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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 (2/2)

日期:2022-06-03 作者:佚名

我揮了出去,拳頭,打在富人的臉上。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衝動永遠成不了大事,只會令本來轉好的事情走到最壞方向。但我沒有後悔,為了妹妹擊出的這一拳,我發誓沒有後悔。「小子,敢打我老爸!」李幄仁看到父親被毆暴跳如雷,那個大雞巴侍應生亦上前盡保護大老闆的責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們:「小子,發洩夠沒有?」我沒做聲,李昭仁轉頭望向翠紅:「你夠了,便輪到我發洩,小妹,張腿,我要在妳哥哥面前操爆妳!」妹妹的臉色完變成慘白,開罪李昭仁,簡直比還不了高利貸更可怕,她一時不知道怎樣做。這時候一個沈默了很久的聲音響起,是秀真。「終於認了嗎?我也等了很久。」「秀真…」以廁紙捲在身上蔽體的女友推開洗手間的木門,慢慢步出。「等了很久?妳也一早…知道是我?」我害怕得聲音抖顫,秀真點點頭,語氣平淡:「身為女朋友,如果連男友的身型和鼻子也認不出來,我想是很失敗了。」「那…」我接不話下來,原來從第一眼女友已經看出是我,只暗暗觀察我會有什麼行動。秀真來到我面前,一手撕去臉上鬍鬚,悠悠笑道:「表現不錯唷,大俠士。」「我…」我從未有過的惶恐,秀真沒有繼續跟我交談,轉頭望向李昭仁問道:「我不舒服休息了一會,現在歸隊可以嘛?」「歸隊?可以!當然可以!求之不得!」李昭仁豪邁大笑,秀真把指頭放在嘴角上:「剛才聽你們說,好像還差一萬,那只要我猜到,不是便夠了。」「沒錯!就只差一點點,我李昭仁牙齒當金用,說過的一定賣帳!」「那來吧。」秀真意志堅決道,那邊聽著的翠紅跟樂樂慌忙衝過來:「秀真,不用妳,我們可以!」「不,我們是結拜三姐妹,姐妹有難沒出一分力,我會很內疚的。」秀真盯著我說:「加上,我沒有會珍惜我的哥哥。」「秀真,妳聽我說…」「夠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女友臉上,是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冰冷:「我沒一個,連這種事也隱瞞我的男朋友。」「秀真…」我是再沒話說了。2015-11-818:39#1小雞湯貴賓

UID34433精華0積分3316帖子2148閱讀權限100註冊2009-6-9狀態離線「嘿,重頭戲要慢慢來才有意思,大家也餓了,先吃飯吧!」這時候李昭仁突然提議,看來他並不著急,拍著慢板地享受他那卑劣的遊戲。在所有人都沒用膳的情況下,生意人也不會難為大家,吃頓晚飯當中場休息,好好養精蓄銳操我女友。喔,應該是前女友。「一間大酒店居然沒花紋套子,真是不知所謂。」翠紅和樂樂在研究著各種形形色色的保險套埋怨道。我覺得妹妹好像完全沒理解情況,第一,秀真即將給別人操,還要是四個;第二,秀真剛剛跟我分了手。「分手是活該啦,明明事情都搞定了,還在裝正義說什麼保護妹妹,根本就是搞砸我!」翠紅不但不領情,還把一切怪在我頭上:「如果剛才不是哥哥,我們已經完事,現在去宵夜慶功,數著花碌碌的銀紙了,還用坐在這裡受罪嗎?」我垂頭喪氣道:「那我真的不想看著妳給別人碰嘛。」翠紅生氣說:「不碰都碰了,今早為了把你弄進來,給那衰人操了三句鐘,現在才差五分鐘便大功告成,你卻來害我!」樂樂不忿道:「就是,連跟你這種小雞巴做愛我也忍住了,最後來搞砸,早知道不給你操!」翠紅愈說愈興奮:「還有說退學,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成績,要爸媽養你一世嗎?他們還要養我耶!」樂樂毫不留情:「最差勁是打人,一就打死他,才一拳,萬一他遷怒我們,找小混混輪姦我們一百遍便慘了。」翠紅說出重點:「姦還算,沒錢收呢。」樂樂氣憤拍檯:「肯定不會有啦!」「那…現在怎麼辦?」我知錯問道。翠紅聳聳肩說:「有什麼怎麼辦?到你決定嗎?秀真都說要上場,就讓她替結拜三姐妹出一分力吧。」我對妹妹的冷血感到震驚:「妳說真啊?秀真跟妳們不一樣,她可是玉潔冰清的!」「這種事多做兩次便慣囉,玉潔冰清?現在還不是全身剝清!而且她都跟你分了手,早晚給別人操,你擔心來幹麼耶。」翠紅那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使我很無言,求救說:「妳認為她真的要跟我分手嗎?」妹妹想也不想答:「當然了,在她面前吃妹妹的奶,舔其他女人的屄,還操好朋友,不先剪掉才分已經很仁慈,換我是血案啦。」樂樂一起數落道:「還有被壞人活生生脫光也不幫忙,這種男友不如去死!」喂,那兩個壞人好像是妳們吧?我也自知是死罪,翠紅拍拍我的肩:「放棄吧,我早想叫你們分了,以哥哥你的性格根本不適合秀真,就是勉強一起也不會有幸福,這樣對大家都好。」「妳認真嗎?那我適合哪種女生?」我有種生無可戀的絕望。翠紅望望旁邊的樂樂,異口同聲說:「你?回家打飛機吧!」呀呀!我錯了,對這種八婆是不可以有同情心。大奶娃剛才看似很美的臉,原來還是超級醜。「吃飯了!」這時候一個態度很不好的女生把一碟飯菜丟到餐桌上,是剛才又脫光又吹簫又親奶又舔屄、忙了一輪卻半分錢拿不到的小蘿莉。翠紅知道對方仍在怪她搶灘,主動求和說:「還在生氣嗎?一起坐著吃吧。」「才不!白玩了這麼久,收入是零呢!」冬竹伸舌道。「那又的確很可憐,這樣吧,待會拿到四十萬,分一萬給妳好了。」此刻仍欠高利貸錢、將要被賣到桑拿浴室的妹妹豪氣說道。女孩雙眼發亮:「真的嗎?」「嗯,不騙小女孩啦。」「哦,菊姐,過來一起和翠紅姐吃飯!」冬竹回頭呼叫她姐姐,女人濃濃的友情,便這樣建立了。「嘩,有鹿茸煲雞湯,女生吃多點,補血養顏呢,問問可否打包拿回家?」五星酒店的飯菜不會差,但在記掛秀真的心情下什麼都淡而無味,剛才說分手後便不理睬我,現在甚至去了李家三狼那邊坐。難得四個女生完全不作一回事的圍著桌子一面吃、一面聊,仿似婦女聯誼會。喝著補品的翠紅聽冬竹自我介紹,臉露驚奇:「冬竹妳今年才十四歲?」貧胸小女孩醒目點頭:「嗯,暑假跟菊姐來打暑期工賺外快的。」

「但李氏集團是上市企業,會招用童工嗎?」樂樂好奇問道。

「殊,別讓老闆聽到,我騙他們十八歲,說自己天生娃娃臉,見工時也是拿假身份證。」冬竹鬼鬼祟祟不敢大聲說話。「這個年紀已經那麼利害啊。」妹妹佩服說,我不知道她的利害是指賺外快還是口技好。「還好啦,現在大家都是差不多吧。」小蘿莉淡淡然答道,我想問差不多是指大家都打暑期工,還是大家都替男人吹雞巴。「不過今次是偷偷跟菊姐來,我家的蘭姐管很嚴,知道我未成年賺外快會罵人的。」冬竹繼續說,我猜不透賺外快是指當服務員,還是給人舔小屄。「有個惡大姐就是辛苦呢。」給我親過奶、仍怪我害她猜錯的秋菊嘆氣道,我想說就是因為我不夠兇,所以才有惡妹妹。「對了,怎麼秀真姐不和我們一起吃?」因為知道可以分到一萬塊、全部人名後都加了「姐」字的幼齒問道。「還在生前男友的氣吧?」應該是罪魁禍首、卻恰似全不關事的妹妹回答。「其實沒好生氣了,女友在現場也親別個女孩子的奶,早該斬頭示眾吧?」給我親過奶、仍怪我害她猜錯的秋菊說道。「還有連女友的好朋友也不放過,割雞巴還差不多。」妹妹那老愛招是惹非的損友大奶娃落井下石。「那麼小,割了掉在地上找不到。」自以為幽默的妹妹說冷笑話,幾個女孩哈哈大笑,剩下我一個繼續扒飯。再吃了一會,望了幾次另一邊的樂樂問大家:「喂,妳們說秀真在那邊跟幾個男人幹什麼?」「不就為了避開她那毫無血性的前度男友?」給我親過奶、仍怪我害她猜錯的秋菊理所當然道。「但也沒聊這麼久吧,難道秀真想吊幄仁,所以故意親近?這個金礦可是我先看中的啊!」樂樂陰謀論道:「難怪剛才宣佈跟小雞巴侍應生分手,原來是為了跟我競爭!」我想跟大奶娃說,我的隱藏身份經已告一段落,可以放下小雞巴侍應生這個臨時代號。「太過份了,枉我當她好姐妹,在泡我的男人!」樂樂愈想愈肯定。妹妹安慰說:「樂樂妳放心,現在大家都脫光光,看到那倒胃的啡葡萄和非洲黑森林,還有誰會要?」「我知道,但萬一他像妳哥哥那麼品味低劣,我豈不是很吃虧?」樂樂仍不安心。妹妹相勸說:「算啦,我覺得妳根本沒有機會,不如放棄了吧。」

這句話惹起了樂樂不滿:「什麼叫沒有機會?幄仁都不知多喜歡人家的奶子,我沒有機會難道妳有嗎?還不是一樣沒人要!」

翠紅冷嘲熱諷說:「妳這麼激動幹麼?我只是說事實啊,妳剛才給他們一家輪流操過,知道是個花癡,難道還認為自己有競爭力嗎?人家可是在妳裡面放砲也覺得浪費彈藥呢。」「妳才是浪費彈藥,也不想想自己是個成田飛機場!放個硬幣直線跌在地!」樂樂反唇相譏。妹妹冷笑說:「哈,都快垂到肚臍去了,還以為身材很好,夾起一根香蕉?打橫夾在奶子下面還可以!」「總好過有些人發育不良,肚子比胸大,一個足球場放兩顆石頭便當是奶!」「儘管說吧,妳這種是頑固性肥胖體質,喝水都會肥,一發不可收拾,本小姐放長雙眼,看妳幾時變大肥婆,淪落去賣菠蘿。」「要賣也跟妳一起賣,我賣菠蘿妳賣鮑魚,又乾又黑,擦傷雞巴割損手。」「我哥明明是早洩王,插進妳那屄裡可劃船的汪洋大海,一點感覺也沒有。」「妳問他吧?他說是好緊好窄好舒服,跟家裡那八妹沒得比!」「哥!你來評理!」「章魚你說!我是不是十分好操?」「噁~」「哼~」我數數指頭,原來女人的友情是包括懷疑、猜忌、嫉妒、中傷、誣衊、揶揄、嘲諷等各種原素。看到好姐妹無端白事也可以吵起來,冬竹擔心問道:「菊姐,她們好像快要開戰了,要不要勸架?」秋菊從手袋拿出手機來預備拍攝:「才不要,最好大打出手,裸女互毆賣給成人網站才好價錢呢。」「菊姐好聰明哦,那我們大力潑火,希望她們打得成!」冬竹大喜,臉上一片小女孩的純潔童真。聽到四人的話,我更想念秀真了。牡丹雖好,也需要綠葉扶持,有這種八婆圍在身邊,自然覺得女友份外完美。不知道秀真生氣完沒有?就是分手,也不用坐到色狼那邊去吧,她到底在想什麼啊?這一頓飯在寂寥中咽下,不知怎樣面對待會的場面。正如翠紅所說我們是分手了,秀真要跟別人做什麼我也無權過問,只能像陌生人旁觀。我甚至有種離開的想法,要我眼睜睜看著秀真給別人輪著上,是如何沒法做到。但我可以走嗎?妹妹她們還在這裡,雖然以我這麼軟弱,即使發生事情也幫忙不上什麼,亦總不能拋下幾個女孩子不理一走了之。「喂,侍應生,吃完不用收拾麼?」知道不會從我身上拿到好處的冬竹呼喝道,我連忙把碗筷和吐滿桌子的雞骨頭清理。娶妻求淑女,千萬不要找吃完飯便翹起二郎腿放屁打呵欠的女生做老婆。望向那一邊,愛做家務的秀真也跟大雞巴一起收拾,兩人的高度有一段距離,而那根礙眼的大陽具仍在搖來搖去。看到這裡我更唏噓了,這麼大的一條雞巴很快便會插進秀真身體,雖然只有一分鐘,也足夠撐破小屄了吧?秀真啊,妳應該更珍惜自己,這種事留給翠紅去做便好,這才是她的天職吧。妹妹見我想跟她商量什麼,立刻下閘:「你別想要我去,是她主動送上門的。」「妳有這麼殘忍嗎?秀真是妳們的最好朋友吧?」「我不理,反正她說要歸隊,我距人千里也不給面子,就讓好姐妹來一同承受吧!」翠紅指責我說:「還說不想看著我被人操,現在為了分手女友便推親妹去死!你有沒人性?」「那的確是妳比較適合嘛,是熟手妓工了,都說秀真玉潔冰清…」我咕咕嚕嚕,妹妹生氣道:「還在說!玉潔冰清?我們就一起看她給別人體內射精!」我說不過翠紅,妹妹的性格身為哥哥十分清楚,這種時候是勸不了她,唯有寄望秀真回心轉意。剛才看到大雞巴還蹲在地上哭,現在要給人操了,女人的決心真不是男人可以想像。收拾好一切,最終回合開始,只要秀真可以從插入她小屄的男人中猜中對手,任務便算完成,妹妹們取夠二十萬,可以拿錢走人。但如果秀真猜不中呢?如果全部人,秀真都猜錯呢?「那當然是重頭開始操,操到猜中為止!」李昭仁奸險道:「而且為了加強趣味性,新加了一個規則,猜錯一個,扣兩萬!」「猜錯要扣錢?」「當然,有賞也要有罰才有意思啊。」幾個色狼在淫笑。太狡猾了,這樣秀真根本沒可能完成任務,就是猜中兩個也會被錯的扣去,甚至倒輸。我跟翠紅和樂樂說:「這樣不行,稍一不慎連剛才贏的錢也輸掉!」兩人亦知危險,但這裡是李家三狼主場,大家也只有按照對方規則,李昭仁補充道:「不過剛才吃飯時秀真跟我們說了,她以前就只跟一個男生上過床,對那種事還算陌生,我們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不想欺負小妹妹,所以給她優惠,每插一個她便猜一個,中了立刻可以完事。」原來如此,即是說秀真只要第一個猜中,便可達到二十萬,但如果第一個錯,第二個便要補回輸的兩萬,如果一直錯下去…這個設計賭博性太高,在有機會反輸大錢的情況下,翠紅和樂樂也臉露擔心神色。有可能嗎?一個只試過給小雞巴插入的菜鳥,可以憑著肉棒感覺分辦對手嗎?對秀真來說是太高難度了。這種時候大家都知道,即使翠紅說要下場也一定不會接納,好不容易把終極目標拉下水,又怎會給她放過?秀真亦明白狀況,她走上前,意志堅定的向翠紅和樂樂說:「我會小心,不會連累大家。」「那拜託了,秀真…」這已經完全是騎虎難下之勢,唯有希望上天保佑,秀真第一個便猜中吧。「好吧,那我們來抽牌。」就在秀真到沙發躺下的時候,幾個色狼又像剛才一樣抽撲克牌決定次序,李昭仁回頭向我呼喝道:「小子,還不過來?」「我也有份嗎?」在已經揭露身份的這個時候,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叫我,李幄仁淫笑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種事當然大家一起高興,待會你看到心愛的女友給別人操到陰唇翻開,自己還要插進去,一定很好滋味。」太陰險了,他們是故意要我難受,讓我看秀真被他們操破的小屄,這些人怎麼可以冷血到這個地步。可是我知道反抗也不會有用,現在全部人都被他們當作玩物遭受擺佈,只能祈求有奇蹟出現,祈求上帝沒有閉上牠的眼睛。『一定要第一個…』我咬緊牙關,以人生最大的運氣伸出手。

神,請給我庇祐!翻開牌,是梅花五。是…五…我一瞬如被打入地獄,眼前一黑。是最後一個,是秀真飽受蹂躪後,的最後一個。李家三狼看我慘狀哈哈大笑,然後興高采烈地抽他們的牌,李須仁抽到第四,大雞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第一!「哈哈哈,都說是老子第一個操!」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喜老爸,那小婊子以為自己是烈女,過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請老爸好好給我教訓,操爆她的小爛屄!」完了,一切都完了…我頭暈目眩,有如斷壁頹垣,雙腿一軟,無力地跪在地上,腦裡只有秀真的笑臉。這張愛笑的臉,很快,便會只剩下眼淚。好嗎?這樣真的好嗎?對一個沒有犯罪的女孩子,這樣真是公平嗎?上帝,您答我,請您回答我好嗎?「好!開始吧,等了這麼久,就是這一刻!」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聲令下,眾狼一同起動,我渾身乏力,再也無法站起,也不想再站起。秀真…秀真……秀真………「你好,我叫蔣秀真,是翠紅的同學,你是她的哥哥嗎?」「男朋友?沒、沒有啊,我還是高中生,不會有這種啦…你、你問這個來幹什麼?」「今天是翠紅生日,我們一起來替她慶祝,不會阻著你們嘛?」「是送給我的?好可愛,我好喜歡!我是第一次收到這樣有心思的禮物,謝謝你唷!」「你、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人家都沒生理準備…呀,是、是心理準備!」「嗯,好啦,但只是觀察期的哦。」「你告訴了翠紅我們拍拖?怎可以這樣!她和樂樂會取笑我的!」「真、真的要做嗎?不、不如等結婚那天吧?」「痛!好痛啊!輕、輕一點,你太大,好像要裂開了!」「嘻嘻,其實也不是太難受…下次什麼時候?你好貪心啊!」「又要做?我們這一年已經做了三次,四個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德章…我喜歡你唷…老公…」秀真………秀真……秀真…就在天與地都只剩下烏黑一片的時候,一張紙牌遞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李昭仁微笑說:「小子,你好像拿錯了,這張牌,才是你的。」我渾身發震地接過來,是葵扇煙!「這…」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著被我揮拳的臉頰,笑笑說:「好小子,我的臉還在痛,我李昭仁縱橫商場幾十年,你是第一個人敢打我,這份勇氣不簡單。」「老色…是李…先生…?」「我剛才不是說,其實早知道你可疑,我本來打算待你們完成任務後,才以混了奸細為理由推倒之前你們贏的所有,但你這一拳,感動了我。」「感動了…你…?」我聽錯嗎?他在說什麼?我…感動了他?李昭仁抬起頭,長嘆一聲道:「商場這地方,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可以爬到這個位置,犧牲了很多,身邊的人,身邊的事,包括,孩子的母親。」說著拍拍李幄仁的肩:「這兔崽子從小我便很縱容他,因為我不能給他帶來母愛,也不懂得告訴他什麼是愛情,我能夠滿足他的,便只有慾望。」李幄仁苦笑道:「真愛對我來說是一種奢侈,我跟異性每一段關係都是用錢買回來,很簡單,亦很空虛。所以當我看到你跟秀真時,我是打從心裡羨慕,千金難買有情人,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幄仁…兄…」一向少發言的李須仁也道:「剛才吃飯時秀真跟我們說了很多,都是關於跟你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樂。令我們覺得這女孩根本不能沒有了你,她說分手只是一時之氣,但如果因為衝動做出錯事,那將會是她一生的遺憾。」李昭仁點頭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個女孩子實在太輕易。應該說,有數之不盡的美女等我享用。一晚的歡樂對我們來說依稀平常,今天是你們,明天又會有其他女人主動獻身,我是沒必要斟酌在一個平凡的少女身上。」李須仁接上話道:「但我們平凡的一晚,可能就是影響那小女孩往後人生的一晚,如果放開這對我們來說可有可無的一晚,而能夠換取她今後的快樂,也許不是一件壞事。」「你們的意思是…」三人相看一眼,含笑道:「沒有人是天生的壞人,我們也有曾經善良的時候,看到你倆的真情,今天,我想應該是偶爾緬懷的時候吧。」我簡直沒法相信的說:「真的?你們真的願意放過秀真?」李昭仁友善拍著我的肩道:「小子,那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別讓她失望,也不要讓我們失望。」「我、我一定會的!」李幄仁推著我:「那過去吧,好好跟她做愛,讓她猜對你,然後帶翠紅和樂樂回家,她們都是我的高中同學,我不會忘記那份友誼。」「知道!」真正的愛情可以海枯石爛,也可以變天動地,李家三狼受到秀真的善良感染,找回了那久違的良知。實在太逆轉了,實在太意外了。等等,不會又是玩我吧?回頭看看,三人面帶笑容,李昭仁更是一臉慈祥,怎樣看,也是發自內心。算了,先搞定秀真再說。我拿著人生最重要的一張紙牌,走到秀真的沙發前。女孩眼上蒙著黑布,安穩地安躺著,彷似一個沈睡的公主,等待王子的降臨。我從來不是王子,但我發誓,會盡力保護公主。我伸出手,輕撫秀真的頭髮,她知道有人,渾身哆嗦了一下。她不會想到李家三狼會讓我參加,大慨以為是即將要享用她的色狼,整個人繃緊起來。別怕,是我,是保護妳的人,也是愛妳的人。我慢慢把團團捲在秀真身上的廁紙拿掉,像拆開人世最美好的禮物,是仁慈上帝給我今生最感恩的一份禮物。「秀真…好美…」細心欣賞女孩身體的每一吋,也許不是最好的,胸有點小,乳暈略嫌深色,乳頭甚至有點大,腰比較粗,屁股沒什麼肉,陰毛也太濃密,小腿還長了腳毛。但沒關係,一切都沒關係,因為她是蔣秀真,是我最愛的女孩,只要是妳的,我全部都愛。我輕輕撥起秀真的腿,她知道對方要進攻了,更是如驚弓之鳥的全身打震,我不知道怎樣告訴她是我,只有爬上去,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認出來嗎?這種感覺,上星期我在家裡就是這樣抱著妳,我們有了很美好的一天,永遠忘不了的溫暖。把秀真抱緊的時候,她是全身打震,但很快,像不思議地安祥下來。我想她一定很吃驚,這種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的氣味,這種熟悉的擁抱,可以在別個男人身上得到嗎?我憐憫地摸著秀真的臉,這個勇敢女孩,為了好朋友奮不顧身的女孩,很傻,又很可敬。「嗯…」秀真的嘴角發出呢喃,她剛才沒有看到樂樂的任務,不知道所謂的猜對手是否就是這樣,她的手不敢動,生怕觸犯了規則,她的心裡只想協助她的好友渡過難關,盡全力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那…來吧…」我不想拖延太久,因為對翠紅和樂樂來說這仍是非常緊張的時刻,我放開扶著女孩的手,調正好位置。那曾帶給我無比快樂的縫隙在緊張下仍未有所準備,陰唇顯得乾涸,我翻開兩片唇肉,以指頭輕撥,一種潮溼的感覺出現,秀真的臉龐亦變得紅潤。秀真動情了,從那熟悉的動作,也許她已經知道抱著自己的,是那唯一跟她有過接觸的男人。她的嘴角翹起,有點頑強的表情,還在生氣嗎?我這可愛的女友。我把硬起的肉棒扶著,戴上保險套,龜頭對準屄口,來了,秀真,我要來了。「喔!」甫一插入的剎那,秀真的小嘴先是張開,繼而立刻緊閉,扁成一個鴨子狀。她知道是我了,這個機靈的女孩。我開始深入,深入秀真的陰道,我期待秀真說出我的名字,結束這個荒謬的遊戲。但秀真沒有,明明已經知道答案,女孩卻不宣之於口。秀真,說吧,我是謝德章,是妳的男朋友!「嗯…嗯嗯…嗯嗯…」但秀真沒說,她半句沒有說,只強忍著喉頭發出的呻吟,我是一個小雞巴,但足夠令只有幾次性經驗的女孩發出呻吟。秀真在叫,在眾人之前性交對她來說肯定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她本可立刻中止這難為情的一刻,但她沒有,而是一直強自忍受。怎麼了?秀真,難道妳沒認出來嗎?我知道妳還在生氣,但可以先說一聲,之後再慢慢解決,何必要自己也陷在這難堪的時間?我不明白,不明白秀真的心理,不明白女生在想什麼。這使我有點急躁,抽插的速度變得加快,是過往也沒用過這種方法跟女友做愛的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說吧,別跟自己賭氣,說吧,秀真!終於女孩開口了,秀真說話了,卻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我猜不出來…一分鐘到了…下…下一個吧…」什麼?妳說什麼?秀真妳猜不出來?明明就知道是我,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實在忍不住了,李家三狼好意成全,大概也不會跟我計較,我沒法按捺的跟秀真說:「秀真,是我。」「我…我不知道你是誰…下一個好嗎?」不知道,秀真說不知道,相戀了三年的男友妳說不知道。我明白妳仍生氣,但這不是時候,妳不是說要幫助妹妹她們,為什麼在這時候來跟大家賭氣?我帶點激動的說道:「秀真,是我,德章,謝德章,你會不知道嗎?」「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也不想認識!」秀真的聲音跟我一樣激動起來。「秀真…」秀真咽嗚的道:「我認識的謝德章是一個很好的男生,不會騙我,不會瞞我,每件事都可以商量,但到今天我才知道跟他很陌生,是完全不認識這個人!」「秀真,我知道妳很生氣,我跟樂樂做了,也跟妹妹和其他女生有過身體接觸,但這都是有原因的。」「不!我不是生氣這些,剛才我有在場,我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我不介意你為了幫你的妹妹做那樣的事,但我介意你為什麼把我當傻瓜,明明就在眼前,卻不坦白。」「秀真,當時我…」「如果我一直不出來,你把事情完成後大慨會一走了之,從此不跟我說今天曾在這裡出現吧?」「秀真…」「我有沒說錯?你是打算瞞我一世,今天所發生過的事,縱使我就在你面前,你還是會裝作陌生的一個人,這是愛我嗎?還是在愚弄我?」「秀真,妳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也沒這個打算!」「別說了!我不要一個會騙我的男朋友,這樣太沒安全感,我不知道下一次他又會因為什麼堂皇冠冕的理由欺騙我,我不想永遠被我愛的人當作傻瓜!」「傻瓜,妳真是傻瓜,會說這種話,妳根本是傻瓜。」眼淚,一滴一滴流在臉龐,我管不了什麼規則,顧不了什麼任務,哭著揭開秀真的蒙眼布,女孩,跟我流著相同眼淚。「我是傻,所以我才會愛上一個騙我的男生!」秀真大叫,我牢牢抱著她的臉:「不會有下次,我發誓不會有下次…」「當然不會有下次,我們已經分手了!」「真的嗎?妳捨得嗎?」「不捨得也要分啊!」「傻瓜,蔣秀真是傻瓜,跟謝德章一樣的傻瓜。」我倆相擁痛哭,這時候妹妹她們走上前來,看不過眼道:「好啦,原來是鬧劇啦,妳沒完成任務,我和樂樂明天要去桑拿浴室給黑人玩,可不是好笑了。」「就是嘛,耍花腔回家慢慢耍好嗎?別人可是生死存亡的耶。」樂樂不滿哼著道。妹妹轉頭問李昭仁:「喂,老色狼,這算不算是猜中了?」李昭仁搖頭道:「當然不算,她都說猜不到,應該到下一個,幄仁,去上吧,你不是看上這小妹妹很久?」李幄仁磨拳擦掌的道:「就是!想了幾年,今天終於可以操到秀真了!」「不!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做愛!」秀真立刻驚慌的躲在我的臂膀後。嘴強身軟,我家女孩還是沒變呢。秀真拼命抱著我的不肯放手,大家也沒任性女孩的辦法,翠紅繼續和李昭仁討價還價:「喂,才差一萬,不如算啦,堂堂一個李昭仁不會見死不救吧?」李昭仁提出條件道:「這樣嘛,生意人也沒可能白白給好處,除非妳和大奶娃跟我睡一晚還可以考慮。」妹妹跟樂樂一同拍拍胸脯,鬆一口氣:「還以為說什麼,幹砲之嘛,三個一起上又怎樣?給你們見識老娘的絕招,大雞巴,要不要一起玩?」「要、要啊!」侍應生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這小妮子怎麼死性不改…」我十分頭痛,懷裡的秀真破涕為笑,提起手捏著我鼻子說:「還不是因為有個傻哥哥,所以妹妹才要獨立。」「妳意思是賣肉救全家嗎?」我無奈道,秀真掩嘴偷笑:「是翠紅教我的,她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努力做人,不及躺下賣淫。」喔,原來秀真在不知不覺間也被同化了,看來一定要她跟翠紅絕交,否則早晚變成援交三姐妹。看到秀真心情回復,我也趁機求原諒:「那妳沒氣了嘛?肯原諒我沒有?」秀真別個臉去不理睬我:「哪有說原諒!我們已經分手!」「分手,但我的小弟弟還插在妳裡面啊?」我指著仍連繫兩人的子孫根,秀真驚覺剛才愛做到一半,再看看四圍都是人,大聲慘叫,敲著我肩要我放,我誓死不從:「我不放!除非妳收回成命!」「你好下流,大家在看,快拿出來,羞死人了!翠紅和樂樂都在啊!」秀真急得想哭,我牢牢抱著她:「我不放!我愛妳!謝德章愛蔣秀真,不要跟她分手!」「好啦好啦,不分就不分!快拿出來,人家什麼都依你!」「真的啊?」「都說是真,你再不拿我真的要生氣了!」「好吧…」我依依不捨地把肉棒抽出,嘻皮笑臉道:「再不拿便真的要生氣,那即是剛才是假的生氣了?」秀真滿臉通紅,繼續猛力我肩:「討厭!衰人!我恨死你!」「要恨要討厭要生氣什麼都可以,只要不分開便好了。」我被打也心甜,滿足的抱著女友。看到我倆情意綿綿,翠紅和樂樂又是一個作嘔表情:「飽了,剛才吃的雞湯飯都要吐。」「就是,雞巴小還算了,還要以為自己是情聖,真是不知羞字怎樣寫。」別人說我沒所謂,但肯定不是隨便跟人吹喇叭和即將玩六神大合體的妳們有資格說個「羞」字。「不理他們了,我們去大鑊炒吧,哥哥和秀真要不要留下來一起玩?」「不要!」《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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