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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煙雨|讀高中的小婊子騷屄隨便讓人虐 (完)

日期:2024-07-14 作者:佚名

蟬聲依舊。

梳粧檯前的女孩站起身來,把襯衣的下擺打了個結,露出肚臍和整片細嫩的肚皮,對著鏡子轉了個圈,認真打量自己的裝束——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熱褲把兩條白嫩的長腿全露在了外頭,鵝黃色的小襯衣沒扣上面兩粒扣子,從領口正好能瞄見文胸的蕾絲邊,以及中間那條誘人的縫兒。

她試著擺了幾個pose,儘量讓自己顯得媚人一點,但是看起來總覺得有點不那麼自然——其實不只是動作,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點彆扭,她塗了口紅,畫了眉,臉上也打了粉,和她學生氣的馬尾辮顯得一點也不搭。

其實她平時不喜歡這些,但這樣能讓自己看上去年紀顯得大一點,而且沒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畢竟只看身材的話,應該沒人會覺得她只有16歲的。

她俯身靠近鏡子,把墨鏡戴上,最後一次扶好發箍,把鬢邊的亂髮掠到耳後,輕輕甩了甩頭。從那個角度,她正好能望進鏡子裡自己敞開的衣領,把裡邊白皙的半球看得格外真切,罩杯有點兒寬鬆,甚至能隱約看見淡褐色的乳暈。

在學校裡,男生們也喜歡這樣偷瞄她,特別是她彎腰俯在桌子上的時候,他們總是笨拙地掩飾,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大多數時候都能看出來,但同樣,她也配合地裝作不知道。其實,她並不介意他們,如果是有好感的男孩兒,她甚至會故意讓他多看幾眼——她喜歡那種感覺,自己的「魅力」被人肯定的感覺。

「算啦,就這樣吧,應該還挺像……」她抿了抿嘴唇,沒把最後幾個字說出來。她重新坐下,拿起手機,點亮了螢幕——9點40,母親沒在,和平時每個週末一樣,打牌?

跳舞?還是和哪個男人鬼混?天曉得。她打開微信,點開那個標注「白河」的頭像,在九宮格上有點忐忑地敲出四個字:「過來了嗎?」

短暫的寂靜,但她覺得格外漫長,她甚至覺得也許他不會回答了。因此,當手機突然震動時,她幾乎被嚇了一跳。

是條語音,帶著車流的嘈雜聲。一個男人溫和的聲音:「快到了,你出門了嗎?」

「沒呢,我才剛收拾好……」她也用語音回了過去。

但下一條語音讓她的臉猛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哦,我還以為你想當婊子想得等不及了呢。」

「沒……你一直沒聯繫我,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我知道你會主動找我的。」

「為什麼?」

「因為你自己想當婊子啊。」

她覺得臉燙得像要著火,那個字眼讓她有種特別的感覺,羞恥、難堪,卻又興奮……讓她身體裡什麼東西沸騰起來,甚至讓她渾身打激靈的興奮。

但她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又一條消息接著發了過來:

「出水了,對吧?」

那種自信的腔調讓她覺得氣惱,被人看穿的氣惱。雖然還遠在幾公里外,但卻好像有雙眼睛能看見她的一舉一動,看透她的衣裳,皮肉,直看到心裡頭去似的……

「嗯。」她回了一個字。

「真乖,小嫩婊子。不過你得快點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她終於回過了神,背上背包,匆匆往門外跑去。但到門口時,她突然又跑了回來,把背包取下來,從裡面掏出一張過塑的胸卡,把它丟在梳粧檯上。

——上面印著她的照片,黑色的字寫著:

祺揚中學

高221班

方妍

************

2015年7月27日。

離她滿17歲的生日,還差3個月。而離她被「開苞」的那天,剛剛過去1年多。

這一年裡邊,和她睡過的男人,已經有兩位數了。而看過她身體的——確切地說是看過她「小屄」的,則遠遠不止這個數。具體有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論壇上她的照片帖子裡,流覽量最高的,應該已經快20萬了。

除此以外,還有沒法計數的各種轉載——那些偷瞄她領口的男生們或許永遠不會知道,那個讓他們看看乳溝就會血脈賁張的「班花」,其實早就被數不清的人看過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了。也或許,他們其實看到過那些照片,卻絕對不會想到,畫面裡那被操得紅腫的大咧咧敞開著往外淌著精液的淫蕩肉洞,居然是來自他們身邊,那個成績不錯還能歌善舞的高二女生的……

那讓她覺得矛盾。她害怕被發現,害怕身邊的人知道她靚麗外表下的秘密。但她又經常會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生了呢?男人們喜歡拍她,雖然她會儘量遮住臉,雖然她會要求他們打馬賽克,但她知道,那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他們肯定會偷偷拍她露臉的照片,也肯定會偷偷藏著沒有打碼的底圖……也許有那麼一天,突然一下子,「221班的方妍被人操了,照片還被發網上了」的消息,還有那些沒法見人的照片,就會變成全校男生之間公開的秘密。

每次想到這種事情,她都會覺得心在狂跳,她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像那種無地自容的恥辱感,那讓她覺得像掉進冰窟一樣冷,甚至汗毛都要豎起來。然而,慢慢地,她發現那種感受會讓她上癮,當緊張和恐懼暫時消退,她甚至會覺得有點意猶未盡——她漸漸意識到,自己害怕,只是因為害怕可能的後果,而在骨子裡,其實,她巴不得滿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個賤貨才好……她開始喜歡去想像同學或者鄰居發現她的秘密時的反應,他們會驚訝得合不攏嘴吧?然後呢?會對著她的照片自慰嗎?還是會來羞辱她?調戲她?拿照片來脅迫她?

「如果真的有人來找我,我就讓他操好咯,反正被誰操都差不多吧?」有時她會這麼想:「如果他告訴別人了,如果真的人人都知道了,我就退學,然後去東莞當小姐?呵呵……也許我就是做這個的料吧。」

偶爾,僅僅是偶爾,她會去想想母親會有什麼反應。反正她也不會在乎的,對嗎?

如果她在乎的話,就不會讓那些野男人和自己女兒單獨呆在一起了。她不是喜歡罵我婊子嗎?那就讓她如願好了,她應該會高興的,再也不會給她丟臉,再也不用勞煩她出學費,再也不會影響她找男人……至於父親?在記憶裡,她覺得他是個挺好的人,起碼比他前妻好。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當然,他也不知道。離婚的時候,他沒要求做鑒定,也許是想給自己留一點美好的回憶吧。但終究,他離開了這個城市,一年,或者兩年,才會回來一次,會來看她,但每一次,她都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點變得生疏,直到變成模糊不清的影子……

母親在外面有人,並且不止一個,她聽說過,也見過。有時,她還會把男人帶回家裡來。

而其中一個,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不過他和別人稍微有點不一樣。他很溫柔,還有點兒書卷氣,是母親認識的男人裡,她印象最好的一個。所以那一次,當他帶著酒氣,來敲她家的門,母親沒在家,但她還是給他開了門,讓他躺在沙發上,幫他倒了茶水,擰了毛巾,然後,當她擠在他身畔,想去拿沙發靠背上的空調遙控器時,剛發育起來的胸脯,隔著薄薄的睡衣,碰上了他的臉頰……他抱了她,親了她,把手伸進衣服裡摸了她,僅此而已。

但對她來說,那是她第一次和異性的肌膚之親,第一次乳頭被撫弄得挺起,第一次發現男人會讓自己覺得愉悅。

不過那並不是她第一次接觸性。還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她就從某些「雜誌」上隱隱約約知道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了,而第一次親眼見到男歡女愛的畫面,是初二的時候,有個男生借了她的pad,還回來的時候,她發現了裡面忘了刪掉的東西——當然,也許並不是真的忘了。

總之,那幾分鐘,對她來說,就像整個世界崩塌似的震撼,但同時,又像是另一個新世界的開啟。

當時她心狂跳著刪掉了那些東西,但第二天,她開始後悔,開始在床上回想起那些畫面,接著,她自己弄懂了怎麼去找類似的東西——她覺得自己還算聰明,也許這是父親留給她最中用的一樣禮物了——

而最後,在剛升上初三的那個秋天,她學會了自慰:躲在被窩裡,打開手機上的小電影,一邊撫摸著自己正經歷從稚嫩變得成熟過程的身體,一邊幻想著螢幕上那些瘋狂抽插著的器官,用同樣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進入被男人們粗鄙地稱作「屄」的地方……

所以,當那個男的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並沒有像某些女孩那樣驚恐,掙紮,只是有點意外的驚詫,但接著就變得坦然——對於外貌,她一直都很有自信,她比大部分同齡的女孩兒更高挑,身材也發育得更好。

在學校裡,她知道男生們喜歡看她,撩撥她,議論她,在背後戲謔地叫她大波妹。

在家裡,母親帶回來的那些男人,幾乎每一個,都會用曖昧的眼神打量她正變得挺拔的身段,帶著虛偽的笑容來「關心」地和她說話,或者裝作不小心地摸一把她的屁股或是大腿……

她知道,自己身上有著能吸引男人的東西……所以,那時候,她只是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緊張、卻又帶著期待,任由他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身上遊走,而最後,她甚至還有一絲失落——她本以為他會真的「操」了她的,但最後,他卻停下了。

但那扇門已經開了,她心裡的那扇門。在那一天,她已經準備好了,接受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接受自己即將變成女人的事實。

所以,當他後來再來家裡時,一切的發展都顯得自然而然了。她能感受到他看她時那種冒火的眼神,她猶豫著要不要躲著他,但最後,她選擇了接納他的熱情。

於是,當母親在別的房間裡忙活時,他的情人,就在另一邊,把手伸進女兒的衣服裡,搓揉著她稚嫩卻飽滿的乳房,抑或是兩腿間毛髮尚稀疏的蜜縫兒——那讓她有種深刻的罪惡感,但卻並不覺得厭惡,相反,那像是一種復仇,為她的童年裡,因為母親的過錯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復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開始在深夜裡和他聊天,他讓她拍自己的身子給他看,奶子,還有屄,或者對著視頻自慰。她很乖,什麼都依著他,甚至把穴口掰開,讓他仔細看清那層不規則的薄膜。她喜歡上了讓他舔,舔她的花蕊,舔她最敏感的肉粒兒,稀疏的胡茬刮過媚肉和肌膚,輕微的痛楚裡帶著異樣的快感。

她也學會了幫他口,就和那些片子裡演的一樣,精液的味道一開始讓她覺得噁心,但正因為噁心,所以當她含著它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特別的賤……他是單身,但不是離婚的,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

他說他很迷茫,說原本他只是想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他說他對自己很失望,但卻沒法自拔。

她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她說沒關係,是我自己願意的。他說她太好了,好得讓他像在夢裡,他說如果年輕二十歲,他一定會娶她。而她卻問:「為什麼要年輕二十歲才能娶呢?」

長久的沈默,空氣裡只剩下呼吸聲。最後,他輕聲說:「對不起,小妍,對不起……我想,以後,我不再來你們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或者遇到什麼事了,還是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我要你操我。」

他愕然地楞在那,看著她像貓兒一樣爬過來,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恤,把他的臉龐埋進她溫軟的雙乳中間。「別這樣,小妍。」他低喘著,伸手想要去把她推開,但最後,卻緩緩挪向了她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兒……

和她想像過許多次的不一樣,第一次似乎並不痛。

他幾乎沒什麼阻礙就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早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她甚至有點擔心他會失望,會覺得自己根本不像處。「也許之前摸或者舔的時候,已經把膜弄破了吧?」

她想。她緊抱著他,仔細品味著他熾熱的器官從她從未開墾過的花園裡犁過,一直頂進最深處,幾乎要捅進心坎兒裡,然後緩緩地後退,龜頭的凸起刮擦著每一道皺褶和每一縷肉芽,好像要把它們從身體裡拽出來一樣……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瘋狂地發著抖,肉洞兒一股一股地痙攣著。

「痛嗎?」他關切地問。

「嗯……痛……」她輕輕點著頭,但她知道那是謊話,痛也許的確有一點兒,但真的只是一點兒。但她的回應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了。她仔細地盯著,想從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跡,好像有一點兒?但她沒來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闖了進來……

「那……我緊嗎?」她輕聲問。

「緊……舒服得不行的緊……」

「呵呵……」她迷離地笑起來,她猜,也許他也在說謊,她覺得自己也許並沒有想像的緊。「和我媽比呢?」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和她,你喜歡誰多些?」她把屁股往前挺,迎著那根溫熱的鐵棍,把它整個兒吞進去,像是在逼問。

「你。」他沒怎麼思索。

她又笑了起來:「為什麼?」

「因為你太純了,純得像塊玉一樣,從來沒被弄髒過。」

「可現在……被你弄髒了……」她輕聲喘息著,把頭埋在他胸口上……

************

但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刪掉了一切的聯繫方式,只給她留了封信,還有一張銀行卡——她把它藏在書櫃裡,從來沒去刷過,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錢。她覺得,自己不是為了錢,為了錢被人操的,那叫婊子。

但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

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後的空虛。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迷戀上了有男人在身邊的感覺,迷戀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體的愉悅。而現在,再沒有人把她抱在溫暖的懷裡,沒有人來揉她鼓囊囊的奶子,舔她濕漉漉的花心兒……也沒有人來……插進她剛開苞的小屄裡……那種感覺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樣,你會時刻習慣地想到它,但它回應你的,只有空虛。

她開始恨他,恨他太溫柔,恨他給了她對性太美好的開端。恨他敲開了她的門,讓她看見了門外的繽紛世界,卻匆匆離去,留下她孤單地站在門邊,手足無措。但恨完了之後,她依然會想他。

所以,當另一次母親不在家的下午,當另一個男人在沙發邊笑著拉住的手時,她想起了他。她和那時候一樣,被他拉過去,慢慢躺進他的懷裡,閉上眼,感受著粗糙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眼前蕩漾的,卻全是那時她和他的影子……

他沒有他溫柔,也沒有他好看,而且比他粗魯,捏得她的乳頭火辣辣地痛。但她發現,那似乎讓她更興奮。

也許是因為初夜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痛的,卻沒有得到,所以現在,當她終於被男人弄疼時,那感覺就像一份遲來的禮物,為她的回憶補完了最後一塊拼圖似的。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十六歲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縫裡肆意地變著形,「你奶子真極品啊,小美女。」

她用呻吟聲來回應,而那顯然讓他更加興奮。他翻過來撲在她身上,發瘋地親她的臉、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開她的衣服,吮她被捏得發紅的乳頭,她能看見他的褲襠被頂了起來,他開始用一隻手解自己的皮帶扣,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裡面——那一瞬間,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她回憶裡的那個一樣矜持——也許絕大多數都不會。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她當成一塊玉,純潔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著。

「出水……不好嗎?」

「好!當然好!」男人笑起來:「就喜歡水多的。」

「為什麼?」

「水多操起來爽啊,男人誰不喜歡。」他已經脫掉了褲子,黑黝黝的棒狀物露著紫紅的頭,像毒蛇一樣對她吐著信子。

「那你想操我嗎?」

「呵呵,不想操你那我現在是幹啥?你長得這麼水靈,身材這麼極品,哪個男人看了不想操哦。」

那句話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那一刹,記憶裡那些輕浮的目光和曖昧的笑在腦海裡像落葉飄舞。每個男人都想操我,對嗎?當他們看著我的時候,會想怎麼脫光我的衣服,攥著我的奶子,插進我的身體裡,對嗎?其實,在隱隱約約裡,她一直能感覺得到那種渴望,但卻從來沒有人,這樣清清楚楚地把它說出來。

她突然覺得有點兒自豪——每個男人都想操你……也許,這是對一個女人最高的稱讚?

她任憑他扯掉輕盈的睡褲,順從地張開腿。

「想的話……那就來吧……」

男人的手掌在她屄口上抹了一把,把淫水摸得到處都是,扶著雞巴,使勁擠了進來,身體終於再一次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啊地叫出聲來。

「小屄真緊哈。」男人一副讚歎的表情——看來,那天,回憶裡的那個男人,並沒有說謊。

「喜歡嗎?」

「喜歡!」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進來,頂得她裡面隱隱作痛:「男人誰不喜歡女人屄緊啊?」他俯下身,一邊揉著奶子,一邊把嘴唇湊過來,她順從地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鑽進來,帶著陳舊的煙味,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你真只有十五歲?」他終於把頭抬起來。

「嗯。」她呻吟著點頭。

「媽的,十五歲這麼大的奶子?十五歲這麼長的腿?」

「那你覺得……啊……多少歲……才對……我……」雞巴繼續在裡面忽快忽慢地攪動著,讓她語無倫次。

「只看身材以為你二十出頭,只看奶子的話,和少婦似的。」

「為什麼像少婦?」

「你奶子大啊,而且乳頭特別挺,顏色也深,不像小姑娘的。」

「那像什麼……」

「像少婦啊,還得是生過孩子的少婦,要麼就是被很多人操過的。」他捏著她乳頭,把整個奶子都拎得豎起來,然後鬆開手,讓她猛地彈回去:「說,以前給幾個人操過?」

「你猜呢?」

「呵呵,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個……我估計……四五個吧。」

「為什麼?」她臉突然一下紅了。

「因為你騷啊,不是給人操多了怎麼會這麼騷。」他一邊揪著她乳頭,一邊頂到最深處。

騷?她一遍遍回味著這個詞。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那聽起來像是罵人的話,卻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騷是什麼意思啊?」她問。

「騷麼……呵,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那麼種味道吧,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女的欠操,想被人操……」

「呵呵」她笑了起來:「那我可能……是有點騷吧……你喜歡我騷嗎?」

「喜歡!男人誰不喜歡騷貨啊。」

「我發現你……特喜歡說這句……男人誰不喜歡……怎麼什麼都是……男人誰不喜歡啊。」

「我說的實話啊,你這樣的是極品,什麼都一頂一的棒,是男人都喜歡操你哦。」

他一邊說著,一邊動得更起勁了,快感的潮水從雙乳和下體裡淌出來,積攢著,沸騰著,往腦子裡直湧,讓她幾乎要昏過去:

「呵呵……是嗎……可我……以前只給一個人操過……真的……你是第二個……不騙你……」

「那我豔福不淺啊看樣子?」男人咧開嘴笑起來:「你這種尤物才只給兩個人操過?怎麼覺得有點可惜呢。」

「什麼……可惜……啊?」

「你這麼又緊又濕又會吸人的小屄,應該多點人來嘗嘗味道嘛,不然太浪費了。」

……多點人……小屄……嘗嘗……

那些分崩離析的字句在腦子裡飛掠而過,她努力想要把它們拼成完整的圖景,而最後,卻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識和觸電般的抽搐……

那是她第一次,真的被「操」到高潮。

************

她和第二個男人的關係維持了兩個多月,然後他也離開了。他本來就不是本地人,只是外地過來做項目的。

但那短短的兩個月裡,他教會了她太多的東西,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用跳蛋和自慰棒,第一次戴乳夾,第一次不穿內衣褲出門,第一次被拍裸照,第一次被發上網,以及……第一次3P——就在她16歲生日那天,白天,他帶著她和母親一起逛街,吃飯,給她買了蛋糕,還有漂亮衣服。

而晚上,他偷偷約她出了門,帶她去了賓館,在那裡,他和另外個男人,輪流在她身體裡射了5次……和那個把她當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在第二個男人心目中,她就是個騷貨,應該讓所有人分享的絕頂騷貨——而她所有的反應,全都證實了一件事:他是對的。

當她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有時也會覺得懊悔,覺得害怕,覺得想哭,覺得自己好髒。但下一次,他約她的時候,她卻又會壓抑不住地興奮起來。

她知道,那裡有更出格更瘋狂的挑戰在等著她,那讓她覺得期待——能讓她乳頭發脹,小屄出水的那種期待——而最讓她覺得汗毛直立的,是第一次3P之後,他對她說的那句話。

那時候,他剛剛射完了最後一發,抱著她癱軟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腿往兩邊掰開,露出中間流著白漿的蜜洞兒,而另一個男人對著她哢哢地拍照。他撥弄著她的乳頭,帶著輕蔑的語氣,在他耳邊說:「跟你說,像你這種天生的騷貨,3P只是個開頭而已,你信不信,過不了幾年,別說3P,30P你都肯玩?」

「30P……你想操死我啊……」當時,她疲憊地笑著,蜜穴卻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又擠出來一汪濃稠的白色。

「呵呵,操不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沒聽過?頂多就是把你小屄操大了,沒那麼緊了。」邊說著,他把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掏進她小穴裡,使勁往兩邊拽開,露出中間紅豔豔的洞口。

「來來來,這效果最好,拍張特寫。」

「你不是說,男人喜歡緊的嗎?」

「你又不止這一個洞,到時候你前面的洞不緊了,還有後面的洞可以操麼,兩個洞都不緊了,你不還有嘴嘛,要讓男人爽還怕沒辦法?關鍵還是得漂亮,像你這麼漂亮的,就是屄爛掉了也有人願意玩你,長得和鳳姐似的,屄再緊也沒人想試啊。」

「不要。」她撅起嘴:「後面的洞我要留著,哪天碰到了真心對我好的,我再把第一次給他。」

「哈!」男人大笑起來:「行行行,你這打算不錯。怕就怕,你還沒等到真心人,自己就忍不住把屁眼撅起來求人操咯。」

************

第二段「戀情」隨著男人離開這個城市而結束了,但她知道,他給她帶來的改變,永遠沒法結束了。

如果說,第一個男人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門,那麼,第二個男人,就是帶她走上了一條沒法回頭的深淵之路。「騷貨」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裡。

甚至當洗澡時,站在鏡子前,端詳著鏡中漂亮的曲線與肌膚,夢囈般的聲音總會在她的腦海裡響起:「……每個男人……都想操你……方妍……」

她開始約炮,像他曾說過的那樣,讓更多的人,來嘗嘗她又緊又濕又會吸人的小屄。但其實,次數並不很多。

畢竟作為學生,上課、補課,並沒有太多可以隨心所欲的時間。但在學校,每當男生們從她身邊經過,朝她投來目光時,她總覺得,那些眼神想要把她扒光,露出底下隱藏的一切。

那種被關注、被偷窺、被意淫的感覺,會讓她覺得興奮,她開始故意穿暴露的衣服,故意在男生面前「走光」,在課堂上自慰,甚至在上學路上把跳蛋藏在裙子底下……

但只有在為數不多的假期裡,她才能找個不回家的藉口,打開微信或是陌陌,找個不遠也不近的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地敞開給她。她在自己資料裡填的年齡是22,並沒有人懷疑過,只是會有人誇她皮膚好,像十幾歲的一樣——而更多的人,是誇她騷。

她喜歡這種誇讚,那個時候,她會跨在他們身上,用蜜穴裹緊挺立的雞巴,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喘著氣兒,興奮地說:「我就是騷怎麼了……不騷……會出來約嗎?不騷……會給你操嗎?」

每次瘋狂都只會持續一夜,之後她會堅持不再聯繫,並且拉黑所有的聯繫方式。她不希望他們知道她除了「騷貨」以外更多的東西,當天色亮起,陽光照耀,她還是那個穿著校服,梳著馬尾,文文靜靜的高中生。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己,不要墮落得太快……太深……在光與暗之間的夾縫裡,她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直到讀完高中、大學、工作……

但然後呢?其她的女孩都會結婚生子,對嗎?而我呢?真的會有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願意要我這樣的騷貨,願意當我最後的港灣嗎?

她想不出答案,最後,她只能搖搖頭。也許,這樣的問題,對十六歲的自己來說,想得有點太遠了?

但她認清了一件事——欲望是無法治癒的癌,她最多只能讓它惡化得慢一點,卻沒法讓它停下。那只埋藏在心底裡的怪物,它一旦醒來,就會一直長大,吸著她的鮮血長大,變得越來越難滿足,催逼著她去追尋,追尋新的獻祭生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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