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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第七集
內容簡介:
成功救出冷翠,周義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得知自己將安心調教冷翠。脫出了冷雙英魔掌的冷翠,卻是不意入了周義這個處魔窟。為求報仇雪恨,冷翠隻得屈於「十八奴規」,任周義揉躪……
皇後駕崩,突來遽變。原本進行順利的計劃也因此得停止改變,眼看敵人的計謀步步得逞,卻無法阻止,回到寧州的周義心急如焚時,卻報紅蓮聖姑求見,想討取他身上的頭發以及精液!?哼哼!隻要她紅蓮聖姑願意親「身」來取,他絕對樂意奉上……第七集第一章委身為奴
獲悉一個衣衫不整的蒙臉女郎從自己的臥寬衝出來,還殺了幾個衛士後,冷雙英便第一時間趕回來了。
府中衛士已經找到了玄霜掉下來的汗巾,冷雙英認得是自己親手塞入冷翠陰戶之物,也不懷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雙英以為冷翠縱是內功高明,能夠驅走酥骨軟筋散和銷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兩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遠,一方麵下令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一方麵親率衛士,搜索舊宮。
雖然搜遍舊宮後,還是一無所獲,冷雙英可沒有氣餒。下令繼續挨家逐戶搜查,務要把冷翠捉拿回來。
發覺妙計得逞,周義去了心頭一塊疙瘩,知進今夜可以高枕無優,安心調教冷翠了。
返回臥室時,周義故意放輕腳步。本欲先在外間偷聽兩女有什麼動靜的,豈料才推開了門。便聽到玄霜歡呼似的說:「回來了。」
周義心中一稟,略念自從修習奇功,武功一日千�,如此提氣輕身,該己落地無聲,想不到這樣也會給玄霜發現,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惡念,自己便是與虎同眠,遲早亦會為她所害,要不早有對策。又怎能高枕無憂。想得愈多愈是心煩意亂,神思紛亂地走進內間,臉上猶帶不豫之色。
「王爺,出了事嗎?」
看見周義神色有異。玄霜愕然問道。
「她怎麼了?」
周義沒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掛寸縷,先滑如絲的粉背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叫人雙眼發直。
「坐下再說吧。」
玄霜拉著周義,坐在床沿道。
「王爺。」
冷翠嚶嚀一聲,掙紮著爬到周義腳下。悲哀地說:「如果,你能助我報仇,我……我便……」
「報仇?可是殺了冷雙英嗎?」
周義哼道,感覺有點不對,卻不知道什麼不對。
「還有宋元索!」
冷翠咬牙切齒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嗎?」
周義寒聲道。
「我想通了,當年冷雙英被逐出百獸門後,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誰能派出這許多人馬圍攻本門。」
冷翠氣憤道。
「我為什麼要助你?」
周義冷笑道。
「我精通禦獸之術,武功也不錯,當能給你略盡綿力的。」
冷翠忍氣吞聲道。
「我這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留下來有什麼用處?」
周義嗤之以鼻說。
「如果你能讓我親手殺掉冷雙英,我……我還可以給你為奴……水遠隨侍左右。」
冷翠顫聲道。
「給我為奴嗎?」
看見玄霜得意洋洋地點頭示意,周義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隻是離開了一陣子,她怎能使這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願意遵守十八奴規,奉你為主,唯命是從,任勞任怨,任打任罵。」
冷翠伏地飲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規嗎?」
周義看了玄霜一眼,說。
「是婢子告訴她的。」
玄霜邀功似的說:「她已經答應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還告訴她什麼?」周義皺眉道。
「我還告訴她,你表麵雖然凶惡,其實……其實是騙人的。」
玄霜靦腆道。
「王爺,我……我不會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卻悄悄地往股間探去。
「她怎麼能動了?」
周義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運功給她驅毒?」
「是的。現在動是能動了,卻使不出氣力。」
玄霜點頭道。
「那麼銷魂香帕的淫毒也驅走了?」周義暗慍道。
「應該沒有,運功後好像是好一點,然而過不了多久又發作了。」
玄霜同情地說:「王爺,你快點給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經癢得很了。」
冷翠帶著哭音說:「求你……求你……給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應收你為奴嗎?更沒有說過要給你解毒。」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不答應?」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傷我在後。還放蛇咬我,留在身邊可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在背後給我一刀。」
周義餘怒未息地說,忽地記起沒有取回七煞神,將來這個女奴便少了一樣厲害的武器。
「那時我……我隻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
冷翠流著淚說。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誑我?」
周義冷笑道。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
冷翠著急地說。
「發誓不痛不癢。有什麼用?」
周義曬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
「當我的女奴要絕對服從命令。你做得到嗎?」
周義冷冷地說。
「我做得到的。」
冷翠毅然道。
「口說無憑,要是你能通過三個考驗。我便收你為奴助你報卻血海深仇。」
周義詭笑道。
「什麼考驗?」
冷翠問道。
「你現在不是癢得很嗎?」周義殘忍地說:「上床。讓我看看你自己用指頭煞癢。」
「什麼?」
冷翠驚叫道。
「沒聽清楚嗎?我要你當著我的眼前自慰,尿出來後。還要張開騷穴讓我看看!」
周義森然道:「這是第一個考臉,要是辦不到我也會給你煞癢,不過……」
「我辦得到。」
冷翠悲叫一聲,掙紮著便爬上床。
「要這樣,我才能看清楚的。」
周義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頭,使冷翠頭下腳上的坐在懷�,把水汪汪的肉潤捧到眼前說:「動手吧。」
冷翠雖然己非完璧,卻是未經人事的閨女之身。要她赤身裸體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夠羞人了,還要讓他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為,因為己經別無選擇,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剛才周義不在時,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為人,冒險從冷雙英手�救出自己。怎會安著好心,目的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軍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結果還會性命不保。
不能死,要是死了,哪�還有人重振百獸門,以報大仇,複念自己青春年少以後還有許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這個大仇也不是說報便報的,縱然能與冷雙英同歸般盡,可知宋元索卻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拼死亦沒有用。
冷翠幾經思量,看來隻有周義這個可惡的男人才有望擊敗宋元索剪除元凶。還能讓白己誅戮殘殺父母的冷雙英,於是把心一橫,聽從玄霜的勸說委身為奴。
「當上女奴後,你的身體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幹什麼,你便要千什麼,不許說不,更不許心懷異誌,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定會後悔的。」
周義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
冷翠悲叫一聲,纖纖玉指便熟練地遊進春水淫淫的肉縫�。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話了。」
玄霜挨在周義身旁說。
「如果真心不貳,也會得到我的疼愛的。」
周義點頭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
玄霜撒嬌似的說。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無恥,但是傳言玄霜對周義癡心一片,不惜自甘為奴也不以為異。
「除了冷雙英,便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麼?」
周義撫玩著滑不溜手的大腿內側說。
「喔,沒有,他也沒有!」冷翠觸電似的嬌哼一聲。指頭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麼沒有?我看著他把指頭捅進去的。」
「他……」
「什麼人給你開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頭嗎?」
「是……是用落紅飼育本奮神獸的。」
「就是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嗎?什麼是本命神獸?與其他用淫水喂飼的猛獸有什層不同?」
「它們……呀……它們是百獸之源……可以助我……訓練其他猛獸的。」
「為什麼不多練幾頭?」
「每人……每人最多練一至兩頭……兩頭己經是最多了。」
「現在它們在那�?」
「在大鍾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勁地抽插著,隨即尖叫一聲,便癱瘓床上急喘。
「尿了嗎?」
周義問道。
冷翠含羞閉上眼睛,隻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張開來看看。」
周義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盡赤,掙紮了一會,終於移開掩著陰戶的玉手,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張開了神秘的肉洞。
雖然張開的不多,但是才一張開,一股白膠漿似的液體,便從裂開的肉縫�洶湧而出。
「第一個考驗算你通過了。」
周義滿意地說。
「王爺。我看她是真心相隨的。不用再考驗吧。」
玄霜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塞入冷翠手�說。
「為什麼不要?」
周義冷笑道。
「你……你還要怎樣?」
冷翠早念到如果當不成周義的女奴,可不知他會怎樣處置自己。也不急著清理涕淚漣漣的肉洞,卻帶著哭音:「你怎樣考驗也行,我一定會盡力做到的。」
「這便對了。」周義從冷翠手�取過汗巾說:「可要我給你抹乾淨騷穴?」
「……有勞王爺了。」
冷翠暗咬銀牙,臉紅耳赤道。
「宋元索的國師是什麼人?」周義動手扮抹道。
「是個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術是不是就像聖姑丹薇那樣裝神弄鬼?」周義看了玄霜一眼,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隻學了半年法術。」冷翠搖頭道。
「你見過他使用法術嗎?」
周義問道。
「見過,他精通藥物用呀之道,舉手投足,便能殺人於無形,很是厲害。」
冷翠臉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還派了什麼細作過江?」
周義不動聲色地問。
「還有太子妃瑤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號的,是不是?」
周義笑道,暗道看來此女是決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麼知道?」
冷翠吃驚道。
「我當然知道。」
周義故弄玄虛道:「一瑤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該是玄字了,還有其他嗎?」
「沒有了,就是我們三個。」冷翠答道。
「聽說瑤仙最近奉命執行一個重要的任務,知道是什麼任務嗎?」
周義繼續問道。「應該是行刺周英帝。」
冷翠不想也不敢隱瞞道。
「怎樣動手?」
周義沈聲道。
「這可不知道,但是該是這幾天動手,要報訊恐怕也來不及了。」冷翠道。
「為什麼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
周義雖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還是詢問道。
「據說他很是忌憚英帝的英明,有礙北伐大業,近日聞說英帝有意廢黜庸碌無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現在死了,周仁便會登上大位。縱然沒有瑤仙作內應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
冷翠答道。
「瑤仙是什麼出身?」
周義把汗巾裹著指頭說。「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嗎?」
周義掏挖著說。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應該不弱的。」冷翠顫聲道。
「如果她動手行刺,豈不糟糕。」
玄霜優心忡忡道。
「應該不會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著出手行刺,一定會給人發現,那便等如太子弑父,謀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豈會坐視不理。」
周義沈吟道。
「那怎麼辦?」
玄霜問道。
「遠水救不了近火,隻能聽天由命了。」
周義沒有道出已經暗�上表報請英帝加強戒備,抽出指頭道:「好了,弄乾淨了。」
「謝謝王爺。」
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過這個考臉吧。」周義詭笑道,「最後的考驗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學的。」
冷翠芳心劇震,手足無措道。
「肯學便行了。」
周義大笑道:「玄霜,你當姐姐的得負起教導之責,首先侍候我脫衣服。」
「好的。」
玄搖咯咯嬌笑道,俐落地給周義寬衣解帶。心知他己經決定留下冷翠了。
盡管周身酸痛,冷翠還是勉力爬起來,羞人答答地動手幫忙。誰料周義乘機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發瀉,讓我快活。知道嗎?」
周義把玩著冷翠的乳房說。
「知道……」
冷翠臉紅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個孔洞,是用來供男人發泄的?」
周義淫笑道。
「哪三個?」
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訴她吧。」
周義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個,嘴巴是一個,還有一個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
冷翠發覺周義的怪手己經探入般間。抵著狡小的菊花洞輕挑慢撚。禁不住驚叫一聲。恐怖地叫:「不……那�不行的……求你不要!」
「為什麼不行?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嗎?」周義指頭一緊。竟然強行闖了進去。
「哎喲……不……會很痛的!」
冷翠臉如紙白道。
「不要害怕,王爺隻是說說,不是真的。」
玄霜脫下周義的內衣,挑戰似的在光裸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說不練嗎?那麼現在我便給你開苞!」
周義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說。
「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也可以。」
玄霜靦腆道:「可是你不是還要給她解毒嗎?」
「難道我不能一箭雙雕?」
周義大笑道。
「那麼我……我去洗一洗。」
玄霜紅若臉說。
「不用忙,你留下來,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
周義自行脫掉內褲道。
冷翠驚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現,更是心驚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過冰糖葫蘆沒有?」
玄霜爬到周義身下,笑問道。
「吃過。」
冷翠其名其妙地點頭道。
「看清楚了,王爺的大家夥就像冰糖葫蘆。也是同樣好吃的。」
玄霜吃吃嬌笑,低下頭來,雙手攤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駭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醜陋肮髒的東西含入口�,旋念接著便要輪到自己時,頓覺滿肚苦水,發覺複仇的代價實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讓她試試吧。」
玄霜吃了一會。周義便推開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強忍惡心的感覺,便學著玄霜那樣張開櫻桃小嘴。
為了調教冷翠,周義很晚才合眼,一覺健來,不用查著案頭的沙漏,亦知道該已日上三竿,或許還到了午飯時間。周義張開眼,發現懷�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該在身畔的玄霜不見人影,看來已經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後坐了起來。
冷翠睡得很熟,給周義推開後,搭在服間的錦被掉了下來,仍然沒有醒轉。光裸的胭體側臥床上動也不動。好像一稱白玉雕像。看見冷翠紅撲撲的粉臉。周義忽地發覺此女與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樣長得漂亮,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藝。當能助自己成就大業。可惜兩女亦是心懷異誌,各有心機。
周義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殺不了冷雙英,更難與宋元索為敵,又怎會像為了練成奇功,誅殺宋元索的玄霜般屬身為奴。自動獻身,如果不作防範,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禍臨頭之時。
表麵看來,玄霜該不是問題,一來她修習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關鍵,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來還有製她之法,隻差未作試臉,三來她仿佛已為綺紅的先天淫婦之說所愚,不僅能夠盡情享受肉欲的歡娛,對自己更好像難舍難離。
周義頭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想些什麼,性命悠關,豈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雖然不弱。役獸驅蛇之術更是不同凡響世上無雙。但是與宋元索結仇。卻又形單隻影,舉目無親,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沒有容身之所。
問題是此女對自己心存偏見。還不知感思圖報,要她真心效忠,卻也不易。
更叫人煩惱的是玄霜好像與她頗為投緣,要是兩女同一鼻孔出氣朋比為奸,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外間傳來腳步的聲音,周義知道是玄霜回來了。
「王爺。」
進來的果然是捧若臉水的玄霜。
「你怎麼大清早便起來。不多睡一會?」
周義下床道。
「人家睡不著。」
玄霜歎氣道。
「為什麼?」
周義問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說。
「誰說的?」
周義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說給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給你的後邊開苞嗎?昨夜我太累了。隻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給你開苞。」
周義心中一蕩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麼這樣的表麵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過你白天去了富春樓。晚上又把能吹折騰了一個晚上,要是累壞了怎麼辦?」
玄霜關懷地說。
「我要給她解毒嘛。」周義笑道。
「你肯要她了嗎?」
玄霜送上臉巾道。
「再說吧。」周義擦著臉說。
「你說什麼,她便幹什麼,哼也沒哼半句,這樣還不滿意嗎?」
玄霜看了還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說。
「誰說沒有?」
周義訕笑似的說:「她不是叫得震天價響嗎?我看她也是喜歡的……」
「你也真狠心。這幾天她已經吃了許多苦頭。你還是沒完沒了的,一個黃花閨女如何受得了。」
玄霜同情地說。
「她還是閨女嗎?」
周義曬道。
「怎麼不是?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哩。」
玄霜嚷道。
「當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嗎?」
周義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靦腆道。
「要怪也隻能怪冷雙英了。」周義胡扯道。
他把銷魂香帕綁在她的嘴巴�。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腸,一定後患無窮。
「有什麼後患?」
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餘毒末清。便會成為後天淫婦了……」周義詭笑道。
「他可真該死。」
玄霜罵道。
「他的什麼金鋼鐵甲功看來刀槍不入。要殺他也不容易。」周義歎氣道。
「有寶刀寶劍便行了。」
床上的冷翠忽地說話道,原來她也醒來了。
「我的青風劍不知行不行?」
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殺。」
周義哼道。
「為什麼?你答應殺了他的。」
冷翠急叫道。
「他還有用,我說現在不殺,不是永遠不殺。」周義冷冷地說。
「有什麼用?」冷翠質問似的說。
「混帳,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釋嗎?」
周義疾言厲色道。
「妹妹。王爺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爺能把你救出來,要殺冷雙英又有何難。」
玄霜勸慰道。
「玄霜。此女桀驁不馴。看來不是真心投誠,自甘為奴的,你要小心著看,提防有詐。不要泄漏我們的機密大事。」周義冷笑道。
「我與宋元索仇深似海,怎會作他的奸細。」
冷翠抗聲道。
「兵不厭詐,誰知你是不是與冷雙英串通演戲。前來打探情報的?」周義悻聲道。
「你……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她當然不是自甘為奴,而是沒有選擇。
「王爺,我看她隻是報仇心切,才會一時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詐的。」
玄霜緩頰道。
「我不管,你負責給我嚴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
周義寒聲道:「我們回去前。不許她穿什麼衣服,洗乾淨身上幾個洞穴。方便我隨時作樂。更別讓她走出這�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這�便是,讓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麼?穿了也要脫下來。」周義訕笑道。
「妹妹,冷雙英派出了許多人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頭亂糟糟的,不宜外出,這�很安全,不用擔心有外人進來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義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邊很亂嗎?」
周義洗漱完畢,穿上褲子道。
「亂得很。」
玄霜點頭道:「冷雙英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派兵逐家逐戶搜索,鬧得城�天翻地覆,聽說昨晚也曾大搜舊宮,隻是沒有找到吧……」
「我已經下令滿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將把這�團團保護。他找得到才怪。」周義詭笑道。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玄霜問道。
「一再等兩三天吧,我還要去宮春樓一趟。」
周義答道。
「你還要去富春樓?」
玄霜奇道。
「是的。我買了一個女奴,過兩天要去收貨。」
周義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
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奇怪。
「我可以保證一定比她聽話。」
周義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說。
「不……」冷翠驚叫一聲。轉身躲開。
「你看!」周義冷哼道。
「妹妹……」
玄霜走了過來,柔聲道:「你要是這樣。王爺便不疼你了。」
「動手禁製她的武功吧。」
周義忽地說。
「她還使不出氣力……」玄霜愕然道。
「暫時不能吧。但是酥骨軟筋散的藥力該快過去了。要是回複武功,誰知她會不會胡來?」
周義森然道。
「我胡來什麼?」
冷翠淒然道。
「小則跑了出去,大則出手傷人,那怎麼辦?」周義哼道。
「我……我不會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複武功,也難保不會出手反抗的。
「看你這別扭樣。是想反悔了嗎?」
「不……不是。」
冷翠急叫道:「我答應給你為奴。便……便不會後悔的。」
「王爺,我看她隻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
玄霜勸說道。
「女奴是最下賤的,不許有羞恥之心。過來……讓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騷穴。」周義惡毒地說。
「你!」冷翠羞叫一聲。最後還是咬著牙爬到周義身前。
「告訴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當女奴,逗得本王高興,也許會有好日子的。」
周義把冷翠抱入懷�。搓揉著腳前的肉球說。
「隻要你能助我報仇,要我幹什麼也可以。」
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爺,該吃飯了。可是把飯菜拿進來嗎?」玄霜有心解圍。
「難通能帶她上飯館嗎?」
周義大笑道。
玄霜外出張羅飯菜時。周義繼續大逞手足之欲,見冷翠認命地沒有閃躲後,才大發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飯,周義獨自回到秘道,在趙成何昌的陪同下,透過分設各處的窺孔周圍走了一遍,發覺果如玄霜所言。宋軍在城�大肆搜索。弄得人心惶惶。雞飛狗跳。目睹搜城的宋軍紀律極差。不僅乘機搶驚,還調戲婦女。百姓攝於他們的殘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義暗暗歡喜。知道宋軍縱是驍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軍攻城時。當不難要何昌等煽動百姓乘亂造反,�應外合該能拿下城池了。從搜城的進度來看,何昌估計宋軍還要兩三天才能完畢,周義知道暫時不宜妄動,著他們小心監視,自己則回去盤問冷翠,查探宋元索的軍情。午夜夢醒。冷翠發覺自己雖然還是躺在周義身旁,可是他卻與玄霜交股而眠。心�不禁有種異樣的感覺。
冷翠打了個嗬欠,感覺嘴角黏呼呼的,盡管知道是自己給周義或玄霜消理時留下的穢漬。還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個幹淨。當了女奴己經三天了。
冷翠可沒有想到隻是短短三天。自己便從眼高於頂,不把男人放在眼�的百獸門主,變成一個比婊子還要下流無恥,以取悅周義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習已為常。沒有把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時的委屈亦己蕩然無存。就像衣服,這三天�,冷翠沒有穿過像樣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纏理,彩帕襄腳。到了後來。與周義在一起時,就算周義不說,她也主動解下汗巾。光溜油的不掛寸縷,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體事小。冷翠也曾在周義的命令下。當著他的身前小便洗澡。還不隻一次以指頭自我逗弄,供他笑樂。冷翠雖然常常告訴自己,如此犧性,隻是為了報仇。深心處卻明白如不是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焉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可不知道陰差陽錯,自此陷身欲海。
原來冷翠率領百獸門北上充當細作時。聽從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門下弟子犧牲色相。換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貞操的觀念甚為淡薄,迄今沒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為沒有碰上對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獸門的馴獸之術以春水天癸飼育盯獸長蟲,冷翠以閨女之身。最敏感的陰戶鎮日為群獸舔吃。自然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舉隻能治標,體�的陰火仍積聚不去,陰陽失調之外,還暗�腐蝕其心誌。遺害不少。
初嚐禁果後。積壓多年的陰火略作好解之餘,也使她說不出的滿足。方悟真正的男人遠勝偽具。自然樂在其中。什麼也不計較了。也許由於肉體得到滿足,冷翠眼�的周義亦好像順眼得多,沒有以前那麼可恨了。倒是玄霜那個浪蹄子卻愈看愈討厭。表麵處處護著自己。實則害怕自己與她爭寵,失去周義的歡心。常常不要臉地撒嬌獻魅,叫人惡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氣。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踐人的臭穴時。借機咬兩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搶地呼天,要不是給她一手推開,自己也不想太過著跡,一定會多咬幾口的。
話說回來。冷翠是不敢開罪玄霜的,因為這三天雖然蠍力奉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回答周義的問題,至今他還是心存顧忌,不待酥骨軟筋散的藥力完全退去。便出手製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惱了玄霜,便沒有人給自己說話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還要委身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滿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雙英恨之人骨。因為要不是他們橫施毒手,自己又怎會淪落如斯。冷翠明白周義是報卻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會食言。因為無論有沒有自己,他亦要與宋元索為故的。
可慮的是周義鬥不過宋元索。大周雖然國富民弓,兵多將廣,但內優外思,宋元索又實力頑強。詭計多端。想到這�,驀地芳心劇展,坐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了?」
原來玄霜也皿來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王爺。」
冷翠急叫通。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麼事?」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淺眠。兩女說不了兩句。也醒來了。
「前些時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馬文傑,在魯王的親信陪同下。攜同厚禮,前赴百州下書。」
冷翠緊張地說。
「魯王?下什麼書?周義的睡意一掃而空。肅然道。」姚文傑神神秘秘的不肯說,據說是宋元索給魯王的回信。
「回什麼信?」
「不知道,不過聽說給魯王送信的使者是一個公主。」
「公主?」
「是一個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傑說此女很是風騷,宋京的王公大臣。很多是她的入幕之賓。」
「是她?」
周義不縈失聲叫道。暗念此女已經投靠了天狼戰天。竟然又給周信作使者,心�冷了一截,兩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結,個中沒有明謀才怪。
「你認得她嗎?」
冷翠好奇地問。
「何止認得?她的屁眼也給我幹爛了。」
周義哼道:「那麼姚文傑又是什麼人?」
「是四大虎將的老�。老大是冷雙英,關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還有……瑤仙謀刺大周皇上。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與宋元索言和,劃江而治。」
「還有什麼?」
「沒有了,我隻是忘記了。不是故意隱瞞的。」
「嗯嗯。你要是有這個膽子……」
「沒有。奴婢沒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詭計層出不窮。王爺,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早謀對策吧。」玄霜優心忡忡道。
「吃過午飯後,我去接月兒回來,要是順利,明天便動身回去吧。」
「冷雙英昨天雖然取消戒嚴,但還有許多密探暗�巡邏,城�仍然不安全。我與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沒有人看管這個小淫婦嗎?」
周義沈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該沒問題的。」
「我不會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製。又沒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說。
「她是你的人,也很聽話,沒有你的吩咐,她豈敢踏出房門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說:「讓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牽腸掛肚。」
「好吧。」
周義點點頭,寒聲喝道:「小淫婦,你聽消楚了,給我難乖的留在這�,等我回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便像冷雙英一樣把你吊起來。用銷魂香帕塞著你的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癢死你。」
「是……小淫婦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說。
「你也可以趁機慢慢想清楚,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我便會多疼你一點了。」
周義滿意地說,事實這幾天朝夕相對,經過反複查問,已經相信冷翠縱然不是真心為奴,但是為了報仇。亦沒有欺騙自己。
「是,婢子會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瑤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給你報仇嗎?」周義冷笑道。
「婢子隻是擔心……」
冷翠囁囁不知如何說下去。
「我們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細,還不小心防範嗎?」周義曬道:「她動手之日,便是敗亡之時了。」
「這可好極了。」
玄霜歡呼道,冷翠自然也鬆了一口氣。那�知道周義心�卻不大踏實。擔心英帝一意孤行,堅持要有足夠證據,才把瑤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興兵造反了。
周義安排了接應人手,與玄霜掛上人皮臉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還穿上黃金甲,吃過午飯後,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樓。
雖然己經解除戒嚴,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樓前更是門可羅雀,看來百姓仍然驚魂未定,沒有多少人還有膽子上街。周義等在掩飾秘道入口的藥店�窺伺了一會,沒有發現街上有什麼可疑人物後,才動身出門。藥店與富春樓隻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發覺�邊亦是冷清消的。隻有兩個龜奴無精打采地打掃庭院,看見周義等進來,才丟下掃帚,把他們迎進大廳。
「王爺。你……你來了嗎?」富春樓的老板盧遠,與包括姚媽在內的幾個鴇母正在廳中坐對愁城。趕忙愁眉苦臉地起來迎接。
「我是來接人的。」
周義取出九百兩銀票道。
「王爺,現在外邊亂糟糟的,官兵還在搜查亂黨,帶著她出城也不方便,還是再過幾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媽囁嚅道。
「我自有辦法帶走她。」
周義不耐煩道:「人在那�?」
「王爺。對不起,我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交人。王爺要是能等,便請多等幾天,否則我隻能退還訂金了。」
盧遠漸愧地說。
「為什麼?」
周義侮然道。
「元帥把她從金大將那�要去了。」
盧遠小聲道。
第七集第二章重返王陵
「元帥?那個元帥?」
周義問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帥。」
盧遠戒俱地說。
「冷雙英?」
玄霜嚷道。
「別嚷,小聲一點。」
盧遠著急叫說:「別說一個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樓我也要雙手奉上的。」
「胡說,他沒有。」玄霜不滿地說。此刻已經知道周義買回來的女奴月兒。就是當日那個可憐的餘饒女郎,可是還沒有說畢,周義卻打岔道。
「他什麼時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盧遠絮架叨叨地說:「就在大爺光臨本樓的那一天。城守丁將軍帶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賤人館。在元帥和城�的官員將領身前。豔壓群芳,把賤人館的婊子全比下去,該是談到除了她們四個。我還買了她。結果第二天元帥便著人往金大將府中。要她回府侍候,看來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
「冷雙英不是與她在一起!」
玄霜惱道。暗念冷雙英這幾天忙於搜捕冷翠,除了紅桃、紅杏兩女。哪�還有其他女人。
「誰告訴你是元種要了她的?」
周義止住玄霜說話,問道。
「是金大將,元帥怎會認識我們這些小人物?」
盧遠歎氣道。
「是他嗎?」周義沈吟道。
「就算是金大將要把人留下來,我也沒辦法要回來的。」
盧遠聞弦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爺。我還是把訂金交還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
周義問道。
「難說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該昨天交還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幾天,那邊陳將軍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們,唯有從命了。」
盧遠苦笑道。
「這樣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來了,你便告訴對街藥店的掌櫃。我使會著人前來接人,交付尾數的。」
周義點頭道。
「是。小人遵命。」
盧遠舒了一口氣說。
「王爺,如果接到人。我們該怎麼辦?」回到拐道往,何昌問道。
「要小心保護。把她送返王陵,然後通知我。我會派人把她接回寧州。」
周義答道。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玄霜問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義點頭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時間便能返抵家門了。」
何昌笑道。
「半天時間,不是吧?」周義孤疑道。
「是的,太子設計了一輛車子,坐在上麵,順坡而下,快若奔馬,名叫下坡車,可惜隻有一輛,而且車子不大,除了禦者,隻能乘坐兩人。」何昌像大蟠龍舊人,最近才知道靈芝是女兒身,習慣以太子相稱,解釋道。
「那麼可要多造幾輛。方便回去報信了。」周義笑道,記得靈芝乘坐的輪椅暗念此女可真是蘭質慧心。
「這是太子的禦用車輛,我等豈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說。
「規格不同的便成了。」周義笑道。「真的沒問題嗎?」
何昌猶豫道。
「行,我回去告訴她便是。」周義點頭道。
「謝謝王爺。」
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們一道走嗎?」玄霜抽嘴問道。
「是,不過不能讓她發現秘道的秘密。」周義沈吟道。
「你還不相信她嗎?」
玄霜怔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三朝兩日,誰知她心�想什麼?」周義曬道。
「如果能蒙著她的眼睛,我們再製造一些聲音,擾亂視聽。她如何知道人在地底。」何昌思索著說。
「唯有如此了。」周義點頭道:「玄霜,我們進去看看。」
周義玄霜不在時,有人在他們的寢室外邊看守,門上還加上橫門,好像囚房似的。冷翠武功受製,要跑也跑不了。看見周義等回來,守衛抽出門閂,便施禮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間,內間的門還是像周義等離開時關上一樣,周義推門而進便看見冷翠腰纏彩帕,靠坐床上沈思。
「王爺……」
看見周義回來,冷翠趕忙下床施禮道。
「我們明天便返回寧州了,從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的。」
周義冷冷地說。
「我……我不後悔。」
冷翠囁嚅道:「可是……」
「可是什麼?」
周義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覺如果隨王爺回家,除了侍候王爺外,便沒什麼貢獻,要是留在南方,或許還有用一點。」
冷翠鼓起勇氣道。
「有什麼用?」
周義寒聲道。
「宋元索用作衛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訓練,亦是由本門長老銀嶇指揮,奴婢一定要奪回來的,而他們在百獸山捕捉了數百頭大猩猩,要是能夠善加利用,便有望再建百獸門了。」
冷翠低聲下氣道。
「你自己辦得到嗎?」
周義抨然心動,問道。
「如果王爺答應,奴婢便會寫信請王爺派人送往大鍾山,傳召門下弟子帶同大黃小黃回來幫忙,便有成功之望了。」
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險,要是失手了,沒有人能救你的。」
周義沈聲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給王爺辦點事,而且這些猩猩兵擋者披靡,十分厲害,要不及早奪回,以後更沒有機會了。」
冷翠歎氣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會調轉槍頭,投降宋元索,說不定還會下嫁冷雙英了。」
周義沈吟道。
「不,我不會的。」
冷翠立誓似的說:「我與他們仇深似海,就是殺了我,也不會委身事仇,更不會出賣你的。」
「很好,你寫信吧。」
周義暗念如果能夠奪下猩猩兵,對自己可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冷翠的死活卻是一點也不重要,獰笑道:「寫完了信,我便讓你樂個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平城吧。」
幾天沒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時,好像有點不大習慣,低頭看見玉臂上的守宮砂已經脫落了,心�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冷翠早已渴望一嚐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門下弟子說得的那般美妙,這幾天不僅得償素願,還證實了那種欲仙欲死,銷魂蝕骨,叫人無法忘懷的樂趣。
遺憾的是周義在床上雖然出色亦很粗暴,沒有自己夢�情人那般溫柔多情,看來門下弟子說得對,強壯的男人全不懂憐香惜玉,魚與熊拿,不可兼得,再念到自己為勢所逼,不得已要委身為奴,看來老天爺亦要自己舍魚而取熊掌了。
話說回來,如果周義不是這樣粗暴,也許便沒有那麼多樂趣了。
就像昨天,該是由於分手在即,周義特別興奮,回來以後,便足不出戶,一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疊起,討饒不絕,剛才裹上汗巾時,發現兩片桃唇有點兒紅腫,走動時,�邊還好像隱隱作痛,便知道戰況何等激烈了。
捫心自問,冷翠初嚐異味,也是戀戀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夠奪回這些猩猩,百獸門便實力大增,可以在這個亂世中有所作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沒有?」
正在憧憬著未來的風光時,忽地聽得周義叫道。
「穿好了。」
冷翠定一定神,邁步走了過去道。
「把手放在後邊,讓我綁起來。」
周義裝扮成宋軍的樣子,手執布索說。
「為什麼要綁我?」
冷翠惶恐地問道。
「出到外邊,我們或許會碰到宋軍的,你裝作囚犯,便容易蒙混過關了。」
周義砌辭道。
「我這樣如何走路?」
冷翠可憐兮兮地說。
「快點,我可以抱著你的。」
周義不耐煩道。
「做個樣子行嗎?請你不要綁太緊。」
冷翠自動把雙手放在身後,怯生生地說。
「當然可以。」
周義把布索掛上粉頸,在粉臂纏了兩圈,然後綁著玉腕說:「我已經給你解開武功的禁製,打的也是活結,很容易掙脫的。」
「謝王爺。」
冷翠舒了一口氣道。
「經過我的滋潤,這雙奶子好像是長大了。」
周義搓揉著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嗎?」
冷翠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周義懷�說。
「王爺,可是要蒙上眼睛嗎?」
這時一身宋軍衣服的玄霜,拿著一塊扭成布索般的紅色絲帕過來道。
「也要蒙著眼睛嗎?」
冷翠不解道。
「這是讓你認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將來為敵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們如何混進這�了。」
周義笑道。
「我不會給他們生擒的。」
冷翠咬牙切齒道,卻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雙英手�,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刑責的。
「走吧,在外麵千萬不要出聲。」
周義蒙上冷翠的眼睛後,便摟入懷�往門外走去。
何昌和趙成等早已在外邊等候,下坡車也在秘道準備妥當了。
下坡車就像沒有車頂的車廂,也有四個輪子,可是車前沒有驢馬,車轅多了兩根手柄,一根用來控製方向,一根用來停住車輛,還有一根用來控製速度,依賴下坡之力前進,駕馭是容易,但是隻能往前走,不能退後,從安城前往王陵自是方便,要回來卻要靠人力牽引。
何昌自稱不敢逾越,所以沒有使用,周義卻相信真正的原因,該是他們不想費力送回來。
周義把冷翠放入車鬥�,與玄霜登上車轅,朝著何昌等擺手示意,然後,拉動手柄,車子便往前溜下去。
趙成和一眾侍衛亦隨即登程,雖然走路辛苦,花的時間也多,但是沒有了管頭,卻是愉快。
冷翠感覺自己置身飛馳的車子�,卻沒有聽到驢馬的聲音,然而道路崎嘔,車行顛簸,嬌軀倒在車板上,仿如置身驚濤駭浪,不時淩空拋起,然後掉下來,煞是難受。
走了許久,冷翠發覺車子仍然畢直向前,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奇怪的是記憶中,安城可沒有這樣的道路,而且以這樣的速度,應該出了城池,又怎會沒人攔阻。
冷翠滿腹疑團,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雙手反綁身後,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絲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發問時,忽地發覺周義走到身旁還把她抱入懷�。
「王爺,我們出城了沒有?」
冷翠小聲問道。
「出城了,正朝著平城而去。」
周義答道。
「不對,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車走馬的隻有一條官道,但是那條道路不是這樣的。」
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見麼?」
周義奇道。
「不,可是那條道路上山下坡,還有許多彎路,不是一條直路。」
冷翠抗聲道。
「你不要管,總之能夠安全到達便是。」
周義笑道。
冷翠點點頭,暗念此人高深莫測,看來該能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你可記得我昨夜教你的說話麼?」
周義問道。
「記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賴在金旺身上。」
冷翠答應道:「不過我不會讓他們活捉的。」
「但願如此,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輕舉妄動,事成後先躲起來,然後盡快通知我,等候接應。」
周義正色道。
「知道了。」
冷翠初次感覺周義關懷之意,暗喜道:「現在可以解開人家吧?」
「還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
周義柔聲道。
「人家很是氣悶……」
冷翠埋怨道。
「那麼我給你一點樂子吧。」
周義笑嘻嘻地解開冷翠的褲帶說。
「就在這�嗎?」
冷翠驚叫道。
「這�有什麼不好?」
周義淫笑道。
「可要把車子停下來嗎?」
玄霜忽地說道。
「不,繼續上路吧,待會我再招呼你。」
周義心念一動,脫掉冷翠的褲子說。
「我才不要!」
玄霜撅著櫻桃小嘴說。
「我們……乘坐的是什麼車子?」
冷翠借機問道。
「是快活神仙車。」
周義扯下騎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著說:「坐在上邊,便快活勝神仙了。」
「你壞死了。」
冷翠呻吟道,知道周義沒說實話。
「怎麼乾巴巴的?」
周義皺眉道。
「你再摸多一會吧。」
冷翠恬不知恥地說。
「我有辦法……」
周義詭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義要幹什麼時,驀地發覺甜香撲鼻,隨即有一塊香噴噴的絲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聲叫道:「銷魂香帕。」
「你多嗅幾口便行了。」
周義笑道。
「你要癢死人嗎?」
冷翠急叫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
周義大笑道。冷翠曾經飽嚐此苦,知道閉氣也是沒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幾口氣,沒多久,便覺渾身煥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著急地叫:「發作了……快點快點給人家煞癢!」周義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使勁,一下子便把雞巴送進濕溉流的肉洞�,然而隻是藏身深處,動也不動。
「動呀……冤家……快點動呀!」待了一會,冷翠發覺周義沒有動彈,禁不住亂扭亂跳,蓋在臉上的銷魂香帕也掉了下來。
「不用忙……」
周義還是沒有動,可是車子忽地一跳,把摟在一起的身體彈了起來,再掉下來時,雞巴便急刺洞穴深處。
「這……這不行的……」
冷翠呻吟道,方悟周義是藉著車子輾過崎嶇山路而生出的跳動作樂,雖然大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她餘有未盡,咬碎銀牙。
「誰說不行?」
周義怪笑道,車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點……人家要快一點!」冷翠撒嬌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點呀。」
周義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點!」冷翠若有所悟,央求著說。
「你們真胡鬧!」玄霜咯咯嬌笑,調整車子的方向,專挑凸凹不平的路麵行走。
隨著車子的跳動,冷翠哼卿亂叫,聽得駕車的玄霜春心蕩漾,亦情不自禁地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聲也愈來愈是高亢急驟,玄霜突然看見前邊路旁有幾個土坑,心念電轉,便改變方向,朝著那些土坑馳去。
「哎喲……不……不行了……呀。」幾下急劇的跳動,冷翠更是尖叫幾聲,便癱瘓車上急喘。
這時車子又輾過一個更深的土坑,跳動更是劇裂,隨著一記急刺,周義亦也按捺不住,長號一聲,亦在冷翠體�發泄了……
「在這�歇一會吧。」
玄霜煞住車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
周義伏在冷翠身上喘息著說。
「是……真美……」
冷翠夢吃似的說。
「你也要嗎?」
看見玄霜臉紅如火,媚態撩人,周義怦然心動道。
「要也沒有用,你還有氣力嗎?」
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會便有了。」
周義喘著氣說。
「有也不行,誰來駕車?」
玄霜慎道。
「讓我……讓我駕車吧。」
冷翠嬌喘細細道,暗念要是這個浪蹄子答應,相信周義也不會拒絕,那時便可以看看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了。
「算了,還是趕路要緊。」
周義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說:「給我吃乾淨吧。」冷翠雖然看不見,卻也認得熟悉的氣味,放是張開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
冷翠昏昏沈沈的躺在車上,半睡半醒,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忽地聽到玄霜低聲說:「差不多了。」
「去吧。」
周義點頭道。
冷翠最初以為是到了宿處,豈料車子雖然速度大減,還是繼續行走,再走了許久,才停下來。
「我們要歇息了嗎?」
冷翠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是,我們到了。」
周義看見玄霜在王陵入口舉手示意,知道已經準備妥當,放是抱起冷翠,開步便走道。
「到了那�?」
冷翠茫然道。
「我們到了平城東北的蟠龍山。」
周義答道。
「不是吧,從安城到蟠龍山,快馬也要走三、四天,怎會這麼快的?」
冷翠難以置信地說:「放開我,讓我看看。」
「別急,我們還要再走一段路的。」
周義邊走邊說進:「待會我會留下乾糧銀兩,你可以自行掙脫繩索,愛去那�也行。」
「你……你是說真的嗎?」
冷翠愕然道,感覺兩耳生風,知道周義使出輕功行走,盡管手�抱著自己,仍是快若奔馬,至此才發覺他的武功競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當然是真的。」
周義說:「蟠龍山雖然也有宋軍出沒,但是地方遼闊,以你的武功,隻要小心一點,當能輕易避開。」
「我……我想多侍候你幾天才上路。」
冷翠囁嚅地說。
「不,我也要立即趕回寧州,不能留下來。」
周義斷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寧州看你?」
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當然可以。」
周義笑道。
「王爺……」
冷翠胸中一熱,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來。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
周義心中一軟,柔聲道。
「不……你對我這麼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麼你可要千萬小心,別讓我牽掛。」
周義假仁假義道,隨著前頭領路的玄霜朝著蟠龍山的出口進發。
出口的暗門已經打開了,久違了的思書、思琴在門旁大做手勢,指手畫腳,看來是請周義把冷翠留下來,周義沒有理會,穿門而出,外邊已是黃昏了。
玄霜領著手抱冷翠的周義來到一個山洞前麵,朝�邊指了指目露詢問之色。
周義看見洞�放著一個包袱,還有一盤冒著熱氣的飯菜,滿意地點點頭,放下冷翠說:「就是這�,我回去後,會著人前往大鍾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前往與你會合,你要好自為之。」
「王爺,讓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說。
冷翠叫了幾聲,卻是沒有一點回音,心�著急,手上使力,繃脫綁著玉腕的布索,趕快扯下蒙眼絲帕,跳了起來,四處尋找,已經沒了周義的蹤影,接著登高遠眺,發覺周圍的地形山勢果然很像平城的蝸龍山。實在難以置信。
跟著發現地上的包袱和飯菜,冷翠打開包袱一看,卻是替換的衣服和乾糧,飯菜還是熱騰騰的,更是如在夢中,有點懷疑周義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術。
雖說仿如做夢,但是一切也是那麼真實,冷翠卷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宮砂沒有了,剛才在車上淫媾的一幕,還是曆曆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進褲子�,發覺�邊果然一絲不掛,因為騎馬汗巾給周義用作清理穢漬,事後當然不能係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會,最後長歎一聲,匆匆吃過飯菜後便撿起包袱,趁夜下山。
周義放下冷翠後,便拉著玄霜迅快地閃進王陵,隨即關上暗門,冷翠那�料得到荒山野嶺之中,還有秘道暗門,自然找不到他們了。
這時靈芝也在思棋思畫的攙扶下趕到了。
「王爺,怎麼你收了她為奴,又這樣狠心,不把她留下來?」
靈芝學著周義、玄霜從門援的窺孔往外窺望,看見冷翠尋找周義不獲,孤零零地滑然下淚,心有不忍道。
「怎樣說她也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誰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間之計?王陵關乎你們全族安危,豈能隨便泄露?」
周義解釋道。
「不會吧?」
靈芝沈吟道。
「宋元索詭計多端,難說得很。」
周義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請纓南下,冒險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手被擒,能夠熬得住他們的的嚴刑逼供嗎?」
「要是落在他們的手�,定然生不如死。」
思棋害怕地說。
「她真可憐。」
靈芝同情道。
「別說她了。」
看見冷翠開始進食,看來是有了決定,周義可不想多說,改口道:「你的病情可有好轉?走路有沒有問題?」
「有勞王爺關心,妾身的病已經好多了,也能走路,隻是體虛氣弱,走得不遠吧。」
靈芝感激地說。
「可有惦著我嗎?」
周義笑問道。
「怎麼沒有?公主不僅茶飯不思,做夢時也大哥王爺的亂叫。」
「就算是大白天,還是整天把王爺掛在嘴邊哩。」
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們不也一樣嗎?」
靈芝紅著臉說。
「掛在嘴邊嗎?可是想吃了我?」
周義笑道。
「是呀,你去後,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腸,卻又不吞入肚�。」
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
靈芝臉紅如火地罵道:「王爺遠道歸來,一定餓壞了,還不快點去備膳。」
「可不用大肉腸了,我自己有,可以讓你家公主吃個痛快。」
周義怪笑道。
「你也是大壞蛋!」靈芝嬌慎大發道。
「公主不吃,我們也要吃的。」
思書吃吃笑道。
「好,去吃飯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周義大笑道。
「王爺,可要留幾個人接應她嗎?」
靈芝倒沒有忘記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
看見冷翠背上包袱,預備動身下山,玄霜搖頭道。
「別管她了,我們走吧。」
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道。
「王爺,這幾天對岸全是綠旗綠燈。」
靈芝嚶嚀一聲,主動抱著周義的脖子,低聲道。
「綠旗綠燈嗎?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
周義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飯,思書思畫給周義洗腳時,眾女也圍在身旁,要他和玄霜講述此行經曆。
「這個冷雙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
聽罷周義救出冷翠的經過後,思琴憤然罵道。
「宋元索那�全是蒙著人皮的野獸,哪一個是人。」
思棋悻聲道。「冷翠與他們仇深似海,該是真心降伏,不會出賣我們的。」
靈芝沈吟道。
「也許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沒用。」
周義曬進。
「要是知道跑不掉,應該自行了斷的。」
思畫歎氣道。
「有時形勢逼人,或是像她那樣中了暗算,縱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
周義搖頭道。
「冷翠連冷雙英也打不過,還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尋死路嗎?」
靈芝憂心忡忡道。
「倘若冷雙英不是刀槍不入,也許早己給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
玄霜歎氣道。
「七煞神是什麼?」
思棋問道。
「是毒蛇,據說給它咬過後,要是沒有解藥,七人必死。不過王爺也給它咬過,我已經從冷翠那�拿來解藥,但是他都不肯服用。」
玄霜埋怨似的說。
「你也給它咬過嗎?」
靈芝驚叫道:「為什麼不吃解藥?」
「那是多個月前的事了,冷翠夜�行刺時,曾經給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毒逼出體外,要不然屍骨已寒了。」
周義笑道。
「冷翠為什麼要行刺你?快點告訴我們!」眾女齊聲追問道。
周義又說了半天,最後說:「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雙英手�,那些解藥也沒什麼用了。」
「既然有解藥在手,該吃一顆的,以免還有餘毒未清呀。」
靈芝不以為然道。
「我也是這麼說,他卻不肯答應。」
玄霜不滿道。
「已經沒事了,還吃什麼解藥,藥能亂吃的麼?」
周義哼道:「不要再說了。」
「你們看……」
玄霜委屈地說。
「冷翠既能役獸,也懂驅蛇,可真了不起。」
靈芝發覺周義臉露不悅之色,不敢多說,改變話題道。
「如果你想學,可以叫冷翠教你的。」
周義笑道。
「我能學嗎?」
靈芝好奇地問。
「隻要是女人便能學了。」
周義神秘地說。
「為什麼?」
思書等奇道。
「因為要馴服那些野獸,需要喂以春水,隻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
周義詭笑道。
「春水?」
思畫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
玄霜紅著臉說。
「淫水?怎樣喂?」
思琴失聲叫道。
「很簡單,讓它們趴在上麵吃便是。」
周義笑道。
「不是吧!那麼如何喂蛇?」
思棋難以置信地叫。
「是我親眼看見的,怎會有假,不過我沒有見過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讓蛇兒鑽進淫洞�。」
周義繪聲繪影道。
「別說喂蛇,單是讓蛇兒爬在身上已經是要命了!」
「這樣的馴獸之術,不學也罷。」
眾女唾道。
「有什麼可怕的,待會我便要把大毒蛇鑽進你們的騷穴了!」
周義淫笑道。
「王爺,你長途跋涉,一定是累壞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靈芝著急道。
「我整天坐車,什麼也沒幹,怎會累?」
周義抗聲道。「真的什麼也沒幹麼?」
玄霜撅著嘴巴說:「怎麼冷翠在車上叫得震天價響的?」
「她叫什麼?」
思畫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爺剝了褲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有穿上褲子,你說她叫什麼?」
玄霜臉泛紅霞道。
「我隻是趴著,沒有動呀,動的是你們的玄霜姐姐。」
周義嬉皮笑臉道。
「你……你兩個一起幹嗎?」
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車變成了風流快活車。」
玄霜紅著臉解釋道。
「你真胡鬧!」靈芝粉臉通紅道。
「你們可想試一試風流快活車嗎?」
周義怪笑道。
「不!」眾女齊聲叫道。
「可惜這�不是秘道,沒有又長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風流快活車送進來,便有你們的樂子了。」周義大笑道。
「你不能這樣糟蹋人家的心血的!」靈芝顛道。
「當然不是糟蹋,而是……」
周義靈機一動,央求似的說:「你給我造一輛真正的風流快活車行嗎?」
「不行……不可以的!」靈芝粉臉通紅道。「又說什麼也聽我的,這點小事也可答應。」少司義歎氣進。「我……不是……人家不懂!」靈芝急叫道。「你要不要告訴她們月兒的事?」
玄霜有心解圍,打岔道。
「那個月兒?」
思書幫忙地追問巡。
「月兒是王爺在窯子�新買的女奴。」
玄霜答道。「怎麼又買了一個?」
思畫不滿似的說。
「是這樣的,或許她能助我對付紅蓮聖姑……」周義道出月兒的身世。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贖!」思琴憤然道。
「要是我們……唉,人在那�?」
靈芝感同身受道。「還在安城……」
玄霜歎息一聲,道出月兒還是身陷虎口,周義已經著何昌暗�營救,設法把她送回來。
「要是她能夠回來,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該把她如何處置。」
周義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
思書唏噓道。
「如果收服了紅蓮聖姑,你又多一個女奴了。」
思畫目露異色道。
「何止一個,聽說聖姑還有許多漂亮的女弟子。」
思琴幽幽地說。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況王爺身份尊貴,奴婢成群也是理所當然。」
靈芝白了兩掉一眼說。
「我們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爺回去後,有了其他的女人,便隻聞新人笑,不理舊人哭了。」
思畫低頭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舊人,隻看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吧。」
周義若有所於扮道。
「那麼你該知道,我們……公主是真心向著你的。」
思琴粉臉一紅道。
「我怎會不知道。」
周義涎著臉說:「晚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覺,睡醒以後,我們……」
靈芝羞不可仰地說。
「你們怎樣?」
周義怪笑道。
「我們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思棋大著膽子說。
「可不許賴皮。」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事實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們什麼時候有賴皮?」
思書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習慣一個人睡覺的,有誰陪我睡覺?」
周義笑道。
「我陪你!」靈芝脫口而出,接著臉紅如火,囁嚅道:「你卻不能亂來。」
「好,全依你吧。」
周義大笑道。
第七集第三章大變在即
靈芝一動,周義便張開了眼睛,猿臂輕舒,摟著預備下床的玉人說:「為什麼不多睡一會?」
「吵醒了你嗎?」
靈芝慚愧地說。
「天亮了?」
周義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們給你準備了什麼吃的東西。」
靈芝含羞道。
「什麼也沒關係。」
周義聽到外麵有點聲響,知道昨夜睡外麵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經起床了,詭笑道:「不過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靈芝驚叫一聲,粉臉通紅,埋首周義胸前,好像沒有氣力動彈。
「可知道你是我家�最不聽話的女人嗎?」
周義溫柔地輕撫靈芝的秀發道。
「我如何不聽話?」
靈芝惶恐地�頭問道。
「我要你造一輛風流快活車,你……」
周義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
不待周義說畢,靈芝已是著急地叫。
「有什麼不懂?」
「我……我不知怎樣才能讓你快活,要是下坡車便容易,我立即著人建造,要多少輛也成,還可以把圖樣給你。」
「也好,你把圖樣給我,我著人建造便是。」
「除了這樣,人家可沒有不聽話了。」
「怎麼沒有?我可有告訴你,與我一起時,不許穿太多衣服的。」
「沒有,你沒有……」
「我現在告訴你,除非有外人,否則不許穿這麼多衣服,知道為什麼嗎?」
「是……是方便侍候你。」
「對了,尤其是陪我睡覺,看……又是襯衣……又是�衣……�邊還有抹胸的……」
周義口�說話,手上卻抽絲剝繭,一件一件地地把靈芝的衣服脫下來。
「王爺……」
靈芝含羞閉上眼睛,也沒有閃躲。
「玄霜陪我睡覺時,汗巾也沒有係上的。」
周義笑嘻嘻地扯下白絲羅巾說。
「嗯……」
靈芝臉紅如火,低嗯一聲道。
「還痛嗎?」
周義的怪手經過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無毛的腿根探去說,暗念回去後,可不要忘記問湯卯兔討幾枚豐乳丹,著人送來給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
靈芝呢喃道。
「苦盡甘來,以後你便有樂子了。」
周義使出調情妙手道。
「隻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
靈芝呻吟道。
「乖孩子。」
周義心中溫暖,五指如梳,輕輕搔弄著那責起的三角洲說。
「噢……不要這樣……癢……你癢死人家了……」
靈芝本能地護著腹一F,發覺阻擋不了討厭的怪手時,便�手抱著周義的脖子,顫聲叫道:「親我……親親我!」周義豈會客氣,低頭便往濕潤的紅唇吻下去。
纏綿的一吻,吻得靈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義的指頭何時從緊閉的肉唇中間擠了進去。
周義的指頭在緊湊的洞穴�進進出出,發覺潮如泉湧,知道好事已諧,也不耽擱,自行脫掉犢鼻短褲,便騰身而上。
雨散雲收,周義趴在靈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欲好像愈來愈不受控製,明知此女初經人事,難堪風浪,也憐她一片真心,本來有心憐香惜玉,細意嗬護的,豈料事到臨頭,便把一切拋諸腦後,隻顧盡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
周義略帶歉疚地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說。
靈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疲累地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我們起床吧。」
周義發覺玉道�的抽插已經平靜下來,放是抽身而出,柔聲道。
「不……不要走……抱……抱著我……」
靈芝嬌喘細細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外麵的小鬼還不進來侍候?」
周義扭頭叫道。
「來了。」
門外的玄霜答應一聲,便捧著臉水進來了,四婢雖然有點兒靦腆地在後你推我讓,閃閃縮縮,卻是人人臉帶桃花,神色有異。
靈芝至此才知道外邊有人偷窺,不禁羞不可仰,卻又不想也沒有氣力動彈,唯有別開紅撲撲的粉臉,鴕鳥似的躲在周義身下。
「我不做聲,你們便不用進來侍候嗎?」
周義翻身而起,靠坐床頭,埋怨似的說。
沒有周義壓在身上,靈芝的裸體便完全曝露在空氣�,羞得她手足無措地遮掩著一塌糊塗的禁地。
「誰知道你要不要我們侍候?」
玄霜放下臉水,語帶雙關道:「妹妹,現在你該知道王爺有多凶了吧!」
「不僅凶,還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殺豬似的大叫,他還是無動放衷。」
思書掩嘴偷笑道。
「殺豬不是這樣的,這是公主叫床的聲音。」
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嗎?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動聽。」
思琴吃吃笑道。
「你們……你們真是豈有此理,不進來幫忙,還要取笑人家!」靈芝大發嬌慎道。
「是呀,為什麼不進來幫忙。」
周義怪笑道。
「我們能幫得上嗎?」
思畫紅著臉說。
「我們要是進來幫忙,靈芝那有這麼多樂子?」
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絹,揩抹著靈芝臉上的汗水說。
「姐姐,你也與她們一起欺負人家了!」靈芝嗔道。
「那麼告訴我,你快活嗎?」
玄霜笑進。
「我……我不知道。」
靈芝含羞白了周義一眼,抿唇不語。
「好了,快點侍候我們洗漱,同時準備飯菜,我快要餓壞了。」
周義大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不在話下,吃完了飯,周義置身眾香之中,談淡笑笑,從安城的所見所聞,說到冷翠透露的敵情軍報,又從宋元索的實力和布署,談到南征的初步構思?眾女也各抒己見,暢所欲言,其中以靈芝蘭質蕙心,見解精辟,而且言必有中,使周義獲益良多。
到了午後,趙成和同行侍衛也從安城趕回來了,周義才吩咐他們自行休息,忽地接到急報,江畔竟然展開五麵紅旗。
「五麵紅旗是什麼意思?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靈芝看見周義臉色大變,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
周義煩惱地說:「不過……」
「你也不知道?」
思書奇道。
「原本的約定,是如果發生了大事,需要王爺立即回去的,便會亮起三麵紅旗,可沒有……」
玄霜突然也臉色大變,急叫道:「王爺,不會是……」
「我也希望不是。」
周義歎氣道。
「究竟什麼事?」
靈芝追問道。
「宋元索派出奸細謀刺皇上,該是這幾天�動手,如果……那便糟糕了。」
看見周義點頭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慮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會得手的。」
思琴等齊聲安慰道,靈芝卻是臉如紙白,沒有做聲。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義凜然道:「玄霜,你著趙成發出紅色訊號,命對岸接應,我們日落後動身。」
「你……你要回去了。」
靈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這個晉王豈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會命懸人手,不能不回去的。」
周義憂形焚色道。
「如果……」
靈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為了帝位,不擇手段,甚至骨肉相殘,卻又不知如何說話。
「如果有人敢對我不利,嘿嘿……我可不會坐以待斃的。」
周義知道靈芝心�想什麼,目露異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點。」
靈芝嘎咽道。
「我懂。」
周義正色道:「剛才我們議定的計劃,暫時要全部擱下來,你什麼也別幹,聽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
靈芝點頭道:「我會嚴密監視冷雙英的動靜,要是發覺他打算趁機渡江,我會立即通知你的。」
太陽還沒有下山,靈芝已著四婢準備了飯菜,待周義等吃過晚飯,便可以動身。
由於分手在即,席上盡是離愁別緒,人人食不下咽,靈芝更是滿腔淚水,欲語還休。
「天黑了嗎?」
周義可記不起自己問了多少次,然而歸心似箭,也是食之無味。
「已是黃昏時分了,我看……再有一頓飯時間,該完全天黑了。」
思畫目注沙漏道:「一頓飯!怎麼還有一頓飯?」周義惱道。
「王爺……」靈芝忽地拜倒周義身前,泣叫道:「是我……嗚嗚……是我不好,是害了你!」
「此事與你何幹?」
周義皺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嗚嗚……怎會出此大事。」
靈芝梨花帶雨道。
「胡說,怎麼又說這些?」
周義歎氣道,本道她破身以後,已經忘記了此事,誰知她還是耿耿於懷。
「你……嗚嗚……你對我太好了……」
靈芝倏地若有所悟,扭頭叫道:「去拿鞭子,讓王爺打我一頓,才能消彌我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卻沒有動身。
「快去,你們快點去!」靈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鬧!」周義喝止道。
「王爺……求你打吧……嗚嗚……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會累了你的。」
靈芝爬上一步,抱著周義的大腿叫。
「王爺,湯卯兔扣開江畔的暗門,正在趕來求見。」
也在這時,趙成在門外緊張地叫道。
「湯卯免?」
周義霍然而起,可沒有理會賴在地上泣叫的靈芝,朗聲說:「立即帶他前往大廳見麵。」
「是。」
趙成答應道。
「你們幾個看著她,別讓她胡鬧,我去去就來。」
周義心急如焚,�腿踢開了靈芝,便出門而去?「王爺,我隨你去吧。」
玄霜隨後趕上道。
未有當上靈芝入幕之賓前,周義便常常與她在大廳見麵,這�在兩人的寢室中央,見麵甚是方便。
待了一會,身上的水靠還是滴著水珠的湯卯兔在趙成的引領下,匆匆而至,看來他是泅水過江的。
「坐,出了什麼事?」
周義急不及待地問。
「皇後大歸了。」
湯卯兔沒有坐下,拜倒周義身前說。
「起來,起來說話。」
聞說素來疼愛自己的母後去世,周義不禁心亂如麻,急叫道:「為什麼會這樣的?是哪一天大歸的?」
「據魏子雪早上傳來的急報,皇後該是初三那一天逝世。」
湯卯兔答。
「慢著,今天是什麼日子?」
周義打斷湯卯兔的說話問道,記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發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
湯卯兔答。
「十三?怎會遲了十日才報?魏子雪在幹什麼的?」
周義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進宮議事,讓便是幾天,前天才公告天卜,發出哀詔召諸王回京奔喪,估計最快還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寧州,他的密報已經是快得驚人了。」
湯卯兔解釋道。
「皇上與魏子雪議些什麼?怎會七、八天秘不發喪的?」
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後,周義心�定了許多,問道。
「皇上嚴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緘口,他的信中也沒說,信末卻有『大變已生,秘密速回』八個劃上雙杠的大字,還要王爺在路上加倍小心。」
湯卯兔答進。
「大變?」
周義沈吟道。
「因為事態嚴重,我們商議後,才決定由屬下冒險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知王爺。」
湯卯兔繼續說。
「魏子雪的信在那�?」
周義問道。
「原信在王爺的書房�,屬下沒有帶在身上。」
湯卯兔答道。
「沒有關係,你幹得很好,回去後自有重賞。」
周義點頭道:「原來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夠泅水渡江。」
「說來慚愧,屬下的水性不過平平,然而留守寧州眾人中,隻有我以前曾經隨王爺渡江,知道秘道的門戶,才濫竿充數吧。」
湯卯兔神色尷尬地說。
「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閉氣行走嗎?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長進。」
周義納悶道。
「屬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夠在水�行走,也不用閉氣,全賴裴源發明了一件名叫水肺的東西,在水底才能呼吸。」
湯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後,記得拿來給我看看。」
周義點頭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湯卯兔問道。
「哀詔既然未到,我們還有時間,明天晚飯後才動身吧。」
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後,周義可放下心頭大石,改口問道:「除了此事,這些天州�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什麼……是了,王爺過江不久,冷翠也隨即過江……」
「這個我知道了,也處置了她。」
「紅蓮聖姑從豫州回來,天天前來看你回來沒有,好像有什麼急事。」
「哪有什麼急事,你們怎樣打發她?」
「我們依照王爺的指示,告訴她王爺出巡未返,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等等,可是她還是不死心,天天前來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沒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樓的秘道已經完成,其他的隻是小工程。」
「京�有什麼消息?」
「聽說呂誌傑回京後,給老爹呂剛嚴加訓斥,還請旨遣他前往魯州,在軍前效命。」
「又是魯州!」
「呂剛則以教子無方,引咎請辭,業已獲準,隻待皇上委派繼任人選後,便告老歸田了。」
「可知道皇上屬意那一個?」
「太子力薦劉方正,陳閣老卻提議袁業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還沒有作出決定。」
「陳老還算幫忙。」
周義繼續查問下去,知道諸事進展順利,心�稍安,遂著趙成帶湯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則與玄霜返回臥室。
「你為什麼這樣冥頑不靈?」
周義才進門,便看見靈芝一身白衣跪在門後,手上還捧著皮鞭,心�更添煩惱,不知是氣是憐道。「王爺,你可記得什麼時候給奴掉破身的嗎?」
靈芝平靜地說。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
周義計算進。
「正是那一天。」靈芝淒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後……皇後便大歸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嗎?」
「不祥人又怎樣?我喜歡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與你何幹,隻是巧合吧。」
周義強忍心中怒火道,剛才他已經發覺有人偷聽他和湯卯兔說話,靈芝當是因而知道母後大歸的消息。
「皇後是你的骨肉至親,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嗎?」
靈芝淚流滿臉道。
「那麼你是要我懲治你了?」
周義記起那本什麼玉房七戒扉頁的幾句話,憤然道。
「是……」
靈芝爬到周義身前,鞭子高舉頭上說。
「王爺,你便隨便打幾下吧。」
思書歎氣道,她與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換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為……」
靈芝急叫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
「因為……因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靈芝紅著臉說。
「那麼以後我還要疼你碰你嗎?」
周義悻聲道。
「奴家苦命……嗚嗚……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寧願你不疼我了。」
靈芝大哭道。
「我以後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
看見玉人說得淒涼,周義也不忍心下手,歎氣道。
「不打不行的!」靈芝著急地叫:「你已經沾染了我的衰氣,要是不打,還是會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雖說嚴懲,沒說要用鞭子。」
周義搖頭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壓不下那些衰氣。」
靈芝咬緊牙關道:「我也喜歡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歡!」
「犯賤。」
周義心中火發,奪下靈芝手�皮鞭,一手扯著秀發,便鞭如雨下,卻也知道她身嬌肉貴,沒有太是使力。
「哎喲……打……大力一點……嗚嗚再打……別憐著我!」靈芝慘叫連連地叫。
「不要打,你會打壞她的。」
玄霜和四婢趕忙趨前攔阻道。
打了幾下,周義怒氣稍減,氣呼呼地丟下皮鞭,憤然道:「你要是再犯賤,我便……」
可是看見靈芝痛的粉臉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說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幾下……要不然可壓不下我的衰氣的。」
靈芝喘著氣叫,手上卻起勁地在粉臀搓揉,當是疼痛未消。
「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世上沒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
周義把靈芝拉入懷�,愛憐地說。
「不……嗚嗚……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讓王爺平安大吉,萬事如意,我受點罪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開心的。」
靈芝泣道。
「公主,王爺打也打過了,別再難為自己了。」
思棋勸慰道。
「這不夠,白虎精如果沒有吃足苦頭,還是會出來作崇的。」靈芝急叫道。
「白虎精?」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通:「我成的給你這個白虎精氣死了。」
「那麼你再打吧……多打兒下消氣吧。」
靈芝央求道。
「公主……」
玄霜和四婢可沒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勸無從,不知如何是好。
「那麼還要打多少?」
周義歎氣道。
「白虎精還沒有叫苦。」
靈芝決然迸。
「要叫苦還不容易嗎?」
玄霜吃吃笑道:「王爺,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場了。」
「不,不行的……」
靈芝驚叫道。
「為什麼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
玄霜笑道。「不一樣的,那東西……那東西不能使我吃苦……」
靈芝粉臉一紅道。
「今早你又叫得這樣厲害?」
玄霜汕笑道。「我……我是……快活!」靈芝耳根盡赤,羞不可仰道。
「那麼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打傷了沒有?」
周義動手解開靈芝的衣帶說。
「沒有……」
靈芝抽泣道:「打傷了也沒關係,白虎礙主,打死也是活該的。」
「胡說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將來還要承繼大統,小小白虎精怎能害我。」
周義曬道,無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她要是知道厲害,才不敢害你。」
靈芝鬥嘴似的說。
「現在該知道厲害了吧!」周義抽絲剝繭地把靈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看見粉臂染著一道淡淡的紅印,憐惜地撫摸著說:「還痛嗎?」
「不,不痛。」
靈芝胸口一熱道。
「這�一定很痛了。」
周義突然好像有所發現,讓靈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輕輕點撥著臀球上麵那道紅彤彤鞭印說。
「隻是一點點吧。」
靈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氣瘋了,我怎會忍心下此毒手!」周義自怨自艾似的說。
「王爺……嗚嗚……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嗚嗚……我會害了你的。」
靈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會害了我?」
周義輕笑一聲,低頭便往靈芝的傷處吻下去。
「王爺……」
周義的舌頭溫柔地漲掃著傷處時,靈芝感動得嚎陶大哭,暗念得個郎如此關愛,真是死而無憾。
「還痛嗎?」
舔了一會,周義�頭問道。
「不痛……嗚嗚一點也不痛……」
靈芝激動地叫。
「那麼以後別再氣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
周義的手掌從靈芝股間探了進去,摸索著說。
「我不氣你……嗚嗚……我不氣你!」靈芝飲泣道:「可是你不懲治白虎精了麼?」
「誰說不?待會我還要白虎精叫得震天價響,死去活來哩。」
周義手中一緊,怪笑道。
「王爺……」
靈芝呻吟一聲,伏在周義膝上的嬌軀失控似的左右閃躲。
「妹妹,現在已經很晚了,別再鬧了,明晚王爺便要回去,一定還有許多事要交帶的。」
玄霜知道周義的指頭定是在禁地肆虐,滿心不是味道地說。
「王爺,你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情心蕩漾的靈芝憬然而悟,掙紮著爬起來問道。
「現在我要懲治白虎精,明天再說吧。」
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義便與玄霜湯卯兔等趁著夜色,偷渡玉帶江,返回寧州。
靈芝偕同四婢親王江畔送行,知道周義回京奔喪歸期未卜,更是依依不舍,難舍難離。
為免玉人懸念,周義設計了一套訊號,白天用旗,晚上用燈,既可以互通消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終須一別,渡船啟確後,梨花帶雨的靈芝還是佇立江岸,戀戀不去,周義遙望玉人,暗念此女不僅天生麗質,博學多才,而且癡心一片,能夠收為內寵,實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執迷信,不知為什魔,競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精之說,實在叫人厭煩。就像昨夜她雖然欲燦欲死,樂不可支,可延雲雨過後,還是為此憂心如焚,直至給周義發狠地打了幾下屁股,才如釋重負地沈沈睡去。
如果不是母後大歸之事非同小可,周義真想多留一陣子,盡情享受這個可愛的美女之餘,也要設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後春秋正盛,體魄素來康健,也未聞染恙,無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發喪,更是莫名其妙,肴來別有內情,不知是凶是吉。周義左思右想,發覺無論如何,此事己經打亂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礙,沒有母後在父皇身前美言,以後的日子也會艱難得多。
想得愈多,周義感覺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雙翼,飛返京師安排對策,無奈念到哀詔未至,不能貿然回京,使他更添幾分煩惱。
差不多夜半時,周義終放回到寧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趕往書房,取來魏子雪的密信,從頭再讀一遍,然後把信放在火卜烘烤,沒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跡。
周義與魏子雪的秘密通訊之法,倘有絕對的機密大事,魏子雪隻希望周義自己知道,便會用藥物寫在紙上,用火烘烤後才能現出字跡,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殺母,神秘離奇,瑤仙可疑,回程小心。」
信上隻有短短的十八個字,己經叫人毛骨驚然,驚心動魄。
明眼人當能猜到其中還有陰謀,周義深悉內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瑤仙就是幕後黑手,要假手母後行刺父皇,隻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後動手。
要知道父皇母後雖然不算恩愛,但是結璃廿餘載,母後的尊榮富貴全係父皇身上,無論如何,也不會生出殺機的,何況母後素來不喜瑤仙,如果神智清明,怎會為她蠱感。
如此看來,瑤仙不是暗下藥物,便是使用邪術,先使母後迷失本性,才會如此倒行逆施的。
複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懷疑,當然會告訴父皇,父皇為人精明一定也會想到,可是沒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廢去太子,擔心沒有真憑實據,與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義便心�有氣,暗念瑤仙已經害死了母後,父皇還是優柔寡斷,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周義對著魏子雪的密報,呆呆地想了許久,才長歎一聲,返回寢室休息。
周義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後也無心處理公務,隻是召來親信,論述此行的收獲,還告訴他們自己行將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務,著眾人留意江防,勤練兵馬,提防宋元索冷雙英等乘虛而入。
「何坤,我去後,你暫代州牧之職,有什麼事與大家一起商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便行了。」
周義說,何坤是他從晉州帶來的大將,為人處事謹慎,該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將明白。」
「記得派人前往上遊的石灘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夠涉水過江。」
「待會末將立即派人前往。」
「還有,宋元索答應給冷雙英添兵十萬和三百戰船,看來會在附近的海口建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監視,半途截擊。」
「末將知道了。」
「巳綏,你不用隨我上京,留下來專責對付宋元索的細作,有什麼消息便盡快通知我。」
「是,屬下也會親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鍾山的百獸門餘孽,要是她們相信,便助她們偷渡過江,就算不相信,也不會難為她們。」
「還要留意對岸的訊號,必要時可以渡江求見。」
「對靈芝公主要報喜不報憂,定時發放訊號,穩住她們的軍心,是不是?」
「不錯,至於紅蓮教,待我見過聖姑後,再定對策吧。」
「這個婆娘從豫州回來後,不知有什麼急事,天天來找你。」
「可是查問那些母狗的消息嗎?」
「應該不是,母狗訓練營前後已經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來。」
「不會是在這�傳教遇到阻礙吧?還是識破我們的計劃,發覺教徒全是我們派去的?」
「這�沒有問題,倒是她回來後,把兩個使者調回豫州幫忙。」
「為什麼?」
「我聽到她告訴徒弟,豫王整天纏著那兩個留在豫州的使者作樂,她們沒空外出傳道,唯有兩從這�調兩個回去了。」
「那麼她是欠幹了。」
「欠幹?」
「待我招呼她吧。」
周義沒作解釋,繼續說:「皮源,卯兔說你發明了一個水肺,能讓人在水�潛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讓水鬼隊的軍士使用吧。」
「可以。」
「還有百花樓……」
「其實也差不多造好了,不過再給找一個月時間,便能完成改建,保證比晉州的秘宮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車的圖樣慢慢研究,不用還我了。」
「靈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夠設計這樣的車子,可真了不起。」
「王爺,紅蓮聖姑求見。」這時,親兵進來稟告。
「來了。」
周義笑道:「你們退下,玄霜留下來,與我一起見她。」
「老身參見王爺。」
聖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檢枉為禮道。
「聖姑急欲與本王見麵,可有要事麼?」
「王爺,大禍臨頭了。」
「出了什麼事?」
「老身前些時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諭示,太歲突然移位,天劫己逼近眉睫,更糟的是大周位處三煞惡位,異變即生,本欲及早報告王爺,以便早為之計的,沒料過去半月,己經劫難頻生,來勢洶洶,看來縱然沒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危了。」「什麼劫難?」
「老身夜觀天象,發覺帝星忽明忽暗,搖搖欲墜,護翼群星更是黯然無光,特別是南邊的兩顆,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難說得很,但是十分凶險。」
「不會吧,要是有事,一定會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開始有異,道路遙遠,往返需時,這兩天便有消息。」
「南邊的兩顆星該是我和四弟了。」
「不錯,豫王爺修行有年,道行不俗,雖然應劫,我看最多隻是大病一場,但是王爺……」
「我會怎樣?可是小命不保麼?」
「送命事小,可是禍害極深,小則禍及家人,大則……唉,大則禍延社稷,殃及黎民百姓。」
「不會這麼嚴重吧?」
「倘若是常人,隻會禍及己身,王爺天降真龍,身係家國,當然嚴重了。」
「什麼天降真龍?」
「不好……唉,老身一時說快了嘴,誤泄天機,不過也顧不得了,如果王爺能避過此劫,還有帝王之望。」
「怎樣才能避過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嗎?」
「緩不濟急,此時入教也太遲了。」
「那麼如何是好?」
「現在王爺的將星為烏雲蓋掩,以致戾氣纏身,要是能夠驅走烏雲,使將星再亮,便能消彌此劫了。」
「怎樣才能驅走烏雲?」
「隻要……隻要王爺能夠賜下幾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麼?又是頭發陰毛和精液嗎?」
「沒有這些東西,老身也無能為力,還望王爺以大局為重……」
「非要這些東西不可嗎?」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爺,如果王爺答應,老身打算派遣門下兩個弟子前來侍候,她們也有幾分姿色,還是處子之身,事後會留下來隨侍左右,供王爺使喚。」
「也罷,讓我考慮一下吧。」
「事不宜遲,還望王爺早作決定。」
「王爺,不能答應把那些東西給她,那個什麼國師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暗算你。」
聖姑去後,玄霜著急地說。
「我知道。」
周義點頭道。
「我真不明白,這些東西沒有記認,隨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夫的。」
玄霜不解道:「難道那個什麼國師能分出直假嗎?」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兩個閨女徒弟送我了。」
「你要不要那兩個閨女?」
「我要是喜歡,隨時可以手到擒來,也不用交換。」
「那麼你決定拒絕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換,那使卻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東西……」
「要是她喜歡,便給她吧。」
「可是冷翠說那個南海神巫的邪術很楚厲害,要是……」
「那些東西多得很,縱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聖姑丹薇該是沒有這個本領的。」
「你也可以把她拿下來,同時禁絕紅蓮教,一勞水逸。」
「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極大,要是現在拿下了她,恐怕會有許多愚夫愚婦出來鬧事,那便麻煩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訓練完畢,可以出來傳播忠君愛國的思想後,那麼也不用禁絕紅蓮教了。」
「對呀,那時更不用多此一舉了。」
「你買下月兒,可是為了勸她投誠嗎?」
「可惜不能帶回來,否則當能使她生出異心,暗�去抽宋元索的後腿。」
「看來她的消息很不靈通,不僅給宋元索蒙在鼓�,也不知道皇後大歸的消息。」
「哀詔未到,她怎會知道,剛才那些鬼話,當是根據瑤仙謀刺父皇的計劃編造的。」
「她說豫王有事,看來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為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嗎?」
「或許已經太遲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紅蓮妖女,告訴他也是沒有用。」
第二天,周義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聖姑便登門求見了。
「王爺,豫王發病了,是不是?」
聖姑平靜地問道。
「你也知道了。」
周義歎氣道:「使者說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輕,昨夜還大說夢話,家人慌了手腳,放是趕來報告。」
「好極了。」
聖姑舒了一口氣道。
「聖姑何出此言?」
周義沈聲道。
「能夠說話便是好轉了。」
聖姑解釋道:「昨夜老身發覺天生異象,知道像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渡過此劫,從現在起,他應該慢慢好轉,明天該能下床了。」
「是嗎?」
周義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