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做人不可許下永諾,因為未必可以一一實現,不過,有時人到危急關頭,就任何事都答應,但危險一過,就會將承諾拋諸腦後,文中的婦人得到驢子相救後但踐諾,還恩將仇報,於是就出現了以下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
古道西風,一個廿六、七歲,身穿孝服的婦人,騎著頭驢子,踟躅前行。
婦人蹙著眉心,一面憂鬱,但可以看得出她還是很俏麗。
「小毛...」她拍拍驢背:「爹去世後,就只有你陪我了…假如此去開封,找不到大伯...恐怕...」
婦人欲哭無淚表情,更令人憐愛,而她胯下的毛驢,就像懂得婦人所言、低低的嘶叫。
「小毛,你是我知音...」她拍著驢頭:「快點走吧,天快黑了!」就在這時,一支響箭直射在樹上。
婦人花容失色:「有響馬!」馬啼聲很快就出現了。
「有誰可以救我?」婦人失聲:「我…我一定以身相許!」但,四野寂寂,人影杳杳。
驢子似乎知道危險,它掉轉頭,就馱著婦人快跑。
但驢子的腳力怎及馬匹!三騎快馬從後趕至,一伸手就抱起婦人,硬生生摟到懷中!
「噢!香噴噴的小娘子!」抓著婦人的大漢,乘勢就抓落她的胸脯上:「嘩!好大好軟!」
「啊…你…」婦人一隻奶子被他抓著,自然是又氣又急:「好漢…你放了奴婢吧…奴婢沒有錢!」那大漢又在她粉臉上香了一口:「沒有錢?那就留下來做押寨夫人!」「不!」婦人死命掙紮。
那大漢一手執疆繩,一手摸、捏,加上婦人的皮膚滑,他一時抓不牢,那婦人就從馬背上跌下!她雖然衣裙不整,足踝扭傷,但仍拚命前奔。
「好!老子就和你來一幕野戰哦!」大漢拉停了馬,跳了下地:「老二、老三,我胡老大先樂一樂了!」
「好!好!」其餘兩漢「哈、哈」大笑:「老大餓了這麼久,這小娘子有難啦!」
「胡老大,不要未入門就『流』出來呀!」
婦人雖然腳痛,但仍拐著拐著奔跑,背後追她的大漢一邊走一邊放下佩刀:「來,我們洞房!」婦人剛好走到稍平的草坪上,就被大漢一把抓著。
「沙、沙」婦人的衣裙始扯開,露出肚兜來。
大漢探手就入內,一手捏著她一隻奶。
婦人的乳房不算小,他的手掌雖大,但未能滿握。
她情急下,俯頭就用嘴咬他的手!
「哎唷,你要耍花槍?」大漢從靴筒一拔,拔出匕首就舐著她心口:「你再動,老子就把你的奶子切了下來!」
他的刀尖正好碰到她的奶頂,婦人的奶頭及乳暈很大,刀尖觸到嫩肉,她抵抗力馬上減弱!
胡老大一抓,將她的裙扯開,露出白白的肉及兩條肉光緻緻的粉腿來。
「嘩!真是尤物!」他看得眼也凸了,口水也淌出來,滴到她身上。
他匕首一揮,割斷她的胸罩。
「噢!啊!」婦人鳴咽哭出來,她雙奶圓而大,奶頭似紅棗大粒,她伸手按著自己雙乳。
胡老大眼睜得更大,他扔下匕首,就一撕,將婦人的褻衣抓破!她的牝戶也露了出來。
那兩片紫紅的肉,上面的毛髮不多!
她不能用手去掩下體,因為一縮手,乳房就露了出來,婦人哭著,雙腿緊並,想遮住牝戶的肉縫!
「媽的!老子三個月不知肉味了!」胡老大一撲就壓著她,他雙手分開她按著乳房的手掌,跟著一低頭就含著她的一顆乳頭。
「噢…不…啊…啊…」婦人掙紮。但這一來反而弄得她更難受。
胡老大的嘴角是有鬍鬚的,嘴巴又咬著她的奶頭在啜,婦人掙紮著,雙乳搖動,乳暈的嫩肉,恰巧擦在他未剃乾淨的鬍鬚腳上,這樣,弄得她又痛又癢,忍不住的呻吟起來:「啊…哎啊…不要…」
胡老大力大,他咬著她的一顆乳頭狂啜,一手就用力抓著一個奶。
他用的力很猛,直抓到奶子扭曲變型!
婦人起初是扭身掙紮,但到後來,已經氣力不支,她的奶頭被啜吮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已發硬凸起。
「小騷貨…」胡老大仍很衝動:「給我聞聞你下邊的味道。」他放開咬著她奶頭的嘴,一俯頭就伏到她腰肢下。
「噢…啊…」婦人的大腿給他扒開,他的鼻子就湊到她的牝戶上。
胡老大的鼻大,一聞就將鼻尖擠進陰唇內。
婦人又急又羞,雙腿一夾,剛好夾著胡老大的頭。
「騷貨的牝戶不臭!」胡老大的鼻孔深深的索了幾下:「還有點香!」他將鼻孔鑽了鑽,還想深入一點去聞。但婦人雙腿夾著他的頭,令他不能再深入!
「媽的!」他一怒,就左右抓著她的足踝,將她的腿左、右分開!
婦人「嚶」的叫一聲,面頰變得紅又紅。
因她陰唇大張,整個牝戶都「揚」了開來。
「哮!真紅潤!」胡老大眼定定的望著她的私處,「嘖、嘖」讚美。
他將她的身一提,這可將頭湊近一點,可以清晰的細看她屄形狀。
「你這禽獸…你殺了我吧…」婦人大罵。
但胡老大一點也不惱火,他只是眼定定的看。
「喔…噢…啊…」婦人突然又哀又叫起來,這叫聲帶點急怒!
原來胡老大看得兩看,忍不住伸出右手中指,去挖她的肉洞。
他的中指一塞,剛好全插進肉洞,還左、右撩撥一番。
胡老大的中指有指甲,這左刮右撩,自然弄得婦人肉洞內的嫩肉疼痛萬分!
「噢…噢…」她腰肢不停的扭,想掙甩胡老大的手。
那老粗伸長手指挖了挖,多少挖到些淫汁,胡老大將手指放到鼻子前閒了聞:「真香,我受不了!」他解開自己褲子,掀高衣服下擺,掏出一根紫黑色的陽具來。
「小娘子,來,看看我的寶貝!」胡老大淫笑,他握著自己已斜斜豎起的陽物:「我一定搗得你欲仙欲死的!」
婦人閉眼不看,口中不所咒罵:「淫賊,你毀人貞節…你不得好死!」
胡老大露出屁股,一下子就壓落婦人身上,他雙手搓弄著她的肉球,陽具就在她小腹上揩來揩去,想向肉洞挺入!
胡老大趴在婦人身上,看不到背後情況,就在這時,草叢走出一個龐然大物!那是婦人騎的驢子。
它點地無聲,兩前足抬高,就踏落胡老大的後腦上。
胡老大握著自己的陽具,正想塞入那紅彤彤的肉洞:「我來了!」
但突然他腦後產生一陣劇痛,胡老大來不及回頭,已經被驢子兩足踏中,他雙眼凸出,口、鼻、耳都噴出血來。
那頭驢子少說也有數百斤,它雙足「砰、砰」的踏了兩腳,將胡老大的腦殼踏碎。
這下突襲來得快而無聲,婦人張眼見胡老大仆倒一旁,已經氣絕,自是喜出望外。
她顧不得赤身裸體,急忙站起,而那頭驢子亦像通靈一樣,目不轉眼望著她。
「小毛…我們快走!」婦人攀上驢背,伏在它的頸上:「靜點…快走…」那驢子邁開大步,真的往山路跑去。
但蹄聲「的答、的答」自然驚動了佇候在不遠處拉馬等胡老大的兩個大漢!
「胡老大!」兩漢馬上搶入草叢。
只見胡老大趴在地上,後腦開花,露出屁股,那陽具不偏不倚,卻插進了一但泥洞內!
「那婆娘殺了胡老大!」兩漢拔出鋼刀:「這騷貨不想活了!咱們捉著她,就一人樂一次!」
他們飛上馬背,就巡著蹄聲直追,馬的腳力遠比驢子快,那毛驢跑了半里,背後馬蹄聲傳來,婦人摟著驢頭:「小毛,快跑,讓惡人追上了,我倆難活!」
毛驢像有靈性性,只是如飛的奔跑,像馬一樣。
那兩漢見追不及,亦怒從心起,一人收刀拔出弓箭:「等我一箭射死這頭畜生!」
他勾弓拉筋,就瞄著毛驢的後腿,「吱」的一箭直射過來。
毛驢似乎知兩惡漢要傷它,它用力一蹬,身子跳起,但箭矢來得其猛,「波」的一聲,仍插入它屁股上!
驢子負痛,仍往前走,但終不支倒地!
婦人被拋下驢背,她赤著足,拚命前奔:「救命,強盜殺人啦!」
兩騎馬追近,其中一個大漢獰笑著:「你這婆娘敢殺我們兄弟!」他用刀柄一敲,正中婦人頭顱,她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兩個大漢跳下馬,抱起了婦人。
(二)
「張老三,你要不要來?」他一手摸落婦人的奶子上:「這騷貨細皮白肉,殺了倒浪費!」「沈老二,不如先綁起這婆娘,免她再殺我倆!」
「對!」張老三用力將婦人的衣衫再割下來,搓成布條形。
而沈老二就在地上釘了幾支大樹枝,深入泥內,兩人將婦人「大」字形的固定在地上。
婦人已呈半裸,兩隻乳房外露,下體牝戶張開。
「這婆娘屄生得低,相信一定很騷!」沈老二望著她的胴體。
張老三似乎對女性興趣不大:「俺對婆娘,沒有興趣,咱們又不是採花,你要來,我在外邊等你好了!」
沈老二望了幾望,淫心大起,他點了點頭:「好!我就試試!」他解下褲子。
張老三牽著馬,走遠了。
沈老二握者陽物,先在那婦人面上射尿!
「沙、沙」尿撒往她口臉上,將她澆得醒轉過來。
「哈…」沈老二握著陽具獰笑:「你醒了,看看老子的雞巴大不大?」
婦人「噢」了一聲,她閉眼不敢看沈老二。
沈老二脫下褲子,壓上她身上,他那雙粗大的手掌,大力的搓捏著她的雙乳。
婦人咬著下唇,不吭一聲。
沈老二的陽具在她的小腹上揩來揩去,又伸去摸她的陰唇、挖她的陰道。
婦人「鳴、嗚」地抽嚥著,她激動之際,自然沒有淫汁流出。
沈老二啜了幾口奶子:「媽的,剛才一時情急,尿都射到你面上去,浪費了,現在半點尿也沒有!不然,在你陰道再撒泡尿,也可方便我搗死你這騷貨!」
他垂下頭來,就朝她的牝戶吐了些一口水,再用手指糊開了!
那婦人的陰道果然有些濕潤。
沈老二那陽具仍未全硬,他蹲坐在婦人的身體上,將陰莖壓在她乳溝下,將那半硬的陽物,在她的乳溝揩來揩去,就像是磨劍一樣!
那婦人只是鳴咽,她逃過了胡老大的毒手,看來逃下過沈老二的淫辱。
「你的奶子怎麼松泡泡的!」沈老二又將龜頭抵在她的奶頭上!
那龜頭和乳頭同是嫩肉,沈老二撩得兩撩,產生不少快感。
但婦人的奶頭仍是凹陷的,不過,沈老二的陽物就已經昂起了。
「騷貨子!大爺給你好東西!」他猙笑。
「呸!」婦人一口口水就往上吐,正好吐上他的面:「你乾脆殺了我吧!」
「不!」沈老二用手抹了抹面上的口涎:「我淫完你,再把你賣到附近的農村去,起碼值幾兩銀子!」
他又用手探她的肉洞:「媽的!還是乾巴巴的?好,弄點『水』出來!」
沈老二拾起扔在遠處一柄匕首,用手拈著刀身倒持著,就用刀柄去撩婦人的牝戶。
那刀柄起碼三寸多長,上面纏有布,比男人的肉棍還粗大。
沈老二用刀柄頭撩得兩撩,已插了寸許,那婦人痛得裂牙張齒,但就是不叫一聲。
「真好玩!」沈老二又將刀柄再深入半寸,婦人終於呻吟起來:「哎…哎喲…」
「你叫了!」沈老二大喜:「這肉洞開了『竅』,等一會就更順滑!」
因為刀柄硬插進去,那牝戶自然的分泌出淫汁來,那肉洞已濕濡了。
沈老二趴身下去,那肉棍兒就是一挺!
「鳴…啊…」婦人哀叫起來,她終於貞節不保。
沈老二的肉棍插進了一半後,再用腰力一挺!整支肉棍兒就塞進牝戶。
「啊…真爽…」沈老二連連的快頂了幾下,那肉棍頭在肉洞內左衝右突!
他是久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連連的就插了數十下。
婦女只覺下體又熱又癢!
「你這婆娘…想不到…下邊…還這麼緊…」沈老二拉出陽具來看,只見龜頭濕淋淋的,沾了不少淫汁。
他「呵、呵」的笑著,又連連插了卅多下。
沈老二畢竟是傻老粗,只顧自己快活,毫不理婦人如刀割的感受。
他挺多幾下,喉中突然怪叫:「噢…噢…來了…噢…」
跟著陽具就連連抽搐,那婦人只感到一陣陣熱流噴入花心內,她眼淚直流,口中咒罵:「你這殺千刀的山賊,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殺了!」
沈老二的陽具軟了,滑回出來。
他站起綁回褲帶:「我不會殺你,天快黑了,蛇蟲鼠蟻都會爬出來,等一會,等娛蚣爬進你那洞洞,咬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老二一邊狂笑,一邊拾回他的兵器:「張老三,咱們先葬了老大,明日再來看艷屍!」馬蹄聲揚起,兩人三騎走了。
婦人被綁在地,自是叫苦:「那粗漢果真要我受蛇、蟲之咬?」
她不禁毛骨慄然:「救命!救命呀!」
原來沈老二射在她牝內的穢液,有不少已經倒流而出,滑潺潺的流在大腿兩側及地上。這穢液有陣「腥臭」味道,人聞了亦「刺鼻」,但蟲蟻聞到,倒是大餐!
婦人被綁不能動,下體又大張,難怪她連連叫苦了!
「假如真的有蟲鑽進去…」她不禁冷汗直冒,拚命掙紮:「救命!」就在這時,已有三、五隻螞蟻爬上她大腿上,婦人哭了出來。
女人就是怕蛇、蟲這類東西。
但,這時又有蹄聲響起!一拐一拐而來的,是那頭驢子!
「小毛!」婦人像見了救星一樣:「快救我!」
那驢子像通靈似的,走到她身旁,垂下頭來就咬綁著她手腕的繩!
那繩是撕下婦人的衣服造成,雖多捆了幾層,咬得幾下,就斷開了。
婦人的手一自由,就伸到胯下,先掃走身上的蟻,再用繩絮,抹乾淨了下體。
那驢子屁股仍插有一箭,婦人雙手一拔,拔出箭頭:「小毛!沒有你…我…我章蓉都下知…能否活過今晚!」她摟著驢頸「嗚、嗚」的哭了出來。
那驢子伸長舌頭,在她臉上舐了舐,它屁股中了一箭,幸未傷及筋絡,雖流了一點血,仍然可走!
章蓉哭了一頓左右,她怕沈老二等山賊會再來,急忙將破衣、破褲穿回身上,然後牽著驢子,往開封而去。
大陽下山前,章蓉幸好找到一戶山間人家,瑟縮在屋後柴房渡過一宵。
那戶人家見她是女流,倒肯發善心,並給了她一件破衣穿著。
一宿無話,翌晨,章蓉騎著傷驢,就望開封而來,逐漸近城,逐漸人多。
章蓉雖身上破爛,但人悄麗、嬌美,倒也有人留意她兩腿。
她向人問路,就往城南的「章府」而來。
章府是秀才府,章老爺叫三槐,家道亦自中上。
「伯父!」章蓉見到章三槐就撲入她懷裡痛哭。
「蓉兒!」三槐亦很激動:「我接到信,知你父、娘親渡江翻舟溺死,真不幸!」
他執著她的衣袖:「來!告訴伯父,你怎麼走來的?」
章蓉於是講她和毛驢前來的經過,她有述及路上遇到強盜,但就沒有講沈老二強姦她的事。
「這頭驢子倒肯護主,就把它寄養在馬欄吧!」章三槐又連連歎息。
他又吩咐家人預備熱水給章蓉洗澡。章蓉浸在浴桶內,連連用手洗擦牝戶。
她想到沈老二用刀柄插她牝戶的一幕,心仍有餘悸,於是用力一撕,將一大撮陰毛扯了下來。
「這事不能宣揚…」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假如有人知道,我這輩子就嫁不出了。
除了頭驢子外,是沒有人知道我的事,那山賊不知我是誰,只有小毛…「章蓉似乎想到甚麼似的:「我應承過嫁它,但它不過是頭驢,這是開玩笑,作不得準的!」
她蹲在浴桶內,泡浸著身體,水將她兩乳浮了起來。
她望著自己的細皮白肉:「爹以前下許我嫁梁兄,誤了多年,現在,我終於可以找戶人家,不過…我一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這秘密…一定要…」
她想過一個念頭:「小毛!對不起,不要怪我心狠,我留你不能。」
章蓉洗乾淨身子,站了起來。「我下體已經恢復如常,看不出曾遭人蹂躪!」她望著著自己的胴體,心又有綺念:「我要一個男人,真的男人!」
昨夜沈老二雖然「快而短」,但她卻有一份異樣的回味!
就在這峙,戶外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那影子,不像是人類!
章蓉嚇了一跳,那是驢子小毛!
「畜牲,你跑到這裡來幹嗎?」章三槐和家丁叱喝著,跟著是驢子嘶叫,當眾人拉走它時,它發出憤怒的叫聲。
這晚,章蓉發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夢見自己一絲不掛躺在繡榻上,她慾火如焚。
章蓉搓著自己的乳房,她用手指拈著兩粒奶頭,輕輕的捏:「啊…噢…呀…」那兩粒軟而凹陷的蓓蕾,慢慢凸起、發硬。
章蓉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希望有男人來捏她的奶子。
她的乳頭從她指縫中凸了出來,她大力的搓著自己的乳房。
那兩隻又大又白,連藍色筋脈都清晰可見的奶子,被她自己搓得滿是淡紅的指印。
章蓉不覺得「痛」,她只覺得空虛。
她屄微張,像有蟲蟻爬進她牝戶內,輕輕咬她似的,令她十分痕癢,章蓉身子在床上典來典去,光是摸、捏乳房已經不能「消癢」。
(三)
她雙手垂到小腹下,輕撫著自己的陰唇。
她的手指捏開了陰毛,輕輕地按在嫩肉上。
陰道和陰唇開始濕潤起來。
章蓉覺得更加痕了,這種痕癢是由心內發出。
「哎…哎…如果有男人,多好…」她輕叫起來。
她的手指顫顫的扒開陰唇,按在陰核上。
「啊…啊…」章蓉的手指碰到凸起的陰核時,像按下痕穴一樣,她渾身抖顫:「哎…哎…哎…」她停了一下,又再摸落陰核上。牝戶內的淫汁,源源的流出。
章蓉一個翻身,將身子趴在蓆上,她將牝戶緊貼著蓆面,慢慢地揩磨起來。
「哎呀…」她額角冒出汗珠…「我要…我…要…」她越磨越快。
貼在蓆面的牝戶給粗糙的草蓆擦過,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她感受到自己牝戶流出來的淫汁,飛濺到草蓆上;還有,她牝戶上的陰毛刺進草蓆上的空隙處,在揩磨時,那些柔毛折斷了,一根根卡在草蓆的縫隙上。
「噢…啊…男人…」章蓉呻吟著:「我要男人…」
她的牝戶擦在草蓆上久了,有點浮腫起來,而沁出的淫汁,沁在蓆上,令她每下的磨擦,都發出「吱、吱」聲。章蓉抓著草蓆,不斷的磨…
就在這時,房中突然多了一個大漢。
他站在床邊,欣賞著她「磨」,他嘴角泛出微笑,大漢滿嘴鬍鬚,相貌魁梧。
章蓉伏在蓆上,當然看不到床邊站著人,她遠是上下左右的磨著:「啊…有男人,就好了…」
就在她香汗淋漓時,大漢的手就摸落她滑溜溜的背脊上:「章蓉,我來了!」
「啊!」章蓉聽到男人聲音,嚇了一跳,她不敢回過身子來,但就停止了「磨」草蓆:「你是誰?」
「你不認得我?我是小毛!」大漢坐在床畔,兩手將她的身子翻過來。
「不要…我要叫了!」章蓉急起來,但她渾身乏力似的,大漢一扳,就把她扳成仰面朝天。
「不!」她尖叫一聲,雙手掩著奶子前端的腥紅兩點。
但她忘了下體,那晶瑩的牝戶就全現在他眼前。大漢猛地俯頭,嘴巴就吻往她牝戶上。
「噢…啊…!」她輕叫起來,雙手一垂,就扯著他的頭巾,整個人抖顫起來。
他的唇,吻在她濕滑的陰唇上,他嘴角的鬍子,就刺入她紅紅的嫩肉內。
「喔…痛…不…不要…太髒了…」章蓉想將腿緊並,但大漢就扒開她的腿。
他吮著她的牝戶,她只覺得一股熱氣,從他的嘴噴入她花心深處,跟著她的陰核隨著他的吸氣,牽引到他口唇邊。
「哎…哎呀…」她的手肉緊的按著他的頭,她已渾忘了羞恥。
他的鬍鬚刺著她的「熱唇」,章蓉的淫汁有如潮水似的湧出。
他的鬍子沾上她的淫汁,那些「白泡」弄得他滿嘴都是。
章蓉差一點暈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極樂」,她十趾張開,腰肢弓起。
「你…你…」她喘著氣:「你究竟是誰?」
「我是小毛!」他抬起頭來,他雖然不英俊,眼大臉長,但章蓉始終記不起他,不過她又覺得他很面善。
大漢慢慢爬上床榻,將身子座落章蓉身上。
雖然他有穿衣服,但她似乎感覺到他的雄偉:「噢…你…啊…」
他一俯頭就含著她一顆奶頂,那嘴巴的鬍子就擦在章蓉的乳暈上。
「唔…不要…啊…」她似乎渾身乏力,他一啜一放的,令她死去活來。
大漢一邊咬啜著她的乳頭,一邊解自己的衣服,章蓉眉絲細眼,看著他赤裸上身。
他十分健碩,皮膚是古銅色的,心口還有很多彎曲的黑毛。
大漢用心口壓著她的胸脯,她兩團肉球,被他壓得扁扁的,向兩旁擠了出來。
他胸前的黑毛,擦在她奶頭上,似毛筆掃往她最幼嫩的地方,她兩眼翻白,不斷的喘氣。
「娘子,你終於屬於我了!」大漢垂手解自己的褲頭。
章蓉半閉上眼,她望著床頭的蚊帳。
大漢的胯下是灼熱的,那根東西似乎很大。
他的陽具已經發硬、昂起。
那話兒足足有一尺長,像嬰兒臂似的粗。
章蓉只覺得有根大東西在她下腹上揩來揩去,那不像普通人的性器。
她有點愕然的張開眼:「啊!這是什麼?我…我不要…那…那會死的!」
大漢的東西巨而粗,十分駭人,章蓉雖然下體濕潤,但是要納入這麼巨大的東西,她抖顫了!
「娘子…我,我會輕輕的…」大漢柔聲,他提著她的足踝,將她的腿分開。
「不!不!」章蓉用手掩著牝戶:「我會死的…那…那太大了!」
大漢執著她的手:「娘子,你不要怕…」
章蓉搖頭嘶叫:「不要…不要…」
但大漢怎容她躲縮,他的成尺長巨棍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呀…呀…」章蓉只覺撕心裂肺的劇痛,她慘叫起來…
章蓉醒轉過來,她張眼一望,虯髯大漢沒有了,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好好的——她原來發了一個噩夢。
她渾身是汗,連胸兜都濕了,她摸摸自己下體,那裡還安好!
「小毛…」她喃喃自語起來:「我一定要打發了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牝戶,還有餘悸。
翌晨,章三愧一早就來看章蓉,他對侄女噓寒問暖:「蓉兒,伯父有一個學生叫何承歡,今年二十五,尚未成婚,你現在是獨自一人,伯父打算將你許配他,這可以了我一宗心事!」
章蓉臉一紅,她垂下頭來:「…任憑伯父作主!」
章三槐摸了摸下頷的長鬍子:「等一會,伯父就叫承歡來府,你姑且躲在簾後,偷偷看看未來的夫婿,假如你滿意的話,伯父就盡早為他主婚!」
章蓉點了點頭。這天下午,何承歡就過府。
他長得斯文白淨,倒是文弱書生的模樣,但一面秀氣。
章蓉在簾後看了,芳心暗喜。
章三槐跟著請章蓉出來和承歡見面,正是一個騷婆娘,一個脂粉郎,兩人目光一相接,雙方都有意思。
章三槐「哈、哈」大笑,就擇定月尾吉日,安排承歡迎娶章蓉。
她見到承歡俊悄,亦慶幸終得俏郎君。
不過,章蓉有兩點隱憂,第一是宵來「小毛」的綺夢,第二是她不是處女之身。
她整天苦思解決的辦法。
這天,章三槐來見她:「蓉兒,救你一命的驢子,近日不肯食草,還用腿亂踢,你要不要去看看它?」
章蓉榣了搖頭:「一匹畜牲,與我何干?」
章三槐正色:「它雖是驢子,但護主有功,你還是看看它比較好!」
她拗伯父不過,只好來到馬欄。
驢子見到章蓉,嘶叫甚是歡欣,還想衝出馬欄,但章蓉一臉木然。
「蓉兒,過去撫撫小毛吧!」章三槐推了推她。
章蓉淡然的走過去,毛驢竟然伸長舌頭去舐她的粉臉。
「討厭!」章蓉被它舐了一口,有點不高興,轉身就走。
驢子發出嘶聲,似千般無奈。
章蓉按下來,再沒有到馬欄,她忙於準備婚禮。
她想到扮「處女」的方法。
她選擇了草魚的魚鰾,那是個氣泡樣的東西,中間空的,她將魚血滴在魚鰾內,然後塞入自己的牝戶中。
只要何郎搗破魚鰾,那氣泡內的血就會滲出。「這樣就無人知道我已經失身啦!」章蓉想了很多次,始終認為這方法最好!
但魚鰾一刺穿就洩氣,而且不耐久放,章蓉美其名是下廚,但目的是要把魚血滴入魚鰾內,又不致將魚鰾弄破。
她試過用針挑穿小孔,再用燈蕊點魚血滴入泡內,起初是失敗了。
「唉!還有三天就是佳期,我怎麼辦?」章蓉有點心焦。
她躺在床上,不期然又模著自己的牝戶。
「這肉洞人人都迷,但就是沒有辦法再變成閨女!」她嘗試將魚鰾塞入牝戶內,有時成功,但亦有失敗。
失敗了,她用筷子伸到陰道內,將魚鰾「夾」回出來。
鰾破了,很易夾出。章蓉將牝戶弄得血淋淋,滿是血和魚腥味。
「不成,假如有魚腥味,何郎會起疑的!」她又試過將花紅粉灌入牝戶內,這樣當淫汁流出時,混和了花紅粉,就如流出處女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