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亂談母子情
作者:si197777特別感謝斑竹魁排版。
第一篇狀元孝母
***********************************發此文前我向兄弟們道歉。夢斷皇朝我已經寫到第五了,但由於人物的塑造方面我決定停筆一陣子,如果感覺又是太監文的話,我也沒什麼解釋的,只有向曾經支持過我的朋友道歉,如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將已完的夢斷皇朝四,和未完的五發給你,但是未排版錯別字特別多…:)
道歉的話我已經說完了,為什麼我要寫古今亂談,因為這些文章都是短篇,並且篇篇有結尾,所以太監文就不大可能出現。此文全屬亂系列,如果不喜歡感覺變態的還有文筆不通豬狗不如大可以罵罵我,我絕對心安受之,我不怕人家罵只怕寂寞!也請斑竹對於此文的回帖過激通融通融!***********************************
明朝年間阜陽縣西郊住著幾戶人家,其中一對秀才母子。母親原名林紓珍,自16歲嫁與張家後,鄰居們都稱她為張氏。
嫁入張家生了張秀才不久,其夫便染病而死。由於張氏姿色上佳所以寡居時不少人登門求親,都被她一一拒絕,原由就是兒子年幼,嫁入他家後恐受委屈。
就這樣母子倆相依為命了十五年,日子過得清苦但張氏也覺得值得,因為兒子十歲能寫詩、十四歲時就考上了秀才,鄰居們都誇是狀元之才。
夜間母親在燈遠處幹著針線活,一面做一面看著認真苦讀的張秀才,心下寬慰不已。正在此時一聲聲淫言浪語由隔壁傳來,那如泣如笑的聲浪沖擊著朗朗讀書聲,聲中的幽怨和淫糜令聞者臉紅。
是過來人的張氏眉頭一皺,卻也不好發作。此時張秀才也讀不下去了,對其母問道:「娘,隔壁出事了,楊家嬸子快要死了!」
聽到這裡張氏奇怪問之:「你怎麼知道楊家嬸子要死了?」
「我聽見她在喊插死我了,漲死我了。」聽到兒子的話,張氏粉面頓時紅了起來,但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頓時沉默不語。
隔壁的喊聲越來越大,張秀才猛站起來拍了拍胸膛說要前去救人。張氏見了連忙來拖,「孩子別去,那是夫妻之間的事情。」說完臉紅得更厲害。
張秀才聽到母親的解釋後,見其臉紅似血,加上那句夫妻間的事情,也就知了幾分。張秀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也不再理睬那女人的呼喊,可是這顆心卻無法靜下來了。張氏見兒子煩躁的模樣,連忙拿棉花來塞其耳朵。塞好之後卻沒半點用處,那嬌喘呻吟一絲不漏的鑽入耳中,傳到張秀才的心坎裡。
次日張氏出去賣針線,張秀才剛朗讀完幾篇四書,昨夜的呻吟又響了起來。出於對這聲音的好奇,張秀才放下書本拿著樓梯悄悄的爬上了牆頭。
隔壁楊家嬸子光著身子趴在院子裡的凳上,同樣赤裸的男子趴在她白皙的屁股上來回的聳動著,隨那人的動作,昨夜今辰的噪音就由楊家嬸子嘴裡發出。
雖然張秀才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捨不得就此下來,一雙眼珠瞪得溜圓,下面也漸漸有了反應。隨著院子內男人的一聲暴吼,這幕淫戲結束了,而張秀才的褲襠也濕透了,滿手都粘著精液。
至此以後張秀才天天早晨在母親走後就爬上樓梯去偷看,可是好戲不會天天有,所以這幾天張秀才是乘興而去失望而歸。越是難見到他對性的渴望越濃烈,以至只要身邊有過往女人,秀才的眼睛便如狼一般的死瞅著。
隨之而來,許多古典色情書籍就代替了他苦讀的四書五經。以後許多日子裡張秀才就在昏暗的燭光下手捧著色情書籍,一手握住筆挺的陰莖套動著,痛快的時候還搖頭晃腦口裡唸唸有詞,彷彿認真苦讀的模樣。
張氏怎知道兒子在幹什麼,依舊做著針線,忙著明日的生計與兒子的文房四寶。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個月,張秀才讀破了色情小說萬餘卷,漸漸的虛無縹緲的色情文字對他的誘惑不如以前了,他的視線由書本轉到母親鼓起的胸部,雖然張氏粗衣布裙,卻絲毫掩蓋不住她那豐盈飽滿的身段。更重要的是,她是張秀才唯一能夜夜相望的女人。
認定成女人後,張氏在秀才的眼中不再是母親了,而是書上寫著的狐媚勾人的物事。想起書中的一段,楊得中夜奸主母的故事,其中丫鬟與張得中的一段對白。
「相公你若想少奶奶,只管趁她睡熟之後,摸到她房中便可。」
楊得中回道:「若她叫將起來我如何是好。」
丫鬟笑道:「若相公你將雞巴送了進去,少奶奶定不敢喊叫。」
想起這段令自己狂射七次的妙文,張秀才心下決定依此計奸母。
夜已三更,隔壁房中張氏微弱的呼吸漸漸均勻,張秀才料母已睡熟,當即躡手躡腳推門而入,藉著淡淡的月光,瞅見母親側臥酣睡。
想起將要發生的事情,張秀才心跳加速,陰莖彈起,渾身哆嗦著走到近前。張氏睡熟了,被張秀才緊張的手捏到身子也沒加反應。先前張秀才心還是虛的,見此情形膽子也漸漸大了。
雙手解著母親的布衣裙帶,不一會的功夫張氏便赤條條的呈現在兒子面前,張秀才在月光下看到的是白花花的一身肉兒,伸手去摸,柔軟異常,摸上乳峰,溫馨重回,胯下的雞巴也硬得受不了。張秀才急急的將衣服脫掉,光著身子就爬上了母親的床,找好位置將雞巴探索著頂住一個肉孔,想起書中所描寫的,心想這就應該是了。
對應書本,認定是此處後,張秀才往前一聳,撲哧一聲,粗大的陰莖撐開花道,插入了半根。
陰莖一入,張氏便醒轉過來,疼呼一聲問道:「哎喲、是誰?」雖然帶有質問之意,可哎喲聲大而是誰兩字卻如蚊呢。
初時張秀才聞母驚醒恐其亂叫,正欲堵嘴時,感覺娘親比他還怕人知曉!想到這,也不堵嘴了,下身繼續往前用力,舒服地將陰莖再送入幾分後,捏著鼻子道:「我是隔壁小楊,見嫂子寂寞,特來相會。」說完後那陰莖完全被母親嫩嫩的花道包裹住了。
聽到是隔壁楊屠,張氏無地自容,但恐驚醒兒子也不敢大喊,輕聲埋怨道:「楊屠你好大膽子,快些下去…」一面推著身上男子。
張秀才一面聳著陰莖輕聲道:「嫂子,既來之則安之,你就讓我弄吧。要這樣推拉之下,驚醒四鄰,你我顏面上都不好過。」聽到這裡,張氏一想,事已至此,也就長歎一聲,認命的攤開大腿任插在肉穴中的雞巴來回抽動。
見母誤以為是隔壁楊屠,張秀才更加心寬,雙手抬起分開的小腿往前壓去,張氏的臀部也跟隨著大腿舉起,這個姿勢自然是方便了陰莖的進出,於是張秀才是大刀闊斧,猛進猛出的抽動起來。
花道間來回抽動一陣後,張氏大腿猛顫,股間肉穴內一陣蠕動後四壁冒出淫液。受到潤滑後張秀才的陰莖越抽越快,那唧咕的攪水聲和撲哧的抽動聲響徹屋內。
張氏聽到這些異響。面色一紅,手兒連忙抓住男人半截陰莖,控制其深入。陰莖被握,不能暢遊母穴,張秀才急道:「快放手,讓我痛快一會。」
張氏低聲回道:「不,聲音太響,恐驚醒我兒。」手兒又往下幾分,弄得張秀才只有個龜頭在母親肉穴裡。
至此張秀才道:「娘放手,是我啊!」聽到熟悉的聲音張氏腦袋頓時暈了,手兒也不由得鬆開。張秀才也不耽誤時間,趁前端一鬆,整根雞巴就插了進去,開始來回搗弄著母親的肉穴。
得知身上男人是兒子後,張氏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如木雕一般,不會動彈,任張秀才在身上為所欲為著。
弄了半響後,張秀才舒服的說道:「媽媽,我來啦!」將精液打到母親的肉壁上。灼熱的精液一燙下,張氏頓時回過神來,望著累趴在身上的兒子,感覺到股間冰涼的液體,做為娘的她還能說什麼做什麼,默默的流著淚。
哭了一會,等張秀才睡著後,張氏才將其推到床上,還為其蓋好被子才蹣跚著下床到後院去洗那體內的污穢之物。
次日,張秀才醒轉時其母正在廚房忙著,晨起後張秀才的雞巴就鐵一般的豎起。為解慾火張秀才悄悄爬起,走到母親背後,忽然將其抱住後,就開始扯裙褪褲。解除阻隔物後便將雞巴朝娘親濕潤的肉穴一捅,開始快馬加鞭起來。
對此張氏一聲歎息後也就由他任他了。
自從與母相奸知道女人的味道以後,張秀才的精神又可以專注了,不久之後便考上了狀元。皇帝十分欣賞他的才華,欲招其為駙馬。
公主貌美如仙,但張秀才不為所動,而以家中有妻斷然拒絕了天賜因緣。皇上聞之贊其面對富貴不忘糟糠妻,特封他為太子老師官居一品。下朝後張秀才修書一封回到家中,將其母接到京城。
母子相見,張秀才就迫不及待將母抱入內室。兩人脫光衣服後,張氏跪爬在床上翹起白臀,露出那萬黑叢中一點紅,張秀才托住豐軟的屁股將雞巴插入一點紅內。小別勝新婚,就此母子二人在房內盤腸大戰,整整淫樂了三天三夜,方才衣裳不整的走出房間,從此後張氏改回原姓。
以後…自然是兒孫滿堂,世代富貴。
第二篇狐仙報恩
***********************************再次感謝魁大大排版,不過在下不知道大大在龍文區裡排版有積分拿麼,如果沒有的話,小弟良心不安。
感謝排版大大的無私奉獻。***********************************
樵夫嚴胡打柴回家的路上,迎面走來一個女人,自嚴胡長大以來還沒見過這麼貌美的女人,君子非禮勿視的理念在其腦中雖然不是很強,但總盯著人家姑娘家總是不好的,所以將女人的容顏印入腦海後,嚴胡便低頭而過。
「這位公子!」聽到嬌媚動聽的聲音,嚴胡一愣,也沒想到是和自己說話,但此處只有自己與這姑娘。
「公子,奴家有事想向你打聽!」
聞言嚴胡轉身望著那女子,見她秋水漣波的眼睛瞅著自己,那意思就是說他了。到此嚴胡才明白過來是和他說話,由於對方是個美貌的姑娘也就樂得回道:「小姐稱呼在下為公子,可不敢當,不過你有什麼事請儘管問!」
那女人見小伙子真誠的模樣,也就問道:「你可知道木屋裡住的人現在何處麼?」嚴胡順姑娘玉手指著的方向望去,那不就是自己家嗎?
「那是我家!」
聽到小伙子的回話,女人的眉頭一皺,「那不是嚴松家麼?」
「嚴松是我爹,你怎麼認識我爹的!」
聽到這裡,女人心下一凜,連忙追問道:「孩子,你爹在何處,你今年多大了?」
聽了美貌女子的一連串問題,嚴胡一一解答道:「我爹十年前就死了,我今年二十一呢。」說完後想起前言反問道:「姑娘,你怎麼稱我孩子,看你的年紀最多大我兩三歲。」
聽到這裡那女人暗自歎道:一夢就過了二十年,嚴胡十一歲就失去了父親,這苦命的孩子。想到這裡一把將嚴胡摟到懷裡憐愛地說道:「可憐的孩子,這些年委屈你了。」
看似柔弱的女子,力量卻出奇的大,一被抱住後,男女觀念深厚的嚴胡就面紅耳赤的想掙脫出來,可是不管怎樣用力也動不了分毫,難道自己被…
但貼在臉上的兩團緊繃柔軟的肉峰,和那一身超凡脫俗的清香,惹得他情火牽動!
理智告訴他,必須問清楚這舉止怪異的女人的身份。
「姑娘不要這樣。你究竟是誰?」
「我是你娘啊!」
嚴胡大吃一驚道:「不可能,我娘的年紀沒有四十也該三十九了,你卻這麼年輕。」
見嚴胡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自稱他娘的女人神秘說道:「因為我不是人。」聽到這裡嚴胡的眼珠瞪得溜圓!看來這句話他更不敢相信,對此女人溫柔一笑,解釋著:「我知道這事來得突然,你肯定難以相信,所以你聽我慢慢的跟你解釋吧!」
她原本是玉華山上修煉千年的狐仙,與他父親的情緣來自一段救狐的故事。也就是二十年前,嚴胡的外公因天劫降臨被雷電擊中,正當他奄奄一息的時候,嚴松的父親出現了,看見腳上滴血哀鳴的狐狸,善良的他便將狐狸帶回了家,雷神見有人干預也就停下雷擊,因此老狐狸逃過了此劫。胡雪娘為替父報恩以身相許,就此造就了一段人狐情緣。
說完後望著一臉驚詫的兒子,女人的手一揮,兩人周圍的景致頓時變了,當嚴胡回過神的時候兩人已到了木屋子裡面了。
領略了女人的仙法,嚴胡信了,連忙跪在地上,抱著母親的大腿哭道:「娘您回來啦,兒子想死你了!」
看見嚴胡哭得悲切,胡雪娘撫著兒的頭髮安慰道:「孩子,娘回來晚了,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嗯,娘你回來了就不要走了!」
胡雪娘苦笑的搖了搖頭道:「孩子,娘不可以留在人間太久!」
嚴胡見娘有要走的意思,連忙站了起來道:「我不讓你走,你走了那我怎麼辦!」
「傻孩子,時辰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有什麼要求!」
嚴胡見母親去意已決,心知挽留不住,連忙說出自己的心願:「娘你不是會仙法麼,您給我變出些金銀珠寶!」
狐仙聞後原本不願意,但想起自己多年來未給孩子一點關慰,也就勉為其難地為其搬來百兩黃金。怎知道嚴胡並不滿足,繼續要求,於是一百兩慢慢變成了一萬兩、十萬兩,原本清苦慣的嚴胡,此時的慾望突然膨脹起來,他還要,直到有了一百萬兩黃金的時候,狐仙才停下了搬運大法。
此時嚴胡將身體投入在金票銀堆中,狂笑著在錢堆中打滾,就連告別的話也沒空和娘說了。
看見此幕胡雪娘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有錢多行善,權大莫行惡。」留下這句話後便飛身而去。
從此後玉華山出現了一位大財主,他便是嚴胡。在金錢的驅使下,他變得更加貪婪,對女色也需索無度起來,勾結官府、欺壓善良、霸佔民女,可謂是無惡不做的一方惡霸。
四年後嚴胡妻妾成群,但其好色之心仍然不肯收斂。
一日游玉華山,半路上遇到一對夫婦,那人的妻子稍有幾分姿色,給嚴胡瞧見後色心頓起,於是帶著隨從尾隨而至,等到僻靜場所時嚴胡帶著家丁將這對夫妻圍住。
那女子丈夫將狀連忙護在妻前,無奈賊人眾多,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女人見丈夫被打,欲上前幫忙,嚴胡藉機竄上一把抱住女人的身子,將其按在草地上。
其間女人奮力抵抗,嚴胡弄了半天不但沒能長驅直入,倒把臉給弄傷幾處。到此嚴胡大怒道:「你們吃乾飯的麼,還不過來按住。」惡奴聽到主人呼喚,連忙上前按住女子四肢,貞烈的女子抗不住四個男人的力量,只有死命的掙扎著。
看著被鉗制得不能動彈的女人,嚴胡哈哈大笑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將其胯下醜陋之物顯露於朗朗乾坤之下,「不…」女人的丈夫爬了過去,抱住嚴胡的小腿,雖然肋骨被打斷了幾根,但其仍舊護妻心切。
「啊…」隨著一聲慘叫,女人的丈夫被嚴胡一腳踢下了懸崖。失去丈夫的女人也慘呼了起來,四肢瘋狂的扭動起來。越是瘋狂嚴胡越是開心,他俯下身子注視著女人冒火的雙眼,無情地冷笑一聲後,那敝體的衣物頓時化成了碎片。
雪白的身軀完全呈現眼前,嚴胡獰笑的爬了過去,雙手撐在女人腋下兩邊,將粗大的陰莖擠在分開的陰唇中間,猛的一沉,女人的慘叫響徹山谷,男人快意地佔有了女人。
望著痛苦搖首,悲聲切切的女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空前滿足的嚴胡聳著陰莖哼道:「舒服、真舒服!」滅絕人性的姦淫隨著敞開的肉瓣跌宕起伏。男人快意的哼哼,女人悲切的哭聲,最終引起了上蒼的憐憫,一道白光由山澗飛來,一道血霧過後,十多名惡奴身首異地。
隨著血霧飄散後,窈窕的身影露出真面目,白羽銀裳,一張天仙般的臉上罩著一股嚴霜。嚴胡連忙跪在地上,「娘!」
來人冷若冰霜道:「不要叫我娘,這些年你幹盡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畜生。」說罷手中銀劍舉起,
嚴胡見母親殺意已決,頓時大笑道:「哈哈,你以為這一切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犯的麼,你捫心自問就沒錯麼,娘你從小就把我丟棄在人間,二十年後才來認我,你沒教育過我一點做人的道理,如今我犯下這些罪行,你卻大義凜然的來滅親。你難道忘了這惡果的種子是你栽種的嗎?」
原就不忍下手的白狐,聽到兒子的話後,手中的劍頓時在空氣中消失無蹤,她無奈地看了看昏迷中的受害者,再瞧了下跪在地上的兒子,心中下了決定,無論是否有違天理她也要護著嚴胡,但也不能讓他繼續為惡人間。於是一陣白霧過後,惡霸與美女頓時消失在人間。
冬去春來,嚴胡記不起在這山谷裡過了多少年!這裡的日子簡直無聊透頂,天天與這些鳥呀花呀的做伴,這裡沒有奢侈的居室,沒有妖媚膩人的女子,沒有堆積如山的金銀。
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嚴胡在山谷裡亂吼著,瘋狂的衝進了密谷禁地,也就是娘的修行之地。
衝進洞府之後狐仙正盤坐在玉榻上閉目養神,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神聖莊嚴的表情令嚴胡不敢上前,略站一會後,也不見娘有任何反應,只是窈窕的周身圍繞著一顆火紅圓球。
「那是內丹?」看著漂浮的物體,嚴胡悄悄的走了過去。
想起洞府書籍文字記載:內丹是天下修行者的百年精華,是修行者的魂魄,擁有了它就能飛天縱地無所不能。
想到無所不能的效果,嚴胡張開嘴將圍繞狐仙的內丹吸入腹中,入腹之後渾身說不出的舒暢與精力充沛,他依著書中的記載將母親的內丹在腹中運轉幾周天後,那物便與他心靈相通了。
失去內丹的胡雪娘虛弱無比,「孩子,將內丹還我!」說話的聲音也輕若蚊吟。
嚴胡上前抱住虛弱的娘親假意道:「內丹吞下去了還能吐出來麼?」
胡雪娘扶著兒子勉強的坐正身子道:「能、只要你…」話還未完,嚴胡張開嘴,火紅的內丹出現在其舌尖上。
看到內丹胡雪娘連忙呼道:「給我!」
見其焦急的模樣,嚴胡道:「內丹就在腮幫裡面,如果娘要的話儘管自己來取。」說完便張開嘴巴。
胡雪娘取丹心切,也顧不上這是個圈套,將小嘴湊了過去堵著嚴胡的嘴巴,粉嫩舌尖在兒子的嘴腔內搜尋著內丹的蹤跡。
內丹總是在她碰觸到時就偷偷的從舌尖溜走,心急下的胡雪娘捧住兒子的後腦勺,張嘴吸著內丹的氣息。香甜的津液不斷的從胡雪娘嘴裡汲出,完美女人的吻舒服得嚴胡想喊卻喊不出來,享受著娘親的熱吻,嚴胡的手也不停下來,隔著白羽銀裳揉著女人細膩的肌膚。
胡雪娘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內丹上,對於嚴胡侮辱性的舉動,絲毫沒有覺察。
這就使嚴胡更加放肆了,雙手在柔軟的後背撫摩過後,又移到前面雙雙將高聳的玉乳握在手心,柔軟的乳房在手心中散射著無比的魅力,刺激著嚴胡冷酷的心,讓雄性萌發。
「啊…」乳房上傳來的電流,將一心想取回內丹的狐仙拉回到現實當中。兒子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揉搓著自己母性的聖峰,如此淫靡的景致,頓時令她籠罩在恐懼當中,一絲清明告訴自己要看清楚這人到底是嚴胡還是惡魔。
從前清澈的眼睛變成了惡魔的瞳孔,正緊緊的盯著手中扭曲的聖峰,冷酷的嘴角浮現一絲殘酷的笑意,那種淫虐的滿足表情將胡雪娘的心凍到寒潭深處。
俊俏的面龐雖然扭曲,但還是那麼親切,曾經與他一模一樣的他出現在心裡面,那才是唯一能擁有自己的人。想到此處仍抱有一絲希望,「孩子不要…」當這句話說完後,殘酷的現實打碎了她的希望。
嚴胡的眼睛猛的一閃,一道紅色的光芒圍繞著虛弱的狐仙轉了一圈後,奇異的景象發生了,原本隔著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時清楚地將白玉般的乳房握住了,柔軟的肉球在手中變出各種形態。
看見此幕胡雪娘的臉頓時一紅,羞憤中她將身子移開畜生的掌握,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身無寸縷,而這姿勢,大腿分開…那裡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剛吐出個「你…」字,嚴胡的週身猛的出現一團紅霧,隨著霧氣的消逝,強壯的男性裸體暴露在眼前,經內丹調息過的身子,無比健美,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驚人。
嫁給嚴松三年的她雖沒親眼見過他的物體,但她能感覺得到,嚴松那根曾經在自己肉穴裡翻江倒海、令自己嬌喘呻吟的肉棒,與這根相比簡直是小若蠶豆。
嚴胡望著娘親圓睜雙眼盯著自己肉根驚秫的樣子,報復的快感愈加濃烈,同時他也也嫉妒的望著狐仙的身體,這樣一具白玉無暇、冰肌玉骨、豐盈玲瓏的身軀卻早在許多年前被嚴松那老王八蛋給毀了。(他也不想想嚴松是誰,沒那老王八蛋怎麼會有他了。)
暗罵老鬼後,嚴胡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將母親一身冰肌玉骨壓制在身子底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豐盈玲瓏的身段,用罪孽的陰莖去碰觸那白玉無暇。
灼熱的雄性身體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識回到了現實。此時嚴胡粗圓的龜頭已經牴觸並分開自己兩片粉嫩的陰唇,朝肉穴深處擠進著。狐仙無力的小手連忙去握,但一隻手根本無法握住,只有兩手合攏住火熱的肉棒。
「我是你娘,你不能這樣對我。」
聽到女人的訴斥,嚴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聲震動著整個洞府,回音隨著牆壁四處流竄,大笑過後嚴胡冷著面對著母親說道:「你是我娘就可以關我在這鬼地方數十年麼?」
言語中帶著憤怒含著欲情,陰莖的前端馬眼處流出一絲絲黏液,如硫酸般的滴在被龜頭分開的陰道肉壁上,隨著曲折的肉線流向洞孔深處。
「你…為惡人間,我關你在此是為了你…」好字還未出口,就隨著陰莖的刺入以「啊!」的慘叫聲代替。
無情的將陰莖插入少許後,嚴胡冷冷的回道:「為惡人間,這一切都怪你,原本我是一個普通的砍柴郎,因為你的出現我變成了富甲一方的財主。有錢了自然就該有女人,有女人時我卻想起你擁抱我時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弄了一個個女人後我仍找不到那時的感覺。」說到恨處,嚴胡用手指拉開母親的陰唇,將雞巴朝裡捅著,如果不是陰莖超長、超大,這一下絕對可以盡根。
忍受著巨陽帶來的痛楚,胡雪娘心碎問天:「嗚…難道都是我的…錯麼?」耳聞母鳴,嚴胡殘忍的將剩下的陰莖完全送入子宮內,結實的小腹壓住母親的身體,屁股輕輕往前頂著,好像雞巴還在生長,還在往子宮內延長。
渾身冒起的冷汗粘著嚴胡的肌肉,冰一樣的涼意衝撞著火樣的情慾,化做了更強烈的慾火。望著狐仙蜷縮的身軀,低首看到那被陰莖撐得大開的肉孔,嚴胡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肉棒。浸泡在裡面許久後,醞釀許久的津液隨著巨棒的抽出飄灑出來,點點滴滴甩在粉紅的陰唇上、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內側。隨著狐仙的悲鳴,陰莖又送了回去,含著肉棒的肉孔四沿冒出一股股甘泉。
在兒子的姦淫下,狐仙放棄了,也無法做出抵抗。
咬著小嘴忍受著數倍於曾經男人陰莖的巨物的蹂躪,只有花房裡冒出的津液能減輕野蠻抽動的痛楚,那一下下插到心坎的撞擊都將其弄得欲生欲死。
感受著與常人不同的肉穴,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陰莖發軟,身子發抖。享受著仙子般母親的陰道,嚴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子往空中拋起,然後一槍入洞,快樂的插到了深處,各種淫靡的姿勢嚴胡在娘的身上用了個遍。
折磨的同時嚴胡的高潮也將來臨,胡雪娘原本奄奄一息的表情忽然轉變,汗如泉下而掩蓋的雙瞳內閃著一絲精光。這一切,狂妄凌虐中的男人都沒感覺到,隨著高潮的到來,抬起女人的大腿將陰莖插到娘親陰道的最深處,將精液狂射進自己出生的地方裡。
舒暢的表情沒維持多久,那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斷的湧向母親的體內,渾身的脫力令嚴胡意識到了怎麼回事。感受到死亡恐懼的他哭了起來,以懺悔的姿態嚎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著嚴胡臨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亂蹬的樣子。胡雪娘閉上眼睛,繼續將陰道肉壁有序的收縮,慢慢的壓搾男人精華。巨大的陰莖隨著時間慢慢萎縮下來,最終……
許久後洞府內安靜了下來,隨著一縷白煙,洞府內空無一人。
三年後,春暖花開,美貌中帶有幾分憂鬱的女人雙眼望著天空。這時一雙小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響起:「娘、你猜猜我是誰。」
好傻的猜人遊戲,被蒙住雙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嚴過。」
「娘好笨哦…」
狐仙無語的拿開蒙眼的小手,望著不遠處的小山丘,旁邊刻著一塊石碑,上面赫然寫著:嚴胡之墓。
排版員:魁
第三篇家族旅行
**********************************************************************上線進入加密區後,發現第三篇已經排版好了。
對此再次感謝魁大大了,深知大大為我的事以是很辛苦了,但小弟還是厚顏相求。
就是小弟第五篇已完成了,嘿嘿又要辛苦大大了。**********************************************************************
神州號遊船將環遊世界,不少中國夫婦參加了這次旅行。其中陳海、陳強父子帶著各自的媳婦一起參加了這次世紀之旅。
由於客滿的原因,陳海一家四人被安排在一個船艙內。
船艙內部的構造就跟普通賓館一樣,兩張床一個衛生間,就此而已。
陳強新婚燕爾,自然是粘得緊了點,礙著父母在邊上也就只有互相撫慰著性器熬過了前幾日。
等到第三天夜裡的時候,陳強聞著老婆浴後的芬香,慾念再也克制不住,悄悄的將雙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把玩著結實挺拔的圓乳。在陳強的襲擊下,青青悠悠醒轉,陳強的爪子也由胸部向後臀摸去。
青青感覺到丈夫的意圖,配合的將屁股往後聳著,在老婆的配合下,陳強的手掌摸到了飽滿的陰戶,濕熱的觸感由五指捏著的山丘傳到手裡。
「哈…老婆發浪了!」想到這,陳強的雞巴也不聽話的硬了起來,並且滑出三角褲頂在老婆的股峰上。受到男性器官的碰觸,青青興奮的握緊小手,輕輕的呻吟一聲後,將結實的圓臀甩掉丈夫的手,直接去牴觸那根調皮的雞巴。
對於青青的舉動,陳強伏在她耳朵邊上低聲戲道:「老婆你想要雞巴啦!」
「下流。」話雖如此,可她的濕潤的凹陷部位卻緊緊地磨蹭著丈夫的龜頭。幾日沒入穴了,陳強現在也想極了,也就隔著褲子研磨起來。
「啊…哦…」聽到老婆的浪叫,陳強連忙停下動作,用手摀住小嘴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老婆別叫,要給爸媽聽到就不好了。」嘴被摀住了青青說不出話,不過鼻子的哼哼卻加大了,「嗯…」一個鼻音拖了好長好長,這聲音…令陳強不得不服,只好放開老婆的嘴巴道:「我怕了你,別哼了。」
青青得理不饒人道:「我要。」屁股開始甩動起來,那棒棒隨著晃動都陷入了半個龜頭,舒服得兩人都喔了一聲。
「不好,你的水太多了,會吵醒爸媽的。」
「我不!」
聽到老婆的嗲聲,嚇得陳強繼續摀住老婆的嘴巴,此時老婆的肩膀顫抖得十分厲害了,不用想了,這瘋婆子在樂。知道老婆的瘋勁,曉得若不依她意思肯定會鬧個不停,將陰莖扶穩後把老婆內褲脫到大腿處,下身一湊,弄了進去。
被男人填滿後,青青立即停住了笑意,慢慢的扭著屁股以讓包容陰莖的肉穴能更好的擠壓雞巴。陳強的雞巴插入後,便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不一會他害怕的事情來了,包裹陰莖的肉穴忽然抖動起來,接著就是那該死的津液…太多了!完全泡著陰莖。陳強略為抽出,淫水就流了出來。害怕進入製造出噪音,陳強將半截陰莖停在老婆的體外,等待著浪水流乾。
水都出來了,說明青青慾火燃燒了,而陳強卻在此時停頓下來,這不要了她的命!這樣她可不依,自然將套著雞巴的屁股往後一聳,「咕唧、」淫靡的聲音頓時響起。
對面那張床隨著聲音顫抖了一下,床會聽淫聲?當然不是,而是陳海夫妻發出的。兩人剛被鬧醒後心下都啐了一口暗罵著:「這小兩口!」後來隨著小夫妻倆動作的演變,陳海的雞巴也硬了起來,頂在老婆的大腿上。而舒雪則轉過身子繼續裝睡。
由於心裡害怕,加上雞巴過於粗大,而青青小穴又緊湊的關係,就在捅到花心的同時陳強繳械投降了。
此落彼起,陳海這時撩起老婆的裙子,將雞巴插了進去。一插入後,舒雪就沒法裝了,為什麼?那陰道裡的浪水不就是證據。
丈夫射了精青青可不依,反手抓住軟化的雞巴嗔道:「真沒用,就完了。」話音雖小,但字字入耳,聽到兒媳婦的埋怨陳海這到威風起來,忘情的猛插了幾下,「啪…啪…」小腹撞擊臀部的聲音響徹船艙。
舒雪聞聲後用手狠捏了一下陳海的大腿,陳海此時也知道自己剛才興奮過頭了,也就咬著牙齒忍著老婆的狠捏,輕輕的送著雞巴。
雖然老陳知錯能改,但那啪啪兩聲卻沒逃脫陳強夫妻的耳朵。聞後青青嘲笑陳強道:「還是小伙子了,還不如你爹?」這句話把對床的陳海聽心花怒放,那在肉穴裡的雞巴也漲了幾分。陳強聽後自然是不服氣,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怒之下棒沖天。調整姿勢後陳強挺槍而入,這下來得猛來得狠,實為報復,疼得青青浪哼一聲,小手一拍老公的手臂。
這下由陳強挑起了戰火,原本還不好意思的舒雪,聽到兒子那邊的噪音變大後,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夫妻間的事誰不知道,也就放開喉嚨哼哼起來,於是一場父子間的龍爭虎鬥開始了。
年輕那方有力的撞擊下「啪啪」聲自然蓋過老陳夫妻的嘍,但唧咕的水聲老陳更勝一籌,原因是年輕人靠速度,中年人是緩抽。
這樣大弄了半個時辰後,薑還是老的辣,陳強氣喘吁吁地將精液射入了老婆子宮後便趴在老婆身上呼呼睡著了。雖然比賽沒勝利,但青青也到高潮了,也就不再嘲笑丈夫。
那邊寂靜了一會後,陳海也到了該發的時候,老鳥也在陰道裡射了出來。由於睡在一個房間,舒雪婆媳二人也不好意思下床洗滌身子,也就此忍受著屁股間黏乎乎的液體四處流淌。
次日凌晨時青青和陳海就起床了,原因是一個要做健美操、另一個要耍太極拳。當兩人出去後,原本睡著的陳強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面色陰沉,因為昨夜父親表現得比他強,他很不服氣。他認為射得晚並不代表厲害,能不能弄出女人的高潮才是重要的。
就為這原因,半夜醒轉後,他就睡不著了。一直等到老婆和老爸出去後,才坐起身子點了根煙舒緩著一肚子的鬱悶。
正鬱悶時,舒雪正好轉了個身子,那被子隨著一掀一蓋,雖然就一剎那間的事情,但他已看清楚被窩裡娘的那一身白肉。
看到那幕後胯下的雞巴自然硬了起來,腦海裡也閃出一個真正能做出比較的主意來。陳強站了起來,光著身子跳下了床,躥到父親的床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靠近母親後,發現娘正撲在軟床上酣睡著,那成熟的皮膚比青青的白多了。
看到這裡陳強的雞巴硬得有點疼了,於是顧不著將母親的身子翻轉,就此拱起被子騎在娘親的屁股上,坐在既豐滿又軟若棉花的肥臀上,那怒起的陰莖如繃緊的魚桿,上下彈跳著打在白皙的屁股上,並且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音。
陳強握住跳動中的雞巴,由娘翹起的屁股間撥尋著穴口,當前端被潮濕的兩片肉夾住的時候,陳強毫不客氣的送了進去。
「喔…爽!」那濕潤的陰道沒有青青那麼緊湊,但也不鬆弛,正好安放他的陰莖。舒服的停頓一會後,就開始「啪啪」的撞擊肥臀,大送著陰莖。
當陳強插入的時候,舒雪就被漲醒過來。醒後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是陳海,因為這種飽和感跟陳海做時從來沒有過,還有抽插肉穴的陰莖堅硬度也是丈夫無法擁有的,要是丈夫以這個姿勢插入,那條雞巴多少會隨著肉穴的位置而彎曲,而這根肆虐體內的陰莖不但沒彎曲,倒是弄得陰道孔隨著它的硬度而上下拉開著。
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對面的床,那裡空無一人,想法得到印證了,後面操自己的就是陳強。
「暈…被兒子干了。」舒雪心裡頓時不是滋味,但也不好發作。因為亂倫的事情傳出後,不但兒子要受處罰,自己也將沒面目做人,只有心裡罵道:「該死的畜生,生你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不但不聽父母話,還給他爹帶綠帽子。」罵過以後還是只有乖乖的咬著牙齒忍受著兒子巨棒的衝擊。
陳強的強襲果然厲害,不到一會兒舒雪就忍不住了,兒子的陰莖又硬又粗又長,簡直是女人夢寐以求的聖物,將上他熟練的動作,總是輕鬆的在肉孔中穿梭著,速度上簡直就是一絕。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體,那隨著陰莖攪動溢出來的浪水就是她情動的證據,隨著唧咕唧咕的淫靡聲浪,一波波的快感由四肢百骸衝入大腦,幾次想高呼大雞巴萬歲時,都被作為母親那點尊嚴給按捺下來了。
開始是騎在屁股上操,後來陳強幹得不過癮了,就跪著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送著巨棒,這個姿勢陰莖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幾分,撞擊花心的次數也增加了。舒雪實在忍不住了,張嘴大喊了起來:「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說完後陰道一陣收縮,子宮內的陰精也灑了出來。
狡猾的舒雪,高呼都故意喊著老公。
聽到娘的叫喚,陳強「靠」了一聲,將其母的頭翻轉過來道:「爹的雞巴有我的大麼,能操死你麼?」
這下是躲不過了,面對著兒子,想起剛才的浪叫,舒雪臉頓時紅了。看到陳強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還會臉紅。太有意思了。」嘴裡嘲笑著,小腹也狠狠地撞擊著。
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隱忍了,「你這小畜生,一大早就來騎娘、不知羞恥的東西,不就是雞巴比你爹大了點麼。」
聽到娘的謾罵陳強更加開心,無恥地回道:「雞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不服你來搾乾我。」說著雙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來。
說開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來。「喔…喔!」淫聲不斷。
這邊母子倆盤纏大戰著,外面卻又是一副景致。
開始青青與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練著,練著練著陳海的思維就開始走調了,原因嘛,都怪青青那麼性感誘惑,一身泳衣式的運動衣緊繃著健美的身體,圓的地方高聳,翹的地方豐盈。讓躲在後面的陳海大飽色眼,那寬鬆褲子裡的老鳥也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女人的知覺最敏感了,對於誰在瞧自己,誰在瞄視那高聳乳房,全部逃不過她的眼睛,對於公公的偷窺舉動青青全悉知曉,不但不羞怒還故意將雙手上揚,好將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給他看個夠,接著來了個踢腿,三角褲內側鼓起的肉丘隨之一現後消逝在陳海眼前。
這幾下動作差點沒弄得陳海腦溢血,正當陳海心神不定時,青青妖媚喚道:「爸,過來一下好麼?」
陳海剛聽還以為聽錯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著,「爸,是的。」
「怎麼了?」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走了過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將腿壓在欄杆上道:「爸幫我壓會腿。」那個姿勢…陳海由後面伸手去按兒媳的大腿,後面那根老鳥自然在肥臀上磨蹭了,鼻子裡聞著的是女人運動後的汗香,順著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溝也呈現在眼前。
陳海隔著褲子不斷磨蹭著媳婦的陰戶,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壓了這條腿後換那條,兩人曖昧的觸碰幾十分鐘後,陳海渾身打了個激靈,老鳥發射子彈了。青青那裡的愛液也順著繃緊陰戶的吊帶兩側滲出。
一起到了高潮後,兩人也無法再運動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後,勾著手臂回船艙了。
剛打開門來,裡面就傳來男女做愛的喘息聲。
「畜生,這樣操會把娘弄死的,輕點!」
女人的浪語告訴公媳二人,那氣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陳強了。瞭解情況後陳海怒火中燒,擠過兒媳的雙乳就要往裡沖。青青這時一把拽住陳海,紅艷的嘴唇湊了過去,對著公公鼻尖低聲道:「爸、別生氣,咱們也做。」同時伸手到陳海褲子裡捏弄那根老鳥。輕言溫語頓時將陳海的無名大火澆滅了,為了報復,陳海將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飽滿的陰戶。
「畜生的老婆果然騷極。」陳海邊說邊扯著媳婦的底褲。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騷極!」青青說完就咯咯浪笑起來。
聞言陳海無語,不過那濕淋淋的陰戶已露了出來,於是扯出雞巴挺了進去。「撲哧…」隨著門被撞開後,兩人旋轉著進去,滾到了陳強的床位上。
沒想到他們這麼早就晨運完的母子倆驚得靜了下來,但糜爛的性交卻也沒停下來。隨著淫浪的聲浪由滾在陳強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陳海操起老婆的大腿,一副猛男形象,陳強頓時明白過來,也就毫不客氣的以同樣姿勢幹著娘親。
父子倆幹了一會後,將女人的身子擺過了方向,然後兩父子虎視耽耽地看著對方,幹著對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蕩的姿勢操著對方的女人。弄了一陣子後兩人都被對方女人的浪態吸引住了,於是極具溝通性的對望一眼後,陳強抱起娘一邊送著雞巴一邊走了過去。看著老婆的肉穴被兒子操得翻來轉去,陳海也不服,抱起兒媳婦來了個觀音坐蓮。
陳強走到對面後坐在父親的邊上,一起坐操著吁吁亂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會幹,我都要飛天了!」
舒雪聽了也不服輸,「兒子,我快漲死了,慢點,我的穴都要爛了,生你的子宮被你插穿了!」顯然舒雪的浪叫更勝一籌,聽得陳強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來燙死我!燙死我!我給你生孫子,生兒子!」
淫亂的場面一直鬧到快中午時陳海才敗了下來,陳強一面英勇地操著娘親,一面拉過老婆來助興。
弄了許久後躺著的陳海恢復了體力,重新爬到媳婦的屁股上抽送了起來。於是四人互相輪流性交著,船艙那潔白的被單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骯髒不堪。
神州號緩緩前進著,船艙內兩張床並在一起,四條赤裸的身體滾作一團。
排版員:魁
古今亂談母子情(洗冤簡錄)
第四篇洗冤簡錄
***********************************原本此文早就完成,因一些問題一直沒有發出。
至於什麼問題,我想朋友們也不會在意的。
此文寫得較長,以至自己看來都頭暈,要改的地方太多了。
呵呵…網吧人太多了,我看要改也很困難。
最近也無法寫了,學生放假,網吧費用提高那還可以考慮寫點,但身邊總是出現學生,或者是小朋友,還有小妹妹。我也沒心思寫。***********************************
清初揚州新任知府張越新,祖籍在揚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謂父慈母祥,過著衣食無憂盡享天倫之樂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長,十歲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搶劫,那日張越新貪玩未歸,因此僥倖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張越新過著乞討生涯,其間受盡屈辱。一日乞討碰到惡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兩腿怎跑得過四腿的,於是可憐的周越新被咬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此時路過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將其救回。清洗傷口之時發現他胸前玉珮刻著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這是十年前姐姐產子時自己送的賀禮。此行來揚州買絲綢,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沒想到眼前一片廢墟,在向人打聽後知道姐夫家無一倖免,心中自是傷疼。
孩子醒時,那人問道:「汝父名何,爾母姓甚。」周越新雖才十歲,但聰智過人,於是娓娓道來,將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聞後中年人摟住周越新抱頭痛哭。
「可憐的孩子,我是你親舅舅。」
聞是娘舅,聰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兒就活不下去了。」
張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隨我回家,娘舅定撫養你成人。」
於是張越新就隨著娘舅來到京城。
到其家中後見過表妹小月、舅媽淑真。張越新模樣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氣,舅媽也實在喜愛。
張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兩人倒床就直奔主題。鬆開妻子雲裳紅兜,剝得一絲不掛時,張中德就牛喘著鼻息將妻子按在床上,分開雙腿挺起下身將憋久的陽物送了進去。
張氏摟緊丈夫,雙腿夾住丈夫的腰,「慢些,這樣會入死人的。」
見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會滿意。」
「死鬼,我這還幹著哩。」話剛出口,那體內雞巴一動,充實之感下花房內的甘泉頓時湧出。想起前言淑真臉色頓時一紅。
見妻情動,加上嬌羞模樣,中德也不譏笑其為何口不對心、玉液橫流,而是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動紅肉縫間的肉棒。
動了起來,張氏也不掩飾,張開喉嚨大聲浪叫助興。
「郎君,快點,奴家就要死了。」話完張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陣哆嗦,陰精灑了龜頭一身。此時張中德也忍不住了,將陰莖送了盡根,一聲大吼也射了出來。
洩後張中德無力地倒在一邊,女人與男子不同,洩後依舊能保持些體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著突突亂跳的心窩,慢慢的往下撫摩,幾下後那心兒漸漸平靜下來。
在妻子柔情撫摸下張中德恢復了少許體力,一手環住夫人細膩的腰身,道:「哎…為夫越來越不行了。」
「亂講,剛才我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語,但聽後也倍感欣慰,撫著細滑的背部曲線道:「以前可以兩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盡胡說,不說這些。」
「夫妻間不說這,還有什麼好說?」說完中德的手壞壞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來。
大拇指按到乳尖時,「嗯…」張氏在電擊的感覺下渾身哆嗦起來,照此下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將狼爪移開,「別鬧啦,奴家有正經事和你說。」
見妻一本正經,中德也就放手聽著。
「自入張家九年來,未與張家留條後,實感慚愧,故想與夫君討個二房。」
聞言後張中德面色一變道:「胡鬧!我們已有一女還要兒子做什,再說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後這事休提,免得壞了咱們多年的恩情。」
聽丈夫訓斥張氏心下竊喜,但為張家後代依舊言道:「俗話說百善孝為先,無後是最大的不孝。」中德聞後不耐,放開懷中妻子轉身背對而眠。
「這…」見丈夫心意已決,倍感無奈下張氏想起一人,頓時推了把丈夫道:「若不娶二房,我還有一主意。」
張中德依舊背對著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領來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聰慧。不如將其改姓張就此認做親兒,將來月兒大了就許配與他。」經妻子一提張中德心中頓時一動,回京的路上與越新相處的時候,發現這孩子年雖十歲但聰慧過人,讀書寫字樣樣都行。
「這…還得問越新願意否。」雖然回得有點猶豫,但張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雙手環過丈夫的胸膛,將雙乳貼在後背,臉兒挨著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擁而眠。
次日張氏就找來越新問話,提起願意入贅否。張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簷下哪有不低頭,自然是願意,並且乖巧的他當即就跪地稱張氏為母親大人,於是周越新就改為張越新了,張小月亦成了他的未過門的娘子。
************
時光匆匆,轉眼間越新已是十六歲的翩翩少年。十五歲考秀才,十六歲時張家就與其把婚事完了。
於是洞房花燭夜,舊人變新人,新人是舊人。兩下裡青梅竹馬長大,如今終於結為夫妻。紅彤彤的燈籠罩著的是紅彤彤的新房,紅彤彤的新房內擺設的是紅彤彤的大床,紅彤彤的大床上是紅彤彤的新娘與新郎。
燈下美人羞,男兒骨斷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張越新終於明白了,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壯色膽。藉著酒意張越新捧著妻子羞答答的臉兒對視著。
雖然以前在一起長大,小月自己也曾經大膽地說過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臉兒也還是紅得厲害,低著皓首躲著丈夫灼熱的眼神。
含羞帶怯,玉面含春,惹得張越新忍不捧起小臉蛋兒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輕揩著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壞。」
酒的作用發揮了,越是嬌怯越新也就越心癢,伸手將小月柔軟的身子帶入懷中,將那紅潤的小臉靠在腮幫上磨蹭起來。感受到男人的剛陽之氣,小月更羞,雙手推著心儀的男人,「不要嘛!」
見表妹推搪,越新詭秘一笑,「不要!表妹記得馬下坡那時的事麼?」
提起那事小月面紅得更加厲害,比關公般的越新的醉面還紅。
為啥?原來以前他們經常在馬下坡玩耍,後來認識了不少朋友,其中有個漂亮妹妹特別喜歡她的越新哥。
兩個小姑娘別看人小,心思不小。與那位漂亮妹妹一次爭吵中,對方大聲宣布她喜歡張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為了。得知二人已有婚約,那個漂亮妹妹傷心欲絕,好不淒涼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當然不依,「你好壞。」小手兒拍著越新的胸脯,張越新一手握住,兩眼虎視耽耽地看著撒嬌的表妹。
雙手互握,醉人的熱流隨著手兒傳遞著,小月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紅色禮服下微鼓的胸脯隨著起伏起來。「表哥!」這一句表哥把戰火點燃了。
「我是好壞,現在就壞給我可愛的表妹看。」說完越新就把臉埋在小月的胸脯間,臉蛋在雙峰的溝谷間磨蹭。
異樣的感覺、異樣的羞怯下小月仰頭微微呻吟起來。那婉轉的呻吟頓時引起越新的無邊慾火,他猛地將小月抱上紅床,雙手顫抖著解著胸前的紐扣。
「表哥,不要!」黃鶯般的輕喚,惹起越新無限情懷。
「小月我好喜歡你!」一句話,小月感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抓住狼手的玉手也鬆了。小臉幸福地轉望著大門,雙手輕輕的撫著表哥的髮絲。
初夜的男子動作真的很遜,弄了近半個時辰,才將小月衣服剝光,自己還弄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至於麼,就脫兩件衣服)兩人赤裸相見,小月連忙將雙手摀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也悄悄地打開指縫看著男性的身體。
與她相比越新就是大大方方地欣賞著她的窈窕身軀,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間都可能折斷,筆挺的淑乳圓挺誘人,自然是彎下身子湊嘴咬下,那下身的陰莖也朝大腿間的幽谷進發。
第一次越新顯得急切了些,一摟住就想進入女體內享受女人的滋味,無奈幾下猛捅都不得其門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為夫這就住手。」見丈夫欲放棄,小月想起母親入洞房前的囑托,閉著眼睛將丈夫那根雞巴握入手中。
「噢…」溫柔的包容頓時爽得越新叫了起來。
接著含羞的女孩將粗大的陰莖抵在自己的陰戶口,指引著龜頭破入肉唇間,牴觸在濕潤小孔的邊緣。為丈夫鋪好道路後,便羞怯著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陰莖都頂到人家門口了,再笨的新郎也應知道下面該做什麼了,越新也不例外,隨著他身體往前一聳,龐然大物就這樣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處女膜那才停下來。
小月臉色頓時一變,兩眼睜了開來,「表哥,好疼啊…」嗚地哭了起來。
進入半截後,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覺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來,與此相比,那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懸半空,為了讓心完全飛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橫。
「表妹我喜歡你,你就忍一下。」說完將握住陰莖的小手移開,挺著屁股用力下送。熱辣辣的液體隨著陰莖前進方向反向而出,殷紅的血絲順著肉逢滲了出來。
處女膜被捅破,小月慘叫連聲:「媽呀!疼死我了,壞表哥,死…嗚……」四肢亂蹬,小手兒緊緊拉著床單,在手心裡擰成團兒。
看著表妹疼痛欲絕的樣子,加上艷紅的血絲,越新只好停下運動而將雞巴泡在緊湊的陰道裡。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小月慢慢地移動了下屁股,體內的東西輕微地摩擦著陰道肉壁,怪異的麻癢令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快慰地再次動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覺到了,「表妹不疼了麼?」
「還有點,不過緩點也許能行。」聞言後越新緩緩地抽送起來,微疼中夾著充滿的快慰,小月輕輕地搖起玉股迎合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性交的聲音隨著他們的逐漸適應,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適應了。兩人緊密地擁抱一起,下身的連接緊密無間,豆大的汗珠隨著一下下的運動落了下來。
男女間的矜持隨著愛的高潮煙消雲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後,新婚夫妻一起到達了性愛高潮,雙雙擁抱而眠。
************
與小月完婚後,當年越新就考上狀元。原以為此後就能光宗耀祖,無奈官場險惡,以致他這狀元還不如個舉人,只落得個京城小官。
張越新聰慧過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跡官場,為了步步高陞,他狠刮民脂民膏,賄賂上司,為攀富貴無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終於擺平了不少大小官員,終於落得個揚州府台。
二十歲就有此成就,張家自然是點香謝祖先了。
張越新遷居揚州,但張中德尚值壯年,自然不願意放下手中生意,決定留居京城做買賣。這下張氏就寂寞了,女兒不在身邊、丈夫又常出門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獨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濃,於是留書一封乘著小船下揚州。
張氏到揚州見只有女兒一人前來迎接,不見越新,心下不快,問道:「怎就你一人前來。」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張氏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拉著女兒的手,「沒有時間就算了,幾年不見,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說什麼呀!」
張氏見女兒臉蛋紅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婦幾年了,還如此嬌羞。」原本想再鬧鬧女兒,但見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累了。咱們回家歇息吧。」小月聽後拉著娘親的手一同上轎,打道回府。
夜間張越新陪著老婆前來拜見張氏。敘舊中談起孩子們小時趣事,張氏就眉飛色舞地說個沒完,一言一語中透著關愛與幸福。小月聽得是兩眼含淚,趴在娘的大腿上。張越新則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見張氏面容嬌好,說話的樣子帶三分嫵媚,早就當場睡著。
一日張越新下堂回府,路過花園時瞥見張氏神秘兮兮的躲進小山,好奇之下連忙跟了過去,探頭一望,張越新頓時心猿意馬。
為何?原來張氏遊園時尿意忽至,見四下無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裙裾撩起後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張後便射出透明的水線落入花草之間。
做了三年的貪官,張越新早就是個無恥、無德、無良之人。如今色慾大起,怎肯放過張氏,於是將褲子褪下,露著光光的屁股挺著陰莖悄悄過去。
此時張氏小解完畢,站直雙腿,正要拉上裙裾時,被張越新從後撲來一把抱住,張氏一驚:「哪個?」
張越新不答,湊上肉棒,分開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進去。
顧著問人卻沒注意把守門戶,貞潔就這麼被人毀了。念起丈夫恩情,張氏嚶嚶哭道:「哪個天殺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掙扎。
張越新捧著屁股連送幾下,見其聲音漸大,恐引來他人,「別喊、是我!」
一聽聲音,張氏如雷轟頂,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將他培育成人,如今卻得如此報應。」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說著。
「要是引來他人,你怎好意思見小月,怎好意思見舅舅。」
聽其威脅張氏嚶嚶收淚,「你這畜生,如今哪還有臉面提小月與你舅舅。」
越新見其收聲,膽子更壯,托起玉腿將陰莖狠狠的送入陰戶。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曉。」
「你。」聞其無恥之話,張氏雖然氣惱但也覺有理。
見張氏不再哭鬧,張越新放下心來,將其按倒在草地上,伏於柔軟玉體上,雙膝隔開大腿,手握豐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勢如今換成他人,羞愧之下張氏道:「畜生放手。」
「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兩次也是一樣,如今娘且放手,我倆痛快之後各走各路,兩下乾淨。」說著便抬起玉腿將陰莖抵住玉戶,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這物比中德還粗長幾分,現在玉戶內又是乾的,自然插得張氏眼冒金花銀牙緊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來,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後,越新舒服的看著張氏,見其比自己還擔心,心下安定,提起雙腿掛在脖子上,托起肥膩的玉臀狠狠的聳將起來。
一聲聲悶哼,伴著女人的呻吟。不多時,張氏身體一顫,玉戶被雞巴抽出浪水兒來。
張越新見後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兒多上百倍。」那東西抽得更快,嘴兒也吸、咬著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與女兒相比,張氏又惱又羞,可又無可奈何,也只有晃著屁股任他抽著,控制著喉嚨裡的聲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兩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軟,津液滿地。
此事發生後,張氏想走,但張越新不放,無奈她只有躲著張越新。無奈這畜生無恥到極點,幾次共餐,他竟在女兒面前將手伸到裙底摳弄她那妙處。張氏見女兒在場自是不敢亂動,只得一面飲食一面受著那摳入陰門的手指,直被越新摳得淫水淋淋,洞門大開,他才罷休。
日子久了張氏也沒力氣躲了,終於在一次園亭相遇時倒在這畜生懷中,弄起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不堪淫戲。弄張氏時那有逆人倫的感覺總是讓張越新感覺到極度刺激與快慰。
************
一日張越新正準備找張氏尋樂,家丁緊張地跑來,稟報堂外有人伸冤。
張越新問:「何事,如此慌張!」
「老爺,那原告乃揚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當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賺了。』想到這是大買賣,張越新也就按奈慾火,升堂理案。
張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紛紛遞上狀紙。
張越新拿起原告狀紙一摸,果夾帶著東西。抽出一看,萬兩金票一張,還印著皇家印記。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連忙將金票揣入袖子,沖原告一笑,表示滿意。然後再拿起被告狀紙,一摸比原告的還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張:白紙黑字!第二、第三與前一樣,總之分文沒有。
由此一來此案已有定斷。
張越新驚堂木一拍,「犯婦周氏,毒死王員外之事,你認是不認?!」
面對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婦冤枉,證據何在!」
張越新聞後看著金氏,「原告可有證據,沒證據…」金氏知其意,但為了找個替死鬼,也只有咬牙從袖子裡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一旁的衙役。
「老爺,證據在此。」
張越新打開包裹一看,厚厚一疊千兩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驚堂木一拍,「周氏,如今證據確鑿,你就乖乖認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認了就是死路一條,於是顧不得公堂規矩抬頭喊著:「民婦冤枉,青天老爺明查呀。」
斷冤案無數,料對方定要喊冤,張越新早已準備好令牌,正要喊打時,正逢周氏抬頭。好個素淨妖嬈的熟婦,雖著喪衣可那渾圓乳峰更讓人有一種欲識廬山真面目的願望。
「如此美婦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樂上一樂!」打定主意後,張越新驚堂木一拍道:「本官從不嚴刑逼供,來呀,先將犯婦押下。待本官尋得證據再判其死罪。」言罷吩咐下堂。
見老爺沒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變故,緊跟其後。
金氏道:「老爺,證據確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沒見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兩句後就急著到刑房會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裡,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爺,只要幾十板子,那刁婦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其好事,張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氣,嚇得金氏立即鬆手,低頭喏喏:「知府大人,我…」見其害怕的模樣,越新甚是得意,仔細觀之,這金氏年過四十,但保養得很好,模樣一般,但富貴人家的膚色與富態卻別有一番風味,由此色心頓起,左右又無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會與你做主。」說著手兒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輕輕的撫著。
肌膚被撫摩,老爺表情曖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爺既然如此說了,民婦也就放心了。這就告退。」說罷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還未來及轉身。就被張越新攔腰抱住,擁入懷中。
金氏雙手猛推,「老爺不可胡來。」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逕自將金氏抱到樹下推躺之後,騎住豐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王老爺已過,夫人一定寂寞。我這父母官一定要為你做主。」說罷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後,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難斷。此案不斷,自身難保,為了身家性命,緩緩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我年紀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後怎見得人。」語雖輕卻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乾娘吧!」說完也不管對方如何回答,剝盡婦人衣裳。成熟豐盈的軀體呈現在眼前,張越新一手摸乳,「乾娘好軟的奶子。」一手褪下褲子,光著下身跪在金氏雙腿間。
男性的物體在金氏腿間滑動,金氏眼睛閉著也感覺得到,羞怕中面色緋紅,啟唇欲拒卻無法開口,倒是那體內有一股難以說出的滋味,隨那物研磨陰戶幾下後,竟也流出津液。
張越新見金氏情動,咧嘴一樂,一手把住陰莖將龜頭沾上津液,沒入少許。
「乾娘,既然如此就讓我孝敬您吧。」聽其淫語,金氏羞恥得呼出聲來。此時越新也不客氣,將雞巴送入,全根沒入後,聞得金氏疼呼一聲,歡喜地分開其雙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時不忘了摸摸那高聳的肥乳,以增淫靡快慰之心。
弄得多時,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長,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搖臀,嘴裡喊出許多浪語。
聞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動。金氏不依,屁股搖著,「老爺快些,奴家就要來了。」見其騷浪模樣,越新猛地送了幾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幾句後,突然拔出,哀怨的聲音頓起。
「乾娘,這姿勢太過老套,換個姿勢如何。」
先見知府停住,金氏滿心空虛失望,一聞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時喜形於色,「只要老爺幹我,如何姿勢也依。」
聞後張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將其抱到樹幹上,將白嫩的大腿分開,一隻掛在樹幹,另一隻掛於肩頭,一手托起白臀將玉戶露出,身子站立後,扶起雞巴對著送了進去。
「啊…老爺、插到奴心坎裡去了!」聞言越新不答,只顧著狠抽猛杵。只弄得樹幹亂抖,玉股啪啪做響,玉根抽水唧唧連聲,金氏呀呀亂叫。
於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聳臀大幹,由樹幹弄回草地,由躺著變作爬著,一個是初生牛犢,一個是虎狼花信女。
弄盡了許多花樣後,金氏也不知道瀉第幾回了,那黑紅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液,此時再一瀉,越新也忍受不住,抱著其臀將龜頭抵到花心間射將出來,射得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亂叫。
完後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畢,含情默默的與其告別,並定下了再會之期。望著身影遠去的金氏,張越新忍著撲倒再上的衝動。為何忍耐?緣自牢房裡還有一位嬌滴滴的熟婦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後找了間審訊犯人的密室,然後吩咐差婆將周氏帶來。
剛進陰森森的密室,就瞅見知府大人也在,周氏連忙跪倒淚流不止道:「老爺,民婦冤枉呀,請青天老爺做主。」身後差婆見其撒潑,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哎喲…媽…老爺冤枉呀!」雖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舊喊著冤枉。差婆聞後深感在老爺面前丟人,那手中的鞭子舉得更高。
眼見就要抽下時,張越新終於出言制止:「住手!」聞言差婆立即停手。「此婦大喊冤枉,筆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聞言皆愣,想老爺慣來屈打成招的還少麼,心下疑惑,「老爺?」
「不必多言,爾等退下,待我一人問案。」
雖如此說,差婆還是不解,抬頭朝老爺看去。正要開口時,瞧見老爺雙眼圓鼓,死死盯著被皮鞭抽過的部位,那裡衣裳已破,紅白相間的肌膚顯露出來。觀其聲色都極盡淫褻之樣,這下差婆心中頓明,也就自動退出,並且舉一反三的替老爺把密室門關上。
轟隆一聲,密室裡只剩下周氏與和藹的知府。周氏此時的恐懼感比剛才惡差拷打時還要厲害,那嬌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密室就自己與周氏二人,張越新自是放下心來,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憐憫,雙手扶著柔弱無骨的手臂,一副愛民如子的嘴臉。
「周氏,差婆無理,讓你受委屈了。」
雖然知府表現得溫存,但周氏當他扶著手臂時,那臂彎竟哆嗦得更加厲害,聽到他的安慰之語更是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心中驚懼,但冤還是要訴:「青天老爺,替小民做主!」
張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說嘛。」說著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邊上。
屁股剛挨著石床,知府也跟著坐在身邊,並且腿挨著腿兒。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接觸異性肌膚後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騷擾。
張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將其推倒在石床上,並且拽過鐵鏈銬住其手。
面對忽然改變態度的知府,周氏驚問:「大人,這是為何?」那被拷著的手用力掙扎著,無奈鐵鏈太重,揮舞幾下後手兒便虛軟無力。
將雙手都銬住後,張越新才滿足的爬上石床,雙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撫摸著,「本官見夫人貌美,心下愛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絕、特將夫人捆綁於此。」解釋完後將周氏一條玉腿舉起,放到肩膀,一手擼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兒,放入口中含著。
見其無恥周氏心下頓明幾分,判自己入獄,為的就是要佔自己的身子。到此心中是又氣又羞,弄得她面若飛霞,成熟之容更添幾分嫵媚,一雙豐乳隨著不平心緒起伏跌蕩,又是一副勾人畫面。
張越新見了怎肯放過,自是雙手握住圓鼓之物,感受其軟綿度與那灼熱手心的彈性。如此一來,周氏羞愧無比,雙足亂動,欲以其他動作來抵消那雙乳被撫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婦乃殘花敗柳。」把自己說得輕賤,以博取對方厭惡,望能逃脫此劫。聞後張越新不為所動,雙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聳山峰上肆意妄為。
此法不靈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這樣,大人若再如此民婦便喊了。」雙手無法動彈,可嘴巴卻能說,以此威脅張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誰會替你伸冤。」
周氏聞後心知張越新並非危言聳聽,對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前思後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著……
觀周氏閉上雙目,張越新知其認命了,也不客氣,將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後,便掏出陰莖對準送了進去。
無奈認命的一聲哀歎之後,雙腿間的男人匍匐前進起來。
全根而入,那婦人只是面色慘變,但未哼出聲來,張越新心下不爽道:「夫人,怎不做聲了?難道與本府說話辱沒了你麼?」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還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婦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錯矣。剛才說的是得罪我的話別說,至於淫聲浪語就隨意。」說罷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幾下,並著眼觀看粗莖將肉孔漲大。
身在人下無奈何,周氏哼了起來:「啊……大人輕些。」小腹也緩緩向上挺送,那玉根隨著深入幾分,體內的浪水也跟了出來。見弄出水來,張越新大爽,藉著水澤快速的抽了起來,抽得周氏浪聲一下接一下,聲聲斷腸如泣。
抽得多時,已在金氏身上瀉過一回,如今也是疲憊萬分,一聲大叫後便瀉了個通透,因對方遲早要死,張越新放心的將精液射入其子宮深處。
弄完後抽出濕漉漉的雞巴,望著滿是淫水白精的玉戶,雖有幾分不捨,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還不知其意,以為獻身與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過,可否還我個清白?」
張越新聞言不睬,只顧著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其手鏈鬆開。
雙手得以自由,周氏連忙將衣物穿好。穿著完畢後周氏跪在地上,兩眼汪汪的望著張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樣,令人心猿意馬。
見此張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紅潤,眼帶秋水,嬌滴滴的模樣瞧得張越新心中一歎:「奈何!」放下走人。
望著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門旁,沖差婆將手一招,其便附耳過來。張越新在其耳邊輕語道:「此婦刁蠻,你且好生教訓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員外一事。」聞言後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剛到獄門外,淒厲的慘叫由身後傳來。張越新脫口歎息:「哎…紅顏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歎一番後揚長而去。
在差婆嚴刑拷打下,周氏認命的按了手印,張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車遊街示眾。周氏面無表情,漠然的望著一個個指著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無淚,心如枯死。正在她絕望之際,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隨著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車後面。
周氏聞言回頭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張中德,自己死前能見到親人,周氏頓時淚如雨下。
張中德追到囚車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無奈嘴裡有布塊,也只有支吾點頭。
見妹如此慘況,張中德心下難受,跟著垂淚,「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說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門跑去。
張越新正數著金票,見舅舅忽然闖入,神情驚慌,忙問何故。
張中德連忙將菜市遇到將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張越新娘親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時,想起昨天逼姦情景,張越新腦袋轟的炸開了,四肢癱軟的躺在椅子上,兩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還以為外甥擔心其母安危,見其大有孝子之態,心下大慰。
「越新,爾母雖危,但尚有解救法兒,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張越新無意識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對娘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隨舅父的疑問,越新恍然醒悟過來,那事是說不得的,於是裝做痛心疾首的樣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嚴刑拷打過娘!」
聞言中德雖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養子道:「越新,公堂審案,用刑是難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會怪你。」
雖然中德說得句句在理,可是亂倫之事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煩悶之下張越新敷衍幾句,以辦案子為由出了知府大門,來到市集找了個酒鋪就喝開了。
幾杯烈酒下肚,腦子裡就出現這個問題:救還是不救?救,與娘相見後,如何與其訴說?說娘我錯了?再錯也不能錯得把娘親姦污了吧。看來身敗名裂的危險將隨之而來。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親娘就要人頭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面,舉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嚨。
不能讓娘死了,救了再說。如果見了面想其也不會到處張揚在獄中被自己奸淫過,還有,那時自個根本不知道她是娘親,錯有可原,想到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乾。
次日,張越新叫人請來金氏。上堂之時金氏滿面春風,笑吟吟的望著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臨頭,還獻著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婦有何事?」聲音也是嬌滴滴的,肉麻湊趣。
一見金氏,張越新不等其開口,大吼一聲:「來呀!將這刁婦掌嘴!」
金氏見知府大怒,還未明白過來,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將其按跪在地,接著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陣狠抽,金氏欲言:「大…媽…嗚…」還未說出幾個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腫嘴裂,說不出話來。
衙役行刑之時忽然面色一變,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將其下顎卸了下來。
可憐的金氏,算計人來終算己,張越新堵了其嘴後開始宣判其罪:「毒死丈夫,嫁禍他人!罪大惡極,即日開刀問斬。」
金氏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送上了斷頭台,隨著劊子手大手一揮,血淋林的人頭應聲而落,張越新這才噓了口氣。
其母幾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幾次來催自己回家見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絕。如今金氏已死,與娘相見是避免不了的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張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裡啪啦的一通爆炸聲,家中掛滿了紅燈,舅舅也在門外等著自己。接著就猶如眾星捧月般的將越新擁入府邸。
進堂後面對高堂端坐婦人,越新心兒一顫,面色慘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幾日前被釋放出來後,在哥哥口中得知揚州知府就是失散多年的兒子,聞言大驚失色,心中慘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亂倫之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對此痛不欲生,花容色變。
張中德見妹妹驚怒到極點的樣子,心下恍然:「進府前還有說有笑的,為何現在又這般模樣。」想到此扶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身軀,「妹妹怎麼了,難道是舊傷發作了?」
雖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頭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許。
「哥哥、我不礙事的,莫操心。」慘白的臉蛋強擠笑容。
「妹妹身體不適就上床歇息吧。」言罷張中德就扶起妹妹來到床邊,讓其躺好,並蓋上柔軟的被單。
弄好之後正要走時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會。」
原本張中德心中就有許多疑問要問,但礙於妹妹身體不適,加上來日方長,才忍下這許多好奇之心,此時見妹妹主動談起,也就樂得留下。
首先是張中德問起周家被血洗之後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憶起那些殘酷的日子。
那日土匪進村,殺到家中,丈夫為了保護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兩斷,見丈夫死後慘狀,周氏頓時昏迷過去。待她醒來之時,渾身已無一物,並且玉戶內隱隱做疼,還有些怪異的東西在內流動,想來必是被土匪奸了。感於丈夫慘死,自己又疼失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邊的破碗敲碎,割脈自殺。
可謂天不絕她,揚州守衛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眾而來將一干土匪全部殺死。並且發現了失血過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謝夫的周氏卻被王的中救活過來。
那療傷的日子裡,王的中對其關懷倍至,不僅將其從鬼門關中救回,還使其欲死之心得以安撫,兩人也就這樣日久生情,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周氏雖被其明媒正娶,但礙於身子被辱,無顏見兄弟親朋,於是改隨夫姓為周,就此跟從王的中做了二房。
當妹妹講述完這些年的際遇,張中德心疼得雙眼落淚,「苦命的妹妹,這些年真難為你呢!」
周氏問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沒事,還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聞妹問起外甥,張中德擦了擦眼淚,面帶笑意,「妹妹,可謂是好人終會有好報,你兒子不僅逃過那劫,如今還官居揚州知府。」想起越新十六歲考狀元,二十歲做一省大員,張中德就喜形於色。
周氏對此僅是淡然一笑,張中德見了問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見妹妹高興?」
「哥,我很高興他有此出息。」話雖如此,可面色依舊沒有半點喜悅之意,張中德想是身心疲憊的原因,也就安頓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後周氏輾轉反側,一夜不得安寧。枕頭邊的巾兒都不知道濕成怎樣,總之是一夜淚不止,丹心哭斷腸。
第二日,媳婦小月、哥哥嫂嫂一齊來看望周氏,一家人其樂濃濃,閒暇中的溫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將一切不好的思緒壓下心頭。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無從發作。
張越新首先打破沉悶的氣氛:「娘,孩兒不孝,令您在獄中受委屈了。」
獄中!立即讓周氏聯想起那件醜事,面腮一紅。
張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從下人手裡拿過兩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罪,快與你娘飲了此酒算是賠罪。」
張越新端過酒來,走到娘面前跪下,雙手遞酒過去,「娘,千錯萬錯是孩兒的錯,要打要罰都隨您了。此酒是孩兒敬您的。」
眼前的人與前些時候遇見的截然不同,那個淫惡無恥,這個卻是如此純淨孝順,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話:「不知者不罪。」心下贊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這天理不容之事,事後知曉也竭盡所能替自己伸冤,這孩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面對著真誠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寬慰不少,伸出手接過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說得對。不知者不罪,如果這罪孽一定要人承擔,就讓為娘承擔吧。」語畢周氏端起那杯滿帶辛酸喜悅包容諒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飲而乾。
母親沒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個了結,張越新將酒也一口乾了,而後站到母親身後,接受眾人的稱譽與恭喜。
芥蒂雖解,但母子見面卻也尷尬,頂多越新問候一聲:娘親今日可好。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話。
不管母子倆如何,張中德在揚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辭回京打理生意。
張氏因怕越新亂來,也藉著機會與丈夫一起回京。越新母子倆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倆去意已絕,見挽留不住,張越新就在天香樓擺酒送別。
席間張氏兄妹傷感話離別,而張越新則依依不捨的望著張氏。
此行就是為了躲避這小子的糾纏,但今日見其深情款款的樣子,張氏心不由一軟,起身倒了杯酒給越新,「越新、我與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時再能與你見面,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亂…」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亂來。越新聞之怎會不知,心下不但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機會伸手入裙,直奔花間。
遭其無禮之後,張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以為越新變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門。又知其習慣,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張氏就要遠離,越新的手指戀戀不捨地深入花間蜜肉之間,不一會工夫津液就流了滿手,手也往最深處進發,惡作劇般的欣賞著張氏難過的樣子。
可憐的張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著牙齒把張俏臉憋得通紅,那大腿隨著指頭的深入一時張開一時疊起。
雖然時有輕微哼聲忍不住呼出,但張家兄妹聊得起勁,也就沒注意到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捨的抽出滿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一路上扶著行路蹣跚的張氏。張氏因淫汁流出過多,身體還軟著,丈夫又與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著。
越新也把握住分離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嬌弱的身軀,一手托住豐滿的臀部任意揉捏著。
想到這是在大廳廣眾之下,張氏羞得面紅耳赤,越新卻不以為然,伏在其耳邊,「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幹一番,彌補我這許久的空虛。」
張氏面色更是一紅,正要出言反駁時,已走到船邊,丈夫就在那船頭立著,也就不再多言,扶著船欄步上樓船。
送別舅父後,母子倆才偕同回家,一路上兩人互相還是沒有話語。
回到府中,想起臨別時那一幕,越新那裡腫脹不已,想找小月尋歡,無奈其有孕四月餘了,行不得房事。
無奈下張越新關住書房大門,腦子裡一面幻想著被自己弄過的女人,一面手淫起來。
小月,年輕美貌,一身肌膚白皙滑膩、那玉戶是緊湊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點,其必然大聲呼疼,配合著她那嬌巧的模樣真是喜煞人也。
張氏,貌美成熟,雖然沒小月皮膚細膩,卻也軟如棉花,雙峰巨大,肉穴松闊,加上與其偷歡情極時的淫褻表情,還有那不倫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陰莖輕微哆嗦一下,身體極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嫵媚妖嬈;他人媳婦溫柔順從……等等女人在腦海裡出現,手中套動的陰莖也隨著粗、粗粗、粗粗粗大起來。
啊!高潮終於到了,被手擼得紅腫的雞巴噴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後,依稀想起最後出現在腦海中的女人。一剎那間,雪白的軀體忽然印入腦海,她淫蕩的搖著身體晃著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嫵媚之態勝過前者。幻境中將其擁入懷中時,她撫摸自己髮絲時那盯著自己的眼睛那麼溫柔,猶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護著自己不讓父親責打的她;那溫柔地撫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樣子漸漸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她在牢獄中被奸的樣子此時也浮現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歡。轟的一聲,張越新破門而出,當來到庭院中時,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掛起。
月高狼鳴夜,彷彿耳邊傳來陣陣狼嘯聲。想起淫褻的場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聳起,頂起褲子指著明月、指著蒼天!淫褻的眼神望著那燈火依然的閣樓,那裡有個極親的女人在那等著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處境危險,在燈下織著一套男裳。雖然才與孩子相認幾月,話亦不多,但心中卻有著他的影子。這件衣裳也是特地為他縫製的,眼見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
哐鐺一聲後,微風過體,周氏渾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為何有此凍人之風。」人也站起來將風吹開的窗戶關上。
當其轉身時,一道身軀堵在眼前。
「呀…」周氏驚叫一聲,連續倒退幾步,慌然望著那突然出現的人。
周氏看清來人,不是外人,正是兒子越新,懸著的心剛鬆下來,迷惑不解地道:「越新你深夜來此也不敲門,可嚇壞我了。」
張越新聞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眼睛奇異的閃爍著,泛濫著淫褻的光芒。感覺到對方眼神不對,周氏頭略一低下,看見自己的穿著,面色頓時一紅,原來六月炎熱,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單薄了些,那透明絲衣下雪白的雙峰隱隱可見。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會,等我穿……」
張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轉過身子,當他注意到燈下那身長裳,神色為之一凝,慢慢的走了過去捧起衣裳放在手裡細細撫摸著。好軟的料子,摸在手裡暖在心間,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著無限母愛在其中。淫褻的思想一瞬間化為了一灘死水,發著獸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見越新拿著自己做的衣裳愛不釋手的樣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記了自身暴露的穿著,溫言問道:「你喜歡麼,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歡。」張越新細細的撫摩著,忽然面色一變,摸著衣裳的手忽然抬起,幾滴細小的血珠濺落下來。
雖然越新快速的將手收回,周氏還是將其看在眼中,曾經無語相對多日的母親壓抑已久的心防隨著兒子的受傷崩潰瓦解,幾步趕到身邊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裡吸吮著,異味的血液滑入喉嚨間,淚水也隨著流淌下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面腮流下,慈祥的母愛隨著那輕輕的吸吮動作震撼著越新的心田。潔白的乳溝也顯現在眼前,高聳的乳峰隨著母親的呼吸起伏落下,兩顆櫻桃引誘著他的視線。
理智衝擊著倫理,親情不是要遠離,而是要佔有!思緒到這一步後,張越新的心也平靜下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親情的最高連接,那就是……常人所不恥的:亂倫!
心裡出現了佔有親情這幾個字後,淫褻糜爛卻閃著聖潔的光環。
而身受幾千年倫理道德壓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兒子此時的心情,依舊愛憐無比的含著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間的唾液能止住這針刺的疼楚,一廂情願地付出母愛,卻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陰莖已經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內窺測著母親的雙峰。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渾濁,這種呼吸不像正常走路時發出來的,而像一種動物,就像那種動物發情時……停!發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雙眼緩緩的向上望去。
絕對獸性之眼,對上母親驚懼的眼神。越新心中沒有倫理與虛偽的同情,嘶吼證明他不是文弱書生,隨即母親被他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結實的胳膊頂得生疼,倒掛著的她正要喊疼時,兒子腹下那頂起的帳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嗚……」隨著女人的哭鬧,越新將母親抱到床上,然後壓在她身體上,將其完全抱在懷中,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去碰觸那顫抖溫馨的肌體。
「放我出來!」放我下來如今變成了放我出來,越新感覺到母親的掙扎是那麼用力,比上次在牢獄中要厲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緊貼一起後,母子倆互相對視著。
周氏望著兒子,四肢用力的掙扎,「不要…」面色也漲得通紅,晶瑩的汗珠也順著鼻尖滴了下來。
見母傷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說喜歡你或一些安慰的話語,出口後卻都變成了「這不是第一次、再來一次也不礙事。」這類淫褻的話語。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塵封的記憶,母子倆曾亂倫的事實化成了毒蛇在吞嚼她的心臟,渾身的力量瞬間瓦解,無力的斥罵:「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伏在母親身上,以嗅覺和視覺去感觸女人性的特征。
失去抵抗意識的女人,四肢無力的攤開著。
男人很快就脫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後將自己也以出生時的姿態重現在母親面前。然後雙手握著飽滿的乳房,下身堅硬如鐵的巨物分開濕潤的肉唇,在其間來回磨蹭著。
「媽媽我喜歡你。」隨著這句表白,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緊湊的陰道裡,一直前進,最終在擠壓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後到達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輕輕的用那肉穴深處的龜頭磨蹭著。
「嗯」的一聲輕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將其思維招回,還是張越新的那句表白讓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絡過來。
晶瑩透徹的眼神看著情慾迷離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劍一樣,分割著張越新的良心。越新毅然面對著母親,身子一扭,那靜止在女人體內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訴肉穴主人它的強大與猙獰。
「你說什麼?」
「喜歡你,媽媽。」重複了這句話後,張越新拔出在其體內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盤踞著濕漉漉的液體,每寸移出時那暗紅的肉唇都向外翻開著。
女人也瞄見了那裡淫靡的樣子,臉色紅潤,「你就是這樣愛我的麼?」
「嗯。」愛撫雙乳的手忽然一顫,隨即那離體的巨物猛地進入。
「就這樣愛我的。」周氏因這一下猛插,雙眼含著不知是因為疼還是舒服的淚花,凝望著將身體壓下的男人。
「嗯。」男人將沉入穴心的巨物緩緩抽出,回答依然是那麼簡單。
性器官緩緩抽離,肉壁被折磨得亂顫亂抖,女人忍不住用雙手抱住男人的臀部,溫馨的手帶給男人的不僅僅是舒服二字,還有母親的認同。
隨著雙手的合攏,張越新狠狠的將雞巴送入。
致命的一擊讓周氏面色一變,「輕點,這樣我會死的。」那被迫分開的肉孔周圍冒出晶瑩異味的浪液,濕潤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聽著母親的呻吟,張越新的情慾更加濃烈,他抬起臀部,依舊是緩緩抽出。
蓋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著男人的屁股,「這次不要再那樣了…」
聽著母親的哀求,張越新盯著母親迷離的眼神,但當只剩龜頭在肉孔中的時候,男人的臉色一變。周氏知道,這固執的孩子這次又將是一下致命的刺殺,隨即銀牙狠狠的咬住,雙眼閉上,大腿分開,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做好了這一次準備。
「啊…」的慘呼聲、證明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滿是淫汁的肉洞被無情的漲開,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帶來的痛苦一閃即逝,強韌的精神瞬間崩潰。
周氏瘋狂的抱住至親,淫蕩的分開雙腿,豐盈的腰身蛇一樣扭動起來,那根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層層包圍,雙手在男人結實的肌膚上撫摩,兩眼放著喜極的神光。
在母親的配合下張越新也瘋狂了,柔軟的嬌軀被其狠狠的壓在軟床上,狠狠的將陰莖送了進去,在「啊…我要死了。」等等淫靡的浪叫聲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張大床也跟隨著他劇烈的運動而痛苦呻吟起來。
愛液瞬間在兩人交合處冒了出來,隨著巨棒的出入而四處飛射,滿床都是母子狂歡的證據。
「啊……」張越新又一次到了高潮,小腹抵住女人的身體,精液再次射了進去,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體內射精了。因為前三次的阻攔都沒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樣回到媽媽的子宮裡面,既然裡面有了那麼多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開雙腿,抱緊兒子的身體,身心完全享受著灼熱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掛,房中瘋狂的男女依舊在床上翻滾著。
從此以後張越新一有機會就摟著娘親尋歡,無論是家中的任何地方,書房、野地。兩人的關係維持到小越新滿月後才告一段落。
產後的小月,更添加了幾分成熟嫵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緊,越新也無暇分身。
如此分離幾個月後,雖然年輕美麗的小月給予他的性愛是那麼完美,但正常夫妻的性愛總是缺少了些什麼,為了那偷情與不倫的滿足,一次趁小月熟睡的機會,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親的床。
暗地裡周氏被人聳入後,驚問何人。
已黃龍直搗的越新低聲回道:「娘、是我。」認出來人是這幾月來日思夜想的男人,那還乾澀的陰戶頓時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譏笑起來:「娘好浪哦。」隨著便是唧咕的大抽之聲。
女人也不甘落後,搖著豐腰,「還不是你這小畜生害的。」隨後二人大笑,肉搏之聲也隨之響起。
這樣的日子也沒維持多久,終於一日小月半夜發現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隨其後,來到婆婆的房前,見丈夫拉開房門左顧右盼後悄然入內。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麼?相公這麼晚去幹什麼?」疑惑之下跟著上樓,剛到門前,男女歡愛的淫靡之聲由內傳出,聽得小月面色緋紅。小手兒沾著唾液將窗戶紙捅破,隨著燈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見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著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間那裡明顯一根粗大的陰莖翻弄著那淫靡肉唇,隨著棍子的進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公的腿上。
瞧到這裡小月無名火起,衝進去怒斥這對無恥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從兒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將身體蓋住,卻不知道她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見小月撞破好事,張越新絲毫不驚,上前按住怒氣沖沖的妻子,也將其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滿是母親淫汁的雞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狠插起來。
小月兒一邊怒罵著丈夫無恥,一面迎合著強壯的陰莖,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根巨物征服,玉戶間津液汩汩直流,浪聲大起,高潮之後便癱軟過去。
越新見狀,將其抱到床上。見丈夫那物還是硬的,小月自知身體不行,連連求饒。
張越新笑道:「我這還硬著,如不洩出必定會憋死我的,若要發洩又恐傷了愛妻。」話雖如此可那雙眼睛卻盯著躲藏在被窩中的母親。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無奈回道:「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請婆婆幫忙吧。」
雖然久偷之,但經媳婦說起,周氏老臉頓時紅透,越新見了喜愛萬分,自是上床將母按住,提起玉臀,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來。
母子干罷多時,小月身體恢復少許,淫心也起。畢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忍的,周氏自覺低人一等,也就放開兒子,將位置讓給媳婦。
小月也不客氣,待丈夫躺下後,扶起朝天巨物,分開玉臀湊了下去。
如此一來三人也就淫樂在一起了。
兩年過去後,二女各有了身孕。忽聞舅舅出門做生意被人謀害,留下舅媽一人。越新見有機可趁,於是回京將孤處一地的張氏接到揚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揚州途中,二人在馬車裡、樓船上玩盡了許多花樣,一直到揚州府邸時,張氏的肉穴中還有未凝固的精液,直灑了一裙。
先前張氏還躲著掩著,後來經不住越新亂來,最後母、子、妻、岳母四人共睡一張大床,那根巨物夜間一時也不得安寧,不在母親穴中出入就在岳母身上大顯神威。
就此一家至親其樂濃濃。
排版員:魁
第五篇淫亂聚會
**********************************************************************按照我構想的這應該是第五篇,第四篇帶有性虐。由於本人虐寫能力及差,暫時擱置,但估計不久將會出現在朋友面前。所以這篇我改回五,謝謝排版兄弟的支持。**********************************************************************
某市長別墅,此時正舉辦著一個淫亂集會,席間唯一的男人就是本市市長,同樣光著身子的有檢察院長林一苒,公安局長何艷等市內女高干。
五十左右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周圍被幾個赤裸的女子包圍著,長髮飄飄的女人跪在地上抓住軟如死蛇的雞巴,張開珠唇舔著咬著。雖然雞巴沒有駁起,但快感還是接二連三的衝擊著市長的大腦,「哦,張秘書你的嘴越來越甜了。」皺巴巴的手指也不閒著,捅入正在喝酒的女人肉穴裡攪和著。
飲酒的女人放下酒杯,嫵媚的浪哼起來:「哎喲,噢…噢…市長不要嘛。」同時人也貼在市長的側身上,豪放的雙乳磨蹭著鬆弛的肌肉。順著市長那粗粗的手指女人的肉穴流出浪水,市長才滿意的抽出手指放入嘴巴舔著女人的臊液。
享受完後老色鬼吧嗒下嘴唇,「劉經理的玉泉味道不錯,東街那開發區就交給你了。」
聽到市長的許諾,劉經理抱住老頭狠狠的香了一嘴,在老臉上留下一個艷紅的唇印,「親愛的市長,你真好。」吃著雞巴的女人見劉經理得到好處了,也不落後,大口大口的吮著雞巴。
感受到張秘書的急勁,市長明白了幾分,拍了下張秘書狂動的腦袋,「小張你的事我也考慮過了,過幾天就安排你做辦公室主任。」
張秘書欣喜的含著雞巴點頭表示謝意,一雙媚眼眨巴眨巴送著風情。見兩人都有好處了,其餘三個婦女就按耐不住了,放下手裡的美酒佳餚紛紛圍攏過來。此時市長拍拍手,從大門外走進一名兔裝少女,手裡捧著一個盤子。
少女進來後,市長不懷好意的笑道:「小張,你停下來,跟林院長她們站一起。」聽到市長的吩咐,張秘書放下不見起色的雞巴走到隊伍中間。市長的色眼審視著眼前這五名中年婦女,她們都是有丈夫和家庭的,在外面她們總是那麼高傲,如今在自己面前卻是這麼淫蕩。
市長想到這喝了口酒定了下神說道:「我們來玩個遊戲。」
五女聽了老鬼又要玩花樣,為了好處都應聲道:「好啊!不知道玩什麼。」
市長陰笑道:「玩強姦遊戲。」
對此五女都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市長那死蛇樣的雞巴。她們那副神態都似乎在說:「玩強姦?你行麼?」面對現實,卻還有人睜眼說瞎話:「好主意呀,市長等會別把我的小穴弄壞了,要不回家老公要罵的。」
市長看了看拍馬屁者,是文工團長李月娥,暗罵一句:「騷蹄子、明明看見老子的雞巴不能硬起來,還說風涼話。」不知道拍到馬腿上了,李月娥還繼續搔首弄姿扭著她那肥碩的屁股。
市長說:「不是我,是我安排的幾個人。」
五位有頭面的女人知道有外人都異口同聲道:「市長這不好吧,這樣鬧要是他們說出去的話…」
市長擺擺手,微笑著走到兔女郎身邊,從托盤裡拿出一個面具帶好,「帶上面具就不怕了。」
「這?」
五女還在猶豫時,市長坐回沙發後獰笑宣佈:「輪姦倒記時開始,三分鐘後那些男人就會出現,還有,誰表現最好,西街開發計劃就給誰。」想著要出現陌生人,五女只好跑到兔女郎面前拿起面具帶上。
三分鐘到了,五女心緒不寧的望著那將出來人的門口。隨著「砰」的一聲撞門聲後,魚貫竄入七八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並且每個人的雞巴都朝天豎立。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衝進來的男孩們如狼般朝女人撲了過去。很快就有人逮到一個獵物按倒在了地上,而那個被撲倒的就是張秘書。
因彼此都赤裸著,雄性的物體又已那麼堅硬,就在肥厚的陰唇周圍走了一圈後,便迫不及待的將陰莖捅了進去。隨即張秘書「啊…」的哼哼起來。
接著就是林院長了,這些赤裸的少年凶悍的樣子還真把她給嚇著樂,嚇得她轉身就跑。剛跑兩步,她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隨著那人的衝力,林院長跟著男人一起倒在地上,頓時疼得她齜牙咧嘴。還未等她緩過氣來,騎在屁股上的少年抬起她的大腿,年輕的陰莖輕鬆的由後面倒插進肉穴中。
身邊的慘叫令林院長轉頭望去,只見劉經理「啊…救命啊!」的嗷嗷慘叫。而且她不光是聲音淒慘,連面具上都有眼淚流了出來,真像被強姦。
對!想起強姦,老頭子說過,誰最象被強姦誰就有西街的開發權。
終於明白道理後林院長猛的拱起屁股,身上的男人差點被掀了下來。然後她往前爬著,男人跟著。林院長就這樣肉穴含著甩不掉的陰莖往前爬著,嘴裡也大喊起來:「放開我、不要插我、不要啊!」男孩開始聽了還嚇了一跳,但過後就回過神來,這是強姦遊戲嘛,想通後一手抓住女人的大奶子,小腹貼著女人的屁股爬行著。
室內的淫亂角逐拉開了序幕,很快何局長身邊的李團長也倒了下去,被年輕的男孩按在沙發上抬起大腿挺著大雞巴狠狠的插弄著。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沒被按倒,那追逐她的少年又橫衝過來。
她往右一閃,就輕鬆的躲了過去。果然不愧是警察局長,身手敏捷…如此認真的躲避?王強沒撲中心中感到納悶:「難道自己張得丑?不可能的,自己算這裡最有型的了。還是雞巴太大了她怕了?也不對,女人都喜歡大雞巴。她是貞潔女人?」想到這裡更是搖搖頭。
想歸想,可人還是要追的,於是王強又開始撲了過去。
何局長為什麼這麼賣力的躲閃,難道她要表現得更像被強姦麼?還是她屬於那種貞潔女性?
不,早在那伙赤裸的年輕人衝出來的時候,她的肉穴就已經興奮得流出了淫液,多得一直從肉穴裡流到圓潤的大腿,再順著光滑的肌膚流到小腿跟。
望著衝向自己的那條巨棒,何局長伸出粉舌舔了一下,正準備倒地待宰時才看清楚了對方的五官,那小伙子長得很帥,但在她眼裡卻跟看見鬼一樣。那高舉巨棒的男孩是她的兒子。
因為母子亂倫的忌諱,她自然刻意躲著他了。雖然她以前當過女特種兵,可如今退伍了十幾年了,為了往上爬,荒淫的生活早將她的錚錚鐵骨化成了一堆稀泥。開始幾下還輕鬆應付過,可後來身體就有點跟不上了,圓潤的大腿疲倦得直哆嗦著,小腿肚子直抽。而兒子王強正虎視耽耽的朝她逼了過來,面對這種情況她又不能說話,要是讓王強知道娘是這樣的女人以後一定會看不起自己。
呼,王強猛的一撲,何艷自然是一閃,躲過兒子襲擊後,忽然右側衝來一人將她壓翻在地上。那人按住何艷雙手後,分開女人的大腿將陰莖送了進去。
遭到男根插入後,何艷舒服的呻吟一聲,心下也痛快了。終於躲過兒子的追擊了,可高興得太早了,那操著她的男人進入後,還沒十秒就哆嗦著射了出來。
何艷心中立即罵道:「沒用的傢伙。」然後扭臀甩出那根沒用的雞巴。
在她身邊一直窺視她的王強。趁機踢開早瀉男人的同時王強也撲了上來,完全不管女人肉穴裡還滴淌著渾濁的精液,不顧一切地挺著雞巴順著冒出的白色液體頂了進去。
痛快一擊下插入肉穴時製造出的電流電得何艷「喔…」的呻吟起來,然後才看清楚那巨棒的主人——王強。「嗚…」快樂的聲音換成了悲鳴,她猛推著兒子結實的身軀,屁股猛搖著,想將罪孽的陰莖甩出來。
雖然心靈感到罪孽,可身體卻輕易的背叛自己。子宮內冒出的陰精與先前男孩的精液化作一團後滲到陰道中,並且隨著肉壁的蠕動浸泡著兒子的陰莖。
「喔,」受到女人的陰精洗刷,王強心中頓時一爽:「這賤貨開始故意躲著自己,原本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隨知道雞巴才捅兩下就浪成這樣。」舒暢之下又猛地送了幾下。
兒子的陰莖已在肉穴裡了,自己還能怎樣,摘下面具告訴他自己是他娘麼?不可能的!想通之後何艷也放棄了抵抗,任由兒子的陰莖攪和著水潭般的肉穴子宮。
幾下要命的重擊,金絲貓面具上的紅唇微微張開。委婉的呻吟伴隨著清甜的氣息漂散在大廳內。
「唧咕…」的抽水聲,造就男人的征服快感,王強為了更刺激,雙手托起女人的屁股將其抱到腰間,對這羞人的動作何艷自然是反抗,但在男人的力氣下變成了無謂的抵抗了。
腳不著地,身子懸在空中的感覺令何艷害怕,雙手就只好抱著兒子的肩膀,這下男人要做的姿勢也就成功了,托起肥軟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送著陰莖,插得那褐紅的騷穴不停的滴落液體。
沙發上坐著的市長,兩眼望著王強母親的性交動作,男人是那麼孔武有力,女人是那麼淫蕩的晃動著屁股,那褐紅的肉穴隨著朝天插入的雞巴,一閃一閃的翻出淫液。
到此市長的雞巴硬了起來,他拉過站在身邊的兔女郎,將其抱在大腿上,手指由豐滿的臀部往上摳著女孩緊密的陰道,兩眼怒視著大廳的荒淫場景,在淫亂氣氛的渲染下,老鳥很快硬了起來。
市長手指撐開女孩的肉壁,下身往上一聳,雞巴應著水聲插入少女的體內。
「啊!插死我了!」隨著少女的呼聲,市長快活的抽動起來。
其他的被奸著的女人都在大喊大叫,搖臀甩著體內橫衝的陰莖,每個女人的下身都流著一灘淫水,都被幾個男孩輪流插著紅腫的小穴。
對於別人舒爽的浪叫,何艷破天荒的隱忍著,只是用喉嚨呻吟著。捧著屁股狂插的王強無比的強悍,弄了半天後都沒有射的感覺。
佩服兒子的強悍,何艷第二次高潮也不得不來到。尖利的指甲陷入王強結實的肌肉裡,雙腿狠狠的夾著雄健的腰身,然後子宮裡噴灑出一股股熱浪。
第二次征服這女人後,王強痛快之極,望著嬌喘吁吁的紅唇,忍不住吻了過去,現在何艷想拒絕都不行了,發麻的身體連動一下都困難,何況那根巨物還在研磨著花心。
吸著女人的舌尖,捲著口裡的津液,胯下的巨棒輕輕在濕透了的陰道裡轉動著。維持了這麼久的這個姿勢,王強也覺得累了,於是將女人放到地毯上,慢慢的吻著,慢慢的抽動著。
緩慢的動作加大了性器官的觸感,何艷的肉穴被磨得再次騷癢起來,身體隨著扭了起來,屁股用力的上挺,想那巨棒在體內動快點。可是識破她心思的兒子壞壞的笑著,那陰莖就是不肯配合她大幹特幹,只急得她屁股亂搖淫水四流。
存心戲弄她的王強繼續研磨著花心,不過龜頭輕磨的快感很快就衝到了小腹下,竟然有了要射的感覺。快感來得那麼猛那麼突然,無奈之下王強將何艷的大腿舉過頭頂,將她的屁股完全對著自己。褐紅的陰唇正含著自己的陰莖,隨著將它舉起,原本緊密合攏的部位又騰出一寸空隙來。
將要來的高潮刺激著王強的腰眼,王強不再猶豫,以這個姿勢抽出了陰莖,在冷空氣的凍凝下,要來的快感頓時稍停一會。就趁這時猛的屁股下沉,巨物在眼前分開淫靡的肉唇沒入女性的體內。
「啊…插死我了…快停啊!」終於叫了,王強得意的將雞巴抽出,再狠狠的插入,帶著浪水的肉穴又被捅成個?形,再慢慢包著陰莖合攏。
「媽呀…停啊…好疼!」又疼又漲又麻的感覺下,何艷放開喉嚨大喊著。
王強聽到女人的喊叫,雞巴興奮得更硬了幾分,忘情的給予最後的衝刺,完全沒注意這淫靡快慰的浪叫聲,是那麼熟悉親切。幾下猛入後女人的陰道完全綻開,淫靡的吐出粗大的陰莖,然後合攏裹著根底蠕動一會。
白色的混合物隨著陰莖的軟化一起退了出來。
「啊…」高潮過後,她才注意到兒子同時在體內射了精。不知所措的她拿手摳著紅腫的陰道希望把精液弄出來,雖然不可能懷孕,但兒子的精液總是讓她感覺到害怕。
市長隨著其他男女相續累趴下,身體也達到了頂點,渾濁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體內,淫亂的序幕也就此拉下來了。
************
何艷家。
王強一進門,老王就不客氣的擰住他的耳朵道:「臭小子你死哪去了,都快十一點了。」
王強對於老爸的暴力也只有歪著嘴巴求饒:「我在同學家補習。」
「鬼才相信!」手上的力道又加大幾分,疼得王強齜牙咧嘴。
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大門開了何艷精神恍惚走了進來。張趕上丈夫扯著兒子的耳朵鏡頭,何艷怒視丈夫一眼,「幹什麼拉小強的耳朵。」
懼妻如虎的老王馬上鬆手道:「這小子剛才回家的。」
「回來不就得了,我累了,去給我放水。」看見老婆的不耐煩,老王當然遵從不敢有違妻命。臨走時狠狠瞪了一眼兒子,乖乖的到廚房去忙活去了。
為了感謝大救星,王強抱住身心疲倦的媽媽了一下,笑瞇瞇道:「世上只有媽媽好。」然後轉身逃回房間。
跑得那麼快幹啥?何艷納悶一會後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喊道:「哎…小強你還沒洗澡呢。」等她想起時王強早將房門給關上了,對此搖搖頭暗道:「哎…這孩子,一身這麼髒、髒?」想到那個髒字又想起市長家淫亂的場景,王強從自己肉穴中抽出雞巴時,她都看見不少污穢的髒東西纏在那猩紅的龜頭上。想到這裡何艷的臉騰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