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姨丈去世後,我就搬到阿姨住,當時,我們住在一間小屋,有兩間臥房,一間我睡、一間則是給阿姨睡。
兩間臥室彼此相鄰,兩臥房之間有一扇門,但一直是鎖上的。我從沒想到過那扇門。
我們臥室間的那扇門,是一扇有個大鑰匙孔的舊門,雖然我從不曾看見任何一把鑰匙,或是任何人來開啟它。
這扇門對我來說是個神祕的東西。由於曾被取下來過,門把顯得很長,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鑰匙孔,你無法經過它來窺視隔壁。
長話短說,在姨丈離開後,阿姨孤單一人,我開始想像有關這扇門的故事。
一天,當阿姨外出購物,我拿了把螺絲起子,試著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鑰匙孔。
長時間過後,這填料明顯地有個洞。實際上,它是黏在這金屬�面。雖然如此,經過多下猛戳,它的大部分鬆開了,我將之推往另外一邊。
檢查通過這開放鑰匙孔的視線,我看見了,那是一個可以看盡阿姨臥房與床的極好視點。
不用說,當晚,我幾乎等不及阿姨回家、上床睡覺。
而當晚上阿姨走進她的臥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勞。
跪下身,透過鑰匙孔窺視,我看見阿姨,一件接著一件。首先露出來的是胸部,我作夢也從沒想過呀姨會是如此豐滿。
我看阿姨的乳房上下抖動,而她彎下腰,慢慢脫去長襪。
再看到這幕景象時,我的肉棒整個硬起來了,
我開始激昂地搓弄肉棒。
阿姨裸體之後,通常會躺在床上讀一會兒書,一雙美腿微微分開。
我幻想自己的肉棒,能深埋入阿姨腿間的黑色叢林,不斷地進出,盡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著肉棒,直到精液噴到門上。
偷窺寢室裡的呀姨,這件事持續了釵h個晚上。
隨著時間過去,我牢牢記住阿姨身體的每一處,阿姨堅挺的豪乳,每當她在房裡走動時,嬌豔欲滴的乳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動。當呀姨躺下時,它們好像要從兩側倒出來的樣子;而移動時,它們就像兩個橫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來搓揉和品嚐的。
我也愛上阿姨的蜜處,包括那性感的黑色叢林,與藏在其下的美麗裂縫,呀姨偶爾會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溫暖而濕熱的樂趣。
一次之後,我忘光了所有的色情雜誌。
一次之後,我甚至厭煩了手淫。
我要一個真正的蜜穴,一個像呀姨那樣的蜜穴,一個溫暖而緊密,充滿滑潤蜜漿的蜜穴,讓我的肉棒好好插進去。
我想在一個蜜穴裡面射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精液完完全全地射滿它。
不過,現況仍未改變。我膽子沒有大到直接裸體跑進阿姨臥室,強迫與她攤牌,特別是當她還醒著的時候。
只有一次,當我知道阿姨已熟睡,我脫光溜進阿姨臥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將被褥拉到旁邊,斜過阿姨的身體,我的頭非常接近阿姨蜜處。
但最後,我還是失去勇氣,必須要呼吸從阿姨蜜穴發出的香氣,來滿足自己。
她火熱、帶著麝香味的強大誘惑,刺激著我,我開始手淫,想像我腫脹的肉棒,深入我欲求的對象之內。
光是全憑空想已然足夠,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氣射出。我的精液噴到每個地方,阿姨的豐乳、小腹,有一兩滴落在她捲曲的腿毛上。
在平復呼吸,感覺回復正常後,我倚著阿姨睡眠中的身體,檢查她陰毛上兩滴珍珠色的精液。
伸著手指,我沾著白濁的精液,往下經過陰毛,直到阿姨的蜜處,而後進入她蜜穴的開口處。
輕輕碰幾下,阿姨蜜穴內部的花瓣,彷彿活的一樣,貪婪地接受著我提供的珍貴精液。
阿姨輕聲歎息,身體翻動了幾下。
阿姨將屁股上下挪動了一會兒,然後又安靜地躺下。
我發覺繼續待在這實在太冒險了,於是將被子又蓋回阿姨身上,從寢室撤退,並承諾自己,下一回我將鼓起更大的勇氣。
又一次,我鼓足了膽量,悄悄潛入阿姨臥室。這次,我覺得自己運氣實在是太背了,因為呀姨正好在生理期中。
從阿姨睡著的身下扯出床單,我看見了衛生棉條的細線從蜜穴中懸出。
這確實澆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說,我只好乖乖地從房間裡退出。不只詛咒自己的運氣,也發誓放棄任何偷幹阿姨的機會。
但是,這個決心並沒有超過兩禮拜!有一次,阿姨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家喝得醉醺醺。
她們兩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裝的酒,彼此開著玩笑,將她們生命中共同認識的男人貶為廢物。
笑聲和談話聲在廚房中響起,當她們配著飲料和點心,嘰嘰喳喳地談話,像三姑六婆一般地大驚小怪。
大約是十點半的時候,阿姨的朋友,她先生打電話來,納悶什麼事讓她這麼晚了還沒回去。於是,她說自己必須告辭了。
當然,我竊聽了全部內容。差不多在阿姨朋友離開十分鐘後,我聽到阿姨試著爬回臥室。
我聽到她在途中絆到好幾次腳,但她終於還是回到房間,關起了門。
從我們房間門的鑰匙孔窺探出去,我看見阿姨沒有脫衣,也不關燈就癱在床上。
看來,阿姨應該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我從鑰匙孔注視著她昏睡在床上的身體。聽到她高聲打鼾,我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在知道阿姨酩酊大醉後,我立刻興奮得勃起。
我脫光全身衣服,進入呀姨臥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說,她不會感冒。
拉起裙子,我將手移至阿姨肥白屁股下,脫去阿姨的粉紅內褲,留一邊在腿上,以便易於歸位。
近距離看清蜜穴的衝擊,讓我肉棒差沒作痛起來,龜頭甚至因為急切而變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後,我已經不再勃起,或是夢遺,所以陰囊中的精液,毫無疑問地因為需要紓解而疼痛。
攤開阿姨兩腿,我將自己位置調整至其間,用一隻手指,撫弄她的蜜處,探測它多汁的內部。
在鼾聲裡,呀姨柔柔地開始呻吟,她的身體輕輕翻動。
我的肉棒滴下分泌液,當我將之放在阿姨蜜穴的入口處,由龜頭開始,拖了一條長長的銀白細線。
幾乎不花什麼力氣,輕輕一推,肉棒整根沒入蜜穴裡。
難以置信地,阿姨的蜜穴繫緊攫住我的肉棒,彷彿魔術一般,美妙地纏住。
這是完全不經自主的反應;因為我確定阿姨尚未從酒醉中醒來,正深深地沈睡著。
雖然如此,阿姨的悲啼仍在繼續,以它本身獨有的旋律,逐漸回應我進進出出的衝刺。
我開始認真地前頂,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謹慎全拋諸腦後,努力地頂入阿姨的蜜穴,控制肉棒的節奏,盡我所能地頂進深處。
很快地,我感到腰間傳來第一陣拉力,這是我將射精的訊號。
假如我對射精在阿姨體內,有任何的顧慮,現在是停止的時候了,但我僅是暫停一下,僅僅一下。
在阿姨體內射入大量的精液,這想法實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於我不能停止。
我愛這想法。
我愛這主意。
我要實現它。
我想把我滾燙的精液,射在呀姨騷屄之內。
我愛這想法,而且,如果呀姨知道,或酗]會喜歡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發在呀姨蜜穴的深處。
深濡在蜜穴中的肉棒,不斷向前射出稠粘的液體,射出再射出。精液直濺入子宮頸,狂熱地競爭湧呀姨媽的子宮,尋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痙攣,從我年輕睪丸裡送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直到阿姨內中已經無法容納我所有的種子。這些溫暖、黏稠的液體隨即順著肉棒流出,經過呀姨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濕床單。
高潮的強烈仍震撼我的感覺,在我冷卻之前,我趴臥在阿姨身上,時間彷彿經過了許久。
當我從這夢境般的狀況中醒來,肉棒已經軟化,卻仍在阿姨蜜穴之內。
二十分鐘後,插在蜜穴中的肉棒,無疑地再次變粗,緊黏在其中。我遺憾地拔出肉棒,而阿姨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願放開。
將內褲拉回去,穿好,我幫阿姨蓋被子。
她的鼾聲仍在繼續,我想呀姨永遠不會知道,這天夜裡發生了什麼。等到早上,我的種子大部分已經進入她的子宮,而留在穴內的精液,將會被她的身體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處的乾掉精液,會被當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裡我是自由的,我一向這麼認為。而當我離開房間時,一個滿足的微笑出現在我臉上。
但幾個星期過後,我發現,那晚深植入阿姨體內的種子,已經發揮它的效用,帶給我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後果。
阿姨從醫生那邊回家,臉白的像一張紙。
當我問她發生什麼事,她告訴我,她懷孕了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
在震驚之中,我這才想起,原來我偷進房間偷偷幹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衛生棉條的那一次)後的兩個禮拜。
當我幹她時,阿姨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阿姨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