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人妻熟女 正文
千古淫脈 明妃資料篇 1-6

日期:2022-11-27 作者:佚名

1慎獨持身,長夜孤芳

大明正德初年三月,杭州府。

暮色昏沈,門庭幽深的知府宅邸,庭院里兩棵頗有年頭的古樹掩映著宅邸主人的臥房。丫鬟下人們被夫人早早的支開了,一兩個年少不識趣的剛想探頭探腦的走近臥房的門就被年長的下人無聲無息的揪著耳朵扯走,膽敢打擾夫人最看重的求子之事,少不得背後要挨一頓鞭子長長記性。

臥房內,大紅的輕幔仿佛結界一般的隔絕出一個被男女情欲充斥的小小空間。「唷~」一條玉腿在嬌吟中緩緩擡起,秀麗的嫩足因由快感而緊繃著,在燭火的映照下閃耀著貝殼般的瑩白光輝,足心弓成的線條與小腿的線條相映成趣,美得動人心魄。

那只腳在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嬌喘聲中緩緩上擡,漸漸貼近了跪坐在床上的男人的臉頰。那男人年紀不到三十,面如冠玉,只在唇上留著一抹微須,劍眉下一雙細長的眼睛已經因為漸漸強烈的快感而緊閉起來,連嘴唇也抿出一道剛毅的弧線,胸前的肌肉奔突起來,顯然已是漸入佳境。

體內肉棒的熱力驀然轉為強烈,堅硬更勝初始插入之時,躺在床上的女人快美得幾乎失去魂魄,一雙玉手慌忙扶住自己胸前因為愛郎抽插而顫動不已的混圓嫩乳,櫻唇微張急速的吐著氣,半睜著秀目看著面前奮勇的英俊男人,嬌滴滴的吐出一句:「老爺~好爽利~」那只嫩足就已經徑直的遞到了男人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仿佛驚雷一樣炸響在女人耳邊,幾乎在一瞬間,女人感覺到插在自己牝戶里的肉棒急速的萎縮了下去,頃刻之間就被肉穴內壁強有力的肌肉擠出了體外!一時間,她的血液都涼了下去,帷帳里,只剩下男人泄了氣之後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惶恐至極的急促細微的呼吸。

「老爺恕罪……」女人一手掩住胸前的美肉,慌忙爬起來跪在男人面前,低聲道:「我……一時……那個……忘了老爺的忌諱……」

男人直直的維持著剛剛交歡時的跪坐姿勢,雙眼無神的望向女人背後的虛空,過了許久,才突然醒過神來一樣低聲道:「哦,夫人不必,這個,不必自責,我……」

「老爺持身端正,最講慎獨,是梅兒僭越了。」女人赤身行禮,端麗無比。

「只是又壞了夫人求子的心境。」男人歉然。

「老爺說哪里話來,」女人微笑著穿上小衣,服侍男人躺下,又溫柔的拉過錦被蓋在男人的身上:「來日方長,下次梅兒一定能恪守婦道,讓老爺盡興。」

「唉,這一上任便出了這麽大的案子,確實苦了夫人。」男人臉上滿是憐愛。

「公務要緊,更何況是如此大案,梅兒理會得。時候不早了,老爺早日安歇才是。」

「嗯,睡吧。」男人說著一翻身,不久間鼻息便粗重起來。

大紅紗帳外的燭火尚自燃著,女人默默的看著男人的背影,不覺間淚水已經打濕了枕頭。嶽梅兒今年剛滿十七,一年以前明媒正娶嫁進蕭家的時候,蕭正已經是名滿江南的清官,皇上眼里的能臣。蕭家是江南世家,蕭正又是當世大儒的關門弟子,十八歲就高中金榜探花,更難得一身正氣,從不攀附權貴,又甘心從縣官開始歷練,在地方上早有「蕭青天」的美譽,潛心政務便難免耽誤了終身大事,直到二十五歲上才娶了門當戶對的嶽世叔的小女嶽梅兒為妻。

嶽梅兒自幼熟讀詩書女訓,自然知道身為妻子當以傳宗接代為第一要務,入門後自然不敢懈怠,怎奈過了一年有余仍然未見喜訊,個中緣由當然只有夫妻二人清楚:政務纏身自不必說,讓嶽梅兒完全不知所措的卻是夫君蕭正居然在對待床笫之事也端正得如同治學,每次交歡之時蕭正必跪坐在床上,腰板挺得筆直,一眼不看二人下體交合之處是怎樣情景。嶽梅兒需仰臥在塌上,不許有一絲僭越之舉,諸如適才擡腳到夫君臉上乃大不敬,更不要說什麽為夫君品簫,隔山取火之類,若是用了女上男下,怕是夫君能直接休了她。

初嫁的那些日子,嶽梅兒心里沒少罵那個在她出嫁前教了她那些羞人的閨房之事的婆子,當然更多的則是腹誹蕭正的恩師,托他老人家的洪福,夫妻二人的閨房之樂多數都會因為梅兒的「僭越」之舉無法盡興,蓋因蕭正心中時時以老師教導的「慎獨」警醒自己,而女人動情之時多會無法自持,每每引得蕭正的肉棒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被少婦的陰道擠了出去,所以如今日這般草草了事竟占了床上的十之八九,極少數的一泄如註也可能錯過了日子,無法受孕。

好在東方不亮西方亮,蕭正婚後仕途越發平順,不到一年就補了杭州知府,成為本朝首屈一指的最年輕的知府。

哪成想上任還不到半年,杭州府就出了一個驚天大案:杭州城里接二連三的有人報官,說自家的兒子失蹤,丟失兒子的人家不分貧富,下至農戶,上至富商,待到上個月連杭州守備趙將軍家的小兒子報失,竟然已經累計七十二人!

七十多人毫無線索地失蹤,又皆是兒子,民怨累積自然上達天聽,初登大寶準備大幹一番的陛下自然雷霆震怒,下旨訓斥加上責令破案,已經是考慮到蕭正的政績之後的最輕處理。

蕭正一路摸爬滾打到了知府的位置上,雖然不能說是屢破奇案,辦案的經驗也是少不了,可這案子起就奇在毫無線索可尋,七十多人的失蹤連一個目擊證人都沒有,所有人家都說孩子當晚睡下還好好的,第二天醒來人就不見了,尋常農戶尚可解釋,但富商將軍家里人多眼雜,竟然也沒有一個人見過偷孩子的人的哪怕一個衣服角。

但並不是毫無線索,蕭正仔細探訪之下,倒是有了些不能稱作收獲的收獲:所有丟失的孩子,均為十四五歲的男孩,無一例外,蕭正福至心靈的讓所有的人家描述出孩子的身形外貌,赫然發現所有的男孩都是俊秀白皙,更頗有幾個可稱得上男生女相。

就在趙將軍報失之後,杭州城里的男子失蹤人數,停止增長……

「梆,梆梆……」三更的梆子聲隱約傳來,蕭正的呼吸一陣急促猛然驚醒。

「又是那個夢……」他心里咯噔一聲,右手向自己的胯間摸去,竟然有些顫抖。

果不其然。

胯間一片黏滑,自己又夢遺了……

「該死!怎麽會因為……唉……」蕭正轉過頭,借著月光看著自己身旁熟睡的妻子,她的皮膚如同乳酪一樣白嫩,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臉上畫出一片疏密有致的陰影,微微翹起的櫻唇似乎在召喚著夫君的溫存,嘴角下一點淡淡的小痣更顯得風韻十足。

這是一個絕美的女人。蕭正當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美,足以摧毀自己在床上的那番道學之舉,事實上聖人也沒有說過夫妻在床上該如何恪守道學,而自己其實也在慢慢改變,直到……直到杭州府失蹤案發。

「該死!為什麽是這樣的夢!該死!剛剛與她……在想什麽!」蕭正的手緊緊的揪著錦被,幾乎把自己的手捏出血來。

天剛亮起來,家丁就急匆匆的讓丫鬟遞了拜帖進來,蕭正看都不看的起身穿衣,因為他十分清楚,前來府上的是誰,自從兒子失蹤,趙將軍已經來了不下二十次。

杭州府守備趙之煥雖是武將,但事實上並無軍功,也無武功,乃是仗著杭州本地生長,家境豪富,一路打點走到現在。難得他並不仗勢欺人,骨子里就是個謙和之人,所以與歷任知府都關系頗好。直到自家孩子出事,才多少有了些將軍的威風,整日里調動軍防四處查驗,一個月下來卻毫無進展,只好時常遞拜帖來催促蕭正破案。

蕭正快步走到前廳,迎面就看見趙之煥的那張焦急的大白臉,也不及行禮,只問道:「趙將軍,可有什麽線索發現嗎?」

「哎!」趙之煥一拍大腿,恨道:「哪有什麽線索,哎!倒也是,這賊人若是讓我們當兵的給抓到,怕也不會拐了七十多人!」

「趙將軍這話透徹!」蕭正喟然:「不過,小弟接下來這話可不算是寬慰,第一個孩子到現在足有半年多了,你我二人並未發現任何一個人的屍體,說明賊人擄了孩子走,並不是為了害命。」

趙之煥聽了「害命」兩個字渾身一抖,幾乎哭出聲來:「我的蕭大人,蕭青天,蕭老弟呀!今天他們不害命,可未必明天就不……蕭大人哪,求求你想想辦法,我老趙給你當牛做馬也……」說著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蕭正腳下。

蕭正驀地渾身一緊,慌忙站起身扶起趙之煥,又慌忙退了兩步低聲道:「趙將軍這是折煞小弟了!小弟在此立誓,肝腦塗地,萬死不辭,也要查處真兇解救令郎和全城的孩子!」

2要案纏身,床笫何妨

「夫人先休息吧,我去查案。」紅紗帳幔前,蕭正輕撫著梅兒的俏臉,身上竟是一身純黑的夜行服。

「這麽晚了,老爺真的要去嗎?畢竟衙門里那麽多辦差的人,可以讓他們去呀?每次奴家都心驚肉跳到天亮……」梅兒說著,俏目里就隱隱的有了淚光。

「那些差人的身手,抓點兒普通的江洋大盜還可以,這次的案子恐怕不這麽簡單……」蕭正用堅毅的目光打斷了嶽梅兒的輕嗔,柔聲道:「更何況,能傷了你夫君的人,恐怕這天底下也沒有幾個!」言語之間,豪氣頓生。

梅兒輕嘆了一口氣,轉而笑道:「是啦是啦,別人不知道我家老爺文武雙全,奴家可是一清二楚呢,好啦,即便是神功無敵,老爺也該千萬小心才是。」世人只知道蕭青天文采斐然,秉公執法,卻只有父母和嶽梅兒清楚,蕭正少年時以無上機緣得遇了一位世外異人,傳功一個月後杳然無蹤,留下的是一個脫胎換骨,內外兼修的少年高手,世間少有人可以與之匹敵,只是蕭正謹遵異人告誡,極少展露武功,之前也只是在拘捕一個號稱輕功無雙的采花賊的時候,遠遠的扔了一個石子打斷了那人的腳筋。

「我理會得,放心吧。」蕭正從床榻前起身,人影一閃,轉眼間已經消失在了窗外濃濃的夜色中。

幾個月以來,蕭正已經記不清自己像今晚這樣夜行的次數了,他清楚有些東西白天是不可能看得見的,連晚上也未必,但總歸晚上你會看見更多的東西。

七十多人,總歸該有個藏匿的地方。所以在那些夜晚里,蕭正探過了杭州城方圓上百里的寺廟、道觀甚至尼姑庵,也順手端了幾個黑店,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好在蕭正的輕功已至「分光化影」之境,百里的路程不過爾爾。

「該換個思路了。」蕭正心里清楚。

既然不為藏匿,不為謀財,那就是要有些用處。

「七十二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能用來做些什麽?」蕭正仔細盤算著自己接下來的目標:「總歸不會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吧。」於是前幾日,他暗訪了一個賭場,再往後,則是販賣私鹽的鹽幫。這一次他相信自己的方向是正確的,只是賭場幫會不比荒郊野嶺,再加上自己父母官的身份,總歸得小心行事,於是效率難免大打折扣。

一個不起眼的屋頂上,蕭正輕輕的蓋上了瓦片,將里面躁亂的人聲隔絕了些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家暗賭坊也沒有什麽線索,看來今晚,又是沒有收獲了。

他站直了身體,正要飛身回府的時候,目光卻被遠處那一整條街的燈紅酒綠無端端的吸引住了。

作為杭州城的父母官,他當然知道那一片華彩代表的是什麽地方。那是凡夫俗子們夢想中的天堂,杭州城里所有大妓院的聚集之地,一整條街的鶯鶯燕燕,榨取著男人們的金錢和精氣。

「總不該是……妓院吧……」蕭正搖了搖頭,笑自己糊塗:擄了七十二個男孩子去妓院作甚?當嫖客還是當小廝?劃不來吧。

可是,那個夢……那個隱隱約約還記得一些,仔細想來卻一點細節都沒有的夢,那個反複做著的夢……難道是上天的指引?

勁裝的年輕知府雙眼猛地綻放精光,身影晃動,在月光下竟然留下一道殘影,直奔那燈紅酒綠而去!

西湖。

比起白天的遊人如織,深夜的西子湖畔極少有遊人駐足,黑燈瞎火的,白天可比西子的湖水也有了些嚇人的意味。

這時候,也就更沒有人會發現,在西湖的正中央,停泊著一艘大大的畫舫。

若是在白天,提起那畫舫,怕是杭州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乃是西湖畔一年多以前新開起的一家酒樓,東家是誰並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富甲一方的權貴,將一個酒樓生生的做成了畫舫的形制,以巨錨固定於西湖岸邊,可同時容納百人用餐。酒樓兼收南北菜肴,難得每個菜系都有頂尖的廚子,自然是賓客絡繹不絕,堪稱西子湖畔的一個新的景點。

畫舫酒樓自出現之日起,從未動過,以至於沒人覺得它是一條船。

如今,它出現在了夜色中的西湖中央。

一個黑影從岸邊飄然而至,落在畫舫船頭的時候連水紋都沒有激起一星半點。

船頭早站著兩個黑袍人,見那黑影落下,雙雙單膝跪地低聲道:「恭迎夫子駕臨!」

「嗯,」那被稱作「夫子」的人低聲問道:「都準備好了吧?」用的竟是腹語,不辯長幼。

「回夫子,都準備好了,只等夫子勘驗!」

「不錯,很快!」夫子頗為喜悅,說道:「那從這次開始,六個一組,本座親自勘驗。」說話之間,下身猛然傳來「刺啦」的一聲響動,胯下一根巨大的肉棒赫然穿破了他的褲子!

翠紅樓的名字雖然土氣,在杭州城里如果它稱第二大青樓,怕是沒有哪家敢稱得上第一,端的是歷史悠久得很,據說前朝就已經開張,歷經朝代更疊而不倒,可以說得上是青樓界的奇跡了。

與那些動輒拿風雅說事,用琴棋書畫唬人的青樓相比,翠紅樓的招牌可實在得很,老鴇代代相傳的房中術,只挑著最忠心可靠的姑娘傳授,那姑娘們一旦得了真傳,無論模樣如何平庸,在床上都能迷的住最見多識廣的浪子,是以翠紅樓周圍十丈之內是沒有別家妓院的,只因到了晚上全樓的淫聲浪語弄得別家根本沒法營業。

蕭正揭開樓頂的一片瓦片的時候,心里忍不住罵了千遍萬遍。只見下面的房間里擺著一張足可容納四人同睡的大床,周圍並無帷幔遮擋,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正在瘋狂的交歡。那女子看樣貌只得中上之姿,卻生了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那兩條腿盤繞在那豬一般肥胖的男人腰間,仍然有富余讓兩只玉足牢牢的扣在一起,蕭正定睛看去,發現那女子雖然看似仰臥在床上,但上半身一直到玉臀竟然完全沒有沾著床面,而是淩空搖曳,再仔細看,赫然發現那肥豬一樣的男人居然也沒有抽插,而是隨著女人的上身搖擺齜牙咧嘴,原來那男人的快感完全來自女人強橫的腰力和下陰的吸力!

蕭正雖然道學,此刻卻暗自驚嘆於那女子的床上功夫,幾乎可以暗合武學的法門,正在驚嘆之時,卻聽得那男人啞著嗓子焦躁地喊道:「哎呀,不行不行,差著意思!要軟要軟!」

那女子似乎也察覺到男人插在肉穴里的雞巴已經有了疲軟的跡象,連忙賠笑道:「老爺別急啊,奴家這不是還有招數沒用出來麽?」說著上身一松落在床上,雙足從男人腰間解開,一只腳踏在床面,另一只玉足緩緩擡起,慢慢遞到男人嘴邊,嬌聲吟道:「老爺最愛奴家這雙腳了是不是?今兒就讓你吃個痛快!」

燭火映照下,那女子的玉足恍如一個未曾綻放的花苞,那男人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含在嘴里就是一陣吸吮,身下的女子跟著浪叫起來:「哎呦好老爺,明知道人家的腳受不得癢還……哎呀……不好了,要來了要來了!」說著下身一陣急顫,連一雙乳頭都抖成了一團紅暈,那男人的雞巴插在女子肉穴內想必更是歷經驚濤駭浪,立刻美的哇哇亂叫。

房頂的蕭正看得目瞪口呆,下面女子的動作竟然與梅兒之前在床上的動作一模一樣。「原來,腳是可以這麽玩的嗎……」一時竟然呆在了原地,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昂然挺立,慌忙收斂心神,默念了幾句聖人的教誨,跟著又罵了自己兩句,才稍稍安定下來。

「這男女之事居然看了這麽久,蕭正啊蕭正,看來你仍需修心才是……」仰天嘆了口氣,年輕的杭州知府終於恢複了本心:「看來今天也是一無所獲了。」附身撿起瓦片正要蓋上,只聽下面雲雨收歇的女人一邊用錦帕揩拭著下身汩汩流出的精液淫水,一邊嬌滴滴的嗔怪道:「老爺前些日子一直沒來,奴家以為您能龍精虎猛一番,哪成想連奴家的壓箱底功夫都拿出來了才硬起來……唉,想是奴家年老色衰,入不了您的法眼了~」

「雲娘子的這雙秀足啊,老爺我是到死也吃不膩的,這不是挺好麽?哈哈哈~」那胖男人一泄如註之後喘著粗氣,雖然陪著笑臉,卻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算了吧~老爺啊,您射進來的東西又少又稀薄,這些日子沒少虧了精氣吧」女人調笑道。

「哎……真的嗎?明明修養了好一陣子了,唉,看來之前是虧的厲害!嘖!」男人弛然而臥,瞇起眼睛竟然回味了起來。

「你看你看!我說什麽來著!」女人得理不饒人:「是哪家的小妖精,比我們翠紅樓的姑娘們還厲害?」

「哈哈哈哈……」那男人一把摟住雲娘子,捫弄著她胸前的乳頭,大笑道:「說不得說不得!那真是溫香暖滑,細皮嫩肉的……又格外能吸!」

「哼,回頭我就告訴我家媽媽,搶行市的來了!看到時候不找人挑了這幫賤婢的招牌!」

「哈哈,找不到找不到,他們啊……不在這地上~」男人瞇著眼睛回味著,下體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動,於是翻身壓住雲娘子,得意之下說出了一句對於房頂的蕭正不啻於晴天霹靂的話:「再者說了,我什麽時候說過,那些是女人啦?」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