啊……你們……」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起。

兩人驚惶失措,下意識同時轉過頭,只見一個中年婦人呆立在門口,這婦人眉目含春,衣衫淩亂,此刻正睜大眼睛,張開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旖旎的場景。

兩人慌忙分開身體,「啪……」的一聲,半軟不軟的肉棍從小龍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帶出了一股白漿,灑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間,小龍女羞不可抑,清秀雅麗的面容臊得通紅,連忙翻身坐起,胡亂抓起衣衫遮住羞處。

「呦,這不是玉真子嗎?」婦人見兩人慌亂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與玉真子曾有過一腿,立刻認出了玉真子,心想怪不得能把女人弄得這般顛狂,原來是他,又道「什麽風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小龍女一聽,心中一緊:“怎麽他們叫清兒玉真子?怎麽還老人家?”左劍清忙向那婦人連使眼色說道:“夫人認錯人了,本人姓左,名劍清。”那婦人會意,心想一定是這玉真子又在化名勾引女人,便道:“原來是左少俠。”小龍女芳心漸平,心道:“原來是認錯人了。”

「嚇死我了,還以爲是你家死鬼回來了,原來是一對野鴛鴦在這里苟合。」一個形容猥瑣的男子提著褲子,赤著上身走了進來,當他看清小龍女的絕美的容顔,頓覺明豔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體,胴體半露,不由看得眼睛發怔,他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個美人……」

「你們……」小龍女心中氣苦,她一時沖動與清兒做下淫亂之事本已不該,更讓她難堪的是,兩人剛才如火如荼之時,不覺雨已停了,竟讓如此狼狽淫亂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見,頓時心生悔意,羞惱交加,一時不知如何應對,竟急得掉出淚來。

左劍清見那漢子色瞇瞇地盯著小龍女,不由心中惱怒,殺意暗生,連忙提上褲子,擋在小龍女身前,道:「請恕在下冒昧,方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會夫人,還請夫人莫怪。」

「呦,左少俠哪里話,您能再次光臨寒舍,是賤妾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婦人谄笑道:「只要您一聲吩咐,賤妾便會將大床準備出來,在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劍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能否請兩位暫時回避一下?」

「好說,好說,妾身就去準備些酒菜,稍後還請賢伉俪賞光,隨便飲些水酒。」婦人陪笑著,雙手在衣襟上搓弄,卻沒有馬上離開。

左劍清見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上次他出手大方,給了樵夫夫婦些散碎銀子,定是讓她以爲他是個有錢的主,這等市儈婦人,自然不願放過發財的機會,想到此處,他打開包袱,取出一錠銀子,扔到了婦人腳下,道:「那就麻煩夫人了,不知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多謝少俠!」婦人眉開眼笑,拉著那漢子退了出去。

左劍清望向小龍女,見她雙手抓住衣衫擋在胸前,怔怔地望著地面,妙目中淚水充盈,如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師父不必介懷,這些山野小民,識不得師父的。」

小龍女聞言忍不住哽咽,不禁趴在男人懷中,兩行淚水從清麗的臉頰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劍清緊摟著美人,用胸膛擠壓她高聳的乳房,左手撫摸著她的長發,右手乘機用力抓摸著她赤裸光潔的雪白屁股瓣瓣!在清兒懷里哭了好一會兒後,小龍女忽然意識到現在一絲不挂被別人占盡便宜的尴尬處境,而且清兒的陽具仍然硬硬地頂著自己赤裸的小腹:“清兒的大活兒還勃起著,他難道還想……”「別……清兒……爲師……爲師現在很亂,別這樣好嗎?……」小龍女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無力的想推開左劍清。“師父……”左劍清仍然摟著她不放,大力抓柔她俏挺的粉臀。「師父……今天……羞死了……求……求你了……嗚……」小龍女竟然哭著哀求起來。看到美人再次拒絕他,左劍清變得有些瘟色。但轉瞬間又恢複溫柔,假意道:「師父休要難過,徒兒一會兒將這兩人殺了便是。」

小龍女趴在左劍清懷中輕聲道:「清兒,爲師無妨,你萬不可……害他們性命。」當年尹志平爲她而死,小龍女心生愧意,尹志平雖然奸汙了她,卻罪不致死,他死後小龍女便對他沒了恨意,更不願今後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見左劍清癡癡點頭,小龍女又道:「你轉過身去,爲師要穿衣了。」

左劍清笑道:「師父穿衣還要避諱徒兒嗎,師父身上哪里徒兒沒見過?」

「你……」小龍女俏面一紅,卻沒有反駁的底氣,不禁語塞。

「師父莫要生氣,徒兒不看便是。」左劍清笑著轉過身去。

小龍女心中忐忑,只覺股溝和陰部粘乎乎的,還有粘液不斷從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兒射在她體內的大量陽精,不由嬌羞異常,此時已顧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頭見到地板上還殘留著許多乳白色的穢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兩人收拾妥當,左劍清拉著小龍女的手道:「師父,我們出去吧。」

小龍女面露難色,輕聲道:「清兒,爲師……不想再見他們。」fontcolor="blue">

左劍清知道師父心中苦處,便想出言寬慰幾句,忽聽院子里有細微的人聲傳來,聲音很低,只是竊竊私語,但是憑兩人的功力,還是能聽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豔福不淺,那天仙一般的娘們又美又豐滿,若是讓我玩上一晚……嘿嘿……這輩子都值了……」只聽那漢子的聲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積德了。」夫人低聲斥道。

「方纔你看到沒有,那身段,那皮膚,還有那對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過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夠老子銷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惱人,剛和老娘睡完,見到別的娘們又挪不動腳步了……」婦人「噗哧」一笑,繼續道:「沒想到這麽一對璧人也會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們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蕩婦又叫得那麽大聲,我們還真不知道柴房還有人在野合。」

「真羨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屁股上還粘著白漿呢……嘿嘿……若是我身邊有這樣一個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會嫌多……」fontcolor="blue">

左劍清聽了兩人的言語,偷偷地瞥視小龍女,見她螓首低垂,臉色愈紅,想到剛才美人豐腴的肉體跪趴在地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馳騁沖擊,最後兩人同時得到滿足的光景,不禁心中洋洋得意,這小龍女聞名天下,他還是第一個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小龍女臉色绯紅,羞不可奈,再聽不下去,連忙扯了扯左劍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聲道:「清兒,我們從窗子走吧。」

「徒兒遵命。」左劍清知道小龍女怕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會你給他們沏茶的時候,悄悄把這包蒙汗藥放進去。」那漢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人聞言一驚,忍不住停下身形繼續聆聽。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會武功!」婦人低聲道。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如何會發現那,看他出手那麽大方,定是帶了不少銀子,干了這一票我們就發財了。」

「呸,你是想干那騷娘們吧。」

「嘿嘿,是又怎樣,你拿錢我要人,對大家都有好處,我活了幾十年還沒見過這麽標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當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讓我插進去……嘿嘿,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這……你這藥靈嗎?」那婦人猶疑道,她本是貪財之人,顯然被說動了。

聽到此處,左劍清假裝惱怒之極,氣道:「這對狗男女忒也過分,言語侮辱我們便罷了,居然想害我們性命,我去殺了他們給師父出氣。」言罷虎目怒睜,便欲推門沖出。

小龍女連忙拉住他,道:「清兒,我們躲開他們便是,何苦殺人。」

「可是……」左劍清假裝盛怒,還想爭辯,但見小龍女目光堅定,不由心中一軟,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了,他不忍違拗,只得點頭應允。

兩人隨即穿窗而出,繞過院子中的一對男女,悄悄上路。

雨後碧空如洗,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帶潮濕的微風迎面吹來,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兩人雲雨過後,均面色紅潤光亮,腳步莫名的輕快,小龍女原本擔心體內的玉墜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體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漸滲出來,感覺濕溻溻的,並無其它不適之感,心知定是經過方纔的折騰,那東西受到肉壁的擠壓和淫液的沖刷,不知道竄到哪里去了,卻不知那墜子已落於左劍清手中。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時候再將它取出,念及於此,小龍女心中釋然,身形更加迅疾,漸漸拉開了左劍清一個身位,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行出了叢林,來到了官道之上。

此時路上並無其它行人經過,左劍清道:「師父,走大道我們不便施展輕身功夫,前方有一處驿站,我們可雇一架馬車上路,三日之內便到得揚州。」

小龍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話音剛落,忽聽遠方傳來車鳴馬嘶之聲,左劍清劍眉一皺,道:「師父,我們小心爲妙。」言罷拉起小龍女,矮身藏到路邊的灌木林中。

不多時,官道人聲鼎沸,兩人透過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地經過,有坐車的,騎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腳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們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時值亂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顧不暇,只能放任山賊流寇殺人越貨,致使盜賊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討生計的人,趕路時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識,都會自覺地聚斂在一起,以便讓那些小股賊寇知難而退。

「他們可是魔教的人麽?」小龍女低聲問道。

左劍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對此習以爲常,搖頭道:「師父莫驚,看情形不過是些尋常的路人……」

話音未落,忽然瞥見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黃蓉不是去桃花島了嗎,怎麽會在這里出現?」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雜聲遠去,兩人站起身,左劍清沈思片刻,心想自己已經得到了小龍女的屁眼,便應乘熱打鐵,盡快這絕色美人徹底臣服於自己跨下,但市井之處不便小手,便道:「師父,行官道路途遙遠,又容易暴露行蹤,我們還是走小路穩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龍女輕聲道,她雖然不知清兒爲何突然改變了主意,心中卻隱隱有些歡喜,她本不喜喧鬧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懷,於是兩人並肩向小徑行去……fontcolor="blue">fontcolor="blue">fontcolor="blue">fontcolor="blue">

人群繼續前行,他們最初十數人從末陵出發,連續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處,不斷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漸彙集成約百人的龐大隊伍。

「媽的,這是什麽鬼天氣,快把老子悶死了……咳……咳……」一個武夫打扮的壯漢發起牢騷,他似乎甚爲震怒,氣息不暢,引起了一陣咳嗽。fontcolor="blue">臨近的人暗自竊笑,暴雨剛過,正是濕氣最爲濃重的時候,不悶熱才是怪事,這八九月份常見的天氣,常年出門在外的人早習以爲常了,這大漢看似健壯,沒想到卻如千金小姐一般嬌氣。fontcolor="blue">那大漢左顧右盼,見無人理睬他,不由百無聊賴,於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話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縮,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個空,不禁一個趔趄。

「你做什麽?」那人側首道。

大漢差點跌倒,心中著惱,見對方是一個瘦弱的黃臉漢子,氣道:「兄弟,我又不是搶你錢財,你那麽緊張作甚!」

黃臉漢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絕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漢揮揮手道:「算了算了,本來悶得發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敗興。」

黃臉漢子暗道好險,這一路上都頗爲順利,不想剛才在不自覺中竟險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險,今後還是應處處小心謹慎。

原來此人正是喬裝易容的黃蓉,她從末陵城一路跟蹤魔教的「黑寡婦」柳三娘,隨著人群曉行夜宿,已經連續三日,她行事謹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沒露出絲毫破綻,隨著人群的逐漸擴大,更方便了她掩飾身份。

黃蓉原本以爲柳三娘二人會快馬加鞭,盡快趕到揚州,卻不想二人只是隨著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頗有閑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揚州至少還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時,衆人來到一處三岔路口,兩邊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陽,向右便是去揚州,人群遂在此處分爲兩撥。

看著柳三娘二人隨人群向揚州方向行去,黃蓉心急如焚,若是繼續跟蹤,不知還要耽擱多少時日,襄陽的武林群雄正等著她包袱中的何首烏救命,其中還包括她的兩個寶貝兒女,想到襄兒痛苦呻吟的樣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讓魔教與蒙古人聯起手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這關乎江山社稷,萬萬不容忽視,正當黃蓉陷入進退兩難之時,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黃蓉想到多年來兩人的一些爭執,郭靖總是比牛還笨,卻又比驢都倔強,讓她又氣又愛,雖然有時她極不情願,最後卻總是屈從於郭靖,多年來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凡是關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會聽從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大非面前卻從不含糊,沒有讓她失望過。

靖哥在這樣的處境下會如何做呢?毫無疑問,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會以民族大義爲重,對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況且襄陽之事三路出擊,又有三月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fontcolor="blue">

想到此節,黃蓉心中暗歎:「襄兒芙兒,可苦了你們,你們再忍一忍,爲娘一定盡快回去救你們。」做了決定,她抛卻所有顧慮,便追隨柳三娘,向揚州方向行去,爲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懷疑,她不敢距離柳三娘的馬車太近,只是遠遠地盯著,保證她不從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氣悶熱異常,大家正口渴難忍,忽聽前面的人群一陣歡呼湧動,黃蓉早習以爲常,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客棧,果不其然,轉過了一道彎,前方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迎客崗」。

崗上只有一家客棧,頗具規模,大家紛紛湧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客棧,也跟了進去,她揀了一張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饑餓,若在平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卻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隨便叫了些茶水點心,干果蜜餞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斷進入客棧,不出片刻兩層樓皆已坐滿,人們行了半日,大多饑餓疲憊,不斷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開始大吃大喝,一時間店內異常喧嘩吵鬧。

「媽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沒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氣透頂……咳……」一個大漢邊咳邊罵,大刺刺地坐在了黃蓉對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這里將就一下了。」

黃蓉擡頭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漢子,雖不情願,卻也不願和他爭執,只得僵硬地點了點頭。

大漢要了五個饅頭,兩斤牛肉,一壺酒,吃得不亦樂乎,黃蓉見他風卷殘雲,轉眼間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過比起破虜來就差遠了,想到郭破虜,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歎了口氣。

「兄弟,看你也是條漢子,如何學娘們一般歎氣!」大漢見黃蓉食物簡單,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緣,哥哥請你喝酒吃肉。」。

黃蓉一驚,不想剛才觸動心事,竟然不自覺流露出了女子姿態,幸好他似乎並沒有懷疑,連忙粗著嗓子回應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領了,只是小弟沒有胃口,兄台自己吃便是。」說著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這酒卻不能不喝,給哥哥個面子。」大漢倒了一盅酒送到黃蓉面前。

「小弟不會飲酒。」黃蓉推卻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這一杯,便算學會了,若是你想交哥哥這個朋友,便將這杯酒喝了。」大漢勸道。

看著他大刺刺的樣子,倒顯得自己高攀了,黃蓉心中暗笑,論年紀這粗俗漢子恐怕還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齊,竟然自稱哥哥,但轉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稱小弟嗎?只覺荒誕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見這漢子目光真摯,黃蓉頗有些好感,不禁想到當年她初次離開桃花島,扮作一個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棄她,還請她喝酒吃肉,送她錢財馬匹,想到此處,一股溫暖如涓涓細流淌過心間。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黃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入口清冽香醇,沒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飲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贊一聲。

一杯酒下腹,黃蓉不禁鼻子有些發酸,那日與靖哥相識,轉眼間已過了幾十個寒暑,當年那個天真俏麗的蓉兒已經養育了幾個兒女,身材也變得如楊貴妃般豐滿圓潤,再也扮不回那個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處,不禁感慨歲月蹉跎。fontcolor="blue">

「真他娘痛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大漢說著也飲了一杯。

黃蓉暗暗尋思,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極少有人只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單影只,便是裝扮得再尋常,也難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結伴,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正想間,大漢滿上兩杯酒,道:「哥哥姓尤,單名一個平字,排行第八,道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應該聽過吧。」fontcolor="blue">

黃蓉暗笑,她哪里會識得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在江湖上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聲倒不是很大,不過提起我「渾江龍」尤八,黑白兩道的朋友都會給些薄面。」

黃蓉此刻有心結交,便故作驚喜,欠身道:「原來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龍」,小弟雖不是江湖中人,卻也常常拜聽哥哥的大名,今後還要多多仰仗哥哥了。」

「咳……好說好說。」尤八面露得色,顯然頗爲受用,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問道:「還不知兄弟如何稱呼,此次下揚州有何貴干?」

黃蓉道:「小弟姓黃,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黃九好了。」她眼睛一眨,又道:「小弟此次去揚州探親。」

「哈哈,黃九,剛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麽大買賣了?」黃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與此人結伴,自然想探明他的來路。

尤八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不瞞兄弟,哥哥此去揚州,是去找相好的。」

黃蓉見他笑容猥亵,心中頓時明了,揚州自古乃煙花之地,風月之場,常有好色之徒慕名而至,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們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著頭皮道:「原來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樓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樓里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黃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樓女子,哥哥何不將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對,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長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們的夫君不答應。」

黃蓉道:「此話怎講?」

尤八低聲道:「兄弟是真不知還是裝糊塗,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將她們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黃蓉聞言恍然大悟,頓時俏面發燙,這尤八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奸,她對這種事向來鄙夷,再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尤八卻神采飛揚,繼續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揚州?」黃蓉勉強點點頭,尤八又道:「嘿嘿,揚州可是個花花世界,到時哥哥帶你去青樓開開眼界。」

他見黃蓉低頭不語,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歡去那煙花之地?」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既然我們這麽投緣,哥哥便將相好的讓與兄弟一兩個也不打緊。」

他聲音宏亮,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黃蓉心中一緊,忙道:「小弟不是這個意思,此事容後再議,小弟忽覺腹中饑餓,我們先吃些東西吧。」心中卻暗笑,沒想到這莽夫倒頗爲「慷慨」。

「也好。」尤八隨即將店夥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肴,有人做東,黃蓉自然求之不得,她連日來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氣,便細細品嘗。

尤八高談闊論,吐沫橫飛,說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俠仗義」之事,開始黃蓉還有些相信,當說到他在襄陽郭府和北俠郭靖稱兄道弟,黃蓉女俠給他沏茶倒水,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遂知他所說十有八九是信口開河,不過吃人的嘴短,黃蓉還是極力附和。

黃蓉探聽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走水路的镖師,後來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閑暇之時便到揚州尋花問柳,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尤八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處忍不住手舞足蹈。

黃蓉見他相貌才情無一可取之處,卻將自己說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聽得煩了,便忍不住道:「那麽多良家婦人,如何便輕易與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揚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樓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濟,所以揚州的府院深處多是獨守空房的懷春怨婦,哥哥便是鑽了這個空子,嘿嘿。」

黃蓉道:「失節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聲道:「這個自然,不過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麽難事。」

黃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賜教一二?」

「嘿嘿,動心了吧。」尤八盯著黃蓉笑道,「做我們這個勾當,一定要膽子大,能豁得出去。」

黃蓉聽他說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麽藥,於是笑道:「小弟唯獨不缺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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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婦的心思,她們多是虎狼之年,名節對她們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

黃蓉心中一凜,只覺這話聽來刺耳之極,這些年郭靖軍務繁忙,清心寡欲,經常冷落了她,有時獨處,她便禁不住會春心蕩漾,那種得不到滿足的滋味她體會甚深,不禁俏面羞紅。

尤八緩了一緩,繼續道:「若是在她們欲火焚身之際,出現一個男子,既能讓她們高潮叠起,又不必擔憂名節被毀,她們如何會不投懷送抱呢。」

黃蓉聞言窘迫異常,在襄陽城內,人們向來都把她看作高貴賢淑的女菩薩一般,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轉念一想,她此時喬裝打扮,尤八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惱不起來,反覺頗爲自然。

尤八見黃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黃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可以保全她們的名節,便可以爲所欲爲了。」

黃蓉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完全合乎情理,她過去在寂寞難忍之時,也曾想過若是能憑空變出一名男子,與她交歡後便消失無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會把貞節抛諸腦後。

事後她常常自責,只覺對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雖然有悖常倫,卻也不是什麽大逆不道之事,此時聽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臉上火燙燙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蕩漾,險些被那色膽包天的船夫奸汙,若非她及時醒悟,恐怕當時便失身給那船夫了,想到此處,黃蓉冷汗涔涔,不禁對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這些好色之徒真是絞盡腦汁,讓人防不勝防,自己尚且如此,尋常的女子如何能夠抵抗。

黃蓉不禁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她平日懲奸除惡,但這種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願,雖然鄙夷,她卻是從來不管的,如今聽尤八說來,里面竟有很多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機探聽究竟。

想到此處,黃蓉撫掌道:「哥哥所言極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絕招都教你了,能領會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環顧左右,壓低聲音道:「揚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個下手的好去處,那胡員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卻納了一房小妾,本來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黃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謝過哥哥。」隨即眉頭緊蹙,爲難道:「只是那高牆大院如何進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劉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想不想聽聽?」

黃蓉聞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關心的,除了軍機大事,便是江湖公義,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閑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此刻聽尤八說起,只覺頗爲新奇,內心隱隱期待,便道:「哥哥休要賣關子,小弟當然想聽。」

尤八哈哈一笑,低聲道:「哥哥多方打聽,得知劉府正缺一個花匠,便扮作花匠,賄賂了劉府的管家,順利混入劉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

黃蓉暗道這尤八頗有些心機,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頭,這三夫人看似端莊賢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潛到她的窗下,居然窺到了她在洗澡時自摸,這也難怪,那劉員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難耐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顫,不禁替那位婦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這種私密之事居然會被人偷窺到,自己做這種事情之前都會……想到此處俏面通紅,暗自慶幸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讓她如何見人。

但轉念一想,她此時扮作一個貪花好色的黃臉漢子,說及此事應該極爲自然,否則便容易露出破綻,隨即收起了羞卻之情,恢複了鎮定。

「沒多久,機會便來了,那一日三夫人來花園散步,我裝作不知,赤著膀子躺在藤椅上。」尤八頓了一頓,笑道:「說起來不怕兄弟笑話,哥哥我還故意露出了半邊屁股,嘿嘿。」

黃蓉想象他當時的樣子,不禁莞爾,道:「後來呢,她可有什麽反應?」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賠罪,她見我老實,便問了我幾句,我說我是外地人,無牽無挂,在揚州也沒有親戚朋友,那時她便記住我了。」

黃蓉道:「這便成了麽?」

尤八道:「當然不會這麽容易,這次只是試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口酒,繼續道:「直到我去劉府的第十一日,當晚二更天時,我又來到了她的窗下,見她房內有些光亮,居然還聽到些動靜,我便捅開了一層窗紙向內看,你猜如何?」

聽他講得生動,黃蓉不由自主應道:「哥哥請講。」

尤八道:「我的天,只見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開,手中拿著一根黃瓜不停往陰戶里戳弄,嘴里還軟酥酥地叫著,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來。」

黃蓉聞言氣血上湧,她自慰時都是用手指,從沒想過要借助黃瓜,那婦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極……想到此處,她俏面發燙,喉嚨干渴,不禁飲了杯酒,伴著酒的清冽,一股熱流從丹田上湧,竟覺胸前有些微微發漲。

尤八又道:「我先試探著推門,竟發現門沒上鎖,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將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隨後便闖了進去。」

黃蓉聽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膽子,她可從了嗎?」

尤八得意道:「開始她還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見我赤著身子,身子便軟了下來,我告訴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嘗夙願,事後決不糾纏她,她便由得我了。」

黃蓉不由顫聲道:「當真?」

尤八道:「哥哥還會騙你不成?你不知道這婦人有多風騷,當時我也等不及了,還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誰知剛一插進去,她便渾身顫抖,騷水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爽得哥哥當時差點就射了一次。」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胸前濕漉漉的,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奶水不自覺溢了出來,不禁暗呼糟糕,於是將雙臂支在桌上,護住胸前。

尤八繼續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這騷貨像發情的母狼一般,直到被我折騰得精疲力盡。」

黃蓉深吸一口氣,盡量平複情緒,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說的只是皮毛,來日方長,哥哥慢慢再傳授你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黃蓉好奇道,昔日歐陽克調戲她時,便口口生生說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類的瘋話,每次聽到她都會面紅耳赤,當時還道這只是他的戲谑之言,從沒想過竟然真的有這門功夫,至少她是沒有領教過……想到此處,俏面又是一紅。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禦女之術,對付尋常女子,不用也罷,不過只要哥哥施展出來,縱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會變得風騷淫蕩,乖乖臣服在哥哥胯下。」

黃蓉聞言心中一動,問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說的可是當朝皇後嗎?」

尤八道:「皇後固然有名,終究還會有人不識,我說的這名奇女子,卻是名動天下,無人不曉。」

黃蓉追問道:「哦?天下還有這等女子,還請哥哥明示。」

尤八緩緩道:「其實兄弟也應該想得到,她便是東邪黃藥師的掌上明珠,北俠郭靖的結發愛妻,天下第一大幫的前幫主,江湖中公認的女中諸葛黃蓉黃女俠。」fontcolor="blue">笑傲神雕21(正版)第廿一章伏鳳十八式

初聞此言,黃蓉嬌軀一震,不禁心中愠怒,這尤八色膽包天,竟敢拿她來調侃,但她側目一瞥,見他目光真摯,對自己的傾慕之情溢於言表,卻又惱不起來。

黃蓉不料他說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從沒想過要建功立業,只是不放心郭靖的忠厚老實,怕他被奸人所害,便盡最大的努力來輔佐他,沒想到竟換來今朝的天下聞名,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心中隱隱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曾見過……黃女俠?」

尤八聞言一怔,先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道:「兄弟什麽記性,剛才哥哥還說及,當年我和郭大俠飲酒時,黃女俠便在旁邊伺候。」

黃蓉冰雪聰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沒見過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真有福份,黃女俠定是個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這輩子都不曾見過那麽美的人兒,她三十幾歲的人了,仍生得如二八芳齡一般,比她的女兒還要年輕幾歲呢。」

明知他信口開河,黃蓉還是聽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哥哥言重了吧,世間哪會有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豈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聽旁人說起也是不信,見到真人自然信了。」隨即搖搖頭,歎了口氣,「如此絕世佳人哥哥卻沒有機會享用,真是可惜。」

黃蓉心情大好,聽他又說些沒譜的話,也不以爲意,只是嘴上卻不想示弱,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婦人罷了,黃女俠是何等人物,觸怒了她恐怕性命難保啊。」

尤八聞言一笑,低聲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閱女無數,表面上越是高貴端莊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風騷淫蕩,這黃蓉即使有三頭六臂,也終究是個娘們兒,我若是有機會接近她,想來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麽難事。」

黃蓉聽他大言不慚,心中頗爲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幾時去勾引黃女俠?」

尤八笑道:「我雖然好色,卻不會做這種與虎謀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風聲,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且不說「東邪」和「北俠」,單是丐幫那些叫花子便饒不過我。」

黃蓉暗忖,這渾人終究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間,尤八搖搖頭,又道:「只是苦了黃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風情之人,空守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卻讓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個字入耳,黃蓉如同傷疤被揭開,頓時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會拍案而起,狠狠教訓這渾人一番,但此時畢竟不同往日,萬不能旁生枝節,於是強壓怒火,緩緩道:「你終究還是怕了郭大俠。」

她言語不善,尤八卻不生氣,道:「他們夫婦武功蓋世,天下皆知,不過說句實話,我怕郭靖,卻未必怕了黃蓉。」

黃蓉道:「我聽說黃蓉的「打狗棒法」獨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擋得住嗎?」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諷尤八。

尤八笑道:「她會「打狗棒法」,我便不會嗎?我的棒法專打母狗,若是黃蓉赤身露體到床上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恐怕會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黃蓉聽他說得過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過是嘴上討些便宜罷了,暫且不與他計較,日後若有機會定然饒不過他,想到此處,她心如止水,如在談論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沒這個本事。」

尤八歎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黃蓉那樣的女子,也不過是一對奶子兩瓣屁股,分開雙腿便插得進去,在我的「伏鳳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會舒服得七葷八素。」

「伏鳳十八式?」黃蓉聞言俏面發燙,一聽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戲,她常聽說有些采花賊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麽淫技,被奸汙過的女子不但不記恨,事後還甘心情願與之通奸,如此想來,似乎真的有些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間,卻見客人們陸續結帳出店,柳三娘和隨行的華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黃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謝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飯飽,不如我們趕路吧。」

尤八見狀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會寂寞了。」他見這黃九雖然其貌不揚,卻明眸皓齒,頗爲耐看,讓他不由自主産生好感,於是便結了兩人的帳,黃蓉也不推辭。

黃蓉一起身,只覺股間涼飕飕的,下體竟已濕濘一片,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微感漲熱,顫巍巍似乎要噴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紅耳赤,連忙將雙臂環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講他的風流韻事,她聽得太過投入,竟有些動情,芳心頓時尴尬無比,禁不住顧盼左右,見沒人注意她,才放下心來。

衆人即刻結伴上路,兩人並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個夥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說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風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說到尋花問柳之事,黃蓉便適時岔了開去。

尤八有時言語粗俗,黃蓉早不已爲意,她行走江湖多年,聽慣了各式人等的阿谀奉承,如今換換口味,卻也頗爲新鮮,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讓她感到頗爲親近好笑,竟覺得此人單純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討厭他了。

黃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胸豐臀肥,掩飾起來頗爲辛苦。行了幾個時辰,天色已近黃昏,衆人來到一座古鎮,進得城來,向當地人打聽,得知方圓三十里內再無客棧,衆人便商議今夜在鎮上休息,按照慣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彙合出發。

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長街上一間客棧,便拉著尤八跟了進去,客棧上下兩層,一樓大廳,二樓客房,平常格局,倒頗爲寬敞,那華服公子先是招呼夥計安頓車馬,隨後又讓掌櫃安排客房,黃蓉見狀便對尤八道:「今夜我們兄弟就在此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聽兄弟的。」

尤八和黃蓉投緣,便想與她同住一房,黃蓉哪里會肯,幸好客人不多,兩人便挑了樓上最邊上的兩間,客房布置得簡單樸素,頗爲干淨,休息片刻,尤八便來呼黃蓉下樓用膳。

兩人沿階而下,大廳格局盡收眼底,還未到飯時,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黃蓉目光一掃,便看準了柳三娘和華服公子的位置,只見兩人不時打情罵俏,旁若無人。

黃蓉拉著尤八在距離柳三娘不遠處落座,尤八有心在黃蓉面前擺闊,便丟一錠銀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們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來。」見他出手大方,店夥自然不敢怠慢,捧著銀子張羅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擺滿了一桌,這些菜肴在黃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餓,便只是淺啄幾口,尤八卻狼吞虎咽,吃的不亦樂乎,見他不來煩自己,黃蓉便極盡耳力,留意柳三娘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黃蓉也暗中聽過兩人的對話,奇怪的是,他們決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甚至和魔教相關的話也說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兩人說的大多是些令人頭皮發麻的調情之語,此次也不例外,聽了片刻,黃蓉頗感失望。

尤八吃得滿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黃蓉見狀暗笑:「此人不入我們丐幫,真是可惜了,有機會定要讓齊兒收了他。」

尤八卻一臉壞笑地湊過來,低聲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們了。」

黃蓉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忙道:「哪里,我只是……隨便看看。」她素來小心謹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窺視,從不與二人目光接觸,不想卻被尤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飾,我看這女子風情萬種,路上和那後生打得火熱,甚爲放浪,不如哥哥幫你,今晚便將她……嘿嘿,如何?」

黃蓉心中一動,這尤八時常言語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懲戒他,這倒是個良機,不妨讓他們「狗咬狗」,想到此處,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這女子不是什麽良家婦人,哥哥教的辦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歎道:「兄弟說的也有道理,這種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會主動投懷送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難辦了。」

黃蓉道:「聽哥哥先前說話,我還道這世上沒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沒想到……唉……哥哥不是會什麽……十八式嗎?」

尤八苦笑道:「不瞞兄弟,我這「伏鳳十八式」是交歡時的一些技巧,能讓女子神魂顛倒,若是和她好過一次,她便不能拒絕你第二第三次,只是這第一次嘛……卻派不上用場。」

黃蓉笑道:「哥哥便沒有辦法了嗎,剛才哥哥可是說連黃蓉都不再話下,正想見識哥哥的手段呢,原來只是紙上談兵。」

尤八聞言臉色微變,硬著頭皮道:「哥哥自然不會诓你,只是……這種婦人不容易對付……不過無妨,一會兒哥哥便讓你長長見識。」

話音剛落,卻見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準備上樓,尤八向黃蓉眨了眨眼,急忙跑到樓梯腳,見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樓如何?」

柳三娘順手掏出一塊碎銀,道:「不必了,這個賞給你。」

尤八一怔,隨即陪笑道:「夫人誤會了,在下不是店里的夥計,只是見夫人楚楚動人,還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關照。」

黃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來這尤八有的苦頭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來是你,真是冒犯了。」說著便慵懶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勞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進展如此順利,連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勝,道:「原來夫人也識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輕擺,道:「像公子這等潇灑不凡,風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側的華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無醋意。

尤八聞言眉開眼笑,飄飄然道:「好說,好說。」更大著膽子抓起柔膩的玉手,右臂也攬在了她的纖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氣,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頭都酥了,如做夢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樓,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勁力,他猝不及防,頓時站立不穩,驚呼一聲,便向後倒去。

伴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尤八順著樓梯滾下,廳中衆食客方才見他臂擁美人,還頗爲羨慕,待到此時,方知他被美人戲弄,不由哄堂大笑。

「撲通……」一聲,尤八重重摔在一樓地面,只覺遍體疼痛,頭昏眼花,擡頭一看,卻見柳三娘扶在二樓的欄杆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彎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狽地站起身,破口大罵。

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物飛來,隨後額頭劇痛,他忍不住「哎喲」一聲,伸手一摸,從頭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還粘著血迹,心中大驚,若是換作利器,他此刻哪里還有命在。

他眼見柳三娘杏目圓睜,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罵出口,灰溜溜跑到座位上坐下。衆食客見柳三娘出手傷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懾,生怕惹禍上身,再不敢起哄。

見柳三娘進了客房,尤八才罵道:「媽的,前幾日才被那婆娘一腳踢傷,咳……」他忍不住一陣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從樓梯上摔下來,老子最近真是黴運當頭。」

黃蓉聞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時常咳嗽,原來是有傷在身,他貪花好色,罪有應得,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心中痛快,強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下來。」

「媽的,樓梯太滑,咳……。」尤八聽黃蓉言語,似乎並未看出門道,還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寬,又道:「這一摔便沒了興致,不然哥哥就隨那婆娘進了房間,成就好事。」

黃蓉見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說得容易,那公子對那婆娘寸步不離,哥哥的好事恐怕難以成行。」

尤八道:「這個無妨,我們三人正好玩一出「雙龍戲鳳」,嘿嘿……」黃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紅,倍覺惡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額頭上的血迹,喘著粗氣,低聲道:「一會兒我們出去逛逛,到青樓叫兩個標志豐滿的姑娘,我們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見他急色的醜態,黃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窯子找姑娘發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兒身,也定不會和他同去那種地方,於是道:「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憊,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掃興。」尤八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哥哥今夜便當場傳授你「伏鳳十八式」。」

黃蓉聞言暗道,我若讓你傳授這種「功夫」,還用得著叫姑娘麽,念及於此,不禁羞赧難當,只覺有此念頭實是不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問道:「這門功夫可難學嗎?」

尤八淫笑道:「好學得緊,看一遍便會了,我們男子都是這方面的武學奇才,嘿嘿,兄弟學會以後,便會如哥哥一般恣意花叢無敵手。」

黃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厲害,既然稱「伏鳳十八式」,自然是十八個招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fontcolor="blue">那尤八聞言頓時來了興致,道:「沒錯,不過是些男女交歡的姿勢,這十八式分別爲「觀音坐蓮」,「懷中抱月」,「懸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過河」,「後羿射日」,「側臥雙佛」,「猛虎下山」,「走馬觀花」,「飛龍在天」,「神龍擺尾」,「蒼龍入海」,「狂濤拍面」,「萬箭穿胸」,「一瀉千里」,「口納百川」,「杠上開花」,「神龍見尾不見首」,若是這門功夫練好了,嘿嘿,凡是你玩過的女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黃蓉先前還以爲尤八信口開河,如今聽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謅出來的,其中居然還有「降龍十八掌」中的兩式,心中好奇,便道:「這「飛龍在天」和「神龍擺尾」是什麽招式?」

尤八笑道:「這兩招頗爲霸道,先說「飛龍在天」,與你交歡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若是不夠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過兩三個孩子,練過武功的婦人正好,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黃蓉那個絕代尤物,嘿嘿……聽說她生了三個兒女,應該是最好不過了……」

聽他又扯到自己,黃蓉連忙打斷道:「哥哥快些說正題。」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蓋手掌著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男子先從後面將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雙手緊扒女子雙肩,一用力下肢便騰空而起,然後男子雙手控制力度,身體便圍著兩人交合之處上下擺動,這便是「飛龍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夠肥厚,是萬萬撐不住的。」

黃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說什麽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畢竟是一介女子,此刻聽到尤八言語露骨地向她講述男女之事,頓時俏面通紅,芳心狂跳,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淫亵的畫面,只覺羞澀難當。

尤八道:「再說「神龍擺尾」,兄弟見沒見過街上的野狗交尾?」見黃蓉微微點頭,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兩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緊貼,像野狗那般交合。」

黃蓉聞所未聞,只覺新奇無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長吸一口氣,問道:「這……能辦得到嗎?」

尤八道:「有人天生陽具異常粗長,輕易便能插入陰戶,哥哥便是如此,不過常人若是勤加練習,也是可以做到的。這兩招會讓兩人的陰部緊壓在一起,縱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會被插得丟盔棄甲。」

黃蓉聞言身體燥熱,心頭奇癢無比,忍不住追問道:「「神龍見尾不見首」聽起來頗爲有趣,不知有什麽名堂?」

尤八道:「這個容易,男女身子互調疊在一起,同時捧著對方的屁股,舔弄對方的陰部,如此一來,兩人便只能見到對方的屁股,所以稱「神龍見尾不見首」,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別有一番滋味。」

「這……不會髒嗎?」黃蓉氣血上湧,脫口問道。

尤八笑道:「說來有些髒,做起來便不會,欲火焚身之時,再高貴雍容的女人都不會嫌髒,若是有人能對黃蓉那樣的女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胸前的一對大奶子脹得更加厲害,她每到動情時,奶水便欲噴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經意雙腿一夾,只覺陰戶已變得濕潤,情知若再聽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卻忍不住繼續追問:「「口納百川」如何講?」

尤八道:「兄弟問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與衆不同,不屬於交合的姿勢,而是高潮時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蓋因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讓她高潮叠起。」

黃蓉聞言欲罷不能,問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問起,哥哥便爲你一一道來,交合中最美妙的時候,莫過於男子射精之時,不僅男子可以舒服到極點,女子受到陽精的澆灌,也會變得放蕩狂亂,達到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繼續道:「「蒼龍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時,將陽具深插入女子陰戶內,「萬箭穿胸」則是射精之時將陽具拔出,將陽精悉數射到女子的一對奶子上,若是將陽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濤拍面」了。」

郭靖射精時,都是射到她的陰戶內,每次她都被陽精澆得花枝亂顫,舒服之極,她卻沒見過陽精的樣子,沒想到射精還有這麽多講究,腦中不覺浮現出那些滾燙粘稠之物噴到身體上的情景,更覺新鮮刺激,胸中氣血翻湧,一股熱流順著玉腿流了出來,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發現裆部的衣褲已經濕了一片,不禁滿面通紅,連忙夾緊雙腿。

幸好尤八沒有察覺到,他吐沫橫飛,繼續道:「兄弟方才問道的「口納百川」,就是將陽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於「杠上開花」,嘿嘿……便是將陽精悉數射入女子的後庭之內,「一瀉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將陽具從陰戶中拔出,從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臉上,射得她遍體皆是。」

黃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時講不出話來,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兩條玉腿情不自禁交疊起來,情知若是如此聽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綻也是不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個夢想,便是將黃蓉「杠上開花」,不過恐怕不能實現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蕩,居然對他的不敬再無分毫反感,反覺胸前奶水洶湧,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喝了口酒,強自鎮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歎道:「想那黃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縱然有非分之想,恐怕連她的面也難見到,更別說與她歡好了,可惜的是這「伏鳳十八式」便只能浪費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

黃蓉暗忖,這「伏鳳十八式」當真奇妙無比,若是靖哥會用便好了,兩人在床上定然其樂無窮,可惜的是他只會「降龍十八掌」,這種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縱然是有人指點,他又如何肯學,反而會義正辭嚴地訓斥一番,黃蓉暗歎一聲,內心隱隱有些失落,她若想領教這絕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輩子了。

尤八續道:「哥哥將剩余的招式講與你聽,我們便去吃花酒。」

黃蓉再不敢聽,連忙擺手道:「哥哥莫急,來日方長,哥哥只管獨自去做好事,小弟今日實在不能奉陪。」

尤八頗爲失望,又勸了黃蓉幾次,見黃蓉堅決不隨他去,加之他火氣正旺,急於宣泄,便只得作罷,獨自出門去了。fontcolor="blue">黃蓉此刻才放下心來,連飲了幾杯茶,心情才稍微平複,只是仍覺胸部脹得難受,裆部仍然濕漉漉的,不由暗中責怪自己竟如此經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語便讓她方寸盡亂,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說,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婦一般無二?

念及於此,黃蓉暗自心驚,回想這一路上的經曆,她發覺自己極易動情,不論在海上,還是在桃花島,甚至撞見柳三娘與慕容堅交歡,她都情難自抑,身子反應強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亂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黃蓉啊,你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時迷了心竅。」

黃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卻心中躊躇,她此刻春心蕩漾,生怕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風,也許能稍解心中煩躁之情。

出了客棧,黃蓉信步在長街上閑逛,天色漸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此鎮南北通暢,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販趁機作些小本生意,叫賣吆喝之聲不絕於耳,人群熙熙攘攘,頗爲熱鬧。

行了片刻,黃蓉見前方幾處店鋪燃起了花燈,頗爲明亮絢麗,心中歡喜,便想上前觀賞,才行幾步,忽見一個身影在眼前掠過,黃蓉一怔,只覺頗爲熟悉,目光追過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見他停停走走,頗爲慌張。

黃蓉暗忖:「他沒有去逛窯子嗎,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麽?」心中好奇,便悄感謝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分享快樂感謝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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