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明的一面,自然也有黑暗的一面。
在陽光底下的陰暗世界,存在各種人理英知以外的異端。
滲越世界障壁入侵,名為異界幻靈的怪物;從地底萬呎的遺址中甦醒,企國征佔大地的靈薄帝國;以人心負惡邪慾為食,名為魔靈的異域存在……以及種種無從想像的妖邪,相繼冒現。
而背負著星辰之名的異能,被選上的戰士們則是成為了世界表裡交差間最重要的護壁,守護著民間社會的平穩。
在這個綿湩市內,也存在著這種隱於地下的激戰……
雨夜。
數之不盡的雨點擊打在混凝土上,濺起同樣數之不盡的水花。
然而,縱是水花再多,卻也在同一時間化作輕煙——被紫興藍的巨大刃塊激挫暴削的空間,只餘下讓堅冰都為之蒸發的熱量。
下一秒,斬擊就落在甚麼東西上面,挖走其體積的小半。
而那個甚麼東西,亦只能以『甚麼』去形容。
數十張大小不一的銳牙巨嘴交疊成形,足有三公呎以上的軀幹,以羽毛跟鱗膜勒成翅膀狀的四條巨肢,從反側於嘴中伸出,突起無數眼球的滑膩節肢,以及將那毫不對稱毫不平衡的身體支配般,深淺不變的深紅異彩。
而那足有其巨軀一半長度的巨大斧槍,則是繼續無情地展開殺戮斬勢。
帶起彷如霓虹的殘影,在那半毫秒不到交疊起井字光痕的斬擊狂亂地撕裂了前方的物體。
連帶悲鳴也被灼空的熱流吞噬,有著黯紅外貌的『甚麼』就在彷彿星河烙痕的紫藍火光中完全消滅,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片刻的寂靜過後,雨水重新落下,填補著在無聲劇鬥中留在混凝土地面的上百斬痕。
而在斬痕中心,一個苗條的身肢單膝跪著,低喘。
那是一名長髮的少女。
帶著數叢深紅瀏海,墨色的及腰長髮因為暴雨而變得濕潤,緊貼在同樣飽受雨水沾濺的身體上,讓那件看起來只是尋常風衣似的戰鬥服也失去了遮掩身體的作用,反而突顯著那在同齡間仍然傲視同儕的嬌挺美乳,以及那苗條得不堪一握似的小蠻腰,卻也同時更加強調那被少女緊抓手上,跟體格完全不符的巨大斧槍多麼猙獰。
戰鬥以少女壓倒性的優勢結束了,然而事實不止表面那般簡單。
「哈啊……哈,哈啊……」
黃鶯般的嗓音混雜在吐息中,瀰漫著陣陣難言的香豔。
姣好的雪白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緋紅,沒被戰裝束裹住的外露肌膚也冒起了雨露以外的香汗,甚至沒法掩藏著其顫抖;因為服裝關係而暴露出來的小腹,更是冒起了與白晢作出強烈對比的紫紅紋路。
「哈啊,哈啊……」
有點混濁的視線只懂得盯著通往繁華大街的窄巷盡頭,少女用顫抖著的右手以斧槍撐起身體。
但是,她本來撐在膝蓋上的另一隻手,卻好像脫離身體控制一樣靜悄悄地挪到了兩腿之間的地方。
帶著冰冷雨露的指尖,撫在沒有任何遮掩的私蜜地帶上。
「噫,嗯……!」
濕而涼的觸感令少女的身體急顫了幾下。
臉上的潮紅更盛,彷彿被自己的指尖觸動了甚麼機關一樣,她的喘息逐漸帶著難言的火熱,左掌逐漸不由自主地——
「不……不行……!」
——被強硬地收回來。
千鈞一髮間理性重新取回主導權,少女改以雙手抓緊斧槍,更加急猛的深呼吸彷彿要將體內隨時醞釀到限界以上的微熱驅逐似的劇烈。
她的身體正在發情。
下腹部那非自然生成的紋路,讓她最敏感嬌羞的部位……蜜穴以及子宮不約而同地發疼作癢,渴求著被指頭甚至更粗更長的東西撫慰。
可是她的理性知道不能這樣下去。
她只想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你那麼能忍,讓老師好傷心喔?」
「——!」
少女的眼神攸然劇變。
帶著憎惡,恐懼,不安,混亂,以及一絲也許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期待,她將視線移向本來只有牆壁的身後。
襯衫,牛仔褲,小平頭,看起來跟路人無異的面貌,男人以笑臉望向朝自己投以濃烈殺意的少女。
「花上三天才找到你,我真佩服你的烙跑能耐啊。NICE!」
「閉嘴……!」
因怒而顫的嗓音帶著彷彿隨時要將眼前男人碎開似的狂亂怒意,少女的雙手卻跟其意願背道而馳一樣,主動把斧槍鬆開任由它著地消散。
然後,纖弱的玉掌就這樣貼在濕滑的地上,腦袋也無視滂沱大雨朝向男人重重叩挫在地。
「真乖啊,我可愛的肉玩具伽蓉。」
「咕……!」
少女的名字是宮伽蓉,擁有名為韶星的星辰之力。
被譽以『韶星武姬』的稱號,她以被選上的戰士這身份跟怪物戰鬥。
在十天前,她被這個披著老師外皮的魔靈用卑劣的手段擊敗,更在他精心佈下的奸計下受到侵蝕,意識跟精神也被嚴重扭曲,更被他烙下隸從的淫紋,失去了貞潔以及初吻。
——可是她的惡夢突兀地陷入了間幕。
在以為自己會被魔靈蠻橫粗暴的洗腦調教完全征服的那個昏迷之後,她發現自己在保有理性的狀態下醒來,魔靈更是從容不迫地觀賞著她的慌張身姿;捕捉到對方因為驕慢而露出鬆懈的一刻,她將強行蓄積起來的星辰之力完全燃燒,才把魔靈重創,勉強逃出生天。
現在回想起來,恐怕魔靈也只是裝作被重創而已吧。
花了足足一整天時間,她才從被囚禁的地方逃脫出來,但是在身體受到淫紋影響下未能回復完好,星辰之力也受到抑制產生衰竭;無沒法移除淫紋的她沒有確保自己真正清醒的方法,不能貿然跟組織合流。
她唯一的選擇只有尋找組織以外的協力者幫助她除去淫紋。
但是,在自己離開綿湩市時,卻因為身上的異狀三番四次被其他下級的魔靈阻礙行程。
直到現在,她終於被那隻曾經對她施行洗腦調教的魔靈追上。
——宮伽蓉的惡夢,再度開始。
***************
「噫……啊啊……!」
滂沱的雨聲沒有傳進窄巷。
在將外界聲音跟感官都隔絕的結界裡,少女的上半身幾乎貼著地面,已經失去衣物保護的下半身高高抬起,任由身後的男人施虐。
披上深紅厚鱗,彷彿尖筍似的粗壯手指擠開了那對緊閉著的肉瓣。
「HEY,伽蓉你前陣子明明更加率直的啊?」
「你……閉嘴……嗚嗯……!」
回復了部份星辰之力的伽蓉仍然沒法掙脫魔靈的束縛,唯一自由的就只有頭臉跟眼耳口鼻這些瑣碎的地方,完全沒法應用於戰鬥上。
所以,她的雙腳正叛逆著其自我,配合著魔靈的手指挖弄更加放蕩地張開。
短短數天的調教淩辱已經讓她的身體習慣了性愛帶來的甘美。
「不過幸好你的身體還記得甚麼叫欠幹呢。啊,不不不,你本來就是個欠幹的小騷包了,SORRY~」
「我,才……啊!噫,啊啊!」
飢渴的蜜穴主動擠啜著入侵到體內的指尖。
陣陣讓腦袋發燙的快感催促著身體產生更加的慾求,從下腹湧上的難耐打斷了伽蓉的反駁。
那短暫卻又漫長的洗腦調教,已經讓她的身體記住了性愛帶來的美妙,縱是過程粗暴,洗腦的影響仍然殘留在潛意識之中,使伽蓉在作出違逆良知常理的事情時產生異樣的快感。
【作壞事=舒服=高興】。
跟淫紋一起根植在她身心的倒錯邏輯,讓她的身體歡喜地迎合著魔靈。
腳尖撐起下半身,少女的蜜穴允許了身後男人兩根粗指的探入,蠕動著的無數肉摺彷彿是只用於滿足雄性的淫壺一樣興奮地溢出微稠的愛液。
雨聲溶於靜寂的這空間中,就只餘下伽蓉的低喘,以及咕啾咕啾的濕滑淫聲迴響著。
「夾得好緊啊。果然小伽蓉天生就是個好想做壞事爽個透的小淫娃?」
「才……不,是……啊,嗚!不…………我,啊啊!」
「呻吟都比回嘴多了是在否定個啥啊你!」
「噫嗚!?」
魔靈攸地變長的手指搗入蜜穴深處,突襲似的快感令伽蓉幾乎尖叫出來。
仍然幼嫩卻在那一夜調教中品嘗過甘美蹂躪,知曉擠磨快感的子宮口擅自抽搐起來,為不期望舒服的她受到更強烈的衝擊。
每一道神經都燃燒起來似的火熱難耐。
毫不抵制地任由人外的怪物侵犯身體這件大逆不道的【壞事】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著,下身的愛液更是氾濫地湧出,濺到大腿跟雨水混在一起。
「OKOK,我想小伽蓉又騷又臭的肉穴已經寂寞難耐了哪?你看,淫水都比雨水還多不是?那先高潮一下,吧!」
然後,男人的指尖就往上強屈,猛力摳弄她蜜穴裡某個部位。
「啊,噫,啊啊啊啊啊——!?」
伽蓉破殘的理性崩碎。
鄰近陰蒂,比其他地方更為敏感的肉壁被指甲挑弄時產生的快感衝擊彷彿凶猛的巨浪一樣,轉瞬便讓她陷入舒爽甘美的高潮中。
彷彿擠出了噗咻的淫響,大股愛液在抽搐的陰唇間奔濺而出,緊接而來的便是因為快美絕頂帶來的失禁現象;澄黃色的尿液劃起一道不堪的弧線,在透明的雨水和愛液形成的水灘裡混入了不一樣的顏色。
膝蓋重重的撞在混凝土上,伽蓉弓起的身體在一剎的快感後再度軟攤,屁股也因此遠離了男人的手指。
「啊~啊……果然欠調教哪,居然趴都趴不穩,這麼遜砲,你真的是被星力選上的戰士嗎?」
「啊……啊啊……」
激烈的甘美衝擊在她回復自由卻失去力氣的身體裡蕩漾著。
好不容易才讓唯一自由的臉頰不綻出嬌笑,伽蓉銀牙輕咬,嘗試鼓動體內被淫紋干擾跟封鎖的星辰之力。
然而,那熟悉的灼熱星辰卻好像沈眠了一樣跟她失去連繫。
不單如此,心裡一波又一波因為違逆良知的倒錯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產生源源不絕的強烈快感,又痺又軟的無從集中。
「在換個玩法之前先來作點正事吧。來,是不是很想要?」
伽蓉在聽到魔靈戲謔的語句同時,感到比手指更為粗壯,帶著熱量的甚麼東西輕輕擠開自己的陰唇。
肉棒。
比意識更快作出反應,她的蜜穴情不自禁地湧出一股淫水。
「啊哈哈哈哈!我插都沒插已經欠幹到自己高潮了!你真是天生當婊子,不不,當肉便器的天才啊哈哈哈哈哈!」
「閉……閉嗚喔!哈啊,噫……噫喔……!」
她的反駁再次被身體湧起的快感打斷。
難耐地抽搐起來的蜜穴正在期待被插入填滿以及征服的快感。
「不過我倦了,所以你自己來吧。很簡單的,抬起屁股,自己插進來。」
「甚…………你……噫!」
屁股被拍打的響聲將伽蓉的怒聲跟呻吟遮蓋。
然而她被玩弄的下半身卻是舒暢地輕輕搖擺著,那陣在重打中泛起的紅潮亦只證明著她身體興奮難耐的事實。
所以,她的身體雖然回復了些許力氣,卻出自本能力追求【作壞事】帶來的快樂以及甘美肉悅,主動把屁股朝著男人的胯間翹過去。
「C’mon!」
「不……不行……啊,啊啊……」
唯一可以作出反抗的只有聲音,她的腦海同時清晰地傳來那幾有鵝蛋大的龜頭正將自己緊緻的陰唇撐開,往蜜穴內側擠進。
從膝蓋到腳尖,重心的變化讓她的身體緩緩向後挪,跟男人緊貼在一起。
噗滋作響的愛液擠壓聲迴盪著,寂寞難耐的蜜穴轉眼便把把粗若兒臂的肉棒一點點地吞納進去,用蠕動的肉壁將之包圍。
「嘎,喔……嗯,喔喔……進,進來了……」
香甜而嘶啞的喘息從伽蓉的喉頭吐出。
手掌跟腳尖把整個身體往後推,她正用著平常根本沒可能作出的不堪姿勢放蕩地主動允許魔靈的肉棒插入體內。
「驚訝啥?這是你主動強姦我,哪!」
「咕嗯!?」
魔靈刻意的前頂讓伽蓉發出了不堪的嬌吼。
「等甚麼,動啊!你難不成以為現在你佈下的結界可以維持很久吧?還是說你好想讓街上的人觀賞自己在打野砲?」
「閉……啊,嗚,啊啊!閉嘴……!」
勉強吐出已經無暇措詞的回罵,伽蓉任由身體興奮地開始施力前後搖擺。
有違倫常的露天性交讓她的身體沈淪在倒錯的歡悅之中,同時令她的手足有了活動的力氣;已經沒法細想跟人外的怪物交媾會帶來甚麼後果,伽蓉現在只想盡早脫離這個狀況。
為此,她只是咬牙順從身體湧起的衝動,擺弄下半身讓肉棒在蜜穴內前後挪動起來。
被翻揪似的感覺從蜜穴內側不斷傳來,隨著龜頭進出被反覆搔挖的肉壁亢奮地溢出更多愛液,讓抽送更加順暢。
彷彿已經主動獻出所有權的下半身,令伽蓉支撐身體的手腳不斷顫抖,抽送的節奏也斷斷續續的沒法長久。
「真悠閒啊,小伽蓉?好吧,我還是幫幫你,哪!」
「啊,嗚嗯……噫,喔喔!別,別頂……咕噫,啊,啊啊啊!不,等……咕噫,噫啊……啊,喔啊啊!!」
無視她的悲鳴,魔靈攸地抽起她的雙腳挺腰猛插。
重心被一拉便往後急傾,伽蓉感受到的便是子宮口被遠遠淩駕手指的粗狀肉瘤強行擠撞的鑽心疼痛,以及同時奔湧而出的舒爽快感;僅是單純的一頂,她的蜜穴已經興奮地痙攣起來,瘋狂地濺出大量愛液。
即使心靈未有完全陷落,身體亦早已被淫紋侵蝕影響。
隨著強烈絕頂冒現的真實,令伽蓉的意識不禁空白起來。
「唉唉,我人真好,為了你這欠幹小騷包要自己動,還不感激我?」
「收,啊啊!你收聲,噫,啊,呀,啊……所有的,啊啊!所有的元兇,咕喔喔!明……明明是……啊,噫啊!」
「技不如人粗心大意的雜魚專心給我夾!」
「嘎,嘰,噫啊啊啊!!」
魔靈重重頂在嫩肉蜜芯上。
由龜頭帶來的撐綻感令伽蓉嘶啞地吐出甘甜的悲叫,再次被嬌弱順從雄性肉柱的身軀帶到毫不願意的高潮。
被強制推上絕頂的身體根本沒法阻止二度失禁的發生,只能允許薄金色尿水濺在同樣狂顫的美腿上,被更多的雨水逐漸沖化。
然而,魔靈並沒有停下抽送,而是繼續姦淫著她。
男人每一記挺腰抽插,都在少女股間擠出小股愛液,濺到大腿跟同樣濕淋淋的地面上;時而響亮時而細弱,雨水傾盆灑落的聲音雖然被抽送的肉帛撞擊音掩過,卻仍然努力表達著結界正隨著時間流逝而減弱似的,對少女作出警示。
可是現在的伽蓉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以驅逐怪物的戰士身份跟魔靈通姦。
——在跟繁華街道只隔數呎的暗巷公然通姦。
——服從身體氾濫的性慾,甚至主動懇求插入的癡態。
種種違反著她常知的【壞事】,使她的意識在名為快感的甘悅波濤間浮沈。
「已經爽到沒餘力回話了嗎?也太淫賤了吧肉便器戰士。」
「啊……咕,嗯……啊啊!噫,啊……」
「哎,算了,看看自己的表情就知道我完全中肯。」
翻了個姿勢,魔靈改抓她的雙手,將伽蓉的上半身揪起來變成背後位,繼續那彷彿不知疲勞為何物的強猛抽送。
所以,她就看到眼前碎裂的鏡子裡倒映出來,自己現在的表情。
臉頰薰起陣陣春情獨有的潮紅,微張的檀嘴仍在流出唾液,順著舌頭為下顎添上唾痕,半瞇半張的雙眼早已蕩漾失焦,恍惚的神情也隨著抽送的撞擊不時顫抖扭曲。
——就算是再下賤的娼妓恐怕都不會露出的表情。
「SEE?」
伽蓉只能發出嬌吼作為最後的抵抗。
作壞事就會舒服就會高興,這個歪錯的既定價值觀已經根植在她的身體。
肉慾淩駕在自我之上,從蜜穴爆發出來的強烈快感讓她被推上高潮的表情更加放蕩不堪;連意識都要溶解在甘美的深淵之中一樣,伽蓉能夠感受到的就只有從下半身不斷傳來的快感。
雨聲逐漸清晰起來。
「嘖嘖,爽到結界都不維持了,你這騷穴戰士有夠廢弱……那麼想爽就被內射個飽吧!」
說完,魔靈的肉棒作出了常人無法追隨的舉動。
彷彿邪花狂綻般撐漲起來,龜頭在他最後一記重刺間膨脹起來,蠻橫地擠穿了她蜜穴最後的防線,增進了子宮口裡。
同時,從根端分裂出來,只比拳頭細上兩圈的觸手肉柱毫不猶豫地貫向她的胯間,從蜜穴上方的嫩窄菊門強行捅搗進去。
「嘎——」
宮頸被開,肛穴被鑽,讓神經沸騰的劇絕疼痛讓伽蓉的意識竭止。
「啊,嘰嗯!噫,啊,別,喔啊啊!!哈,嗚,啊,噫啊啊啊!!」
然後陷入了足使心神狂騷蕩亂的悍豔絕頂。
成千上萬的精子帶著濃稠的體液沖刷著她的子宮,那從身體內側被無數手舌撫摸蹂躪的強烈快感撕虐著她的神經。
鑽入她菊門的觸手則是無視該有的節奏般攸地噴灑出濃稠的精液;超乎常人的稠汁不斷射進她的身體裡,讓伽蓉的小腹急速臃腫起來,形成彷彿懷胎才會出現,肉眼可見的飽脹。
隨著魔靈放開雙手,她的身體充這樣倒在地上,被無數雨水擊打。
然而從小腹——或者應該說直腸跟肛門——傳來的陣陣絞動讓伽蓉的只感到下腹湧起陣陣無法壓抑的火辣。
「這樣烙跑不方便呢。乖,都擠出……來!」
「嘰啊啊啊啊!?」
魔靈的鞋底重重印在她脹大的腹部。
透骨的衝擊,強烈的擠壓感,讓內臟也要悲鳴起來的衝擊直接傳到最敏感嫩弱的子宮,令伽蓉的的身體承受不住隨之暴起的快感。
她的蜜穴噴潮了。
大股的半透明稠液缺堤般噴灑在地上,大坨大坨黃白得跟奶油濃漿沒兩樣的稠重精液由痙攣的陰唇間不斷擠噴出來;同時,從菊穴被強灌進深處的白濁則是變成了無比汙衊的噴泉,在暴雨間射出混雜了咖啡色的奶白稠漿,在因戰鬥而變得凹凸不平的混凝土上面形成一片片精糞混雜的小池。
她殘餘不多的體力也在短暫的交媾以及失禁中被連根奪去。
「好了……我也不能玩下去啦。」
魔靈鬆開雙手,任由她乏力的身體軟攤在地上。
衣服被自己的愛液跟帶脂的黏汗沾汙,伽蓉也已無暇理會。
她的意識還在那強烈的快感沖擊下處於朦朧。
「接下來就讓我看看你能掙紮到哪裡吧,可愛的肉玩具……」
魔靈的聲音變化著,靠近著。
他的身影也彷彿化作了煙塵似的模糊起來。
但是,被強烈的性愛餘韻以及傳遍渾身的疲憊感很快讓伽蓉的意識難以維持清醒,讓她又一次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雨水擊打臉頰的感覺把少女的意識從深淵中呼喚回來。
然後,是下體的不適感跟渾身湧起的疲憊。
花了九千二虎之力挪動灌鉛似的手腳,伽蓉很快就知道自己還在小巷中。
(這……是…………)
比眼耳更快回復知覺的是受到惡臭刺激的鼻孔。
然後,朦朧的視界中映出的是遠處那警車獨有的燈芒,隨之滲入耳朵的紛亂汽笛音以及人群的喧鬧也逐漸變得清晰。
沒有細想,她就用力作了幾次深呼吸,撐起身體。
因為燈光都聚向這條暗巷,聲音也慢慢朝這裡靠近,讓她很快就理解自己應該馬上離開;不要說數日間未有好好替換,已經有點破爛的戰裝束,她被姦淫過後身上還留著精液的臭痕,被誰看到也不是好事。
無暇細想,伽蓉感應到體內星辰之力那微弱的回應後,就提力高跳。
將數十米的高度視如無物,她左手按在上一秒還得抬頭仰望的大廈天台,輕巧地翻越邊欄。
幾乎是同一時間,她就聽到下方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還有對講機的獨特電波響號。
(……警察,嗎……)
也許是昏倒時被甚麼人發現並通報了吧?
想到自己跟異界幻靈的戰鬥不可能被發現,伽蓉就只聯想到這個可能。
《——嘖嘖嘖,我那麼好心替你報警了居然不領情喔?》
「!?」
下一秒,伽蓉陷入了極度的緊張跟警戒。
魔靈那嘻笑的語調從她的意識裡毫無先兆地響起。
——不對。
魔靈的聲音並不是從外界傳入她的意識,而是直接從她的思考裡響起;而且口吻雖然相同,但是那本來跟老師同樣的男性嗓音,現在卻是跟她異常相似,卻多出幾分造作的綿柔嗓音。
(……你這,傢夥……!!)
伽蓉的警戒很快便轉化成憤怒。
作為熟知魔靈習性的星選士,種種現象很快就讓她推導出真相。
魔靈現在潛伏於她體內。
《安心吧,我不會就這樣侵蝕你的。畢竟肉玩具是要用來寵幸的,對不對啊伽蓉?》
(我才不是你的玩具……!)
伽蓉咬牙反駁。
不自覺緊握的拳頭,已經捏到連指頭也紅腫起來。
《好吧,進正題。咱們來作個賭約如何?》
她腦裡的魔靈用跟她相同的聲音說道。
《你可以繼續找方法消滅我,我不會故意阻止你的行動,但是你不能找那個狗屁組織叫救命,我要爽的時候也不能無視……輸嬴嘛,你死我亡。很簡單的內容是不是?》
魔靈對她拋出了莫名其妙的提案。
當然,對受過百般淩辱的伽蓉而言,這怪物的話根本不可信。
(我憑甚麼相信你!連我的星力也——)
《你可以不接受,只是我會馬上把你吃乾淨,然後用你的身份去四處殺人而已。反正我弄一下就好。》
(——!)
她失去了拒絕的資格。
沒有戰鬥能力的無辜之人被魔靈當作威脅,伽蓉便沒法抵抗。
或者該說,她那飽受調教的身體被入侵時,能夠作出的選擇已經所剩無幾。
《好吧,我多賞你點好處……在這期間我不阻礙你狩獵其他魔靈,也只會藏在你體內不對其他人動手,這樣總成了吧?OK?》
意外的是,魔靈率先作出了讓步。
哪怕他的話難以分辨真偽,也是令伽蓉不禁吃驚的。
(……你到底有甚麼企圖?)
《啊不就已經說了嗎?賭約啊賭約!你們人類不是最喜歡在沒能挽留時才孤注一擲甚麼的嗎?拜託,這是你們的習慣耶!》
魔靈的回答令伽蓉無言以對。
對她來說足以跟性命比肩的事情,在對方眼中卻只是如斯兒戲的賭博?
這麼有違倫理的叛邪惡念,實在,實在太【壞】——
(……!)
甘香的電流流過身體,讓伽蓉不禁渾身輕顫,慌忙搖了搖頭把思緒間浮溢的某種感覺揮去。
冷靜下來細想片刻,她就知道自己不能猶豫。
淫紋帶來的精神控制影響,讓自己的價值觀無意識地朝著違逆人倫的方向不斷墜落,不消滅魔靈除去暗示的話,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我……我答應你。)
《啊哈哈哈!GOOD!》
魔靈亢奮地在她的腦海裡狂笑。
跟自己神似的聲音在伽蓉的思考中交錯著。
《我就是要看你自甘墮落……最後得由你自己跪下來投降,身心都折服於我才有意義哪!》
魔靈的語句宣告著兩人那異質賭約的成立。
——宮伽蓉的死鬥,重新啟程。
***************
煌烑市是距離綿湩市不怎麼遠,建立於盆地邊緣的一個大城鎮。
因為環境豐沛讓這個地方保有很美好的自然景象,充滿各種植物的公園跟登山地帶更是海外聞名;此外,能夠俯瞰山水園林,建於山坡的高級住宅,也是炒賣到一個難以置信的高峰。
不過這些也跟剛剛抵達此處的少女沒關。
長長的頭髮被天藍色的蝴蝶結束成馬尾,從粉頸的兩側滑落披在肩膀,讓那鮮紅色的髮尾更加亮眼。
深鉻色的軍裝背心加上米色的緊身長褲作出了簡樸卻亮眼的對比,加上那對讓腳趾裸露的小涼鞋,讓少女那不算突出卻仍然火辣誘人的身體曲線更吸引。
臉上泛起小片微紅,少女在老司機火辣的視線注目下踏出了計程車。
「終於來到了……」
花了將近一星期的時間,伽蓉在連番輾轉後才來到目的地。
不單要討伐襲擊自己的異界幻靈,她還得躲避組織成員的耳目——魔靈的賭約連回報安危都不允許——獨自行動,甚至要應付魔靈沒來由的淫虐調教。
《剛剛在車上偷偷自慰老早就被看光光啦?到底在羞個甚麼?》
(閉……閉嘴!那是你的命令,我才……!)
她連反駁的心情都提不起來。
在這星期裡,伽蓉已經作出了不少堪稱荒淫的事情。
——有的時候,她會被魔靈以賭約的條件作出威脅,冒著隨時被途人發現的風險,在天橋上馬路旁街角電梯甚至餐廳裡公然自慰,直到潮吹才能繼續行動。
——有的時候,她會被魔靈四周居民的生命作為籌碼,強迫自願召喚出戰鬥用的斧槍,以握柄末端在暗巷裡瘋狂自慰,甚至要洗腦途人幫她抽送,直至高潮失禁才能停下。
那種光天化日底下【作壞事】的倒錯快感讓伽蓉的思考被甘美的快感麻痺。
——有的時候,她會被魔靈奪去身體控制權,綁架下課的男孩,蒙著他們的眼睛放蕩地舐含他們的肉棒,作著跟妓女無異的榨精淫行,讓男孩們提早在自己的嘴裡喉裡灌溉早熟的精液。
——有的時候,她會在失去肉體自由的狀態下潛入民居,搶劫老人們所剩無幾的財產,並用強硬的態度以手淫甚至足交作著形同強姦的淫戲,甚至強迫他們侍奉自己的菊穴,將愛液都濺到他們顏面上進行羞辱。
那跟強暴無異的猥褻行為所帶來的倒錯快感,【高興】得令伽蓉難以抗拒。
——有的時候,她會被魔靈干擾意識,在神智朦朧間裸身潛入露宿者們的群居處,在渾身酥軟燥熱的狀態下任由無數髒臭的指掌唇舌玩弄自己的身體,甚至用長年沒好奴清洗的穢臭肉棒插進自己依然緊窄的蜜穴。
——有的時候,她會因為魔靈故意釋放的瘴氣陷入難以壓抑的發情狀態,並在對方的誘導下誤入男校的更衣室,以一絲不掛的身姿被十幾個同樣受到洗腦的年輕學生噴灑大量新鮮雄精,任由那些果凍似的濃稠汁液落在臉胸肩腿,用手將它們全部抹掉吞下,消解春情。
那被輪姦似的倒錯體驗,令伽蓉的腦髓亦要溶解似的【舒服】。
這一星期,她嚥下的精液是那一夜惡夢的百倍以上。
這一星期,她的潮吹次數是她幾輩子累積下來的那麼多。
而剛剛,她就在老司機專心駕駛的途中,隔著內衣在車箱裡自慰;半小時前公路那群車相連似的淤塞,就讓伽蓉忘我地用斬殺怪物的武器柄尾抽插自己滾燙難耐的蜜穴,在車上狂溢了四次潮吹淫汁。
在抵達前,伽蓉甚至要求老司機停在車站附近的路旁,滿足了他硬漲的肉棒以及想要抓摸少女肉體的手足之慾後,才結束車程。
幸運卻也不幸的是,這個現代社會隱藏的變態性讓她即使身無分文,也能用各種不堪的手段繼續旅途;胸罩早就變賣給陌生的宅男當充路費,帶著黏汁香汗的內褲也在剛剛充當車費送給了司機,她的衣服底下除了小小的乳貼之外便甚麼都沒有。
《可是你也爽得忘我了不是?啊啊,噫啊,不要看,不要看人家欠幹的騷穴被哥哥的大棒棒插到翻出來嘛~》
(你,你……!這明明就,就是你作的好事……!)
聽到魔靈用自己的聲音反覆朗誦自己曾經尖聲叫出的呻吟,伽蓉恨不得把腦內的死敵轟殺成渣。
然而,不把這隻跟自身肉體同化的怪物逼離體外,她根本沒法將之擊倒。
在找到那個人之前,伽蓉都沒有反攻的機會。
現在的她甚至連大小二便的自由都沒有。
在魔靈的強制操作下,伽蓉只能感受日漸強烈的便意;膀胱以及腸道交互傳來的異常擠壓感令她幾是寸步難行,但是她不管怎樣待在廁所,都沒法讓便意得到解放。
《哎呀?反駁不了啦?前天在廁所替校工伯伯吞精時還很懂回嘴的耶?》
伽蓉沒有回應。
《真沒趣哪~好啦,你就繼續你那沒屁用的垂死掙紮?我樂得清閒看你這猴戲呢,嘻嘻~》
(…………嘖!)
沒有再理會魔靈的挑撥語句,她無視四周驚豔的目光,打量了四周幾眼。
找到告示牌後,伽蓉確認了下一個目的地之後,彷彿沒看到蠢蠢欲動想前來搭訕的潮男般在他眼前直截了當的走過,走進了前方的車站內。
她要找的人雖然是在這市鎮居住,但是並非住在煌甲街這種繁華地帶。
跟自己一樣,備受組織跟政府支援的星選士都有優良的生活保障,居住的地方亦是相對隱密以及方便活動;煌烑市的場合,那些近山的私人別墅就是星選士們的棲身之所。
《呼嗯呼嗯……還得坐這慢到要死的有軌電車喔?明明無視交通規則一直線衝過去就好了嘛?哎呀,真是煩死人家了呀~》
魔靈那模倣著自己撒嬌口吻的聲音在腦海中刺激著伽蓉的理性。
連日來的淫戲無一不是違反倫常道德,早已讓她強硬起來的心智亦被淫慾削減不少,更莫提那【作壞事】帶來的倒錯肉悅令她已經逐漸不知道該如何抵抗那份無時無刻都想要舒暢開來的慾火。
拼命維持著理智思考強迫自己冷靜,伽蓉無言地急步走著,然後跟眼前正在低頭戳手機的男人撞在一起。
「啊痛!」
「不好意思。」
低聲道歉過後,伽蓉巧步扭身往橫一踏,在男人反應過來之前就脫離了他的視界,同時將指縫夾住的幾張鈔票塞到外套的口袋。
數秒之後,從後方傳來的喧鬧聲才讓她安心下來。
「哈,啊……哈啊……!」
不著痕跡地靠在牆壁上,她勉強壓抑著胸口湧溢而出的悸動以及下半身那再也熟悉不過,滾燙起來的情動渴求。
《堂堂星選士居然要當小偷呢~好壞喔~》
魔靈的聲音此刻讓伽蓉感到無比屈辱。
——她剛剛撞上男人是為了偷錢。
藉由鍛鍊修習的洞察力看破對方收藏荷包的位置,她在跟途人碰撞的瞬間就把對方的荷包勾出褲袋,並在裡面取走了少量鈔票。
然而,不必要作任何解釋,不問自取的盜竊劣行顯然便是【壞事】。
所以伽蓉高潮了。
身體背叛著理性擅自沈淪在叛逆倫理的倒錯快感之中,【舒服】直結於淫慾跟肉悅之上,令她毫無遮掩的蜜穴興奮地擠出小股愛液。
用蹣跚的腳步離開原處,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分泌出來的透明淫汁在剛剛的顫抖間已經濺到地板上。
《汙染公眾場所可不行喔~小伽蓉~》
(住……口……!)
以意志力壓抑著想要加劇興奮的身體,伽蓉趕忙買票走過驗票閘,喘息著趕上了即將離站的班次。
假日的影響,電車上的人群雖然沒有繁忙時段那麼擠擁,卻也相當多,令她好不容易才在人流中找到能夠站穩的位置。
(接下來找到她的話,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她的腦海裡很自然地浮現一個黑長髮的倩影。
伽蓉要找尋的協力者是同樣被星辰之力選上,在這個市內活動的姐姐;比自己更早成為星選士,甚至經歷過不少大規模戰鬥的她可是組織多次想從政府挖角調派過來的強者。
背負名喚翠星的星辰,伽蓉的姐姐跟她一樣精通操控烈燄,並依此特化星力的顯現性質,連伽蓉不熟悉的精神系術式都相當擅長;也因為這樣,她才動身來到這裡,希望姐姐能夠幫忙把自己被植入的淫紋跟暗示燒卻除滅。
這樣子她就可以誅滅這該死的魔靈了。
《哼嗯——姐姐嗎?原來如此,難怪會答應賭約呢……》
(……!)
魔靈的聲音突兀地在腦海響起。
一剎的錯愕之後,伽蓉很快就察覺到自己剛剛因為短暫的鬆懈,沒有作好內心思考的防護,被潛伏體內的敵人窺聽。
不過,只是聽到這些對事情沒有影響。
(你少得意,姐姐的話……你這種卑劣的傢夥,一下子就會被燒滅!)
《呵……?》
魔靈的聲音在沈默了數秒之後,忽然帶著幾分難言的亢奮。
《你說的姐姐……就是那邊的女人嗎?》
(——咦?)
沒有多作細想,伽蓉很自然地將視線投向魔靈在意識裡指著的方向。
「…………甚——」
下一秒,她就陷入了愕然。
「甚,甚麼——?」
因為她沒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宮伽蓉的姐姐叫作宮珈瑤,比她大上四五年左右。
同樣留著一頭烏黑光滑的長髮,她的姐姐跟喜歡束起馬尾的自己不同,多半都會任由長髮順滑的長留。
比自己高上將近一個頭的身型,穿甚麼衣服都會讓布料隆起的傲人上圍,加上更為成熟美豔的容顏,窈窕而成熟的姐姐總會讓伽蓉錯覺到那是自己十年後的模樣。
這是她對姐姐珈瑤的印象。
而當下在眼前出現,穿著粉紅色外套跟高腰摺裙的長髮美女,正跟自己記憶裡面的身姿重疊起來。
淡然的神情,恬適的眼神,也是一模一樣。
她的姐姐正跟自己乘坐同一班電車。
然而。
(為……為甚麼……)
正因為眼前的女性是自己尋覓的人,她才更加難以理解。
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望見珈瑤的身體正跟身後的男人緊貼著,裙擺開叉暴露出來的大腿正被別人的手掌張狂地撫摸著。
礙於彼此距離,她連那個男人被鴨舌帽遮著的樣貌也沒法看清楚。
然後,那隻手就在伽蓉驚疑的視線下,用猥褻無比的方法慢慢向內挪,探到裙底開始撫摸大腿內側。
(……嘖!)
看到這裡,伽蓉再也忍不下去了。
挪起腳步往左往右,她小心翼翼的從已經擁得背貼背的人海中移動,朝著姐姐所在的位置前進。
無暇理會連沒內衣保護的胸脯擠壓在小男孩的腦袋上,她很快就接近了在電車內糾纏的那對男女,然後——
《STOP!》
(甚——)
——然後就此站在那兩人視界的死角,再難寸進。
(你這渾帳在做甚麼!)
不用細想,伽蓉就知道身體的操控權被體內的魔靈直接奪去。
因為她的右手已經從扶手處鬆開,摸向自己的胸脯。
《人多易興奮,我現在正好想爽一爽呢。別忘了你的賭約……或者你可以放任我動手燒掉整個車卡,反正我沒所謂?》
對她的意識投以一句威脅,魔靈愉快地操控著少女的身體,用那纖柔的指尖隔著背心對胸脯又托又搓。
陣陣甘美的電流伴隨著在公眾環境愛撫自己的背德感湧上。
(人……人渣!!)
跟珈瑤只有咫尺之遙,伽蓉卻沒法阻止姐姐被陌生人公然猥褻。
只能目睹那隻手掌在珈瑤的香臀跟大腿間來回撫弄,無力施救的她心裡卻跟意識背道而馳似的冒起了情熱的慾火。
倒錯的環境,倒錯的狀況,讓她的身體對這些【壞事】產生難耐的渴望。
「…………嗯……」
(……!?)
當男人的手毫不遮掩地伸到前方擠按時,伽蓉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那個性格冷淡,幾能用言笑不苟去形容的姐姐,現在居然吐出了輕聲卻帶著情慾之意的嚶嚀。
在隨時會被無數對眼睛注目的電車裡,她彷彿不設防般任由一個陌生的男人愛撫自己的肌膚,產生了肉悅的快感。
《你的姐姐還真壞啊~?》
「啊,嗚嗯……!」
魔靈的聲音,指尖的捏擰,以及股間湧出的情慾混雜著強烈的亢奮電流沖擊著伽蓉的自我。
然後,她就看到自己的姐姐被男人說了甚麼之後,主動揪起了裙擺,彷彿將下半身雙手奉獻出來般,放任其雙手同時伸進內褲。
當男人粗厚的手歿入內褲並將它拱得隆突起來時,伽蓉也在不知不覺間靠到角落,被魔靈的操弄右手亦同樣伸到緊身褲裡面。
「……唔……嗯…………」
「啊……噫,仲……伸進……嗚嗯!」
伽蓉跟珈瑤同時吐出了帶著微熱的呻吟。
她不知道姐姐被摳弄蜜穴時有甚麼感覺,但是自己公然作著淫邪惡行,身體亦很忠實在冒起了一波又一波甘美的歡愉快感,讓她渾身顫抖。
連日的淫靡調教,早就讓她的蜜穴飢渴難耐,縱是指頭也絕不錯過似的死命纏夾擠弄。
隨著車箱的晃動,人潮也跟著搖擺起來似的,讓珈瑤跟男人的身軀完全貼在一起,伽蓉也撞到靠在旁邊的工友懷裡,胸脯直直擠往陌生人的胳膊上。
《……喔呀?嘿嘿,呵呵,原來如此哪?》
發出意味不明的壞笑之後,魔靈就控制著她的身體作出進一步的愛撫。
當伽蓉察覺到雙手離開自己的胸脯跟蜜穴之後,她馬上驚覺自己的身體正抓著工友的雙手用撫自己的身體。
粗糙的手掌探入她緊貼肌膚的衣物內側,在她雙手的操弄下肆意挑逗著逐漸發燙的身軀。
(甚……咦,等等,為甚麼……?)
伽蓉瞬間就察覺到異常。
被她抓著手臂的工友好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平然。
即使外套被身後的男人粗暴扯開,T恤開胸的位置甚至被大手直接伸進去抓捏被胸罩束縛的爆乳,珈瑤卻完全沒被任何旁觀者注目。
這怎麼看也是異常的光景。
轉念細想,伽蓉馬上感覺到從肌膚傳來的不單是被愛撫的快感,還有那陣微菟卻熟悉不過的星力波動。
(結……結界……!?)
那是由星力展現出來,將範圍內的感知思維極度沈鈍化的結界。
用於討伐魔靈跟異界幻靈的戰技,此刻卻包圍了車箱,而伽蓉並沒有在這公眾場所展開結界。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
(姐姐……為,為甚麼……?)
從車箱中央被擠到車門,剛好跟自己交換了位置的珈瑤沒有回應她的疑問。
任由身後的男人壓到自己背上,騰空的手甚至在翻看小說,珈瑤若無其事似的允許自己成為電車癡漢的受害者,放棄了保護胸脯跟股間的行為。
伽蓉甚至能夠看到她的臉頰跟呼吸逐漸變化起來。
多次發情失控的她當然知道,那冷豔的臉頰上浮現的是春情即將氾濫才會表露的潮紅,那看似不安才微弱地扭動的身體是因為性慾亢奮才抖擻起來,那無自覺地眺望遠處的眼神已經因為肉慾的喜悅而蕩漾開來。
那副神情,跟她一樣。
珈瑤和伽蓉在不同的狀況下,於同一個地方同時發情。
《你姐真會享受啊,居然在這種地方勾引男人。妹妹當肉便器,姐姐跟電車癡漢玩遊戲,難不成你們姐妹都是先天淫亂?哈哈!》
魔靈那跟自己相同的聲音在腦海中迴響著。
為甚麼姐姐作這種事,還會那麼舒服?
為甚麼姐姐明明在作壞事,卻那麼享受?
——為甚麼,自己沒有好像姐姐那樣?
(——我,我在想甚……噫嗚……!)
勉力把腦海浮現的疑問壓回去,伽蓉的身體卻在魔靈操弄離開了工友,倒往車箱中央的大扶手旁。
而在她的視野內,可以清楚看到珈瑤的內褲正被癡漢拉下跌至腳踝,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更公然掏出硬漲的肉棒。
她的姐姐更因此興奮地顫抖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