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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妻愛的《送情郎》民歌作為題記。***********************************
妻是溫婉的,妻的溫婉很好的體現在她的乳--一對乳房白的耀眼,卻絕不挺拔如山,它們在妻的胸前愜意懶懶的墜下,下部卻又倔強的挺翹出完美的半球的弧度。
此刻,這雙溫婉完美的乳房在男人有力的雙手緊握中變換出各種形狀,儘管事先的接觸W還顯得紳士,但我知道此時他站在妻的身後,嗅著妻絕美的頸,更主要的,同時他的肉棍全身沒入妻泥濘的花徑--我發誓,那是一個能夠醉倒任何男人的所在,它的溫暖濕滑先是讓人迷醉,感覺如同嬰兒回到母親沁著乳香的胸懷。
緩緩插入時,內裡的肉兒次第打開含住那棍兒,棍身抽出時,層層肉兒卻如魚嘴吸吮著不忍那粗大遽然離去。
W的抽插緩慢而有力,妻豐腴的屁股蛋蕩出陣陣漣漪。
我想W是不想錯過品味妻穴裡的每一寸嫩肉。
W的抽插由慢而快,我知道的,妻的滋味一旦嘗過,沒有一個男人會禁得住,你會不由自主想要快速的進入,每次都要更深,放佛只有到肉穴的最深處才能盡興;另一方面,W的雙手開始忙亂的撫摸我妻全身:W足有183cm,他的手,大而有力,撫上了妻美麗的面龐,隨之滑過下巴,箍住了妻的脖頸,繼而雙手緊握住妻的一對大奶子,胳膊稍稍用力,妻小巧的身體幾乎嵌進了W的懷裡,W的屁股開始飛速的聳動。
妻一如往常與我做愛的時候一樣,喉嚨裡先是壓抑的呼出毫無意義的音節,繼之連綿不斷的開始呻吟。
妻的呻吟很有特點,她能全程不停,聽來卻又絕不乏味,嗯哼中間雜著高高低低的「啊……啊」,鼓勵著男人肆意撻伐,盡情的蹂躪。
晚飯時,W提到來之前,他特意禁慾了一周。
我想此時他的肉棍一定是堅硬的。
妻最喜硬,我一邊目睹眼前旖旎的景象,一邊胡亂的想著,「影,要歇一會兒嗎?」
妻緊咬著下唇,搖頭,頭髮隨著W的抽插跳躍著,時而遮住她漂亮迷醉的臉,我見妻張嘴說了句什麼卻沒聽清,便湊近了輕聲問她說什麼?妻湊近我的耳朵,帶著哭腔,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讓他肏我!」
我一霎時如遭雷轟,快感從尾椎骨直透腦囟。
這是我們夫妻做愛時的暗語:記得幾年前我初接觸3p小說,還被妻罵了個狗血噴頭--我從不背著妻的,我們也總會分享喜好。
慢慢的妻也讀一些,慢慢的我們會在情到濃時討論小說的內容,慢慢的,我們將自己代入小說。
偶然的機會,我又一次喝醉,愛愛時總也射不出,卻又脹的似一根鐵棍。
聳動中,我跟妻子說,「你讓人肏了!」
這次,妻沒跟我這喝酒的人一般見識,她一向溫柔,看我難受,便也喘息著順著我說了聲「嗯」,我心裡竊喜,陰莖又憑空粗大了一圈,「說讓他肏你!」
「讓他肏我!」
妻淒惶的說。
我明顯感到妻已漸漸乾涸的肉穴陡然汨出一股愛液。
我加快了速度,終於在妻的又一句「讓他肏我!」
中射了出來。
那晚我睡的像個嬰兒,妻說。
從此,每到情濃,妻總會說:「讓他肏我!」
而每當我事後問妻:「老公給你找個帥哥,我倆一起服伺你啊」
的時候,妻總會霞飛雙頰,然後別過臉:「討厭,不要啦,臭不要臉。」
這樣的時候長了,終於說動妻子在網上先跟W聊了一個多月。
W與我們隔了V州,駕車也就5個小時,人不錯,也是有妻有女的,人也帥,至少妻看著順眼。
W提到要到我們鄰近的城市出差,我便邀請他來住我們家,說好了不一定非要3p,就當是朋友相聚了。
告訴妻的時候,她明顯顯得慌亂。
我安慰她,沒說一定要那個的。
你就當是朋友來做客,像平時網上聊天一樣,有說有笑就好了。
約定的日子W果然到了。
一表人才,就如視頻中所見。
W送上了給我們的禮物,妻早就備了酒菜,餐桌上我們就如老友重逢,真的是有說有笑。
我驚訝於妻的鎮定--女人,你永遠都猜不透她們內心的。
當晚,W宿在客房。
和妻回到臥室,我開始動手動腳起來,妻喝了點酒,我懂得機不可失。
「影,你蒙上眼睛吧。」
在妻開始喘息不定,肉穴開始涔涔的時候我提議道。
「這樣你就當是W在肏你!」
妻戰慄了一下,「討厭!」
但還是接過了眼罩。
「影,起來趴過去吧。」
此時妻已全裸,象牙般無暇的身子在臥室柔柔的燈光下泛著綢緞般的光。
趴在床上,妻左手拂過長髮,盡顯嫵媚。
這種姿勢,妻的身材盡顯:奶子猶如木瓜,掛在胸前,腰身纖細,到臀部卻又碩大起來,我稍稍蹲下腰身看過去,妻的兩片屁股就像一個完美大的桃子,桃核就是腿心處的陰部,白的屁股和腿,與黑黢黢的陰部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看的興起,張嘴把整個的桃核含進去,舌頭由會陰開始,犁開了妻的肉縫。
片刻,妻的口中開始了哼唱,我知道她開始渴望粗壯的棍兒充滿她。
「我去叫W來」
「嗯,」
妻如泣般的配合我。
她不知道的是,開門關門聲之後,W真的裸著身子來到了我們臥室!「要讓誰插你?」
我扶著自己的巨根,用龜頭一遍遍摩挲著妻的肉縫問道。
「讓W來。」
這個是我跟W共同設計的場景,W給了我一個表示瞭解的眼神,端著他的肉棍,站在了妻的身後。
我湊近了一些,因為不想錯過這第一次目睹別人的男根進入我美麗端莊、溫柔似水的妻的肉穴。
我感覺自己呼出的熱氣像是要把我的肺燒炸了。
夜靜謐,我心跳的就如迪曲裡的鼓點。
妻的大陰唇肥實飽滿,緊緊抱著兩片小陰唇,此刻,W如雞卵般的龜頭滑開,進入,妻的吟哦,我的眩暈……妻開始忘情呻吟……W輕輕拿下妻的眼罩……「嫂子!」
「不要……」
妻口裡叫到。
但我卻看到她的屁股追著W抽出的肉棒往後移動了半寸。
「寶貝,老公愛死你了,老公只要你快樂!」
我語無倫次,抱著妻的秀髮說道。
「嫂子,我為你得了相思病了都,你就當疼我一次吧。」
說著,W雙手從妻的腋下伸過,緊緊抱住。
我知道妻子一向心軟的,現在又已經發生,她多半會同意了。
「老公,抱緊我。」
妻含羞看了一眼身後說。
W明顯如釋重負,他又開始動作起來。
由於是剛剛捅破窗戶紙,三人不免草草結束。
妻先去浴室清理過了,然後是W。
我則趁機安慰妻。
據我觀察,妻羞澀多過憤怒,我的心思又活了起來。
W洗完經過我們臥室道了晚安就想回客房。
「你是要撥吊不認人啊,起碼安慰一下你嫂子嘛。」
「去你的」
妻給我我一肘子。
W尷尬笑笑,走進來坐在了妻子身邊。
「我要去洗洗了。」
我起身道。
我故意在浴室磨蹭了半天,出來時看到的就是本文開頭的一幕了。
路燈黃白的光透進臥室,微明的夜,耳聽著妻時高時低的吟唱,目睹著妻白淨的身子在W懷中聳動,妻的身子泛著神聖的光,我理解了女神的深刻含義;此刻,妻也一定是W的女神。
W的屁股忽然以更為急促的速度在妻的身後夯落、退出,週而復始,而妻也仰起了頭,一聲長長的「啊……」迴盪在臥室。
W慌亂的退出他的肉棍,那肉棒此刻足有17、8厘米長,龜頭蛙怒,紫的發亮,斜上方豪舉著,淫水塗滿了棍身,緩慢的由龜頭流向陰囊。
「嫂子裡面太銷魂了,我不想這麼快就射。哥你幫我頂一會兒。」
「嗯……老公……」
妻的手竟摸向自己的襠部!含蓄優雅的妻以前從未這麼忘情過,她惺眼迷離著追著我的嘴索吻。
不忍看妻吊在半空難受,我手臂搭在妻的腿彎,一手托起妻的後背,抱起她放在床上--我知妻有些累了,剛才她肌肉一直緊繃,實在是太耗體力--隨即扶助我的雞巴,「滋溜」
就滑進了妻的腔道:有如天堂!我的屁股也如打夯般的動作起來,心裡直念著一定要讓妻的快樂無縫持續。
「啊……」
妻歡快的發出吟哦。
「要來了……」
我的陰莖雖然比W的略短,但我勝在知道妻的興奮點,槍槍都落在她的G點,不一時,妻就停止了一切的呻吟,繃緊了雙腿、全身,旋即,釋放,蜷縮在床上。
「嗯……老公我愛你!」
W面帶羨慕表情湊過來,手從妻的脖頸緩緩而下,至腰,至臀--在臀部轉圈,在妻的腿心蜜處若有若無的滑過,旋即往上至腰,至胸,握住妻的奶子,食指逗弄妻的奶頭。
不時的還瞥過我一眼。
我剛才肏妻的時候就沒射,此刻更是目睹W在撫摸我的愛妻:他摸了我老婆的奶子了!他還抓了妻的屁股!他摳了妻的屄!妻閉著眼睛享受著W的撫摸。
我知道妻此刻是渴望愛撫的--W真的是此中高手,我們找對人了。
我坐在床沿,只握住妻小巧的腳,只為讓她知道我在,妻身體其餘的部分就盡量讓W佔有!稍頃,我提議一起去樓上客房。
妻驀的睜開眼,煙波流轉,彷彿在問:你又有什麼鬼主意?W自然是無可無不可,二比一。
我起身就走,上到一半樓梯,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兩人果然有跟過來……等一下,中間竟夾雜妻的呻吟。
我回頭看去,見嬌小的妻雙腿環在W的腰間,而W雙手有力的拖住妻的屁股,那令所有女人銷魂蝕骨的巨吊,正插入妻剛剛高潮過的蜜屄裡!而隨著W每上一步樓梯,那巨根便在妻的嫩肉屄裡進出一次!嫻靜優雅的妻顯然沈醉於這暴力的性愛。
她以前從未這麼快就進入第二場做愛的。
妻被W的雄壯征服了,淪陷了。
我的陰莖硬如鐵棍。
快速的打開客房的門,並制止了欲將妻放在床上的W。
我打開了客房的大燈--當然了,窗簾是拉上的。
「老公……」
妻嬌嗔的叫我。
「怎麼了寶貝。」
我故作不解。
「燈!」
妻羞不可抑。
原來妻是怕羞要讓我關燈。
我沒做理會,雙手從妻的身後伸過腋下,將妻的上身抱住,妻順勢躺在我懷裡。
此時W雙手如推車一樣抓住妻的雙腿,開始肏弄起來。
或許是吸取了早先的經驗,W知道妻的蜜屄噬骨般吸精的能力,又或許是上樓體力消耗過多,W開始勻速緩慢的抽插起妻。
妻閉了眼,並不呻吟,只是粗重的喘息。
我湊近妻的耳朵,「他的雞巴大嗎?」
妻幾不可見的點頭,紅霞又飛上了臉頰。
雙手從我頸後環繞過來。
妻身下W在賣力的抽插,他的肉棒太粗,每次插入都將妻的兩片小陰唇一起帶著塞入肉屄,而每次抽出都將穴內的嫩肉帶著翻出來。
我盯著這淫靡的場景,趴在妻耳邊,盡量用只有我倆能聽見聲音喃喃的說給妻聽:「W在肏你呢!」
「你讓W肏了!」……在這樣的刺激下,妻這次高潮來的特別快。
「親老公!」
「要叫爸爸」
「爸爸,親爸爸!」
這是我跟老婆另一個性愛暗語,每次這樣,妻就是快要到了。
「讓他肏我!爸,讓W肏我!」
「以後還讓他肏嗎?」
「嗯,讓!讓他肏我,肏給親爸爸看!」
妻已高潮!僵硬!人聲俱寂!只有W手握妻的雙腿,拼盡全力快速的將巨根在妻濕滑氾濫的肉穴裡抽插。
一時,隨著W哦的一聲長吟,一股股精液從W手端著的巨炮噴射出來,點點灑在妻的小腹、胸口乳房,黃白卻艷如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