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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獸行錄–臨死的自白(女烈頌)【

日期:2019-11-25 作者:佚名

日寇獸行錄–臨死的自白女烈頌

口述:宮本見二(原三十八師團二三○聯隊十二隊三十四小隊)

記錄:小林次郎太島渚久

翻譯:賀新建校對:孔奇繁

我已經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說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說,因爲我還有一個兒子和孫子;我不論從自私的角度還是顧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輕易講出來。

人們理解我,說我能夠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會指著我的後代說是罪惡之家。

其實,我每每走到靖國神社,都不敢進去,一是怕他們看出我的心虛,二是心�感到嘔吐;我知道,如果當初戰死,也不配到這�占一席之地的。在中國期間,我幹了一個軍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飾,因那是戰爭,尤其是一場侵略戰爭,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參與制造罪惡;我們去就是要制造罪惡的。

一九四一年,我們和十八師團、五十一師團和一○四師團集合在一起,在田中久一中將的指揮下,向守衛香港的英軍發起了進攻。這一仗打的是最艱苦的,我們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但當時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這種自殺式的攻擊,終於迫使英軍在十八天後,撤出防線,繼而全線崩潰。

我們踏著血汙和爛屍占領香港。我當時僅僅是一個剛剛增補入伍的新兵。我承認打死了四個英國士兵,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咽氣的英軍俘虜;那時,沒有一個軍官向我們宣布日內瓦條約。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

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抽大麻有瘾,吸毒品有瘾,你們還不知道殺人也有瘾;這是一種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讓你産生一種屠戮的快感,也讓你能知道什麽是生殺大權的實質,這是最刺激的人間遊戲。你可以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

我和我們的軍人,都成了殺人狂;可我們當時並不知道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二日的南京大屠殺;所以,我當時認爲這是全軍的傑作。後來歸國後,聽取中國軍事法庭對第六師團谷壽夫陸軍中將的審判廣播,才知道我們的屠殺只是他們的百分點。從感覺上,我並不喜歡香港的中國女人,她們身材不行,可以說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親結婚的産品,不屬於暢銷産品;但戰爭期間是沒有空余時間審美的。

何況,屬於我們的慰安所全體女性,被緊急征調到昆明慰安剛剛勝利的二十三師團官兵;她們離去已經有四十五天,長官說戰前返回來;可是我們有的官兵已經躺在英軍的子彈下,她們還是沒有回來,說是在回來的路上遭到狙擊。下層官兵們說,不知又被哪支凱旋的部隊中間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認,英軍確實是訓練有素的隊伍,比起中國的軍隊更加善戰和能戰。他們越是這樣,越能激發我們的武士道精神。我是第十七個沖進香港的,也是第一個沖進聖斯蒂芬學院的。

◆插話:據我們查閱的《中國戰區性犯罪報告編號:四三五─五四七六○》上提供,說是二二九聯隊在搜索時遭到狙擊手襲擊後,進入聖斯蒂芬醫院的,對嗎?如果這件事是事實,進入醫院便是正當的了,所涉及的屠殺英軍傷病員一事,也是有根據的了?

這不對。當時英軍全線崩潰,香港已經聽不到什麽槍聲;二二九聯隊留在城外防守根本沒有進城,只有我們是在一片寂靜的等待中進入聖斯蒂學院的。

我從靠近這座醫院到最後進去,估計有二十分鍾,我沒有聽到一聲槍聲,也沒見一個戰友倒下去;後來的槍聲,是我們自己打的;遭到狙擊的傷亡報告,顯然是瞎編的。

我們一個中隊都撲進去,因爲有當地人提供情報,說有九十多名英軍傷病員躲藏在聖斯蒂芬學院�。這時,上來一群女醫生和護士,圍住我們告訴這是醫院,不允許我們搜查。中隊長喜多郎少佐下令:把她們全都看管起來,搜捕英軍士兵。七十八名女醫生和女護士,均被十二小隊押進一間大屋子,等待處理,因爲她們的頭說,這�全是平民病人,沒有英軍傷病員。

而我們的情報則是得知英軍傷病員,全都藏匿在聖斯蒂芬學院�。果不出所料,我們從醫院�搜出九十多名英軍傷病員。吉田大作下令,我們用刺刀一鼓作氣地挑死六十四名掙紮的英軍傷病員,這�變成了殺豬場,到處都是被殺未死的英國人的嚎叫聲。

二二九聯隊這時奉命進城換防,闖進聖斯芬醫院,見關押著一群面目姣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圍住。我們一看,這便宜事也不能讓他們占了,於是放棄對英軍傷病員的屠殺,也持槍沖上去;兩支隊伍對峙起來。二二九聯隊大聲叫嚷:我們都三個月沒有見到過慰安婦了。我們也沖著他們喊:我們也是,整整三個月。

這時雙方的長官聞迅走過來,他們先是看看欲火中燒的士兵,又看看驚恐中的中國女人,兩人怎麽商量的,不知道,總之雙方都抽出十二個人,把守學院各個通道和大門口。也就是在這時,中國女人可能察覺我們的企圖,趁看守不備,沖出房屋,和警衛撕打成一團,並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前來搭救她們。

我們一起湧上去,和她們撕打在一起。中隊長吉田大作扯住一個最漂亮的女醫生的頭發,把門一關,頭發正夾在門縫�,女人不敢掙紮;她一掙紮便掉下一縷頭發。

我看見她躬著腰腦袋叭在地上,臀部往上翹著。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這個不停罵的女人激怒,也或是早就蓄謀折磨這些白白到手的中國女人。他一軍刀把這個女人的褲帶挑斷,女人大叫一聲,扭頭想要護住腰,頭發被扯掉一片。中隊長扒掉她兩只鞋,將褲筒抓在手�往下一扯。整個醫院都聽到這個女人的尖叫聲,好像被火燙了一下的母貓。

吉田大作擡起靴子猛地朝這個女醫生太陽穴一踢,這個女人立即沒了聲音,癱趴在地上;兩個士兵上去,把這個昏迷女人的褲子扒下來,然後翻過來,仰面朝天地擺在中隊長腳下。他把軍刀一扔,喊了一聲:讓我們慰安慰安她們吧,她們等了我們十八天,士兵們,別讓她們罵我們日本人無能。現在我命令:預備,目標,這�的所有中國女人,前進,占領,摧毀。集中一切火力,開炮!我們一聽,馬上掀翻手中掙紮的女醫生和女護士。

整個學院的操場上,變成了強奸的遊戲樂園。我捺倒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護士,長一臉

雀斑,黑呼呼一片,蒜鼻子,兩只眼睛早都哭腫了。可我當時根本沒有挑選的余地,也不可能。強奸這事,像瘟疫一樣傳染得非常快。我一槍托打暈了這個亂咬我的中國女人。

她頭上和口�往外流著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內衣,褲子和內褲都挑開,然後像所有的士兵,在中國人的土地上把她給強奸了。在我強奸她時,她醒來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滿嘴牙也打飛;她滿臉都是血水。我剛剛從她身上爬起來,她便被五六個士兵拖到一邊,進行了掄奸。現在,整個操場上,到處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著便是亂跑的披頭散發的中國女人。

兩個聯隊長在強奸完兩個被士兵捺著的最漂亮的女人後,高高地坐在新搭的台子上,欣賞著部下向中國女人沖鋒與開火。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中國女人平均每個人承受了六個士兵的掄奸;但這也不是很好惹的中國女人,她們不知從什麽地方掏出剪刀,在混亂中竟然紮穿八個士兵的勁動脈,剪掉五個官兵的生殖器,還有三個剪刀全都捅進士兵的肚子�。

我們很晚才發現,主要是現場太亂太嘈雜。我們的官兵被這些不屈不撓的中國女人整整紮死了十八名。這其中有我們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島紀夫。於是,這些被掄奸過的女人,全都被捆綁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沒有一個自首。

最後,我們架起機槍威脅她們,如果不站出來承認,就全都用機槍消滅掉了。我看見起碼有十四個中國女人被嚇得尿了褲子,雙手捂著赤裸的大腿亂抖動,有兩個女人幹脆癱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著牙,抱掩著胸部,希望一陣機槍把自己打死。但她們想錯了。

這六十四名中國女人被強迫捆綁在一起,全都被軍醫打了麻醉藥,扔到卡車上,用布蒙上眼,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別墅�,充當隨軍妓女,四外都是鐵網,且都通了電。她們大都不服被汙辱,反抗和尋死的事時時都發生:一個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嚨挖得差點漏了氣,小隊長一氣之下,用軍刀把她的兩只手掌全都給剁下來;結果,這個女人當時就昏了過去;同時,八個士兵撲到她的身上,在第六個剛幹完,第七個還沒有上去,這個女人已經挺屍了。

還有一個女人,也不知從什麽地方來的勁,沒有一個士兵能和她順利性交。小隊長見狀,便集合人把她裸體綁在一個圓木桶上,是仰臉八叉地捆住的。來的士兵,這回可不用費勁了,只需滾動木桶就行了。不到三天,這個女人也死了。

這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是一個女醫生就是不就範,三個士兵最後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還是殊死抗爭;小隊長命令把她的手反綁上,拔出刺刀,讓士兵拽開她的兩條腿,“撲”地一下從陰道插進去;然後讓她站起來隨便走。可憐這個女子,兩手亂抓拔不出來,鮮血直流。這是個剛烈的女子,最後忍著疼痛站起來,兩腿叉開往地下一坐,大叫一聲慘死在操場上。

有一個女子在被強迫慰安時,咬掉一個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著鼻子原地蹦跳大叫;這個女人被捆到電線杆上,先是當靶子遠距離用手槍擊碎兩個乳房,最後剖開肚子,從�將子宮割下來,撐大套到女人頭上;陽光曝曬,子宮膜開始往回收縮,最後將女人頭緊緊地箍住;這個女人始終掙紮著企圖喘上一口氣,最終在越來越緊的崩縮�,憋死了。

我們叫這“從哪來從哪回去”,在菲律賓經常這樣幹。也許最可恨的是中隊長的嗜好;他這個人不知什麽時候養成一個愛好,他專門吃焙了女性子宮,並且是處女的;於是,他把早就捆起來未讓士兵上手的一個十五歲的女護士在火堆旁活著割開肚子,取出只有雞蛋大的子宮,用瓦片焙起來;這個女孩一直沒有死,血和腸子流了一地,躺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著被中隊長吃掉;最後,頭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個士兵趁熱掏出來,生生地吃掉。

也許是這些事,使她們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動。

在慰安二三○聯隊時,她們竟然能在統一時間�咬斷二十三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十八人搶救無效死亡的重大事故。我奉命把抓獲的八名中國女人用軍刀逐個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後砍腦袋的。我是眼見著白白的身子一個個折斷在我的軍刀下的。

當天夜�,我噩夢纏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來;後來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我在侵華期間,共奸汙中國女人三十四人,親手殺死八個女人,開槍打殘三個婦女。

日本投降後,我一直想說出來,可一直也沒有膽量。今天,我說出來,是因爲我鍾愛的兒子、媳婦、五歲的孫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車禍�。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了。

這是報應,也是我罪有應得;是我在中國做孽的報應。道光師說今世罪惡深重,不能洗盡,我只能在彌留之際,把這些罪惡說出來,軍國主義萬萬不能再出來。我們的自衛隊,也沒有必要到國外去執行聯合國任務。

我不能說,我對不起中國受害的女人;這不是我這種人說的,我已經不配說這種話了。我說死後,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國,灑到騾馬市場,讓不是人的東西經常踏來踩去,不得安甯,也算是我的贖罪吧;撤到香港對斯蒂芬學院的舊址上也行。

慰安婦的問題,尤其是中國慰安婦的問題,是關系到兩國友好能否真正地健康發展的重要問題;要讓日本政府承認,首先我們這些作惡者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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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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