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花語※逆天※冰月
1。花語的故事
我,一個不知道父母是誰的人!花語這是我的名字。
靜心院,一座山中的小廟!
天一是院里的和尚,當年他從一個不知名的小河邊看到了襁褓中的我,出家人的慈悲,使他把我抱回了靜心院,從此靜心院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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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心院位于青峰鎮的后山中,從院里到青峰鎮要不了半柱香的時間。
漸漸長大的我在鎮里有了工作,每天要做的就是幫鎮里的大戶張員外照料庭院花草,我的身份很特殊的,我可不是張員外家的家奴!我和他的關系簡單的說來是一種聘請關系!
那是在三年前吧,那時我才8歲,張彪(也就是張員外)帶著家人到靜心院吃齋,愛好花草的他發現了正在修剪花枝的我,並且對我的成就(滿院的生機盎然,而又錯落有致)感到欣賞,當即讓我爲他管理花院;又因爲我堅持回靜心院住,所以我是一個自由勞動者。
「爲什麽我種的花草都長得很不錯呢?」以前靜心院的僧人這樣問過我!其實我也說不出爲什麽!只是憑感覺去對待它們,去愛護它們!對牛彈琴是怎樣的情況我不知道,但我的確喜歡對著花草吹笛子……
張員外有一個毫無風雅的名字,實際上他在琴棋書畫方面都有一定的造詣,愛好風雅的他對挺院的花草要求頗具難度!而他家的下人種植花草卻豪毫無水準!
當我來后,他便少了那份但憂,而我也因他的看重,在張家出入很隨便。
空閑時,我常常在書房外聽邱老夫子給張員外的兩個公子張文、張武講課。
雖說只是旁聽,幾年下來也到學到了不少東西,說真的那兩個少爺真的有點草包;很多時侯我一聽就懂的,他們用一天卻還是一知半解;不過我還是有自知自明的,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笑……
每年張員外的長女張薇回來時,我喜歡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清晨到后院竹林,去聽張薇練琴,真懷疑她和那倆草包是不是有血緣關系!張薇可以說是一個上天的完美杰作,顔如玉,發如絲,挺立的鼻梁與誘人的紅唇就像精雕細琢般的藝術品,再挑剔之人也找不出一絲纰瑕!
而在她彈琴的時候,衣袂隨風而舞,飄然若仙,秀麗的臉上雖凝著一絲冷俊,但配合著盈盈的秋水雙眸卻又讓她更增幾分俏麗,幾分妩媚……
遠遠的站著靜靜地凝視感受著她的琴音會讓自己胸中的不安、狂躁全都平和下來,有著隨琴聲而舞的沖動,這樣的感覺讓我深深的迷戀……
我和文武混得很熟,所以他們從不介意我在書房外聽課,反而認爲我是在和他們有難同當。但我和大小姐卻從沒講過一句話,甚至,她除了第一次看見我時,
打量過幾眼,以后都彷佛我是透明人;對于我免費聽她彈奏,她還是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對她很有興趣的我倒是知道了很多她的事,其實跟本不用刻意去打聽,藏不了秘密的文武就把她的事對我講了,可能她的存在是他們一家的一種自豪吧。
寒山惟白云,寂寂絕埃塵。草座山家有,孤燈明月輪。石床臨碧沼,鹿虎每爲鄰。?自幽居樂,長爲世外人——慈航靜齋白道里至高無上的象征,既出世又入世。出世處罕有傳人踏人江湖,故能不卷入任何紛爭,保持其超然的姿態。入世處則是遙遙克制著魔教不讓他們出來搞風搞雨,禍害人間。而若遇上天下大亂,靜齋則設法扶持能造福萬民的真命天子,使天下由亂轉治。
慈航靜齋的《慈航劍典》天下間的幾大奇書之一,因爲最終追求的是達到劍心通明境界而進入天道,每每靜齋的弟子即使入世,亦是爲了對心神的補完,往往先投入世間至情至性,而最后破情繭而去,達到無欲無求。
而張薇正是靜齋當代齋主勒冰云的弟子。她每年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回到家中,不少慕名而來的人加上張家自己的慶祝,這時的張家往往是很熱鬧的。
不過一切看上去與我是沒多大關系的,因爲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小孩,各種各樣的大俠故事我到聽過不少,然而江湖對我來說還是很遙遠的,靜心院那從小收養我的僧人也有的練練武,不過我知道他們只是比一般人稍強上一點。
「花語,花語……」聽到張文的聲音,無事瞎逛的我不由得轉身看看,爲什麽我會被戲引呢?哈哈,我就叫花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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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著脖子轉身看了看張文,(你問我爲啥要歪著脖子看呀?那我問你爲啥我不能歪著脖子轉身看人)
「阿文呀,什麽事呀?」
「好事!」
張文眨著眼對我神神秘秘的說著。
「哦!」
我神態自若用一種漠不關心的語氣回答道,但這並不能說明我沒興趣!這世上有很多的事你越顯得關心,就越易被人牽著耍!小小年紀的我,在這方面還是比較的老練!
「快跟我來吧,去了你就知道!」不等我回答,張文拽著我就走。
反正也無事可干,而且說不定真的有什麽好事,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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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陽光,徐徐的照在樹林上,讓小道上拖著長長的樹影,兩道小小的身影飛一般的向林深處奔去。
進林一看,呵,張武也在!
「阿武,你也在呀!你倆搞什麽呢,神神秘秘的要到鎮外的林深處!」
好奇心是每個小孩都共有的特點,因此,我第一句話就是詢問。
「噓」「噓」!
同時發出的兩聲!伴隨著的是兩個一樣的動作,而目的都是一樣,要我禁聲。
我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會意的點點頭,和這兩兄弟處久了,知道他們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壓住心中的疑惑,我隨他們貓著身子向前方小心的走去。
林深不知處,張武背靠著一棵青松癱軟的跌坐而下,證實了我們迷了路。
不!
更準確的說是,我們到了這兒后就再也不能前進了,因爲不管怎麽樣走,我們總是回到這里。
「都怪你們,要不是等你們,我肯定不會跟丟大姐的,唉,又錯過了看她與人比斗了!」
什麽!有人要和張薇動手,挑戰白道里至高無上的象征,靜齋這一代的代表。
張武的話讓我吃驚不少,說真的,我從未見過張薇的身手,心中早就想著一見江湖中最高級別的武技,在我的故意示好之下,張文以前曾答應過我,有機會一定會叫我,看來這次又落空了!
「唉!」張文也是一臉的失望。「看來是她們設下了陣法的,哼,看看也不行,真是氣人!」
「其實,不看也知道姐姐會贏,走吧,我們今天的功課還沒完成。」
「說的也是,我可不想被爹罰禁足,明天還要和小劉她們去看戲的!」
再找下去也毫無意義,所以我們只好垂頭喪氣的無功而歸……
沒走多遠,我就以要回靜心院爲由,和文武倆兄弟分手。期待已久的比試怎能不看呢,要是因此在我幼小的心靈埋下一絲陰影的,那將是無比的悲哀呀!
當再次回到那讓我們迷惘之地,我閉上了雙眼,憑著我的直覺往前走去,我很平凡,但我有著不尋常的感覺,我可以很隨意的種好任何花草,因爲我能感覺到它們的需要,陪它們說話,吹曲子給花兒聽。
夕陽下的山林,生命的活動像是一首交響曲,當視覺閉上后,一切都那樣的清晰,深秋的涼風慢悠悠的吻著樹木,輕浮的擺弄著樹枝,小草,樹欲靜而風不止;忙忙碌碌的各種蟲蟲,爬過落葉,透徹著生命的痕迹,
漸漸的,萬物演繹的樂章在遠去沈寂,終于我溶于了無聲的黑暗。
而這一刻,那劍一般的壓抑感的越來越明顯,慢慢的超出了我的負荷。
向被指引著一樣我在林間左穿右插,在我承受不住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感覺使我又一次成功了。
深秋的夕陽透林而入金黃的色光里,美人如玉劍如虹,張薇的軀體出現身在前方,手中執著離鞘而出的長劍,意態悠閑地卓立老樹之巅,白衣勝雪,衣袂隨風而舞,飄然若仙,與一名散發著狂野霸氣的紅衣握刀老者,傲然屺立。紅衣似火,刀如碧波……
天地微妙的變化,過去、現在、將來空間的移動在這時融爲一體,沒有絲毫聲音,沒有絲毫動靜,雙方就這樣的凝視,雖然沒有看到想像中的刀劍激爆,卻可以感覺到兩人心神變化的劇烈,不動亦動,動亦不動。
微風掃著落樹木,一次又一次,樹大根深,奈我何以!
面對不肯妥協的風,所以樹枝仍是波蕩搖曳。紅叟的身形輕微晃動一下,碧刀化作一團雪白芒點,如爆裂的雪球,循一道包涵了無盡狂暴的弧線,往張薇投去,沒有任何言語可形容那一刀的威力和速度。
手中暴湧出一團光雨,接著雨點擴散,從容的向刀塵暴卷去,瞬那間張薇,紅叟,刀光,劍影,讓我眼花缭亂,目眩神顫。
千百道電光激射,過后又是一種靜寂,緩緩的張薇輕歎:「刀君,何必那樣執著,讓人好生歎息……」說完還劍入鞘。
「我敗了!傲世狂刀,即便毫無意義的必敗之戰,我也不能退卻,那樣我將有違刀心,在心靈深處留下破綻,今生再無問鼎天道的可能!所以小姐不用爲我惋惜,我雖敗落,但精神未敗!」
紅叟依舊傲然橫刀而立,但卻掩蓋不了身形的搖搖欲墜。
「刀君功力之深,不屈于人的氣勢,令薇心生佩服,與君一戰,乃薇出道以來,真正全力之戰,如君願放棄魔道,乃天下之福,先生可願去逾天閣?」
「逾天之閣,正道兩大聖地之一,早些年我可能會去,不過我過慣了單槍匹馬的生涯!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如今我雖然再也無法使刀,但我傲天君還不致于要靠人保護!」
「如此,望君多保重,薇就此一別!」
說完張薇消失于眼前。
「滾出來!」紅叟突然對著樹林一聲大喝。
感到被發現了,我只好硬著頭皮準備出去。
「嗖嗖!」卻有人比我先跳了出去。
紅叟身前站立的是一個玉樹臨風、青衣飄逸、眉清目秀的絕世佳公子,只見他淡淡一笑,十分溫文且有禮的道:「傲世狂刀,前輩真不愧當此稱號!在傷重的時侯還能發現我,不過,這樣看來張薇所受的傷也不輕,不然她不會發現不了我的氣息,而放心離開。」
「鬼鬼祟祟躲著,說,你到底是誰?」
「慕容家子弟豈是鬼祟之輩,晚生乃燕子塢暮容世家慕容冰月,無意闖入見到前輩和張薇小姐的絕密神技!因怕莽撞影響了前輩的比試,故屏住去全身氣息,遠遠的觀看。」語氣不卑不亢但還是一樣的溫文爾雅。
「少說廢話,鬼鬼祟祟的東西,看你還比較有禮,趁老夫還沒起殺心之前趕快滾!」
「既然前輩叫晚生離開,那晚生這就走。」還是帶著某種超脫俗世的神態,慕容冰月話一說完,「!」本該走的慕容冰月卻出手了,而目標正是紅叟。
「你……」話未說完,紅叟的身子已軟泥般倒下。
「自作聰明,你要是不急著趕我走,我還不能肯定你的傷有多重,要怪就怪你太蠢,再狂再傲到頭來不也落在我的手中。」得手的冰月神態還是那樣的冷靜優雅,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樣的人是將最可怕的……
地上的紅叟怒目圓睜,「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大都是一些僞君子,會的就是趁人之危!與我魔道有何分別」
「爲了達到目的,對我慕容冰月來說是不會在意過程的邪與正,刀老身爲魔道十大高手之一,難道連這樣的道理也不懂!輸給張薇也就是很正常了!」
聽到這樣的話,紅叟除了瞪著之外,別無他法,畢竟受制于人的是自己!
「交出你那份《天魔錄》,我保征你老將不會受任何的屈辱。」
「你,你竟然知道《天魔錄》!」
「對你們魔門來說《天魔錄》是最高機密,但對我來說,這跟本不算什麽,告訴你也無妨十份《天魔錄》,我已經擁有三份,馬上就將得到第四份!」
「我不知道《天魔錄》什麽東西,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很有價值的武功密籍,因爲對于傲世狂刀一類的人來說,財寶是沒有多大價值的,能讓他們在意的,絕對是武道奇書!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蟻……謂理者;心者,以天穹爲器,吞月咬日……形曰:武中無相,萬相于武……」冰月說著一堆聽起來讓人頭大的話,而紅叟的面色卻隨之而變幻著。
良久……
「哈!哈!哈!哈!的確是天魔中的口訣這麽多年過去了,看來天意又要天魔錄重現于世!老夫就成全你吧,看你能否有實力集全讓我魔門寶典重新現世,不讓《慈航劍典》專美于世」紅叟一反常態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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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氣若王候,潇灑,俊逸,不凡,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你是有資格得到《天魔錄》的,想像的到你將成爲武林的難料浩劫!」
「不過你太小瞧我了!狂刀一生傲骨天生,如今雖不能再用刀,但決不會受人擺布,而低頭!我既然肯給你《天魔錄》,早就將生死看透!不會成爲你的障礙,但除了自己,死于誰手,老夫亦不願!不服!不眠!」
夕陽之下,落日馀輝散發著最后的光耀,依舊紅衣似火,依舊刀如碧波,然人卻……
看著地上已經自斷心脈的傲世狂刀,慕容冰月靜靜的原地而立,半響,終于轉身而去,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的話,傲世狂刀能聽到嗎?
月色已上樹梢,停頓的時間,讓人感覺不到什麽等待。
自從慕容冰月出現后,我就一直保持著同樣姿勢,緊張的心讓我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化爲樹林的一部份。
「呼」
當我的放下心頭的壓迫,大出一口氣時,我才感到身體早已麻木,明知道該伸手扶助一旁的樹干,但卻是有心無力,就這樣,我栽倒在地,疼痛在這時反而成了我再次站起來的動力。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茶樓中聽過的關于江湖的故事,在眼前顯得這樣的真實,紅叟看來也曾狂傲江湖,笑對天下,卻因爲一敗,而成爲過去……,不過他不屈的狂意,到也讓我心生敬意,不忍其暴屍荒野,我決定爲他挖一個坑。
當我拿起那柄刀時,蓦地,一種悲憤的念頭閃過腦海,如果說天下萬物皆有靈,那麽,我確確實實的感到刀在哭,哭聲中透露著一絲的暗然,沈沈的使我不由的閉合雙眼,與命運相博,不屈,不服……一種熟悉的感覺,一種如同紅叟那樣的不屈的狂意!
刀峰很厲,有著無堅不催的快感然刀畢竟是刀,再有名的神刀也還是刀!
我沒挖幾下,就深刻的發覺它和鋤頭之間那不可逾越的差距!更何況我還得小心被刀劃傷!
仔細一看這讓我耗費了很久的坑,怎麽象種樹的坑呀看來我不知不覺得又干回本行——種植花草!不過實在是沒勁了,大慨概也差不多了吧!
「老伯,真是不好意思,你就將就用吧,有機會,我再給你挖個好的,現在我實在不行了……」喃喃的自語,對紅叟而發。
稍稍休息后,我小心的拖著傲世狂刀(抱不起!!!!),放入了坑里,又將刀放在了他的身邊,準備爲他蓋上土,回去跟靜心院的和尚說起,他準會誇我的,我的思緒到是挺發達的,不知不覺得想到了以后的事,呵!
「哇∼∼鬼啊!」
幾縷月光從枝葉間灑下,照在他身上,紅叟已經不知何時坐了起來,我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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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作夜你到那去了?」天一老和尚滿面但憂的問道。
一陣的亂扯,我沒有對老和尚說實話,雖然是他把我從小養大……
天明時分我回到了靜心院藏書樓的頂層——我所住的地方,躺倒在樓閣中間所鋪設的席褥上,思想混亂翻來覆去的亂攪,始終不能靜下心來……
又把在樹林醒來時身上的紙條摸出來看了又看,該死的紅衣老頭,玩什麽不好,學人家裝死,要知道這樣的驚嚇對于一個未成熟的幼小心靈來說是很巨大的創傷。
傲世狂刀的留言大意是:和張薇的比斗,使他經脈受損,今生無法再用刀;《天魔錄》是魔門的最高心法,和《慈航劍典》《長生決》《水經注》一起並爲武林四大奇書,可惜因爲某些原因,被分成了十份,自己手上雖只有一份,但憑著它練成的傲冰訣使自己成爲當世黑道排名前三位,從很多年前,他就想知道練成集全的《天魔錄》,到底是怎麽樣的境界,不過要集全太難太難,因爲跟本不知到另外的九份在那,也不會有人笨的高舉牌子說:「我這有!」
慕容冰月天生的優越氣度和陰險沈冷的性格,加上手上已有三份《天魔錄》,讓他有種強烈的期待,《天魔錄》集全的日子也許將要來到,所以他沒有多說就給了冰月自己的那一份,他知道得《天魔錄》的冰月會殺人滅口,而用奇特的功法,裝成自斷心脈。
我的出現對他來說是一個意外,一個毫無武功的人竟然讓他和張薇以及冰月都沒有發覺,唯一的解釋就是我不是一個普通人,與天地共生並存的氣息加上我爲他挖掘墳墓,又不貪寶刀的舉動,他大受感動。反正今生都無法再練回以往那樣的狀態,索性把一身的傲冰訣功力傳給了我,換句話說我不用練也會了十分之一的《天魔錄》,而且有了數十年的功力。
紅叟結尾也沒有說他自己去了那,卻一再告誡不能對任何人說這一切,不然定會引來貪圖《天魔錄》的人,以我現在的情況,對付起來是不可能的自保的,反而有可能落入人手生不如死!
這麽說我也是武林高手了,但怎麽感覺不到什麽呢?我跳了起來,對著一張硬木小桌一拳打了過去,來自天魔錄的傲冰神功在我身上第一次發威了
桌子完好無損,我的手卻有些紅腫。不會吧!這對我的打擊就好像一個剛撿到巨款的人突然發現,原來是一切是發夢!
絕對的失落,這是我目前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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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月,老天!
我和他同時的出現在張家的大門外,不同的是我往里走,他是從里面出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和一條凶猛的沒栓鏈條的德國黑貝在很近的距離呆過,我感覺不到心跳,腿彎處一陣陣的發熱……
感覺到我的不對,慕容冰月沖我微微一笑,還是那樣的文雅,灑脫。
「小兄弟,你認識我嗎?」
「從來沒見過公子這樣神采奕奕,玉樹臨風一般的人了,看的小的都傻了……」
原來他不是來找我的,我還以爲他發現了什麽呢!嚇了我一跳,心中的巨石落下,我的嘴里也就迅速的吐出了對他的贊歎,不管是誰,都喜歡聽好話的!果然慕容冰月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看來他對自己的造型也是有信心的。
「花語,這是溫玉劍慕容冰月公子,是當今年青一代中修爲最高的白道八杰之一。」慕容冰月的身后傳來了張薇的聲音,如果我沒記錯,這可是張薇第一次和我講話,我卻沒有一絲的高興,因爲我聽的出她對冰月的看重!
「哦,原來是慕容大俠」
我躬了躬身,給他們讓出了路。他們對我也並無多大的興趣,隨后我進入了張家大院,看到對我豪不在意的張薇和慕容冰月有說有笑的離去,一種自悲自憐的感觸由心中升起。
要是張薇對我這樣那該多好!不一會張薇就回來了,卻是徑直的回到自己房中,而且關上了房門,聽阿梅說,張薇交代過,她要靜坐練功,誰也不能去打攪。
一上午,就這樣心情混亂的度過。
午后,張文,張武找我一起去相鄰的劉家鎮看戲,其實那種東西,我們小孩子跟本看不出什麽,只是喜歡去湊熱鬧,買點小吃罷了。
想著張薇對冰月的態度,我那有心情去:「張大叔同意你們去呀?」
「我爹,他去城里了,有一筆生意要做,好幾天才能回來,你真的不去呀!小劉她們也要去的。」小劉叫劉倩,是鎮上另一大戶劉員外的女兒。張文好像對她挺那個的。
「不去了,天一老和尚說了今天該我打掃衛生」
「那好吧,我們給你帶吃的回來,今晚,要是我們沒回來,拜托你睡我們的房,讓姐姐不至于發現,一定哦!」
「沒問題,但明天一定要早點回來。」
我干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了,不過以前騙的是張員外。
夜深人靜我睡在文武的房里,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也不知想些啥,但總是圍繞著張薇,不知道爲什麽,我總覺得張薇會喜歡上冰月,因爲慕容冰月長像俊美,又會武功,還是什麽八杰之一……
而我呢?從第一次見到張薇起,我就幻想娶她作老婆,雖然著對我來說,遙不可及,但知道她有可能會看上別人,我的心還很痛苦的。
大多數的事我的感覺往往會指引我找到方法,對她的那種期盼卻始終是讓我迷惘。
迷惑,思潮,我索性爬了起來,走到了院中,望著滿天的星光。
很晚了,張家的下人們差不多都已經睡去,冷冷的夜風緩緩吹拂著我的身上,不知不覺得我離張薇的房間越來越近,一間單獨的青磚雕梁小屋,左方一棵桂花高高的和它並排。
深秋的時刻,正是桂花飄香時,后院的竹林高過了圍繞的矮牆,在夜風里搖拽,陣陣的竹聲,淡淡的青香。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那扇紅漆的房門還是緊緊的關著張薇沒有睡,屋內的燈光依舊,我到這來干啥,我也不知,只是想來看看,即使看了又能如何?有幾天沒聽到她的琴聲了,再過幾天她又要回到了那云深不知處的靜齋了吧!
思維這東西很奇怪的,不想到沒事,越想就越是控制不了自己,輕輕的我走到了她的窗前,透過一絲細縫,偷偷的向內看去。
張薇坐在床上,身上籠罩薄薄的白霧,動人的雙目緊閉,那張秀麗的臉上隱見細小微汗,平添三分楚楚憐人,七分的嬌豔,與平時的清荷般高潔截然不同,感到不再那麽的飄然若仙,不可接近。
原來與紅叟的決斗,她亦傷的不淺。
張薇身著白色緊身內衣,胸前一根紅色的細帶挂著一個半月飾品,巨烈的呼吸帶動著雙胸,兩個巨大半圓若隱若現,兩點尖端處明顯有別于其它部位,並隨著張薇的調息有向外猛突的際象,導致我的小雞雞突然莫名其妙地腫脹起來,呼地一聲昂起頭來,很快使像根木棍似地將褲子頂起一個小山丘,一種強烈的悶郁感不可抑制地襲上心頭
我似乎要排尿,真是不可思儀!
「哇……」
張薇身子往前一傾,吐出了一大口的黑血,跟著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沒有想過什麽念頭,我推開半掩的窗就這樣的跳了進去,焦急的搖晃她的身體:
「張姐,張姐,你怎麽了!」
冷冷的夜風讓我的一身的冰涼,而張薇的身體如火般的燙人,近看之下額頭玉脖間布滿了細細的汗珠,緊閉的雙眉,嘴角隱隱的血痕,看來她已經暈了過去,顧不得一切的我手忙腳亂的我拿起一快毛巾,在角落的一個銅盆里粘水打濕,替她細細地抹去汗,手指碰觸到她那細嫩的面額,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低下頭來看見她那白色亵衣透出的乳暈和正中的小凸,心不由的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