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江湖生死
劉正躺在床上閉目享受與盈盈交合的歡愉,當盈盈溫柔濕潤的紅唇主動吻過來時,他不顧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雙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大雞巴前後聳動,盡情享受與盈盈肉穴交合的快感,趴在他身上的那對豐滿乳房的擠壓讓他感到無比舒適,在這近半個時辰的交歡時間里兩人的熱吻也一直沒有停過!這次劉正的高潮卻來得比想象中快,當盈盈瘋狂捏他的睾丸好一會兒後,他搬開盈盈的屁股,大雞巴深深從屁股後頂於子宮內,大量陽精終於如同火山噴發般從肉屌射出,如高壓水注般澆灌著身前飽受摧殘的花朵,他正享受著射精時的極度歡暢,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向他接近。盈盈豐腴的肉體緊緊貼著他不停蠕動,騷穴緊緊包著淫賊的巨大雞巴,子宮花心象長了爪子一樣緊緊抓住淫賊的大龜頭不停吮吸,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體內被大量滾燙的陽精燙得陣陣痙攣,雙目也被欲望的火焰燒得通紅,她大口喘著嬌氣,強行壓制住高潮丟精的沖動,複仇的火焰終於戰勝了自己的欲火,「淫賊,去死吧!」將燭台狠狠向劉正的太陽穴砸去……使出全身的力氣揮出燭台,「砰」的一聲悶響,沈重的青銅燭台重重砸在了劉正的太陽穴上,「唔……」劉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際,哪會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頓覺天旋地轉,一股鮮血從額頭湧出,噴了盈盈滿面。
fontcolor="blue">盈盈俏面一熱,挺直身體,高舉燭台,便想再次砸下,卻感覺劉正健碩的身體因疼痛而劇烈翻騰起來,大雞巴向上一挺,強大的力量撞擊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體抛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粗大的肉屌從陰戶中滑出,盈盈豐滿的身軀隨即飛了出去。
fontcolor="blue">由於力大,當時那大肉屌因劉正跨部猛得上挺狠狠插入子宮內,同時卻因盈盈身體的飛出很快與陰戶脫離,這時強烈摩擦的快感傳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嬌軀尚在空中,下體卻一陣麻癢,陰精滾滾噴出,竟然出現了一次激烈無比的噴潮,一股股熱燙的陰精如同尿濺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濺落劉正的肉棒上!「啊!!!……」盈盈忍不住尖聲嬌呼出來,雪白豐腴的肉體在空中抽搐,達到了被劉正玩弄三個時辰以來最痛快淋漓的一次肉欲的絕頂高峰,耳邊風聲響動,不禁頭暈目眩,如騰雲駕霧一般。
fontcolor="blue">「砰」的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沈浸在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極限高潮之中,竟感覺不到疼痛,豐滿的身體仰躺在地板上,一雙光潔的玉腿微微分開,毛茸茸的肉谷若隱若現,隨著嬌軀不停的顫抖,男人的大量陽精呈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緩緩流出,之後大量透明的陰精象冒泡泡一般不斷從騷穴中湧出,屁股一面的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大灘陰精,看來盈盈已被此賊干到脫陰!!
劉正翻身下桌,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流出,疼痛難忍,醜陋的肉屌尚在跳動,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擊,不由狂燥無比,面目扭曲,看起來甚爲猙獰!
fontcolor="blue">他狂性大發,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體,厲聲道:「賤人,我讓你如此之爽,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煩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fontcolor="blue">盈盈在地上大口喘著嬌氣,她被干到脫陰後身體慵懶無比,面泛潮紅,尚殘留著高潮的余韻,緩緩睜開美目,見到劉正雖然負傷,卻依然生龍活虎,心中絕望,料不到達到多次高潮之後,力道竟然弱到這般地步,連這淫賊也收十不了,想到此處淚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fontcolor="blue">看著劉正赤裸的醜陋身軀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勢已去,心中淒苦,暗道:「沖哥,盈盈已經盡力了,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從不向人低頭,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對情郎的真摯愛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計落空,已經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極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盈盈抱定必死的決心,撿起身旁的燭台,掙紮著站起身來,柳眉一挑,嬌喝道:「淫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橫,徑直向劉正撞去。
劉正剛才受到重創,正怒火中燒,見狀暴喝道:「賤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聲,盈盈雪嫩的嬌軀橫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隨後滾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噴出鮮血,竟似活不成了。
見到盈盈的慘狀,劉正頓時愣立當場,剛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記了盈盈此刻武功已失,他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嶽不凡不在山莊中,他才敢來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處,不禁冷汗涔涔。
他剛才將盈盈震飛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強大的真氣反噬,轉瞬即逝,看來此女仍存有不少內力,怪不得她能經受得住自己長時間的抽插。此刻見盈盈雪白的嬌軀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雙目緊閉,身下血流成河,他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覺氣若遊絲,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創,但覺經脈俱裂,再也動彈不得,不過剛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開了她被鎖住的內力,瞬間激發出來,幫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虧劉正功力不深,否則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胸口,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饒是如此,盈盈仍然受傷不淺,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內力失而複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個輕易伏誅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卻是萬萬拼不過這淫賊的,在這危急關頭,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傳授給她的「龜息大法」。這「龜息大法」是一門極爲詭異的武功,發功後可以使人心髒停止跳動,氣息全無,體溫下降,處於假死狀態,幾個時辰之後又會讓人緩慢恢複正常。當初任我行傳功的時候,盈盈只覺好玩,萬沒想到日後會派上用途。即使讓這淫賊誤認爲她香消玉殒了,他會怎麽處置她的屍體?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賭上一賭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這次可以有逃脫的機會。打定主意,盈盈艱難地聚斂起殘留的真氣,默念心訣,讓真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緩緩流過經脈。
劉正感到盈盈的氣息漸弱,肢體似乎也變得松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膚上,有些冰涼,他一驚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沒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劉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嶽不凡早就對他不滿,如果知悉此事,上報教主,恐怕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了,不禁暗怪自己魯莽。
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嶽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瞞天過海,不過守在大花園外的那兩個小子怎麽打發呢?他心機頗重,片刻之後,就已打定主意,於是穿好衣服。此時已到了他們事先約好的讓劉正把玩任盈盈三個時辰,即六個小時的時限,便出門到花園外喚那吳風李玉進來。兩人還以爲交上了桃花運,喜滋滋地,邊走還邊誇劉正道:“副堂主真是神勇無比啊,果然操了那大美人三個多時辰,小的真是自愧不如!在外面站得腿腳都酸了。”兩人一進屋,不想卻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驚愕得張大了嘴巴,面面相觑,吳風咽了口唾液,道:「劉副堂主,發生什麽事了?她……」
劉正強作鎮定道:「這賤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斃了。」兩人聞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驚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點,這麽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們還沒……就讓您給毀了。」吳風也道:「這……這該怎麽辦,堂主回來……我們怎麽交待?」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脫不了干系,憑我在神教的資曆,還沒人敢拿我怎麽樣,不過你們嘛……」劉正的目光在兩人惶恐的臉上掃過,心下稍安,繼續道:「嘿嘿,恐怕要去見閻王了。不過有我在你們不必害怕,只要你們聽我的,定能躲過此劫。」
fontcolor="blue">兩人對望了一眼,知道這副堂主不僅極度好色,還喜歡吹牛,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喽啰的性命最爲輕賤,兩人一時被他蒙蔽,起了色心,釀成如此後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會拿他們開刀。
fontcolor="blue">兩人均感無奈,不過如今已沒有了退路,良久,吳風道:「劉副堂主,我們兄弟聽您吩咐,還請您救屬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劉正點頭附和,彷佛他是兩人的救命稻草。劉正笑道:「好,這才是好兄弟,你們留一人清理血迹,給這賤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個麻袋,記住,不要被別人發現。」兩人只得照辦。
不一刻兩人就已辦妥,劉正命他們把盈盈裝入麻袋中,紮緊袋口,然後低聲道:「你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到後山把這賤人抛到懸崖下。你們辦妥之後,先在外面躲幾天再回來,見到嶽老兒就說不知爲何這賤人恢複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們想盡辦法才逃脫。嶽老兒這邊先由我應付。」
fontcolor="blue">兩人聞言大喜,李玉道:「還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劉正不耐煩道:「好了,少啰嗦,你們快去辦事吧。」兩人領命而去。李玉在前面探路,吳風背著麻袋跟在後面,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後花園,穿過一座假山就出了後門,此時已是午後,天氣炎熱,並沒有人出來活動,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來。
fontcolor="blue">兩人沿著山路,向後山的斷崖行去,這條山路甚爲崎岖,想來是很少有人經過,有些地方雜草叢生,行起來頗爲艱難。兩人戰戰兢兢,輪流背負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浃背。
fontcolor="blue">穿過一片荊棘,李玉的手被劃傷,不由抱怨道:「他娘的,這是什麽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懶得過來。」吳風忙道:「你小聲點,你知道堂主爲何不讓我們來後山?聽說有高人在此居住,我們辦完事趕快離開,不要節外生枝。」
李玉道:「哪個高人會住在這種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銀財寶,怕被我等發現。師兄,劉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過了,就把美人殺了,我們不僅沒得到,還要給他擦屁股,你說我們這是何苦。」
fontcolor="blue">吳風歎息道:「師弟,就少發兩句牢騷吧,保住性命要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吃虧的事還少嗎?上次在『雲嶺客棧』不就險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這次還要我陪你受苦。」李玉興奮道:「師兄,說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豐滿,我只是抱著她,在她身體上隔著衣服蹭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麽讓人神魂顛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讓我盡情地雲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fontcolor="blue">吳風罵道:「好個不知死活地東西,你以爲每次都能那麽僥幸,若是碰到今天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fontcolor="blue">李玉歎道:「唉,可惜了,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遜色多少,本以爲今天要豔福無邊了,沒想到就這樣香消玉殒了,我們無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吳風忽然駐足,道:「你看,我們是不是到了。」李玉擡頭望去,前面出現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盡處截斷,他可以看到對面蒼茫中的遠山,果然是一處斷崖。吳風見到崖邊有一顆大榕樹,樹下是一塊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過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兩人來到斷崖前探頭望去,只見這斷崖足有幾十丈深,下面青青郁郁,滿是茂密的草木,讓人頭暈目眩。
吳風道:「就在這里吧,把她丟下去,屍體爛掉了都不會有人發現。」李玉搖頭道:「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長眠在這種地方,真是可惜了。」吳風不耐煩道:「人都死了,哪還顧得許多?趕快動手吧。」
李玉道:「師兄,今日之事,我實在是心有不甘,縱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幾眼。」吳風見他癡癡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道:「師弟,你這脾氣應該改一改了,否則日後有你的苦頭吃,好吧,你快點。」|
fontcolor="blue">李玉將麻袋解開,把盈盈軟綿綿的身體抱出來,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著,肌膚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閉,鼻子玲珑挺拔,櫻唇嬌豔欲滴,斑斑樹影映到嬌軀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斷魂的模樣。
fontcolor="blue">李玉忍不住喚道:「師兄,她真的死了嗎?」吳風聞言走了過來,見到盈盈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脈搏,搖頭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異想天開了,趕快動手。」
fontcolor="blue">午後的山林靜谧異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佼好的身材,豐滿成熟的雙峰高高聳立,胸前的衣衫略顯淩亂,雪白幽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煞是誘人,李玉熾熱的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忍不住將顫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將衣衫向兩旁一扯……一對豐滿堅挺的玉乳頃刻彈了出來,他頭腦一熱,差點昏厥過去,那高聳的雙峰瑩白豐腴,如新出爐的豆腐般新鮮雪嫩,兩顆玲珑的乳頭點綴其上,讓人心癢難忍。他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抓起這對傲人的乳峰,放四地揉搓起來。吳風見狀心中也是一震,喉頭不禁有些干燥,低聲叱道:「師弟,你瘋了嗎?她……已經死了。」李玉喘息道:「一個死的任盈盈,也勝過一百個活的胭脂俗粉,師兄,我們一起來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嗎?」說完低下頭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李玉再不理吳風,繼續埋首在盈盈豐滿的乳峰中,只覺這對乳房柔滑中不乏堅韌,端的是乳中極品。他玩得興奮,卻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經有了變化……「龜息大法」的效力逐漸退去,盈盈的體溫開始回升,終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來。
盈盈隱隱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難忍,體內的真氣七零八落,到處亂竄,如千百條滑手的魚兒,讓人無法捉摸。她此刻靈台一片空白,心弦隨著那些流竄的氣流跳動,終於,讓她捕捉到了一條大的,這股略強的真氣隨著她的意念流動,所到之處,不斷融合著小股真氣,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運行幾個周天之後,終於功德圓滿,彙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減,傷勢頓時有些好轉,功力也恢複了兩三成。這得益於她的家傳神功,任我行的內功心法雖然劍走偏鋒,容易對身體造成損傷,卻有快速恢複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內傷,能恢複到如此程度,已屬不易。
盈盈的意識也逐漸複蘇,她緩緩睜開雙眼,刺目的強光射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讓還沒有適應白晝的雙目暫時休息一下。卻感到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斷從乳尖襲來,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處?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終於,她記起了「龜息大法」,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沒有死,心思飛轉,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知傷勢不輕,在沒有摸清周圍的情況之前,再不敢貿然睜開眼睛。
隨著身體的逐漸恢複,她的感覺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讓她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是誰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嶽不凡?劉正?她強忍內心的悸動,盡量讓身體不做出絲毫異常反應。
fontcolor="blue">忽然,一個聲音傳入耳內,「師弟,你怎麽對死人還有那麽大的興趣,適可而止吧,趕快把她扔下懸崖,以免夜長夢多。」隨後,胸前的玩弄中斷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師兄,沒想到任盈盈死後也這麽妙,我已經玩出火來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聞言心中豁然清明,聽聲音他們就是那兩個守門人,其中一人在猥亵自己,另一人在旁邊守候,他們當她死了,要扔進懸崖。想到此處,盈盈暗道僥幸,若是她晚醒來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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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color="blue">她心知自己身負重傷,若是身旁只有這兩個小賊,尚可以勉強應付,若是還有其它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對手,有了襲擊劉正失敗的教訓,她不敢再貿然行動,只能忍辱負重,靜觀其變。
fontcolor="blue">忽然盈盈感到一個光滑溫熱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聽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陣惡心,心中憤怒異常,魔教中人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屍體都不放過。正想間,一條毛茸茸的肉棍貼在了她誘人的乳溝中,感覺火燙燙的,她知道那是什麽,這淫賊如此下作,竟然把那醜陋的東西貼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過此劫,連日來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償還。
隨即感覺雙峰被人握住向中間擠壓,緊緊夾住了熾熱的肉棍,耳邊同時響起了那淫賊猥亵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彈性……夾得我好舒服……。」
fontcolor="blue">李玉雙手抓住盈盈豐滿堅挺的乳房,緊夾著他的肉屌,只覺肉屌如同陷在溫香軟玉之中,強烈的緊箍感讓他如癡如醉,一縷黏液從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溝中,他柔軟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開始有節奏地聳動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顫動。
fontcolor="blue">盈盈心中無比羞恥,可是粗大陽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卻讓她心情激蕩,特別是濕滑的雄性淫液沾滿了她的乳房,有一種濕漉漉的放縱感覺,李玉濃密的陰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動,竟讓她隱隱覺得痛快,下體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肉棍越來越滾燙,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斷抽插,隨著龜頭淫液的不斷流出,抽插也越來越順暢,李玉雙手壓住豐滿的肉峰,兩個拇指不停撥弄著盈盈小巧的乳頭。盈盈雖然努力忍耐,卻無法抑制乳頭逐漸變硬,豐滿的雙峰被淫賊如此玩弄,強烈的淫亵感讓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變得急促。
fontcolor="blue">李玉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盈盈堅挺成熟的乳峰,火熱的肉棍在肉浪中縱橫馳騁,所到之處留下滑膩膩的一片,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此番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這銷魂的滋味卻勝過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徹底沈醉於肉欲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盈盈身體的變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氣喘如牛,汗珠從脊背上不斷滑落,他急劇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斷跳動,一股股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悉數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頸和絕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滾熱的精液射到臉上,燙得她嬌軀忍不住顫抖,強烈的雄性刺激讓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緊閉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動的身體。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讓她無法呼吸,只得張開小嘴,深深地喘著氣,不料一股腥騷的陽精隨即噴入口中,她心頭一熱,干燥的喉頭忍不住翕動,竟然咽了下去,心中一陣惡心,不禁柳眉緊蹙,心想:“這小賊比那劉正可是差得太遠,那劉正自己用盡心機都很難讓其射精,這小賊卻片刻之間便即射出。”
發泄後的李玉終於覺察到了盈盈的變化,他擡頭見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還活著?忍不住驚呼出來:「師兄,你看她……」
fontcolor="blue">忽然,吳風發出一聲慘叫,李玉大驚,連忙跳下盈盈的身體,只見吳風瞪大了眼睛灘在地上,脖子上不斷湧出鮮血,李玉撲過去,扶起吳風的腰,悲聲叫道:「師兄,你怎麽了?」但見吳風喉嚨上插著一枚鋼镖,已然氣絕。
毫無預兆,李玉驚得呆了,怔怔地盯著那枚鋼镖,猛然,他擡起頭,目光驚悚地掃射著四周,大叫道:「劉老大,是你嗎?你怎麽能對自家兄弟下此毒手?」只聽「嘿嘿」一聲冷笑,從草叢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鐵棍淫龍」劉正,他臉上挂著陰險的笑容,緩緩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無奈,怪只怪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你們繼續留在世上,我寢室難安啊。」李玉聞言面色變得慘白,顫聲道:「你……你要殺我們兄弟滅口?」劉正冷笑道:「聰明,果然沒有白跟我一場,我一直認爲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fontcolor="blue">看著劉正逐漸逼近,李玉心中恐懼,他深知劉正素來心狠手辣,自己又遠非敵手,雙腿顫抖著不自覺向後退,忽然一腳踩空,不由慘呼一聲,整個人墜向崖底。
fontcolor="blue">劉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見了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費力氣。」見到腳下吳風的屍體,飛起一腳也踢下了崖底。
fontcolor="blue">輪到那個婆娘了,他們三人一起消失,嶽老兒定然以爲這兩個小子色膽包天,將任盈盈脅持走,逍遙快活去了,哪還能懷疑到他劉正的頭上。
fontcolor="blue">他轉身去看那青石,只見上面空空如也,哪里還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驚失色,人去哪里了?他趕緊望向四周,透過繁茂的枝葉,只見一條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飛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驚怒交加,盈盈竟然沒有死,來不及多想,急忙縱身追去。
fontcolor="blue">剛才他們的注意力轉移,盈盈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潛身縮到榕樹後面,悄悄移身,距離遠了,才放開身形全力奔跑。遠遠聽到劉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來,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擇路。
盈盈重傷未愈,她妄自動用真氣,但覺氣血翻騰,五髒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了出來,此時生死攸關,她生性要強,咬牙勉力支撐,這色魔武功一般,但床技之強,陽具之雄偉天下少有,自己適才已經食髓知味,難以自拔,一旦再落入他的手足,恐怕要終身臣服於他的跨下。此時就算是死,她也不願再落入這個淫賊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輕身功夫,縱是十個劉正也追趕不上,此刻卻是力不從心,真氣急劇消耗,身形越來越滯怠,竟然被劉正逐漸拉近距離。劉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負重傷,看情形支撐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獲,找個清靜所在藏匿起來,日後豔福享用不盡,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聖姑,不要再跑了,劉正不會再傷害你了,一定讓你日日欲死欲仙,過得比神仙還快活。」
盈盈聞言心中惱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揀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內力逐漸衰竭,雙腿越來越沈重,鮮血已經沾滿了衣襟,此刻全憑堅強的意志在支撐。樹林中枝葉吹響,有如潮湧,一波一波永無休止,一想到一旦被那斯抓住將與其日夜交歡,盈盈的一顆心也隨著林濤洶湧起伏,她倉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麽方向。
fontcolor="blue">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片綠草如茵的開闊地,前面竟然是一處狹窄的山谷,谷口圍有碧綠的籬笆,中間是一道簡陋的竹門。盈盈眼前發黑,她咬緊銀牙,拂袖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全力奔進山谷。
風聲響動,劉正的身形隨後落到了竹門前,他擡頭望著竹門上方的一行黑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心有不甘地盯著面前過不十幾米遠處的盈盈,如同野獸失去了它即將捕獲的獵物。「芭蕉小築,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幾個不起眼的字,對他來說卻如同一條不可踰越的鴻溝。「谷中人真的有那麽可怕嗎,爲什麽連教主都不敢招惹他?」劉正幾次有跨過那道門的沖動,腿卻終究沒有勇氣挪動。
此時盈盈身形越行越緩慢,只覺天旋地轉,胸口如裂開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氣無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動半步,心中淒苦,「罷了,我任盈盈命該如此……」眼前一黑,灘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看著盈盈嬌美無比的胴體就倒在自己眼前卻無法得到,劉正長歎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不要怪我劉正逼你,只怪你這婆娘命短。」想到此處,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轉身便離去,卻聽背後有一女子歎了一口氣道:“你鐵棍淫龍玩過無數女人,沒想到這般如花似玉的絕色,你卻輕易放過”。
劉正一聽大吃一驚,谷中那女子之聲不是別人,正是東方不敗,他趕緊轉身跪倒在地道:“不知聖教主在此,死罪,死罪!”
卻聽東方不敗嬌笑一聲:“你奉法旨,不入此谷,足見衷心,何罪之有。此谷中人與我有大恩,故下旨任何人不得入內。今日你奸淫任盈盈之事,我也盡數瞧見,此女乃天下絕色,我便賜與你如何。”
劉正一聽大喜,說話的聲音都已發顫:“多謝教主厚愛,屬下縱然粉身碎骨,難報教主大恩。”
東方不敗笑道:“但此女還暫由我帶去,在將此女賜你之前,你需替我辦兩件事。”
劉正正色道:“莫說兩件,便是一萬件事,也替教主辦了。”
東方不敗道:“第一件事,你需化名尤八,如此這般,定能將那黃蓉能馴服……日前玉真子已經按計劃與那小龍女日益親近,黃蓉這邊,就看你的了。”
劉正只聽道喜上眉梢,連連磕頭聽稱謝。
東方不敗又道:“這第二件事嘛,你那床上本事,本教主今日也想享用一番……”說完,東方不敗已經脫去上衣,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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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color="blue">第十六章亂花漸欲迷人眼
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郁郁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fontcolor="blue">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後面,步法淩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爲吃力。
fontcolor="blue">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藥。這左劍清實爲魔教采花高手“玉面淫狼”的化名,小龍女聽信了左劍清的花言巧語,兩人棄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名義上是爲避開魔教的眼線,實乃“玉面淫狼”設下的圈套,以圖尋找機會奸淫小龍女。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只是頗耗內力。趕了一天的路,左劍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閑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美人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堅持,用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fontcolor="blue">又過了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厚,遊刃有余,倒是苦了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是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fontcolor="blue">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籲籲地趕上來,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了他還是個青年,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二十年的修爲,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了,我們休息片刻如何?
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淫心又起,但他深知要得到如此美女需急不得,忙道:“聽師父吩咐,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兒,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個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觸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湧起了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只是我們時日還多,不必這麽辛苦趕路吧?”
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耽擱才好。”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愛,左劍清心中又是一蕩,心想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此絕色美女的肉體,只是現在還要讓她更加信任自己,便道:“師父,我們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險且不說,諾大的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了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歎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揚州之後如何尋找?”
fontcolor="blue">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獲。”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左劍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只是一絲的微笑,卻讓他體會到了“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他以前雖然玩女人無數,但沒有一個及得上此女。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親,美人的小嘴把他那粗大活兒服侍得舒舒服服,從沒有過的暢快淋漓。他本想趁熱打鐵奸淫了小龍女,可那是飛來豔福,隨後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情,加上自己武功玩不如她,讓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只能耐心尋覓機會。他身來就天賦禀異,床技超強,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通過口交讓他射精,但那日卻經小龍女半個時辰的耐心吹蕭後一泄如注,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情,定會以爲她只是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女兒,想到那櫻桃小嘴曾含過自己的巨型肉棒,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爲什麽自己不早於楊過認識此女!!見到左劍清的癡態,小龍女詫異道:“清兒,你怎麽了?”左劍清緩過神來,忙道:“師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兒的師姑了,到了揚州定當拜會。”
二人緩步前行,小龍女向左劍清講述了結識曼娘的經過,其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閨房之事,但卻向左劍清講訴了曼娘慘遭失身一事,左劍清知道那是他的同僚“鐵棍淫龍”劉正所爲,他在日月神教與劉正齊名,正想與劉正比個高低,聽了假裝唏噓不已,大罵魔教喪盡天良。
fontcolor="blue">過了半晌,前方隱約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左劍清低聲道:“師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龍女微微點頭。兩人雖然行小路,也難免碰到些陌生路人,爲了不暴露行蹤,兩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fontcolor="blue">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搖折扇的錦衣少年迎面走來,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膚色白皙得讓人有些不舒服。左劍清叮囑過小龍女,她的樣貌太過招搖,遇到路人盡量低下頭,以免給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蹤,小龍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劍清斜後側,剛好阻隔了那人的視線。
fontcolor="blue">二人和錦衣少年擦肩而過,那少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兩人繼續前行,忽聽身後一個溫和的聲音道:“請問二位,沿途可曾見過客棧?”|左劍清回過頭道:“公子沿著這條路前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時自會看到客棧。”那錦衣少年抱拳道:“多謝。”言罷轉身離去。行得遠了,左劍清道:“師父,此人頗爲怪異,恐非善類,我們小心爲妙。”小龍女訝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禮,不似奸惡之輩。”
fontcolor="blue">左劍清見她柳眉微蹙,一臉不解之意,他與小龍女接觸幾日,心知她雖然武功高強,成名已久,江湖閱曆卻如同白紙一張,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於是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行走江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小龍女聞言似乎覺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終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絕情谷中被公孫止騙婚,都在她的內心留下了痛苦的創傷,讓她領略到了江湖凶險,人心叵測,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對貞操名節看得不似尋常女子那般重,只要過兒真心待他好,其它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計較,事情過去八年了,當年給過她傷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龍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過兒隱居山中,相伴終老,卻怎知此番收左劍清爲徒,無異於引狼入室,正一步步落入這“玉面淫狼”所設下的圈套。
小龍女見左劍清防範之心頗重,想來這青年跟隨黃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計。想到黃蓉,她內心雖然不喜,卻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羅玄機,輾轉於江湖沙場之間尚遊刃有余,做的都是爲國爲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黃蓉當年對她和過兒的一些做法卻讓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見到黃蓉,生怕她又來破壞他們夫婦清靜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個時辰,林中越來越暗,左劍清道:“師父,我們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時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龍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過去,但見左劍清身體沖天而起,躍上了一棵參天古樹,腳尖輕點,幾個縱身就已站上樹頂的枝頭,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師出高徒,這個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將來必成大器,她哪知左劍清這身輕功根本不是郭靖所教。
fontcolor="blue">左劍清向前望去,只見樹林蒼翠茂密,如波濤般隨風湧動,在暮色中竟望不到盡頭,他劍眉一皺,躍下古樹,假裝有些發愁道:“師父,叢林深遠,我們一時半刻是無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過夜了。”.
小龍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無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時常因修煉武功露宿野外,與鳥獸爲伴,倒也頗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囂嘈雜的客棧讓她心下不安,聽了左劍清的話,內心竟然有些欣喜。
fontcolor="blue">左劍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師父了,我們長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饑餓了,師父請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龍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楊過同行的情景,當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瑣事都由楊過打理,她只是對他聽之任之。同爲師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後,這個場景竟然再現,雖然物是人非,依然讓她感動,心中不禁對眼前的青年産生了似曾相識的依賴感。
fontcolor="blue">看著左劍清隱入叢林,小龍女俏立在樹下靜靜等待,也覺腹中微微饑餓,她修煉“玉女心經”,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饑,她玉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個裝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飲了一些,饑餓之感立消。過了片刻,仍不見左劍清回來,想來在這荒山野嶺,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時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樹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來,林中涼風陣陣,小龍女忽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絕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暈,她美目顧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機會方便一下。
想到此處,小龍女蓮步輕移,轉入路旁的樹叢中,林中雜草叢生,她微微提起絲衣的下擺,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約十幾丈,身形和小路之間已經完全被樹木擋住,剛待蹲下,又覺不妥,繼續行了幾丈,來到一棵大樹後面。小龍女被困在懸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頗爲自然,此刻雖然明知四下無人,心中卻難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見,臉上不由有些發燙。
fontcolor="blue">她輕輕蹲下,緩緩褪下亵褲,撩起白色的衣衫,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層朦胧的光暈,小龍女微微有些緊張,濃密的雜草輕騷著雪臀,讓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有些癢癢的。
fontcolor="blue">小龍女輕輕噓了口氣,正準備放開閘門,忽聞草叢吹響,心中一凜,下意識回過頭去,她目力所及,隱約見到一只小獸從不遠處竄過,似乎是野兔,這才放下心來,再不遲疑,微微用力,一股晶瑩的水柱從下體射出,澆在雜草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卻不知幾丈之外,一雙貪婪的眸子炯炯閃光,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fontcolor="blue">小解之後,小龍女站起身來,感覺輕松了許多,她回到路旁,見左劍清還是沒有回來,緊張的心頓時放松下來,她不善說謊,若是左劍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應對了。
fontcolor="blue">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甯靜閑適的感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話,何等的溫馨惬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的千人千面,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了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爲她放棄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爲過兒作些改變。
fontcolor="blue">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後又遇到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爲好友,再後來又陰差陽錯暗收了“左劍清”這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爲友善,敬愛有加,讓她感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想象般困難,不禁放開了一些心懷。
fontcolor="blue">正想間,忽聽身後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了。”她轉過頭,見到左劍清用衣衫兜了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禁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fontcolor="blue">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里面早已洗得干淨,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蜜,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過來,嘗了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fontcolor="blue">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兒辛苦了。”得到美人師父的贊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著一棵樹干,林間清風徐來,頗爲清爽,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谧。
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感動,想到雖然收了他做徒弟,卻不曾傳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時日,事情安定下來,爲師再指點你武功。”
fontcolor="blue">左劍清假意說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根基不錯,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我傳你武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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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過,“神雕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再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
fontcolor="blue">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讓你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家的淵源,若肯傳授我武功,我師娘只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
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違背什麽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麽事情都會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娘爲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心里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只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
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爲師多心了,她對你的好,自然勝過爲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顔,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仿佛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他玩過無數女人,此番爲了小龍女已有多日沒有開葷,此時美女就在當前,讓他狠不得立刻上去將其奸淫,情不自禁産生表明心迹的沖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假裝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娘,我只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假裝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爲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娘一樣,都是你的長輩,並無分別。”
左劍清低頭瞧見小龍女那怒聳的一對玉乳不住起伏,引得他陰莖大動,再也忍受不了,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讓我時刻不能忘懷。“
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觸,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紮,她天真得以爲這青年心地純良,那天的事她們都沒有錯,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感,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畢竟只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
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還以爲他情窦初開,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勢所迫,以後不要再提起。”
fontcolor="blue">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師父那小嘴弄得清兒舒適無比,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紅,叱道:“休得胡說……嗯……”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
fontcolor="blue">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禁心亂如麻,雖然惱他,卻又不忍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粗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彈不得,高聳的酥胸被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不禁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左劍清臉上露出一絲淫笑,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龍女一支豐滿的乳房,“嗯……”小龍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紮起來。
fontcolor="blue">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籲籲,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fontcolor="blue">小龍女柔弱的掙紮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這“玉面淫狼”如見珍寶,幾乎要流出口水,連忙喘息著伸手握住,大力揉搓。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點向左劍清穴道……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喘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fontcolor="blue">小龍女平複了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心中又起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爲師,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爲師自會爲你解穴。”
過了一會兒,小龍女見清兒似乎已經“睡著”,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條,系在兩棵樹之間,然後飄然而起,躺在藤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藤條爲床,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小龍女天真得以爲“清兒”已經睡著,所以毫無顧忌地睡在他斜上方的藤條上,屁股躺在藤條上,側身就可以看到左劍清。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青年的所作所爲看似胡鬧,但她以爲那都出於對她的愛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於是雙腿纏著藤條,翻過身來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日我們早起趕路。”
此時她眼角馀光向下一撇,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原來左劍清一夜奔波,衣褲受損,此時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巨物竟然露了出來!
小龍女乍見之下,心頭大羞,慌忙別過頭去;但被那巨大之物吸引,忍不住好奇,便又偷著瞄了起來。她上次雖然已經爲清兒口交過,但當時爲情欲所迷,並未詳細觀察,如今見清兒已被自己點了穴道未醒,她一時心血來潮,不禁大著膽子,偷著端詳。
只見那兒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雖然仍軟垂,規模卻是極大;一對黑色的雄性睾丸沈甸甸地吊在跨間。她暗將過兒的陽物與之相比,
覺得簡直遠遠不如,未勃起時也比過兒完全勃起時的陽物大了兩倍有余!!她俏臉羞紅,暗怪自
己無聊,怎麽拿“徒弟”的活兒與自己的過兒比較。
正當小龍女偷偷端詳時,那話兒竟像獻寶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半翹了起來,竟有八
寸來長;那種粗大猙獰的凶猛模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fontcolor="blue">在大片烏黑的陰毛中挺立的黑莖就像一只粗壯的長矛,仿佛因爲小龍女的注視而興奮得一抖一抖的……
過兒陰莖較短小,又時常爲練功忽略床事,如今見及左劍清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象的還大得多,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不自禁的花房緊縮,嬌軀微顫,下體也趐趐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
一朵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千,秀眼瞧著清兒的超大陽具,良久無法入眠,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飕飕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臉面發燙。
fontcolor="blue">她今年27歲,和過兒做了兩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觸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點住左劍清的穴道,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又想到清兒那異於常人的超大男根,足有楊過的數倍,如果讓那活兒插入下體,叫她如何承受?……她不敢再想。其實這青年頗爲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不屑於世俗禮教,卻只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能有第二次。.
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藤條嵌在股溝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藤條擦到了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流湧遍全身,她差點呼了出來。
此時假裝熟睡的左劍清,忽地嘟嚷著發出呓語∶「師父┅┅你好漂亮啊┅┅比仙女還漂亮┅┅清兒好想┅┅她想與你┅┅做一次┅┅師父┅┅你想不想與清兒做啊┅┅一定很舒服的┅┅」他似乎正作著春夢,那粗大的黑色陽具終於全部直立起來,長達九寸,顫巍巍的直抖,紫紅色的龜頭也脹得越來越大,小龍女見他那活兒此時已充分勃起,這異於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壯無比,其猙獰之狀,實在太可怕了!!聽他夢話,已知他夢中的對象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蕩漾;頓覺下體空虛,筋麻腿軟。也難爲了小龍女,這半年來未與丈夫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此時她下腹深處一陣痙攣,花心季動,春水洶湧,熱潮滾滾。她「啊」的嬌呼一聲,她禁不住快要從藤條上掉下來,渾身燥熱難耐。
熟悉的刺激讓小龍女躁癢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挑弄了兩次,壓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她低頭最後看了一眼藤條下那左劍清巨大男根,伸手拉起左劍清的衣側將那高高上翹的雄偉肉棒輕輕蓋住,想來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藤,豐臀輕輕扭動起來,讓粗藤緊勒在陰溝中滑動。
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濕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斷侵襲著她悸動的身體,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響,雙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來……她哪里知道,此時被點中穴道卻假裝熟睡的“玉面淫狼”左劍清正迷著眼欣賞這激情無比的一幕,要不是他穴道被封,早就沖上前去將小龍女攬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