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now_xefd本文首發於東勝洲關係企業、天香華文、第一會所及禁忌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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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方彤彤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張了張嘴,跟著連忙用手擦了擦唇上的油,衝著趙濤小聲說:“等會兒開門!”飛快跑進臥室,小短褲也顧不上脫,直接扯掉短袖衫匆忙戴上胸罩把連衣裙直接套在身上,這才出來端端正正坐在桌邊,對他點了點頭。
“怎麼這麼磨蹭?”小姨推開門扇,擰著眉毛走了進來。
從拉門那一下咣上聽,來者不善。
小姨的眼睛在屋裏掃了一圈,走到桌邊,瞄了眼桌上兩人吃分量剛好但種類有點豐盛過頭的飯菜,看向方彤彤,“濤濤,這是你同學?”
趙濤的小姨和他媽媽形貌頗有幾分相似,隻是棱角分明線條也硬朗很多,是個身材高大說話底氣十足在菜市場自帶砍價效果翻倍技能的中年婦女,導致他每次看亂倫和小姨上床的小說都硬不起來。
奶奶去世後,照顧他最多的就是小姨,所以在某種意義上,小姨是比他母親更接近媽媽的角色,他不自覺地抓住了短褲的兩邊,滿手冷汗,結結巴巴地回答:“她……她就是方彤彤,我同、同學。”
他鼓了鼓勁,壯著膽子又補了一句,“也是我女朋友。”
小姨的唇角浮現一絲完全沒有笑意的弧度,就像他表妹考了倒數第一剛被請過家長似的,“那我就叫你小方吧?行嗎?”
“阿姨叫我彤彤就行。”方彤彤立刻站起來,很輕鬆地笑著回答,“我辮子不粗也不長,叫我小方有點別扭。”
李春波那歌以小姨的年紀絕對聽過,這個玩笑算是有點準頭,她撲哧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搬了張凳子也坐了下來,“你們才吃飯啊?”
“嗯,今天……起得有點晚。”趙濤老實地回答完,才覺得這答案簡直充滿了不打自招的意境,忍不住惱火地拍了自己腦門一下。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早戀的?”小姨站起來直接走到雙人臥室那邊,推開虛掩的門,看向裏麵。
趙濤已經緊張得喘不過氣,方彤彤卻很輕鬆自如地說:“我喜歡趙濤好久了,一直死皮賴臉追他,他最後過意不去,被我軟磨硬泡追到了。他光害怕耽誤學習,因為我成績不好。”
小姨的臉色柔和了不少,瞪了趙濤一眼,說:“你不用幫他打掩護,就這臭小子的德性,肯定不知道纏了多久才纏來你這麼漂亮的女娃。真是鮮花插在……嘖,農家肥上。”
“真是我追的他。”方彤彤認真地說,“阿姨您可能不知道,趙濤作文寫得可棒啦,而且腦子又聰明,說話也逗,長得不那麼帥有什麼,有安全感啊。”
“他爸媽不在,他學校的事一般都是我在管。”小姨走回桌邊,似乎是對床頭看到的避孕套盒子還算滿意,沒再瞪趙濤,直接說,“如果是我孩子,我肯定是反對你們早戀的。”
看方彤彤要說話,小姨一抬手,接著說:“看你們這架勢,我反對也晚了。我隻提醒你們幾件事,希望你們一定牢牢記在心裏。”
趙濤連忙說:“小姨你說,我一定記得。”
“第一個,注意安全。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避孕,你們還不到能為寶寶負責的地步,去醫院一次,女娃就傷一次身,趙濤,這一條你給我格外留神,禍害了你小對象,我打斷你的腿。”小姨聲色俱厲地盯住趙濤,看他縮著脖子點了點頭,才繼續說,“第二個,我當然希望你們戀愛長久,最後能結婚一起過日子,你們要也是這麼想得,就都好好學習,努力考個好大學,將來找個好工作,才能和和美美好好生活,不要為了眼前這點快樂,就忘了學生的本分,最後後悔藥可沒處買去。”
“嗯,阿姨,我知道了。”方彤彤乖巧地點頭說,“我一定跟趙濤加倍努力。”
“第三個,不要在學校惹是生非。家長不管你們是想尊重你們兩個,學校可不給你們這個臉,尤其是你,濤濤,在同學間也不許整天諞,戀愛是你們倆自己的事,不是談給別人看的。”小姨拿出教訓自己女兒的氣勢滔滔不絕地說著,“你們吃你們吃,我說你們聽著就行,別把飯菜放涼了。第四個,生活上多了解多磨合,等時間一長,你們難免有什麼磕磕碰碰的時候,彤彤,我不怕告訴你,濤濤這孩子不體貼人,自己獨慣了,有什麼惹你生氣的地方你擔待著點,濤濤,你也給我記住了,對女孩要多讓著點,人家喜歡你也別當老媽子用,平常吃飯夠飽就行,瞧你讓人家做這一桌子。”
方彤彤連忙說:“阿姨,是我主動給他做的,看他吃得高興,我可開心啦。”
小姨本來好像還有第五,結果被她一說,楞了一下,有點不解地盯著她看了幾眼,扭頭望了一圈屋裏說:“這也大都是你收拾的吧?”
“碗是我洗的!”趙濤趕忙說,“呃……地也是我拖的,一天一次。”
小姨沈默下來,拿過趙濤的筷子,夾菜嚐了幾口,跟著放回他碗上,輕輕歎了口氣,說:“彤彤家裏知道嗎?”
“我家裏都還不知道,我也沒打算說。他們……唔……都比較頑固,等我畢業吧。”方彤彤馬上回答,“這個您肯定清楚,管早戀這事兒對女兒都比較厲害。”
“是啊,我要是你媽,估計早動手了。”小姨哼了一聲,“算是便宜了這個臭小子。”
“我暫時給你們保密,濤濤爸媽下次回來,你們自己跟他們說吧。他們估計挺高興,那倆人缺心眼兒。”小姨說著,就往門口走去。
“阿姨您也吃點吧,飯菜都還有呢。”方彤彤立刻站起來追過去,還不忘扯了趙濤一把。
趙濤這才傻嗬嗬跟著說:“對啊,一起吃吧。”
“不了,回去督促小敏寫作業。我就是來看看彤彤。看過,該說的也說了,就沒我啥事了。”
方彤彤笑嘻嘻地湊過去說:“那阿姨您看我怎麼樣啊?還滿意嗎?”
小姨繃著臉扭過頭,跟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濤濤要是敢欺負你,你找我告狀,我替你打他屁股。”
(五十七)
“你就一點都不慌啊?剛才都緊張死我了。”趙濤關好門回到飯桌邊,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怎麼不慌,”方彤彤抬起腳晃了一下,“我剛才緊張得腳趾頭都翹起來了。不過我心理素質好,不怯場。”
“呼……幸好過去了。我真怕小姨說你什麼。”他撥拉著飯,有氣無力地說。
“不用怕,隻要你喜歡我就行,你全家都覺得我不好也沒關係,有你我就都不在乎。”她喜滋滋地咬了口肉,跟著說,“不過我其實挺會哄人的,除了親媽,誰也不舍得說我的。”
“下午別去遊泳了好嗎?”他想了想,突然說。
“啊?怎麼了?不會吧,你被阿姨嚇著了?”她歪著頭看向他,有點擔心地說,“阿姨人挺好啊,你看也沒說我什麼,將來還說給我撐腰呢。怎麼,你吃醋啦?”
“不是,我就是覺得明天該上課了,今天晚上你就該回家了。我……不舍得。”他很誠實地說,“我好想多抱你會兒,看看電影玩玩遊戲,去遊泳池那麼多人,我……我有點不好意思。”
她抿著嘴笑了一會兒,說:“光是抱抱?我看……你是突然想起今晚我該回家住,又想要別的了吧?”
她停頓了一下,有幾分認真地問:“趙濤,你不會就是因為特別想跟我做那事才答應跟我談戀愛的吧?”
“不、不是!絕對不是!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真的!”他慌裏慌張的否認,擺得手把飯碗都碰翻在桌上。
方彤彤連忙伸手扶起來,跑去廚房抓來抹布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又笑又氣地說:“哎呀,我就隨口問問,看你急的。就算是又怎麼啦?那還說明我有魅力呢,能迷死你最好,我巴不得。”
“你已經快迷死我了。”他幫著清理了一下桌子,看著她裙中隨著走路扭動的飽滿臀部,小聲說,“我小姨都走了,換回來吧。怪熱的。”
“空調開得我都起雞皮疙瘩,熱什麼啊。”她笑著回了一句,但還是走進臥室,把打扮換成之前在家的休閑模樣。
畢竟關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次她連門都沒關,抬手解下胸罩的時候,赤裸的帶有曬痕的勻稱脊背,全都毫無顧忌地亮在門口的他眼前。
他吞了口唾沫,小聲說:“行嗎?彤彤,等補課完我準跟你去遊泳,去幾次都行。”
“行行行,”她笑著把短袖衫穿上,過來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口,“但說好啊,吃完飯一個小時內不許騷擾我。”
“為什麼啊?”
“劇烈運動岔氣。”她咯咯笑著把他推回飯桌,“趕緊吃吧,都快涼了。”
吃完洗碗的時候,他盤算了一下時間,歇一個小時,差不多是快兩點,晚上十點之前得把彤彤送回去,滿打滿算,好像也隻剩下八個小時了。
體力夠不夠倆小時一次?夠的話還能來四次。
畢竟是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一想到這兒,雞巴就有點發硬。
他連忙定了定神,在碗被摔碎前收斂了腦海中的淫亂場景。
剛才方彤彤一說空調開的涼,他就調了溫度,從廚房收拾好回去,他覺得有點熱。可看她挺舒適,想了想就沒說什麼,過去摟住她一起看了會兒電視。
從看盤玩遊戲開始,他就沒怎麼看過電視台的節目,飯後陪著她看了幾十分鍾,還是沒找到什麼可看的點。
換了幾個台,看了幾個娛樂新聞後,方彤彤大概也覺得沒意思,下沙發踩著拖鞋去把簾子一拉,說:“找點事兒幹吧,好無聊。”
不想幹事,就想幹你……他看了一眼表,還差十分鍾兩點。他計劃中第一次所屬的兩小時就要開始。
他考慮了一下,發現在方彤彤麵前似乎沒有什麼特地委婉的必要,就直接張開雙臂,說:“先親親吧,我都好幾個小時沒親你了。”
“沒刷牙哎,一嘴肉湯味呢。”她笑彎了眼,背著手走到沙發邊,一彎腰一探頭,撅起嘴,“呐,就簡單親親吧。”
“不行,我要吃舌頭。”他舔了一下嘴唇,很直白的要求。
她的臉頰有點發紅,咬了一下唇瓣,嗯了一聲,把小小的舌頭伸了出來。
他挺直腰,貪婪的側轉頭,一口把她的小舌頭吸進嘴裏,吸吮,舔弄。
“哼嗯……討厭……臭流氓……”她眯起眼,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往前倒入到他懷裏,和他緊緊摟在一起。
他順勢抱住她翻滾到沙發上,很熟練的把她壓在下麵,嘬住她的嘴,雙手隔著薄布,迫不及待地揉搓上豐滿的乳房。
“這個難道……不比遊泳累啊?”她抬高手臂,讓他幫忙脫掉上衣,一邊嬌喘,一邊有點不甘心地說。
“可是比遊泳舒服太多了,累死我都願意。就是那個……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拉住她沒來得及垂下來的手,側頭往她的腋窩親去。
“誒!等等……別舔,討厭,還沒……沒洗澡呢……”她身子一縮,趕忙提醒。
“不用,昨晚不是洗過了。再說……我喜歡你身上有點兒汗味,聞起來感覺特別刺激。”他拱在她胳肢窩裏,貪婪的親過去,舔過來,嘴唇夾著那幾根稀疏的毛,輕輕拉扯。
他並沒有說謊,比起洗澡後那種清香,方彤彤身上有一點淡淡汗味兒的時候,反而讓他的性欲更加亢奮。
“你真……不嫌髒……”她伸展了胳膊,嘴裏雖然還有些排斥,但口鼻的哼聲已經透出了幾分愉悅。
歸根結底,這種不嫌棄的心理快感,對男女雙方都是一致通用的。
“又不臭……可香啦。”他從腋下舔出來,盤旋著登上柔軟的奶丘,乳頭很快在舌尖的戲弄下膨脹,挺立在乳暈中央。
“又在沙發上啊……抱我進去好不好?”她更喜歡那張雙人床,仿佛那張屬於他父母的老婚床對她而言代表著某種神秘的象征,“我想在床上,在床上嘛。”
這種撒嬌他不管遇到多少次也無法抵抗,摟著她意猶未盡的親了兩口,站下來打橫把她抱起,走向臥室。
“呀,阿姨……下午不會再過來吧?”看他拉上窗簾,她抱著毛巾被,有點擔心地問。
“她敲門我就裝不在家。”他匆匆脫光衣服蹦上床,精赤條條鑽進毛巾被裏,雙腳纏住她一條腿,從側麵親吻著她的耳垂,“不會來的,她還有自己一家子的事兒,畢竟不是我親媽,哪兒能那麼上心一直管。”
“哦……”她拖著長音說了一句,跟著突然翻身騎到了他身上,咯咯笑著說,“那我就放心啦!不許動,換我來親你咯!”
趁他拉窗簾的時候,她已經脫了短褲,隻剩下薄薄的小三角還在身上,她一騎一搖,圓潤的奶子就晃了幾晃,波濤蕩漾。
他硬得要是再快點,感覺能把她從身上一棒打下去。
“這麼硬啦?”她反手在屁股後麵捏了老二一把,吃吃笑著趴了下來,親他的額頭,親他的嘴巴,脖子,乳頭,跟著,也抬起他的胳膊,往長滿腋毛的胳肢窩舔了過去。
“我上午可出去過啊。”他也趕忙提醒,“出了一身汗,可比你味兒多了。”
她故意把鼻子湊過去,抽了抽一嗅,“唔……是臭臭的誒。”
但接著,她就一撅小嘴親了進去,滑溜溜的舌頭舔過柔軟的腋窩,那股無法形容的酸癢舒爽直衝上趙濤的腦海,舒服得他半邊身子都在發麻。
“可聞久了,還挺舒服的。”她咬了一口他的腋毛,輕喘著往下挪去,舔過他的肋側,腰畔,胯邊,接著打橫一轉,親上他高高翹起的陰莖旁逼近腹股溝的地方。
“呃……啊啊……彤彤,好舒服……”他從喉嚨裏咕噥著,兩條腿不自覺地舉了起來,把腹股溝打開,希望她能更深入一些。
她這麼機靈,當然馬上明白了他的需求,咂的親了一口肉棒側麵,捧住他的大腿,靈巧滑嫩的舌頭一邊轉著小圈,一邊遊入他陰囊側麵。
很快,皺巴巴的卵袋也被她柔軟的嘴唇吸住,舌尖就像在描繪褶皺的紋理,耐心的一筆筆勾畫。
整個胯下都快要燃燒起來,他急促地喘息著,雞巴硬得快要炸掉。
兩邊的陰囊都親過一遍後,撩人的舌頭順著那條中線往上舔去,劃過陰莖下方的大筋,貼著包皮係帶左右掃了兩下,嫣紅的嘴唇蠕動著包裹住飽脹的龜頭,慢慢地吞入,吐出。
“彤彤,轉過來,轉過來,屁股來我這邊……我也要親你,快,快點。”他迫不及待的說著。
方彤彤猶豫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抬腿跨過他的胸口,跪分開來。
她的身材高挑,這樣標準的69姿態下,股間最嬌羞的部位恰好讓他不必太費力就能夠到。
那條豐腴的裂縫已經能看到底部的水光,他抓住眼前的屁股蛋,揉向兩邊掰開,舌頭牽著腦袋抬起,用力貼住她濕潤的陰唇,攪動著撥開,探向已經滿是愛液的蜜穴。
“唔……”方彤彤舒暢地哼了一聲,吞吐的動作突然加快,麵頰也向內收緊,吸吮的力量變大後,他的尿道都感受到微妙的牽扯。
奇妙的競爭感出現,他倆不約而同賣力的刺激著對方青澀卻已熟悉的生殖器官,原始的衝動洋溢在年輕的男女之間。
方彤彤越動越快,伴隨著咕嘰咕嘰的口水聲,她長長的馬尾也跟著左搖右甩。
趙濤越舔越賣力,舌頭的刺激還嫌不夠,又把那顆跳蛋塞進了不斷收縮的小穴,兩相配合之下,她大腿根轉眼就一片晶瑩。
喘息,呻吟,微微地抽搐,終於,方彤彤先一步認輸,在趙濤幾乎忍不住要射出來前,吐出肉棒擺著手說:“好了……好了,我不行了,來吧,我不想這樣去,我要你進來。”
“我也是,我想射你裏麵,不想射你嘴裏。”他喘息著抽出身體,從後麵直接轉為跪姿,抱住她汗津津的腰肢一挺屁股,早已對彼此非常熟悉的器官當即連為一體。
“啊——”方彤彤快活地叫了一聲,抓過拿出來的跳蛋,好奇地打開電源,試著壓在了翹起的乳頭上。
“嗯嗯……”胸口的酸麻和下體的飽脹美美地混合在一起,讓她濕潤的陰道瞬間吮緊,盡情張揚著青春少女的彈力。
激情在碰撞中高漲,他越插越用力,漸漸把她壓趴在床上,隻剩下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他雙手撐著床,就像做俯臥撐一樣賣力的挺動身體,啪、啪、啪,啊、啊、啊……
爆發前,趙濤還是忍不住翻過了她,從正麵緊緊摟住了她,以彼此鑲嵌毫無間隙的姿勢,迎來了共同的高潮。
兩點二十。
他看了看表,對自己兩個小時為單位劃分的方案感到十分滿意。
休息到三點,肯定還能再來一次。
抱著懷裏的方彤彤,他充滿幸福地閉起了眼。
沒有什麼比胸膛的溫暖和真實更重要,他摟緊手臂,等待急促的心跳平息。
最後,晚上十點半,趙濤送方彤彤回家的時候,蹬車子都有點膝蓋發軟。
計劃趕不上變化,後麵幾個小時裏,吃飯時間占掉了一次,但方彤彤突然的主動,又給他多喚起了兩次。
最後第五次射精的時候,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連前列腺液都沒射出來,肉棒純粹就是在擠壓的腔肉中抖了幾下。
夜裏躺在床上,獨自入睡之前,趙濤覺得,他這輩子不管再遇上什麼事,也不會忘記這三天了。
當然,最後他做到了。
(五十八)
方彤彤的周期還真是非常的準,補課第二天,她就丟了個紙條給趙濤,很直接地告訴他:“放心吧,月經來啦。”
不知道是不是快要來潮的時候她會格外想要,頭一天晚上到他家吃完飯,都沒等他想好怎麼開口,她就主動把電影換了歐美大黃盤,趁著送她回家前的倆小時好好做了兩次。
假期補課沒有晚自習,但下午的課加了一節,放人差不多要到晚飯時間。
托這幾天盡情享樂的福,雖然期末成績一塌糊塗,趙濤心裏還是得意到滿臉堆笑,連選擇題塗串行的生物卷子拿到手裏都嘿嘿傻樂了半天,氣得李婕老師點名叫起來教訓了他一頓。
方彤彤的成績倒是很穩定,沒怎麼受感情影響,依然坐在班上倒數前十的鬼門關口。
收到那張紙條後,他考慮了一下小姨的叮囑,心想說起來怎麼也算是高三了,成績這麼一路崩盤下去,好像確實不是個事。
於是他回了一張紙條過去:“那咱們這幾天好好學習吧,我在家給你補補課。”
沒一會兒,餘蓓用筆屁股戳了戳他,把新紙團遞了回來。
他打開,上麵沒寫字,就畫了一個綁著馬尾的女孩正在對他做鬼臉。
這還是他頭一次知道,方彤彤畫畫挺不錯,卡通形象誇張但識別度很高。
放學一起回去路上他問了問,才知道方彤彤媽媽以前考慮過讓她走藝術生的路子,所以學了一陣美術,但她更喜歡唱歌跳舞,妥協了一陣後學得不開心,談了一場不歡而散,就那麼擱下了。
“我才不要為了高考學東西,學為什麼不學我喜歡的?”經期的女孩脾氣通常不太好,她氣哼哼地說,“反正我跟我媽說了,我就算去廚師技校也不再學畫畫了。好沒意思。”
趙濤對藝校有點偏見,倒是有點慶幸方彤彤沒有任性去學歌舞,而是乖乖掏了讚助費來上高中,當然他嘴上不會真說出來,幹脆岔開了話題:“你弱項是什麼啊?我給你好好補補,咱到時候考到一個大學,你跟你媽說不也更有底氣嘛。”
“你這次生物卷子答題卡塗串行都比我高十來名,我哪兒追得上。還是老老實實花錢上個爛學校,能跟你在一個地方就行。”她已經很適應趙濤家門口那些老頭老太太充滿複雜含義的視線,隻當沒看見,笑眯眯和他一起騎了進去。
“不行,還是和你在一個學校我比較放心。你這麼好看,到時候肯定一堆人追,得急死我。”他半開玩笑地說,“保不準到時候我就跑你們學校住去了。”
“玉皇大帝來追也白搭。”她咯咯笑著把車子推進他家小房,“我還不稀罕做王母娘娘呐。”
“呃……王母娘娘其實不是玉皇大帝的老婆。”他不自覺地賣弄起長年看“閑書”積累的知識,和她說說笑笑地往家走去。
“啊?那誰是啊?嫦娥?那七仙女誰生的?”
和方彤彤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聊著聊著,他們就吃完晚飯抱著倒在了沙發上。
前天白天來了好幾次,昨天補課結束後又沒顧上洗澡直接做了兩回,這會兒倆人總算誰也不再在乎對方身上的汗味,非常享受地摟在一起。
補課時候不需要特地穿校服,也沒了體育課和課間操,班上穿裙子的女生總算多了一點。方彤彤當然是其中之一,過了那三天之後,她好像更加在意自己的打扮,而且身上多了一種周圍女生所沒有的微妙氣質,可以明顯感覺到,她去走廊活動一圈,黏在她身上的眼睛差不多比以前多了一半。
“有沒有感覺補課開始後,學校裏看你的男生變多了啊?”
“說明我更好看了唄。”她拿著遙控器隨便換著台,笑嘻嘻地說,“阿姨上次不是說了,你是農家肥,給你一滋養,花就開得更美啦。”
“別扭,別扭。”他感覺到懷裏的身子一動一動,那軟軟的富有彈性的肉體根本很不是幾層夏天衣服能隔絕得住,連忙提醒說,“你可來著事兒呢,給我勾起來我還得憋著。坐好,別動了。”
她咯咯笑了起來,反而來回搖晃起屁股,“就扭就扭,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嘿,他幹脆一把抓住那對衣服裏晃蕩的奶子,“那我就揉揉揉揉揉,反正你也得憋著。”
倆人嬉鬧一陣,都有點臉紅耳熱,但誰也不能盡興,結果互相看了會兒,撲哧對著笑了起來,分開整理亂成一團的衣服。
“去學習會兒吧。咱們用用功,給自己撈點本錢。”他考慮了一下,起來關掉電視,“你也想見我爸媽更說得起話不是。”
“我挺說得起的啊,”她垮下肩膀,很沒興趣地站起來,磨磨蹭蹭地走向小臥室,“我長得美美的,做飯那麼好吃,家務一流,難道你們家選兒媳婦要考黃岡題庫和新概念英語啊?”
“可咱是早戀啊。”趙濤無奈地勸說道,“學生本職是工作,等到上班了本職工作變成別的了,就沒人管咱成績好壞了。”
“到時候一樣要看咱工作好壞賺錢多少,大人們就是這德性,啥都想比比。”
其實他也不愛學習,但腦子聰明底子也不錯,輔導孟曉涵是做夢,幫方彤彤補課就綽綽有餘了。
可惜,這次他才算是知道了老師的辛苦,也明白了學習這種事,還真不是一廂情願能解決的問題。
雖然礙著男朋友的麵子端端正正坐在了書桌前,但方彤彤的心思壓根就沒在書本筆記上。
他準備把她最差的數學從高一補起,結果絮絮叨叨解釋完了大半個單元,一看筆記本,她什麼也沒記,而是畫了一個小四格。
一共倆角色,一男一女。第一格男的給女的補課,第二格女的把手放在男的胯下,第三格兩個火柴人靠在書桌上嘿咻,第四格女的開心地玩,男的直接被榨幹躺下了。
趙濤一拍腦門,無奈地趴在了書桌上。
“你就別費勁啦好不好,”方彤彤抓住他胳膊雙手搖著,“我高一就差點跟數學老師打起來,這東西我完全聽不懂啊,什麼集合啊函數啊,拋物線拋物線,幹脆把我從窗戶拋出去得了。咱玩遊戲唄,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挺好玩的幻世錄,還有風色幻想,教教我嘛。”
“數學不行,那我給你補補物理化學吧。這兩個你提升空間也很大。”他不自覺地用上了老師口中對低分的委婉說法,想哄著她再努努力。
其實倒不是他對方彤彤的成績真有多在乎,而是一來真的想憑此打動她的媽媽,二來,學習是最有效的禁欲器,尤其是數學和政治,看兩頁就跟剛射完一樣,整個人都柔軟下來了。
“錯,我覺得沒什麼提升空間。”方彤彤幹脆利索地說,“我現在能考二十多分,按我的理科天賦,這兩門大概最多考三十分。哦,滿分一百五。”
“那生物呢?”他不死心的掏出另一本書,雖然相比起來方彤彤的地理成績更差,但他自己地理也不強,而生物至今還是文科班前十名的水準——不算答串這一次,“暑假一過咱馬上就要會考了,考完文科班不用再學理科,你就解放了,就稍微費點力氣唄?”
“我有個姐們他們學校高二上半學期就提前考了,跟我說好過得很,不用費勁。”她還是一副堅決抵抗的模樣,眼珠一轉,笑嘻嘻地說,“要不咱學個別的生物吧?”
“別的生物?”
“比如……男生的生理知識。”為了不學習,她直接用出了剛才在小四格裏的招數,小手一伸,就摸上了他的褲襠。
“喂……你是不是又忘了什麼事兒啊?”他無奈地看著她扯開自己褲鏈,哭笑不得地提醒。
沒想到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眯眯地說:“我嘴裏又沒血。怎麼,你不要嗎?”
她的手指一捏上來,他的雞巴就馬上翹起敬禮,補課什麼的,頓時就拋到了九霄雲外,“要,那……那我去洗洗。”
“不用了。你可以繼、續、看、書。”她撲哧一笑,直接鑽到了書桌下麵,雙手捧著他的龜頭,抹些口水上去一陣亂搓,“呐,幹淨了,你好好學習吧,我玩我的。”
學?這還學個屁。
雞巴頭被女友吸在嘴裏舔來舔去,他看書上頁碼都跟體位似的。
他幹脆靠在椅背上閉起了眼,張開雙腿徹底享受起來。
要是嚷嚷著補課每次都能有這效果,他不介意化身收費家教。
這一晚的學習計劃,他可以非常自信地確定,方彤彤一頁書也沒看進去,一嘴精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還吃了兩頓!
(五十九)
“咱們把學校舉報了吧?就說非法補課。”月經第五天,方彤彤把做好的晚飯端到桌上,突然冒出一句。
D市此前嚴查過假期補課,說要還學生美好假期什麼的,最嚴的時候初中除了比較重點的全都停了,重點的也不敢讓學生穿校服車子還都必須存到校內。高中管的沒那麼緊,但頭兩年也都讓學生補課時候全部便服。
去年他們學校高二升三的理科班就出了個舉報的,直接廢掉了八月份的後半截補課期,被大部分學生視為無名英雄。
不過後來好像被揪出來轉學了。
“你這麼能翹課,舉報它幹嘛?”趙濤疑惑地看著她問。
“覺得占時間啊。”方彤彤撅著嘴撥拉著碗裏的菜,“這麼好的暑假,沒有補課咱能多約會多少次?在學校還要裝隻是好朋友,憋死我啦。你算算,補課完了七月二十號,八月五號就要再開課,才十來天,哪兒夠用啊。”
“你都打算幹嗎啊?”他愣了一下,“咱這不是每晚都能在一起待幾個小時嗎?”
“就快不能了。”她有點難受地說,“我媽那個舊大哥大壞了,別人送了她一台新款移動電話,摩托羅拉的,她覺得那東西挺好使,嫌我四處跑不著家,準備給我也買一個,方便隨時查崗。過幾天估計就到我手裏了。”
“手機?你媽準備給你買手機,那是好事啊。”他撓了撓頭,“不就是隨身帶個電話嘛,又看不見你在這邊真幹什麼。”
“我媽又不傻,我說在哪兒,她準叫我拿附近電話打回去作證明。”方彤彤苦著臉,“到時候不能這麼跟你在一塊,多難受啊。”
趙濤無奈地說:“那可以再想辦法。沒有補課,有什麼區別嗎?”
“咱們可以出去旅遊啊,叫上我小姐妹和她對象一塊兒,就說是同學一起出去玩,跟我媽說都是女生,一走四五天,七八天,十來天都沒問題啊。”她盤算著,興高采烈地說,“那多自由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咱們先去爬山,再去海邊,反正我不缺錢。”
“還是別了,學校跟教育局都是一夥的,舉報完教導處肯定轉臉就知道是你。”趙濤搖了搖頭,“咱等真放假了一樣能去玩。一定有辦法的。”
“不行就去我家。”方彤彤咬了咬牙,把筷子往肉裏一戳,狠狠地說,“她反正每天都半夜才回來,咱在她床上折騰倆小時收拾好她也不知道。”
“可別,這要被撞上,能尷尬一輩子。將來咱結了婚,我都沒臉陪你回娘家。”他趕忙擺手,跟著安慰說,“別急,就一個手機而已,你媽那麼忙,不一定有空真那樣管你。”
“我覺得她是來真的。這幾天有人跟她說自家孩子高三不刻苦複讀的事兒來著,她都跟我商量送我去私立學校了。”方彤彤氣哼哼地說,“我差點跟她吵起來,光想給她說,我學習不好怎麼啦,學習不好一樣有人要,不至於被老公甩嘍!”
“彤彤,不能這麼諷刺你媽離婚的事。”他趕忙責怪地說,“你和她鬧僵,對咱倆也不是好事。先忍忍,等等看別著急。”
大概是心情受了影響急著從別處彌補回來,飯後休息了一會兒,方彤彤又把那張歐美大黃盤塞進了DVD裏。
“五天行不行啊?走幹淨了嗎?”他坐在沙發上,一邊享受著腿間肉棒被小嘴裹吸的徹骨酸麻,一邊不放心地問。
“哎呀,有就有點唄。不就是血嘛,第一次你給人家弄出那麼多血也沒見你不樂意啊。”她鬆開嘴,伸長舌頭舔了一下龜頭,發亮的黑眼睛水汪汪的瞄著他。
看來這幾天光是給他含啊舔啊,她也一直憋得夠嗆。
“我是怕你不舒服……”他摟起她,解開裙子背後的扣,扯下,推高胸罩,一口罩住了聳起的雪白乳房。
“我想你想得都不舒服了。”她嫵媚地撒著嬌,騎在他沙發邊的腿上,衣服都沒脫,就這樣從裙子裏撥開內褲,坐了下去。
粗大的肉腸順暢地通過濕潤的小穴,她滿足地嬌喘著,摟緊他,激烈地扭動起來。
對女人來說,再沒有什麼比愛情更好的春藥。
這一晚趙濤依舊射了兩次,但這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方彤彤足足高潮了四五次。
抽出來的時候,擦拭的衛生紙上看到了一點血絲,方彤彤軟綿綿地親了他一口,眯著眼睛心滿意足地開玩笑說:“這個可別再收藏了啊。”
前七後八……他抱著她幫她整理衣服的時候,一眼瞄見了茶幾下層放著的安全套盒子。算起來,還有一個禮拜左右就該用了吧?
這東西該怎麼用啊?跟個橡膠襪子一樣硬鑽?
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先試試看?
(六十)
七月份的補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方彤彤家裏連好了網線,吵嚷著讓趙濤在網吧申請了兩個QQ號,設置了情侶昵稱。
不過趙濤對聊天工具一直都興趣不大,家裏也還沒有通網,打電話商量的結果,是爸媽答應下次回家幫他辦。所以兩個Q號暫時也就是個擺設。
次日,放學碰頭的時候,方彤彤神秘兮兮地從書包裏摸出一個黑方疙瘩,拋了光,外麵有個小屏幕,上麵是個電子表。
“這就是移動電話?手機?”趙濤接過來,翻來覆去看了幾眼,沈甸甸的,比BP機有分量,但比大哥大輕多了。
“嗯,我媽說大哥大……就是那個黑沈沈的大磚頭早都不能再打電話了,BP機也快淘汰,以後估計都得換這個。他們那幫老板好多都換了兩三年了,我媽念舊一直不舍得扔。”方彤彤拿過那塊鐵疙瘩,一摳一掰,翻成了數字按鈕和黑白屏幕連接成的手機,“呐,我媽買的新款,翻蓋的。不光能打電話,還能發短信息。”
這新鮮玩意趙濤以前隻是聽說過,這次實際見到,讓他也有點興奮。和方彤彤一起回家後,仔仔細細地學著擺弄了半個多小時。
“就我家親戚和一個有手機小姐妹的號,固定電話我還沒顧上弄進通訊錄呢。”她滴滴滴點了一會兒,往他眼前一亮,“呐,方便吧?以後不用留電話本了。”
趙濤還沒顧上感歎,那手機就叮叮咚咚地響了起來,不像家裏電話鈴聲那麼刺耳,跟八音盒似的挺好聽。
她瞅了一眼,趕忙對他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一摁接聽,站起來往窗口走去,“喂,喂,啊……媽,信號不好,你等我換個地方。嗯,能聽見了不?”
“沒回去呢,我在同學家玩呢。”
“行……行,嗯,知道了。”
“不找,好不容易補課完有個假,幹嘛啊還請家教?我真不是學習那塊料……”
“行啦行啦,我同學在廁所呢,要不我用他家電話給你打回去?要不我摁免提你聽聽,我真沒在外麵玩。一起在家裏看會兒電影盤。”
“不信你問小舅,我多久沒去他那兒玩跳舞機了?快仨禮拜了吧?”
“行啦行啦,掛了啊,浪費電話費。”
看她把蓋一扣,趙濤提著的心才一點點落回原處,小聲問:“沒事吧?”
“哎呀沒事,偶爾一次兩次我還能對付不過去啊。”她笑嘻嘻地坐回沙發上,“有個這東西新鮮倒是新鮮,可惜跟被我媽拴了狗繩兒一樣,走哪兒都要擔心她提溜我。”
“那就別待太晚,吃過飯我早點送你回家。別讓她生氣之後嚴查你。”他考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
“我偏不。總會讓我早點回家好好學習不要亂跑,憑什麼她就整日整夜不著家,我睡了都還不回來我沒起人就走了,早飯都沒給我做過,我這倒底是媽還是個印鈔機啊?”她很委屈地說,“我知道她賺錢辛苦,可錢啥時候能賺夠?那有個頭?最後還埋怨我不聽話不好管,她倒是得管過呐?”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啊,你媽再忙,好歹也在身邊不是。”他摟住方彤彤,柔聲說,“他們不管咱正好,咱們自己管自己,不一樣挺開心。”
“就是,逼急了我,等高中畢業就攤牌過來跟你住。就當提前出嫁啦!”她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臉蛋上咂的親了一口,很期待地說。
知道她是氣話,趙濤索性沒接腔,打開買回來的晚飯,招呼她吃了起來。
往前兩天他們都恰好安排了別的事兒,昨天又專門去網吧申請QQ,算一算,足足三天倆人都隻是親了親嘴,這也是他今天堅持買飯吃不開火的原因——節省時間。
“哎呀,滿嘴油呢還,讓我先去擦擦啊。”剛把飯盒丟進垃圾桶,趙濤就轉身把她一把抱起來,急匆匆往臥室走去,她一邊晃著腳一邊捶他,著急地說,“對,把手機拿過來,讓我關嘍。”
“還得關?”他匆匆去拿過來,往她手裏一遞,過去就拉簾子。
“當然,要不半截半正舒服呢我媽一個電話打過來,給你嚇陽痿了我這輩子就完了。”她笑嘻嘻地把手機一關,“反正是新機子,她要說打過來怎麼關機我就說不會用玩沒電了。”
“那今天……是不是還可以晚點回去?”
“嗯,別太晚就行。我媽估計十點左右打我手機,打不通就要打家裏電話。現在她換新手機信號好了,查勤肯定積極。”方彤彤趴到床上把手機往床頭櫃上一丟,笑著一扭頭解下發圈,散開一頭黑發,“還有快仨小時呢,這次不用太抓緊時間了吧?”
這是在笑他上一次,那天方彤彤大姨媽徹底走幹淨,但有個小姐妹約他們一對兒一起吃晚飯,等聊完回他家都九點多鍾。
本來想著幹脆算了就抱抱親親吧,結果年輕人火力大,隨便親一會兒就幹柴聳立烈火燃燒春水直流。
倆人都喝了點啤酒,腦子一熱,來了個大約一刻鍾的快餐。
方彤彤往沙發扶手上一坐,裙子都沒脫,內褲掛在一隻腳上,低頭咬住裙擺就把長腿纏在了趙濤的腰上。
那頓猛幹,他一路把這小騷妮子從沙發這頭操去了那頭。
第二天在學校她還抽空跟他說了聲,回家上樓時候大腿根那兒都還滴答呢。
“是,今天總算可以細嚼慢咽了。”他嘿嘿笑著,擺出大色狼的架勢,一把掀開了她的上衣。
“誒,等等,套套呢?”她咯咯笑著把被推起來的胸罩壓下去,“我的好濤濤,快去拿套套。今天可已經是危險期了,注、意、安、全。”
“哦對,等,我這就去拿。”
拿回來後打開燈,他們倆盤腿對臉坐著,一起研究起了盒子後麵的圖示。
包裝裏拆出來的就跟個橡膠圈一樣,拿在手裏滑不留丟的,方彤彤摸了摸,捏住那個小氣囊,問:“試試?”
他點了點頭,“嗯,試試。”
“好嘞。”她挺興奮地換了個姿勢一趴,結果看到他的老二已經軟趴趴耷拉下來,趕忙用手扶著送進嘴裏,又吸又舔弄硬,小心翼翼罩上去。
龜頭頂住之後,她手掌一捋,橡膠圈一路向下滑去,展開一片半透明的薄膜。
“感覺怎麼樣?”她用手捏了捏,抬頭好奇地問。
“嗯……有點別扭,根兒被勒住了,頭上也不太舒服,要不……進去試試?”
她點了點頭,“行,上麵反正滑溜溜的,你直接進來吧,先試試看好用不。”
把裙子一脫,她褪下內褲往枕頭邊一扔,躺下去抱住膝蓋把大腿打開。
話雖這麼說,他可不舍得不做前戲直接插進去,摸了摸軟軟的洞口還有點幹,他幹脆伏下去伸出了舌頭。
“嗯嗯……”她發出細長而滿足地呻吟,舉在上麵的小腳丫隨著他舌頭的動作輕輕地晃動。
很快,那裏就濕潤到足夠接納他的陰莖——即使沒有套子。他趁著還沒軟化,用手不放心地往根兒上捋了捋套套,頂住她的入口,緩緩送了進去。
盡管無形超薄之類的宣傳詞寫了一盒子,真插入後,差別還是非常明顯地表現出來。
包皮被束縛在後方,動作起來之後,龜頭被腔肉摩擦的次數大大增加,但產生的快感,卻至少打了一個八折。
剛一開始抽送,他就覺得十分別扭,和直接做愛相比,現在的情況讓他有一種錯覺,好像是自己在插保險套,而保險套在幹他的女友。
不知道是不是買的型號小,束縛感還特別強烈,以至於方彤彤那美妙小穴的收縮都有點享受不到。
好吧,至少安全。安全第一。
他安慰了自己一下,俯身吻住女友,賣力地起伏,不再去想這些,就當是初次使用的不適應。
方彤彤的表現到是和之前差別不大,看來多這一層橡膠並不防礙她享受愛人在身體裏進出的愉悅,很快就氣喘咻咻地摟緊他,一雙腳在背後不停地下壓,圓圓的屁股一下下向上挺動,直白地想要他進得更深。
趙濤雖然還是不太舒服,但很樂意先讓女友快活幾次,估計她快到高潮,他一挺身跪坐起來,扛起她的長腿,啪啪啪就是一陣猛攻。
不得不說,安全套除了避孕,對延時方麵的幫助也不小。
這一場,趙濤打破了此前的時間記錄,一直跟方彤彤做到滿身大汗,屁股都有點挺不動。換女上位之後,又一直堅持到她雙腿發軟動不下去。
光正戲就超過三十分鍾,方彤彤終於感覺不對,軟綿綿翻身下來,滿身紅潮摸著他硬度已經有點下降的雞巴,擔心地問:“你……是不是沒感覺啊?”
他搖了搖頭,誠實地說:“有,但,到不了想射的程度。我覺得套套可能沒買對。”
抱住方彤彤,拉起毛巾被蓋上,他歎了口氣,輕聲說:“算了,歇會兒我送你回去吧。你舒服了就行,這次就到這兒吧。”
“破玩意,下次不用它了。”方彤彤氣哼哼地把套套一扯丟到地上,縮下去在他龜頭上舔了一口,說,“呐,是不是這樣舒服?”
沒了那層橡膠,細嫩的舌頭蹭過去當然爽得發麻,他哼了一聲,點了點頭,“嗯,舒服多了。”
“我沒勁兒了,下頭也幹了,這次給你含出來吧。”她握著包皮捋了兩下,嘖的親了一口,“以後咱想別的辦法,不使這礙事玩意兒了,其實我也覺得挺別扭,不像你平常的雞雞,像根大香腸。”
趙濤忍不住笑了出來,“那東西平常也像個大香腸吧?”
“不一樣。”她認真地搖著頭說,“平常是撕了包裝的,戴套是沒撕的。”
說完,她自己也咯咯笑了起來,一捏雞巴說:“也不知道有沒有雙彙牌的套。”
這一次,他最後射到了方彤彤嘴裏。
其實他心底覺得應該還是不適應的問題,如果多嚐試幾次估計會好很多。
避孕最保險的辦法還是這東西,體外不靠譜,吃藥太傷身,他專門翻過書,危險期想沒有後顧之憂,確實離不開套子。
當然,就連安全期也不是絕對可靠。不過他跟方彤彤說的時候,得到的回答是隕石還可能撞地球呢。
他以前絕對沒想到,自己的高中生涯竟然還會有為了避孕方法而感到為難的一天。
(六十一)
結果,方彤彤第一個危險期的度過比趙濤預計得順利得多。
因為方彤彤的媽媽開始嚴管了。
她媽早晨出門前會檢查手機電量的情況下,沒電關機不再是好用的借口。
有一次兩人進門還沒走到廚房,方彤彤的手機就響了,她媽這次非要讓她小姐妹用家裏電話打回去證明。她不敢說在廁所,隻好找了個人家下樓買東西的借口拖延了一下,落荒而逃直奔趙濤家附近那個小姐妹住處而去。
一直到補課倒數第二天,他倆才算是找到一個比較安穩的約會機會——她媽去鄰市出差談生意了,次日晚上才回來。
“能晚點回家了?”
“嗯,十二點回去都成。”
“不吃晚飯了行不?”
“餓了再說。”
進門一共說了這四句話,他倆就跟膠粘上似的貼在了一起,吻到恨不得把對方舌頭咬下來吞肚裏。
狂啃了五六分鍾,趙濤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嘴,喘著粗氣說:“想這樣想得快憋死我了。”
在學校還裝著純好友,這幾天已經有流言出現不得不更加疏遠,回院裏也待不多久隻能急匆匆一起吃個晚飯,方彤彤嚷嚷著讓趙濤去她家可他不敢,結果這一個多禮拜倆人親嘴都跟雞啄米一樣一沾就算。
那哪兒能滿足正值青春當年的少男少女滿心的悸動。
“我也是,你剛一親我舌頭,我……我那兒就酸酸的,你摸摸,肯定濕了。”她哼唧著說,那鼻音嬌媚極了。
“我去拿套套。”他算了一下,應該還在危險期的尾巴上,隻好忍耐著先將就。
“別,不拿了。”她摟著他不撒手,喘著氣咬他的耳垂,“我之後吃藥,我都買好了。吃這一次,沒事的。我不要那個破包裝紙,我想直接要你,嗚……快點……”
操!
他在心裏爆了句粗,連臥室都不願意挪過去浪費時間,直接抱她扭過去身,讓她扶牆一撅屁股,從後麵掀起裙子就拉開拉鏈扯下小褲衩狠狠刺了進去。
那嬌嫩的花房已經滿是蜜汁,溫暖而滑膩。
剛一插進去,她就扭過頭撅著嘴找他的舌頭,細細的小蠻腰迫不及待地扭了起來。
她的屁股一扭,那濕漉漉的穴眼兒就裹著他一嘬,扭啊扭啊,裏麵就嘬啊嘬啊,吸得比咂著他舌頭的小嘴兒還有勁。
好幾天沒怎麼自慰,趙濤的耐力正在最差的時候,之前帶套的那次失敗就把現在直接肉搏的美妙滋味放大了幾倍,這樣扶著牆幹了三五分鍾,劇烈的酸麻就猛地從陰囊上浮,一下把滿管濃精頂了出去。
這次噴得無比暢快,舒服得他都像方彤彤一樣呻吟起來,整個人幾乎貼在了女友背上,屁股隨著射精的節奏一下一下聳動。
“出……來了?”她哼唧了一聲,轉身抱住他,摟著頭激吻上去,含含糊糊地說,“嗚嗚……我還差一點呢……”
“沒事,一會兒接著來。今天非吃撐你不可。”他就這麼托著她屁股把她抱起來,大步走進臥室。
這難道就是小別勝新婚的意思?他腦子劃過這個念頭,跟著就等不及撲上了床,他扒她的衣服,她扯他的褲衩,轉眼就把對方剝得一絲不掛。
他拽了下她的辮子,她馬上縮下去,握著滿是淫水滑溜溜的雞巴送進嘴裏,手指把包皮推到最下,靈活的舌頭卷著龜頭跟一輩子沒吃過棒棒糖一樣呼嚕呼嚕一頓亂舔。
欲火在情侶間往往能彼此推動,越發昂揚。
被她大膽急迫的動作刺激,才軟下去沒多久的陰莖立馬年輕氣盛地重新抬起了頭。
他雙腿一分,先把她小嘴當作穴眼抽插幾下,跟著把她往起一抱,雙手一壓,幾乎把她兩條健美長腿分成一字,順著大腿根的凸筋指示,噗嘰插了進去。
這是他們最近接原始野獸的一場性愛,她撓破了他的脊梁,他搓腫了她的乳頭,她咬破了他的下唇,他捏青了她的腳背。
一直到十一點半,雙人床都好像化作了情欲的戰場,晃動的聲音平靜下來的時間,加起來也沒超過半個小時。
最後方彤彤沒回家,直接住在了他這兒。倆人吃了頓簡單的夜宵,摟抱在一起,他把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口,她的手握著他疲倦的陰莖,就這樣親密無間地睡去。
(六十二)
補課的最後一天,趙濤完全在忐忑中度過。
他覺得,這絕對是他最接近被方彤彤媽媽發現的一次。
不過他擔憂的並沒有發生,確認方彤彤吃過藥後,他最後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充滿快樂期待的短暫暑假,終於正式開始。
為了不背上重色輕友的罵名,假期第一天,趙濤跟孫博他們從早晨就到老地方集合,一路血戰到晚上,從SC到CS,打得昏天黑地。
一起來玩的都是他好兄弟,方彤彤的事基本沒瞞著他們,盡管如此,中午她帶著冷飲和盒飯過來給趙濤吃的時候,還是讓大半單身的遊戲圈子好好羨慕了一把。
不願意打擾他們的玩興,吃過飯方彤彤就去找約好的小姐妹會合,找地方唱歌去了。
“你怎麼追到的?也教教哥們吧?”
這是趙濤那天聽到的最多的問題。
排第二的是:“她追的你?你給她吃啥藥了?哪兒買的?”
陪方彤彤逛了半天街,遊了一下午泳後,預定的旅遊計劃被她正式提了出來,趙濤考慮了一下,說:“我當然沒問題,我爸巴不得我多找朋友出門玩玩,錢不夠我找他要就是。關鍵是你那邊,瞞得過你媽嗎?”
“怎麼瞞不過,放心,有我小姐妹們家長出麵,我媽肯定信。”方彤彤樂滋滋地盤算著,“咱又不走遠,去Y縣爬爬山,逛逛Q縣的景兒,一路坐客車,不花多少錢就能玩三五天。”
“爬山?逛廟?”他撓了撓頭,“感覺好費體力啊。沒有比較省勁兒的計劃嗎?”
“夏天這麼熱,不上山就隻能去海邊了。那得坐火車,而且去海邊估計要有大人跟著,特不方便。”她想了想,“而且海邊玩起來其實也挺累的,不比爬山輕鬆多少。”
“其實我還是喜歡在家呆著。”趙濤不愛出去玩,小學組織春遊都請病假,守著家沒多遠的公園一年也去不了一次,“咱在家約會不好嗎?假期也沒多久誒。”
“不好。”她撅起嘴撒了個嬌,“老在家多膩歪啊,你陪我去玩,我回來陪你打遊戲,咱也都換換地方嘛,多有新鮮感。”
看他不是很有興趣,她咬了咬牙,小聲說:“回來你多買幾張那啥盤,我陪你看。”
“那到不用,你喜歡去我陪你就是了。”他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就怕你們嫌我悶。你也知道,我跟不熟的人聊不起來。”
她嘻嘻笑著說:“哪來的人嫌你悶,咱又不跟她們一起。她們就給我打個掩護,出去就分開各玩各的了。光咱倆,那麼美的風景,就咱一起看多好。”
這下他總算有點心動,眼睛也亮了起來,“光咱倆?”
“嗯,就是住旅館可能要身份證,我有,你辦了沒?”
“辦了,咱倆……住一塊?”
“廢話,”她咯咯笑著鑽到他懷裏,還有點潮的頭發貼著他的下巴,“就你的流氓勁兒,不叫你上我床準得憋死。”
“說的跟就我喜歡一樣,你不想?”他低頭用鼻尖蹭著她頸窩,“說,想不想?想不想?”
“想……你一抱我,我就可想可想啦。”她轉過身,和他麵對麵摟到一起,用魅人的氣音說。
可惜,原本一次水到渠成的做愛,被方彤彤的手機鈴聲打斷。她看了一眼號碼,氣鼓鼓地塞進兜裏,“我媽,不接了,走,送我回去吧。我就說在路上沒聽見。”
趙濤雖然有點失望,但不久前才狂野了一次,玩了一天也有點累,心裏倒沒那麼饑渴,點了點頭,起身送她回家。
晚上不到十點,方彤彤打來電話,興高采烈地通知他:“商量好啦,後天出發,玩五天回來。怎麼樣怎麼樣?”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頭就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正好安全期,啥也不用帶哦。”
媽的,這丫頭抓重點的功力絕了。他馬上有點期待地說:“行,明天我跟小姨說一聲,看看我存折還有多少錢。”
明天方彤彤要跟小姐妹們玩一天順便串供,他正好也做做準備,收拾一下行李。
除了軍訓,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同齡人在沒有家長的情況下離開D市,不得不說,興奮感還是遠比緊張更多。
頭天晚上,他特地手淫了一次,結果還是直到一點才睡著。
一大早,他和方彤彤在約好的車站門口見了麵,沒看到有其他人。
“不是說一起出發嗎?她們呢?”和說好的不太一樣,他有點懵。
“她們不想當電燈泡,跟另一對先走了。喏,把我孤零零的丟在這兒等你,好可憐哦。”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過去拉住她的手,走向人流熙攘的車站內。
走向那一段甜蜜而充滿回憶的旅途。
(六十三)
趙濤上一次爬山,還是小學全年級組織的縣內革命老區瞻仰,當然談不上有什麼美好回憶,就記得幫扶了一個貧困兒童,叫什麼一加一還是手拉手,隔三差五要寄點文具過去,年末收了一包土特產,算是回禮。
這次和方彤彤一起遊玩,感覺當然大不相同。
可等傍晚回到山腳下的僻靜小旅館,讓他好好回憶一下印象深刻的都有啥,他能想起的東西卻著實不多。
樹,很多樹。有個水庫,不過快幹了,掉下去肯定是摔死不是淹死。有個廟,不過不熱鬧,和尚都沒什麼精神。
他真正永遠也忘不了的大概就兩樣。
一個是五塊一瓶的礦泉水。
另一個就是方彤彤幾乎沒怎麼鬆開過的,那隻一直拉著他的手。
連比較抽象的感覺也算上的話,那就出現第一名了。
累。
他這種一千五百米勉強及格的運動水準,昨天剛到隻有半天轉了轉縣城還沒覺得如何,晚上還有精力大振雄風把方彤彤幹得連連高潮嬌呼求饒。
今天早晨一出門幾乎不停腳走到天擦黑回來,上山就上了兩個多小時,一回標間見了床,真比見了裸體的女友還親,直接撲過去就癱在上麵,連指頭都不想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逛街練出來的耐力起了作用,方彤彤倒隻是有點疲態而已,進門插上電熱水壺,就鑽進浴室哼著歌洗澡去了。
堅持安全第一,方彤彤帶的錢又綽綽有餘,他們就住了一家比較正規的大旅館,沒有選擇周圍隨處可見的小院旅店。貴是貴了點,但住起來確實舒服,尤其是標準大床間那彈性十足的席夢思,著實讓睡慣了硬板床的趙濤體驗了一把。
睡覺陷在裏麵軟綿綿的不習慣,摟著方彤彤晃起來的時候可新鮮了不少。
一想到晚上的娛樂活動,他身上總算稍微恢複了一些精神,爬起來換了帶的短褲,打開電視找了個台看起了電影。
身上酸得要命,腳麻得都快不像是自己的,他苦著臉動了動腿,肌肉沈得不行,這下今晚肯定激情不成了。
過一天少一天的安全期,白白浪費了一日。
方彤彤洗完出來,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到床上,當然已經不在乎那絲滑小睡裙短到遮不住白花花的大腿。
趙濤有點懊惱地準備洗澡,結果一眼瞄過去,才發現身邊的小妮子光穿了一件睡裙,盤起來的兩條長腿中間,竟然直接露著一撮黑油油的烏亮陰毛。
她歪頭搓著頭發,笑吟吟地說:“怎麼啦?不去洗澡一直看我幹嘛?還有哪兒你沒看過似的。討厭。”
他舔了舔嘴唇,走向浴室,略帶抱怨地說:“累成這樣,也就能過過眼癮咯。”
還沒關上門,他就聽到了方彤彤銀鈴一樣的清脆笑聲響起,很有幾分惡作劇的得意勁頭。
熱水澡雖然解乏,但也沒讓他恢複到能有動力啪啪啪個幾次,出來一鑽進被單裏頭,他就一個接一個地打起了嗬欠,強撐著問:“明天咱們去哪兒?”
“爬另一座山唄,來都來了,這附近一共就仨有點名氣的地方,剩下最後一個,逛完省得以後還惦記。”她關掉電視,往他身邊一靠,跟要聽他心跳一樣偏著頭,“累得這麼狠啊?”
“嗯……渾身都散架了。可能也是好久沒這麼動的過。”
“哪兒有,那天你還跟蠻子一樣一直弄我弄到我回不去家,明明體力好的很呐。”她笑眯眯地看著他,故意往那個方向提醒過去。
“那是爆發力,不是這種持續費勁。再說……那次第二天我也累得差點起不來床。”他摩挲著方彤彤的長發,身體的疲倦倒是難得讓他能非常平靜地享受擁抱著她的單純愉悅。
其實僅僅是這樣肌膚相貼,靜靜地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體溫,聽著對方的呼吸心跳,也能有一種和事後平複時近似的滿足。
可肉欲有時候並不是心情的平靜就能壓抑下去的,即使渾身的肌肉都不願意使勁兒,海綿體還是非常自覺地迅速充血。
一條腿跨在他身上,方彤彤當然馬上就察覺到了三角褲裏的變化,她愣了一下,撲哧笑了出來,“你……你不是累得不行了?怎麼那兒又硬了啊。”
“那兒又不歸肌肉管,那叫海綿體,腦子裏一興奮,那邊一充血,當然就硬了,我可沒使勁兒。”他皺著眉解釋了一下。
“咱們都這麼累了,那怎麼辦啊?放他自己軟會不會難受?你憋得慌不?”她嘴裏這麼問,小手卻已經摸到了褲衩上,隔著充滿彈性的布料一下下捏著裏麵。
“你這麼捏它可自己軟不下來。”他斜眼看她,往她鼻尖直接咬了一口。
“擤你一嘴大鼻涕!”她皺起鼻頭咕噥了一句,摸著摸著,滑嫩嫩的小手就悄悄鑽進了他的褲襠裏,兜住兩個蛋子兒揉啊揉啊。
“你這樣明天我可不起床了……”他呼吸的速度變快了一些,馬上加以回敬,指頭學著蜘蛛爬,高唱凱歌攻陷了睡裙裏頭圓滾滾的奶子山。
她的乳頭已經相當敏感,撥弄幾下,就晃晃悠悠脹大了一圈。
“這樣啊……那算了。咱睡覺吧。早睡早起。”她抿嘴一笑,突然翻身過去,撒了手還撥拉開他的賊爪子,一弓身背靠著他閉上了眼。
“啥?”這要還能老實睡,起碼三個柳下惠,他一瞪眼,從背後就摟了上去。
渾身酸疼算什麼,手腳沒勁算什麼,雞巴硬了,這就是操縱杆下令,都他媽給老子動起來。
“嗯嗯……你都累了,就別騷擾人家啦。留著力氣明天還得爬山呢。”她哼哼唧唧地故意擋擋上麵遮遮下邊,反正不給他摸得盡興。
“不行,我現在隻想爬你。”他整個身子貼了上來,褪掉內褲,翹著硬梆梆的老二從後麵一下一下壓她的屁股蛋,掀開睡裙,她下頭也什麼都沒穿,光溜溜的臀部又滑又軟,跟煮雞蛋一樣。
“不給爬。人家想爬山,給你省下力氣。要不明天你就不陪我了。”她故意撅著嘴說,但小屁股一點沒躲,反而往後撅了起來,他的龜頭一不小心就鑽進了熱乎乎的腚溝裏。
“陪,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很沒誌氣地舉槍投降,心裏總算隱約有點明白為什麼男人力氣大脾氣大卻還有那麼多怕老婆沒事跪搓板的。
“就知道我家趙濤最好啦……”她笑眯眯地背過手握住了他,前後緩緩捋著,輕輕喘息著說,“你先幫我摸摸,還不怎麼濕呢。”
他急匆匆湊過去,親她的耳根,舔她的脖子,手掌繞進她飽滿緊湊的渾圓大腿,直奔毛叢下微微突起的小豆。
他並不急著進入,他享受方彤彤一點一點濕潤起來的過程,喜歡她呼吸越來越急,乳頭越來越硬,溪穀的水流越來越多的變化。
比起射精在一個女孩體內,這種親手造成的改變,更讓他感到已經成為真正男人的滿足和欣喜。
揉了一會兒陰核,他趕在方彤彤夾緊雙腿之前,向裏探入柔軟豐美的裂穀,接近入口的地方,滑膩的漿液已經流淌過來,指尖好像找到了溫熱的泉眼,愉悅地探索著發源的洞穴。
沒有太大力氣的兩人,默契地選擇了最小幅度的變化。
他曲起一條腿抬高,好讓下體更加湊近她撅起的臀部。她的腰肢反弓得更加明顯,嬌嫩的花園終於抬起到可以包裹他欲望的角度。
他從背後再次靠近,昂揚的巨物輕柔而緩慢地沒入她體內,連接起兩個期待滿足的靈魂。
沒有激烈的動作,他就這樣緩緩地,側躺在床上前後移動著,陰莖化作溫柔的活塞,牽扯、摩擦著她滑嫩的腔道。
沒有高亢的尖叫,她小幅度地迎合,腹肌在他的掌心下繃緊、鬆弛,和下體那一環環的肌肉保持著奇妙的一致,嘴裏一直隻發出氣流經過喉嚨的斷續聲響。
也沒有那種爆炸一樣的高潮,她在這綿柔節奏中積蓄的快樂,也以同樣緩慢的比例釋放開來,她咬著嘴唇,鼻子裏發出可愛的嗯嗯呻吟,貼著床單的腳趾用力蹬了兩下,一直抓握著陰莖的媚肉就開始了密集的收縮。
“我……我剛才……高潮了,好舒服……真的……”當她帶著愉悅的哭腔輕輕說出這一句,就像一根沾滿了快感的長針,迅猛有力地刺入到趙濤的陰囊中央。
這是他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射精,陰莖的搏動間隔幾乎超過了兩秒,精液的量雖然小,但噴射的次數卻相當多,足足半分鍾過去,他的肉棒還在美妙地抽動,享受著周圍嫩肉綿密的裹吸。
其實不論從什麼角度看,這次做愛都談不上完美。
他的體力不夠,前戲不夠,時間雖然長,卻也是托了節奏慢的福,而且背後擁抱的體位,他甚至全程看不到方彤彤的正臉。
但直到很多年以後,每當想起性愛這件充滿了甜蜜又充滿了痛苦的事情時,他最先回想到的,總是這一夜。
也許,是因為方彤彤半睡半醒看他關燈時說的那句話的緣故吧。
盡管很困,那句話卻和這次射精的感覺一樣,牢牢地刻在了他的記憶深處,任何時候拿出來,都一塵不染曆久彌新。
“你說,咱這多像出來度蜜月一樣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