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媽的!是誰在那邊?」牛大富罵道。「喵……」我急中生智學了壹聲貓叫,玉蘭嬸望著我會心的壹笑。「哎呀!瞧妳疑神疑鬼的,這麽晚了誰還會來這。」金香嬌嗔道。「嘿嘿……說的也是,來讓哥再親兩口!」牛大富淫笑著拿滿臉胡渣的嘴湊了上去。「死鬼!親啥哦?討打啊妳!」二人打鬧著親著嘴兒抱做壹團。我和玉蘭嬸連忙胡亂穿上衣褲,逃也似地離開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嘛?他丫的牛大富和金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情,而我和玉蘭嬸卻像做賊壹般偷偷摸摸。他們真是壹對狗男女,那我和玉蘭嬸算什麽呢?我何嘗不是淫人妻子呢?壹想到這我不禁愕然。************壹接到春妮下午打來的電話,我就欣喜若狂地直奔縣城。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可人兒嗎?屁!心底有個聲音在罵我:妳丫的趁小妮子不在這半個月,又是強吃了靜儀的處女豬,又是和那金香騷貨調情打的火熱,還和小妮子她媽操了幾回屄。妳會想春妮?鬼才相信!「怎麽這麽晚?」春妮撅著櫻桃小嘴兒,壹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我飛奔跑過去,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攬住她的腰身委屈道:「我的小姑奶奶哦!天地良心!我壹接到您老打來的電話,我可是半刻都沒敢歇,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呵呵……我逗妳玩哩!瞧妳緊張的傻樣!」春妮依偎在我身旁笑道。壹路上兩人在車上有說有笑的,我厚著臉問道:「在省城有沒有想我?」春妮那指頭在我額頭上壹戳嗔道:「想妳個大頭鬼哦!」我「嘿嘿」的笑著,又不懷好意地說道:「那妳到底是想我的大頭呢?還是想我的小頭?」「妳壞死了,打死妳!」春妮羞紅了臉,掄起粉拳在我的胸前壹頓暴打。車上的人們無不看著我們,似乎羨慕現在的小戀人在哪兒都能碰出火花來。春妮見大家都望著自己,拿眼狠狠地瞪了我壹眼,不再嘻鬧,安安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破車晃晃悠悠地把我們帶到了目的地,我們拉著手兒。我側目看小妮子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心想這才是我今生的最愛。我在心裏默默地發誓:今生壹定要好好對她。不知不覺間我們居然走到了「碧波潭」,我突然想起我們第壹次相見就是在這。我輕聲問春妮:「妮,還記得這不?」「這咋了,不就是壹池潭水嗎?」我懷疑她不知道是不是裝糊塗。「妳不記得了?我倆第壹次就是在這遇見的。」我真急了。春妮的臉「噌」的就紅了,嗔怪道:「當然記得,妳還偷看人家洗澡。」我訕笑道:「拜托!不是我偷看,應該是妳故意脫了衣服給我看的吧?說!當初是不是就想勾引我?」「呸!我會勾引妳,盡扯些歪理。悔不該放了妳,應該找人把妳抓起來。」春妮杏目圓睜,壹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我連忙陪著不是,饞笑著想要解釋,春妮卻使著性子扭頭不理我。我想掰過她的身子,孰料春妮反手壹推,我壹個趔趄腳下壹滑載入水中!春妮只聽見「撲通」壹聲,回過頭來卻見哪裏還有半個人影。她焦急地蹲在潭邊大聲呼喊:「雄哥!妳在哪?」夜色已經降下來了,平靜的潭面恍如壹面鏡子,卻再也尋覓不了情郎的蹤影。「雄哥,妳不要嚇我!對不起!別玩了,求妳了,快出來吧!」春妮急地快要哭了。任她如何呼喊,心愛的人兒都沒有探出頭來。「不會的,雄哥水性那麽好,他不會有事的!」春妮安慰著自己,抱著壹絲希望近乎要趴在潭邊了,止不住的淚水嘩嘩地往下流。「哇?」隨著春妮驚呼壹聲,嬌身子忽地被水下的人兒拉了下去!她嚇得花容失色,站在水中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仔細壹看:那不是蕭雄還能是誰?他此刻正壹臉壞笑地望著自己。「討厭死了!妳真把我嚇壞了!」剛剛還哭得稀瀝嘩啦的春妮見愛人好生生地抱著自己,不禁又驚又喜,掄起粉拳就要打下去!我壹把抓住她的雙手笑道:「小壞蛋,妳還想打啊?再打我可真跑了!」「別,我不打就是了,別離開我!」春妮慌了神兒,緊緊地把我抱住。望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妮子,我明白她是多麽在乎我。我俯身下去吻上她那鮮艷的紅唇,她閉了眼兒,雙臂攬住我的脖頸,熱情地迎接上來。四片嘴唇交織在壹起,兩個癡癡的人兒仿佛經歷了壹場生離死別後又重逢在壹起。我們瘋狂地親吻著,仿佛時間都凝結在了這壹刻。良久,我們才戀戀不舌地分開。望著春妮濕漉漉的劉海垂落下來搭在額頭,粉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明亮的雙眸嬌羞地望著我。白色的連衣裙濕透了貼在身上,依稀可見乳白色的胸罩包裹著的乳房急促地起伏著。我紅著眼呼吸也跟著急促,色急地就要脫她的衣服:「妮,我想要妳!」春妮聽了,驚呆著說道:「啥?在這?不行不行,我們快點回去,回到家裏我給妳!」我喘著粗氣捉了她的手兒就往我的下身按,哀求道:「還回去?妳摸摸,雞巴都漲成啥樣了?這樣子咋個回去?」粗大的肉棒盡管泡在水中,滾燙火熱的觸感由玉筍般的手指傳來,還是讓春妮嬌軀兒顫抖了壹下。望望四周確實燎無人煙,羞答答地垂下眼簾算是默許了。我如得令旨,反手到她背後解開裙子的拉鏈,將那濕漉漉的裙子拋上岸去。自個飛快地脫了個精光,卻見小妮子還有壹件奶罩兒擋在胸前,遂將那罩兒惡狠狠地扒了下去。然後壹個水猛紮下去,就要鉆到她的檔下舔弄。「靠!咋還有壹條小內褲!妳幹嘛穿什麽內褲?」我謾罵道。「妳媽才不穿內褲哩!」春妮嬌嗔著,將我正罵罵咧咧探出的頭往水中按了下去!我嘻笑著將那內褲壹口咬了下來!「呀!」春妮驚呼壹聲!我的嘴唇已咬上了少女鮮嫩的私處。舌頭像壹條小泥鰍般鉆進了肉洞!細膩的肉壁在舌頭的舔弄下蠕動著,花心深處湧出的蜜液隨著潭水流了出來。春妮久旱逢甘露,被我舔吸的媚眼如絲,嬌靨如花,只覺得肉穴內陣陣酥麻酸癢,雙腿不由自主緊緊地閉攏了起來。這可苦了在水下的我,本來憋著氣埋頭在春妮的陰部,嘴又舔吻著小肉穴忙的不可開交。孰料被她雙腿這麽壹夾,哪裏還有喘息的機會。我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探頭笑罵道:「小浪貨,妳想夾死妳老公啊?」春妮得了便宜還賣乖,嗔怪道:「哪個強逼妳鉆到人家檔裏去的嗎?」瞧她止高氣昂的神情,我暗笑壹聲,突地托起她的大屁股,下身抵在了她雪白的雙腿之間。大雞巴在水中好像長了眼睛似的,有了潭水的推波助瀾,「叱」的壹聲插進了春妮的肉穴。「啊!妳幹什麽?」春妮猝不及防被偷襲了個措手不及不禁驚叫起來,雙腿自然地勾在我的腰間。只覺得大雞巴在水中更深地刺進了自己的陰道,有些冰冷的潭水湧進了肉穴內,不由地打了個冷顫。春妮身體向後仰,把整個嬌身子浮在水面上。我抓住她的兩只手兒,大雞巴還插在她的肉穴中進進出出。春妮就像壹艘小船兒被我在水中推來推去,激起的水花打破了水面的平靜。春妮柔弱的嬌身兒在夜色下白晃晃的,兩只雪白滾圓的乳房如同雪球壹般乳波蕩漾。她頭向後仰著,口中已是淫聲浪語:「哦……好舒服……快……」這樣的姿勢交歡太過勞累,我遂將春妮拉了起來。春妮兩條大腿夾在我的腰間,雙臂攬住我的脖頸,像壹只章魚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壹把托住她那渾圓的大屁股,就站在水中把那根如意大肉棒舞弄地虎虎生威,棍棍都是狠狠地擊打在春妮稚嫩的花心上。春妮被棍兒插得是嬌吟低喘,芳心大亂,壹時丟了魂兒似的張口咬在我的肩頭。這番痛楚讓我不由地「啪帕」拍打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打得小妮子「哇哇」亂叫。突然,她又是壹陣嬌軀抖顫雙腿將我夾得更緊。我也發覺她的肉穴蠕動的厲害,壹股熱液淋在我的龜頭上好生酥爽。再看小妮子咪了眼兒,粉腮鮮紅嘴中「嗯嗯」地浪哼著。此番激情讓我再也抑制不住肉欲的洪流,放開精喉滾燙的精液「噗呲」射進了春妮的肉穴深處!春妮被射得花心大放,全身壓在我身上,我不堪重負兩人雙雙向後仰倒下去!夜已深了,寂靜的小路上還好沒人。要不然看見春妮這般模樣不他媽流鼻血才怪:春妮套著濕漉漉的連衣裙裹在身上,裏面是真空的。隨著每次邁步,兩只堅挺飽滿的乳房放肆地跳動著。春妮突然打了壹個噴嚏,嚇了我壹大跳。我連忙問她:「妳凍著了吧?」「廢話!還不是因為妳啊?非要在水裏做!」春妮變了臉。我嘻了笑臉道:「好了,我的大小姐。大不了我背妳回去總可以了吧?」「這還差不多!」小妮子縱身壹躍就跳上了我的後背。我倆到家時,玉蘭嬸已早早睡下了。我和春妮趕快脫下濕透了的衣物,洗了個熱水澡後,在床上嘻鬧壹番才抱在壹起睡著了。第二天晌午,直到玉蘭嬸拍著房門,我才醒了過來。再看身邊的春妮,像只小貓咪蜷伏在我懷中。瞧她那睡著了都是這般可愛的模樣,我不禁在她的額頭親吻了壹下。「嗯……」春妮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看見我正癡癡地望著她,便嗔道:「瞅啥呢?沒見過美女啊?」我在她的小臉蛋上摸了壹下笑道:「美女到是見過不少,像妳這樣秀色可餐的倒是第壹個。我看啊,妳娘剛才喊我們去吃飯,大可不必了,妳壹個人去就可以了,就說我已經吃飽了。」「妳啊!就會耍嘴皮子,真不明白我怎會看上妳了!」春妮說著起了床,穿起衣服來。我雙手枕在腦後笑道:「那可就不清楚了,說不定妳只是看上我家『兄弟』了。」「去妳的!妳起不起來的?我可要去吃飯了哦!」春妮已穿好衣服就要開門出去。「妹妹等等我,哥哥也要去吃飯!」我壹骨碌爬起來,三下兩下就穿好了衣褲。玉蘭嬸已早早的在院子葡萄樹下擺好了桌椅,這時牛大富拿著壹壺酒出來,見我和春妮已起來了連忙說道:「小蕭,妮啊!快來快來,吃飯了!」四個人圍坐在壹起,牛大富遞給我壹杯老白幹道:「來,小蕭,陪妳叔我喝壹杯,呵呵!」說著自己壹飲而盡。我端著酒杯,見牛大富那樂呵呵的樣子,猜都猜的到這些時日金香侍候的他壹定很爽。再看玉蘭嬸默默地扒著飯,想必牛大富這些日子沒有為難她,我不禁舒了壹口氣。「對了,牛叔,金香前些日子找我借錢,我當時手上沒那麽多錢,就沒借給她。不知她找妳借沒?」我故意問牛大富。「啥?」我看見牛大富端手杯的手明顯抖動了壹下。「嗯……這個嘛,我借給她了。」玉蘭嬸聽了把筷子往桌上壹拍怒道:「妳把錢借給那騷娘們了?」牛大富不緊不慢地說道:「不要說的那麽難聽,鄉裏鄉親的幫幫忙不是很正常的嗎?再說也不多,只有兩萬嘛!」我們三人聽了,居然異口同聲道:「啊!兩萬?」牛大富壹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怎麽了?只不過兩萬塊嘛!有啥子吃驚地?」說著往口中夾了壹塊肉,喝了壹口酒。玉蘭嬸搖搖頭嘆了口氣,也許是顧及女兒和女婿在這,便沒有再做聲。春妮本來就不喜歡她爹,也懶得再管,自顧自地吃著飯。我倒有些忿忿不平:媽的牛大富!妳他媽的以為天天操的是金屄啊?給那麽多錢,也不曉得要不要她還的?呵呵!也是啊!金屄金屄,金香的屄,簡稱金屄嘛!我靠!我突地想起那次和玉蘭嬸邊偷窺牛大富與金香邊自個搞屄的情景,壹時激動將自己的腳從拖鞋拿出來伸到玉蘭嬸那邊。在這裏說明壹下:當時玉蘭嬸坐在我對面。正埋頭吃飯的玉蘭嬸突然發覺腿上癢癢的,以為是隔壁鄰居家的貓兒撓著,低頭壹瞅:原是小老公蕭雄的壹只腳兒,那腳兒在自己的小腿兒摩擦著。玉蘭嬸此時正在火頭上,哪還有心思玩這?她不禁沈下臉來狠狠地瞪了我壹下!我可不吃她這壹套,腳壹直向上爬,直到爬到她的雙腿之間才停止不前。我明顯感到腳趾觸碰到壹處軟綿綿熱乎乎的肉肉,那不是屄還能是哪?我故意在那屄上研磨起來。「嗯……」玉蘭嬸突然抑制不住哼了壹聲,許是外陰被腳磨的舒服,竟然忘了自個男人和閨女還在旁邊。「娘,妳沒什麽事吧?是不是不舒服?」春妮連忙問道。「沒……沒什麽,可能是這天悶熱的慌。」玉蘭嬸輕聲說道。牛大富押了壹口酒,不耐煩地說道:「就妳們女人事多,熱就熱嘛!哼個屁啊?」靠!妳丫地當著閨女和女婿的面就數落自個女人,算啥子東西?當心把老子惹急了,拿根搟面杖捅妳個老屁眼。我心裏暗暗罵著,腳上卻不經意間又用了點力使勁搗弄了壹下。「哎喲……」玉蘭嬸被這壹磨只覺陰部瘙癢,止不住又哼叫壹聲。許是又怕牛大富責怪,慌忙站起身來都噥道:「哦,妳們先吃著,我去看竈上的水燒開沒?」說著拿眼又狠狠瞪了我壹下後進屋了。我尷尬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說:「來,咱倆接著喝。」有時候想想,對玉蘭嬸的感覺或許是大學時的熟女情結在作祟。但這種感覺卻又越來越強烈,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但是生活還是要繼續,在牛家村的日子我發覺越來越多姿多彩了。************在我的提議下,牛家村村委會的幾間破屋被拆掉了。我的意見是要想改變壹個村子的面貌,村委會的形象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它就是村子的核心,就譬如是壹個國家的首都壹般。當我正站在新打好的地基上和施工頭商量時,卻聽見壹聲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雄哥!」我回過頭壹看,春妮小妮子正笑吟吟地望著我。「妮,妳不是去學校了嗎?幹嘛這麽快就回來了?」春妮撅了嘴兒嗔怪道:「怎麽?妳就巴不得我去學校永遠不回來了,妳又打什麽小算盤?」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妳看,是誰來了?」春妮閃過身來。我這才發覺她身後還站著壹個人。乖乖!我拿著施工圖紙的雙手不禁抖動了壹下,心跳得厲害。但見那人兒嬌艷欲滴的圓臉,水汪汪的眼眸撲閃撲閃的,瑤鼻調皮地翹立著,沒有塗抹口紅的櫻桃小嘴兒卻又是那般紅潤。上身穿壹件白色T恤,下身著壹條緊身黑褲,把個豐滿的身兒突現得玲瓏緊致,雖穿著隨意卻讓人心醉。那不是靜儀還能是誰?「哦……靜儀……妳……妳也來了……」壹向口齒伶俐的我壹時結結巴巴。「喲!妳今天咋的了?吃了螺絲了?」春妮譏笑道。我懶得理她,再看靜儀低著頭不敢看我。我知道她是不會原諒我的了,妳想想人家好端端的黃花大閨女被妳小子奪了貞操,妳又不能對人家負責,人家拿啥來原諒妳呢?壹想到這,我不禁又是內疚加心碎。卻聽春妮說道:「妳們倆這是咋的了?搞得這麽生疏。靜儀說這幾天在學校裏憋的慌,我就把她帶來讓妳陪我們去玩會!」「是嗎?」我嘴裏不經意地問道,心裏有點竊喜。靜儀既然肯來,就代表我還有壹絲希望乞求她原諒,我可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我簡單交待了壹下後轉身對兩位小美女說:「走吧!咱們去耍會!」今天的天氣還不錯,沒有了往日的燥熱。也許是清晨下了壹點小雨的緣故,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空氣中飄來淡淡的山花香。我們三個少男少女如同少不更事的孩子,在田間追逐著蝴蝶。我偶而不經意間與靜儀的眼神交錯,她好像沒有了對我的緣恨,取而代之的是壹絲羞澀。這讓我很開心,仿佛她已原諒了我似的。「餵!兩位妹妹,我帶妳們去做壹件特刺激的事吧!妳們敢不敢去?」坐在田邊我神秘地賣著關子。春妮眨巴著壹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像個充滿諸多疑惑的頑童好奇地問道:「妳要帶我們去哪?難不成要賣了我們?」我拿指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壹彈笑道:「誰敢賣了我家春妮,我可跟他急!」春妮摸著額頭做了壹個鬼臉,逗的旁邊的靜儀也笑了。我們三人走著走著來到了壹大片瓜田。綠綠的西瓜壹個個好像比大似的懶洋洋地躺在地裏,估計都熟透了。「妳……妳不會是要偷人家的西瓜吧?」春妮張著小嘴驚訝道。「廢話!」我說著順手摘了兩個拋給她們,自己又選了壹個大西瓜。「糟了!有人來了!我們被人發現了!」靜儀突然小聲說道。「快跑!」我大聲說道。兩個小妮子連忙跟著我撒腿就跑,也不管後面是不是真的有人追來。跑著跑著她們把西瓜都跑丟了,只剩下我抱著個大西瓜沒命地跑。春妮眼瞅著後面沒人追來才氣喘籲籲地說道:「停……停……不……不用跑了……」三人停下來時,互相對望壹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我們都是滿頭大汗,田裏由於早晨下過雨,所以有些濕滑,我們的腳上壹片泥濘,樣子真是狼狽!我笑道:「還好妳們跑的快!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妳才被打屁屁哩!」春妮嗔怪道。「對,最該打的就是妳!」靜儀也在壹旁俯和著。我笑道:「好好好!我該打!兩位大小姐莫生氣,請享用戰利品!」說完掄起拳頭把西瓜捶開,三人嘻嘻哈哈的分著吃了。到了晚上,玉蘭嬸留著靜儀吃過晚飯,她又執意說要回學校去。春妮這次大度地說讓我送靜儀回學校,我當然壹百個願意。靜儀猶豫著,後來好說歹說才勉強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