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檀口微張,悠悠一歎,白裡透紅的芙蓉面上,寫著濃濃的閨怨,已是將近子夜,怎奈空閨難眠。這幾日,只要她看見綺羅帳內空落的鴛鴦枕,便不禁的撫胸自問,無嫉無妒的婦德是否真的有人能夠做到。
入夫家不過一年,夫君的熱情便已經大不如前,當夫君解開她肩上的羅帶,卸下輕紗,除去紅綢之後,卻沒有再像以往那樣在眼中燃起一把火的時候,她便知道,新人未笑,舊人當哭了。
為夫君挑選侍妾的事,她全部包攬了下來,那個纖弱美麗的少女,一幅我見尤憐的樣子,怯生生的一句姐姐,不需三媒六聘,不需龍鳳花燭,僅僅是怯生生的一句姐姐,簡單的幾件隨身衣物,便在她強裝的微笑下,住進了聽濤別院,奪去了夫君所有的熱情。
「小姐,時候不早了。」陪嫁來的丫頭貼心的為站在床前的她披上了衣物,卻不敢說叫小姐回房休息。她摸了摸丫頭的臉,苦笑著說:「小蘭,也許,那天你說的是對的呢。」
小蘭的臉迅速的變紅,細若蚊鳴的回著:「小姐別往心裡去,奴婢……只是那麼猜的,那之後,姑爺沒再碰過奴婢了。」
她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小她四年的陪嫁丫頭,簡單的綢衣下面,是不很纖細卻玲瓏豐滿的姣好身材,不很美,卻清秀的像街頭巷尾時常可見的鄰家小妹。男人喜歡這樣的女子嗎?她不禁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那一晚夫君醉得很是厲害,又吐又鬧的從黃昏折騰到晚上,從嘟囔的幾句裡依稀聽出那幾個好友又拿他取笑了什麼。她用繡帕擦盡他身上的汙穢,小心的扶他上床休息,為他蓋好了被子,卻發現夫君的身子展開霸住了整張床,她只好坐在床邊,倚在夫君的身邊淺淺的入眠。
尚未進入夢鄉,就被胸前一隻火熱的手驚醒,她睜開翦水雙瞳,那插進中衣的輕薄之手卻是他的夫君。她還沒有從迷朦中完全醒來,只是呆呆得看著自己的外衫和襯裙被夫君的手迅速的解開,然後另一隻手便探進了她的褻衣,劃過她凝脂般的小腹,分開下身嬌羞的嫩蕊,仔細的撚揉著。
「相公……」
她呻吟一般的喚著,胸前的揉弄和腿間的撚摸讓她全身一陣酸軟,猶如燕好時曾經一閃即逝的奇怪情潮般的感覺開始連綿不斷的湧來。不可以,不可以失了身份,她是大家閨秀,怎能如花街柳巷的低下女子般不知廉恥……
她強自鎮定心神,微微向後退卻了身子,離開那令她心悸的火熱,斂容道:「相公,容妾身為您寬衣休息,今日疲累,莫要傷了身子。」
夫君像是確定了什麼一樣死死的盯著她,眼裡是她看不懂的失望。她以為夫君會說什麼,但他最後只是平靜了表情,翻身空出了足她容身的空間,便成了一幅睡去的樣子。她呆在床邊,不明白夫君為什麼生氣,母親教給她的為妻之道,她一絲不敢怠慢,得到的卻是夫君越來越遠的心。
夫君曾經特意擺在她梳妝的鏡子前一尊觀音像,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但她始終不明白,她茫然的看向那尊觀音像,觀音大士一幅冷冷得端莊樣子,聖潔不可侵犯,這明明是眾人心中的神,為什麼夫君看到這像時總是一幅很厭惡的樣子,厭惡的話為什麼要擺在自己的梳�檯前?她胡思亂想著,茫然的上了床,蜷在夫君的身側,疲憊的進入夢鄉。
大概是午夜吧,一聲沈悶尖銳的慘叫把她從黑甜鄉喚醒,她驚訝的起身,想要喚身邊的夫君,才發現羅帳中竟只得她一人。
好像有人在花廳說了些什麼,外面的聲音歸於沈寂,只有細微的呻吟夾雜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飄進她的耳朵。她不是不諳世事的懷春少女,她自然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麼,龍鳳燭下蓋頭掀起之後,自己在難以忍耐的時候,不也曾經短暫的發出過這聲音嗎。她漲紅了臉龐,套上繡鞋,輕手輕腳的繞過屏風,從圓柱邊探出了頭。
花廳邊的小床上,本來該是她的陪嫁丫頭小蘭休息的地方,現在卻多了一個偉岸的身軀,即使沒有花窗泄進的一室月光,她也知道那個熟悉的側影就是本應該睡在自己身側的夫君。夫君的衣服淩亂的扔在一邊的地上,上面散落著被扯得破破爛爛的羅裙褻衣。
小床上,小蘭雙肘撐在胸側的跪伏在床上,圓潤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翹著,隨著身後的撞擊不停的顫抖搖晃,赤裸的嬌軀不著寸縷,像出生的嬰兒一般完全的袒露在月光下。如雲的烏髮垂在另一側,向著她的一側的臉頰上泛著紅光,卻也能清楚地看見淚水在臉上奔流。一隻手的食指被小蘭緊緊地咬在嘴裡,但仍然能清楚地聽到喉間悲鳴一樣的呻吟。
她不能替小蘭惋惜什麼,一個陪嫁丫頭本就是不能反抗這種事的,但夫君一向是沒有正眼看過小蘭的,讓她以為小蘭可以避免陪嫁丫頭的命運,所以她甚至為小蘭安排了一門親事。
但沒想到,沒想到這一刻,夫君竟然像猛獸一樣伏在小蘭的身後,嘴巴緊緊地咬著小蘭的一邊香肩,一隻手穿過小蘭的腰肢,用力地抓住小蘭因趴伏而顯得更加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像是要抓進肉裡一樣狠狠地抓著小蘭的臀肉。
在灑下的月光中,夫君兩腿間昂揚的巨物帶著點點血跡,不知疲倦似的在小蘭雙腿間最柔軟的地方深深的刺進,再狠狠地拔出,每一下刺入都讓小蘭的身軀被燙到一般的顫抖,每一下抽出都讓小蘭的粉頸用力得挺起,咬著手指的櫻唇也仿佛隨著夫君的抽插閉的越來越緊。
須臾,夫君的動作停了下來,下身緊緊地與小蘭的臀部連在一起,整個人壓在了小蘭的背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小蘭的大腿好像沒有力氣一樣軟軟的分開,鬆開了咬著手指的嘴,用顫抖抽泣的聲音低低的哀求著:「姑……姑爺,您快回房去吧……小姐……小姐睡的一向很淺,被發現……」
「被發現又怎麼樣?」背後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打斷了小蘭的話,然後像是發泄心中的不滿一樣把小蘭的身體反轉過來,軟軟的垂向兩邊的腿間隱約可見一片狼藉。
她驚訝得看著一向欲望不是很強烈的夫君重重的撲回到小蘭身上,雙手抓著一對白瓷似的乳房輪流往嘴裡送著,又舔又咬好像那是什麼美味一般。小蘭無奈的留著眼淚,又咬住了手指,克制著喉間深處發出的呻吟,白羊一樣的胴體在男人的身下無助的扭動著。
她看著夫君的陽物逐漸得再度變得堅挺,然後毫不留情的狠狠又一次刺進了小蘭的身體,死命的挺動著,一股莫名的恐懼讓她不敢再看下去,她悄悄的縮回到柱子後,回到了臥房,當把自己嬌小的身軀蜷進寬大的錦被中時,她才發現自己腿間的褻褲不知何時洇濕了一片,涼颼颼的好不難過。
她在被中除下褻褲,纖長的手指滑過緊閉的花唇外側的時候,感受到的溫暖潮濕讓她突然有了令她羞紅了雙頰的想法。
「不可以……」她喃喃的自語,克制著縮回了幾乎要更加深入的手指,努力的在腦海中回想端莊大方之類的諄諄教誨,然後在紛亂無法自理的思緒中沈沈睡去。
翌日,她醒來的時候,身邊仍然空無一人,夫君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會終日沈醉於閨房,她想著,有些自豪和悲傷。她整了整小衣,喚小蘭進房。
連喚了數聲,小蘭才慵懶的應了一聲,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連的應著跑了進來,鬢髮散亂,衣裙也淩亂不堪,顯然剛才甫被喚醒,裙下,雙腿有些不自然的分開,跑動的時候一隻手還痛苦的扶著小腹。她怔了下,突然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事,不由得漲紅了雙頰。
「難為你了。」她努力的微笑著,伸手替小蘭整理了一下鬢邊的亂髮。
小蘭呆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跪在了她面前,「小姐……對不起,奴婢……奴婢知錯了……」
「我沒資格怪你。這也不是你的錯。我只是不明白,我應該怎麼做……」她像是在對小蘭說,又像是自語。
「小……小姐,奴婢鬥膽猜測,姑爺他……並不希望你……如此……如此的重視大家風範。」
她渾身一顫,為人妻者,又是一家的主母,她從小學習的就是如何保持主母應有的風度德行,但這句話竟讓她有種認同的衝動。
她顫抖著雙唇,思索良久,緩緩地說道:「也許,是時候為相公納一房妾室了。」
「小姐?……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小蘭驚訝的看著她,但她卻沈重的點了點頭,「小蘭,你願意嗎?願意的話,你我二人,以後便是姐妹。」她知道這些話有多麼的具有主母風範,但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刀一樣割過她的心頭。
「小姐……」小蘭搖了搖頭,「奴婢從沒這麼想過。奴婢只要呆在小姐身邊伺候著,便知足了。」
她歎了口氣,也不強求什麼,既然夫君對她不滿,她便替夫君尋個中意的人吧。
那晚她提起納妾一事時候,夫君很驚訝的看著她,然後在她認真的臉前皺起了眉頭,一幅很失望的樣子,再然後便留下了句:「你若願意選這條路,便隨你吧。」
便拂袖而去。
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夫君上無父母在堂,下無兒女羈袢在側,再加上與她成親後家大業大,她毫不費力便從夫君那邊得到了很多你情我願女子的資料。但沒想到自己精挑細選之後,夫君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從裡面很隨意的挑選出一張,然後丟給她,「就是她吧。迎來之後,送進聽濤別院就可以了。」
那之後,在一個吉日,那個自那一刻起喚她姐姐的嬌弱女子,便成了家裡的又一個女人,一個她希望能讓夫君滿意的女人。她為那女子改了名字,那種鄉裡鄉間的名字不適合出現在這裡,那女子怯怯的擡眼望瞭望她,歎了口氣,輕輕的道:「姐姐,奴家知道了,奴家以後便叫楚楚。」
楚楚與她的夫君談不上愛,他們之間有的僅僅是一筆不菲的聘禮,但她相信楚楚能讓她的夫君滿意,人皆言妻不如妾,她這個妻,剩下的事應該只有傳宗接代了吧。
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來了她的臥房,用一種深思的表情看著她,緩緩地說:「雅嫻,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
她一陣心悸,夫君火熱的眼光讓她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發脹,一股她懼怕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彙聚,小蘭那晚上婉轉承歡的淫糜畫面突然的撞進她的腦海裡,她強自鎮定了心神,帶著些許的顫音道:「相公,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誤了吉時。」
夫君眼裡的火熱逐漸冷卻,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息,莫要壞了大家風範。」
她怔了下,沒深去體會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澀,就快要掩飾不住,一些不應該由她說出的話幾乎就要衝出嘴邊。
那之後,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較懂事的日子,她便還如以前一樣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動作之中,她卻再也不若以前那樣覺得理所當然,心頭的失望和隱隱的期待,讓她莫名的恐懼。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遙望,不再與身後的丫頭搭話,小蘭識趣的退了下去。院子的那一邊便是聽濤別院了,夫君和楚楚在裡面做著什麼,一點都不難猜。在甫成親的日子裡,每一夜,夫君都不曾遠離她嬌美的身軀。現在,被夫君呵憐愛護的,卻已是別人了。
也許,自己真的錯了?所謂賢淑端莊,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嗎?
縱有三從四德,難避孤枕難眠,為人妻者,皆是如此嗎?她掩下了心中的酸楚,準備休息,突然,遠處的院子裡好像有夜風吹過一樣,聽濤別院的小門竟然緩緩的打開了,仿佛有一個人影遠遠的一閃進去。匆匆一瞥,那人竟然象極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過去,看不見人影,但門的確是開了。她想了想,毫無睡意,索性拉緊了身上的衣物,蓮步輕移踱進了院裡。平日都有下人上門閂的,今日倒是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夫君在這種時候怎麼會還在院子裡。
她走進了門裡,打量著四周,這是獨立於府第的別院,以往不過算是客房,現在住進了主人,想必以後也不必閂門了吧。
遠遠看過去,那簡單的主臥房,竟然依舊亮著燭火。難道剛才真是夫君?她怔怔的看著映著燭火的窗櫺,臉上突然湧起了一股紅潮,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什麼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別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將近的時候,一陣讓她面泛桃花的喘息呻吟便清晰的鑽進了她的耳朵:「相……相公,輕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
她皺了皺眉,女子如她,是斷然不願叫出這等鶯聲燕語的。
窗內沒有傳出夫君的回答,她又進了幾分,耳畔已經能夠清晰地聽到肌膚相碰的聲響,密集的啪啪聲告訴窗外的她,裡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樣熱情的侵入。
難道自己剛才真的看錯了?
春室暖,窗戶竟然沒有關嚴,微微向上翹起的窗櫺露出一個並不大卻又足夠大的縫隙,她想回房,但一雙繡鞋卻怎樣也不肯向後移動半分,她想堵上耳朵,但雙手卻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樣扶上了窗臺,一雙妙目,緩緩的湊到了窗縫上。
簡單陳設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華麗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妝的銅鏡臺和寬大的檀床了。楚楚的衣裙整齊的疊放在梳�檯上,但僅有外衣和長裙,幾件男人的衣物淩亂的挂在銅鏡臺的邊角,中衣甚至鋪在地上,床邊的地上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貼身的翠綠抹胸。
這本應該包裹溫香軟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單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開一條長長的傷痕的淺粉色褻裙,看的窗外的她觸目驚心,一向溫文的夫君竟會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兒……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聲音摻雜著粗喘,和愉悅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
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回避什麼似的視線終究投向了床上,錦被被一雙白玉一樣的小腳蹬的已經淩亂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團,此刻,那一雙玉足正交叉擱放在團成一團的錦被上,在大紅的鴛鴦戲水圖案上顯得更加白皙,纖長的玉趾緊緊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皺起美麗的漣漪。
修長秀美的小腿緊緊地盤在男人結實的臀部後面,不斷的顫抖著表現主人的快樂。結實充滿彈性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男人有力的腰,接近高聳的臀峰處,緞子一樣的嫩膚隨著奇特的韻律抽動著,即使不諳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抽動來自哪個地方的用力。
看起來軟弱無力盈盈一握的纖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挺起,好像快樂已經難以承受。紅豔豔的軟枕此刻正墊在嬌軟誘人的香臀下,而本該枕在上面的頭正跌落在披散的秀髮中,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左搖右擺。
秀美的臉上滿帶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鳳眼眯成一線,隱隱泛著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皺起另男人瘋狂的表情,一張小口不時吐出香舌舔潤乾燥的櫻唇,香舌縮回,便是成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虛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吶喊,但那側影卻還能是誰,那低下頭在一邊淑乳上廝磨的臉頰,雖然在昏黃的燭火照耀下略有模糊,但此刻還會有誰在楚楚的房裡?
難道楚楚這樣,才是夫君希望的樣子嗎?這種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樂,絲毫不顧夫君的身體,幾乎要挂上寡廉鮮恥的牌子的行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嗎?
「相公……奴家……奴家要升天了……讓……讓奴家……去吧……」
仿佛從靈魂深處擠出的聲音一般,高亢的表示著令人顫慄的快樂,卻在最後一刻帶上了濃濃的失望,男人竟然在這一刻抽出了自己昂揚的分身,帶著曖昧的笑容向後坐倒在團成一團的錦被上,捧起一隻玲瓏玉足,放在嘴邊,溫柔的舔過每一根玉趾,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窗外的她直覺的一股莫名的暖意從繡鞋中傳來,迷茫中甚至覺得夫君此刻捧著的竟是自己的腳一般,曾經,夫君也是這樣的愛戀呵疼自己的一雙金蓮的……
「相公……」另一隻自由的小腳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著,一雙玉腿也開始交疊磨蹭,試圖傳達自己的空虛,「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
她心頭一顫,怎麼可以……這種話怎麼可以這樣便說出來,難道不覺得羞人嗎?
男人放開手裡的玉足,微笑著拉著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懷中,先是深深的一吻,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滿口香津才滿意的鬆開,然後笑著說:「你不行了,可我還行得很,怎麼辦呢?」
記得新婚初始,夫君也是愛在床第之間說些調笑的話兒的,但不知什麼時候起,便很少再看見夫君的笑容了,她怔怔的看著夫君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微笑,心底好像有什麼了悟漸漸的綻開。但她也很好奇,夫君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令她圓睜了美目的,楚楚嬌嗔的瞥了男人一眼,之後緩緩的垂下頭,把秀髮伸手理到一側,先是吐出一點香津到手心,然後伸出嫩白的小手握住了男人那令窗外的她正視一眼也不敢的陽物,開始上下、來回的套弄著。
男人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向後靠在床尾,斜躺著用一隻手在楚楚平日看不出如何挺拔,除去衣衫的束縛後卻顯得高聳圓潤的乳房上捏摸享受著。
只片刻,更讓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她把幾根手指緊緊地咬在嘴裡,才克制住沒有叫出來。
男人用另一隻手在楚楚的後腦輕輕的拍了拍,楚楚又撥弄了一下秀髮,似嬌似嗔的皺了皺眉,然後吐出了丁香小舌,伏下頭去在沾滿了淫汁浪液的肉棒上仔細的舔了起來,小舌纏繞在紫紅的龜頭上,一絲穢物都沒有留下的盡數收進了口中。
然後她垂下舌尖,抵住粗大的前端,讓一些透明的津液染濕被舔得乾乾淨淨的陽具。接著,櫻唇微分,如嬰兒吮乳一般吮住了最粗大的頂端,然後一點一點地向裡含入,香頰忽而鼓脹忽而縮陷,最後竟將大半條肉棒含進了口中。
她吃驚的看著這一幕,朦朧的記起似乎夫君曾經要她做過類似的事,她當時作何反應?不快?拒絕?厭惡?她想不起,但卻知道決不是這樣,決不是楚楚現在做得這樣。
男人很滿意的樣子,「嗯,很好,你學得很快。」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根手指夾住雪白的胸膛頂端的殷紅蓓蕾,揉捏搓弄著。
含著男人的陽具正在上、下套弄的楚楚發出了幾聲含糊的嬌啼,胸前白皙肌膚上的紅暈又濃了幾分,一隻小手扶著男人的偉岸,另一隻手則忍耐不住的伸向了自己兩腿間已經完全濕潤的柔軟。
全身的燥熱讓窗外的她無比難受,小腹下令她心悸的火熱正在呼喚著什麼,帶著涼意的手下意識的伸進了自己的抹胸裡,胸前略微的舒暢稍稍的緩解了身下的不適,但當抹胸不知什麼時候滑落,胸前的高聳之上堅硬的乳蕾開始同冰涼的衣料摩擦時,身體裡更深處的渴望化作一股股潮濕的暖流,開始以腿間的花蕊為中心緩緩的洇出。
不可以,她無力的在心底自語,伸手沿著小腹滑進了裙腰中,不受控制的向下探訪正在逐漸開放的神秘宮殿。整只手掌,嚴嚴的蓋住了不斷的吐出粘滑的液體的花洞,天真的希望能止住這令她害怕的變化,但掌心的熱度不斷衝擊著最嬌嫩的肉瓣,反而讓她的兩腿酸軟,幾乎跌到地上。
她一手扶住窗臺,無暇去想自己現在動作,無暇去顧及自己的手指正在按照自己的意志一般挑逗撥弄著敏感的肉蕾,她只想去仔細的感受以前覺得恐懼的這種酥軟感覺,即使雙腿已經快酸軟到幾乎令她癱倒,她仍不捨得離開貼在窗縫上的一雙妙目。
楚楚的手指已經翻開自己的兩片花瓣,纖長的中指不斷的向著裡面緊小的肉洞刺著捅著,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片片亮閃閃的汁液,沿著雙腿流下。另一隻手緊緊的圈住了男人的陽具,好像手上是生平從沒有見過的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吮,一張檀口旁側,沾滿了不知道是津液還是什麼的汁水。一雙鳳眼帶著乞憐的表情向上斜視著,看著半眯著眼沈浸在愉快中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托起楚楚纖巧的下巴,晶亮的絲線從櫻唇垂下,顯得淫媚而動人,「起來,下去趴好。」
楚楚乖順的強撐起乏力的身子,身上籠了一層香汗,泛著微紅的肌膚看起來水嫩嫩的煞是動人,她嬌喘著探下玉足,趿上大紅繡鞋,臉上帶著三分春意七分羞澀站起身來,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腰,快步踱到屋中央的圓桌邊,急急的把上半身伏在桌上,高高的聳起身後雪白渾圓的香臀,輕輕搖晃著。
楚楚回頭望著身後的男人,嘴裡發出低低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的呻吟,似是催促,似是邀請,似是極度的快樂,似是難耐的寂寞。身後的男人滿意地看著楚楚擺出那完全被征服的姿勢,挺動著胯下堅硬的驕傲,大步走過去站在楚楚身後,楚楚自然的分開雙腿,讓男人進入她雙腿間。
窗外的她,連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快要聽不到,感官只剩下了眼和手,還有下體酥軟空虛的陣陣情潮還在盡責的發揮著功用。眼波流轉,她的夫君已經提起了楚楚的雙腿夾在腰側,紅色繡鞋被甩脫在地,赤裸的玉足開始隨著一次次的衝擊上下搖擺。
本就已經瀕臨崩潰的楚楚上身沒有半分力氣的軟癱在桌上,飽滿的玉峰被壓在桌上,扁扁的從兩側擠出一團潔白的乳肉,秀美的臉頰泛著潮紅緊貼著桌面,仿佛連回頭看一眼的力氣也不再擁有,只能隨著衝擊無力的告饒:「相公……饒了奴家吧……奴家實在是不行了……不行……那裡……那裡……唔唔……」
嬌聲猛止,楚楚全身猛地繃緊,貝齒緊咬住櫻唇,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他體內沖出一樣,芙蓉面上,表情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樂,細長的鳳眼眯成了一條線,修長的粉頸盡力的後仰,勻稱的雙腿向後挺直,柔美的胴體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繃緊的弓。
保持了片刻,赤裸的嬌軀突然完全的放鬆,要不是身後男人的雙手緊扶著纖腰,整個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好美……」楚楚的語言變得有氣無力,長長的呻吟中充滿了滿足,半睜的鳳眼也變得無神而迷茫,一絲香津沿著半開的唇角滑落,垂出一條亮晶晶的線。修長的玉腿無力擡起,軟軟的垂在男人身側,一動不動,只有接近香臀處的小片粉嫩肌膚,隱隱的抽動著。
男人開心地笑了,雙手溫柔的愛撫著因香汗而濕潤爽手的臀肉,有力的,腰部緩緩擺動,蟄伏片刻的巨龍,再度開始在已經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聳動摩擦起來。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說著,又開始輕輕喘息起來,腰肢輕輕的扭著,似是承受不了的掙紮,卻更似忍耐不住的索求。
「你說對了,我今日便要美死你。」男人口中說著,下身也開始更加密集的抽動,應該也是精關將開的緊要關頭了。
「啊……唔……相公……別……慢些……奴家、奴……」楚楚大張著小口,卻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渾身無力的軟在桌上,任身後的男人狂風暴雨一樣在身後最柔軟的秘處大肆進攻著。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壓在楚楚背後,兩具赤裸的胴體幾乎完全貼在一起一般緊緊地結合著,下體連接的地方更是緊密地沒有一絲空隙,從楚楚口中有節奏的幾句短促呻吟,可見男人已經把生命的精華,盡數噴灑進了身下的美嬌娘體內。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喘息著,像是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似的喃喃的念著,像是沒有什麼詞語適合形容心中的感覺一般。
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兩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漸漸平復,才分開緊貼的身軀。
窗外的她早已經無力維持站立,渾身的酸軟讓她跌坐在窗下,屋內的聲音卻絲毫不漏的傳進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壯的喘息還是嬌美的呻吟,都讓她的意識越加茫遠。直到房中傳來楚楚的聲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明日還要給姐姐請安,誤了時辰,奴家不好交代。」
姐姐二字恍若驚雷打在她耳邊,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覺得臉頰火一樣的燙,自己的雙手卻還火上澆油的在胸前的柔軟和腿間的柔嫩中撫摸揉弄。她慌亂的抽回雙手,壓抑著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撫摸著火熱的雙頰,往回走去。
下體的褻褲依然濕透,涼颼颼得令她心驚。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屬於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間,她仍然覺得腿間的火熱難以抑制,心緒紛亂的她甚至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間竟然變得比離去的時候昏暗了許多。
她幾乎是有些踉蹌的奔進了自己的房間,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腿上的酸軟會讓她醜態畢露。
進室才發現一室的昏黃顯得那麼曖昧和異樣,室內飄揚著一種淡淡的香氣,熏人欲醉。她停步嗅了幾嗅,但這一停,卻教一直壓抑許久,本就將近奔瀉的暢美快意迅速遊遍全身,所到之處一陣酸麻,頓時渾身無力,扶著身旁的圓桌,軟軟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個低沈悅耳、充滿奇異的誘惑力的男人聲音突然從屏風後面傳來,「聽起來,夫人的身體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擊一般渾身一顫,全身上下瞬間佈滿了冷汗,是誰?
「……什……什麼人……是誰?!要幹什麼!」她驚聲問著,素好喜靜惡噪的性格讓最近的家丁居處也要在數百丈之外,以她弱質女流,即使縱聲高呼,也無濟於事。
「夫人慧質蘭心,怎麼會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我既然要幹什麼,自然不會讓你知曉我的名號,你愛怎麼喚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該叫喚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叫什麼。」
隨著溫文爾雅的語調,一個高大壯碩的男子緩步從屏風後面走出,一張臉長得英挺瀟灑,卻帶著一種邪惡的笑意,一種足以令懷春少女心跳加速,雙腿發軟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著寸縷,尤在起伏的結實肌肉泛著汗水的油光,勁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亂的毛髮中一條毒蛇一樣的陽具軟軟的垂在腿間,上面竟然帶著隱隱泛著紅光的血絲,纏繞在上面的粘液尚未乾涸,可見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著想向門口奔去,但雙腿卻軟軟得提不起力氣。
那男人微笑著一彈手指,一縷勁風貼著她嬌嫩的面頰滑過,微開的門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憑空關上,她睜大雙眼看著微笑的男人,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男人仍然不緊不慢的踱著步子,慢慢地坐到她的對面,一面繼續說著:「本不想教夫人看見我這醜態的,奈何夫人絕代風華,我準備許久才決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泄掉積攢一身的暴戾之氣,若控制不住讓夫人受傷可就是罪過了。雖然有些對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粉,想必夫人也不會放在心上。是嗎?」
那聲音帶著一種奇特的誘惑力,好像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又能引誘人不知不覺便同意他所有說法一般。
「你……你把小蘭怎麼樣了?」她鼓起勇氣,顫聲問。
那男人的眼放肆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就好像有一雙手真的在她身上遊移一樣,僅是視線就讓她剛剛被嚇回去的火熱蠢蠢欲動起來。她心裡慢慢下定決心,一面問著,一面似要撫摸自己的脖頸一樣把手向上摸去。
一陣微風拂過,燭火僅是微微一動,她擡起的手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粗糙的指節弄得她嬌嫩的皓腕一陣刺痛。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歎息一樣的響起,「夫人果然狡猾,以我的為人,到確實是不願意對著死人做什麼文章,但如此嬌美的玉人,我怎麼捨得讓她香消玉殞呢?」
灼熱的吐息拂在她耳垂後側,讓她目眩神迷,手也絕望的使不上一絲力氣,鼻端那縹緲的香氣好像彌漫她全身似的,讓她全身更加酥癢難耐。
男人拔下她頭上尖銳的玉簪,遠遠的扔到了門邊,再度低下頭,像是要啃咬她的粉頸一樣低喃:「這等隨時可以導致不測的首飾,不要也罷。」
她的如雲烏髮披散到雙肩,散發的樣子被夫君以外的人看到讓她全身都因羞恥而顫抖,背後敏感的肌膚突然傳來濕滑灼熱的被什麼東西頂住的樣子,她不必回頭也知道,男人的陽具此刻定必然已經變得脹大堅挺,隨時都可以刺碎她的貞節,刺進她的柔軟,刺開她的靈魂。
她禁不住軟弱的求饒,即使知道男人決計不會放過她的:「求你,放過我,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我用名節保證,除了我,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只是求你放過我,不要碰我……」
話至末處,已經變成少女一樣的抽泣,絕望的淚水滑過臉頰,滴在她的玉腿上,帶來錐心的涼意。
「夫人怎的如此恐懼?」男人竟然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一雙繡鞋甩出老遠,熾熱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輕觸她的臀尖,即使隔著輕綢,每一下都讓她的呼吸為之一頓。
男人一邊走向屏風後的臥床,一邊接著道,「我只是來教給夫人,什麼是女人的快樂,你怎樣能帶給男人快樂,什麼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而已。像夫人這種姿色,卻不懂如何利用,不知曉如何令夫婿滿意,豈不是人間恨事?」
她不停地捶打男人的胸膛,但無力的雙手看起來更像是撒嬌一般,她叫著:「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要……」直到聽見了男人最後一句才有一瞬間的呆滯,但馬上又開始扭動掙紮。
繞過屏風後,她的目光所及,竟讓她完全呆住。滿地儘是散落的碎布,粗略分辨有女子的各種衣物,一雙小巧玲瓏的天足在碎布中不斷的顫動,圓潤的足踝上赫然是兩道紫紅的淤痕,修長的小腿向上,結實的大腿本來光潔帶有青春的彈性的肌膚,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齒印。
雙腿盡處,桃源秘洞四周,本應散佈的恥毛竟然全部不見,只有紅腫隆起的肌膚上佈滿細密的乾涸的血珠,兩片嬌小的嫩肉無法盡職的守護門戶,腫脹的軟垂在一邊,裡面的緊小肉洞此刻張開了約摸一指肚的小口,隱約可見裡面粉色的嫩肉充血緊繃,還不斷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汁。
前戶未見些許陽精,坐著的臀下卻洇出了白色的濃濁粘液,平坦的小腹兩側是兩個像是被捏出來的觸目驚心的掌印,往上,本來嬌挺白嫩的乳房更加慘不忍睹,紅色蓓蕾下的粉暈,皆因一道齒痕變得赤紅陰暗,柔滑軟香的乳肉更是佈滿了各種淤青,不知遭受了怎樣的欺淩。
小蘭就這樣赤裸裸的癱坐在床邊冰冷的地上,臉上的表情像是進入了一個遙遠的時空,但微張的檀口和迷蒙的杏眼卻又像是帶著承受不住的快樂,看著自己的小姐被赤裸的男人抱進來,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她竟已似個死人一般……
「小、小蘭!……不要,誰來救我……救我……」直到被男人的雙手放到了床上,她才恍然猛醒一般驚叫著瑟縮進床內的角落,一雙大眼驚懼的盯著男人,雙手扯著被單攏在胸前,受驚的小鹿一樣哭泣顫抖著。
她看著男人古怪的微笑了一下,然後爬上床,向她爬了過來,她驚恐的伸腳踢過去,沒想到踢出的玉足卻被男人輕鬆的抓進一雙大手中,緩緩的輕撫,並不時搔弄她嬌嫩敏感的足底趾縫,帶來一陣陣直沖心尖的麻癢。
男人的嘴在她纖長的足趾上輕輕吻了下,用那邪魅的聲音緩緩道:「夫人何必驚恐,以夫人千金之軀,我若是傷著分毫,豈不是自尋死路。我只是來教夫人知曉,你錯過了多少女人的快樂罷了。」
那人嘴上說著,動作卻毫不停止。
她只覺得眼前一昏,男人寬闊的胸膛就已經籠罩在她較小的身軀上空,有力的雙手閃電一樣甩開她攏住的被單,扯住她的裙腰,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手法,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覺得雙腿一涼,外裙連同褻褲好像紙紮的一般分成了兩半,曲線玲瓏的修長雙腿赤裸的暴露在男人火熱的視線下。
「住……住手……」她拼命的踢打著雙腿,雙手緊緊的護住最要緊的秘處,徒勞的掙紮著。
但男人好像知道她接下來的動作一般,身軀一晃,她的雙腿就踢到了男人的腰兩側,變成了夾著男人腰的淫糜姿勢,大腿內側男人腰上的熱力透過腿上的肌膚傳遍她整個下身,讓她的全身本已褪去的燥熱,又隨之開始蔓延。
她只覺得鼻端得香氣越來越濃,護著下身的雙手竟然產生了奇怪的念頭,好像克制不住地想要伸進本應該保護的柔軟嫩肉中,去疏解一股突然升起的熱流帶來的空虛。
「夫人心中真的希望我住手嗎?」男人魅惑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耳畔響起,形成耳鬢廝磨的親熱姿勢,一雙大手從腳踝緩緩的上移,有魔力一樣在所到之處燃起一把火,燒得她心神紊亂。
那手緩慢但毫不停止,她只覺一股令她心頭顫慄的舒爽從腳踝一路上攀到自己的股間,本來緊緊掩住秘戶的雙手竟然抵制不住這能緩解麻癢的舒爽感覺,迎客一般張開放到了身側。
緊緊地抓住了床單,嘴裡的告饒也越來越小,心裡燒起的火,好像只有這男人才能撲滅,若是拒絕,她竟覺得自己會被活活燒死。
「面對自己心底的欲望並不難……」男人仍然在她的耳邊低喃著。
她無法回答,只有不停的嬌喘,陌生得讓她恐懼的清潮再也抑制不住,沿著下體唯一的通道傾瀉而出,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男人剛剛撫上自己大腿內側肌膚的手已經被粘得滿是濕滑。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但接近狂亂的心神卻讓她再也說不出理智的話語,只能在呻吟中聽著男人接著說:
「夫人,你看著漫溢的瓊漿玉露,這是你快樂的證據,你為什麼不承認呢?男人喜歡能讓自己的女人快樂,你的夫君也不會例外的……」
「我……我的夫君……」她想著夫君的模樣,難道自己刻意回避的,才是夫君想要的嗎?想到夫君,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柔滑的柔荑在貼上男人火熱結實有力的胸膛後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反倒情不自禁的沿著那結實的肌理撫摸起來。
「夫人,你真的以為床第之間,,男人會需要一個端莊有禮舉止有度的女人嗎?」男人輕喘著,也擡起手扣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緩緩的揉搓著,「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比任何時候都迷人,比任何時候都能讓男人滿意。」
胸前被摩擦的感覺讓她舒服的低吟,身體裡被那香氣誘發的火熱好像找到了疏解的渠道,漸漸彙集到胸前漸漸堅挺的蓓蕾上,讓它們更加腫脹、挺立。堅硬的前端與男人的掌心溫柔的摩挲著,讓她象被撫摸的小貓一樣發出了舒暢的咕噥聲,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竟讓她升起了一陣自豪,如果自己這樣,夫君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眼神?
但,這個男人只是個陌生人,只是個下流的采花賊!
僅剩的理智向她警告著,夫君的愛意也在不斷地湧上,她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男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圖,一隻手繼續留在玉峰之上,一隻手卻迅速的回到了她剛要夾緊的雙股之間,輕輕的蓋在稀疏的毛髮之上。
「不可以……我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如此淫……」她羞恥的閉上了一雙妙目。
有力的拇指緊緊地按著她右乳上堅挺的乳蕾,搓弄著畫著圓圈,另外四指把左乳扣住,大張的手把雙乳緊緊地擠在一起,方便靈活的四指時而夾住頂端的豔紅、時而溫柔的撫摸柔軟的潔白。
無力的雙腿阻擋不住下身有力的手,本試圖夾緊的雙股貼住男人的大腿,粗糙的毛髮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麻癢難當,令她的桃源玉洞都忍不住的陣陣的抽動,探進禁地的手並不著急得四處撫摸著,直到玉蚌之內所含的珍珠被他尋著,才占了些許滑脂於指尖,按住那漸漸硬脹的珍珠旋轉撫弄。
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幾乎讓她融化成了一汪春水,淫賤下流之類的自責,再也吐不出半字,只有心底還在微弱的呼喚,夫君,救我,我不行了,這個男人……好可怕。
「夫人可想讓你的夫君回心轉意?」正當她意亂情迷之際,男人突然說出驚人之語。
她微微睜開迷亂的星眸,眼裡儘是不解,在即將失身失節之刻,為何男人不斷提起只會令她更加羞恥的詞語。
「只因夫人放不開而已,」男人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卻刻意為了要讓她神志少許恢復的放緩了許多,「如今夫人雪膚滿布情潮,嬌顏早已含春,玉股間,春水滿溢,可見夫人已經得到女人的快樂,但為什麼卻不肯放開心去享受呢?夫人這種忍受的樣子,不僅憋壞了千金之軀,也令男人倍感挫折的。」
男人說著,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充滿雄性氣息的軀體緊貼著她花蕊一般柔嫩的胴體,一邊舔著她的耳垂,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夫人……表現出你的快樂……那不難,順從心裡最原始的欲望,讓男人知道……他給你帶來的快樂……那不難……試一下……」
「我……」全身的快感令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刻意壓抑的心房緩緩的敞開,只因一個念頭,莫不是過去自己的含蓄,才令夫君日益疏離?
「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渾身好熱……好難受……求求你……放……幫我……幫幫我……」
「順著自己的感覺,什麼都不要想。」
男人的語音變得輕柔而舒緩,在她股間的手突然放開了那已經潤濕粘滑的相思豆,伸出二指開始在急促的舒張收縮的肉洞口劃著圈子,越來越多的香汁柔液開始向外湧出的時候,兩指並在一起,突然刺進了肉洞裡面。
她如遭雷擊,全身僵住,挺翹的臀部緊緊地繃住,下體含住的手指蛇一樣探尋、蠕動,在她飽含蜜汁的花房中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指頭最後在一處停下,然後到達目的地一般開始在那一處略厚的嫩肉上動作起來。
這動作,經好像直接施在她的心尖一樣,讓她酥軟了緊繃的身子,隨著手指的動作水蛇一樣扭動起嬌美的胴體,一直低低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的轉為高亢:「不……不要……我……我會……啊啊啊……會死……唔啊……那裡不可以……求你……啊啊啊……死……會死掉……」
甜美的洪流不斷沖上她的腦海,讓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只覺得手緊緊地抓著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抓不住,腳在蹬著什麼,卻好像什麼都沒有蹬到,嘴裡在喊著什麼,卻連自己都聽不到,全身的感覺,僅剩下了那塊被撫摸扣弄得嫩肉,身體,都好像要往天邊飄去一樣。
就在她全身顫抖,緞子一樣的皮膚全都泛起了紅潮,腰越拱越高,足尖越繃越緊的時候,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指。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腰臀向前拱著,追逐著男人抽出的手指。
「夫人,為人妻者,怎能只顧著自己快樂呢?」
那魔魅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撫摸著乳房的手仍然在不緊不慢的動作著,讓她即將攀升到最高點的清潮不上不下的停頓在臨界點上,她甚至覺得身體內的舒爽快要衝破緊繃的肌膚,將她整個人撕裂。
「求求你……我……我不能……相公……救我……」
她快要瀕臨瘋狂了,真希望眼前這個身形與夫君相差無幾的男人就是本人,那她至少也可以欣慰一點地接受自己的醜態並沒有暴露給外人,而是呈現在自己最愛的夫君面前。
像是她的想法被看穿了一樣,男人竟然揉了揉嗓子,貼近她的耳朵,嘴唇一張一合都輕輕的夾著她小巧的耳垂,發出了和她夫君一模一樣的聲音:「嫻雅,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嗎?你連自己的相公都不認得了嗎?」
她絞著嫩白的雙腿,腿間的空虛竟然變得比室內的香氣還要濃烈,但殘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她掙紮著說:「你……不是……相公……不會這樣……他……不會……不會欺負我……從來不會的……」
「欺負?雅嫻,你是指這樣的欺負嗎?」
耳邊是溫柔的輕喚她閨名的聲音,雙股內側最敏感的嫩膚同時傳來一陣溫熱的撫摸,男人似乎嘲弄什麼似的輕哼了一聲,「這樣的欺負你難道不想要嗎?」
甜美的衝擊讓她的一顆心懸到了半空,櫻唇間仿佛夢囈一般呻吟道:「……想……不……我不能……「
「為什麼不?……你可以當我是你的夫君……我來教你如何讓我感到快樂,那……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讓男人滿意的妻子了……你的夫君……也會更愛你的……」
每聽一段,胸口就傳來濡濕溫熱的感覺,好像是舌頭在上面緩緩的舔弄,然後一個翹挺的蓓蕾被手指放開,還沒來得及體會失去撫慰的失落,就被含到了一張熾熱的好像要將她融化的口中。
隨著舌尖的撥弄,她只能呻吟著回答破碎的語句:「我……啊……啊……不知道……相公……唔……相公……」
胸前的蓓蕾突然被放開,沾著口水的胸前一陣涼意,夫君的聲音再度在她耳邊低喃:「照我說的做,……我會教你,然後,讓你知道兩個人的快樂有多麼甜美……」
一股壓力從腦後傳來,她整個上半身被壓倒,爬伏在男人有力的大腿旁,臉頰貼著的粗壯的肌肉時不時的跳動,讓她朦朧中認為自己是回到了新婚燕爾春午淺眠於夫君的腿側一般,那唯一的一次行為不端,經在此刻被想起,幸好臉頰已經不會更紅了。
男人輕輕推著她的臉頰,直到櫻唇幾乎吻上了怒漲的陽具,她微微的顫慄,一些好象不久之前看到的畫面模糊的在腦海閃現。
「含住,小心別觸到了牙齒。」
上面傳來溫柔的命令,壓在她腦後的手也讓她的唇緊緊地貼住了紫紅色的龜頭,一陣令她目眩的略腥氣味令她微皺了眉頭,雖然不明白這樣究竟會讓男人如何舒服,但還是微微的張開小口,淺淺的含住了龜頭的前端,然後向上擡起水汪汪的大眼,不知所措的望著男人堅挺的下巴。
「要整個的含進去,不要害怕,不會怎樣的。來。按我說的做。」
夫君的聲音像是咒語一樣令她炫了心智,讓她努力的把口張大,一寸寸的讓粗大的肉棒滑入檀口,香腮按照聲音的指示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緊縮,香舌乖巧的纏繞上肉棒,隨著櫻唇的上、下套動生澀的舔吮著。
頭上傳來男人舒服的哼哼,「對……很好,還可以再快一些。」
她加快頭部起伏的動作,口中的香津沿著肉棒邊緣流下,沾的她唇角一片濕滑。含至深處,喉嚨都幾乎被抵柱,讓她一陣窒息。夫君喜歡這樣嗎?她模糊的想著,好像口裡的巨物就是他夫君的一般,小巧的下巴盡力的下張,近乎諂媚的一邊舔吮,一邊用令男人骨酥腰軟的鼻音發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應該是很高興,她只覺得男人的大手一邊加重了對一邊乳房的揉弄,一邊滑到了她結實豐滿的豐臀中央的縫隙間,手指再度擠進了空虛的桃源鄉,溫熱的淫汁迅速的滿溢,豐嫩的軟肉用力的夾住侵入的手指,蠕動摩擦著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樣。
快美的律動讓她本就高漲的熱情再度攀向頂峰,想讓男人知道自己的快樂一樣,她忘情的把男人的肉棒吐出,舔弄一兩下,再深深的含入,鬢髮散亂,舌津四溢的樣子她再也不覺得是醜態,反而只有這種迷亂的姿態,才能讓她覺得自己心底的愉悅得到了真正的表達。
後庭緊縮的花蕾突然傳來潤濕的觸感,她感到一根飽蘸了淫汁的手指竟然擠開了禁閉的蓬門,刺進了意想不到的穀道之中。她含著肉棒,發出疑惑的呻吟,粉白的翹臀不適的左、右搖晃著,想擺脫男人的手指。但手指要靈活的多,反而隨著扭動整根的伸了進去。
指尖在穀道裡時而輕曲淺扣,時而抽送鑽探,須臾便讓扭動的臀部喪失了掙紮的力氣,一陣異樣的刺激開始緩緩升起,她甚至覺得,一根手指似乎還不夠似的。男人的手指玩弄了一陣,突然在她的臀縫深處曲起,強烈的感覺隨著指尖對嫩嫩的肉壁的壓力洶湧而來。
快感,開始從全身向兩腿間彙集,她柔軟的身軀逐漸的僵硬繃緊,小口再也含不住肉棒,臉頰枕著男人的大腿,微張的櫻唇間發出了失魂的呻吟,那無法言傳的奇妙感覺讓她全身輕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一般。
「啊啊啊啊……這……什麼……啊啊啊啊……不……唔唔唔……」
呻吟突然變得高亢,然後變成細長的鼻音。她知道這聲音,卻剛知道這聲音代表的快樂是如此的強大,讓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好像有什麼液體從下身緊縮熾熱的甬道中噴灑而出,那不是便溺,但她不願去想那是什麼了,大腿上那濕漉漉的感覺竟讓她無比的舒暢,好像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一樣。
尚在餘韻中不可自拔的她,忽覺枕著的大腿向上擡起,纖腰被有力的雙手擡起,嬌小的身軀被擁進寬闊熾熱的胸膛中,她有些昏昏沈沈的微掙了雙眼,然後就感到自己下身柔弱濕潤的花瓣含住了什麼熾熱粗大的東西。
心頭什麼東西電光石火的閃過,她無力的吐出呻吟般的話語:「不要……我要……我要我的相公……」
「我便是你的相公,雅嫻,這一晚,我就是你的相公……」
那是與她夫君一樣的聲音,與她夫君相差無幾的臉,昏暗的光線中,她錯亂的陷入對夫君的歉疚中。
男人的手緩緩的放下,紫紅的龜頭分開緊閉的肉縫,帶著粗長的肉身擠進狹小的肉洞中,不停的向裡,直到最前端抵住她身體裡最敏感嬌弱的穴心。
她滿足的長長歎息般的呼出一口氣,與夫君之前一樣的進入,卻因心境的轉變出現了陌生的清潮,之前尚未退去的餘韻令她內裡的柔嫩變得無比敏感,僅僅是插入而已,就令她全身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那充實和火熱讓她幡然醒悟,往昔所壓抑克制的,是多麼令人惋惜遺憾。
知道她已使不出一分力道,男人體貼的擡起她的香臀,讓肉棒緩緩的抽出,再猛地鬆開,讓她迅速坐下。她一雙玉臂緊緊地環住男人的雙肩,下巴擱在男人肩上,順從的放鬆了全身的肌肉,不再壓抑心中的悸動,隨著男人每一次深深的侵入忘情的呻吟著。
「相公……好美……妾身……好舒服……妾身……對……不起……」她淚盈於眶,卻分不清是因為悲哀還是快樂。
男人停下了動作,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汗津津的雪背,輕輕地說:「記住今天的快樂……相公會更愛你的。」
微微跳動卻不再抽送的肉棒讓她渾身難受了起來,她一邊不安的扭動臀部,讓肉棒摩擦刮弄穴中酥癢難耐的肉壁,一邊低低的呻吟著:「相公……唔唔……相公……相公……」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樣,她只覺得一股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後,整個人隨著力量向後倒去,英挺偉岸的身軀維持著與她相連的部分,保持著對她身體的佔有,輕輕的覆上了她的身體。
她自然的曲起了雙腿圈住男人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纖秀的足跟夠著男人的後背,她拒絕再想男人的身份,不管是身體的感覺還是腦海裡的意識,她都努力讓自己相信,這是她的夫君,至少現在,他是。
一邊啃咬著她的粉頸,一邊讓她的嫩乳在掌下如麵團般變形,在男人的動作中,她被挑動的躁動不安,被男根緊緊地抵著的穴心變得又酥又癢,情不自禁的聳動著纖腰,讓穴心的嫩肉在淺淺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難耐的春情。
「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錯了……以後妾身知道怎麼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說。
男人輕振虎腰,她下體一陣抽緊,然後被充實,溫柔的律動開始了,興奮而充血的肉壁卻並不因這輕緩的抽送而感到輕鬆,仿佛被無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懸高了數尺一般。
女性的直覺在她內心的深處告訴她,引誘吧,為了你所希冀的快樂,去引誘男人的欲望吧,去利用你的驕傲吧……
她自然的舒展著自己完美的胴體,讓下身火熱的連接更加深入、有力。枕著散亂的秀髮,暈紅了雙頰,修長白潤的食指搭在紅潤飽滿的下唇上,伸出粉色的小舌輕舔著指尖,雙眼如微醺一般迷蒙,但看著男人的眼光卻透著清晰的渴望。
沒有男人能在這樣一個美人在身下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還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聖人發狂的眼神,是女性本能的欲望向傳統的理智挑戰的勝利才會可能出現的眼神。
男人擡起頭,凝視著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掃過嬌美的不著寸縷的,象成熟的誘人果實等人採擷的胴體,低吼一聲放開了自己刻意壓抑許久的動作。
於是,她終於又體會到了順從自己欲望所帶來的快樂。
男人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雙腿搭在肩上,嬌嫩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現在掠奪者的面前。柔軟的臀肉被緊緊地扣住,豐臀被有力的手稍稍擡起,散落在旁的枕頭隨即被塞在臀下。僅僅是這片刻改換姿勢的空虛,就讓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嬌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膩鼻音。
為什麼欲望變得如此強烈,強烈到十數年來母親的諄諄教誨全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那香氣?但她已經無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實、赤裸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軟,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換取男人的快樂,和那快樂帶給自己的絕頂快感……
「啊啊啊……」
滿滿的充實感帶著強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頭腦,肉棒再也無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溫柔,儘管緊扣臀肉的雙手依然憐惜,但熾熱脹大的欲望之棒已經用上了所有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嫩蕊柔芯刺穿一般。
應該是痛的,這大起大落的抽送,讓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嫩戶外側的肉壁在不斷的翻進、翻出,但偏偏只有舒暢,只有讓她不斷的呻吟,讓她不斷發出自己都不信會說出的話語的強烈快感。嫩若春蕊的赤裸嬌軀不斷的在抽送中酥軟顫慄,快樂的顫抖。
一波波襲來的快樂浪潮中,她新奇的發現,當她用強忍便溺的感覺收縮自己的時候,男人的粗喘變得沈重而舒暢。想討好一般,她隨著仿佛頂到她心尖的插入一次次的收縮那裡的肌肉。
「雅嫻……雅嫻……」男人的聲音變的高亢起來。
與她夫君一致的聲音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應:「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離開我……啊啊……相公……」
下身甜美的衝撞越來越急,越來越猛,每一下都讓她軟軟的花心向內凹陷,幾乎要衝開肉洞盡頭另一個神秘的宮門,她的意識也隨著肉棒速度的加快越來越模糊。摩擦,突刺,攪動,揉弄,在柔軟的包裹中,火熱的肉棒恣意的肆虐著,漸漸脹大到極限,男人的動作也隨之達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麼,但甫一開口失魂的呻吟就沖散了所有的話語,她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飛了,脹到最大的龜頭讓她覺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經被揉碎一樣。遠超過手指所帶來的強烈感覺讓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殘餘的一點意識只知道不停的收縮,去給予男人自己所能給的快樂。
在她的緊縮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軀嵌進自己懷裡一樣緊緊地摟住她,腰用力的往前送著,龜頭緊緊地頂著最深處的嬌嫩蕊心,熾熱的激流猛烈的噴發出來!
「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著,玉手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脊背,雙腿緊緊地勾住男人的腰,嫩穴深處前所未有的強烈衝擊,那飽含生命力的欲望種子終於射斷了她一直緊繃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熱流中,她顫抖著、哭泣著、呻吟著、扭動著迎來了那巔峰的時刻……
昏昏沈沈半睡半醒中,耳邊仿佛儘是夫君的柔聲低語,身上是溫柔的撫摸幫她延長那甜美的餘韻,但她卻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連眼皮也不願再擡一下了。她在男人的撫摸下,象初生的嬰兒一樣蜷起自己的身子,縮在錦被中,把自己放逐進睡眠之中。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後,複雜的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一樣的一滴,流下,消失。
直到完全睡著,男人都沒有再有什麼輕佻的動作,只是溫柔的看著蜷縮起來的赤裸身體,拉過錦被蓋上,憐惜的笑著。但那似曾相識的笑意,她卻已經看不見了。
……
楚楚帶著困意慵懶的起身,對鏡梳妝,身邊的空無一人她早就已經料到,進門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見過夫君一面之後,就只在晚上歡好之時能見到夫君了。春宵度過後,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這便是妾?一個疏解欲望的工具?
楚楚不明白,她只覺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與第一日白天相見的感覺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個眼裡帶著濃濃的邪氣的夫君折騰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
一個人的眼神,怎麼可以變化得這麼快。
楚楚插上最後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請安。那大家閨秀的當家主母是她連正視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順從。
「相公?」楚楚驚訝的看著遠遠的從姐姐房裡走出來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禦兩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風範,應該不會讓夫君這般勞累才是。
聽到喊聲,男人有些訝然的回頭,然後走了過來,淡淡地問:「起身了?」
楚楚低下頭,避開夫君銳利的目光,這便是那個第一日她所見到的夫君了,沒想到白日裡的夫君竟還是那麼的陌生,她囁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裡請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揮揮手,低下的頭看見夫君的手裡拎著一個古怪的皮袋,揮動的手上還拿著一根燒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嫻有些不便,你回房便是。」
她微微擡起頭,輕輕點了點,微微擡高的視線看著夫君的脖頸,突然奇怪的問了一句,「相公,你頸上的痣怎麼不見了?」
她微訝著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頸,卻被冷冷的一手打開,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我什麼時候脖頸裡長過痣了。」
楚楚驚訝得擡起頭,她可以確定那每天過來和她顛鸞倒鳳的男人,脖頸上確實有一顆痣。
她剛想說什麼,夫君拎著皮袋的手突然揮了過來,她只覺得眉心猛地一痛,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眼前的世界也開始逐漸得變的黑暗,完全的墮進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淩亂的肉色的塊狀物和人的頭髮一樣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聽到的是她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送你去和他團圓,也算仁至義盡了。」
……
寬大舒服的馬車緩緩駛出城外,向遠郊駛去,她坐在馬車內,軟軟得靠在夫君的腿上,眼光中滿是崇敬和愛意,夫君的溫柔和寬大讓她離開了失身的陰影,每當想起夫君那時充滿愛意的眼神,她就對自己那天的尋死充滿了悔意。不用全身心地去愛這個男人,自己怎麼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呢。
「相公,別院的溫泉真得那麼好嗎?」她撒嬌似的用臉頰在夫君的胸膛上蹭著,那一晚的事情讓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個好妻子,不過是一尊觀音像罷了,縱能生個兒孫滿堂,卻不會讓自己的夫君感到快樂。也許世俗的稱呼最終會凝練於淫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歡,她便統統不管了。
「雅嫻,可還記得你答應為夫的?」夫君調笑著,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中,在他專署的甜美上流連忘返。
「妾身自然沒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鴛鴦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親在天有靈,怕是貪淫欲的七出之條便足以讓她為自己這不肖女兒扼腕了。但,夫君開心,那便足夠了。
她貼心的挪了挪身子,讓夫君的手更順利地能夠探索遍她全身嬌嫩的肌膚。心中一陣情動,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氣用纖纖玉手撫上了夫君漸漸隆起的胯下,嬌聲問:「相公,會不會脹的不舒服?」
夫君溫柔的看著她,笑問:「脹的不舒服,你說怎麼辦才好?」一邊問,一邊掀開外袍,褪下了褲子,露出已經怒立的陽具。
「唔……讓妾身幫你……」她嬌羞的掀起長裙,把褻褲稍稍褪下,區區露出豐滿的臀肉和緊夾在其中一道粉紅的裂縫。勾住夫君的脖頸,她貼在夫君懷裡,緩緩的坐下,已經濕潤欲滴的緊小肉穴緩緩吞進堅硬的肉棒,令她滿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惡作劇似的猛地把陽具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羞紅了臉頰,把頭埋進夫君的肩窩。車夫是個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這叫聲一定會傳進他耳朵裡,這羞恥的想法竟然讓她的下體,更加地濕潤。
管它誰會聽見的,她看著夫君期待的雙眼,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吟,縱然被天下人聽見,只要夫君喜歡,她便統統不管了。
馬車依然緩緩行駛著,車夫冷淡的看著前方,仿佛車內出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動情呻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馬車輕微的搖晃著,那不是因路面崎嶇的晃動,而是一種有節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動。
馬車駛過一條小河,一群人正圍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觀看什麼,車夫仿佛沒有看見一樣,車內已經濃情似火的兩人,自然也不會注意到這些人。
人群的中間是兩具剛從河裡撈起來的屍體,一男一女。人群裡時不時傳出幾句江湖人的議論,為這屍體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來歷的,便忙不疊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男的可是以易容術著稱的採花賊啊,竟然會死在這裡。真不知道這女的是誰,真是可憐。」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樂後毀屍滅跡,卻被某個大俠懲惡揚善了吧。」
……
討論仍在繼續,可見流言的各種版本即將在世上傳播。
馬車依然搖晃著前進,依稀可聞的呻吟隨著馬車遠去,漸漸消失在醉人的春風裡.只剩下泡得發漲的男屍頸上,一顆黑痣依然清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